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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到凌晨的署色從窗紗逐漸灑滿房間的時候,我近乎瘋狂地對著還在夢鄉的洛風喊:“滾……”就這一個字,我鼓瞭一夜的勇氣才喊出來。

  洛風猛然醒過來,他無疑看到也聽到我歇斯底裡的喊叫,他僅僅愣瞭一秒鐘,然後就狠狠給瞭我一個耳光,用他那雙冰冷滲人的眼睛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阿晴,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是我的!”我的頭轟得一聲,無邊的恐慌黑黑暗頓時把我完全籠罩瞭。

  洛風起床很早,也許是司機這個職業的習慣吧,至少昨晚他有很深的睡眠,我實在支撐不住,到7 點多又睡過去,迷迷糊糊知道洛風穿上衣服,離開瞭我的傢。

  這一覺竟然昏沉沉持續到下午,我在夢裡饑腸轆轆,渾身發燙,而且感到肌肉酸痛,我估計自己在發燒,就掙紮著爬起來想喝杯水,哪知道才直起身子,就一陣頭暈,頹然倒在床上,意識一旦清醒,難受惡心的感覺就越來越嚴重,後來我還是強打精神給自己喂瞭點退燒藥,我看見床單上斑斑點點到處是昨晚洛風留下來的精液的痕跡,心裡像打翻瞭五味瓶,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蜷縮在被單裡,腦子一陣清楚一陣糊塗,接連是斷續不絕的惡夢,又是自己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裡驚恐萬狀地逃著,又是在一個滾燙的火爐旁看電視,又是洛風摟著我的脖子,手肆無忌憚地四處摩挲著,我難受極瞭,頭昏腦脹地熬瞭不知道有多久,朦朦朧朧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阿晴……阿晴,聲音很遙遠,也很熟悉,像是溫柔體貼的老公,又好像全叔,或者是洛風也不一定,好一會兒我才逐漸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當我睜開視線模糊地雙眼,竟然看到洛風坐在我身邊,臉貼得很近,他粗糙的臉龐幾乎要挨著我的眼睛,不過我這會反應很遲鈍,洛風的形象在我腦海裡隻短短停留瞭一瞬,我就再次昏迷過去。

  後來洛風告訴我,那兩天我身體非常虛弱,發燒很嚴重,而且滿嘴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胡話,他說是他在身邊照顧著我,喂藥,冷敷,擦身子,把稀飯一點點送進我的嘴裡,這些我都沒什麼印象,不過這場病持續瞭整整三天才慢慢好轉,後來我也清醒瞭,倒是每天三頓飯都是洛風從外面帶給我,每次都是洛風把熱氣騰騰的各種外賣端上床頭,他面無表情,讓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那種表情給人以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感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對洛風的戒備心被逐漸蠶食,取而代之的是復雜之極的心態,盡管我還無法釋懷失身給他的落寞感,也不會為他一反常態的周到照料有什麼感激,但顯然堵在心裡的那塊石頭一天天似有似無瞭。

  幾天後我已經基本恢復正常,可我卻無法說服自己去公司打理生意,雖然公司任何時候都忙得不可開交,可被強暴後的創痛卻一時半會難以愈合,洛風對我冷冰冰的態度始終視而不見,堅持每天來傢裡伺候我,我發現他甚至已經配瞭一副傢裡的鑰匙,出入儼然是這個傢裡的一名成員,但我沒有理論這些,我知道理論也無濟於事,就像他蠻橫地把我卷入身下一樣,他不會在乎我究竟是不是情願的,而且,我整個人都變得自暴自棄,心裡充滿無奈,我更無法說服自己報警或者做出什麼更嚴厲的舉動,不知道是怕他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全叔幾乎每天都打來電話問候我,有天晚上還來過傢裡,在全叔面前,我差點哭出來。等我再次出現在公司,把自己收拾打扮得和往常一樣,已經是兩周以後的事瞭。

  洛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有什麼過火的舉動,他一如既往在外人面前扮演著司機的角色,但我們雙方都很清楚,那種單純幹凈的關系絕不會在有瞭。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早晨他接我上班,晚上送我回傢,我也閉口不提炒他的事,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也沒有騷擾我,也許是對我和他那事發生後大病一場的反應心存顧慮吧,我們過瞭一段相安無事的日子。我不想追究什麼,被別人知道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不能讓死去的丈夫蒙羞,也不能給別人以茶餘飯後充當聊資的笑柄,我自尊心太強,受不瞭別人用那種淫邪和嘲笑的眼光來看我,所以我咬牙把這件事咽進肚子。而且,我的心態被徹底打亂瞭,相當長的日子裡我過得很難熬,我知道最初的時候我真的不情願,一個女人被人奸污所帶來的屈辱感令我心痛,但我畢竟是守瞭十年寡的女人瞭,再次與男人發生那種事,把我深埋在骨子裡的需要無情地挖出來,使我在被損害被污辱與無法自拔的渴求之間痛苦地掙紮,曾經寧靜和諧的獨居生活完全被撕碎瞭,我想,這也許是我沒有炒掉洛風的原因吧。

  我對洛風恨不起來,我擺脫不瞭內心深處那種不敢放在陽光下審視的骯臟心態,我為此深深感到絕望和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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