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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19章

  陳振舒服享受著玲玲的服務,摸著她的頭發,嘆息著說:“唉——當初要不是你你父母看不起我這個窮小子,拼命反對我們倆在一起,現在我們不用偷偷摸摸的在酒店開房間,哈,應該是在我們自己傢的床上。”

  玲玲沒說什麼,隻是把臉,貼在陳振的胸膛上,幽幽的嘆瞭口氣,用手指在他的小腹上畫圓圈。

  陳振接著道:“哈,不過,也得感謝你父母,要不是拜他們所賜,我也不會有今天。”

  玲玲道:“好瞭,別埋怨我爸媽瞭,他們也是想讓我日子過的好點兒,你當時連個房子都沒有,還是個小助理,她們就我這一個女兒……”

  陳振笑道:“哈,估計你們傢老爺子,怎麼也想不到,其實我跟你沒有真正分開過一天吧,哈哈。”

  玲玲道:“你還說呢,我結婚這幾年,跟你在一起的次數,比跟許志軍在一起的還多。”

  陳振道:“哼,本來他就是第三者嘛。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也是我第一個女人。我頭上的綠帽子比許志軍那個傻逼,要戴的難過的多,他是不知道自己戴瞭,我卻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

  “喲?原來……”

  黑子聽到這裡,剛想說話,卻被童瞳伸手打斷。

  玲玲卻道:“哼,你當初不是說好瞭等我的嗎?等我跟他離婚嗎?才不到兩年,你不也結婚瞭嗎?”

  陳振道:“你怎麼又提這個瞭?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多少邊瞭,我們傢是農村的,我是我們傢老大,我下面還有弟弟,我要是遲遲不結婚,我爸媽也不答應,我弟弟也沒法結婚,你知道嗎?”

  玲玲卻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這個我能理解,你結婚我也沒說什麼,我不是照樣還跟你在一起嗎?可是你為什麼還要找其它的女人?你為什麼還要在外面沾花惹草,要不是剛巧那個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還蒙在鼓裡,我一直還以為你有多愛我,我還一直覺得有愧於你,我還傻傻的一直為我們倆的將來做著打算……”

  陳振趕忙勸慰道:“好瞭,好瞭,我錯瞭,我錯瞭,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也要體諒我呀,我心裡有多苦悶你知道嗎?我都快變態瞭你知道嗎?男人在外面應酬,難免會逢場作戲的,我也不知道她跟你是朋友呀,再說,那也是她主動的……”

  玲玲擋開陳振的手,坐起身子,氣鼓鼓的說:“好,好,我也不是小女孩兒瞭,也明白如今的世道兒沒有哪個男人能經得起誘惑,也體諒你的苦衷,我就當你是發泄。可是,可是,我們不是說好瞭,都不要孩子的嗎?等我們的計劃成功瞭,等我們真正在一起瞭,我們才要孩子的嗎?那你為什麼還讓你老婆懷孕?為什麼?”

  陳振道:“我也沒辦法呀,我都32瞭,我父母都急死瞭,我老婆也一直想要個孩子,她也小三十歲瞭,她算準瞭日子跟我同房,我有什麼辦法?你說,我有什麼理由讓她去打掉這個孩子?我總不能暗中下毒吧。你不是也說過,杜鵑是個好女人嗎?再說瞭,我覺得就算是有瞭孩子,將來也就是些贍養費的問題,跟我們的計劃沒有什麼大的影響,你說呢?唉,誰知道你知道我老婆懷孕以後反應那麼大,電話也不接瞭,我找你你也不見我瞭,要跟我一刀兩斷瞭。”

  玲玲激動的說:“計劃,計劃,都是你說的什麼狗屁計劃。結婚第一年的時候,我就要離婚,你卻要我再等等,你說你當時還沒有混出頭,你非要混出個人樣來,讓我父母看看,然後揚眉吐氣的娶我。好,我等你。又過瞭一年,你說你事業剛起步,不想這時候出什麼岔子,好,我等你。哼,你卻剛剛好過點,就趕快結瞭婚。我知道你有苦衷,而且我也接過婚,這樣對你公平點,所以我忍瞭,等瞭。又過一年,你見許志軍開瞭房地產公司,還賺錢瞭,你跟我說許志軍當時開發的那個項目快完瞭,會大賺一筆,你讓我再等等,好多分一些財產,說我們將來可以不用那麼辛苦,可以過好日子。好,我聽你的,我等。可是,可是,到頭來我等到瞭什麼?等到瞭我人老珠黃?等到瞭你去沾花惹草?等到瞭你和你老婆恩愛美滿,還喜得貴子?等到瞭你說有些事情計劃趕不上變化?嗯?你說呀?”

  陳振被玲玲這連珠炮一般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吭哧瞭半晌才道:“那……那……你跟那個小流氓搞在一起,我不是也沒說什麼嗎?”

  玲玲抬手扇瞭陳振一巴掌,哭叫道:“你還好意思說這個?我……我指望不上你,還不能指望自己嗎?你可以沾花惹草,我就不可以嗎?你知道許志軍要怎麼對付我嗎?嗯?我給你的錄像你沒有看嗎?他要把我變成母狗,讓我去陪別人睡覺!你不是律師嗎?你說呀,你現在有什麼辦法?我要離婚!我不要這麼過下去瞭!”

  陳振趕忙摟住玲玲:“好玲玲,好玲玲,別這樣,別這樣,剛才我們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有我。你也知道我愛你,很愛你,不能沒有你。我們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不都是為瞭我們以後能幸福的在一起嗎?你一給我打電話,我不是正在外面出差,就立馬趕回來瞭嗎?別這樣,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很心疼的,乖,別哭瞭。”

  陳振又開始吻玲玲,玲玲掙紮幾下,也就和他吻在一起。

  看到這兒,童瞳的很多疑慮,都豁然開朗。他心想,怪不得第一次見玲玲的時候,她表現的那麼憂鬱,那麼不開心。原來不僅僅是因為老公有外遇,而是她真正的“愛人”也同時背叛瞭她。

  怪不得,那麼容易就將這個女人“拿下”原來不是因為自己是帥哥和“能幹”而是她本身就想放縱,就想報復。

  怪不得,她說自己娘傢本來也有錢,自己也是好工作,不是因為錢的問題,隻是想出口氣,不想便宜許志軍。原來,她真的想跟許志軍分財產,好跟這個陳振結婚,過好日子。

  怪不得,她說自己結婚幾年也沒有懷上孩子,原來並不是因為許志軍是戀足癖,而是她根本不想要孩子。

  怪不得,我說能幫她解決離婚問題的時候,問她要許志軍的資料,她能提供的那麼詳實,原來她早就準備好瞭的。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會說:“我們是不是都該下地獄?”

  原來,她可是足足演瞭好幾年的“無間道”黑子這時候卻將丁蘭從胯下拉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揪著她的奶頭問道:“哈哈,有意思,蘭子,我問你,你第一個男人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時候幹的第一次?”

  丁蘭惶恐的看著黑子,囁喏著不敢說話。

  黑子道:“操,不是問你嗎?說呀,要說實話啊。”

  丁蘭道:“我第一個男人就是我老公,我們,我們是上大學的時候,做的第一次。”

  黑子道:“那你是不是很愛他呀?我聽說女人一輩子也忘不瞭自己第一個男人的,是嗎?”

  丁蘭委屈的說:“我……我當然很愛他,要不是他結婚以後,在外面胡搞的太過分瞭,我實在容忍不瞭,我是不會跟他離婚的。”

  黑子道:“那你現在對他還有感情嗎?”

  丁蘭咧咧嘴:“我……我不知道。”

  黑子道:“要是他落魄瞭,來找你借錢呀,或者求你跟她復婚,你會答應嗎?哈,這當然是假設,你現在是我的人,以後也是。我說的是假設,你明白嗎?”

  丁蘭道:“我……我可能……我……不知道……也許……啊……”

  丁蘭還沒說完,就啊的一聲栽倒在黑子懷裡,不動瞭。原來童瞳朝她的後頸重重擊瞭一手刀。

  黑子道:“唉?老童,你幹嘛?我可正幫你做調研呢,你這是……”

  童瞳把丁蘭抱起來放到楠姐的那張床上,對黑子笑笑說:“沒別的意思,有些事兒,隻能說給你聽。至於這個調研嘛,還用做嗎?我問你,老黑,你第一次是跟誰做的,你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我是跟……”

  黑子馬上道:“操,怎麼問起我來瞭,你不一樣嗎?你不是至今都對一笑有個小虎牙的那個小妞,哈,現在成老妞瞭,念念不忘嗎?(FREEEK99:哈,有機會寫前傳的話,再說吧。然後他扭頭看瞭看丁蘭道:”

  有什麼事兒,這麼機密?““這個陳振不光是玲玲的情人,還是……先聽完這一對是怎麼說的,再告訴你。”

  童瞳剛想跟黑子說陳振和花姐的關系以及跟花姐達成的協議,顯示器上陳振和玲玲卻又開始說話瞭。

  陳振摟著停止哭泣的玲玲繼續說:“以前咱們找的那些所謂的私傢偵探,都他媽的不管用,要不是就是騙錢的,說什麼跟蹤瞭幾天,沒有發現,隨便拍瞭幾張照片,來討辛苦費。要不就是拍下來的照片,根本不管用,都屬於正常的社交范疇,一起吃個飯,進出一下娛樂場所,根本不足以證明他有婚外戀。這次你找的那個小流氓,拍的那些東西,倒是拍到真東西瞭,不過這些東西,麻煩太大,說不定讓許志軍反咬一口。而且許志軍現在財大氣粗,要是他想報復咱們,現在可是隨便幾萬塊錢就能要人命的世道兒。前兩天市裡不是出個案子嗎?一個小老板包養的二奶養小白臉,這個小老板隻花瞭兩萬塊錢找瞭兩人給這個二奶臉上潑瞭硫酸,還差點捅死哪個小白臉兒。”

  玲玲道:“那,那你說怎麼辦?你說,你說該怎麼辦?我實在是受不瞭現在的日子瞭。”

  陳振道:“你找的那個小流氓,是什麼人?幹嘛的?你覺得他們是不是狠角色?”

  玲玲道:“我不知道他們是具體是幹嘛的,也看不出來她們到底是不是那種狠角色,哼,不過我覺得他們也就那麼回事兒吧,這麼多天瞭,也就是拍瞭幾段錄像。否則我也不會再找你商量。”

  陳振道:“現在的男人,根本不會為一個女人,去拼命的。他們要的是錢,知道嗎?你給多少錢,他們給你辦多少事兒!從你跟我說的情況來看,這幫人又有車,又有設備,還又是團夥兒,而且能計劃的這麼周密,我覺得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哼,幹脆,我們不如狠一點兒,來個先下手為強,你去給那個小流氓說,給他們10萬塊錢,讓他們把許志軍給做瞭。這樣一來,你就是第一繼承人,許志軍的錢都是你的,他的生意也是你的。我們到時候可以逍遙一輩子,你說呢?”

  玲玲卻沒有顯得很吃驚,想瞭一會兒道:“就算是他們願意,你就不怕這些人做瞭許志軍以後拿這個事兒敲詐咱們嗎?”

  陳振道:“這個嘛——第一,一般這些人都盜亦有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一般不會輕易破瞭道兒上的規矩。第二,他們其實更不想把事情敗露,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兇手,一旦挑破瞭都難逃一死。第三,你不是跟他們其中一個,關系還不錯嘛,嗯……我說瞭你別生氣啊,一切都是為瞭我們以後好,你明白嗎?你可以繼續動之以情,曉之以‘利’,英雄難過美人關嘛。當然,那隻是暫時的,做瞭許志軍之後,你先穩住他們,等辦好瞭遺產繼承手續,我就帶你遠走高飛,我們出國。他們想找也找不到我們瞭。許志軍的錢肯定不會少,夠我們下半輩子富裕的生活瞭。”

  玲玲道:“那你為什麼不找人?為什麼讓我去?不是說現在隨便找兩個農民工就可以瞭嗎?為什麼非要找他們?他們對我的情況那麼瞭解,我怕……”

  陳振道:“這你就不知道瞭吧,許志軍現在可是咱們蕓薹有命的企業傢,可不是一般人,他要是被人謀殺瞭,那可是大案子,警察會全力破案的。找那些農民工,肯定是不行的,那些人隻會蠻幹,沒有技術含量,非常容易敗露。你說的這個小流氓,從他們給你錄像來看,他們可是能將攝像頭偷偷安裝到許志軍的房間裡的,這足以證明,這些人還是有些手段的。肯定不是讓他們直接做瞭許志軍。意外,懂嗎?比如,車禍,觸電,溺水,什麼的。我是律師,我可以幫他們策劃一場意外,哼,以咱們市的偵查條件和警察的素質,那是肯定沒有什麼問題的。明白嗎?所以找對人很重要。再說瞭,你以為真出瞭事兒我能逃脫關系嗎?真是的,還有,那20萬,你現在能拿得出來嗎?還不是得我拿?不過呢,也得你配合一下,去跟那個小流氓好好溝通,溝通,省的他們獅子大開口。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玲玲聽完,沉吟瞭一會兒,冷哼瞭一聲,說:“那,那你就不怕,我真的跟瞭這個人,那樣豈不是對我更有利嗎?”

  陳振有將玲玲摟進懷裡,揉著她的乳房,親著她的臉蛋兒,笑道:“好玲玲,我知道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愛我,這麼多年瞭,我們之間已經血脈相連瞭,我們已經粘在一起瞭,不對,已經長在一起瞭,不管是誰,不管是任何事兒,都不會把我們分開瞭。你會舍得剁掉你的胳膊嗎?你會舍得我嗎?不管如何,你最後還不是會來找我嗎?你依賴我,就像我依賴你一樣,我也不能失去你,我們倆在一起,是我們的命,是上天註定瞭的。”

  玲玲喃喃的說:“你是個魔鬼……我這一輩子都要毀到你手裡瞭……可是……可是……我就是離不開你……離不開你……”

  陳振又將玲玲壓在身下,又開始又親又摸,淫蕩的說:“來吧,寶貝兒,再讓我好好疼疼你,看,我又硬瞭,隻有我知道怎麼讓你快活,也隻有你知道怎麼讓我舒服,來吧……”

  玲玲在陳振的一番愛撫親吻之下,又開始呻吟起來。

  的確,情人隻有老的好,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你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是哪裡,知道是你是喜歡舔,還是喜歡咬,知道你是喜歡摸,還是喜歡擰,知道你是喜歡揉,還是喜歡搓,知道你是喜歡輕還是重,知道你是喜歡快,還是慢。知道什麼時候快,什麼時候慢,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重。在床下,老情人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喜歡穿什麼,喜歡玩什麼,喜歡聽什麼,知道如何讓你覺得舒適和安逸。

  這都是新情人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掌握和明白的。並不是有一張帥面孔和一根大雞巴或者有一張俏臉蛋和好身材能取代的瞭的。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大多也是由此培養起來的。哈,不過這句話的前提是“情人”一旦成為夫妻,這句就失效瞭。就像書非借不能讀也,女(男)人非偷不能愛也。

  黑子道:“嘿,我們傢老頭說過,賭跟盜是挨著的,奸跟殺是連著的,哈,看來我們傢老頭也是科學傢。”

  童瞳道:“老黑,你說我們該不該同情這個玲玲?”

  黑子道:“怎麼,你現在後悔把她交給我來處理瞭?她該同情,那李鬱芬就不該同情瞭嗎?她不過是比李鬱芬年輕點漂亮點而已。你喜歡上她瞭?別忘瞭,你在她心裡也不過是個小流氓而已。哈,你要想自己擦幹凈屁股,我也不攔著,不過你別忘瞭,當初這個計劃可是你定的。”

  童瞳笑笑道:“我隻是說同情她,並沒有說放過她。”

  黑子道:“算瞭,這個女人還是你來吧,我現在女人多的是,不差這一個。對瞭,你剛才說這個陳振怎麼回事兒來著?”

  童瞳就將上午跟花姐會面的事兒給黑子復述瞭一遍,不過,他並沒有說花姐跟老白的關系。也沒有對黑子說他後來在花姐的手袋裡發現錄音筆的事兒。對於花姐,童瞳有著對玲玲一樣的憐憫,不想讓黑子辣手摧花。

  黑子聽完笑道:“靠,現在的女人太他媽的毒瞭,動不動都想弄死自己的老公,我還真是小看瞭花姐這個女人瞭。先做瞭老可以這個老東西,然後你再委屈點兒,收瞭花姐和小蕊這對老可以的舊鞋,哈,那樣蕓薹的黑白兩道都是咱們兄弟的天下瞭。”

  黑子朝著顯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瞭看,然後又道:“哎?老童,你說這個花姐會不會跟這個女人一樣,對咱們玩什麼貓膩吧,別再搞出來一個老情人或者小白臉什麼的。”

  黑子最後這句話倒是提醒瞭童瞳。這個陳振跟花姐的關系非同尋常,雖然可能沒有兩性關系,但是以花姐的能力,應該不會不知道,這個陳振是跟玲玲是情人關系的。而花姐也知道自己要對許志軍下手,那花姐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是花姐疏漏,沒有對陳振徹底調查?還是她故意不說,還是另有什麼原因呢?

  童瞳雖然心裡疑慮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隻是平靜的說:“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個花姐對我們來說還是很有用的,把她幹掉或者調教成母狗都是我們的損失,老可以那麼一攤子生意,總要有人來管理的。”

  黑子笑道:“也是,嘿嘿,那就要看你的魅力如何瞭。”

  接著黑子又撓瞭撓頭繼續說:“他媽的,現在我才知道,什麼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瞭。麻煩事兒太多瞭。叫什麼來著?千裡之堤……”

  “毀於蟻穴。”

  童瞳接口道:“哈,有時候一個辛苦建立起來的王朝,也會因為一個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兒被傾覆。這就是氣數,或者說劫數。”

  黑子道:“那你的意思是?咱們就該什麼他媽的也不幹,別他媽的瞎折騰,因為折騰來折騰去都會便宜別人?”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這麼說吧,人不怕噎著就不吃飯瞭。享受一把過程吧,哈,你知道咱們算什麼嗎?咱們現在是應運而生或者說應劫而生,就像你說的,輪到咱們瞭。”

  黑子道:“操你的,別在這跟我冒充科學傢瞭,你就是那種聰明過瞭頭,想得太多的那種人。哈,我現在明白瞭,你為什麼要等我出來才幹事兒瞭。因為你是個秀才,要等到我這個兵!對不對?”

  童瞳道:“好瞭,不說瞭,我還有事兒,估計也聽不出來什麼花樣瞭,你在這兒吧,我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冒充會兒科學傢瞭。對瞭,郭躍那邊,你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的吧?”

  黑子道:“放心,這邊交給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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