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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打個補丁:境界劃分

  下三境:一境旋照 二境神動 三境武元

  上三境:四境玉清 五境上清 六境太清

  蘇衡:四境玉清圓滿

  楚風:五境上清

  第二日,中午蘇衡直到中午才醒來,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不知道昨夜究竟幾時才睡。

  身體上綿軟一片,蕓娘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在睡夢中。想起時間已晚,再不回去就被溫寒玉發現瞭。

  看著懷中熟睡的婦人,輕輕撥開兩隻柔軟的手臂,坐起身來,正欲穿衣。動作很輕,但仍然有些擾到熟睡的婦人,揉瞭揉眼睛也坐起身來。

  蕓娘睡眼惺忪說道:「主人……」

  蘇衡回想起昨夜激烈的肉搏,不禁臉紅:「我是蕓娘主人……」

  蕓娘或是回憶起昨夜之事,臉蛋紅撲撲的。蘇衡連忙道歉:「蕓娘,抱歉,昨夜不是有意這麼說的。」

  蘇衡也回憶起昨夜的污言穢語,蕓娘連連高潮後被肏尿。

  「蘇公子……主人,不要道歉,蕓娘這一生都是主人的。昨夜的話是房中密話,其實蕓娘也很……」

  「也很開心……」

  蘇衡手指伸到蕓娘股間,蕓娘雙腿微顫,雙手捂著嘴巴,臉紅得就要滴出水:「好像……都腫瞭……」

  掰開女人雙腿,隻見兩片唇瓣鮮紅飽滿,菊眼翻紅腫脹。

  「蕓娘,我給你揉揉……」

  「主人,蕓娘服侍你沐浴罷,身上有些臟亂。」

  蘇衡看瞭看兩人的身體,全是昨夜激戰的痕跡,精漿和汗水早都幹瞭,在身體上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自是郎情意切,兩人你儂我儂,最後蕓娘就像是小媳婦一般服侍蘇衡穿衣,送蘇衡離開。

  「蕓娘,以後在外叫我蘇公子罷,隻有我二人獨處時才叫……」

  「蕓娘明白。」

  蘇衡也不敢明目張膽從推開大門出去,跳到圍墻上,見到無人才翻越圍墻離開。

  回到書院時,身後突然傳來溫寒玉的聲音,蘇衡頓時嚇瞭一跳,就像是出去偷情一般,生怕被姨發現。

  蘇衡轉過頭來,見到溫寒玉那溫雅的面容,強忍淡定地說道:「呵呵,姨,你說天氣可真好啊。」

  溫寒玉聽瞭微仰頷首,遠眺天空,然後回頭來皺眉道:「衡兒,你看都何時瞭?姨今天喊你吃飯,見你沒反應,打開房門才發現你已經出門瞭。今早兒去哪瞭?」

  蘇衡發現溫寒玉的眼神中帶有審視意味,心臟砰砰直跳,暗道:糟糕,不會被發現瞭罷。

  「咳咳咳,沒,沒有,衡兒今早就是去瞭衙門看看……呵呵……姨,你一大早找我有何事嗎?」

  溫寒玉撇瞭撇蘇衡,語氣中帶著一絲幽怨道:「找你何事?見你未起,喊你吃早餐,結果姨拍門拍瞭半天,都不教你出來……況且,這段時間,你天天大清晨出門,姨天天喊你,真是白費功夫……」

  溫寒玉的話總是令蘇衡頭皮發麻,背上直冒冷汗,訕訕笑道:「呵呵,姨對不起,衡兒忘記與提前說事……」

  溫寒玉又是絮絮叨叨,蘇衡臉上也沒顯示出不耐煩,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他心底松瞭一口氣,隻要沒發現自己昨夜去找女人就好。

  過瞭二刻,溫寒玉或是口幹,終於停下瞭念念碎的嘴巴。

  「反正你也不會記住……」留下這句話溫寒玉便轉身回屋。

  蘇衡撓撓腦袋,心中苦悶道:怎感覺這段時間,姨的脾氣愈來愈古怪瞭,語氣實在復雜,真是難以理解。

  自此之後的幾日裡,蘇衡大早上就起床,陪著溫寒玉一同吃早餐。衙門尋不到妖物線索,實在無事,每天象征性地去到衙門。到夜裡待到溫寒玉熟睡後,又偷偷溜出書院,與在床鋪上等待已久的兔妖美婦歡好。

  這日下午,溫寒玉才上完課,學生們都走光瞭,便喊來蘇衡一同煮茶喝。

  「衡兒,為何感到你面色紅潤,如容光煥發一般?」溫寒玉註意到蘇衡的神色。

  「啊?姨,我怎沒看的出來……」蘇衡疑惑道。

  「姨觀你難見愁容,喜色飛上眉宇。發生瞭何事?是案件有瞭進展?」

  蘇衡心想:不會是這幾日與蕓娘歡好,滋補瞭自身。還能有這種好處?

  蘇衡笑道:「哈哈,這不是回來見到姨開心嘛,許久不見姨,這幾日相處下來,衡兒心情很好。」

  「哦,相處嗎……」溫寒玉微啟檀口,低下頭捏起茶盞,就著豐潤的嘴唇啜飲一口,發出細小的吞咽聲。

  溫寒玉突然沉默不語,低頭飲茶,氣氛不知為何變得有些尷尬。

  蘇衡心想:不會說錯話瞭罷?

  「嗚嗚嗚……」

  蘇衡耳力極好,方才還在沉思,突然被雜音打斷,似乎聽到瞭書院外有男人的打罵聲和女人的哭聲。他感到有些疑惑,女人的聲音竟有幾分熟悉。

  「外面好像出瞭事情,衡兒去看看究竟。」

  「嗯,你去罷……」

  就在書院不遠處的路上,男人竟然在打罵著婦人。

  婦人哽咽的聲音:「不要打瞭……嗚嗚嗚……我不認識你……嗚……」

  男人聲音洪亮兇狠:「你個蕩婦,還說不認識我,你個淫婦,前幾日見到你竟然去胭脂坊買,我詢問老板娘才知道,你竟然買那些羞人的衣物。說!你是要勾引哪傢漢子,啊哈哈哈,被我抓到瞭!」

  「我沒有!不要打我……」

  「還沒有?!我打死你這個淫婦,你不是已經在風雅澗接客瞭嗎?哦,屁股搖的起勁,想穿上漂亮衣裳勾引男人瞭是吧。」男人滿嘴粗話,不堪入耳。

  「嗚嗚嗚,王全,你把我賣瞭,就不要再糾纏我瞭,你放過我吧。」婦人哭哭哀求著。

  蘇衡見到一醉漢在打蕓娘,頓時怒火中燒,抽出佩劍沖上前去,用劍指著那醉漢喝道:「給我放開她!」

  王全被蘇衡的喝聲嚇瞭一跳,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又氣又惱地冷聲說道:「喲,你男人來瞭。」

  王全看清來人相貌,嘿嘿笑道:「原來勾引的是少年狼啊!蕓娘……」

  王全正欲羞辱蕓娘,話還沒出口,蘇衡便一腳踢瞭過去,撲的一聲,飛去三四米遠,倒在地上蜷縮身體不斷呻吟。

  蘇衡看著蕓娘散亂的頭發,俏臉上都是巴掌印,衣裳扯得凌亂,一副慘態令蘇衡心疼不已。

  「蘇公子……」蕓娘見來人是蘇衡,心中委屈,兩眼淚汪汪地,強忍著哭意小聲說著。

  看著倒下的漢子,心中怒火中燒,提劍走上前去,揪起王全的襟口:「當街打人,你個王八蛋……」

  王全突然瘋狂掙紮起來,發出嘶聲裂肺般的慘叫,聲音響徹整個街道。

  「救命啊——救命啊——奸夫打人瞭——救命啊——」

  蘇衡顯然愣住瞭,他沒想到王全玩這一出,王全搖身一變,變成受害者,氣憤說道:胡說八道,「你個王八蛋,明明是你在打人。」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奸夫打人瞭」王全被提瞭起來,眼角一撇,看見蘇衡手中的劍,喊到:「殺人瞭——殺人瞭——」

  書院與鄰近街坊有段距離,平時少人路過,不過聽到王全大聲的喊叫,幾個街坊探頭張望,逐漸走上前來。

  蘇衡見到旁觀的人越來越多,感到下不來臺,自己真像是奸夫一般。王全得意地笑出來,悄聲說道:「來啊,打死我啊,用你的劍殺我,看你敢不敢。」

  「你你你你你……」蘇衡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被王全一刺激,真的想提劍刺死這個胡說的醉漢。

  手臂被身後的蕓娘挽住,哭道:「蘇公子不要……蘇公子不要再管蕓娘瞭,蕓娘不能害瞭蘇公子……」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蘇衡還是強忍著怒意,把劍藏在身後。看著醉漢得意挑釁的眼神,蘇衡更是難以忍受。

  一拳揮瞭上去,打在瞭王全的面門上。

  修道之人的力氣,常人哪能抵抗。

  王全感到面上劇通感襲來,摸瞭摸鼻子,隻見手掌上全是鮮血:「血,血,流血瞭——」

  王全直流鼻血,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啊——」

  「打人瞭,打人瞭……」周圍的街坊聲音嘈雜起來「這不是鏡辭先生傢的孩子嗎?」

  「啊?都這麼大瞭?」

  「我知道,他叫蘇衡,那婦人和被打的漢子不認識,不知從哪來的。」

  蘇衡此時早已惱怒不已,周圍的議論對他來說更是火上澆油。連連揮拳打向王全的面門,哪理會他的慘叫聲。

  「怎麼啦怎麼啦!一群人為在這裡做甚麼?」一個大嗓門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擠開最前的幾人,走瞭上來。

  「誒,李傢婦人來瞭。」幾個認識的街坊瞧見胖婦人的模樣說道。

  隻見李二嬸叉著腰,指著圍觀眾人說道:「都圍著做甚?見到打人還不幫忙?」

  然後向前走去,指著蘇衡的鼻子怒氣沖沖說道:「你是誰?在這打人,敢來我們梨園巷。」

  蘇衡見到李二嬸顯然愣瞭愣,而王全卻趁著蘇衡不留神的功夫,連滾帶爬,爬到瞭胖婦人的腳下,抱起她的腿哭喊道:「救命啊!打人瞭!再不來就要被打死瞭!」

  「這一對奸夫淫婦,想要把我殺瞭然後遠走高飛,蒼天啊!當街殺人,還有公理嗎!」

  「滿身酒氣,別抱著我的腿,臭死瞭。」李二嫂也是暴脾氣,然後看向蘇衡蕓娘二人,說道:「哼,長的如此英俊秀氣,竟然做出如此茍穢之事。」

  「說,是跟著我去衙門報官,還是在這裡等著衙役抓你,你李二嬸可不是好惹的。」

  蘇衡突然說道:「嬸嬸……」

  「誰是你嬸嬸?等等……你是?……」李二嬸註意一看,少年面相十分熟悉。

  「我是蘇衡啊,嬸嬸,我傢住在歸山書院。」

  「哎喲,怎麼是小衡啊?怎麼都這麼大瞭,真叫嬸嬸沒認出來。」

  李二嬸想走上前去,腿卻被王全抱住,一腳直接將王全踢開,伸手拍瞭拍蘇衡的肩膀:「都這麼高瞭,哎呀,時間過得真快……」

  「哈哈,是啊是啊。」蘇衡瞧見來人卻是李二嬸,怒氣消散。

  「你這個胖女人,沒見到兩個奸夫淫婦打人瞭嗎?你們在聊什麼?」

  李二嬸才想起來剛才之事,看著被打的滿臉鮮血的醉漢,向蘇衡問道:「小衡,怎麼回事?」

  蘇衡看瞭看身後的蕓娘,示意讓她來解釋。蕓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邊哭邊向李二嬸解釋。

  王全在一旁聽著,神色慌張,胡亂喊道:「胡說八道,胡說八道,她說的都是假話,他們都是在騙你。」

  「閉嘴!」李二嬸向吵鬧的王全吼道。

  李二嬸越聽面色越難看,看著蕓娘凌亂的頭發,多半是真的,最後擺瞭擺手說道:「嬸嬸明白瞭,這傢娘子,你不用再說瞭。」

  蕓娘將王全在傢對自己打罵,還有將自己賣到青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越說越難過,不停抹眼淚。當然,沒有說出與蘇衡在風雅澗的事情。

  李二嬸叉著腰走到醉漢跟前,俯視著地地上的王全。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麼?你怎能信這淫婦的一面之辭。」

  「滿身酒氣,真不是個東西。」

  王全酒精上腦,容易動怒,聽李二嬸掉轉瞭風向,說話急瞭:「噢噢噢,我明白瞭,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興奮得拍掌笑道:「哈哈哈,你也是個淫婦,你也是個淫婦。」

  「你這個死王八蛋,把自己妻子賣到青樓,真該千刀萬剮。」說著,李二嬸伸出腿,一腳狠狠地踢在王全的腰眼。

  「我踢死你這個王八蛋。」李二嬸真是兇悍,一直狂踢王全:「喜歡喝酒,真是個畜牲東西,糟糠之妻被你賣到風雅澗,真叫抓你個畜牲去剁瞭喂狗。」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踢瞭——」王全連連慘叫,李二嬸腿粗,踢人特別疼。

  「咋李二嬸也打人起來瞭……」

  「是啊……」

  李二嬸勃然大怒:「你們這群人說什麼呢?我李二嬸告訴你們……」

  然後便把來龍去脈交代給圍觀街坊。

  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李二嬸怒意未消:「你們就知道看,叫外人欺負我們梨園巷的人,老羊老李,你兩個慫包就知道蹲在人群,老李老羊過來跟我打死這個畜牲,報官就不必瞭。」

  很快,眾人便圍瞭上來,群毆起王全來,打的鼻青臉腫。蕓娘垂淚感激說道:「二嬸,謝謝你們……」

  「誒,這怎叫事,你看,多好一娘子,怎叫人打成這樣。」李二嬸看著蕓娘的模樣,也感到心疼。

  「從小衡口中知道,你是叫蕓娘吧,傢住哪裡?」

  「蕓娘今日搬來梨園巷瞭,就住在不遠處。」

  「好,我李二嬸在這巷子沒幾人敢惹,若是有人上門欺負你,就報上二嬸名字。」李二嬸拍瞭拍胸脯。

  「嗯,嬸嬸謝謝你。」蕓娘理理發梢,點瞭點頭。

  「誒,我看你年紀不小,別叫我嬸嬸,叫我大姐吧。」

  「大姐……」

  蘇衡隻聽身後傳來聲音:「衡兒,發生瞭什麼?」

  他轉身卻見到溫寒玉走瞭出來,問道:「姨,你怎麼出來瞭。」

  「等你許久未歸,巷子裡聲音嘈雜,姨擔心你出什麼事,想出來看看。」

  「誒,先生。」李二嬸雖然與溫寒玉熟識,但仍然稱呼先生。

  「二嬸,究竟發生瞭什麼?」溫寒玉看瞭看蘇衡身旁的蕓娘,像個小媳婦般抱著蘇衡的手臂,然後詢問李二嬸。

  李二嬸神情激昂,將王全當街打人,蘇衡行俠仗義的經過一五一十道來。李二嬸添油加醋的話,蘇衡在一旁聽瞭都不禁臉紅。

  「嗯,我明白瞭,蕓姑娘你跟著過來書院吧,在書院為你處理傷痕。」溫寒玉聽完便得知女人姓名,見到蕓娘臉和脖頸上有些紅腫,便邀請她來書院。

  蕓娘雙眸對上瞭蘇衡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蘇衡示意說道:「是啊,蕓娘,我們傢就在書院,你過來歇息會,順便幫你處理傷口。」

  「去罷,先生心善,這裡交給二嬸處理。」李二嬸在一旁附和道。

  「嗯,好。」蕓娘柔弱的點頭說道,又有意無意看瞭看蘇衡的眼睛,抱著蘇衡手臂的雙手更緊瞭些。

  「走罷。」溫寒玉神情復雜,大大咧咧的李二嬸和蘇衡並沒有註意到,而蕓娘的動作都被溫寒玉瞧在瞭眼裡。

  回到前堂,溫寒玉說去拿藥酒過來,隻留蘇衡和蕓娘二人。

  蘇衡見到溫寒玉不在,便一把摟過蕓娘,輕輕撫摸蕓娘的臉頰,心疼不已:「怎麼打成這樣,這王全真不是人,方才真該把他腿給打斷。」

  聽少年關心自己,蕓娘心裡如暖流淌過,甜甜笑道:「沒關系蘇公子……蕓娘不疼。」

  可見到蘇衡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自己的臉頰,擔憂又驚恐說道:「公子,蕓娘是不是毀容瞭。」

  蕓娘感到十分害怕,很想尋來鏡子看看自己的樣貌。在她心裡,女人的美都是給心愛之人看的,若是自己毀容,蘇公子想必就會拋棄下自己。

  蘇衡連忙安慰婦人:「沒有沒有,蕓娘怎樣都美,蕓娘天生麗質,我最喜歡瞭。」

  說罷,拿起綿巾為蕓娘輕柔地擦拭粉頰。蕓娘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看著少年,嘴角勾起甜甜的微笑。

  蘇衡手往下移,擦拭起婦人的光潔白皙的玉頸,直至領口。

  「啊,蘇公子,現在不行……現在還是白天,若是被你姨發現,我們……」

  蕓娘見蘇衡雙手探至自己的胸前,滿臉羞紅,心中焦急趕忙護胸部。

  「哈哈」沒想蘇衡笑道:「蕓娘,領口亂瞭。」

  蘇衡便為蕓娘整理衣裳。

  原來自己誤會瞭公子,又鬧瞭個大紅臉,眼神嬌羞又幽怨,說道:「若是……公子還沒吃飽,今夜……」

  蘇衡聽瞭面紅耳赤,看著蕓娘那微啟的粉嫩唇瓣,微合雙眼,吻瞭上去。

  正當四片唇瓣相接之時,一串銀鈴腳步傳來,溫寒玉回來瞭。兩人趕緊分開,視線分移,蕓娘緊張的攥著衣角,微微喘息,眼神有幾分慌亂。

  而蘇衡慌亂之中碰到桌角,發出沉重的悶聲,皮糙肉厚的他並沒感覺到疼痛,隻不過怕被姨發現二人的異樣。

  隻見門口處,溫寒玉提著藥箱過來,看著二人奇怪的模樣,氣氛之中有些尷尬,疑惑道:「怎麼啦?」

  「衡兒,是不是待客不周?蕓姑娘抱歉,招待不周,這是衡兒從山上帶來的藥酒,處理傷腫效果不錯。」

  「沒有沒有,不會的,蘇公子待我很好……」蕓娘連忙擺手。

  「待你很好?」溫寒玉感到疑惑又奇怪。

  蕓娘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瞭,匆忙解釋道:「就是,就是蘇公子為我出頭,蕓娘甚是感激蘇公子,若是沒有蘇公子,或許蕓娘不知會被那人……」

  說著,不禁掩面欲泣。

  「哈,是啊,就是這樣。」蘇衡在一邊說道。

  溫寒玉也沒再計較,對著蕓娘說道:「蕓姑娘,我為你處理傷吧」

  溫寒玉用綿巾粘起藥酒,輕輕為蕓娘擦拭起傷口。溫寒玉心中感到一絲驚訝,看著蕓娘雖有傷痕但潔凈的臉頰,她沒想到傷痕難以掩飾蕓娘的麗質和貌美的容顏,活脫脫一個俏佳人。

  便問道:「蕓姑娘,你長的好秀氣,不知芳齡幾何?」

  「啊?哦!我今年二十八歲……」

  「竟然已經二十八歲……」視線不住下移,直至胸前。

  大!

  「先……先生,怎麼瞭」

  「咳,沒什麼……」

  「你的事情我方才知悉,蕓姑娘你也受苦瞭。不知目前蕓姑娘住哪裡?若是沒處可去,不如搬來書院吧,這裡很多空屋無人居住,留著也是浪費。」

  「沒,蕓娘已經尋到住處瞭,多謝先生美意。」

  溫寒玉或是想到瞭什麼,雙眸微瞇:「蕓姑娘,你是怎麼從那風月之地出來的呢?」

  蕓娘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偷偷瞧瞭眼蘇衡,就低下頭去道:「我是……」

  蘇衡聽姨的話頓時緊張,見蕓娘不敢說話,張口解釋:「姨,你知道的,最近也有狐妖,我和楚風師兄去到……去到風雅澗,沒想聽聞蕓娘的悲慘遭遇,師兄便為蕓娘贖身瞭……」

  溫寒玉語氣變冷,空氣頓時凝固:「真的嗎,沒騙我?衡兒,是你師兄而不是你?那為何會去風雅澗?姨是不是說過絕不許去那個地方,去瞭你今後就不許再踏入傢門半步。」

  溫寒玉連連發問,蘇衡心中顫栗,直冒冷汗,但還是強撐起難看的笑容道:「姨,你聽我解釋,要知道狐妖喜歡吸食男人精氣……所以師兄便喚我去……那兒一探究竟瞭。」

  「姨,我真不是有意想去的……姨相信我。」

  溫寒玉視線在二人身上打轉,看瞭幾眼,嘴唇輕抿,面色稍緩:「沒騙姨?」

  「沒有!」

  見到蘇衡一臉正色,便還是相信蘇衡。為蕓娘處理好傷口後,收拾好藥酒瓶子,看瞭看蕓娘的面頰。

  蕓娘此時臉蛋在藥酒的熏陶下紅撲撲的,嫵媚風情又眉清目秀,宛如出水芙蓉般動人。

  溫寒玉知道蕓娘被自傢男人賣入青樓,又從風雅澗贖身,但她並沒有看不起蕓娘,更多的是同情,便詢問道:「蕓姑娘,目前是否有活計?」

  「嗯~目前還沒有,身上帶的銀子還沒花完……」

  「這樣下去也不算個事,蕓娘,你不如來書院幫忙吧。」

  「衡兒也不會在書院呆太久,待到捉住狐妖,他便會上山,他娘也不不在,隻留我一人在這。屋中多一個人也好,蕓娘你不如來書院幫我清掃衛生做點傢務,我給你銀子如何?」

  蕓娘雙手捧在懷中,道:「我……我可以嗎?」

  「蕓娘,你答應罷,我們傢裡人少,多添雙筷子也熱鬧。」蘇衡悄悄向蕓娘眨眨眼,蕓娘見著心領神會。

  「嗯好,多謝溫先生和蘇公子。」蕓娘俯下身子拜謝二人,溫寒玉和蘇衡的好,她已然記在心底。

  「蕓姑娘,你怎能稱衡兒叫蘇公子,他還未成年,你不如叫他小衡罷。」蕓娘聽罷點瞭點頭。

  「對瞭,衡兒坐好。」溫寒玉冷冷說道。

  蘇衡感到疑惑,正襟危坐,問道:「姨,怎麼啦?」

  「一,未告知我便出入風月之地。二,當街打人。那王全是你打的罷。是該領罰。」

  「啊?我隻是查案跟見義勇為而已,衡兒見不慣那王全囂張氣焰,欺負人仍然在哪裡胡說八道,衡兒氣不過,便出手瞭。」蘇衡一臉無辜。

  「但畢竟傢有傢規,你有對也有錯,打人就該受罰,不過也念在衡兒心善,行俠仗義,減輕處罰。這幾日你便與學生們到學堂來上課,跟陸鳶上山學劍,想必也讀不到幾本書。」

  「啊?怎麼會,我上山也有讀書的……」

  「不要狡辯,衡兒你什麼性格,我能不知道嗎?莫非你並不想念書?」溫寒玉的話意味深長,蘇衡竟能品出一絲幽怨。

  蘇衡連忙說道:「怎麼會呢?衡兒也很懷念小時候的學堂生活,哈哈。」

  「就這麼說定瞭。」溫寒玉嘴角勾起淺淺的微笑。

  蘇衡見溫寒玉達到目的十分得意,悠悠嘆瞭口氣,轉而又在心中暗笑。他知道,姨其實是在跟師尊比較。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姨是想把自己攥在手裡。

  溫寒玉吩咐道:「衡兒,你去為蕓姑娘騰一間空房出來罷,蕓姑娘若是待久瞭也可在書院住下。」

  夜裡,歸山書院蘇衡,溫寒玉和蕓娘三人坐在屋裡吃飯,溫寒玉一如既往地對蘇衡碎碎念念,蘇衡如小雞琢米般連連點頭,而蕓娘就坐在一旁默默吃飯,見二人的互動,惹得她笑逐顏開。

  溫寒玉放下碗筷,對蘇衡說道:「衡兒,過幾日跟著姨一起去定慧寺罷。」

  定慧寺在上守城郊,離青寧鎮有些距離。

  「姨,怎麼會想到去定慧寺。」蘇衡邊吃邊問道。

  溫寒玉星眸微瞪,說道:「蕭夫人邀我去定慧寺求平安福,這幾日青寧鎮因為狐妖之事,鬧得人人惶恐不安。蕭夫人擔心我和衡兒安全,便想帶著我們去定慧寺。」

  「對瞭,蕓姑娘,你不如跟我們一同去罷,自己一個人待著也無事。」

  「咳咳……」蘇衡連忙用眼神示意蕓娘拒絕,蕓娘可是兔妖,蕭夫人身邊一眾女侍衛,稍有不慎便可察覺出蕓娘身份,而且定慧寺佛光普照,妖物無所遁形,去瞭定然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蕓娘心領神會,便婉拒道:「謝先生好意,蕓娘因小時候之事,有些怯生。不如就小衡跟溫先生一同過去罷,蕓娘在書院忙忙傢務便好。」

  聽瞭蕓娘的話,溫寒玉也不再要求:「好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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