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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承諾

第81章 承諾

  房間裡,一名清秀雅麗的女孩,穿著白色連體泳衣,靠坐著榻榻米的紙墻。

  她紮著丸子頭,露出細長白嫩的脖頸,一雙腿向前伸著,大腿渾圓飽滿,曲線柔和。

  她挨著一名少年,白嫩無暇的臂膀,正貼著他的胸膛。少年的容貌俊秀,看著也很乖巧,單純容貌來看,較同齡人更顯稚嫩。對於年長女性來說,像這樣的一位少年,還是很有安全感的。

  他原先穿著的泳褲,正疊放在榻榻米上。

  他脫下的時候,本想直接扔到一旁,還是迦紗溫柔提醒,要他疊放整齊。少年非常聽話,完事之後,便光溜溜地靠著迦紗,大腿緊貼著大腿。他的姿勢很拘謹,直到迦紗提醒,才大膽展開胳膊,將迦紗摟在懷裡。但他還是緊張,訕笑不已,直稱配不上她。

  「不要緊張,小豪。」

  迦紗柔和地說:「老師慢慢把腿分開,你把手探進來,就行瞭。」

  小豪低著頭,望向迦紗的兩腿間,隻見她的大腿敞開,白色的連體泳衣,露出瞭一截私密處。他吞瞭吞口水,表情充滿期待,躍躍欲試,但還是問道:「老師,我怕弄疼你……我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噗……」

  迦紗一樂,目光凝視著他,「你還真是從沒碰過女孩子,是吧?」她帶著笑意說道,「女孩子呢,都是喜歡男生主動,喜歡有主見的男孩。如果你每次親熱,都要問我怎麼做,問我該不該做,那就是沒有主見,甚至膽怯的男孩子瞭。」

  她很有耐心地說道:「我希望你能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隻要老師沒有拒絕,那就是同意……這也是你將來真正談戀愛,跟你真正的女朋友交往時,一定要記住的……怎麼樣?可以開始瞭嗎?」

  迦紗說完這些,尾音些微顫抖。

  小豪轉過頭,著迷地看著迦紗。

  明明是跟英語老師差不多的年齡,但迦紗老師的容顏,卻更顯稚嫩,也更顯清純。她好像自己的同齡人,就像同班同桌似的,能讓小豪徹底放開心扉;她又遠比自己成熟,確是一名大姐姐,能讓小豪感到無比安心。能暫時成為她的男朋友,真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瞭。

  「好的,老師。」

  小豪深深地咽瞭口吐沫。

  接著,他便伸出手來,探入迦紗的大腿間。

  「嗯……」

  迦紗的身子一震,並發出嬌哼。

  小豪的感覺更是妙極瞭。他的手指探出,碰到瞭一片濕潤柔軟的位置,手指輕輕一刮,就讓迦紗哼聲瞭。「老師,真像你說的那樣,這裡好濕潤啊。」小豪驚嘆道。

  「啊……真壞……這話也能說嗎……」

  迦紗撲哧一樂,無奈且羞澀,「不要隨便評價!就摸就行瞭!」

  小豪聽瞭,連連稱是,心裡卻也開心。他能感覺到老師的羞意,而且老師十分開心,並未真的惱怒。說明他做得很好。就像完成瞭滿分答卷,得到表揚似的。

  他的手指沒有貿然探入,隻是遊走在那片濕潤的表層,不時撥開泳衣的薄佈,以防遮掩。這大抵是沒什麼的,可就是這般刺激,迦紗便有些受不瞭瞭。她的身子直顫,嘴裡悶哼著,不停壓抑著。

  「老師,你還好嗎?」

  「嗯……還行……你繼續吧。」

  迦紗背靠紙墻,腦袋微昂,閉著眼睛,「做你想做的事。」

  小豪臉脹得通紅,怔怔看著迦紗的臉,竟絲毫沒有低頭,去窺探她的兩腿之間。那裡的滋味的確美妙,手指觸碰著濕軟,手掌觸碰著溫暖,那似乎是迦紗的胯部。但面臨諸般誘惑,他還是更多盯著迦紗的面龐,看著她的表情變化。

  「老師……」

  「嗯?」

  「你也是……第一次被摸嗎?」

  迦紗睜開瞭眼睛,眨瞭眨眼,抿瞭抿嘴唇。

  「問這個做什麼?」

  小豪的動作謹慎,仍撫弄著外層的濕軟,沒有向內探入。

  「因為……我也不是笨蛋嘛……這個位置……肯定不能隨便碰的。老師讓我摸瞭……我當然很開心……但如果這真是第一次……我是說……這似乎有點……」

  小豪說不出話瞭,他十分惶恐,但也十分期待。

  迦紗的喘息平緩,她低下頭來,深深地看向小豪。

  「你真是個好孩子。」

  她輕輕地說:「女孩子的這裡……的確像你說的那樣……是不能隨便碰的……必須是自己愛的人……並在自己願意的時候……否則就是壞姑娘……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那老師……」

  「老師的話……怎麼說好呢……」

  迦紗也在思考,到底該怎樣講述。

  「貞潔當然重要,但如果能幫助你……以及幫助別人,適當的犧牲,老師還是願意承擔的。那種幸福的滋味,以及成就感,你現在恐怕無法理解。這也算事業吧……」

  看到小豪一臉茫然,迦紗說瞭片刻,撲哧一笑。

  「是不是太難理解瞭?」

  她低頭看著他,抬起手來,碰瞭碰他的胳膊。

  「小豪,不用想那麼多,你就玩你的好瞭。」

  她的眼瞼垂下,嗓音變得輕微。

  「老師我已經……做出準備瞭。」

  ***  ***  ***

  夜已深,到瞭入寢時間。

  小豪穿上拖鞋,走進衛生間,準備刷牙洗臉。

  這趟出來玩,洗漱用品都是從傢裡帶的,雖然度假村也有準備,但按迦紗老師的意思,還是自用的更安全。小豪以前也沒住過酒店,便聽之任之瞭。如今看來,就這幾毛錢價格的劣質牙刷,真失敗給他用,都嫌刷牙難受的慌。

  要睡覺瞭,小豪換的淺藍色睡衣,是從自己傢帶的。

  那還是剛年高中時,爸爸給他買的,穿著正好合身。但是現在,原本寬松得體的衣服,早已緊繃他的身子。爸爸早就忘瞭,青春期的男孩長得快,再怎麼合適的衣服,也有穿不下的一天。

  買的時候就買大號的,但爸爸不懂這些。

  至於媽媽……

  「小豪,你在裡面嗎?」

  問外傳來迦紗老師的詢問。

  「在的老師,我刷牙呢。」

  小豪嘴裡塞滿牙膏,聲音含混。

  「方便把梳子遞給我嗎,」

  迦紗打開門,微笑道,「就在你右手邊的架子上。」

  小豪繼續刷牙,迦紗站在門外,慢慢梳著頭發。走廊裡沒有開燈,門外斜著一縷影子,能看到梳頭動作。「刷完牙,給老師騰個地方,輪到老師洗漱瞭。」迦紗說道。

  小豪吐瞭口牙膏沫,用清水漱瞭漱口,再度吐掉,點頭道:「好的老師,我馬上就刷完,你稍等。」

  接著一陣乒乓作響,他規整瞭牙具,便要走出來。

  走廊裡,迦紗梳著長發,穿著米黃色的睡衣長褲。她洗過澡瞭,身上香味彌漫,似乎還有熱氣蒸騰。貼身的薄衣衫,露著V型領口,系著幾顆紐扣。

  「老師,沈哥睡瞭嗎?」

  「嗯,他睡得很熟。」

  迦紗放下梳子,溫和地說:「怎麼樣小豪,今天玩得開心嗎?」

  小豪的臉微紅,點頭說:「很開心……畢竟老師……太好瞭。」

  迦紗望向廁所,放置梳子的架子,離得有些遠瞭。她便抽回胳膊,繼續梳著頭發,並看著面前的男孩,微笑道:「你倒是挺容易滿足,但還是太小心,不夠有主見。記住哈,這是你以後需要提升的地方,哪怕不為瞭談戀愛,一個大小夥子,也需要是個有主見的人,明白嗎?」

  「您是指……」

  小豪摸瞭摸後腦勺,「今天下午……我淺嘗輒止的事?」

  「喲,會用成語啦,不錯嘛。」迦紗笑瞭,點頭贊道。

  面對誇獎,小豪卻沉默著。

  迦紗見瞭,放下梳子,貼著小豪的身子,雙手環抱住他。她的個子高挑,跟這個即將高考的男孩,腦袋幾乎齊平。她的臉貼著他的臉,雙手在男孩腰部收緊,並在他的耳旁,用鼻子呼吸著。

  「想什麼呢,方便跟老師說說嗎?」

  「嗯……」

  小豪開口道:「老師,你說話好溫和。」

  「是嘛。」

  「是溫和,不是溫柔。」

  迦紗聞言,眨瞭眨眼睛,說:「你的意思是?」

  小豪沒再回答,隻是將迦紗抱緊,摟著她的腰。

  他在迦紗的脖頸埋首,深深地吸著,並按捺著什麼。

  迦紗感受到脖頸的熱氣,皺瞭皺眉,便將他摟得更緊密。

  「小豪,你是今晚……還想要嗎?」

  「我不知道,老師。」

  小豪的聲音很悶,「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迦紗抱緊著他,望著空蕩的衛生間,表情平靜,目光深邃。

  「我愛你……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愛的你……」

  小豪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是對媽媽的那種情感……還是對英語老師的那種憧憬……還是像學校裡談戀愛的同學似的……把你當成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有點混亂……」

  「你想要的,是我能好好的照顧你,不是嗎?」

  迦紗再次開口,嗓音仍舊溫和。

  「嗯……對的……應該是這樣。」

  小豪緩緩抬起頭來,「但是……我想要更多。」

  「更多是指……」

  迦紗緩緩地說:「像真正的男女朋友那樣,做想做的事情?」

  小豪沒有回答,沒有回答,大約就是默認瞭。

  迦紗跟他互擁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來應該如此。

  「今天下午,老師給過你機會瞭。」

  半晌,迦紗緩緩地說:「我的下面,當時真的濕瞭。你也能隨便摸,做任何想做的事。我也叫你脫瞭內褲。但是最後,你就隻是摸瞭摸,而且隻摸瞭外面。」

  停頓片刻,她說道:「你這是……後悔瞭?」

  小豪沉默著,但就在迦紗以為,她需要再次張嘴,男孩開口瞭。

  「我主要是怕……」

  「怕?」

  「怕沈哥生氣。」

  這次輪到迦紗沉默瞭,她靜靜地抱著小豪,目光寧靜。

  「小豪……」

  「其實老師……啊你說……」

  「嗯,其實,小豪……」

  迦紗微微一笑,這孩子竟跟自己搶話。

  「其實,你沒有更進一步,是件好事。」

  說完這些,她稍微松開男孩,抬起頭來,看著男孩的臉。

  小豪果然很困惑,當然臉也很紅。

  「你呢,到底很年輕。」

  迦紗註視著他的臉,緩緩地說:「等高考之後,讀瞭大學,會有著廣闊的未來。你會有一個心愛的女孩,不比你現在對老師的情感差,但她才是你的天作之合。」

  「無論是接吻,還是做愛,你都應該留給她。」

  「老師讓你體驗瞭女人的滋味,並給予你關愛,像姐姐和母親般照顧你。但這並不是想讓你沉迷,我也更不想害瞭你。看到你能淺嘗輒止,而且還是自發性的,我真的很開心。」

  「我能理解你的反應,就比如現在,我們擁抱片刻,你又硬瞭。」

  「如果隻是口交,或者打飛機,或者其他任何不插入的行為,隻要你有需求,老師都可以滿足你。但你要記住,做愛是萬萬不可以的,接吻也是如此,那是要留給你將來真正女朋友的。」

  「記住,小豪,接吻和做愛,必須是真正心愛的人。」

  迦紗緩緩地說著,目光寧靜,嗓音溫和。聽著她的訴說,小豪的情緒得以舒緩,並若有所思。他抬頭看向迦紗,眼裡似乎似有淚花閃動,情緒更激動瞭。

  「老師……真的很謝謝你……」

  「沒事,沒事。」

  迦紗溫和地笑著,再次抱住瞭他。

  「離開學還有三周呢。」

  ***  ***  ***

  門被拉開瞭。

  迦紗踩著榻榻米,緩緩來到榻前。

  雙人的被褥裡,隆起一個包裹,那是熟睡的沈淵。

  迦紗掀起被子,將腿探瞭進去,然後整個鉆瞭進來。

  她在褥裡舒展瞭一番,接著轉過身,想靠近沈淵。

  但湊近之後,瞧瞭瞧沈淵的後背,她的表情寧靜瞭些。

  接著她轉過身,平躺的姿勢,雙手放在小腹上。

  她緩緩地吐出口氣,閉住嘴巴,抿瞭抿舌頭。

  漆黑的臥室裡,一陣嗡嗡聲,打破瞭短暫的平靜。

  迦紗眨瞭眨眼睛,側過身子,掏出手機。

  「剛才洗澡,手機在枕頭下面,沒有看到。」

  「你以後少發點消息,別讓我男朋友發現。」

  「肯定會來見你啦,瞧把你急的。」

  「睡覺,晚安啦。」

  「麼麼噠。」

  ***  ***  ***

  楊小沁坐到桌前,好奇打量著環境。

  「沈哥,你從哪找的這傢店?商場的最裡面呢,你看都沒幾個客人。」

  「找的就是這種店面,這樣才方便談話。」

  沈淵笑瞭笑,用手機掃瞭桌面二維碼,說道:「你想喝點什麼?冰美式,還是摩卡、拿鐵?我看它這有幾款,要不要嘗嘗?」他將手機底給楊小沁,任她隨意挑選。

  「哎呀,這種事隨便啦,工作要緊,工作要緊!」

  楊小沁笑得靦腆,連連擺手,但還是接過手機,認真選瞭起來,「我就喝冰美式好瞭,沈哥你要什麼?」

  「也來一杯冰美式。」沈淵說著,從包裡掏出電腦。

  「是嗎?你確定?很苦欸。」楊小沁嘆道,並選擇瞭數量。

  沈淵沒有搭話,掀開瞭蘋果筆記本的蓋子,接著掏出自己的筆記本,兩者一起接通電源。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優盤,幾個移動硬盤,甚至隨身WIFI等設備。

  「喂,沈哥,這是神馬玩意?」

  楊小沁抬頭,頓時笑瞭,「藍牙信號增幅器?你把手機落店門口瞭?」她笑瞇瞇的,並拿著沈淵的手機,在面前晃瞭晃。她早就註意到,打從公司出門時起,沈淵就戴著耳機。

  「別鬧,好好工作,今天得加班瞭。」

  沈淵勉強笑瞭笑,歉意地說:「本來申請瞭外勤,應該中午就能走的,全怪王哥的臨時安排。咱們先忙,趕緊把電腦的秘密搞清楚,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頓好的!」

  「唉,還說呢,真是忙碌的一周之始啊。」

  想到這一整天的忙碌,楊小沁也跟著嘆氣。

  關鍵是,從早晨上班時起,她就註意到沈淵的心不在焉。她目前的很多任務,都是沈淵安排的,並需要向他匯報。領導效率降低,她也受到連累,很多活手忙腳亂。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來兩杯冰美式,楊小沁便拉起瞭簾子。這傢店面真的極好,不但在商場位置偏僻,以致頗為安靜,而且每個隔間都配有遮簾,保障瞭客人的隱私。此時兩臺電腦擺在桌上,卻絲毫不用擔心,是否會有人窺到屏幕。

  「所以,800MB的可用空間,肯定是假的。」

  沈淵擺弄著他的電腦,說道:「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借用我這臺電腦的內存,以及外接的固態硬盤,作為這臺蘋果本的緩沖,然後好好研究一下,該怎麼破解。」

  他進行著無比繁復的操作,各種硬件連接,各種線纜拆裝。楊小沁幫不上忙,隻能喝著咖啡,單看著他忙。瞧著沈淵一臉認真,她的嘴角漸漸掛起笑容。

  「呆子。」

  「你說什麼?」

  「沒事。」

  沈淵擺弄得很順暢,就是不知,他到底要搗鼓多久。反正楊小沁是不懂這些,那些花裡胡哨的應用軟件,直看得她眼花。能理解一些基礎的計算機應用遠離就很瞭不起瞭。何況兩臺電腦還都是朝著沈淵,她要想瞧瞧,還得站起身來,轉到沈淵這邊。

  太麻煩瞭,還是坐著喝咖啡吧。

  沈淵就這樣忙著,很投入的樣子。直到過瞭一會兒,他突然抬頭,然後碰瞭碰耳機,認真傾聽著什麼。

  「喂,怎麼瞭?」

  楊小沁見狀,好奇地傾身。

  沈淵沒有搭話,反倒擺瞭擺手,示意她安靜。楊小沁見狀,便立即噤聲,並縮回座位。沈淵的臉色不太好看,但稱不上陰沉,更多的還是緊張激動。

  楊小沁很好奇,但沈淵不說,她也不便問。

  片刻後,沈淵掀起遮簾,向外探出頭來。

  下午五點多鐘,正是用餐高峰期始,但咖啡店在商場的位置偏僻,客流量很少。但也正因此,凡是有人進店,都能引人矚目。正當他掀起簾子的時候,便看到兩名客人,一男一女,剛剛踏入店內。

  男性很年輕,穿著白體恤和短褲,氣質溫柔,親和力很強。

  他走進店內,先環顧四周,接著便將目光,盡數集中到女伴身上。

  那女孩很年輕,披著長直黑發,帶著一抹劉海,氣質純凈雅麗。她穿著一條白色蕾絲襯衫,搭配淺藍色牛仔長褲,踏著一雙帆佈鞋,盡顯青春活力。她挽著男伴的胳膊,神態自然,舉止得體,既不顯得親昵,亦不顯得生疏。

  沈淵的耳機裡,傳來男性的聲音。

  「迦紗,你想坐哪?」

  (待續)

  PS:

  01,從本階段開始,第三部全面展開。

  02,這裡介紹一下,i大留下的第三部大綱隻是一個劇情框架,並不負責具體的血肉填充。那麼首先,按照他的設計,第三部的回訪和治療是一種串聯結構的接力賽形式。這當然可行,但我在考究瞭下一位登場角色的特點後,則決定采用一種新的並聯結構。然後其次,i大當初的規劃是,從第三部開始,床戲尺度屬於「能有的都能有,而且玩法多樣,除瞭永久性傷害。」這是他的原話。那麼我在具體創作時,便把算將他的這句規劃,從本階段開始鋪開。

  03,蘋果筆記本的伏筆,大傢現在不用琢磨,那是用在第四部的。

  04,第四部沒有大綱,i大的構思是一個悲劇,並向我講述瞭內容。這個結局目前仍是待定狀態,我個人和他都持否定態度。那麼我這裡呢,既然他能把調性定到那種程度(具體如何悲劇暫不透露),我也就盡情扭曲地寫吧。所以請註意,這裡的扭曲不是指床戲尺度。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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