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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那是山村的日落,死亡,隨著衰草的風逼近。

  「娘……娘……」

  「娘,我好害怕……」

  一個白衣女人抱著一個女孩拼命奔走。跑到一片樹林裡,白衣女人將女孩常在藏在草垛裡,給女孩上下抹著黏土,來掩蓋她身上的氣味。

  「我的好孩子,你就趴在此處不要出聲,好嗎?」女人溫柔地對女孩說。

  女孩抹著眼淚哭道:「娘,你要去哪裡。」

  女子依舊溫柔說道:「我的孩兒,你是最勇敢的,是嗎?不要哭,你就躲在此處不要發出聲音。」

  「哈哈哈,還往哪裡逃!」一眾青袍修士將女子包圍起來:「沒處可去瞭罷……」

  青袍,玄微宗,修士。

  女孩躲在草堆裡,強忍著眼淚,看著母親被打倒在地,衣服全被撕碎。年幼的她從縫隙裡看到母親潔白的後背如何暴露在空氣中,也看到青袍男人們如何輪流在母親身上施展獸性,也看到母親的手臂如何跌落在衰草上……母親渾身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空洞的眼神直直瞪著血紅的天空,似乎是在質問著誰一人更是從女人腹中掏出妖丹,鮮血淋漓。而那些青袍修士們滿意地抽身離去,哈哈笑著。

  她像是一隻悲憤的小獸,趴伏在母親身上哀嚎著,將最後的稚氣在哭聲中一點點褪去。

  「荊娘很堅強,不會再哭瞭,荊娘要殺瞭這些男人。」

  ……

  「荊娘,真是你。」蘇衡全身浮現紅暈色,面容變得扭曲,渾身酥軟,四肢無力。

  「阿平,那阿平是你殺的嗎?」蘇衡問道。

  荊娘撫摸著蘇衡的臉頰,說道:「怎能說是殺的呢?阿平是荊娘的丈夫啊,阿平可是沉浸在快樂和性愛的世界裡瞭。」

  用手指刮瞭刮蘇衡的臉,然後含在嘴裡,嫵媚笑道:「阿平,可真是個好男孩。白日阿平出去賣畫,晚上回來,荊娘服侍他,好不樂乎。」

  「說起阿平的死,可都要怪蘇衡公子啊,哈哈哈。那日我與蘇衡公子相遇後,荊娘的下身就騷癢難耐,回去之後與阿平拼命的做愛都不滿足。結果在第七日,一個不小心,阿平就死瞭。若不是遇到蘇衡公子,阿平可能不會死這麼早呢~」

  蘇衡聽完眼神中充滿瞭痛苦:「怎麼會……你這個妖女……」

  「姨呢?我姨呢?她在哪?」蘇衡激動說道。

  他真的很害怕姨出瞭什麼事情,妖物無情,或許真的被……想到這兒,蘇衡心中流出血淚。

  「你的姨啊~哈哈哈哈~」荊娘狂笑不止。

  「你個妖女!我還以為你是柔弱的女子。」蘇衡咬著牙痛苦地說道。

  「死瞭就死瞭,蘇衡公子,現在有瞭你,充沛的陽精撲面而來……」荊娘深深嗅瞭一口,面露陶醉之色:「啊~好美啊,蘇公子讓我看看你的陽具……」

  荊娘身後伸出一隻雪白的狐貍尾巴,從身後扶住蘇衡的腰背,荊娘蹲下身子,解開瞭蘇衡的褲頭。一條氣昂昂的巨龍挺翹出來,拍在瞭荊娘的臉上。

  「呀!好大,好大,好大——」荊娘像個小女孩一般拍掌歡呼起來。接著用手撫摸起柱身,一顫一顫的。

  蘇衡強壓著欲望,不希望被荊娘得逞,可是陽具被荊娘輕輕挑動,就漲的發紫發疼。

  「哦~對瞭,荊娘還有好玩的東西,蘇衡公子不如來看看罷。」荊娘拍掌笑道。

  用巨大的尾巴抓起蘇衡,向溫寒玉的床鋪走去,一手化為利爪掃開屏風,劃破瞭床簾。

  「看看這是誰啊~蘇衡公子~」

  隻見溫寒玉閉合眼睛,橫躺在床鋪上。她未著衣裳,穿著鴉青色肚兜和銀色絲質褻褲,白皙細膩的乳色皮膚裸露在外。

  溫寒玉此態誘人無比,但蘇衡心中松瞭口氣,溫寒玉沒出事,他隻覺得心安。

  荊娘用尾巴將蘇衡扔在床上,靠在瞭溫寒玉身旁。然後用手輕輕一點溫寒玉的額頭,說道:「先生~該起床瞭~」

  溫寒玉應聲醒來,睜開雙眸,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嗯~這是在哪啊?好累,渾身沒有力氣。」

  她動瞭動雙手,發現根本沒力氣,無法挪動一絲地方。

  「先生~看看這是誰啊?」荊娘貼上溫寒玉的臉蛋,將她的臉轉向蘇衡。

  「這是我的房間……衡兒!你怎麼會在這兒,發生瞭什麼?」溫寒玉很快就明白此時的處境瞭,是荊娘,荊娘迷昏瞭自己。

  「啊!」蘇衡那一柱擎天映入瞭溫寒玉的眼簾,嚇瞭她一跳,氣昂昂的豎起來,衡兒的陽具怎麼如此駭人。而荊娘又爬到蘇衡身上握著那條佈滿青筋的巨龍,滿臉陶醉地看著。

  「衡兒,你怎麼在姨面前與她做茍且之事。」溫寒玉有氣無力地問道。

  「姨……衡兒也動不瞭……」

  溫寒玉聽瞭面露恐懼,她和蘇衡二人已經被女人下藥瞭。看著荊娘身後雪白的狐貍尾巴,溫寒玉說道:「荊娘,你就是狐妖!」

  「是啊,溫先生。今兒我就說過,荊娘與蘇衡公子有緣,一定會相遇的~咯咯咯咯咯~」

  溫寒玉祈求道:「荊娘,我溫寒玉在這求你,放過蘇衡吧,都是我溫寒玉的錯。」

  「姨不怪你,都是衡兒招惹到瞭妖女,連累姨下水瞭。」

  荊娘調笑道:「好,既然你都說是你的錯瞭。」

  說完從蘇衡身上下來,尾巴從溫寒玉雪軀拂過。

  「能動瞭……」

  荊娘雙腿交疊,翹著腿坐在床沿,雙手抱胸說道:「鏡辭先生,請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就行瞭。很簡單的,我就會放過蘇衡公子,如何?」

  溫寒玉明白,荊娘這是在報復她。回想起今日針對荊娘的話,還有那些態度,不該招惹荊娘,有些悔不當初。

  「姨,不可以,你不能跪。」

  溫寒玉深深看著蘇衡的面龐,咬著下唇,氣息顫抖,道:「你……說的可算數……」

  「當然算數,我們狐貍不像人類,言而無信。」

  溫寒玉抬起軟弱無力的雙手,爬下瞭床鋪,走到荊娘的面前。

  荊娘瞇著眼道:「跪下吧。」

  「姨,你可不能跪啊!」

  溫寒玉聽到蘇衡的話,身形一顫抖,說道:「衡兒,姨沒事兒……」

  說著,依舊緩緩跪下,眼眸中忽然滿載淚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嘴角,又苦又澀,又屈辱又心疼。雙膝微微顫抖,慢慢的身體沉瞭下去待到快落地時,身體呼的一下砸到地上,兩膝蓋傳來壓抑的悶響聲。

  蘇衡亦哭瞭出來:「姨,是衡兒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上山學劍十年,又有何用呢!」

  「請你放過衡兒……」

  一下,兩下,三下……溫寒玉俯身磕瞭三個頭。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

  荊娘見狀狂笑不止,前胸起伏不斷:「溫寒玉,鏡辭先生啊,你這麼多年讀的書在哪呢?現在也隻能跪在我荊娘面前,蘇公子你聽見瞭沒?你姨可是為瞭救你而下跪啊,這磕頭聲,多好聽啊,哈哈。」

  「溫寒玉啊溫寒玉,蘇衡公子的婚約又在哪呢?要我說,不會就是你編出來的吧?喜歡蘇衡公子的是不會是你溫寒玉吧?不想讓公子被我奪走,你說是嗎?哈哈哈」

  溫寒玉倍感屈辱。此刻,讀書人的驕傲蕩然無存。隻是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般苦苦哀求著,荊娘能夠放過二人。

  溫寒玉輕輕拭去淚水,一堆冷眸盯著荊娘的眼睛:「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做瞭,現在,可以放過衡兒瞭嗎?」

  「噗嗤——」荊娘掩面一笑:「怎麼可能呢?我可是狐貍啊,你怎麼能信狐妖說的話呢?蘇衡公子可是個寶貝,我怎能放過呢!」

  「你,你騙人!」溫寒玉美眸圓瞪,氣的直咬牙。

  荊娘雪白的尾巴卷起溫寒玉的身體,溫寒玉掙紮著擺動自己的四肢。蘇衡見瞭趕忙喊道:「妖女,你要做什麼,既然你沖著我來,你就放過我姨,你抓她有何用?我身上全是陽氣,你盡管來吸吧,不要傷害她!」

  荊娘撫摸著溫寒玉的面龐,說道:「我當然不會傷害先生瞭,先生可還是處子,沒有交合的歡娛可還沒體驗過呢。我要讓你姨好好看著,看著我和蘇衡公子沒日沒夜地做愛,讓你姨好好看看做愛有多美~」

  「你不得好死!」溫寒玉氣到說臟話。

  「好瞭,先生就看著罷。」荊娘用尾巴將溫寒玉扔到床鋪另一側,雪絨的狐尾抵住溫寒玉的下顎溫寒玉無法說話,身體又軟綿綿地無法動彈,隻能睜大眼睛看著荊娘恣意妄為,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心中喊道:衡兒……衡兒……

  荊娘渾身赤裸地跨上蘇衡的腰間,支起雙腿,將腿心處濕淋淋,用手指掰開泌出蜜液的花唇,展示給蘇衡看:「啊~蘇衡公子,你看,奴傢都濕透瞭,奴傢好想蘇衡公子的陽具,已經要忍不住瞭。」

  「真是礙事。」看見蘇衡已經穿著上衣,雙手化為利爪,直接撕破蘇衡的衣裳,留下幾道抓痕。

  「啊啊啊啊啊!」

  意外發生瞭!蘇衡胸前那塊玉佩顯露出來,爆發湛藍光芒,極為耀眼。荊娘竟向後倒去,直接撞碎木桌,癱倒在地上,可見力度之大!

  溫寒玉也沒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

  「玉……是那塊玉佩……怎麼可能,一個普通的佛玉怎能傷到我!」荊娘站起身來。

  卻不想,一道身影沖瞭過來,荊娘躲閃不急,被那人一掌轟向心門,又向後倒去撞在墻上,在空中噴濺出大片鮮血。

  蘇衡劇烈地喘息著,低頭看向胸口上的藍光,那是自己從小佩戴的玉佩,而姨今日為自己所求的玉自己放在瞭儲物袋中。心中驚喜:「沒想這護身符在關鍵時刻保我一命。」

  就在方才,荊娘倒飛出去那一刻,自己忽然感覺到力氣回復,從衣裡拿出師兄給的丹藥全吞服瞭下去。一瞬間,封鎖的真氣突破,在周身流竄。見到荊娘沒反應過來,全身真氣凝聚掌心,一掌擊向荊娘心門。

  就在方才,荊娘倒飛出去那一刻,自己忽然感覺到力氣回復,從衣裡拿出師兄給的丹藥全吞服瞭下去。一瞬間,封鎖的真氣突破,在周身流竄。見到荊娘沒反應過來,全身真氣凝聚掌心,一掌擊向荊娘心門。

  隻見荊娘左乳凹陷,一個青色掌印赫然顯現。而荊娘緩緩站起身來,面目猙獰,眼瞳血紅,頭上長出狐耳,身後的尾巴漲大,狠道:「蘇衡!你竟然還留瞭一手,你胸口那玉佩是什麼!」

  「我為何需要告訴你!」蘇衡服用丹藥,強行運轉真氣,感覺到先前被荊娘拍過的胸部疼痛不已,渾身上下如灼燒一般。

  情況不容樂觀,蘇衡看瞭屋外一眼,迅速從門口逃至院內。他不能在屋子內與荊娘打鬥,這樣可能會誤傷溫寒玉。

  「逃?看你往哪走?」荊娘雖然被蘇衡偷襲,但速度仍極快。站在墻上,俯視著蘇衡,笑著說道:「沒用的,你逃不瞭,隻要把你吸幹,我傷勢依舊恢復如初,或許妖力更上一層。」

  「我可沒說我要逃,我就要在此擊殺你。」蘇衡嘴硬道,實則心中深感不妙,身上著無衣物,赤裸著身體,下身陽具還挺直著。方才情況緊急,自己隻想著偷襲荊娘,卻沒把佩劍拿出來。

  「呵呵呵,蘇衡,我看你能不能撐多久。」

  二人打鬥起來。不過蘇衡運轉真氣感到呼吸愈發困難,心臟陣陣灼痛,使他身形速度變慢。

  蘇衡一個不小心,被荊娘抓到破綻,狐貍尾巴橫掃胸口,蘇衡被擊飛撞到院壁上,碎石飛濺。他感覺到身中狐毒,運轉真氣之時,毒氣順著脈絡行走,身體的強度下降,後背受傷,鮮血淋漓。

  「怎麼辦?」蘇衡看瞭一眼門口,溫寒玉還在裡面。要不自己先逃離書院,反正荊娘的目標是自己。

  荊娘察覺到瞭蘇衡的意圖,笑道:「你姨可是還在屋內,沒用的女人我可以把她吃掉,細皮嫩肉的,味道應該不錯~」

  蘇衡聽瞭面色更加難看,這該如何是好。

  「蘇衡公子,荊娘可要來瞭!這次可不會手下留情瞭。」荊娘跳到空中,向下俯沖,狐貍尾巴化為尖刀一般刺向蘇衡蘇衡連忙躲閃,隻感覺到使用身軀極其吃力,險些躲避,但仍然被狐貍尾巴劃破肩膀,鮮血直流。

  「師弟!我來助你」隻見一人身著白衣,手持長劍,跳上墻頭喊道。

  「我去,你們這是什麼玩法,光著衣服在這裡打架嗎?」楚風看傻瞭眼,師弟和女人在光著衣服打鬥,師弟的命根子還直挺挺的翹著,一顫一顫。

  「師弟,眼光不錯嘛」楚風在夜中隱約瞧見女人嬌好的肌膚,碩大的胸部和窈窕的身姿。

  「師兄,她是狐妖,別看瞭,快來幫忙。」蘇衡頭更暈瞭。

  「哦哦,對瞭,不好意思。」楚風本是去風雅澗的,結果一摸兜裡,銀子花完瞭,想著來找師弟借一點。因為妖物已經擊殺,過不瞭兩日自己便會回山,再不還秦媽媽銀子,怕是要被找上劍離山。

  臨近歸山書院,卻聽到一陣打鬥聲,楚風暗道糟糕。查看氣息,是師弟與妖物打瞭起來,便拔出長劍,沖上去支援。

  看著師弟受傷的慘狀,楚風暗道此妖不善。

  「師兄,狐妖受傷瞭,跟我一同拿下。」蘇衡喊道。

  「哼,兩個一起來也沒用。」荊娘看向楚風。

  「你們也太小瞧我楚風瞭。」楚風笑道。

  隻見楚風收起佩劍,雙掌握拳,雙目閉合。天罡真氣自丹田流出肺腑,再至四肢。周身浮現起白芒,氣勢層層升高,空氣瞬間凝固。

  荊娘見狀,直接化為雪狐妖身,身長九尺。露出鋒利的牙齒,對著楚風嘶吼。

  楚風身形如一柄長劍,沖向雪狐,伸出一拳,勢如破竹,勢要擊碎妖身。兩人交碰瞬間,震起白色氣浪。雪狐真身防禦驚人,抵禦住楚風全力一擊。

  「還等著什麼呢!」楚風喊道。

  蘇衡從雪狐身後沖去,渾身旋轉,掌化手刀,淡青色的真氣附著在手上。瞄準瞭雪狐的狐尾根部,手掌揮過,切斷瞭雪狐的尾巴。

  鮮血飛濺,濃鬱的粉紅氣焰從狐尾處散發出來。

  雪狐痛苦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個王八蛋,我的尾巴,你砍斷瞭我的尾巴。我的陽氣啊,我苦苦收集來的陽氣,不,不要,不要逃。」

  分神的瞬間,無法抵禦楚風的攻擊,被楚風一掌擊飛,癱倒在地上。伸出狐掌,虛抓著空氣嗷嚎道:「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們兩個王八蛋……」

  「師弟,好樣的。」楚風對著蘇衡豎瞭個大拇指。

  「師兄,她逃跑瞭!」蘇衡指著雪狐,隻見雪狐逃跑速度極快,翻越圍墻,向樹林遠遁去。

  楚風按下蘇衡,懷中又拿出丹藥拋到蘇衡手裡,說道:「師弟,你先療傷,師兄去追。」

  「好。」

  「師弟,你這……」楚風視線下移,直到蘇衡跨間。

  「啊!」蘇衡連忙捂住下身,臉紅尷尬說道:「不,不是這樣的。」

  「厲害!」楚風笑道,接著跳上墻頭。

  楚風速度也不遜於雪狐,化為一道白芒沖向樹林中。

  蘇衡見到楚風離開,一下子無力地癱坐在地板上。今晚連續戰鬥,身中荊娘狐毒,令他筋疲力盡。此時身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將師兄給的丹藥服下後,合上眼睛,在地面上打坐。

  幾十個呼吸後,身上痛感漸弱,傷勢稍有恢復。蘇衡睜開眼睛,依舊感受到狐毒在體內作亂,低頭一看,陽具依舊挺翹,氣昂昂的,柱身上青筋密佈。

  「這可咋辦……糟糕!」

  他突然姨還躺在房間裡無法動彈,匆忙進入房間內。見著溫寒玉隻穿肚兜跟褻褲,面頰通紅,痛苦地閉著眼睛躺在床鋪上。

  蘇衡為溫寒玉解開荊娘的禁制:「姨,姨,你聽得見嗎?」

  「衡……衡兒嗎?」溫寒玉弱弱地睜開眼睛,瞧見少年的那一刻,瞬間撲瞭上去,緊緊地抱著蘇衡「衡兒,我的衡兒,姨以為你……嗚嗚嗚……」溫寒玉抱著蘇衡的脖頸大哭起來。

  蘇衡流著眼淚,將溫寒玉抱在懷裡:「姨,衡兒沒事兒,我們安全瞭,我們安全瞭。」

  溫寒玉緊貼著蘇衡的胸膛,自己的胸脯都被壓扁瞭,抽息聲漸弱,分開抱著脖頸的雙手,看著蘇衡驚道:「衡兒,你受傷瞭!怎麼流這麼多血,快,快去找大夫。」

  蘇衡抓緊溫寒玉亂擺的柔荑安撫說道:「姨,不必找大夫,哈哈,現在已經很晚瞭,哪兒來的大夫啊。衡兒已經服用過師兄給的丹藥,傷勢恢復瞭很多……」

  緊接著,蘇衡將方才屋外之事與溫寒玉敘說。

  「衡兒,你知道剛才姨在屋內有多擔心嗎?姨人都教嚇昏瞭。」

  「姨,衡兒謝謝你。」蘇衡從未見過溫寒玉如此真情流露,剛才更是為瞭解救自己,向荊娘下跪,蘇衡內心感動萬分。

  蘇衡輕輕將溫寒玉摟在懷裡,微微笑道:「姨,其實我發現你還挺可愛的。」

  溫寒玉聽到蘇衡誇她,頭不禁低下來:「說話不可輕浮,姨早都一把年紀瞭,哪兒可愛瞭……呀!」

  「怎麼瞭?」蘇衡疑惑道,順著溫寒玉的目光向下,因為兩人相貼較近,蘇衡依舊挺翹的陽具戳在溫寒玉的大腿根部,微微凹陷下去。

  溫寒玉嚇得臉頰羞紅,向後靠在床邊,指著蘇衡的粗直說道:「那那那那……那是什麼……」

  她心頭一陣狂跳:「男……男人的身體怎麼是這樣的?怎……怎麼如此之大!」

  見到少年沒有反應,看向蘇衡的眼睛,隻見蘇衡瞪大瞭眼睛看著自己的胸部,原本兜滿乳房的肚兜皺巴巴的,陷在乳溝裡,右邊白膩的渾圓乳球暴露在空氣中,色澤粉嫩如似少女般的玉峰昂然挺翹,十分動人。

  「衡兒,你在看什麼!」溫寒玉驚道,這是她難得的失態:「別看瞭,還不快閉上眼睛!」

  「還不快出去。」

  「哦哦,姨,對不起。」蘇衡連忙遮住眼睛,飛也似的掠下床榻。

  「你的褲子。」溫寒玉拉上被褥遮掩身體。

  「忘記瞭……姨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蘇衡又折返回來,閉上眼睛,抄起破爛的衣裳。

  見到蘇衡正欲關門離開,溫寒玉探頭紅著臉說道:「衡兒,姨不怪你。夜深瞭,快回去休息罷,該睡瞭。」

  「嗯嗯,好……姨,晚安。」蘇衡關上房門,光著身子跑回房間內。

  盤坐在床鋪上,從儲物袋中拿出膏藥,在受傷處塗抹,然後包上紗佈。

  看著胸口色澤變得暗淡的玉佩,蘇衡拿瞭起來,這並不是今日姨為自己所求都玉,而是母親留給自己的玉佩,上面刻著自己的名——蘇。

  想起方才一幕,荊娘在見到藍芒的瞬間倒飛出去,這玉佩竟能對抗妖物。自己與蕓娘做愛之時,也從未發亮。

  蘇衡百思不得其解……

  話說回來,師兄不知現在怎麼樣瞭?荊娘狐尾斷瞭,想必也逃不遠。

  可真是驚險萬分,沒想回到傢中竟遇到易容成姨的荊娘,若不是上次自己瞧見過姨的身子……不然難以察覺出異樣。不然,姨怎會如此……騷呢?

  想到這蘇衡又想起方才的香艷一幕,自己盯瞧姨的玉峰,雖然被抓個現行,但回想過來,刺激無比。姨嫩嫩的乳球,不知道和蕓娘相比如何?

  蘇衡越想越亢奮,往下一看,蓋著的被褥支起瞭個小帳篷,小腹有股灼燒感,苦惱道:「嘶嘶嘶——這怎麼回事,都這麼久瞭,還沒下去。」

  忽然想起還在傢中獨自一人熟睡的蕓娘,不如來個夜襲。蘇衡連忙披上衣裳,走出門外。

  嗯……

  夜裡寂靜,蘇衡耳力不錯,怎忽然聽到,好像是女子的呢吟聲。他順著聲音尋去,竟然走到瞭溫寒玉的門外。

  蘇衡面露驚訝,這聲音不會就是姨發出來的吧。將耳朵貼在房門上,聲音更為明顯。

  「嗯……嗯……嗯,怎,怎麼會這麼……癢……」

  在蘇衡腦海裡如霹靂般炸響:姨竟然在自瀆!溫寒玉在屋內的呼吸變得濃重瞭起來,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低沉的呢吟聲十分誘人。

  蘇衡在門外面紅耳熱,腦子裡嗡嗡響成一片,似正回應著溫寒玉的淺唱呻吟。

  他在屋外幻想著溫寒玉自瀆的樣子,溫寒玉指尖剝開外陰,一邊揉著小肉豆蔻,邊捏著渾圓的乳肉,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縫,劇烈變形。雙腿像青蛙一樣分開來,拱腰提臀,身子不住輕顫,指尖揉得腿心裡水聲唧唧,唇中迸出苦悶的低吟。

  蘇衡聽得心臟砰砰直跳,使他妄想推開房門,沖到床鋪上,將溫寒玉壓在身下……

  他就這樣在屋外聆聽起溫寒玉的曼妙淫聲:「嗯……嗯啊……好難受啊……」

  「好難受……好難受……」

  「好難受啊……要喘不過氣來瞭……」

  喘不過氣來……自瀆會喘不過氣嗎,蘇衡越聽越不對。糟糕!蘇衡才想起來,姨也接觸過荊娘,荊娘身上的狐毒既然能夠影響男子的神志,也能影響女子的。

  蘇衡鼓起勇氣拍門喊道:「姨,你還好嗎?」

  可溫寒玉根本不理會他,依舊痛苦地呻吟。

  「姨,對不住,衡兒闖進去瞭。」蘇衡粗喘著氣,用力推開房門。房間內昏暗一片,蘇衡走到床前將燭燈點亮,溫寒玉的面龐映入眼簾。

  溫寒玉眼眸微瞇,臉頰燈火的掩映下紅潤的驚人,額頭上泌出大滴汗珠,面色十分痛苦,張開唇瓣,劇烈地喘息著。

  「姨,你還好嗎?你怎麼樣瞭?」蘇衡伏在床沿急切說道。

  「嗯……難受……衡兒……快出去……姨好像生病瞭……難受……」

  「姨,你中毒瞭。」

  「姨好難受……姨生病瞭……衡兒你走遠點……不能傳染給你……」

  蘇衡想起那位黑衣男子說的話:身中狐毒,隻有交合之後,男女子泄身可解。

  蘇衡掀開被褥,溫寒玉的身體露瞭出來。鴉青色肚兜早已深陷在乳溝裡,兩隻玉乳泛起酒紅色,溫寒玉身上全是抓痕,十分可怕,她雙手依舊在胡亂地抓著自己的肚皮和乳肉。

  「好難受……好癢啊……好熱……嗯……」

  「姨,不要抓瞭,再抓就流血瞭。」蘇衡眼睛向下,溫寒玉那絲質褻褲已經濕透瞭,緊緊貼在腿心裡。

  蘇衡幾個深呼吸,雙手顫顫巍巍地將溫寒玉的褻褲脫下,氣息顫抖道:「姨,你待我如此好,我是不會害你的。」

  那飽滿而嫩滑的陰唇早已濕答答的,就連淺而稀少的恥毛也被浸濕,在蠟燭下泛起水光,那唇瓣之間的肉縫,發出艷肉的的紅膩光澤,剔透晶瑩,如玫瑰般的艷紅色。那處子的溫韻幽香撲鼻而來,從鼻腔直竄腦門。

  見到姨雙手還在胡亂地撓抓著身體,蘇衡伸出一隻手掌錮住溫寒玉的雙腕,另一隻手分開雙腿。

  將手摸向她的腿心,說道:「姨,我不會害你處子的,衡兒便……用手為你解毒。」

  手指剛觸碰到外陰,顫抖撫摸著溫寒玉的唇瓣,蜜液汩汩從肉縫中泌出,分外淫靡。溫寒玉的聲音變得尖而高亢:「啊啊啊啊啊——」

  「有用……姨,我來瞭……」蘇衡伸出食指和中指剝開鼓鼓的飽滿外陰,微微嵌入幾分,順著黏閉的肉縫來回推滑,那濕淋淋的縫間瞬間將手指沾濕,燭光下看到一抹晶瑩液光,發出濕潤的唧唧聲響。

  「啊……啊……好癢……再……深……」溫寒玉被錮住雙手,扭動身體,不禁哀聲吟道。

  蘇衡聽瞭雙指緩慢插入嫩肉之中,輕輕地抽插起來,腔中嫩肉在蜜液的浸透下蠕動,如小嘴一般吸吮著蘇衡的手指蘇衡強忍著欲望,喘息道:「姨,你再忍忍,衡兒用手指讓你泄身就好……」

  蘇衡伸到半指便無法再前進,那是姨的處子薄膜。他緩慢揉擦,動作輕妍。

  溫寒玉或是漸漸嘗出瞭滋味,鼻子輕哼著,細聲細氣呻吟:「嗯……呀……舒……」

  蘇衡抽插著,忽然感到手指被清液沖刷,姨的花房突然漏出一團清漿。

  螓首亂搖,呻吟得一塌糊塗:「啊啊啊啊……丟瞭……舒服……」

  嬌軀一繃,迷蒙眼眸突然睜圓,張大小嘴卻發不出聲音,揪著被褥猛往前傾,腰低臀翹,整個人繃瞭起來,曲線雖是極美,渾身劇顫的模樣卻頗嚇人。

  蘇衡將雙指抽出,掏出一條黏漿,拉開寸許猶未斷開。唇瓣分開成一口細縫,一汩清液射出,打濕瞭床褥。

  也不知抖瞭多久,溫寒玉脫力垂頸,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姨,你好瞭罷。對不起,衡兒事權從急,隻能出此下策瞭,明日再跟姨道歉。」蘇衡見到姨泄身瞭,雖然浴火蓬盛,但卻稍顯落寞。松開姨的雙腕,拿起毛巾為姨輕輕擦拭下體。

  看著整個上身紅色的抓痕,原本白皙雪嫩的肌膚怎變成這樣,蘇衡心疼不已。

  「嗯……嗯……嗯……」溫寒玉依舊呻吟。

  蘇衡摸瞭摸姨通紅的臉頰和額頭:「怎麼這麼燙?不是泄身瞭麼……」

  「嗯……好難受啊……好癢啊……」溫寒玉又撓著身體,手往下伸,開始抓撓起小腹。

  「下邊好癢……好難受……」

  蘇衡心道:沒用!泄身都沒用!這該如何是好?難道真救不瞭姨嗎?

  蘇衡再次抓起溫寒玉的雙腕,不給她抓傷自己。另一隻手瘋狂地抓著自己的腦袋,道:「怎麼辦怎麼辦,快想個辦法。」

  回想起自己與荊娘相遇之後,自己總是欲望橫生,極其不正常。

  風雅澗,蕓娘,交合……

  自己每次與荊娘相遇後,再與蕓娘做愛都無比瘋狂,難道說,身中狐毒,隻能與異性交合才可解毒。

  「不如,先……舔舔看……」

  蘇衡將溫寒玉的雙腿大大分開,像個青蛙一般。眼睛死死盯著腿心處的唇瓣,欲念更盛。跪著湊近她股間,張嘴含住玉唇。

  粉粉嫩嫩,油膩濕滑,這是蘇衡第一次為女人口交入嘴的感受,沒想陰唇的口感如此奇妙。

  「啊,好癢啊~」

  溫寒玉忽然嬌顫起來,蜜液汩汩流出。

  他以舌尖剝開唇瓣,舌尖觸碰到小小的豆蔻,輕輕點著,將舌身擠入花膣口翻攪,一陣濃香撲鼻,鮮膩的花漿汩湧而出,轉眼將下巴脖頸打濕,水柱似的滴落在床褥上。

  那稀漿水量極多,似鮮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氣泡,一望便覺淫靡。

  整個舌身被花膣包裹吸吮,緊緊吸附著舌頭,不肯放過,大量的蜜液順著舌臺滑入喉嚨,吞咽到肚子裡。蘇衡的腦袋如同漿糊一般,無法思考,為姨口交對他來說更是刺激,雙唇用力吸吮著膣中泌出的花蜜,對他來說香甜無比。

  鼻尖微微聳挺著外陰上的淺淺恥毛,隻柑橘到卻出乎意料的柔軟,幼嫩一如初生嬰兒的毛發,刮得鼻翼酥癢。氣味濃鬱如麝,不甚難聞,混合瞭汗漬、蜜液及肌膚上的淡淡香氣還有那處子幽香,聞起來格外催情。

  溫寒玉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雙手抓緊蘇衡的頭發,昂著玉頸呦呦哀鳴。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嗯哼——」

  隨著蘇衡舔弄地愈發熟練,舌尖刮弄著膣壁,花心出汩汩清泉流出。溫寒玉不斷扭動腰臀,昂首微顫,發出滿足的嬌膩輕哼。

  蘇衡高漲的欲念已無法忍耐,放過花唇。解開瞭褲頭,滾燙的陽具赫然挺翹,馬眼出溢出些許精液,看來等待已久,就要噴射而出。

  蘇衡抓住柱身往身下一摁,腫脹的龍頭滑過汁水淋漓的股間,抵住一條淺膩肉縫,微微用力便剝開瞭黏閉的小褶縫。飽滿的外陰般微微夾著,蓄有一股溫熱吸力。

  「嗯~」

  蘇衡此時眼眶發紅,自愧而又激動地說道:「對不起,姨這都是為瞭救你,衡兒要來瞭。」

  說是救人,實則他終究是輸給瞭情欲。

  溫寒玉或是聽到瞭聲音,睜開迷離的雙眸,被蘇衡舔弄得迷迷糊糊,暈陶陶的,此刻她眼神無比性感嫵媚,看著少年:「衡兒……」

  蘇衡身形向前一俯,整個陽具悍然深入,直搗花膣。

  「嗯,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高亢吟叫身子繃緊,在嵌入時,溫寒玉竟顫著丟瞭身子,挺腰提臀,兩條腿如青蛙般的仰天屈起,兩隻小腳高高舉起,寶貴的處子被少年一舉貫穿。

  溫寒玉瞪大瞭雙眸,感到一隻巨大灼熱的物體嵌入自己的體內,讓那騷癢減輕瞭很多,在最深處產生瞭久違的滿足感。

  溫寒玉眼角滑下淚水:「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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