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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09)

  原來在童瞳對李鬱芬下套的同時,黑子也跟趙艷玲相處的不錯,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卻也憑著不算笨拙的口才和在號裡練就的舞步,博得瞭眼光不低的趙艷玲的一些好感,兩人開始有說有笑。

  正當兩人正跳舞跳得起勁的時候,一個身材臃腫的醉漢,領著兩個同樣醉醺醺男人突然沖瞭過來,一把揪住趙艷玲腦後的馬尾辮兒,將她與黑子拉開,罵罵咧咧的說:“你個臭婊子,又在這勾搭男人,你個騷屄,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趙艷玲先是一慌,尖叫一聲,可是等她看清楚那個男人是誰以後,就毫不害怕地帶著鄙夷之色罵道:“丟手,放開我,咱倆都離婚瞭,你管不著我,嘴裡放幹凈點。”

  那醉漢揪住她的頭發不松手,罵道:“啥離婚瞭,我可沒同意,沒領離婚證我就還是你老公,你個騷屄,背著我跟別人胡搞,哼,我打死你。”說完抬手就要打。

  黑子見狀,長臂一伸,一把攥住那醉漢的胳膊,另一隻手抓住他揪著趙艷玲頭發的手腕子,使勁一捏。那人吃痛,松開瞭手。黑子又攥著他那條胳膊往後用力一帶,伸腳照準他的腿根兒一絆,就將他摔瞭瞭出去,在地上跌瞭狗吃屎。

  黑子指著他罵道:“幹啥勒,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什麼東西。”

  “呦,你個奸夫,還敢打我,沒王法瞭吧。我尻你媽瞭屄,給我打死他。”

  醉漢見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指著黑子破口大罵,指使同來的那兩個男人動手。

  趙艷玲見狀忙攔在黑子身前,朝那醉漢罵道:“張鵬,你要是是個男人就別在這兒撒潑,你不要臉,我還嫌丟人呢,跟人傢沒關系,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這時旁邊跳舞的人群也不跳瞭,都圍上來看熱鬧。這種事兒,在舞廳這種地方早已屢見不鮮,也沒人大驚小怪,連報警的都沒有。

  童瞳摟著李鬱芬也湊過來,看見老白要沖上去幫忙,卻被他拉住,說道:“別著急,黑子絕對吃不瞭虧,看看再說。”老白也就沒動手,摟著剛才那個女人,站在童瞳另一側。

  隻聽那醉漢(張鵬)罵道:“趙艷玲,你個騷屄,咋,害怕我把你的姘頭打壞瞭,不能肏你瞭是不是,我今天就打死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給我打!”

  黑子將趙艷玲拉到身後,也不廢話,欺身上前,一把攥住張鵬的領子,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喝道:“嘴裡放幹凈點,我尻你媽,老子今天弄死你。”

  張鵬的嘴角馬上見血,同時眼冒金星。跟他同來的那兩個男人本來可能就是來起哄的,沒有多大動手的意思,可是見張鵬挨打瞭,也就沒法不上手瞭。兩個男人也各自罵瞭一聲,上來就去打黑子。

  黑子先是當胸一腳,把張鵬踹翻到地,然後一扭身,仗著個子高大,伸手分別拽住那兩個醉漢的頭發,來瞭個“野馬合鬃”式,兩手一合,“砰……”的一聲,兩個男人的腦瓜就重重的碰到一起。隻這一下,兩個本來就醉醺醺的男人,馬上倒地不起來瞭。

  這一招太帥瞭,引得一旁圍觀看熱鬧的人一陣喝彩之聲,特別是有些女人,看著黑子眼睛都發亮。

  李鬱芬對童瞳道:“哇,你這朋友可真厲害呀。”

  童瞳笑笑,見周圍的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場中的表演,就把手伸道李鬱芬的身後,撩起裙子,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摸著她的肥屁股,笑道:“這唱得是哪出呀?這個男人是你朋友的老公?”

  李鬱芬扭扭屁股,說道:“嗯,你壞,什麼老公呀,倆人早就分居瞭,這男的死纏爛打就是不簽字離婚。”

  幹凈利落的解決瞭那兩個男人以後,黑子又把被他踹得口吐白沫的張鵬從地上拽起來,揪著頭發拖到趙艷玲跟前,掐著他的脖子喝道:“快點,給玲玲賠禮道歉,今天你要是不賠我可不會輕饒你。”

  “老子賠個雞巴歉,我是他老公,我他媽的……”這張鵬看來是喝得有點多,沒有搞清楚形式,不知道提溜著他的是什麼人,嘴裡還是不幹不凈的罵著。

  這時候來瞭兩個保安,看情況已經受到瞭控制,沒有惡化,所以也站在人群裡看熱鬧。

  黑子冷笑一聲,伸出一根指頭扣進張鵬鎖骨裡,使勁一扣,怒道:“我讓你再罵!”

  童瞳看到這,也禁不住一哆嗦,他可知道黑子這手指頭的威力,硬跟鋼筋棍一樣。他就被黑子用指頭戳過不少回,每次都疼得直抽冷氣。不過,他的手指可沒停下,分開李鬱芬那兩瓣肥厚的屁股肉,中指一曲,勾進屁股縫兒,去扣那隱藏的頗深的屁眼。對於熟女,童瞳對她們的屁眼的興趣比屄要大得多。

  李鬱芬的屁眼受襲,身子一激靈,不過,因為周圍站都是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反應,隻能夾著屁股,把屁眼往裡縮。可是童瞳的手指像蛇一樣,如影隨形,緊追不舍。她也隻有黯然戰栗的份,可憐兮兮的咬著牙,屄水卻不爭氣順著屄縫兒直冒,順著會陰流在童瞳的手指上。童瞳借著淫水的滋潤,扣得更起勁兒瞭。

  “嗷……”張鵬疼得冷汗直冒,嗷嗷大叫,求饒道:“我賠……我賠……我賠……我錯瞭……我不敢瞭……”

  “對著玲玲說!”黑子手上再次加力。

  “嗷……老婆……老婆……我錯瞭……我不敢瞭……我再也不敢瞭……饒瞭我吧……”張鵬現在乖乖的讓幹什麼幹什麼瞭。

  趙艷玲又羞又怒:“誰是你老婆,你當初在外面胡搞的時候,咋不說我是你老婆呢。”

  黑子聽瞭心裡暗笑:“尻,這對夫妻玩得還真花。”不過,演戲要演足,他又對張鵬喝道:“好好說!”

  張鵬:“嗷,玲玲,我錯瞭,我錯瞭,饒我這一次吧,饒我這一次吧。”

  黑子怒道:“尻你媽,還有下一次?”手上再次加力,幾乎要將他的脖子給扣個窟窿。

  張鵬淒厲的慘叫這求饒道:“不是……不是……以後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瞭……玲玲我讓你給瞭……讓你給瞭……囑你倆白頭到老……”

  黑子將張鵬往地上一扔,一腳踩住他是手掌說道:“你聽好瞭,以後再敢騷擾玲玲,我不知道便罷,要是讓我知道,我踩死你跟踩死個螞蟻一樣,聽見沒?”

  “不敢瞭,不敢瞭,我再也不敢瞭,你是老大,你說瞭算。”張鵬酒也醒瞭,知道今天是丟人丟到傢瞭,也知道這個黑面神絕對是個狠角色瞭。

  “嘩……”老白起哄,帶頭鼓起掌來,有不少女人也跟著鼓掌。

  黑子沒有傻乎乎的去“謝幕”,過去拉著看起來有些“暫時短路”,一臉復雜表情的趙艷玲的手,摟上她的腰,推著她往外走,說道:“跟我走!一會兒來警察瞭,不夠麻煩的。”

  趙艷玲不受控制的任憑這個幫他解圍出氣的“黑臉英雄”摟著,傻傻的邁著步子,跟著他就走。

  童瞳早已悄悄接過老白遞過來的“東西”,然後把摩托車鑰匙塞給老白說瞭句:“再給你聯系。我的車在門口存著,你先騎著吧。”就也拉著李鬱芬跟著黑子出瞭舞廳。

  出瞭舞廳,李鬱芬指著在門口停著的一輛被幾輛助力車和摩托車夾在中間兩廂POLO苦著臉道:“那是我的車,可是技術不行,這樣我倒不出來。”然後掏出車鑰匙對兩個男人說:“你們誰會?要不你們去把那些車搬開一些。”

  黑子不客氣將車鑰匙接過來,先一個人上車,瀟灑的把車倒瞭出來。

  上瞭車,趙艷玲坐在副駕駛上,紅著臉對黑子道:“那個……謝謝你呀……

  真是不好意思……“

  黑子笑道:“沒事兒,小意思,我咋能看著美女受欺負不管呢?”

  與童瞳一起坐在車後的李鬱芬,隔著車座,拍著趙艷玲的肩膀勸道:“哎呀,玲玲,都是我不好,今天不該拉出來這跳舞,真是的。”

  趙艷玲帶著哭腔道:“芬姐,怎麼能怨你呀,是他不是個東西……”

  童瞳趁機湊過來,用手捏著李鬱芬的屁股,說道:“要不,咱找個地方坐坐吧,給玲玲壓壓驚,咱也認識認識,呵呵,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不是,也是緣分。我知道有個茶社,環境不錯。離這也不遠。”

  兩個女人都沒有異議,童瞳給黑子說瞭地址,四人駕車前往。

  路上,趙艷玲看著窗外,愣愣得想著心事。

  童瞳掏出手機,飛快得編輯瞭一條短信:“姐姐,晚上晚點回去沒事兒吧。”

  然後拿過去給李鬱芬看,還悄悄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中間那個隆起的山包上。

  李鬱芬看瞭風騷一笑,擰瞭童瞳大腿兒根兒一把,也掏出手機,打瞭一行字,給童瞳看。“今天他去外地瞭,晚上不在傢。”

  童瞳看瞭先是心中暗喜,可是轉念一想,心道:“尻,老楊一定是陪芳芳一起去進貨瞭,操他媽的,芳芳說這個老楊最喜歡一邊開車一邊讓芳芳給她唆雞巴瞭。”

  想到這兒,童瞳心中一惡,把手猛地伸進李鬱芬的裙子裡,撥開褲衩,兩指一勾,一下子就扣進她那水淋淋的肥屄裡,心中暗罵道:“老楊,今天晚上你傢童爺爺非把你老婆的騷屄和屁眼給肏烘瞭不可!”

  “啊……”李鬱芬忍不住輕呼一聲,趕緊將身子前傾,把胳膊架在前面的椅被上,要擋住前面兩人的視線。

  趙艷玲見她如此反應,以為她要跟自己說話,把頭湊過來,李鬱芬趕緊摟著她的頭,在她耳邊一陣耳語。

  童瞳趕緊把手從李鬱芬的屄裡抽出來,改伸到她的身後,去摸屁股。他聽得李鬱芬是在給趙艷玲說他會算命的事兒,不由心裡一陣奸笑。

  進瞭茶社,開瞭一個包廂,簡單叫瞭幾樣冷盤和啤酒和茶水,剛一落座,李鬱芬就急不可耐對童瞳說:“老弟,你也幫我妹子看看相唄,她最近一直不怎麼順,你也給她指點一下迷津呀。”

  黑子不明就裡,詫異的看著童瞳一眼。

  童瞳對他笑瞭一下,又清瞭清嗓子,把臉扭過來,對著李鬱芬,故作姿態地說:“看來,李姐是還不大相信我,是不?雖然我看相是很耗費精力,但是既然咱們這麼投緣,那我也就勉為其難吧。”

  他朝著趙艷玲道:“不過,我可先說明,我看相是有什麼說什麼,可不會像那些江湖騙子光撿好聽的說,當然,也不會故意說些嚇人的話。”

  趙艷玲到底是大學老師,接口說道:“我明白,君子問禍不問福。你看出什麼就說什麼吧。”

  童瞳“端詳”瞭她一會說道:“這位美女嘛,相貌端莊,體態豐盈,氣質不俗,也算有福之人,肯定也不是傢庭婦女之流,應該也屬於社會精英。嗯,學歷肯定不低,最起碼也是大學畢業。”

  趙艷玲道:“不錯。”

  童瞳道:“我還可以看出,你應該是從事教育行業,是不是?應該是名讓人尊重的老師,而且你所在的學校還不是一般的學校,少說也得是高中以上,對不?”

  趙艷玲訝道:“是,不錯,我在大學裡工作。”說完她扭頭看瞭李鬱芬一眼。

  李鬱芬趕忙說道:“我可什麼都沒給他說呀,他也是一眼就看出我是在醫院工作的。”

  童瞳笑道:“哈,我還看出,雖然你是在學校工作,但是你應該不教課,屬於行政人員,嗯,或者說後勤吧。”然後又指著李鬱芬道:“你們倆還真是朋友,一個是老師不教課,一個是醫生不看病。”

  趙艷玲更為吃驚:“對,對,我是後勤上的,你,你真是太厲害瞭。”

  李鬱芬更是信服得五體投地,那幅樣子就差給童瞳跪地膜拜瞭。

  童瞳繼續道:“哈,好的就說到這瞭,下面的話可就不大好聽瞭,嗯……你婚姻不順我就不說瞭,這明擺著的事兒,說出來也不算我的本事。下面我要說的……怎麼說呢,我說瞭你可別不高興……”

  趙艷玲道:“您說,您說,我絕對不會生氣的。”

  童瞳又上下左右打量瞭趙艷玲幾眼,說道:“我看你面帶桃花,我想你的異性緣一定很……哈哈,怎麼說呢,對瞭,我不該說這麼透,沒意思瞭,反正如今社會開放,這也不算什麼不好。”

  趙艷玲俏臉一紅,看瞭黑子一眼,羞澀的說:“嗯……我……我也是個女人……”

  童瞳馬上說:“嗯……我也沒不好的意思,大傢都是成年人,都些事兒不說也明白,有的時候,那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是吧,美女?”

  玲玲感激的看瞭童瞳一眼,說道:“唉……你說的真好。有些時候,並不是我們女人想怎麼樣……”

  童瞳卻話鋒一轉,把話接過來道:“不過,不管怎麼說,一般情況下,有婦之夫,同事之間,最好還是不要招惹,否則恐生禍端呀,影響也不好,不是?”

  趙艷玲聽童瞳這麼一說,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羞得臉如紅佈,頭低的差點要鉆到桌底下。

  黑子趁機抓住趙艷玲的手,假意替她解圍,對童瞳兇道:“你看你說得什麼呀,該說的說,不該說別說呀。”

  “你們聽我說完呀,我也不是不懂事,非要說這些不可,因為我看得出來,她有桃花煞。”童瞳見鋪墊的差不多瞭,知道是該說“正事兒”的時候瞭,他指著趙艷玲道:“也就是說,你肯定會因為男女之事生出一些禍事來,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嚇唬你,出事兒就在這幾天,你可一定要留意。”

  趙艷玲恐道:“真的嗎?這位先生……”

  童瞳擺手道:“別先生先生的叫瞭,我也不是什麼先生,我姓童瞳,童話的童,瞳孔的瞳。叫我小童,老童,或者名字都可以”

  李鬱芬聽瞭喃喃道:“怪不得你看相這麼厲害,原來名字裡都帶著眼睛呀。”

  趙艷玲急切的說:“那……童哥……您說我會有什麼禍事,到底會怎麼樣?”

  童瞳看她嚇得面無人色,知道她已經上套兒,便故弄玄虛道:“唉……我也不是神仙,隻能根據你的面相和氣色加以推斷,具體什麼事兒,會怎麼樣,我當然說不出來瞭,不過呢,你也不要擔心,你是有福之人,不會有什麼大事兒,我看著……最多也就破點小財罷瞭,不是什麼難過去的坎兒。”

  趙艷玲到“破財”以為童瞳是想要錢,馬上說:“您是不是想要錢……我給就是瞭……”

  童瞳假裝生氣,嘆氣道:“唉……你看我像騙子嗎?你覺得我耗費這麼多精力就是想騙你的錢嗎?好瞭,我不說瞭,現在這個世道兒,想做個好人,難呀,唉……”

  李鬱芬插話道:“玲玲,人傢小童可是不要錢的,真的,人傢是真正的高人……”

  趙艷玲趕緊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能不能化解呀……

  我是這個意思,我看電影上一般不是都是……“

  童瞳“苦笑”道:“嗯,有些事兒呢,是命裡註定的,化解不瞭的,就像我明明看出你婚姻不順,你老公不是個東西,但是我卻愛莫能助一樣。”

  黑子借機伸手摟住趙艷玲肩膀道:“哼,這個事兒交給我瞭,我看誰再敢欺負俺玲玲。玲玲你別怕,誰敢找你的麻煩,我就去廢瞭誰。”

  趙艷玲感激的看著黑子,無力的靠在他是身上。

  童瞳怕黑子把話說得滿瞭,接口說道:“也沒那麼嚴重瞭,用不著動刀動槍的,唉,我就再泄露點天機吧,我說瞭,沒多大的事兒,可能也就是破點小財,或者就是起點風言風語,反正是犯瞭小人吧。”

  黑子當然聽明白瞭童瞳的意思,趕緊假惺惺的拍瞭拍趙艷玲的肩膀,大方的說:“破點小財?別怕玲玲,我替你破這個財。”邊說邊給童瞳遞去一個眼色。

  童瞳自是心領神會,說道:“這可不行,該是誰承擔的禍事,就一定要誰承擔,別人替不瞭,簡單說吧,你今天註定要花十塊錢,如果別人替你花瞭,你或許這十塊錢會丟,或許累計到明天。”

  趙艷玲心下稍安:“哦,我明白瞭,那……那……童哥……關於我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童瞳苦笑道:“唉……不能再說瞭,我今天泄露的天機夠多瞭,說真的,這種事兒,很費精神,很損身體,我為什麼不靠這個當飯吃,就是想多活幾年呀,告訴你們,真正的高人都不靠這個當營生的。今天實在是跟你們兩個有緣,我才拼著說瞭這麼多。”

  李鬱芬趕快湊過來,撫著童瞳心口,心疼道:“小童,今天真是辛苦你瞭,姐姐會好好補償你的。”

  黑子給眾人倒上酒,說道:“好瞭,不高興的事兒不說瞭,今天認識這兩位美女真的高興,咱們喝酒,來,都端起來。”

  四人開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氣氛相當融洽,黑子跟童瞳各有針對,一人對付一個,沒一會兒,幾瓶啤酒就消滅幹凈。

  女人肚子有限,一會就要上廁所,趁著兩個女人上廁所的當口,黑子伸手推瞭童瞳一把,低聲笑道:“尻,童,我雞巴還不知道你有這一手呢,裝得還真像回事兒呢。”

  童瞳撅嘴道:“尻,我這是吃一塹長一智,上次我讓一個假半仙,把我騙得溜溜的,騙我好幾百塊錢不說,還說我他媽的禍害女人太多,讓我三月不能沾女人,害我手砍瞭兩月,他媽的!最後我又去找他,尻他媽的,他早跑路瞭,一打聽,騙瞭好些人。媽的。”

  黑子聽瞭一陣大笑,然後問道:“唉,老白把東西給你瞭沒,給這倆屄下點呀,弄嗨瞭,咱好尻。”

  童瞳沒動,說道:“咋,老黑,這個騷老師你還搞不定?晚上拿不下?”

  黑子想瞭想說:“也差不多吧,再灌點問題不大,哈,不是想玩瘋一點嘛。”

  童瞳笑道:“老黑你不知道瞭吧,出來玩騷屄,現在也分幾個檔次勒。”

  黑子訝道:“啥檔次?”

  童瞳一笑:“所謂高手玩醒屄(自願),中手玩醉屄(灌醉),低手玩暈屄(迷奸),不入流的玩哭屄(強奸),知道不?”

  黑子道:“尻你,還一套一套的。”

  “咱是高手,得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叉開腿讓咱尻,嘿嘿,醒屄,是最好玩的。

  反正那個肥屄,我今天晚上是肏定瞭。“童瞳一邊說一遍掏出那板藥片來,掰出一片,用啤酒服下,然後問黑子道:”你要不要?媽的我得吃一片兒,今天中午我已經射瞭那個老孔一嘴瞭,晚上怕撐不住。“

  黑子接過來,也淫笑著服下一片,說道:“媽的,要尻,就一下尻服她!讓她看見咱就流屄水!唉?童,對瞭,那個肥屄,你認識她,你咋想起用看相這一招勒?還知道她是醫生還不看病?”

  童瞳朝著包廂的門看瞭看,又聽瞭聽沒有她們的腳步聲,想來兩個女人也在衛生間裡說議論他們兩個男人或者在補妝。

  童瞳不想跟黑子說芳芳跟老楊的那層關系,含糊應道:“哦,我有個朋友認識她,有次再大街上給我指過她,她不認識我。這算是碰巧瞭吧。”

  黑子笑道:“哈,這招中,虧你想得出來。嘿,肥屄是奶子真他媽的大,咋,晚上咱把這倆屄一鍋燉瞭吧?咱弟倆好像還沒有並肩戰鬥過呢。要不咱雞巴還是給這倆屄下點藥?”

  童瞳奸笑道:“咱那樣,一會兒,她倆回來瞭,我跟肥屄,再開個包間,咱先在這兒扣醒屄,然後把她倆灌醉瞭,拉到玲玲傢,咱再各自玩醉屄,然後中場休息,咱讓她們喝點水,嘿嘿,咱在並肩尻暈屄,嘿嘿,你說咋樣?”

  黑子一臉淫笑著說:“嘿嘿,嘿嘿,高老莊瞭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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