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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烈日直直地照射在兩女的裸背和肥臀上,耕地是個體力活,便是凡人男子都會累得汗流浹背。如今讓兩個嬌滴滴的光屁股女子拉犁耕地,更是讓兩女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一滴滴的汗水順著額頭,鼻尖和乳頭滴落在土地上。

  洛玉衡咬緊牙關,可是這種苦總是在自己崩潰的邊緣徘徊,讓女人總是心想當初還不如在教坊司被折磨死或者在妓院裡被肏死,也省得如今受著活罪。洛玉衡扭動著肥美的臀部,一絲不掛的拉著鐵犁。伴隨這乳鈴的叮當聲,女人似乎適應瞭這種力道,開始喘著粗氣的一邊呻吟,一邊拉犁耕地。

  她想到瞭自己的那道首時尊貴的生活,也想到瞭那些對她關懷備至的弟子同仁,若是幾個月前的洛玉衡知道那個嬌生慣養的自己在給靈寶觀裡幹活,還是被貶為母畜光著身子耕地的體力活,那一定會驚掉下巴吧。

  “嗚,嗯~”不知道過瞭多久,洛玉衡又感覺到心煩意亂起來。雖然皮鞭隻是偶爾抽打她的巨臀,但是她依然有些難受。怎麼會這麼難受呢?洛玉衡突然感覺到小腹一陣發脹,隨著抽打在她陰戶的一鞭後,急促的尿意再次襲來。

  “啊,那個。嗯,我能休息一會嗎?”洛玉衡咬著紅唇哀求道,其實她隻是想去小解。雖然上午比賽尿尿,但是中午又喝瞭一大桶的白粥,很快膀胱就又滿瞭,一股股尿意襲來。可是即便這樣哀求,洛玉衡的心裡也是鼓瞭好幾次勁才敢說的,似乎想尿尿這種事也會給身後的主人帶來憤怒。

  “噼啪!”“這地耕不完還想休息?看我不打死你!”尹清瑤揮舞著皮鞭就向洛玉衡肥美的臀部繼續抽打著,臀部肌肉的抽搐卻讓她尿意更濃瞭。尹清瑤也頂著烈日督促兩女耕地,小孩心性的她現在已經有些厭煩瞭,隻想快點耕完地好回到清涼的房間內吃水果休息。可是兩女耕地十分慢,特別是這個長的豐滿誘人的洛玉衡,更是話多活少,恨得這小丫頭牙根直癢癢。

  “我,我想小解呀!”套著鐵犁的洛玉衡顯得十分難受的說道,她漂亮的臉龐漲得通紅,嫵媚的雙眼也溢出瞭淚花。便是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在成為母畜後也變成瞭主人的恩賜,這讓洛玉衡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一樣難受,有種恨不得立刻撞死的沖動。

  “尿在地上,正好給大地施肥瞭!”尹清瑤揮舞皮鞭讓洛玉衡的臀部多瞭一道鞭痕說道。小丫頭從小就調教女奴,對於像洛玉衡這樣的懶豬自然有辦法對付。不過洛玉衡卻是她調教的功法最高,地位最顯赫的女人,而且還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這小丫頭似乎特別興奮。

  “等,等休息的!嗚嗚~”洛玉衡哀嚎瞭一聲說道,勉強還能忍住的她想咬牙堅持到耕地後在方便。可是眼前還有那麼大一塊地沒有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現在她還能憋得住,不能好像真正母畜那樣隨意大小便,這是洛玉衡最後的尊嚴。

  就在此時,慕南梔紅色俏臉發出一聲聲呻吟,拉犁的力度也減少瞭幾分。正在生氣頭上的尹清瑤將皮鞭則重點抽打在慕南梔的嫩臀上。不過看到被鞭打的女人肉穴不停蠕動,特別是尿道的那顆銅塞鼓瞭起來,尹清瑤明白瞭意思,連忙伸出手用戒指上的扣環擰開瞭女人的尿道塞。

  “啊,不!你就這樣站著,站著!呀,都濺到我身上瞭!”洛玉衡看到慕南梔抬起俏臉,直勾勾的望著遠方,嫵媚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閃爍著悲傷和淫蕩的波光。而腿間的尿液就從肉穴裡噴湧出來,順著大腿根部留下,最後消失在泥地裡,一股腥臊的味道鋪面而來。洛玉衡難以想象,當初在王府作為王妃素有潔癖的慕南梔,便是每日都換肚兜褻褲的慕南梔,居然就這樣光著身子直挺挺的尿瞭出來,讓自己愛護萬分的腿上肌膚,粘滿瞭她那惡心的尿液。

  “你別看我,我還知道羞臊!”慕南梔便是美頸都紅透瞭,但無奈的說道,然後又厭惡的瞟瞭一眼身後的尹清瑤。而小丫頭似乎為瞭殺雞儆猴,或者在二狗前炫耀自己,對慕南梔的肥臀不停的被抽打皮鞭,讓她的尿液稀稀拉拉的噴灑出來,都不能一氣呵成。

  “她在小解,你還抽打她!”二狗看到慕南梔那一邊應激扭動臀部,一邊還在站著尿尿的模樣十分刺激,於是戴著一絲期待的對尹清瑤說道。二狗雖然喜歡折磨戲虐成熟的女性,無奈懂得的酷刑太少,如今和尹清瑤一起玩弄母畜,確實讓他大開眼界。

  “嘻嘻,這樣女人的尿才能淋得均勻一些啊。”尹清瑤再次給瞭慕南梔的大腿內側一鞭,打得女人身子向一旁扭動,那尿液果然撒在瞭旁邊的土地上。

  “你簡直就是變態!”洛玉衡的美腿上也被濺上瞭不少慕南梔的尿液,讓她即覺得惡心又十分生氣的呵斥道。可是她似乎忘記瞭昨天,她自己憋尿時的羞恥與石臺上撒尿時的放蕩模樣瞭。

  “母畜玉豬,你也配說話!好好拉犁!”尹清瑤似乎對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洛玉衡的囂張十分生氣喊道。不過她特別喜歡調教玩弄這些性格剛烈的女人,而慕南梔剛剛調教七八天就被徹底馴服瞭,隻是偶爾任性一下,所以尹清瑤對洛玉衡的調教更加感興趣一些,皮鞭的重點也就變成瞭洛玉衡的赤裸肥臀,而且專挑臀縫間的肉穴和屁眼撩打。

  “都是女人,為何還要如此這麼我們!”拉犁的洛玉衡一雙美腿被抽打得時而緊閉時而岔開,無法閉合的屁眼內的腔肉不停的蠕動,此時女人有些挺不住瞭的哀嚎道。

  “不為什麼?因為有些女人就是天生的母畜,隻是需要有個人幫她釋放自己。我想成為大奉最好的馴獸師,所以我一定要讓你們也變為最好的母畜!你給我尿出來吧!”尹清瑤獰笑一聲,手中趕牛的皮鞭力道更是強上瞭三分,每一鞭都抽打在洛玉衡的腿間。

  “啊,哦,嗷嗷~”洛玉衡本就套著鐵犁,肥美的臀部高高地撅起來,如今用那粗糙的趕牛皮鞭抽打肉穴,女人怎麼受得瞭。連續的打在屁眼和肉穴上,讓洛玉衡下意識的跳瞭起來,然後又被沉重的犁套壓下。而讓洛玉衡失望的是慕南梔並沒有幫自己說話,甚至盡可能的扭動嬌軀離洛玉衡遠一些。

  想到瞭像玉豬這樣頑劣的女人,被自己調教得服服帖帖,最後成為大奉最好的母畜,尹清瑤又興奮起來,似乎變得更加嚴厲的折磨著,兩女稍微耕得慢一點就一陣皮鞭抽打,打得兩女嗷嗷直叫。慕南梔更是生氣得不停用還能活動的手肘的撞擊洛玉衡的軟肋,似乎在埋怨她激怒瞭身後的小丫頭。

  “啊,啊。不行瞭,尿出來啦!”洛玉衡更是不堪,她本就憋著尿,現在又被不停的抽打,還被身邊的裸女撞擊。在尹清瑤這小丫頭從下向上撩打的皮鞭中,鞭梢正好抽打在女人最敏感的陰蒂上,洛玉衡突然她再也無法憋住尿意,她的銅拴尿道塞不停的鼓脹,然後二狗笑嘻嘻地及時的用戒指扭開拴扣,失去阻礙的女人噴出一縷尿液,然後又肉穴一縮憋住瞭下面的尿,最後連忙蹲下肉穴蠕動一股尿液噴出。

  尹清瑤見到前面的豐乳肥臀的姐姐洛玉衡噴出瞭尿液,哪裡會讓她尿完,接連幾鞭抽打在女人的肉穴上,將洛玉衡的尿硬生生的打得憋瞭回去。而且用力一踩鐵犁的套索,讓女人根本無法蹲下撒尿,這能直挺挺的站著,讓尿液噴出。

  “不行啊,讓我尿完啊!”洛玉衡的尿意被皮鞭抽瞭回去那滋味可不好受,羞憤異常的豐腴裸女真的急瞭,她扭過俏臉氣急敗壞的尖聲喊道。無奈雙手被鎖在鐵犁套上無法回身,隻能向後蹬腿想踢死這個小丫頭,女人將自己腿間的肉穴和屁眼完全裸露出來,修長的美腿向後踢瞭幾下。但是沾滿泥土的赤足依然沒有踢到那可惡的小丫頭,隻是甩得那尹清瑤小臉上粘著幾坨滿是尿液的泥巴。

  “都成為母畜瞭,還能讓你猖狂瞭?”“噼裡啪啦!”皮鞭如同雨點般抽打在洛玉衡的肥美臀部,打得她臀部的嫩肉遍佈橫七豎八的鞭痕。直到打瞭十幾鞭,洛玉衡才嚎啕大哭放棄瞭抵抗。二狗就這樣看著前面那美麗的女人在皮鞭下無助的掙紮,當他看到慕南梔在一旁低眉順眼的模樣時,便知道這個曾經高傲的女人是經過多少次這樣的反抗被摧殘,再反抗再被摧殘,才能忍受在一個小丫頭的命令下,一絲不掛的做下賤的事。

  “被打瞭吧!老實瞭,就趕緊耕地吧!”慕南梔見洛玉衡被抽打得全身都是鞭痕,有些不忍的提醒道,此時已經快要日落西山瞭。在主人的皮鞭下,再瘋狂的反抗也沒有意義,當被貶為母畜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尊嚴就好像尿液淫水一樣流瞭出去不再回來。如今隻有聽主人的話,才能稍稍安穩的活著。

  “啊,嗯!”“噼啪!”被打的心煩意亂的洛玉衡雖然心中恨不得將身後的尹清瑤腦袋揪下來,但是又被抽打得疼痛難忍,隻能繼續奮力拉犁耕地,將一腔憤怒用在耕地的力氣上。

  “啊,哦。我又憋不住啦!”喝瞭一肚子白粥的洛玉衡又開始有瞭無法忍受的尿意,她剛才隻是撒出瞭一點尿就被小丫頭的皮鞭抽打回去。很快她又不行瞭,於是哀求道。這次的洛玉衡態度好瞭很多,肉臀上的痛楚告訴她自己是開心還是痛苦,完全由身後那個心智還未健全的小丫頭主宰。

  “懶驢上磨,屎尿多!趕緊耕地,天都要黑啦!”“噼啪!”尹清瑤就知道洛玉衡根本忍不瞭多久,但她卻也不給這個憋尿的裸女一點時間,更加頻繁的抽打著她的肥臀。隻要洛玉衡的肉穴蠕動,二狗就會戲虐地的打開女人的尿道塞,之後小丫頭尹清瑤的皮鞭就抽打一下,讓女人剛剛噴出的尿液無法持續。強迫洛玉衡不能順利的排泄,這種方法最是陰毒,比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還要痛苦十倍。

  終於那皮鞭在斷在瞭洛玉衡的肥嫩臀部上,而女人也終於站著尿瞭出來。洛玉衡幾乎崩潰,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小便都要如此的受限,便是尿得痛快都成瞭一種奢望。崩潰的哭喊也沒有用,在這裡沒有一個人同情她,她隻是個下賤的母畜而已。隻不過女人淒苦的俏臉在排泄的過程中慢慢變得嫵媚起來,那種莫名的快感讓洛玉衡不能自拔。

  就在洛玉衡站在身子好像母畜一樣排泄時,她的運氣似乎來瞭,就在她一邊拉犁一邊挨著皮鞭尿尿的時候,尹清瑤手中的皮鞭突然斷瞭,這給瞭兩女短暫的休息時間。

  “真是晦氣,看完不找個驢皮鞭子抽死你!青芒小道士和一起去吧,天氣太熱瞭,讓我們吃點水果休息一會!”尹清瑤嘟囔著跳下鐵犁,一邊抱怨一邊準備去遠處的不遠處的青瓦房去換另一條皮鞭瞭。

  “那她們怎麼辦?就這樣等著?”二狗看著眼前兩女豐腴的肥臀,已經臀瓣上滿是鞭痕的白嫩臀肉,他有些不舍的問道。

  “那還怎麼著,把她們當人一樣供著?我說你啊,就不要對她們太好,要不她們會騎在你脖頸上撒尿的!”尹清瑤拉扯這二狗的袖子,狠狠地瞪瞭洛玉衡與慕南梔一眼。就好像給她們好臉,她們就會放肆一樣。

  兩女見到尹清瑤和二狗離開,立刻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她們的纖手高高舉起的掛在鐵犁上,洛玉衡更是委屈得哀嚎的哭泣起來。她以為好像娼妓一樣伺候男人,就是折磨的極致瞭。沒想到他們居然還讓自己真的好像母畜一樣光著屁股耕地,那種非人的羞辱讓洛玉衡再也承受不住瞭。

  “洛道首,你真的以為還和以前一樣嗎,每個人都愛你敬你嗎?如今成為瞭母畜,就要討好主人,唉!害得我和你一樣受罰啊。”慕南梔雙手戴著鐐銬和洛玉衡一樣跪著地上嬌喘著抱怨的喊道,她那赤裸的肥臀上也滿是尹清瑤抽打的鞭痕。

  “他們把我們當作牛馬,難道我們就不反抗!就這樣讓這些奸人欺負死我們?我們若是再屈服,便是連人都不是瞭!”洛玉衡還是不甘心的說道,而腿間的肉穴還在噴出縷縷的尿液。她僅僅作為母畜第二天,心中還有著對於自由的回憶和向往。

  “我不是告訴你忍著嗎?我都忍好多天瞭。像你這種蠻幹法,早晚被他們抽筋剝皮,做成活人偶!你知道我看過這裡多少女人受虐,雖然她們都是有功法為的女人,卻被她們殘忍切去四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在這道觀裡作為把玩的物件。”慕南梔扭過她那成熟嫵媚的俏臉,瞪著一雙媚眼卻嚴肅的說道。她一邊說一邊瞟向遠處的一座黑乎乎的房子裡,似乎那些被做成人偶的女子便在那裡受刑。和她們相比,能身體完整的耕地似乎已經是天大的賞賜瞭。

  “我才受難不足百日,這些人就墮落成這個樣子?難道大奉就沒有一個人來鏟奸除惡嗎?他們真的把女人的四肢都砍下瞭?”洛玉衡扭過俏臉瞟瞭那黑乎乎的屋子一眼,那裡以前是個倉庫,如今卻成瞭道觀裡的屠宰場。不過洛玉衡也不相信,一個好好的女人會被做成人彘。

  “還不都是你害的,便是打更人的李玉、呂青等人,都在一夜間被抓到這裡受刑。或許她們都和許七安有些關系吧!而最後我看到她們時,都是養在罐子裡的,手腳都沒瞭,隻有一張蒼白的臉嫵媚的笑著。從那次後我就服瞭,做母畜總比做人彘強。”慕南梔繡眉一挑,也扭過俏臉看著遠處的黑色巨屋,然後嚴肅的說道。

  這李玉春是打更人銀鑼,曾經是許七安的上司。強迫癥晚期,鼻梁高挺,眼眶微陷,瞳孔褐色,有一半南蠻血統。為人古板偏執,清正廉明。入職打更人衙門十六年來兢兢業業,不曾瀆職違法、不曾收受賄賂、不曾欺壓良善。如今朝政在魏淵的把持下,雖然長公主上位,但依然隻是個傀儡罷瞭。

  而呂青是京兆府女捕頭,因桑泊案被元景帝提拔為六扇門總捕頭。面容姣好,年紀不到三十,眉毛比一般女子濃,英姿颯爽。聲音略帶煙嗓,很有磁性。身段曼妙中透著雌豹般的矯健,據說也喜歡許七安。

  洛玉衡知道如今京城已經變天,不僅許七安下落不明,便是和他交好的男女也都受到牽連,女子更是被送到這裡,受著苦刑。想到這裡,洛玉衡仰起俏臉看著那湛藍色的天空,不過在她的美眸裡那天空確實絕望般的漆黑。

  “那我們該怎麼辦,就一直被調教成母畜嗎?那許七安究竟在哪?”“別說話,那邊有人過來!”洛玉衡剛要開口,卻被慕南梔打斷,然後警惕的看著太陽落山的方向。即使兩女失去瞭功法,但是機敏還是強於常人,甚至要比一般習武之人強上數倍,這也讓兩女被皮鞭抽打時的痛楚比別人要痛上幾倍。

  此時洛玉衡才隨著身邊裸女望著的方向看去,隻見最後一點夕陽已經落山,而在那紅色的晚霞中有兩個人閃出矮墻,憑著樹木的掩護,迅速朝荒地上的兩名裸女竄來。剎那間,兩人橫越一道小溪,又穿入荒地邊緣的矮墻,最後伏在一處草叢內,見兩名母畜的玉手都被禁錮在鐵犁上,便迅如鬼魅般飛掠而來。

  “你們是誰?啊,哦!”慕南梔剛剛開口,她的朱唇就被眼前的一個男人的大嘴封上瞭。此時兩女拉犁累得氣喘籲籲,雙手又戴著鐵鐐連在鐵犁套上。隻能高高的舉起手臂,跪在地上,胸前飽滿的雙乳,和腿間濕漉漉的肉穴都在兩人的眼裡。

  “別說話,讓我們玩夠瞭就放瞭你們!”一個蒙面男人捂住洛玉衡的嘴巴淫笑著說道。

  “嗚嗚,你們能放我們走嗎?我們定……,啊,嗯~”洛玉衡看到兩男子雖然蒙面,但是腰間卻掛著地宗的牌子,她還以為遇到救星,居然在和眼前的男子討價還價,卻看到那男人目光灼熱,正色瞇瞇的掃視著她的裸體,那猥瑣的目光不斷的遊移在洛玉衡那赤裸高聳的巨乳與如同柳葉狀的濕漉漉肉穴之間。洛玉衡感到眼前男人的內心的淫欲彰顯無遺,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要被侮辱瞭,連忙扭動嬌軀,一雙美腿夾得緊緊的。她眼球亂轉,難道這也是作為母畜的淫刑嗎?不過看慕南梔不停掙紮的樣子,才知道這次是遇到意外的淫賊瞭。

  道門分為天地人三宗,天宗追求的是天道的純正,宗門內道友會將人性退卻,最後變成冷靜至極追求天道的無情者。而人宗追求的是人道,在七情六欲繁華世界悟道飛升。可是這地宗本是修煉地脈風水,研究古墓冥法,但卻在百年前漸漸墜入魔道。便是金蓮道長,也隻能肉身苦苦對抗魔氣,而化神為橘貓。如今在靈寶觀見到地宗弟子,這是這幾十年都不曾有過的。

  “老三,可別把持不住,咱們可是為瞭長命百歲的!”另一個地宗男人將慕南梔吻得俏臉通紅時提醒說道。

  “哦,是啊。差點就著瞭這騷娘們的道!”那男人摟住洛玉衡豐腴的腰肢,看到懷著的女人雙臂高舉鎖著,美眸死死的盯著自己。看著女人咬著紅唇,泫然欲泣的誘人模樣,實在是恨不得立刻和她合體交歡,無奈時間有限隻能將來再找機會玩弄這母畜瞭。

  “啊嗯,放開我啊,若是在這裡享用我,主人會懲罰我!嗚嗚~!”慕南梔扭過俏臉,朱唇離開男人的嘴巴時喊道,但很快又被男人的臭嘴封住瞭嘴唇,雙乳也在男人雙手的拉扯蹂躪中。

  “啊,你要幹什麼?”感受著男人粗暴的動作,洛玉衡渾身發顫,心中又羞又懼,即使剛剛被當作母牛犁地,但當乳房被男人揉捏時,無盡的屈辱與羞恥還是湧上瞭心頭,令她的眼眶逐漸泛起瞭淚花。當她被貶為母畜時,她就預料到瞭這種結局,在道觀裡沒有一個男子不想占有她的身子,不過這來得也有點太突然瞭。

  男人越摸越過癮,看著那白嫩的乳肉在手中被把玩成各種形狀,男人兩眼放光,欲念沸騰,一股灼熱的暖流直沖小腹。洛玉衡甚至能看到,男人腿間的肉棒支起,將粗麻褲子頂起瞭一個大大的帳篷。

  “你這犁地的母牛,別動,若是老子將來提升的功法成瞭上人便來靈寶觀要瞭你,讓你這騷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性奴伺候我!”男人看著洛玉衡哀求的目光,連忙猥瑣的說道。他的目光直直的瞪著洛玉衡胸前蕩漾的巨乳,似乎那乳房裡有什麼靈丹妙藥。

  “你現在放瞭我,我也會伺候你!隻要,隻要你給我吃散功丸的解藥。”洛玉衡咬著銀牙說道,不過她在想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救瞭自己,那至少也要刺瞎他的雙眼,砍掉他的雙手才能罷休。

  “誰會相信你們的鬼話,閉嘴,要麼老子把你的奶子切下做藥煉丹!”地宗男人肆無忌憚的搓揉著,用兩隻不到乳房三分之二的大手用力的蹂躪著這對極品巨乳,每一次都用盡瞭力氣,每一次都將手指深深的陷入進去。滑膩的乳肉受到擠壓從指縫間流溢出來,猶如雪白的面團變幻著各種淫蕩的形狀。

  “啊,哦。別擠,啊!”被男人肆意的玩弄,無盡的屈辱再次湧瞭上來,洛玉衡悲戚的哽咽流淚,內心中充滿瞭無助與恐懼。雖然洛玉衡在妓院裡也有過很多男人,但如今身為母畜被人污染,那種屈辱感還是讓她的眼淚不自覺的流瞭下來。

  “小點聲!再哭弄死你!”看著洛玉衡梨花帶雨的臉龐,蒙面男人不僅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激起瞭他淫虐的欲望。他用力的抓捏著,一團團滑膩的乳肉從手指中劇烈變形,巨大的力道似乎要將洛玉衡的奶子捏爆。

  “啊,嗚嗚!”狂暴的力道驟然襲來,洛玉衡疼的大叫一聲,眼淚都疼的止住瞭。可是那種痛並非是血肉擠壓的痛楚,而是巨乳內發達乳腺的酸痛。洛玉衡的乳頭被揉捏得直挺挺的,硬得凸瞭起來。而她的乳頭上的名牌和鈴鐺也被那男人解下來。男人看到乳牌上寫著“母畜玉豬”時有些遲疑起來。

  “你快點,我這邊都吸到瞭!”另一個玩弄慕南梔的蒙面男人,將女人的乳鈴拿瞭下來揣進懷裡,然後一張大嘴貪婪的將慕南梔的乳頭和乳環都吞瞭進去吸吮著,當他嘴巴從慕南梔的具乳那深紅的乳頭松開時,催促的喊道。

  “真的喝瞭這些母畜的奶水會長生不老嗎?據說隻有這兩隻母畜修為最高,她們可是真正的二品呢!呦你不是洛道首嗎?”揉捏洛玉衡的男人看著另一個男人嘴邊的白色奶水,有些嫉妒的說道。當她看清乳牌上的文字和洛玉衡那美艷淒苦的俏臉時,男人還是驚訝的說道。

  “我正是洛玉衡,你們還不放瞭我!”洛玉衡見男人認出瞭自己,強打精神,暫時忘記自己光著屁股的騷浪模樣,裝模作樣的說道。

  “哈哈,剛剛聽說靈寶觀變瞭天。沒想到洛道首便真的被貶為母畜瞭,既然是母畜那便讓我嘗嘗你的奶水。”男子看到眼前的母畜居然真的是洛玉衡,他先是驚訝瞭一番,但旋即便獰笑著撲瞭過來。

  “你們,你們想喝奶水?不,我還沒有生育,沒有奶水呀,哇!”洛玉衡見身份嚇不住對方,她恐懼而羞恥的看著眼前的蒙面男人,不停的解釋著自己產奶的問題,最終她還是崩潰的叫喊出來。她可以接受自己一會被男人奸污玩弄,但是怎麼能接受被男人吸出奶水喝掉呢。

  蒙面男人有些急瞭的俯下身子,雙手抓著堅挺的巨乳粗暴的玩弄。緊接著洛玉衡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氣息迅速傳來,洛玉衡隻覺嬌嫩的乳頭進入到瞭一個濕熱的空間裡,濕滑的舌尖纏繞而來,沿著敏感的乳頭來回轉動。

  洛玉衡原本以為蒙面男人又要折磨自己的乳頭,但奇怪的是男人的動作雖然粗暴,可他的舌頭卻分外溫柔。它輕柔的舔弄著,一會順時針繞動,一會逆時針刮弄,配合著大手激烈的搓揉,竟然有些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豐腴的裸女洛玉衡雙手高吊她低頭看去,隻見蒙面男人正閉著眼陶醉的吮吸著她的乳頭,十根手指深深的陷在柔軟的巨乳中,浮現出十個淫靡的凹痕,並隨著手指粗暴的玩弄變換著各種淫蕩的形狀。洛玉衡似乎未體驗過這種粗暴與輕柔的結合,漸漸的那種快感越來越強,陣陣酥麻的快感刺激著她的乳尖,令她的身軀不禁開始微微顫抖,就是手上的鐐銬都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隨後蒙面男人又將洛玉衡的兩隻巨乳向著中間擠壓,誘人的乳溝頓時變得更加深邃,兩座巍峨的峰巒仿佛連成瞭一體,嬌嫩的蓓蕾緊緊的貼在一起,猶如兩粒鮮嫩的櫻桃令人垂涎欲滴。看著眼前勾人的巨乳,蒙面男人興奮的雙眼放光,張開小嘴就將兩顆乳頭一起含瞭進去!

  “嗯,啊。停啊,我沒有奶水呀,我剛剛才成母畜啊!”洛玉衡眉頭緊蹙,渾身一顫,下意識扭動嬌軀,將被咬住的雙乳拉扯成瞭長條的圓錐形,她性感的紅唇微微開啟,吐出瞭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本來中午喝的白粥就有催淫的作用,而且肉穴還戴著淫具刺激著陰蒂,這些都讓洛玉衡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那濕滑的舌尖來回翻卷,輕柔而富有技巧的刺激著敏感的乳頭,而且是兩隻乳頭被一起舔弄,獲得的快感頓時更為強烈,似乎變為瞭之前的兩倍。洛玉衡何時體驗過這種刺激,胸部情難自禁的挺瞭兩下,酥麻的快感陣陣襲來,猶如細小的電流痹著她敏感的神經,令她豐滿的嬌軀輕微顫動。

  突然乳腺一陣酸麻,洛玉衡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在乳頭被吸吮出去,而她的美眸瞪大,他看到眼前的男人嘴唇邊浮現出瞭一縷白色的奶水,同時乳腺在不停的跳動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在乳房裡傳來。

  “不啊,不!”洛玉衡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蒙面男人,卻羞恥的說不出話來。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樣就產出瞭奶水,是那道觀裡吃的春藥還是喝的白粥?竟然會讓自己變成這樣淫賤的樣子。而此時洛玉衡卻看到慕南梔的嘴角上揚,似乎她早就知道自己有產乳的一天。

  “嗯,可真夠勁。不行,我憋不住瞭!”那蒙面男子喝瞭一口洛玉衡的奶水,他臉上露出的肌膚突然變的血紅,不過他看瞭洛玉衡這全身赤裸的豐腴女人一眼,然後搖瞭搖頭說道:“洛道首我們還是不要碰瞭,就玩玩你這隻母畜吧。”

  “啊,你要!來人啊,救命啊!”洛玉衡和慕南梔看到兩人不僅吸瞭自己的奶水,還有和自己肏屄,連忙大聲浪叫起來。其實兩女已經如殘花敗柳,便是肏也就肏瞭。可是她們知道,那二狗和尹清瑤都是猴子脾氣,若是不反抗將來伺候這兩位累得要死要活後,還得應對小主人的淫刑。

  “噓噓!別吵!若是你表現得好,我變把這顆地淫丹偷偷給你,嘿嘿!”那被稱作三爺的地宗道士,也害怕自己敗露,便從兜囊裡掏出一顆指甲大小的黑色藥丸,在兩女面前一晃誘惑的說道。

  看到這顆藥丸,鐵犁上拷著的兩個女人此時都急瞭,似乎這藥丸的貞操比她們的肉體還要重要。洛玉衡抬起俏臉,直勾勾的看著那個憋不住瞭的蒙面男人,嫵媚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閃爍著如水的波光,那淫蕩的模樣似乎恨不得立刻把那男人吞瞭一樣。

  慕南梔雖然被另外一個蒙面男人玩弄雙乳,嘴唇也被男人的大嘴封住,但也讓豐腴的赤裸嬌軀微微顫動,小嘴裡溢出瞭動人的呻吟,一雙原本如劍的美眸,如今變得眼波流轉,渴望的看著那顆藥丸。

  這地淫丸顧名思義,本是一種地宗的淫藥。但是慕南梔深知藥理,洛玉衡也飽讀道術,她們都知道這種地淫丸吃後,有機會化解身上的散功藥物,可以讓自己慢慢地恢復功力。兩女都有二品修為,又是兩個小孩看管,若是能恢復一層的功力,便也有機會逃跑瞭。

  慕南梔被調教的時間長瞭,她似乎知道怎麼吸引男人的註意力,於是她在男人的玩弄下,嬌軀抖動得愈發厲害,將狐媚的俏臉靠在男人的胸前,嘴中柔美的呻吟愈加動聽的說道:“啊,一個男人不夠啊。大爺,來玩弄我把,肏嘴巴,肏屄,都行!我可溫柔瞭,隻要把那藥丸給我吃,讓我做什麼都行啊。下面好濕啊,不行啦,快肏我啊!”

  “啊,我在教坊司做過三個月的娼婦!我的活兒可好瞭,我還是大奉國師二品道首啊,肏我吧!我可喜歡男人肏我瞭,我還有很多花樣,大爺您看看我啊!”洛玉衡也不示弱,她艷麗的臉龐紅通通的不知羞恥的喊道,性感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胸前的巨乳上下顫抖著,讓另一隻乳房上寫著:“靈寶觀飼”的鈴鐺發出一陣陣的脆響。

  “莫急,莫急,待我二人爽快後的。洛道首,可是你主動邀請我的,到時候可別告我狀,”拿著地淫丸的蒙面男子獰笑瞭一下說道,此時他再次爬瞭過來,大手抓住洛玉衡的巨乳,愛不釋手的揉捏著。一邊揉捏一邊繼續說道:“這二品女人的奶子就是不同,好像水一般的柔軟,比我們地牢裡抓的那些女人的臭奶子強多瞭。若是將來將道首賜給我們,我定要讓道首享受一下我們地宗把女人調教為女寮的刑罰!”

  “嗯,啊。那你便和尹秀秀那妖女說啊,我可願意去你們那受苦瞭,嘻嘻~!”洛玉衡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蒙面人說道,不過還要討好的媚笑說道。地宗的女寮是讓女人處於生死之間的傀儡,對於洛玉衡來說都是致陰的邪門功法,但為瞭討好這個男人,讓他把地淫丸分給自己,讓自己可以逃出生天,洛玉衡還是柔情似水的哀求著。

  “大爺,你看看我,我多美,我的奶子上還掛著鈴鐺!好聽嗎?”此時洛玉衡的俏臉紅得嚇人,如火紅的玫瑰嬌媚艷麗,嫵媚的雙眼微微瞇著似乎沉醉在淫欲之中,眼眸中蕩漾著如夢幻般醉人水光的嬌呼道。她雖然雙手掛著鐵犁上,但卻用力的分開大腿將她那飽滿的肉穴完全暴露出來,淫水已經浸濕瞭她腿間的兩個紅銅塞,腰肢在劇烈的擺動引得乳頭上的鈴鐺亂響。洛玉衡真的急瞭,她用盡渾身解數來勾引眼前的男人,隻為瞭騙到那顆地淫丹!

  “你快用秘法脫困,然後制住他啊!”慕南梔也目光灼灼的盯著那男子手中的藥丸,然後拼命的對洛玉衡喊道。慕南梔知道洛玉衡即使失去內力,但也有可以釋放潛力的秘法。作為二品修為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秘法。

  “秘法都用盡瞭!”“嘩啦,嘩啦!”洛玉衡不停的掙紮著,那羞憤的樣子就好像那男人要奸污的就是她一樣,拴在鐵犁上的雙手都不停的扭動著,弄得那鎖鏈發出劇烈的聲響,便是沉重的鐵犁都跟著晃動。

  “什麼?秘法用盡瞭!你這個蠢豬!才來兩天三次秘法就用光瞭,就你這樣的婊子修什麼大道,趕緊去窯子裡賣屄好瞭!”慕南梔聽後氣得心肝亂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將心裡最損的話都吐瞭出來。

  “你也不是二品嗎?幹嘛說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洛玉衡本就著急,如今聽到的責罵,火氣立刻就爆瞭,惱羞成怒的說道。

  “我再此為奴數十天,那秘法早就用盡瞭。不像你這千人騎萬人跨的騷貨,根本不給自己留後手!”慕南梔俏臉漲的通紅,反唇相譏的說道。不過此時她的身子正在被另一個男人玩弄著,說道千人騎萬人跨的時候,就連她自己也有些害臊,語音放長瞭許多,語氣也沒有那麼有氣勢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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