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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羚羚(完)

(三)羚羚(完)

  又要從薑母鴨說起,我、Peter、筠夢、小蕙和羚羚。

  火鍋才剛燒熱,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幾個女孩子就吵著要我把名單跟她們講清楚。

  我使出韋小寶的絕招,三分真話七分造假,也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點,更加心癢難耐。比較起來,對名單最有興趣的卻是羚羚,她一邊對我逼問,一邊自己在紙上作記,最後一核對,什麼三個四個,總共有十一個,她喜孜孜的自個兒在高興著,小蕙則戳著她的頭笑話她。

  我註視著羚羚,羚羚真的很可愛。

  我說我很早就註意她並不是亂說的,她四個月前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到這迷人的女孩。

  我提過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雙腿所吸引,她並不是長腿姑娘那種類型,相反的她比較嬌小,但是比例十分勻稱,一雙小腿巧俏玲瓏。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豐富,笑起來光采照人,一派無憂無慮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個人。她好像已經遠在美國的敏霓。

  敏霓離開臺灣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話,不過始終沒有說出來,就這樣走瞭。我一直很難過,我知道我辜負瞭她。

  「看什麼?」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亂說∶「我在猜你是什麼血型。」

  她要我說出來,我表示光這樣不好猜,我說∶「不過我把一把脈就知道瞭。」

  她把手伸過來,一臉「你吹牛」的表情。我輕按著她的腕,感覺她的脈動,我自私的多按瞭幾秒鐘。

  「B型!」我說。

  她問為什麼,我說把起來的結果就是這樣,沒為什麼。她笑著說錯瞭,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須再多測一次,她就又把手給我。

  我搭著她的手,說∶「不會啊!分明是B型。」

  她說她是O型,我裝出「怎麼會這樣」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麼星座。操?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說∶「嘿嘿,這回我決對不會測錯。」

  我認真瞭許久,下論斷說∶「哈!處女座!」

  「亂講!」羚羚得意地說∶「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脫口而出∶「我們很配呀,我是天蠍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曉得是什麼座哦?」小蕙說。

  「要你管!」羚羚打瞭小蕙一下。

  「我問他好瞭」我作勢拿起行動電話也沒撥號∶「喂┅┅Bush嗎?」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說。

  「電話號碼。」我跟羚羚要,她馬上念瞭一串數字給我。

  我真的撥出電話,小卉在一旁咯咯嬌笑著,電話通瞭,傳來Bush的聲音,我要大傢安靜下來。Bush奇怪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在外面喝悶酒,他問我怎麼瞭,我說我心情不好,失戀瞭。

  我故意把語調說得很苦,旁邊幾個人都笑得亂七八糟。

  「我┅┅我和你愛上同一個女孩瞭,Bush。」我說,她們都快笑倒到椅子下瞭。

  「什麼?」Bush一時摸不著頭腦。

  「唉,」我嘆氣說∶「不就是那個┅┅那個黃小姐嗎┅┅」

  「經理┅┅」他嚇傻瞭。

  「怎麼辦?她隻肯叫我哥哥┅┅」我說∶「我好痛苦┅┅你要不要來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來,我則是心理受到巨大創傷,接受不瞭任何勸解,Bush說他能體會我的難過,我告訴他我已經怎麼樣怎麼樣無可救藥地愛上羚羚瞭,Bush隻能吶吶地要我想開點,我又邀他一次說一起來喝酒,他說他不想出來。

  我又跟他羅嗦瞭好一會兒,才讓他掛上電話,一群人已經笑得連眼淚都流下來瞭,包括那禍水羚羚。

  我收好行動電話,正經八百又若無其事地舉筷在火鍋裡挑肉吃,她們更笑得厲害,連Peter都搖頭不已。

  「哥哥好壞。」筠夢說。

  接下來我們都在談Bush,這傢夥在公司也鬧過不少笑話,我告訴她們我介紹過一個36D的女孩要給Bush,他卻不理她的事。

  「癡心哦┅┅」我瞄著羚羚。

  「他傢的事。」羚羚說。

  聊著聊著,酒足飯飽,筠夢去會瞭帳,我們統統擠上Peter的車要回去,我的行動電話響起,是Bush。我打開話蓋,Bush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墾丁,一車人又笑慌瞭。

  「在┅┅在墾丁?」Bush呆呆地問∶「在墾丁幹嘛?」

  「看星星羅┅┅」我說∶「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嗎?」

  Bush懷疑起來∶「那你剛剛還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瞭┅┅」我支吾地說。

  Bush這下變聰明瞭∶「你說謊,叫羚羚聽電話。」

  「羚羚?羚羚怎麼會和我一起?」我堅持我一個人在墾丁喝酒。

  「你┅┅」Bush話講瞭一半∶「唔┅┅我有電話進來,我再撥給你好瞭┅┅」

  他收瞭線,我聽到後座羚羚用平靜溫和的聲音說∶「Bush?你在幹嘛?」

  原來她故意撥給Bush,Bush一發現插話的是羚羚馬上棄我而去,這重色輕友的。

  「我┅┅我嗎┅┅」羚羚和Bush聊著∶「我┅┅無聊啊,一個人在傢,誰┅┅黃經理┅┅嗯┅┅怎樣┅┅什麼┅┅我會那麼沒品味嗎?┅┅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頭瞪大眼睛,筠夢和小蕙都已經軟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經記不得後來羚羚和Bush是怎麼講完電話的,反正我們把他玩得團團轉。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說∶「我們經理啊,有夠沒意思,整個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媽媽罵我,說那是誰啊,叫他不要再打來瞭┅┅」

  「真的啊?!」Bush說∶「他也有打給我┅┅」

  我裝出無耐的表情,不說也罷!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啜著我最常喝的藍山,看著這個真正苦惱的大男生,他終於一口氣地對我說出他對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說他苦戀居然是真的,原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羚羚一直給他軟釘子碰,而他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見她┅┅」他失神地說∶「見瞭她┅┅又不知道要怎麼辦┅┅」

  可憐的傢夥,我能說什麼?

  下午,我從Candy的小辦公室出來,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夢她們那裡,筠夢和羚羚正好外出,隻有小蕙在,我就進去和她閑聊,剛談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來瞭。她聽見我在談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來。

  「哥哥,我算是當事人吧?」她說∶「說什麼?再講給我聽。」

  我把Bush的事再對她說一次,她咬著下唇不搭話。

  「我都跟他講得很明白瞭,」羚羚想瞭很久才說∶「他怎麼還是想不開?」

  她說她早就跟Bush說過,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為她已經有瞭男朋友,她說不是,是她剛結束一段戀情。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歷程到瞭「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說她和那人相戀瞭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愛。我笑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瞭。」羚羚說。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I am sorry。」我說。

  羚羚說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瞭,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裡哭泣,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群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說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走過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傷心。」

  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春,會有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瞭我和鈺慧。羚羚接著說,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瞭還會給人傢傷害的。」羚羚眼裡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復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傢連鎖異國風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瞭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系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羚羚今晚穿瞭一套鐵灰色短洋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脫去瞭,因此顯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註視著她。

  我當場被灌瞭幾杯調過的Vo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喝瞭兩三口,其馀都隻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臺去對唱瞭兩首情歌。

  宴會到瞭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瞭,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著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法說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瞭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陰暗的街角就解決瞭,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事地走著,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瞭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脫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說∶「當然你比較好。」

  「你亂說,」她笑著打我∶「你怎麼知道?」

  「你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她貼著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你比較好!」我感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唇,她並沒有閃躲,隻是睫毛顫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淺嘗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鉆上駕駛座。

  「去哪裡?」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你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到底去哪裡」「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瞭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覺很好玩地讓我帶著。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瞭,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

  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這不過是一傢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床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瞭一聲,俯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臂彎裡,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虛踢著。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脫去她的短襪,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紮一邊求饒,我的指頭遊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說∶「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瞭,裙擺內面的春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裡。

  羚羚渾圓細致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發,這小傢夥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滿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雙側各吻舔瞭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說。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床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瞭個鬼臉,走進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瞭大燈,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腰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瞭現成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著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敏感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瞭嫩頰,口中喃喃說著∶「不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瞭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瞭。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發,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褲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瞭底襯的部份是棉佈之外,其馀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淒淒,密紗之下是毛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熟透瞭的黃毛丫頭。

  我傍著她內褲底襯的邊邊舔動,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抽,發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色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點瞭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羚羚便「唷┅┅」地夾緊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點那小點幾次,羚羚的呻吟時緊時松,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舔我┅┅」最後她投降瞭。

  「什麼?」我含糊的說。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唇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褲邊,嬌嫩的粉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從縫溝中擠湧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瞭處理掉這些花蜜,不得不沿著溝縫吸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舔瞭半天,那水份隻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閑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流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肉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瞭幾下,尤其當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著出來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蜜縫,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瞭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擰著她的小鼻子說∶「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願。」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並且將我推下來∶「好瞭,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麼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彈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來她的三角褲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瞭兩下,那圓滿的臀肉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蕩著,煞是好看。

  我瘋瞭,急急地解開褲帶,把長褲內褲都脫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挺身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上就感受到我壓在她臀縫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故意磨動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發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煉,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她才扭著身體掙紮,那當然無濟於事,我輕易的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在床上,我又壓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瞭。

  我吻著她的頸後,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她的腿間,然後將它們撐開,灼熱男性象徵找到機會向下掉落,我已經硬得又酸又漲,當我變得懸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縫的燙熱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瞭一點點進去,我感覺無比的舒坦,又向裡面鉆進瞭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亂的氣息。她是這樣潮濕,所以我挺進得很順利,充血苦脹的頭部被狹小肥滿的腔肉所緊套著,快樂從那裡傳動開來,我多刺瞭兩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瞭。

  羚羚搖散瞭秀發,她顯然完全沒瞭主張。當我想再向前突進時,卻發現我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車一般,車輪滿載打轉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容納我不下瞭,我隻好黯然退出,當我走到門口,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隻能進去半根,倒是有多瞭一些些,我嘗到甜頭,便這樣抽送起來,羚羚曠旱瞭幾個月,撐瞭幾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亂顫,長籲短嘆不停瞭。

  我努力奮鬥,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屁股上的軟繃感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經歡愉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越挺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吟也越來越斷續無章,就在她氣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這當下我怎麼停?我認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說。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麼,我隻好停下來,她要我先退出來,我有點不情願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屁股,誘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來┅┅哥哥┅┅」

  我哪裡能受得瞭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隨便一擄,當然擺不到定位,便從羚羚的屁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臀肉之間,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來┅┅進來┅┅」,我稍稍退後,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先緩緩使力,將她那肉兒擠開,然後乳燕歸巢,逕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後後地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歡這種姿勢,而且我發現,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現在隻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全軍覆沒,話說回來,我實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境,教我不曉得應該是憐香惜玉好還是橫沖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麼多顧慮瞭,她反而快快樂樂地搖動屁股,看她那股熟練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亂七八糟,到最戰況最吃緊的時候,她再也伏不住身,雙臂又撐又屈,身體難耐的上下扭動。我記起還沒真正拜訪過她的美乳,就雙手向前,溫柔的撈住它們,比恰好盈握還要再多豐滿一些些的一對肉碗,乳頭僵漲著,我下身邊搖,手上邊玩,羚羚本來就很激動瞭,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燒起來,她全身都泛著嬌紅的顏色。

  就在羚羚的叫喚突然轉得泣不成聲時,她的膣內猛然死縮,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動,我知道她要來瞭,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還更賣力的送著。誰曉得她霎時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頓時不見,我像坐下時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進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結合在一起,她大叫一聲,失去的緊繃轉眼又重新黏纏住我器官的每一個部份,我想動,可是動不瞭,不過也沒關系,因為羚羚已經開始高潮瞭。

  羚羚又昂聲嘆起,我盡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強的進退,以護送羚羚過完她的快樂,最後她癱伏下來,蜜地雖然恢復瞭原來的彈性,可惜她的臀部沒辦法翹起到原來的高度,我還在情欲的頂峰上,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將她掀翻過來,她軟軟地任我擺佈,我像剛才戲弄她的時候那樣架彎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溫柔一點┅┅」

  我盡量溫柔,可是我慌得緊,仍然粗魯地侵入她,她又隱隱一縮,夾得我更沒頭沒腦,這時我憋不住瞭,我猛然一脹,腰桿發酸,隻好趕快狂插不停。可憐羚羚剛剛稍歇,馬上又面臨我無情的摧殘,幸好我不能久等,轉眼間我通體麻痹,下身大急,濃濃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噴進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睜大眼精,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懶地趴下伏在她身上,愛撫著她巧巧的雙乳,她在我臉上到處親吻,我們就這樣相互抱著喘息。我看瞭看時間,已經早上四點多,我們利用清晨短短的時間小睡瞭一下。

  當我們都再轉醒,離上班時間很接近瞭,羚羚略微梳妝瞭一下,在浴室裡還輕唱著曲兒,她到底是個憂鬱還是快樂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瞭公司門口,她飛快地在我頰上印上一唇,告訴我大後天筠夢請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應她,她歡喜地開門下車。

  我看著公司的大門,想起離職時Peter問我將來會不會懷念公司,腦海裡不禁潮湧過我在這裡的點點滴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職涯的尾聲,還認識瞭Candy、筠夢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稱,於是我告訴Peter,這是我生命中一趟難忘的旅程,我會常常想起的。

  我會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門口臺階上向我揮手,還有你,羚羚,我會常常想起的,我親愛的妹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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