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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放假

第五章:放假

  還好,在白鳥班長到之前,我成功將作業全部完成。

  崔琴也把數學作業補完,並給我抄瞭過去。

  「嗯?你這墨都沒幹,剛寫完?」

  上交卷子之後,白鳥卻皺瞭皺眉。

  我這才註意到,她那白嫩纖細的手腕不小心擦到瞭我的試卷,剛剛寫上去的字跡一下子就模糊瞭,同時在她手上染瞭點黑色。

  「反正我寫完瞭,不是嗎?」

  我沒有辯解什麼,我知道白鳥也隻是問一嘴而已,不會為難我的。

  「行吧。」

  白鳥掏出紙擦瞭擦自己的手腕,把墨跡擦幹,然後便拿著收齊的作業離開。

  「呼..好險。」

  崔琴在一旁呼瞭口氣。

  「沒事,其實最後兩道大題你不用寫的,沒寫完很正常。」

  「我正好會,看還有時間就寫瞭。」

  「嗯.。」

  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有瞭一個詭異的想法:

  這個催眠,能不能讓人解答數學難題?

  如果能的話,能不能強化身體素質?

  我越想越亂,不知不覺已經把周明成想成瞭一個有錢有勢身體素質堪比超人頭腦堪比愛因斯坦的外星人.....

  很快,便到瞭早讀時間,班級裡的同學也全部到齊。

  宋安翔照常和我說瞭遊戲、比賽的事情,他雙眼還掛著黑眼圈,一看就是熬瞭夜。

  我又問瞭問周明成的事情,結果宋安翔還是一無所知,他的情報來源很雜很亂,並不是萬能的。

  我本來想著課間找許老師問問,結果早讀的時候我就知道瞭新的消息。

  我們班的班主任兼物理老師王弘毅走到瞭講臺上。

  早讀是沒有物理老師的事的,隻有語文數學英語三門課設置瞭早讀課,數學也隻有在今天也就是周五有半節課的時間。

  所以他是以班主任的身份站到講臺上的。

  果不其然,他先拍瞭拍手讓大傢安靜,接著慢悠悠地開口說道:

  「最近,學校裡在傳一些東西,說有人在校外幹瞭不太好的事情,還被校外人士打進瞭醫院。」

  嗯?是在說周明成嗎?

  我立刻坐直瞭身子,探瞭探腦袋,想要好好聽清他在說什麼。

  「這件事,純屬造謠!」

  話音剛落,教室裡就發出瞭一陣陣小聲的喧嘩,我能清楚地聽到宋安翔和同桌談話的聲音。

  「什麼事啊?」

  崔琴轉瞭轉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她是真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學校裡的流言八卦隻要不是人盡皆知,那麼她就不會知道。

  「沒什麼,就是個謠言,聽老師說吧。」

  我搖瞭搖頭,不太想告訴她這件事。

  「喔,好吧。」

  崔琴抿瞭抿嘴,繼續望向班主任。

  班主任又拍瞭拍講桌,示意同學們安靜。

  「這件事情,本來是不給你們說的,但學校考慮到謠言有點過火,就給你們說清楚,不要到處去亂說。

  首先,那位同學並沒有做那件事,沒有犯法,最多算是違反校規,算是早戀。

  其次,他也沒被打得半身不遂,隻是和校外人士發生瞭點爭執,受瞭點小傷,傢裡人擔心他,這才讓他在醫院裡多住幾天,不是傳聞裡說的被打得下不瞭床。」

  沒有半身不遂?

  我愣瞭愣,思考瞭一下這段話裡蘊藏的信息。

  看來,周明成的確被人打瞭?而且還是被打進醫院?不過沒有之前傳說的那麼嚴重?

  班主任還在繼續說:

  「此外,因為某些原因,我們學校要進行安全檢查之類的事情,今天就當放假,明後天本來就是周末,所以你們相當於休息三天。」

  話音落下,教室瞬間就沸騰瞭。

  周明成的事的確傳得沸沸揚揚,但不是所有人都關心這個富二代的死活,不過是當做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但放假就不一樣瞭。

  高三的假期本來就不多,盡管這一年來教育整改,讓我們得以享受周末雙休,這樣連著的三天假還是少見的。

  「不要慌,不要鬧,先聽我說完。」

  班主任無奈地停頓瞭一會兒,這才繼續說道:

  「這三天雖然是休息,但是作業,也不能少!不要愣著瞭,拿筆出來記住。」

  班主任又念出瞭一個又一個的作業安排,似乎其他老師把佈置都交給他瞭。

  這時,隔壁班突然傳來瞭一陣陣尖叫和喧嘩,然後便有人陸續離開。

  「好瞭,就這些,記著做,現在,可以走瞭。」

  班主任敲瞭敲黑板,走出教室。

  「這就放學瞭?」

  我有些錯愕,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我本來還打算在課件找許老師的.....

  這件事情許老師怎麼沒告訴我?

  許老師也是班主任,這件事情再臨時再急促,她也應該知道才對.....

  除非,是在我出門之後才突然決定的?

  這麼倉促?難道是學校裡發生瞭什麼事?

  我有些困惑不解,突然聽到後面傳來宋安翔的聲音:

  「看來是周傢生氣瞭,怪我們學校沒管住他們的寶貝兒子,嘿嘿,說不定回來後這裡就被修上鐵網瞭。」

  聞言,我恍然大悟,瞬間知道瞭到底怎麼回事。

  能夠讓學校決定臨時放假,即使是私立學校也顯得尤為突兀,這種事情恐怕也隻有周傢出面要求才能做到吧?

  「你要回傢瞭嗎?」

  崔琴一邊收拾著書本,一邊望著我。

  「..嗯..我先回去瞭,你也早點回去吧。」

  我猶豫瞭一下,還是這麼說道。

  雖然我很想和崔琴進一步發生關系,但是我知道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那好吧...你周末有安排嗎?」

  崔琴點瞭點頭,好像有些失望。

  「...應該沒有?」

  「嗯,好的。」

  崔琴點瞭點頭,背好書包,揮瞭揮手,離開瞭教室。

  「呼.....」

  我呼出一口長氣,在座位上又坐瞭一會兒,等到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瞭,這才背起書包,朝門外走去。

  學校裡理論上是禁止攜帶手機的。

  盡管我有偷帶,但我尋常也不會在學校裡掏出來,所以我並沒有直接聯系許老師。

  而是朝辦公室走去,就連借口我都想好瞭,就是請教英語問題。

  「同學!同學!」

  正當我在走廊走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出來。

  我向四周望瞭望,沒有別人。

  「我?」

  我指瞭指自己,有些疑惑。

  「對,就是你。」

  那好像是個老師,一個中年男人的模樣,有點地中海,他抱著一個大箱子,緩緩放到地上,然後喘著粗氣。

  「呼......我搬不動瞭...同學,你哪個班的?」

  「我...我三班的。」

  我看瞭看那個箱子,封得挺嚴實,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三班?那剛好,這是你們班的同學,你般到班裡,待會兒會有師傅來安裝。」

  我瞧瞭瞧那箱子,又看到這老師氣喘籲籲,有點好奇地問道:

  「老師,請問這是什麼啊?」

  「好像是攝像頭,還有一些別的裝置,是專門批下來的,每個班都有,為瞭學生安全嘛。」

  「攝像頭?教室不是有嗎?」

  我愣瞭愣。

  「喔,聽說學校的攝像頭都壞瞭,壞瞭好久瞭,一直沒引起重視...現在出瞭事,也終於來換瞭。」

  「壞瞭?」

  我還打算讓許老師去解決監控問題呢,結果現在告訴我攝像頭早就壞瞭?

  我早就聽說過,這世界上的攝像頭永遠都是不用的時候好得不得瞭,一旦要用瞭就這裡不行那裡又壞。

  卻沒想到學校的攝像頭居然也是這樣.....

  「行吧,那我搬過去。」

  我看著這老師揉著腰,一副累趴下的樣子,不由有些無奈。

  老師都這樣瞭,不幫忙還說得過去嗎?

  「誒,好,謝謝啦。」

  這老師笑瞭笑,然後又說道:

  「你剛剛是想去辦公室?找老師?找哪個老師啊?」

  「啊?」

  我被這問題搞得有點愣,實在是沒想到他為什麼問這個,隻是下意識回答:

  「我去找許老師,我有個知識點沒有弄懂。」

  「喔,找許老師啊...那正好,我這有東西要送給許老師,你幫我送吧..」

  這老師不知從哪裡掏出瞭一個文件包,就這麼強行遞給瞭我。

  「老師,這是什麼?」

  有瞭前車之鑒,我實在是不敢亂送東西瞭。

  「喔,這樣的,我是二班的老師,李志老師,你聽說過我吧?」

  「啊,是李老師啊。」

  我點瞭點頭,我的確聽過。

  的確,二班的物理老師就是他,我雖然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但的確聽說過這個名字。

  更重要的是,許老師說他追過她?那這個文件包.....

  「是這樣的,學校昨晚開瞭個會,許老師有事沒來,這裡面有要發給她的資料,我幫她帶過來瞭。」

  「那老師,你怎麼不直接送過去呢?」

  「喔...這個...唉,我怕被說閑話。」

  李老師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大概明白瞭,點瞭點頭,說道:

  「好吧,我待會兒交給許老師。」

  李志老師追過許老師,不過好像算是無疾而終?但這種事情,肯定是所有老師都知道的,又說錢兵老師也在追.....

  我搖瞭搖頭,這種年輕美貌的女老師,無論在哪裡都是八卦新聞的中心。

  我抱著大箱子進瞭教室,隨便放到講臺上。

  這箱子不是一般的重,也是難為李志老師從樓下搬上來瞭。

  也不知道學校到底是有錢沒錢,有錢換這些設備,卻沒錢請人來搬。

  這時候的教室已經走空瞭,沒有一個人在。

  我打開文件包,偷偷查看裡面的東西。

  是幾張A4紙。

  我掏出手機拍照,順便看瞭看關鍵信息。

  似乎是關於嚴抓紀律、管好學生的文件?

  看來是周明成引起的問題。

  確定這資料沒有什麼問題,我這才朝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裡有不少老師,而且都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我看瞭看,錢兵老師也在這裡面。

  他有段時間和許老師走得還是挺近的,我知道他長什麼樣子,隻是之前沒有往那方面想。

  他現在在許老師桌旁,好像在幫著般東西?

  難怪李老師不願意過來.....

  我這麼看著都有些生氣,但想瞭想,這錢老師好像也是個可憐人?

  他恐怕根本不知道許老師的遭遇吧?他所追求的女人早就成瞭別人胯下承歡的性奴.....

  如果他知道這些事的話,他會怎麼想、怎麼做呢?

  我突然閃過一絲精光。

  如果我要解決周明成,錢老師似乎可以利用?但還得想想,到底要怎麼利用..

  我走上前去,和許老師打瞭聲招呼。

  她還是早上那一套粉色連衣裙,的確很嬌艷動人,難怪錢老師願意來當舔狗。

  「嗯。」

  許老師隻是簡單點瞭點頭,手上還在收拾桌子。

  「這是李老師讓我帶過來的資料,說是昨天開會時發的。」

  我將文件包放到桌面上。

  「喔?李老師拿的?」

  許老師還沒說話,錢老師卻先開口瞭。

  但他隻是瞄瞭眼這包,沒有伸手拿過去,臉上還帶著微笑,手上收拾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我聽有些同學說,錢老師是個暖男,現在看來,好像的確有點符合。

  隻是可惜瞭.....

  「那謝謝瞭。」

  許老師收瞭過去。

  「老師,辦公室是要重新裝修嗎?」

  我有些好奇地望瞭望辦公室,所有人都在收拾東西,好像是要把桌椅都堆到一邊?

  「對啊,這幾天辦公室要重修一下,看,那邊要空出來,裝一個顯示屏,不間斷地顯示每個教室的情況。」

  錢兵老師開口回答,還指瞭指已經快清出來的空地。

  我瞪大瞭眼睛,有些驚訝,旋即便是深深的慶幸。

  還好我是在今天催眠崔琴的!

  如果再晚幾天動手,那我催眠的過程就會被辦公室的老師觀摩全程..

  「你還有事嗎?沒事的話快回傢吧,你們教室也要裝點東西,這樓梯上上下下也都在搬東西,再晚點就不好走瞭。」

  「喔,好,好的老師,我先走瞭。」

  錢老師開始催促我離開,我也的確不方便繼續逗留,隻好走瞭。

  「作業不要忘瞭做,如果遇到不會的,可以隨時來問老師。」

  就在我轉過身的時候,許老師溫柔地開口。

  「許老師真敬業啊,真是個好老師。」

  錢老師在一旁拍著馬屁,不得不說這技術是真的糟糕,恐怕沒有催眠也很難成事。

  我背著書包朝校門走去。

  樓道果然變得雜亂無比,時不時就有老師抱著箱子上來,看得出來這箱子都很重,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歇息。

  下到三樓的時候,樓梯徹底堵住瞭,有個老師走到一半走不動瞭,大箱子就那麼放著,完全堵死瞭下去的路。

  「哎喲...哎喲...太重瞭...哎喲..」

  這老師瘋狂喘著粗氣。

  「老師,怎麼是你們在搬東西?不應該請人來搬嗎?」

  我問出瞭我的疑惑。

  這次裝修不出意外是周傢要求的,周傢這麼有錢,怎麼會省這點人工費?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還不是那個校長,氣死我瞭,說什麼今天雖然放假但也要發工資,所以讓我們這些老師來搬!也不知道哪裡搬得動.....」

  老師罵罵咧咧的,後面走上來的老師也跟著罵瞭起來。

  我尷尬地笑瞭笑,從另一邊的樓梯下去。

  校長的確很摳門,幾乎每一屆都流傳著他大搞貪污腐敗的故事,不過這麼多年他也沒被抓緊去,好像真的隻是單純摳門而已。

  出瞭校門,我猶豫著不知先去哪。

  我打算在今天調查下周明成,但我拿不準應該從哪裡開始調查。

  更重要的是,這個調查需要許老師一起配合,不然就靠我一個人那簡直是無頭蒼蠅。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我的手機顫瞭顫,許老師居然給我發瞭短信。

  「老師把鑰匙放到瞭地毯下面。」

  這下子我不需要再考慮瞭,我直接去老師傢就行。

  再一次來到許老師傢,從地毯裡找出鑰匙,打開門,然後把門反鎖。

  我聞到瞭一股很難聞的腥臭味,那是昨晚荒唐之後的殘留。

  我昨晚把窗戶全部鎖死,也沒有收拾屋子,早上起來後許老師顯然也沒有時間收拾,到瞭現在已經有點惡心瞭。

  「這也太惡心瞭.....」

  我捏著鼻子,將窗戶都打開,通瞭風之後的確好受瞭許多。

  然後就這麼坐到沙發上,等許老師回來。

  我大概等瞭一個多小時,才聽到瞭敲門聲。

  透過貓眼,確認是許老師後我才敢開門。

  「老師,你終於回來瞭。」

  許老師帶著微笑,合上瞭門。

  就在關上門的剎那,許老師便探過頭來,嬌嫩的紅唇印到瞭我的嘴上。

  我的腦子嗡嗡的,沒有瞭任何思考。

  嘴上傳來瞭溫柔的觸感,那麼嬌嫩,那麼柔弱,還帶著屬於女人的溫度。

  我的初吻在我沒想過的情況下被許老師「奪走瞭」

  「嗚.....」

  許老師發出瞭一陣嗚咽聲,她紅唇微微張開,柔嫩的小舌從嘴中探出,在我的牙齒上敲擊瞭兩下。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隻是呆呆地張開瞭嘴。

  接著,許老師的香舌就這麼探瞭進來,這條滑嫩的小舌在我嘴中尋找,在發現我呆滯的舌頭後纏繞瞭上去。

  我的舌頭上感受到瞭出生以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柔嫩與溫暖,不需要任何的教導,我的舌頭主動和她的香舌纏繞在瞭一起。

  不知何時,我的雙手摸索到瞭老師的身上,在她的身上遊走瞭起來。

  我撫摸著她的雙胸,按壓著她的腰肢,又摸索著她的雙腿。

  這一次的吻不知持續瞭多久,我隻覺得我的大腦完全放空,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我就快要窒息。

  這種幾乎到瞭極限的接吻,讓我深深記住瞭我的初吻,我記住瞭許老師香舌的味道,也記住瞭她身體的嬌嫩。

  「啵.....」

  良久,我們雙唇緩緩分開,一道銀色的水絲緩緩拉開,隨著雙唇的拉開而變得無比纖細,就在快要斷開的時候,許老師伸出舌頭,將這條淫靡的絲線卷瞭進去。

  「老師.....」

  我感受到我下體的挺立,感受到我發自內心的欲望,我很想現在就抱住許老師,和她翻雲覆雨,玩到天昏地暗。

  但我清除地知道...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老師,我們得做事。」

  「嗯...好,老師知道。」

  我的雙手從許老師身上離開,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然後開口說道:

  「老師,昨天你沒去開會?」

  「嗯,對,昨天我沒有去開會。」

  我去找許老師的時候,已經很晚瞭,按理來說,不該在那個時候開會。

  因為李志老師還幫忙帶瞭資料,這就說明他們開的是線下會議,試問有哪個學校會在十一點以後喊老師們回來開會的?

  「昨天老師有點事情就先走瞭,就沒去開會,和主任請瞭假的。」

  「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昨天老師我啊本來是想回老傢的,因為我今天沒課嘛,所以就先和主任請瞭假瞭。」

  不對勁!

  許老師說她昨天想回老傢?

  是,她今天的確沒課,加上周末的話就是三天,的確可以回去。

  但是...她昨天為什麼沒走?為什麼會在傢裡等到我過去?

  「那老師你,為什麼沒回去?」

  「唉,我昨天隻有上午有課,本來是打算中午就走的,和我一個朋友一起回去,但她突然有別的事要做,就不回去瞭。我也懶得再回去瞭,就算瞭。」

  「嗯?所以之後就沒去開會?」

  「嗯,老師偶爾也是很懶的喔~既然請瞭假,那就不用去開會瞭喔~」

  「我明白瞭。」

  這個理由說的過去。

  但是……

  「老師,你那個朋友是誰?」

  「喔,她叫何靈蘭,和我既是高中同學也是大學同學,現在在另一所學校當老師,就是她提議回老傢的,說是要回去相親,讓我把把關。」

  「那後來又怎麼取消瞭?」

  「她說相親泡湯瞭,據說南方和另一個女的看對眼,可把她氣慘瞭。」

  「喔,我懂瞭。」

  我點瞭點頭,這的確天衣無縫,我找不出太大的問題。

  「好吧,這樣,老師我們先坐下,我還有問題要問。」

  「嗯,好的主人。」

  我先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許老師坐到瞭我的腿上,我伸手穿過她的裙子,在她身上摸索著。

  「那老師,你知道昨天開會說瞭些什麼嗎?」

  「嗯,主任專門給我說瞭,我也看瞭下李老師給的資料。」

  「是什麼?」

  「就是周明成的事情,喔,對,我也幫你打聽瞭一下周明成的事。」

  「那正好,老師你一起說吧。」

  我一隻手摸到瞭老師的胸上,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裡,玩弄著她的陰蒂。

  「周明成在校外談瞭個女朋友,是個大學生,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好像女方傢長也挺滿意。

  但是女方有個弟弟,一直不喜歡周明成,昨天早上周明成帶著他姐姐從賓館裡出來,他就受不瞭爆發瞭,當場和周明成打瞭起來。

  好像打得還很嚴重,不過不是周明成,是女方的弟弟,據說被周明成的保鏢打得幾乎昏死瞭過去。

  周明成剛開始的時候也被打瞭一拳,好像打得還是臉,女方弟弟力氣還挺大,把他打下瞭一顆牙,還有點腦震蕩。

  之後周明成就去全康醫院躺下瞭,後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但周明成的一個保鏢找瞭校長,傳達瞭周傢的思想,批評瞭我們學校的管理水平,並再次撥款,讓我們好好管好學生。

  今天放假,也是為瞭裝新設備,之後應該會用高科技嚴防死守,周傢會有專人看好周明成,讓他好好上課,其他學生算是順便的。」

  我消化瞭一下許老師說的話。

  周明成和大學生你情我願地談戀愛?

  是,他一個富二代有的是辦法你情我願……但是……我就是不太相信。

  如果是用錢砸的話,為什麼女方弟弟這麼生氣?為什麼一開始的傳言是迷奸?

  「老師,周明成現在是在醫院?」

  「那他這個周末還會來補課嗎?」

  「這個……他還沒說,有可能會讓我去醫院給他上課吧,他還挺積極的。」

  都被人打得躺床上瞭,還想著找許老師「補課」?

  「算瞭……先去看看……」

  我想瞭想,雙手抱住許老師,緩緩站直瞭身子。

  「老師,我們出發吧,去醫院看看,就當你是去問補課的事。」

  我瞬間想好瞭一個絕佳的借口。

  我可以躲在老師後面,不露面。

  許老師就當是看望學生的老師。

  畢竟一節課一萬塊,別說看望瞭,當祖宗供起來都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而如果催眠者真的是周明成的話,看到許老師也肯定會有不同的態度和表情.....

  不過,這麼做有一個巨大的風險:

  周明成可能對許老師動手動腳,甚至下達某些催眠暗示。

  也有可能她發現自己無法再催眠許老師,從而猜到有人撿漏.....

  但,不管怎麼說,我都得冒這個險,我必須確認我的敵人是不是他。

  「走吧,老師,我們去看看周明成。」

  許老師點瞭點頭,和我一起出門。

  出瞭門,我們應該是正常的師生關系。

  但是許老師卻牽住瞭我的手。

  我感受到她掌間的溫度,不由地有些錯愕。

  「不用擔心,沒有別人,下樓後我就松開。」

  許老師嬌媚地笑瞭笑。

  我心裡顫瞭顫,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我們手牽著手下瞭樓,然後分開,就像是正常的師生一樣一前一後地朝公交車站走去。

  接著,上瞭車,車上沒有什麼人,我們坐到最後排的角落,我坐在裡面,老師坐到外面。

  剛剛落座,老師就開始搞怪。

  她端莊地坐在座位上,臉上沒有露出任何奇怪的表情,但她一隻手卻放到瞭我的腿上。

  她在摸索著我的大腿,不知不覺就摸到瞭我的大腿內側,接著向上透過褲子撫摸我的下體。

  我側過身子,有些不安地看著老師。

  「放心,沒人註意。」

  許老師對我眨瞭眨眼,眼力充滿著狡猾。

  她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顯得很是端莊,但另一隻手卻已經隔著褲子握住瞭我的小兄弟。

  就在這不斷搖晃的車廂裡,許老師用她的玉手不停撫摸著我的男根。

  我不由自主地挪瞭挪身子,以更加舒服的角度讓她輕撫我的肉棒。

  我們在的後座搖晃得很是劇烈,這裡可以說是全車最差的座位,但這也讓其成為最隱蔽的角落。

  現在時間不早不晚,大概到瞭九點鐘左右,早高峰剛好過去一段時間,車裡沒什麼人。

  又過瞭一站,車裡僅有的幾個乘客也下去瞭,現在除瞭司機就隻剩下我和老師。

  許老師更加大膽瞭。

  她甚至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又穿過我的內褲,直接握住瞭我的小兄弟。

  「嘻嘻,你都硬瞭啊。」

  許老師微笑著,依舊端莊地坐在座位上,好像伸進來的手不是她的一般。

  「老師,你這...不太好吧..」

  我吞瞭吞口水,享受著老師的侍奉。

  許老師的手很溫暖,很靈活,她沒有看向我這邊,卻能熟練地握住我的肉棒,甚至時不時還會按壓我的馬眼。

  「你可不要射出來喔,不然不好清理。」

  許老師側過身子,取笑般地朝我說道。

  「老師,你別再弄瞭...你再這麼弄我真忍不住瞭。」

  我搖瞭搖頭,有些尷尬地朝她笑瞭笑。

  許老師的手真的很靈活,她好像能精確找到我的敏感點,用靈活的五指不斷逗弄,一會兒按壓,一會兒擼動,撩撥著我火熱火熱的。

  「嘻嘻。」

  許老師笑瞭笑,另一隻手也伸瞭過來,居然握住瞭我的手,拉到她的腿上。

  「老師的大腿給你玩,忍不住的話就掏出來,射到老師的腿上~~」

  我看著許老師連衣裙下的大腿,吞瞭吞口水。

  許老師的身材很好,苗條卻又帶著豐滿,具體而言就是該豐滿的地方都很豐滿。

  例如她這雙美腿,整體顯得纖細嬌弱,但在大腿內側卻又有可以握住的嫩肉,彎曲著時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很是誘人。

  「老師...我摸瞭喔.....」

  我吞瞭吞口水,伸手在許老師的大腿上不斷摸索著。

  她的連衣裙藏著我的手,加上前面座位的遮擋,即使有人望過來,恐怕也發現不瞭。

  更何況,誰能想到在公交車上會有這麼兩個浪蕩的人呢?

  「老師,晚上你能給我足交嗎?」

  我一邊摸著,一邊幻想著。

  許老師現在沒有穿絲襪,隻是裸著這雙纖細的美腿,嬌嫩的雙腳套在一雙綁帶涼鞋裡。

  我這時才發現,許老師今天穿著是雙綁帶涼鞋。

  鞋跟並不算高,隻是微微頂起,似乎不會耽誤她行走,而且這兩隻美麗的腳丫都光著,白嫩的肌膚上還能看到淡淡的青筋。

  那十顆如玉般的腳趾白中透紅,又像是嬌翠欲滴的葡萄,我恨不得握住狠狠吮吸。

  「足交嗎?可以喔,回去之後老師就幫你~~」

  許老師笑著點頭答應。

  「要到瞭,先停手吧。」

  看瞭看窗外的景色,我伸手抓住老師的手臂,將她不安分的小手從褲子裡拿瞭出來。

  她手上還沾著剛剛分泌的黏液,甚至還專門放到我的眼前,食指和中指拉瞭拉,中間有著明顯的汁液。

  「嘶~~」

  接著,許老師將手指含在自己的嘴裡,伸出舌頭,將上面的黏液舔舐幹凈。

  我心裡火熱,但公交車已經到站,隻得整理瞭一下褲子,和許老師一起下瞭車。

  「老師,你現在前面帶路吧,我跟在後面,你裝作不知道我在後面。」

  「對瞭,把你手機的錄音打開,一直錄上。」

  我特意囑咐許老師打開錄音。

  待會兒會發生什麼我不太清楚,我怕我和許老師分開,錯失重要情報。

  許老師隻要打開錄音,我之後就能從中獲得信息。

  如果沒有拿到錄音,那也算是達成瞭目標:因為這代表著周明成對許老師幹瞭些什麼事,讓她沒法錄音。

  許老師開始向醫院裡走去,我則是隔瞭一段距離,緩緩跟上。

  她在前臺問瞭問,然後和前臺人員說瞭些什麼,似乎又有一個領導過來和她交談,然後許老師才繼續前進。

  我隔得遠,沒有聽到在說什麼,但我大概能夠猜測。

  周明成這樣的富二代,應該有專門的病房,平常應該是不見外人的。

  我記得許老師說她在醫院給周明成「補課」過,也就是說醫院的人很有可能認識她,自然可能放行。

  果不其然,許老師沒有回來,而是繼續前進,顯然是沒有被阻止。

  一路走到瞭頂樓,許老師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的樓梯,應該是為瞭方便我的跟隨。

  但到瞭頂樓,卻出現問題瞭。

  許老師輕易地走瞭進去,然後好像進瞭某一間屋子。

  而我卻被一位醫生呵斥瞭一聲,告訴我這裡不能隨便進,然後還問我是來看哪個病人的。

  我隻得隨便編瞭個名字,幸好醫生沒多問。

  我隻好到一樓的大廳,坐在那,等著許老師出來。

  我掏出手機,時刻留意許老師的信息。

  大概過瞭半個小時,許老師終於出來瞭。

  看到從電梯裡下來的許老師,我皺瞭皺眉。

  時間太久瞭。

  我朝外面走去,許老師也跟在我後面。

  直到出瞭大門,轉瞭幾個拐角,我才停下腳步,而許老師也在我身後停下。

  「老師,怎麼樣?」

  「嗯,我見到周明成瞭。」

  許老師點瞭點頭,然後掏出手機,遞給瞭我:

  「都錄上瞭,應該沒有中斷。」

  我看瞭看錄音時間,的確沒有中斷。

  「好,回去再看。」

  我招呼著許老師,和她一起上瞭公交車。

  現在車上的人也很少,我們和之前一樣坐到瞭最後面。

  「怎麼樣?周明成被打成什麼樣瞭?」

  「他傷得挺重,不僅是臉被打瞭,一條腿好像也骨折瞭,打瞭石膏。」

  「打瞭石膏?還是腿?」

  我大喜過望,想不到周明成居然傷得這麼重,這就意味著他暫時失去瞭行動能力。

  「對瞭,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

  「嗯?什麼事?」

  「他讓我給她口交。」

  「?你說什麼?」

  我瞪大瞭眼睛,震驚無比。

  我隻覺得心跳個不停。

  「嗯,我進去之後,還沒有說話,周明成就說『許老師你居然自己來瞭』然後又接著說『既然來瞭,那就幫我口交吧,我這兩天憋死瞭』」

  我吃驚地看著老師,隻覺得冷汗直流。

  「那,老師你怎麼做的?」

  「我拒絕瞭,我呵斥瞭他,我說他怎麼這麼流氓,怎麼能夠調戲老師。」

  「...那...周明成怎麼說?」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一方面,我為老師的拒絕感到慶幸,周明成還是沒有玷污老師。

  但另一方面,我卻感到有些懊惱,我似乎應該叮囑許老師全面滿足周明成的要求,她這樣拒絕一定會引起周明成的懷疑.....

  「周明成好像很吃驚,然後變瞭變臉色,接著他說瞭句『雪奴聽令』然後看我沒有反應,又重復瞭幾遍。」

  「他真是這麼說的?」

  「嗯,對,他就是這麼說的,錄音裡應該有,你可以聽聽,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趕緊打開許老師的手機,想要聽一聽這段話,結果點擊播放,卻沒有任何

  「怎麼回事?」

  「怎麼瞭?」

  許老師望著我,好像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沒聲音。」

  「啊?我錄瞭的啊。」

  許老師張瞭張嘴,有些吃驚,然後接過她的手機,在上面點瞭幾下。

  「不會是壞瞭吧?」

  許老師打開音樂軟件,播放瞭一首歌,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應該是揚聲器壞瞭,回去用耳機試試吧。」

  許老師無奈地搖瞭搖頭,熄掉屏幕,將手機放到挎著的小包裡。

  我點瞭點頭,沒辦法,隻好回去再聽瞭。

  「接著說吧,周明成這麼說之後,又發生瞭什麼?」

  「喔,他好像很生氣,又有點不敢置信,然後對我說『你還記得嗎』我就反問他我記得什麼。

  他沉默瞭一段時間,然後說他這個周末不補課瞭,以後也不補課瞭。然後也沒說什麼瞭,我就走瞭。」

  「這樣啊……」

  我皺眉思索。

  從許老師說的話來看,這個周明成絕對就是催眠者!

  他甚至試圖使用關鍵詞來催眠許老師.....

  但是,不對勁的地方是這個關鍵詞.....

  這個關鍵詞和我拿到的完全不一樣。

  我當時催眠許老師用的關鍵詞是「這是你男朋友送給你的照相機」

  而周明成不斷重復的是「雪奴聽令」

  不對,不對.....

  我又理瞭理頭緒,我立刻明白瞭過來,關鍵點出在面館男人身上。

  他將催眠儀和關鍵詞都交給瞭我,他絕對是個知情人。

  而周明成現在用的是另一個關鍵詞,這說明他也不知道關鍵詞被改瞭?

  是面館男人改的關鍵詞?

  現在,我已經明晰的情報是:

  周明成應該是催眠者,但他喪失瞭對許老師的控制。

  面館男人身份不明,他很有可能修改瞭許老師的關鍵詞,但他是如何修改的呢?

  如果他是催眠瞭許老師再修改,又為什麼要把催眠儀又交給我呢?

  我實在是想不通,我發現現在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面對面直接問他。

  想要問他的話,我就得先找到他,我現在隻能想到一個辦法找到他:去那傢面館,調監控。

  正好,現在公交車也到瞭那傢面館附近,可以直接過去。

  「老師,我們下車,去一傢面館。」

  我想好瞭,我得把許老師也帶過去,她是我的老師,可以用「丟失瞭班費看看是不是在這」之類的理由來調監控。

  車還沒挺穩,但已經快到瞭,我拉著許老師就要下去。

  「誒,慢點,慢點,還沒挺穩呢。」

  許老師嬌嗔瞭一聲,伸手扶瞭扶肩上的小包,結果公交車一搖晃,她的手機居然從包裡掉瞭出來,直接摔到地上!

  「哎呀!手機!」

  許老師叫瞭一聲,彎下腰,將手機撿瞭起來。

  我趕緊看瞭過去,屏幕摔成粉碎,按瞭按,沒有任何反應。

  「沒事...沒事...應該隻是碎瞭屏幕。」

  我安慰著許老師,也是安慰著自己。

  錄音數據應該還在,隻是屏幕出瞭事而已,拿去換個屏幕就行。

  「那我們先去修手機吧,換個屏幕應該用不瞭多久。」

  我怕夜長夢多,幹脆提議許老師直接去換屏。

  「嗯,好吧。」

  下瞭車,附近正好有傢修手機的店鋪。

  「老板,這個能修嗎?」

  我將碎裂的手機遞瞭過去。

  老板查看瞭幾下,說道:

  「能,得換個屏,不過這款的屏剛好用完瞭,要等一天。」

  「一天?那算瞭,你看看這裡面的數據能不能先取出來?」

  「那先取數據吧。」

  我想瞭想,許老師還是有點積蓄的,把錄音取出來後直接換手機就行。

  「好,不過需要點時間,大概半小時吧。」

  「你有U盤嗎?」

  「沒帶,你直接拿個新的吧,就當買個U盤瞭。」

  「行。」

  又說瞭一番U盤的大小,我和許老師就坐在一旁,等他導完。

  「老師,待會兒我們去買個新手機吧。」

  許老師微笑著點瞭點頭,並沒有手機摔碎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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