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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女性沙龍(上)

(37)女性沙龍(上)

  作者的話:好久不見,溜溜哥終於回歸瞭。37章其實是3.5號左右開始動筆的,如果真的寫的快的話,是能在3.8婦女節發佈的。然而還是寫作速度和寫作時間受限,思路也比較分散,所以就分上下兩集瞭。

  這一集的話結界儀的使用並不多,真要看結界儀的操作,還得看還在創作的下集。當然存在無視的玩法,大傢已經看得很多瞭,很多人也很喜歡這種存在無視的感覺,下一章的主要玩法就是常識置換瞭,想想還有些期待呢。

  本次的主題其實是有點尖銳的,跟現在很熱點的男女矛盾有關,再次聲明溜溜哥並不支持文中任何一位女權主義者的觀點。我認為她們堅持自己的理論,隻要不雙標都是值得尊敬的,如果真的有對這個話題有興趣的,也歡迎在下面討論,那麼請看正文。

  ***

  跟曾琴顛鸞倒鳳瞭一番之後,江文瀚自然是對左佩蘭的閨蜜們贊賞有加。上次年終傢庭聚餐的三人組裡其實還欠缺瞭一個阮智楠,然而她並不住在市裡面而是住在縣城,所以見到她的機會並不多。

  江文瀚雖然對長相英俊的女T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但偶爾換換口味倒也是不錯,對此左佩蘭一直被蒙在鼓裡,壓根就不知道自己丈夫已經背著自己搞起瞭她的閨蜜。

  左佩蘭知道江文瀚和曾琴很聊得來,曾琴這個話嘮跟誰都能聊得來,所以也會經常跟江文瀚講有關於她的事情。但阮智楠內斂的性格就註定不能和自己閨蜜的男人有什麼正常的交集,哪怕江文瀚想找機會侵犯她一次,也是沒有合適的途徑。

  但在左佩蘭刷手機朋友圈的時候,江文瀚無語中看到瞭阮智楠發瞭一條朋友圈,瞬間引起瞭他的註意。這條朋友圈以鏈接形式呈現,封面是一面彩虹旗,標題寫著「女性力量沙龍,等待你的光臨!」

  「哦?阮智楠最近在搞lgbt啊?」江文瀚和阮智楠有一面之緣,自然是認識,所以他問瞭一嘴左佩蘭。

  「嗯,人傢是女同,搞這個也很正常吧。」左佩蘭若有所思地繼續道,「不過這活動也不是她組織的,她隻是個參與者而已。她本來還想拉我跟曾琴去的,我說我在政府上班,搞不得這種有政治色彩的宣傳活動;曾琴本來就對這個沒啥興趣,還不如多花點時間陪陪老公女兒…」

  「確實,這種有顏色革命色彩的活動還是少去為妙,萬一被洗腦瞭就不好瞭。」江文瀚應和道。

  「對啊,阮智楠雖然的確是女同,但是我之前其實遊說過她叫她別去,在裡面發言的那些所謂女權主義大咖,其實很多都是收瞭外務省的錢的。我們政府也開會講過,這種組織無非就是放大參與者的焦慮,讓她們仇恨這個社會,並且索要不公平的特權而已。」左佩蘭談到這個就一臉惆悵,把掏心窩子的話都跟江文瀚講瞭。

  「那肯定是勸不動的,跟她吃過那頓飯我都能猜出來她很倔,絕對不聽你的勸的。」

  「這你都能猜到,厲害呀江文瀚…」左佩蘭由衷贊嘆他的識人能力,「她是我的朋友,我想為她好,但是其實你也知道人傢同性戀隻是想找個組織而已,本身並沒有錯,所以我還是覺得矛盾啊。」

  「那她既然能和你做這麼久的朋友,應該會有自我辨別的能力的吧。」

  「但願吧…」左佩蘭不敢篤定,「其實你不知道,她大學的時候被一個女P,也就是偏女性的那一方傷害過感情。我還是害怕她又被什麼人牽著鼻子走,她對待感情有點太意識流瞭,完全就是戀愛腦,所以我怕她被情緒這麼一引導也會迷失自己瞭。」

  江文瀚一開始對這個沙龍並沒有什麼興趣,但聽左佩蘭這麼一說,他也的確有瞭參與進去的興致。至於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參與,他的三項偉大發明會給出答案。他要單刀赴會,會會這群女權主義者,當然,用的是他胯下的那把「尖刀」。

  這個女性沙龍的舉辦地並不是什麼會議大廳、酒店大堂這種地方,但環境也絕對不差,是一個私傢的小山莊,應該是某位講師的私人住宅吧。

  江文瀚驅車前往,滿心期待著今天的收獲。帥氣的阮姑娘自然會成為自己胯下的奴役,就是不知道還有什麼漂亮的姑娘會參加這次女性沙龍呢。不過女權主義者的群體畫像其實也見不得會有很多美女,隻能祈禱緣分瞭。

  到瞭莊園門口,左右兩側橫掛著巨大的兩幅彩虹旗,還有一些粉色邊框裝飾宣傳著的標語,什麼「你不一定要成為玫瑰,你是你喜歡的樣子。」「當女性稱呼自己為婦女,力量就不假外求。」。這些標語看似振奮人心且政治正確,其實隻是定時炸彈外層的糖衣,讓人放松警惕,掩蓋瞭這種思潮運動的內核。

  莊園門口的兩位接待也是女性,要求通行的每一輛車都出示邀請函方可入場。江文瀚哪有這種東西,索性掏出催眠二維碼讓兩位接待看個夠。她們剛開始看到江文瀚是個男人,滿臉的不屑和疑惑要求他趕快離開,但被催眠之後,江文瀚不費吹灰之力就進瞭莊園內場。

  「媽的,進去又要邀請函,又限定隻能是女的進,那些笨蛋女人不是純純被割韭菜嗎?」江文瀚忍不住在車裡吐槽瞭一句。

  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左佩蘭那樣聰明賢惠,知書達禮,她們會被誘導性的詞語牽著鼻子走,如果沒有真正為她們利益考量的男親友為她們權衡利弊,估計絕對會上當受騙。

  而女性沙龍看似富麗堂皇的外殼下,潛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為什麼舉辦方要舉辦相關的類政治活動?難道是真的好心,為姐妹們傳道授業解惑,讓她們覺醒以反抗男權社會的壓迫,還是另有所圖呢?考慮到社會運行的底層規律,江文瀚還是傾向後者,隻是不知道她們的真實目的為何罷瞭。

  所幸江文瀚還在車裡,她們沒有註意到女性沙龍的會場裡進入瞭一個男人,而他想要出去溜達就必須打開平然儀。不然被轟出去是逃不瞭的。

  於是江文瀚打開平然儀下車溜達瞭一圈,不得不說這個莊園的環境還真不錯,不過不像是正常的住宅,更像是野餐度假的地方。莊園外停著許多轎車和摩托,隨便走走都能看到一些女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閑談,裡面的會場就更多瞭。

  「來這裡的應該很多女權主義者吧…」江文瀚若有所思,不得不說女權主義者這個標簽在許多人看來並不是什麼好詞語,甚至還會有人對她們有刻板印象,認為隻有醜女才會打拳。但現場雖然不乏虎式坦克,然而美女其實並不少,甚至還有幾個的確長在江文瀚的審美身上。

  單純的女權主義者並不能完全代表著她們的身份,她們著裝各異,容貌身材也大不相同,說是一個階級的人群是絕對不合適的。她們隻是因為性別聚集在瞭一起,應主辦方的邀約奔赴這場女性力量的盛會。

  但江文瀚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掃視瞭一眼,雖然會場裡有許多女性主義的標語和書籍的推薦,但他能察覺到她們的訴求其實各不相同。有拉拉群體,也有異性戀者;有膚白貌美的名媛,也有相貌奇醜的俗世奇人。

  江文瀚根本不用猜就能知道她們雖然此刻用「姐妹」這麼溫和的詞語稱呼著對方,但等到真為瞭自己的個人利益打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對方就自然而然地被她們開除女籍瞭。

  「婚驢」「媚男女」,多麼難聽的辱罵。左佩蘭以前經常上網沖浪,她也會因為賢妻良母的身份被冠以這種頭銜。

  自尊心極強的她雖然面上會裝作不在乎,但心裡還是很難過對方隻是簡單地因為自己結婚生子並承擔瞭大部分的打理傢庭的任務而罵她罵得這麼難聽。

  從剛開始左佩蘭這種高知女性其實是很願意相信女性主義真的能夠實現性別平等的。直到她因為思想過於正常,在這群激進人主導的議題裡便被慢慢孤立,最後便開除女籍瞭。

  「哈哈哈你跟網上那群傻子對罵沒意思,她們怎麼比得過你這個首都大學的?越無知的人越是恬不知恥。」在佩蘭因為一條很理智的發言被那些噴子罵瞭幾百層樓後,江文瀚如是勸慰她,叫她看開點。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屈原不就是這麼被排擠的嗎?堅持真理,何必去管那些流言蜚語呢?」江文瀚溫柔的勸慰開導瞭懵懂時期的左佩蘭,以至於她現在聽到女權主義就會情不自禁地聯想到自己的曾經,對於這個詞更是沒有什麼好感。

  幸虧她是個理智的女人,雖然脾氣有點差,但至少她明白相互付出才是維系愛情的靈丹妙藥,所以她和江文瀚的感情數十年如一日,依舊那麼堅固。

  唔不對,單就他們倆而言的確如此,然而江文瀚可沒少染指更多的第三者,隻是左佩蘭並不知道,而是沉溺在和江文瀚相依為命的愛河裡,以為對方的世界裡隻有她。雖然她的地位永遠是第一,但不是唯一,這太忤逆江文瀚的本性瞭。

  江文瀚四處繞瞭一圈,也沒找到阮智楠,倒是見到瞭不少美女正在談話。 茶室裡穿著華麗的女人們吃著水果和蛋糕,頗有小資情調地坐在沙發上,像談論詩詞歌賦一樣品鑒幾本著名的女權著作。

  各位在座的女權主義者認真地聆聽著,各抒己見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場面非常和睦。這些女性很明顯有很高的知識儲備,單論出身和學識都是中上流階層。

  「《第二性》的扉頁上有兩句話震撼我最深:『做女人多麼不幸啊!然而,做女人最大的不幸,說到底,是不瞭解這是一種不幸。』『半是受害者,半是同謀,像所有人一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侃侃而談,她留著精致的黑色丸子頭,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白色波點碎花長裙,足踏一雙米白色的淺口單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是相當出眾。

  周圍的女人們全都凝神靜氣,聽著她的發言,到瞭精彩處還會應聲鼓掌,像是慶祝姐妹因為閱讀這些所謂名著獲得瞭新生。

  「都是群小資情調的傢夥們啊…」江文瀚輕蔑地看著她們,她們普遍理論豐富而實踐匱乏,一輩子根本就沒有品嘗過人間疾苦,傢庭的關愛潛移默化地形成瞭她們無病呻吟的性格。

  她們雖然學歷高,有文化,卻隻不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書生,談論文摘倒是文采十足妙語連珠,怕是群連「何不食肉糜」都能問得出來的生活白癡吧。

  不過這個丸子頭的姑娘長得倒是挺不錯的,眼睛靈動有神,不知是哪傢養育出來的小公主吧?估計是看完書之後不知怎麼的頓悟說要覺醒,來反抗男權社會瞭吧,今天就得好好讓她知道什麼是男人的力量。

  「我始終記得讀《第二性》時,那種覺得自己血淋淋地被剖開的感覺。」這姑娘說話真是語出驚人,什麼「血淋淋」,什麼「剖開」,完全就是文人說話的語氣。

  「說的不錯,你的衣服也被我剖開瞭…」江文瀚壞笑著解開她的連衣裙,掛在瞭她的腰上,配套的淡粉色胸罩和內褲裸露出來,淡淡的淺紫色花紋和透明的蕾絲點綴,看起來還相當可愛的嘛。

  她在說個不停,江文瀚也不好意思打斷她念經,因為他是真想聽她在講什麼。所以江文瀚的目光便專註在瞭她的粉色胸罩上,解開來一看,嚯,純正的貧乳,跟個微微鼓起的小包似的。看來這種富傢大小姐自帶貧乳屬性的魔咒在她身上也靈驗呢。

  「作為一位生活在這個依舊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中的女人,似乎我曾有過的所有妥協、對抗、幻想、彷徨,都被不加任何修飾地展現在瞭我的面前…」她繼續娓娓道來,語氣溫和而堅定,眾人無不被她的語氣所感染,紛紛認同地點頭鼓掌起來。看得江文瀚是一愣一愣的,他完全沒有聽出來這段話精彩在什麼地方。

  但他覺得最精彩的肯定是小姐姐的小內褲已經有瞭些微微的潮氣瞭,雖然她的乳房壓根就不像發育過的樣子,但奶頭還是能夠正常勃起的嘛,而且敏感程度並不低,江文瀚像吸奶一樣輕輕啃咬吮吸,已經足夠能讓姑娘產生性沖動。

  他的手指在小姐姐的粉色內褲上盤旋,不得不說小資情調的大小姐衣服的品質就是好,貼身衣物也是。小小的粉色內褲包裹著她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卻一覽無遺地展露在各位姐妹和江文瀚的面前,被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

  小內褲如同絲綢般順滑,撫摸起來真是愛不釋手,小豆豆也是Q彈,輕輕掐住還能讓她時不時發出一聲「哼嗯」銷魂的淫叫。

  她的女權主義書籍研讀分享得不錯,本來奶子小是扣分項,但這幾聲銷魂的淫叫為證明你是個女人加足瞭分。而且內褲已經有瞭淫水滲漏的濕痕,更是加分項。

  「這種…嗯…自我解剖確實不是舒適的…哈嗯…但卻是受益匪淺的…」小姐姐繼續講述,周圍人繼續圍著她點頭贊同。隻有江文瀚置身事外,什麼女權主義分享,在他眼裡看來隻有漂亮的女孩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地扭動著,內褲已經被淫水浸透瞭,卻還是堅持著給大傢分享自己的讀書心得,這何嘗不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堅持。

  「忍不住瞭…這小姑娘…」江文瀚的肉棒再也把持不住瞭,小姑娘的分享讓眾人振奮,小姑娘的淫叫也讓江文瀚興奮。他就像誤入瞭羊群的狼,羊群們的歡愉與他無幹,他隻想狠狠地吃上一口羊肉,大快朵頤。

  於是乎,小姑娘的粉色內褲直接就被扒瞭下來,掛在瞭右大腿上。江文瀚轉身就坐到瞭她的身後,把她抱住,讓她保持著M字開腿的姿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腳的淺口單鞋晃晃蕩蕩的,已經掉到瞭地上,可愛的小腳丫子在眾人面前晃悠瞭好一會。

  但江文瀚隻想發泄自己的性欲,他可沒有再調轉順序玩她的小腳的興致,他隻想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爆操這個講話文縐縐的大小姐,讓她明白什麼是「男性主導」,什麼又是「解剖」。

  「啊啊啊!」在肉棒進入小穴的那一刻,小姐姐吃痛地發出瞭一聲悲慘的哀鳴,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看上去梨花帶雨,還蠻可愛的。

  「哦喲…這麼緊…撿到寶瞭!」江文瀚扭動著腰,越發興奮瞭起來。他知道這個女孩穿得華麗,應該是哪傢的大小姐,但是從未想過這大小姐居然還是個雛兒。

  按照她的顏值,不應該沒有男朋友啊,應該是她的女權主義形象限制瞭她的桃花吧。

  不過把第一次給江文瀚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在江文瀚眼裡她的地位提升瞭好幾個檔次。作為能夠暗中掌控世界的皇帝,最喜歡的就是她這種為自己守身如玉的妃子,哪怕並不是為瞭自己,隻要處女是獻給瞭自己,江文瀚都會對她有很好的評價。

  「《第二性》的…啊嗯觀點很深刻…哈哈啊很犀利…有些部分甚至…啊嗚…因為過於激進…哈啊啊而備受爭議…」姑娘一邊淫叫著一邊繼續分享閱讀心得的場景真是可笑至極。她被江文瀚裹挾著身子,整個人坐在他堅硬如鐵地肉棒上,隨著他的摟抱上下晃動。

  大傢還用一臉認真和敬佩的眼神聆聽著她的發言,殊不知她就在大傢的面前被公開處刑。也不算是處刑吧,這麼看她潮紅的臉蛋和濕答答的淫穴,她好像也樂在其中呢。

  「嘴上說著討厭男人的壓迫…實際上這不是還挺享受的嘛…嗯…小騷貨…」江文瀚放肆地嘲笑她先前的言論,撫摸著她潔白如玉的酮體,抽插著她緊致的處女小穴。

  姑娘坐在自己肉棒的叫個沒完,那還有什麼富傢千金的臉面,分明就是沉溺於性愛的小母狗,明明剛經歷破處的疼痛,現在卻歡愉地淫叫著。先前自己深刻的感悟在肉棒的淫威下變成瞭對她自己最赤裸裸的嘲諷,小騷貨不是要反抗男人的壓迫嗎?現在叫得這麼歡,何嘗不是一種抖M的品質啊。

  「唔…不錯嘛…小嘴巴說話挺有文采…嘗起來也是甜美啊…」江文瀚操穴地同時,也終於想起瞭她小嘴的味道自己還沒有品嘗過。剛剛聽她的講演還算是頗有興致的,沒想到一被男人的肉棒操就「啊嗯啊嗯」地發出癡叫,話都說不出來瞭,真是數典忘祖的態度。

  不過看在她棄暗投明的份上,江文瀚還是很認真地賞給她一個熱烈的吻。小姑娘的嘴生,一看就是沒親過嘴的牡丹,隻能由文瀚哥哥帶領她體驗舌吻的快樂瞭。

  她那潔白貝齒被撬開,生疏的舌頭被緊緊裹挾,隨即便開始瞭纏繞。這姑娘小嘴味道香香的,有一股甜蜜且濃烈的玫瑰薄荷的混合香,還有一點微涼的感覺,看來她有吃薄荷糖的習慣。

  但妹子的體香和舌頭的花香不同,而是一股淡淡的葡萄果香,看來女孩很喜歡收拾自己,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讓江文瀚更覺得她年輕瞭。

  這麼緊的小逼,能不年輕嗎?江文瀚舒爽地嘆著氣,抽插小穴的力度越發猛烈,伴隨著姑娘的尖叫和泄出來的潮水,他中出瞭這個書生氣的女孩。

  抽出肉棒,江文瀚迫切地想要知道女孩的真實姓名,在摸索瞭一遍她的手機才知道。她叫白暮瀟,名字還怪有詩情畫意的。原來她還真是個年輕的在讀研究生,還是985名校,怪不得說話用詞這麼書生氣。

  「瀟瀟暮雨子規啼!她爹媽應該是文化人。」江文瀚突然想到蘇軾的詞句,頓時覺得自己的猜測絕對沒錯,她絕對是書香世傢的富養女。整個人的氣質就流露出瞭那種書卷氣,隻不過她讀的內容並不被江文瀚認可,若是把女權主義書籍換成詩詞歌賦,估計會更讓他著迷。

  不過管她讀的是什麼,現在的她可憐兮兮地倒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要緩釋劇烈抽插的後遺癥。她的小穴口沾滿瞭鮮血和白濁的精液,她不就是因為信仰女權主義過來跟大傢分享書籍嗎?怎麼就成瞭這副樣子?

  不過這個姿勢對江文瀚來說可是很討喜。備受傢人寵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書香大小姐,居然赤身裸體地趴在桌子上,撅著屁股,小穴裡還全都是自己的精液,真是占有欲滿滿啊。趕緊拍下照片好好記錄著美妙的一刻。

  「暮瀟妹妹,你待會就自己穿衣服吧,我先走瞭哈…」江文瀚笑著拍瞭拍白暮瀟的白嫩嫩的小屁股,幫她穿起掛在她右腿上的粉色小內褲,給她喂上一顆避孕藥,便離開瞭茶室。

  一出茶室的門,江文瀚就正好撞到瞭兩頭正宗大肥豬,差點沒把他精神病嚇出來。兩位「胖美女」長得真是人間奇葩,尤其是賢者模式的江文瀚的視角下,是真的覺得能與動物混為一談的,沒想到今天能見到如此奇行種。

  「姐妹好美,底子真好…真想和你貼貼啊…」那嗲嗲的聲音從那麼龐大的一個軀體中發出,實在有些過於瘆人,絕對會摧毀很多人心中的幻想。

  這兩個傢夥如果是聲優的話,至少聲音條件還不錯,但這體態出來招搖過市是真不怕異樣的眼光啊。其實肥胖並不是錯,但過度的肥胖,甚至長成一個正方體卻口口聲聲指責正常人不尊重自己、不懂得欣賞自己的「美」,還有一種可鄙的自信炫耀自己的身材,並對別人進行道德綁架,江文瀚是絕對會快馬加鞭遠離的。

  「我操今天是什麼風馬牛齊聚…」他擦瞭擦額頭冒起的冷汗。女權主義者不乏白暮瀟這樣的小美女,也有長得很醜甚至是讓人反胃的人,隻不過這個活動以自由的名義呼籲她們好好「愛自己」,才讓她們勇敢且自信地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但沒想到這居然會成為後面一個爭論的焦點。

  「哦吼…這不是阮智楠嗎?」穿過莊園的連廊,能夠看到停車場的情況。此時阮智楠剛剛下車,副駕駛座和後排座有兩個妹子,因為太遠也沒看清楚長相,不過看身材和著裝,應該比較好看。

  阮智楠還是沒什麼變化,那一頭黑色的偏分短發奠定瞭她假小子的基調,作為心理性別為男性的她,是絕對不可能穿好看的裙子的。所以她的穿搭非常中性化,黑色的皮風衣包裹著純白色的薄襯衫,深藍色的牛仔長褲包裹著她修長而健壯的美腿,看起來像個帥哥,但身上的女人味還是藏不住的。

  副駕駛的女孩跟她挽著手並排走著,後排座的女孩則跟在她們後面,兩個女生都是裙裝,顯然阮智楠在三人之中扮演著「男士」,而與她挽手的女孩應該是她的女朋友?後面的女孩跟她眉眼有點相似,不過近看五官更為柔和一些,跟她的氣質也迥乎不同,江文瀚推測應該是她的親妹妹,之前左佩蘭也有提及過她有一個親妹妹,而且非常疼愛她。

  「帶著妹妹來這種地方啊?她還是個高中生吧。」江文瀚註視著她妹妹清秀的臉蛋,印象中聽說過她和妹妹年齡差挺大的,看她臉上未脫的稚氣應該也能推斷出她還是個學生的事實。

  不過江文瀚可不認為她帶著妹妹過來聽這種政治宣講是什麼好事,年輕且沒有判斷力的人很容易被左派高舉的自由平等旗幟洗腦,成為她們忠實的打手,這對一個小孩來說本身就是一種控制。

  「三位都長得很漂亮嘛…」江文瀚跟著她們,上下打量瞭一番她們三個。阮智楠江文瀚認識,帥氣的女T,和自己也偶有交集,但她內斂的個性也註定瞭她絕對不會和江文瀚有什麼話題,她跟話嘮曾琴可不一樣。

  阮智楠身旁那位妹子帶著一個淺灰色的貝雷帽,梳著精心編織的雙編公主頭,淺茶色的發色就如同迪士尼童話裡的公主一般。五官雖然不能說驚艷,但也相當端正,銀絲圓框眼鏡修飾瞭三角眼的缺陷,看上去還蠻舒服的。

  她的穿搭也頗為講究,她身著一套純白色的外套式防曬長袖,白色的抹胸遮蓋住飽滿成熟的乳房,露出瞭漂亮光滑的小腹,卡其色的百褶短裙自然下垂,隨著走動輕輕晃動,修長的美腿不被遮蓋,大大方方地顯露出來。足踏一雙純白的小腿襪和淺灰色的運動鞋,看上去青春有活力。

  單就穿搭來說很像高年級的大學生和剛出社會的女青年,能夠很好地把自己優勢的身材部位修飾出來。阮智楠就像王子一樣貼心地照料著她,而她也依偎在阮智楠的身邊,充當甜美女友的角色。

  阮智楠的妹妹看上去就很學生氣瞭,一看就是那種不諳世事的乖乖女。她梳著可愛的雙股麻花辮,前額留著薄薄的空氣劉海,眼睛跟姐姐的大眼睛相像,但眼神清澈無比,跟姐姐堅毅的眼神對比顯得稚氣未脫。

  妹妹也不是很高,哪怕姐姐是將近一米七的身高,而她卻矮瞭姐姐一整個頭,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就像個洋娃娃一樣。她的衣服也非常可愛,白色的短袖襯衫,黑色的背帶長裙,長及膝蓋下一點,領口還掛著一個赤紅色的蝴蝶領結,跟她袖珍的蘿莉體格相應。粉紅色的棉短襪配上可愛的小白鞋,真是可愛的少女。

  她比姐姐要強的點在於姐姐真是完完全全像極瞭一個清秀的男生,第二性征,也就是胸一點也不明顯。而她明明體格比姐姐小這麼多,乳房居然發育得不錯,江文瀚隔著她的背帶裙和襯衣輕輕揉捏,也的確酥酥軟軟的,挺有料的。

  沒想到阮智楠真是懂江文瀚,自己赴會獻身也就算瞭,還帶來瞭兩個尤物,那可怪不得江文瀚「辣手摧花」瞭。

  果然,三人在行進的過程中就被江文瀚纏上瞭,但他似乎更青睞於最年輕的妹妹。他緊緊地貼著軟萌的小蘿莉,緊跟著她的腳步。她的裙子很順利地就被背後的江文瀚撩起,手指輕輕地剮蹭著她柔軟的小內褲,摸起來應該是純棉的質感。

  隻不過站在她身後的江文瀚不能欣賞到內褲的廬山真面目,但已經找到瞭小陰蒂所在的位置瞭。隻需輕輕一捏,小妹妹就會「啊嗚」地淫叫一聲。

  可憐的小傢夥,明明是跟著姐姐過來參加女性沙龍,結果卻慘遭癡漢的毒手。但現在的她淺淺的哼叫聲也證明瞭她並不反感江文瀚的愛撫,至少她紅著的臉也能加以作證。

  江文瀚把整個身體往前靠,就能越過她的腦袋,視線下移,就能看到小內褲的真實形態。純白色的棉質內褲很符合少女純潔的品性,小內褲的頂端是一個淡紫色的小蝴蝶結,是相當可愛的設計。

  本來以為這是一條純色內褲,結果屁股蛋處卻赫然出現一隻棕色的小熊,看來小姑娘的內褲並沒有任何成年人的標致,甚至還是不折不扣的兒童款式。但這又如何?蘿莉體格的妹子加上這麼可愛的小熊內褲,更是讓人有侵犯的欲望呢。

  江文脫下褲子和內褲,蹲低瞭腰肢,隨後撩起她的裙子,把肉棒塞到兩腿夾縫之中快速的摩擦。少女棉質的小內褲和柔嫩的大腿內側肉摩擦著江文瀚肉棒,讓他粗碩的肉棒雄壯地傲立起來。

  妹妹一臉單純地跟著姐姐,卻沒想自己在幫助一個癡漢素股,自己細皮嫩肉的大腿內側的軟肉還差點把他弄得秒射瞭。不過幸好江文瀚忍住瞭這一發爆射,不然可就浪費瞭自己剛恢復好的精力。

  阮智楠和她的女友在前走著,妹妹在後面緊緊跟隨,黑色的背帶裙的裡面,兩隻手掌一已經拉下瞭她的胸罩,開始進攻她可愛的酥胸和翹立的乳頭。肉棒徑直地捅入她的內褲裡,把她可愛的小內褲撐得鼓鼓當當的,滲出的走液還與她剛分泌的淫水混合,把白色的小內褲徹底打濕。

  「好嫩的逼啊…」江文瀚的肉棒沒有直接捅進小穴裡面,但肉棒已經在內褲裡安營紮寨瞭,當然蹭到瞭妹妹粉嫩的陰阜和小絨毛啦。這個傢夥不僅人長得可愛,身材矮小,就私處的陰毛都非常稀疏,真不愧是絕品少女。

  「長的這麼乖…應該是處女吧…哥哥待會再吃掉你…」江文瀚壞笑著抽出瞭肉棒,輕輕地揉捏瞭一下我們小可愛的屁股,便把她的背帶裙放瞭下來,轉頭便開始玩弄那一對女同情侶。

  兩人手牽著手,現在江文瀚肆無忌憚地挺起瞭肉棒,直直地頂進兩手之間的夾縫裡,讓這對恩愛的百合好好用手摩擦一下江文瀚的肉棒。

  「智楠愛運動,手粗糙一點很正常;你的手倒是很嫩嘛…」江文瀚肆意地評價著她們的手,她們在不經意間已經成為瞭用手幫江文瀚泄欲的共犯。她們的臉蛋被江文瀚輕輕撫摸,他享受著這種左擁右抱的快感。

  哪怕她們之間有明確的屬性劃分,T和P的特質讓她們風格迥異。然而她們本質上都是讓江文瀚著迷的女人,迷人的雌香最能勾起雄性強烈的侵犯欲望。

  「智楠雖然看起來像個小夥子,不過屁屁還是又翹又軟的嘛…真不錯…」江文瀚直接把左手伸進瞭阮智楠的牛仔長褲和內褲裡面揉搓她的屁股,用手指輕輕撩撥兩瓣柔軟的肥臀。果然愛運動的帥女同也並不能徹底鍛煉出結實的肌肉,她的屁股還是如同魅魔一般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你的女朋友呢?看看裙子裡面有什麼奧秘呢?」江文瀚撩起她的百褶短裙,卻隻是摸到瞭黑色的緊身安全褲,這種穿搭讓他這種內褲的狂熱愛好者大為不滿,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安全褲給扒拉瞭下來,裡面是膚色的絲綢內褲,摸起來相當順滑。隔著絲滑的內褲撫摸她的屁股,似乎飽滿度和柔軟度都不及她的「老公」阮智楠,沒想到更有女人味的她的屁股居然比不上阮智楠,可真是有點丟臉啊。

  不過嘛…她身上的香味還是很香的。阮智楠的身上隻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女朋友的甜香味並不濃厚,反倒是這傢夥有一股酸甜的水果軟糖的味道,讓人越聞越上癮,肉棒的勃起程度已經到達頂峰,滲出的前列腺液已經弄臟瞭這對百合情侶的手。

  一個男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讓這對百合用手幫自己打飛機,自己還左聞聞右舔舔,親一口阮智楠的小臉,啵唧嘬一口女友的小嘴,活像個銅雀臺裡的曹操,統禦著這些美女,而她們卻不敢貿然反抗。隻不過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已然被侵犯,玷污瞭自己百合的純潔愛情。

  江文瀚不想直接射出來或者直接抽插,三位美女已經憑借瞭入場券進入瞭莊園別墅內部。本來她們也想到茶室去坐坐,聽聽那些女權主義者的讀書心得。奈何妹妹一看到好吃的就走不動路,用餐區是類似自助餐的形式,她們的入場券應該並不是贈送獲得,應該是要購買,而且包含瞭自助餐價位絕對不低。

  妹妹剛好沒吃午飯,拿瞭盤炒面和一點果汁,坐在用餐區便吃瞭起來。她的姐姐阮智楠和姐姐的女友也隻能坐在用餐區隨便拿點水果吃瞭起來。

  這時江文瀚終於通過她們放在桌子上的入場券知道瞭她們的名字,粉色的入場券其實寫好瞭每位來賓的名字的。阮智楠的女友姓龍,叫龍意晨;她的妹妹叫阮智涵,名字都怪好聽的。

  阮智涵在吃炒面,怎麼能不吃點肉當佐料呢?慷慨大方的江文瀚直接把肉棒懟進瞭小姑娘的嘴裡,讓她好好品嘗一下自己的大肉腸,給這一頓增添一些風味。

  可愛的小姑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嘴已經被男人的雞巴完全插進,但吃面的動作不知為何停瞭下來,好像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毫無疑問,肯定是江文瀚需要她的小嘴來充當一下泄欲工具,肉棒直直地在阮智涵濕潤的口腔裡。小姑娘的小嘴溫暖又濕潤,雖然沒有絲毫的口技支持,但這麼極品的小嘴隻要頂撞進去就會覺得無比舒服。

  阮智涵的坐姿原本很優雅的,並攏著雙腿,在江文瀚的幹擾下她裙子被翻到瞭肚子上,兩腿大張,白色的小內褲形成瞭一個漂亮的三角。一邊讓她給自己口交,一邊欣賞她的小內褲,對於江文瀚來說,無疑是保持興奮的秘訣。

  「智楠,你妹妹這麼會吸,做姐姐的知道嗎?」江文瀚喊話阮智楠,但她啥也聽不到,隻是和女友在聊著天,全然置身事外。其實也不是阮智涵會吸,而是她的口腔內部本來就很小,江文瀚都不敢整根肉棒塞進去。但她的櫻桃小嘴也張不大,在給他口的時候就像吸盤一樣緊緊地吸住瞭他的雞巴。哪怕是無意之舉,都已經讓他興奮無比瞭。

  「好色啊…看起來這麼乖的妹子,好像很喜歡我的雞巴呢…怎不肯松嘴吃面條啊?」江文瀚拉動著她的雙股麻花辮,像牽引韁繩一樣控制住她的腦袋,逼迫她吞吐自己的肉棒。

  江文瀚記得阮智楠好像很疼自己的妹妹,畢竟她可比妹妹大十來歲,要盡到姐姐照顧妹妹的責任。然而她好像沒事人似的,目光完全就被自己的女朋友吸引住瞭,壓根沒有看妹妹一樣。哪怕她被強迫深喉時被江文瀚整得快要幹嘔,姐姐也無動於衷。

  「哦哦哦…這小嘴…」江文瀚的興奮到達瞭頂點,在愛護妹妹的姐姐面前公然口爆她的乖妹妹,把濃厚的精液一股腦地射在瞭她的嘴裡,吃炒面再配點白色的「沙拉醬」,雖然搭配起來怪怪的,但妹妹好像無動於衷似的,就這麼咽瞭下去他的敬業,繼續吃面喝果汁。

  「可愛的小笨蛋…」江文瀚親瞭親她的臉頰,對她的好感度直線提高。江文瀚隻是偶然聽說阮智楠有個親妹妹,卻不知道這傢夥這麼可愛,明明被自己射瞭一嘴,卻還是乖巧地吞瞭下去。眼裡的純真和無知,以及貪吃的個性,讓他看她的眼神都帶上瞭些寵溺。怪不得阮智楠這麼疼愛她,換作誰是她的長輩不得好好愛護這可愛的小妹妹啊。

  當然,江文瀚的「愛護」更為直接,因為他想讓她真正地從女孩蛻變為女人,也符合女性沙龍鼓吹的主題,什麼自由與愛,幹脆叫性自由和做愛得瞭。

  等到阮智涵吃完面,等待她許久的姐姐們也敦促著她要到會堂裡參加今天的盛會瞭。女性沙龍,顧名思義也便是一些「覺醒」瞭的女性給尚未開化的女孩們佈道授業。她們來開參加沙龍還要給主辦方交個奇高的門票費,真是純純的冤大頭。

  江文瀚不禁恥笑這群愚昧的女孩,明明被割瞭韭菜,還要給她們洗一遍腦。阮智楠這三人似乎都是她買的單,誰叫她是「一傢之主」呢?似乎她在無形之中充當起男性要買單付款的角色,雖然她也很樂意,但在江文瀚看來無非是很蠢的行為。

  當然更蠢的無疑是她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牛仔長褲已經被拉瞭下來,灰色的莫代爾內褲裡赫然多出一隻男人的手,這是江文瀚正在摳玩她的小穴呢。雖然這貨是個鐵T,但淫叫聲還是很女人嘛。她「哼嗯哼嗯」地發出色氣的淫叫聲,小穴僅僅被摳玩瞭沒一會便濕答答的,真是色氣。

  她的女朋友更是好不到哪去,她的百褶短裙下,該死的安全褲已經被江文瀚丟到不知哪個角落去瞭,膚色的絲綢內褲被掰開一道縫,龍意晨漂亮的陰唇便很自然的在大傢面前暴露出來瞭。隻需輕輕揉捏摳玩,龍意晨便會不自覺地「啊嗯啊嗯」地發出淫蕩的怪聲音。

  江文瀚左右開弓,兩隻手同時服務兩位百合情侶。剛剛那麼恩愛的她們原本挽著手緊緊相依,衣著得體,舉止親昵,而且阮智楠長得有清秀,風流倜儻的,估計無論男女看到這一對情侶都會覺得般配吧。

  現在倒好,兩人在會堂裡坐著,大張著雙腿任由江文瀚扣挖們的騷穴。她們此起彼伏地發出色情的嬌喘,為這場女性沙龍增添瞭一絲曖昧的氣氛,若是其他女生聽到這兩傢夥叫得這麼騷,估計也會蹙起眉頭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她們吧。可是她們絕對不知道自己隻要長的好看一些,就會成為江文瀚接下來的獵物。

  阮智楠的處女是被自己奪走的,這是可以肯定的,她的小穴還是挺緊致的,小穴裡的褶皺裹纏著江文瀚的手指,穴腔摸起來濕答答的,讓人愛不釋手。她的眼神原本帶著男性獨有的剛毅,結果隻是輕輕地摳玩她的小逼,女子本色就全暴露瞭,哪怕思想上再像一個男孩子,也改變不瞭她的身體很敏感的事實嘛。

  龍意晨的淫叫聲更加激烈,如同癡女一般放浪地叫著,下面的騷穴噗嗤噗嗤地噴水,看來比自己的「男朋友」還要更敏感不少。但令人意外的是,江文瀚摳弄她的小逼時竟發現她的穴腔並不如一般的處女那般狹窄,不知道是不是體質的原因。

  就這樣,一左一右的淫叫聲如同3D環繞的音響一般讓江文瀚沉浸在玩弄她們的興奮感之中。江文瀚還是第一次玩真正的百合情侶呢,現在摳摳穴給她們的身體喚醒一下,待會可要讓她們給自己真正演示一下百合的性愛方式咯。

  伴隨著她們悅耳的淫叫聲,這次的女性沙龍正式開始。在主席臺上站著的是一位相當漂亮的女人,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她留著棕色大波浪,一襲純黑連衣裙,水晶裝飾的高跟華麗奪目,一看就有那種會場主持的氣質。

  她好像是主辦方之一,PPT上也有她的名字,說是什麼女性啥啥互助會的主席,江文瀚連這個會的名字都沒聽過,要知道正式的黨政機關隻有婦聯一個冠以女性名字的組織。

  這些啥啥會,不過是濫竽充數的民間組織罷瞭,但這個主席看起來還是蠻漂亮的,江文瀚瞬間就被她吸引瞭興致,信步走上主席臺,徒留兩個被玩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百合情侶在座位上喘氣。

  「姐妹們,今天我們歡聚在這裡,是為瞭慶祝女性主義的不斷進步而幹杯!」主持人的第一句話就讓全場的氛圍昂揚瞭起來,大傢不約而同地鼓掌,因為她們都是女性,當然要因為這句話而激昂起來。

  「我們能在男權社會的結構性壓迫下,舉辦這場女性沙龍也遭受瞭不小的阻力,但最終我們克服瞭艱難險阻,跟大傢見面。」全場又是一片歡呼,讓從來沒有接觸過傳銷邪教的江文瀚竟第一次有瞭這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我們的身體和靈魂屬於我們自己,但事實上我們遭受過的蕩婦羞辱,社會上的非議以及男性的凝視和騷擾不計其數,我們作為女性仍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她的語調莫名鏗鏘有力,在座的各位女性都被她的話語感染。

  但新時代以來隨著人們的素質提高,這種不合理的對待越來越少,但她們還是老一派的論調,認為隻要是男人,就是性本惡,想要騷擾和侵犯可憐無辜的女性的。

  「你說得對…但像我這樣的也沒幾個吧…是不是啊美女…」江文瀚在臺上毫無顧忌地撩起瞭她的裙子,他的確是無惡不作的惡魔,但不可否認社會上許多男性都發自內心地尊重女性,不再視其為物,而是有獨立思想和品格的人。

  沒想到這麼美女主持人居然真的內有乾坤,華麗的禦姐外表下,內衣居然如此風騷。撩起裙子,黑色的系帶內褲赫然出現在江文瀚眼前,小小的三角佈料遮擋住她的私處,但已經顯得無比色情瞭。江文瀚用力地隔著衣物抓揉著她的胸部,勃起的肉棒胡亂地在她的腚上甩動,別的不說,就她的身材確實是相當誘人。

  特別是當著眾多女權主義者的面,侵犯她們的「精神導師」,更是讓人性欲滿滿。然而隨著內褲被江文瀚脫下,江文瀚迫不及待地想要抽插這個女人的騷穴時,竟猛然發現她腰肢的底端紋刻著幾個黑色的藝術字。

  「esclave?啥意思?我擦,你可真是表裡不一啊!這裡還有紋身。」江文瀚忍不住感慨,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女人的私處竟這麼花哨,甚至轉到她的身前看,她陰阜上的陰毛已經被剃幹凈瞭,但卻紋刻著一個黑色的淫紋,更是讓江文瀚震驚。

  「臥槽,你不是女權主義者嗎?這麼甘心當男人的性奴的?」江文瀚估計她絕對被當作性奴狠狠蹂躪過,對她的印象也急轉直下。江文瀚對紋身女一點興趣也沒有,甚至還害怕她濫交染上瞭性病,危及自己可就慘瞭。

  但江文瀚對這個反差感極強的女人已經有瞭興趣,他從她的助理那裡把她的手機拿來讓她指紋解鎖,自己則坐在她的身邊調查著她。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個棕色大波浪的女人叫孟洋秋,朋友圈裡的她精致又優雅,像個上層社會的貴婦人一樣,她的身材和相貌自然也是傲人,妥妥就是眾人眼中的女神。

  然而她不為人知的秘密卻終究還是被江文瀚給知悉瞭,令人意外的是,她的微信看似正常無比,但她有一個關聯的微信小號。

  跟大號她自信瀟灑的自拍不同,小號的頭像是露著香肩的人女人,用魅惑的眼神和性感的紅唇,癡癡地看向鏡頭,脖子上居然還纏著一根鎖鏈。你沒有看錯,就是一條黑色的狗鏈,和江文瀚上次玩弄左佩蘭那時使用的如出一轍。

  「Ma?tre」是她給置頂的那位的一個備註,對面看樣子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白人男性,平日西服革履的,帶著墨鏡,應該也是混跡於上流社會的名流。

  他們的聊天都用著一種字母語言,但江文瀚英語水平並不差,卻偏偏看不懂,所以他聯想會是法語或者的德語。繼續翻閱,就能看到一些露骨的照片。

  裸體的孟洋秋卑微地跪在男人的攝像機下,帶著黑色的眼罩,脖子裡的鎖鏈被男人用手拉著,頸部被鎖住,讓她情不自禁地吐出瞭騷氣的舌頭。

  沒想到在眾人面前儀表堂堂的美女講師,居然是白男胯下恥辱的性奴。但她和他的交流中一直使用「親嘴」「流口水」這種曖昧的表情,也足以證明她是自願臣服他的胯下的。

  那江文瀚就對她的紋身感興趣瞭,逐字輸入網上搜索,果然是「奴隸」的意思,而男人的昵稱自然是「主人」,這些都是法語。

  「沒想到你個騷貨還被洋大人操過啊…」江文瀚重重地拍打瞭一下她的屁股,讓她「啊哈」地一聲發出吃痛的尖叫。但她很快就恢復瞭過來。

  江文瀚跟不少白人打過交道,遭受過的歧視並不少,因此他對白人的印象並不好,連帶著那些崇洋媚外的二鬼子,比如孟洋秋這種慕洋犬,也會被他打上減分的標簽。

  「這種女人…說不定吃到白人的屎都得誇一句香呢…」江文瀚義憤填膺地拽瞭一把她的奶子,讓還在宣講的孟洋秋再度叫出聲來。

  江文瀚自然沒有什麼淫玩她的興致,畢竟他有嚴重的精神潔癖,絕不和那些奉洋屌為聖明的女人同流,哪怕她長得再好看。

  「那就用道具狠狠懲罰你吧…」江文瀚說罷,拿起瞭下面一位聽眾的折疊式遮陽天堂傘,然後掰開她的逼,一點點地塞瞭進去。

  「前半年來…哼嗯…我們女性一直在被…啊啊…男性剝削…父權社會…嗯唔…長期建構出來的…哈嗯…蕩婦隱喻…終有一天…啊嗯會被我們消除…」

  你看你看,又在虛空索敵瞭。什麼蕩婦隱喻,擅長攻擊別人下三路的不也是她們這群自詡正義使者的女權主義者嗎?江文瀚看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塞天堂傘塞得更加深入,把她的騷逼徹徹底底地撐開瞭。這龐然巨物可比她的白男洋屌要大不少吧,你看現在她叫得多開心啊,好像自己就成為瞭自己口中那不存在的「蕩婦」一樣。

  「哦哦哦…」她的演講被迫終止,淫叫聲接連不斷,雨傘插得很深,直接刺激到瞭她的敏感帶。屈從於白男淫威下的女人,肯定會臣服於比他的肉棒更強大的存在,這天堂傘插得可深,快要帶她爽到上天堂瞭。

  孟洋秋直接尿瞭出來,幸虧江文瀚及時縮手,不然她骯臟的尿液就污染到自己的手瞭,這種蕩婦外表在陽光之下,實則在污泥之中摸爬滾打,已經完全是一個徹徹底底諂媚洋人的性馬桶瞭。自然她的身體對於有精神潔癖的江文瀚來說是很臟的,甚至他連戴套插進去做做樣子也不願意。

  哪怕這女人再有氣質身材再好,也不足以讓江文瀚沉淪她的肉體之中,在江文瀚的心裡,她不過是別人玩壞的玩具,身上殘留著洋人使用過的餘味,江文瀚隻是簡單用天堂傘插一插淫穴便作罷瞭。

  不過這樣子也還蠻騷的嘛。在眾人眼裡閃閃發光的美女主持人,現在赤裸著下半身,大張著雙腿,穴裡插著一把天堂傘,淫濕的尿液滿地都是,真是恥辱的作秀。

  江文瀚雖然心裡厭惡這個女人,但她的身體和淫叫還是讓江文瀚忍不住硬瞭起來,他急需找一個小穴來好好發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那就是你瞭,阮智涵…

  剛剛在用餐區江文瀚已經放過她一次瞭,這一次江文瀚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此刻阮智涵的心思全然不在女性沙龍上,反而掏出瞭手機,像上課開小差的學生一樣輸著微信。

  她的白色小熊內褲套在江文瀚的頭上,私處的味道真是芬芳馥鬱,這就是少女獨有的味道,豈是孟洋秋這種賤貨能碰瓷的。少女玩著手機,結果現在卻整個人坐在江文瀚的大腿上,裙子已經被撩到瞭乳房上端,白色的胸罩被江文瀚輕松解開,可愛的小白兔晃晃蕩蕩地暴露出來,真是軟彈無比,簡直跟牛奶佈丁一樣,又香又嫩,讓人忍不住想要吃一口。

  江文瀚像愛撫寵物一樣撫摸著懷抱裡的她,他知道她是阮智楠的寶貝,姐姐什麼都順著她依著她,因為她是照亮姐姐生活中那一抹明媚的陽光,她的活潑和單純跟所有稚嫩的少女一樣,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

  「小孩,在幹啥?」對面那邊很明顯是個男生。

  「來聽這個什麼女性沙龍。」阮智涵回瞭一句,又轉發瞭一條這個活動的鏈接。聽他們說話的口吻,指定是情侶關系,不然也不會親昵至此。

  江文瀚抱著她看著她的手機,當他看到阮智涵和男生的合影是兩人的聊天背景時,就已經能夠確認這一事實瞭。

  兩人如同一般的情侶一樣膩膩歪歪地聊天聊個不停,什麼「男權社會」「結構性壓迫」對於阮智涵而言如若無物。

  她臉上幸福的表情也足以證明她的心完全不在這所謂的女性沙龍上,而是跟她們口中「壓迫」自己的男朋友愉快地聊著天,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諷刺。

  男生跟阮智涵聊天的時候說話挺儒雅的,很像那種文質彬彬的男生,原來乖女孩阮智涵喜歡這款。

  在這群女權主義者眼裡,他絕對會被妖魔化,成為她們口中油膩又自負的裝逼男,幸虧她所受的影響極小。

  若是她被深入洗腦,遲早有一天著純粹的校園戀愛就會一拍兩散,這些如同毒害般的言論會腐蝕她的大腦,讓她自命不凡,認為自己配得上更好的,從而舍棄瞭真心愛她的男朋友。

  在對面看來,原本溫順可人的小女友竟在這些言論的腐蝕下變得暴躁乖張,怎麼可能會完全沒有意見呢?恐怕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從相看兩不厭變成針尖對麥芒,那這些負面的言論絕對要背一大半的鍋。

  不過江文瀚當然是不希望他們之間美好的愛情被流言蜚語摧毀的,你看阮智涵的臉紅撲撲的,跟男友聊天聊得正開心還忍不住捂嘴笑笑,真是相當可愛。果然熱戀中的少女散發出來的感染力,遠比那些毒舌的怨婦要強的多,至少江文瀚已經忍不住想要好好給男朋友同學戴一頂綠帽瞭。

  「咕啾咕啾…你女朋友的嘴巴真甜…」江文瀚把她的頭扭到後邊,便於自己直接親上去,品嘗她的小香唇。她牛奶佈丁般的嫩乳也在江文瀚的抓揉下有瞭些許脹痛的感覺,粉嫩的乳頭已經高高昂立起來,看來親吻和撫摸已經能夠讓她來感覺瞭。

  「讓我來幫你驗驗貨吧…你要謝謝我的恩情哦男友君…」江文瀚壞笑著,托起阮智涵的小屁股蛋,把她抱瞭起來,然後江文瀚的肉棒已經感覺到她的小穴有些濕潤瞭,不過還不夠。

  幸好江文瀚帶瞭點潤滑劑,給小傢夥的陰道簡單塗塗。她的陰道壁真是緊,兩支手指伸進去就能感受到裡面的窄度非同尋常,看來即使江文瀚不驗貨,阮智涵也是個百分百的處女。

  江文瀚就好這口良傢的女孩,什麼大波浪美女,身上有紋身和淫紋的直接淘汰,壓根不配得到自己大肉棒的寵幸。

  在插入之前,江文瀚還是繼續觀摩著她們的聊天內容,結果還出奇的蠻有意思的。

  他們的聊天內容並不如柳柚和他的男友那般親昵,對方對阮智涵的稱呼是「小孩」,從某種意義上,在阮智涵的眼裡,他是更成熟懂事的那一位,因此她會把她聽到的一些東西復述給他,問他怎麼看。

  現在孟洋秋已經演講完瞭她的部分,現在就是邀請一些知名的女性嘉賓過來談談女性主義的現在和未來。但那些詞語普遍形而上,自然晦澀難懂,稚氣未脫的阮智涵自然是聽不太懂,隻能求教自己的男友。

  「什麼結構性壓迫是啥啊?她們說瞭一天說得我雲裡霧裡的。」

  「她們的意思不就是我們男生一直在壓迫和剝削你們女生嗎?小孩聽不出來嗎?」男生的回復很溫柔耐心,明明知道自己被冠以加害者的罪惡頭銜,但他依舊如此解釋。

  「但我感覺不到這種壓迫誒,是隱性的嘛?」

  「呃…準確來說新時代這種情況已經很少瞭,所以你會感覺不到。」

  「嘻嘻…怪不得,我們班班長一生氣,全班都得聽她的,她總不會被壓迫吧。」阮智涵天真無邪,似乎完全不懂她們這群女權主義者義憤填膺的深意。雖然她的確理解錯瞭她們口中壓迫的意思,但這也是她的生活環境所致。

  畢竟隻是一個高中生,接觸到的事情還是很少的。更何況姐姐把她保護得這麼好,雖然父母重男輕女,但作為最小的女兒,也給予瞭她足夠的愛護,所以讓她無法察覺性別矛盾的尖銳。

  「那你覺不覺得我在壓迫你啊小孩?」男友在電話的那頭,調戲著懵懂的阮智涵。

  「沒有啊…你對我這麼好,怎麼會壓迫我呢?」好嘛,她這句話若是被什麼有心之人曲解,她就成瞭裝純賣乖的白蓮花瞭,但事實上她的確很信賴自己的男朋友不會騙自己。

  「嗯…那讓我來壓迫壓迫你的小穴吧…」江文瀚饒有興致地看完瞭情侶倆個的對話,阮智涵的屁股真是滑嫩,蹭得江文瀚的肉棒癢癢的,這不已經硬到極點瞭,可不得好好捅入她的處女穴,讓正在跟男朋友發消息的她失去珍貴的處女呢?

  肉棒很快就摸索到瞭小穴的穴口,少女的小穴真是緊致,肉棒艱難地撐開狹窄的穴道,還沒抵到處女膜,穴腔的壓迫就已經讓江文瀚的肉棒爽到飛天瞭。

  「嗯啊啊…」江文瀚擺弄著她的身子,讓肉棒更加深入,已經依稀頂到瞭處女膜的樣子,惹得阮智涵發出一聲可愛的呻吟。可惜男友不能親臨現場看自己驗貨,不然自己的女友這麼可愛的癡態,不得把他迷死啊?

  「啊啊啊!」江文瀚奮力扭腰,肉棒直接突破處女膜的壁壘,阮智涵猛然發出瞭一聲劇痛的尖叫,小臉蛋的五官痛苦得都快變形瞭,真是可憐的小傢夥。那就讓姐姐好好安慰你吧…

  江文瀚把她抱瞭起來,然後讓她的頭靠在姐姐的腹部,撅起屁股迎接自己肉棒的抽插。白白嫩嫩的屁股蛋軟綿綿的,真叫人愛不釋手。江文瀚一邊抓揉著她的屁股一邊猛插她的淫穴,就這樣在疼愛她的姐姐面前爆操她的妹妹,凌虐她的處女穴,興奮之情實在濫於言表。

  「啊嗚嗚嗚…」阮智涵已經哭成瞭淚人,她痛得說不出話來,趴在姐姐的腹部,將她的牛仔褲都哭濕瞭。頭上戴著白色小熊內褲的江文瀚肆意地吮吸著內褲遺留的芳澤,小內褲的主人的小逼緊致得出奇,操起來的體感絕不是那些非處女可以碰瓷的。果然這種為「自己」守貞的女孩子,江文瀚最喜歡瞭,操起來就是過癮。

  小姑娘哭得稀裡嘩啦的,可是可憐,換做別人都已經舒服起來瞭,但她還在嗚嗚嗚地哭著,江文瀚也不憐香惜玉,幾乎是整根肉棒直接貫通瞭她的小穴,似乎一抽一插之間,已經頂到瞭她的子宮口。

  「又窄又淺…你男朋友說的沒錯…真不愧是小孩啊…」江文瀚銳利點評道。在他玩過的諸多少女之中,她並不是最年輕的,但卻是最幼態的,就連性器都像沒有完全發育的樣子,卻已經是高二的學生瞭。

  不過她的奶子還是不錯的,揉捏起來就跟棉花糖一樣,散發著少女淡淡的甜香。在江文瀚持之以恒的抽插過程中,阮智涵好不容易才從處女膜破裂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江文瀚的肉棒把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甚至還頂到瞭自己脆弱的子宮口,已經能夠讓她體驗到身為女性的快感瞭。果然,帶她完成蛻變,體驗女人的快樂的那位,絕不是她那溫文爾雅的男友君,而是一位同她完全不認識的男人。

  他那粗壯的肉棒瘋狂進攻著阮智涵幼嫩的小穴,讓她的身體開始瞭一陣接著一陣的痙攣。她發出瞭「嗚嗚嗯嗯」的可愛聲響,就在姐姐的懷裡被他操得白眼連翻,手裡的手機定格在瞭跟男友問瞭的最後一句話。然而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友正忙著做愛而無法回復他的信息呢,這頂綠帽可真是結結實實地扣在他的頭上瞭呢。

  「噢噢噢射瞭…」江文瀚極速抽插,終於被小姑娘的處女小穴徹底榨出精液。說是江文瀚用肉棒壓迫她,倒不如說她的小穴更具壓迫性,緊緊地吸住江文瀚的雞巴不放。最後可想而知,她倒在姐姐的懷裡,白嫩的屁股下,原本一條不明顯的陰縫被徹底撐開,白色的精液和赤紅的鮮血交融,訴說著她被當場侵犯的事實。

  明明是女性主義的沙龍,結果阮智涵隻不過是來湊個熱鬧,並沒有受到女權主義的蠱惑,足以證明她是個品性優良的好女孩。但為瞭發泄性欲,江文瀚不得不以犧牲她的處女為代價,畢竟這小孩實在太可愛瞭,無論是操她的小穴聽她發出的可愛嬌喘,還是翻看她的手機隱私褻瀆她和男友甜美的校園戀愛,都讓江文瀚覺得發自內心的快活,而這已經足夠瞭。

  至於她的姐姐和姐姐的女朋友,江文瀚現在正處於賢者模式,還是聽聽這群女權主義者辯經吧。現在到瞭分享會的環節,很多被邀請上臺的嘉賓都暢所欲言,談談自己的經歷和對女性主義的看法。

  前面幾位三四十歲的婦女,看起來雍容華貴的估計和主辦方有千絲萬縷的關聯,說的話一套接一套的,也足夠政治正確,大抵就是念念那些所謂鼓舞女性力量的標語,臺下幾乎沒有反對的聲音。

  現在氣氛還是一片祥和,整個會堂的女性沉浸在「女性共同體」建立的喜悅之中,她們似乎對性別敘事沒有絲毫的否定,都認為女性在社會中是遭受嚴重壓迫的,現在需要不斷擴張女性應有的權利才能徹底實現女性主義,當然那些奮鬥的話聽起來很美滿,但實際上不過是空話套話。

  臺下的人紛紛鼓掌點頭,阮智楠和她的女朋友也對此表示瞭贊同,她們或許因為經歷的原因感受到瞭女性身份給她們帶來的諸多不易,對她們的「假想敵」男權社會自然也是帶有仇視心理的。

  然而隻有光著身子的阮智涵卻還在走神,哪怕自己的小穴已經被精液註滿瞭,仍舊沉浸在和男朋友的聊天世界裡,對她們激昂的話語置之不顧。

  接下來上場的一個女性約莫二十歲,頭發很自然地披散著,垂到頸後,前額留著一個蓬松的空氣劉海,細看的確是個不錯的美人。她穿著粉色的T恤衫和黑色的牛皮夾克衫,一條灰藍色的牛仔長褲包裹著她的下半身,黑白帆佈鞋散發出一股學生氣,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學生。

  然而無論遠觀還是近看,這個妹子都有一種隱約的陰鬱氣質,很難想象她能站在大傢面前公開演講。她顫顫巍巍地拿著話筒,被大傢看著神情尷尬地腳趾摳地,但小穴裡插天堂傘的孟洋秋還是安慰瞭她,讓她勇敢發聲。

  「我很害怕男性…」她第一句話就這麼震撼,說話的時候楚楚可憐的,好像遭受瞭天大的冤屈一樣。

  「為什麼呢?請問是經歷瞭什麼事嗎?」作為主持人的孟洋秋耐心地問道,但是現在裸露著小穴,穴裡插著一把傘的她真的有些滑稽可笑。

  「之前我在公交車上…被男人猥褻過…」她怯於開口,因為全場的目光都關註著她。但在主持人的鼓勵下她還是開口分享瞭自己的經歷。

  「啊?」「真是可惡!」「男人就是該死!」下面充斥著這樣的討論,關切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他們摸我的屁股…還不止一個人…」她回憶起自己的那些經歷,內心深處的恐懼似乎被喚醒瞭。

  「不要害怕…我們都在這裡給你加油…大膽的說出來…」孟洋秋給她加油打氣,讓害羞的她終於卸下心防,繼續分享她以往的遭遇。

  因為她的確長得挺好看的,但是性格卻很是陰鬱,幾乎從不和人主動交流,哪怕被侵犯瞭,也隻敢默默承受,不敢開口。

  她並不是每一次上公交都會被猥褻,隻是她的遭遇可遠不止一次那麼簡單。在大學裡被男老師男同學視奸自然是傢常便飯,這也是女權主義者口中的「男性凝視」;她以前會穿很短的裙子,但是在公共場合,感知力敏銳的她經常會發現自己在被偷拍裙底或者撫摸身體部位,但她的性格使然,從不敢高聲呼救來自保,而是放任作惡者更加囂張地猥褻她。

  她因性格木訥,幾乎都是獨行,身邊親友也不知道她有如此遭遇。而女性沙龍隻是她的表姐帶她過來的,她本來並沒有打算把這些事公之於眾博取同情,但大傢熾熱的目光終於融化瞭她心中的堅冰,她終於勇敢地為自己發聲瞭一次,控訴那些癡漢的惡行。

  「姐妹別怕!」「抱抱姐妹!」下面的鼓勵聲似乎要把她淹沒,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被這麼多人關愛著,而不再把她視作一個性情怪異的獨行俠,頓時鼻子一酸,眼淚就奔湧而出瞭。

  江文瀚聽到這也有些唏噓,唏噓的不是她所面對的遭遇,而是她的小逼似乎有些松過頭瞭,一點也沒有處女的感覺,完全就是經常性愛的那種小穴嘛,怎麼可能害怕男人呢?完全就是胡編亂造的節目效果罷瞭。

  江文瀚甚至有些懷疑這個妹子是她們請過來的演員,長得這麼好看,居然讓她扮演一個清純無辜的受害者形象,雖說跟她的氣質確實很搭,但隻有正在操她的穴的江文瀚才知道,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官方整出來的節目效果。

  沒錯,剛剛妹子在講述自己遭遇很多猥褻時,江文瀚也代入其中瞭,而他做的更過分,直接把人傢的牛仔褲拉瞭下來。淡黃色的蕾絲波點小內內很有美感,咋看咋不像一個守貞的女孩穿著的內褲款式。

  於是江文瀚很自然地把內褲拉到瞭膝蓋上,讓她直立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身後摸索著,終於找到瞭小穴的位置,隻需輕輕一捅,就很絲滑地進入瞭她的體內,甚至連潤滑劑都不用。

  江文瀚本以為今天這麼幸運,要撿好幾個處女嘗嘗呢,沒想到這傢夥說瞭一大段,能信得過的沒有幾句,什麼害怕男性是假,熱愛雞巴是真吧,你看小穴隻是被肉棒捅瞭一下,就已經濕答答的瞭,隻有驗瞭貨才能戳穿她的謊言,不然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誰敢不信她啊?

  「我好害怕打車啊嗯…司機的眼神總是會不經意地看我嗯嗯…我好害怕他把我帶到啊啊…陌生的地方…拐賣啊嗯我…」她也是夠賣力的,繼續渲染這氣氛,讓在座的各位都義憤填膺瞭起來。

  然而隻有江文瀚明白這是場騙局,性格木訥、思慮單純、害怕男性的女孩怎麼小穴會這麼松呢?不僅一點都不緊,反而還有一種被玩壞瞭的體驗感,搞得江文瀚都想給這個裝純的姑娘打個差評瞭。

  其實光是小穴松還說明不瞭什麼,但通過她的微信,就能知道她就是那種典型的表裡不一的人。這個女生叫陶琦,光是她的首頁就有四五個前男友還在聯系,備註都是「前男友 身高 生日」,似乎分瞭手之後根本沒有徹底斷幹凈,聊天的內容還有些曖昧的意思。

  說實話這個妹子真是藏得深,陰鬱的外表下居然前男友紮堆,就這樣還敢說自己害怕被男人視奸和猥褻,小穴都被這群傢夥開掘松瞭還在這裡扮純呢。

  然而在座的各位都共情瞭起來,好像她們就是受害者一樣安慰著女生,怪不得她們總說隻有女孩子的世界真是美好,原來毫無理由地相信別人的謊言,而且次次上當受騙次次當怨種卻從不悔改的能力就是她們所謂的共情啊?那可真是比草還賤呢。

  「真是壞啊…你們要講親身經歷就不要騙人啊…」江文瀚抬起女生的右腿,肉棒繼續抽插她的騷逼,雖然很松,但是濕度不錯,此外,妹子的粉色T恤也被拉起,黃色的配套胸罩被掰開,中規中矩的乳房被江文瀚揉捏按壓著,乳頭很快就翹立起來瞭。

  看到主持人和這裝純的演員一唱一和,江文瀚氣不打一出來,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讓演講者的聲音變得更加嬌媚,分享自己被猥褻的故事的同時,真的被她口中無惡不作的男人強奸瞭,真是因果報應。

  要說這妹子長得還真是好看,自帶抑鬱的氣質也很符合她想要裝出來的人設,奈何江文瀚已經識破瞭她的計策,她就隻能如性玩具一樣任由江文瀚隨意玩弄,成為她口中一直遭遇猥褻的自己,似乎在用這種形式證明自己真的沒有說謊。

  「我感覺…哈啊我們無時無刻…嗯嗯都活在男凝之下…所以啊嗯我們要團結起來…用女性主義…啊嗯拯救彼此…」終於,她把她要講的主旨和盤托出,她的目的也終於達成。不就是講故事來渲染氛圍,讓大傢找到感同身受的感覺嗎。

  在場的妹子都非常同情她的「遭遇」,阮智楠和龍意晨都用很關切的眼光看著她,那些理論派的女權主義者更是能夠拿這些鮮活的「案例」對自己豐富自己的「思想理論」,就比如大小姐白暮瀟,就陷入瞭沉思。哪怕是對女權主義毫無興致的阮智涵,此刻都被她聲淚俱下的演講感染,也放下瞭手機。

  「在男性凝視下,他們負有原罪而不自知…隻有我們女性聯合起來,擰成一股繩,才能對抗這邪惡的力量…」主持人孟洋秋和她一唱一和,講出的話在她們聽來振聾發聵,大傢紛紛起立鼓掌,活像大型邪教現場。

  江文瀚其實也挺同情真正被騷擾的女生的,自己的妹妹江文萱在小學的時候也經常會被別的男生騷擾,而自己不在身邊也讓她遭受瞭許多委屈。

  他曾經是一個多麼富有正義感的善良的人啊,如今他已然變成為瞭一己私欲,做著比那些癡漢更過分的事情,那就是他能肆意征用女人的身體,為自己發泄欲望。

  但他最反感那些濫用別人的同情,編纂一個假故事來騙人的行為,但無論如何,這個妹子都會遭受他的侵犯。隻不過激怒他的後果遠比她本應遭受的痛苦更為可怖。

  江文瀚奮力地頂著她的淫穴,在潮氣滿滿的騷穴裡狠狠打樁,女生那略帶憂鬱的表情也變得淫蕩瞭起來,騷氣的癡叫在大庭廣眾面前不斷持續。站在她身旁的騷貨主持人也大張著腿,塞著一把天堂傘的樣子真是滑稽。她們聯合起來騙人的代價還遠不止於此。

  江文瀚擔心像阮智涵這麼天真的孩子會因為她們那些誘導性的話語被觸動,從而成為一名堅定的女權鬥士,這對一個心智尚未成熟的學生來說絕非好事。

  所以她們在這裡宣傳佈道的罪孽遠比騙人要更深,正當江文瀚準備進一步對她們施加懲罰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瞭。

  一個金黃短發,穿著棕色夾克衫,黑色皮褲,戴著金耳環的美女突然舉手發言。這個妹子的整體風格看起來酷酷的,身材也很高挑,自帶一種歐美的時尚潮流風,她站起身準備說話,很明顯,她被陶琦的「遭遇」觸動到瞭。

  「我很同情姐妹的遭遇,男人的基因就是低劣的,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女人才是天然具有愛人能力的性別,隻有在座的各位才能共情你的遭遇!」金發女生大放厥詞,言論激進程度讓人發指。然而全場女生雖然都是女權主義者,但並不太認同她的暴論,然而還是給予瞭她足夠的尊重,讓她繼續講瞭下去。

  「什麼納粹?就男人這個性別就全是低劣瞭是吧?」江文瀚作為唯一在場的男性,心裡可算是不是滋味,他放過瞭還在嬌喘的陶琦,慢慢走近金發女繼續聽她的發言。

  「我真心希望所有男人徹底滅絕,我們應該像韓國女權學習,說不生就不生,生育是他們奴役我們的工具!我們就應該墮掉那些該死的男胎,讓我們以後的姐妹們免受男性凝視的困擾。我相信隻有全女的世界,才是最有人情味,最美好的世界!」她的言論變得更加危言聳聽,甚至有點恐怖主義的味道瞭。

  她居然公開說要墮掉男胎,隨即還引導大傢仇視男性,這讓很多聽眾紛紛表示接受不瞭。尤其是學院派的女權主義者白暮瀟和思想尚未成熟的阮智涵,前者眉頭緊皺連連搖頭,後者目露鄙夷,徹底失去瞭聽下去的欲望。這些激進女權的言論在一定程度上並不為溫和主義者接受。

  主持臺上的兩位也面露難色,金發女的言論太過激進,讓她們都有些下不來臺瞭,隻能尷尬賠笑著。

  然而眾多激女紛紛鼓起掌來力挺金發女,她們或許是出於原生傢庭的原因,或許是被激進主義洗腦,在尷尬的氣氛中她們一呼百應地支持著她們的「精神領袖」,這更招致瞭溫和主義者的反感。

  「我不同意!」江文瀚從沒想到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富傢女白暮瀟竟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男權社會的確給我們女性主義的發展帶來瞭很多困擾,但總不能一概而論說所有男人都是壞種吧,這跟納粹主義有什麼區別?」

  「哼?沒想到我們這裡還有媚男的聖母呢…」金發女聽到反駁,頓時惱羞成怒,陰陽怪氣道,「我們女性受到的壓迫不是男性造成的?他們即使沒有做出實質性的行為,他們的默許不也是幫兇之舉?你在這裡裝什麼純潔白蓮花呢啊媚男姐?」

  「女權主義是需要時間不斷發展的,我相信很多男性也願意看到女人獨立自主,這是時代的趨勢!如果一棒子打死他們,那些為我們的進步作出貢獻的人怎麼算?」白暮瀟不愧是高知女性,哪怕在辯論時也不會氣急敗壞到人身攻擊對方。

  「哦?媚男姐,你所謂的貢獻是什麼?既得利益者幫助我們進步?你他爹不是在開玩笑?」金發女針鋒相對。

  「不要說臟話!」白暮瀟臉色一沉,但說話還是那麼有條不紊,「這不是既得利益者的問題,這是階級的問題,男權社會的受益者並不是所有男性,同樣也有很多男性被男權社會裹挾,轉投我們陣營的。」

  「我們追求的是整體的人權問題,而不是孤立的個體問題!張桂梅先生創辦華坪女高,縣委書記也是男性啊,不也是反復奔走為創辦貢獻瞭很多力量?怎麼可以用所謂既得利益者之名否認我們受到瞭很多男性的幫助呢?」

  江文瀚能夠感覺到白暮瀟確實是辯論的一把好手,說話有理有據邏輯清晰已經超越瞭很多愚昧的人雲亦雲的女權主義者瞭。但她的思想還停留在女權發展初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隻要不雙標的論點,江文瀚都能夠接受。

  「哦!先生先生!」金發女好像抓到瞭白暮瀟的弱點似的突然亢奮瞭起來。在座的激進女權已經開始對著白暮瀟肆意辱罵瞭,「媚男姐」還算好聽的,什麼「臭白蓮」「聖母婊」…罵得是一個比一個難聽,她們根本不需要理清白暮瀟的邏輯,隻是因為她犯瞭一個用詞的「錯誤」,那就是「先生」一詞。

  其實所有讀過書的人都知道,先生是對做出傑出功績的人的敬稱,然而很多女權主義者看來,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歧視。她們普遍認為男性什麼都不做就可以稱之為先生,而女性要做出這麼大的貢獻才能冠以此名,所以這是不能觸碰的禁區。

  然而白暮瀟在象牙塔裡被保護的好好的,學術討論氛圍也濃厚,哪會像今天這樣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呢?她生平第一次被千夫所指,她們這群激女罵得一個比一個難聽,而溫和女權主義者卻沒有一個站出來幫她解圍,全都在裝死,生怕自己也被卷入到這場風波。

  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詞的歷史起源和使用語境,隻是單純地想要借此開啟罵戰。而白暮瀟,便成為瞭第一個罵戰的犧牲品。

  哪怕她脾氣再好,她也很難承受千夫所指的壓力,她的淚水在眼眶打轉瞭好一會,說句話都會被她們無情打斷,活似被一群不講理的瘋狗追咬,而她無力反抗。

  時間停止!

  「別難過瞭小傢夥…讓哥哥來疼愛你一下吧…哥哥覺得你很棒啊…」江文瀚罕見地把她抱在瞭懷裡,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和秀麗的長發,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回想起剛剛金發女說的「全女社會」多美好,江文瀚就想發笑,你看,白暮瀟隻是和她們觀點不同,就被淹沒在唾沫裡瞭,而她們引以為傲的戰略同伴,此刻卻都明哲保身,生怕自己卷入進去,這就是她們所謂的美好的全女社會。

  如果全女社會真的美好,那甄嬛傳就是和和美美的過傢傢瞭吧,女生宿舍一定是全世界最有愛的地方,沒有任何尖銳的矛盾瞭吧。

  江文瀚就自己身邊的親人而言,就已經有足夠的反例瞭。江文萱這種性格古怪,嘴巴還像林黛玉那樣愛陰陽怪氣的妹子,在大學幾乎就沒有交到過什麼像樣的朋友。

  甚至她們宿舍的人還經常排擠她,但她隻是一個人孤獨習慣瞭,覺得這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沒必要深交罷瞭。你讓江文萱這種人說全女社會最美好,她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在她眼裡她的生命完全就是哥哥和丈夫給予的,沒有男人的愛,她是活不下去的。

  左佩蘭與任何人都交好,但在女生宿舍裡,也沒少經歷過很多雞毛蒜皮的麻煩事。哪怕因為幾抽紙巾幾滴洗衣液引發的罵戰都數不勝數,四個人五個群的情況更是屢見不鮮,所以她也不相信全女社會會有多美好。

  她們這些信奉全女社會美好的人,不過是一群拉幫結派,靠著欺侮和自己思想不同的人上道的小太妹罷瞭。可憐白暮瀟,竟成瞭她們第一個霸凌的對象,那隻能讓哥哥來安慰可憐的小姑娘啦。

  江文瀚看著自己懷裡的白暮瀟,莫名想起瞭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江文萱也是這麼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懷裡。她天資聰穎,邏輯能力極強,說話也是帶點文人的傲骨,和江文萱真的有些相像,甚至被抱團霸凌的經歷都一樣,隻不過江文萱是小學的時候就被欺負瞭,而她直到研究生才是人生第一次。

  那群張牙舞爪的激女,好像餓虎豺狼一樣指著她開罵,而江文瀚就是那保護她的救世主,他把她摟在懷裡,形成瞭一道牢不可破的堅壁,阻擋著她們的唇槍舌劍。

  她們被定格在瞭暴怒的姿態,而可憐的白暮瀟則定格著楚楚可憐的表情,叫江文瀚真是心生憐愛,不過江文瀚的肉棒也對她心生憐愛,很快就頂著她的裙擺,快要壓不住槍瞭。

  保護公主的騎士,如果能夠擁有時間停止的能力,也會忍不住在魔獸面前侵犯我們純潔無瑕的美麗公主吧…

  於是江文瀚深情地吻住瞭白暮瀟的唇,享受著這一刻的美滿。被牛鬼蛇神包圍的美麗公主現在落入到江文瀚的手裡,何嘗又不是落入另一個無底的深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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