那條黑色蕾絲內褲到最後也沒有被伍汐穿在身上。
晚飯後，倪曄拿出自己的一件純黑襯衫披在她身上，為她自上而下系上全部扣子。明顯不合身的男裝下擺遮蓋住光溜溜的臀部，袖子長長地垂下來，被他挽起露出她的雙手。
“明天上午有課嗎？”
“嗯。”
“住哪兒？”
“嘉怡。”距離他傢步行二十多分鐘。
“嗯，送你回去。”
臨出門前，男人取出一個掛著牽引繩的皮質項圈為她戴上，項圈被衣領掩藏瞭大半，繩索被塞到衣服裡，從衣擺下面露出一小截。
“走吧。”
倪曄一手拎起裝著她裙子內褲的手提袋，一手牽起她的手。
來的時候伍汐心思太多沒顧得上緊張，而現在……雖說身上的隱私部位都在衣服下，黑色包裹著身體掩藏在黑夜裡，不會有人察覺，她卻忍不住緊張起來，挽著他的胳膊，身體無意間向他倚靠過去。
“冷？”夏日的夜晚風帶著一絲涼意拂過女孩光裸的雙腿，順著腿縫鉆入下擺。
伍汐搖搖頭：“還好，下面……有一點……”
倪曄的手從下面探入，在女孩的隱秘肉縫間摸瞭一把，濕濕涼涼的。
“怎麼這麼容易濕，害怕？”色情的話此時卻好像沒什麼色情的意味。
伍汐點點頭又搖搖頭，口中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語氣詞。真空出門的羞恥感是毋庸置疑的，卻也不能簡單歸結於害怕。
小區外的一段路沒有路燈，沒有一絲光亮的夜色下兩人的輪廓都有些模糊不清，往日獨自路過時令人不安的道路卻在此時給瞭伍汐極大的勇氣。
她抬頭看向倪曄的臉，不知他此時的表情：“我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又很舒服，主人，我喜歡這樣。”
調教之外的她從未這樣大膽坦誠過，話音剛落，她又為自己說過的話害羞起來，強忍著超小聲地補上一句：
“謝謝你，小曄哥哥。”
倪曄勾著項圈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沒有發現此時她的走神。這個稱呼不該作為安全詞的，伍汐偷偷地想，下次還是重新想一個比較好吧……
倪曄送伍汐到單元門口，把手提袋遞給她。
“晚上就這樣睡覺好嗎？”詢問的語氣。
伍汐點點頭，環顧一周發現四下無人，踮腳摟著倪曄的脖子讓他低下頭來，湊到他敏感怕癢的耳邊悄悄回答：“是，主人。”隨即便自作自受地被主人環住腰身，報復性地在那兩瓣被拍打得紅彤彤的臀上盡情擠壓揉捏，直到她哼唧著求饒才罷手放她離開。
挑釁主人果然沒好果子吃，不過她還是挺開心，抓著他的衣角道瞭晚安。
進入傢門，伍汐給倪曄發瞭報平安的信息，簡單洗漱過後鉆進被窩，將牽引繩從衣領拽出，纏繞在手中隨意把玩。
被屬於主人的衣服包裹著身體，戴著主人給予的項圈入睡，這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同襯衫和衣服一起變成瞭那個人的所有物——即使不在他身邊，也不可否認的被他擁有。
從前伍汐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在她的預想裡，這隻是一個遊戲，用來滿足自己被調教、被羞辱、被使用的欲望的遊戲。而這一天的經歷顛覆瞭她對他的兒時記憶，也顛覆瞭她從前對自己的認知。
或許是項圈的馴養意味太濃烈，她悄悄夾緊大腿，懷著捋不清的思緒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她又猛得睜眼，撈過枕邊的手機打開網購app，挑選下單後才滿足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