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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南美洲秘魯貧民窟,一條隱蔽的暗巷內。

  狹小的空間中充斥著血腥味和尿騷味,觸目可及之處都是人類的殘肢,墻上塗滿瞭紅白相間的腦漿,活脫脫的人間煉獄。

  十餘名平均身高超過兩米,手持沖鋒槍的黑衣鬼面人把我團團圍住,我的腦袋被一隻皮靴死死踩住,半張臉浸在瞭血窪裡,熱烘烘的鮮血從我的嘴巴鼻子裡汩汩淌出……

  “報告媚狐大人,目標已捕獲,請您指示!”

  我帶著極度仇恨的目光盯著那個用衛星電話匯報的鬼面人。

  就在幾年前這個突然出現在臨海市神秘組織還默默無聞,然而隻短短數年後,它的規模就膨脹到瞭驚人的地步並開始迅速向周邊乃至全國擴散。到瞭我逃出國內的時候,其憑借著殘酷的手段和嚴密的組織性已經統一瞭整個華夏的地下組織,那個神秘的領袖更是號稱地下世界的無冕之皇。

  伴隨著這個組織的崛起,一連串噩耗也發生在我身上,先是父親因公殉職,我傢的企業也突然宣告破產,緊接著母親和姐妹們離奇失蹤,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又和我解除瞭婚約,轉投瞭死對頭的懷抱。

  我從一個傢世顯赫的闊少變成瞭無傢可歸的喪傢之犬,遭受到強烈打擊的我憑借著父親生前留下的緊急渠道偷渡到瞭南美,結果人生地不熟幾乎淪落為瞭乞丐,隻能靠著向那些五大三粗的拉丁婦女出賣肉體為生,讓我絕望的是沒想就算逃到瞭這裡,也仍然沒有擺脫這個神秘組織的魔爪……

  “是,屬下明白!一定把他的腦袋完好無損地帶回來”鬼面人頭領掛斷瞭電話,黑洞洞地槍口對準瞭我的心臟,我緊緊閉上瞭眼睛,在槍響的一剎那,一段莫名其妙的記憶突然從我內心最深處浮現。

  “馮巴,你已經插翅難逃瞭,放棄抵抗,主動自首,我會為你爭取寬大處理!”

  風雨交加的海面上,一艘破舊的貨輪隨波漂流,在貨輪的後舷綴著艘僅有它十分之一大小的遊艇,粗粗的纜繩把二者緊緊聯結在一起。遊艇雪亮的燈光打在貨輪的甲板上,呈現在眼前的是宛若地獄一般的場景,斷肢,殘屍,彈孔,到處都是交戰的痕跡。

  在貨輪底層餐廳外,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員攥緊瞭沖鋒槍,隻等一個信號,就會立刻破門而入將裡面臭名昭著的疤哥斃命槍下。

  這個疤哥據說本名叫做馮巴,父母不詳,籍貫不詳,就連這個唯一被外人所知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人心腸毒辣而且作惡多端,十幾歲就犯下命案逃到瞭東南亞,近些年因為東南亞的勢力受到重創,竟然殺回瞭國內,還在臨海市借住一夥貪污分子的幫助把自己洗白成瞭合法商人,更是創建瞭臨海市僅次於我傢產業的第二大集團——天都集團。

  不過這個天都集團實際不過是一個掩護,背地裡全是走私、販毒、賣淫之類喪盡天良的勾當,長久以來不但對我傢的企業產生瞭多方面的沖擊,也把好好一個臨海市給攪得烏煙瘴氣。

  作為臨海公安部門的眼中釘肉中刺,馮巴已經被我爸盯瞭多年,手裡有不少關於他的把柄,之所以先不急於抓捕,更多的還是為瞭順藤摸瓜,一舉清除在他背後擔當保護傘的腐敗分子。不過那個高層保護傘行動極為謹慎,這些年來竟然滴水不漏,因此和他交往甚密的馮巴就成瞭唯一的突破口,隻要搞定瞭馮巴,就不難將那個保護傘徹底剪除。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馮巴這廝狡猾多端,臨海市高層中的保護傘更是手眼通天,就算是在他那裡埋伏瞭內線,可往往這邊剛一要動手就被他先知先覺地逃走。

  因此盡管在這段時間裡警方已經把馮巴的黨羽消滅大部,但始終沒有抓住他本人。

  而且這次的抓捕行動,據內線透露是馮巴在國內的最後一次交易,一旦被他逃出國去,再要想捉拿就真是千難萬難瞭。我爸為瞭逮到這個馮巴甚至動用我媽媽在國安方面的力量,更是憑借死去爺爺的影響力私自跨市調動瞭特警部隊,這才成功地將他上面的保護傘蒙騙瞭過去,在海上把馮巴給堵瞭個正著。

  狹窄的層船艙裡,一盞昏黃的吊燈隨著愈加猛烈的風暴晃動得更加厲害,這讓龜縮在角落裡馮巴像頭困獸一樣狂躁。

  “李國峰,放你媽的狗臭屁,老子犯下的事老子他媽自己門兒清!吃一盤花生米都夠瞭!實話跟你說吧,老子今天壓根就沒打算活著出去!”馮巴縮在廢棄的吧臺後面,手裡的槍已經上瞭膛,他大概四十出頭的年紀,又高又壯,生得滿臉的橫肉,一條醒目的刀疤從額角一直延伸到下嘴唇。

  他十四歲搶劫殺人出道,輾轉東南亞,刀尖上舔血混瞭幾十年都安然無事,更是黑白兩道通吃,在高層都有關系,這次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什麼風聲也沒收到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栽瞭!

  “馮巴,不要執迷不悟,現在自首未必沒有一條活路!”站在艙口的中年警察一邊拿著喇叭回話,一邊又順勢往下走瞭幾步,左右掃瞭幾眼下面的環境,心裡有瞭數。

  對於我爸這樣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來說,這一次行動實際上已經可以算是失敗。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這夥人先知先覺地提前開始瞭交易,對此情況渾然不知的警方在碼頭撲瞭個空,而且後續追擊的時候和馮巴交易的境外勢力竟然掏出瞭重火力,讓警員們傷亡慘重,他自己則是趁亂偷偷坐船出逃。

  要知道這次行動可是在凌晨三點,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雙方一交上火槍聲頓時響的跟爆豆似的,原本隱秘的抓捕行動鬧得滿城皆知,對此毫不知情的高層們雷霆震怒,那位馮巴的保護傘更是在電話裡叫囂著要追究我爸的刑事責任,就連一向把我爸當做心腹的頂頭上司都罕見地沒有回護他。

  我爸頂著巨大的壓力命令行動繼續,這才從蛛絲馬跡之間找到瞭逃走的馮巴,並且調動人手孤註一擲追到瞭海上。他心裡清楚隻要捉到瞭這個馮巴,以他身後所隱藏著的東西,非但可以將擅自行動的事情抵消掉,就連剛才在電話裡瘋狂叫囂的大蛀蟲王開山也會在如山鐵證面前被徹底扳倒,到時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你他媽的別給老子使小動作,老子可是有人質的,再走一步我就先宰瞭人質!”

  馮巴貓著腰縮瞭回去,獰笑著往身後看瞭一眼,滿臉驚恐的我被五花大綁,身上捆瞭一圈炸彈,後邊的幾個被打開瞭蓋的木箱裡滿滿的都是手雷和槍支彈藥。

  “馮巴,沒用的,不要負隅頑抗瞭!”

  中年警官背在身後的左手比劃瞭一個手勢,讓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伺機待命。

  “以為老子在誆你?!李國峰,看看這小雜種是誰!”馮巴用左胳膊卡住我的脖子從吧臺後面緩緩站起來來,黑洞洞的槍口頂在我的太陽穴上。

  “爸,救我,救我!!!”

  我被冰冷的槍口頂著後腦勺,強忍著尿意按他的要求呼救道。

  看見我那熟悉的面孔,我爸當時就愣住瞭。

  “小銘?!!!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去國外參加夏令營瞭嗎?!?!”

  “李大隊長,怎麼樣,我馮巴可沒誆人吧!現在給我往後退!”

  “別激動,我們可以談談……”

  我爸說著又往下走瞭幾步。

  “操你媽的,老子讓你往後退!”

  馮巴反手一槍把子砸在我臉上。

  我隻感覺像臉被一輛火車撞瞭似的,眼前直冒金星,嘴裡又酸又瑟還帶著股腥味,似乎還有些異物感,下意識地一張嘴,竟然吐出兩顆帶血的門牙來!

  李銘啊,李銘,你是不是吃飽瞭撐的,一個學生好好的裝什麼逼去跟蹤犯人,這下子可是徹底完蛋瞭!

  要不是雙手都被捆住,我真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當初熱血上頭,從爸媽那裡偷聽到碼頭可能會有抓人行動甚至可能會發生槍戰的消息後,盡管父母已經再三叮囑最近危險我不要外出,但為瞭拿到真實槍戰的錄像跟女同學們炫耀,我還是偷偷退掉瞭傢裡給預定好的美國夏令營名額,在行動開始地前一天來到瞭碼頭。

  哪知我對跟蹤隱藏根本一竅不通,扛著攝影器材就那麼大咧咧地進去瞭,而入住的酒店很不巧又正好是馮巴開的。

  結果剛在窗邊架起攝像機就給馮巴的人沖進來弄瞭個五花大綁。

  原本我還預想瞭這種情況,準備瞭一肚子說辭想要蒙混過關。但這幫人實在是無法無天,問都不問上來就是往死裡揍,為瞭保命我連幾歲尿床都說瞭出來,這其實就導致我爸的這次行動在開始以前就註定失敗瞭。

  而我爸一直到現在還都蒙在鼓裡,結果被提前有所準備的馮巴一夥聯合境外毒販用重火力打得傷亡慘重不說還被馮巴給跑瞭。這還是馮巴隻對我的話信瞭三分,否則我爸連他們的毛都看不見一根。

  我爸損兵折將,強咬著牙費瞭九牛二虎之力一路追擊到瞭公海,又付出瞭幾十條人命才把馮巴逼到瞭絕路上,現在馮巴又把我這個金牌人質拖出來當成瞭自己的擋箭牌,讓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沒處說。

  “別傷害他!我退,我退!!”

  我爸面帶苦澀,一步一步地退回瞭艙門口。

  “嘎嘎嘎!!沒想到堂堂鐵面閻王李國峰也有在我馮巴手下吃癟的時候,李大隊長,這些年為瞭抓我,你真是費盡心機吶!這一次顧京茹那個婊子恐怕也出瞭力吧!要不是她用正恒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老子下瞭個圈套,老子急需錢吞下,否則就憑你?這輩子也抓不住老子!”

  馮巴把槍口往我的太陽穴湊瞭湊,接著說到:“不過你也不要得意,老子刀尖舔血這麼多年,今天就沒想活著離開這裡!想跟老子談!可以!讓顧京茹那個婊子自己脫光瞭過來讓老子好好爽一爽。等老子用她的騷逼爽夠瞭,騎在她身上射痛快瞭,說不定就大發慈悲放瞭這小雜種,怎麼樣,李大隊長,老婆還是兒子,你選一個吧?記住嘍,老子隻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以後,我要看見你老婆光著屁股出現在這裡,否則每隔五分鐘老子就從你兒子身上卸下點零碎扔出去,現在乖乖給老子滾出去!”

  “這個混蛋!!!!”

  退出船艙後,我爸鐵青著臉將帽子狠狠地摜在瞭地上。

  而另一頭,馮巴放聲大笑,他的身體甚至因為得意而抖動著,尤其是他的下體,因為挾持的姿勢本來就正頂在我的屁股上,而且我能感覺到隨著他在我屁股上不斷摩擦,那東西有著越來越硬的趨勢,而且摩擦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你,你想幹什麼?!?”

  我簡直是驚恐萬分,在那份抓捕計劃裡對馮巴有著很詳細的介紹,這個人雖然好色如命,但上面也沒寫他有這方面的愛好啊?!!

  “幹什麼?嘿嘿!”

  馮巴看著我的臉,舔瞭舔幹裂的嘴唇,散發著令人惡寒的氣場。

  刷啦!

  我感覺到屁股一涼,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褲子就給扒到瞭大腿,緊接著一根滾燙的東西頂在瞭我的腰上,天可憐見,我寧可被馮巴用槍打死,也不願意被他用褲襠裡面那把槍頂著。

  “放開我!!混蛋!!”

  我拼命掙紮,但馮巴這傢夥身高力壯,一下就把我按在瞭吧臺上,這張吧臺銹蝕得厲害,刺鼻的鐵銹味差點把我嗆昏過去,盡管臉被按住看不到,可我能很清晰地感覺到,馮巴正已經把他的那東西頂在瞭我的股溝上。

  “別,別這樣,求求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不要這樣!!求你瞭!”

  “什麼要求都行?你他媽瞭個逼的能讓你老子放人?!笑話,老子這次肯定是栽瞭,早晚都是個死,倒不如死前用你這個李大隊長的俊俏公子痛快痛快!”

  “等等!我有辦法,我,我有辦法讓你全身而退!”我的兩片屁股已經徹底失守,馮巴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正不懷好意地頂在我的菊花上。

  我兩腿哆嗦著,那種惡寒讓我頭皮都開始發麻起來,如果再沒有什麼能他滿意的信息,我確信這個沒有絲毫道德底線的人渣,垃圾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的陰莖捅進我的肛門裡。

  “等等,求你瞭,讓我想想……”

  “老子可沒工夫聽你廢話,弄不好下一秒就有條子沖進來把老子崩瞭,還是先跟你小子樂呵樂呵再說吧!”

  “我媽!我媽肯定可以!我媽一定能幫你逃出去!!!”

  “哦?”

  馮巴停下瞭挺進,對我說的話產生瞭些興趣。

  “您也知道,我媽,我媽是正恒集團的董事長……”

  “就這?那個婊子頂個屁用!要是老子的勢力還在或許還有點用處,現在嘛……”

  似乎是想起瞭我媽這個老對手漂亮的臉蛋,這番話倒是起到瞭反效果。

  “馮爺,您不知道,我媽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可是顧傢的人,是華盟的成員,裡面都是高來高去會武功的那種人……”

  “對、對瞭,還有,還有,馮爺您是混江湖的,國安隱狐你應該聽說過吧,其實那就是我媽,這次抓捕計劃也是她制定的,沒有國安的插手就憑我爸他們哪能抓得到您啊!總之,總之我媽她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饒瞭我吧!”

  我都快要急哭瞭,為瞭保住自己的貞操我媽曾經嚴令我不得向外透露的信息,被竹筒倒豆子似的說瞭出去,畢竟泄露瞭媽媽她一貫那麼寵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可要是被這位爺把菊花給爆瞭那是真沒地兒說理去。

  “這倒是新鮮,國安隱狐的信息黑市上已經有人開價兩百萬美刀,美國那邊更是開出瞭一千萬美刀的地下懸賞令,如果活捉的話,更要翻十倍!而且顧傢……”

  馮巴摸瞭摸下巴,如果我轉過頭看見他血紅的雙眼就會知道他絕對沒有一丁點饒過我的打算。

  “馮老大,我媽的情報我最清楚,肯定能換兩百萬,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戶頭上還藏瞭四百多萬人民幣,隻要你饒瞭我,我,我全都給你!”

  “你這個小雜種倒是挺上道兒的,不過可惜啊,老子現在有多少錢也沒命花……”

  馮巴帶著殘忍的神情緩緩挺動著下體,仿佛要把這種被侮辱的感覺深深刻印在我的靈魂裡。

  我閉上瞭眼睛絕望地放棄瞭一切抵抗,從菊花那裡傳來瞭強烈地膨脹感,一陣陣火辣的痛。

  該死的,難道我就這麼被這個死變態爆菊瞭?!

  這個混蛋的屌怎麼這麼粗?!屁眼會裂開的!!

  我要是不逞能耐就好瞭!!我好後悔!!

  “啊!!!媽!!!你救救我啊!!!”

  帶著滿腔的悲憤,我發出瞭殺豬般的嚎叫,隻不過這似乎隻是一種奢望,就算我媽在這裡,她也完全無法隔著厚重的艙門聽到,外面惡劣的雷雨天氣也讓一切聲音都淹沒在雷鳴之中。

  出人意料的是,預想的劇痛並沒有從我的下體傳來,似乎我的滿臉鼻涕眼淚讓馮巴興致突降,又或者是他突然大發慈悲,正當我暗自慶幸的時候,馮巴惡魔般的地獄在我耳畔環繞

  “小雜種,老子其實對你沒什麼興趣,道上有句話,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老子隻是跟你爹媽有些恩怨,跟你倒是沒什麼過節,你要是肯配合我的話,未必不能放你一馬,到時候你接著回去做你的大少爺,我呢,報瞭仇,一條爛命死也死的痛快,何必在老子褲襠底下受這麼一遭罪呢?”

  “嗯!嗯!嗯!馮爺,您盡管吩咐隻要能放我一馬,什麼我都願意做!”聽見還有一線希望,我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很好,我喜歡你這種知道好歹的小鬼!”

  馮巴咧嘴一笑,接著道:“你也知道,老子這次恐怕是逃不過這一劫瞭,我馮巴這一輩子吃香喝辣,什麼都享受夠瞭,唯獨這褲襠裡的傢夥癮頭大,吃槍子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讓老兄弟痛快痛快,原本就打算用你小子的屁眼兒將就一下瞭,既然你提到你媽那個婊子,嘿嘿,要是能操到她這個臨海第一美人,老子吃飽瞭撐地去捅你的臭腚眼子!

  怎麼樣?李大少爺,你媽還是你自己,選一個吧?”

  “這……”

  我感覺到莫大的恥辱,身為兒子,被仇人如此侮辱自己的母親卻無能為力。

  我甚至腦補出瞭母親在這個暴徒胯下承歡的場景——同父親站在一塊顯得過於高挑豐滿的她和馮巴這個將近兩米的壯漢似乎更搭配一些,而且母親正值女性生殖欲望最強烈的年紀,還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魔鬼身材,是名副其實的臨海第一美人,一旦和馮巴這種殺人無數的兇惡種牛結合在一起,以他們兩人的身體相性,絕不隻是幹柴遇烈火那麼簡單。

  到時候恐怕馮巴的前列腺液都足以讓媽媽受孕,更不要說馮巴此時已經是一個瘋狂地,即將迎來死亡的野獸,在死亡的危機下為自己留存後代的欲望足以使他本就強大的性能力得到最大的激發,而很不幸的是,由於我這個愚蠢兒子的冒失,我的母親,38歲的正恒集團董事長,連續十五年蟬聯臨海第一美女名號,以智慧和高貴氣質而著稱,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而且現在正處於排卵期的顧京茹將極有可能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內面對已經精蟲上腦的馮巴!

  想到這裡,我一直不爭氣無法勃起的小雞巴竟然開始有些發熱的感覺。

  “可是……”

  我舔瞭舔幹裂的嘴唇,欲言又止。

  “小子,你媽又不是沒被人操過,這女人生來就是挨操的東西,被操過第一次,就有無數次,她們無所謂。倒是你,你小子可是個男人,又年輕,要是在這裡給老子把屁眼捅爛嘍,以後這一輩子怎麼過,嘿嘿,你可自己想好瞭!”

  “你真的放我?”

  我轉頭看向馮巴,他一臉得逞的笑容。

  “你放心,我們這些道上混的,信義第一位,說放你,就放你!到時候你隻需要這樣……”

  馮巴在我耳邊叮囑瞭幾句,隨後一隻細長的棍狀物被塞到瞭我手裡。

  看見我還有些猶豫,他接著警告道

  “小鬼,不要跟爺爺耍花招,你脖子上的項圈隻有我才知道解開的方法,要是爺爺出瞭什麼問題,哼,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我連連點頭,下意識地攥緊瞭藏在袖子裡的棍狀物。其實馮巴都沒想到我們我能慫到這種地步,他根本不必多此一舉警告我,這幾天我早就被嚇破瞭膽子,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隻要是他的命令我都會本能地順從。

  而那一邊馮巴果然言而有信,提起褲子,撤下瞭下面頂著我的那把槍,安心等著我爸的回信。

  偶爾劃過天際的閃電把貨船的劍橋映得通亮,越來越猛烈的風暴讓這艘排水量不低的貨輪都開始產生明顯的搖晃,至於後面那艘小型遊艇在風浪之中更是猶如秋日的飄葉,在浪中飛舞。

  艦橋內,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員默默地背著身面朝大海,氣氛沉默而又尷尬。

  剛才馮巴用大嗓門飚出的下流要求,被所有人通過我爸身上的對講機聽得一清二楚,兄弟們在這艘船上扔下瞭二十條人命,眼看就要把罪魁禍首繩之於法,沒想到竟然因為隊長的兒子被綁架而橫生波折,最尊敬的嫂子也被出言侮辱……沉默瞭許久終於有人偷偷轉頭瞄瞭一眼身後。

  原本船長的座位上坐著一個面色沉凝的美婦,她頷首凝望著前方的海面,看上去好似不帶一絲情緒,可是美潤的眸光偶爾閃動,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裡面蘊含的焦慮,乃至深深的怒意!

  隻不過這位美婦人好像早就習慣瞭身居高位,行事極富涵養,喜怒也不形於色。不過如果熟悉她的人一旦看到她呈現出這番神態,心中的驚濤駭浪或許不會比外面的小,因為美婦這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靜隻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怒到瞭極致的表現!這種平靜出現的最近一次,還是臨海商會的會長之子勾結地痞流氓打傷瞭美婦在念初中的寶貝兒子。作為代價,臨海商會大大小小138傢企業被正恒集團以鐵血手段通通掃滅,一舉奠定瞭正恒集團在臨海的龍頭地位,昔日在臨海叱吒風雲的會長則是因為不斷被爆料出的醜聞而不得不鋃鐺入獄!

  近幾年由於溫和的行事方式,這位震撼臨海政商界的鐵血女皇威名漸淡,誰也無法預料當她再次爆發,將會醞釀出怎樣的一場巨大風暴!

  “為什麼沒看好他?我特別叮囑過你的!”美婦緩緩吐出一口氣,強行壓抑著心中隨時想要爆發的怒火,她甚至連頭都沒有動,聲音淡漠的問道,一雙平靜的眸子始終沒盯著窗外的驚濤駭浪。

  這個氣質雍容,高貴典雅的美婦雖然沒有問責的語氣,但在她身旁站立著的男人身體還是不由得微繃緊,比面對他那位槍林彈雨沖殺出來的老上司還要緊張得多。我的父親李國峰身為一名資深老刑警,以鐵面閻王而著稱,讓不知多少窮兇極惡的罪犯聞風喪膽。然而在妻子平靜的詢問下卻不由得流出瞭冷汗,甚至產生瞭一點點畏懼。

  “我……”

  沒等我爸繼續說下去,他的話就被毫不留情的打斷瞭。

  “小銘現在情況如何?”

  “他……還算安全吧……”

  我爸的目光有些閃爍,因為他知道要是實話實說我被馮巴打掉兩顆門牙,自己這位看似溫柔的妻子可不會管什麼證人證據,憑借高強的身手直接沖進去撕瞭馮巴都有可能。

  “那就是狀況不好瞭!”

  美婦眼中一絲心疼之色閃現,那看似沉靜的眼眸深處終究不可抑制的浮現瞭一絲絲燃燒的火苗,如同燎原之勢迅速席卷瞭她一直古波不驚的心神!

  “既然他這麼想跟我……”

  似乎是回想起瞭馮巴之前的下流宣言,但她畢竟是個女人,饒是以美婦的城府,臉上也不由閃過一抹羞怒,頓瞭一下接著道。

  “……談談,那我便遂他的願,和他好好談談!”原本端坐在船長椅,宛如女皇一般的美婦緩緩站起,向艙外走去。

  “嫂子!這怎麼能行?”!

  我爸手下的幾個警員連忙勸阻。

  “讓開!”

  “嫂子,這絕對不行啊,那個馮巴可是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我說瞭,讓開!!”

  美婦柳眉一挑,多年的女強人氣場連這些手上有人命的特戰隊員都被鎮住瞭,連忙看向爸爸。

  在警隊裡威風八面的老爸此時被自己老婆兩句話問得唯唯諾諾一聲也不敢吭,且不說傢裡地位本來就是美婦最高,就算要論級別的話在國安局裡掛職的美婦也比他高上三個級別,這次要是沒有美婦的幫助,馮巴恐怕早在行動之前就兩腳抹油瞭。

  作為美婦的枕邊人,我爸比誰都瞭解眼前這個女人的脾性和手段,商場如戰場,能人異士輩出的武林更是兇險,而以一人之力在商界和武林都令人畏懼,兼商界女皇和國安隱狐為一身的美婦又豈是表面看起來那般文雅溫和?每一次她如此平靜的時候,就代表著她心中醞釀著滔天的怒火,隻要爆發,足以摧毀一切擋在這股怒火前的人。

  我爸心中甚至開始為馮巴默哀,作為孩子的父親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為瞭生下這個兒子,她付出瞭多麼大得代價,寶貝兒子在這個女人生命中的地位甚至還要超過自己這個老公,那可是不顧一切,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體式的溺愛!

  可以說,你招惹瞭眼前的這個女人,對她出言不遜,以她的性子,是不會當面發作的。時候隻要你認錯,或許她還會給你留條活路。

  可是要是招惹瞭正恒集團的少爺,這位顧大美人的寶貝兒子,那你就徹底的死定瞭。寶貝兒子完全是她心中不可觸及的逆鱗,一旦碰觸,她會瞬間失控,把一切敢於觸碰這個逆鱗的人千刀萬剮,讓你知道什麼才叫最毒不過婦人心。在之前的一場晚會上,李國峰就親眼看見,隻是因為兒子的著裝被一位闊太太不咸不淡地諷刺瞭幾句,作為晚會的主角,堂堂正恒集團的董事長竟然中斷瞭演講,從臺上走瞭下來當著臨海市所有達官貴人的面扇瞭那位闊太一個大耳光。

  當天闊太的老公就因為某種不為人知的原因火急火燎地選擇瞭離婚,連夜讓自己老婆凈身出戶。那位多嘴闊太據說腫著臉當晚沿著臨海市最繁華的長安大街哭瞭半條街,結果卻無人敢理,最後不得不回到瞭農村老傢,從此不知音信。

  我爸知道一旦妻子做出瞭決定就根本無法改變,緊走幾步牽住瞭妻子的手柔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美婦轉頭,夫妻二人四目相對,不由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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