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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早上醒來發現哥哥正掐住她屁股兇猛後入

22、早上醒來發現哥哥正掐住她屁股兇猛後入

  聽著精液混著淫水滴滴答答濺落浴缸的聲音,陸箏面紅耳赤,酥軟的胸乳緊貼他的胸膛,有氣無力地嬌喘,“哥哥……”

  陸殊詞掐住她軟嫩的臀肉,持續的射精過後,又整個將她拔高,道貌岸然地撿起花灑,調至溫水,“這麼乖,哥哥給你洗澡。”

  陸箏信以為真,乖乖抬屁股,往他掌心湊。

  結果又被玩得渾身是水。

  陸箏記不起他洗澡洗多久,反正他渾身是勁,且受春藥影響,對她身體上癮,玩得不亦樂乎。

  她有心保持清醒,等陸殊詞昏睡,悄悄溜走。

  可零點鐘聲響起,她這個“假妹妹”還不能退場。

  後來,她就掛在他手臂上,睡著瞭。

  陸箏是被痛醒的。

  身上沉甸甸壓著一具身軀,哥哥的氣息彌漫。

  他還沒好?

  餘光瞥見穿透厚重窗簾的晨曦。

  天亮瞭!

  身後的粗棒子還磨著她腿縫,似乎敏銳地察覺她醒來,哥哥雙手掐住她的腰,輕易讓她撅起屁股,細長的手指快速插進她穴口攪弄兩番,不等她說話,就直接頂胯劈進她的身體。

  本就泛著酸疼的穴肉被粗長的巨根狠狠撐開,陸箏痛吟一聲。

  身體前晃時,眼側沒有熟悉的刺癢感。

  眼罩不見瞭!

  昨晚也是她先昏迷……

  哥哥會不會發現瞭?

  他還悶不吭聲地操幹著,她艱難承歡,心思百轉。

  “哥……”

  “閉嘴!”

  陸箏才說出半個音節,就被陸殊詞喝止。

  她一害怕,嬌軀繃緊,疼痛中的穴肉也恢復戰鬥力,絞得他幾乎要射。

  舌尖抵瞭抵後槽牙,陸殊詞忍住,準備操完最後一點藥性。

  傻逼盛宇生怕他半路清醒,喂的不知道哪裡找來的猛藥。

  昨晚小姑娘昏睡後,他還像個欲求不滿的變態大叔一樣,翻來覆去操弄。

  短暫冷靜時,給她洗澡,扔到床上睡覺。

  本來怕她著涼,要給她穿衣服,結果摸到她軟軟綿綿的乳兒,又硬瞭。

  她睡覺攏緊腿,他也怕給小姑娘操壞瞭,就親她後背,擠入她的腿縫。

  他大概睡瞭兩個小時。

  小姑娘一醒,嫩生生的腿肉擦過不知道是晨勃還是仍受藥物影響的性器,他就又邪性地想幹她。

  明知道早晨瞭。

  這點藥效,也可以自己解決。

  但他好像喜歡插進她身體的感覺。

  是他沒做過愛嗎?

  正在他心煩意亂時,聽到她想喊“哥哥”,就想起昨晚讓小姑娘假扮陸箏的荒淫遊戲。

  他覺得他變態瞭。

  他為什麼要在睡小姑娘時想到陸箏,還利用陸箏。

  不。

  他絕對不是覬覦妹妹的禽獸。

  他隻是,中瞭春藥。

  小姑娘濕熱緊致的甬道,逐漸讓他沉溺。

  他舒爽地狠進狠出,雙手擠入少女嬌軀和床被之間,罩住被擠得溢出乳肉的雪團,輕慢褻玩,“不要喊哥哥瞭。我叫陸殊詞。”

  陸箏酥癢難耐地“嗯”瞭聲,陷於極致的情熱,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哥哥有點清醒瞭,不想玩兄妹亂倫的遊戲瞭,但他還在幹她,是對她的假身份有點感興趣瞭。

  哥哥喜歡的是她。

  又不是她。

  她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陸殊詞並不知道她的想法,拍拍她輕晃的屁股蛋,“你叫什麼?”

  陸箏哽住。

  昨晚還“哥哥”、“大哥哥”叫得歡,早上醒來,就高冷瞭?

  難道黑幫大佬的小情人,也從情熱回到現實。

  陸殊詞忽然煩躁地握緊她的腰,格外兇狠地“啪”、“啪”撞擊著她的身體,粗長猙獰的陰莖也次次刮過子宮口。

  “啊,輕,輕點……”

  “看不上老子?”陸殊詞非但不輕,反而更重,“那為什麼昨晚要送上來給老子操?”

  陸箏:“……”

  “司,司慧!”

  在一記兇猛深頂後,她在痙攣中報出司慧的名字。

  心裡默默跟司慧道歉。

  雖說她睡瞭個好覺,休息夠瞭,但私處本就疼得厲害,他又直接後入,痛瞭幾分鐘才有點爽,直到春水泛濫,那種無法言說的極樂,暫時麻痹瞭她的痛覺。

  陸殊詞覺得他真的太久沒談戀愛瞭。

  小姑娘自報姓名後,他有點不知道怎麼接話。

  把人裡外吃透,才開始談情說愛?

  於是,他低頭猛幹。

  視線昏暗,他沒註意看,“小姑娘”除瞭胸大瞭點,探出被子的小半後腦勺,一晃而過的雪白白肌膚,都像陸箏。

  “陸,”陸箏帶瞭哭腔,終於從初醒的懵懂中回神,故意說,“陸殊詞,你身上有汗味。可以先洗澡嗎?”

  “你說老子臭?”

  陸殊詞狗脾氣上來,語氣兇狠,但狂肆戳刺陰道的陰莖“噗嘰”拔出,很兇很慫地說,“老子這就去洗澡!”

  聽到浴室門被拉上的聲音,陸箏顧不上疼,裹緊被子,腿間還淌著春水,踉踉蹌蹌沖到隔壁房間。

  “慧姐,慧姐!……”

  司慧怕她兜不住,在隔壁也開瞭間房。

  但司慧玩得野,也有可能昨晚找來盛宇,跟盛宇徹夜做愛。

  她暗暗祈禱,盛宇戰鬥力是個正常人,早上已經走瞭。

  她現在渾身赤裸,瑟瑟裹緊被子,除瞭求助司慧,還能去哪?

  要是被哥哥發現,她至少得脫一層皮。

  經過昨晚,她是知道瞭,哥哥平時對盛宇的兇狠,才接近他真實的性格。

  從前至今,他都給瞭她特別的溫柔。

  在她腳邊匯集一點水漬時,司慧終於開門,穿著性感的小吊帶,露出鎖骨上曖昧的齒痕。

  她彎腰溜進門,關上門又杵在原地,輕聲問:“慧姐,盛宇哥哥在嗎?”

  “不是盛宇。”司慧坦然,“但他已經走瞭。”

  陸箏愣瞭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司慧是說,昨晚有人跟她上床,但不是盛宇。

  “慧姐……”

  司慧枉顧她欲言又止的話音,扯開薄被,看到渾身指痕、齒痕的身軀。

  像是備受折辱的娃娃。

  卻又瓷白瑩潤,保持著脆弱的美麗。

  司慧手指輕點尤其紅腫的乳粒,“你哥屬狗,找你這吸奶呢?”

  陸箏躲開,撿起被子逃走,“慧姐,我先去洗澡。”

  洗過澡,她猛然想起,忘瞭眼罩瞭。

  好在那東西是司慧準備的。

  她隨意套上浴袍,有瞭遮羞物後紅撲撲的臉蛋終於正常些,她走到房間,剛想問司慧把她的書包放在哪裡,就聽到劇烈的敲門聲。

  “司慧!”

  裹著怒火的聲音,屬於陸殊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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