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单篇 > 疫情期間漂亮老婆被40多歲司機睡走瞭還給他生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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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發生在2020疫情期間,我剛好出差被困外地,此時我們夫妻的第一個孩子剛剛出生幾個月。我單位剛好有可以運送物資的車輛,於是此司機便擔任起瞭給我妻子運送物資的重任。幾個月的封城,司機和妻子單獨密切的交往過程讓彼此產生瞭愛戀,偷偷在一起瞭。這一交往就是四年,直到去年我妻子懷瞭二胎,今年春節後生下瞭第二個孩子,本來是件開心的事情,但是我剛剛得知第二個孩子居然不是自己的!從此陷入瞭困境,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實我早知妻子出軌,知道後,慢慢發現很刺激,並且有綠帽傾向,常常靠自慰滿足自己。

  1、起源

  車子已經熄火瞭很久,天色也慢慢暗淡瞭下來。我也不知道看瞭手中的檢測報告多長時間,腦海裡處於空白麻木的狀態,早已經停止瞭思考。直到啪的一聲,路燈齊刷刷亮起,亮光將自己的思緒帶瞭回來,憤怒的感覺突然從心底瞬間暴起,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兩腳用力一踩將車發動,向著妻子上課的舞蹈中心急奔而去。腦子裡、眼睛裡都是回憶的片段,憤怒和委屈感交替而來,讓我有著心如刀絞的感覺。

  商場地下停車場很深,燈光昏暗處,彎曲的路徑似乎帶著我逐步抵達地獄的入口。拿著檢測單,輕輕關上車門,大步走到電梯口,按下上升鍵的同時看瞭看手表,現在是晚上7點24分,妻子今晚的舞蹈課馬上就要開始。她帶的班雖然是小班,但是晚上正是學員多的時候,舞蹈中心老師加學員少說也有50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攤牌後怎麼辦?大傢笑話她,還是笑話我,離婚還是不離婚,孩子怎麼辦?我看著電梯緩慢關上門,遲遲不敢進去,門又自動關上,慢慢上到瞭4樓。

  我又看瞭檢測單一眼,淚水不自覺流瞭下來。7點51分,母親的電話響瞭,兒子要跟同學下去廣場花園玩,母親放心不下跟著去瞭。傢裡隻有保姆一個人在帶女兒,老母親叫我公司沒啥事早點回傢。我心裡明白,她放心不下是剛剛出生沒百天的小女兒給外人照料,讓我早點回去看著。雖然農村人普遍都重男輕女,但是她老人傢卻特別喜歡二胎小女兒,整天捧在手心裡,如果知道不是我的孩子,真不知道對老人造成什麼樣的打擊。那一刻我的腦子又陷入瞭麻木和虛空。

  2、現實

  我還是站在瞭舞蹈中心的門口,看到瞭展示廳大屏裡4號舞蹈教室正在上公開課的妻子。雖然聽不到聲音,但是從圍觀的男人眼睛裡還是看到瞭隱藏起來的欲望。認識妻子已經是十年前瞭,剛開始確實是看中瞭她身材高挑,氣質出眾,膚白貌美。

  慢慢接觸時間長瞭,相處多瞭,才知道這個女孩就如天上下凡的仙女,溫柔賢惠,心地善良,尤其聲音特別溫柔,讓男人如癡如醉。看著翩翩起舞的妻子,恍惚間回到瞭求婚的那天。我答應過照顧她一生一世,為此還辭去瞭工作,下海經商,雖然現在這個年代比不上20年前經濟高速發展的時期,但是做生意對比上班,時間和收入遠遠要多得多。

  思緒中不覺中摸出瞭口袋的香煙,火機還沒點,舞蹈中心值班的前臺美女朝著我指瞭指樓上的商城公共吸煙室,我放下瞭打火機,朝著樓梯走去,到瞭5樓。

  站在5樓吸煙室外,正好可以看到4樓舞蹈中心的前臺大門。點煙的一瞬間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圍觀的人群裡鉆瞭出來。正是冤傢對頭,司機師傅老李。他快步跑到瞭隔壁兩個店鋪外的餐廳,過瞭2分鐘又出來跑到餐廳對面鋪面的奶茶店點瞭杯飲品。

  車隊應該還沒回,他怎麼今天晚上在?我翻出來手機,打開微信公司物流群,看到未閱信息有2條老李@我的消息:“王總,車隊預計明天陸續抵達!”“王總,周末我請假3天,下周二回單位報到”。

  不知道為什麼,我壓抑的怒氣此時已經消散瞭,反而下體出現瞭一彈一跳的感覺,非常奇怪。我在展示廳站瞭至少20分鐘,我很明確老李並不在哪裡,那就隻有一個結論,他當時就在4號教室裡面看妻子上舞蹈課。我用手把煙掐滅,看瞭看周圍,吸煙室裡並沒有認識的人,我打開手機微信,給妻子編輯瞭一條短信發瞭過去:“老婆,我看時間快9點瞭,我等會開車來商城接你下班回傢。”我閃瞭閃身,靠在吸煙室外墻,看著樓下老李拿瞭飲料,又去餐廳拿瞭外賣,回到瞭舞蹈中心前臺等候室坐著刷手機。我就這麼從高處一直看著舞蹈教室,心緒非常亂,心跳非常快。

  時間不知覺就到瞭9點,舞蹈教室的學員陸續開始魚貫而出,嘈雜聲和笑聲可以清晰傳到5樓,而其他商鋪也開始收拾商品,打掃衛生。就這麼又過瞭10分鐘,舞蹈中心人流少瞭一大半,妻子才從裡面走瞭出來,上課的舞蹈服還沒換。

  她很從容的接過老李遞上的飲料喝瞭幾口,開始拿手機出來看。老李則一邊坐著給她從袋子裡拿便當,一邊跟老婆說話。老婆突然把飲料遞給老李,然後手機放到包裡,看瞭看舞蹈中心外面,急忙往扶梯口走,老李連忙站起身拿起飲料和外賣跟著妻子走。

  老婆應該是看到瞭我發的信息才不敢公開在舞蹈中心吃。在5樓東側有個美食城,有很多公共座位,但是和舞蹈中心正在商城兩頭,應該是過去吃。

  思考中,她們一前一後站在扶梯上,我現在已經沒時間和機會提前過去,我隻能把身體躲在吸煙室的角落裡,不讓她們看到我。我等瞭差不多1、2分鐘,側著頭探出去沒看到任何人,抬頭看瞭看6樓的電影院。心裡有瞭個主意,我跑到扶梯再次上瞭6樓,然後朝著商城另外一側快步走去,眼睛盯著5樓兩側的走道,不一會就看到她們走路的身影,果然是朝美食城走去。

  這種場景,就好像電影裡警察跟蹤罪犯一樣,努力不讓罪罰發現,小心翼翼的保持距離。快走到美食城的時候,我的心臟差一點停頓,頓時感覺不到呼吸。我看到瞭老李左顧右看幾次沒人後,右手直接抱住瞭妻子的腰身。

  短短的幾十米路,我就呆呆站在樓上,透過玻璃護欄看著老李摟著妻子走,恍惚間,我看著老李的右手從妻子的腰下移到臀部撫摸,妻子也沒有反饋。就這樣她們兩人很自然的走到餐飲桌,坐瞭下來。

  3、因果

  妻子的舞蹈服非常收身,不是傳統的那種旗袍或舞蹈裙。黑色的半截緊身上衣,勾勒出乳房的完美形狀,黑色很巧妙的實現瞭不透也不走光,隻是腰間前後是全裸露的。而下身是黑色長裙,類似旗袍那樣從大腿根開叉,可以清晰看到黃色的打底褲。腳上是一雙黃色的平底舞蹈鞋。

  我就這麼站在6樓,看著她們坐著吃飯聊天。我感覺褲子很硬,下面已經不是一跳一跳的那種感覺瞭。就是一直硬著,想更硬的那種感覺。我聽不到她們說話,隻遠遠的看的到人影。老李坐在妻子旁邊,看著妻子吃,妻子拿出手機給老李在看,老李一隻手抱著妻子的腰,另一隻手我看不到在做什麼。

  我感覺她們在爭論,應該是我那條信息造成的吧。我應該怎麼辦?老李他想幹什麼?妻子在說什麼?我很想知道,但是我聽不到。我下面一直很硬,軟不下來。我腦子裡還想讓它更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拿出手機看瞭看,妻子沒有回信息。時間已經快9點半瞭。各個鋪子都在打烊,80%的門面已經關上瞭,整個商城已經沒什麼人瞭。她已經吃完瞭,在用紙巾插嘴瞭,我知道自己多少要做點什麼瞭。我想都沒想,直接編輯瞭一條短信發給瞭她:“老婆,路上有點堵,大概10點多點才能到商城,你下課瞭不要走,等我接你。”

  妻子的手機屏亮瞭一下,她推開老李刷開瞭屏幕,老李這時也湊過來看。然後對著老婆耳朵說瞭半天。老婆忽然頭一抬,推瞭他一把,轉頭就往扶梯走,老李連忙跟瞭上來。

  “先生,商城要打烊瞭,你如果看電影請往東門走,西門馬上要關閘瞭。”

  我下意識靠到墻邊,看著身邊的保安。這下好,你這一嚇,下面突然就軟瞭。我沒理哪位夥計,快步走到瞭電影院,大廳裡人頭湧動,觀影的人還是挺多的。我站在玻璃護欄試著往4樓看瞭看,6樓還是太高,這個角度和距離連舞蹈教室的招牌都看不到。

  於是我走到電影院旁邊的直達電梯,進去按下瞭5樓。我想看看老李這半個小時到底想幹嘛,我更不想在扶梯上跟他們碰個滿懷。電梯下到5樓,離吸煙室不遠,電梯門打開後正對著安全通道的入口,出電梯到人行走道,西側的卷閘門已經拉下來瞭,工作人員正在操作東側的卷閘門,差點又撞個滿懷。

  工作人員示意我不能過去瞭,我往下看瞭看,舞蹈中心正好處於4樓東側卷閘門分界的位置,我站在安全通道也可以看得到舞蹈中心的大門,就沒必要去吸煙室哪裡瞭,那邊離扶梯太近,安全通道這跑路也方便。我就站在這看到妻子跟老李有點拉扯,老李在裡面,妻子站在外面,前臺已經下班瞭,燈都滅瞭,門鎖扣在玻璃門手把上,應該是妻子不願意跟老李進去。就這樣僵持瞭一會,老李走出來牽起妻子的手,猛的吻瞭一下嘴唇,妻子扭過頭,老李緊緊抱著妻子,然後從妻子手裡拿過手機,讓妻子點開屏幕,手指敲瞭敲。就幾秒鐘,我的褲兜震動瞭一下,我掏出看,屏幕的提示框出現瞭一條新的信息:“老公,你到停車場瞭發信息我,不用上來瞭,我下去找你。”

  翁的一聲,腦子裡有點中風的感覺,這個信息我感覺很熟,不能深想,但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產生生理反應。我沒有生氣,我很緊張,我很好奇,我手有點抖,心跳很快,不由自主的回復瞭信息:“好的,導航顯示大概10點半到停車場。”

  妻子手機亮屏瞭,兩人看到,妻子沒有什麼表情,老李不由自主露出瞭笑容。他貼著妻子的身體,在耳朵說瞭幾句,然後把大門門鎖扣上,看瞭看左右。牽著妻子往扶梯走去,妻子就這樣被拉著走。我站在直達電梯和安全通道這邊,可以看著他們走到4樓的扶梯,往5樓的方向上來。

  我連忙走向安全通道,快速走到6樓,我很緊張,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我更怕失去他們的蹤跡。6樓是電影院,剛才嘈雜的人群應該都進場瞭,我走到玻璃護欄,找到瞭他們。他們從5樓扶梯轉瞭個圈,朝著6樓扶梯來。我回頭走向安全通道,發現一個不幸的結果,這個商城沒有7樓。我站在安全通道裡,我不知道他們到6樓來幹嘛,東側的卷閘門已經關瞭,巴掌大的地方隻有1個電影院,再就是我這兒的電梯和安全通道。按照道理來分析,我再過40多分鐘就到商城瞭,她們現在去看電影不可能啊。難道在安全通道野戰???我怎麼辦,下去嗎?去地下停車場車裡等?去4路舞蹈中心等?還是5樓吸煙室等?我好想看他們在幹嘛,我想知道老李想對我妻子做什麼。

  我的腳像石頭,我知道現在不能站在這兒,要下去躲著,但是我怕下去後就找不到他們瞭,我也怕撞見他們瞭。我就這樣傻子般站瞭5分鐘,期間有人從安全通道上來,也有人看完電影從安全通道下去,但是沒有看到他們。安全通道總有人經過,肯定不可能這裡。時間是一把利器,無意間刻下瞭傷痕,今天過得特別慢,還有30分鐘就到10點半瞭。

  我知道,現在要麼去車裡等,要麼就邁出這一步,然後第二步,第三步。我走出瞭安全通道,走到瞭電影院大廳,環顧四周沒有看到他們,不甘心的圍著電影院走瞭一圈,走到瞭扶梯,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人不可能消失,現在過去的10分鐘也沒有電影開場,等候廳也沒幾個人,人去哪裡瞭。最終眼睛還是鎖住瞭扶梯旁邊,電影院散場出口側衛生間。

  4、慈悲

  現在是10點04分,我站在商城6樓電影院旁的衛生間入口。衛生間有3個通道,左邊是女廁,中間是殘疾人廁所,右邊是男廁,首先進那一間?

  我站在殘疾人廁所門口,手放在門上,吞瞭一口痰,推開,裡面沒人。我又站在男廁入口,側身看去,小便池這側沒有人,大便池有6個隔斷間,5個門口是綠,最裡面的看不到,我壓低呼吸,腳步放的很慢,走到瞭第4個隔斷門口,看到瞭最裡面的門扣,還是綠色。

  很緊張,呼吸都聽得到,我蹲瞭下來,快速橫掃瞭一眼,沒人,憋著的呼吸一下出來瞭,我感覺徹底松瞭口氣。但是一口氣又沒上來,出來後,我看向瞭旁邊的女廁。女廁入口有個轉角,四周無人,我走瞭進去,沒有小便池,有個洗漱臺和小孩的馬桶,然後有個維修的牌子立著。牌子上寫著 正在維修,請下樓。

  我笑瞭,不由自主微笑那種,沒有發出笑聲。洗漱臺在滴水,聽得到,電影院立體聲效果非常好,也聽得到。衛生間很昏暗,隻有幾個照明燈,因為通風窗口外面是夜晚。

  我好像明白瞭,好像也不明白。這不是個偷情的好場所,但是這個時間點,這個噪音,可以掩蓋好多偷情的風險。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進去瞭,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盡量往裡面的隔斷更近一點,我想至少聽到妻子呻吟的聲音,或者聽到肉體碰撞的聲音。我把手機拿出來關機,避免出現亮屏。

  邁過告示牌,轉瞭進去,左右兩排隔斷,應該有10-12個。我又邁瞭一步,憋住瞭呼吸,眼神掃向兩側隔斷的門扣,很清楚的顯示左側最裡面的隔斷門扣是紅色的。其他9個還是11個全部是綠色。是的,綠色,我一直很不喜歡的綠色。為什麼公共衛生間提示沒人的顏色是綠色?百度知道嗎?這是那個傻逼設計出來的通用原則?他媽的,這個答案誰能告訴我!

  我好像流眼淚瞭,但是我不能擦拭,我平靜瞭一下心情。走到瞭左側第四間隔斷,地上燈光照射隔斷的倒影正在我的腳下。

  我不知道再邁一步出去,他們在裡面看不看的到,我也不知道拉開門隔斷會不會發出吱吱的聲音。我什麼都不敢做,我隻能再試著再邁出一步,邁向第五個隔斷。就這一步天開瞭眼,因為我聽到瞭妻子的呻吟聲。聲音悶哼,不起眼,尤其是電影院的立體聲不間斷的響起,一會就蓋住瞭。但是我很熟,這聲音,十年瞭,閉著眼睛我都能分辨出來。

  “快點吧,時間不夠瞭。”妻子溫柔的聲音有點點顫抖,輕輕的啪啪聲音有節奏的響著。我想看,看不到,我不想聽,但是偏偏就讓我聽到。

  “要出來瞭,你蹲下來。”老李的聲音。

  我下體瞬間硬瞭。老李要我妻子蹲下來幹嘛?是射臉上嗎?妻子馬上要來停車場,肯定沒時間處理,不可能射臉上。難道,難道,難道是吞咽?

  “啊,啊。”妻子呻吟的聲音大瞭起來,因為啪啪的頻率變快瞭。

  我的兄弟也快刺破褲子瞭。這幾分鐘就好像蹦極前一刻一樣,人站在哪裡,身體什麼感覺都沒有,全身放松到瞭極致,五官努力的在發揮自己的潛力去感受環境。

  “蹲下來,含著!”老李的聲音有點大,很清晰,我聽到瞭妻子悶哼的聲音,然後兩聲輕咳,我的精液同時噴湧而出。

  我瞬間分泌腎上腺素清醒瞭過來,小步挪出瞭女廁,站在衛生間的入口,又看著左、中、右三個門。低頭看看褲子,褲檔糊瞭一圈。我用手摸瞭一把,放在鼻子聞瞭一下,氣味很腥。我眉頭一皺,轉頭走向直達電梯,按下瞭負二樓按鍵。電梯裡看瞭看手表,現在是10點24分。

  5、善果

  車上有出差常備換洗的衣服,我換好下車後拿著臟褲子,走到電梯處的垃圾桶,丟瞭進去。看瞭看手表,10點38分。突然想起來手機還沒開機,手忙腳亂連忙啟動手機,回到車上,滴滴滴幾條信息就連續顯示瞭出來:“老公,你電話怎麼打不通?”“車子停在負二樓還是負一樓?”

  我看瞭看車裡,沒什麼痕跡瞭。趕緊給妻子打瞭過去,妻子溫柔的聲音又在耳邊出現。我告訴她車停在負二樓東側直達電梯C區這裡。妻子說馬上到,我的兄弟又跳瞭幾下,我回想起20分鐘前同樣溫柔而呻吟的聲音。等待中,我突然又想起車子已經停瞭3個多小時瞭,提前掃碼付款,不然要露陷瞭。

  付完停車費,我又急忙把檢測單放到公文包裡,把公文包放到旅行箱裡,旅行箱放到後備箱,上門放瞭一套釣魚裝備壓著。全部操作完成後,我站在車外著粗氣,點一根煙,感覺背上全部已經汗濕瞭。

  “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到啊?”妻子溫柔的聲音從電梯口傳來。她已經換瞭套連衣裙,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端莊,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絲反差。

  “快回去吧,兩個娃娃老媽帶不過來。”

  妻子直徑坐到瞭後坐,我啟動車之前楞瞭一下,有點意料之外,其實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也沒有去問她為什麼不像往日一樣坐著副駕駛。

  回傢的過程中又一茬沒一茬的聊天,隻是我這次刻意通過後視鏡觀察妻子偷情後的反應。第一,她沒有帶舞蹈服回傢洗,這個也在情理之中。第二,她20分鐘的路程,屁股挪動瞭好幾次,我也理解是怎麼回事。第三, 她拿鏡子補瞭下妝,快到傢的時候又用卸妝棉擦拭瞭一會,我想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瞭。

  是的,這一夜,好像我都知道有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瞭,原來不明白瞭也都明白瞭。回到傢,母親抱著兒子已經睡著瞭。保姆還沒睡,刷著手機在玩,但是女兒在搖籃裡也已經發出鼾聲瞭。妻子一如既往的關心保姆,問瞭問女兒幾點喝的奶粉,然後讓保姆早點休息,等我們洗漱完,女兒我們晚上就自己帶回主臥照看。

  保姆把孩子抱到主臥就回房休息瞭,現在已經是11點29分瞭,我無法形容的一場經歷就發生差不多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妻子開始換衣服,脫下來瞭連衣裙,露出瞭白皙的皮膚,豐滿的乳房,還有那迷人的腰,翹起的臀。

  我又想起瞭老李摟著妻子細腰的畫面,想起來老李撫摸妻子臀部的畫面,想起來老李那一句:“蹲下來,含著。”我硬瞭,硬的跟棍棒一樣,這支棍想打破虛空。我想學悟空,用這鐵棒醉舞魔,用這鐵棒踏碎靈霄,用這鐵棒叫妖魔鬼怪灰飛煙滅!

  我吞咽幾下口水,走到臥室門口,反鎖瞭房門。從後面抱住瞭妻子,使勁尋找她的嘴唇,然後把舌頭伸進去舔舐,交換口水。我也用手扶住妻子的臀部用力揉捏,這是我的地盤,我要宣誓主權。妻子輕聲說都是汗,洗澡再來,孩子別吵醒瞭。

  我才不管她這些理由,我抱著她壓倒在床上,拉下來內褲,我渴望著尋找剛才的痕跡,汗味中彌漫出一點腥臭,妻子拼命夾緊雙腿,我用力拉開雙腿,用舌頭用力舔瞭起來。隨著妻子悶哼的聲音,氣味很腥,就如我自泄的那種腥,聲音很溫柔的悶哼,就如在衛生間門外聽到那種悶哼。

  唯一的區別是換瞭主角。我拼命的舔,拼命的揉捏著,老李那幾個畫面,那幾句話一晚上不斷在腦海裡翻滾。這一夜,我欲罷不能,鐵棍亂迷濁。這一夜,妻子高潮不斷,不知是不安,還是氐惆!

  6、夜暮

  窗外的夜色已經深沉,雪花稀稀疏疏的點綴著天空。屋內,我坐在地毯上,雙手抱著垃圾桶,胃裡的抽搐感一陣一陣沒有停過。耳邊回蕩著吵雜的聲音,視線漸漸開始模糊。突然一陣喧鬧聲此起彼伏,歡呼雀躍,應該是新的一年來到瞭。

  真不容易啊,新冠疫情已經整整持續瞭兩年,這兩年大傢都很壓抑,公司經營也很困難。今天是公司近三年第一次組織迎新年聚餐活動。我看得到大傢很開心,大傢很快樂,無論是男還是女,大傢在酒精的刺激中尋找著對未來的期望,久久不願意離去。

  正常的情況下不應該掃大傢的興致,但是我現在的狀態,確實已經不能夠繼續瞭。人群裡,眼神掃到瞭公司管財務的小嫂子,示意讓她結賬散席。簽完單,我靜靜靠在包房的沙發上,聽著大傢離開時問候,辭別的聲音,機械著點點頭。

  不一刻,房間內隻剩下我和財務。我看著她擔心的眼神,挺瞭挺身子,示意她不用管我,自己回傢。財務懂事的點點頭,輕輕的關上瞭門,剛剛無比喧鬧的房間,忽然一下變得寂靜起來。12點23分,我看著4個妻子的未接電話,拿起杯子喝瞭一口水,還未吞咽,唾沫就著開水直接吐瞭出來。抬頭時,人感覺清醒瞭一點。準備起身回傢時,老李的電話,響瞭。

  7、飄雪

  “是的,我站不起來瞭,你來接我,送我回去”,我掛瞭電話,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明明是白色的天使,在天空中也浸染成黑色。思緒中老李趕到瞭,進房間後拍瞭拍我,看我沒有反應,直接把我抗在肩膀上,頂著寒風暴雪攔瞭輛出租車開回瞭那個我們都熟悉又親切的小區。

  他扛著我下車,扶進小區,我低著頭,一聲不發,看著白茫茫的雪地裡留著兩串腳印。我和妻子都喜歡安靜,喜歡晚上散散步聊聊天。當時談戀愛的時候,本地的房價剛剛開始上漲,第一年創業就賺瞭錢,在丈母娘的催促下,妻子選擇在市中心一個花園小區買瞭套二手房當婚房。我們居住的那棟小高層坐落在小區的東南角。

  安靜、隱蔽、綠植環繞。我們雖然結婚後又買瞭套洋房,但是喜歡小區的環境,這些年一直沒有搬過去。老李拿我的門禁卡打開大門,進入電梯,按下樓層。等待中,我的雙腳已經沒有感覺瞭,四肢仿佛沒有瞭,隻有腦子還是清醒的。

  看著老李扶著我走到傢門口,嘴裡想告訴他智能門鎖的密碼,但是嘴裡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沒有絲毫猶豫,熟練的拉開門鎖,熟練的輸入我傢的門禁密碼,直接進瞭房間。整個過程中老李沒有說一句話,一番操作短暫、熟練又快捷,仿佛已經在這個小區居住瞭多年。

  老李輕輕的將我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又輕輕走到臥室,又輕輕敲瞭敲已關閉的房門。當妻子穿著寬松的睡衣打開房門的時候,那驚愕的眼神瞬間往客廳望瞭過來,然後又望著老李。此刻,我趴在沙發上,眼神迷離渙散且無神,此時,時鐘上時針指向著1點。

  8、夜色

  客廳沒有開燈,妻子借著衛生間的燈光,一邊用熱毛巾擦拭著我的身體,一邊輕聲埋怨著老李。老李低著頭,拿個兒子的小凳子坐著,像做錯事的孩子聽著母親的責罵。妻子擦拭身體的過程中每隔幾分鐘拍拍我的肩,在我耳邊問我還能不能起來,需不需要去醫院。

  妻子很單純,她並不知道當一個酒鬼喝多瞭酒,他是無法回答你提出的任何問題的。因為酒鬼早已經醉生夢死瞭。我也不例外,酒精在體內一直沒散,氣味非常大,我的腦子裡有意識,但是腦子完全控制不瞭身體,連眼睛都睜不開。

  妻子擦拭完我的身體,老李幫忙換下瞭嘔吐物污染的衣服,不知覺兩盆熱水已經用完。妻子給我換瞭睡衣,身體變得很溫暖,胃裡也不再作嘔瞭,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輕微的鼾聲。我的妻子雖然年輕,在照顧丈夫的角度上,她絕對是個合格的賢妻良母。

  我聽見妻子回到衛生間倒掉瞭熱水,水聲流動的很慢,應該是在洗漱臺清洗毛巾。老李又推瞭推我,看著沒反應,扭過頭悄悄走到衛生間門口,開始和妻子輕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聲音很輕,我完全聽不清說的具體是什麼。

  就這麼好像過去瞭5分鐘還是10分鐘,衛生間裡突然變動非常安靜,還能聽到涓涓水流的聲音,但已經沒有輕聲交談的聲音。不對勁,我試著努力的睜開眼睛,模糊的眼神隨著時間慢慢的完成瞭聚焦。

  焦點中,我看到老李從背後正抱著妻子,兩個人的嘴唇完全結合在一起,妻子的雙手還拽著毛巾。衛生間裡白熾燈的亮光不斷肆虐著黑暗的客廳,兩者交融在一起,分不清黑白。就這麼著,我趴在沙發上,迷離的眼睛就這麼看著他們兩個人在親熱,他們的腳在衛生間裡交錯,妻子似乎是在反抗,又好像是在跳舞,片刻後直接就安靜瞭下來。

  我努力的,慢慢的仰起頭,視線慢慢從小腿、大腿往上掃去,想看的更仔細一些。模糊的眼神中,看見老李一隻手側著抱著妻子,兩人的嘴還在親吻,另外一隻手則從妻子睡衣的下垂伸瞭進去,我想他應該是在揉捏著妻子白嫩的臀部吧。我的小兄弟硬瞭,壓著睡褲非常難受,更難受的是我的喉嚨一直有唾沫想吞咽,又怕發出聲音嚇到他們,憋著十分難受。

  老李似乎感受到瞭我的難處,抱著妻子親熱幾分鐘後便松開瞭她,輕輕的走到衛生間門口直接關上瞭門。本來黑白光芒交錯的客廳一下子失去瞭衛生間的燈光,突然變得一片漆黑,卡的一聲,衛生間門從裡面反鎖瞭。整個房間裡,仿佛隻剩下我的心跳聲。

  我想站起來再聽聽,但是身體還沒有收回控制。我望著客廳掛著的時鐘,看著秒針慢慢的轉動。我閉著眼,想聽聽衛生間裡男女結合的聲音,但是又聽不到。我努力的放松著身體,閉著眼,讓五官試著張開觸感,去感受環境中傳來的各種聲音。

  就這樣不知道過瞭幾分鐘還是十幾分鐘,我聽到瞭衛生間裡傳來瞭花灑聲,在流水聲中隱約能聽到妻子的壓低的呻吟聲,這一刻,我的手突然有瞭知覺,用力捏住瞭硬瞭好久的小兄弟,很痛,心中卻充滿瞭滿足感。

  9、深閨

  分鐘又轉動瞭差不多20多圈吧,隨著卡的一聲,衛生間的門開瞭,死寂黑暗的客廳立馬飄來一陣亮光,刺激著我又閉上瞭眼。老李先走瞭出來,從聲音上聽,他應該穿著我的拖鞋。我感覺有人用手掌摸瞭摸我的額頭,又拍瞭拍我的肩膀,看我沒有反應,他又走回瞭衛生間。

  我再次睜開眼,努力適應瞭下亮光,聽見妻子和他低聲交談著什麼。半分鐘過後,就看著妻子光著身子快速走瞭出來,筆直的跑回瞭臥室。緊接著,老李跟瞭上去,緊接著,老李又被妻子從臥室裡推瞭出來,然後關上瞭房門。

  老李正不知所措間,沒多一會,妻子換好瞭睡衣又走瞭出來。而這一套睡衣,我記得正是結婚那年我送她的那套,胸口開的很低,正好映襯出妻子豐滿的乳房,長裙直接到小腿,開合更便捷,比兩件套睡衣更方便就地解決。

  而這套睡衣妻子在生瞭兒子後穿的就不多瞭,今天是因為之前的睡衣臟瞭?還是回味疫情間的感情?想到這,我又開始硬的難受,如果客廳有燈光,所有人就能看到沙發上躺著的男人的褲襠,有一根豎起來的鐵塔。

  臥室沒有開燈,依稀著衛生間的亮光,我感覺老李已經憋的十分難受瞭。他一隻手伸進妻子的睡衣,撫摸著她的乳房。妻子輕輕拍瞭拍老李的手,將它抽瞭出來,抬頭在老李耳邊低語,然後指瞭指客廳的門。

  應該是示意他把我抱到臥室,自己也可以滾蛋瞭。老李扛著我往臥室走,嘴裡還開著玩笑。王老板命好娶個好老婆這類的話。說者有意,聽者無心,我知道他明顯就是對著妻子說的。妻子臉一紅,讓老李把我抱上瞭床,然後她幫我蓋上瞭被子。

  我雖然一直閉著眼,鼻子裡卻一直回味著妻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有沐浴露的香味,也有淡淡的體香,那一刻有一股沖動,想睜開眼把妻子壓在身下進行蹂躪。心裡一直在等著老李聽話,關門滾蛋!可是眼睛閉瞭好久,妻子的香味也消失瞭很長時間,臥室的大床上還隻有我一個人,也沒有聽到客廳關門的聲音。妻子去哪兒瞭?

  10、吐白

  我深深吸瞭一口氣,控制著身體不發出一點聲音,先睜開瞭一隻右眼,適應黑暗之後掃描瞭整個臥室,隻有衣帽間有亮光,我又睜開瞭左眼,當兩隻眼睛再次聚焦之後,衣帽間一整塊落地玻璃正好可以通過倒影看到他們。

  妻子閉著眼,仰著頭靠在衣帽間衣櫃上,老李摟著她的腰,低著頭,嘴巴在啃食著她的乳房。兩個人抱的很緊,控制著不發出聲音。妻子的睡衣已經半截垂在瞭地板上,右側的肩膀已經完全露出來瞭,被老李各種蹂躪。

  左側的睡衣也基本要脫離身體瞭,隻有半個肩掛著衣服,隨著老李的粗魯行為輕輕顫抖起來。他媽的!我剛剛內心想做的壞事,老李現在正在一件一件幫我完成,而我現在則像一具屍體一樣,平躺在床上,眼睛斜著看著鏡子裡的倒影,小兄弟豎起,頂著被子不停的抖動,憋著難受又無可奈何。

  片刻,妻子的衣服掉落瞭,完美的身材全部裸露出來,老李貪婪的舔舐著我的女人,從臉龐到脖頸,從乳房到肚子,舌頭包裹著唾沫,在妻子的身體上不斷留下著痕跡。妻子全程一直閉著眼,皺著眉頭,身體顫抖著,老李的手撫過大腿和乳房的時候,偶爾會緊繃一下,不知道是快樂的感覺,還是刺激的難受。

  片刻,老李的褲子也掉落瞭,一根有分量的棒子直直跳瞭出來。他坐在換靴凳上,把妻子放在大腿上,自己則可以更輕松點。老李扶著妻子的手撫摸著鐵棒,自己則抱著妻子的身子繼續吻著妻子。

  鏡子倒影中,兩張反差的臉在反復交替,兩個親密的人在不斷擁吻著,仿佛床上的我才是外人。妻子有時候會挺起乳房迎合著揉捏,有時候會抱著老李在他身上磨蹭。我看著老李的那根鐵棒則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妻子的手掌已經把握不住,她輕輕的發出瞭喘息聲。

  也許是時機成熟瞭,老李一把松開妻子,看著妻子迷離的眼神,老李雙手扶著妻子的頭壓瞭下去,妻子馬上跪瞭下來,臉面對著老李的胯下,眼睛看著那根鐵棒,嘴唇抿瞭幾下,張開口含瞭進去。

  安靜的房間裡沒有一絲絲聲音,我努力控制著雙手,不讓他們視線尋找到我的那根鐵棒,我一動不動,就這麼硬著、放任著。在那個畫面中,鏡中的老李穩穩的坐在換靴凳上,張開著大腿,妻子跪在他的面前,嘴裡含著那根鐵棒,就像AV片那樣,安靜又默契,一進一出,兩人不發出一點聲音。當快感上來的時候,老李雙手抱著妻子的頭,開始用力一前一後拉伸著,明顯加快瞭頻率。1分鐘、2分鐘、3分鐘,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過瞭5分鐘吧。

  兩人身體均出現瞭一陣緊繃,妻子的雙手緊緊抓著老李的雙腿。時間在那一刻仿佛靜止瞭下來,十幾秒後,妻子開始受不瞭,用力推著老李,然後用手捧著嘴巴向衣帽間裡面的洗漱臺跑去,自顧自清洗瞭起來。

  老李擦瞭擦頭上的汗,回頭看瞭看漆黑的臥室,又回過頭看著衛生間裡的妻子,用手使勁捏瞭捏小兄弟,甩瞭幾下,站起身鼓起勇氣又走瞭進去。當他站起身走進去一刻,人從衣帽間的鏡子視線中徹底消失瞭,地板上隻留下一件紅色的睡衣,一條牛仔褲,兩個人,我是看不到瞭!

  11、朝露

  光從一種介質斜射入另一種介質時,其傳播方向通常會發生變化,這一現象被稱為光的折射效應。當反射視線受阻的時候需要調整折射率,折射率是衡量折射程度的衡量值,是入射角的正弦與折射角的正弦比,是入射光速與折射光速的反比,這就是折射定律。

  腎上腺率的分泌讓我迅速回憶起物理課上教導的知識。我動瞭動肩膀,感覺身體有瞭反應,我試著慢慢的坐起來,眼睛一直盯著看著衣帽間的鏡子,鏡子的反射面從一直沿著衣櫃呈30度轉移,坐起身後,反射面轉到衛生間門口,兩隻腳踝出現瞭,但是還是看不到身體。我回過頭看瞭看臥室,我輕輕挪動著身體,嘗試著從床的左側向右側移動,眼睛還是仔細盯著衣帽間的鏡子,在身體從左往右移動的過程中,可以清晰看到從腳踝逐漸向上看到小腿、大腿,然後是臀部,然後終於看到瞭老李專門幹壞事的話活兒。

  妻子裸著身子,翹著屁股,兩隻手應該是扶著洗漱臺,兩條白茫茫、筆挺挺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筆直筆直站立著。老李下半身也裸著,微微側著身子,兩手扶著妻子的雙臀,黑壯壯的大棒子在妻子的屁股位置抽插著,老李體毛比較茂密,而且隔著太遠,臥室又太黑,詳細的抽插情況也看不清楚。

  衛生間裡的兩個人就如在衣帽間一樣。安靜、默契,迅速。偶爾抽搐太快之後,老李會拉起妻子的雙手,讓她白色的小蠻腰彎曲起來,就如滑滑梯一樣,這樣從後面打樁可以更輕松,可以插入的更深入。

  妻子身體微微的在顫抖,有時候會響應老李的需求,讓老李一邊抽插自己,一邊用手捏著自己的乳房。有時候則會回應老李的愛撫,身體受不瞭的時候,回過頭來與老李接吻。就這樣也不知道過瞭20分鐘還是多長時間,兩個人就沒有換過其他姿勢。

  我也不知道之前在客廳的衛生間、淋浴室是不是也是這樣。妻子的皮膚真是白,體脂率20%都不到,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但是乳房和臀部卻很堅挺。我腦海裡回憶著老李往貨車上貨、下貨的工作片段,想著他那粗糙的雙手在撫摸,揉捏妻子那白皙嬌嫩的皮膚。突然我全身一冷戰,我射瞭,是的,我自溢瞭,我都還沒有用手去操作它,它已經不爭氣的溢出精液瞭。

  此時,老李也射瞭,他突然從妻子身後拉起她,然後緊緊抱著她,讓兩個人貼合成一個人,站立在哪裡足足有一分鐘,什麼都沒動。我知道,他射瞭,全部射進瞭妻子的身體裡,而且還不讓它們流出來。妻子就這麼靠著老李,不知道還有沒有知覺,我覺得老李一松手,她應該就會癱在地上。

  12、晨光

  我輕輕挪動著身體,這次換個瞭方向,從床的右側向左側慢慢挪動,眼睛還是仔細盯著衣帽間的鏡子,看著他們的身體慢慢從視線中消失,挪到床角,又慢慢的將身體躺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眼睛一直看著衣帽間鏡子倒影中哪一件紅色的睡衣,哪一件破爛的牛仔褲,此刻我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我滿足瞭,他滿足瞭,她應該也滿足瞭吧?我不敢問,誰又知道呢。隨著淋浴花灑的聲音再度響起,我慢慢合上眼睛,我看不到瞭,也不想花精力再看瞭,我也不關心他們洗漱還會不會再來一次。

  就在回傢後這短短的兩個多小時,老李40多歲的人還能射三次,已經讓我這個年輕人自愧不如,自愧不如,我側臥著,壓著遺精的內褲,害怕讓妻子看到,現在的我不光是自愧不如,可能,甚至豬狗不如。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夢與現實的朦朧間,窗外出現瞭魚吐白,臥室的床上已經多瞭一個人,傳來瞭一陣清香和一陣體香,很甜美,很舒服。她靠著我的頭,一隻手放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妻子的呼吸,很平緩,香味很淡雅。慢慢睜開眼睛,她閉著眼在睡覺,清純的臉龐已經清洗過瞭,紅色的睡衣包裹著白皙的肉體,豐滿的乳房呼之欲出,仔細看去,乳頭附近還有幾塊淡淡的齒痕還沒有消失,那白色的點點就如窗外飄落的雪花,既美麗又短暫,它滋潤過大地,消融後,仿佛又沒有來過這裡。

  13、晚霞

  窗外霞光漫天,晚風吹拂著車軌兩側的樹葉,風吹葉動中,動車開始緩緩進站。而站臺上,早已有數十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醫衛人員站立著。那一排排整齊的隊伍中,五六人一群守在一個站臺出口,每個出口放置著一張大方桌,還有數把塑料座椅。兩位護士坐著在登記核對資料,而其他人則站著維持秩序。

  車終於停瞭,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跟著人流隊列慢慢邁出瞭車廂。大傢都站在站臺上,自覺排著隊。醫護人員則站在各個出口處,迎接著出站乘客,迎接著我們這車因疫情,異鄉出差長期滯留而無法返回的可憐人們。長長的隊列中,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張防疫辦公室開的復工證明文件和異地核酸檢測證明。隊伍很安靜,速度挺快。

  當隊伍快到我的時候,內心不覺一陣激動,急忙點開手機健康碼,將幾份材料都遞給瞭工作人員檢查。災難雖然可怕,但在黨的領導下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然後解除瞭封城,開始瞭復工復產。但是對我來說,期間整整四個月沒法入城,兒子元旦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隻有6斤,我僅僅抱過幾次就出差瞭。

  前幾天聽小雨說已經長成個小胖子,體重足足漲瞭兩倍多。不知道兒子現在看到我會害怕不,小雨看到我會不會哭,兒子現在抱著是不是重多瞭。工作人員檢查完資料,根據我的住址帶到瞭轄區防疫辦高鐵站辦公室。工作人員隨即宣讀瞭異地返城人員防疫工作流程,並重新安排做瞭核酸檢測。

  在觀察室等待檢測結果的同時,房間內陸陸續續進入瞭數十位乘客。聊天中才得知乘客下一階段會按照住址所在區進行分流,然後乘坐居住小區所在街道安排的車輛前往酒店觀察14天。又要等14天,我感覺心裡像突然墜落一般。天空的紅色霞光逐步變得灰暗,夜幕,終於降臨瞭。

  14、轉機

  我居住的小區在市中心,管轄街道也很大,所以同車的乘客人數很多,大概有30多人。我們坐在大巴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從高鐵站沿著高架橋慢慢駛入市區。雖然已經復工復產,但是街邊的門面大多數都沒有營業,燈光稀散,這情景和疫情前喧鬧的鬧市場景恍如兩個世界。大巴車抵達瞭街道辦事處,停在街邊的路燈下。

  幾位街道防疫辦公室的工作人員上車再次宣讀瞭區防疫指揮中心的文件,無非還是希望大傢理解,大傢配合雲雲。突然,一位大肚子工作人員引起瞭我的註意,雖然戴著口罩,我一眼就認出瞭他是街道扶貧辦公室的老任。默契的眼神交流中,老任應該也認出瞭我。

  他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有條不紊的安排不同社區的網格員根據大傢居住地進行二次分流。也就是通過大傢居住地所在的社區車輛,帶我們入駐就近的康復酒店觀察14天。七八輛小車陸續分流開出後,隻剩下稀稀落落5,6個人,此時老任走瞭過來,示意我跟著他走,然後又默契的先後上瞭他的車。

  “雲總,隔離觀察14天這個是指揮中心的決定啊,我早就看到瞭你的資料,隔離酒店已經安排好瞭,帶你去XXX酒店住,那邊環境好點,是我們街道自己的安保公司在值班,盒飯質量也好點。”

  老任挺著個肚子開著車,怎麼看怎麼滑稽,但是這人挺講義氣。2019年政府搞精準扶貧,要求社區黨員點對點扶貧的時候。由於我的公司註冊地就在該轄區街道,所以老任當時找到瞭我幫忙。公司當時為此特開瞭兩條新物流線路,一口氣幫街道扶貧辦解決瞭5個扶貧指標,為此我們當時也喝瞭不少酒。今年碰到疫情封城,公司暫停業務,發不出工資,危難時刻,老任也挺給力,聘請瞭公司車隊的師傅們去酒店值班,解決瞭生活困難,又解決瞭社區人手不足的問題。雖然安保公司從補貼裡克扣瞭不少,但也給老李他們解決瞭疫情期間傢庭收入問題。

  “任主任,能不能先帶我回傢看看兒子?再去酒店?”

  車剎住瞭,任主任想瞭半天,沒有應話,將車掉頭往小區開過去,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有意提點,讓我給小雨打電話,抱兒子到小區大門來,我們隔著看看聊聊天。可惜我連續打瞭2,3個電話,小雨始終沒有接。

  看著我愁悶的樣子,任主任也不說話,不言之間,車已經停到瞭小區門口,我從車窗看過去,小區門口已經基本封死,留瞭3個出入通道,出入通道的外面有2間臨時搭建的工房,除瞭2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醫護人員外,還有3,4位社區工作人員在房間裡或坐或站。通道裡側小區內,社區物業也安排瞭3位保安站著閘機旁在值守,治安亭內外密密麻麻堆滿瞭快遞、包裹。

  “任主任,有沒有辦法讓我進去看一眼兒子,拿點洗漱用品再走?”

  “現在是疫情管控,小區隻能留一個居民出入口和一個車輛出入口。你的資料是今天入住酒店,所以不能走人行入口。現在馬上10點瞭,最晚11點你要下來,我帶你去酒店辦入住手續。超過瞭12點我這邊沒送到酒店,有責任的!”

  車又開動瞭,繞到小區另外一邊,任主任拿出防疫出入證明卡在車窗外,將車開入瞭地下停車場,我指著路,彎彎繞繞中到達瞭樓棟。

  下車後,我掏出手機,對著任主任指瞭指屏幕,他點點頭,我按下電梯,期待中,看著屏幕數字的變化,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15、凜夜

  電梯門開瞭,感應燈自動打開,一陣濃烈的消毒水氣味透過口罩直沖腦門。我快步往大門走去,一眼望去,大門兩側的對聯、門上的貼紙都還是去年的。是因為封城沒來得及更換。大門與墻壁的夾角放著一雙司機專用勞保鞋,還有2袋生活垃圾,掛鉤上掛著一小瓶洗手液、一袋抽紙巾。我翻開門鎖,按下拇指,輕輕的滴一聲,智能門鎖開瞭,客廳亮著燈,但是一眼望去沒看到人。

  大門面對沙發的隔斷櫃,地上堆滿瞭蔬菜、水果和生活用品。房裡很安靜,仿佛沒有人。但我看到餐桌上還有餐盤、菜碗,飯菜都沒有吃完,散落在餐桌上還沒有清理,小雨的手機靜靜的躺在插線板旁在充著電,這應該是之前打電話她沒接到的原因。我走進瞭客廳,在沙發一側我看到瞭一個搖搖車,還有一個可推動可搖動的小寶寶床,我不自覺的笑瞭起來,恨不得馬上找到兒子,使勁在臉上親吻,釋放這4個月的思念。

  回頭前往臥室的時候,我停下瞭腳步,恍惚之間,剛剛視線中好像在陽臺上看到瞭男人的衣服,我的心咯噔一下,扭過來頭。眼睛的視線慢慢往陽臺延伸過去,陽臺沒有開燈,通過客廳的燈光還是可以看到掛滿瞭衣服,其中兒子換洗的小內衣最多,然後看到瞭小雨的內衣,最後我看到瞭兩條男人的內褲,旁邊還掛著一件男人的外套,兩件T恤和兩條短褲。我不安的走過去看瞭看碼,雖然內心很抗拒,但是我看到瞭,185。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想瞭好久,這些款式、尺寸,確實都不是我的,我,實在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客廳的衛生間離沙發不遠,門也沒關上,但是亮著燈。我悄悄的走瞭進去,走路很輕,我看到洗漱臺上確實有一套男人的洗漱用品。另外在本該掛著我的浴巾和毛巾的掛鉤那裡,掛著的盡然是別人的毛巾。

  而一副刮胡刀和一瓶養發精油,放在瞭我的潔面乳旁邊。我想我猜到瞭是誰,竟然是他!他不是我們傢隔壁老王,而是這四個月,我一直心存感恩之心,打算以後推心置腹,全力報答他的那位司機,老李!

  16、消融

  我看著馬桶旁的垃圾桶,有一條破損的女士內褲,是我跟小雨前年逛街時買的,很貴,品牌好像叫仙黛兒,反正很薄很好看,摸起來很有手感,當然也很容易破。現在,它靜靜的躺在垃圾桶裡,破損的很嚴重,向我述說著它曾經遭受過的摧殘。馬桶旁的浴室隔斷裡則放著一個臉盆,裡面有一件深色的男士內褲,水盆裡還沒放水侵泡,應該是剛剛換洗下來的,看的出來有幾塊濃稠幹燥的精斑,著近的時候還有一股濃烈的精液味道。我的心又跳的很厲害,此時此刻我很憤怒,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的雙手開始顫抖。我扭過頭,走出衛生間,惡狠狠的看著主臥,此刻臥室門正關著,沒有聲音,我在思考如何進去修理這對狗男女,我看瞭看客廳,沒看到趁手的傢夥,於是走到廚房,我隨手拿瞭一把水果刀,緊緊握住刀柄,慢慢走到瞭臥室門口。

  正準備一腳踹房門時,屋內傳來一陣響亮的哭鳴聲,那是兒子的哭喊聲,響亮而尖銳,這幾聲,把我從焦慮與憤怒中驚起。

  “乖,不哭,吃奶”,小雨熟悉的聲音傳瞭出來,然後兒子的哼哼聲慢慢低瞭下來。應該是餓瞭,兒子吃奶一般要多久?我在心裡默默數著數,盤算著等多久,盤算著三人相見該怎麼辦。

  “他吃飽瞭,我也要吃奶”,不經意間,老李的聲音突然傳來出來,然後聽到小雨哼瞭幾聲,我也不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事。此刻我站在門外,一動不動,生怕自己的呼吸會被他們聽到。

  我慢慢的把耳朵貼到臥室門上,可以聽到裡面有老李舔舐的聲音,可以聽到小雨嬌喘的聲音,然後開始聽到婚房的席夢思大床上傳來吱吱的聲音。

  “輕一點,別把孩子吵醒瞭。”

  我可以聽到小雨輕輕的請求聲,語音很輕,一個字一個字在顫抖,當說完吵醒瞭三個字後,又傳來連續的呻吟聲,還有輕輕的啪啪聲。

  小雨此刻應該流水瞭,接下來應該快高潮瞭吧。

  “坐上來。”老李的命令聲從屋內傳來。

  “疼,慢點。”小雨顫抖聲也從屋內傳來。

  “自己動是不是很爽?”老李的調侃聲很輕浮。

  “你動動,快點出來吧,吵到他瞭,啊……”

  小雨已經開始哼叫瞭我努力聽著,沒有說話聲瞭,吱吱和啪啪的聲音開始有規律起來,每隔幾十秒,小雨會控制不住哼叫幾下,然後吱吱聲消失瞭。

  又過幾秒,啪啪的聲音又開始響起,期間頻率越來越快,小雨的呻吟也越來越緊促。

  “起來,扶著桌子,我要射瞭,弄出來。”

  老李說的桌子,應該是臥室窗邊的梳妝臺,他們應該從床上下來瞭。小雨此刻是趴著,還是跪著?老李是後面操著,還是抱著操著?我始終是看不到。我的手機此刻發起震動瞭,我看看時間快11點瞭,是任主任的電話。

  在我低頭看手機的時候,發現褲襠已不知什麼時候頂瞭出來,憋著十分難受。手機不斷在震動著,而臥室裡不斷傳來啪啪的聲音,小雨的呻吟聲變得更加急促瞭,我的經驗可以判斷小雨已經到達連續高潮階段瞭。連續高潮後的小雨此刻變成另外一個人,我不認得那個人。

  在我腦海裡,小雨此時此刻正抱著老李,坐在他身上,老李抱著她,聽著她溫柔的鼓勵聲,然後用力使勁操。或者是小雨此時正站立著,手扶著飄窗、或者扶著梳妝臺,挺直一雙筆挺而白皙的雙腿,任由老李在身後勤奮耕耘。

  我努力幻想著,腦子裡帶入瞭日本av的各位前輩們,也幻想著,帶入著劉亦菲、帶入著楊冪、帶入著小雨。

  “快,抱著我。”

  老李的指令又發出瞭,小雨哼哼的聲音慢慢消逝,我想這一場話劇到瞭最後一幕。我默默的退後,把水果刀放回廚房;我默默的退後,走出瞭客戶把房門帶上,我默默的退後,按著電梯按鍵又回到瞭停車場。

  在等待電梯時候,我順手拿起門口放置的2袋生活垃圾,準備幫忙帶下去丟掉。電梯運行的過程中,我盯著垃圾袋發呆,看到餐飲殘渣裡露出瞭白黃色的避孕套。

  電梯門打開,步入地下停車場,我向著老任的車走去,路過垃圾桶時,我頓瞭頓,翻開瞭這袋有避孕套的垃圾袋,用手翻弄仔細數瞭數,不多不少,正好10個,看著避孕套中幹涸的精斑,我自愧不如。

  上車後看著老任關切的眼神,我點點頭,一聲不吭,坐著防疫調度車前往瞭康復酒店隔離觀察,在這14天裡,我知道我能夠做到的就是給她們母子關心和希望。因為兒子這一聲啼哭,為人世間又消除瞭一段罪孽。

  時間過得很快,夏日已經正式入伏,人戴著口罩會顯得特別難受。所以整條大街上行走的人流顯得稀稀拉拉。正午當天,偶爾會看到幾個打著遮陽傘的女孩在打著電話,在陽光的直射中,女孩的人影在照射下出現扭曲的熱浪浮動現象。

  我拿著公司的材料剛剛從街道辦事處出來,心情很激動。貨車的通行證和防疫證明終於辦理好瞭,接下裡要通知車隊師傅們去完成核酸、抗體檢測,下周項目就可以上馬,貨物可以出車瞭。在向小車步行的過程中,耳機裡始終傳來系統提示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我停下腳步,著急的打開微信,編輯信息發給瞭老李:手續已辦好,馬上回公司開會!

  茲的一聲,我伸向轎車的右手被熱氣燙的縮回,車子的溫度估計在陽光的照射下已經到瞭60度以上瞭。沒辦法,隻能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先打開空調,然後站在樹蔭下抽隻煙等待一下車內降溫。此刻腦海裡突然出現瞭小雨的身影,那白皙的皮膚和奧妙的身姿在晃動。我急忙沖進轎車,顧不上屁股傳來的熱辣滾燙,連忙發動引擎,急速往小區開去。

  小區的停車場雖然在地下,但是空氣很悶,頭上的汗珠一個勁的流不停,我看瞭看小雨的車還在停車位上,心裡稍稍松瞭口氣。打瞭兩圈方向盤,將車轉到瞭臨時車位停靠。然後快步走向瞭電梯。在等待的過程中,心裡似乎已經預知到瞭結果,跳的非常快。抵達大門後我先側耳聆聽瞭兩分鐘,客廳裡很安靜,應該沒有人。

  然後稍稍平靜瞭一下心情,輸入瞭智能鎖的密碼,隨著滴的一聲,我嘗試打開房門,當時已經從裡面反鎖瞭。此刻,一陣愕然;果然,如我所料。我站在安全通道樓梯間裡,空氣非常悶,異常安靜。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感覺襯衣和西褲全部已經濕透瞭,我才看瞭看手表。不知不覺間在樓梯已經等瞭半個多小時。

  微信老李一直也沒有回復。我翻出通訊錄,找到小雨,隻是撥向小雨號碼的右手拇指卻在最後一刻停在空中,我的內心一直無法同意自己按下。又過瞭5分鐘,已經到瞭下午2點,公司馬上要開會瞭,我不能再等瞭。在這關鍵的時刻,手機亮屏瞭,微信出現提示信息。老李回復:半小時到公司。我連忙沿著安全通道走向樓上一層,耳朵對著安全通道聆聽。

  大概等瞭10分鐘,傢裡的大門卡的一聲打開瞭,一男一女在低聲的聊天,聲音通過安全通道傳瞭上來,我隔著一層樓,雖然安全通道一直有聲音回響,但是聽不清他們在聊什麼。我深深的吸瞭口氣,右腳邁入樓梯,輕輕的下瞭半層,居高臨下看著通道出口我傢大門的位置。此時可以看到兩雙腳,一雙白嫩筆挺的長腿,一雙棕黑粗壯,小腿長滿瞭毛發的腿。兩雙長腿交錯在一起,似乎上身擁抱著。我放松身體,憋著呼吸,減慢動作,盡量保持一動不動,慢慢蹲瞭下來,然後歪著頭努力將視線往下看,慢慢的小雨的小腿、大腿和臀部、腰部露瞭出來。原來是老李抱著她在親吻,小雨雙手用力在推著老李的胸膛,但是由於力氣不夠,隻能歪著頭,不讓老李親吻自己的嘴唇和臉。

  老李此刻也不強求,低頭在小雨的脖頸間活動。我一想到老李滿臉胡須,邋遢的模樣,下面不爭氣的又硬瞭起來。

  “你快走啊,他不是叫你回去開會嗎?”小雨焦慮的對老李說。

  老李盯著她看瞭幾秒鐘,又嘗試親吻,又被小雨推開。無奈之下,老李拉過小雨,緊緊抱著她,貼的非常緊,一雙孔武有力的胳膊完全鎖住瞭小雨的身體,嘴巴舔著小雨的脖子,兩隻手掌拼命捏著小雨的雙臀,小雨想用手掙脫開,但是幾次努力都無濟於事,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

  “不要,別人會看到瞭,求你瞭。”

  小雨似乎已經在哭泣瞭,老李聽到瞭,停止瞭工作,雙手也慢慢松開瞭她,往後退瞭兩步。小雨看到機會連忙雙手一推,轉頭跑回瞭房間,啪的一聲關上瞭大門。

  錯愕間,我和老李都呆呆站在原地,空留一陣,而不知所措。我沒有回傢,等老李走好,我返回車上,看到一伏天的陽光照在地面上發呆。空調吹著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炎熱,隻感受到一股冰冷。這一天是子鼠年的夏日,也是這一年我們的生活寫照。

  19、開端

  疫情的第二年生意開始恢復正軌,但是疫情管控反而更加嚴格瞭。公司的員工隔三岔五就有出差被隔離觀察,或者出差回來後因出差地有疫情被隔離觀察的情況。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這一年讓公司經營,生活傢庭造成瞭很大的影響。

  運氣好的事很多,例如今年公司的幾個大項目運送過程中非常順利,不管多遠的線路,一路綠卡(核酸檢測),老天保送到目的地,而客戶對我們這群疫情影響最大的行業從業者也非常體諒,非常熱情。驗收和付款都非常爽快,醜牛年是公司從危轉機的關鍵一年,日常經營活動徹底穩定瞭下來。

  運氣不好的事也很多,例如今年的端午,我又一次被轄區酒店收斂隔離觀察,原因是出差地北京的街道出現瞭嚴重的疫情,行程碼顯示我在疫情期間在北京這個街道酒店入住過,所以要觀察14天8檢後才能回傢。而更加令人無語的是老李由於租房在遠城區,工作在中心城區,除瞭因行程碼紅色不能坐公共交通,無法進入寫字樓,他卻沒有被通知到酒店隔離。此時老李電話打瞭過來,問我該怎麼辦?是主動上報到公司寫字樓所在社區隔離還是先躲著?我沉默中不由陷入瞭深深的沉思和回憶。

  半個月前,公司已經連續開瞭3天會,將此次北京出差的工作議題逐一做瞭討論,並且為瞭集中資源,通知瞭老李等幾位師傅將前期的項目貨物全部裝車,此次一行一並前往北京,把貨檢和新項目談判一次出差行程完成掉。會議全部完成後,窗外的天空已經掛滿瞭星辰,開會的同事陸陸續續整理著資料回傢的回傢,吃飯的吃飯,而墻上的鐘表指向著晚上8點。手機點開,有4個未接電話,全部是小雨打來的。

  我打開微信,小雨的幾條語音信息也傳來瞭,原來是問我回不回傢吃飯,如果開很晚,把今天煲的湯需不需要拿到公司來喝?我回到辦公室窗口,看著寫字樓大門口其他同事陸陸續續的往外走,我回頭收拾著公文包,撥打瞭小雨的電話,連續幾次都是占線中。我沒有在意,心想等會小雨看到後會回復給我。

  於是乎,我拎著公文包關上辦公室的大門,來到停車場發動小車。車子剛在寫字樓轉過負一層,正準備掃碼出欄時,肚子一陣蠕動,十分難受,我急忙將車靠到公共車位,往貨運電梯跑去,隨便找瞭個樓層的公共廁所內解決問題。蹲坑中,我忽然意識到還沒有跟小雨回復信息,今天不加班,讓她不用到公司送湯。然而掏完兩個口袋才發現手機放車上瞭。我急忙解決肚子的問題,又想起去北京洽談項目的資料忘在打印室沒拿。

  隻能點開貨運電梯先去拿資料。當返回公司那一層,走出電梯後,行至公司大門右側轉角處的時候,突然看到燈光照射下,公司那邊有兩道人的倒影。我偷偷靠著墻往公司大門看去,發現是小雨拎著大包小包和老李在閑聊,而老李此時用鑰匙在開著大門。兩人一前一後就這麼走瞭進去,老李也沒有打開辦公區的照明燈,直直的往最裡面我的辦公室走去,小雨傻傻的站在門內接待臺等著,黑暗中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突然間,我的辦公室燈亮瞭,一陣柔弱的光芒透過黑暗的辦公區照射的大門的前臺,老李喊著小雨進去,小雨應瞭一聲,走瞭進去。我急忙從墻角轉過來,摸到瞭公司大門旁邊,偷偷的朝裡面望去,整片辦公區一片黑暗,隻有從辦公室的一陣光亮從走道裡映射出來。而小雨則正朝著辦公室走去,天氣很熱,她穿著短裙,露出瞭兩截白嫩如藕的大腿,在燈光的映射中十分勾引人。

  我很著急,內心也很糾結,因為門外面根本看不到辦公室,走道後面是一片視線盲區,而公司隻有前臺接待區一個入口。辦公室的光亮一直沒有熄滅,我的心也開始焦慮緊張起來。大門還沒關,我又不敢進。小雨可能是因為緊張所以進去的時候忘記瞭關門。我如果貿貿然偷摸進去,等會如果發生點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此時我突然腦子裡靈機一動,望向瞭公司辦公區打印室。那間小房間是和我的辦公室、公司廁所、會議室從一大開間相互隔出來的,房間裡沒有窗,正好在辦公室背面,裡面放著寬帶貓、話機線纜和貨物推車、打印機、日用品等雜物,辦公室不開大燈,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我悄悄的走瞭過去,雖然一片漆黑,但是我憑著記憶,借助這寬帶貓閃閃的紅光指引,沒有碰到障礙物,鉆瞭進去,然後在貨架處蹲瞭下來。

  夜晚漆黑安靜的辦公室透出莫名的恐懼感,原來拋離瞭白天的嘈雜,辦公室可以傳來清晰的聊天聲音。

  “雲總應該開完會走瞭,他沒有回復你電話嗎?”

  “我們最快明天就去北京,一起走,老板坐高鐵,我們開車去,在北京碰頭。”

  “這雞湯還有我的啊?那我先吃瞭啊,餓壞瞭。”

  可能是老李坐在我這邊的沙發上,所以我聽得到他的說話,但是不清楚小雨坐在哪裡,可能坐在我的辦公椅上,也可能站在書櫃旁跟老李閑聊。反正我隻能聽到像蚊子一樣嗡嗡的聲音,聽不清具體說的是什麼。

  “好燙!”

  “你的手沒事吧,用紙巾擦下衣服上的湯汁。”

  我能聽清小雨的聲音瞭,應該是老李坐在沙發上喝雞湯,燙到瞭手,小雨從另外一側走瞭過來,在擦拭。片刻安靜之後,我聽到瞭沙發傳來的沙沙聲。

  “不要這樣,我要回去瞭”小雨的聲音有一點顫抖。是不是老李把她拉到瞭沙發上?

  “很快,我要出差一個月啊,小雨,讓我親下。”

  老李那熟悉的舔舐的聲音傳瞭過來,交替著沙發傳來的沙沙聲一直沒有停。偶爾小雨會發出一聲呻吟聲,然後恍惚間能聽到那種小動物舌頭喝水,舔舐的響聲。

  “不要脫,快9點瞭,真不早瞭。”此刻小雨的聲音除瞭顫抖,已經有一丟丟哭泣瞭。

  “很快,幫幫我,小雨,我真的很喜歡你。”

  老李輕輕的在說,小雨輕輕的在哼,我能聽到褲子皮帶丟到沙發,然後彈到地上產生輕輕的啪聲。

  “門沒關!”小雨妥協瞭,輕輕的對老李說道,這聲音仿佛就在我的耳邊,我正準備起身,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辦公室走出來,連忙又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恍惚之間,我看到老李光著屁股從辦公區走到前臺,然後鎖上大門。

  我趴在地上,定睛仔細看看,黑暗中,老李裸著,他的小兄弟直挺挺的豎立著,他快速的跑向我的辦公室,我看見他那根棒子晃來晃去。看來他準備在我日常午休躺著的沙發上,征服我的妻子瞭。啪的一聲,辦公室的門從裡面也鎖上瞭。沙發馬上傳來受壓力傳來的吱嘎聲。

  “不要,不要脫衣服。”小雨還在嘗試掙紮,我們都知道這沒什麼鳥用,這不是第一次瞭。老李都已經脫光瞭,怎麼可能不把小雨生吞活剮。

  “不要舔,臟,我受不瞭。”小雨的聲音帶有一陣嘶啞的呻吟,老李應該在給她口交。而小雨最喜歡的也是前戲。老李這兩年給她的服務則非常充分,雖然在抗拒,其實是順從。

  小雨輕輕的哼哼聲持續瞭五六分鐘,隨著傳來噗嗤一聲,我知道是老李插入瞭。

  “戴套啊!”小雨還在掙紮,但是沒用,抽搐的聲音從慢到快,沙發傳來的沙沙聲也變得有規律起來,夾雜著兩人身體交接傳來的啪啪聲,這份合奏突然間變得十分和諧。

  “乳房真漂亮,比我傢裡那個強好多。”

  “好敏感,你的水是燙的”

  老李在自言自語,享受著年輕的肉體帶給他的無限快感,啪啪聲響徹在辦公室內,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快感比征服老板的年輕妻子更令人滿足呢。

  “不要捏我,疼!”小雨應該是憋得受不瞭,向老李提出瞭異議。

  “你全身都好嫩,我就想捏,你忍一下,我輕點捏。”老李輕輕的跟小雨展開談判。

  “快點吧,時間好晚瞭,我怕。” 小雨拗不過他,在撒嬌著轉換著方法“高潮來瞭嗎?要不要快點?”老李聽瞭,則興奮的沖擊小雨的心理防線。

  “別射在裡面。”小雨隻能亮出自己的底線。

  啪啪啪,此刻,密集聊天的聲音消失瞭。啪啪啪,隻剩下房內的兩個人在耕耘激情,而且節奏越來越快。

  “趴著,屁股翹起來。”老李用命令的口氣指揮著小雨。

  沙發傳來一陣陣吱嘎聲,應該小雨服從著老李,轉換瞭一個姿勢,而我也掏出瞭小兄弟,用力捏著它,但是不敢踹氣,腦子裡感受著性器官疼痛帶來的刺激感。感受著沙發傳來的吱嘎聲和肉體的啪啪聲,還有小雨的呻吟聲。

  三者合一,周而復始,又持續瞭十來分鐘。“說瞭別射裡面!”小雨的聲音很大,很驚愕,應該是老李沒控制住。

  “我已經拔出來瞭,最多就一點在裡面。”老李在解釋,但是很蒼白。

  “我怎麼清洗啊?”

  “外面就是廁所,隻是沒熱水,等會去簡單洗下?”老李慢慢壓住瞭小雨的焦慮。

  “別碰我瞭。”小雨已經帶有一點哭腔瞭。

  “讓我抱著,抱一下,我從來沒這樣子愛一個女人,我這次要出差一個月,這兩年從來沒有這麼長的時間離開你,我要抱著你感受你的身體。”

  “讓我親親你,讓我愛著你,我想吻你。你不要回傢,晚上陪我好不好?”

  老李根本看不出隻有職校文化,在他軟磨硬泡之下,沙發的吱嘎聲又傳瞭過來,兩個人坐著一起,也可能是老李抱著小雨在竊竊私語,聲音變得很小,我已經聽不清楚在說什麼。我靠在貨架上,他們靠在墻的另外一邊沙發上,我們背靠著背,感受著妻子的情感背叛。

  “你又硬瞭?”小雨很錯愕,這才過去瞭多長時間,竊竊私語還沒有十分鐘,老李估計又一柱擎天,頂到瞭小雨的肉體,才讓她那麼驚訝。

  “你的水流到腿上瞭。”老李慢慢的回應著小雨。“幫我口出來。”老李又提出瞭要求。

  “不行,我走瞭。”小雨很堅決。

  “坐上來,最後一次,我明天就走瞭,再來一次,我想要你。”老李說完,吻上瞭小雨,我能夠聽到兩人嘴唇相交的聲音,舌頭舔舐的聲音。然後我聽到瞭肉體摩擦的聲音,以及沙發沙沙的聲音,兩人又結合瞭,激情的性愛又持續瞭起來。

  “好挺的乳房,腰一點肥肉都沒有,小雨你比你嫂子強十倍,夾緊一點,自己動一下。”老李在調教著小雨。

  “啊,啊,快點,啊,快點。”經過一輪為期半個多小時的炮火洗禮,現在的小雨已經不是進門時的小雨瞭,她開始向老李提出身體的訴求。

  “腳抬起來,爬到門上。”老李針對小雨的訴求提高瞭談判的籌碼。

  我慢慢的站起來,悄悄的走出來,挪步到辦公區與辦公室的走道,透過辦公室外的磨砂玻璃,可以看到小雨的身影趴在門上,另外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她身後耕耘著土地。我站在辦公室投射燈影之外,感受著黑暗,望著光明。

  回過頭想逃避這一切,才看到公司的大門從裡面反鎖著,我隻能默默看著辦公室磨砂玻璃門內兩個人影在不斷變換著姿勢,看著兩人在享受激情,小雨的身體不斷在顫抖,此刻已經不用躲在打印室,在外面的辦公區就能聽到她的叫春聲。我默默的回到瞭打印室,雙手抱膝坐著,頭邁在雙腿之間,弓縮著身體,感受到一陣無助感。

  身後不斷傳來他們激情吶喊,激烈碰撞的聲音,直到過瞭十點,一切停止瞭,辦公室的門鎖響瞭,一陣腳步聲往外走,老李赤身裸體走出走道,懷裡抱著小雨,他沒有穿鞋,快步往大門走去,小雨也赤身裸體,雙手勾在老李脖子上,身體依偎在老李身體裡,像個小貓,頭發散落在頭上,臉頰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精液,快流到嘴唇瞭,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在一顫一顫,臀部偶爾會掉落一兩滴液體,不知道是精液還是淫水。

  我就這樣看著他們走出去,打開公司大門,然後老李抱著小雨打開隔壁廁所門,然後再反鎖上。我默默的站起身,扭頭從打印機將遺留的文件袋拿起,輕輕的走到辦公室,兩人的衣服、褲子、裙子、乳罩散落在地毯上、沙發上。辦公桌上的抽紙盒已經被他們抽完瞭,十幾團紙團不知道是擦拭的汗液還是精液,一條內褲掛在門把上,黑白相間中好像在滴落著精液。而沙發前的泡茶桌還有一盒沒開封的雞湯,而另一盒則被老李吃的精光,就好像小雨此時此刻一樣,衣不附體,全身精光。

  來不及多看,我退出辦公室,趁著他們清洗身體的時候離開公司。天空上閃爍著的星星就好像在向我傾訴美好的故事。

  我叫瞭輛出租車,恍惚中回到傢中,沖洗好自己,安靜躺在瞭床上,迷迷糊糊中進入瞭夢鄉,返回瞭那個隻有我和小雨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中,一切還沒有發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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