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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得到瞭生命女神的肯定的答復……尼爾感到瞭微微振奮,這就代表著眼下雖然困難重重,但絕非是無解的問題。

  讓他不僅看到瞭救出雅爾姐的希望!

  更看到瞭破除精靈和半精靈困境的機會!

  “但是,即便是以我現在這種程度的復蘇,也至少需要一百萬人的信仰才能維持平衡。”女神微微嘆息。

  生命女神自然沒有完全蘇醒,要不然也不至於對邪神降誕的儀式毫無抵抗力,但如果完全蘇醒恐怕難免被源質污染吞噬,當真可以說是絲毫無能為力瞭。

  但尼爾卻笑瞭笑,因為實現這個目標的難度,比他想象的還要更低一些。他擁有前世的見聞,知道某個一神教,即便沒有真神撐場子,也發展到瞭在全球擁有三十億信徒。

  其中有多少成熟的傳教手段?

  況且,其實生命女神是非常容易在人類中發展信徒的,就單憑一個“治愈”就能收獲不知道多少信徒。

  要知道,為什麼地上天使的地位會如此崇高,正是因為“天使賜福”,在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略等於歐洲中世紀水平,也就是小病放血,大病割肉的情況下,這種隻要沐浴下光雨,便能治療傷痛病患的群體性、大規模發生的奇跡,用神跡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不過,據賽琳娜所說,天使賜福並不是能夠隨便使用的,即便是地上天使,礙於神力,一年可能也隻能使用一到兩次,而且因為稀釋的緣故,還並不能恢復斷肢。

  而且天使賜福能夠惠及的人群,至多不過數千乃至上萬人,可以說對這個世界的醫療需求而言,不過是杯水車薪……

  可以說,礙於精靈和人類之間猶如天塹的鴻溝,生命之神的信仰就仿佛渴死在瞭一座金山上,而一切的癥結,其實都要歸咎於早已不合時宜的“戒律”,雖然精靈也因此發展出瞭各式各樣代替工具,甚至代替衣物,繁衍到巔峰的魔法技術。

  可是丟棄更多樣性的工具,卻也是宛如舍瞭西瓜撿瞭芝麻,畢竟工具才代表著未來——一萬年前的石器時代到現在的鐵器時代,已經截然不同,況且尼爾還知道,或許再發展數百上千年,還有工業革命,那才是工具走向巔峰的時代。

  ——不論是生活工具還是戰爭工具。

  如果精靈始終無法跟上,那麼即便現在僥幸度過瞭危機,日後也終究會迎來被淘汰的一天。

  他覺得自己得說服生命女神,將“戒律”解除掉,讓精靈也能穿上衣服,融入人類的文明,生命女神的信仰自然能夠隨之蔓延到這個人類的世界……

  他腦海中轉瞬間便閃過瞭這種種的念頭,但還沒等尼爾組織好語言告訴生命女神,卻見她輕輕一錘手掌,明眸閃動,眼波盈盈地看著他,道:“原來如此……”

  什麼?

  尼爾有些發懵,他還沒說呢,生命女神就知道瞭?

  然而看著女神純真中透著澄澈,仿佛深澗幽潭般深邃的眼神,尼爾在恍然中明白,不論如何……她、不祂終究是七位真神之一,況且這裡還是祂的神國。

  明白自己所想,是再自然也不過的……可是,等等,那豈不是連自己的來歷祂也知道瞭?

  回想起和生命女神的一番對話,他忽然睜圓瞭美眸,這個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祂似乎一直在用中文和自己對話。

  自己卻因為太過激動而忽略瞭……

  尼爾的呼吸驟然急促瞭起來,心中微微閃過一絲不安的念頭,不知七神之一的生命女神會如何看到自己這個“外界之人”。

  隻見雅爾姐外貌的女神單臂托胸,向他走來,那兩顆沉甸綿軟,飽滿如瓜的渾圓乳球微微擠凸於臂上,稍微上翹的腴潤乳尖上,兩枚櫻粉色的小巧乳蒂是如此地惹人眼球。

  一雙修長的玉腿交錯行走,婀娜多姿,娉婷裊裊,無暇的蓮足宛如踩在空中,凌波微步般動人心魄。

  一隻纖柔的玉手撫到瞭他頭頂,隻聽女神道:“辛苦你瞭……”

  不知為何,尼爾眼角微潤,粉唇緊抿,這一刻的祂……真的好像雅爾姐。

  “你可以成為我的……聖女嗎?”

  “嗯?”

  女神嘴角竟掛起瞭一絲笑意,尼爾睜大眼眸,試圖理解生命女神的意識,可接著便感覺身子驟然一沉,仿佛正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拉拽著,要從神國之中脫離。

  生命女神還站在原地:“我把最後的希望,寄托給你瞭……”

  當這句話說完,尼爾便像陷入瞭徹底的黑暗中一樣,什麼也看不見,隻感覺身子不斷下沉。

  ……

  也不知過瞭多久,當尼爾再次有瞭身體的重量感後,便感覺身上有哪裡變得極為不同,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想要睜開眼睛時,又感覺眼皮十分幹澀,眼睫顫動瞭半響才微微睜開一些,隻覺光芒刺眼,就仿佛很久很久沒睜開過眼睛一般。

  除此之外他還感覺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浸泡在水裡,十分溫暖、濕潤、舒暢……帶著絲絲酥麻感的美感,這種感覺比浸泡在溫泉裡還要舒服。

  眼睛眨眨閉閉,終於慢慢地適應瞭外界的光芒之後,尼爾才小心翼翼地徹底睜開瞭眼睛。

  ——印入眼簾的是一處散發著柔和光芒的樹洞,一顆顆細小的綠色光點漂浮在空中,仿佛螢火蟲群。

  當尼爾下意識轉動身軀,想要四處打量之時,卻忽然感到胸口沉甸甸的,低頭一看到……頓時,一對姣白如雪,宛如凝脂的事物便躍入眼簾。

  以這個新奇的視角看,並不完全渾圓,就像兩座筍殼圓潤,尖尖翹起的玉峰,嬌柔白嫩得仿佛無暇美玉,頂端有粉紅色的小小凸起,淡如櫻汁抹就,不過拇指肚兒大小,淺淺膨起,襯於上面兩枚不過黃豆般大小,宛如桃蕾的嫩蒂……說不出地嬌柔動人。

  這是,一對嬌俏的玉乳。

  尼爾立時呆滯瞭,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不應該出現在自己身上的器官。

  忽然尼爾想到瞭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倏地一下從水中站瞭起來,酥軟雙乳在胸口的顫躍讓尼爾一陣臉紅,但他也無暇顧忌,趕忙彎下纖腰,入目的是一雙修長有致,玲瓏勻稱的白玉美腿。

  平坦的小腹下,豐腴的大腿間,夾著一處小巧的三角帶,美好的臀胯線條恰好構成一個嬌柔的丫字,襯與兩側嬌腴隆起的臀腿線條,曲線柔和曼妙,像是形狀完美的玉梨一般,充滿瞭女性獨有的嬌柔魅力,美得令人不由屏住呼吸。

  可是更讓尼爾睜大眼眸,難以置信地盯著的,是三角帶上端V字的腿心那裡,是一處光滑、雪白、酥嫩,賁如飽滿玉丘的地帶,兩瓣腴潤的丘瓣緊緊夾如一線,在尼爾的視角隻能看到幼嫩的大陰唇前端的一抹凹線,猶如駱駝趾,沒有露出一絲粉嫩內瓤。

  可卻已經足以打破尼爾的最後一絲僥幸……

  他、哦不……是她抿緊瞭紅唇,驀地想起生命女神最後對她說的話:

  “你可以成為我的……聖女嗎?”

  她欲哭無淚,那算是詢問她嗎?她明明都還沒答應呀……

  “嗖嗖”突然間就像蜻蜓振翅的聲音響起,洞口倏地有兩個不過巴掌大小,宛如等比例縮小的精靈般的生物出現在瞭尼爾眼前。

  她們透明的翅膀不停閃動地懸停在空中,小手掩住瞭口鼻,忽然像醉瞭一般在空中歪扭瞭數下,其中一隻險些掉瞭下來。

  尼爾下意識地雪藕般的玉臂,將小精靈接住瞭,隻見她摔瞭一跤般,從尼爾的手心甩瞭甩小小的頭顱,用纖細的手臂撐在尼爾的玉腕上,帶起頭來,看著尼爾,小小的臉上掩飾不住震驚之色。

  “聖女?”

  “薇絲,你沒事吧?”另一隻小精靈飛到尼爾的掌上,對同伴道。

  被稱作薇絲的小精靈搖搖頭,道:“莫娜,你沒看到嗎,聖女……聖女居然醒瞭過來。”

  名為莫娜的小精靈忽然趴到瞭尼爾的手彎,抱著如雪藕臂道:“聖女,聖女……你能夠救就蘇妮爾嗎?”

  尼爾莫名地失落情緒被兩隻小精靈所打斷,聽她們的話……似乎,這具“聖女”的身體,早就沉睡在瞭這裡。

  她心念一動,或許……這並非自己的身體也說不動呢?

  不過,下一秒她便聽到瞭薇絲帶著一絲疑惑的聲音:“誒,聖女的臉為什麼……變瞭個樣子……但這股氣息,絕對是聖女不會錯。”

  尼爾心兒又是一緊,她現在最想弄明白這具身體的來歷,以及這裡又是哪裡,眼前的兩個小精靈就是最好的詢問對象,她深吸瞭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我、不太理解發生瞭什麼,你們能告訴我,我是誰嗎?”

  “嗚,聖女不記得自己是誰瞭嗎?”

  “別怕薇絲,聖女在這裡沉睡瞭上萬年,不記得也很正常。”

  兩個小精靈你一言我一語,讓尼爾漸漸明白瞭是這麼回事:

  原來,這裡是精靈的聖樹“蘇妮爾”最核心之處的樹洞,裡面有一灘名為“生命之泉”的泉水,但並不是聖樹的精華凝結的產物;相反,是生命之泉在反哺著聖樹,即便它曾經遭受過毀滅性的打擊,也是依靠著生命之泉才恢復過來的。

  原因卻不是泉水自身有多麼神奇與特殊,而是上萬年來,泉水都中浸泡著的一位精靈聖女的緣故。

  而這位聖女的名字便叫做——

  妮爾。

  聽到這裡時,尼爾心頭震動,感到瞭一絲莫名地甜蜜……很明顯,自己的名字便來自於“妮爾”,是姬絲瑞娜寄予她最深切的祝福與期盼。

  而尼爾較為關心的精靈之森局勢,也正如同小精靈莫娜所言,是急需拯救的情況。

  蘭斯洛特王國的主力部隊雖然還沒有抵達,但先遣的大量邪神信徒,還有為瞭高額賞金的無數傭兵、冒險者都匯集到瞭這片半島上,每日海岸邊上帆船來往雲集,被抓捕的精靈、半精靈也已經不計其數。

  更關鍵的是,蘭斯洛特王國的條件打動瞭許多傳奇強者,有他們的加入,缺少強者的精靈軍便陷入瞭苦戰,時至今日已經損失過半,不得之下隻能幾乎讓所有的精靈都上瞭戰場,隻有實在太小的精靈,和他們這樣的小精靈,才被留在蘇妮爾上。

  這也是蘇妮爾連最核心的聖泉都沒有精靈守衛,反而隻有兩個柔弱的小精靈看守的原因。

  “蘭雅,安娜姐她們怎麼樣瞭……”尼爾咬緊酥潤的下唇,心底擔憂無比,此時都已經不顧上糾結自身瞭。

  尤其是蘭雅,作為半精靈,恐怕不會有精靈去特意保護,那麼現在她們的處境?

  尼爾現在恨不得立即飛到她們身邊保護她們,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這具身體,究竟有什麼能力?

  她剛才已經試過呼喚神秘書籍,連系不能說沒有,卻十分的微弱,就像霧裡看花,根本沒辦法調用原力、查克拉……不過,卻有著一種尼爾已經十分熟悉瞭的力量。

  “鳳凰之力。”

  甚至可以說是鳳凰之力的進階版本,更加炙烈而有攻擊性,除此之外還夾雜著另一種雷霆萬鈞的閃電之力,雷火澎湃交織,既可化為萬鈞的雷霆淹沒敵人,也可以猶如春雨般令萬物復蘇。

  這是尼爾從沒體會過的強大力量……但是,卻不知為何,這股力量也像隔瞭一層什麼,很難說清的感覺,就仿佛不完全屬於她。

  她能夠調用的力量,或許隻有傳奇級別。隻靠這些力量又能做什麼呢?

  “可總比什麼也做不瞭好……”

  下定決心,尼爾便打算讓這兩個小精靈帶著自己走到外面,但就在此時……她忽然感到腦海中產生瞭一絲奇異的感覺,就仿佛自己被人抱瞭起來,可她明明站在地上呀。

  想要深究這種感覺,她將精神力集中在這股感覺上面,她頓時感到瞭一陣恍惚,眼前猶如畫卷鋪展開來,出現瞭一個極為奇異的畫面:

  漫天燦星之下,兩座碩大飽挺的,乳廓渾圓的雪乳橫陳在眼前,鼻尖傳來的幽香……有些熟悉,是剛剛不久才肌膚貼地的聞到的,帕瑟芬妮的體香。

  尼爾感到一陣疲倦襲來,又閉上瞭眼,感覺自己的後背和膝彎被她摟著,以公主抱的姿勢抱瞭起來;尼爾又眨瞭兩下眼睛,她感覺自己就好像擁有兩個身體和兩個視角一樣,帶來瞭一陣奇異的錯亂感,等她搖搖頭穩定瞭心神之後,嘗試著將意識穩定到這個視角。

  於是,突然一陣穿越般的拉長感後,尼爾再次跟開瞭眼睛,這次她第一眼就看到瞭自己的一雙緊緊並攏的玉腿,修長勻稱,大腿間白蠶嬌垂,讓她……哦不,他泛起一陣莫名地安心感。

  原來自己並沒有失去男兒之身……

  他感覺,意識穩定在這邊以後,另一邊就仿佛縮小在後臺的窗口一般,掛在瞭意識之中,如果他想要那邊,便可以通過這個意識的窗口,再次回到那具身體裡。

  可是尼爾感覺,從那具身體中回來以後,意識有種慵倦疲憊的感覺,讓尼爾莫名感覺自己連小腳趾兒也不想動彈,想就這樣休息一會兒。

  就像精神不振時的感覺,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兩邊應該是不能隨便來回交換的,一天之內或許隻有一兩次機會。

  否則極有可能發生一交換過去,就立馬困倦地睡著的事情……這樣一樣,恐怕兩邊都會陷入危險。

  不過,他還是要回去,現在的他放下不下蘭雅、狄安娜她們,於是他攬住帕瑟芬妮的雪頸,長睫輕顫,道:“守護我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情……”

  帕瑟芬妮輕輕點頭,其實她方才在尼爾身上感到一絲屬於女神的氣息時,便隱隱已經猜到事情變得有些不同尋常瞭,因為和神隻相關的每件事都不是小事。

  她低下頭,俯在尼爾白玉似的耳旁呵氣如蘭:“可以,但是……你的小鳳凰,要交給我哦~”

  尼爾註意到,她的秀發重新恢復成瞭金黃色,身上也沒有瞭一絲鳳凰之力的氣息,便知道剛才的舉動,已經消耗盡瞭她從自己那裡得到的鳳凰之力,他也隻能輕咬銀牙,雙靨霞紅的點頭同意。

  ……

  再一次經歷瞭穿越般的拉扯感後,當尼爾再次睜開眼睛,便看到兩個小精靈焦急地在自己身上盤旋飛舞,一看她醒來,便一齊湊到她面前,唧唧喳喳般道:“聖女、聖女,你怎麼啦~”

  “為什麼你突然昏迷啦?”

  看著這兩個擔心自己的可愛小精靈,尼爾忍著倦意,抬起玉手將兩個小精靈攏在手心,柔聲道:“不用叫我聖女,叫我……尼爾就行瞭。”

  “走吧,我們出去,我要先去看看精靈之森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兩個小精靈像小雞啄米般點頭,連忙扇動翅膀,小巧的身子交錯飛旋,引領著尼爾沿著一條不短的木質甬道,走向瞭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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