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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臥雲淫毒

第050章 臥雲淫毒

  哀牢山中最高之處乃前古火山所崩陷出的一片廣大隱秘盆地,深藏山凹。怪鳥狺降下處生長著一片茂林。林邊盡是巖聳立,巍峨嵯,無路下嶺。林下數百株矮樹,高僅如人,綠葉茂密,甚是鮮肥,結有金色果子,樣似枇杷,深藏密葉之中。差不多每一片葉根上總生著兩三枚,全被大逾人掌的密葉遮住。估計數百株樹,毒果何止千萬。陰魔甄濟先天真氣掃瞄處,覺得林中果子其毒無比,但毒中竟含有轉化體質力的功效,與毒力相依共存,皆從地下火山毒灰積聚處吸收過來。

  果樹旁邊的一條小谷徑,極其迂曲隱秘,為深草所掩,有三二裡路。盡頭處是萬松崖絕壁下,迎面峭壁千尋,矗天直上,危崖倚天,仰觀落帽,四外草樹叢雜,荊榛匝地,近壁數十丈,草高沒人,直不似平日有人行過。崖左萬松雜沓,灌木盤鬱,挺生於石罅崖隙之間,滿壁皆是,蟠屈鬱伸,輪磅礴,恍如千百龍,盤壁憑崖,怒欲飛舞。更有葛蘿蔓,寄生蒼鱗鐵幹之上,盡是萬縷千條,累累下垂。離地面兩丈高下,有一條極窄的夾壁縫隙,掩蔽其間。蘚厚密,一線天光,時復隱晦,景象既極陰森,途徑又復曲折,深約百丈。夾壁走完,是不為世人知悉的臥雲村境。

  臥雲村所處的山頂盆地,僻處萬山深谷之中,地面比山外要低下好幾十丈,四外山形都崩成瞭百丈的斷崖,將此村團團圍住,地勢險僻,內外隔絕,成瞭一個長圓形的天生屏障。這層崖蔽障,外觀俱是赤崖若屏,矗天直上,形勢醜惡,寸草不生,便是猿鳥也難攀援飛渡。外出的通路隻有一條地下水道,水面相隔洞頂之最底處隻有尺許上下,水流甚急,遇到山水漲發之時,直非凡人所能進出。

  由水出的洞口逆水舟行,沿途石筍鐘乳,端尖森若懸劍,鋒利非常,叁差錯落,有七八裡路之遙才直達絕壑下,臥雲村側的落梅澗。此外村中還有一條翻過山背通往琵琶壟的山徑,卻是危絕,須要攀崖縋磴而上,隻有幾個武功最好的能手能夠攀渡。

  吳鴻帶領陰魔甄濟攀進林邊一個掩藏在嵯峭壁中的隱蔽山洞內。洞中春色彌漫,已有一個絕色美女,赤裸裸的一絲不掛,淫蕩得春色無邊,但也狼狽不堪。烏黑光潤的頭發蓬亂的披散上酡紅瞭的臉頰,紅似烈火,閉著眼,咬著牙,忍受著濃冽的饑渴春情。鼻翼翳張,紅唇開半,吐著火熱的氣息。難過得延頸後仰,襯托的胸前美乳雙峰更加突出,高翹胸前,顯得更滾圓脹實。瑩白雪滑的肌膚呈現嬌艷的酡紅,透出瞭情欲興奮。突出的三圍曲線直是淫蕩天生,收成那麼纖細的小蠻腰,不堪盈手握。平滑的肚皮、深深的臍眼俱都起伏不停,波動著那黝黑茸茸的一大片陰毛林,顯示出她的性欲非常旺盛。

  狼忙的玉手一邊壓上深深乳溝,揉捏乳蒂;一邊持著水滑漉漉的形玉棒,重重地插入挪動,再挪動,拖出來,插進去,再拖出來,再插進去,像發狂似的不停套弄,動作越來越快,越滑越深入,插得穴中的騷水,由棒身與被其硬迫分的陰唇之間,激射出多條水柱。窿雖是流水滾漫,但對她的淫欲烈火而言,簡直無濟於事。沉重“唔!唔!”苦悶哼聲,道盡這是一個性欲特別旺盛的婦人。她太需要男人瞭!久候不安,欲火熾盛地煎熬著她,形玉棒無真的一氧化氮,越自瀆越使淫火越旺,心中如油煎般的難受,身體彷佛被地獄的火焰燃燒,靈魂被煉火煎熬。

  這欲火奇熾的淫婦就是接替的對像,吳鴻的表姐歐陽霜。歐陽霜原是此間臥雲村村主蕭傢世仆。蕭氏一族從玉叟冬隱居在此,已歷三世。先隱在一個山谷裡面住瞭數年,村少主蕭逸無心中發現這水洞,便聯合十幾個戚眷同門,逆流往探,俱為水中大石、鐘乳所阻,不得窮源。蕭逸為人最有心,換瞭入水衣靠,泅行而入,居然通過,尋到這一片險僻幽奇的世外桃源,與世隔絕。除卻天仙由空中飛過,可以下矚,否則踏遍四外山頭,也難看見。

  歐陽霜之父歐陽宏,從小就跟主人當書童。當年追隨上代主人出獵,路遇大隊狼群,吃銳齒劃破瞭左臂皮,中毒頗深。第四天夜裡,便即毒發身死。臨終泣請主人照看孤女,求在諸少主人中,有收之為妾婢。當時歐陽霜年已十三,主人知她太野性,非傢道之福,便轉送往胞妹傢中暫住。可惜蕭逸自幼與她耳鬢廝磨,已經有瞭茍且關系。蕭父卻要給他定婚,意中所屬乃是蕭逸的表姊黃碗秋。歐陽霜便寄居在她傢內。二女一般絕艷,可是當時前明門第之見已成積習,黃碗秋自料門當戶對,非我而誰。無奈蕭逸思欲兼容並蓄,又難於開口,竟拖延下去。

  忽然其老年祖母病死。跟著蕭父一夕微醉之後,忽又無疾而終。

  這日正是蕭逸正位村主的吉期。因年老多病的黃母,也是蕭逸姑母,與經卷藥爐常相廝守,不輕出門,黃畹秋便獨自往村中會場上觀禮致賀。蕭逸見畹秋不帶心頭愛寵同臨,心中不快。畹秋幾曾受過這等無趣?正沒好氣。挨到禮成,席也不入,便要崔文和和三五個同輩姊妹兄弟,同往後村近崖一帶獵雉行樂。湊巧前腳剛走,就是黃母便命丫鬟來召喚蕭逸。

  原來黃母竟於此時得知娘傢侄兒的心中人竟是一介奴婢,怒火頭上,一時負氣,說要為歐陽霜作主。歐陽霜隻管每次蕭逸借故前來盤桓,於人前相見,都冷如冰霜,淡然相對,內裡卻是暗傳消息,頻頻幽會,密室偷歡,心頭上更窺覬村主夫人名位,得此機緣真是再好不過。百年良機,稍縱即逝,臉皮萬萬薄不得,立時跪倒,口稱自己寒微孤苦,聽憑老夫人作主。黃母也是剛愎自用,一心隻想借此挖苦蕭逸一場,命人去喚蕭逸前來。

  村中隨蕭傢歸隱的眾老人,多是馬屁精,經族中精通推算星命的四老太爺頑叟,算出全村他年必有兇災,隻有蕭逸正授村長的當日有紅鸞天喜星動,才能化險為夷,更是起哄,無不同聲支持蕭逸未娶妻,先納妾,就著現成燈彩,即時添辦舉行。一時鑼鼓喧天,與黃畹秋同行諸少年男女都一窩蜂都趕瞭去觀禮。

  獨有黃畹秋留在後村,倚坐危石,蹈蹈涼涼,心中百感俱生,真說不出是酸是辣是苦,傷心至極,忍不住眼皮一酸,淚珠兒似泉湧一般,撲簌簌落將下來。

  本當人已走盡,不料身後竟還站著那被素常憎為俗物的崔文和。知心跡必被看破,氣一餒,心便軟瞭好些,竟然抽抽噎噎,哽哽咽咽,低聲哭瞭起來。崔文和也是蕭、黃二傢表親,論人品本非庸俗一流,加以天生情種,心思甚細,苦戀黃畹秋已非朝夕。可是畹秋志大心高,心切村主夫人名位,自然看他不起,從不假以顏色。崔文和以蕭逸這珠玉在前,自料無望,並不因此灰心,雖受盡白眼,仍是一味殷勤,此時哪能不喜出望外。一條哭喪計,果然將畹秋芳心打動。畹秋剛烈,不甘下嫁花心人,於是與崔文和聯成姻眷。

  這樣一來,崔文和得人得不到心,終於鬱鬱而終。馀外三個當事人的心上都是梗梗於懷。蕭逸失去一矢雙之願,遷怒歐陽霜,不肯扶正。歐陽霜因此遷怒黃畹秋。黃畹秋嫁夫非是真正相愛,一任夫婿如何溫存體貼,心中終覺是缺欠瞭村主夫人之尊,不為無憾,怨毒種在歐陽霜身上。大傢都是貌合神離。

  在頭年,畹秋先育有一個女兒,名崔瑤仙。第二年,歐陽霜有瞭身孕,一胎雙生,男女各一,名為蕭瑋、蕭玢。

  龍鳳胎非常罕見,因不是像胎的從細胞分裂而成,無孿生的高度相似。其中一個成因是:不同一個卵子。先一個卵子受精後,因事後落胎藥物的影響,或其他原因致冬眠,其後受下一個受精卵子所帶動,一同生長。另一個成因是:卵子受精後被另一個人的精蟲侵入。本來卵子受精後,自生反應,不會再讓精蟲侵入。隻是淫婦分泌旺盛,單一雄無法滿足她的性欲,需求輪奸,納入不同的精蟲太多所致。而且受精後的反應,是針對同精囊的精子,對其他精囊的精子卻效果甚微,可被攻破障礙。兩組精蟲的基因必然沖突,卵子被割,先入為主者成雄,遲入者成雌。

  歐陽霜多淫多生,隨後又生瞭一子,取名蕭珍。因所奸俱是村人,有黃畹秋暗中清除奸徒,得相安無事過瞭七年。不料一次出山采辦食鹽及日用必需之物時,黃畹秋夫妻帶回瞭蕭元一傢,引出巨變。

  蕭元之父蕭成捷,與蕭逸之父及畹秋之母同胞。當蕭祖玉叟冬歸隱時,蕭成捷功名心盛,不肯同隱。過瞭數年,蕭成捷便因功高不肯下人,受瞭上司之嫉,可幸隻丟瞭功名,罷官回去。失勢後,不為政敵所容,蕭成捷這才意懶心灰,尋訪老父傢族下落而不得。老死時田產已經蕩盡,隻留下瞭一個幼子蕭元。村人情薄勢利,跟紅頂白,蕭元難免因貧受謗,為眾所中傷,連拾點枯枝,也被訛為盜賣祖墳樹木,知到存身不得,隻得冒死投奔祖族。乃祖歸隱時,暗中留下瞭訊息給幼孫,可是蕭元輕易尋到當時隱居的山谷舊居,族人已遷入臥雲村。這日無心中走到臥雲村出口的水洞左近,從高崖之上照見崖壁下平空泛出來一隻小船,才得相見認親。

  畹秋心系表親,執意帶回蕭氏近支。歐陽霜見之心活,有著武則天的心懷,要以母族駕凌夫族,於這年清明,要將母樞移運來村,與父合葬。千裡長途,山川險阻,需要兩個適當的人陪同前往。全村本是與世隔絕,從未回原籍祭掃過,蕭元夫妻剛從傢鄉到來,是個輕車熟路,便一同起程。

  蕭傢一族,已是避地隱居,隻需往各塋地悄悄查看祭掃一回,但要祖籍松揪無恙,何苦自找麻煩,修整宗嗣?無奈蕭元初到臥雲村,未適隱居心懷,對宗嗣先塋執著尚深,望求完美。再涉紅塵,才想起族眾狡詐勢利,不認骨肉,免不瞭前言難對後語。加上歐陽霜母傢單寒,親丁無多,此時身膺同村主夫人,不想錦衣夜行。

  歐陽霜帶來多金,周濟親族,到處受人逢迎敬仰。提起蕭元,族人自料積怨已深,更怕回來分奪他們的田業,那還不加油添醋,以訛傳訛說盡許多劣跡,務求歐陽霜回村傳揚,使蕭元不能立足。歐陽霜懷奪鼎之志,才有起柩移葬,自認駕凌村主之行,又豈能容得下夫傢近親。無奈歐陽母傢單寒,親丁無多,缺少助力。隻歐陽霜姑母育有兩子,一名吳燕,一名吳鴻。因歐陽氏宗人皆已死絕,遂令次子承襲歐陽宗族田產,改名歐陽鴻。

  歐陽鴻年才一十六歲,早已歸入鬼老門下,習得采戰之術,善觀氣色,見表姐活色生香,淫入骨髓,隻略加挑逗,即烈火燎原。歐陽霜初逢欲海修士,花式層出不窮,得從所未有的高潮,更愛越心肝,要依蕭元前例可援,把他帶回村去。路上以戀奸情熱,故意說魏氏夫妻恩愛,打情罵俏,全不避諱,要躲遠些,又說有許多傢鄉的事要作詳談,自然更戀奸情熱,送瞭奸郎她那精心刺繡,傲視全村的繡花鞋。

  事情無可避免落在同行的蕭元夫妻眼中。歐陽霜也不怕他們知道,認為他夫妻為族人所共,有許多閑言在自己手內,看他們在村內的小心翼翼情景,決不敢說閑話,來惹嫌怨。所以全村人都不知歐陽鴻是表弟過繼來的。畹秋見她們姊弟親熱,也不虞有他。

  到瞭臘月,歐陽霜又生瞭個雙胎,依舊子女各一。先出世的男嬰名璇,次生的女嬰名璉。男嬰眉目間頗與歐陽鴻相似。時值上元期近,快要滿月,鬼老指揮怪鳥將二子蕭瑋、蕭珍抓來養育,為的就是窺覬那火山毒灰所在的地權,好被吳鴻之血裔蕭璇承襲,卻錯抓瞭蕭玢,就是那個月嬌。

  歐陽霜聞悉耗訊,順勢裝作苦思成疾。半年來,歐陽鴻差不多整日都在歐陽霜房內。畹秋見狀才知有異,但對歐陽鴻卻難以如對普通村民般下殺手,便向蕭逸遊說,以歐陽鴻血氣未定,要代他作主擇偶,但又一時未有準備為誰個女傢求婚,語意顯得有些吞吐,隻令蕭逸暗中留瞭點心。

  這日畹秋生日,歐陽霜詐病不去。歐陽鴻身為近親,也不是外人,更不是奴仆,竟也不光臨,隻蕭逸單獨一人赴宴。畹秋裝作多吃瞭幾杯酒,與蕭元妻魏氏相約偕出,親身往探證奸情。蕭逸見壽星缺席,也興致索然,悶悶早走。行近林外,湊巧畹秋目睹奸情回來,於林中會合,與魏氏私語。蕭逸微聞畹秋對魏氏道:“當初回來,你就該對村主實說不是親骨肉呢?若是早就知道,也不致鬧到這地步。不過這事隻有你知我知,我連丈夫前都沒說過一字。你夫妻如在人前泄漏,她固不能饒你,我也定和你拼命呢。”

  蕭逸在樹後聞言,方悟畹秋屢次為內弟勸婚之由,大為駭異。當時怒氣填胸,幾乎急暈倒地。還算是為人深沉,心思細密,強忍悲憤,徑直回去,並未發作。歐陽霜多年來都未正妻位,心已怨懟,經蕭逸盤問,還自持嬌有過人的專長,非他所能替代,反鬧意氣。蕭逸鑒貌辨色,已證實一半,心裡氣得直抖。隻是未拿著真贓前,表面依舊強忍。

  第二日,畹秋要蕭逸寫兩副過年的門對,同入書房。歐陽鴻剛在把玩歐陽霜的舊鞋,忙塞入箱子,未夠時間藏好。蕭逸以此舊書箱,從未見過,心知有異,把鎖扭開。首先入目的,便是歐陽霜昔年自繡,自詡手法精工,認為佳絕,自己也時常把玩,後來穿著回鄉,不曾再見的那雙舊鞋。歐陽鴻也知事發,詐稱腹痛內急,連忙出走,向鬼老匯報。

  蕭逸取出那雙舊鞋向歐陽霜問罪,歐陽霜也隻能死撐,套上蕭元妻子魏氏頭上,說已命她丟去。魏氏一傢為同堂至親,繼承村主之位,排名僅次於蕭逸二子,豈是傭仆之流,為她丟廢物的嗎?而且舊鞋雖舊,卻是心血精品,豈是舊之即棄之物?

  圖窮匕現,蕭逸身手竟然制裁不瞭一個傢仆,拖到蕭珍放學抱著小弟妹回來。歐陽霜知丈夫顧恤兒女,索性把兩個兒女一摟,猩猩作態。歐陽鴻這時才走瞭進來。歐陽霜知蕭逸欲施辣手,更不知歐陽鴻深淺,卻以奸夫性命為重,將乃夫從身後將他左臂筋骨一錯,放歐陽鴻飛身往外縱去。

  床上兩小兄妹嚇得倒在乃母身上,抱頭大哭不止。歐陽霜還存萬一希望,知小孩容易混蒙。兩小兄妹兩歲不到,尚未斷奶。歐陽霜兩手一邊一個,摟著那玉雪般的兩小兒女,解開衣服,露出雪也似白的蝤蠐玉胸和粉滴酥搓的雙乳。著兩小兄妹小粉拳抓著柔溫香膩的半邊奶房,將那粒暈紅淺紫的乳頭,塞向小口裡含著,一則稍解欲火,更欲挑逗蕭逸的男性欲念以沖淡怒火。

  蕭逸知歐陽霜絕頂聰明,精於做作,倒不如眼不見為乾凈,轉身出追奸夫,卻萬料不到歐陽鴻隻學瞭年多的武功,就能從那條隻有數名高手能攀越的險徑逃瞭出去。蕭逸尋獲奸夫不得,回來時卻見女仆雷二娘被打倒在地,兩小兒將手臂緊緊抱定不放,口裡亂哭亂喊,力竭聲嘶,嘴皮都發瞭烏色。外屋一陣風過,聽見蕭珍哭喊著媽之聲,隱隱傳來。跟聲前往竹林,尋到蕭珍倒撲雪裡。

  原來蕭珍哭得久,竟睡著瞭。醒來不見瞭歐陽霜,忙跑到竹園裡一看,對面一陣大風夾著一堆大雪打來,一個冷戰,倒在地上。耳邊好像聽見有一個女人口音說道:“癡兒,你母親在此尋死,被仙人救走瞭,過幾年定要回來的。你爹就來救你,且委屈你受一會凍,應這一難吧。”

  蕭逸始終仍未把仙人救走之言信以為真,隻是萬般無奈而已。畹秋本想餌患於無形,無奈把表弟大大埋怨瞭一番,卻被目為幸災樂禍。並沒想到蕭珍日裡聽歐陽霜再三蠱惑,說蕭元夫婦及黃畹秋均非好人,從此不要去理他們。畹秋不曾在意,終於吃瞭大虧。

  三小兄妹俱都想娘,想至呆呆竟日,連湯水也不沾,致心身交敝,無藥可醫,蕭逸不由長嘆一聲,昏暈過去。卻在回醒時,竟見病倒床上的三個小孩,已病徵盡去,好得出奇的快。聽蕭珍說道,是忽然有一道電光,從窗外飛進來,屋裡就現出一個穿得極破,從未見過的婆婆,說的是前個黑夜將媽救走的那女人的口音。那婆婆隨嘴對嘴,朝三個小孩每人嘴裡吐瞭兩口香氣。蕭珍覺得有一股熱氣,從喉嚨裡直燙到小肚子底下,立時身上就輕瞭,頭也不暈瞭。弟弟妹妹也不啞瞭。蕭逸摸瞭子女脈象,果然復原,也就無話可說。

  光陰易逝,不覺過瞭好幾年。到瞭那年出事的一天,三個愛兒愛女從學舍回轉,淚眼汪汪齊聲哭進門來,要見給仙人救去的媽媽。蕭逸無奈,於晚間時份,率瞭子女,去至竹園當年歐陽霜假稱自盡之處擺靈,靜俟仙人降靈。三小兄妹祝時聲淚俱下,哭喊媽媽,甚是淒楚動人。

  這時歐陽霜已道有小成,借看望子女為名,歸來為師門種育毒果。因歐陽霜師父鄭顛仙準備取那元江水眼中,前古金仙廣成子所遺留的金門至寶金船寶庫,育養瞭一隻金蛛,須要預儲為金蛛吃瞭增長精力的七禽毒果。這種毒果也隻有臥雲村後峽谷之中的土地,下蘊奇毒,才適宜種植。也是因這火山奇毒,才有吳鴻混入,仙人解救歐陽霜,導致仙人淫妖角力,爭奪村落地權。

  要爭地權,歐陽霜就必需挽回村長侍妾身份,就有必要把一切惡名,嫁入畹秋三人頭上。古語曰: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更無法與精通道法的術士抗衡。雷二娘被法力弄成神思迷惘,若是低頭默禱,被歐陽霜裁以腹語,引起蕭逸欲背三小盤問。歐陽霜知腹語起瞭作用,雷二娘就不可留,弄成死無對證。當蕭逸抱瞭兩小兄妹,力逼蕭珍,同返臥室安置後,返回竹園中跑去,雷二娘業已被吊在一根高竹竿上。

  畹秋也為仙人事件的真相,約蕭元同往窺探,驚見雷二娘在惶駭驚叫中,被提離地,懸在一人來高的竹竿之上。蕭元也中瞭歐陽霜寒氣,呆立原處,手腳全不能動。畹秋除背他回傢,還有何法?就踏入瞭歐陽霜為她裝設的陷阱。

  蕭元中瞭法毒,被火一逼,由灰白轉成豬肝色,一股股涼氣由脊梁骨直往上冒,心冷得直痛。勉強顫聲震出一個“不”字後,哼聲就漸漸越發慘厲。魏氏聽出聲音有異,剛抬頭觀看,忽見腦後一股陰風吹來,似滅還明,倏地轉成綠色,通體毛發根根欲豎。心方害怕,接著便聽畹秋大喝一聲“打鬼!”,見畹秋由榻沿縱起,往自己身後撲去。同時蕭元也一聲慘叫,手足挺直,往後便倒。畹秋不識妖術,還道真的有鬼,揚言要用桃釘釘歐陽霜鬼魂,叫她連鬼也做不安穩,實則有些心驚膽怯。從蕭元傢中鼓起勇氣回去,耳聽身後彷佛有人追來,惟恐引鬼入室,竟把鬼當作人待,飛身朝那黑影撲去,傷的竟是自己丈夫文和。

  原來文和本就對畹秋和蕭元的行動詭異而起疑,隻因畹秋驕縱成性,不容過問,也未把歐陽霜醜事告之。當晚文和於半夜醒來,不見瞭畹秋,便追去蕭元傢,遙見畹秋離開,便連忙追上去,在畹秋中瞭幻法下,慘受重傷。過不兩天,文和,蕭元相繼死去。

  吳鴻也奉鬼老之命,遠來勾引歐陽霜,一同匿入那蘊藏火山毒灰在地下的秘洞宣淫縱欲。歐陽霜就因野性,於幼年時,發現此洞,長日遠出村外到此留連,吸入毒氣,催化腎臟,所以淫蕩非常。自學瞭練氣後,激發那存藏於腎中的毒氣,催化欲火,求淫之烈遠勝當年。吳鴻被歐陽霜欲火焚散妖術,失卻真陽,自知敗道,痛哭失聲,為畹秋所聞。

  畹秋雖不知這秘洞存在,但在孩提時也曾夥同歐陽霜來此地消遣。喪夫後,悶極無聊,來此地散心,撞見奸情幽會,竟還思欲通知表弟蕭逸。卻不知歐陽霜飛行比她快得多,早已回傢蠱惑瞭三個子女。畹秋才說出“不但表嫂健在,連她那位過繼的表弟,也同在一起呢。”便傷在三小兄妹手下。

  賊咬一口,入木三分。雷二娘已死,所裁腹語作為死前在神前自吐供狀,說畹秋騙去雷二娘手上的遺書,成瞭鐵證。那天生日往探奸情的事,變成客未散盡,卻要主人如此著急別人傢事,背客出外,跑到林內挨近人行路旁,鬼鬼祟祟,交頭接耳。就不想姑表一傢的近親,豈是別人傢事。傢醜不出外傳,不鬼鬼祟祟,交頭接耳,難道可公開宣揚。連在奸夫所居,是蕭逸過去的書房,出現瞭那口舊箱子,也認是三人藏起多年,故意放回來。就不想奸夫見瞭不見多年的舊物,奸情信物,私情表記,也能不追問,由它留在明顯入目之處。既作不速之客,還想不到是不及收藏,被人發現,除瞭說沒有鎖匙外,真要神色慌張才行,況且歐陽鴻自恃妖法,何懼之有。再說到畹秋三人隻匆匆一看,便即放下,都把眼看別處,竟成疑竇。就不想事主無意公開,還要糾纏不清嗎?

  蕭逸就是心生成見,認為是魏氏將奉命棄入江中的那雙舊鞋,作那謀害栽贓之計,要推出長老拷問魏氏,更要開棺驗屍,治畹秋弒夫之罪。畹秋欲辯無從,哇的一聲,吐出滿口鮮血,就此暈死過去。

  歐陽孀知魏氏的證供重要,不能給她開口,於魏氏清早祭神以後,施法令她失心瘋狂,用腹語說出所裁的種種陰謀,並連畹秋用殺手暗算蕭元滅口,當晚歸途遇鬼誤殺親夫,一一繪影繪聲從實吐出。魏氏為法術擺弄,好似兇神附體,力逾虎豹,隻要門外一有人過,便如飛縱起,將人攔住,指天畫地自供陰私,說是雷二娘、崔文和相繼到來,顯魂抓她,說在冥間告瞭蕭元;她也是主謀要犯,並且事由她向畹秋討好,把鞋藏起而發生,決難容她漏網,要拉她前去對質。最後魏氏自將雙手反折一擰,喳連響,十根手指骨除拇指外一齊折斷,同時狂吼一聲“我的報應到瞭!”。猛地舌頭伸得老長,上下牙齒惡狠狠一合,舌頭立即落瞭半截,滋出好幾股鮮血,緊跟著喉嚨裡一聲悶叫,雙足一挺,平躺床上。身子已僵硬,鼻孔氣息全無,人已死於法術之下。

  一切托之鬼神,人口已無申辯馀地。一切都已繪影繪聲的傳入村中長老蕭頑叟耳去。那頑叟是村內四老太爺,雙名澤長,乃全村輩分最尊,年高德劭的一位長老。當日選推蕭逸做村主,先納歐陽霜,均是此老主持。多年來都恨畹秋不嫁蕭逸,落瞭他的面子。更見事態如此發展,那裡還有畹秋分辯的馀地。令畹秋限三日內安排後事,急速自裁,畹秋自知無幸,服下毒酒。瑤仙不由一陣傷心,急得抱定畹秋亂哭亂跳,除急喊“媽呀!”外,別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畹秋知母女二人聚首無多,一心打報仇主意,厲聲喝道:“你這樣沒出息,哪配做我女兒、我死都難瞑目瞭!”

  為求瑤仙得一助手,畹秋把婢女絳雪收為義女。那絳雪原是貴陽一傢富翁逃妾所生的私生女,被一人販子拾去,甚是虐待。當年絳雪九歲,因日夕受打不過,往外奔逃,人販子在後面持鞭追趕。恰值文和出山采辦貨物,走過當地,見幼女挨打可憐,上前攔阻。一問是個養女,又生得那麼秀弱,愈發憐憫義憤,用重價強買過來,幾與小主人同樣看待,讀書習武,俱在一起。絳雪今見主人慘死,少主視同骨肉,越發感奮,早已立志銳身急難。

  那毒藥得烈酒之力,毒性大發,畹秋一個支持不住,跌倒床裡,疼得滿床亂滾,面色成瞭鐵灰,兩眼突出如鈴,血絲四佈,口裡不住咒罵蕭逸全傢,要二女給她報仇雪恨。滿口銀牙連同那嫩馥馥的舌尖一齊自己咬碎,連血帶殘牙碎肉滿口亂噴,聲音更含混不清,勢子也格外顯得奇慘怕人。

  到瞭後來,畹秋心火燒乾,肺腸寸斷,無法延挨,慘叫一聲,猛地兩手握緊,把口一張,噴出大口鮮血和半段香舌,身體從床上跳起。眼珠暴凸眶外,七孔盡是鮮血。人已斷氣,雙手尤自緊握不放,掰開一看,手指烏黑,平日水蔥也似寸許長的十根指甲全數翻折,多半深嵌肉裡,紫血淋,滿手都是。瑤仙是她親生愛女,哪得不肝腸寸斷,痛徹肺腑。望著死母呆瞭一呆,倏地頓足戟指,朝蕭逸所居那一面罵道:“我不殺你全傢,決非人類!”

  蕭元有子蕭玉、蕭清。蕭玉本定在新正行聘瑤仙,不想同遭禍變。蕭清年輕,惑於其母之自供,為蕭逸所容。但蕭玉入山時,年紀較長,信有妖法之事,聽見畹秋說歐陽霜來去都飛行絕跡,更信其母必是為妖法所害,密謀合力同報親仇,依先親遺命與瑤仙秘密完婚。

  勉強挨過破五,就是頭七,崔、蕭兩傢同時出殯,蕭逸要蕭清搬到他傢去住,蕭清別時也隻說瞭“哥哥保重”,全無留戀之意。蕭玉看眾人神情,知是早已預定,想起眾叛親離,不以為人,又是傷心,又是氣忿。絳雪想到報仇二字,原本不在多人,自己承瑤仙母女視若姊妹骨肉一般,何不把這事一人承擔下來?

  一晃到瞭畹秋終七之期,絳雪忽然頭暈心痛,口吐白沫,痛倒床上,起坐不得。蕭玉瑤仙二人隻得忍痛自去,卻於祭壇上猛瞥絳雪趕到,知她假裝生病,拼命行刺,心中大驚,怕她白白憤事,枉送一條性命,更怕她糟掉那寶貴東西,便宜瞭仇人父子。

  原來畹秋在日,曾偷偷制有一件暗器,機簧精絕,內藏寸許長的鋼針八十一根,均經奇毒煨制,見血立斃,射出時如一蓬急雨驟降,丈許方圓以內無能幸免。不料蕭逸於歐陽霜回山朝師前,已接到留下的函示,表面不動聲色,待絳雪剛把手一揚,蕭逸即腿抬將暗器踢下。

  刺殺失敗禍及主傢,蕭逸乘危動色心,補她未能兼收畹秋之憾,命二女晚來須到她傢去住。古來忠孝義烈之士,都是不惜微生,二女裝著回傢去取衣物,將畹秋密藏的那把匕首毒刀也暗取回來。

  蕭玉關心二女太過,想約二女同逃,苦尋出路,無意中在當初畹秋和崔文和定情之處的一個山窟內,發現有一大石竟可移動。居然幾個曲折便到瞭村外壁的山腰之上。洞外下臨絕澗,雖極險峻,但卻樹雜生,可堪攀扒懸下,便把訊息畫入紙團,窺空丟過二女身前。

  一晃五天。蕭逸朝夕都將瑤仙擺上牙床,才知她已把身子交瞭蕭玉,失望中把遙仙奸虐得非常切底,發泄盡對其母的欲與恨。瑤仙看見仇人已到筋疲力竭,睡熟過去,便殺心一起,照準蕭逸面上猛刺下去。誰知竟出乎意料,蕭逸平臥身子忽又折轉向外,力量也大得出奇,瑤仙手腕立被向上蕩起,震得生疼,幾乎連刀都把握不住。瑤仙雖是拼死行刺,畢竟情虛,一擊不中,反被震傷手腕,又酸又麻,怎不膽寒,哪裡還敢逗留,慌不迭往外逃出。正揭門簾想往外走,那柄毒刀忽吃門簾裹住,竟然脫手。

  瑤仙回到自己房中,與絳雪同臥床上,急一陣,傷心一陣。絳雪也覺得仇人睡夢中尚如此警覺,不能近身,毒刀又失,報仇之事簡直難於登天,常年在此鬼混,也是傷心。求仙訪師雖是渺茫,未始便沒指望。二女便乘隙冒雨逃出蕭傢,由蕭玉所辟密徑,連夜逃出村去。

  歐陽霜隻手遮天後,於村中建立威信,開辟毒果樹叢,恐流水染瞭果毒,混入村中溪澗,於谷外別辟泉溪。那通達萬松崖絕壁下的小谷徑,就是為方便看守人來往經行,特地開劈出來。得經常回村巡視之便,與吳鴻幽會通奸。果林對面,有不少崖洞可以藏身,不知下多少淫精姣液,自是歡欣。吃奸夫的香,當然不再給蕭逸沾身瞭。隻苦瞭一個蕭逸,連村中送抱的尋常脂粉也不敢沾,自我臘藏,僅隻窗外窺視。三月兩見,還是因歐陽霜要利用他,派出幾班門人看守果林,持著她所給的靈符前往輪值。

  兩三年多以來,歐陽霜體內毒素日漸為真氣激勵,每次淫溝,吳鴻必失真陽。歐陽霜也怨吳鴻日漸無能,高潮不再,雖得吳鴻灑盡精液,也隻是杯水車薪,更旺熾欲火,終日焚心炙體,淫思繞靈,等得吳鴻帶瞭陰魔甄濟來會,坦言一己之力已無法慰她的性欲,幸得小玉選來瞭陰魔甄濟,薦舉為有超人之能,為表姐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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