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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魚水之歡

(16)魚水之歡

  浴室中彌漫著裊裊的水霧,蓮蓬頭中噴灑出的水霧浸潤著阿聿玲瓏的身軀,在熱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下,她白皙的皮膚變得有些緋紅,但卻是心口紅的最厲害。

  她本就是一個愛害羞的人,最禁不起別人的調笑。如果不是本院相熟的同事,摸一摸她的乳房,她都會覺得很不好意思。更何況現在外面有個人正等著她把自己洗刷幹凈,自己躺到床上去呢。

  自從女兒出世以後,她就基本告別瞭男女之歡。十多年瞭,她下身的花徑一直未曾有緣客,但今日,蓬門終始為君開。

  她非常認真地用蘸瞭沐浴露的澡巾搓著皮膚,從脖頸向下,用力地在鎖骨上來回拉扯著,摩擦出好像無窮無盡的泡沫,冰涼的沐浴露浸透她白皙的皮膚,在一片熱氣騰騰之中,卻又有一種冰涼入骨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她簡直就要飄飄欲仙瞭。

  阿聿的雙手用力地搓著自己那一對豐滿的乳瓜,它們已經不復少女時代的挺翹和堅韌,但卻更顯豐滿,淡褐色的乳頭在冰涼的沐浴露刺激下,驕傲的探頭探腦,結果遭到瞭粗糙的澡巾的反復蹂躪。

  敏感的乳頭在澡巾的揉捏中膨脹,乳暈也變得更大,阿聿一手托起酥胸,低下頭幾乎就要埋在這一對香噴噴的乳瓜之中。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一定很想把這一對乳瓜掌控在手,用口舌、用牙齒來舔舐、啃咬。她的手太小瞭,根本握不住這一對傲人的豐滿,它們沉重的墜在阿聿的胸前,沒人知道她有多煩惱。

  “就算是夏天,也要穿戴著內衣的苦惱,你們這些蘋果黨根本不知道!”

  那些乳房隻有蘋果大小的女孩子,卻又何嘗不是在羨慕著阿聿的這一對飽滿多汁的椰子呢。

  阿聿用力搓著腰腹,沉甸甸的乳瓜下,纖細的小腹堪稱是少女級別的纖細,正中一顆圓潤的肚臍內鑲嵌著不大不小的一粒紫色珍珠,看上去分外魅惑。

  如果說她的乳房是成熟婦人的驕傲,纖腰卻又有著少女的妖嬈。那麼阿聿的臀部,就是所有女人都要羨慕的對象瞭。

  她微微分開那筆直的雙腿,彎下腰身,一手分開繃得緊緊的臀瓣,一手抄起水管,對著深邃不可見底的臀縫內噴出大量的清水。她很註重自己後庭的整潔,畢竟這裡是她被戴上貞操鎖之後最主要的社交器官。醫學院畢業典禮上要請前輩的學長一邊握住自己的乳房一邊大力狠肏自己的屁股,從助理醫師轉為執業醫師的時候要請主任在自己的腸道內留下滿滿的精液,拿到優秀醫師獎狀之後,要去分管院長的辦公室表示感謝,讓他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奶子,一邊狠狠地把自己的菊花攪爛……

  阿聿握著噴頭,小心地把水流開到最大,激射而出的清水沖開微閉的菊門,在腸道內註入瞭大量的新鮮液體。

  反復沖洗過腸道,確定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味之後——事實上,這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因為阿聿隨身隨時都攜帶著後庭菊香丸,隨時保持著自己的腸道清潔而且潤滑,這是對別人基本的尊重。

  她直起身來,又補瞭一些沐浴露,開始搓洗雙腿。她半蹲著,由下而上開始搓洗。她的雙足上剛剛彩繪瞭一幅精美的牡丹花開圖,鮮翠欲滴的花苞將放未放,好似她整個人都是從花蕾中誕生的花仙子一般。

  阿聿一邊用力的搓洗著修長圓潤的玉腿,將前前後後都用力搓著,她用力如此之大,以至於把皮膚都搓得粉紅瞭。

  稍稍喘瞭口氣,她坐在鋪瞭防滑的圓凳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造型獨特的香皂,比劃瞭一下,不禁就羞紅瞭臉。

  這是一整根陽具造型的香皂,粗壯,堅挺,而且惟妙惟肖,連上段龜頭裂開的部分都做出瞭效果,把它插入自己久曠的下身,一定有非同尋常的感受。

  香皂的尾端墜著兩個陰囊外形的軟球,裡面裝著專用於陰道的護理液,使用起來也特別簡單,先把香皂整根的插入到陰道內,然後用自慰的方式來回抽插著。阿聿感覺自己的花徑內被這個東西塞得滿滿的,一進一出,都要泛濫出無盡的白沫,也說不清楚那究竟是自己分泌出來的愛液,還是香皂潤滑產生的泡沫。

  她一隻手握住香皂的根部,來回抽插著,另一手撥弄著那已經綻放的花蕾,蚌珠早已濕透,陰道內更是泥濘不堪,若不是銀牙咬碎,此刻恐怕全樓的人都能聽到阿聿歡愉至極的浪叫聲。

  就在她快要抵達巔峰的時刻,外面有人敲瞭敲玻璃門:“好瞭嗎?”阿聿慌忙一下站起來,說來也是奇怪,那根東西居然就被她這樣夾著,緊緊地卡在陰道裡掉不下來。

  “就好瞭。”她回答道。匆匆把這玩意兒拔出來,又用清水再度沖洗瞭一番之後,她裹上一條毛巾就趿拉著拖鞋走瞭出去。

  大床上早已經狼藉一片。方政大大咧咧的躺在那張異乎尋常寬大的合歡床上,鄒嬿和丹萍兩個人一左一右跪在他身邊伺候著他。

  方政看到她來瞭,捏瞭一把丹萍的屁股:“新妹妹來瞭,快去接一把。”丹萍扭捏著下瞭床,搖擺著宛若蛇妖似的走到阿聿身前把她的那遮羞的浴巾扯瞭下來丟在一邊。

  “還害羞呢。”丹萍先給瞭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又在她身上親吻著:“這皮膚可真好,這奶子不比姐姐的小啊。難怪老爺非要把你買下來呢。姐姐我可真有些吃醋啊。”

  阿聿羞紅瞭臉,笨拙的回應著她對自己的熱情。兩個成熟少婦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而丹萍的手指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進入到瞭阿聿的花徑之中去瞭。

  “好擠!”丹萍艱難地把兩根手指並排插入其中,頓時就感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這可真稱的上是一代名器啊。老爺,您的眼光真好。”

  方政一邊不緊不慢地揉著跪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打著手槍的鄒嬿的奶子,一邊道:“把你們姐妹平日裡自己愛玩的遊戲,也教給新妹妹一起玩,以後你們可就是玩伴瞭。”

  “好叻,都聽老爺的。”

  丹萍一邊應答道,一邊在阿聿的面前跪瞭下來,她用手指稍稍微的分開阿聿的花瓣,露出那狹長深邃的幽谷的入口。吐出丁香小舌,對著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輕輕一掃,阿聿不免一聲尖叫,丹萍卻緊緊地把住阿聿的香臀,口中一條靈蛇對著花瓣與蚌珠前前後後的掃描著,她將那溪谷中的泉水都發掘瞭出來,潺潺汩汩,仿佛無窮無盡。

  阿聿一手握著丹萍腦後的發髻,一手按著她的肩膀,似喜歡,又似拒絕。她隻覺得腿兒朊,腰身欲折,好幾次她都快要飛升上瞭天堂,但丹萍卻偏偏控制著力道和頻次,讓她的欲火就是達不到那讓體內的愛河沸騰的溫度。

  “老爺說,你的臀兒,最美。”丹萍一手輕柔地攬住阿聿無力的纖腰,將她折疊過來,大分雙腿,呈一個A字型背對著床上的方政。丹萍一邊親吻著阿聿的周身,一邊分開她的美臀。卻不想那裡的肌肉好生結實,丹萍下瞭許多力氣才勉強把一根手指探到她的菊門。

  當丹萍用長長的指甲搔著阿聿菊門外的褶皺的時候,阿聿不禁渾身顫抖,雙手下意識地牢牢地抓住瞭膝蓋,等待著新的侵犯。

  丹萍卻並不著急於進入,她耐心的騷動著阿聿菊門外那敏感的褶皺,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的後庭主動的吞納,才笑著在她的大腿外邊留下一個紅艷艷的唇印:“妹妹的後邊好可愛,會自己吃東西呢。”

  阿聿真是羞得什麼都說不出來瞭。她隻能垂下頭,看著丹萍胸前的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出神。

  丹萍也察覺到瞭她的目光,很驕傲的挺起自己的那一對雪峰。她的乳頭上帶著一隊閃閃發亮的鉆石乳環,白金的底座上似乎還刻著字:“私傢性奴”

  阿聿出神地看著丹萍紅艷艷的乳頭那白晃晃的乳環,要不說女人對於閃亮的東西都沒有什麼抵抗力呢。方政看著阿聿這誘人的屁股,不禁興致昂揚,自己胯下的那一根肉棍也早已經是饑渴難耐,便拍瞭一下身邊人的屁股:“去,讓她坐上來自己動。”

  這傢夥可真會享受,躺在床上,靠在枕頭上,看著阿聿含羞帶怯的把自己的那根肉棍捅進花徑之中,這久曠的羊腸小道,緊窄猶如處女一般。丹萍從後面起抱著阿聿,上下撫弄著她的那一對大奶子,還舔舐著阿聿的耳垂。一邊笑著一邊道:“老爺,阿聿妹妹的這奶子可真挺,要是割下來熬油,該能有一壺吧。”

  “我看是一邊一壺。”嬿嬿也如此道,她的手指靈巧的撥弄著阿聿的蚌珠:“老爺,給阿聿妹妹也帶個小禮物不?就在這裡挺好的。”

  阿聿咬著牙,扭動著腰肢,在男人的肉棍上上下跳躍著。這壞蛋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個DV正在拍攝著自己的媚態。可是她隻能任他拍攝,因為就是這個男人用錢把自己買瞭下來,成瞭他的私人物品。從此以後自己就任他為所欲為瞭。

  美婦人阿聿雖然孩子都到瞭開苞年紀,但畢竟為瞭前主人守貞多年,並不耐得久戰,一番風狂雨暴之後變綿軟無力的倒瞭下來。方政又欺身而上,挺槍在她陰穴裡狂插瞭九九八十一槍後一泄如註。

  丹萍與嬿嬿兩名姐姐為主人和新妹妹料理瞭衛生之後,丹萍看瞭一下時間,正是飯點兒到瞭,便笑道:“老爺,時間正好,烤美人兒該出爐瞭。”

  方政便披起睡袍,攜著三美一起到瞭客廳。方政這樣有名望的醫生,自然住的是江景獨棟別墅,傢裡並不缺女仆女婢。隻是這些女婢樣貌普通,比起三美頗有差距,方政隻是偶爾玩玩她們,並沒有收用的意思。

  今天為瞭慶祝新成員加入這個大傢庭,兩位美姬可是煞費苦心的準備瞭一道大餐,以至於尋常進餐的餐廳都坐不下,非得到這大廳裡來。

  嬿嬿指揮著女婢分發餐具,丹萍親自從後廚推來瞭一輛小推車,隻見這推車上由金鐘罩罩著,一人來高,半米的圓周,丹萍卸下金鐘罩的竅門,與嬿嬿一起把金鐘罩挪開,隻見裡面一根立柱上穿刺著一位烤的通體金黃的美人!

  這美人頭做瞭防烤的處理,仍然那麼楚楚動人,她梳著發髻,青絲紋絲不亂,臉帶微笑,雙目微閉,正是猶如童話中的睡美人一般。

  她修長的鵝頸上掛著一塊名牌,丹萍用銀刀挑起來念道:“帝國歷165年帝都麗花之秀模特大賽金獎,明蘿。”

  嬿嬿解釋道:“這是我和丹萍妹子特地買下來送給老爺和新妹妹的,這隻肉畜今年十八,肉質為烘烤型,所以我們用瞭傳統的帝都掛爐燒烤法來做她。”

  方政喜道:“兩位寶貝真是也來越貼心瞭。來,上卷餅和面醬,嬿嬿,你把電視打開。今天在客廳吃飯,不看電視也是浪費。”

  嬿嬿是知道他喜好的,馬上就把電視機打開,而且還調到他最喜歡的頻道:跳蛋體操-高清頻道。

  丹萍拿著銀刀從那被烤的金黃的肉女的鎖骨下開始一點點的片下肉皮。吃正宗的帝都掛爐烤肉女和別地方的烤肉女不太一樣。別處的都是連皮帶肉一起烤,烤完瞭之後連皮帶肉囫圇吞棗的一起吃。正宗的帝都掛爐烤肉女,要選十八九歲的少女,皮下脂肪略多卻也不可太過豐腴。洗凈之後開膛破肚,將下水都摘幹凈,兩條胳膊兩條腿都卸下來,不要大腿肉也不要胳膊肉,單取這幾根大骨頭熬湯備用。

  烤肉要用果木烤,裡外一起加熱,烤的是油花直冒,白皮變得焦脆然後吃的就是這皮。

  快刀片下來肉皮略帶一層夾著熱油的瘦肉,擱在薄面餅當中,四周碼上爽口的黃瓜絲和大蔥絲,再塗抹上甜面醬,這麼一裹,往嘴裡一送——隔壁地震瞭也不管!

  光吃餅也容易噎著,這時候就要上大骨頭湯,一邊喝著濃香四溢的骨頭湯,一邊吃著香酥可口的肉皮卷餅,這便是帝都的第一名吃。可別看這掛爐烤肉女說起來簡單,那可是一道國菜。皇帝老兒都用這個來招待別國的元首,當然,那國宴就不能用什麼小模特來糊弄瞭,得用皇傢親生的閨女,本朝的公主千歲來烤瞭才算是禮數。

  現在電視裡播的是正在西夷安納托利亞國舉行的第十六屆世界跳蛋體操錦標賽。跳蛋體操錦標賽與普通的體操比賽不同的是,出場的女選手們,在她們那體操服的襠部之下,甜美的蜜穴之中都緊緊地咬著至少一顆大功率的防水跳蛋。

  一邊欣賞著女選手優美的旋轉、高度劈叉和各種柔美至極的造型,一邊聽著評論員對她們高潮時那醉美的神情的評價,這就是最好的下飯菜。端著白米飯都能吃三碗。

  方政一邊看一邊吃,不知不覺便吃得肚兒圓滾滾,所謂是酒足飯飽。方政也感覺到有些疲憊,便命姬妾們將美食撤下拿去冷藏,自己擁著新歡阿聿到合歡床上去美美的睡瞭一覺。

  一連數日,方政都將阿聿帶在身邊隨時侍寢,也不知道這壞小子哪裡來的那麼許多精力,總是喜歡和她在眾人面前交合。阿聿覺得這怪羞的,可是真當方政摸著她的奶子,把大屌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塞進她的小穴裡的時候,阿聿卻又總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起來。

  “哎,真羞恥。”阿聿對著護士站的小姐妹們吐槽:“這奶鏈都是小姑娘帶的,卻也還要叫我帶上。在外面也不讓我帶貞操鎖,別的男人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小屄他也不管,到還笑……”

  “這奶鏈可真漂亮。”小護士摸著她兩顆乳頭之間的水晶鏈子:“一定很貴是吧。”

  說到這兒,阿聿有些驕傲的挺瞭挺胸,兩顆椰子式的奶子挺拔在眾位姐妹之間,閃亮的奶鏈掛在兩顆乳頭之間格外引人註意。在護士站裡,護士們都袒露著奶子,有的帶著乳釘,有的帶著乳環,但最好看的還真的要算是阿聿的這一根奶鏈。

  “啊。原來我的小母獸跑到這裡來瞭。”方政插著手就走瞭進來:“喲,帶著這鏈子啦,挺起胸來讓爺看看。”

  阿聿捂著臉,挺起胸來,讓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好一頓搓揉。可是過瞭一會兒,那手卻又拿開瞭。她疑惑地放下遮住雙眼的手,原來方政的一雙手正在那些小護士們的胸乳上忙碌著呢。

  “城裡的一位夫人。”方政一邊揉捏著一顆嬌嫩的蓓蕾櫻桃,一邊對姑娘們說著最新的八卦故事:“據說是出身外省為最高貴的幾個傢庭之一,被譽為是冰清玉潔的典型。前兩天也被貞潔法庭宣判為失貞女。”

  貞潔法庭是專為貴族女性而設的一種法庭,這個法庭開庭隻審理一種案件,那就是確認被控失貞瞭女子是否真的失貞。

  如果法庭裁定認為被控失貞的女子其實並沒有失貞,那麼她就有資格進入貞女聖殿,成為其中的陳列之一。而如果裁定認為她確實失貞瞭,那麼她和她的女性親屬都將被徹底地剝奪人權,做成豬食。

  “天啊,那些不要臉的臭女人。”小護士挺著胸,讓方大夫把玩的更加趁手:“享瞭那麼多的福,卻連為丈夫守貞都做不到,真是應該拉出去喂豬。”

  “據說,故事是這樣的……”方政左右各摟著一位護士,坐在床上講起他聽來的故事。

  炎炎夏日,貴族之傢都是有著自己的園林。

  在富錦江邊,有一座鄰水的園林,名叫雅園。是本地的富賈王氏的私邸。這天正是暑月裡最熱的時分,太陽光照的人頭暈眼花。

  王老爺的嫡妻柳氏在幾名婢女的陪伴下,正在花園中小憩。如許多貴婦人一樣,柳如眉在自己傢裡也是一絲不掛的。除瞭玉足上的一雙軟鞋,還有身上的一些首飾,便並沒有別的任何裝束。

  幾名陪伴的婢女,都是十六七歲的年紀,也都耐不住熱,一個個都光溜溜的幹幹凈凈,用冰涼的井水將自己洗刷的幹幹凈凈,好像是準備要做成晚宴上的主菜一樣。

  柳氏年方二九,前年才嫁進來。她是王老爺的第九任妻子,擅長音樂和繪畫,也是一名知名的才女。

  她高聳入雲的酥胸,曾經為她贏得瞭社交場合的陣陣贊嘆,而那兩顆雪頂之上的櫻桃,此刻正在兩顆鉆石乳環的襯托下熠熠生輝。

  柳氏安心地睡在自傢的大院子裡,盡管一絲不掛,卻也沒什麼可顧忌的。這裡是王傢的私宅,而不是人來人往的大街。像她這樣的美女,如果單身走在街上而沒有男士的陪同,一定會第一時間被捉到菜館裡去吃掉。

  而在自己傢裡,她可以很愜意的隨意走動,愛在哪裡午休就在哪裡午休。

  王傢有很多下人,一大半是婢女。她們都是沒有人權的賣身奴隸,不僅主人們——即王氏傢族的男人們可以隨意地與她們交配,凌辱他們,砍下她們豐腴的大腿做成火腿或者把她們的腸子抽出來灌上美人肉做成香腸晾曬,就連那些同為下人的男仆們也可以對她們動手動腳。

  事實上,即便是柳氏這樣的貴族婦女,從少女時代開始也是不停地被各種男人褻玩。她的玉乳和大腿,即便是乞丐也可以上手撫摸。而在王傢的宴會上。以柳氏為首的各房姬妾們,要為來賓提供最為周到的服務。

  這時候柳氏睡得正香,忽然覺得乳頭上有些麻癢。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卻嚇瞭一跳。原來兩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男人正在用一根羽毛搔弄她的乳頭。

  柳氏嚇得花容失色:“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我傢裡。”

  來人之一嘿嘿一笑:“我們是來找王老爺談些事情的,沒想到王老爺不在,卻看見瞭王夫人,果然是國色天香,花容月貌。”

  柳氏壯著膽子道:“我傢夫君出門經商去瞭,有什麼事情請改日再來吧。”

  來人用手撫摸著柳氏胸前那一對乳球道:“無妨,無妨。我們且在傢中等著王老爺好瞭。對瞭,我叫劉大,這是我弟弟劉二。”

  劉二掐住一個婢女的小蠻腰道:“我兄弟也是從外地來的,與其出去住酒店吃館子,倒不如就在王老爺府上小住幾日。”

  柳氏不敢怠慢,便吩咐左右婢女為兩位客人收拾房間。說來也是巧,這宅子裡,一共三十七名女眷,卻無一個男人。劉傢兄弟入得此處,見那些婢女面若桃花身材窈窕,一個個都是標致的美人坯子,更是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如魚得水。

  到瞭晚上,劉大挑中一名婢女,將其宰殺瞭之後讓廚娘烹成佳肴,一手摟著柳氏,一手端著酒樽,與他兄弟一起痛飲。

  兄弟倆酒過三巡之後,叫那些婢女在堂下獻上舞蹈,隻見是一排排乳峰顫巍巍,一隻隻蠻腰盈盈,女兒傢嬌聲柔柔,雪白的玉腿筆直如林。

  劉大抓著一根烤肋骨,在空中比劃著:“老王這廝,傢中藏著如斯多的美人,居然還舍得到處東奔西走,也真是浪費啊。”

  劉二醉醺醺地道:“要說最美的,還是夫人啊……夫人今年芳齡幾何啊?”

  “奴傢今年十八瞭。”

  “哎呀,看不出來奶子倒是不小……老王這廝倒是給你吃瞭什麼,竟然有這般偉岸的胸器。”劉大用骨頭戳著柳氏的奶子,柳氏雖然飽受屈辱,但畢竟是大戶人傢出來的女子,依然保持著微笑和風度招待客人。當晚,她安排瞭四名婢女伺候兩位客人,以後每日吩咐廚子宰殺一名年不過十六的少女烹飪,盡心盡力地想把他們伺候好,等到老爺回來也好贏得一句贊賞。

  但誰能想到,劉傢兄弟在數日內把府上的婢女們玩瞭個遍之後竟然就把目光釘在瞭終日赤裸行走在他們面前的柳氏身上。

  想這柳氏也是單純,傢裡有一對外客,每日卻隻穿著齊腰長裙,袒胸露乳行走在花園中。畢竟是僅有二九的年華,對這世道的人心險惡還遠遠不知。

  這天夕陽斜墜,柳氏夫人在自傢後院的水池香湯中沐浴,劉傢兄弟一人摟著一名一絲不掛的侍婢便大大咧咧的闖瞭進來。

  柳氏這幾日身上上下除瞭陰穴都已經被兄弟倆玩瞭個遍,便是後庭也早就叫兄弟二人的大陽具上上下下插瞭數回。因此,見到兄弟二人,柳氏隻是按住下身私處,便在水中福瞭一個萬福。劉大卻拋開懷中的侍婢,一把摟住瞭柳氏,一手握住那粉嘟嘟鼓漲漲的奶子,一手就要往她的陰穴摳去。柳氏吃瞭一驚,急忙掙紮:“先生,那處使不得……奴傢的貞潔全在於此,萬望先生垂憐。”

  劉大色字當頭,哪裡肯從,他是三十歲的年紀,對付一個十八歲的少婦,簡直是易如反掌。更有劉二也是助紂為虐,兄弟倆一同上前,按住瞭柳氏,一人分開她的雙腿,另一人按住她的雙臂,就在這水中將她給奸污瞭。

  過瞭幾日,王老爺從外地回來,聽劉氏兄弟說起將自己妻子奸瞭一事,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便把這個不守婦德的淫婦扭送到瞭官府,要求官府好好地處置一番。

  官府經過一番審訊,認定柳氏實乃傷風敗俗,有礙人倫,況且貞潔已失,名節不存,便判罰瞭她遊街之後割乳喂豬之刑罰。

  該判決當即生效,柳氏被拖出大堂之後,就被行刑隊帶到瞭木驢之上,這是一種古老的刑具,形狀如同兒童玩的木馬,下面有四個萬向輪可以自由行動,木馬的背上有一對一尺來長的硬木條子,硬木條做成陽具的形狀,卻佈滿瞭疙瘩,眾所周知,這東西是要分別插到女人下身的那兩個洞中去的。

  木馬的前頭由一輛警車作為前導,,柳氏坐在木馬上,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折起來捆在身後,全靠下身的那兩個支點維持著不倒。

  從法院出發,他們帶著她一路招搖過市,警告其他的婦人不要向她這樣不愛惜自己的名節,然後一直把她拖到瞭位於菜市口的一個名為“晾婦臺”的地方,這裡就是她將要被曝曬三日的地方。

  這個地方自古以來就是專門用來曝曬各種蕩婦淫娃的,包括那些提前失貞瞭的貴族少女,或者是出嫁時沒有落紅的新婦,都在這裡一一亮相。而且作為一件丟人的事情,失貞帶來的後果往往並不隻是她們自己的屈辱,也會給自己的姐妹、母親等女性親屬帶來恥辱。

  就在柳氏被從木馬上摘下來交給行刑人準備施加割乳之刑的時候,前面還有一個傢族的女性被集體用刑。

  她們的罪過可也不小——她們傢族的三個女兒被抽中成為國賓館中的侍寢的奴婢,但是在驗明正身的時候卻發現三位應當都還是純潔處子的女孩都已經落紅不再,盡管沒有因此惹出什麼外交爭端,但是對於這樣無視國傢尊嚴的行為必須給予最為嚴厲的懲罰——這三個女孩在帝都都已經伏法不提,她們在故鄉的母親、姨媽以及姐妹,凡是已經出嫁為人妻妾的,全部追回判罰最為嚴厲的懲罰。尚未出嫁而已經來瞭初潮的,一律沒入官妓,連初潮也沒有來的,也都進入官妓養成所,準備初潮來臨之後,就送往各種官辦妓院,去補貼給各種下層百姓享受。

  現在,被綁在行刑架上的有二十來歲的少婦,也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她們多是那些惹瞭禍的女孩的姐姐。現在,她們要為自己妹妹的犯罪承擔責任瞭。

  根據法院的判令,她們都被處以瞭剝皮之刑。

  所謂的剝皮,並不是將一整張的人皮活生生的拔下來就算好瞭,那是皮革廠的做法,作為一種刑罰,剝皮之刑,先要從乳房開始,行刑手們用的是一種特制的類似於片烤鴨子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將乳房上的皮膚如同削蘋果一樣削成長長的一條,卻留著乳頭而不去掉。然後他們會再通過乳頭向乳腺內註射一種分泌乳汁、膨脹乳房的快速特效藥水。

  沒有瞭乳房外皮膚的阻礙,在場的女孩子們的乳房不但沒有下垂去,卻反而對抗著地心引力的張立瞭起來,紅彤彤的乳房中,白色乳汁似乎都能看得到運動的痕跡。從插著針頭的乳頭上滴下來的乳汁,落在瞭她們腳底的火炭上,發出“滋”的一聲。

  第二個被剝皮的地方就是她們的玉足。這些養尊處優的少女,她們都精於舞蹈,腰臀的比例都極為完美,一雙繃緊瞭的玉足堪稱是無價之寶,現在,在劊子手的小刀下,慢慢地露出瞭血肉和白骨,而架起來的火炭,越來越旺,在場的人似乎都有些肚子餓的意思。好像還有一位監督的法警忍不住嘟囔瞭一句:“誰來點兒孜然啊!”

  接下來要剝的是私處的皮膚——劊子手們往日是想也不要想能夠插入這些高貴的少女們的私處,但現在他們卻用手中的金屬器械輕易地劃開她們大腿內側的皮膚,將陰唇連帶著陰蒂完整地剝瞭下來。

  柳氏也被捆上瞭刑架。一名劊子手過來,看瞭一下法警展示的文書後,拿起一塊老鐵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下瞭記號。柳氏疼得眼淚汪汪,但卻喊不出來——因為她們的舌頭都已經被事先割掉瞭,免得幹擾劊子手行刑。

  劊子手的學徒過來。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發育的很好,看上去她的師傅沒有少開墾這塊土地。少女把一對金屬圈套在瞭柳氏的乳房根部,然後調整松緊螺絲讓金屬圈死死地卡住。

  金屬圈的上頭接著兩根電線,當少女把電線的另一頭借入電源的時候,柳氏感到胸前仿佛火辣辣的燒瞭起來……

  奶子……在燃燒啊!

  李三公子與方政對坐在一件優雅的包間裡,左右各有一名十六歲的花季少女端茶倒水,在兩人對坐的側邊,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拿著扇子翩翩起舞。

  “這一句我贏瞭。”李三公子看著桌上的黑白棋局,有些自負的道。方政不置可否的一笑:“從歷史上看,可還是我贏得多。”

  “向未來看,或許就是我贏得多。”李三端起香茶品瞭一口:“今日老兄請客,還要贏老兄的棋,真是過意不去。”

  方政嘿然一笑:“或許賭點什麼,才有意思?”

  李三一揮手:“我傢裡的那些美人,隨你挑選。”

  方政眼中閃過一眸光芒:“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瞭……今天老弟你如此大方,我也下點兒血本。我傢裡的那些不值錢的玩意兒,老弟你喜歡的也隨意挑。”

  “一言為定。”李三放下茶杯。方政捻起一枚白棋:“駟馬難追。”

  兩人對弈興濃,全然顧不得旁邊的美女獻舞已畢,若幹名廚子及仆役已經圍瞭上來,將那少女分分鐘剝成一隻白羊。

  李三是一位旅行美食傢,借著全國各地參加美女優秀品種展覽的機會可謂是吃過見過。而方政作為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君子,對於美食的追求與對於美女的熱愛同樣熾烈,也因此,這一對職業不同傢世不同的年輕人才能成為餐桌上的知己,香榻上的同好。

  今天被食用的是方政的一名客戶送來的禮物。陰唇上的標簽顯示她今年十七,出身高貴,母本和外母本都是宮廷禦膳上的名菜。這樣的貨色在帝都可能容易尋覓,但是在江城這樣遠離政治中心和經濟中心的二線城市,仍然算是難得一見。

  按照李三的指點,此女乃是北地燕女,經過宮廷熏陶,堪稱有三寶:第一名為乳峰,肥而不膩,第二為燕窩——即取少女下身的肉管與子宮;第三是取雙足及雙掌,號為掌中寶。

  取材固然重要,做法也同樣重要,這傢酒樓的廚子正是北地人,雖然不是皇宮禦膳房的大師傅,但也曾經在北地數一數二的名廚座下學藝若幹年,江州的饕餮之徒都知道:要吃北地女,來此傢最為地道。

  也是李傢少爺的面子大,才能請來大廚親自上陣,隻見學徒們將那少女倒吊在門型架上之後,大廚便手持著鋼刀親自上場瞭。

  首先,他取瞭一些碎冰,在少女大大分開的陰戶上揉瞭一陣,便快刀一抹,將兩片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相連處割瞭下來。接著雙手捏著肉唇,快刀沿著方才割開之處上下滑割,然後順勢一體,一整根陰道肉管子連著子宮與卵巢一並都被取瞭出來。從火女體內取出這微不足道卻堪稱是精華的鮮肉之後,助手們便開始瞭其他較為簡單的割肉工作。

  同樣是用手工鋸鋸下瞭雙足與雙手後,拔去指甲便直接放入冷水中以小火煮沸,用勺子撇去表層的血沫之後,加上老薑與蔥,等待飄香之後,將臀尖上割下來的鮮肉去皮放入鍋內一並熬煮。

  脊椎拆下後依關節剁開,焯水後待用。另去大腿上肥厚之處,用刀剔出脂肪在平底鍋內煎香,熬出一碗肉油,再將冷卻瞭的脊椎骨與蒜香調味料混合後,放入熱油中翻滾煎炸,一道“蒜香龍骨”成瞭。

  乳峰做法各地皆有不同,北地菜系常見的做法是冰糖甜口。先將新鮮割下來的雙乳用蜜水浸泡,再以冰糖炒成糖色,乳峰上蒸鍋至熟,出鍋時將熱糖色澆在上頭裝盤即可。這道菜冷熱兩吃皆可。是北地街頭巷尾都常見的傢常菜肴,比較難的是用來做菜的乳峰的外形,越是好看便價格賣得高。

  另有花腰、肥腸、肝臟等皆可做成鹵煮,肘部可以連大骨頭一並做成醬香風味,這都是北地常見的小吃,也不用勞動大廚親自出手。

  大廚所要做的隻有一道菜,那就是三味燕窩。首先將方才從少女體內取出的空心管腔洗凈後,先用蒜泥與醋浸泡兩三遍,取出後,將大腿上剔下來的瘦肉剁成肉糜與人乳攪拌後塞入子宮與陰道內,一直填滿之後再入油鍋煎炸一道,將表皮炸得金黃色之後乃入鍋蒸制。如此煞費苦心的一道名菜,與其他若幹道各有風味的佳肴在一個多小時後終於端上瞭臺面,而兩位君子的棋局也終於到瞭最後收官時刻。

  “沒想到還是差;老兄一朝。”李三沉思良久之後,終於投子認輸:“來來來……吃飯吃飯吃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傢中的那些美人兒,隨便老兄。”

  “既然如此,那麼就不客氣瞭。”方政微微一笑:“今天是周三,本周末,我去老弟府上,帶上兩瓶好酒,與老弟再開一局。”

  “請。”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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