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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美人女寢風雲(下)

30、美人女寢風雲(下)

  四位美人都已經品嘗過瞭,那今晚就這麼結束瞭嗎?當然不是,江文瀚自然有他的新點子。但現在的他感覺有些許疲憊,他選擇先喝一瓶精力藥劑休息一下再接著玩後面的內容。

  畢竟四位美人的處女都是自己奪走的,如果不要臉一點說其實四個人的小穴都是他的形狀瞭,畢竟他是唯一享用過她們處女的男人。但江文瀚並不想控制她們完完全全地成為自己的奴隸,她們還年輕,而且她們美好而善良,也有各自的愛好和生活,或許是心中還有些許的憐憫,沒有將她們收編的打算。

  雖然收編並不是壞事,比如程書婭,雖然失去瞭戀愛的自由。但江文瀚的催眠會讓她陷入一種真正和一個比自己打大十二歲的大哥哥相戀的感覺,雖然她的舉動都會和她真正談戀愛時是一樣的,但她自己還是被剝奪瞭自由選擇的權利。

  即使沒有收編的打算,但是接下來的玩法可就真的和她們各自的生活有關聯瞭,這種玩法是通過與她們親近的人獲得聯系而獲得快感的。江文瀚構思瞭一會,不知道要從誰開始,在猶豫瞭一會過後,還是選擇瞭我們最可愛的劉嘉賀同學。

  「賀寶,你認為最親的親人是誰呢?」

  「嗯…我妹妹吧…」裸著的劉嘉賀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覺得妹妹是自己最合適的選擇。

  「接下來我要和她視頻通話,讓她看看你在宿舍是怎麼樣的生活,如何?」

  「這樣啊…今天周五放假應該她也有空…沒問題吧…」她不假思索地答應瞭。她和妹妹從小一起玩著長大,會分享彼此的很多秘密,但是平時很少視頻通話,隻是簡單地微信聊幾句,回到傢才經常交流。

  江文瀚拿起劉嘉賀的手機撥通瞭她妹妹的語音通話,但早已拿好催眠二維碼在後面候著瞭,不然要是讓她妹妹發現姐姐的宿舍裡進瞭男人,恐怕會嚇一大跳吧。

  電話接通瞭,那頭的女孩看樣子長得也不高大,也是月牙眉小鹿眼,果然是同胞姐妹。女孩梳瞭個簡易的馬尾,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的痕跡,看起來還蠻清純的。她倒沒有姐姐那麼大的「兇器」,整個人看起來蠻瘦弱的,有種小不點的感覺。她倒沒有像姐姐一樣戴著眼鏡,或許這也是區分姐妹的一個點吧。

  「姐姐,怎麼今天打電話給我啊?」電話那頭的妹妹很是好奇,平時姐姐總會和自己男朋友膩膩歪歪,倒是很少主動打電話聯系自己,恰巧今天也剛放假,也能接聽姐姐的電話。

  江文瀚沒有直接催眠她,畢竟鏡頭前的劉嘉賀已經把眼鏡戴好瞭,隻露出瞭她可愛的臉蛋,脖子以下裸體的部分完全不能被妹妹看到,於是他很自然地摳著劉嘉賀的小穴。當著妹妹的面偷偷地被摳玩小穴,估計是很羞恥的事吧。賀寶自然沒有試過這種感覺,畢竟她再怎麼說和親人通話的時候是不允許男友對她動手動腳的,更何況她的男友連她的大胸都沒碰過。

  因此,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竭力抗拒江文瀚給她的刺激,露出瞭一絲幽怨的神色,又因為怕被妹妹察覺到自己正在被被侵犯,還是擠著笑和妹妹聊些傢長裡短的事。

  「姐姐想陽陽瞭啊…嗯…上次月考怎麼樣瞭啊…」

  「啊,怎麼一打電話就問我學習啊?問這個不如問問你妹妹交男朋友瞭沒?」妹妹的性格明顯和溫柔可愛的劉嘉賀有些不一樣,雖然劉嘉賀也足夠外向,但跟妹妹對比起來還是不太夠。妹妹一臉壞笑,挑瞭挑眉,好像在跟姐姐炫耀什麼似的。

  「你才高二就談男朋友?」劉嘉賀一臉驚詫,自己好歹還是上大學才談的呢,覺得妹妹還是談的太早瞭。

  「騙你的啦…我才沒有談!」對面的「陽陽」嬉皮笑臉地說道,「要是媽媽知道瞭不得把我腿打斷!」

  「那倒是,之前我老是怕媽媽查我…就算是現在我和男朋友談也是提心吊膽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談,反正就是曖昧吧…平時經常會和他聊天什麼的…」妹妹講到這裡又好像露出一點羞澀的神態。

  「你真是…小孩子要以學業為重…上大學還有大把機會呢!」劉嘉賀笑呵呵地勸慰著妹妹,可是她的小穴再一次被江文瀚摸濕,臉上也泛起瞭微微的紅暈。

  「不管瞭!學習這種事情怎麼堅持得下去的?真是頭大!」妹妹好像沒有姐姐劉嘉賀學習上的耐心,倒是個不折不扣的擺子。

  「勞逸結合嘛,又不是叫你…哈嗯…每分每秒學…」

  「行啦大學霸!」妹妹有點不耐煩瞭,但很快她註意到姐姐的神態不太對勁,包括她說會話就要喘一下,然後接著問道,「你怎麼今天有點喘啊?咳嗽嗎?」

  劉嘉賀不自覺地露出瞭幽怨的神色瞟瞭一眼左邊的江文瀚,自己軟嫩嫩的大屁屁被他揉捏著,甚至白虎小穴也被他玩得濕答答瞭。如果說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那她就是被要挾的「天子」,明明被脫得精光還被猥褻著,卻還要強裝鎮定跟妹妹進行很日常的聊天。

  「嗯嗯…沒什麼…姐姐嗚嗚嗚…」江文瀚的摳弄越發大力,直接讓敏感的劉嘉賀嗚嗚地發出瞭淫蕩的騷叫。她想竭力忍住,但卻被妹妹盡收眼底,讓鏡頭前的對方滿是疑惑。

  「什麼情況?」

  但很快,江文瀚的出現打消瞭她的疑惑,江文瀚把自己的手機遞到劉嘉賀的手機屏幕前,催眠二維碼很快就對妹妹生效瞭。活潑開朗的妹妹瞬間變得呆滯,呆呆地看著淫叫著的姐姐不知所言。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劉嘉陽,是個高二學生。」

  「知道你姐姐在幹什麼嘛?」

  她搖瞭搖頭,但很快,江文瀚就把鏡頭拉遠,讓現在正在賦閑的魏斐拿起瞭手機遠距離對著劉嘉賀拍攝。全身裸露的劉嘉賀在鏡頭前扭動著身體,臉頰泛起瞭羞恥的緋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你還是處女吧,你們傢教這麼嚴格?」

  「是,我還沒談過戀愛…」

  「那就讓你姐姐教教你怎麼好好由女孩變成一個女人…好吧賀寶?」

  劉嘉賀雖然被催眠,但她還有一絲羞恥心,不像她的妹妹程度那麼深。她顫顫巍巍地說著「不要…不要…」,瘋狂地搖頭,就像在AV片場看到的娼妓在被脅迫時無助的神態。但現在的她已經是裸體的狀態瞭,而且這副模樣被自己最親密的妹妹盡收眼底,她感到羞恥萬分,卻又有些不知所措。

  「妹妹也把手機拿遠點吧!我要看著你自慰…」

  「好!」劉嘉陽呆呆地點瞭點頭,拿遠瞭自己的手機。她米白色的配套睡衣褲被她快速脫下,紫羅蘭色的小內褲昭然可見。她的自慰工作看起來做得相當熟練,甚至比自己有男朋友的姐姐還要熟練一點,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你姐姐的奶子是最棒的!按摩一下就像這樣。」江文瀚繞到劉嘉賀身後,給她來瞭一波抓波龍爪手。劉嘉賀羞得滿臉通紅,但又不得不被江文瀚精湛的手藝摸得渾身發燙。更何況她的乳頭是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自然不免被捏得發出瞭可愛的哼哼。

  其實說來劉嘉陽的奶子也不小,透過視頻通話大概也能感覺到是個很漂亮的B杯瞭。或許姐妹倆的基因序列還是很相近的嘛,都是長不高的小蘿莉,但是奶子都不算小。隻是對比妹妹,劉嘉賀顯得更加肉乎乎一些,但是很多男生偏偏就喜歡她這款很多肉的小暖女,不然像賀駿輝這種江文瀚都欣賞的才子也不會迷戀上這個溫柔可愛的巨乳蘿莉。

  「你平時會自慰吧?看起來蠻熟練的…」江文瀚看著屏幕那邊正在自慰著的劉嘉陽,她把手伸進瞭自己紫羅蘭色的棉質小內褲裡面,自顧自地按摩著小穴,不禁問瞭一句。

  「會的…我會看色情片自慰…」她很老實地回答著,把自己的姐姐嚇瞭一跳。雖然兩姐妹親密無間,但劉嘉賀並不知道妹妹會做這種事情。她自己就連色色的習慣都沒有,卻發現比自己小幾歲的妹妹居然早就學會瞭做成人的手藝活,頓時覺得非常詫異。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我怎麼不知道?」劉嘉賀明顯急瞭,她對妹妹說話的時候有一種明顯的長輩的感覺,好像在勸慰妹妹不要沉迷於色情的手藝活上。

  其實哪怕劉嘉賀再不願意接受自己眼裡單純又有點活潑的妹妹會是這麼愛色色的一個小姑娘,但她也隻能默默接受。然而現在她的處境才是更值得擔憂的。江文瀚這頭成熟的野狼已經盯上瞭她這隻溫順的綿羊,隨時準備把她吃掉。

  「你顧著你妹妹幹嘛?你現在不也很舒服嘛?」江文瀚對她的乳房和乳頭開展瞭一次又一次的進攻,當然,她裸露著的白虎小穴也不例外。妹妹在那頭看到自己溫柔又耐心的姐姐竟然被愛撫著露出瞭這麼罕見的神態,頓時充滿瞭好奇。但她的手還是繼續動著,把她的內褲脫瞭下來,裡面也是和姐姐一樣的無毛白虎小穴,在她靈動的手指摳玩下噗嗤噗嗤地冒著汁液。原來姐妹倆都是白虎,看來她們父母的基因還真是有夠強大。

  讓姐姐和妹妹視頻通話,然後當著妹妹的面褻玩姐姐,然後讓妹妹當著姐姐的面自慰,這頓姐妹丼吃得還真是新鮮。

  「唔唔…不要捏那裡啦…啊啊啊…」劉嘉賀露出瞭又羞恥又有點愉悅的神色,她最敏感的乳頭被江文瀚蹂躪著,弄得她渾身燥熱難安。全身雪白的嫩肉都在微微顫抖著,她很想抗拒江文瀚的不端之舉,但隻能恥辱地在妹妹面前直播自己被侵犯的狀態。

  「啊!」劉嘉賀這麼嬌小的身材,江文瀚想把她抱起來簡直輕而易舉。這不,江文瀚突然把她抱瞭起來,兩腿叉開,就像抱著小孩尿尿一樣。羞恥心爆棚的劉嘉賀直接捂住瞭小臉,不願在鏡頭前看到自己雙腿大張露出小穴的姿態。而江文瀚的大肉棒已經在她的穴口處蹭來蹭去瞭,很快就要當著妹妹的面享用她美妙的肉體瞭。

  「嗯嗯…哈啊…」劉嘉陽現在的臉也是緋紅的狀態,但她的羞恥心已經被江文瀚革除,所以她隻會很自然地看著姐姐和別的男人在做羞羞的事,自己則像看黃片一樣欣賞著兩個人的大戲,然後手放在小穴穴口出不停地摳弄。

  「你媽媽不會突然闖進來吧?」江文瀚本來很上頭,想把肉棒直直插入,但想瞭想還是怕姐妹倆的媽媽直接闖入陽陽的房間,要是給她看到自己的兩個女兒都被一個男人玷污瞭,恐怕要和他拼命吧。

  「那我去鎖門…」劉嘉陽乖巧地抬起屁股站起瞭身,離開瞭視頻通話的屏幕去鎖門。隱隱約約中還能看見她的白虎小穴已經拉著絲瞭。

  「我的賀寶…當著妹妹的面被幹是什麼感覺呢?」趁著妹妹不在,江文瀚又調戲起瞭對情愛之事顯得非常羞澀的賀寶。她肯定是個守身如玉的良傢大閨女,現在卻被江文瀚架著抱瞭起來動彈不得,在微信通話的畫面上隻能看到自己雪白又飽滿的嫩肉一覽無遺地暴露出來,而江文瀚的肉棒就抵在她的穴口處,隨時準備入侵。

  「嗚嗚…不要說這些…感覺好奇怪…」劉嘉賀羞得滿臉通紅,自己的手掌又不能完全遮住自己的臉。她不想看到自己被幹的姿態,但這並不影響已經回到原位的妹妹能夠完全欣賞這場色情大戲,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瞭。

  「噗啾…」肉棒直直挺入瞭劉嘉賀緊致的小穴,她的小穴非常幼嫩,估計是她的身材導致。肉乎乎的巨乳蘿莉,抽插起來的感覺自然是軟嫩有彈性。

  「哈啊啊…怎麼突然就…」劉嘉賀嚇得驚慌失措,捂住瞭自己的眼睛,可是屏幕前的妹妹卻看得一清二楚。在自己面前溫柔耐心的甜美姐姐,現在竟然一絲不掛地被男人抱著抽插,整個人被帶著上下晃動瞭起來,白虎小穴裡還有一點亮晶晶的透明液滴飛濺出來,實在是過於色情瞭。

  「啪啪啪…」「現在舒服嗎?」江文瀚邊抽插她的嫩穴邊問道,自己身前的劉嘉賀卻沒有反抗的餘地,她慌張地搖瞭搖頭,但是這隻可愛的小百靈鳥還是發出瞭和自己的歌喉一般動聽的淫叫聲,看來是口嫌體正直的女孩子嘛。

  劉嘉賀現在腦子一臉懵,被催眠的她並不會主動反抗江文瀚的種種惡行,也不會因為自己被公然強奸而感到羞憤難當。但她被保留瞭性羞恥心,當著親妹妹的面被別人幹到發出淫蕩的叫喚,怎麼說都有點讓人過分難為情瞭。而當自己看到妹妹也在看著自己的性愛直播而自慰的時候,那種迷茫的混亂感瞬間侵襲瞭她的內心。

  「為什麼會這樣呢…陽陽居然看著我被幹的時候自慰…」劉嘉賀腦子裡一片混沌,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和妹妹的處境,她隻能靠在抱住她的江文瀚的胸膛上,發出嫵媚的淫叫,自己的穴腔被滾燙的肉棒抽插,她已經羞恥到瞭極點,卻還是忍不住要發出色氣的淫叫。

  「啊啊啊!」「嗚嗚嗚!」兩位好姐妹好似心有靈犀一般,同時泄瞭出來。劉嘉陽的淫水已經把她的手機屏幕給弄糊瞭,江文瀚隻能從模糊中看到鏡頭那邊她的輪廓。而自己懷裡嬌喘著的劉嘉賀則是泄到瞭地上,這麼愛幹凈的乖女孩居然把自己的宿舍地面弄得這麼臟,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呃啊!」江文瀚又射瞭一發,柔嫩的白虎穴簡直是美不堪言。

  他放下劉嘉賀,讓她和妹妹繼續聊天,但姐妹倆的心思已經完全被他的存在而擾亂,匆匆講瞭兩句就把電話給掛瞭。看著在地上鴨子坐著還發出「嗯嗯嗚嗚」的可愛聲音的劉嘉賀,江文瀚又親瞭親她粉嫩的小臉,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

  劉嘉賀的視頻任務完成瞭,那麼接下來的目標就是運動少女魏斐瞭。魏斐想要打給誰呢?讓江文瀚沒想到的是,魏斐覺得跟自己最親近的人是自己的親哥哥。

  魏斐的哥哥叫魏建龍,弟弟叫魏建虎,自己則是傢裡的老二。她的哥哥比自己大四歲,現在已經就業瞭,在蔥省的一傢電力公司上班,隻可惜她眼裡最親近的哥哥女人緣是真的太差瞭,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所以魏斐會經常跟她哥嘮嘮嗑,並調侃他快點找個嫂子回傢。

  撥通瞭她哥哥的視頻電話,一位看起來長得很魁梧的男子出現在瞭鏡頭前。對於魏斐打電話給自己,他並不感到奇怪,還以為是妹妹沒事幹想找自己聊聊或者就單純問他要點生活費補助罷瞭。

  「斐斐,什麼事啊?」哥哥的聲音雄渾而低沉,但是有股很濃烈的蔥省口音,但畢竟都是北方話,聽起來和普通話沒差,江文瀚也能領會到他的意思。

  「哥,你用沒用過最新出的清潔套裝?我這有一套很好用。」

  「搞啥啊你跟我打電話就為瞭這個?」魏建龍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的妹妹雖然長得高高大大的,也是個挺漂亮的大姑娘瞭,但在自己眼裡總是有點呆呆傻傻的。

  是啊,哪有人一上來就給親人像推銷商品一樣講話的?但這其實是江文瀚給魏斐下的暗示,從按摩椅開始他就覺得魏斐是個不錯的推銷人選,外冷內熱的她或許會制造出很多有意思的名場面。

  「你看看就知道瞭。」魏斐把手機拿高,但這麼一拿她脖子以下乳房以上裸露的地方就被哥哥完全看見瞭。雖然兄妹倆關系也挺好,但也不至於好到把裸體獻給哥哥看吧。當然像江文瀚這種跟妹妹亂倫過多次的臭渣男除外。

  「你沒穿衣服?搞什麼啊快把衣服穿上!」哥哥呵斥瞭一聲魏斐,頓時心生疑惑,不知道怎麼平時挺正常的妹妹今天怎麼怪怪的。

  「這是牙刷…它會自動擠出牙膏…」魏斐對準鏡頭,直接把江文瀚剛插完劉嘉賀沒有清洗過的肉棒塞進瞭嘴裡,像妓女一樣含住,直接把阿龍嚇瞭一跳。

  「抓?抓?嫩在吃甚麼?」哥哥自己也是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要好的親妹妹正在含住一根粗碩的陽根。抓是方言「幹什麼」的意思,倒是讓江文瀚聽不太懂,不過也無所謂。

  「唔唔…這素…牙刷哇…」魏斐講話都不太利索瞭,她用伏著身子含住肉棒,眼神非常堅定地看著鏡頭那邊的哥哥,好像在炫耀自己的「產品」。

  「嫩趕緊吐掉…甚麼玩意我滴個親娘咧…」眼看哥哥快要因為妹妹含住別的男人的肉棒還跟自己視頻通話而破防,江文瀚便把二維碼亮瞭出來,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哥哥被控制住瞭。

  跟劉嘉賀姐妹的玩法不同,他想讓魏斐完完全全地成為自己肉棒的忠實擁躉,但哥哥的話就讓他保持這種紅溫的態勢,看著自己的妹妹被別人侵犯卻樂在其中的感覺,不知道他會有多麼絕望。當然,江文瀚對他的催眠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隻是為瞭方便事後清除他不好的記憶罷瞭。

  「你看…這裡還能有牙膏出來…」江文瀚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被她充分利用,均勻地塗抹在她潔白的貝齒上。哥哥臉紅一陣紫一陣,都快要罵娘瞭。

  哥哥還在那邊破防,魏斐已經滿臉享受地用肉棒刷起牙來。不得不說魏斐嘴巴還是暖乎乎的,就跟小火爐一樣,讓江文瀚的肉棒溫暖無比。更令他感到快樂的,是當著哥哥的面讓妹妹順從地含住自己的肉棒,還讓妹妹一本正經地介紹著它的用途。真是背德感滿滿。

  她的口穴太過溫暖潮濕,讓江文瀚很快就硬到不行瞭,果然有精力藥劑的男人就是強悍,簡直是堅毅不倒。但正是如此,魏斐的小穴即將要遭重瞭,因為嘴巴根本不能完全滿足江文瀚的欲望,隻有大高馬濕濕的饅頭逼才可以。

  「哥…你看…這個牙刷還可以幫我洗陰道哦…」魏斐一本正經地說著下流的話,把鏡頭移到瞭自己毛茸茸的下體處,正對著自己早已濕潤的饅頭穴。

  哥哥還是很正直,沒有因為看到妹妹的私處而硬到不行,而是漲紅瞭臉義正言辭地怒吼道:「那個男的,出來!你怎麼敢對我妹妹做這種事!她現在腦子都不正常瞭!」

  「沒有哦…哪有什麼別的男的?我隻是在用這個清潔儀而已。」魏斐一臉不理解,接著抓住瞭江文瀚的大肉棒,打算把它放進她濕濕的穴裡。

  「俺操嘞!嫩在搞甚麼東西!」阿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己平時不太愛說話甚至隻跟自己和弟弟有交流的二妹,居然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還一廂情願地接受著一個陌生男人的粗大肉棒。當著親哥哥的面被幹,就算對方是她的愛人都很難讓人接受吧。更何況魏建龍根本沒聽說過魏斐有男朋友瞭,自然是氣得差點都要把手機打爛瞭。

  「就是這樣啊…你看它就在清理我的陰道啊…」魏斐也有些疑惑,在她看來用「陰道清潔儀」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嘛?即使是當著哥哥的面使用也不會覺得非常羞恥吧。

  哥哥氣得還在那邊口吐芬芳,江文瀚則絲毫不留情地動起腰來,進出著魏斐濕答答的饅頭穴。天真的魏斐還真的以為她就像男生使用剃須刀一樣做著很日常的事,卻沒想到自己正在被插得啪啪作響呢。

  「哥…你看這個東西挺好用的…嗯唔…」魏斐很認真地推薦起瞭江文瀚的肉棒,都快把哥哥給氣瘋瞭。他明知道這是男人的肉棒,但自己的好妹妹就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麼,哪怕他反復申明這不是清潔儀而是男人的肉棒,魏斐還是自顧自地動起腰迎合起江文瀚的抽插起來,並沒有把哥哥的忠告放在心上。

  「我都說瞭…宿舍裡沒有男人哈嗯…怎麼會有男人的雞雞呢…再說我又不是哈啊…沒學過初中生物…不可能唔唔啊…不知道男人的雞雞長啥樣吧…」魏斐明明被插得蕩叫連連,還一直矢口否認自己正在被肉棒侵入,而始終認為那就是一個「陰道清潔儀」。

  「嫩可拉倒吧…」她哥哥是怎麼解釋怎麼被自己最寵愛的妹妹駁斥,都被氣無語瞭。雖然他是個純正的男人,但是看到妹妹的裸體並不會讓他感到心動,而是讓他覺得羞恥心爆滿。他很想沖到電話那頭一拳打飛江文瀚,然後把「蒙在鼓裡」的魏斐拯救出來,但現在的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赤身裸體地被幹,不一會她的饅頭騷逼就被灌成瞭奶香泡芙的形狀。

  「你看…這種泡沫還能回收利用來洗臉呢…」魏斐抓起一把穴裡的精液,很自然地抹在臉上呢。其實她一直都有些偏執,她很想讓自己最信賴的哥哥相信自己的判斷。在她眼裡「陰道清潔儀」就是個好東西,她很想向哥哥證明,但哥哥現在都差點被氣出心臟病來瞭。

  看到自己的妹妹用男人的精液洗臉,他更是繃不住瞭,他很想直接掛掉電話一瞭百瞭,但江文瀚的催眠卻讓他無法如願,隻能眼睜睜看著妹妹做出格的事自己卻隻能默默忍受。

  「對嘛…多塗點…臉會更加滑嫩哦…」江文瀚壞笑道,他很喜歡看到魏斐摳著自己的小穴把自己的精液悉數摳出,再把它均勻地塗到臉上。可憐的魏斐,還真以為自己在用潔面奶,但明白一切的哥哥早就氣到肺都炸瞭。他怒聲呵斥鏡頭前的男人對自己妹妹的不端之舉,但他隻能聽到妹妹對他不解的回應:「哥…我不是在用清潔儀嘛…都跟你說瞭多少遍瞭…」

  其實魏斐脾氣好是好,但也不是不會生氣。明明自己在給對面推薦自己真心覺得好用的東西,對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訓斥她,哪怕對面這個人是她最親愛的哥哥,她也露出瞭些許不悅的神色,忿忿地說道:「你不用就不用嘛…講那麼多幹什麼…」

  隻可惜錯的還真的是她本人,現在的她做著這麼羞恥的事,摳著自己的小穴擠出濃稠的精液然後塗到臉上這種事,除瞭蕩婦誰還會做出來呢?況且蔥省人大多非常註重禮節,長兄如父的道理魏斐也不是不懂,但她今天公然做著這麼下流的事還回懟正在勸導她的哥哥,已經把他氣得快要和她斷絕關系瞭。如不是江文瀚準備下令讓魏建龍忘瞭這茬,平日裡關系鐵好的兄妹倆今天就要反目成仇瞭。

  剛剛阿龍的臉氣得通紅,現在又恨得鐵青。他隱約中感覺到魏斐一定是被她身上的男人給控制瞭,但他還是對自己妹妹不尊重自己的行為感到氣憤。

  「算瞭,你把這事忘瞭吧…不然就要成為挑撥離間你們兄妹倆的罪魁禍首瞭…」江文瀚啞然失笑,他隻是單純覺得當著她哥哥的面讓魏斐做一些下流的行為並將其視作合理很有意思而已。但其實他還是挺喜歡魏斐這個女孩子色,所以隻是玩玩而已,並沒有真正影響到兄妹倆的關系。他們的記憶被修改為瞭簡單地打瞭個電話嘮嗑瞭一會,而沒有那些色情事的回憶。

  接下來是依依還是春卷呢?江文瀚雖然一天之內消耗瞭多次,但有瞭精力藥劑的他可謂是越戰越勇。加上每個人的反應和她們親人的反應都各不相同,倒是又給他的玩弄增加瞭不少新鮮感。

  江文瀚按照床位的順序決定先玩弄依依,他讓依依打瞭個電話給她最親密的親人。疆域人好像很少獨生子女,一般都會有兄弟姐妹為伴,但依依卻是整個宿舍唯一的獨生子女,屬實是巧合至極,所以依依打電話的對象是自己的母親。至於為什麼不打給她的暗戀對象玉素甫江,那肯定是因為兩人隻是互有好感,但真正把對方當做親人倒也稱不上。

  一個中年的疆域女人接瞭電話,她長得和自己的女兒並不算像,沒有女兒那麼好的身材,體態也略顯臃腫。臉上的細紋非常突出,蒼老的痕跡非常明顯。

  老話說兒子像媽,女兒像爸,或許用在依娜絲身上應該是合適的吧。說她母親跟她長得像簡直就是牽強,不知是少數民族的女人更容易過保鮮期,還是太繁重的生活壓力把她摧殘瞭,總之在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她能生出這種美女女兒的影子。

  依娜絲還穿著那套民族服飾的絲裙,母親完全看不到她的白色小內褲已經被江文瀚拉開,小穴還在被他摳玩著。她隻知道自己親愛的女兒找她通話罷瞭。

  兩人一通電話就開始嗚哩哇啦地用維語交流著,江文瀚聽得那叫一個一頭霧水。依娜絲在母親面前還是很乖的,她的語言雖然讓江文瀚聽不太懂,但是語氣還是蠻溫柔的,並不像她在談論到渣男的話題時那麼激動。

  至於她要怎麼玩?江文瀚已經有瞭新的思路。

  先把媽媽催眠瞭,讓兩人的交流隻能用普通話,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但她母親文化程度並不高,她的普通話非常難以評價,簡直就是蹩腳到瞭極致。因此江文瀚也沒必要強求母親能說什麼他能聽懂的話瞭。

  然後江文瀚設置依娜絲恢復瞭對男性有抗拒意識的認知,但她的母親則對自己的女兒遭受侵犯非常寬容。

  「啊啊!你是誰!」依娜絲剛被設置完,瞬間就被胯下的江文瀚嚇瞭一大跳,試想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裙底摳她的穴,哪個女的不會被嚇到。

  母親用蹩腳的普通話說瞭幾句,大概意思是這是女孩子成長必要經歷的階段,而江文瀚的存在就如同幫她脫離少女轉為成熟的使者。雖然在前不久她的處女剛被奪走。

  依娜絲的眼神滿是厭惡,就像看臭蟲一樣看著江文瀚,卻因為完全遵從媽媽的話,主動把自己的裙子掀瞭起來,讓江文瀚的手指得以順利侵入她的嫩穴。

  母親跟她說話的內容無非就是勸慰她不要緊張,就像安撫即將被打針的孩子不要哭一樣。但依娜絲對此很明顯有點抵觸情緒,但在傢裡是乖乖女的她又不願忤逆母親的指引,隻能咬著牙堅持著被江文瀚摳逼。

  「說是性冷淡…就玩瞭一晚上都能讓你出這麼多水…」江文瀚在她的裙底小聲嘀咕道,他很享受當著人傢母親的面把依娜絲弄出水的感覺。依娜絲表情嚴肅而滿是抵觸,但卻隻能順從自己的撫摸,真是個可愛的肉體玩具。

  「媽媽…為什麼女孩子必須要經歷這個啊…」依娜絲現在混亂得不行,她殘存下來的基礎道德告訴她被男人摳逼絕對是不端之舉,但她又萬分相信母親對自己的指引不會有錯。

  她的母親又講起蹩腳的普通話來解釋瞭一下,大概就是說女孩子需要被檢查最私密的部位,以獲得婚姻的幸福吧。好傢夥說起來跟某些邪教的教義一樣荒唐又可笑,但卻被她們母女倆奉為圭臬。雖然依娜絲的表情還是非常不悅,但她已經能夠配合江文瀚的手指進行摳玩瞭。

  把她的小逼摳得濕答答之後該做什麼呢?當然是給我們的好女孩「打針」啦。隻不過像江文瀚這種黝黑粗壯的巨根可不是那種細細長長的鋼針可以比擬的。即便依娜絲還留存著剛剛被他幹時對他肉棒的記憶,但當它真的在她的臉上像猙獰的巨龍一樣亂甩的時候,她的心頭還是不禁湧起瞭一絲膽怯。

  可愛的疆域小美女穿著最美的民族服飾,卻在椅子上大張開雙腿被江文瀚凌辱著。接下來的她即將面臨肉棒的嚴酷訓誡,但當江文瀚真的把肉棒懟到她的小穴口出,她還是露出瞭難堪的神色,叫停瞭江文瀚,希望他能夠緩緩。

  「你先等等…師傅…我還沒準備好…」依娜絲還是非常有禮貌,雖然是在母親的目光下做出的稱謂,但「師傅」這個稱謂已經足夠彰顯她對江文瀚的尊重瞭。他的地位等同於救人於水火的聖賢,在為依娜絲的終生大業奉獻己力,因此依娜絲完全沒有之前那麼抵抗他的侵入,隻是在心頭還有點恐懼。

  江文瀚看著她緊張到都有點哆嗦瞭,也覺得應該暫停下。不如趁此換個體位,畢竟剛剛男上女下的姿勢已經做過瞭,這次就用趴式後入的姿勢來展開。

  在江文瀚的指引下,依依雖然神情還是很凝重,但因為不用看到江文瀚的臉,被他幹也不會太過緊張。所以她乖乖地趴倒在瞭地上,撅起屁股好像隻嗷嗷待操的小狗狗,甚至視頻通話的手機還被春卷拿著,全程記錄她的性愛經歷。

  「別緊張…放松點嘛…」江文瀚的肉棒已經抵在她的小穴口處瞭,粉嫩的肉穴緊張得一張一合起來,就連上面的小菊花也因為緊張而收縮。輕輕挑逗幾下她的菊花褶皺,就會讓依娜絲又皺眉又搖頭。明明是一臉抗拒和無奈,卻因為身體沒有反抗,被江文瀚解讀成欲拒還迎的意思。其實若不是她太過相信母親的「勸誡」,她也根本不會咬著牙接受即將被別人後入的事實。

  說是要讓別人放松,其實江文瀚的舉動卻一點沒有讓人放松的意識。趕赴刑場是真正讓人恐懼的並不是受刑那一刻,而是受刑前的心理威嚇。

  「啪…啪…」依娜絲已經被淫水弄得濕答答的小內褲像拉力繩一樣被拉扯著,彈擊到她的臀瓣甚至是穴口處。但她隻能顫抖著接受著,她的眼裡有些屈辱的淚在打轉,但她不知為何流淚。或許是因為疼痛,或許是因為恐懼吧。

  「額…嗯嗯…」等到肉棒真的完全插進來的時候,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劇烈的不適。畢竟處女膜在先前已經破裂,並沒有任何情況能夠值得她痛苦。

  她的母親又繼續用蹩腳的普通話安慰起自己的女兒,但依娜絲擠出瞭一副「我很好」的表情,露出瞭甜美的微笑。看來「打針」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嘛…反而還挺舒服的…

  江文瀚的大肉棒在她的嫩穴裡反復進出,摩擦著她緊致的嫩肉,惹得她不自覺地有瞭一絲淺淺的嬌喘。其實隻要心理不對跟自己的做愛的人產生極其強烈的厭惡,對於依娜絲來說還是很容易讓自己得到快感的嘛,並不像之前提到的的那麼刻情,非她的夢中情人不可。

  「當著自己媽媽的面被幹…媽媽好像還挺支持的樣子…真是有意思…」江文瀚抽送著自己的肉棒,又拉動著依娜絲剛剛梳好的麻花長辮,讓她乖乖地在自己的胯下接受自己的奴役。

  「依依已經長大咯…這是女孩子長大的必經之路啊…」江文瀚用誇張的語氣開腔,而依娜絲隻是害羞地點瞭點頭,好像在接受成人的勛章一樣。不過即使害羞,也掩蓋不住她身體非常興奮的事實。下體濕答答的,被火熱的大肉棒直直頂進花心,已經足以讓這個單純的女孩感受到愉悅,他的挑逗更是讓她愉悅不已,轉而發出舒服的哼哼。

  「額啊…謝謝媽媽,養育出這麼好的小穴。」江文瀚在人傢女兒的穴裡註入瞭白濁的精液,還不忘給她的母親道謝。母親則是一臉自豪,完全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女兒被陌生人侵犯是一種什麼樣的罪惡,她隻是單純覺得江文瀚的褒獎是對她傢庭教育的認可,她也微笑著點瞭點頭。

  至於依娜絲,這個可憐的小處女,明明還在過著生日,就被幾乎無限精力的江文瀚幹瞭三輪,前面還因為各種原因給弄高潮瞭兩次,現在倒也是虛脫瞭,無力地站起瞭身,然後癱倒在自己的椅子上,以很隨意的坐姿坐著,明顯能夠看出大張開的小粉穴裡,精液還在汨汨湧出。

  最後就是春卷瞭,她的電話又會打給誰呢?她之前介紹過她的傢庭,也算比較困難吧,或許她會和母親更為親近一些,畢竟兩個女人要同時肩負起父親的重擔,或許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然而她的電話對象是她的弟弟,江文瀚在一開始就直接隔著屏幕催眠瞭他。通過初步瞭解,弟弟叫鄺容昆,剛上高一,看起來也挺俊的,跟姐姐長得非常相像,都是典型的狐貍眼,身材看起來也比較單薄,和姐姐的飛機場有異曲同工之妙。

  江文瀚讓他回答實話,而旁邊的鄺慧蕓則是保持正常狀態,看著自己的弟弟乖乖受審。

  「你和你姐姐關系很好吧?」

  「對啊,她經常會發消息給我,我也會經常跟她聊天。」

  「你覺得姐姐漂不漂亮?」江文瀚不懷好意地壞笑道,想到瞭魏斐的哥哥阿龍,即使看到自己的美女妹妹的裸體也會因為嚴格的禮節而覺得恥辱,不知道鄺慧蕓的弟弟會不會跟他一樣正直呢?

  「漂亮…我覺得她真的很好看…」小昆露出瞭害羞的神色,有點不敢直視坐在江文瀚身旁的鄺慧蕓。而她也沒有覺得非常驚訝,隻是捂著嘴笑瞭笑,算是對弟弟對她顏值的高度評價的回應。

  「那你會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江文瀚把話題扯得更深瞭。對於兄弟姐妹間的亂倫,或許他懂得是真的太多瞭。他原來也隻是對妹妹江文萱有一絲絲淺薄的非分之想,把她當做一位美麗的女子罷瞭。可是當妹妹真正向他吐露心意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血緣並不是愛情不可逾越的鴻溝,隻是禁止婚姻的戒律罷瞭。

  「額這個怎麼說呢…」小昆猶猶豫豫的,跟當年的自已一模一樣,不過自己是兄妹,他們是姐弟,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吧。

  「就是…我會經常問我姐姐有沒有男朋友…我不太願意她被別的男人占有…這樣她就不會花時間在我身上瞭…這個算嗎?」鄺容昆斷斷續續地陳述瞭他不願意預見的事,看起來這個懵懂的小孩對自己姐姐還是蠻自私的嘛。他很依戀姐姐能夠陪在他的身邊,但說是男女之情還是太牽強附會瞭,頂多也隻是關系非常緊密的姐弟而已。

  江文瀚其實玩過姐弟play,他曾經代入過小舅子左佩竹的身份和佩蘭玩,但佩蘭對此非常反感,甚至是到瞭大發雷霆的地步。但眼前的鄺慧蕓隻是露出瞭淡淡邪魅的微笑,輕飄飄地來瞭一句:「小孩子不懂事…他知道什麼是愛情嘛…」

  在春卷眼裡,弟弟永遠是長不大的小孩,自然她肯定不會把他當做男人看待。但或許已經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的小昆,會真正地把姐姐看作是女人呢,其實江文瀚也說不準。

  「你打沒打過飛機?」江文瀚問。

  「嗯…打過…」他羞紅瞭臉,老實回答道。

  「噗…你才高一誒!」鄺慧蕓忍不住笑瞭出來,她有些訝異自己的弟弟這麼早就會打飛機。

  「高一哪算早啊?你不是也會經常摳摳嗎?什麼時候學的啊?」江文瀚捏住瞭鄺慧蕓的小臉,在弟弟看來兩人跟情侶無異。

  「喂!你留點面子給我好不好…他不知道我會做這種事的…」鄺慧蕓一聽,立馬急瞭,小臉氣得羞紅。

  「啊?」鏡頭那邊的弟弟也是一臉驚訝。誠然他們姐弟倆關系非常不錯,但僅限於在生活上是很要好的親人,但在性事這一塊,兩人幾乎完全沒有交流過。所以鄺慧蕓不知道弟弟會手淫,弟弟也不知道她會自慰。

  「那你打飛機頻率高不高?」

  「兩天一次,好像還挺高的…」他不好意思地回答,頻率居然和姐姐差不太多。對於女人而言,一天一次似乎並不會傷身體,但是男人兩天一次可是很容易導致腎虧的,怪不得小夥子臉色都有些煞白。不過江文瀚可不在乎,有精力藥劑的他簡直就是為所欲為,一天想幾次就幾次,而且完全不用擔心藥效的副作用。

  「真是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江文瀚忍不住感嘆道。兩人的性欲都如此強烈,假如懵懂的弟弟掙脫道德的戒律,將自己摯愛的姐姐狩獵,那或許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沉淪,甚至和當年的江文瀚一樣。

  「那你打飛機的時候會不會想姐姐?」

  「不會,我隻會看島國片…」他老實回答。

  「那倒還正常,但要是你姐姐在你面前演AV呢?」江文瀚順手撩起瞭鄺慧蕓單薄的睡裙,惹得她驚叫一聲,姐姐潔白的酮體暴露在弟弟的面前。現在的她除瞭一件睡裙完全就是真空的狀態,結果自己裸露的身體就被弟弟完完全全看到瞭,那可不讓她嚇得不輕。

  「嗯嗯…可能會…」他的臉變得通紅,狐貍眼也開始釋放出捕捉獵物的神態。對於色情的事物,他總是非常敏感,姐姐的裸體足夠美麗,肯定能讓自己的肉棒硬起來。

  「誒…你這裡有個貓耳發箍…那你今晚就演一下貓女郎吧如何?」江文瀚笑著看瞭看鄺慧蕓,然後對她下達瞭催眠指令,這下她也不會因為裸露身體而感到羞恥瞭。

  如果出生在島國,她絕對是個出色的女優,她的性事簡直太會瞭,甚至明明還是個處女都這麼天賦異稟,如果真的去拍攝AV那真是「前途無量」。但她是個很傳統的潮汕女孩,所以她不為人知的色情的一面也不會表露在外,而是把勤奮踏實的一面展現在大傢的面前,隻有知道她小秘密的好舍友才會明白她也是個欲望很強烈的女人。

  如今紙包不住火,自己的親弟弟也因為江文瀚的出現而知悉這一事實。或許接下來由自己品學兼優的好姐姐上演的激情動作大片會成為自己打飛機的施法材料吧,真是讓人料想不到。

  江文瀚幫鄺慧蕓把貓耳朵帶瞭上去,她一開始非常乖巧。但當她戴上之後,她便開始曖昧地眨著狐貍眼釋放電波。因為江文瀚的指令,她變成瞭一隻色氣的小貓貓。

  她弟弟何曾看過這樣的姐姐?在他眼裡姐姐一直是非常陽光開朗,認真刻苦的,而當他明白硬幣終有正反兩面,姐姐也露出瞭她淫蕩嫵媚的一面時,他才知道原來她也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人。

  「喵~」鄺慧蕓右手握拳,舉到臉邊,輕輕搖晃著。她的眼睛包含著熾烈的火焰,直勾勾地盯著被她視作親密愛人的江文瀚。她搔首弄姿,真的把自己當作AV裡的貓女郎,誘惑著眼前的江文瀚。

  可憐的小昆,明明自己在不經意間看到姐姐露出小內褲都會硬起來,現在姐姐更是變成這副騷模樣,跨坐在江文瀚的身上。輕薄的睡裙早已被拉起,白嫩嫩的臀部下,陰唇充血變得腫大,裡面浸透瞭色氣的汁液。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姐姐像AV女優一樣裸露著自己潔白的玉體,這哪是自己認識的鄺慧蕓,這分明就是一個浪蕩的大癡女。

  「唔嗯…喵…」鄺慧蕓變得無比積極主動,她嬌嫩的玉手攥著江文瀚充血的大肉棒,上下擼動瞭起來。嘴巴還是咕啾咕啾地跟他熱吻著。她之前談過男朋友,加上她本身也有天賦,所以她的吻技相當高超,就連江文瀚也很快來瞭感覺。

  弟弟的褲襠快要撐爆瞭,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甚至拍攝這套視頻的女主角還是自己最親愛的姐姐,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到瞭自己硬梆梆的雞雞上,還是做傳統手藝活瞭。

  你別說江文瀚還挺貼心,春卷要當女主角,不方便動手拍攝,所以叫依依過來瞭。依依拍照拍vlog還真有一套,用在拍AV上亦是。她不停變換視角,還時不時給自己的好姐妹來點特寫,真像個專業的AV攝像師。

  「貓貓…小野貓…」江文瀚看著帶著貓耳頭箍的春卷,摟著她激動地摸著她的頭發。而放浪的小野貓則是「喵嗚喵嗚」地叫著,主動迎合著把自己的小穴湊近瞭江文瀚的肉棒,在上面蹭瞭一會。

  「小子,你喜歡看貓女郎吧…」江文瀚還不忘問問觀眾是否合口味,真是貼心。

  「嗯。」

  「那你平時還會看什麼題材呢?」

  「時間停止,存在無視什麼的。」他老實回答,沒想到居然是性癖相通的道友。不過老實說他即使是想時停也沒想過要對姐姐下手,但如此漂亮的姐姐並不是不可以成為時間停止的目標。

  「鄺慧蕓單獨時停!」

  淫蕩的小母貓瞬間就停下瞭她的行動,她的眼睛奇異的光芒也變得暗淡,潮紅的臉蛋和微微喘氣著的小嘴還保持著原狀。她瞬間整個人就不動瞭。

  「厲害吧,喜歡看時停?你姐姐現在就被我時停瞭哦!」江文瀚炫耀道。

  小昆覺得姐姐絕對是演的,但演的足夠逼真,眼睛甚至都不帶眨一下的。他的肉棒迅速又膨脹瞭一圈,不愧是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嘛。

  江文瀚把可愛的小母貓抱到椅子上,脫下瞭她的睡裙,讓她赤身裸體地躺在上面,讓弟弟看個精光。依依也很配合,對著裸體的鄺慧蕓就是一頓切鏡頭,真是把她身體色情的部分完完全全展露出來瞭呢。

  「小貓的嘴巴真是紅嫩啊!」江文瀚用指尖挑逗著她的嘴唇,發出「啵唧啵唧」的聲音,讓她的貝齒展露出來。弟弟看到姐姐這麼被玩弄還不反抗,覺得這個時停真是太像瞭,戳到自己性癖的時候手的擼動也更加快速瞭。

  鏡頭一轉,江文瀚的手拂過她濃密的陰毛,然後掰開瞭她緊致的蜜穴。裡面紅嫩嫩的,可愛的小豆豆還被江文瀚的擠壓弄得腫脹瞭起來,裡面的騷汁都快成河瞭,稍稍一摳就「噗嗤」一聲擠出來瞭一堆淫汁。

  「你姐姐汁水很多呢,你看…」江文瀚靈巧的手摳弄瞭幾下她肥美的小穴,她就已經可以滋滋地噴水瞭。

  「唔嗚…她會很經常性地自慰嗎?」弟弟猶豫瞭一會,還是決定問出這個問題。自己平時對姐姐沒有非分之想,但並不代表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見到一個躺在椅子上赤身裸體色大美人不會起色心,即使是自己的親姐姐也不例外。

  「當然,一天一次呢,厲害吧!」

  「啊這!」弟弟神色激動瞭起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姐姐的更多秘密。

  「…」剛剛還在發騷的小春卷現在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瞭哦,哪怕被最親密的弟弟窺探自己的隱私,看遍瞭自己的身體,甚至看到瞭自己泄出來的模樣,她還是保持著原來的神態和姿勢。這隻被時停的小騷貓待會要接受肉棒的攻擊瞭哦。

  「看看哥哥的雞巴夠大吧!」江文瀚自信地挺起肉棒,把它懟到春卷的小穴口處,磨蹭瞭一會。龜頭已經粘上瞭小貓貓色氣的淫水來哦,但哪怕是面對著身前男人這樣的行為,她卻還是不為所動。然而哪怕她沒有被時停,她也不會因此抗拒江文瀚的大肉棒,畢竟她也是個性欲泛濫的小騷貨啊。

  「額,大!」雖然不想承認,但小昆還是被江文瀚的大肉棒震驚到瞭。這個陌生的哥哥居然要把這麼粗長的大肉棒挺入到姐姐的穴裡,對於第一次在微信通話中看到性愛直播的他必然是足夠震撼。

  江文瀚的肉棒直直捅瞭進去,一石激起千層浪,裡面滿溢的淫水直接「噗嗤」一聲濺出來瞭瞭一點。弟弟看得眼睛都直瞭,自己親愛的姐姐居然就像真的被時停瞭一樣,坐在椅子上,臉上還一直保持著剛剛嫵媚的神情,大腿被江文瀚徹底掰開,肉棒在她緊致的穴中抽送,還是高清無碼的現場直播,能不讓本就很好色的弟弟起性欲嘛?

  「你姐姐的穴很緊哦,別看她這麼騷,其實剛剛還是處女呢!」江文瀚便抽插邊耀武揚威著,不知是在嘲諷弟弟還是在激起弟弟的色心。

  很明顯這句話弟弟聽到之後,手擼動雞兒的速度明顯快瞭起來。時停中的姐姐,這是什麼幻想照進現實,雖然自己隻是像看片一樣旁觀著這場性愛直播,但這個題材已經足夠讓他血脈僨張,也開始喘氣起來瞭。

  他對女人的身體部位有何偏好?和博愛的江文瀚其實並不一樣,他更喜歡女人光潔的腋窩。每每看到姐姐已經脫毛的腋窩露出,他就會下意識地想去舔一下,但因為是姐弟,所以這種想法自然會被抑制。

  雖然現在的他也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但他可以求求這位可以操控姐姐的男人把她的胳膊舉起來,舔一下她的腋窩。但出於禮貌,他不好打攪江文瀚正在插穴的興致,隻能默默地擼著管,希望江文瀚能主動和他對話。

  「小子,看到姐姐這樣,爽吧?」江文瀚抽出肉棒,打算給她換個體位,看著他滿是渴望的雙眼,露出瞭邪惡的微笑。

  「嗯嗯,能不能把她的腋窩給我看看…」

  「啊?啊哈!你喜歡這個啊?」雖然江文瀚對女人身體的每個部位都不排斥,但腋窩明顯是他很少使用的地方。鄺慧蕓的腋窩應該是脫毛過的,看起來光滑潔白,如同藝術品一樣。用鼻子細細嗅聞,還有一股混合著茶葉和汗液的詭秘香氣。

  弟弟居然意外地酷愛這個位置,盯著姐姐的腋窩看,手的擼動也逐漸加快。

  江文瀚湊瞭上去舔瞭舔她的腋窩,味道不算太大,畢竟是個很斯文的女孩子。隻是如果沒有把她時停的話,她可能都要忍不住叫出聲來瞭吧。

  江文瀚的舌頭動著,手指可沒閑著,他摳起瞭春卷粉嫩的嘴唇,把她的牙齒上下分開,然後把滑溜溜的小舌頭給揪瞭出來。

  「我們可愛的小貓貓要嘗嘗自己腋下的味道咯。」說罷,剛舔完腋窩的江文瀚又轉攻起她的小嘴起來,春卷已經被單獨時停,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被江文瀚強吻。她靈巧的小舌頭現在無法動彈,隻能被動地接受著江文瀚的吮吸。弟弟看到自己的姐姐被這樣強吻,還是在被時停的狀態下,瞬間就忍不住瞭。

  「啊嗯!」弟弟喘著粗氣,拿出幾張紙巾,開始擦起瞭下體,想必這太過活色生香的畫面已經能讓他射出來瞭。

  然而江文瀚還沒有結束,他把並不算重的春卷抱瞭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肉棒已經放瞭進去,春卷的身體被帶動著上下搖晃,嘴巴卻還是時不時的被江文瀚侵襲著,粉嫩的小香舌也像小貓貓一樣吐露瞭出來。戴上貓耳發箍的她,好像整個人都散發著狂浪的獸欲,哪怕是被時停瞭,也是如此誘人。

  「啪啪啪…」肉棒撞擊小穴的聲音如約響起,我們可愛的小春卷被抱起來,身體上下地晃動著。但她保持著那麼嫵媚的神態,卻無法叫出聲來,釋放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而她的騷穴早就濕成水庫瞭,「啪嗒啪嗒」地濺出騷汁,真是個敏感的小騷貓啊。

  「鄺慧蕓時停解除!」

  「哇啊啊啊…」她在恢復自由後立馬淫叫瞭起來,神色也變得異常興奮,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剛被破處不久的黃花大閨女,而是個風情萬種的大淫魔。

  她含情脈脈地註視著身下的江文瀚,明知道自己正在被他侵犯,卻還是想積極爭回性愛的主動權,配合著他扭動起屁股來。她的意志早就被色欲吞噬,此刻她雙目迷離,臉色潮紅,直勾勾地盯著江文瀚的眼睛,想要攝走他的靈魂。她攬住江文瀚的腦袋,積極地上前索吻,好像江文瀚就是她心目中最佳的性伴一樣。

  這是人作為獸最原始的本能,這是拋棄所有戒律之後的最純粹的性愛。若不是鄺慧蕓被催眠,能夠讓她這麼肆無忌憚地放下淑女的架子,展露出她最真實的一面,或許她心中困頓許久的欲望雌獸也不會被江文瀚和她的弟弟完全窺視到。

  「啊啊哈啊啊!」她高亢的叫聲響徹整個宿舍,此刻的她再無顧忌,隻是盡情地發泄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她想被插,被肉棒狠狠地插進去,貫通她的身體;她想被愛,被嘴唇熾烈的熱吻吞噬,被狂亂地撫摸包圍。

  「咿呀啊啊…」她再次泄瞭出來,一次比一次更為驚心動魄,她簡直就是天生的欲女。江文瀚看著懷裡劇烈扭動的小貓已經進入高潮,色氣的淫叫聲讓他無力忍耐,「喝啊」一聲,精液直直灌進瞭她的騷穴裡,把她的小色穴塞得滿滿當當。

  目睹這一切的弟弟早就看傻瞭,他已經提早一步進入瞭賢者時間,姐姐最後高潮那一段並沒有在他的心中掀起什麼波瀾。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會過去,這種性愛直播的記憶一定不能留在他的腦海裡,所以江文瀚把他的記憶改成瞭簡單和姐姐聊瞭聊天就把電話掛上瞭,以免他還會殘留對姐姐不好的念想,以免影響他們姐弟倆的正常關系。

  四位小美人的最後一輪已經結束瞭,看著穴裡還殘存著自己的精液,依依和春卷因為接收得遲,現在精液還是膠凍狀;而賀寶和阿魏的穴裡的淫液早就變成流動的液體瞭。

  江文瀚依次給四位喂上瞭避孕藥,以免影響她們正常的生活,但在此之後江文瀚還要給她們四位好姐妹來上幾張大合照。

  「這樣挺不錯…」四位美女排排坐在椅子上,全都M字開腿,露出自己的嫩穴,臉上掛著笑容,兩隻手還在比耶。真是四個絕妙的精液便器,明明被幹得這麼歡,甚至還在自己的親人面前露出如此色情的神態,現在卻露出如此燦爛的微笑大張著小穴拍她們的宿舍合照。

  「還有還有…這張也不錯…」四人根據身高體重從下往上排列,四人在地上累疊成一座小穴塔的照片也非常棒。從下到上依次是魏斐、依娜絲、鄺慧蕓、劉嘉賀,四位美女的美臀和美穴大大方方地在鏡頭前展露,這光景真是色得離譜。

  江文瀚喜歡收藏相片,正如他喜歡收集美女的內褲一樣,這是一種便於留念美好回憶的癖好。他會時不時回看自己享用過的美人的淫態,再把她們和現實中一本正經的模樣比對起來,這種反差感和唯我獨尊感真是強烈得令人上頭。

  現在四位美女像人偶一樣任由江文瀚玩弄,她們的穴腔裡還滴落著江文瀚註進去的精液,看著她們臉上無知的笑容,再看到她們赤身裸體的姿態時,這種反差感真是爆滿。

  其實依依的生日聚餐早就吃完瞭,桌子上隻剩下燒烤的錫紙盒和啤酒的空殼瞭。江文瀚把她們喚醒,然後讓她們好好收拾瞭一下自己的宿舍。剛剛四位美女的噴得滿地都是,把幹幹凈凈的女生宿舍地板也弄得黏黏糊糊的,江文瀚也主動拿起拖把,幫她們收拾瞭一下宿舍。

  她們出陽臺之前,江文瀚還讓她們穿好衣服,免得赤身裸體地她們被陽臺外面正對著的樓道上的女生看到她們羞恥的模樣。而江文瀚出陽臺時則是再度打開平然儀,在她們的陽臺洗漱瞭一會。四位美人排排站,有說有笑地刷牙洗臉,做著睡前的工作,江文瀚也沉浸在這其樂融融的氛圍中。

  雖然江文瀚在她們的親屬前讓她們出盡洋相,但好在他並不是一個想要對現實造成深刻影響的人,也忌憚因自己的不慎而引致的諸多後果。

  洗漱完之後,她們也不打算熬夜瞭,即使明天是周六,但因為江文瀚的出現擾亂瞭她們的計劃,所以今天被幹得有些虛脫的她們早早地就上床歇息去瞭。

  江文瀚也想要留宿,正當他在猶豫上哪位美人床上睡覺時,自己的手機又突然振動瞭起來,說明有人打電話找自己。其實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愛妻左佩蘭。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打給你幾輪瞭?」左佩蘭的語氣非常暴躁,其實今天她的心情並不差,本來想打個電話給老公膩歪一下,結果撥打瞭他三四次視頻通話,兩三次語音通話他都沒反應,現在幹脆用手機號碼撥打給他瞭。撥打瞭這麼多次,是個人都會不耐煩,所以佩蘭生這麼大氣還是情有可原的。

  「剛剛…這個…我在開研討會…沒看手機…」江文瀚還是有些心虛,哪怕自己能夠隨時催眠左佩蘭,但面對盛怒之下的左佩蘭,還是不由得心裡發怵。

  「真是的,打你電話又不接!剛剛還想帶小寶跟你視頻的,現在他都睡著瞭。」左佩蘭還在絮絮叨叨地埋怨著,但江文瀚今天沒有對她有一絲的怨氣,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責。

  他知道左佩蘭太過相信自己,哪怕自己在外面風流成性,左佩蘭還是始終相信他隻愛自己一個。哪怕今天的她有些暴躁,但在江文瀚的眼裡,她居然因為自己的愧怍而變得愈發完美起來。這個天生要強的女人,在婚後包攬瞭幾乎傢庭的所有事務,始終忠心於自己,哪怕沒有催眠二維碼的存在,她的真心那也是天地可鑒。

  「對不起,老婆…」江文瀚的語氣非常低落,或許這是賢者時間的自省,或許這是鱷魚虛偽的眼淚。

  「你真是…」左佩蘭的語氣也緩和瞭不少,畢竟自己的丈夫說在開會沒聽到電話那也是情有可原,「你什麼時候回來?」她的語氣逐漸變得柔和,倒是掛念起丈夫起來。

  「過幾天吧,應該快瞭。」

  「你要好好休息,別熬壞瞭身體…還有,我想你瞭,你也記得要想我!」左佩蘭開始還苦口婆心地勸慰起江文瀚,後面直接就撒起嬌來。果然哪怕強勢如左佩蘭,她的心裡總會有一個可以撒野的地方,那就是和自己丈夫的愛情花園。

  「我也想你,我愛你!」江文瀚覺得自己真是虛偽至極,明明在女生宿舍開四女淫趴玩得不亦樂乎,卻還是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給左佩蘭看。雖然說是裝也過於貶低他的愛情瞭,但明明有瞭深愛的女人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別的女人交歡,這是他一直以來自責的點。

  「我也愛你,老公…」左佩蘭跟他膩歪的時候聲音還是很溫柔的,哪怕剛剛的她很生氣,但她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所以沒有計較他因為「開會」而沒接電話,然而這隻是一個謊言。

  江文瀚羞愧難當,心裡一陣陣刺痛,電話那頭的左佩蘭如此深愛自己,自己卻不止辜負瞭她一次,而是到處搜集美人,隻為滿足他的欲望。他的確能夠像皇帝一樣,能夠三妻四妾,讓所有的女人對他言聽計從,成為他胯下的奴隸。但他的愛情觀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思想紮根在他的腦海深處,或許這才是讓他感到內疚的真實原因。

  江文瀚婚後一段時間還老是抱怨左佩蘭性情大變,變得暴躁易怒,變得喜怒無常。但其實左佩蘭一直以來都是這種人,她在外面能夠很好克制自己,但在江文瀚面前卻是個愛撒野的小女孩,隻因她相信自己一生所愛會無限包容她罷瞭。左佩蘭沒有變,變的隻是江文瀚自己。

  帶著愧疚,江文瀚主動問起瞭左佩蘭她這兩天的事。江文瀚其實是個很細節的處女男,他記憶力非常好,也記得左佩蘭的一切喜好,會捕捉到她敏感的情緒變化。現在的左佩蘭就是分享欲太強瞭,自己又「忙」不能及時收聽她的情緒傾泄,所以她才會那麼狂躁。

  其實之前他也知道,不過隻有在經歷過一些事之後才能領會到她的重要。他已經嘗過這麼多女人,但是能和左佩蘭媲美的,幾乎沒有。她在自己生命中的地位無可撼動,所以他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因為一直維系單一的愛情而覺得厭煩,而是默默地聽她吐槽工作的操勞,講述生活的樂趣。

  「那個白崗村的釘子戶真的是…政府的價格都開這麼高瞭,換我我也拆啊…」左佩蘭絮絮叨叨地跟愛人講著自己工作的事宜。原來江文瀚會非常不耐煩聽她講話,但現在他對左佩蘭的包容程度大大提高,因此他也會附和她的聲音。

  「是啊,你們三舊改造做得還是挺好的啊,而且還發放房子什麼的…」

  「對啊,我就想不明白這麼賺的買賣他們為啥不做?」左佩蘭聽到江文瀚願意附和自己,情緒也被調動瞭起來。

  夫妻倆難得像今晚這樣對著電話聊瞭這麼久,上一次還是在婚前吧。幾乎所有人都會認為曖昧是最美好的時光,而婚後對彼此的知悉也成為瞭無趣的源頭。但其實隻是很多人不願意去維系罷瞭,江文瀚原先也是如此。

  跟左佩蘭講話,聽她絮絮叨叨地講她工作時候遇到的趣事,講兒子已經會「媽媽」地叫瞭,講一些親朋好友的八卦,其實對於跟她相識多年的江文瀚來說不可能沒有意思,隻是因為婚姻遮蓋瞭他們原來美好純粹的愛情本身,而是增添瞭一份負擔罷瞭。

  料想平然儀和催眠二維碼還沒有面世之前,江文瀚是如何厭煩她的頤指氣使,她的嚴厲說教,而現在居然回歸瞭愛情最原始的模樣,兩人能夠真真切切地暢聊著。甚至跟十五六歲時的異地戀一樣,兩人對著一部電話都能你儂我儂半天。不知是欲望摧毀瞭江文瀚,還是讓他更愛自己最信賴的女人瞭呢?

  打完電話,兩人互道晚安,江文瀚覺得前所未有的身心舒暢。其實轉念一想,自己變得更渣瞭,跟更多女人打交道,客觀上也更清楚瞭左佩蘭的可貴嘛,或許這也是自我慰藉的一劑良方吧。

  所以今晚和誰睡呢?四位美人早就在床上等著自己瞭。江文瀚轉念一想,現在再糾結是否忠誠於左佩蘭已經毫無意義。既然他已經完成瞭從正直善良的好男人到風流成性的渣男的轉變,那就應該把愛散播出去。自己現在愛意滿盈,回饋給左佩蘭的自然足夠,甚至比之前隻擁有她時偷偷想著別的女人時還要多。或許真正的讓自己放下心來享受美好的肉體,才是江文瀚最好的選擇。

  「唔…」劉嘉賀發出瞭一聲柔和的低吟,小傢夥已經睡著瞭。她實在是太累瞭,這個不怎麼愛運動的女孩今天居然被活塞運動瞭這麼多次,肯定累到不行瞭。她乖巧地躺在床上,抱著一個可愛的玉桂狗公仔,但一副結實的臂彎從身後將她抱住,讓她發出瞭一聲可愛的哼叫。小姑娘平時喜歡抱著東西睡覺,自己卻也成為瞭別人睡覺時抱著的小玩意。她的身體軟乎乎的,體味甜香甜香的,正好是最好的人體抱枕,所以江文瀚就決定抱著我們可可愛愛的賀寶睡覺瞭。

  今天江文瀚消耗太多,哪怕緊緊貼著這麼可愛的巨乳蘿莉自己都沒有想幹她的欲望瞭,而是踏踏實實地進入瞭睡眠。

  「啊啊啊啊…」第二天清晨,原本劉嘉賀的粉色睡裙還好好地穿著,現在已經又掛到瞭脖子上,粉色的棉質小內褲被掰開,右腿被舉起,自己的小穴被側身的江文瀚抽插著,真是早安第一發。

  其實江文瀚看到劉嘉賀那可可愛愛的睡顏,還是忍不住動瞭心。在剛剛睡醒的時候,哪怕是性子那麼烈的左佩蘭,起床之前都會任他玩弄自己的身體,她隻會溫柔地迎合著丈夫的抽插,任由他褻玩自己的身體。

  劉嘉賀這麼乖巧的女孩更是逃不過江文瀚的魔爪,所以她便成瞭今早起來的第一個中出對象。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劉同學,跟她在床上親親抱抱,趁著她還沒醒不會抗拒的時候褻玩她的身子,真是美妙絕倫。

  「啪啪啪…」江文瀚摟著小巧的劉嘉賀,肉棒在她的穴裡反復進出,讓本就不太清醒的她發出淫蕩的哼叫,這種感覺實在是過於美妙瞭。不一會江文瀚就把劉嘉賀的白虎穴再度灌滿瞭白濁的精液。

  下瞭床,江文瀚一眼就看到新目標瞭。

  「哦啊啊啊…」早起認真學習的春卷自然也難逃一插,她的椅子被江文瀚拉開,現在她左腿跨在桌子上,右腿直立,青綠色的純棉小內褲掛在右腳上,她的屁股以一種很誇張的姿勢後翹著,一根粗碩的男根直直挺入她柔軟緊致的蜜穴,惹得她開始發浪地狂叫起來。

  「嗯呢…好奇怪…空調不是沒關嘛?」她覺得身體燥熱難安,但江文瀚給她下瞭一個認知不到自己被幹的指令,所以她隻是以為自己學著學著感到有點悶熱,卻沒想到自己正在被幹。

  她拿著黑筆的手有點微微顫抖,原本工整的字也變得歪歪扭扭,她索性休息瞭一下,把筆放瞭下來,拿起課本開始看。在電子化的時代幾乎所有人都用平板記筆記,確實比紙質版的筆記整理起來方便太多。但春卷傢裡實在不能支付一部平板,所以她的筆記都是一大早起來手寫整理的。今天是周六,所以春卷一般沒有必要去圖書館,在宿舍她也能學的很好。

  書櫃裡排列著她的筆記本,標註著上面的科目「商法、刑訴、民訴」等,現在她捧起瞭一部《行政法和行政訴訟法》,研究著行政復議被申請人的類型,嘴裡還在嘟囔著,試圖記憶課本的知識點。自己感覺做什麼都有點使不上勁,甚至是在自己狀態最好的早晨都是這種狀態,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身體也莫名地有點舒服。

  「哈啊啊啊…」春卷的淫叫聲還是騷啊,這小狐貍被插的時候淫叫聲總是騷到不行,哪怕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插,但她的騷叫聲還是足夠無與倫比。

  「額嗯…」抽出肉棒,讓一大早就被幹高潮的春卷同學好好休息一下吧,何況她的小穴已經被精液塞得滿滿當當的瞭。

  「咕嗯…」沒有什麼比口爆一個純情少女更值得人激動的瞭。依娜絲便是,剛刷完牙的她正在準備今天的早餐,一碗水果麥片。吃得這麼粗纖維,怪不得身材這麼纖細,真是和飲食密不可分。

  依依一臉無知地含著江文瀚的大肉棒,任憑它頂進她的喉嚨,摩擦著她的軟舌,她卻絲毫不為所動,乖乖地吞吐著江文瀚的大肉棒。

  「依依的口水也是黏糊糊的嘛…」江文瀚抽出肉棒,一條透明的津液如絲縷般纏繞著江文瀚的龍根,從依依的嘴裡延伸而出。

  因為依依味道很淡雅,江文瀚在讓她口完之後又想到瞭她的腳丫。話說昨天玩瞭一天都沒有對妹子的腳丫下手,今天的他性欲大發,倒是對依娜絲的腳有瞭濃厚的興趣。

  穿著短褲的依娜絲踢踏著一隻黑色的人字拖,看來即使是疆域的女孩也慢慢適應瞭粵省的穿搭瞭。她的腳大致是三十九碼,算是大腳丫的女孩子瞭,而且是非常有傳統美感的希臘腳腳型。

  脫掉她的拖鞋,江文瀚聞瞭聞她的玉足的味道,一點也不臭,但是香味也不重,它摸起來還非常柔軟順滑,讓江文瀚捧在手心裡愛不釋手。

  依依的腳趾被江文瀚緊緊咬住,裸露的玉足的腳趾並不算短圓,而是相對來說很是修長,不過她也沒有塗指甲油,看起來很清新的樣子。

  不過看看她的俏臉再看看她的腳,你會發現並沒有什麼反差感。她本來就是很高冷淑女的款,身材也是非常禦姐范,有這麼漂亮潔白的希臘腳必定是再合適不過。

  「嘶溜…想不到依依的腳也這麼好玩…」江文瀚並不是足控,但是玉足的誘惑實在是令人難以抗拒。他舔舐著她的腳窩,細嫩的表皮光滑順溜,口感也非常不錯。

  「真是玉足啊…」江文瀚舔完還不夠,還要把肉棒放在她的腳下,讓她修長又滑嫩的美足輕輕摩擦自己的肉棒,這種感覺真是美妙。

  然而足交並不足以讓江文瀚興奮到射出來,哪怕他剛剛還射瞭兩發,現在的肉棒卻依舊猙獰,已經忍不住要進入依依緊致的洞穴瞭。

  「嗯啊…」一臉茫然的依依被抱到瞭桌子上,短褲已經被脫下,純白色的絲質內褲半脫著,稀疏的陰毛下粉嫩的蜜穴大張著,似乎正在期待著肉棒的侵入。

  「哈嗯…」她被江文瀚抱到桌子上開幹,把整張桌子震得咚咚響。但她心思還惦記著自己那碗水果麥片,現在她的肚子餓得咕咕叫瞭,需要早餐來讓她補充能量。

  「啾啾…」江文瀚強吻著她的香唇,但她依舊不為所動,盡管自己已經成為妓女一般的姿態,以如此穿著坐在自己床位的椅子上,被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強吻著兼強奸著,實在是太羞恥瞭。

  但她對此毫不在意,她隻想快點吃到早餐。她被江文瀚帶動著,在桌子上搖晃起瞭身體,眼睛一直瞟著那碗麥片卻動不瞭嘴。

  看著女人一臉無知的樣子被自己侵犯,這種「偷」人身子的快感尤為強烈。特別是像依娜絲這種外表驚艷,對其他男生有些冷冰冰氣質淑女,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自己抱到桌子上幹她的嫩穴,很難不讓人欲火焚身。

  「嗯嗚嗚…」她喉嚨裡咕嚕嚕地發出瞭幾聲,但她的身體畢竟不是特別敏感,肯定不至於像江文瀚這麼樸素的抽插就讓她像春卷這種騷貨一樣蕩叫連連。

  說到春卷,這小騷狐貍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除呢,呼吸的節律還是不太穩定,果然當晨起的肉棒進入她的身體時,她這麼騷的女孩子不可能抗拒得瞭大肉棒的進攻。

  依娜絲倒是反應不太強烈,不過這也無妨,江文瀚拔槍就射,把她的騷穴註滿精液,再掰開她的穴腔,看著屬於自己的精液緩慢地從她的粉嫩小穴裡滴落,這種征服感實在令人愉悅。

  「水果麥片也要配點牛奶吧,那就加點奶吧!」江文瀚擠壓瞭一下依依的腹腔,讓精液流出的頻率加快,讓它滴落到江文瀚剛拿起的那碗麥片上。早餐一定要好好補充營養啊!

  最後當然是魏斐瞭,她隨性的學習態度就註定瞭她一定是最晚起床的那位,但在江文瀚給依依的麥片增加營養的時候,魏斐就已經以極快的速度完成洗漱瞭。但是她不像春卷那樣連周六都要一大早起來學習,熱愛運動的她會選擇鋪開自己的瑜伽墊,在上面做一點晨練。

  當然,現在的她還沒有開始,在她取瑜伽墊的時候,她也不忘玩弄一下劉嘉賀的大胸,惹得她驚叫一聲。劉嘉賀脾氣真是好,周六的她早上起來都是直接刷短視頻的,現在冷不丁又被魏大色女襲瞭一下胸,還不會跟她慪氣。

  「又聽歌呢賀賀…」魏斐湊到劉嘉賀身後,揉捏起她的大乳房來。其實魏斐揉胸並不用力,所以即使賀寶被嚇到瞭,但還是覺得有點小舒服,但是不敢直說。她酷愛音樂,自然也喜歡刷別人唱歌的視頻,也有一些吉他的演奏或者指法教學。

  「你別摸那裡啊…我要告你猥褻!」劉嘉賀的語氣還是很溫柔,一點沒有罵人的意思,隻是跟她開玩笑。

  「魏狗強制猥褻判幾年?」後面的春卷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死卷狗你別叫!賀賀舒服著呢…對吧,男朋友有沒有這麼摸過啊…」魏斐真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在宿舍裡的她還是跟舍友們非常親近的。

  「女流氓!我男朋友哪有你這麼變態啊…」賀寶佯裝生氣地錘瞭魏斐一拳,讓她的手從自己的乳房上滑落下來。其實賀寶的確很舒服,尤其是她的乳房又尤為敏感,魏斐的揉捏也是恰到好處,讓她的身體都有些熱起來瞭。

  看著幾位小美女打打鬧鬧,江文瀚會心一笑,就連在吃「牛奶」麥片的依依也湊瞭過來,暗戳戳地用指尖掐瞭一下魏斐的屁股,惹得她疼痛得大叫一聲,嘴裡還振振有詞道:「叫你欺負人傢賀寶!」

  魏斐被「群起而攻之」,立刻松開瞭「咸豬手」,拿起瑜伽墊準備鋪到地上。她邊鋪邊跟劉嘉賀對話,勸她要多點運動,不然身上全是懶肉。劉嘉賀的確是,整個人都軟乎乎的,沒有一點鍛煉過的痕跡,魏斐這樣也是關心她嘛。

  「下次一定…」劉嘉賀嘟起嘴笑瞭起來,她是真心不喜歡動,平時讓她去打乒乓球這種運動量偏小的運動她都不太願意,更別說跑步什麼的瞭。

  「那我做瑜伽瞭。」魏斐見勸不動,於是便自己在瑜伽墊上做起瑜伽來,一上來就整瞭個下犬式。她撐開五指壓住瑜伽墊,收緊瞭手臂肌肉,踮腳抬高腳跟,再把她結實的美臀抬瞭起來。這麼好的姿勢,難道不是把自己的騷穴送上門來嘛?

  「好騷的屁股啊!」江文瀚拉下瞭她的短褲,把她後面淺黃色的內褲掰扯瞭一通,讓它緊緊勒住魏斐的騷饅頭穴,兩瓣肥美的大翹臀被江文瀚打得啪啪作響,魏斐還一臉無知地繼續她的瑜伽訓練,這騷馬真的是知覺不太敏銳啊。

  其實是魏斐的屁股足夠結實,肌肉感十足,因此無論是揉捏還是拍打都不會讓她感到過分疼痛。但她好像很享受被別人拍打屁股的感覺,據說跟傢裡的長輩幼時懲戒她的措施有密切聯系,一般會讓人有安全感。現在的她滿臉享受,瑜伽讓她舒展瞭肌肉,江文瀚的拍打又讓她感受到瞭身體的愛撫,實在是美滋滋啊。

  但對於魏斐這種大骨架的女孩,哪怕江文瀚很清楚她是一個很可愛有趣的女孩,但就是不會對她產生類似於對劉嘉賀這種蘿莉之類的保護欲望,反倒是征服欲望更勝一籌。

  這不,江文瀚直接殘暴地掰開她的饅頭穴,把肉棒整根放瞭進去。趁著別人做瑜伽的時候插她,還是在人傢不知情的情況下,的確足夠刺激。

  「呃啊啊啊…」魏斐本來做瑜伽做得好好的,突然間就開始淫叫瞭起來。江文瀚的大肉棒直頂她的小穴深處,摩擦著她的肥美穴肉,可不能讓她瞬間就興奮起來嗎?昨天都玩瞭這麼多輪,她的身體已經變得極其敏感瞭,以至於肉棒在裡面沖刺瞭沒多久她就能夠熟練地發出誘人的叫床聲瞭。

  撅著屁股做瑜伽的大高馬隨著身體的晃動,剛綁好的馬尾也隨著身體的晃動甩瞭起來。原來剛接觸的時候,江文瀚隻是覺得魏斐是個很木訥的運動女孩,但是深入瞭解才發現,她的其實也有點幽默的才能,她脾氣也非常好,跟大傢玩玩鬧鬧的也從來不會真的鬧得很不開心。

  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孩子,真是可惜沒有碰到心儀的對象瞭,或許緣分這種東西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但獨占這個女孩子的身體,成為她目前為止唯一的性伴,看著胯下的她給操得「啊啊嗚嗚」地騷叫著,這種征服的感覺真是讓人沉醉。

  不一會兒,江文瀚就不得不繳械投降瞭,一個早上連射四發,還真的頂不太住。不過看到正在做瑜伽的魏斐保持著她的下犬式姿勢發出色氣的淫叫,穴裡卻已經被灌滿瞭白濁的精液,已經足夠對得起在這宿舍裡的最後一發瞭。

  江文瀚一晚上加一早晨,若不是有對身體無害的精力藥劑存在,恐怕要被四位小美女侍奉得快要精盡人亡瞭。四位性格各異的小美女天真善良,友好和睦,同在屋簷下的她們也比傳說中四人五群的內鬥女生宿舍要勝過太多。

  江文瀚收走瞭她們的小內褲,當作是這次臨幸她們宿舍四人的紀念。四人在江文瀚離開時也紛紛獻上熱吻,江文瀚左擁右抱,與每位女孩輕聲道別。畢竟也都是已經被納入瞭自己後宮的成員,江文瀚對她們不能說完全沒有真感情。他視她們如同自己擁有的女人,雖然沒有對妾室的愛意那麼深刻,卻牢牢記住瞭她們各自的喜好和生活習性,期待有緣再見。

  或許控制她們為自己做任何事情,讓她們舍棄掉天南海北的傢庭,來到江文瀚自己的傢鄉,一個三四線城市裡為他服務未免也太過殘忍。他寧願尊重這些女孩自己的選擇,也不願她們永遠成為自己的奴隸,或許這是他殘留下來的最後的憐憫。

  他像長輩一樣撫摸著四個女孩的頭,她們很乖巧地團團圍住江文瀚,一臉不舍地和他道別。而江文瀚則是叮嚀著她們,像是老母親一樣嘮叨瞭一小會。

  「要多參加點運動,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多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愛好不是唯一…」

  「要學會相信身邊善意的異性,好過仇視他們…」

  「節制一下自己的欲望…」當他看向春卷的時候,他好像從她清澈的眼眸中透視到瞭自己的影子。明明對她的勸告自己也做不到,卻還是這麼說出來瞭。江文瀚有些悵然若失,左佩蘭、程書婭、江文萱這些他愛過的女人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裡,欲望什麼的,他從來就沒有真正把它牢牢束縛住,而是放任其自流。

  「我要走瞭…」江文瀚真的很喜歡和她們待在一起,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或許他們還會在故地重逢,但認識的女人越多,江文瀚的心就越亂,除瞭左佩蘭和程書婭這倆能稱得上是愛人的女人,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把心放到誰的身上去瞭。或許再次見面,江文瀚也沒有今天這麼強烈的感觸瞭吧。

  「慢走哦…」劉嘉賀露出瞭甜美的笑容,笑意盈盈地揮手,眼裡全是對再度重相逢的期待。

  「再見啊…」魏斐抿瞭抿嘴唇,抽瞭下鼻子,像是和戀人分別般不舍。她的眼眶有些泛紅,但還是擠出瞭一絲笑意。

  「拜拜…」依娜絲也一改往日的高冷范,真切地註視著江文瀚,握瞭一下他的手又再度松開。

  「要想我們哦…」鄺慧蕓俏皮地湊瞭上去,深情地吻住瞭江文瀚的嘴唇,然後曖昧地凝視著他的眼睛,作為最後的離別贈禮。

  「我會永遠記得你們的…再見啦…」江文瀚背起行囊,跟四人揮瞭揮手。哪怕她們是被催眠才慢慢喜歡上江文瀚的,她們也流露出瞭真摯的情感,這份情誼始於肉體之歡,但不止於此。

  江文瀚打開平然儀,四位女孩如往常般回到瞭各自的座位,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而江文瀚帶著他的背包,和滿載的回憶,打開鎖瞭一晚加一早上的宿舍門 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瞭她們的宿舍。

  「該死…多好的女孩子們啊…」江文瀚面對離別有些傷感,但對於這四個女孩,心裡還是不免有些自責。她們的處女都被自己奪去,哪怕自己是個冷酷無情的欲獸,也會因此而感到愧疚,更何況他是江文瀚,一個曾經無比善良正直卻又一步步在欲望中迷失自己誤入歧途的男人。

  「或許她們不難過…或許昨晚她們也和我玩得挺開心的吧…」江文瀚早就略微修改瞭一下她們的共同回憶,他想以此來騙過她們被侵犯的事實,但無論如何他騙不瞭自己。

  看著手機裡四人宿舍群裡,自己儼然成為瞭第五個人,自己也能在暗處默默關註著她們,或許已然足夠。這兩天發生的一切,就當是五個人之前共同的美好回憶瞭,但願這淫亂的戲份也能被時間美化吧。

  江文瀚走著走著,心情也沒有原先那般沉重瞭,他臉上的笑意逐漸蔓延開來。

  「至少,她們永遠不會成為我的奴隸…我也並不願意讓她們徹底失去她們高貴的靈魂和美好的個性…即使這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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