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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榨幹紅殿 凌辱彩雲

(十)榨幹紅殿 凌辱彩雲

  “藍夫人,聽說周白宇他要和藍大俠在談亭決鬥啊?”

  “是啊,黃夫人,元山和周少俠已經商定在談寧決鬥,這一次元山他是志在必得,他修練神功多年去年已經圓功,先敗周少俠,然後再敗殷少俠,還有……

  呃。“”嗨,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夫君黃天星其實是有自知自明的,他去年被那魔女姬搖花所傷,被一顆鐵膽打斷瞭三根肋骨還重傷和肺葉,吃瞭不少良藥又由樹大夫診治總算保住瞭性命,可是元氣大傷,再加上傷瞭肺,氣總是喘不上來,這個樣子哪裡還有本事去跟年輕人爭什麼虛名啊?“

  “他一把年紀娶瞭我白花花當妾也是已經早已放下瞭爭雄之心,隻是盼著讓我給他生個兒子繼承傢業,他就封刀歸隱不再問江湖之事瞭。”

  “啊,那就好那就好,所謂平淡是福啊。”

  “是啊,我夫君年紀也過五十瞭,到現在仍舊無後,聽說他在鄉下還有個侄子,要是我也生不出孩子他就考慮把堡主之位傳給他侄子瞭,隻是那個侄子也多年不見,也不知他能否擔當堡主之位,唉,一切都得以後再說瞭,我以後也就安心陪他過日子,要說四大世傢頭把交椅確非藍大俠莫屬瞭。”

  “啊,黃夫人您真是過獎瞭,聽說周少俠的武功也是相當瞭得啊,他跟他妻子白欣如還曾助四大名捕中的追命和鐵手斬殺過‘無敵公子’和‘滅絕王’,你說……你說元山是否能夠穩勝他啊?”

  “藍大俠武功蓋世,這小毛孩子哪是他的對手?隻是……隻是我怕那小子明的不行就暗算藍大俠啊,這小子仗著傢世顯赫在江湖上也是挺橫的,而且還結交瞭四大名捕這些官府中人,說不定到時候他會買通四大名捕暗中使詐為難藍大俠啊。”

  “什麼?周少俠在江湖上名聲可甚好啊,我從未聽說過他有什麼惡名,而四大名捕皆是稟公辦事懲惡除奸的英雄好漢,他們……他們不會有意偏幫他吧?”

  “藍夫人你少在江湖上走動真是不知人心險惡,我聽說四大名捕也不過是徒有虛名,他們手頭上每年收的各門各派的好處就不下幾十萬兩銀子瞭,周白宇跟他們多次合作已經算是熟人瞭,他們不偏幫他才怪瞭。”

  “藍大俠為人梗直,要是這麼冒冒然跟他決鬥說不定就中瞭他的暗算瞭,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糟殃,我要是你啊就躲在那小子必經之地伏擊他,乘他不備一劍要瞭他的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藍大俠豈不是可以不戰而勝瞭?”

  “這……這……這也太不光明正大瞭吧?要是……要是讓武林中人知道的話豈不會以為是元山他暗算害人?”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宰瞭他之後把屍體往土裡一埋,誰知道啊?再說你這麼做可是為瞭幫你夫君啊,他臥薪嘗膽那麼多年,你怎麼能忍心看著他好夢成空呢?唉,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罷瞭,你就當是聽聽笑話切莫當真哦。”

  “啊,是……是啊,黃夫人,我還有些事,我先回去瞭……”

  “唉,怎麼這麼急著就走瞭呢?再吃幾顆糖吧,唉……什麼事那麼急啊?”

  “杜先生,霍銀仙那蠢賤人九成已經聽進瞭我那些話,她很可能會在周白宇赴談亭的路上伏擊他。”

  “做的好,花花,主人對你很滿意,到時候行動成功後會重重賞你的。”

  “多謝杜先生栽培,哦,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向您稟告,是這樣的,兩天前……”

  “哦,阿杜,花花說兩天前四大名捕中的無情來到瞭東堡想要請黃天星助他破獲連環奸殺案?”

  “是的,無情因為不良於行,所以他決定假扮成花花,他裝上假腿走路混在那幫女人中間想要找出真兇。”

  “哼哼,好啊,無情這一招雖妙可是這樣一來他隻能扮白花花嚴重限制瞭他的活動范圍,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辦我們的事情而不讓他察覺,叫春五貓你已經找到瞭?”

  “是,我讓手下一個經常犯花案的部下聯絡到他們,說會有個絕色美女路過談亭,讓他們到時候動手,嘿嘿,這五隻蠢貓色迷心竅到頭來隻會成全周白宇英雄救美,到時周白宇救瞭這美艷的小娘子後……那藥他已經吃瞭兩個多月瞭,就算他曾是如何正氣的正人君子也不愁他不動心,無論霍銀仙跟不跟他上床或是下手暗算他結果都會讓他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瞭。”

  “好,最後是他們兩個玩個奸夫淫婦的戲,之後就得讓欣如知道此事,姓周的向來心高氣傲,落得如此聲名狼藉他是肯定活不瞭。隻是,這個計劃來不得差遲,阿杜,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我另有些事情要去辦。”

  “少主,什麼事那麼重要要你親自出馬?”

  “沒什麼,隻是這次有個不素之客來趟這混水,就是女神捕謝紅殿!上次我帶周成宇回侯爺時被她看見瞭,雖然她沒見過周成宇,但是此事被她看見總是個麻煩,她可是號稱過目不望,不定哪天她又見到周成宇認出他來呢?”

  “我們除掉周白宇後要扶周成宇執掌北城,到時候要是她琢磨出什麼門道來那就麻煩瞭,她父親可是朝庭處置使位高權重,如果她利用自己父親來擺我們一道或許聯合四大名捕一起來調查此事那可真是後患無窮,為防出現這個嚴重的後患,我就要在它還是萌芽之時把它徹底消滅!”

  藍元山這些年裡確實是下瞭苦功瞭,他不但將傢傳的“遠揚神功”修至最高境界,而且還跟那四頭禿驢暗中交往,不過以那四頭禿驢的脾氣絕不會大方到把那門魔功輕易泄露給他,就算真泄露瞭也隻會是隻字片語讓他摸不著頭腦。

  當年把那把殘缺不全的魔功秘笈交給四頭禿驢修煉本就是拿他們當實驗品罷瞭,這魔功威力太大但一旦走火入魔也是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利用他們來修煉魔功其實是希望他們將缺決不全的口決補完。

  這些年來他們應該也算收獲頗豐,加上自己這麼多年也一直在利用抓來的武林中人修練魔功,每次修煉者按者他所寫的補完秘笈修煉爆體而亡就讓他的生命安全多瞭一份保障,從失敗中尋找走向勝利的捷徑才是真理,快瞭!這些雞既然已經養肥也該是取他們的卵的時候瞭,若真讓這四頭禿驢修成瞭魔功自已還如何制得住他們?到時候他們魔功大成頭一個殺的肯定是自己!

  方應看低下頭思索瞭一陣,似乎又有瞭主意,對瞭!藍元山和他們相交無非也是想要獲取更大的利益,那麼自己也完全可以和藍元山合作,如果成功的話或許就能一舉掃除自己心中的一大禍患。

  方應看拿起瞭關於謝紅殿的卷宗看瞭起來,謝紅殿的父親雖是朝廷任命的處置使,但謝紅殿的聲名卻非憑父威,她的手下擒過三十六個江洋大盜,七大采花賊,單止上述四十三人,幽州其他九個男捕頭,合起來都辦不到的事。

  可是謝紅殿卻單人匹馬,活捉生擒,就憑這一點,幽州第一女名捕的威名就名符其實瞭。

  幽、蘇二州,最近一連串發生瞭七宗駭人聽聞的劫殺案,死的都是才藝雙全的名女子,這七位女子在武林中有著一定的地位,其中有些女子的武功還是遠在“仙子女俠”白欣如之上,這七位女子是:

  淮北第一英雄龍在田的夫人顧秋暖

  “青梅女俠”段柔青

  禦史岑策蹤岑大人掌上明珠岑燕若

  “燕雲劍派”女掌門人尤菊劍“富可敵國”錢山谷錢大老板愛妾殷麗情“琴棋詩書畫、劍掌刀槍兵”十般精通的“十全才女”予素冬

  女豪俠冷迷菊

  為瞭這七個奇女子神秘身死、死時又身無寸縷傢裡被洗劫一空的案子,官府不單飛騎請“四大名捕”中追命先行趕來援助,就連無情也動身到幽州來,而且武林中的女子暗自危懼,白欣如還聯同瞭六位武林中的俠女來協助聯防、破案。

  何止追命,現在連無情也到瞭這裡,隻是……方應看嘴角露出一絲詭笑,四大名捕雖然厲害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他唯一比較擔心的倒是白欣如的安危,周成宇最近跟他聯絡過,這小子已經成功買通瞭白欣如的丫環時刻註意她有何異狀,結果那丫環稱這幾日發現大少奶奶總是做惡心嘔吐狀,後來她還像是頗為欣喜要丫環暫時別告訴周白宇。

  看來欣如肚子裡已經有瞭孩子瞭,她是怕這時候告訴周白宇會擾亂他決鬥時的心神令他發揮失常吧,不過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孩子其實是……

  如今欣如和她肚裡的孩子才是自己最在意的,所以他又特別讓阿杜安排瞭人手暗中保護欣如母子的安危,他不在乎那些瘋女人在外面如何胡鬧,可是如果她們想碰他的女人和孩子那就算是有一萬條命也不夠殺的!

  謝紅殿,抱歉瞭,你我無怨無仇,隻是你看到瞭不該看到的事情,在江湖的女神捕中你也算頂尖的人物,是靠真本事揚名立萬,但是這回隻能委屈你瞭,方應看一邊想一邊合上瞭卷宗,他的另一隻手卻是用力搓揉著胯間已經高高聳起的龍根。

  他平日裡甚是低調,甚少和女子發生性關系,有時性子來瞭也會偶爾戴上個江湖上賤名遠播的淫賊的人皮面具在外面獵艷一段時間,不過搞的女子基本上都是極品或是內功頗有根基的女俠,既能享受女子在他兇猛龍根沖刺之下痛苦而又帶著歡樂的呻吟扭動又能吸取她們的內力元陰精華可謂財色兼收,要對付謝紅殿隻要盯住她的行蹤即可。

  謝紅殿這幾日屢屢查證奚采桑等幾個的行蹤,看來她是已經查覺到瞭什麼,這個女神捕的洞察力和推斷力一點都不比四大名捕差,隻是她怎麼也不會猜到她已經變成瞭自己的目標。

  跟著謝紅殿來到翁傢口的客棧裡,他成功假扮成店小二先一步躲進她住的房間的床底下,謝紅殿坐在房中焦急等待著,一會兒她要等的奚采桑來瞭,既然她已經有瞭準備那對方就算實施偷襲也應該傷不瞭她吧?

  但是奚采桑一劍刺中謝紅殿令她噴血倒地時連自己也嚇瞭一跳,本以為謝紅殿會有足夠的防備,沒想到竟是被對方一劍取她性命,他心中也頗為惋惜,就這麼死瞭真是太可惜瞭,還沒被他享受過呢。

  奚采桑用血跡留下個“雨”字嫁禍給藍元山之妻霍銀仙雖說看似高明實則也隻是個自做聰明的嫁禍把戲,隻是之後發生的事情確是超出瞭他的意料之外,奚采桑走後謝紅殿竟然翻身而起,原來她竟然是在裝死。

  為瞭能找出幕後元兇她竟然不惜“死”上一次,就算她裡面穿著金絲背心不得不說她還真敢搏,此女膽大心細精明能幹前途無可限量啊,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那她或許真就能一個人把這樁懸案給破瞭,隻是可惜她運氣真是太差瞭!

  方應看果斷從床下伸出瞭手一把捏住瞭謝紅殿那隻穿著牛皮長靴的纖足,大拇指牢牢頂住瞭對方靴底足心的湧泉穴處,他的“血河神功”一瞬間已經貫註對方全身,女神捕在得意之時突然受襲頓時癱軟在床上。

  方應看撫摸著謝紅殿那穿著牛皮長靴的纖足,感覺頗有為結實,這靴子質地也甚好顯然是專門為瞭跋山涉水而訂做的。

  “謝捕頭,你的腿腳摸上去挺有勁的,平時一定很註意鍛煉吧?果然不是一般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啊。”方應看一邊嘲笑著謝紅殿一邊脫她的靴子。

  突然本已如死魚般動彈不得的謝紅殿突然腿上肌肉一陣緊繃,這讓本已放下心來的方應看頓時警覺起來,隻聽得“哧哧”兩聲輕響,方應看手中抓著對方的靴尖處竟射出幾枚鋼針直釘向他的心口。

  謝紅殿的靴尖離方應看的胸口本就不到一尺,方應看也未料到她在被點瞭腳底湧泉穴後竟還能出此奇招反擊,危急之時他猛然吐出一口氣,貫註瞭“血河神功”的強大內勁正噴在離他心口尚餘半寸的鋼針上。

  隻聽得“嚓嚓”幾聲,鋼針竟被方應看這一口氣吹得直射入地板之中,此時軟癱在床上的謝紅殿猛然間騰身躍起,雖然她一隻腳仍舊被方應看緊握著但另一隻腳仍舊自由猛然反踢向對方的後腦,靴跟處竟彈出一截鋼刃來,要是被這一腳踢中後腦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要沒命。

  “好俊的功夫。”方應看也不禁心中暗贊,隻是手上也不閑著,右手雙指猛然間彈出,一道雄渾凌厲的指勁正射在謝紅殿靴跟上的鋼刃上。

  “叮”的一聲金刃般的脆響,謝紅殿靴跟處的鋼刃竟被這一指震成數截,碎片餘勢不止直撞在靴跟上。

  “啊……”謝紅殿隻感腳踝一陣疼痛,但她生性強悍一擰腰雙手彈出十幾枚暗器狂射向方應看面門,一腳狠踢向他的手腕要逼他放手。

  方應看微微一笑將一手劃瞭個圈,便將來襲的暗器全部收入袖中,卻是謝紅殿成名的“軟硬流星飛彈”,同時運勁於胸硬接對方的一腳。

  “咔”一聲響,謝紅殿隻感自己像是踢中瞭一塊棉花一般毫不受力,同時腳竟被牢牢吸在方應看的胸口怎麼也拔不下來。

  方應看冷笑道:“如此美腿用來踢人真是太可慢瞭,等會在床上讓我好好享受吧。”說罷一掌切在謝紅殿的足踝之上。

  “啊……”謝紅殿才慘叫瞭半聲就感喉間一麻被對方封瞭啞穴,同時手腳關節俱是一陣鉆心疼痛,卻是被方應看盡數打脫瞭,這回她真是渾身癱軟倒在瞭床上再無反抗之力瞭。

  真是奇瞭,自己已經捏住瞭她足底的湧泉穴,按理說她應該是沒能力再反抗的,難道她的功力真高到這個地步?還是她也懂類似於義父方歌吟的“腐屍功”

  能將經脈穴道在短時間內轉移?要說這門功夫可是自己都還沒完全練成呢,她怎麼可能練成?如果她真有此能那剛才自己又如何能封住她的啞穴?

  方應看百思不得其解將謝紅殿一隻纖足抄起用力又捏瞭捏她的靴筒隨捏撕瞭兩下居然不破!

  “哈哈,原來如此啊。”方應看恍然大悟,原來謝紅殿穿的是一雙寶靴,這雙靴子和她的金絲背心一樣刀槍不入而且還暗藏著機關,能發射暗器彈出鋼刃,還能大大減弱對方攻出的內勁,也難怪自己剛才點她湧泉穴後她還能行動。

  方應看笑著捏緊謝紅殿的靴筒慢慢的一寸寸把她的寶靴脫瞭下來,他很喜歡享受這個過程,他幾乎可以感受到高傲的女神捕被人強行剝下靴子時羞憤而又驚恐的內心。

  “撲……”一隻長靴從謝紅殿的腳上被拔下,一股汗潮味直鉆入方應看的鼻子,他把鼻子放進靴筒中大力嗅著享受著女神捕的腳汗味。

  味道很沖嘛,跟娘和欣如的香香的玉足味比,謝紅殿的腳汗味則更近似於車姑姑,都是屬於好運動且不大註意洗腳的類型,畢竟當捕頭跋山涉水經常要在山野裡過夜哪能天天洗澡洗腳?謝紅殿是官宦小姐出身卻能吃得起這樣的苦也真是不容易。

  “謝捕頭,你公務繁忙平時連腳都不能好好洗真是可敬啊,比起好多光吃飯不做事的臟官你確是值得欽佩,本侯爺方應看今日要取你性命也實屬無奈,也望你見諒瞭。”方應看一邊說著一邊又解開謝紅殿從小腿處一直裹到足尖的白色包腳佈,包腳佈被一層層解開,汗酸味則更加濃烈,方應看的胯間的小帳篷也是越來越高。

  方應看?他是方應看?臉朝下趴在床上的謝紅殿雖然此時驚懼難當但仍舊努力鎮定心神思索著。

  我和血劍侯的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何要偷襲我?為什麼要害我性命?

  對瞭,自己兩個月前曾見他和幾個下人架著一個白衣公子從京城的一傢酒樓上下來,自己雖然頗感疑惑想知道那個白衣公子是什麼人,但因為急著要查案所以並沒有跟上去,後來也就漸漸淡忘瞭此事,但現在方應看竟親自出手偷襲她,莫非就是為瞭這個事?那個白衣公子到底是誰?

  自己一定是看到瞭不該看到的事情才會讓他對自己起瞭殺心,真是該死!如果早知如此自己就該先下手為強,如果先一步洞悉瞭他的陰謀就不至於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謝紅殿心中悔恨難當,可奈何手腳全都動彈不得隻能任對方魚肉,很快另一隻腳上的靴子和包腳佈也被扯掉瞭,兩隻肉感十足不算太白但異常結實有力的纖足已然落在方應看的手中。

  “呼呼……”方應看依舊像一隻小狗般狠狠嗅著汗酸味十足的纖足,謝紅殿的腳要比晚衣和欣如的腳都要大上一些,雖然她們也都未纏足,和車瑩瑩的腳相比卻有不少相似之處,摸著她的腳就讓他想起來少年時將車姑姑破身的美事。

  想著車姑姑傷心欲絕淚流滿面的可憐景像,方應看就更加興奮瞭,自從車姑姑讓他迷奸之後就隱居大漠多年不問世事,自己也真是挺想她的,什麼時候有空真想再去會她順便再將她狠狠幹上幾百炮,享受她那一雙小臭腳丫。

  方應看越想越美,忍不住將謝紅殿的雙腳想像成車瑩瑩的雙腳,雙手捧著她的腳背,張開大嘴伸出長舌用力舔動著她的腳心。

  “唔……唔……”謝紅殿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瞭,足心傳來的麻癢讓她有種想放聲大笑的感覺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來。

  方應看隻感謝紅殿足底也較為粗糙,舌頭享受這粗糙的肌膚還是較少的,但也是別有一番情趣,但足心處還是較為滑嫩,咸咸的汗津在他的唾液不斷沖刷之下流入他的口中,讓他更加興奮難當。

  小看照例又用嘴和牙齒盡情享受舔遍瞭女神捕雙足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這談不上一雙玉足但仍舊讓他回味無窮,雖然還有心想玩玩足交,但是想想還是算瞭。

  “謝捕頭,你也算是官傢千金,本來呆在傢裡繡繡花跟一個門當戶對的公子成親生子也就是瞭,可你偏要當什麼女神捕,唉,走上江湖之路就是把腦袋吊在褲腰帶上啊,你應該是早就有這個覺悟的吧。”方應看說著解開瞭謝紅殿的褲腰帶反黑色的長褲拉瞭下來,露出瞭裹在渾圓屁股上的白色的褻褲,褻褲在股溝處微微有些發黃。

  謝紅殿四肢不能動彈但是身體已經開始劇烈顫抖瞭,她也明白自己一個女人當捕頭最是容易招惹江湖好色之徒的襲擊,所以她一直很有戒心,也曾做瞭決定如果不敵的話馬上自盡,絕不讓自己的清白讓人拈污,但是這一天來到的時候自己卻是連自盡的機會都沒有瞭,一向堅強的她亦不禁流下瞭兩行晶瑩的淚水。

  “方應看,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謝紅殿勉力轉頭狠狠瞪著方應看,但對方卻是毫不在意道:“謝捕頭,你該不會是心裡在說就算做鬼也不放過我?你是人的時候都鬥不過我更別談做鬼瞭,這種嚇唬人的說辭還是不要從你的嘴裡奔出來,否則也未免太落俗套瞭吧?”說罷一伸手把謝紅殿的褻褲也一並剝瞭下來,兩片白生生的大屁股已經暴露在他的眼前。

  方應看隨手一掌拍在謝紅殿的屁股上頓到一股彈性將他的手掌彈起,不禁贊道:“好,謝捕頭的屁股彈性極好,證明未殘啊,還有這裡……”接著一隻咸豬手的食指已經插入瞭股間的屁眼裡。

  “唔……唔……”

  謝紅殿的一雙大眼睛睜得溜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掃蕩群邪的女神捕何曾想到自己竟會被人玩弄屁眼?這一刻,她實在痛恨自己為什麼要投胎當女人?也許她一直就不高興自己是個女人一直羨慕四大名捕那樣威名遠播的英雄,所以她才放棄瞭富傢千金的優越生活走瞭這條不歸路,隻是如果再有選擇的話她還會選擇這條路嗎?

  也許呆在傢裡繡繡花相夫教子也是不錯的生活,當女神捕在江湖上擒拿罪犯是很刺激,但是自己如今卻是連清白和性命都保不住瞭,如果再讓她有機會選擇的話,她肯定不會再選擇當女神捕瞭,可惜這世上就是沒有後悔藥的,方應看的那隻咸豬手已經改變方向開始摳動她的外陰,那塊玉蚌般的寶地遍佈著濃密的陰毛,玉蚌摸上去也是頗有彈性,粉撲撲的。

  “謝捕頭,你平時有沒有手淫過啊?”方應看將謝紅殿翻瞭個身,此時臉對臉看得清清楚楚。

  啊,這……這淫賊長得倒甚是英俊,這……這麼一個氣質高雅的人怎麼會做出這麼惡心的勾當呢?他到底在策劃著什麼巨大的陰謀?僅僅自己看到他一眼就要置自己於死地?到底是什麼陰謀?無論如何就算死我也要知道!謝紅殿望著方應看的臉,竟感到臉上有些發紅垂下頭來不敢再看。

  方應看也端祥著這位名震天下的女神捕的臉,和白欣如伍彩雲夏晚衣這些絕色女子相比,謝紅殿的長相就隻能算一般瞭,鼻子不夠挺,上嘴唇也顯得稍厚瞭些,臉也不算很白微微有些發黃,她不算好看但卻很耐看,而且身上那股子英武的氣質確是女子中少有的。

  方應看點瞭點頭道:“謝捕頭,你長得不錯,我會記住你的,先幫你輕松一下,你出的水多瞭等會就不會很疼瞭。”

  謝紅殿隻感下身一陣酸麻,心中又驚又怒,拼命運起內力想要做最後一搏,奈何她的四肢盡數被對方打脫,就算內力再高又有何用,健壯的身子隻能在方應看懷中無力蠕動著扭動著。

  方應看的二指在女神捕胯間的蚌珠上一陣搓揉隻感手上已經開始濕潤瞭,懷中女神捕的呼吸也是越發急促,玉體開始不間斷的抽搐,他心知對方已經是情動瞭,當下運起內力更加賣力揉動著,一邊將女神捕上身最後一件肚兜也剝除,一雙碩大的乳房彈出,乳尖的葡萄是紫黑色,帶著年青女子青春的氣息和汗臭味。

  方應看低下頭一口含住謝紅殿的一個乳房用牙齒輕輕啃嚼著她的乳尖,在上下雙重的攻擊之下,女神捕的堅強意志開始崩潰瞭,她的眼淚和口角的唾液開始不停淌下來,玉頸開始向後仰起,後腦則在方應看的肩上後力搓動著。

  柔軟的長發在對方的衣服上刮動著,乳尖的酸痛和陰部的酸麻讓她體會到瞭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感,她的腰開始板起,如果四肢能動的話恐怕此時她會忍不住牢牢纏住這折磨她的淫賊。

  我是怎麼瞭?我……我在被他淫辱啊?怎麼可以覺得那麼快活,我……真是太無恥,謝紅殿心中怒罵著可是很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力也已經承受不住瞭,似乎就是想要一頭栽入這充滿男歡女愛的愛欲之海中再也不想自己是不是在受淫賊的淫辱,下身流出的晶瑩的淫水已經越來越多流得方應看滿手都是瞭。

  “謝捕頭,你看看這是什麼呀?”方應看淫笑著把沾滿女神捕淫水的一隻手放在她眼前,謝紅殿雙眼迷離晃動著螓首,淫水一滴滴落在她的臉上乳上卻絲毫不感到羞恥。

  方應看對自己這雙催情的魔手還是很有自信的,他不理會女神捕此時意志上是否屈服瞭,他隻知道他的老二已經催促著他快點“上”瞭。

  “謝捕頭,我要進來瞭,你忍著點哦……”方應看說罷托住謝紅殿的腰將她舉起一尺,他已經解開瞭自己的腰帶,那兇猛無比的龍根竟自行從褻褲中彈出直指向女神捕腿間那正淌著白色絲線的玉蚌口。

  方應看將手一松,謝紅殿的身體落下,豎起的龍根直貫入玉蚌之中。

  “嗚……”謝紅殿迷離的雙眼一下子又睜得大大的,猛低下頭看著已經沒入下身的龍根然後開始拼命扭動著,疼痛讓她恢復瞭一些神智,但是越是扭動那龍根就越是深入。

  方應看心中倒是有些疑惑,剛才龍根插入後他居然沒有感到那層保護處子禁地的最後一道防線,難道這女神捕居然早已經破瞭身?但他學過觀女術,明明可以肯定對方是個處子啊。

  “嗚……嗚……”謝紅殿掙紮瞭沒幾下就被下身那一股股浪濤般翻湧的熱浪征服瞭,那可怕的東西在她的體內翻攪著沖刺著,給她帶來無窮的快感,在這沖激之下她很快就忘卻瞭被奸淫的羞辱開始盡情享受著跟他的合體之歡。

  嗯,看她的反應也應該還是第一次,可能是她在練功或騎馬時不當心弄破瞭自己的處女膜吧,方應看暗想,處女膜有時因為劇烈的運動也會破裂,並不見得一定是要在行房時才會破的,隻是這樣一來令他享受破瓜的樂趣大減,他不禁有些惱怒瞭。

  “謝捕頭,你的第一次給瞭誰瞭?看你一副高傲的樣子,原來也是一個淫婦啊。”方應看貼著謝紅殿的耳朵輕聲嘲諷道。

  “唔……唔……”謝紅殿搖晃著螓首,她想說她不是淫婦,處女膜是在一次追捕罪犯時踢腿過高不當心拉破的,她一直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但啞穴被封如何能開得瞭口?

  方應看不再理會謝紅殿的反應,開始運起魔功心法,龍根在對方體內一瞬間又膨脹起幾圈,竟在謝紅殿平坦的腹肌上突起一條長條形的印痕,實在是觸目驚心。

  而謝紅殿也已經完全喪失瞭理性,下身一波波湧上的快感迅速吞噬瞭她的意志,她隻想拼命扭動著纖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想要扯開嗓子放聲淫叫,奈何啞穴被封隻能從喉間“哼哼”著。

  因為沒享受到破瓜的快感讓他甚感不快,所以方應看不願再在謝紅殿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瞭,原本頗有興趣的褻玩也提不起性致,索性運起魔功心法直接吸取女神捕丹田內的精純內力。

  龍頭頂入謝紅殿從未被開拓過的花芯中,再猛得一陣旋轉,從未人道的女神捕如何承受得住這般施為,玉體一陣瘋狂抽搐,雙眼翻白小口大張,丁香小舌也吐到一邊,子宮中的陰精淫水頓時如江河決堤般噴泄而出,這是她的第一次高潮也將是最後一次。

  方應看閉上雙眼,通過龍根將謝紅殿丹田內的內力和元陰精華一波波吸入體內,在高潮的刺激之下謝紅殿完全不理會自己內力暴泄隻是一味泄身,一口氣就泄瞭五十多股陰精,隻泄得她滿面桃紅嬌喘連連似乎已經是疲不能興後繼無力。

  方應看雙指夾住她胯間已經一片通紅的蚌珠發力一捏,謝紅殿馬上像是服是亢奮藥一般腰桿又挺瞭起來繼續賣力泄身,大股大股的白濁液體沾滿瞭二人的腿襠和床單,而方應看的額頭上開始冒出一陣陣霧氣。

  又耗瞭一柱香的時間,謝紅殿體內的水份都像是快要被抽幹瞭,嘴唇已經幹裂雙眼無神,唯有腰部仍舊一抽一抽,最恐怖的是她泄出的淫水已經是半白半紅瞭,顯然已經接近油盡燈枯瞭。

  方應看並不留情,將龍根又用力向上一頂,謝紅殿口角和雙眼竟同時淌下鮮血,體內最後一絲內力和元陰精華也被對方奪走,半個時辰前還生龍活虎的女神捕就如同一截散瞭架的傀儡娃娃般倒在床上,玉體仍舊微微抽搐瞭幾下,便不動瞭。

  方應看唯恐她又裝死,用龍根在她體內又吸瞭再吸實在吸不出什麼瞭,用手伏在她背心感受瞭一下確實已經沒有瞭心跳,他仍不放心又運起五成內力在謝紅殿屍體背心上戳瞭一指,屍體微微一震後就不動瞭。

  方應看點瞭點頭,剛才他用的是“長空神指”中的“起死回生”,這一招乃是救人的絕技,隻要傷者還有半口氣,這一指下去就能夠讓傷者性命吊住一時半刻,但謝紅殿的內力和元陰精華全被他吸盡瞭,此時隻是一具沒有瞭生命的空殼又如何還能醒過來?

  方應看看也不看這個剛才和跟自己翻雲覆雨的如今已經漸漸變冷的女人,在他眼中她就隻是一具供他泄欲和提升內力的獵物罷瞭,現在她的利用價值已經沒瞭,他隻是盤膝床上專心化納吸自她體內的內力。

  謝紅殿的內力不凡,習自昆侖派的“九凝神功”,九層內力她已經練至第七層,如果再過幾年估計她的內功造詣不會在她師父昆侖上人之下瞭,隻是十多年苦修的內力如今也隻是給他做嫁。

  方應看片刻間已經將謝紅殿的內力盡數化納,感到自己的內力又有瞭進步,此時窗外傳來阿杜的聲音:“恭喜少主瞭,這幽州第一女神捕死前能夠被少主臨幸也算她的造化瞭。”

  方應看下床穿好衣褲道:“也沒什麼,謝紅殿長相一般,如果不是她無意間窺見瞭我的好事我本對她也興趣不大,隻是她死瞭可要痛壞她老子的心肝,過些時日謝處置使給她發喪時我也去串串門安慰他幾句,畢竟她女兒剛才還是讓我幹得挺痛快的,對瞭,那邊的事情怎麼樣瞭?”

  “少主真是神機妙算啊,霍銀仙這女人果然沒什麼腦子受花花挑唆半路上想殺周白宇,而我找去叫春五貓在周白宇快到時伏擊他,結果自然是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周白宇殺瞭叫春五貓救瞭霍銀仙,他們當晚在權傢溝的客棧裡過瞭夜還上瞭床。”

  “兩個人幹的時候叫的那個響啊,嘿嘿,我在窗外聽得心都有些癢瞭,這霍銀仙還真是個尤物,周白宇就算不吃我們給他下的藥也難保他不會動心。”阿杜淫笑道。

  “哼,不出我所料啊,霍銀仙對他也動真情瞭吧?沒有在他欲仙欲死時幹掉他,那她必然是想通過跟他上床然後再在他跟藍元山比鬥時現身,周白宇愧疚自己居然跟西鎮鎮主的夫人上床,又怕此事捅破自然會選擇敗給藍元山,這蠢女人想出的也自然隻能是這種蠢主意。”方應看笑道。

  “少主,那接下去我們要去看看周白宇和藍元山的比鬥嗎?還有,奚采桑那幾個女淫賊呢?要繼續盯著她們嗎?”阿杜問道。

  方應看略加思索後道:“好,我們這就去看看他們如何狗咬狗,我還沒見過藍元山是何許人物,也很想見識一下他的‘遠揚神功’有多大威力。至於奚采桑麼,她們是我們用來掩護我們的最佳替死鬼煙霧彈,由得她們胡鬧好瞭。”

  “讓葉朱顏司徒不他們準備好,一有機會就除掉黃天星和追命,就算殺不瞭追命,最低限度也要幹掉黃天星這條老狗,嘿,我想他們就算再無能也不至於殺不瞭這條已經掉瞭牙齒的老狗。還有,讓你的人把這位女神捕的屍體處理一下,不要讓她看起來是被人幹過。”

  談亭之戰,方應看和阿杜戴上兩張新的人皮面具暗中窺探周白宇和藍元山的比鬥,雙方先是文比再是武比,頭兩場均是平手,第三場則是到瞭雙方全力以赴的地步,一時間完全看不出誰占優勢。

  “少主,看來這二人武功內力全都不相上下啊,這個西鎮鎮主隱伏多年果然瞭得。”

  “馬上要分勝負瞭,周白宇始終稍勝半籌,拳怕少壯啊,不過今日輸的一定是他。”

  果然,在關鍵之時霍銀仙自人群中閃出喚出一聲:“相公。”

  她這一聲喊頓時令周白宇失魂落魄,昨夜跟自己銷魂一夜的女子小霍竟是藍元山的妻子!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本來可以取勝的周白宇頓時鬥志全失,藍元山成功反敗為勝,接著周白宇拜倒稱北城對藍元山馬首是瞻,任其驅使,絕不違抗,北城與西鎮之戰就此畫上瞭句號。

  “少主,果然如你所料啊,霍銀仙這蠢女人能夠幫她丈夫板回敗局總算也沒白白浪費瞭跟姓周的一夜情,隻是接下來……”

  “呵呵,藍元山如今風頭正盛,他下一個要挑戰的自然是南寨殷乘風,不過若非周白宇因為霍銀仙而亂瞭心神的話,他本可取勝,殷乘風的武功隻略遜他半籌,若是全力以赴,跟藍元山應可打個平手。但是,如果這二人在比拼中同歸於盡的話……”

  “同歸於盡?他們二人並無深仇大恨,要他們同歸於盡恐怕並非易事啊!”

  “沒有仇恨的話我們可以給他們制造出一些仇恨來,比如說奸殺瞭殷乘風青梅竹馬的那位可愛的師妹呢?他跟藍元山正在決鬥之時,此時自己的心上人慘死你說他會懷疑誰是兇手?”

  “那……但是藍元山並不在案發現場,這樣很難證明他是兇手啊?”

  “這個嫁禍之計其實頗為拙劣,但是對於一個喪失理性的人來說,卻是很有用,即使不成功我們也剪除瞭控制南寨的一大重要人物,沒瞭伍彩雲恐怕殷乘風也隻是半個死人瞭,有時精神上的打擊遠比肉體上要厲害,嘿嘿,伍彩雲!別怪方哥哥我無情啊,不除掉你跟你的師兄就無法實現我控制四大世傢的計劃。”

  一個小姑娘信步走入枯竹林中,一身彩衣,垂發如瀑,腰上挽一個小花結,結上兩柄玲瓏小劍,下身是彩裙配上粉紅色的小蠻靴,那清麗脫俗的容顏,在她臉靨細柔的皮膚上繃緊如花蕾,在粲笑時綻放。

  彩雲飛就是伍彩雲,伍彩雲的輕功、劍法直承乃父“三絕一聲雷”伍剛中,除瞭內功稍稍不如之外,伍彩雲還是青天寨的向心力所在。她親切溫柔,使得很多南寨老將新秀,都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為南寨青天寨效命。

  伍彩雲一邊走著一邊想:“師兄這麼急著赴約實在是讓她有些擔心,雖然她對師兄的快劍有信心,隻是四大世傢同氣連枝,隻為爭個虛名這樣互相比鬥實在令人嘆息。”

  這個藍元山隱伏多年臥薪嘗膽卻跟自己人過不去實在可恨,最好師兄能夠狠狠挫敗他讓他再也沒臉在江湖上胡混,而師兄也不要爭什麼四大世傢之首,大傢還像以前那樣和和美美有多好,而她則趕去協助白姐姐她們捉拿那個膽大包天的淫賊。

  這淫賊當真是可恨,在眾多高手撒下網圍捕他的情況下竟又在翁傢口的客棧殺害瞭女神捕謝紅殿,要是讓她逮到這傢夥才不把他交給官府法辦呢,她非在這畜生身上戮上十幾個洞為那死去的八位女俠報仇。

  過瞭這片枯竹林就離舞陽城不太遠瞭,伍彩雲已經來過北城不下百次瞭,就算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

  突然眼前草叢裡一陣響動嚇瞭她一跳,她腳尖一點地已經騰身躍起落在枯竹一條竹枝上低頭向下觀瞧,卻見一隻竹鼠從草叢裡冒出來轉來轉去,似乎正在覽食。

  “呼,真是嚇人一跳,你這小傢夥可真過份。”伍彩雲皺起秀眉嬌嗔道,隨即又“撲哧”一聲笑瞭,想想自己一身武功也算罕逢敵手,居然被一隻小竹鼠嚇得竄上瞭樹,要是讓師兄知道瞭又要取笑自己瞭。

  伍彩雲舒瞭口氣纖足輕輕一彈人竟緩緩飄落在地上,她的一身絕世輕功幾乎達到瞭可以控制落下速度的境界更勝乃父。

  此時竹林另一端卻冒出一人笑道:“這不是彩雲妹子嗎?”

  “什麼人?”雖然聽起來聲音頗為熟悉,但伍彩雲一聽見這個聲音就產生一種本能的反感和敵意,她第一時間拔出瞭腰間的兩柄玲瓏小劍定睛觀瞧。

  來者是個錦衣少年,頭頂一頂甚是華麗的金冠,金冠上鑲著一塊無暇美玉,而那少年腰間掛著一柄長劍,光是遠遠就能感受到此劍濃烈的殺性,定是把飲血無數的兇器,那少年十分俊朗,濃眉星目,臉若冠玉,神態間自有一種貴氣。

  是他?伍彩雲感到一陣愕然,她真是沒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這個場合,自己會跟他不期而遇,來者竟是血劍侯方歌吟之子方應看。

  “彩雲妹子,是我啊,方應看啊,我們兩個月前在周哥哥和白姐姐的婚禮上剛見過面,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方應看一臉笑容走上前。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來這裡幹什麼?”伍彩雲本能向後退瞭兩步,按理說自己跟他確實沒什麼過節,小時候玩鬧時他曾掀過自己的裙子,那時自己可是很生氣還向他義父義母告狀,隻是那時他們畢竟還太小,當日他已經是小侯爺的身份瞭仍舊當眾向自己陪禮道歉,自己也沒理由再生他的氣。

  可是不知為什麼每次看到他就會讓伍彩雲有一種緊張和不安的感覺,尤其是上次二人眼神對視時竟像是從他眼中看到瞭無窮的殘忍和惡毒,但隨即她看到的隻是他那雙純真赤誠的雙眼,以他小侯爺的身份仍舊不忘幼時友伴的情義來給周大哥和白姐姐送禮祝賀他們大婚,此人應該也算是頗有情義的人吧?但是為什麼自己始終就是對他抱有敵意呢?連彩雲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否有些太小肚雞腸瞭?

  “啊,我是聽說殷哥哥要和藍鎮主比武啊,這可當真是場龍爭虎鬥,藍鎮主武功當真瞭得,居然勝過瞭周哥哥,現在殷哥哥要跟他較藝可甚不容易啊,萬一輸給他……”方應看搖瞭搖頭似乎顯得甚是憂心。

  “你……你胡說,師兄他不會輸的,他一定會贏,對瞭,你別扯開話題啊,我問你來這裡幹什麼?”彩雲不耐煩道。

  “哦,是瞭是瞭,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啊。”方應看抬起頭微笑道。

  “等我?你在這裡等我?真是笑話!你等我幹什麼?”彩雲沒好氣道。

  “當然是在這裡等著操你啊。”方應看一字一句道。

  “什麼?你……你說什麼?”彩雲的俏臉一瞬間完全僵住瞭,她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個衣著華貴的俊美少年會說出一句如此骯臟不堪的話來。

  “聽清楚瞭,我要操你,而且要一直把你操到死為止。”方應看依舊是一臉純真微笑一字一句道。

  彩雲眼中閃過一絲惶恐,雙劍護在身前纖足點地已經退出十幾丈外,怒視方應看道:“姓方的,你……你這是開玩笑,還是……還是說真的?如果你是開玩笑的話馬上給我道歉,不然……不然我……”

  “彩雲妹子,你看我這像是要跟你開玩笑嗎?我小時候就想著要操死你瞭,因為你一直都很喜歡招惹我也討厭我,你確實眼光獨到,我可不是什麼好人,按你們俠義道的標準我可是個該千刀萬剮的魔頭,之前我已經操過白姐姐讓周大哥戴上一頂綠帽,現在我又要給殷哥哥戴上一頂綠帽瞭。”方應看好整似暇一步步向彩雲逼來。

  “你……你胡說,白姐姐她冰清玉潔已經嫁給瞭周大哥,她都已經懷瞭周大哥的孩子瞭,你少來惡意中傷。”彩雲憤怒的俏臉通紅道。

  “哦,她連這命也跟你說瞭?不錯,她是懷瞭孩子,可惜那孩子卻是我方傢的種,當日我跟周大哥來瞭個調包,那晚跟她洞房的其實是我而不是周大哥,而周大哥下面的老二已經被我的藥針紮過跟本生不出孩子來,所以這個孩子隻能是我的。”方應看得意道,說著他做下的無恥之事卻沒有半點愧意。

  “你……你騙人……你這個魔鬼……你別過來……”彩雲希望他說的每一句都是假的,可是對方那令她戰栗的笑容卻又讓她不能不信,白姐姐竟然被他迷奸瞭!她肚裡的孩子竟是……竟是他的?這太可怕瞭,這個人真是太可怕瞭,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周大哥白姐姐還有殷師兄。

  “你……莫非這段時間來奸殺八位女俠的人就是你?你這個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畜生。”彩雲恍然大悟道。

  “唉,我隻承認謝紅殿那樁案子是我做的,其他的七個可跟我一定都沒關系哦,她的貼身之物都在我這裡瞭。”說罷方應看從懷裡取出一雙長靴和一個小袋子,袋裡裝著的是女神捕的獨門暗器二十五顆“軟硬流星飛彈”。

  “原來是你……真是你……”彩雲渾身顫抖道,直到剛才她內心仍有一絲幻想希望這一切隻是方應看的惡作劇,畢竟她實在不願相信一代大俠之子竟會是這麼一個禽獸,可是現在她不得不面對現實瞭。

  “其實我這次真正的目標是要控制你們四大世傢,你們現在自相殘殺可是大大便宜瞭我,今日殷哥哥和藍鎮主去比武,他若回來看到你被人活活操死,你說他會認為兇手是誰?看在大傢小時候一起玩過,我就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能在我眼前逃出這片枯竹林我就放過你。”方應看微笑著看著彩雲,就像一隻貓在看著一隻即將要被它吃掉的老鼠。

  彩雲感到兩腿抖得越來越厲害瞭,對方如此坦白的把自己的陰謀一一告之她顯然是已經把她視為板上的肉瞭,她的結局就是這樣的嗎?

  不……她要活下去,她還想著要跟師兄成親給他生很多的孩子呢,她也不是第一次遇險,上次在幽冥山莊她跟師兄還有追命等人碰上過一個最可怕的敵人石幽明,對方所用的詭異的吸功大法吸取瞭數百名武林高手的內力幾近天下無敵,但在他們的圍剿之下終究亦命喪黃泉,這就是邪不勝正。

  對!邪不勝正,方應看就算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石幽明,隻要自己能夠在這裡除掉他就能徹底粉碎他正在進行的所有陰謀,這傢夥雖然詭計多端但論武功自己也未必就輸給他,彩雲膽氣一壯猛然一低身雙劍已如閃電般直向方應看刺出。

  “好劍法。”方應看贊瞭一聲身形不動卻已向後移瞭數丈,彩雲一瞬間刺出的二十多劍全部落空瞭,但她並不氣餒雙腳連環踩踏地面,身形頓時比剛才又快瞭數倍,絕世輕功配合高明的劍術,除瞭內功還較弱之外她在劍術輕功方面已經毫不遜於亡父“三絕一聲雷”伍剛中瞭。

  然後不管彩雲的劍法如何凌厲但劍尖離方應看的身子總是差瞭一寸,眼看要刺中瞭偏偏對方就像條泥鰍般滑開,彩雲心中不禁發涼,這禽獸不但是詭計多端武功果然也是深不可測,自己已經全力以赴竟連他的衣角也沾不上。

  “彩雲仙子果然膽色過人,這個時候不但不逃反而主動進攻,可惜你的武功不如你的膽色,方某已經讓瞭你一百多劍,現在我就用謝捕頭這雙靴子跟你過過招吧。”說罷方應看將謝紅殿的一雙靴子套在手中直迎上彩雲的雙劍。

  彩雲的短劍和對方套著靴子的手接觸的一瞬間不禁心中一喜,這傢夥真是太過托大,這下就要他的臭手上開個洞,卻不料短劍刺中靴底竟難以刺入,這靴子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韌?彩雲驚愕異常,而方應看的雙手卻借寶靴之助跟她的短劍硬拼起來。

  彩雲的雙劍也是神兵利器但也無法刺入寶靴中,方應看不懼她的寶劍之利使出空手入白刃的絕技,隔著靴子雙手將雙劍劍鋒捏住笑道:“彩雲妹子,這下你還有什麼招數啊?”

  彩雲隻感手中的短劍像是已經鑄在對方手中一般,運足全身功力都無法將劍抽回,她一咬牙一轉手中劍的劍柄。

  “嚓”的一聲,方應看隻感手中一輕,彩雲竟從兩柄短劍劍柄處又拔出兩柄薄刃短劍直刺入對手的心口和軟肋!

  這就是“彩雲仙子”的殺手鐧子母劍,這招還是彩雲出道以來第一次施展,隻有師兄和她的亡父知道她有這一手絕招,饒是方應看一時大意也中瞭招。

  成功瞭!彩雲感到劍身刺入對方身體心中狂喜,但隨即隻感劍刃難以再刺入一股彈性從劍鋒上傳來,細薄的劍刃竟然彎折欲斷!

  不好!彩雲大驚之下連忙抽身後退,而方應看也不追擊隻是看瞭看心口和軟肋處錦衣上的兩個破洞冷笑道:“彩雲妹子好手段啊,剛才若是沒謝捕頭那件金絲背心,我現在恐怕不死也要重傷,真可惜啊,你唯一能反敗為勝的機會也失去瞭,現在就要看我的瞭。”

  “我就用你的母劍來會會你的子劍吧。”方應看用套著靴子的雙手捏住手中的兩把無柄空心劍刃,如今是雙劍對雙劍,但他身穿刀槍不入的金絲背心可謂穩操勝券。

  “看劍……”方應看話音未落手中的劍刃已經刺到彩雲的眼前,彩雲大驚忙揮劍擋格,但隻感金刃直襲她的前胸,好在她輕功極佳猛然向後一竄躲過破胸一劫但胸前隻感涼絲絲的,低頭一看頓時滿臉羞紅,原來她的彩衣前襟雙乳之間竟已被割開一條大口子,白色的胸肌已然露出一塊。

  “你……無恥。”彩雲忙用左胳膊遮住胸衣裂口,一劍直指方應看。

  “呵呵,彩雲妹子,你技不如人也怎能怪我呢?若是你劍術更好的話也大可來割我的衣服啊,來啊,這可是你自己的劍,我可不擅長用短劍啊。”方應看嘲笑著彩雲。

  “淫賊,我殺瞭你……”彩雲從小嬌生慣養,是爹和師兄眼中的無價之寶,豈曾受過這般羞辱,她此時怒極也不顧二人武功相差太遠,雙劍如狂風暴雨般刺出,雖說她的劍不及殷乘風那麼快,但也絕對能讓一個江湖的一流高手難以抵擋十招。

  可惜方應看並不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而是絕頂高手,彩雲狂怒之下劍法確實更加凌厲但也露出瞭破綻,以他的武功在十招內就能一劍將彩雲置於死地,但是他又豈會這樣讓彩雲容易死去?貓捉老鼠的殘忍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四道白光在枯竹林中絞纏交拼不斷發出金刃交拼之聲,彩雲越攻越急身形圍著方應看快速旋轉宛若一隻飛舞的彩蝶一般美麗而又充滿瞭殺氣,但方應看卻是守得異常牢固,無論對方的劍刺向什麼方向他都能及時擋下。

  雖然十年來方歌吟並未傳授方應看“天下四大奇式”,但是以他的聰慧耳濡目染多年,雖未有習得口決但卻也已經有瞭幾分火候,此時對付彩雲的這路快劍還是綽綽有餘的。

  彩雲已經將輕功和劍術都發揮到瞭極致但仍舊奈何不瞭對手不禁心中發慌,怎麼辦?自己已經是絕招盡出,可對方卻是深不見底,再這麼打下去自己必敗無疑,罷瞭,還是先逃出這裡去北城見白姐姐他們,她要當眾揭露方應看的陰謀然後合四大世傢眾高手加上四大名捕就不信鬥不過這淫賊,當年石幽明再厲害也敵不過眾多武林高手的圍剿。

  彩雲心生退意劍勢自然一緩,方應看何等眼光馬上就覺察她的意圖冷然道:“怎麼瞭?彩雲妹子,剛才還說要抓我呢,這就想逃瞭嗎?我可是一開始就讓你逃的呀,現在想逃也未免太晚瞭吧?”說罷手中短劍猛然一指,一道凌厲無比的劍氣直射向彩雲。

  彩雲頓時花容失色纖腰一扭使瞭個鐵板橋險險避過,凌厲無比的劍氣擦著她的鼻尖直射在她身後的竹桿上,隻聽得“咔咔咔”一陣響,劍氣射穿數根竹桿,可見威力之強。

  他竟已經修練到凝氣為劍的境界?彩雲更是震驚,這般內力境界就算是師兄也達不到,這淫賊年紀輕輕內力竟如此渾厚。

  “彩雲妹子,別吃驚啊,我跟著義父義母那麼多年,你以為我會白白混日子不成,剛才那隻是長空神指罷瞭,現在還有更厲害的,你要閃得快些哦。”方應看說罷雙劍連點,頓時十幾道暗紅色的劍氣如排山倒海般向彩雲射來。

  彩雲哪敢抵擋唯有施展絕世輕功左躲右閃,一時間身邊的竹桿被射斷瞭幾十根,爆裂開來的竹枝四散飛射驚得她花容失色。

  “這是我由血河神劍化成的血河神指,要是被射中一下彩雲妹子你的身上可就多出一個洞來,快躲啊,好……這下躲得好,動作要快啊,這招要小心瞭,中瞭……”方應看右手劍一揚,一道劍氣到彩雲近身突然打瞭個旋自上而下直射彩雲的小腹。

  彩雲之前看他射出的劍氣都是走直線,突然間劍氣變成瞭弧形,措手不及之下仍舊努力一擰腰,隻感腰間被擦瞭一下,腰間的蝴蝶結絲帶頓時斷瞭,彩裙頓時向下落去。

  “啊……”彩雲忙伸手夾住裙子,更要命的是她裙裡的長褲也開始向下滑,這下可真是要瞭她的命,裙子滑瞭一半拖在地上一大截,她要再閃展騰挪如何施展得開?

  “啊呀,彩雲妹子的褲帶斷瞭嗎?所以說女人穿裙子就是麻煩啊,你要是還要顧著提你的裙子,那恐怕就很難躲過我的劍氣瞭哦。”

  方應看嘲笑著又是一指,劍氣破空直射向彩雲。

  怎麼辦?若是再提著裙子肯定躲不過瞭,那隻好……彩雲在一瞬間做出瞭決定,猛然間把裙子撕開拋起,劍起正中彩裙頓時將彩裙攪得粉碎,一時間滿天盡是粉碎四下飄散的裙佈,但是彩雲卻消失不見瞭。

  “哦,真不愧是彩雲仙子啊,當機立斷真要化為一片彩雲遁去瞭?”方應看自言自語,身形也是一晃急速消失在竹林中。

  彩雲雙腳飛踩著竹桿上向前疾奔著,好險,幸好剛才拋出裙子阻擋住瞭對方的視線,她才能施展絕世輕功踩著竹子逃生。

  手裡捏著褲頭實在是讓她甚是難堪,真是可恨,這淫賊太無恥瞭,竟然切斷自己的腰帶,要是一松氣豈不是要被他看見自己裡面……還好,隻要逃出這裡找到白姐姐他們然後……

  彩雲心裡正盤算著,眼前一顆竹子上竟穩穩站著一人正是方應看。

  “彩雲妹子,你的動作太慢瞭,我已經在這裡等瞭好長時間瞭,不會是你褲子松子就跑不快瞭吧?你的輕功不是很厲害的嗎?”方應看裝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你……你怎麼可能……”彩雲才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明明是先起步的,可是為何方應看反而跑到她前面去瞭?

  “辣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這正是血河派輕功的最高境界,方應看的輕功學自方歌吟雖還未能達到“禦風而飄”的境界但在江湖上也已經是罕逢對手瞭,要追上彩雲確非什麼難事。

  “加油啊,彩雲妹子,我說過瞭,隻要你能逃出這片竹林我就放過你的。”

  方應看笑道。

  彩雲扭身又向另一個方向逃去,雖然她的背脊上已經滿是汗水,對方的輕功高到這個境界,自己向那個方向逃都會被追上,可是總不能束手待斃吧,她仍舊抱有一絲僥幸心理,也許自己能夠跑得更快些。

  彩雲一生中從未像現在這樣跑得那麼快那麼狼狽那麼亡命,眼前的事物都像飛一樣從她身旁閃過,她差不多已經把所有的潛力都已經逼瞭出來,腳尖隻是在竹桿上一踏就能竄出數丈遠,她突然止住身形躲藏在幾根竹桿中間。

  自己這麼跑動靜太大瞭,對方可以聽風辨音,要是這麼隱藏起來或許能夠騙過他,彩雲暗想。

  果然方應看出現在瞭十幾丈外的一顆竹子頂上向四下張望似乎在尋找她,彩雲屏住呼息身子緊貼在竹子之上。

  “莫非這小賤人真逃出去瞭?要是讓她逃走瞭可就麻煩瞭。”方應看自言自語瞭幾句又向北方追去,轉眼間已經不見瞭蹤影。

  “呼……”彩雲長出瞭一口氣,總算是騙過瞭這淫賊,現在她得快點逃出這片竹林去見白姐姐,她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一定會相信自己的,到時集中四大世傢之力入京見諸葛先生,然後由他上殿找皇帝告狀,就算這淫賊是什麼狗屁侯爺大俠之子也要他聲名狼藉,方大俠一向大公無私絕不會包庇這傢夥。

  可惡,腰帶斷瞭,得找什麼代替一下,彩雲看瞭看右手緊抓著的褲子不由心中一陣惱怒,她左右張望瞭一下卻一時也找不到能代替腰帶的物事。

  突然一雙手猛然捏在彩雲的屁股上,把她嚇得“啊……”的尖叫一聲,回頭一看卻是方應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她的背後雙手一把捏住瞭她的小屁股。

  “彩雲妹子真可愛啊,都是大人瞭怎麼還跟方哥哥玩躲貓貓啊,方哥哥這下抓住你的小屁股瞭。”方應看涎著臉淫笑,十指已經深陷入臀肉之中,隻感入手綿軟彈性十足。

  “放手……”

  彩雲瘋狂揮劍向後斬去,方應看雙手猛然一震將她送出數丈外,彩雲向前踉蹌瞭十幾步隻感兩腿一涼,低頭一看才震驚自己下身的長褲和裡面的褻褲竟已被對方的內力震得粉碎,她那渾圓白潔的屁股和兩條纖細的玉腿已經是一覽無餘,下身隻剩下腳上穿著的一雙粉紅色小蠻靴瞭。

  “啊……不……不……別看……”彩雲的精神都快崩潰瞭,手一甩把短劍也扔瞭,用一隻手捂住胯間另一隻手捂住屁股向前狂奔,可是雙手一前一後這樣跟本跑不快。

  “彩雲妹子,你的屁股好白啊,不過肉好像不是太多,這方面你的白姐姐和有謝捕頭都比你強,你前面的小逼還用手遮著幹什麼?讓方哥哥好好看看嘛,別是毛還沒長齊怕我看瞭不好意思吧。”那惡魔般的聲音就像是如影隨形般緊跟著她。

  這樣捂著跑確實跑不快!彩雲一咬牙松開護住屁股的手發足狂奔,果然比剛才快瞭很多。

  “好,彩雲仙子為瞭保命真是連臉都不要瞭,居然光著屁股逃命啊,傳出去你的殷師哥可真沒臉做人瞭,方哥哥現在要代他懲罰你這不要臉的小淫女,這是謝捕頭的軟硬流星飛彈,就用它來好好懲罰你,給我中……”方應看話音未落,手中一顆流星飛彈已如閃電般直射後彩雲的後庭。

  彩雲隻感身後風聲響起想要躍起奈何此時已經是氣虛力弱,躲閃不及隻感一件東西直撞入她股溝之間。

  “啪……”

  “唔……唔……”彩雲渾身劇顫雙腳高高踮起,身子向後仰,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僵硬表情,一隻右手開始在股間摸索著像是要掏出什麼東西。

  “唉呀,彩雲妹子真是抱歉啊,方哥哥剛才隻是想打你的小屁股,沒想到失手打進你的小屁眼裡去瞭,你一定覺得很難過吧?想拿出來嗎?讓方哥哥來幫幫你吧,再中……”一枚流星飛彈正中彩雲捂住下陰的左手。

  彩雲左手一麻,頓時松開,隨即一枚飛彈正中她兩腿間的襠部,隻是位置靠上,正打在蚌珠的位置處。

  “啊……哦哦哦哦哦……”

  彩雲仰起的身子猛然間又像一隻蝦米般蜷縮起來,兩腿牢牢並攏絞在一起,襠部感受到瞭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疼痛和一種怪異的感覺,一時間她竟完全喪失瞭反抗的力量,腿間的疼痛和怪異的感覺讓她渾身無力隻能顫抖不休,銀牙更是“格格”咬在一起,兩眼像是蓋上瞭一層薄薄的迷霧,兩隻穿著小蠻靴的纖足緊繃著,口中不斷發出“呼呼”的喘息聲。

  方應看一步步走到彩雲身邊笑道:“彩雲妹子,你輸瞭,從小到大玩躲貓貓你永遠都要輸給我,不過這次輸瞭就恐怕沒有下一次瞭,念在昔日之情我對你就溫柔一些吧,嗯,你的靴子挺漂亮的,穿瞭多久瞭?是你殷師兄給你買的?他平時喜不喜歡摸你的腳啊?”一邊說著方應看抄起彩雲一隻緊繃的纖足捏瞭捏。

  “腳挺小的嘛,謝捕頭的靴子你是肯定穿不下瞭,好瞭,讓我看看吧。”說罷方應看捏住彩雲的足踝,把她的一隻粉紅小蠻靴脫下來。

  “師兄救我……救救我……”

  殷乘風隻感眼皮一陣跳,怎麼回事?今天一早起來眼皮就跳個不停,這可不是個好兆頭?難道自己今日會輸?還是彩雲她……

  不會的,彩雲武功也隻遜自己一籌,她身在南寨之中又豈會出事?等他打敗瞭藍元山後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他還要親手摘上一朵花送給她,他隨即又鎮定心神看著對面,不遠處一個藍衫人手中持劍正向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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