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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中篇)

  莊姐和治國來到他們約會的地點,地點是在翠湖邊的一傢茶館。約在茶館裡是因為他們不是正式吃飯,隻是見見面,聊聊天。莊姐停好車,領著治國走進茶館,選定瞭一個靠湖邊的四人單間,並要瞭一壺明前龍井,然後拿起瞭手機治國第一次來茶館,他很好奇地看看茶館的佈置,四個木制靠背的沙發,圍著低矮的茶幾,是個很幽靜的聊天場所。

  這時,女孩母女已經快到茶館瞭。女孩媽媽接完莊姐的手機,握著方向盤對女兒說:「你莊姐說啊,今天這個男孩不錯,高大英俊,媽媽是相信你莊姐的眼力的,等會見瞭面,你要覺得滿意,就跟人傢好好談。現在好男孩不好找,年輕時就得抓住,」

  女孩白瞭媽媽一眼,說道:「男的光長的英俊有什麼用,以後我要是不想工作瞭,他得能養活我。」

  女孩媽媽說:「你爸到能養活我,可我呢和你爸一年見不瞭幾天的面,隻能看到他留下的房子和錢。你爸會賺錢,他在外面不知找過多少個女人。你可別像媽媽一樣走極端,能在一個男人身邊比什麼都好。」

  女孩對媽媽說話從無隔閡,她說:「你們都離婚瞭,我爸找女人也是名正言順。再說,他又不沒再婚,你去的時候,你們不是還過夫妻生活嗎,說明爸爸還是註重你。更何況,你也沒耽誤自己,還帶男人來傢裡過夜呢。」

  女孩媽媽說:「你還是向著你爸。」

  女孩回答道:「我誰也不向著,這是你們的生活,我管不著。」

  女孩媽媽沒有說話,她開著車地在茶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尋找著停車位。

  女孩看看媽媽,想著自己傢裡的往事變遷,爸爸很會賺錢,到處炒房產,集資過瞭億。爸媽開始擔心瞭,錢越來越多,風險也越來越大,他們商量著辦瞭離婚。離婚後,爸爸把大量的錢和房產轉到瞭媽媽和自己的名下,與他拖瞭鉤。那個時候爸爸雖說在外面有自己的住房,可是他還常住傢中,以後果然出瞭事,爸爸為避討債攜款跑路瞭。

  那段時間,女孩媽媽和女兒可貼心瞭,有難就對女兒講,女兒也一下變成瞭大人,居然能幫媽媽想辦法出主意。她們一同經歷瞭無盡的襲擾,最終因為追債人沒有足夠的證據,才讓她們母女躲過瞭一劫。這讓小小的女孩長瞭大見識,隻要不死人,天下就沒大事。咬咬牙一切挺過去,就是一片藍天。

  大難過去,媽媽守著一大些房產和銀行的錢款過起富裕女人無憂慮的悠閑生活。飽暖思淫欲。時間久瞭,虎狼年華的媽媽欲火難耐,偷偷摸摸找起瞭男人。

  女孩是經過大世面的孩子,她非常理解自己的媽媽,對媽媽的行為毫不幹預。

  她知道爸爸在外面也有過女人,隻要爸爸能把錢放到媽媽的名下,媽媽就從不和爸爸爭吵。媽媽認為,男人給女人的錢越多,女人的地位就越高。媽媽一直收著爸爸的錢,安心過著自己的日子。現在媽媽找男人也是爸爸的過失,誰讓他跑得遠遠的,不能給媽媽性生活,又給媽媽留下足以讓她悠閑一生的錢呢。

  有女兒的諒解,媽媽的膽量大起來瞭,她厭煩去酒店開房,開始帶一些可靠的男人回傢過夜。女兒覺得那是男女之間的平常事,她從無怨言。甚至在背地裡,接受瞭媽媽的男人對自己的挑逗,也跟媽媽的男人上瞭床,早早失去女兒身。她嘗到瞭性交給肉體帶來的刺激,美妙無法言喻,讓心裡也充滿瞭對男人豐富的想象。

  但是,這個女孩也像莊姐,人小鬼大,可她比莊姐更明白,自己的傢庭不是個正常傢庭,一切都是浮雲,一旦再有風吹來,自己就可能被刮去所有豪華的衣物,成為赤裸的赤貧。

  女孩堅持學習,保持很好的成績,找到瞭很好的工作。同樣,她也要找一個能養活自己,又讓自己滿意的男人。

  女孩母女來到茶館的單間,治國一見到她們,他就站起身來,迅速看瞭一眼那個和他相親的女孩,眉清目秀,白皙苗條。身著佈衣長裙,搖搖曳曳很是美麗。

  母女倆的目光也都同時看到瞭治國,她們眼睛一亮,果然像莊姐所說,是個很棒的青年。

  莊姐站起身來莊姐指著治國介紹說:「他就是我給你們介紹的治國。」

  然後莊姐拉過女孩又對治國介紹說:「她是小玲。」

  小玲對著治國大方一笑說:「我今天沒有很多時間,不過見見面,認識認識還是可以的。」她說完話,就站到瞭一邊,給媽媽讓出瞭地方。

  莊姐又介紹:「這是小玲的媽媽,快叫阿姨。」

  女孩媽媽看著治國,淡定地伸出瞭右手。

  治國看到女孩媽媽伸出瞭手,自己也急忙伸手握住。女孩媽媽的手在治國的手掌裡顯得白嫩嬌小,軟綿綿的。治國握握女孩媽媽的手就松開瞭。他對她們點頭說:「阿姨,初次見面,你們好!」

  女孩媽媽微笑著對治國說道:「我姓柴,還是叫我柴姨吧,初次見面比較自然。」

  治國點頭應承著說:「行,柴姨!」治國看看柴姨,是個盤著整齊發髻的賢淑婦女。她穿戴簡單但不俗,白色的短袖真絲襯衫,領口下裸露的膚色白皙細嫩。

  她和莊姐一樣都穿著一步短裙,她的短裙是淺咖啡色的,配上她的白腿,整個給人清馨的感覺。治國再看看小玲,佈衣長裙,顯然被媽媽搶瞭的風頭。

  服務員跟進來,顯然把治國當瞭主角,問治國說:「先生,你們想點什麼?」

  治國一愣神,他從不喝茶也沒來過茶館,不懂茶還真不知道該怎樣點。

  莊姐接過話題,向服務員要瞭一些小點心。四個人圍著茶幾坐下身來,莊姐和柴姨坐在治國對面,小玲坐在靠窗的沙發上。

  治國低頭看著茶幾,他彎腰想提茶壺給小玲母女填茶,可眼睛卻看到瞭莊姐和柴姨的大腿上。裙子挺短,四條女人的大腿全都露著。他定睛一看,雖說時間很短,但看出兩個女人腿部的區別。柴姨的腿白凈,莊姐的腿跟柴姨一比皮膚就成瞭淺淺的褐色。「女人真是不同啊。」

  這種裙子不知是哪位天才設計傢設計的,歷經時代變遷,裙子的功效卻一直保持著。短短的裙子配女人長長的腿,一直在吸引男人的眼。

  治國看女人腿的眼神被柴姨看在眼中。她不動聲色地把雙腿並攏起來,仰身靠向椅背。

  莊姐搶先提起瞭茶壺,她說:「還是我來吧。咱們得抓緊的時間,等會都還有事。」莊姐給小玲母女填上瞭茶水。

  治國看看小玲,那個女孩含笑看著窗外,讓他不知該說點什麼才好。

  柴姨端起茶杯對治國說:「小玲是阿姨帶來的,第一次,還不習慣。咱們一塊說說話。」

  治國對柴姨微微一笑說:「行,柴姨,可是我沒有很多的話題。」他低頭端起瞭茶杯。

  柴姨呷瞭口茶,茶杯離開嘴唇對治國說:「所以說,像這樣的時候,我和你們小莊姐姐在場也不會冷瞭場面,是嗎?」

  小玲轉過頭來,對媽媽說:「本來這也是你們操辦的,我們自然就該輕松。」

  她看看治國,治國對小玲點點頭,像是同意她的說法。治國端起茶杯,喝瞭一口茶,哇,有點苦。

  治國神色稍微一變,柴姨看在眼中,她對治國說:「不習慣吧喝茶,是嗎?」

  治國忙說:「是,柴姨,我不喝茶,也不懂茶。」

  莊姐聽治國這麼說,她覺得治國心太實,不懂時尚。她接過話題說:「治國啊,茶是一種文化,也是養生之道。在茶館裡品茶,很大的程度是追求一種氣氛,而不在於茶葉本身。」她又對小玲說:「小玲,我和你媽常到這裡品茶。」

  小玲插言道:「其實我也不愛喝茶。咖啡和可樂好像更好喝一些。」

  柴姨說:「你們年輕,不懂得。可樂可不是好東西。」

  小玲看著治國,她的目光很有靈氣,讓治國看到眼熱。年輕男女目光相視,會心一笑,一同把目光轉向窗外,窗戶是打開的,窗外是藍色的湖面,有遊船靜靜劃過。

  柴姨一直註意著治國,她發現治國的眼神裡透著一股鎮定。她看看莊姐,滿意地點點頭。莊姐明白柴姨是喜歡治國的,女方媽媽對男方滿意,戀愛的事也就成瞭一半瞭。人們常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

  柴姨的確是看治國越看越好看,她對治國的說:「治國啊,都不是外人瞭。

  我看你身體很棒,高大強壯,是不是很愛運動?「說完,她呷瞭一口茶。

  治國說:「是,我上學時一直是足球隊的隊員。」

  柴姨說:「現在呢?踢球也有前途啊。」

  治國說:「那是專業球員,我不是。我就是喜歡,在業餘隊裡我踢得還不錯,現在工作時間不長,需要學習很多東西。踢球的時間少瞭不少。」

  柴姨對治國的回答很滿意,她滿臉笑容說:「是啊,年輕人是要有上進心的。

  你工作的那個公司是不是工作很忙?我聽說是外資?「

  治國說:「談不上是什麼外資,其實就是一個T資企業。」

  治國剛說完,小玲噗得笑出聲來,剛喝進口的茶水噴到胸前,她急忙拉開衣衫用紙巾擦拭。

  莊姐說:「小丫頭,這也好笑啊?」

  小玲邊擦衣衫邊說:「當然,T資?賺錢不多,跳樓的不少。哈,哈。你想在那裡做一輩子嗎?」

  治國說:「什麼樣的企業不重要,關鍵是是否適合自己。再說,我現在需要工作經驗。」他說話時看著小玲,她正拉開衣領擦拭上面的茶水,抬頭對治國一笑說:「我隻是說說而已,隻要喜歡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啊。」

  治國聽完小玲的話,他看看柴姨。柴姨微笑對治國說:「企業雖說很重要,但關鍵還得看個人,有能力在哪裡都能有成就。」

  治國嘿嘿一笑說:「柴姨,實話實說,我知道我工作的公司可不如小玲的公司。」

  小玲接過話題說:「公司,那到未必,公司好壞無非就是工作環境和待遇高低。男怕選錯行,還要看專業啊。有的人做一輩子,業務能力很強,公司離不開他,但也得不到很高的薪資,就是專業決定的。」

  治國回說:「我到認為,能在自己的專業上做到最好,就不是用薪資能衡量的瞭。」

  小玲點點頭,她看看手表對治國說:「我很贊成你的說法。等等,我要去打個電話,工作就是身不由己,由於要出國投標,所以要加班,太忙不是每個人都承受的,我看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事推開,請個假。」

  小玲從包裡拿出手機,走出包間。治國心想,她能為自己去請假,說明小玲是看上自己瞭。治國也是看上小玲瞭,此時他心中歡喜,不由自主感覺一陣輕松。

  莊姐心裡也是高興,她看得出這對母女都看好治國瞭,治國的事也算有個好的開頭,她對治國露著笑容。

  小玲不在,柴姨沒有冷落治國。她露著微笑跟治國聊著其他的話題,順便瞭解瞭治國的傢庭。其實從柴姨一見到治國,她對治國就有點心猿意馬瞭,這孩子比自己以前有過的男人都好。他體格高大,透過襯衣能顯現出他結實的肌肉。柴姨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種想被他壓迫的感覺。她註意看瞭治國的大手,手指粗壯。柴姨早就聽說過,男人的中指對應男人的陰莖,她腦筋裡很直白地想象,這個治國的陰莖是個什麼樣子?她真想看看,也想試試。可惜他是來和女兒相親的,要是早認識他,自己就該和他上過床瞭。但現在,如果自己想入非非,就成瞭和女兒掙男人瞭。如果是女兒和自己掙,自己是可以完全放手的,可女兒能行嗎?

  柴姨心裡雖然對女兒有顧忌,但她還是很希望女兒請不瞭假,趕快給她留下一個和治國單獨相處的時間。

  治國和柴姨莊姐兩個女人聊著天,坐在對面的她們,光溜溜的大腿總在他眼前,躲也躲不開。治國的目光不知該往哪裡看,隻能死死盯住她們的眼睛。

  治國的窘態被柴姨看在眼裡,她心中暗暗一笑,突然問治國說:「女人穿短裙好看嗎?」

  治國點頭很真實地說:「是。」

  柴姨緩緩地說:「裙子是女人最好的服飾,腿部有缺陷穿長裙可以遮醜,腿部優美穿短裙可以展示。」

  聽到柴姨的話,治國沒有想到柴姨如此開明,他說:「柴姨,我對裙子可沒有什麼見解。」

  莊姐接過話茬說:「你看看你柴姨的腿,她可是女人中出色的昵。」

  有瞭莊姐這句話,治國才敢把目光直接看向柴姨的腿部。

  柴姨對莊姐的話很是贊成地點點頭,她對著治國笑瞭笑,很自信地說:「是啊,女人有優勢總是要顯示的。像我這個年紀還能穿這樣短的短裙,也說明瞭對自己大腿的自信。」

  柴姨說完話,拉著莊姐一同站立起來,她想在治國面前和莊姐比比大腿。治國看到柴姨的裙子比莊姐的還短,剛剛遮過大腿根,她的腿不光比莊姐白皙,而且還更長。治國看著女人四條裸露的大腿,真想趴過茶幾摸她們一把。

  小玲回來瞭,她露出一臉無奈,對他們說:「沒辦法請假。我現在就該去公司瞭。」

  柴姨聞聽,心中狂喜,她對小玲說:「那也沒關系,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

  治國心中沮喪,氣得想罵娘,什麼破公司連人傢相親都不給時間。

  莊姐心裡到坦然,她說:「行瞭,本來就說好時間不多的,現在都認識瞭。

  我的任務完成瞭,以後看你們之間發展吧。我也得回店裡瞭,小玲,順路我送你。「

  莊姐和小玲各自拿起瞭自己的包,起身準備出門瞭。治國想是不是都要離開,他也站起身來。

  柴姨見到他們都站起身,開口說道:「看來就我成瞭閑人瞭。」

  莊姐轉身對治國說:「你別走,再陪陪你柴姨,我們先走。」她本意是想讓治國跟小玲媽媽好好聊聊,給人傢增加點好感。可這正中柴姨下懷,她心中暗喜看看治國。

  治國應承道:「行,我先送送她們。」

  治國送她們走出房門,小玲問治國要瞭手機號,並告訴他,等她下班就會給他打電話。

  少數人理智可以戰勝欲望,多數人欲望會戰勝理智。柴姨就屬於這個多數的人,隻要有瞭欲望她可不想控制自己,治國年輕健壯的身子讓她著迷,她急切地想看到治國赤身裸體是個什麼樣子。柴姨想和他上床,讓他年輕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現在機會來瞭,柴姨可不想放過他。

  治國回到單間,看到柴姨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風景。柴姨的確是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筆直的腰肢,高聳的乳房,上翹的圓臀。治國小聲對柴姨說:「柴姨,我回來瞭。」

  這時的柴姨可以盡情展現自己瞭,她沖著治國扭動瞭一下腰肢,露出嫵媚的笑容說:「我們可以單獨在一起瞭。來,坐下。」

  治國又坐在瞭柴姨的對面,她用白嫩的小手撫著自己的臉蛋問治國:「你莊姐跟你介紹過我嗎?」

  治國回答說:「她給我介紹過小玲,對你們傢的情況沒有多說。」

  柴姨盯著治國又問:「能不能告訴阿姨,你以前有過幾個女人?」

  治國看著柴姨,搖搖頭,他沒有說話。

  柴姨淡淡一笑說:「你別怕,你不願意說呢,阿姨就不再問瞭。隻是,阿姨從來沒有過你這樣的男孩,對你好奇。說白瞭,阿姨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

  治國雖說年輕,他也聽懂瞭柴姨帶有挑逗性的言語,他端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風姿卓雅的柴姨,內心平靜不瞭,要擱別的這樣的女人,治國才不會控制自己,早對她露出輕佻的動作瞭。可今天不同,對面的女人是自己來相親的女孩媽媽。女孩,治國是看中瞭,他可不想撒手。所以,他對女孩媽媽的言行,格外小心,生怕被她探試瞭。

  治國對柴姨說:「我還年輕,不敢想很多的事。」

  柴姨從治國的話語中知道,他聽明白瞭自己的意思,隻是膽怯。柴姨笑而不語,手指觸到茶杯,上下撫摸著。治國看著柴姨,她每個動作做得優雅,這個女人比莊姐和媽媽不同,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性,可治國卻不敢對她露出一絲的冒犯。

  柴姨和治國,孤男寡女獨處一起,她沒瞭剛才女兒和莊姐都在時想得到治國的急切 .現在,她很想對治國使使女人的技巧。柴姨手摸茶杯問治國說:「你莊姐說,她和你很熟,而且關系很好,是嗎?」

  治國聽到柴姨很正常的傢常話,他舒瞭口氣,毫沒停頓地說:「是,我和她是從小的鄰居,我們兩傢人關系一直很好。」

  阿姨一直沒停想要治國的心事,她心有玄機,低頭一笑問:「你們一塊長大,以前天天在一起?」

  治國說:「是啊,以前的房子,鄰居之間沒有隔閡。」

  柴姨微笑,直起身子說:「阿姨也住過那樣的房子,鄰居之間和睦融融,不過阿姨還小的時候也經過一些事情。你們兩小無猜天天在一起。阿姨問句你一句大膽的話,你見過你莊姐的乳房嗎?不準騙阿姨。」

  柴姨看著治國,治國臉又紅瞭,他想撒謊,又想直說,心裡矛盾,隻能說:「柴姨,那時我小,不懂事。」

  柴姨安安靜靜說:「阿姨知道不該問,問瞭也沒實話,阿姨敢說實話。」

  她看看治國接著說:「阿姨的小時候鄰居男孩就要看我的乳房,我給他看瞭,他說我的很小不如他媽媽的大。少不更事,心有好奇,都難免,你卻不敢說。阿姨現在的乳房不是小姑娘平平的瞭,想跟你說說我的乳房,你到害羞,反到是我不敢說瞭。」

  治國聽到柴姨說她的乳房,自己雞雞都硬瞭。為瞭小玲,他還想裝。他說:「柴姨,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柴姨緩緩地說:「女人乳房的形狀不同,杯形恨有優點是鼓漲在女人胸前,很適合中國女性窈窕的身材,戴上乳罩也有乳溝。木瓜形奶,吊在胸前,年輕時漲鼓,年老時就軟得松塌瞭。」

  治國畢竟年輕,他看著柴姨白色真絲襯衣下鼓鼓的胸脯,滿臉漲紅。

  柴姨看著治國的眼神說:「阿姨的乳房是杯形的。」說完,她低下身去端茶杯。治國從柴姨寬松的衣領看到瞭她白白的乳溝。

  柴姨起身時屁股一扭,短裙向上曲卷瞭,露出瞭穿著的小內褲。

  治國看著柴姨上上下下若隱若現的女體,她要是脫光瞭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窘迫的咽下一口唾沫。

  柴姨一直微笑,她像不知道治國偷看自己的身體一樣。她問治國說:「你認為我女兒怎麼樣?阿姨挺關心這事的。」

  治國急忙點頭說:「她很好,漂亮活潑。」

  柴姨盯著治國說:「她是個優秀的女孩。阿姨一直關心她能找個什麼樣的男孩,你就很不錯啊,阿姨可以陪著你們慢慢談談,有什麼結果都要告訴阿姨啊。」

  治國對著胸脯鼓鼓短裙卷起的柴姨,內心焦燥雙手叉在一起說:「柴姨,我都會跟你說。」

  柴姨好像從治國的眼神裡看到瞭什麼一樣,她「啊喲」一聲驚叫,低頭看看自己的腿說:「阿姨的裙子卷瞭,你看到阿姨瞭吧?」

  治國對柴姨還想裝個老實男孩,他一臉通紅面對柴姨,說:「是,我看你瞭,別怨我!」

  柴姨一放茶杯。治國緊張瞭,可別多看瞭她幾眼壞瞭和小玲的好事。

  柴姨看到治國還有羞澀的樣子,她認為這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有過女人但不會多,是自己該得到的。

  柴姨放下茶杯,並沒對他露出冷漠起身就走。而是輕聲說道:「女人和男人單獨一起是不該穿著暴露,你別怕,阿姨不會影響你和我女兒的事。我倒覺得認識你晚瞭,否則,阿姨會是你第一個女人。你看看阿姨吧」

  柴姨掀起自己的短裙,裸露出白皙的長腿和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治國定睛細看,柴姨的白色內褲有點透明,顯出一簇朦朧的黑色,那是她的陰毛啊。柴姨是治國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女人,她讓治國都震動瞭。

  治國到這時還裝傻,就不是男人瞭,他起身來到柴姨身邊。

  柴姨可不想冷瞭場面,她站起身來,把裙子卷到腰身,露出雪白的光腿和小小的內褲,對治國說:「你看,女人最美的春色都在這裡。有個謎語說,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馬來飲水,隻見和尚來洗頭。就是說女人的這裡。芳草地,一條溝。」

  她很高興地朝著治國,拉開自己的小內褲說:「阿姨讓你看清楚女人的這裡。」

  治國低頭看去,他看見瞭柴姨黑黑的陰毛。柴姨意猶未盡,幹脆坐到沙發上,掀起裙子,把內褲退下,分開瞭雙腿說:「看吧,阿姨的屄。」

  治國扒開柴姨的屁股,看到柴姨緊閉的屁眼和開著小口的陰戶,她陰戶四周長滿瞭長長的黑毛,真看不出這個白凈的女人還有一個多毛的屄。

  治國說:「想不到,柴姨,你的毛真多。」治國忍不住,趴下身去,親起柴姨的陰戶瞭。柴姨的陰毛圍著治國的嘴唇,他的舌頭伸進瞭柴姨的陰道。直親的柴姨輕聲哼唧起來。

  柴姨說:「你想不到,阿姨也想不到,今天才剛認識你,我就脫瞭內褲啊。」

  柴姨拉起治國,治國的手伸進柴姨的衣領摸到她的乳房,她又問治國說:「你想到瞭嗎,今天能摸我的奶?」

  治國摸著柴姨,乳房軟軟的,乳頭硬硬的,他說:「沒敢想,可是,小玲知道怎麼辦?」

  柴姨說:「那就不讓她知道!」

  柴姨被治國的大手摸得渾身舒服雙腿打顫,治國又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摸著毛茸茸,濕漉漉的陰戶。

  「啊——」柴姨看著治國輕嘆一聲,治國的手指插進瞭柴姨的陰道。柴姨一並腿夾住治國的手,說:「不能你占我的便宜,我要看你的雞雞。」

  治國松開柴姨,她在沙發上,拉開治國的褲鏈。治國的陰莖硬硬地鼓著,撐起瞭內褲。柴姨隔著內褲用手摸著治國的陰莖,嘴裡念叨:「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啊,阿姨看看,他能搞女人嗎。」

  柴姨不著急瞭,她知道現在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她的瞭,她抬頭看看治國,沖他伸出瞭尖尖的舌尖。

  治國被柴姨弄得心都提到嗓子眼瞭,手摸柴姨光滑的臉頰,看著她在撫摸自己的陰莖。

  柴姨也是提著心,每見一個心儀的男人,她都會想象那個男人有個什麼樣的雞巴,能硬得像昂頭的公雞對付母雞嗎。她慢慢摸,治國的陰莖夠長也夠粗大。

  她問治國:「他是不是一個從一圈黑毛裡竄出頭的大公雞?」

  治國回問:「柴姨,你呢?」

  柴姨說:「阿姨可是一隻母雞啊。」

  柴姨拉開治國的內褲,陰莖挺出來瞭。她看到瞭又一個男人的陰莖,他果然,陰毛茂盛,又粗又大,插到女人的裡面,女人還不得舒服死。

  治國看著柴姨的紅唇,他真想讓柴姨像媽媽和莊姐一樣給自己口交。

  柴姨擼著治國的陰莖,粗大堅挺,真是一個女人的向往,她抬頭問治國:「你想搞我這隻母雞嗎?」

  治國急切切地說:「想,現在就想。」

  柴姨說:「你不怕我女兒瞭?」

  治國摸摸柴姨的臉,想瞭想,嘆口氣說:「我要是先認識你,都想和你結婚。」

  柴姨已經看到治國的陰莖瞭,她想該好好享受他的陰莖。她松開治國的陰莖說:「你啊太年輕,結婚才能和女人搞嗎?你和我女兒結婚,我是嶽母,你不和她結婚,我是阿姨,都是女人。你懂得?」

  治國摟摟柴姨的頭發想,先幹瞭這個女人也是意想不到的事。他大膽地說:「柴姨,我要插插你的嫩屄。」

  柴姨心中緊喜,哪有男人對她說過嫩屄這樣的話,一股熱流湧上心頭,一股淫水留下陰戶。她緊忙拉上治國的褲鏈說:「不能在這裡,公共場所。我沒有一兩個小時不滿意的。」

  治國摟起柴姨的腰,親親她的嘴說:「一兩個小時,我讓你滿意。」

  柴姨說:「我定個房間。」從包裡掏出手機,定瞭房間,她說:「我們走。」

  走出房門,柴姨對治國說:「想弄我這樣女人,其實很容易。」

  ————————

  治國和柴姨進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裡停滿瞭車輛,沒有一個人影。

  柴姨嗒嗒地踩著高跟鞋,小步邁動著兩條腿,圓溜溜的屁股隨著腳步一顛一顛地扭動著,走在治國身邊。她側臉看看治國,他的確像莊姐所說,是個女兒能相中,也搞得自己心動的男孩啊。

  治國聞著從柴姨身上發出的淡淡香味,他低頭看看柴姨,一張姣好的臉孔,薄薄的短袖襯衫裡鼓漲的乳房,這個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啊。他拉起柴姨的手,柴姨靠上他的身子,乳房碰觸著治國的胳膊。

  柴姨對治國說:「我和女兒來的時候車停得滿滿的,在最後的那個角落裡才找到瞭一個車位,要是我一個人進來還真怕遇到壞人呢。」

  治國對柴姨說:「現在沒事,有我呢。」

  柴姨看看治國,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雙乳之間,用乳房磨蹭著說:「有你,我就安全嗎?你都快破我的身瞭」

  治國聞聽一笑,伸手隔著衣佈摸摸柴姨脹鼓鼓的乳房,又摸摸她的白腿,他對柴姨說:「你乳房鼓鼓,裙子超短,白肉香香,漂亮的女人我把持不住,你情我願。」

  柴姨愛聽誇獎自己的話,她心裡歡喜地和治國來到車邊。那是一輛七座的休旅車。

  柴姨打開車門,車內透出一股香氣,她對治國露出瞭溫情的眼神說:「我一個女人為你開車門,你能上車嗎?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啊。」

  柴姨面對治國把身子靠到他的身上,兩隻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短裙下兩條光潔的白腿,貼上他的大腿。這個女人身上發出的絲絲香氣,向治國周身撲來。

  治國年輕力勝,他下面充血,喘氣不均勻瞭。

  柴姨在治國身前搖擺著身子,柔軟的像風吹的柳枝,好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柴姨說:「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瞭。」

  治國不知道她的意思。柴姨還是微笑,手好像是要撫平自己的裙子往下拂去,抓住治國的下體時,他下面挺挺得硬。

  柴姨的手在治國的「那裡」停住,上身一晃,搖動的乳房觸動著治國的胸前微笑著說:「我還沒有過室外的經歷呢,你懂嗎?」

  治國一拍柴姨的屁股,說:「我懂。柴姨,你很新潮。」

  柴姨用疑問的口吻說:「你還敢強奸我?」

  治國沒有回答柴姨的話,直接翻腕按下她的身子,把柴姨從敞開的車門按趴在車座上。他從柴姨的身後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扯到小腿。柴姨趴著身子蹬蹬雙腳,小內褲掉下去,被柴姨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裸露出瞭兩條長腿和白白的屁股。

  治國情不自禁摸起柴姨的腿和屁股,不由自主地說:「柴姨,你真是個美麗的女人啊。」

  柴姨趴在車座上低聲說:「那還不幹她幾下。」

  治國掏出陰莖插進瞭柴姨的陰戶。柴姨噓喻一聲:「啊——被人強奸瞭啊——」她輕聲哼唧著:「被你塞得滿滿的——」

  柴姨趴在車座上,崛著屁股,女人的秘密全部為治國打開瞭。她用陰道感受著治國的陰莖,每一下插入拔出,都像根有靈性的棍子,挑動到自己的心底最敏感的神經。年輕男人的陰莖插得柴姨的心起飛瞭,她握住排擋把,乳房在車座上擠壓,停車場這樣的環境下被男人擒住自己,扒瞭內褲操瞭自己的屄啊——柴姨雲裡霧裡,刺激,享受,舒服,混攪在一起,她出汗瞭,腋下和脊背的汗水粘住瞭衣衫。她對著眼前的排擋把,感覺那要是個男人的陰莖,一定會含住他。柴姨閉上雙眼,被治國一手抱起瞭屁股。

  治國的陰莖插在柴姨熱烘烘的陰道裡,他一手伸進柴姨的襯衫,摸著她的後背說:「柴姨我要把你脫光,好好看看你。」

  柴姨一下趴下身子,渾身都軟瞭。她松開排擋把,說:「阿姨可不敢在這裡脫光,你松開我吧,我也想看裸男。我們還沒有好好看看,裸男裸女的樣子呢。」

  治國抽出陰莖放下柴姨。柴姨喘瞭口氣才起身,扶著車門,露著光腿,看著治國提上褲子,自己掀起裙子說:「你看,阿姨見醜瞭,本來是你和我女兒相親,她看上你,應該她先我後,結果媽媽到搶瞭先。我是被你強奸的。」

  治國看到柴姨掀著裙子楚楚動人的模樣,說:「我還想和你。」

  柴姨說:「阿姨也想和你,咱們去酒店好好親親。」

  治國彎腰想撿起柴姨掉在地上的小內褲,柴姨拉住治國說:「別撿,都藏瞭,我不能再穿瞭。」

  她拉著治國走到車邊指著地上的小褲衩說:「你看,這麼大的停車場,一個女人穿過的小內褲掉在地上,看到的人一定會有很多想象。就是逗他們玩。」

  治國看著地上的小內褲,半透明的白色很醒目,他嘿嘿笑著說:「上面沒繡你的名字吧?」

  柴姨嘻嘻一笑,推治國上車說:「你還想讓人拾金不昧給我送回來嗎?那樣我用什麼答謝人傢呢。」

  治國坐進瞭柴姨香噴噴,幹幹凈凈的車裡,他感到今天真是掉進瞭香艷女人窩。

  柴姨上車,撫平裙子坐下,啟動瞭汽車。治國問:「柴姨,你裙子這麼短,不穿內褲行嗎?」

  柴姨看著治國說:「放心,你的女人不會被別人看見下面的。」

  車開動瞭,柴姨輕輕踩著油門,一股清風吹進瞭她的裙底,這是柴姨第一次不穿內褲開車,而且還帶著心儀的男人,讓柴姨心裡無比舒暢。治國看著柴姨裸露的光腿靈活地踩動著油門和剎車,心裡著急,摸起她的大腿。柴姨滿心歡喜,她問治國說:「你來得時候是坐你莊姐的車?」

  治國說:「是的,柴姨。她順路就把我捎過來瞭。」

  柴姨笑瞭說:「那你也摸她的腿瞭,別跟阿姨說沒有,我不相信男女好成一團哪能沒上過床。阿姨就是這樣過來的,對那個女人,我不會嫉妒。」她側臉看看治國。

  治國對柴姨的話心裡早有準備,他沒否認也沒承認說:「柴姨,你的腿真光滑。」他想掀柴姨的裙子。

  柴姨止住治國說:「可別掀我的裙子,會影響註意力。」

  到瞭酒店,柴姨把車停到邊遠處,她下車把裙子攏好,在治國面前轉瞭一圈說:「你幫著阿姨看看,你的女人露不出屁股吧。」

  治國認真幫柴姨看看說:「柴姨,除瞭兩條白白的長腿,還真看不到你的屁股。你們女人真行啊。」

  柴姨挎起小包問治國:「還有哪個女人像我這樣?」她沒要治國回答,帶著治國走進酒店大廳。不是繁忙時段,大廳裡空空蕩蕩,前臺隻有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

  柴姨神態自若來到前臺,去拿房卡。她看到,前臺小姐用猜疑的眼光看著裸露大腿的自己和身邊年輕力壯的治國。她小聲對治國說:「看上去,我不像關系正常的男女嗎?那個小姑娘用懷疑的眼神看我們呢。」

  治國看看櫃臺裡的女服務員,沖她一笑沒有說話。他沒想到柴姨今天心情極好,想追求個忘我的刺激。柴姨對前臺小姐笑盈盈地說:「你別猜疑瞭,是我訂的房。我是他嶽母,我是來和女婿偷情的,我讓他操我的屄。」說完,柴姨對著前臺小姐掀起裙子。

  前臺小姐看到柴姨沒穿褲頭,露瞭濃黑的陰毛。她一下羞澀的滿面通紅,急忙把臉扭到一邊說瞭聲:「阿姨,你真不害臊。」

  一進電梯治國就對柴姨說:「柴姨,沒想到你的膽子真大。」

  柴姨趴到治國臉前親瞭他一口說:「前臺隻有一個小姑娘,阿姨怕啥。要是再有其他人,阿姨也不敢。要是以後我真成瞭你的嶽母,不讓女兒知道我和你有性關系,這樣開房的事還會多呢。」

  電梯升到十七樓,到瞭定好的房間門前,柴姨白嫩的手把門卡一輸,打開瞭房門。

  他們一進入房門,就急切地抱到瞭一起,使勁摟住對方,像要把對方的身子融入自己體內一般。治國嗅著柴姨香氣撲鼻的頭發,臉貼的她光滑的臉上,柴姨扭臉把自己紅唇對準治國的嘴,舌頭伸進治國的嘴裡。治國的舌頭和柴姨的舌頭絞纏在一起,相互吸吮著,抱啊,親啊,摸啊,就像幹柴遇烈火,好像永遠燒不盡。

  「啊,」柴姨離開治國的嘴唇,長嘆一聲:「和我親嘴,你美吧?」他們親完嘴,柴姨問。

  治國回答:「美,你有股香味。」

  柴姨靠在治國身上,臉頰泛著紅潤問治國說:「我女兒今天會跟你聯系嗎?」

  治國摟著柴姨的腰,摸著她的乳房說:「是,小玲說她下班會給我打電話。」

  柴姨聽到這話,不禁心生遺憾,她在治國的懷裡下身貼緊治國,讓他的陰莖硬硬地頂著自己。柴姨松開發髻,頭發散落下來。頭發是女人最好的飾物,柴姨盤起發髻像賢淑婦女,解開頭發像放浪女人。

  她推開治國說:「我女兒可能會找你見面,那我們時間不多啊。」

  柴姨解開裙帶,裙子掉到地上,白色的襯衣下裸露著兩條白腿和下腹下的黑黑的陰毛,讓治國看的兩眼發直。柴姨隔著褲子摸到治國的檔部,治國被柴姨摸得堅挺。治國對柴姨說:「柴姨,我硬的不行瞭。」

  柴姨光著的下身,摸摸自己的陰毛問:「想操我瞭吧?」

  治國說:「想,你是漂亮女人嗎。」

  柴姨解開治國的腰帶,治國的陰莖直接挺瞭出來。

  柴姨看著治國的陰莖說:「這才是我喜歡的,啊,不小的雞巴。」她扒下治國的褲子,白嫩的手在治國的陰莖上下摸弄:「我好久沒摸過男人雞巴瞭,想摸也想親啊。」

  柴姨蹲下身子,伸出舌頭上上下下舔舔治國的陰莖,抬頭對治國說:「我是個對男人雞巴肯下工夫的女人,他們是最讓女人饞的美味。」

  治國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柴姨,她把散落的頭發撩到一邊,又對治國說:「你可以看看我,女人的嘴能讓你滿意不。」

  治國扶著柴姨的頭,看著她。柴姨在治國的陰莖上不停頓的舔,又適時的含入,時深時淺。柴姨一邊給治國口交,她白嫩的小手還伸到瞭治國下面,撫摸他的陰囊,手指輕插他的肛門。搞得治國這個大男人心一揪一揪的飄蕩,讓他舒服到瞭頂點,強忍著怕射出精來。

  直到柴姨說:「來,插我的嘴!」治國扶著柴姨的頭,用雞巴插瞭柴姨的嘴巴。

  口交搞完瞭,柴姨還問治國:「阿姨這個女人,滿意嗎?」

  治國一摟她的腰,捏捏她的鼻尖說:「豈止滿意,我舒服的差點射瞭。」治國一顆一顆地解著柴姨的衣扣說:「柴姨,我要把你脫光,然後不把你搞得高潮迭起,我不射。」

  柴姨聽到治國的話心就蕩漾瞭,她被治國脫掉衣衫和乳罩,蹬著高跟鞋赤身裸體瞭。白皙的肌膚,高聳的乳房,紅紅的乳頭,崛翹的屁股,黑黑的陰毛,真是精品的中年女人。

  治國擺弄著柴姨,愛不釋手摸著她的肉體。他想都沒想過,自己相親這一刻,卻得到這樣一個自己送上門的精品女人,治國心急瞭,三下兩下脫掉瞭自己衣服,他要好好享受享受這個女人。治國脫光衣服,抱住柴姨。

  兩個男女都全裸瞭,一個是肌肉健壯,身高體大的年輕男子,一個是肉不露骨,曲線勻稱的中年婦女。

  柴姨掙脫治國的手臂說:「讓阿姨好好看看你。」

  治國被陽光曬出的古銅色的身體,全裸地呈現在柴姨眼前。寬寬的肩,強壯的胸肌,兩條大腿結實的像木樁,中間的陰莖,在濃密陰毛中堅硬地豎立,流露出足夠的男人氣。柴姨的小手從治國的胸部摸到治國的大腿,他渾身都是結實的。

  她想,要是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該是多麼的踏實。

  柴姨拉過治國,對著穿衣鏡,鏡中映出裸體的柴姨和赤身的治國,裸女赤男,柴姨白皙嬌柔的身段配著治國古銅色粗曠的身軀,形成男女軀體鮮明的對比。柴姨看的入迷,她一手把著治國的陰莖,一手分開自己的陰戶,輕聲說到:「阿姨的屄啊,這個東西捅進去,能滿足我的性欲,讓我欲仙欲死吧。」

  治國摟過柴姨的腰,摸著她白白的乳房和黑黑的陰毛說:「在停車場,已經插過你瞭。」

  柴姨指指房間裡那張寬大的床說:「想操屄吧?抱你的女人上床。」

  治國抱起光溜溜的柴姨,把她放到寬大的床上。柴姨蹬掉高跟鞋,仰躺在床上,治國爬上床去,壓在柴姨身上。柴姨兩條雪白的手臂抱住治國寬厚的後背,嘴裡念叨著:「壓我,把你的女人壓住。」她兩條白嫩的長腿抽動著摩擦治國多毛的大腿,讓治國堅硬的陰莖在自己柔軟的陰戶外碰觸。柴姨的淫水不住地淌出陰道:「哎喲——多好的男人啊——真讓阿姨屄癢啊——」

  柴姨一下高高翹起瞭兩條腿夾著治國的胯狂喊起來:「你來——阿姨的屄——操啊——來操我啊——」

  治國大咧咧地抓住柴姨的腳脖,把她的白腿高高舉起劈瞭大叉。柴姨就愛治國這個動作,這才像個男人在搞女人。她內心興奮難以抑制,哼叫著:「阿姨啊——那個屄——露眼瞭——我——我——還是第一次啊——」

  治國把陰莖對準柴姨的陰戶,他說:「柴姨——你都生過孩子——怎麼是第一次?」

  柴姨說:「阿姨是——是和你啊——第一次——被你搞——」

  治國看著床上光溜溜的柴姨,一挺腰,陰莖插進瞭柴姨的陰戶。

  柴姨「啊」的叫起來,從心底到全身都感覺的瞭從緊繃到放松的快感:「啊——啊——喲——阿姨瞭要你啊——」

  很快,柴姨的性致就被治國陰莖的不斷插入帶到瞭忘神的地步,她不停地叫喊:「啊——啊喲——阿姨啊——屄——屄——屄——」

  柴姨被治國插得,雙乳直晃,歪著脖頸,瞇眼淫叫。治國也是興奮不已,他要把這個白白得到的女人搞到哭天喊地。他放下柴姨的腿,摟起她的屁股,這個女人的屄敞得更開放瞭。治國幾乎是咬著牙關,捅著柴姨的陰戶,他要讓這個女人得到高潮。

  柴姨被治國搞到忘瞭自己,仿佛陰戶就是她的一切瞭,她等待自己高潮的來臨。多美妙啊,男女的交媾。她的陰道被男人一插一出,自己一緊一松,心都跟著一飄一落。她直喊:「快瞭——啊——喲——操啊——屄喲——快瞭——啊——啊——啊喲——阿姨啊——屄喲——不得瞭——屄喲——不得瞭——屄喲——」

  柴姨受不瞭治國的陰莖瞭,她渾身哆嗦,陰道瞬間抽緊,狂喊一聲:「媽呀——媽媽呀——」她渾身打著抽搐,一股淫水急沖而下。柴姨高潮來臨瞭,她感覺自己熱乎乎的淫水沖刷瞭治國的龜頭,不禁一聲犀利地尖叫:「噢——呀——呀——呀——」

  柴姨的尖叫,激烈的刺激瞭治國,他不再忍著瞭,牙關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而出,湧進瞭柴姨的陰道。柴姨雙腿緊緊夾住治國的腰,她感到治國噴出的精子直撞自己的子宮。「哎喲——哎喲——喲——喲——喲——」柴姨的叫聲慢慢緩和瞭。

  高潮過後,柴姨渾身酥軟,白白的長腿從治國的腰上松攤下來,雪白的雙臂向兩邊攤開,胸脯一鼓一鼓喘著粗氣。

  治國沒有拔出陰莖,他看著柴姨披頭散發的臉,揉摸起她的乳房。治國知道,女人高潮之後男人的撫摸會讓女人更舒服。

  柴姨舒瞭口氣說:「媽呀,你可真給我射瞭不少啊。」

  治國像個體貼的男人,捋平她的頭發說:「柴姨,你想要,我還能來。」

  柴姨輕聲說:「阿姨和你在一起,真是很舒服。可惜我女兒還要約你,不然我們能舒服一夜。這個房間多好啊,窗外就是湖面,晚上我們看著湖光,在窗臺上做愛,多浪漫。」

  治國被柴姨的話感動瞭,他抱起柴姨,把她放到窗臺上說:「柴姨,下次我再陪你。」

  柴姨坐在窗臺上,分開雙腿,看看自己的陰戶流出治國的精液,她說:「多可惜,孩子都從女人的這裡溜走瞭。」

  治國又硬瞭,他把陰莖插入瞭柴姨的陰道,柴姨問治國:「我們認識多久瞭?」

  治國挺機靈,他說:「好像很久瞭。」

  柴姨說:「沒有,阿姨看過表,我和你認識還不到四小時,我們就在一起操屄瞭,我是個開放的女人吧。」

  柴姨看著治國的陰莖插進拔出,心裡美滋滋的。這個男人真是強啊。柴姨緩緩的說道:「有的男人在我這裡射完瞭,人就倒下瞭,你多強,還那麼硬梆梆呢。」

  柴姨不停地說著話:「你真是個大公雞啊,搞起母雞沒完沒瞭。我的屄啊也算享福瞭。你別射瞭,今晚還要見我女兒呢。」

  治國聽到柴姨勸自己別射,他想起莊姐也沒讓他射,他對柴姨說:「我有一身的力氣,再弄你幾把都行。」

  柴姨說:「別瞭,你抱我一會吧。」

  治國拔出陰莖,把柴姨抱在懷裡,摸起她的脖子和乳房。柴姨說啊:「你要和我女兒好好談,你們成瞭,我就真是你嶽母瞭。到那個時候,我們見面更容易。

  你可以經常抱著你的嶽母,和嶽母通奸,操嶽母的屄,多刺激,我都急。「

  治國說:「我不管和小玲成不成,都把你當嶽母。」

  柴姨說:「不瞞你說,阿姨都是快五十的女人瞭,生活無慮,可就是性欲難耐,找個能滿足我的男人真是不易。」柴姨又講瞭一些她和其他男人的事,可治國沒有註意聽,他心裡想著小玲。直到小玲撥響瞭他的手機。

  柴姨趴在治國耳邊聽他和小玲在手機裡約定瞭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她對治國說:「還早呢,你去洗洗澡,別讓她聞出你身上有她媽媽的香味,小玲的鼻子可靈瞭。」

  治國洗完澡,柴姨幫治國穿好衣褲。今天治國相親已經有三個女人光著身子幫他穿衣服瞭。媽媽和莊姐幫他穿好衣服,他摟過那兩個光屁股的女人。現在他又摟住柴姨,拍拍她的屁股,親親她的臉頰。打開瞭房門。

  高層的摟層住客少,走廊裡空蕩蕩。治國打開房門時,有一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人剛好路過,她聽到開門聲,扭頭一看,看到穿戴整齊的治國和他身旁一絲不掛的柴姨。她不禁一愣,隨後又對治國和柴姨露出瞭微笑。

  治國露出尷尬的一笑,柴姨看看那個女人,穿戴精煉,但也是三十多歲,婚後的女人瞭。她也對她回以微笑。

  治國關上瞭房門說:「被那個女人看見瞭。」

  其實,柴姨心裡挺是興奮,能跟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在一起,女人是該炫耀的,她回答治國說:「沒事,我又不是高階女人,不怕曝光。再說,阿姨在你身邊赤身裸體被另一個女人看到,她會知道我們做過愛,恐怕還得羨慕我們呢。」

  柴姨一邊撫平治國的襯衣,一邊說:「阿姨告訴你,小玲這個孩子性情直率,想說的,想做的從不隱瞞。而且她很聰明,想瞞她也難,她要是問你事情,有些以後瞞不瞭的事就當面告訴她,她反而不會介意。有些要瞞的事,就得好好記住,別以後又露瞭底細。她知道瞭一定會惹出很大的麻煩。」

  治國擼擼柴姨的頭發說:「那麼,我和你的事也要直說嗎?」

  柴姨一摸治國的褲襠低頭說:「你傻啊,她不會問這個事的。難道她要告訴你,她懷疑自己的媽媽嗎。」

  治國想想柴姨說的也對,他問柴姨:「晚上用我來接你嗎?」

  柴姨說:「不要,我一個人呆會,自己走。」她向前挺瞭挺胸脯,治國摸摸她的乳房走出房間。柴姨向治國揮揮手,關上瞭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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