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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再設陷阱 計逼欣如(中)

(十五)再設陷阱 計逼欣如(中)

  “大膽狂徒,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敢隨意進這縣衙大堂之上?來人啊,給我拿下”那縣令似乎甚是惱怒朝著方應看大喝道,周圍的差衙各舉棍棒要上前拿人。

  “慢著,各位慢動手,太爺請看一下這個”方應看雙手運掌左右一分,一股強大的掌風竟逼得眾差衙無法近身,同時他袍袖一抖一張燙金的名帖已然平平落在太爺的桌子上。

  太爺顯得甚是吃驚大聲道:“你們先住手”說罷拿起名帖打開一看頓時面色大變手中的名帖都掉到瞭桌上。

  “小侯爺!原來你——不是——您是當朝方侯爺的公子啊!啊呀,下官真是失禮失禮,來人啊,還不找把椅子讓小侯爺坐下”太爺臉上肌肉抽搐著大聲吼道。

  “不必瞭,大人,在下無官無職,在堂上理應站著和大人說話,在下此番來此隻是為瞭這位周夫人之事,她是在下多年好友,一直奉公守法是位賢良淑德的女子,這一次被捕恐怕是一場誤會”方應看說罷一指白欣如道。

  啊,他認出我瞭,他真的認出我瞭!白欣如心中一震,想到自己光著屁股如此羞人的樣子被方應看看見,實在是羞得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鉆進去躲躲,可心中又實在期盼著方應看能快點救她和兒子擺脫如今這絕境。

  而此時欣如隻感被扒至腿間的長褲被一股掌力一推竟將褲子和裙子直壓回遮在裸露的屁股上,她一抬頭隻見方應看剛將一隻手撤回,顯然是剛才他運用隔空掌力助她將褲子裙子穿回不禁滿心感激看瞭他一眼,恰好方應看也一低頭雙方對視之下欣如還是羞怯之心占瞭上風,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什麼?原來這犯婦——不是——這位夫人是方小侯爺的朋友?啊呀,這可真是——下官真是太莽撞瞭,這位夫人您早說您是方小侯爺的朋友,下官也——也就不會這麼粗手粗腳傷著您瞭,來啊,快幫這位夫人把枷鎖全去掉,還傻著幹什麼?”太爺一聲令下,眾差衙動作快捷麻利很快就幫欣如把身上幾十斤重的木枷和手腳上的鐵鏈鐵銬解下。

  欣如活動瞭一下酸軟的手腕腳踝,隻見手腕和腳踝上已經被鐵銬勒出幾道青紫,尤其是腳上還穿著四姐的破鞋,前面鞋尖露出五顆晶瑩的足趾實在又一次讓她感到羞愧難當,忙把雙腳收入裙下同時紮緊腰帶不讓裙褲再掉下來。

  “太爺,小女子確是被冤枉的,那三個被殺的是長笑幫的惡徒,那日我在客棧剛住下——”有瞭方應看為自己撐腰,再加上那縣官顯然非常畏懼方應看,白欣如的膽子也壯瞭起來大聲將當日發生在客棧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講瞭一遍,言詞中對殺掉三個惡徒的鬼難逃仍是多有維護之意。

  “大人,我今早路過此地聽說周夫人出瞭事被關進瞭縣衙所以馬上就去客棧尋問此事,當時周夫人隔壁的一位客商曾親耳聽到瞭當晚兇案發生之事,我已經把他找來當面對質”說罷方應看一指堂下一個五十多歲的商人打扮的人說道。

  “快快,把那個商人帶上堂來問話”縣官馬上招那商人上堂,那商人當即將自己那晚聽到的說瞭一遍,和欣如講的分毫不差。

  “啊,原來是這樣啊,真是誤會啊,你這老不死的,知道本縣冤枉錯抓瞭好人也不來為她作證還要勞頓小侯爺,真是混帳!該打!”太爺聞言沖著那商人大罵道。

  “太爺饒命啊,小人天生膽小怕事,望太爺恕罪”那商人嚇得連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大人,我看這事就算瞭吧,他也並無大過隻是怕惹事罷瞭,如今真相大白那麼——”方應看朝著太爺一笑道。

  “唉,小侯爺真是細察入微,我真是太糊塗險些冤枉瞭好人,這三個惡徒企圖奸淫婦女本就該死,鬼難逃雖私自動手殺人有違國法,但畢竟殺的是惡人,這個事就由在下報上峰定奪。來人啊,快把周夫人的行李拿來,另外為彌補周夫人在堂上受刑以及在獄中所受的驚嚇,本縣願賠償周夫人白銀三百兩,來人,快去拿銀子”這太爺看來還真是相當“悔恨”。

  “太爺,不用瞭不用瞭,我——我隻想要回我的孩子”欣如一指飛豹手中的念祖。

  “啊呀,看我這糊塗的,飛豹,還不快把孩子還給周夫人”那邊張飛豹也是一臉堆笑把念祖放入欣如手中,欣如想到他剛才用念祖威脅自已不由的甚是惱怒狠狠瞪瞭他一眼,飛豹顯得甚是惶恐忙低頭退下。

  “周夫人您這銀子一定要收著,在下傷瞭您可真不是有意的,您要是不收那就是還在記恨下官啊”那太爺依舊是一臉誠懇道,此時師爺已經取瞭一盤白花花的銀子捧到欣如眼前。

  欣如看瞭方應看一眼,方應看會意一笑道:“周夫人,太爺既然是一片誠意你就收下吧,否則太爺不會安心的。”

  欣如想瞭想道:“好吧,隻求太爺以後不要再這麼武斷定案亂用刑罰瞭。”

  “是是是,下官錯瞭下官錯瞭,小侯爺,您的名帖還您”太爺一邊說一邊將手中方應看的名帖中一張一萬兩銀子的銀票偷偷收入袖中,將他的名帖交給師爺再由他還給方應看。

  “小侯爺,不如就和周夫人在下官府中盤桓數日如何?本縣還是有不少好玩的去處,二位——。”

  “呵呵,不必瞭,在下隻想帶周夫人早些離開此地,多謝大人厚意”方應看說罷伸手攙住欣如一條胳膊,這又讓欣如面上一紅輕聲道:“小侯爺,我——。”

  “白姐姐,有話出去再說——”方應看低聲道,欣如一驚一愣,為何對自己的稱呼變瞭?但她也實在不想在這縣衙繼續呆下去瞭,忍著腳上的傷快步跟著方應看離開縣衙,而外面已經有一輛馬車候著他們,車前坐著個三十多歲的車夫。

  “白姐姐,你這身衣服真是太臟瞭,我帶你去附近綢緞莊換身衣服還有鞋子”

  方應看一臉溫柔看著欣如道,他那溫柔的目光看得欣如臉上直發燒。

  “不不——小侯爺,你的恩情我真是永世難報,我不能再麻煩你瞭,我——我——”欣如心裡想說自己是個不祥之人還是就此分手不想再拖累方應看,可是想到剛幾日險些被江湖宵中奸淫,在縣衙獄中也是屢受欺凌,她又有傷在身,對獨自帶兒子行路實在是感到恐懼。

  “白姐姐,不要說瞭,快上車吧,你獨自帶著孩子,在江湖上這麼亂闖實在太不安全瞭,最近我聽說曾被周大哥出道時斬殺的遼東二魔的四個兄弟重出江湖,他們聽說姐姐被趕出北城後聲稱要夫債妻還,已經帶人馬來追殺姐姐,我也是聽聞瞭這消息忙趕去白傢莊想找你,沒想到你們傢已經——,我也是向左鄰右舍打聽你帶孩子走的方向一路找過來才找到這裡,聽說你出瞭事——唉,我還是晚到瞭一步讓姐姐受這等江湖宵小的欺辱,我真是——”方應看一臉愧疚道。

  “小侯爺——你——千萬別這麼說——我——我不值得你為我——”欣如實在沒想到方應看竟如此在意自己,在她覺得自己已經被世人拋棄的情況下竟有一個人向自己伸出援手實在讓她感動到淚水奪眶而出。

  “別再叫我小侯爺瞭,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叫我小看吧,來——跟我上車,我帶你去綢緞莊——”方應看一把把欣如拉上瞭車,車夫一揚鞭車子飛快得消失在街巷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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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黑衣人低聲對著一眾黑衣人道“主子有命,這回凡是和此事有關的人全部處死滅口,你們就假扮成梁山的流寇把那狗官宰瞭,交給那狗官的一萬兩銀票要拿回,這狗官的傢當也不少全都抄光瞭,他的傢眷中的娘們老的殺瞭少的毒啞瞭賣去妓院,那些差衙捕快也要一個不留,還有獄裡的牢頭還有女囚也全部放火燒死他們,做事要幹凈利落不留痕跡。”

  “是——”一眾黑衣人應聲道,其中一人竟赫然是縣衙捕快飛豹!

  十幾天後的一個清晨,一輛馬車正在山道上飛馳著,車內坐著一男一女和一個嬰兒,正是方應看和白欣如以及那周念祖。

  此時的欣如一改之前落魄之態滿面紅光,身上的白衣也換成瞭一身光鮮的錦衣,之前被那牢頭勒索走的金釵和耳環也重新出現在她的秀發和玉耳之上,腳上那雙四姐的破鞋更是換成瞭雙精美的大紅色錦靴,靴筒上還描著金鳳甚是精美,靴尖上鑲著一對明珠。

  欣如懷中抱著的正是白白胖胖的念祖,小傢夥此時正閉著小眼睛在媽媽的懷中酣睡著樣子甚是可愛,欣如看著他的眼神也是異常溫柔,而她抬眼一看發現方應看看著念祖的眼神也是充滿瞭慈愛之色心中不由一陣感動。

  和應看相處的十幾日中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就像是從地獄一下子進瞭天堂,不但換上瞭華麗名貴的錦袍錦靴,腳上的傷也用上瞭應看提供的長空幫名藥“生肌散”,傷口已經好瞭近八成,走路基本上影響已經不大瞭。

  這十幾日來應看對她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給她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最高檔的客棧,她想不到的東西都會事先為她準備好,可以說即使她和周白宇最濃情蜜意的時期對方也不曾待她如此好。

  欣如雖然溫柔善良,但她也看得出應看對她的情意,想起年幼時自己腳上紮瞭刺還是應看用嘴幫她把腳上的刺含住拔出來的,每想到那一幕就會讓她臉上發燒。

  應看是個很難得的好男人,對自己重情重義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歡念祖,可是自己和應看之間是不可能的,自己始終是周白宇的妻子,即使他背叛瞭和自己的山盟海誓但自己仍要為他守一生的寡,也許這對自己不公平但這就是做女人的命。

  “白姐姐,再過三十多裡地前面有個小鎮,我們就在那裡休息吧,你的傷還沒好”應看微笑著看著她道。

  “小――小看,我欠你的真是一輩子都還不清,可――可是對不起――我――我和你之間是――不――不能”欣如鼓足勇氣支支吾吾的說道。

  果然沒那麼容易,不過正因為你不是個水性楊花,會輕易變心的女人我才不會把你當成那些供我泄欲吸功的臭婊子,方應看心中暗道,腦中突然閃過一股強烈的欲望,那是把眼前這絕色美人的衣裙靴襪全部剝光然後把她按在馬車裡瘋狂奸淫的欲望。

  強奸她,奸淫她,吸光她的元陰內力,幹死她,應看猛然間閉上雙眼,自從神功有成之後他的性欲變得比以前又強瞭幾倍,尤其在某些時刻會因為情欲難以克制而急需女人發泄,此時他的情欲突然暴發出來唯有運功勉強壓制,否則他真可能會把眼前的欣如當成獵物般吸幹。

  而欣如怎會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完美的男子心裡在想些什麼,眼見他突然閉上雙眼身上微微發顫還以為他受瞭極大的打擊不由心中愧疚不已,悔恨自己不該那麼急著表態傷害到這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少年。

  “對――對不起――小看――我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真的――真的不能背叛你周大哥,何況――何況我更配不上你,你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我――我是個不祥之人,和你在一起會害瞭你的”欣如低頭黯然道。

  “姐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豈會嫌棄姐姐,我――――我我根本不奢求姐姐能接受我,隻是希望能讓我永遠在你身邊照顧你照顧孩子”應看睜開雙眼一臉誠懇道。

  “小看,我――我真的不行――我們兩個一直在一起的話會讓別人說閑話的,你――你的名譽不能因為我而受損傷,你那麼年青有為應該娶個比我更漂亮傢世更好的女孩,我――我的名聲早已經毀瞭,別人都――都認為我――我是――”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蒙受的不白之冤欣如不禁眼眶一紅險些流下淚來。

  “姐姐,那些江湖上人渣敗類造的謠我一句也不信,姐姐是何等高貴貞潔的女神,豈會做出通奸這等淫行?必是周成宇這小子買通瞭名醫做瞭手腳陷害姐姐和念祖,隻要我有三寸氣在必會助姐姐和念祖重返北城廢瞭周成宇為念祖奪回城主之位”應看一直溫和的俊臉竟顯得頗有幾分猙獰道。

  “不不不,小看,你不能這麼做,周成宇畢竟是白宇的弟弟,如今北城中的長老部屬都已經忠於他瞭,若要強趕他下臺隻會引發和整個北城的火拼,到時必然死傷無數。白宇之死已經讓北城昔日的聲勢大減,若再引起內訌的話隻會進一步削弱北城,就算我們勝瞭到時北城可謂名存實亡。武林四大世傢隻剩下南寨和北城,我真的不希望正道的力量再自相殘殺下去瞭,這北城城主之位就讓給周成宇吧。”欣如嘆息道。

  “唉,姐姐真是深明大義,為瞭武林正義竟願忍受這般陷害和羞辱,我真是自嘆不如,可惜真是便宜瞭周成宇這無恥小人瞭,可是姐姐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總不能永遠帶著念祖這樣東遊西蕩吧“應看道。

  “我――我們還是想找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隱居,然後我把念祖撫養長大,然後給他找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成親延續周傢的香火”欣如看著懷中的念祖微笑道。

  “你――你不再教念祖武功瞭嗎?”應看問道。

  “我還是希望他當個普通人,學瞭武功就真的幸福嗎?白宇他自小習武,北城上下都說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可是他最終為瞭第一世傢的虛名盲目攀比去參加那場四大世傢的比武,如果他不去爭這虛名也就不會――不會落到這個結局――所以我想還是讓念祖當個普通人或許會更加幸福些,至少他不會糾纏入江湖那些恩怨情仇之中”欣如坦然道。

  “姐姐既然主意已定那我也不說什麼瞭,隻盼姐姐和念祖能夠下半生都生活得快樂”應看笑著說道,可是笑容中似乎帶著幾分苦澀。

  欣如看在眼中心中更是愧疚,二人坐在馬車中一時相對無言。

  唉,如果當初我不是從小和白宇指腹為婚,如果沒有白宇這個人,我――我或許真會選擇和小看在一起,不――我怎麼能想這些,我是白宇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我真的――真的會做出錯事的。

  欣如心亂如麻,她越來越害怕自己再和小看在一起會做出錯事來,此時她下定決心必須要離開小看瞭,這樣對自己對他都好。

  恰好此時念祖小眼一睜嘴一張哭瞭起來,欣如忙道:“小看,停一下車吧,念祖要喝奶瞭。”

  “好,阿杜,停車,姐姐,前面有從樹林,你就到那裡——小心一點”應看讓車夫停在一片樹林旁讓欣如進樹林喂奶。

  “小看,我——我走瞭”欣如有些不舍的望瞭應看一眼,眼中滿是不忍和愧疚,然後抱著念祖頭也不回的直走進樹林之中。

  對不起,小看,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但我不能再連累你瞭,你我之間是沒有結果的,我不能再耽誤你瞭,請不要再來找我,欣如。

  在樹上刻下這行字後欣如長嘆瞭一聲腦中回想著這段時日和方應看的照夕相處實在是這一年來她最開心的一段時日,但是夢總是要醒的,她一咬牙抱緊念祖施展輕功飛奔而去。

  方應看望著欣如離去的方向臉色絲毫未變,隻是低聲道:“遼東三魔已經盯上她嗎?已經和他們交代清楚瞭嗎?”

  “主人請放心吧,三十萬兩銀票足夠讓他們對我們言聽即從,若非為瞭這三十萬兩銀子他們還真沒心思去給他們那兩個狗肉兄弟報仇呢”身後一身黑衣的阿杜冷笑道。

  “好,他們既然是貪財之徒那就好辦,隻是此事瞭結後務必也要瞭結瞭他們,三十萬兩銀子不是問題,但我的女人絕容不得別人碰,敢碰我的女人就得死,欣如體內中的焚情散再過兩個時辰也快發作瞭”方應看雙眼兇光一閃道。

  欣如一口氣奔出五十多裡後隻感雙腿發軟,她已經連續換瞭幾個方向料想應看必然無法再找到她方才放緩瞭腳步。

  眼前出現瞭一條小溪,欣如已經感到有些口渴瞭,當下走到小溪邊拿出水袋盛瞭些水喝下,感到甚是清涼可口。

  “哇哇哇”突然懷中的念祖突然大哭起來,這回他是真的要喝奶瞭。

  “好瞭好瞭,念祖別哭瞭,娘給你奶喝”欣如左右看看無人當下解下胸衣把肚兜掀起露出碩大白嫩的右邊奶子,將奶頭塞進他的小嘴裡。

  念祖剛長出一點的小牙輕輕咬在欣如的奶頭上讓她乳尖一麻,一股酸脹的感覺沖斥著整個乳房,甘甜的奶水也跟著直擠入念祖的小嘴裡。

  “呼呼呼,嗯嗯――念祖――你輕點啊――啊――咬痛你娘親瞭――”欣如一時間隻感渾身燥熱,這段時日她經常會有這種感覺,但這次尤為強烈,一雙穿著錦靴的纖足也慢慢繃緊瞭。

  漸漸的欣如閉上雙眼腦中幻想著有人盡情愛撫著她親吻著她,那個人自然是丈夫周白宇,他還是處於熱戀中那樣的激情四溢,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反復撫摸著。

  “啊啊――白宇――白宇我愛你――我愛你一身一世啊――”

  欣如螓首開始慢慢後仰,兩隻纖足的足踝和足掌拼命摩擦著,那雙緊裹著雙足的靴子也慢慢從結足上褪瞭下來,隻剩一雙雪白的羅襪還纏在腳上。

  但腦海中周白宇的形象似乎在一點點轉變,他赫然竟變成瞭方應看,他正微笑著摟著自己,手慢慢向她的腰間摸去。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小看?不――不應該是他,應該是白宇才對,隻有他才可以――不――不行――。然後明明自己應該抗拒的,但腦中方應看的形象卻越來越清晰而自己卻似乎也沒有任何力氣推開他,好像隻盼著他把自己摟得更緊。

  而欣如的小手其實已經解開瞭自己的腰帶然後把手伸進裙中探入褻褲之中將食指輕輕插入已經騷癢難當的蜜壺之中―――

  “啊啊啊――我――不行瞭――天哪――我不行瞭――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手指飛速攪動令欣如體內的情欲更加高漲,她的玉體更瘋狂抽搐著,懷中的奶子上下甩動著,奶水飛濺噴得念祖滿臉都是,兩條玉腿忽而緊緊並攏忽而向前狠命蹬踢著抽搐著。

  “啊啊啊――”欣如終於在情欲的浪潮中達到瞭高潮,小腹猛得向上連挺瞭十幾下,腿間更是發出一陣“滋滋”的輕響,接著她胯間的裙裾已經濕瞭一片,大股白濁的淫水噴在瞭褲襠之中。

  “呼呼呼呼――”欣如摟著念祖身子軟倒在小溪邊,玉面泛紅口角含笑,一雙鳳目瞇縫在一起,兩隻穿著羅襪的玉足仍舊微微一抽一抽的,顯然仍未從剛才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會是小看,我――心裡想著的為什麼會是他呢?

  不對,我怎麼可以想著他呢?難道――難道他在我心中竟然――就在此時一陣淫笑聲從身後傳來:“哈哈哈,好個淫蕩無恥的白衣仙女啊,周白宇這狗娘養的也算有福,活著的時候能夠好好享受你這淫娃的身子啊。”

  “什麼人?”欣如大驚之下忙一拍地想要躍起,奈何玉體酸軟竟一下子站不起來。

  此時她才發生小溪周圍竟已經站瞭十幾個黑衣人,一個個都的手持兵器面露淫態,為首的三條彪形大漢胯間的褲襠都高高鼓起註視著自己。

  “你――你們是誰?”欣如此時可謂狼狽透頂,自己在給兒子喂奶時自慰過於忘情,竟沒註意到周圍來瞭這麼多人,她唯有紅著臉飛速穿上靴子把胸衣掩上,一隻手緊抱著念祖同時拔劍在手,指著三個為首的黑衣人道。

  偏偏最要命的是扔在一旁的腰帶好像被風吹到離她十幾丈外的一堆灌木叢中,這樣她一手抱著孩子還要用手臂夾住裙子和長褲不讓它們下落,另一手持劍這樣子實在別提有多便扭狼狽瞭。

  “我們是誰?嘿嘿,我們跟瞭你和那姓方的小子整整十幾天瞭,要不是他在我們早就下手幹死你瞭,你還猜不出我們是誰嗎?”為首的一個臉上長一顆痣的大漢冷笑道。

  “你——你們是遼東三魔?”欣如心中一震道,她想起應看之前和她所說的遼東三魔向她來尋仇之事,傳言這三魔乃是同胞兄弟長相也頗為相似,當初丈夫周白宇剛出道時曾斬殺瞭遼東三魔的兩個遠房的兄弟,這三魔畏懼北城的勢力一直不敢報復,如今竟欺她孤兒寡母來落井下石。

  “你們就是遼東三魔,哼,你們當年兩個兄弟奸殺民女被我丈夫撞上,死在他手中本就是罪有應得,如今你們又想要來給這兩個惡徒報仇真是不知死活,你們還是快點離開否則休怪本姑娘劍下無情”欣如手中長劍耍瞭個劍花冷然道。

  “哈哈哈哈,你個臭婊子還裝?你老公不過是個偽君子跟西鎮鎮主的老婆通奸,被識破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合歡後殉情,還真他媽的豪放啊!你則背著你老公偷漢生下這野種後被滴血認親識破給趕出瞭北城,你的臭事我們早就知道啦”

  大漢這番話引得周圍的黑衣人全都仰天大笑。

  “你——你胡說——我沒有,你血口噴人——,念祖是白宇的骨肉——”欣如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抖,這段時日她一直不願再去想這些事情,可想不到自己如今竟變成瞭這夥惡賊嘲諷挖苦的對象,可她偏偏又難以反駁對方。

  “呸,廢話少說,那姓方的小子在的話我們還忌他三分,現在你自尋死路離開這小子我們還怕你嗎?你是自已脫還是我們動手?”為首的大漢一晃手中的大刀道。

  唉,我真是不該這麼早離開小看,若有他在何懼這幫惡賊,此時欣如心中滿是悔恨,自己還是太沖動糊塗瞭,現在後悔已遲她努力鎮定心神準備找準機會殺出一條血路,雖然對方人多她身體還未恢復但她對自己的劍法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但奇怪的是她突然感到手中的寶劍一下子重瞭好多,同時雙腿越來越軟。

  “哼哼哼,說瞭這麼長時間你剛才喝的溪水中軟筋散的藥力也該發作瞭吧?

  “大漢得意道。

  “什麼?軟筋散?”欣如猛然想起剛才自己喝的溪水,顯然對方定是在溪水附近下瞭毒,自己一時大意竟著瞭對方的道,這下子她可真是渾身冷汗直冒,懷中的念祖也變得越來越重,她怕手一松摔傷瞭兒子唯有將他輕輕放在地上。

  “哦,看不出你喝瞭不少水居然現在還能不倒下,內力倒很不弱啊,可惜你現在就算是隻兔子也殺不瞭,我楊大魔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楊大魔大步上前伸手來點欣如的穴道。

  突然欣如猛的一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口一張一股子混著藥力的水柱直從口中噴出直射向楊大魔的面門,楊大魔措手不及一低頭但仍被水柱射在肩頭頓時整個肩膀都麻瞭。

  欣如在一瞬間以傢傳的內力將腹內喝進去和瞭軟筋散藥力的溪水噴瞭出來,一時間感到藥力減弱瞭不少但功力已經降到不足三成,她閃電般抱起念祖手中長劍疾刺楊大魔面門。

  大魔慌亂之下揮刀一擋,欣如長劍順勢一挑直劃過大魔的左肋下的一層衣服,那大魔亦極是勇悍猛然一刀直砍向欣如懷中的念祖,欣如心憂兒子安全,劍勢一止向旁邊一閃躲開刀鋒,她不想戀戰當下施展輕功一躍躍過小溪要殺出重圍,而一旁的眾黑衣人則一起圍上來刀劍齊出。

  欣如雖然逼出大部分藥力但畢竟少量藥力已經侵入經脈,長劍和眾兵器一陣硬拼已感右腕酸麻。

  “別讓這臭婊子跑瞭,抓住她”一旁的二魔三魔各持三節棍和判官筆殺上,欣如心知一旦讓他們圍住就再難脫身,她情急之下抱緊念祖雙腳點地直躍起三丈多高,但這一來她再也無暇夾住裙子和褲子,頓時長裙和長褲都落在瞭地上,欣如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下身隻剩下一雙靴子和淡黃色的褻褲。

  欣如雙腳剛一落地自然察覺自己下身的不妥,但此時她已經沒時間害羞瞭,沖出包圍圈後她隻要全力施展輕功絕對有把握甩掉這幫惡賊,至於裙子和褲子可以再想辦法從其他地方弄到。

  欣如身形一晃轉眼間已經竄出七八丈外,她心裡稍稍放松但腳下突然一絆,身子直向前摔出,卻是有兩名黑衣人早在此埋伏暗中拉起一根長索。

  欣如擔心摔傷瞭念祖情急之下在空中一擰身讓自己背部著地將念祖托在身前,為瞭防止傷到兒子她連手中的長劍也拋掉瞭。

  兩名黑衣人乘機一起上前左右長索一絞將欣如右腳牢牢纏住用力向後猛拖,欣如想要站起談何容易,而遼東三魔更是抓緊時機一起上前三件兵器直指欣如。

  “不――別傷我兒子,我――我投降――”欣如自己也就算瞭,可絕不能讓念祖受傷。

  “好啊,你這臭婊子倒還挺關心自己兒子的嘛,好啊,隻要你好好合作我們就不殺你兒子”大魔嘿嘿一笑一伸手把念祖從欣如手中搶過輕輕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兒子,我――我求你瞭,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欣如苦苦哀求道,念祖就是她的死穴,為瞭念祖她現在就是想死也不能死瞭。

  “很好,你這臭婊子倒還真是個好媽,反正隻要你能把我們侍候爽瞭我們或許就放過你和你的野種兒子”大魔淫笑著一伸手捏住欣如的雙足足踝一用力就把她腳上的錦靴扯掉露出裡面裹著羅襪的纖足。

  “啊――”欣如輕呼一聲,隻感腳底一涼靴子已經離足而去,可她不敢再叫,擔心會更加刺激到對方。

  “好香啊”大魔將欣如的一隻纖足捧到鼻下一聞不由怪叫著,把欣如羞得恨不得狠踹他一腳,可是她實在不敢這麼做,生怕會給兒子帶來殺身之禍。

  而此時二魔三魔亦不停手將欣如上身的錦衣和裡面的肚兜也一並除去,一雙雪白碩大的奶子晃蕩著把眾惡賊看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瞭。

  “啊啊――別――不要――別這樣――”欣如想伸手捂住雙乳,可是雙手被對方牢牢按在地上而她修長的雙腿也被分開,腿間的褻褲被繃得已經可以清晰看清陰阜的輪廓瞭。

  大魔此時又扯脫欣如的羅襪,欣賞著眼前這羊脂玉般精致白嫩的玉足,五隻足趾隻有大足趾稍大些,其他四趾幾乎一般大小,摸上去濕潤且滑不留手,這般好看的玉足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把大魔興奮的一口含住欣如的玉足盡情舔動著。

  而二魔三魔更是一左一右含住欣如的兩個飽滿的奶子盡情吸吮著她的奶水,欣如隻感雙乳乳尖疼痛,大量的奶水直湧入二人的口中,而自己的玉足也被大魔含在口中,那惡心的舌頭在她的足趾間來回滑動讓她惡心至極。

  天哪,為什麼會這樣?如果自己不是一意孤行一定要離開小看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都是自己的錯,這世上隻有小看才能保護自己,自己為什麼那麼蠢要離開他呢?欣如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謂悔恨難當,眼中屈辱的淚水不斷淌下。

  “住手,這們這幫惡賊”隻聽得遠處一聲斷喝,一個白衣少年手持一柄血紅的長劍出現在眾人身後。

  兩個黑衣人拿兵器剛一靠近他就被一劍削成四段,欣如一看不禁心中大喜,來者竟是方應看,若有他在的話自己和兒子必能得救瞭。

  “你們這些惡賊竟敢如此欺凌白姐姐,今日你們全都得死”方應看滿臉殺氣手中血劍一揮,一道無形劍氣竟又將一黑衣人斬成兩截。

  “住手,你再敢上前我就宰瞭這婊子和這野種”大魔忽拔刀橫在欣如的玉頸上,同時二魔三魔也各持兵器對準瞭草地上躺著的念祖。

  “你們住手有話好說,別傷瞭他們”眼見欣如念祖受制應看頓時不敢再上前。

  “好,小侯爺,我們知道你厲害,你先把手中的劍扔掉,快點,否則我就割瞭這婊子的奶子”大魔一伸手又抽出一柄短刀橫在欣如右乳上,乳尖被冰冷鋒銳的刀鋒一碰之下竟流下一行奶水順著刀鋒淌下。

  “不――小看――別聽他的――不要棄劍啊”欣如心中一沉,實在沒想到自己和念祖竟成瞭拖累應看的死穴,他若是棄劍受縛那簡直就與自裁無異,自己豈不是害瞭他?

  “好,小侯爺果然有情有義,不過光是棄劍還不夠,以你的功力就算赤手空拳也足以殺光我們瞭,請小侯爺把這枚藥丸吞下”大魔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藥丸朝方應看拋去,方應看一伸手接住放在眼前看瞭看。

  “不——小看,不要吃下去,這肯定是毒藥,你吃瞭這毒藥我們三個全都活不瞭,你快動手殺瞭他們為我們母子報仇,千萬不要為瞭我們做無謂的犧牲啊”

  眼見應看拋劍又接下對方拋過去的丹藥可把欣如嚇得魂都飛瞭,自已和兒子看來這次是難逃此劫但怎麼也不能讓和此事無關的小看為他們而死啊。

  應看聽得此言似乎有些猶豫,大魔馬上把短刀又輕輕在欣如右乳上劃過,又一道乳白色的奶水湧出把欣如刺激得渾身汗毛直豎。

  “小侯爺,你大可不管這婊子和野種的死活,可是我們絕對有機會在你殺我們之前殺瞭他們倆個,你是想他們死還是想他們活呢?”大魔有持無恐獰笑道。

  應看不再猶豫嘴一張將藥丸直接吞瞭下去,欣如不禁悲鳴一聲,她實在是羞愧悔恨到瞭極點,小看為瞭她和孩子竟絲毫不顧自已的安危,和自已那薄情的丈夫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為什麼他就不是自已的丈夫呢?

  若是以前欣如必然會為自己這樣不貞的想法感到羞恥,但奇怪的是這一次她絲毫不再感到羞恥瞭,似乎那三從四德已經變得不再那麼重要瞭。

  “嗯嗯——”應看臉上肌肉一陣抽搐片刻間臉上一片紫黑身子顫抖不休但始終不肯倒下。

  三魔謹慎得慢慢上前連點瞭應看身上數處穴道,應看終於支持不住慢慢坐倒在地,但雙眼始終隻是看著欣如母子一語皆無。

  “小看——小看——是我害瞭你——全是我害瞭你”欣如眼見應看落得如此地步不禁淚流滿面卻又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好好好,好個有情有義的小侯爺,隻是小侯爺為瞭這婊子和野種這樣引頸就戮確實有點不值啊,不如就把這婊子讓你先上一次也算過把癮吧”大魔淫笑著指著欣如道。

  “住口,我已經履行瞭諾言,你們快放瞭姐姐和她的孩子”應看雖身中劇毒被封穴但仍舊毫無半點怯意。

  “媽的,老子說瞭不殺他們可沒說放瞭他們,你已經當瞭階下囚還敢朝我們發號施令”大魔顯然甚是惱怒一掌正中應看胸口把他打得當場吐瞭一口血。

  “不——不要傷害他——,你——你們把我怎麼樣都可以——求你們別再傷害他瞭”欣如眼見應看吐血簡直像是心頭被刀子在剜割一樣的痛。

  “哦,這婊子對你頗有情義嘛,我們盯瞭你們十幾日小侯爺你還真沒碰過你這婊子,真是把你當成啥聖女瞭,他不肯上你我們偏要讓你上,快點上來和小侯爺好好親熱啊,臭婊子”大魔戲弄般的朝欣如笑罵道。

  欣如看瞭應看一眼隻感臉上一陣發燒低下頭去,如果這些惡賊要強奸她她無從反抗自然隻能認命,可現在他們卻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小看主動交歡,這——這可真比殺瞭她還要為難。

  “你們這些敗類,要殺就殺何必多言,姐姐不要管我,你們敢傷害姐姐和念祖的話方某就是做瞭鬼也不放過你們”應看口角淌血朝著大魔罵道。

  “好啊好啊,小侯爺真有骨氣,可惜這婊子如此自私不顧你的死活,你非要當正人君子不肯跟她幹那還要那玩意幹嘛,老子幫你閹瞭它算瞭”大魔說罷一伸手“嘶啦”一聲竟把應看長褲褲襠連同裡面的褻褲也撕瞭開來,露出胯間的肉棒,大魔手中刀一揮已經把刀擱在瞭應看白皙壯實的肉棒之上。

  “不——不不不——我跟他幹,我——我真的願意跟他幹——,求你不要割下去啊,放開我——我要跟他幹”欣如瘋狂扭動著玉體哀求著,她實在無法想象應看要是被閹割那可真是比死還慘,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受到這樣的傷害。

  “好,放開她”大魔一聲令下按住欣如手腳的眾黑衣人放開瞭她,反正她身中軟筋散也不怕她跑瞭,欣如雙腿並攏一手護著下陰一手捂住仍舊流著奶水的奶子含羞一步步向應看和大魔走來。

  “不——姐姐——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不值得你這樣為我犧牲”

  應看聲嘶力竭般吼道。

  “是啊,要是勉強就沒意思瞭,你丈夫還屍骨未寒呢,老二,把這婊子老公的靈牌扔給她”大魔大聲道,二魔會意從欣如包袱裡取出周白宇的靈牌一甩手扔向欣如,欣如大驚之下忙伸手接住。

  “婊子,你要是真的想和小侯爺幹就砸爛你老公的靈牌,反正他已經戴過綠帽也不在乎這次吧?幹脆就滅瞭這死鬼的靈牌做徹底些,你快動手砸啊”大魔囂張的笑道。

  欣如手拿著丈夫的靈牌不禁呆住瞭,這可是自己供奉丈夫的牌位,自己真能下手砸掉它嗎?砸瞭的話自己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喪失婦德的罪人瞭,可是不砸小看怎麼辦?到底是砸還是不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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