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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安排妙計

第71章 安排妙計

  秋萍懶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條腿的足踝拴著鎖鏈,限制瞭她的活動,作戰用的盔甲已經解下來,身上隻剩下藍佈的勁裝疾服。

  被擒後,秋萍便是單獨囚禁在這裡,沒有受到審問,也沒有受到虐待,隻是幾天沒有梳洗,略見憔悴。

  敵人的不聞不問,使秋萍心裡好過瞭一點,相信他們是投鼠忌器,不敢傷害自己,隻要土都及早破城,當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時又可以風流快活瞭。

  日中無事,秋萍隻能胡思亂想,想得最多的是蕭飛,把這個一度使她神魂顛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餿主意,自己怎會陷身敵手,看來他還向敵人通風報訊,才使大軍一敗塗地,全軍覆沒。

  必定是蕭飛弄鬼的!大軍是依著他留下的暗記,才走進瞭絕地,身陷重圍,在那些可怕的霹靂火下傷亡慘重,招致慘敗,縱然他不是奸細,但是他負責探路,卻沒有發現敵軍設伏而及早示警,怎樣也是難辭其究的。

  盡管秋萍詛咒瞭蕭飛許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屍萬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樂時光,卻是回味無窮,願意寬恕他的一切罪過。

  牢房裡雖然晝夜燭火通明,白天可以聽到門外的聲音,還能聊解寂寞,到瞭晚上,萬籟俱寂,便如陰森鬼域,使人無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別懷念蕭飛,渴望能夠躺在他的懷抱裡,共渡漫長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瞭,想到蕭飛此刻不知在那裡,或許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時,不禁妒火中燒,使她燠熱難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進衣襟裡,起勁地搓揉著胸前豪乳,希望能壓下對他的思念。

  沒有用的,無論秋萍多麼使勁,甚至像他一樣無情地掐捏著發硬的奶頭,仍然不能好過一點,還好像變本加厲,渾身更如蟲行蟻走。

  秋萍終於耐不住瞭,忘記瞭身在牢籠,毅然解開褲子,扯脫腹下鮮紅色的騎馬汗巾,纖纖玉指老馬識途地闖進張開的肉縫中間,使勁地扣挖著。

  自從認識蕭飛後,秋萍已經很久沒有使用指頭消乏瞭,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讓她滿足,現在卻填補不瞭體裡的空虛,隻好把食指也送瞭進去,然後閉上眼睛,緬懷和蕭飛一起時的情景。

  記憶中,蕭飛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連天,然而這種被征服的感覺,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問碰過不少男人,隻有這個強壯的美男子,才能讓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樂趣。

  指頭動得很急,也努力往深處鉆去,不知過瞭多久,秋萍才長嘆一聲,意興闌珊似的抽出濕淋淋的玉指,懶洋洋地撿起汗巾,抹去肉洞裡流出來的穢漬。

  雖然暫時得到發泄,秋萍還是沒有滿足的感覺,指頭可代替不瞭雞巴,尤其是蕭飛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從那一晚開始,秋萍對蕭飛更是念念不忘,也習慣瞭在夜闌人靜時,用指頭自行解決。

  經過瞭好幾天,汗巾濕瞭又乾,乾瞭又濕,沾滿瞭秋萍的穢漬,後來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著下身便把褲子穿上。

  雖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邊的消息,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軍壓境下,江平該是危在旦夕,負責看守的牢子,也該惶惶不可終日,但是這兩天,牢門外竟然傳來歡笑的聲音,盡管送飯的老嫗沒有說話,但是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打勝瞭仗。

  倘若土都真的敗走,那可不妙瞭,自己陷身敵手,恐怕兇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什麼也沒有瞭。

  秋萍不想死,特別是解去春風迷情蠱,晉位森羅殿的萍姬後,更不願送命,她還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後該有許多享樂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負老天爺的厚賜瞭。

  想瞭大半天,秋萍終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記得宋帝殿的丫頭秋月,曾經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計,看來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樣,貪花好色,沒有難為自己,當然是別有用心瞭。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圖後計,要是能使谷峰著迷,便有一線生機瞭,於是編排好說辭,還故意松開紐扣,露出瞭腥紅的抹胸,讓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艷色,該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的。

  這一天,終於有人進來瞭,但是秋萍怎樣也想不到,進來的竟然是以為已經陣亡的卜凡!

  卜凡隻身走進牢房,一身簇新的軍服,腰間還掛上瞭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來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樣子。

  “……是你!是不是……大將攻陷江平城瞭……還是……”

  秋萍吶吶說道。

  “別做夢瞭,鐵血軍已經一敗塗地,金華城也落在金鷹公子手裡,土都,馮端,張東和敖四虎,還有妙悅雙姬等人全死在陣上瞭。”

  卜凡嘆氣道。

  “什麼?你……你騙我的,是不是?”

  秋萍難以置信地叫。

  “我騙你幹嗎?”

  卜凡搖頭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頭,便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或許還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瞭……不……是你……是你出賣我們的!”

  秋萍尖叫一聲,長身而起,指著卜凡怒罵道,隻道卜凡才是奸細,以為自己錯怪瞭蕭飛。

  “別說我的。”

  卜凡扳起臉孔問道:“隻要你告訴我蕭飛躲在那裡,我可不會難為你的。”

  “我不知道!”

  秋萍憤然道,暗道原來蕭飛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裡。

  “胡說!”

  卜凡叱道:“他是森羅殿的牛頭,也是你和他聯絡的,你怎能說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騙你幹嗎?”

  秋萍惱道。

  “你真的要不識抬舉嗎?”

  卜凡目灼灼地望著秋萍胸前,森然道:“別忘瞭我也曾是地獄門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

  這時秋萍才記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覺,慌忙用手擋在胸前,悻聲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怎舍得打死你!”

  卜凡獰笑一聲,雙掌當胸探出。

  秋萍認得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趕忙閃身避開,卻忘瞭腳上拴著鎖鏈,步履踉蹌,接著胸前傳來劇痛,一雙乳房便落在卜凡手裡。

  “說!”

  卜凡十指箕張,使勁地握下去說。

  “哎喲……痛死我瞭……嗚嗚……放手……我……我不知道!”

  秋萍慘叫道。

  “真的不要命嗎?單是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

  卜凡握著漲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動,也沒有繼續使勁。

  “住手……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呀!”

  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

  卜凡眼珠一轉,把秋萍推到墻旁,用墻上的鐵環,把粉臂鎖在頭上。

  “你……你要幹什麼?”

  秋萍害怕地叫,她整個人掛在墻上,雖然還有一條腿沒有鎖上,卻也不能反抗瞭。

  “好一雙大奶子!”

  卜凡笑嘻嘻地狎玩著秋萍的胸脯說,接著雙手一分,連撕帶扯地剝開瞭衣襟和抹胸,驕人的豪乳也應聲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歡,婢子可以侍候你的!”

  秋萍顫聲說道。

  “你和那蕭飛睡過瞭沒有?”

  卜凡把玩著肉騰騰的奶子問道。

  “睡……睡過瞭。”

  秋萍強忍心中怒火,咬著牙說:“奴傢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門裡人瞭。”

  “他一定肏得你很過癮瞭……”

  卜凡搓捏著峰巒的肉粒說。

  “是的……”

  秋萍忍不住沖口而出,卻也知道不妥,繼續說:“但是你也摸得人傢很過癮呀!”

  “是不是這樣你才替他隱瞞呀?”

  卜凡手中一緊,使勁地揉捏著那有點發硬的奶頭問道。

  “哎喲,不是的……”

  秋萍嬌哼一聲,楚楚可憐地說:“人傢天生荏弱,什麼男人也能讓人傢過癮,怎會為他便不要命瞭。”

  “真的嗎?”

  卜凡聽得血脈沸騰,怪手沿著光裸的纖腰,慢慢往下移去,撫玩著秋萍的褲襠說。

  “自然是真的,人傢的騷穴又緊又窄,註定是要讓男人欺負的。”

  秋萍聒不知恥地抬高瞭還可以活動的粉腿,纏在卜凡的腰上說:“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會客氣,動手便把秋萍的褲子剝下來,看見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你沒有掛上汗巾?”

  “本來是有的,但是已經弄臟瞭,才沒有系上吧。”

  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擱在卜凡的肩頭上說:“先讓人傢洗個澡,然後再侍候你好嗎?”

  “隻要你把蕭飛的下落說出來,想幹什麼也行。”

  卜凡目灼灼地望著那紅彤彤的肉洞說。

  “人傢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夠告訴你!”

  秋萍故意弓起纖腰,好讓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說,別說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

  卜凡吸瞭一口氣,手掌覆在賁起的桃丘上搓弄道:“還是快點說出來吧。”

  “人傢真的不知道嘛!”

  秋萍扭擺纖腰扭擺,媚態撩人地讓牝戶磨弄著卜凡的掌心說,她隻顧獻媚,卻沒有細味為什麼卜凡也會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瞭!”

  卜凡怒哼一聲,硬把擱在肩頭的粉腿,也鎖在秋萍頭上的鐵環裡。

  “痛死人瞭……”

  秋萍慘叫道,她的一條粉腿還在地上,另外一條卻高掛頭上,身體痛得好像要撕裂瞭。

  “你再不說話,別怪我心狠手辣!”

  卜凡捏指成劍,強行插進張開的肉洞裡扣挖著說。

  “不……輕一點……不要挖……哎喲……我真的不知道……”

  秋萍尖叫道。

  “這個臭穴又松又殘,比我那死鬼娘子還差得遠,說什麼好東西?”

  卜凡抽出指頭,冷笑道。

  “放下人傢再說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瞭我,一定能讓你快活的!”

  秋萍喘著氣說。

  “你說出蕭飛的下落,我便快活瞭。”

  卜凡逼問道。

  “他……他隻是說會在城北等候,可沒有告訴人傢會在那裡藏身。”

  秋萍急叫道。

  “前邊的洞穴不濟,後邊的可會好一點……”

  卜凡扶著秋萍的腿根,指頭點撥著菊花洞說。

  秋萍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回答,身後便傳來劇痛,苦得她珠淚直冒,叫苦不迭,原來卜凡的指頭已經盡根搗進瞭屁眼裡。

  “還是松松的,可要多給你一根指頭嗎?”

  卜凡冷酷地掏挖著說。

  “不……嗚嗚……不要……痛……痛呀!”

  秋萍咬叫著說。

  卜凡怪眼一轉,中指繼續深藏在菊花洞裡,拇指卻闖進前邊的肉唇,手上使勁握下去道:“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鎖,你嘗過瞭沒有?”

  “不……”

  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亂冒,長叫一聲,便失去瞭知覺。

  可不知過瞭多久,秋萍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張眼看見卜凡目露兇光,手執銀針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來。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會還會叫得更大聲的!”

  卜凡一手抓著秋萍的乳房,銀針在那紅棗似的奶頭點撥著說。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喲……求求你……嗚嗚……饒瞭我吧……痛死人瞭……”

  秋萍聲震屋瓦地慘叫不停,那是因為卜凡已經把銀針刺進那嬌嫩的奶頭裡。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卜凡殘忍地把銀針穿過奶頭,還故意抽動著問道,隨著銀針的進出,一縷鮮紅便汨汨而下。

  “不……嗚嗚……不知道……天呀……救救我……”

  秋萍殺豬似的慘叫著。

  “除瞭你自己,還有什麼人救你?”

  卜凡冷笑著抽出銀針,在秋萍眼前冕動著說:“這一管銀針,雖然比不上地獄門的現形環,仍然可以讓人吃苦的,你還要再試一趟嗎?”

  “不……嗚嗚……不要瞭……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裡,弄死我也說不出來的!”

  秋萍號哭著說。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瞭……”

  卜凡獰笑一聲,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陰唇,銀針抵在嫩肉上說:“你究竟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真的不知道呀!”

  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說,隻是實在不知道,更不敢亂說一通,因為卜凡很容易便會知道她是說謊,那時可不知要吃什麼苦頭瞭。

  “賤人!”

  卜凡怒罵一聲,銀針便刺瞭下去。

  “喔……”

  秋萍淒厲地慘叫尖呼,身子瘋狂地扭動著,接著便沒有瞭聲色,原來又再暈過去瞭。

  “夠瞭,別再難為她瞭。”

  李廣突然現身門前,制止道。

  “李將軍,再給我一點時間,一定能讓她說話的。”

  卜凡惶恐地說。

  “你隨我來,自己跟公子說吧,我可作不瞭主。”

  李廣沉聲道。

  卜凡不敢多話,抽出血淋淋的銀針,戰戰驚驚地隨著李廣離開瞭囚室,門外原來還有十多個劍拔弩張的軍士,他們也不用李廣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還把雙手結實地反縛身後,使他再度淪為階下囚。

  李廣把卜凡帶到雲飛身前,與他在一起的,除瞭谷峰,還有一個臉上幪著黑巾的白衣人和幾個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隻要再多一點時間,在下一定能讓那賤人說話的。”

  卜凡惶恐地跪在雲飛身前說,他早已見過瞭這個神秘的金鷹公子和谷峰,但是這一次多瞭白衣幪臉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厲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樣逼她也沒有用的。”

  雲飛嘆氣道。

  “公子……公子不是說要知道蕭飛的下落嗎?”

  卜凡茫然道。

  “不,我隻是要你問她,不是說不知道蕭飛在那裡。”

  雲飛笑道。

  “那麼……”

  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說話。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還要你去問她嗎?”

  雲飛吃吃笑道:“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怎樣問也問不出來的,你問不出來,我也不用讓你當紅石城的城主瞭!”

  “你……”

  卜凡吶吶說不出話來。

  “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捉弄你嗎?”

  雲飛森然地指著白衣幪臉人說:“你問她便知道瞭。”

  “卜凡,還認得我嗎?”

  白衣幪臉人扯下臉上黑佈,顫聲叫道。

  “是你……你……你還沒有死嗎?”

  卜凡驚叫一聲,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當然想我死瞭!”

  芙蓉一字一淚,拜倒雲飛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給我處置吧。”

  “應該的,但是你要答應我,要好好地保重身體,不要作賤自己,還要從此忘記往事。”

  雲飛沉聲道。

  “是!”

  芙蓉無端粉臉一紅,激動地點頭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殺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求你饒瞭我吧!”

  卜凡恐怖地叫道。

  “帶下去!”

  李廣揮手著軍士把卜凡帶走。

  芙蓉重重地在雲飛身前叩瞭三個響頭,咬著牙便追瞭上去。

  “秋怡,一客不煩二主,你也去照應一下吧。”

  雲飛嘆氣道。

  秋怡早有此心,趕忙追在芙蓉身後,是她伴著芙蓉從紅石放棹而來的,白鳳留在紅石,銀娃卻在金華,其他的兩個美女,分別是秋月和秋瑤,她們認識芙蓉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說話瞭。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嗎?”

  秋瑤皺著眉頭問道。

  “她能夠晉位萍姬,必定對地獄門忠貞不二,縱然饒她不死,也不會悔改的。”

  秋月不以為然道。

  “我知道。”

  雲飛點頭道:“但是為瞭大局,不得不爾,放走她,是為瞭解放三仙國,又何樂而不為呢?”

  卜凡死瞭,是芙蓉親手殺瞭他的。

  據秋怡事後透露,芙蓉剮瞭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後一刀是把他的雞巴齊根切斷,在慘叫哀號中流血而死的。

  雲飛再見到芙蓉時,她好像剛從紅色的染缸爬出來,本來是亮白如雪的絲衣,也閃爍著觸目驚心的火紅。

  芙蓉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伏在雲飛身前,沒命地叩頭,要不是雲飛拉著她,著秋怡把她帶走,說不定會活活碰死在階下。

  雲飛議事完畢,回到寢室時,秋怡正伴著芙蓉說話,芙蓉已經換過衣服,愁眉稍減,開朗瞭許多。

  “公子……”

  看見雲飛出現,芙蓉長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什麼也不用說,我明白的。”

  雲飛搶步上前,把芙蓉拉起來說。

  “公子……”

  芙蓉伏在雲飛的肩頭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別哭瞭,從天今起,不許再哭,知道嗎?”

  雲飛捧著芙蓉的粉臉說。

  “對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瞭。”

  秋怡在旁勸慰著說。

  “我不哭,不哭瞭……”

  芙蓉惶恐地從腋下取出繡帕,擦去臉上淚水,哽咽著說:“從今以後,婢子……一定會盡心盡力,侍候……公子的,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雲飛奇怪地問道。

  “隻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們。”

  秋怡幽幽地說。

  “什麼新主子?”

  雲飛愕然道。

  “前些時你的烏鵲傳書,可不是你的手跡,不是給我們添瞭個主子嗎?”

  秋怡嘆氣道。

  “什麼主子丫頭,你們都是我的女人!”

  雲飛恍然大悟,輕描淡寫地道出在虎躍城發生的事情。

  “你受瞭傷嗎?重不重?”

  兩女著急地問道。

  “沒有什麼大礙,已經痊癒瞭,否則還能如何作戰。”

  雲飛笑道。

  “是我……嗚嗚……一定是我害瞭公子的……”

  芙蓉突然傷心流淚,自責似的泣叫道。

  “怎會是你害瞭我?”

  雲飛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會受傷的!”

  芙蓉泣不成聲說。

  “什麼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

  雲飛失笑道:“我說是你,才讓我打瞭一場大勝仗!”

  “是呀,怎會和你有關!”

  秋怡故意別開話題,格格嬌笑道:“公子,除瞭靈芝公主,在虎躍城你還有多少艷遇,快點給我們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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