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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可悲仙子 蒙冤不白

(十四)可悲仙子 蒙冤不白

  “喔喔喔,念祖別哭瞭,娘給你吃奶……”欣如抱著念祖小小的柔軟身子,將奶頭伸進念祖的小嘴中。

  念祖聞到瞭奶頭的香味迫不及待用小嘴緊咬著娘的奶頭吮吸著甘甜的奶水,一時間小眼睛都瞇瞭起來,兩隻小手伸出抱住娘的大乳房輕輕拍打著。

  “喔……喔……”欣如感乳頭傳來酸痛,這小傢夥嘴上的力氣已經不小瞭,每次給他喂奶都感到乳頭生痛,但這亦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那種快感逐漸擴散至全身,她開始喘息著半躺在床上任由兒子吸奶。

  好舒服,真是好舒服啊,要是……要是白宇還在,真想也喂他喝奶,欣如腦中閃過這個念頭頓感滿臉羞紅,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有這麼淫蕩的念頭?可是一想到丈夫已經不在人世以及對她的背叛就讓她心中一酸,雖然已經過去快一年瞭但她每一想到丈夫的死就讓她心中酸楚難當。

  白宇啊白宇,我真是不明白啊,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我不夠賢惠?

  對你不夠溫柔體貼讓你不高興?為什麼你要另結新歡?就算你在外面找女人可為何就非要找藍元山的妻子當情婦?為什麼你要這樣羞辱我啊?我到底做錯瞭什麼啊?

  欣如越想越是傷心,她本是名門正派大傢閨秀,從小習文練武乃是一等一的才女,跟周白宇更是青梅竹馬從小感情極好,長大跟他一起闖蕩江湖幾年經歷瞭如此多風雨,二人真可謂同生共死,她絕不懷疑白宇對她的感情,可是為什麼成婚才兩個多月白宇就在外面找女人呢?

  想到二人當初在北城小鏡湖下的山盟海誓,想起新婚之夜自已把清白的身子交給瞭丈夫那晚的銷魂和激情,欣如隻感無限的愁悵和傷感。

  唉,也許自已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白宇吧,雖然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可是他心中的那雄心自已就並不真正支持,自已隻是希望他能夠陪著自己一起在北城過著安安穩穩的太平日子,再也不用在江湖上廝殺過那些刀頭舔血的日子。

  那些腥風血雨想起來就讓她膽戰心驚,畢竟自已隻是個女子,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即使當初闖蕩江湖時自已也確有過想要行俠仗義不讓自已多年苦修的武功白費的念頭,但也隨著幾年來的殺戮磨光瞭。

  自已畢竟是不適合於這個江湖,陪著白宇闖蕩江湖對她真是太勉強瞭,她以為成婚後就能陪著丈夫在傢裡不用再涉險也不希望丈夫再去涉險。

  可惜白宇始終不願意放棄他的雄心,區區一個北城是無法滿足他的,雖然他並沒有直接向自已說出他有些什麼樣的想法,她是勸不住他的,為瞭不讓丈夫不高興她索性也就不勸他隻是寄希望於終有一日他會放棄。

  可是現在她真是很後悔,要是當初寧可讓他不高興仍舊努力勸阻他呢?如果成婚後丈夫就真的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跟自已一起生活在北城,現在肯定是一傢三口其樂融融瞭,可是現在呢?丈夫跟西鎮鎮主的妻子霍銀仙通奸被當場揭破不但令她蒙羞更是令整個北城蒙羞,丈夫最後竟選擇和霍銀仙在東堡後花園盡情野合後殉情而死瞭。

  白宇,你……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無恥啊!你死前想著的隻是跟這個女人盡情交歡快活,你什麼時候想過我?你想過你死後我怎麼過日子嗎?你想過我這段時日被人指指點點所受的屈辱嗎?

  最令他痛心的是念祖滿月後自已帶著他回北城竟會被二叔這般羞辱,二叔成宇其實也是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呀,平日裡二叔一直對自己和白宇恭敬得很,自己對他也從未有過怠慢,可是他竟當眾稱懷疑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他……他怎麼能這樣?

  樹大夫滴血認親竟也稱念祖不是白宇的骨肉,自已一時間變成瞭北城人人鄙視的不守婦道紅杏出墻的淫婦,那一道道眼神仿佛是要把她當場割碎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陷害自己啊?樹大夫枉為天下第一名醫怎可這樣敗壞自己和念祖的名譽?難道他是收瞭二叔的好處所以才這樣昧著良心陷害自己?

  二叔陷害自已是為瞭什麼?自已跟他無冤無仇啊?就是為瞭北城城主之位?

  可是自已跟本沒想過要讓念祖跟他搶啊,自已對權欲本就毫無所求,念祖還隻是個嬰兒又豈會威脅到他的地位?他要執掌北城於情於理也並不為過,但他為瞭穩坐北城城主之從位不惜這樣陷害自已和念祖也實在是太狠毒瞭,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啊。

  為瞭權勢為瞭利益,人就可以連最重要的親情都不要瞭?為瞭金錢自已一直信任的伯父竟把整個白傢莊都輸在瞭賭桌上,最後傢裡最後的一些財產也被莊中的仆役們搶個精光,自已轉眼間成瞭無傢可歸身名狼籍的無恥淫婦,這到底是為瞭什麼啊?自已行俠仗義的善舉也做瞭不少,為何卻落得善無善報?爹娘過世得早,自已到頭來卻把他們留下的傢業也敗個幹凈,死瞭也沒臉去見他們瞭。

  欣如越想越是傷心難過,淚水又流瞭下來,此時感到念祖已經松開瞭自己的奶頭,小傢夥喝飽瞭奶水又睡頭瞭,胖胖的小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甚是可愛,欣如把念祖輕輕放在床上撫著他心中盡是憐愛。

  念祖啊念祖,你可知你娘心中的傷痛有多深嗎?罷瞭,娘就算再不幸再傷心也不能讓你有一點不開心,你爹已經不在瞭,娘就算再窮再累也要把你拉扯大,讓你有一個幸福的人生,長大讀書念字做個書生,也不要去考狀元當官瞭,官場險惡娘怎麼能放心讓你涉入官場之中?頂多在山村裡做個教書先生,娶妻生子讓娘早些抱上孫子,平平淡淡過一輩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欣如腦中已經開始構畫著念祖未來的生活,低頭一看自已的奶頭仍舊露在外面,奶子上還留著念祖細小的牙印以及一些奶水不禁臉上一紅,忙取出一塊手帕抹凈,將胸衣掩上,自己一雙豐滿的大奶子已經被佈條折磨瞭一天瞭,如今既然已經進客棧休息就無需再綁著它們瞭,好歹能讓它們輕松一晚上。

  欣如躺在床上,腳上的靴子已經脫掉瞭,穿著帶著些潮氣的白襪的纖足擱在床沿上,一隻手仍舊輕撫著念祖,多日趕路讓她甚是疲憊,此時躺在柔軟的床塌上隻感眼皮越來越重終於沉沉睡去瞭。

  門縫處突然黑暗一閃,一根手指沾著唾液將窗戶紙刺破,接著一個眼睛出現在破洞上暗中窺視著房內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穿著白襪的纖足,光是隔著襪子就能展現出它的纖美,難以想像剝下襪子會是何等美妙的一隻美足。

  再往斜裡看,那個男裝打扮的少年胸口現在卻是高高鼓出來,哈哈,果然是個娘們啊,老劉的眼睛夠毒的,這雙大奶子可是含在嘴裡可是天大的享受啊!

  這小娘們長得美若天仙,想不到這麼年輕就已經生瞭娃,也不知是那個王八蛋那麼走狗運可以娶到這麼漂亮的小娘們,窗外的黑衣人一想到能夠把這美若天仙的小娘們剝光狂幹的刺激場面頓時呼吸急促起來,一隻手開始在自已褲襠處用力揉動著,三下兩下那肉棒便已經硬瞭起來。

  “呼呼呼……”窗外的窺視者呼吸越來越粗重瞭,他已經實在難以控制的想這就砸開窗子沖進去剝光這個美艷少婦的衣褲盡情奸淫蹂躪她,上次幹這種事還是一個多月前,雖然有足夠的錢去妓院發泄性欲但他仍舊喜歡強奸美女。

  “嗯……”突然床上的少婦身子一晃坐瞭起來看著窗戶這邊,嚇得窗外的偷窺者忙閃身直奔向走廊另一端。

  欣如雖然病瞭又甚是疲憊但畢竟也闖蕩過江湖好幾年,江湖經驗和警惕性仍舊是很強的,盡管剛才已經睡著瞭仍舊感覺到瞭一絲危險睜開雙眼坐起。

  眼前還有一點模糊,但雙耳明顯聽到有人快步離開的聲響,不好!欣如一躍而起,雙腳踩在地面上感到一陣發涼,她也顧不得自己沒穿靴子光著腳快步奔到窗前,隻見窗戶紙上被人捅瞭個小洞,顯然剛才是有人在窺視自已。

  怎麼辦?剛才肯定是有人點破窗戶紙在偷窺自已,自己沒把佈條紮上,那人肯定知道自己是個女子瞭,自己女扮男裝的秘密暴露瞭。

  難道這個客棧裡面有淫賊?欣如想起瞭自已剛上樓時下面幾個正在吃飯的江湖中人,會是他們嗎?他們……他們會不會對自己……

  冷靜冷靜,欣如安慰著自己,江湖上想要探知對方是什麼來路經常會用這種方式窺探,也不能說他們就一定對自已心存歹意,就算真對自己心存不良以自己的武功也無需怕他們。

  隻是自己已經打定瞭主意要帶念祖退出江湖,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最好還是不要跟他們這些人起沖突,誰知這幫人後臺是誰?

  欣如鎮定心神開門走到門外看瞭看,抽出長劍在一旁的木柱上閃電般連刺六劍刺成一個梅花狀的圖案,然後挽瞭個劍花還劍入鞘後回房將門合上瞭。

  行傢伸伸手就知有沒有,自已這一招“梅花三弄”一出,對方若是見瞭自然明白自己的厲害,料想他們也不敢再對自己起什麼歹心瞭。

  欣如回房後畢竟仍舊不敢放松警惕,自己一人也就罷瞭可不能讓念祖碰上什麼危險,她穿上白緞靴子將劍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一邊運氣凝神。

  生下念祖後自己的體力確實弱瞭不少,加上生病內力折損瞭近一半,不過要應付幾個江湖上的小人物還是不難的,隻是這病真是不能再拖下去瞭。

  欣如想瞭想從腰間的百寶囊取出一副藥,房間裡備著個小暖爐,正好用來煎藥,她把火點上將藥倒進水壺中放在火上燒著,一邊又走到門前戒備著。

  另一間客棧房間中四條大漢聚在一起商議著,顯然剛才探路的人已經把白欣如的身手告訴瞭自己的同夥讓他們頗感忌憚。

  “一眨眼就能連出六劍呈梅花狀,這手劍法在江湖上可不多見啊,老劉,你看清楚瞭嗎?不會是你胡吹的吧?”一個黑衣大漢道。

  “老王,我吹她幹嘛啊?我真是恨不得馬上把她剝光瞭按在床上幹個夠,可是這小娘們的劍法真是很厲害啊,我們幾個聯手也未必能勝她。”老劉有些氣惱道。

  “切,一個剛生過孩子的娘們,再厲害能厲害到那去?我們幾個人還怕鬥不過她?何況她還有個娃兒要照顧,這到瞭嘴邊的肥肉不吃咱們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一個手中托著鐵錘的大漢怒道。

  “老宋,你猴急成這樣幹嘛啊,我又沒說不吃這口肉,隻是得從長計議,要是為瞭吃這口肉送瞭命也不值啊,我們幾人聯手就能穩勝她嗎?你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來路啊?”那老王顯得頗為謹慎道。

  “老王說的不錯,這娘們不好對付,大丈夫鬥智不鬥力,你說她會不會是那個白欣如啊?當年她跟她老公周白宇雙劍合壁在江湖上可是罕逢敵手,不過去年她老公跟西鎮鎮主的老婆通奸被人揭穿結果二人野合殉情,而那白欣如一怒之下亦紅杏出墻勾引自已義父龍放嘯上床結果生下一野種來。”

  “她也真夠厚臉皮居然想帶著這野種去繼續北城的基業結果讓她二叔周白宇和樹大夫用滴血認親之法當場揭穿那野種並不是周傢骨肉,那淫婦詭計被識破,無地自容帶著那野種逃出北城不知所蹤,現在我看這女扮男裝的娘們又帶著個娃兒,我看就是她沒錯瞭。”一個腰間掛著峨眉刺的黃衣大漢道。

  “老陳說的在理,這娘們說不定就是白欣如,什麼仙子女俠,就是個婊子女賊罷瞭,居然跟自已義父亂倫通奸,真是不要臉的淫婦,要是世上的娘們都學她這般不守婦道那還有天理嗎?這種敗壞人倫的淫婦我們不教訓誰來教訓,就當是替周白宇這綠帽死鬼出一口惡氣吧。”老宋一臉興奮道,而他鼓起的褲襠已經暴露瞭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老王此時聽得他們頭頂上樓板發出“咔咔”的聲響,這客棧已經年久失修,地板上的縫都漏光,甚至可隱隱看出樓上人走動的位置。

  “好,幹是一定要幹她的,隻是她的劍法確實不弱,我們不如這麼……”最是詭計多端的老王轉著三角眼開始策劃如何擒下這武藝高強的女俠的計劃。

  欣如看看爐子上盛著藥的水壺已經滾瞭起來,當下取下水壺將藥倒入杯中慢慢飲下,突然聽得外面傳來聲響,她忙把劍抽出盯著門。

  “啪啪啪……”門外傳來敲門的響聲,欣如心中一緊輕聲道:“什麼人,天已經不早瞭,我要休息。”

  “這位公子,在下是長笑幫舵主王天義,特來拜會一下公子,還請公子給在下一個面子吧。”門外傳來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內力不算高應該隻算三流高手。

  欣如想瞭想把門上的門栓拉開打開門退後兩步道:“請進來說話吧。”

  門外三條大漢也不客氣大搖大擺走進房間把門推上呈品字型站在欣如對面後面二人一人背著把大環刀另一個手中拎著把鐵錘顯得甚是囂張,那為首的王天義腰間插著兩把短劍一臉笑意但看起來卻顯得不懷好意。

  “三位,我跟長笑幫素無往來也無冤無仇,不知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欣如一手扶著劍柄不卑不亢道,其實她嗓子眼裡發癢,全靠一口真氣頂著才不至於大聲咳嗽。

  “這位公子可真是生得好俊啊,那孩子是你的孩子嗎?不知公子貴姓啊?”

  王天義涎著臉笑道,雙眼卻死盯著欣如的胸前。

  欣如隻感渾身一涼,那王天義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好像她渾身沒穿衣服似的,她心中有些惱瞭把聲音放大些道:“三位,我跟本不認識你們也不想跟長笑幫結交什麼,我隻想帶孩子退出江湖,大傢井水不犯河水,還請三位回去休息吧。”

  “操你媽逼的,老子給你臉你不要臉啊?臭娘們以為扮男人老子就看不出來瞭嗎?我們幾個這幾天趕路累瞭,想要借你下面的兩個洞泄泄火,你是自已脫還是我們幫你脫啊?幹完之後我們會給錢的。”那最是暴燥粗豪的老宋忍不住先發難瞭。

  欣如聞言氣得玉體狂顫杏眼圓翻,真是想不到這幫淫徒如此明目張膽跑來自己房間要來侮辱她,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到瞭極點,聽對方的口氣竟是把自己當成瞭妓女一般,她真是恨不得拔出劍來把這三個無恥之徒全部刺死。

  冷靜,欣如拼命壓住心中的怒火告誡著自己,現在自己可是想要帶著念祖退隱江湖過普通人的生活,這三個淫徒死不足惜但殺瞭他們等於和長笑幫結瞭仇,長笑幫是這幾年新誕生的一個幫派,聽說他們的幫主曾白水武功也甚是厲害,要是招惹上他們恐怕要想過太平日子就難瞭,罷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教訓一下他們就是瞭。

  想到這裡欣如冷笑道:“這位兄臺,你嘴巴還是幹凈些的……咳咳……好,我和你們無冤無仇不想……咳……傷你們性命,你們還是走……走。”她激動之下一時間控制不住又開始連連咳嗽起來。

  “哼,看你病得不輕就不要硬撐瞭,我們過癮你收錢公平交易,快脫吧,還要我動手嗎?”老宋顯得愈加囂張起來上前兩步竟是要動手動腳。

  欣如柳眉倒豎,長劍閃電般出鞘,白光一閃那老宋隻感臉上涼瞭幾涼嚇得連退數步,伸手一摸才發覺自己的胡子還有眉毛竟被對方以極快的手法用長劍刮掉瞭,但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傷痕,這手劍法確是精妙至極,把老宋嚇得手持鐵錘護在身前卻是不敢再上。

  “老宋,你真是不知好歹,這位女俠已經是手下留情瞭,她真要取你性命你就是再有十條命也保不住瞭,還不快向女俠陪罪。”王天義似乎也被震住瞭大聲向老宋喝道。

  老宋戰戰兢兢把鐵錘放在地板上一拱手道:“女俠,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啊,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瞭……”

  剛才這傢夥還囂張到不得瞭轉眼間就成瞭個孬種,欣如對他鄙視更甚,不願再跟這種無恥之徒浪費時間還劍入鞘道:“三位,我話已經說盡瞭,如果沒其他事就請回。”

  “這位女俠,我想問你是不是姓白啊,可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欣如?”那王天義突然壓低聲音道。

  欣如一驚,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是誰?自己肯定沒見過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莫非白宇生前曾經開罪瞭長笑幫?可是自己從沒聽他說過啊?

  見欣如神色遲疑不定,王天義料想自己猜的對,這女子果然就是白欣如,他當下裝模作樣長嘆瞭一聲道:“周大俠名震江湖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俊傑英雄,可惜啊,去年不幸離世實乃天嫉英才啊。”

  欣如見他一副顯得頗為惋惜的樣子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對他的敵意也不禁稍稍減輕瞭一些低聲道:“罷瞭,一切都過去瞭,你提我丈夫有何事?他認識你嗎?”她平心靜氣真氣貫通之下暫時又能不嗽瞭,言下之意也承認瞭自己就是白欣如。

  “是這樣的,周城主當年闖蕩江湖之時曾跟在下有一面之緣,我跟他真是相見恨晚啊,那晚我們二人大醉一場,周城主跟我說他正缺錢用想向我借錢,所以我就借瞭他一些錢,可是……如今他不幸故去瞭,我這錢他到現在也沒還過,不知周夫人能否代他還這筆錢呢?”王天義正色道。

  “什麼?我丈夫向你借過錢?你是什麼時候碰上他的?他向你借瞭多少錢?

  我怎麼會不知道?“欣如惑然道。

  “呵呵,是在兩年前,那時他還立過字據的,我現在沒帶在身上,一共是白銀十萬兩,用的是銀票,周夫人,欠債還錢啊,你可不能賴帳啊。”王天義向前湊瞭湊道。

  “哼,兩年前?那時我一直和我丈夫在一起他何時獨自離開過我,你要用這種方法訛人未免也太可笑瞭,請離開,我丈夫不欠你什麼我更不欠你什麼。”欣如已經不耐煩下逐客令,這三個傢夥真是令她煩透瞭。

  “周夫人說的這是那裡話啊,你終日跟他在一起他還不是照樣背著你嫖西鎮鎮主的老婆?那他背著你向我借錢有不可呢?十萬兩銀子啊?我可是從咱長笑幫的銀庫裡拿的錢,這讓幫主知道可是要掉腦袋的,今天你無論如何也得把錢還給我,否則……嘿嘿,拿身子還也行啊。”王天義此言一出,一雙淫光四射的賊眼直向欣如身上掃來。

  “你……你……咳咳……咳……”欣如氣得臉通紅一時控制不住一開口就咳個不停,她一手捂住小嘴,一手抓住劍柄暗想這三個無賴簡直不知好歹,自已剛才對他們手下留情他們居然仍舊夾纏不清,沒辦法瞭,隻好給他們三個留點記號才能趕走他們。

  欣如正要拔劍,突感右足足底一陣劇痛,她猛然躍起,竟見地板上冒出一截帶血的鋼刺,有人竟用利器刺穿她足下的地板傷瞭她的足底。

  “啊,無恥……咳……”欣如雙腳落地隻感右足足底痛得厲害,血已經從靴底湧出,雖然鋼刺未刺穿她的足背但刺穿靴底傷瞭皮肉。

  “一起上。”王天義見欣如受傷頓時精神大振,雙手持短劍殺上,一旁的老劉老宋持大環刀和鐵錘左右圍攻。

  欣如一時大意被對方暗算傷瞭腳底但畢竟身經百戰,長劍出鞘劍花連舞已將三個淫徒封在劍圈之外,幾個照面她已經看出那王天義武功最高但自信十招內就能取他性命,而另外兩個皆屬三流貨色更是容易對付,隻是腳底痛得鉆心移動不便,而且又要防著地板下那卑鄙的偷襲者更是令她分心,而她還要兼顧身後床上的念祖,擔心對方會傷到兒子,一時間被三人圍住身陷險境。

  欣如感到腳下的血水正順著樓板往下滲去,她心念一動若是那傢夥又出手的話……

  果然腳下感到異動,她猛然間一劍插入樓板下面去,頓時樓下傳來一聲慘叫“啊……”長劍拔出後劍鋒上帶出大量鮮血,顯然樓下偷襲她的老陳已經是非死即重傷瞭。

  “老陳……”王天義臉色大變,想不到這白婊子受傷之下竟仍有如此能力反擊,老陳九成已經掛瞭,要是再打下去恐怕他們三個全都要沒命,可是事到如今已經不容他們再退縮瞭,他一咬牙,雙劍向狂風暴雨般攻向欣如。

  欣如鳳目一瞪,長劍自對方的無數劍光中突入直挑向王天義的咽喉,王天義眼看著對方的劍尖已經到瞭眼前嚇得連忙向後一仰,但劍尖劃過左臉留下一道血痕。

  老宋最是悍勇掄起鐵錘向欣如狂砸過來,也不管什麼招術瞭,隻要讓他砸中一錘就算對方武功再高也非重傷不可。

  欣如冷笑一聲,長劍後發先至一劍正中老宋的右肩,老宋頓時捏不住鐵錘一松手,鐵錘落在地板上把地板砸瞭個坑直掉到瞭樓下。

  豈料老宋發起蠻來,猛然間雙手一把捏住劍鋒死不放手,欣如一驚拼命拔劍但對方雙手已經是鮮血淋漓就是不松手,一旁的王天義和老劉短劍和大刀一起攻至,她唯有用手中的劍鞘使瞭招“星河倒泄”將對方的兵器擋住,但這一分神就給瞭老宋機會,飛起一腳直踹向欣如兩腿間的襠部。

  欣如感到襠間生風已經心知不妙,想要抽身後退但腳底一陣劇痛令她後令她動作變得遲緩瞭,結果這一腳竟結結實實踹在瞭她的襠部。

  “啊……”欣如隻感襠部傳來一陣這輩子都沒有過的麻弊和疼痛,一瞬間隻感兩條腿都沒瞭感覺,兩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雙手松開瞭長劍和劍鞘緊緊捂住襠部,嬌美精致的五官已經因為劇痛扭曲在一起。

  老宋一把拔出肩頭的長劍,伸出鮮血淋漓的雙手一把將欣如抱住按在地上,王天義和老陳亦一起撲上拳腳相交把欣如打的暈頭轉向,他們不敢再大意生怕給這個武藝高強的女俠緩過勁來,三人都不懂點穴就找出牛筋繩將欣如反綁在椅子上。

  欣如又氣又恨,雙腿間的痛楚漸緩,但自己已經是淪為瞭階下囚,想不到自己竟會落到這三個武功低微的角色手中,此時唯有出言恐嚇道:“咳……咳……

  你們……放開我……咳咳……我是北城城主的夫人……白……咳……白欣如……

  你們敢的話……“

  王天義冷笑一聲掄起巴掌“啪啪”兩記耳光把欣如抽得眼冒金星口角滲血,他抬起腳對準欣如的襠部又是一腳。

  “啊……”欣如舊患未去又添新傷,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身子像蝦米般弓起,但上半身動彈不得,兩腿唯有絞在一起,她實在是疼得厲害怕對方再踢她襠部雙腿不敢再分開瞭。

  “我知道你是白欣如,就是那個背夫偷漢,而且還跟自己義父亂倫通奸的淫婦,嘿嘿,像你這等淫婦我們江湖正道中人人人得而誅之,周白宇的臉都給你丟光瞭,居然還有臉帶著你跟龍放嘯的野種去北城爭傢產,真是不要臉啊,今天我們就代你那死鬼老公好好教訓你。”王天義一臉正氣道。

  “你……咳……你放……放……”欣如氣得渾身發抖,這淫徒竟如此無恥還要惡人先告狀,可是她如今已經是板上的肉如何反抗?

  “老王,老陳掛瞭,腦袋上被這婊子一劍插進去瞭。”此時下樓看老陳情況的老劉哭喪著臉上來道。

  “媽的,臭婊子,害死我們兄弟性命,老子就殺你的野種給老陳報仇……”

  那老宋雙手肩頭都傷得不輕,正在包紮傷口,聽得老陳已死不禁怒火沖天,抓起床上猶自熟睡的念祖就要向地上摔。

  “不……不要……求你瞭……咳咳……你們怎麼樣折磨我都行……咳咳……

  別傷害我的孩子……“欣如眼看念祖遇險頓時嚇得臉都白瞭。

  “哼,現在知道討饒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們爽瞭你也可以解瞭下面騷穴的癢,現在你殺瞭我們的兄弟還指望我們能放過你?”王天義冷笑蹲下身一把抓住欣如受傷的右足把玩。

  “啊……你……想幹什麼……”欣如一驚,隻見王天義隔著白緞靴子摸著她的腳,那靴底已經被刺破,鮮血正一滴滴從靴底的破洞中滴到地板上看著觸目驚心。

  王天義抓住欣如的靴跟一扯,一隻沾血的小巧的靴子已然落在他手中,露出欣如那血淋淋的白襪纖足。

  “住手……別……別……”欣如拼命搖動著椅子,可是老宋把念祖在她眼前一晃就讓她喪失瞭反抗的鬥志,隻能低下頭抽泣著任由王天義把玩受傷的玉足。

  “小腳還真嫩啊,平時保養不錯嘛。”王天義伸手把沾血的白襪也剝下,欣如那粉嫩可愛的小腳已經暴露在三個淫徒的眼前瞭。

  “哇……”三淫徒齊聲贊嘆,欣如的右腳腳弓的優美曲線,生得底平趾斂、肉豐骨柔,可能是緊張的緣故,欣如的腳背繃直,五趾齊攢,這誘人的樣子幾令他窒息。

  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就如五顆閃耀的明珠,隻有大足趾稍顯大些,其他四指足趾頭幾乎一般大小,足背上幾乎看不見一根青筋,而足底卻是鮮血淋漓,足心中央有個半寸大小的血洞,血肉翻湧正在淌血,這般完美的一隻玉足竟受到瞭這樣的傷害看著都讓人心痛。

  王天義再也忍不住瞭張開大嘴伸出長舌舔著欣如淌著血的足底,隻感入口帶著股血腥和咸味,這味道絕對談不上可口,但卻令他更加興奮。

  欣如渾身顫抖想把傷腳縮回去但被兩旁的老宋和老劉緊緊捏住瞭雙腿,老宋已經把念祖放到瞭桌上,小傢夥睡得甚熟房中這般打鬧他居然仍舊未醒,欣如不禁一陣苦笑,要是這孩子知道自已如今身處如此險境還會睡得這般輕松嗎?可是她情願自己死也不願讓兒子有半點危險。

  王天義的舌頭在欣如玉足足底的傷口不停舔著,漸漸傷口血開始凝固起來,這玉足當真是滑如凝脂摸上去簡直像沒骨頭似的,他嘴邊都是血卻毫不在意又用舌頭舔瞭舔笑道:“白婊子的腳真香,平日裡可真是便宜瞭周城主和龍放嘯那老不死的啊,他們喜歡舔你的腳嗎?”

  欣如氣得別過頭去不理他,她跟周白宇平時也有正常的交歡,但除瞭新婚那晚白宇舔過自己的腳之後就沒再有這種舉動,她其實內心也頗有期盼但又豈能說的出口?想不到如今舔自己腳步的卻是一個江湖的無恥淫徒,實在是讓她羞愧難當。

  “哼,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不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嗎?”老宋已經按捺不住伸手揪住欣如的胸襟一撕,已經把她的衣襟撕開露出裡面裹著奶子的白佈條,而老劉也喘著解她的褲帶。

  “不……救人啊……咳咳……放開我……我不是婊子,咳咳咳……”欣如眼看貞操不保嚇得不顧一切大聲呼救。

  王天義把眼一瞪,抄起桌上的念祖,用一把短劍在他的小臉上輕輕刮動著冷笑道:“婊子,你想要這野種沒鼻子沒眼睛沒耳朵嗎?你就盡管叫好瞭,老子一向嫉惡如仇,對這種野種下手可不會留情。”

  “不……不……我……咳咳……我不叫……你們隨便怎麼弄我都行……咳咳咳咳……別傷我孩子。”欣如已經快崩潰瞭,事到如今她隻有認命瞭,也許自己真是命苦,丈夫剛死就被二叔蒙冤陷害,白傢莊又被伯父濫賭搞到破產。

  現在她想帶兒子歸隱竟又落到這幫無恥小人手中,自己的貞潔是保不住瞭,但說什麼也不能讓念祖受到傷害,那怕是再大的恥辱也要忍受,她低著頭不再反抗任由對方解她奶子上紮的佈條和脫她的褲子。

  “怎麼回事啊,深更半夜又吵又鬧,讓不讓人睡覺瞭?”一些在客棧睡覺的客人聽得這般打鬥吵鬧的聲音開始抱怨走出來,店小二卻是一個勁勸著。

  “各位,隻是一幫江湖人解決江湖事,刀槍無眼,大傢還是回去休息吧,不關你們的事啊。”

  “可是我剛才叫到女人慘叫還在叫救命呢,這……這不會出人命吧,你還不快去報官啊,好像就是那個房間,你得進去看看出什麼事瞭。”

  “現在深更半夜衙門裡那有人啊?要報官也得明早上才行,各位啊,我還想讓我的腦袋在脖子上多留幾年呢,你們想知道出什麼事你們還是自己去看得瞭,小的我可沒這膽。”

  “一點都不管別人死啊,真是世態炎涼啊,唉……”幾個客人嘆息瞭幾聲就各自回房睡覺去瞭,欣如聽在耳中不禁苦笑,這幫人自己說那店小二不管別人死活,他們自己何嘗不是充當看客又好到那裡去呢?自己淪落到這地步真會有人來救自己和念祖嗎?

  欣如雙奶上的佈條紮的甚緊又多,老宋手上有傷要解開不易,而老劉則是三下五除二就解開瞭她腰間的褲帶把白色的長褲向下一拉,露出裡面白色的褻褲。

  老劉樂得伸出手在褻褲下端一摸隻感欣如的玉體一陣抽搐,這褻褲竟還是絲綢織的,摸上去甚是光滑,而那塊兩腿間鼓起的美肉更是讓他心曠神怡,剛才就是因為老宋踢中瞭她這塊禁地才令他們轉敗為勝,他不禁用力捏住欣如腿間高鼓起的美肉揉搓著。

  “嗯……嗯……嗯……”欣如小腹一熱,雙腿開始不幅自主並攏在一起,腿間的疼痛已經減輕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卻是那麻癢的炙熱,這實在是太羞人瞭,自己……自己不能在他們面前丟臉啊。

  可惜女人的身體是最誠實的,欣如的玉面飛紅,蝽首開始向後一仰一抬,烏黑的長發在椅首上蹭動著,鼻間的氣息越來越粗重,一隻受傷的裸足開始緊繃,另一隻仍舊穿著靴子的纖足開始用足尖大足趾鉆動著地板期望能夠渲泄體內膨脹的欲火,靴尖和地板摩擦之下發出“咔吱……咔吱……”酸牙的聲響。

  王天義見欣如這樣子不禁奸笑道:“還裝?讓你裝?想要男人下面的棒子插進來滿足你瞭吧?還不快說啊?”

  欣如聞言真是又羞又怒,暗罵自己真是不爭氣居然抵受不住,其實她正當妙齡連二十歲還不到就當瞭寡婦,近一年來未曾跟男子發生過關系其實身心也是頗為苦悶難忍的,而她從小接受的教育亦讓她無法做出自慰手淫的行為,結果被三個色中淫魔這番挑逗自然承受不住,下身的白綢褻褲鼓起的部位已經變潮發濕,淫水已經是越積越多瞭,一滴滴白濁的液體滴在地板上。

  “唉呀,烈女,這是什麼啊?大傢瞧瞧啊,仙子女俠居然泄瞭!你要真是貞潔烈女怎麼可能泄瞭?”王天義用手指沾瞭一些淫水給老宋和老陳看,兩個淫徒更是淫笑不止,欣如低頭閉目不去理他們,但臉已經是燥得通紅。

  王天義把沾著欣如淫水的手指伸出口中品嘗著,一邊用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欣如那對已經解開束縛的大奶子。

  欣如隻感自己胸前一痛,睜眼一看,驚見王天義竟一口含住她一隻挺起的右乳,不禁尖叫道:“不……不要啊……咳咳……求你……”

  王天義哪裡會理會欣如的哀求,他現在隻想盡情享受這名震江湖的女俠的奶水是啥味道,甘甜的乳汁不斷湧入他的喉間,這讓他回憶起瞭童年喝娘奶水的美好歲月,口中的奶子真是充滿彈性的柔嫩,那奶水真宛若天界瑤池的甘泉,雖然他從未嘗過但料想真正的瑤池甘泉也不過如此,簡直讓他像是騰雲駕霧美到要飄起來。

  老宋的動作不比王天義慢,大嘴一張也含住欣如一個奶頭,他的動作可比王天義粗魯多瞭,剛才被欣如刺傷的傷口又痛起來瞭,這讓他更加大力咬嚼著欣如的奶頭,恨不得一口就把這美艷少婦的奶頭咬掉,以泄心頭之恨,把欣如疼得滿額都是冷汗渾身顫抖不已隻是一個勁哀求著:“咳咳……饒瞭我吧……求求你們瞭……別咬瞭……啊……好痛啊。”

  欣如從沒像現在這麼痛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人,這雙引以為傲的大奶子要來何用啊?還不如剁掉省得受這樣的侮辱,可是沒瞭奶子還怎麼喂念祖奶喝啊?為瞭念祖隻有忍,忍過這一關帶念祖歸隱,這個念頭促使她繼續堅持下去,以她的性子本是不會向這幫人渣求饒的,可是為瞭兒子她唯有柔聲細語哀叫連連隻盼能勾起這三個淫徒的同情心放過她和兒子。

  但是欣如的軟弱表現隻是令淫徒們變得更加暴虐,兩個大奶子已經被王天義和老宋霸占,老劉自然隻有向欣如下面那處寶地下手,大力撕開她那已經濕淋淋的褻褲將它拋到一邊,欣如那兩腿間宛若蟠桃般可愛的陰阜徹底暴露在他眼前,濃密的陰毛圍在陰阜周圍,那小指般的蚌珠已經因為興奮而豎起,陰唇上顯得有些紅腫顯然是剛才被腳踹後留下的傷。

  老劉張口就含住瞭欣如的蚌珠輕輕咬嚼,“嗯……”欣如雙目一下子睜得老大,拼命搖動著玉體,可是下身那股子麻弊和快感迅速讓她喪失瞭反抗的意識,她就像是渾身浸泡在溫水中那樣舒服。

  老劉變本加厲把舌頭頂進瞭她那濕潤炙熱的陰道內攪動著,舌頭在她的陰道中左右上下刮動著,把欣如折騰得瘋狂抽搐,口中更是發出醉人的淫浪叫聲,盡管眼中淚水直流可就是無法控制自已的失態,終於小腹向上連挺十幾下,泄身後的大量陰精亦噴入老劉的口中,老劉大嘴緊貼在欣如胯間不放絕不讓一滴陰精淫水浪費。

  三個淫徒盡情品嘗著欣如的奶水和淫水,半天才意猶未盡松開瞭口,隻見欣如兩個奶子上盡是充血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神智已經陷入瞭半昏迷的狀態,嘴角垂下長長的唾液,雙目微閉大口喘息著,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

  “婊子,這才剛開始呢,怎麼著?以為這就完瞭?剛辦正事瞭,把我們侍候高興瞭說不定我們就饒過你跟你的野種瞭,快點瞭,我先……”王天義一邊說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帶把那骯臟的肉棍抽瞭出來對準瞭欣如的胯間。

  欣如長嘆一聲,終究還是要失去貞潔瞭,對不起!白宇,我不是有意的,你在天之靈還是保佑我和我們的孩子能渡過這關吧。

  老宋從她的包裹裡翻出周白宇的靈牌放在桌上大笑道:“綠帽城主,你就在這裡看著吧,這個婊子不守婦道害你蒙羞,我們就給你報仇操她個昏天黑地,你在天有靈也算是出瞭這口惡氣瞭。”

  “你……你們……咳咳……”欣如沒想到他們竟這般無恥,拿已經死去的丈夫的靈牌來羞辱她,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可如今她卻是連動根指頭的力氣都沒瞭。

  “先夫北城城主周白宇之靈位。”王天義顯然還不過癮,把靈牌拿在手中掂瞭掂隨後又用它在自己那已經高高勃起的肉棍上刮瞭幾下大笑道:“好啊,讓周城主幫我的老二先硬起來,不知平日裡你老公喜歡用什麼姿勢來幹你啊?從前面還是後面?”

  “夠瞭……夠瞭……咳咳……你沖我來吧……別再折辱我丈夫的靈位瞭……

  咳咳咳……從前面從前面……“欣如已經快崩潰瞭,自己的無能令兒子還有丈夫的靈位都受辱,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隻盼著快點結束這屈辱。

  “從前面,還挺假正經的?好吧,那就從前面,老宋,我幹完前面時你解開她從後面幹她,咱們雙棍合壁保證殺她個潰不成軍。”王天義興奮道。

  “好啊,老王,你先等等,看我來,老劉你過來幫個手,我手上有傷解繩子不方便。”老宋這頭蠻牛激動大叫道。

  “哼,你們兩個倒真是爽瞭,一前一後那我隻好操這婊子上面那張嘴瞭,說好瞭操完瞭我要她前面那個洞哦。”老劉顯得甚是不滿蹲下身解欣如綁在椅子上的牛筋繩。

  王天義已經迫不及待,雙手捏住欣如的雙足足踝,右足足底的血已經凝固住瞭,而左足上仍舊穿著靴子,強奸一個隻穿一隻靴子的女俠實在是過癮啊,想到這裡那肉棒更是鼓脹難消直向欣如嬌小的玉蚌挺進。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窗外傳來“哧哧哧”幾聲輕響,王天義等三個淫徒渾身一陣抽搐捂著脖子晃悠著倒在地上,片刻間就不動瞭。

  “誰……是誰?多謝相救。”欣如沒想到已經絕望之際居然會有人突然出手相救,她不禁欣喜若狂大聲道。

  窗外冒出一個黑影同時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周夫人,在下乃是鬼難逃,今夜本是來此取些財物見這幾個江湖宵小竟做如此淫邪之事,我等綠林中人劫財不劫色,他們犯此大忌實是該死,謝也就不必瞭,隻希望夫人莫要對旁人提起在下殺瞭這幾個淫徒就是瞭,我去他們房間取瞭他們的財物就走,這等不義之徒的不義之財取之有道。”話音未落黑影便消失瞭。

  “多……咳咳……多謝壯士相救,來日小女子定當報答壯士……咳咳咳……

  的大恩……“欣如一時激動咳個不停,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真被英雄所救,”鬼難逃。“她也聽說過是近年江湖上出現的一個俠盜擅使飛針殺人,取的都是不義之財殺的也是不義之人,想不到今天自己如此走運居然讓他救瞭,暗自打定瞭主意就算是打死也不能說出恩公救自己之事。

  牛筋繩的結已經被老劉解開瞭,欣如仍舊在椅子上坐瞭半天才恢復瞭體力,運足全力足算是把牛筋繩崩瞭開來,她挺腰彈起隻感雙腿發麻,右足著地更是痛得厲害,唯有用腳跟著地,王天義三人已經沒有瞭氣息,欣如細看之下發現他們三人頸上皆在一枚細針,顯然是鬼難逃的暗器。

  這三個淫徒已死但是自己總不能跟三具屍體呆在這房裡,欣如一拐拐走到床前從包裹裡取出金創藥給自己的足底塗上,片刻就感到傷口上一陣麻癢,傷口雖深但用瞭這藥過上十天半月傷也會好得差不多,接下來就是得快點把這幾具屍體移走。

  欣如穿上褲子把上衣系上,自己腳上有傷要是穿襪子非粘上不可,唯有赤著一隻腳將屍體背上拉到外面,她也不知這幾個傢夥的房間在那裡,隻是隨便往走廊的樓梯裡一放,再把他們的兵器放在他們的手中,老宋的鐵錘落在下面那層房間裡瞭,她唯有一拐拐到瞭下面一層,一開那間房門隻見床上躺著一具黑衣人的屍體,腦漿流瞭一地,床邊放著兩枝沾血的峨眉刺還有一柄鐵錘。

  那個在樓下暗算刺傷那一隻腳的傢夥看來就是他瞭,欣如往旁邊一看,地上還有一具屍體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穿站白色的裡衣內褲,喉嚨上有一處血洞,看來他是睡在這個房間的客人,這老陳要從下方偷襲自己進瞭這客人的房間一出手就殺瞭他。

  欣如不由心中怒火萬丈真恨不得在老陳的屍體上再捅上幾劍,這幫傢夥為瞭奸淫自己居然如此淫殺無辜真是該死!

  她穩定心緒將她老陳的屍體背起挪到走廊和其他三具屍體放在一起,再把峨眉刺還有鐵錘也一一拿出放在屍體手中,那個中年客人的屍體則抱回床上放好。

  欣如對著屍體暗自禱告,真是對不住瞭,全因為我讓你無辜慘死,殺你的淫徒已經被我所殺,也算是血債血償,這些長笑幫的幫眾如此歹毒邪惡,看來長笑幫也是個無惡不作的幫派,曾白水絕不是什麼好東西,真該替江湖上除瞭這幫禍害。

  可是又一想欣如又苦笑起來,自己這是怎麼瞭?不是還想著要帶念祖退隱江湖嗎?這次自己居然連長笑幫幾個嘍羅都敵不過差點失身於他們,要不是鬼難逃相救自己真是沒臉做人瞭,長笑幫的勢力就算是白宇在世之時也未必能對抗他們何況如今的自己?

  算瞭吧,自己早就沒什麼雄心再去行俠仗義瞭,事實上,現在自己是自身難保瞭,長笑幫作惡多端早晚會有江湖正道中人滅掉他們,自己何必再來操這番心呢?

  長笑幫四賊全都死在這裡,自己讓他們看起來是互搏而亡,一般來說當地的捕快都會睜個眼閉個眼將此事不瞭瞭之,官府其實是不大願意跟這些武藝高強的江湖人起矛盾的,能夠這樣結案對他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瞭。

  欣如長嘆瞭一聲回瞭房間,看念祖還閉著眼睡得香,這小傢夥睡得真熟渾然不知剛才發生的驚心動魄之事,欣如把他抱回床上將靈牌抱在懷中捂著嘴大哭瞭一陣,隻感自己真是命苦,丈夫早早離開瞭自己。

  自己如今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感,哭過之後感覺心裡好過瞭些將靈牌放回包裹,又用紗佈將自己的傷腳包紮好,自己的腳雖然傷得不輕但忍忍還是能夠走路的,最好明日能在集市上雇輛車載著自己的念祖離開。

  欣如此時已經是心力交悴,當下閉上眼靠著床頭沉沉睡去,右手依舊緊握著她那柄長劍。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讓欣如驚醒過來,她忙坐起身,走瞭幾步感到右腳腳底仍頗為疼痛但比起之前已經好瞭很多,心中暗驚莫非是長笑幫的人來尋仇瞭還是官府捕快來查案呢?

  “快開門,我們是晴陽縣捕快,來查案的,快開門。”門外傳來不耐煩的喊叫聲。

  原來這裡是晴陽縣的地界,欣如連日趕路自己走到什麼地方也不清楚,她鎮定心神,自己已經恢復瞭男裝打扮,昨日房裡裡留下的血跡已經清除瞭,但是地板上砸下的坑地是無法補全,隻能指望這裡的捕快聰明些,不要太認真。

  欣如把門打開,眼前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捕快,腰間挎著把刀,後面還跟著幾個捕快手中拿著鐵尺和鐵鏈如臨大敵。

  “幾位官爺找我有什麼事嗎?”欣如嗓子有些沙啞但不怎麼咳瞭,看來喝下的藥已經有用瞭,隻是身子發虛兩腿發軟,恐怕還是昨晚被迫泄身造成的。

  “小子,你夠狠的,居然敢在我們縣連傷五條人命,看不出你年紀青青居然還是個江洋大盜啊。”那中年捕頭冷笑道。

  “官爺說的是那裡話,我乃是一介安善良民那裡傷過什麼人命。”欣如不卑不亢道。

  “安善良民?安善良民豈會半夜殺害過路的客商掠劫他們的財物還偽造成互搏而亡的假像?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以為你就可以逃脫王法的制裁嗎?”

  那捕頭說罷從腰間拔出刀來指著欣如的鼻尖厲聲道。

  麻煩瞭,不知自己昨晚佈置現場是否被什麼人看見瞭,欣如心中暗暗叫苦,但臉上仍舊未露出什麼表情淡然道:“這位官爺,我隻是要帶兒子回老傢去路過此地暫住一晚今早就準備走瞭,昨晚這裡發生瞭什麼我一點都不清楚,我跟什麼命案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想跟你們為難,這點小意思請收下。”

  欣如從懷中取出二十兩銀子放在那捕頭手中,白傢莊雖然已經破產但她身邊還是有些積蓄,一般來說二十兩銀子對一個捕頭已經是相當大的一筆錢瞭,要讓他通融應該沒什麼問題。

  誰知那捕頭把銀子在手中掂瞭掂然後大聲道:“各位看好瞭,這小子居然公然行賄啊,當我張飛豹是什麼人?你們這幫江湖中人以為可以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們這些公門中人就拿你們沒辦法瞭?今天別說是二十兩銀子,就是二十萬兩銀子我也非抓你歸案不可。”這話說的甚是豪邁,一時間客棧中的客商也是紛紛叫好。

  欣如心中叫苦,想不到自己居然碰上個剛正不阿的捕頭,原本這類人應是自己欽佩之人,可如今他卻是自己最不想碰到的人,諷刺的是自己居然希望碰上的是個貪臟枉法的捕頭。

  “官爺,我隻是不想惹麻煩,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殺的人。”欣如一手握住劍柄已經做好跟對方動手的準備瞭,雖然她心中實在不想傷害這個稟公執法的捕頭。

  張飛豹冷笑道:“雖然我不是四大名捕可也不是傻瓜,你們作案殺害客商後都會將他們偽裝成自相殘殺而死,但留你的房間下面的客商所住的樓板開瞭個洞乃是被鐵錘所砸穿的,這個洞就在你的房間裡,你敢說昨晚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蒙誰啊?更何況我們還有人證看見你昨晚背著四具屍體出來將他們偽裝成自相殘殺的現場。”

  “人證?是誰看到我這麼做瞭?”欣如問道,她昨晚佈置現場時也仔細查看過周圍並未見有人窺視。

  “怎麼?還想要殺人滅口不成?別做夢瞭,還不快跟老子歸案?”張飛豹一揮手,一個捕快一甩手掄起鐵鏈朝欣如脖子甩來,要是被鐵鏈掛住的話脖子上非脫一層皮不可。

  欣如心中暗嘆,雖然不想動手可是自己終究不能任由他們捉拿,自己隻能留手註意不要傷到他們,雖然自己狀態不佳但要不傷及對手的情況下制服對方也並非難事。

  欣如運功右手劍鞘一擋,鐵鏈就被擋回正甩在那捕快的脖子上把他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向後連退數步,若非欣如手下留情這一下就能要瞭他的命。

  “好啊,敢拒捕,大傢一起上。”張飛豹抽刀在手,幾個捕快也各持兵器圍瞭上來,欣如拿定瞭主意接下來就用最快的手法點瞭他們的穴道然後帶念祖馬上離開客棧,若是驚動更多的捕快來追捕自己就麻煩瞭。

  突然欣如聽得聲後異響,她大驚之下回頭一看,卻見一個捕快竟不知何時溜進房內抓起念祖用刀指著他。

  “住手,有話好說不要傷我孩子。”欣如瞬間如墜冰窟,她真是痛恨自己為何如何大意?一旁的窗子開瞭半扇,顯然是剛才張飛豹等人在前面吸引瞭她的註意力而這個捕快乘機繞到後面爬窗進她房間捉住念祖來要脅她。

  “哼,沒想到吧,我知道你武功厲害,現在你最好把劍拋下讓我們把你綁上送去見老爺,否則你孩子的命就保不住瞭。”張飛豹得意道。

  “你……你好卑鄙……”欣如大怒之下長劍出鞘,閃電般架在張飛豹咽喉上怒道:“你讓他馬上把我孩子放下,否則我就要你的命。”

  “馬四,她若敢動手,你馬上宰瞭這小畜生,看看到頭來誰損失更大。”張飛豹居然毫無懼色反而把脖子一揚道:“老子既然做這一行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瞭,論卑鄙又卑鄙的過你嗎?兵不厭詐,為瞭對付你這奸惡之徒我也隻能如此瞭,若是這孩子不幸身亡那也是你害的,有膽你就動手吧。”

  欣如握劍的手開始發抖瞭,如果在平時她至少有七成把握能夠擲出寶劍一劍洞穿那捕頭的心口然後以快速的身法接住要掉落下來的念祖,但是現在她功力不到一半身疲力乏再回上腳上有傷動作遲緩,她實在沒有把握能夠在不傷到念祖的情況下救到他。

  如果那捕快在中劍身亡的一瞬間刀一落下那……她實在不敢想像會有什麼結果,念祖那麼小身子是那麼脆弱,那怕就是在地板上摔一下都恐怕要重傷,她實在不敢拿自己兒子的生命去冒險,罷瞭!

  欣如咬瞭咬牙朗聲道:“我棄劍就是瞭,但你得答應我棄劍就縛後不得傷害我的孩子,否則你們全都別想活命。”

  “好,我張飛豹一言九鼎,你棄劍就縛我們就不傷害你的孩子,快點吧。”

  張飛豹見穩操勝券嘴角亦露出瞭得意的笑容。

  欣如無奈長劍入鞘將劍交到張飛豹手中,那用鐵鏈的捕快戰戰兢兢上前將鐵鏈在欣如身上繞瞭幾圈唯恐她會脫逃還在鐵鏈上加瞭把大鎖。

  欣如隻感鐵鏈勒得甚緊加上這把大鎖就算自己氣圓神足想要崩斷鐵鏈亦非易事更何況是現在,此時張飛豹點瞭點頭道:“馬四,把孩子放開,帶著跟他一起去過堂。”

  “什麼?你說過不傷害我的孩子的。”欣如鳳目怒睜狠瞪著張飛豹道。

  “是啊,我是沒傷害你的孩子,但我沒說不帶他一起去過堂,你這刁賊陰險無恥,也唯有用你的孩子才能逼你說實話,來啊,大傢把路讓開,我們要押這刁賊去縣衙門。”張飛豹一聲喝,客棧中眾人讓開道。

  “你……無恥……”欣如又悔又恨,早知道還不如拼一拼她至少還是有五成把握能夠成功奪回兒子的,可是隻因她的猶豫不決最終落到這個地步,那持鐵鏈的捕快現在可神氣起來瞭,用力一拉鏈子道:“操你媽,對付你這無恥之徒還用計較什麼手段?你剛才不是很狠的嗎?現在再狠啊。”

  欣如隻感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她心知若是硬跟鐵鏈較勁隻會嚴重受傷,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她這種狀態下更是無法保全兒子的安全,唯有跟他們去縣衙,希望上瞭堂後把事情都交代清楚能夠碰上個不至於太糊塗的縣官早點把這事瞭結。

  張飛豹押著欣如和念祖趾氣高揚在路上走著,縣裡不少人都聽說瞭客棧裡一個江洋大盜殺瞭四個客商被張頭抓住瞭要上堂受審,老百姓愛看熱鬧的天性馬上發作一路上走走跟瞭上百人。

  欣如隻感腳底越來越痛,自己的傷腳實在不適合這樣快步走路,但是又不可能停下,她一拐拐走路甚是難受,可偏偏那持鐵鏈的捕快還一個勁扯她讓她脖子也甚是受罪。

  “快走,別裝死……”欣如隻感屁股一疼竟是有人在她屁股上踢瞭一腳,她向前踉蹌瞭幾步,接著一個雞蛋朝她打來,她忙一閃但脖子上勒著鐵鏈閃躲不及這雞蛋頓時打在她肩頭蛋黃弄得半身都是狼狽異常。

  “就是這個傢夥殺瞭人,大傢打他啊。”

  “聽說幾月前村裡王老四就是被他害死的。”

  “對對對,打死他打死他。”一幫村民紛紛抄起雞蛋爛菜葉朝欣如砸來,欣如真是欲哭無淚,自己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變成瞭人人喊打。

  好在縣衙已經就在眼前,張飛豹等人押著欣如走進縣衙將她鎖在堂下入內向縣太爺稟報,欣如看著抱在捕快手中的念祖心如刀絞。

  念祖,娘真是一個沒用的人,做什麼事情都失敗,要是昨晚帶著你離開這裡就沒事瞭,欣如真是後悔不迭,現在就算她想帶念祖逃跑也沒機會瞭。

  會沒事的,會沒事的,欣如安慰著自己,隻要把事情說清楚就行瞭,自已隻是在自衛中殺瞭對方一個人,其他三個是鬼難逃所殺,那個客商是被王天義他們所殺的,隻是鬼難逃救自己有恩,自己絕不能出賣他。

  可是如果事情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樣解決呢?如果這幫捕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自己頭上讓自己當替死鬼可怎麼辦?欣如越想心越亂,此時張飛豹從裡面走出來大聲道:“帶人犯,大老爺要升堂瞭。”說罷上前一拉欣如頸間的鐵鏈,欣如唯有站起身。

  “官爺,我的孩子,求你不要為難他……”欣如仍舊忍不住哀求對方。

  “少說廢話,隻要你聰明些,實話實說,那你的孩子可以沒事,你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要是回答的讓縣太爺不高興,嘿嘿……”張飛豹獰笑瞭兩聲便不言語瞭。

  不高興?也就是自已回答的,必須是讓對方願意聽,願意接受的?欣如暗暗叫苦,要是對方認定瞭自己是江洋大盜那難不成自己還不能申辯?

  欣如走到堂下,聞得堂中一個威嚴的聲音:“升堂……威武……”眾差衙齊聲喝道,欣如被張飛豹帶上瞭堂,她不敢輕易抬頭隻是低著頭走到堂前跪下。

  “下面的的人姓甚名誰哪裡人氏?”縣太爺發話瞭。

  “在下白……白醒,江州人氏,這次是帶孩子回老傢探親,路過貴縣在客棧住宿一晚,不想誤被貴縣捕頭當成瞭江洋大盜,大人,小人實在是冤枉啊。”欣如一邊說一邊偷偷抬頭看瞭一眼那個縣太爺,那縣太爺五十多歲的模樣一臉正氣留著長須,看上去像是個好官。

  “哦,張捕頭,剛才你跟我說過此事,悅來客棧一夜之間連死五人,這可是本縣多年來極少出現的大血案瞭,你為何斷定這個白醒就是殺人兇手啊?”縣太爺看起來並不怎麼兇狠開口問起瞭張飛豹。

  “稟太爺,昨晚有不少客人聽見這小子房內有打鬥和慘叫聲,今早悅來客棧的店小二陳三跑來縣衙報官說他們客棧出瞭人命,而且他當晚親眼看見這小子把幾具屍體搬到客棧走廊上偽裝成他們互毆自殺的假像,這是江洋大盜殺人劫財慣用的招數。”張飛豹大聲道。

  “哦,有此事?帶陳三上堂與他對質。”縣太爺開口道,堂下一名差衙帶著陳三上瞭堂讓他跪在欣如一旁。

  “陳三,昨晚你看到瞭什麼?你盡管說出來,你放心,在這堂上沒人能夠傷害你的。”縣太爺語氣顯得甚是柔和,兩眼盯著陳三道。

  陳三看瞭一眼身旁的欣如顯得有些恐懼,然後往旁邊挪瞭挪道:“太爺,昨晚小人聽得這位客人房內有慘叫之聲,不少客人被吵得睡不著覺要我進去看看,隻是小人天生膽小不敢進去,您也知道江湖中人打架最容易傷及無辜瞭,小人後來就回自己房間睡覺,隻是睡著睡著尿急就起來上茅房,出瞭門卻看見……”陳三又看瞭看欣如似乎不敢說下去。

  “陳三,你盡管說,天大的事有太爺為你做主。”縣太爺催促道。

  “是,太爺,我看到這位……”陳三一指欣如:“這位客官他背著幾具屍體從他房裡出來,然後把他們放在走廊裡,接著又從另一間房背出一具屍體,把他們放在一起還在他們手中放下兵器,接著他就回自己房間去瞭,我那時躲在一根柱子後面嚇得……嚇得氣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他看見瞭把我滅口,所以天一光我就跑來衙門報案,接著張頭跟我去抓人。”

  “好,陳三,你做的對,今日你敢在堂上指證他說明你還是頗有正氣之人,白醒,剛才陳三所言可是事實,那幾人是你所殺並偽裝成他們自殺的假像?”縣太爺的口氣開始變得嚴厲起來瞭。

  欣如深吸瞭一口氣,沒辦法瞭,事到如今唯有說實話瞭,隻是自己真實身份還是不亦說出來,至少要說清楚自己可並不是什麼江洋大盜啊。

  “太爺,小人是帶小兒回老傢探親,而且身上有病昨晚在客棧住宿,那……

  那死掉的四人其實是長笑幫的歹人,他們想要在晚間打劫於我,小人殺瞭其中一人但不敵其餘三人,眼看就要遭他們的毒手,幸好有一位俠客路過此地發飛針射殺瞭三個歹人救瞭小人一命。“”小人雖保住一命,但是害怕長笑幫的人得悉此事前來尋仇,小人也算是江湖中人,所以迫不得以才將這四個惡徒的屍體放在一起偽造成他們自殺而亡的假像,而房中那客商乃是被他們所殺與我無關,小人並非有意隱瞞此事,還請大人恕罪。“欣如沉聲道。

  “是這樣嗎?這麼說來你是被迫殺人瞭?可是口說無憑,如今這五人皆已死瞭,跟本沒有人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你說有位大俠殺瞭這幾個歹人,那他又是誰?”縣太爺皺眉問道。

  “他……他是隔著窗戶發針的,我不知他是誰。”欣如自然不願意泄露鬼難逃的身份,鬼難逃這些年也殺過一些貪官污吏,上瞭朝庭的通輯名單,她可不想讓恩公為救自己的事情惹上麻煩。

  “大人,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狡賴,平白無故怎麼就會冒出個人來救他,救瞭他之後居然他連是誰救瞭自己都會不清楚?我看那個人就算有也不過是他的同謀罷瞭。”張飛豹大聲道。

  “張捕頭說的也有道理,聽你說那幾個死者的財物都不見瞭,可是搜過瞭疑兇的包裹裡卻沒發現多少金銀,那麼很可能是被他的同夥帶走瞭。”縣太爺點頭道。

  “不……小人冤枉啊,小人殺人隻是為瞭自保才殺人的,小人真的沒有想過要謀奪他們的財物,他們身上都帶著兵器全都不是什麼客商啊。”欣如急道。

  “哼,你自己不是帶著寶劍嗎?你難道就是普通的客商嗎,我看你上堂之後就是滿口狡賴,當真是個無恥的刁滑之徒,你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嗎?張捕頭,你來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是否藏有重要的證據。”縣太爺怒道。

  “這小子長得白白凈凈像個女人的看不出原來是個江洋大盜啊。”

  “嘿,你沒見識瞭吧,這種人我看就是個采花賊,長得一表人才其實心比誰都黑呢。”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小子年紀輕輕手底下也不知沾瞭多少冤魂的血瞭。”

  “不過聽說他帶著個娃娃呢,你說一個江洋大盜會帶著自己這麼小的娃兒出來打劫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或許就是要讓自己的孩子從小就嗜血成性啊,這些江湖上的江洋大盜想法跟我們可是不一樣的。”縣衙外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老百姓議論紛紛。

  欣如眼見張飛豹彎腰來抓她的腳不由自主的躍起向後退瞭兩步道:“住……

  住手,別碰我。“張飛豹把眼一瞪低聲道:”幹什麼?到瞭大堂上還敢拒捕?你不在乎你兒子的死活瞭?“

  欣如一想到念祖頓時鬥志盡失,念祖在他們手中,自己還能怎麼辦呢?

  “我……我隻是想到裡面讓你搜身……不要……不要被那麼多人看見……”

  欣如結結巴巴道。

  “搜身就搜身瞭,還怕什麼被人看見,你不敢在大傢面前被人搜身肯定心裡有鬼,你越是不想我就越是要這麼做,你有膽就盡管反抗好瞭。”張飛豹不理會欣如的哀求一把捏住她的左小腿折住靴筒向下就拉。

  “哎,你……”欣如想要飛起一腳踢對方面門,可是一想到兒子頓時腿上就沒瞭力道,隻得任由對方抓住小腿扯下白緞靴子,露出裡面的白襪纖足。

  天下間成年男子的腳豈會如此纖細,明眼人自然一看便知自己是女子,欣如雖然在眾人面前被脫掉靴子感到頗為羞恥,但仍舊安慰自己張飛豹知道自己是女子後就不會再為難她瞭。

  誰知張飛豹宛若不覺,伸手捏住欣如的襪尖一拔,白襪落地一隻晶瑩倩美的玉足已經落在他的手中瞭,張飛豹伸手撫摸著玉足用小指還劃瞭劃玉足的足心朝著欣如邪邪一笑。

  欣如不禁心中一緊,他早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子瞭,他……他想幹什麼?

  張飛豹伸手又將欣如另一隻腳的靴子的襪子剝掉露出裹著紗佈受傷的玉足,他還故意抓瞭欣如腳上的傷口一把,頓時傷口迸裂直痛得欣如一皺眉,牙齒緊咬朱唇勉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大人,這疑兇腳上有傷,而且是新傷,應是昨晚殺五人時受的傷。”張飛豹抬頭道。

  “好,繼續搜,不要停下。”那縣太爺大聲道,眼中卻閃爍著色欲的光芒。

  “是,太爺……”張飛豹一伸手已經摸到欣如腰間解她的褲帶,欣如渾身劇震,她身上綁著鐵鏈跟本掙不開,在如此多人面前被脫下褲子她還有臉做人嗎?

  “張捕頭,我……是女人……求你……”滿臉羞紅的欣如壓低嗓子輕聲道。

  “哼,還想扮女人?當我老張是傻子?”張飛豹解開欣如的褲帶一拋,松脫下來的長褲頓時落下來露出一雙修長的雪美大腿以及胯間那白色的絲綢褻褲。

  昨晚被三淫徒猥褻後仍未清潔下身,那股子淫穢的氣味仍舊殘留著,張飛豹深吸一口氣輕聲道:“真是夠騷的啊。”

  欣如還未開口,張飛豹已經一把隔著褻褲捏住瞭她胯間微微鼓起的玉蚌,頓時她臉上的表情完全僵住瞭。

  “咦,怎麼沒有?太爺,這小子原來是個太監……”張飛豹朗聲大叫道。

  “不……我不是……我……”欣如簡直恨不得地上能夠裂條縫讓她鉆進去,這該死的混蛋竟如此羞辱她!如果此時有劍在手她非一劍捅死這無恥之徒!

  “哦,張捕頭,他是個太監?太監怎麼又會有兒子呢?你可要給我仔細查驗一下。”太爺裝腔作勢壞笑道。

  “是,大人,我聽說江湖內傢高手有縮陽入腹之法,說不定這小子把自己的老二縮進腹內瞭,我要看看他是否用瞭這招。”

  張飛豹一手緊抓住欣如一隻受傷的玉足令她金雞獨立,另一手則狠狠摳住她的襠部,隻感入手肥美彈性十足,摸到一處微微突起的小珠處用力一捏。

  “啊……啊……”欣如渾身一陣抽搐,飛豹手中緊握的玉足五指緊縮拼命掙動,但是卻始終難以掙脫,上身拼命搖晃著兩個捕快上前一左一右把她架住。

  欣如昨晚被王天義等人淫辱泄瞭身子後身體已經變得非常敏感瞭,此時被飛豹這般挑逗跟本忍受不住,已經充滿異味的綢褲頓時又濕瞭。

  飛豹乘機把褻褲一個扣子扯開,欣如下身頓時裸出一塊,一條白線自她玉蚌處垂下,茂盛的陰毛已經露出瞭一大塊。

  “嗯……果然沒有,真是個太監啊,不對啊,太監應該是沒毛的呀,怎麼毛那麼多呢?”太爺瞪大眼死盯著欣如的胯間口水都快流出來瞭,一隻手緊抓著案前的驚堂木,另一隻手實則已經伸進褲襠裡盡情手淫,恨不得能夠代替飛豹。

  “太爺,所以說此人可能練成瞭縮陽神功。”飛豹並不罷休,更加大力摳弄著欣如的蚌珠,隻把欣如刺激得幾乎要昏過去。

  堂下眾百姓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這江洋大盜是個太監?我怎麼看著像個女人啊?這……這不就是女人的逼嗎?不像太監啊?”

  “你聽這聲音明明就是個女人嘛,莫非是個女賊?”

  “老張,你剝她上身的衣服,快點。”飛豹催促著,老張淫笑著走到欣如身後伸出手來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揪住領口一撕。

  “嘶啦……”上衣被強扯開來,露出裡面裹住的奶子,老張看瞭看道:“太爺,這小子胸口包著佈條,佈條上面有點濕,說不定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是嗎?那還不快點解開!”太爺額上的青筋都因為激動而暴瞭出來,上身已經快要整個趴在桌案上瞭。

  “太爺……停……哦……啊……我是女……啊啊啊……嗚嗚……”欣如開口想要說自己是女人,但下身一陣陣蝕骨般的快感讓她實在無法集中精神,胸前的佈條被一圈圈解瞭開來,終於一對粉嫩晶瑩的大奶子。

  因為長時間擠壓奶子早已經積蓄瞭大量奶水蓄勢待發,頓時兩道乳白色的奶水噴出濺在地上,一時間整個縣衙中,上至太爺下至差役捕快的褲襠全都高高鼓起,恨不得能上前把這絕色美女就地正法瞭。

  “不……不……天哪……啊……我是女人……我是女人啊……”欣如雖然下身欲火狂燃但仍舊感到羞憤欲死拼命叫喊著希望對方能夠停手。

  “什麼?這小子好像說自己是女人?你們聽見瞭嗎?我耳朵不太好使啊。”

  太爺伸出一根小指摳瞭摳耳朵涎著臉笑道,剛才的一臉威嚴已經變成瞭一副老色鬼的流氓腔。

  “沒有啊,這小子跟本沒說什麼。”

  “我也沒見啊,這小子說什麼瞭?”一眾差衙捕快自然是附和著裝傻。

  “太爺,這小子胸口突出來兩個東西,好像是江湖上一種使毒的暗器名為毒涎囊,做成女人的奶子樣,能夠擠壓後噴出毒水足以蝕皮溶骨甚是可怕啊。”老張伸出大手拍瞭拍欣如的右乳淫笑道。

  “不……不……你們饒瞭我吧……我是仙子女俠白欣如……我……唔唔。”

  欣如終於承受不住說出瞭自己的真名實姓但飛豹馬上撿起她的兩隻襪子團在一起直塞進她的口中,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瞭。

  “嗯,老張,快點驗驗這噴出的是毒水還是奶水,這奶子是真是假啊。”太爺的聲音很大外面的老百姓也都聽清楚瞭。

  “張頭,快捏啊,快點驗驗這是不是真的奶子啊。”

  “喝兩口嘗嘗不就行瞭,其實此時堂下的百姓大多也看出欣如是個女子,隻是這般香艷刺激的場面平日哪裡見得到?”

  欣如此時上下吃苦,下身被飛豹的咸豬手蹂躪之下騷癢難耐淫水泛濫泄身連連,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一隻玉足的足面上已經盡是淫水瞭,而兩隻可憐的大奶子更是淪為老張手中的玩物被擠出一股股奶水噴在一個個小酒杯中。

  老張拿起一個盛滿欣如奶水的酒杯笑道:“各位兄弟,我老張今日就以身試毒瞭,若是我不幸掛掉還請你們幫我照顧好我的老婆孩子。”

  “張頭你放心吧,兄弟們最講義氣瞭!”

  “如果是真奶那我們全都能夠喝的嗎?”眾差衙起哄道。

  老張將杯中的奶水一飲而盡,舔瞭舔嘴邊的奶汁仰天大吼道:“真他娘的甜啊,是真的奶水啊。”

  一眾差衙那裡還忍得住紛紛上前抓起酒杯狂飲,欣如的奶水一時間變成瞭瓊汁玉液般被他們爭搶著,連太爺也忍不住跳下來拿起一杯喝瞭起來。

  “唔……唔……”欣如實在是抵受不住這奇恥大辱竟雙眼一翻暈死過去,即使暈瞭過去雙腿仍舊在不斷抽搐著,下身的淫水仍舊在一股股噴泄而下。

  “大人,已經查清瞭這疑兇白醒確是個女子。”飛豹此時才郎聲道同時也拿起一個酒杯品嘗起瞭奶水。

  “好,既然是個女子那就不要再讓她太過為難,把她弄醒繼續審。”太爺一聲令下,一個差衙找來一盆冷水夾頭蓋腦澆在欣如臉上把她潑醒,飛豹則取出她口中的襪子揪住她的濕淋淋的長發將她的頭提起順手抽瞭她兩個耳光。

  “女賊,給我醒醒,太爺問你話呢。”飛豹惡狠狠道。

  欣如雙目呆滯好像人已經都快傻掉瞭,剛才的刺激對她太大瞭,讓她到現在還在懷疑自己在做一場惡夢仍未醒來。

  “好瞭,張捕頭,對女人下手別太狠瞭,要憐香惜玉嘛,小娘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女扮男裝殺人越貨啊?”太爺笑咪咪道。

  “給……咳咳……給我條毯子……咳咳咳……”身上淋瞭涼水欣如似乎病情又重瞭,她現在顧忌的隻是自已赤身裸體成何體統?

  “好,給她條毯子披上。”太爺喚瞭個差衙找瞭條毯子幫欣如蓋上,總算讓她不至於繼續狼狽下去。

  “小……咳……小女子乃是仙子女俠白欣如……咳咳咳……乃是北城城主周白宇的妻子……咳咳……我丈夫過世不久……咳咳……我我……”欣如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說自已有多命苦?

  “你是白欣如?就是那個跟自己義父龍放嘯通奸生下亂倫野種的淫婦啊?”

  太爺大聲道。

  “不……冤枉啊……咳咳……我跟我義父清清……咳咳咳……”欣如想要解釋一急之下咳得更加嚴重瞭。

  “大傢聽見沒有,她親口說瞭她跟自己義父親嘴啊,真不要臉啊?”太爺一個勁搖頭道。

  “這等不知廉恥的淫賤蕩婦在我們村早就浸豬籠瞭。”

  “是啊,想不到這賤人勾引自已義父生下野種又來我們這裡殺人越貨啊,真是夠狠的。”

  “我看她就是狐貍精投胎,害死瞭自己的丈夫,又來害所有男人,那幾個客商說不定是讓她先奸後殺吸過元陽而亡啊。”堂下的眾百姓一個個義憤填膺大罵欣如。

  “不不不……大人你弄錯瞭……咳咳……我不是這意思……咳咳……請聽我解釋……”欣如淚如泉湧大聲叫喊著。

  “什麼解釋?我不要聽,解釋就是掩飾,你就是個蕩婦淫貨,天下已經是無人不知瞭,你看看堂下的百姓們誰會去相信你的話啊?那五人所懷的金銀必是你的同夥帶走的,快說,你的同夥是誰?逃到那裡去瞭?不說的話就大刑侍候。”

  太爺怒喝道。

  就算被打死瞭也不能承認這罪名,欣如把牙一咬大聲道:“太爺,民女真的冤枉……咳咳……我……”

  “大刑侍候,給這賤人上夾棍。”太爺跟本不聽欣如的任何辯解,幾個差衙上前把欣如縮在毯子下的玉足抓住抽出,欣如此時已經是渾身綿軟那裡還有力氣反抗,宛若三節棍的夾棍將她晶瑩的小腿夾住然後向下一壓。

  “啊……”欣如五官挪位張大嘴仰天慘叫,隻感小腿像是要斷掉一樣,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她何曾吃過這等酷刑?兩旁壓夾棍的差衙看這般絕色的美女如此慘嚎也是心中不忍下手輕瞭些。

  “停……”太爺把手一揮,兩旁的差衙將夾棍向上一提,欣如依舊張大著嘴喉中發出痛苦的呻吟,雙手緊握著小腿的傷處,那原本白嫩的小腿處已經變得腫脹青紫瞭。

  我的腿會不會廢瞭,欣如隻感兩條腿幾乎都要沒感覺瞭,要是腿廢瞭自己就算能夠洗清冤屈也很難再好好照顧念祖瞭,欣如努力運起丹田中的內力將內勁註入雙腿經脈之中,感到雙腿微微一動刺痛和酸麻隨即充斥在小腿處。

  還好,有感覺就說明雙腿沒有廢掉,欣如長長吐瞭口氣,其實剛才用刑那幾個差衙還是手下留情的,欣如雖痛得厲害但其實沒有傷到筋骨。

  “怎麼樣,淫婦,還不快招瞭?招瞭就不用再吃苦頭瞭,若招出你的同案犯或許可以從輕發落。”太爺聲音變得柔和瞭一些。

  欣如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瞭,隻是痛苦皺著秀眉無力搖瞭搖頭。

  “哼,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來啊,再上大刑……”太爺還要對欣如用刑,一旁留著八字胡的師爺上前道:“太爺,這犯婦已經用過刑瞭,看她身上有病身體虛弱若是把她當庭打死死無對證,那她的同夥也就抓不到瞭,不如還是暫時收押明日再審。”

  “嗯,言之有理,來啊,把這賤人收押,給她戴上最重的枷!上鎖,她懂武功,可別讓她跑瞭,退堂!”太爺說罷朝飛豹使瞭個眼色。

  飛豹從地上撿起欣如的靴子和襪子走到欣如面前低聲道:“賤貨,你連自己野種兒子的死活都不管瞭,今晚就讓你再吃點苦頭,跟你住一房的幾個娘們可是出瞭名的狠角色,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要是你明天再不招認我就閹瞭你那小野種的雞巴送他入宮去當太監。”

  欣如無力搖著頭想要哀求可實在沒有力氣再說話瞭,她被兩個差衙像拖死狗般拉起收押入牢中瞭。

  衙門外的眾百姓見沒戲可看便各自散去,口中仍舊談論著剛才一幕幕香艷的精彩情節,隻盼著明天能有更多的好戲可看。

  飛豹將欣如的靴子和襪子交到太爺手中笑道:“太爺,這娘們可真是難得的美人,您是不是看上她的?要不今晚就讓她陪你過一夜?”

  “少廢話,你們幾個最好管好褲腰帶,誰要真敢幹她,那你們可小心自已全傢的腦袋,牢裡那幾個犯婦你都知會過瞭吧?別搞的太過頭瞭。”太爺眼睛一瞪道。

  “是是是,太爺您放心,我辦事您放心。”飛豹諂笑道。

  太爺拿著欣如的靴子和襪子走進縣衙後堂,隻見一個錦衣少年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太爺恭敬的把手中的靴襪呈在他面前道:“小侯爺,白姑娘的……呵呵,已經給您拿來瞭,您放心吧,明天就會讓您出場英雄救美,到時候她不對您死心塌地才怪呢。”

  方應看接過靴襪一笑,心中暗道:小姐姐貞節的很,自己隻是救她這麼一次未秘能讓她死心塌地跟我,說不得還得再安排第二場戲,長笑幫幾個傢夥隻是適逢其會正好可以利用,下一次自己還得放點血演得悲壯些,要讓小姐姐覺得外面的世界每有任何一處是安全的跟本沒有可以歸隱的世外桃源,她就會選擇自己這個能夠保護她母子又能夠為她付出任何犧牲的英雄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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