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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禁臠

(7)禁臠

  一夜溫柔,醒來日上三桿。母老虎遁瞭,鏈條解下,一端仍系在床頭。與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會有此一著,伺機跑掉。她甚至已報警,或者已兵臨城下,隨時沖進來拘捕我。我郄不張惶,因為沒作過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罷,與她一夕風流,畢生難忘。我們之間的恩怨情仇,這樣瞭結,最適合不過。開審時,我在犯人檻下必須供出身世,但不會透露她的隱情。她知道我是誰之後,定必比給我擒拿時更震驚,我們的故事,也將會成為驚世駭俗的社會奇案。

  警察還未來到,我打開錄影機,重溫這幾個月拍下來的片段,每個鏡頭都經過精心剪輯,這些都會成為呈堂證據,之後都會銷毀,但無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纏綿,都錄影在我心頭,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走廊傳來輕輕的跫音,逮捕我的人來瞭。我赤著身子,站起來,準備束手就擒,不加反抗。房門推開處,走進來的竟是一隻赤條條的母老虎,項圈仍戴在頸上,捧著熱騰騰的早飯,簡直像是做夢。

  我不能掩飾喜出望外的神情,對母老虎說:“以為你跑掉瞭!”

  “主人沒吩咐哪來的膽子跑掉?我餓瞭,煮點病號飯吃,你也吃一點吧!”

  “病號飯?”

  “稀飯。在房裡吃還是在外面吃?”

  “在外面好瞭。”

  外面是飯廳,飯桌本來一片狼藉,她已收拾好,地方也打掃過。她一屁股騎在我的大腿上,兩腿大字劈開,壓住從昨晚就一直勃起到現在的雞巴。她伸手到屁股後,摸著我的雞巴,把它直插進她又濕又滑的洞裡去。

  “主人,我在這裡,最美味的是那頓病號飯。”

  “美味?”我不明所以。

  “美味在你一口一口的喂我吃。”

  “那一次,你差點兒給我絞死瞭,讓你學個教訓,你郄說那頓稀飯好吃。”

  “我學瞭個教訓,我並不如你自己所說的那麼兇。”

  “母老虎,我警告妳。不要自我陶醉,癡人說夢。不要以為可以用你的遭遇搏取我的同情,我……”

  我還沒說完,她已放松全身,靠攏著我。她枕著我的肩頭,身軀輕盈。張開小嘴,要我用我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吃。她如饑如渴的尋找我的嘴巴,使勁的吸吮,她滿臉,胸口都是稀飯,我用舌頭去舐,一點兒也不暴殄。

  稀飯吃完瞭,兩張嘴繼續互相吸吮著。她兩隻圓滾滾的屁股蛋兒,在我大腿上不住地磨呀磨呀。我的雞巴在她裡面就不住脹大,快要爆炸。她胸前的兩堆肉給我摶弄成堅實的乳球,乳花盛放。她的裸背,緊貼著我的胸膛,身體開始配合我的指揮而搖晃。

  “搖呀搖,搖到外婆橋……”

  母老虎你乖乖的聽話,你是我骨中的骨,我是你肉中的肉;你我分不開,摶成一體。

  搖呀搖、搖呀搖。推進呀、推進……

  太用力推,母老虎會痛,雞巴會滑脫。滑脫瞭又放回去,幾次之後,就摸到一起搖擼的節奏。

  搖呀搖、搖呀搖……搖到太虛幻境去,那裡是我的溫柔鄉。

  色生情,情生幻,幻生空……一切都是虛幻。

  太好瞭東西不會是真的。

  ……

  在我懷裡窩著一個摸著燙手、滑溜的女人。做夢瞭吧!母老虎還會在嗎?我應該做瞭成瞭階下囚?我隨手在這一團肉上掐一把,以證是夢是真。

  “唷!痛啊!我又做錯瞭什麼?”

  “沒什麼?想證實你沒跑掉。”

  母老虎還在,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事都是真的。摸摸她脖子上套著的皮項圈,仍在。

  “我要上班去瞭,我回來的時候,你還會留在這裡嗎?”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我留在這裡的話,就要把我捆住。”

  “我也沒說過要放走你。”

  她順服地讓我把鏈條系住她的皮項圈,輕輕地揉搓她的脖子,問她:“習慣瞭戴著皮項圈瞭沒有?”

  她點點頭。

  日子有功,粗糙的皮革料子表面,已給打磨得光滑。我把她帶到鏡子面前,讓她自己看看戴著項圈的樣子。

  “看見瞭嗎?自從你戴上項圈之後,你的身材、樣子都好看得多瞭。項圈將你美好的身段都表露無遺瞭。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濃密不平均的恥毛,怎樣修剪也不整齊,你說刮光它好嗎?”

  “主人,你喜歡怎樣就怎樣。”

  “你不能偷懶,每天定時做健美操,保持身段。”我雙手擱在她的下圍,比一比:“能再減一寸就好瞭。”

  “主人,你也看見嗎?在鏡子裡,我的樣子和你有幾分相像。”她忽然發現瞭什麼似的,捂著嘴吧,神情驚人。

  “當然囉,這叫做物似主人形,我們會愈來愈相像。”我拉一拉鏈條,示意要走瞭。

  一手牽著鏈條,一手拉著她的手,帶她回到地下室去。來到鐵籠前,停住腳步,回頭對我有所請求:“主人,要尿尿啊!”

  我放長鏈條,讓她走到蓮蓬頭下,兩腿稍為分開,站著。不久,大腿縫中流出一道金黃色的小溪,直流到腳跟。這是母老虎已養成的生活習慣,這也是我的傢規。傢規的作用是確定我們之間的分別,我想要她怎樣做,她就要怎樣做。

  昨夜我她蒙我寵幸,但絕不表示她可以恃寵而驕的,我要永遠留住她,受我豢養。我不能否認,我由恨她變成有點同情她、憐惜她。正因為我沒有再恨她的理由,更不能讓她知道我是誰,否則以後的局面,我無法控制。為要把她收為禁臠,沒有別的辦法。母老虎,對不起,委屈你瞭,必須把你蒙在鼓裡,正如要把你囚禁在樊籠中。

  這時,母老虎正欲用抹佈抹幹下身時,我喝住她,道:“站住,我要給你洗一洗,和做例行檢查……”

  “我學瞭個教訓,你並不如你自己所說的那麼兇。”

  這叫做馴化,是不是?是電殛乳頭的嚴刑叫她就范,還是柔情的撫吻溶化瞭她?母老虎剖白身世,投懷送抱,激烈的愛戀,著著都打亂瞭我的陣腳。

  每天如是地洗刷她的身體,冷水淋下,皮孔收縮。初而,她像花蕊在我粗魯的掌心顫栗,然後化成一尊裸體大理石像,冰泠僵硬,木然站立。忽然,魔咒解除,石像回復血肉之軀,摸上手,是個活生生的、有感覺的靈魂。

  胸前聳立雙峰,爭高直指,乳花怒放,互競軒邈。撥開凌亂不齊的恥毛,是鮮花盛開的幽徑,陰唇嬌艷欲滴,陰道潮濕溫暖,我的雞巴已尋到回傢的路途。

  她纖細的手指滑下來,要自己來洗洗陰戶。我把著她的手,洗她的下體,從恥丘、恥毛、陰唇、屁股蛋兒和股溝已幹瞭的精液都洗得幹幹凈凈,獨是不許她把手指插進陰戶裡面洗,為瞭留住我的記憶在她身體裡面。

  她最不合作的是洗腋窩的時候,平時要加以斥喝,甚至用手拷把她雙手扣在蓮蓬頭,才可以洗。可是,我的手從她的胳膊滑下時,她自動自覺地舉起雙手,放在頭上,像是個抗降的姿勢,讓我在腋窩裡刷起白白的肥皂泡沫。

  她的腋毛又長又密,從腋窩露出來,穿著短袖或露肩衣裙十分礙眼。今天,愛美的女生都脫腋毛,但她郄沒脫。不過,脫光衣服之後,看慣瞭,反而覺得突顯瞭母老虎桀敖不馴的野性。看看她的恥毛,會想象到在她豐滿隆起的恥丘上,應被蓋著濃密的恥毛。老頭子拔她的恥毛,可能是嫌恥毛遮蓋著她的淫屄,阻擋後面美好的風光。

  “主人,每天替我洗身都說我的腋毛難看,要除掉它,什麼時候動手呢?”她倒提出腋毛的問題和我討論。

  “噢,一有空就刮掉它。刮光凈瞭會更好看。”

  “主人,但是求求你不要用剃刀刮。”

  “為什麼?”

  “太可怕瞭。老傢夥用他刮胡子的刀刮,常把我割破皮。”

  “所以你害怕我弄你的腋窩,是嗎?”

  “主人,是啊!但你不動粗我就不怕給你弄瞭。”

  “你乖,你聽話,主人是不會對你粗魯的。”

  “主人,你也會刮掉我的恥毛嗎?”

  “沒想過要刮掉你的恥毛。我猜,如果不是他替你拔恥毛,應該生得很濃密的。”

  “記不起瞭,我當時還小,恥毛剛剛長出來。”

  “長得太濃不好看,刮掉瞭,母老虎不是就變成白虎瞭?”我蹲下,以指為梳,理順她的恥毛,仔細研究恥丘與陰戶的賣相。

  “主人喜歡白虎嗎?”

  “不瞞你,白虎我倒是未見過。我想,不是隻隻白虎都一樣好看,要與恥丘的陰唇的配搭才可以說。”

  “把我剃光,就知道是什麼樣子。”

  “妳剃光瞭不一定好看。”

  “不喜歡可以讓它會再長出來。說不定再長出來會更好看啊!”

  我的手掬著她的滾圓的屁股,擠在一起,又分開,比一比。每天做健美操的功夫已見效,比初回來結實瞭。

  “夠瞭。轉過身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特別留意她的屁股眼。指頭醮點潤滑油,在菊心摳一摳,戮進去,很容易就插入瞭兩指節。但再深入一點,她的肛門一收縮就給擠出來,而她連忙叫痛。

  “喲!”

  “不要裝假瞭。”

  “主人,實在痛得要命。”

  “那麼,我要在這裡和你做愛怎辦?”

  “我寧願死瞭。”

  我不止一次說過要在那裡和她做愛,她都怕得要死。除非把她捆綁著,根本無法把雞巴插進去。即使是吃瞭春藥,她仍堅守著後面,拼瞭命不讓我開發她屁股溝裡的園地。每次把她掀翻瞭,她會發狂似的坐起來。

  現在,我知道她有這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老頭子霸王硬弓,雞奸女兒遺下的心理障礙,恐怕隻有我能化解瞭。因為這秘密隻有我一人知道。終有一天,她能把這個美麗的花園,向愛她的人開放,享受萬般美妙的愛情。或可以替老頭子贖償點罪過。而愛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我自己。

  這個念頭使我打瞭個寒噤。

  我寧沒迫母老虎說出她的故事,我就會繼續恨她、凌虐她,以慰老頭子不息的陰魂。

  報復心切,我剝奪去母老虎一切尊嚴,脫光瞭她,要她有多麼赤裸就多麼赤裸的站在我面。但要藏頭露尾的是我,她的底牌,我所不知道的,都給迫供而揭露。我在明她在暗,我對她的控制應該更大,但我的進退已失據瞭。

  我可以把她囚在籠裡,身體任我狎弄,行動由我擺佈。要她屈從委蛇,吐露身世,郄把她釋放瞭,而我郄成為自已的秘密的囚徒。

  我的調教,把她放在洪爐歷煉,成為一個小天使,以最原始的色相示我,心無芥蒂,毫不局促。亮出乳房,像母親哺乳沒半點難為情。袒露下體,赤條條,坦蕩蕩,毋須含羞忍辱。“身上無衣,心中有衣”。她迫近我時,我反而有愧而不敢正視。她細長的眼睛裡一對瞳孔,明亮如星,非但默默含情,還會跟著我的身影移動。我隻能在屏幕裡看她的眼神,猜想她眼睛所說的話。

  她知道我整天都在打量著她,她廿四小時都受著監視,像一個活標本。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記錄在案,可以重播,甚至放大來做研究。但我隻能用攝錄機的獨眼去看她、觀察她。她不時註視著攝錄機,但並不開口說話。

  多少個晚上,我把自己關在房裡,百無聊賴,踱著方步,甚至做掌上壓,冀望可以耗盡可供胸中欲火燒上來的燃料。但是,欲火是撲不滅的,屏幕上的母老虎像花街神女,展覽渾身誘人的魅力,佇候著入幕之賓。她不需要作任何挑逗動作,煽情話語,她隻要在那裡,就勾瞭我的魂魄。我需要再找一個“恨”她的理由,我就可以向她報復。否則,我就愛她,而最不幸是,我不能愛她。

  撲滅欲火,用毛毯蓋住她的裸體,叫她躲開鏡頭。但鏡頭無處不在,而毛毯包不住我心中的欲望。

  情欲排山倒海,把我推向她那裡去。沉重的腳步,走向地下室去。是女人特有的感應,或是聽到腳步聲、開門聲,她早已恭候我的來臨。我解開煉條,她就投入我的懷裡,灼熱的紅唇烙印在我的唇片,燙得冒出煙來。我們的舌頭,不發一言,迭繞在一起,不願分離。急不及待,把她一抱入懷,奔上睡房,從梯間失閃滑下,仍摟住她不放,狂野地擁吻愛撫。

  她撕開我的汗衫、扯脫我的內褲,再次肉帛相見。她像一條大白蛇,緊緊的與我相纏攀附著,蛇舌如火焰撲向我的臉、胸際的戀火,與火舌匯成一條火龍,向上焱升,猛烈如地獄的火。一道欲流,急湍如箭,射向火熾太陽,溶合為一,拼發滿天丈星火萬千溶巖。我幻化為火浴鳳凰,飛向熊熊欲火。前世今生,一切冤孽,盡都銷化,灌一大碗孟婆湯,忘情水,和她忘情煙水裡,在灰飛煙滅處重生,再續那未瞭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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