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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嬸嬸

第九十六章 嬸嬸

  「祭酒大人好!」「祭酒大人好!」

  兩個學生尊敬地行禮,可是在她們面前的卻並不是那位熟悉的祭酒大人納蘭沁,而是一位面相嚴厲的成熟婦人,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侍女模樣的少女。

  聽到學生的稱呼,婦人也是很自然的點瞭點頭,看起來對於祭酒這個稱呼,早就已經習慣瞭,打完招呼之後,學生們也是回到瞭課室,而那位婦人,則是繼續在國子監中視察瞭起來。

  學生們看到那位嚴厲的婦人走來,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降瞭下來,哪怕現在是下課的時間,可是光是看到對方的面容,就讓他們忍不住心驚膽戰的,這是以前的祭酒不曾帶給他們的感覺。

  這個新祭酒還很喜歡到處視察,雖然說,國子監裡的懲罰標準和方式都沒有改變,可是對方的氣場還是經常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每每想到這裡,他們就很懷念當初那位可以跟他們打成一片的納蘭祭酒。

  「哎呦……哈哈哈哈……饒瞭我吧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瞭嘻嘻嘻嘻……我是哈哈哈哈……大汗腳哈哈哈哈……放瞭我吧哈哈哈哈……受不瞭瞭哈哈哈哈……」

  而當婦人走到一個偏僻的教室時,卻聽到瞭一陣少女的笑聲,按理來說這是一間還未啟用的教室啊,怎麼會有笑聲?

  婦人從門縫中看過去,卻看到一個女學生,居然將另一個女學生綁在課桌上,雙手在被捆著的女學生的雙腳上撓著,一雙濕潤的襪子就這麼被扔在一旁,被搔癢的女學生隻能不停地大笑、掙紮,卻毫無作用。

  「啊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瞭哈哈哈……」

  「啪!」婦人猛的一把推開門,房間裡的聲音也是停瞭下來,裡面的兩個女學生偷瞄瞭門口一眼,就紛紛低下頭來,仿佛是害怕婦人看到她們。

  婦人冷冷的開口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欺凌同學,我看你真的是吃瞭熊心豹子膽瞭,快解開她,然後跟我來辦公室,今日本祭酒不教訓一下你,怕是以後你就敢鬧翻天去瞭!」

  聽到婦人這麼說,那個女同學隻好乖乖地解開繩子,被搔癢的女生才松瞭口氣,不過她看到另一個女學生的臉色有點古怪。

  「你回教室吧,今日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聽到這句話,被搔癢的女生也是點瞭點頭,拿起自己的襪子隨便一套,然後就慌忙離開瞭,仿佛害怕留下來的話,會讓自己腳底板再次受苦。

  「哼,跟我來辦公室,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的膽子!」

  說完,婦人轉過身就離開瞭,仿佛不害怕對方趁機溜走,畢竟在她的氣場之下,沒有哪個學生敢違抗她的命令,而她身後的侍女也是一言不發,仿佛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就是這麼一路跟著婦人,那個女學生也是如她所想的,一路都低著頭跟著她們。

  ……

  等回到祭酒辦公室之後,婦人坐在主位上,看著仿佛因為害怕而不敢抬起頭的女學生,她也是緩緩地喝瞭口茶。

  「說吧,你是哪個班的學生?為什麼要這樣欺凌同學?誠實一點,還可以私下受罰,如果你還謊話連篇的話,那就別怪我在全校面前懲罰你瞭,你應當明白國子監的規矩。」

  當她放下茶杯時,侍女就走上前去為她添茶,不過就在侍女的身影,剛好擋住那個學生的身影的瞬間,那個女學生居然趁機爬瞭過來。

  婦人一開始還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隻不過當她剛想繼續開口的時候,卻發現對方的身影不見瞭,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抓住瞭,她下意識的低下頭,卻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容,正是她的「前輩」,上任國子監祭酒——納蘭沁。

  看到這個帶著笑容的少女,一時之間,在場的三個人都陷入瞭沉默,最後還是婦人略帶驚訝地說瞭一句:「你,你怎麼在這裡……」

  ……

  為什麼會這樣呢?讓我們把時間調回去半個月前,我來到瞭一座略顯樸素的豪宅前,敲瞭敲門,裡面就傳來瞭一聲中氣十足的話語:「門沒鎖,直接推門進來就好。」

  聽到這句話,我也是毫不猶豫地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翠翠綠綠的花園,各種各樣的植物交相輝映,如果是春天的話,一定是繁花錦簇的美景吧,隻可惜現在的季節,還是顯得略微有些蕭瑟瞭,我看到正在打理莊稼的老人,行瞭一禮:「納蘭沁拜見吳丞相。」

  是的,我來到的地方就是曾經的丞相府,而眼前的老人,正是那位剛剛下臺的丞相——吳旭的府邸,吳旭見到我,也是略顯驚訝,不過他卻沒有憤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繼續照顧著他面前的花花草草。

  「納蘭傢的小丫頭,沒想到在那件事之後,第一個來拜訪老夫傢的人,居然會是你呀,現在當朝的丞相可不是老夫咯,你可休得胡說,你來老夫傢裡,不是為瞭來看老夫過得好不好的吧?」

  從吳旭的話語中,我不僅沒聽出憤怒、難堪,甚至連一丁點的不甘都沒有,仿佛被我弄下丞相之位,對眼前的老人來說,不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罷瞭,我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隻是笑瞭笑:「我是來找歐陽司業的。」

  吳旭聽到這句話,隻是擺瞭擺手,指瞭個方向:「她正在書房呢,好像已經在準備交接的事情瞭,你自己去找她吧。」我對著他行瞭一禮,就走瞭進去,而老人看向我的背影,隻是微微搖瞭搖頭,也沒有說什麼。

  府邸內好像沒有仆人的存在,我也是找瞭好一會才找到書房在哪裡,而當我來到書房,果然就看到瞭歐陽怡,她穿著較為樸素的長裙,坐在書桌前,仿佛在寫著什麼東西。

  我敲瞭敲門,她抬起頭來,看到我也隻是點瞭點頭,繼續寫著手上的東西,我知道這是對方的性格,對工作極其認真,不會允許其他人打斷她的工作,我也沒有在意,隻是坐在一旁,等待著她完成。

  過瞭一會,歐陽怡才停瞭下來,看著我行瞭一禮:「納蘭祭酒這是來催促我交接司業的工作嗎?放心吧,我已經準備好瞭,明日我就會過去跟國子監的人員交接,保證不會耽誤祭酒大人的時間,也不會讓後面接手的人難辦的。」

  聽到這裡,我也是點瞭點頭,走到她面前:「是啊,我就是來催你快把司業的工作完成的,不知道歐陽夫人準備以後做點什麼呢?」

  歐陽怡也沒有被我這句略帶挑釁的話給刺激到,隻是淡淡的開口:「聖上仁慈,給我們兩口子留下瞭一大筆財富,足夠我們兩口子……」

  「那,吳丞相曾經的政敵,你們又準備如何應付呢?」

  我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歐陽怡給問住瞭,她和吳旭當然也想過這個問題,可是最後也隻能說一句順其自然,如果說還有吳丞相的弟子在朝廷的話,他們當然不會害怕,可是這次江婉秋清洗得很徹底,所以他們的這個設想落空瞭。

  現在吳丞相剛剛退下來,肯定還沒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對付他,可是等過段時間,等沒有人再留意他們老兩口之後,就很難說有沒有人來報復他們瞭,畢竟當年吳丞相的手段也是十分的狠辣的。

  而且就算對方不會光明正大的出手,隻是說一句,都會有人出手來羞辱他們,畢竟曾經那些對手,都是現在的大紅人,而他們不過是一對年老的夫妻罷瞭,除瞭逆來順受,又能如何呢?

  看到歐陽怡的表情,我知道他們肯定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可是想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好辦法,畢竟現在朝廷中可沒有人給他們說話瞭。

  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失去瞭曾經的權勢之後,可能有不少跳梁小醜會出來蹦躂,而他們現在也就隻能被這些,他們曾經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小人物羞辱,卻沒有任何辦法,想到這裡,我都有點替他們感到悲涼。

  「其實我今天來,除瞭是想讓歐陽夫人盡快安排好司業的職務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歐陽夫人可以擔任國子監祭酒一位,不知道歐陽夫人有沒有興趣?」

  聽到我這句輕飄飄的話語,歐陽怡明顯愣瞭愣,然後再向我確認瞭一遍之後,才帶著疑惑問道:「祭酒之位,納蘭大人一直擔任得很好,之前所說的濫用職權一事,不也已經水落石出瞭嗎?為何?」

  歐陽怡很難不疑惑,當初負責聯系林彩雁,勸說對方出庭作證的人就是她,雖然我後來反敗為勝瞭,可是我現在不僅不恨她,反而還想將國子監交給她,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皇上明顯是準備要清洗他們這一派的人,怎麼可能會將國子監,這個關系到未來英才的重要機構交給自己?這不是給瞭他們重頭再來的機會嗎?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我也猜到瞭歐陽怡很難相信,正如我剛跟江婉秋說的時候,她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後來還是在我的「按摩」之下,她才「乖乖」的聽我說完。

  其實一開始,江婉秋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置吳丞相,吳丞相是先皇時代的功臣,而且平日裡根本不曾為自己謀私利,一切都是為瞭武朝出發,哪怕手段可能不怎麼好,可是哪裡有那麼多沒有缺點的聖人呢?所以判他有罪,肯定是不行的。

  而放吳丞相回老傢?這更不可能,他知道太多的武朝絕密瞭,哪怕江婉秋相信他可以保密,可是萬一呢?如果有萬一,那就是陷武朝於極其不利的境地,江婉秋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才有瞭現在吳丞相依舊在丞相府裡住著的情況;

  而他們住在這裡,就又出現瞭一個問題,江婉秋可以在明面上制約那些官員,不讓其對他們兩夫妻出手,可是小鬼難纏,那些人隨便透露點信息,肯定有不少人願意主動來到他們面前蹦躂、惡心人,而江婉秋也不願意這樣一位有功之臣受到這種屈辱。

  所以如何處置吳丞相,也一直困擾著江婉秋,而這個時候,我突然靈光一閃,我現在已經完全不需要國子監祭酒的名頭來行事瞭,現在全國上下,幾乎沒有一個人敢來惹我,權,我官至一品;名,我是唯一的太平公主,還有什麼人比得過我嗎?

  楊明娜和江婉秋?我的癢奴媽媽和汗腳癢奴罷瞭,這麼一想,國子監祭酒的名號,我完全可以讓出去啊,隻要權力還在我們手中,再找一個人來監視歐陽怡,根本就不怕他們卷土重來,而國子監祭酒的名號,也足夠震懾那些宵小瞭。

  聽到我的想法,江婉秋也覺得十分有道理,有國子監這個金字招牌,哪怕隻是掛名的老師,都足夠讓別人討好瞭,更別說是祭酒瞭,而且隻要把實權握在自己手中,對方隻有虛名的話,對方也隻能自保,而不是卷土重來。

  江婉秋在開心過後,也是充滿感動的看著我,她以為我是為瞭幫她才讓出這個名號,不過其實我隻是為瞭偷懶,不過既然她這麼想瞭,我當然也是好好的演講瞭一番,結果就是,那晚江婉秋喊著「母後受不瞭瞭」,笑瞭一整晚。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露出竊喜的表情,不過在回過神來,看到歐陽怡的模樣之後,我才恢復瞭過來,我咳嗽瞭兩聲,正瞭正臉色:「這是皇上對吳丞相一直兢兢業業地為武朝付出的獎賞,不願意那種宵小前來打擾兩位的生活,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歐陽夫人,這是皇上給您的書信,您看一下吧。」

  我拿出懷中江婉秋寫下的書信,畢竟歐陽怡還沒答應,就還沒頒佈聖旨,而且交接在傢裡也不方便,所以正式的儀式就得等第二天去國子監才能進行瞭。

  歐陽怡看瞭書信良久,臉上的表情從不可置信變成喜悅,再變為糾結,我忍不住感到一絲疑惑,沒必要這麼糾結吧?雖說隻有虛名,有點提線木偶的感覺,可是對他們來說隻有好處啊,難不成對方就這麼貪戀權力?

  不應該啊,我想到這裡,卻看到歐陽怡放下書信,然後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彎下腰,因為隔著書桌,我也不知道她在幹嘛。

  良久之後,我看到歐陽怡突然彎下腰,忙活瞭一下之後,就光著腳走瞭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歐陽怡「噗通」一聲就跪在瞭我的面前,行瞭一個主仆禮:「腳奴歐陽怡參見主人。」

  看到歐陽怡這麼做,我也是嚇瞭一跳,雖然當時對他們還是不太爽的,可是怎麼說對方也算是自己的長輩,瞭解瞭對方之後,也就明白瞭對方的性格,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出,太嚇人瞭吧!

  我連忙將歐陽怡扶起來,可是她堅決不起來,就這麼跪著,我隻好走到書桌前,拿起信件,前面都跟我說的差不多,隻是最後一句「現將歐陽怡賜予納蘭沁為腳奴,雙腳任由納蘭沁玩弄。」是什麼意思?

  我忍不住捂住瞭腦袋,好嘛,看來是昨天的戲份太過瞭,江婉秋太過感動,這是她對我的「補償」啊,可是這讓我有點哭笑不得。

  畢竟在對付他們兩夫妻的時候,我也是研究瞭很久兩夫妻的事跡,兩人都是工作狂,也都是聰明的人,他們之前與我為敵,不過是立場不一樣,可是不代表對方一定是錯的,所以放下成見之後,其實我也很佩服對方。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在這個時代,一輩子都隻與一人相愛,哪怕不曾有子嗣,都不曾沾染過半點緋聞,更別說還是身居高位的丞相瞭。

  我也試圖將歐陽怡拉起來,可是她好像下定決心瞭,我不收下她不起來,弄得我是沒一點脾氣,用武功又怕弄傷她,也隻好丟下一句「既然歐陽夫人考慮好瞭,那就在明天的交接儀式上見瞭,我就先行告退瞭。」

  說完就跑瞭,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一般,而歐陽怡看到我略顯慌張的模樣,不知為何的,感覺到一陣暖意,忍不住露出瞭一個微笑。

  ……

  當天晚上,歐陽怡做瞭一頓小菜,與吳旭二人對酌,碩大的丞相府裡,兩人的身影顯得有點寂寥。

  「今日納蘭丫頭來找你,是為瞭國子監的事?」

  「是的,她讓妾身快點準備好交接的事情。」

  「如果隻是這點小事,不會讓她特意跑過來一趟吧?」

  「不愧是老爺,她還想讓妾身擔任國子監祭酒一職。」

  「國子監祭酒?那不是納蘭丫頭的職位嗎?怎麼?呵,這是給你我的保護傘啊。」

  歐陽怡默默地給吳旭續上杯子裡的酒,吳旭又緩緩的喝瞭一口。

  「也算是聖上有心瞭,條件是什麼?」

  「會有一位侍女來照顧我們……」

  「照顧?呵,監視吧,不過這點,聖上做得對,一切都要從小防起,不然一點火星,也足以燎原啊。」

  吳旭隻是微微點頭,仿佛要被監視的人並不是他一樣,他看向瞭欲言又止的歐陽怡:「還有什麼條件?」

  「需要妾身做納蘭沁的……腳奴,雙腳要讓她任意玩弄……」雖然歐陽怡下定瞭決心,可是在自己愛人的面前,她多少還是有點羞澀和不安。

  吳旭聽到這裡,也是愣瞭一下,然後微微搖瞭搖頭:「早就聽說聖上對納蘭丫頭十分寵愛,也知道那個納蘭丫頭喜歡搔癢之事,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一出,那你怎麼想?」

  「妾身已經準備接受瞭。」

  「哦?為何?」

  「畢竟這對我們……」

  「好啦,你我夫妻之間,不需要這些客套話,說吧。」

  「果然瞞不過老爺,因為在納蘭沁的身上,我感受到瞭,有一個調皮的女兒的感覺,被她瘙癢,就如同是被自傢的孩子捉弄一般,雖然有點羞澀,可妾身卻還是願意讓她來捉弄自己。」

  聽到這裡,吳旭的手也微微一頓,無後這個問題他早就不在意瞭,他愛的隻是歐陽怡罷瞭,這麼多年,各種流言蜚語都被他按死瞭,可惜這終究是歐陽怡內心的一根刺,自己隻能把它磨平,而不能將其拔除,他給歐陽怡夾去一塊肉:「這個納蘭匹夫啊,這輩子比我強的,就是生瞭個好女兒啊。」

  歐陽怡知道這是曾經他們二人拌嘴時,最喜歡說的稱呼,也是笑瞭笑:「人傢的妻子可是當今丞相,可比妾身……」

  「你是最好的妻子,誰也比不上。」

  聽到這句話,歐陽怡也是愣瞭愣,不過也是開心的笑瞭笑,反正隻需要自己的丈夫開心,自己也就開心瞭,她也早就不在意其他人的說法瞭。

  吳旭再喝瞭一杯酒:「不過看來,應該你隻有虛名,沒有實權,那就做好樣子就行瞭,既然聖上還看得起我們老吳傢,那我們就不能讓聖上失望。」

  「妾身明白。」

  「就是不知道納蘭丫頭會怎麼樣對你……畢竟我們之前也調查瞭不少她的手段,確實有點……」

  「妾身也知道,應當會很讓人羞恥吧,但想到對方是自己的『女兒』的話,妾身還是願意去滿足她的……」

  歐陽怡說到這裡,也是看向瞭自己的雙腳,它們現在還是被鞋襪包裹著,可是仿佛下一刻就會被當眾脫光……

  ……

  交接儀式十分的簡約又隆重,聖旨一念,令牌一交接,互相講幾句客套話就結束瞭,這件事在一開始也是震驚瞭所有國子監的人,怎麼突然就換祭酒瞭?

  隻不過幾個跟我關系親近的人、還有一些聰明的人,大都看出來歐陽怡隻是擁有虛名,而不擁有實權,真正的權力,還是握在我的手中,而學生們也不乏聰明人,大都明白瞭這件事。

  而我也是趁機成為瞭國子監的學生,我早就想試試學生撓老師的戲碼瞭,畢竟這裡幾個老師,我都十分的感興趣啊,本來很多人還在好奇我怎麼「被貶」瞭,結果看到我實際上還是握著「祭酒」之權,大部分人還是把我列為瞭國子監不可惹的人物之一。

  而歐陽怡這邊,我也是給瞭她一點權力,比如可以直接處罰學生和老師,以及處理一些小事,不然要是她真的一點權力都沒有的話,那就沒有庇護的意義瞭。

  不過一些重大的事情,還是需要讓我來決斷,不過國子監現在已經可以平穩地運行瞭,大多是瑣事,她可以自己決斷,也可以讓我好好地偷懶瞭。

  而歐陽怡身後的侍女,叫做「荷儀」,是江婉秋派來的心腹,負責照顧他們的生活,當然,監視和威脅的意思,大傢都十分的清楚,不過確實也有保護和照顧他們的意思,他們也沒有抗拒,很輕松的就接受瞭荷儀的存在。

  至於她的名字,還是江婉秋取的,荷儀,讀音歪一點就是「呵怡」,呵癢歐陽怡,嘖嘖嘖,看來江婉秋最近在羞恥他人這方面的功力,有瞭很大的進步啊,就是不知道歐陽怡有沒有看出來呢?

  結束之後,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看到歐陽怡站在門口,看到我就走瞭過來,邀請我今天去她們傢吃一頓傢常便飯。

  我想到昨天我特意去皇宮「求來」的書信,也是點頭答應瞭,歐陽怡也隻是笑瞭笑,帶著荷儀去巡查國子監瞭,就這工作態度,比我可是認真得多瞭。

  ……

  晚上,我也是按時來到瞭丞相府,看到吳旭坐在花園中,還是在看著他那些花花草草,而不遠處的廚房已經出現瞭裊裊炊煙。

  荷儀和歐陽怡在裡面忙碌著,雖然荷儀負責監視,可是照顧好這兩位老人可也是她重要的職責,要不是歐陽怡堅持,她都準備要自己做飯瞭,而我則是來到吳旭的身邊,跟他聊瞭起來。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吳旭會跟我聊得這麼深,他不斷地問我一些問題,然後不停地指點我,在很多地方,我往往隻能想到一個點,他卻能指出三四個點,還有一些我容易漏掉的細節,這也讓我越發敬佩對方。

  正所謂世事洞察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對方能有這種能力,毫無疑問是一個有大智慧之人,而他也仿佛把我當成瞭衣缽傳人一般,不停地指點我,也是讓我獲益良多,若不是歐陽怡來叫我們吃飯,我們可能會一直這樣說下去。

  來到飯桌之上,我也是拿起酒杯,對著吳旭行瞭一禮:「多謝吳丞相今日的指點,納蘭沁獲益良多,感激不盡。」

  吳旭微微點頭,受瞭這一禮,他當得起這一禮,他也是夾瞭一塊肉給我:「都說瞭,老夫已經不是丞相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一聲吳伯伯,稱呼怡兒為嬸嬸,按照年歲來說,我們也當得起這個稱呼。」

  「吳伯伯,歐陽嬸嬸。」我甜甜地喊瞭一聲,歐陽怡也是開心地給我夾菜:「嘗嘗看吧,嬸嬸聽說你喜歡吃這個,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吃。」

  我也是開心的吃瞭起來,不得不說,歐陽怡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看來以前也沒有落下過,看到我吃得那麼開心,他們也是笑瞭笑,時不時給我夾菜,看起來溫馨又和諧。

  吳旭喝瞭杯酒:「喜歡的話,就多來吳伯伯這裡,你嬸嬸肯定樂意給你做飯,以後遇到什麼問題瞭,也可以來找吳伯伯,雖然現在吳伯伯的腦子沒那麼靈通瞭,不過想來還是可以在某些方面給你一些幫助的。」

  我也是點瞭點頭,這可不止一些幫助啊,隻是今天的一番對話,都讓我覺得自己的思維有瞭很大的進步,真是傢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吃飯時,他們也有問我的一些事情,我也是直接回答瞭,因為他們問的大多是我的飲食偏好啥的,看來是真的想讓我每次都吃得開心啊,直到在吃飯後水果的時候,吳旭突然開口:「聽說聖上將怡兒賜予你做腳奴瞭?」

  「噗!咳咳!咳!」他這番話把我給嚇瞭一跳,差點被嘴裡的橙子給噎住瞭,歐陽怡也是連忙走過來給我輕拍後背,沒多久我就恢復過來瞭。

  我連忙從懷中拿出書信遞給他們:「不不不,昨天那不過是聖上的戲言罷瞭,這封才是真的委任書,吳伯伯,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吳旭接過我手裡的書信,然後隨手放在一旁的燭臺上燒掉瞭,這看得我愣住瞭,吳旭卻很平淡地開口:「君無戲言,做臣子的,就是應該聽從皇上的命令。」

  我剛想開口解釋,可是吳旭卻是笑瞭笑:「你歐陽嬸嬸一直都很渴望這種天倫之樂,莫非你不願意滿足她?還是你看不上你歐陽嬸嬸的雙腳?」

  聽到這裡我連忙搖頭,看向歐陽怡,她還是一臉羞澀的表情,但眼神裡卻充滿瞭期待,吳旭繼續說道:「你可以不把你歐陽嬸嬸當做腳奴,可是她的雙腳還是任由你玩弄,她也願意陪你玩各種遊戲,這樣的話,你願不願意讓你歐陽嬸嬸也感受一下這種天倫之樂呢?」

  聽到這裡,再看到歐陽怡臉上的慈愛以及忐忑,我也忍不住猶豫瞭,也許在歐陽怡心中,沒有為吳傢留下一個子嗣,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吧,那也許我偶爾撓撓她的腳底板,能讓她感受一下像是有一個女兒的感覺?這樣好像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我也是略帶遲疑的點頭答應瞭。

  看到我點頭,歐陽怡也是開心的抱瞭抱我,動作十分輕盈,仿佛怕弄疼我一般,可是我還是能感受到她濃鬱的情感以及劇烈的心跳,我也是用力地抱瞭抱她,而我也看到吳旭連續喝瞭幾杯酒,臉上的笑意也是久久不曾消散。

  抱瞭好一會,歐陽怡才讓我坐下來,然後坐在我身邊不停地給我喂水果,我也是來者不拒,一口接一口地吃著。

  ……

  「作為長輩,理應給你送一份禮物,這樣吧,你把你歐陽嬸嬸的鞋襪給脫下來。」吳旭看我的眼神,也是多瞭幾分慈愛,而聽到這句話,歐陽怡也是微微退後,抬起自己的雙腳,卻隻是放在半空,好像怕弄臟我的衣服。

  我看到歐陽怡臉上那略帶羞澀又帶有鼓勵的眼神,我也是將她的雙腳放在我的腿上,然後慢慢的脫下她的繡鞋以及略帶厚度的綢襪,露出一雙有著歲月洗禮的腳底板。

  歐陽怡的雙腳大概是37碼,腳趾也算得上修長,整體屬於纖細的類型,腳掌也不顯得寬厚,因為年歲的問題,早已沒有瞭少時的嬌嫩,腳掌有些地方也已經微微的硬化,微微一動,就會帶動一整塊腳肉,上面也已經有瞭不少的皺紋,可是看得出來它沒有怎麼被磨損,僅僅有著歲月的痕跡,整體上還是顯得十分的完美。

  看到我仿佛是看呆瞭,吳旭也是沒有打斷我,歐陽怡則是又羞澀又帶點竊喜的看著我,可能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腳居然還能誘惑住一個少女吧?

  我看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瞭笑,吳旭卻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一樣,隻是繼續開口說道:「吳伯伯也沒什麼能送你的瞭,就告訴你一個你歐陽嬸嬸的秘密吧,她的十個腳趾球,都十分的敏感,不過你放心,這是當年你歐陽嬸嬸嫁給我的時候發現的,現在你歐陽嬸嬸的腳隻屬於你。」

  「吳伯伯,其實我……」我連忙想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可是吳旭隻是擺瞭擺手,示意我快試試,我看瞭看歐陽怡,也不知道是想起洞房,還是要在丈夫面前被撓腳心的原因,她羞澀的低下瞭頭。

  我也是輕輕的伸出手指,在歐陽怡的腳底板上劃動瞭起來,歐陽怡也是發出瞭輕笑聲:「嘻嘻嘻……有點癢癢嘻嘻嘻……這裡呵呵呵……也挺怕的嘻嘻嘻……這裡……唔……沒什麼感覺呢……嘻嘻嘻……」

  「呀!哈哈哈……」直到我撓到歐陽怡的腳趾球的時候,她猛的一縮腳,然後又立刻伸瞭回來,還用雙手壓住自己的雙腳,仿佛害怕自己的腳再縮回來一般。

  我也是笑瞭笑,手指輕輕的在她十個不同的腳趾球上輕輕摳瞭起來,不論是大拇指還是小腳趾,都可以讓歐陽怡發出巨大的笑聲:「啊哈哈哈……沁兒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嬸嬸嘻嘻嘻嘻……真的怕哈哈哈哈哈……休息嘻嘻嘻……休息一下吧哈哈哈哈……」

  看到歐陽怡那麼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最後隻能讓荷儀來幫忙按住她的腳,因為腳趾球實在是她的死穴,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而吳旭隻是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夫人如此狼狽,倒也有趣。

  而我撓瞭一會,也是脫下瞭自己的鞋襪,將一隻腳放在歐陽怡的腿上:「嬸嬸,既然您說瞭這是親子之間的天倫之樂,那長輩教訓小輩也是不可或缺的,沁兒的死穴跟您的很像,是十根腳趾呢,您也試試吧。」

  歐陽怡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一時之間也是愣瞭愣,不過她也看到瞭我眼裡的真誠,內心閃過一絲感動。

  「好,那嬸嬸就來看看調皮的沁兒怕不怕癢。」她一邊說著,一邊也是在我的腳底板上輕輕的撓瞭起來,不過她撓的時候,故意避開瞭我的腳趾,隻撓我腳掌以下的地方,可是也足以讓我笑出來瞭;

  而她則是將自己的腳趾球,不斷地送到我的手指下面,讓我撓得更加方便,一瞬間,我們的笑聲充滿瞭整座丞相府,這一刻,碩大的丞相府再度有瞭生氣。

  玩瞭好一會,我跟歐陽怡都笑出瞭汗水,才停瞭下來,歐陽怡和我雖然都很癢,卻也很開心,吳旭在一旁也是開心的就著下酒菜喝酒,我給歐陽怡和自己穿好鞋襪之後,也準備告辭瞭,今天這頓飯不僅收獲瞭知識,還收獲瞭伯伯和嬸嬸,真的是獲益良多啊。

  吳旭隻是微笑著揮瞭揮手:「以後有空啊,就多來點這邊,多來找伯伯聊聊天,你嬸嬸也願意做飯給你吃,而且看你和你嬸嬸玩鬧,伯伯也是很開心啊,哈哈哈。」我也是點頭答應。

  ……

  歐陽怡送我到瞭門口,看到門內外都略顯冷清的丞相府,我也是覺得可以多來點這邊,怎麼也可以添點人氣嘛,歐陽怡隻是笑瞭笑,拿出一本本子遞給荷儀。

  「你吳伯伯都給你送禮物瞭,我這做嬸嬸的,怎麼可以沒有禮物呢?荷儀,以後你每日就拿著這本本子去找沁兒,讓她決定我每日要穿的鞋襪,然後你要監督我穿上沁兒所說的鞋襪,還有,在關於我的腳的這件事上,隻要是沁兒的命令,你都必須無條件執行,哪怕她讓你當眾脫下我的鞋襪,你都不許有一點遲疑,明白瞭嗎?」

  荷儀本就是江婉秋派來的,對於我的命令她本來就不會拒絕,或者說我的命令的優先級一直都在歐陽怡之上,她不相信歐陽怡會不知道,可是歐陽怡還是這麼說瞭,仿佛是強調一般。

  荷儀自然也是十分的配合:「荷儀明白,以後關於夫人雙腳的事情,一切以沁兒小姐的命令為主。」我聽到這裡,也是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是看到歐陽怡那慈愛又堅定的目光,我還是緩緩點頭應下瞭。

  「怎麼?歐陽嬸嬸的禮物都不想要啦?」我正準備離開,卻被歐陽怡喊住瞭,聽到這句話我也是愣住瞭,禮物不就是給我我安排她鞋襪的權利嘛?

  歐陽怡笑瞭笑,輕輕的點瞭點我的腦袋:「嬸嬸可知道你的愛好,雖然今日嬸嬸走瞭不少路,不過鞋襪也算不得酸臭,你就脫下來帶回傢吧。」

  歐陽怡說這番話的時候,也是沒想到,當時準備用來對付我的調查結果,現在會用來讓我開心,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聽到這裡,我也是撓瞭撓頭,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歐陽怡的腳確實沒多少酸臭味,反而還有一點香水味,好像是她特意定做的,十分好聞,隻不過我看瞭看四周,雖然現在沒啥人,可是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歐陽怡這麼保守的大傢閨秀,這真的可以嗎?

  最後我還是在歐陽怡的眼神鼓勵之下,微微蹲下身子,她也是輕輕抬起一隻腳,我脫去瞭她的鞋襪,然後放入懷中,她隻是笑著看著我,雖然她的臉上已經變得通紅一片,然後她囑咐我要註意安全,就跟我揮手道別瞭。

  仿佛在她眼中,就隻在意我安不安全,她就這麼光著腳看著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慢慢地走進瞭丞相府……

  ……

  回到現在,祭酒辦公室內,歐陽怡看著抓著她的雙腳、穿著學生裝的我,先是驚訝的問瞭一句:「你怎麼在這裡?」然後又好像反應過來一般,露出瞭笑容:「我的好沁兒,你這又是想玩什麼遊戲啊?」

  因為這段時間,我也經常跟歐陽怡玩各種遊戲,所以她也是見怪不怪瞭,真正的把我當成瞭調皮的小輩,每次都盡力地配合我玩遊戲,我笑瞭笑:「嘿嘿,嬸嬸,沁兒看你在國子監這麼威風,就想跟您玩一次,調皮學生搔癢高冷祭酒。」

  聽到這裡,歐陽怡也是把桌面上的卷宗收拾好,放在一旁,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不會這樣做,可是現在的她,心裡就隻有這個可愛、調皮的侄女而已,她也是笑瞭笑:「好,沁兒想玩,那嬸嬸就陪沁兒玩這個遊戲,那你先下來,嬸嬸準備一下。」

  我從桌下走瞭出來,然後就看見歐陽怡把雙腳給放在瞭桌子上,然後身子完全貼在椅子上。

  「納蘭沁,你在做什麼?我可是國子監的祭酒,你欺負同學就算瞭,我來教育你,你不僅不反省,居然還把本祭酒給綁起來,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立刻把本祭酒放開,本祭酒等下就將你開除瞭!」

  歐陽怡氣勢一變,瞬間也是嚇瞭我一跳,不過沒想到她把劇情都安排好瞭,我當然也是不會放過瞭,更別說,歐陽怡是真的給瞭我一種女校長的感覺,她真的是太適合祭酒這個職務瞭。

  「嘿嘿,祭酒大人,我是不可能反省的瞭,您的嘴巴這麼厲害,不知道你的腳底板有沒有這麼厲害呢?」說著,我脫下瞭歐陽怡穿著的,那雙特意加厚瞭的國子監通用襪,然後就看到瞭一雙黑色短紗襪,這是我昨天讓她穿的,有一種小秘密的感覺。

  然後我就伸手在她的腳底板上撓瞭起來,歐陽怡也是發出瞭笑聲:「噗嘻嘻嘻……你怎麼嘻嘻嘻……敢撓我……我可是呵呵呵……國子監祭酒嘻嘻嘻……你哈哈哈哈……放開我嘻嘻嘻……不然你就嘻嘻嘻……死定瞭哈哈哈……」

  「國子監祭酒又如何,不還是腳底板怕癢癢嗎?我不僅要撓你,我還要讓你取消我的處分。」我開心地撓著,看著歐陽怡仿佛努力地「掙紮」,卻又無法逃脫我的撓癢,隻能被我癢得哈哈大笑的模樣,實在是太有趣瞭。

  歐陽怡這個時候也是對著我說到:「我哈哈哈……不可能嘻嘻嘻……我是不會屈服嘻嘻嘻……不……不……啊哈哈哈哈……別撓腳趾球哈哈哈……我腳趾球哈哈哈哈……最怕癢瞭哈哈哈……荷儀哈哈哈……快來救我哈哈哈……」

  本來歐陽怡還能保持冷靜,在被我撓到腳趾球之後,立刻就忍不住瞭,差點就把腳縮回去瞭,立刻喊荷儀來救她,荷儀也明白歐陽怡是什麼意思,救她是救她,不過是拿自己的腳去救她罷瞭,她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讓荷儀來分擔、分擔火力。

  不過荷儀也是早就被江婉秋調教好瞭的,被我撓癢本就是她的職責之一,她也是立刻沖過來,然後沒兩下就被我給「制服」瞭。

  ……

  很快,荷儀就被「綁」在瞭歐陽怡的身旁,一雙白嫩的小腳丫也放在瞭桌子上,我也是脫下瞭她們兩個人的鞋襪,兩女的腳型都差不多,大小都是37碼的,荷儀的腳有著少女的氣息,歐陽怡的腳則有著成熟的韻味;

  看著兩雙各有風味的腳底板,我也是舔瞭舔嘴唇,然後伸出手在她們的腳底板上撓瞭起來,一老一少的笑聲,伴隨著兩雙大小相似、觀感卻截然不同的腳底板的擺動,響徹瞭整個辦公室。

  「啊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夫人嘻嘻嘻……荷儀嘻嘻嘻……沒用哈哈哈哈……救不瞭你哈哈哈哈……隻能哈哈哈……看您嘻嘻嘻……被呵癢哈哈哈哈……」

  「沒事哈哈哈哈……都是哈哈哈哈……這個調皮的學生嘻嘻嘻嘻……太厲害瞭哈哈哈……你別撓哈哈哈哈……荷儀嘻嘻嘻嘻……沖我來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兩女都被看不見的繩子束縛在椅子上,雙腳也不知為何,隻能微微擺動,微微的縮一縮腳,就又會立刻被「拉」回來,看起來真是楚楚可憐、勾人心魄。

  最後啊,我們的高冷女校長和熱心小秘書,被頑皮的壞學生給撓到屈服瞭,那個壞學生在校長和秘書的腳底板上,各寫瞭一份檢討書,她們現在正在校長辦公室中,一字一句地背誦著呢,要是背錯瞭一個字,那就得重頭再來,腳底板上的字也得擦掉重寫。

  又是充滿笑聲的一段時光啊,就是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裡,會不會有人來找我們威嚴的校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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