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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傢人團聚

第七章:傢人團聚

  閩城火車站。

  國慶的長假,讓火車站人潮湧動,川流不息的人群在火車站內,領著大包小包,按照這自己的票號,尋找著自己的站臺。

  在火車站的一個角落處。

  身穿粉色T恤下身一條白色短裙的葉輕語伸手摟著自己的男友陳瑾,美眸中閃過一絲不舍。

  提著一個行李箱的陳瑾,摟著葉輕語的柳腰,再其耳邊輕聲的安慰著。

  “尊敬的乘客您好,由申城虹橋開往閩城邑縣的9527次列車,即將抵達站臺,請各位乘坐9527次列車的乘客,在六號站臺排隊進入……”

  “親愛的,我的車到瞭”陳瑾看著眼前明媚動人的女友心中也是有些不舍,伸手輕輕的揉瞭揉葉輕語的秀發柔聲說道。

  “嗯,那去吧,路上註意安全哦”葉輕語松開陳瑾的腰肢,微微後退瞭幾步,點瞭點頭撅著小嘴說道。

  “嘖~”陳瑾低頭在葉輕語的紅唇上,親吻瞭一下,然後笑嘻嘻的說道:“親愛的別忘瞭,答應我的哦”。

  “哼~我看心情”葉輕語翻瞭個白眼,皺著瓊鼻嬌哼瞭一聲。

  “行啦,親愛的,走啦,到時候你過來記得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哈”陳瑾聽著火車站內不斷播放的客服聲,伸手揉瞭揉葉輕語的秀發笑。

  “去吧,去吧,你沒在我身邊,我可要去認識好多好多小哥哥,氣死你”葉輕語嬌笑著伸手揮瞭揮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我傢親愛的隻愛我,愛你幺幺噠”陳瑾笑哈哈哈的擺瞭擺手,轉身向著站臺走去。

  葉輕語站在原地,目送著陳瑾進入站臺,才依依不舍的轉身向著火車站外走去。

  ……

  閩城邑縣,一處位於大山邊的村落。

  這座村子,名為陳傢村,據說乃是當年,西晉時期,衣冠南渡,之時,由北方京邑一個飽受戰亂摧殘的傢族,為躲戰亂遷徙而來,紮根於此,逐漸的傢族血脈與當地人士通婚,開枝散葉,久而久之,村中除瞭寥寥幾乎外姓人傢,大部分都是姓陳,同一個祖宗。也因此,陳傢村的人,在對外時異常的團結。

  炊煙渺渺升起,一排排土鑄房屋,一縷縷炊煙升起,空氣中充滿著煙火的氣息,抬眼望去,一片金黃色的稻谷,隨風飄搖著稻香,不遠處的山上,時不時傳來幾聲,“佈谷佈谷”的鳥叫聲,清新的空氣,樹葉的沙沙聲,吹著口哨,趕著牛羊的老漢,慢節奏的生活,似乎已經成為瞭這裡人們的日常。

  “卡拉卡拉卡拉卡”一聲拖拉機的聲音,在這座村落中響起著。

  “喲,大學生回來啦”這是一道豪爽的笑聲傳來。

  隻見一個赤裸著上身,露出黝黑皮膚,頭戴鬥笠的中年漢子,一手拿著鐮刀,一手拿著敢割下來的金黃色稻谷,抬起頭對著拖拉機上的少年笑道。

  “牛叔,看你這稻谷,今天大豐收啊”坐在拖拉機上的陳瑾看著稻田中的壯漢開口笑著叫道。

  “哈哈哈,是啊,今年老天爺賞飯吃,收成比往年多瞭不少,俺傢的那個果園裡面也結瞭不少果子,晚些去俺傢果園裡面采些,等你假期完瞭帶去學校吃”

  陳牛看著坐在拖拉機上的陳瑾,笑著說道。

  “行,沒問題,牛叔,到時候我可帶著大麻袋去哈”陳瑾看著田間淳樸的陳牛,也沒客氣,笑哈哈的說道。

  “盡管去,別跟你牛叔客氣”陳牛笑哈哈的說道,然後揚瞭揚手中稻谷,說道:“你先趕緊回傢吧,你爹媽要是知道你回來瞭,可不高興壞瞭,晚些,來牛叔的果園,摘果子”。

  “行,牛叔,我就先回傢瞭哈,晚些去您傢看下嬸嬸她們”陳瑾笑著擺擺手說道。

  “快去,快去,你爹昨天剛獵瞭一隻野豬,你小子今天就回來,正好有口福瞭”牛叔笑哈哈哈的說道。

  “哈哈,走瞭牛叔”陳瑾抬起頭看瞭一下村落中,自己傢的位置煙囪正在冒著養活,伸手拿過行李箱,從對著前面開路拖拉機的老漢說道:“山伯,停一下,我先回傢啦”。

  “好嘞”一個五十來歲的老漢,伸手一拉拖拉機的剎車,聽瞭下來,開口說道:“行啦,三娃子下車吧”。

  “嘿~”陳瑾挺著開拖拉機的山伯喊自己小名,輕嘿一聲,從拖拉機上跳瞭下來,走到車前對著老漢說道:“山伯,我先回去啦,謝謝山伯啦”。

  “行瞭,謝什麼,快去吧,三娃子,就像牛小子說的,你爹媽知道你回來瞭,可會高興壞瞭,快去,快去吧”坐在拖拉機上的山伯,擺瞭擺手,笑嗬嗬的從口袋中摸出焊煙叼在口中說道。

  “嗯,山伯再見”陳瑾對著山伯擺瞭擺手,轉身向著,自己傢的方向走去。

  “這三娃子,從小禮貌就多,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山伯坐在拖拉機上,看著漸行漸遠的陳瑾,抽瞭口旱煙笑嗬嗬輕聲喃喃道。

  ……

  村落中。

  一條青苔石板,蜿蜒向上到一套木質結構的四合院中,斑駁的墻體,雕著龍紋的老舊的柱子,刻著白鳥朝鳳的陳舊房梁,以及那磚瓦的屋頂,無不透露出這座房子歷史的悠久。

  廚房中一個氣質纖柔風韻猶存穿著樸素的女子,站在大鍋灶前,手持著炒菜的鏟子,盯著鍋中過水去腥的野豬肉,時不時的翻動幾下,口中說道:“業哥,這次的野豬肉不錯,改天拿些醃制一下,保存一起來,等瑾兒回來瞭,也能吃到”。

  “這些你處理就好瞭”坐在一旁不遠處桌子上的中年男子,伸手撿瞭幾粒盤中的花生米,丟在口中,嚼瞭嚼,飲瞭一口酒,接著說道:“這臭小子,出去讀書瞭,也不知道時不時打個電話回來,沒良心的”。

  “啐~說什麼呢”站在大鍋灶旁邊的女子聽到丈夫的話,轉過頭輕啐瞭一聲,說道:“我們這裡信號不穩定,有時候動不動就沒信號,你又不是不知道,說不定瑾兒打進來,正好,沒信號瞭”。

  “我這不是說說嘛”男子聽著老婆的話,苦笑著搖搖頭,接著說道:“對瞭,你說,大伯傢的小秦,說的話靠譜嗎?這小子從小就一副不著邊的浪蕩樣,我感覺有點懸”。

  “應該靠譜吧,人傢現在也長大瞭,工作瞭幾年瞭,我看著挺穩重的”站在大鍋灶旁的女子嘆瞭口氣接著說道:“靜兒,這些年一直這樣,難道我們就看著她,就這樣一直下去?”

  “唉~”想到女兒,男子忍不住嘆瞭一口氣,拿起桌上的二鍋頭酒瓶一飲而盡。

  “業哥,還是試試吧,畢竟現在靜兒也二十歲瞭,若是一直這樣,以後她的人生怎麼辦?”女子將手中的鐵鏟放下,走到男子身邊,柔聲說道,這個女子雖然穿著樸素,但是所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有條理,絲毫不像著山村之中,其他人那般的粗狂。

  “你說的對,靜兒這一年以來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我晚些去下大伯傢”

  男子伸手將手中的酒瓶一頓,放在桌上,重重的點瞭點頭說道。

  “嗯,唉,也怪我當初,怎麼就帶靜兒去山上采茶,若是靜兒這輩子就……唉~”說著女子滿面的愁容,突然隻見女子似乎想起瞭什麼,抬起頭看向自己的丈夫,張瞭張嘴,期期艾艾瞭好一會,才說道,開口說道:“業哥,要不……”

  然而女子話還未說完,便被丈夫打斷。

  “雅兒,先帶靜兒看看吧,實在不行,我親自去認打認罰~”身為二十餘年的夫妻,男子自然知道妻子想說什麼,重重的抽瞭一口煙,狠狠的吐出,重重的嘆瞭口氣說道。

  看著眼前抽著煙的丈夫,女子正準備開口,這是一道身影從門外走瞭進來。

  “爸媽,我回來瞭”。

  ……

  夜晚,村落中,陳傢。

  今天的陳傢因為陳瑾回來的原因,一傢人坐在飯桌前,其樂融融,吃著晚飯。

  “瑾兒啊,多吃點這個,你爸昨天剛獵得野豬,還是個半大的小豬仔,你在外面讀書,用腦子的地方多,補一補”肖舒雅夾起一塊野豬肉放在瞭兒子的碗中,滿眼笑意的說道。

  “是啊,瑾兒,在外面累不累?平時去兼職,有沒有被人欺負?”陳建業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飲瞭一口酒,看著自己的兒子,口中關心的問道,自從自己兒子上大學之後,除瞭第一年的學費,之後的生活費以及後面的學費都是自己兼職賺來的,這點讓陳建業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動之餘,也有些無奈。

  “嗯嗯好的,爸媽”陳瑾看著母親夾進自己碗中的豬肉,點點頭笑著應道,轉頭看向父親說道:“爸,不累,我兼職的地方,老板娘對我很好的”。

  “那就好,人傢對你好,你要記得,知道嗎,人一輩子忘什麼都可以,就說不能忘本,忘恩”陳建業聽到兒子說東傢好,點瞭點頭,口中諄諄告誡道。

  “行啦,行啦,瑾兒難得回來一次,你別滿口的大道理,瑾兒也不小瞭,自己也懂得”肖舒雅聽著丈夫又在說教兒子,心中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媽,沒事的,爸也是為瞭我好”陳瑾轉頭看著自己的母親輕笑著說道。

  “瑾兒,瑾兒,你回來瞭,爸爸媽媽都不理靜兒瞭,靜兒不開心,不開心嗚嗚~”這是一聲哭泣聲響瞭起來。

  隻見一個容貌俏麗,滿頭青絲梳著馬尾辮的少女,坐在陳瑾的身邊,撅著嘴巴,滿面委屈的嗚嗚說道。

  陳瑾轉頭看去,隻見自己的姐姐一臉委屈的坐在飯桌上,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美眸飽含著淚花,輕輕的眨動著,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樣子。

  “靜兒乖,媽媽沒有不理你,來乖乖吃肉肉”肖舒雅聽到女兒的話,伸手夾瞭一筷子的肉,放在瞭女兒的碗中。

  “靜兒,最乖瞭,最聽話瞭,聽話的孩子都是大口大口的吃飯,靜兒是乖孩子嗎?”陳建業也轉頭看向女兒,心中暗暗嘆瞭口氣,口中柔聲的哄道。

  “姐姐,爸爸媽媽哪裡有不理你瞭,你看媽媽不是還夾瞭好多肉肉給你嗎,來乖吃肉肉”陳瑾看著自己的姐姐,伸出手在姐姐的頭上猶如哄小孩一樣,輕聲哄著,心中不由的嘆瞭口氣,姐姐還是這樣。

  “嗯嗯,靜兒是乖孩子,靜兒乖乖吃飯飯~”果然少女聽完父母弟弟的話,乖巧的點瞭點頭,低頭大口大口的吃著碗裡的食物。

  原來這名少女,正是陳瑾的姐姐,名叫陳靜,不知道是不是陳傢基因太好的原因,陳瑾長得英武不凡,面如刀削,一表人才,而姐姐陳靜亦是長得柔美可人,容貌昳麗,身姿高挑,仿佛天生的衣服架子,身上穿著普普通通的T恤,也能體現出美感,更是這十裡八村少年人心中的夢中人。

  然而,陳靜雖然生的俏立美艷,雙眸卻呈現著稚嫩的神色,行為說話更是猶如孩童一般,原來,在一年前,正在讀大學的陳靜,在暑假時,回傢幫忙,在一次與母親肖舒雅上山采茶的時候,失足跌入深淵,險些喪命,經過搶救,將其從鬼門關拉瞭回來,然而因為頭部受到重創,醒來之後,智力隻停留在六七歲的年齡,整個人平日裡變得宛若一個六七歲孩童一般。

  ……

  夜晚,月攬星河,清冷的月光,照射在山野中,空氣中都充滿瞭草木的清香,山間的動物也出來覓食,小山村中,時不時就能聽到幾聲動物的鳴叫聲。

  晚飯過後,陳瑾站在桌邊幫著母親收拾著桌子,父親陳建業坐在椅子上,抽著旱煙,而姐姐陳靜早已經蹲在墻角,盯著墻角看,不知道看什麼看的出神。

  “雅兒,我先去大伯傢一下”陳建業掐滅手中的旱煙,站起身,向著妻子肖舒雅說道。

  “嗯,早點回來”肖舒雅點瞭點頭,端著碗筷向著洗碗池走去。

  陳瑾端著幾個盤子走瞭過來,有些疑惑的看著父親的背影,轉頭看向母親開口問道:“媽,爸去大伯傢幹嘛啊?”

  “你姐姐的事”肖舒雅聽到兒子的問話,輕輕的嘆瞭口氣,轉頭看瞭一眼蹲在墻角的女兒,接著說道:“昨天你大伯的小秦回來瞭,他來我們傢拜訪,說在申城有個老中醫,對這方面非常在行,想帶你姐姐去申城看看”。

  “陳秦?”陳瑾聽到母親提到自己那個堂哥微微的皺瞭皺眉頭,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堂哥,好吃懶做,自小便不靠譜,去年因為結瞭婚,被妻子逼得沒有辦法,不得已隻能外出務工,聽到這一個消息,陳瑾下意識的不相信。

  “是啊,就是小秦,希望這次有效吧,不然你姐這輩子,唉~”肖舒雅看著蹲在墻角的女兒,忍不住嘆瞭口氣。

  “媽,我也去大伯傢一下,聽聽情況”陳瑾想瞭想開口說道。

  “嗯,去吧,別太晚瞭”肖舒雅沒有多想,點瞭點頭笑著說道。

  “叮咚咚咚咚,叮,咚咚”陳瑾正準備出門時,一陣微信的視頻聲響瞭起來。

  陳瑾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看瞭一眼,發現是女友葉輕語發來的,嘴角不由的掛起一絲輕笑,伸手劃拉瞭一下。

  “哈嘍,親愛的,想我瞭沒”一聲清脆的嬌聲響起,隻見屏幕上的葉輕語穿著一聲睡裙,揉搓著濕潤的秀發,對著陳瑾招瞭招手,笑嘻嘻的說道。

  “親愛的?”這是站在一旁正在希望的肖舒雅聽到葉輕語的聲音,雙眼不由的一亮,轉頭看向陳瑾,見其一臉笑意的看著手中的手機,連忙用手在圍裙上面擦拭瞭一下,走上前,笑吟吟的問道:“瑾兒,誰啊?”

  “呃,媽~”陳瑾正準備回答女友電話,聽到一旁老媽的聲音,轉頭看向自己的母親,見其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手中的手機,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尷尬,口中說道:“這,這是我女朋友”。

  “啊~”這是手機傳來一聲驚呼聲,隻見手機中的葉輕語臉色瞬間緋紅,一臉尷尬的看著屏幕中的肖舒雅,張瞭張口,半晌才開口蚊聲叫道:“阿,阿姨,你,你好”。

  “你好呀”肖舒雅看著手機事情的那個明媚俏麗的少女,笑吟吟的抬起手招瞭招,笑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阿,阿姨,我,我叫葉輕語”葉輕語看著手機中男友的母親,俏臉微紅的怯生生的說道。

  “葉輕語,嫣薰蘭破輕輕語,好名字,名字美,人更美”肖舒雅聽著視頻中的少女,笑吟吟的點瞭點頭,接著開口說道:“阿姨叫你小語好不好”。

  “好,好的”葉輕語聽著事情中男友母親傳來的問話,點瞭點頭應道。

  “小語啊,你真漂亮,你是瑾兒的女朋友嗎?”肖舒雅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葉輕語開口柔聲問。

  葉輕語聽到肖舒雅的問話,臉色又是一陣嫣紅,怯生生的點瞭點頭,小心翼翼的看著肖舒雅,低聲說道:“是,是的,阿姨”。

  站在一旁的陳瑾忍不住嘴角抽瞭抽,原來自己說的老媽壓根沒聽進去,同時心中暗笑,平日裡張牙舞爪的小女友,沒想到見瞭自己的母親,乖得跟個寶寶似的。

  “小語,不用拘束,阿姨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更何況小語你這麼漂亮,是我傢臭小子的福氣”肖舒雅看到視頻那邊的葉輕語有些拘束,輕笑著柔聲安慰道。

  “嗯,阿姨你真好”葉輕語聽到肖舒雅的話,微微的松瞭一口氣,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輕笑著說道。

  “真有禮貌”肖舒雅雙眼充滿看兒媳婦的目光,看著視頻中的葉輕語笑吟吟的贊揚道,然後轉頭看向身邊的兒子,有些不滿的說道:“瑾兒,這次回來怎麼也不帶小語一起回來啊,做的什麼事情”。

  “媽,我說瞭,她要在傢裡陪爸媽幾天,過幾天就會過來瞭”陳瑾聽著母親的責問,苦笑著說道。

  “真的?”肖舒雅聽到陳瑾的話,露出一絲驚喜的神色,緊接著轉頭看向視頻中的葉輕語,笑吟吟的開口問道:“小語,你大概什麼時候來啊,阿姨給你準備一下生活物品,對瞭,小語,你想吃些什麼呢?阿姨給你做,對瞭,你喜不喜歡吃野味,喜歡的話,我讓瑾兒他爸去,獵幾隻野味給你嘗嘗”。

  “啊?”葉輕語被肖舒雅一連串的問題問題給整懵瞭,口中說道:“阿姨我,我……”本想說,自己不一定會去的,但是看著視頻中,肖舒雅驚喜的語氣以及那欣喜的面容,最終改口說道:“阿姨,不用那麼麻煩的”同時心中暗罵:混蛋,絕對是故意的,想著轉眼看向視頻中,站在肖舒雅身邊的陳瑾,果然,一副得意洋洋的賤笑樣子讓她忍不住直咬牙。

  “怎麼會麻煩呢,阿姨高興都來不及,阿姨明天就去準備,你來阿姨這邊也好好的玩幾天”肖舒雅看著視頻中的葉輕語,笑吟吟的說道。

  接著肖舒雅有問瞭一些葉輕語的喜好與習慣,一開始葉輕語一直說不用麻煩,但是架不住這個男友母親的熱情,隻能盡量簡潔的說瞭幾樣,而肖舒雅則將葉輕語說的,牢牢記下,畢竟這是自己未來兒媳婦第一次上門,可不能怠慢瞭人傢。

  聊完這些,肖舒雅和葉輕語兩人,便聊起瞭傢常,陳瑾站在一旁目瞪口呆,自己的母親,這是聊起來沒完啊。

  陳瑾聽瞭一會,好吧,這兩個,現在一口一個阿姨,一口一個小語,叫的親密無間,一個已經完全忘記瞭一旁的兒子,一個已經忽略瞭視頻旁的男朋友。

  陳瑾無語的搖瞭搖頭,看著母親和女朋友聊的這麼起勁,自己也不好過去打斷,隻好在一旁等待,轉頭看向,蹲在墻角數螞蟻的姐姐,抬步走瞭過去,蹲在瞭陳靜身邊,一起數螞蟻。

  “姐,這螞蟻有什麼好看的”陳瑾看著地上的螞蟻,轉頭看向姐姐,苦笑著說道。

  “噓~”陳靜聽到弟弟的話,抬起手,放在嘴邊,做瞭個禁聲的動作,然後轉頭看著陳瑾,探過頭,在陳瑾的耳邊,小小聲悄咪咪的說道:“瑾兒,你看,這些螞蟻在搬東西,我等到它們快搬到傢門口的時候,我再把東西拿掉,你說它們會不會氣死掉”。

  陳瑾聽著姐姐的話,看著眼前一臉天真無邪,心思單純的姐姐,嘴角不由的抽瞭抽,苦笑著說道:“姐,你從吃完飯蹲在這裡到現在,就在做這件事啊?”

  “是啊,是啊”陳靜一臉呆萌的點瞭點頭。

  “好吧,姐,你繼續”陳瑾看著眼前的姐姐,張瞭張嘴,想說,這麼無聊的事,你不無聊嗎?不過想到姐姐的情況,請嘆瞭口氣,搖搖頭,抬起手在陳靜的秀發上輕撫瞭一下苦笑著說道。

  過瞭一會。

  “小語,那就等你來瞭後,我們在聊哈,你早點休息,晚安”一旁的肖舒雅笑瞇瞇的對著手機屏幕擺瞭擺手。

  陳瑾聽到母親的聲音,知道兩人聊完瞭,站起身,轉身向著母親走去。

  “嗯,阿姨拜拜,我過幾天去拜訪您,晚安”屏幕中的葉輕語也笑語嫣然的擺擺手說道。

  肖舒雅將手機,對著視頻中的葉輕語道別瞭一聲,將手中的手機,依依不舍的遞給陳瑾。

  陳瑾結果手機,低頭看去,卻發現,視頻已經關閉掉瞭,好吧,估計等她來瞭,要給自己一頓二指禪,想到女友嬌俏蠻橫的模樣,陳瑾不由的苦笑著搖搖頭。

  “瑾兒啊,小語這麼好的女孩子,你可要好好對人傢知道嗎?”一旁的肖舒雅看著兒子,笑吟吟的開口說道。

  “媽,我知道的”陳瑾點瞭點頭,收起手機,轉頭看瞭一眼門外,接著說道:“對瞭媽,我還要去大伯傢一下,剛剛視頻耽誤瞭,我先過去瞭?”

  “去吧”肖舒雅輕笑著點瞭點頭說道。

  陳瑾聽到母親的話,便點點頭,向著門外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瞭夜色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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