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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強奸之夜(下)

第155章 強奸之夜(下)

  “小賊,天亮啦!”

  耳邊傳來母老虎的老虎吼,“唔,再讓我睡一會!”

  我翻瞭個身,拿屁股對著床邊的顧大娘。

  “小賊,你昨晚是不是做賊去瞭?瞧你一臉蒼白,快說,昨晚你又去幹什麼壞事瞭?”

  母老虎不依不撓。

  “大娘,你行行好,讓我再睡回吧!”

  開玩笑,有哪個男人一夜九次郎還能生龍活虎的?凌天明我才回來,睡下不到半個時辰,母老虎就來“嘯聚山林”瞭。

  “哼,我還沒見過你這麼懶的將軍!”

  母老虎丟下一句話,氣呼呼地走瞭。前晚她被我幹趴下,睡瞭一天一夜,今天能不生龍活虎麼?反正我手底下那些兵,有大半都是她的原部下,有她管著,正好給我省瞭事!

  午飯時候,配鈴把我叫瞭起來。揉揉酸死瞭的腰,月春心好歷害的床功!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昨晚走火入魔瞭,不都說,魔是瘋狂的麼?莫非她真會變成見男人就上的“花癡”我不由自主打瞭個機靈!

  “配鈴,月姑娘她們住得還好麼?”

  套上配鈴給我的衣衫,我心虛地問道。

  配鈴邊給我整衣衫,邊答道:“月姑娘她們還沒出帳呢,昨天一天也是!”

  “哦!”

  我怕引起她誤會,隨口便轉移話題,與她拉起瞭傢常。

  可配鈴卻早想到瞭,嘻,相公一定又起歪歪心思瞭!

  雖不中,亦不遠矣!可憐我偉大的形象在她們眼裡不過是個標準的色鬼而已,而我卻還冠冕堂皇,以為她們不知道呢!

  飯桌上與眾女交流交流感情,飯後便去做每天一次的功課——給李靈兒輸功,接著又假借探望貴客的借口,來到月春心她們帳中。

  夏皇後也在,不稀奇,她們是舊識嘛。可接下來的所見卻叫我一愣——月春心正笑容可掬地與夏皇後品茶聊天!

  她不是變成花癡瞭麼?怎麼會?

  好在我定力深厚,其實是臉皮夠厚啦。

  雙方寒喧一陣後,我在她們桌對面坐下。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都在,美女們一個個笑臉如花,似有喜事。再看月春心,更是一掃平日憂色,絕代芳華,眉間隱有春色,初經雲雨後的她更顯嬌慵,整個人就像是突然年輕瞭五六歲似的,不復以往那假裝出來的春意。天生媚體被引發的她,舉手投足間盡顯風流媚態。

  她的媚不似武則天的妖媚,而是春天喜人的春媚。在她身上,你可以感覺到春天萬物重生的喜悅。隻是她偶爾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抹眼色,才會暴露出她心底的羞怒。

  依舊是一身綠衣,胸部平平?呵,看來她又綁起瞭束胸,不過以我的眼力仍可以看出今天她束的胸似比昨日要大些。嘿嘿,也許是我昨夜一晚的功勞吧!

  我這人向來不懂禮節,夏皇後跟我相處久瞭,倒沒怎麼意見。可冬仙子月冬心見我隨便一坐似有不悅之色。

  “春仙子,這兩天在軍營中住得可還習慣?”

  我品品茶,打定主意先試探試探她。

  月春心笑臉如花,“多謝徐公子關心!徐公子來的正好,剛才我正與皇後娘娘提及回京之事呢,不知徐公子可有什麼看法。”

  皇後回宮是遲早的事,其實夏宛在我這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江湖上已經有些傳聞瞭。有說的不好聽的,說是我徐正氣綁瞭夏皇後,氣得我當時就把探馬送來的報告給撕爛瞭。

  “哦,是呀,夏皇後是該早些回京瞭。本來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隻是後來你也知道啦,發生瞭許多事情,這才誤瞭事!”

  我說這話時,特意看瞭夏皇後一眼。她聞言後果然臉色一黯,恃才歡樂的心情一掃而空。月春心看在眼裡,道:“剛才我和娘娘說瞭,此次回京必然不會太平,還請公子能夠護送娘娘回京才是。”

  “當然當然,京城中我還有些親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這樣吧,這幾天大軍在修整練兵,五日後我們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從我帶兵打起戰來後就對我冷冰冰的,不復當日山中柔情。我暗嘆一聲,畢竟人傢是皇後,我不過是個草民。若跟她有什麼不清不楚的,怕最後吃苦頭的是自己。夏宛就像條母變色龍,時而溫婉,時而冰冷,身為皇後哪裡會沒有些心計?

  夏皇後在瞬間恢復瞭奕奕神采,嬌美嗓音中帶著些許威儀,“徐將軍做主吧,你是領兵將軍,行程自然由你來定是最後不好的瞭。”

  又聊一回,我問:“夏仙子的身體可還安好?”

  月夏心道:“多謝徐大俠援手,昨天就好瞭,而且功力還有些許的提高呢。徐大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這坐久瞭難免有些冷,不如咱們出帳切磋切磋武藝如何?”

  其實帳中哪裡會冷?三個大暖爐並N個小手爐,不要太熱哦!

  月夏心一聽就蹦瞭起來,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徐大俠討教幾手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贊成,隻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願起來,嫌聲道:“徐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瞭!”

  哦?我迅速出手欲探她脈門,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幾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叫外人拿住自己脈門。脈門一被拿,必然全身無力,必受制與人。

  月春心右手閃電般回縮,“多謝徐公子關心,不過是我們女兒傢常有的病,不勞公子廢心瞭。”

  嘿!她武功盡復瞭!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瞭麼?就算不變成花癡,一身武功怎麼可能還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隻有武功盡廢後方能恢復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達,我也隨水推舟,不再客氣,自去與月夏心三女切磋武藝不說。

  但月春心一事壓在我心頭,是個不解之迷,是以對月夏心三女旁敲側擊。這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無緣無故功力盡復。三女不知是何緣故,總之是什麼事也不知道。

  難道說,月春心故意隱瞞瞭此事?嗯,這個可能性很大。畢竟她是冷月庵當世宗主,失身這種事畢竟不足為外人道也。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會連自己師妹也隱瞞。

  月夏心是個開朗活潑的老姑娘,性子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其他兩女也一樣,長年的隱世生活使她們的社會經驗幾近於無。一下午的切磋下來,月秋心對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瞭。

  昨夜我與月春心鬥瞭個旗鼓相當,雖然身處花叢中,卻無甚獵艷心思,看來我的強奸大計得拖延幾日瞭。

  ※※※晚飯後我當值巡視,突然飛來一條白線,伸手一掃,入手是個一個指團,打開一看:今夜三更,營後山頭見。

  蠅頭小字,字跡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誰?竟然有如此功力?飛花摘葉,一個紙團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腦中漸漸浮出幾個身影來。

  我的軍隊駐軍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營所寨的,後營山頭離此有五六裡路。偷偷溜出軍營,我單槍匹馬前來赴會。

  三更天,沒有月光,夜雖黑,但在我眼中卻如白日一般無二。我才攀上山頭,側面飛出一個綠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話不說,悶聲不響就揮劍刺我!

  “劍氣!”

  白瑩瑩劍氣從女人寶劍上頻頻射出,劍氣並非純白色,而是白中有金。近我身的劍氣似乎想要我的命,可惜。若把它拿到江湖上,也可能稱霸一方。但在我面前卻是小兒科,雙掌托天,再左右一畫,一層薄薄的金黃色圓罩將在周身護住,就像是西方魔法中所謂的“魔法盾”來人雖然蒙著白面,但那雙眼睛卻暴露瞭她心中的仇恨之意。撲天蓋地的劍氣狠狠地傾泄在我的龍力罩上,隻可以雙方功力上的懸殊令劍氣不能建功。我估計她頂多不過八百年功力,隻及我功力的三分之一,是矣我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瘋女人發瘋似的以劍氣來發泄她心中的仇恨。

  很顯然,她的仇人就是我!不對呀,我很少和女人結仇的,一般我都會與她們上床,怎麼可能會結仇呢?除非她是?

  瘋女人狂砍瞭半個時辰,很可惜,連半點巨大的響聲也沒弄出來。不好意思,我的龍力罩還有吸音的功能,當然是我所為啦,不然驚動營中諸女,幹擾我獵美大計可怎生是好?

  瘋女人砍到最後已經無法發出劍氣瞭,寶劍真槍實彈地砍在龍力罩上,直至她全身無力,軟坐在地上,拿寶劍支撐著上半身,大口地喘著氣。

  我這才發現,她的胸部很挺,哦,不是一般的挺,身材也不錯,玉腿修長有力,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淫賊,你往哪看!”

  瘋女人喝叱一聲,顯然發現瞭我不懷好意的目光。

  我撤去龍力罩,緩緩道:“你,你都知道瞭?”

  “哼!”

  瘋女人偏過頭,“這麼說你承認瞭?”

  我聳聳肩,“我知道這瞞不瞭多久,不過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瞭。你真聰明!”

  瘋女人完全沒把我的贊美放到心裡去,仇恨的雙眼死死盯著我的俊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早被她殺死千萬次瞭。“哼,昨晚那個人說過,說你當夜正與夫人們行房事。今天下午我趁你與夏心她們切磋武藝時探過你所有的女人!哼,根本就沒有這種事。”

  “你真的很聰明!”

  “哼,當我被污辱時,我就懷疑那個人的身份瞭。堂堂天下第一高手,會如此掉以輕心?營中被小小一個采花賊侵入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憑什麼被江湖同道尊為天下第一高手?”

  我無語。畢竟這事自己做的是不怎麼警慎,她哪此想也無可厚非!

  見我默認,月春心再也忍不住內心中的憤怒,大罵道:“你這個淫賊,枉你還是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做采花賊的勾當。要污你可以去污別人,為什麼要找上我。你這個壞蛋,我被你害死瞭你知道麼?”

  不知她哪裡來的力氣,縱身而起,寶劍丟在地上,赤手空拳,粉拳如雨般落在我寬厚的胸膛之上。落拳無力,想是她的力氣早在剛才已經用光瞭吧。

  我一把摟住她的纖細腰身,兩個下身緊緊貼在一起,她渾身一震。

  “放開我,你這個淫賊。你害瞭我,還我的貞操來,還我的貞節,嗚……”

  月春心如潑婦般不停地咒罵著。面巾不知何時已經落下,露出舉世無雙的絕美容貌。

  女人的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沒想到即使是名聞江湖的冷月庵宗主也免不瞭俗。

  我有些煩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對這個女人的傷害有多深!

  “閉嘴!要不是你們,我的靈兒會受傷麼?會受陳道之那個狗賊的污辱麼?”

  月春心一愣,連手下的動作也忘瞭。“雖然這事是因我而起,但罪魁禍首是陳道之,你憑什麼找我出氣?”

  “陳道之的帳,我遲早要跟他算。其實我之所以找上你,還有個原因。”

  “什麼原因?”

  “哼,十幾年前你是不是破壞瞭一對有情人?又害瞭一個女人的終身幸福?”

  “啊——”

  月春心吃驚地唔住瞭櫻桃小口。

  我嘿嘿冷笑,“當年你為天下而毀瞭江如冰的一生,逼她嫁給仇人周厚照,如今她還過著生不如死的冷宮生活呢!我受江如水所托,要為她報仇!”

  月春心渾身就像散瞭架似的,要沒有我攬在她身上的手支撐,她早已經軟倒在地瞭。

  “不錯!我是害瞭冰妹一輩子,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我很冰妹的感情有多深,可為瞭天下……”

  “狗屁!什麼為瞭天下,我看你隻是為瞭冷月庵和大周皇朝!你當我不知道麼?你們冷月庵幾百年來一直是大周皇朝在武林中的走狗,狼狽為奸!虧你們還正封什麼武林正義!你逼江如冰嫁給自己怕仇人,與逼良為娼有什麼兩樣?啊?”

  我大吼著,看到這個女人我就有氣。在我心裡,什麼狗屁的天下正義,什麼狗屁的天下百姓,都比不上比翼雙飛的有情人。

  世事皆空,唯有情最真!

  月春心被我吼得一愣,淚水流得更快,“是,是我對不起冰妹!可我有什麼錯?我不過是冷月庵的一個傀儡,一個傳聲筒。我是個孤兒,打記事起就是由庵主養大,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母命不可違,我隻不過是遵從母命而已!”

  我為她感到悲哀,一個傀儡,一個沒有自我的傳身筒。我怒其不爭,“難道你從來就沒有反抗過麼?”

  “我怎麼反抗?難道要我做一個不義不孝之人麼?算瞭,你走吧。這個仇我不報瞭,是我罪有應得,該有此報!”

  月春心軟在我懷裡,雙臂就像是沒骨頭似的軟在身側,順風飄蕩。

  我嘆口氣,其實月春心也是個可憐人!“你是天生媚體,你師父為什麼還要你練什麼玉女貞心法,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種貞女才能練的功法,這不是折磨人麼?”

  月春心偏過頭去,緩緩道:“祖師爺創此功法時,她也是天生媚體。所以,玉女貞心法隻有天生媚體者才能練至大成!”

  我一驚,“難道每代冷月庵宗主都是天生媚體麼?”

  “不錯!”

  “那,你怎麼辦?”

  天生媚體者,一旦嘗過男女滋味後便再按捺不住體內的欲火,會成為日日索需無度的淫娃蕩婦。

  月春心沒有回答,不過,我已經看出瞭她心如死灰,已萌死志!

  “嘶——”

  綠衣化作條條佈塊,被北風吹落。

  “你想幹什麼?”

  月春心驚吼地按住我那隻做惡的大手,惡狠狠地看頭我。

  “幹什麼?那你今晚找我來是幹什麼?”

  我奸詐地笑著,她眼中那一抹心虛哪裡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

  “快住手,你這個淫棍,種馬……”

  月春心羞怒地阻止著我的侵犯,可惜她兩隻小手太小,加在一起也沒我一隻手大,按住瞭這支,按不住那支。

  不一會兒,左峰已告失守。

  “還敢騙我,平時你都有束胸的,怎麼今晚不束瞭?”

  月春心被我說的臉紅,氣急道:“我,我那是……”

  是瞭半天也是出個屁來,紅暈更盛。

  “還想騙我麼?連肚兜也不帶!”

  “人傢,人傢向來隻用束胸,哪裡有肚兜給我穿?”

  月春心已經急得面約耳赤瞭。

  我欲火高漲,“嘿嘿,小淫婦,你肯定是按捺不住才這麼急來找我的吧。乖乖,天生媚體果然歷害,連你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都擋不住!”

  大手狠狠地揉搓著鼓漲的乳房,“嗯”月春心忍不住已經呻吟出聲。

  龍力罩瞬間將兩人罩在其中,女人的衣衫在北風中片片飛落,“哇,都濕透瞭!”

  “嗯,不要……”

  一手托住月春心豐滿的圓臀,逼著她將兩條修長的玉腿纏在我的腰間。天生媚體的她根本經不住一絲的挑逗,滴滴淫水,汩汩而出,順著我的大腿進入大地,滋潤萬物。

  月春心雙目迷離,發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瞭,長發飄飛在半空中。“嗯,快,快給我,我要……”

  天生媚體,昨夜我就已經領教過瞭,想不到嘗過雲雨的月春心會如此不堪,才被我摸瞭三兩下,便媚態橫陳,連這種淫聲浪語也叫瞭出來。

  “淫婦,還說你今天找我不是會瞭幹你麼?”

  我假意不給她。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本來是不想找你的,可是我的身體……”

  月春心又流下淚來,天生媚體對淫欲的需求是可怕的,雖然她明知這樣不對,可她的身體卻早已經背叛瞭她,且左右瞭她的行為!

  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瞭,長槍猛地一刺,在月春心的尖叫聲中,深深刺入。

  今夜,還算是強奸之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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