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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莫小巖覺得事情很微妙,因為從今晚我老婆的表現她就能感覺出,如果隻是她想的那樣隨便玩玩,老是不會回來的。從她接完電話後的種種表現來看,如果不在她心理占據分量,她是不會這樣的,她說怕他是喝醉瞭酒惹事隻是一個借口而已,而且以我老婆性格,這樣糾纏她應該早就生氣瞭才是。

  老婆掏出手機發出瞭一條信息,很明顯能感覺出她的心情放松瞭一些,看來自己的決定完全是附合她的心意,但莫小巖內心很不舒服,她從心理對馮權又多瞭一份反感,今天就是因為他的幾個電話攪瞭本來的計劃。

  雖然是她主動提出去她傢,但我老婆答應去也讓她不舒服,心想多年的姐妹還比不上這麼一個小情人,因此更多瞭一分不快,但還是先解決眼前,別讓姐妹為難,以後再和她深聊路況還算不錯。

  很順利的就到傢瞭,倆人先上樓,打開房門後莫小巖說「你等著他吧,我出去瞭」

  「別,不用,小巖,真的!你別出去,你要出去我走瞭!」老婆很著急的說。

  「那我在傢算什麼事兒呀,多妨礙你們呀」莫小巖笑著說。

  「我說瞭,我隻是說說他而已,讓他別鬧事,他必竟有時還是孩子脾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出去,你能提供場所我本來就特別感謝瞭,再讓你出去,我實在不忍心」老婆認真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咱們之間還用說這個?你真的隻想讓他來說說他?」莫小巖聲調有些高,也有些嘲諷的味道。

  「……是呀」老婆沒多說。

  「呵,即使你這麼想的,你這位小先生能同意嗎?他喝這麼多酒找你真是來耐心聽你說教的?」

  「……我說話他會聽的」老婆低聲說。

  「我還真不太相信」莫小巖笑著說。

  「……那咱們就看著」老婆小聲回應。

  「如果不是你說的那樣怎麼辦?」莫小巖問。

  「……」

  老婆還沒有說話,門鈴就響瞭。

  莫小巖都沒有詢問就直接過去打開瞭房門,馮權身著一身運動裝拘謹的走瞭進來,規矩的叫瞭聲「莫姐!」

  「嗯,進來吧」莫小巖語氣還是那樣不冷不熱的樣子。

  馮權走進客廳,我老婆座在沙發上,也沒有抬頭也沒有和他說話,眼睛盯著電視裡的節目,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這種反應也是正常,要不說什麼。

  「座吧」莫小巖指瞭一下沙發。

  馮權沒說話座在瞭沙發上,三人愣瞭有一會兒。

  「你們是在客廳這裡說還是去裡面那個房間?」莫小巖打破沉默笑著說。

  她也覺得挺有意思,佟雪此時到真是像個老師,而馮權像是個犯瞭錯的孩子一樣老實。剛才好友那樣說瞭,那自己就先不出去,也是故意要看看我老婆是不是真能說到做到,怎麼說教這個馮權。

  「……我們去裡面吧,你在外面看電視」老婆沉默瞭一會兒對莫小巖說。

  「好,去吧」老婆站起身奔裡面的臥室,馮權也沒說話,低著頭站起身跟著走瞭進去,但他進門後還是將門關上瞭。

  說真的,老婆也就能容忍莫小巖這個蜜友感受這個尷尬場景,換別人恨不得找地縫鉆進去,盡管盡量裝成淡定,但也還是掩示不住她不好意思的表情。

  既然老婆說不讓她出去瞭,那莫小巖所幸就真不出去瞭,還是座在那裡吃零食看電視,突然她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就像是《水滸》裡的王婆一樣,屋裡偷情,自己給守門,想到這兒她自己也不禁苦笑瞭一下,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到現在也潘金蓮也不是所有人都否認,主要對她不認同的是謀殺瞭親夫,如果她沒有害武大,也許就不會落下那麼多的罵名……

  屋裡確實傳來瞭我老婆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清說什麼,但還是能隱隱聽到,也許真像她所說的正在訓斥著馮權今晚不當的行為?

  大概過瞭有十分鐘,屋裡的說話聲聽不到瞭,她不知道裡面是怎麼回事兒,在這種時侯,習慣性的就願意亂猜測,甚至有站起身貼到門上去聽一聽的沖動,但她不會那樣的無聊,隻是想一想而已。

  時間大概又過去瞭五分鐘,房門響瞭,莫小巖第一時間就抬頭張望,心裡還想真挺快的,看來真的是為瞭說說他而已?自己還錯估瞭,但一看又不對,隻是我老婆一個人從裡面走瞭出來,出來後回身就把房門又帶上瞭。

  莫小巖看我老婆的樣子,心理就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隻見她披散的長發有些散亂,和剛才進去前明顯的不一樣,這還是能看出她稍加整理瞭一下,不然肯定更凌散,衣襟也能看出不整,是被壓出瞭一些輕微的褶皺。臉上是一種特別羞澀的表情,顯然是有很難以啟齒的事情要說。

  「怎麼?說完瞭?」莫小巖問。

  「嗯,還沒有」老婆低聲說。

  「那你出來做什麼?有事?」

  「……嗯,有點事」老婆聲音更低瞭。

  「有事就說唄,幹嘛還這麼靦腆,是不是需要我出去?」

  莫小巖心理早就猜到八成是這麼回事兒,所以這關頭也不和她玩笑,直截瞭當的說,免得她默不開說。

  「……不是,不是,那個……」老婆的臉都快紅到脖子瞭。

  「到底是什麼?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快點兒說呀」莫小巖都有一些著急瞭。

  「你借我點東西」

  「呵,又沒戴避孕套吧?我床頭櫃裡面有,自己拿吧」

  「不是啦……」老婆真的是滿面羞愧瞭。

  「那要什麼?」莫小巖反而真覺得有點奇怪瞭。

  「……那個,你這兒有絲襪嗎?」老婆的聲音幾乎都聽不到瞭。

  「什麼?」莫小巖確實沒有聽清楚。

  「你有絲襪嗎?」老婆說完一遍,也放開瞭一些。

  「有啊?幹嘛?」

  「……拿一雙給借我用一下」老婆還是很低的聲音說。

  「要什麼樣的?」莫小巖大概明白瞭,但沒說穿。

  「黑色的」老婆還是那個語調。

  「呵,有」莫小巖看老婆表情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在哪兒」老婆又放低瞭聲音。

  「還是我去幫你拿吧,沒看出來這麼個小屁孩兒年齡不大,僻好都有瞭?」莫小巖一副壞笑的說。

  「……」老婆沒有說話。

  「在裡屋,我直接進去拿方便嗎?要不你自己拿去」

  「我讓他先出來,你給我拿吧」老婆說完又推門進去瞭。

  不到一分鐘馮權就一個人從裡面出來瞭,也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低聲叫瞭一句「莫姐」。

  莫小巖沒說話,直接走進瞭裡屋,老婆站在衣櫃旁,莫小巖打開衣櫃裡面一個抽屜,裡面幾乎都是襪子,她隨手拿瞭一雙給老婆「給,不巧沒有新的瞭,不過都是幹凈的,行嗎?」

  「嗯」老婆沒說什麼,確實不好意思。

  「你不是說肯定不會怎麼樣嗎?怎麼又投降瞭?」莫小巖也不知怎麼想的,看她害羞成這樣挺有意思。

  「……別討厭瞭」老婆低聲說。

  「我就知道會這樣」

  「……」老婆沒有抬頭。

  「好瞭,不耽誤你時間瞭,還是完事兒給我打電話吧」

  「你不用出去,小巖,真的,你不都說瞭嗎,我不用避諱你瞭」老婆到是很認真的說。

  「不用管我瞭,祝你爽到極致哈」說完她就開門出去瞭。

  「你……」老婆不知說什麼好。

  馮權在客廳也沒有座下,站在沙發旁邊盯著電視發愣一樣,這會兒的他看起來真的就是一個大男孩兒,一身運動服也顯得他很陽光,完全看不出是這麼一個色膽包天的傢夥,剛這個年齡本領可真不小,連老師都能勾引上床,惹是將來成年瞭……這就是莫小巖瞬間的胡思亂想,但心理對他的反感更是增加一分。

  「莫姐」他還是很規矩。

  「嗯,你進去吧」

  「先等一下,莫姐」

  「什麼事?」

  「謝謝你,我會報答你的」馮權滿臉真誠的說。

  「呵,用不著什麼報答,希望你不要太幼稚,像個男人一樣」莫小巖還那副表情。

  「……我會的」馮權很認真的回答。

  「希望如此」莫小巖說完就要穿外衣。

  可這時她突然發現手機沒帶,想起剛才進屋時她隨手一起拿到臥室瞭,出門不能不帶手機,於是她又回身奔臥室走去,並對馮權說,等會兒,我先拿手機。

  臥室門沒有鎖,直接扳把手就開瞭,裡面的景色讓她也有些小吃驚,老婆站在那裡正和她對視上,她上身還是緊身毛衣,下身的褲子脫掉瞭,替代的是剛才給她拿的那條黑色連褲襪,她身材確實很好,不遜於模特。

  本來就是一雙又長又直的美腿被黑絲裝扮的醒目耀眼,看上去光這兩條玉腿就得讓一般男人垂涎三尺,她很自然的以很女人的方式站立,左腿略彎,右腿伸直,就像是刻意擺出來一個嬌媚的姿勢,其實不是,她平時的習慣站姿就是那樣。

  這雙連褲襪的質地很好,穿在她的身材上特別合適,被她的這兩條腿撐起來的後使這襪子的效果發揮到瞭極致,一層黑霧緊貼其身,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雪白的膚色摻雜在襪子的原色之中,黑裡透白的色彩,美腿過渡而上的高高翹起美臀,也是同樣被黑色包裹,隻是膚色到這裡停止,取代的是一抹鮮艷的淡粉,裡面還微摻雜一些暗雕的花紋,內褲的顏色若隱若現。

  老婆見是她進來,好像是下意識的趕忙用手遮住下體,似乎怕暴露瞭自己這絕色春光,莫小巖笑瞭笑說「不用擋,我也不敢興趣」

  「你怎麼又進來瞭」

  「你不是說不避諱我嗎,我就在這裡看著行不行?」

  「你討厭」

  「哈哈,你看還是不行啊」

  「哪有這樣的」

  「放心,你讓我看我也不看,我來拿手機」

  「哦,你手機忘在這裡瞭」

  莫小巖拿完手機就出去瞭,馮權見她出來瞭也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她也沒有理他,直接就往門外走去。

  「莫姐,對不起瞭,耽誤瞭你的時間,你別走遠,過一會兒我們完事瞭,你倆繼續去逛街」馮權討好似的微笑著說。

  「你不會說話就別說!」莫小巖聽完他的話很反感,雖說他是孩子。

  「……對不起,我是不太會說話」馮權好像很怕她的樣瞭,趕緊道歉。

  莫小巖沒再理他,直接開門出去瞭。她也是沒有什麼地方可去,腦子裡面也懶得再琢磨這件事,剛才的晚飯沒吃好,幹脆走進一傢KFC,吃點兒東西也是有個坐著的地方,她也就是剛吃完自己點的東西。

  一會兒,手機就響瞭,是馮權發來的一條信息「莫姐,我走瞭,今晚謝謝你,你快回傢吧」

  咦,這次時間還是真不太長,既然這樣就回去唄,她站起身向傢裡走去。一進傢門,客廳的燈亮著,但是我老婆並沒有在客廳,屋裡也沒有聲音,莫非她也和他一起走瞭?不對呀,如果那樣她肯定會告訴自己的。再看門口,她的鞋也還在,那怎麼沒有聲音。

  「雪!」莫小巖隨意的叫瞭一聲,但是沒有回應。

  莫小巖見客廳的門關著,猜她可能還在臥室,累瞭在裡面歇會兒?想到這她笑瞭笑……

  莫小巖講到這時刻意停下來看瞭看我,我示意她繼續往下說,她喝瞭一口水,然後繼續說。

  臥室的門沒有鎖,她一扳就打開瞭,裡面的情景讓她有些意外,隻見我老婆幾乎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什麼東西,就下身一條腿穿著那條連褲襪,也褪到瞭膝蓋部位往上一點,另一條腿的被脫掉瞭,因為是連褲襪的原因,所以也附在穿著襪子的那條腿上,那隻被脫下來的就那樣柔軟隨意的搭在她那條腿上,脫下與穿著的襪子雖還是連在一起,但還是有明顯的差別。

  穿在腿上能夠完全體現出它的存在,襪子顯得光滑柔軟,看上去就特別舒服,而絲襪離開腿就會大大減弱它的美感,搭在那條腿上脫下來的部分隻是一條黑色的長條狀絲織物而已,但因為它與另一條腿的檔部所連接,所以也並不能分離它。它好像自己也怕人冷落瞭它,爭相著嬌媚的附著在那條穿著絲襪的大腿上,那股柔軟隨意也盡顯一股特殊的韻味。此時絲襪這樣的穿著方式也顯得誘惑力十足,最主要還是因為主人夠美,才能體現出絲襪的美。

  看到此景的人基本都能知道,我老婆身上的連褲襪呈這樣非正常的穿法,是為瞭什麼。所以此時那脫下一條腿的褲襪也起到一種點綴裝飾的效果。似乎提醒看到的人,這個襪子的主人並不是把它拋棄,而是為瞭將自己那神秘的私處露出不得已暫時讓它休息,因為它是與另一條腿通過檔和臀的部分連在一起的,如果完整的穿上的話,主人的私處也就無法露出,即使將臀部的褲襪褪下,雙腿也無法自由的活動,因為主人要做的事情不是僅僅將陰部露出而已,如果隻是簡單的去衛生間,那共同褪下一部分完全能夠滿足要求。

  但是主人今天要做的不僅是去方便那樣簡單的事情,她不僅要將陰道露出,還要將雙腿大副的叉開,這樣才能使陰道完全呈現,供那個看到的男人去盡情探索。所以,它或它同胞的姐妹,必須有一個要暫停為主人的服務,今天對於它來說真是不安分的一天,在被脫下前,被一個男人撫摸,蹂躪過,如果不是自己的質量過硬,也許早就受傷瞭,絲襪不同於其它衣物,一旦受一點傷,那也就意味著徹底被主人拋棄,所幸今天的這個男人並不粗暴,沒有故意去傷害它。

  那個男人還好,隻蹂躪瞭一小會兒,就迫不及待的將它扒掉,可不知是他實在等不及還是故意的,另一隻自己的姐妹卻沒有被脫掉,還繼續留在那條腿上,這個感覺並不舒服,它失去瞭主人的支撐,便覺得變得輕盈至極,隨著主人在床上的翻來滾去及夾雜著有些痛苦的慘叫聲被甩來甩去……

  莫小巖這個景象真不像是剛剛有發生一場偷情男女的約會,更像是發生瞭強奸一樣,好友的樣子真的有些狼狽。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瞭。

  「雪!」莫小巖邊叫邊走到床前。

  我老婆在那裡也沒有動,好像睡著瞭一樣,雙眼緊閉。

  「你怎麼瞭?至於累成這樣嗎?」莫小巖是開玩笑的口氣。

  但是我老婆還是那樣,沒有一點反應,這下莫小巖可有點緊張瞭。

  「雪,雪,你怎麼瞭?」她趕緊走上前,用力推瞭推她。

  我老婆微微動瞭一下眼睛,腿稍微動瞭一下,但是沒有說話。

  「雪,你到底怎麼瞭?別嚇我呀」莫小巖真著急瞭,邊用力推她邊大聲問。

  老婆眼開眼,隻是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你怎麼瞭?我叫救護車瞭啊!」莫小巖邊說邊掏出手機。

  「不用,小巖,我沒事兒,別叫」老婆的聲音很虛弱。

  「那你怎麼回事兒?」

  「沒事」老婆輕說瞭這樣一句後眼淚從眼裡滑落。

  莫小巖瞭解她,她心理如果有什麼一定會和自己說的,看她流淚瞭似乎是受到瞭什麼委屈一樣,莫小巖也沒有追問,從外面給她端來一杯水,然後拿瞭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自已和她並排座在床上。

  老婆也知道沒什麼可瞞閨蜜的,所以也就和她說瞭事情是怎麼回事兒。

  老婆先是委屈顫抖的說「小巖,我真的覺得有些可怕,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我說過讓你不要認真」

  「可是……」

  「……可是什麼?」莫小巖說。

  「可是我覺得我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瞭,我真的有些怕」

  「剛才到底怎麼瞭?」

  老婆沒有隱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說瞭一遍。

  原來馮權就是晚上和幾個朋友喝酒,喝的並不是特別多,隻能算是微醉,但就是借這個來說事撒酒瘋,還沒喝完就想給我老婆打電話,老婆和他說過去逛街瞭,可他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是有些較勁非說要見著她,其實並不是說他有多想我老婆,就是看她願不願意答應自己的要求,他覺得自己愛她,她也肯定是愛自己,所以也就是想借機檢驗一下,他在電話裡說的話很過分,平時他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本來老婆不答應,他雖然鬱悶但也基本算是放棄瞭,繼續喝酒,本來也沒完全當真,就是打電話騷擾調戲她幾句也好。可是沒想到我老婆竟又發短信讓他過去,這下到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喝到一半的酒局,舍不得丟下,可是我老婆說讓他過去瞭不去又怕她生氣,想來想去隻能先和哥幾個告假出來瞭。

  他這幾個朋友都算是富傢子弟,平時經常一起鬼混,就是喝酒瞎玩兒,父輩們也有交情。他是年齡最小的,最大的比他大將近十歲,關系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相當鐵。

  需要說的是雖然馮權嘴上答應我老婆,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他沒有避諱自己的這幾個大哥,基本全部告訴瞭他們,但是我老婆現在不知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表,先說馮權。

  他其實酒也喝的正在興頭上,還真不是非去不可那種感覺,但既然我老婆這樣說瞭,他又不得不去,雙方好像都是在為彼此著想。他其實有些怵莫小巖,聽我老婆的介紹和自己的感覺,能體會這個女人不比我老婆,是個厲害的角色,所以一聽說去她傢心理更是有些慌,但還是去瞭。

  倆人走進臥室之後,我老婆開始確實很嚴厲的批評瞭他。

  「你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不懂事?我和你說瞭多少遍瞭有事,你怎麼這樣!」老婆的口氣就像是訓斥學生。

  「……我想你瞭,我就是想你告訴你怎麼瞭!」馮權喝瞭酒,也同樣不示弱。

  「……你能不能替別人考慮一下,怎麼這麼自私!」老婆說。

  「行,那以後我不說瞭還不行!」馮權也氣呼呼的說。

  「馮權,如果你要是如此固執任性的話,那我以後就不再見你瞭」

  「……對不起,可我實在控制不住,我下次不這樣瞭」馮權見老婆態度越來越強硬,口氣軟瞭下來。

  「……你下次再無理取鬧,我不會再原諒你,你把當初答應我的話都忘瞭」

  「好,我記得瞭」

  「行瞭,你回去吧」

  「你這樣就讓我回去?」馮權不滿的說。

  「你要幹什麼」老婆問。

  「我說瞭我想你瞭」馮權說完一把就抱住我老婆。

  「你別鬧行不行?這是在別人傢」

  「我不怕,你大老遠把我召過來不給我點好處就想打發我走!哪那麼容易」他說完,向我老婆吻去。

  老婆開始還想掙脫他幾下,其實馮權早就已經瞭解瞭我老婆的弱點,知道她這種掙紮其實就是在做秀差不多,他手隻要稍微往關鍵部位一動,老婆立刻就會繳械投降。所以,在老婆掙紮讓他別鬧的時侯,他一點也沒有亂,隻把自己的大手迅速準確的摸在她乳房上,隻是輕微揉瞭幾下,老婆剛才還有些僵硬抵抗的身體立刻就能感覺出一下泄瞭氣力,瞬間變得綿軟起來。馮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變化。

  但老婆嘴上還是不放松,「你別鬧瞭行不行?」

  「不行」馮權口氣堅定的說完後,右手無理的從她的上衣下方伸到裡面,然後有些粗野的從她乳罩上方直接伸向裡面,這樣手就與她的乳房零距離接觸。

  他一碰就感覺到我老婆的乳房早已充盈,乳頭也堅硬的挺立著,她身體一旦到這個狀態就可以直接按倒開始上瞭。可她現在還裝,他不禁也覺得有些可笑,既然這樣,反而就調戲一下她,馮權別看這個年齡,滿腹都是壞主意瞭。

  他用食指輕輕的撥弄瞭幾下我老婆的乳頭,我老婆立刻眼神就松散瞭,嘴裡又發出瞭「哦~!」那聲標聲的投降聲。

  其實,不用馮權來挑逗她的身體,在見到馮權之前,她其實就已經按奈不住瞭,這一點,她自己清楚,莫小巖也知道。

  馮權在電話中,直白,大膽的言語調戲不自覺得就令她芳心不安,在餐廳用餐時嘴上說這不行那不行,可是身體可不聽。她嘴上說的,乳頭不知聽哪句話的刺激早就毅然勃起,陰道也不知也隨之他的話語順著陰道壁有液體順流而下,雖然她也想正派的討厭馮權這樣的話語,但內心不知為什麼就是反感不起來馮權那些無理有些低級下流的挑逗言語,馮權一說這些,她的腦海裡就浮現出與馮權在做愛時的細節,那股舒服至極的抽插確實很令她陶醉,所以一想起這些,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

  她真的很難再集中精力把心思完全在放在逛街上,因為是與好友正逛在興頭上,實在不忍掃瞭雙方的興致,不然她可能真的會同意馮權來找她的請求。至於說什麼怕他惹事之類的話,完全都是一種借口。

  她也不知從什麼時侯開始自己對馮權有瞭一種莫名的依賴。馮權喜歡玩她這不用說瞭,而我老婆也逐漸喜歡被他玩兒,事情就變成瞭這樣。所以,莫小巖說去她那裡正合瞭我老婆心意,她內心也知道叫馮權來的真實用意。

  現在馮權手觸碰到瞭自己最舒服的那個點,那熟悉的感覺迅猛的到來,她實在無法再裝也沒必要再裝的正氣凜然,一聲輕盈嬌羞的呻吟聲宣告瞭自己的態度。

  「摸到嘍,我說瞭,摸一下就走,不耽誤你太多時間。」馮權見老婆的樣子不知為什麼還想故意氣她一下。

  「你討厭~」老婆嬌聲責備瞭一聲。

  「怎麼,又不舍得讓我走瞭吧?」馮權見狀心理也早已是得意萬分。

  「……」老婆沒有說話。

  「是不是你也想我那兒瞭,才叫我過來的」馮權壞壞的說。

  「你~別~討~厭~行嗎」老婆雙眼迷離的顫微著對他說。

  「那我自已來查一查」馮權看老婆這個樣子如何再按捺的住,說完又向老婆嘴裡吻去。

  老婆也主動的回應著他,兩人就這樣邊親吻著邊就倒在瞭床上,馮權的手也一點都不再客氣,直接就伸進瞭我老婆的褲子裡面,食指率先觸到瞭她柔軟的陰部,老婆被觸的渾身一震,不禁控制不住的嬌呼一聲,然後他粗野的將我老婆的褲子解氣般的扒瞭下來,然後雙手用力的在她大腿上撫摸著,老婆被他摸的毫無力氣,隻能邊呻吟邊附合著他的動作在床上翻滾。

  「你能穿上絲襪嗎?」馮權突然說道。

  「幹嘛?」

  「我喜歡」

  「我沒有帶啊」

  「你不能借一雙嗎」

  「哎呀,算瞭吧」

  「求求你瞭,要不我會覺得缺少點什麼,我都想死你瞭,好容易來瞭就答應我這麼一點兒要求嘛」

  「……你等等,我問一下」老婆見馮權此時那企求的樣子也不忍心拒絕他,所以有瞭她出來向莫小巖借絲襪的情況。

  後來莫小巖拿手機出去,馮權才進入瞭房間,此時老婆也按他的要求換上瞭連褲襪,這個美景真是完全符合他心,而對著面前這個千嬌百媚的老師,無論如何也無法按奈,身體裡酒精的烘托起到瞭作用,讓他覺得有些欲火焚燒般的難受,如果這一腔精液不能迅速排出,恐怕今晚會死於非命一般。他幾乎如惡虎撲食般的就將我老婆按倒在床上,然後瘋狂的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老婆被他如此兇猛的架勢嚇瞭一跳,沒有想到他會是如此的瘋狂,馮權今晚真的和往日不同,也許真的是酒精迷亂瞭他的心志,他並沒有像以前般做足瞭前期工作,溫柔細膩的先愛撫,親吻,將前戲做的異常充足再進入最後階段,而是短時粗暴的親吻愛撫後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早已勃的發漲發熱的陰莖掏瞭出來。

  老婆趁機也掃瞭一眼他的陰莖,雖然已經很熟悉瞭,但還是不好意思直視良久,這一掃有些讓她驚訝,今天馮權的陰莖好像比往日的增大瞭一號,又長又粗的碩大堅硬,還從裡向外泛著一股紫色的亮光,看起來就如修行多日,新出山一般冒著一股寒氣咄咄逼人。

  老婆一見不禁心中一顫,倒有些害怕。看馮權現在的樣子眼放一絲兇光,肯定會是暴風驟雨,平時他溫柔的進入時,開始階段都會有些填充感的漲痛,看他現在的樣子,自己恐怕要難以承受。

  「你輕一點啊!」老婆想到這裡不禁輕聲提醒他。

  馮權沒有理會她,伸手三下下五除二就扒掉瞭她為瞭他的要求,才剛穿上沒多久的連褲襪,連同內褲也一並扒掉,這樣老婆感覺自己的私處像是突然就暴露出來一般。那裡其實早已是蜜汁泛濫,連外面的那層黑色的密林也早被浸的有些粘在一起。

  馮權扳開她的雙腿,以往幾次他都會先去親吻她那裡一陣,但今天不同,他並沒有先用嘴先去撫慰一下她那裡,而是直接將自己那已漲的發青,都已經有些出瞭正常尺碼的陰莖長驅直入進瞭我老婆的陰道裡。

  這一下我老婆可是毫無防備,她就感覺那裡被一根火熱的東西強力快速的占據瞭。裡面瞬間那種被填充至滿的脹痛和一股灼熱共同來臨,之前陰道裡分泌的液體向乎就沒有起到潤滑的作用,就這樣讓它的陰莖從正面直接的攻入,她覺得陰道壁中每一寸肌膚都被它一下就磨破瞭一樣,一股疼痛直鉆心房。

  「啊~~!」我老婆隨著發出一聲尖叫聲。

  「你輕一點~~!」老婆叫完又發出瞭一聲哀求。

  馮權並沒有理會她,進去以後開始迅速有力的抽插,他倒是覺得很別的舒服,進去以後覺得我老婆的陰道緊緊的裹住他的陰莖,上面的肌膚柔軟嫩滑,貼在他的陰道上簡直無法描述的舒服,而且他今天覺得我老婆的陰道比每次更緊湊一些,這讓他的陰莖的感覺更明顯。

  他舒服瞭,可是我老婆可就受不瞭瞭,本來平時做時她一直就要讓馮權輕一點,溫柔一點,尤其是開始階段,但今天馮權一上來就如此的瘋狂,這真的讓她難以承受,本來她的陰道就不是很寬松的那樣,雖然與馮權發生瞭幾次性關系,但充其量也就是撐開一些而已,並沒有完全適應他的尺寸,更何況今天他馮權是酒後熱血沸騰,陰莖比平時更加粗壯的沒有任何前期準備的直入她那裡,那她當然受不瞭。

  老婆真的覺得那股充盈感讓她無法忍受,自己陰道內的肌膚全部被撐裂開瞭一般,那個東西火辣辣的在她的身體裡來回快速的抽插,都讓她根本得不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你慢一點兒~~我受不瞭瞭!求求你,輕一點兒!~~」老婆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出的這些話,但是馮權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自己的動作。

  老婆也用上瞭自己所能用的辦法,用指甲狠狠的摳住他的手臂,腰部不停的上挺,但無濟於事,馮權的手臂堅如鐵板一般,即使被她都抓紫瞭他也毫無退意。

  老婆覺得渾身的肌肉都開始哆嗦起來,手腳的筋似乎也往一起聚集,這時馮權突然停止瞭自己的動作,將自己的陰莖突然的就取出。

  老婆頓感那裡又是一股疼痛,但隨之內心傳來一陣巨的空虛感,剛才馮權那樣拼命的弄她她受不瞭,可是馮權隻短短幾分鐘就撥出她也並沒覺得舒服,反而那種空洞感也不好受,倒又希望他能夠再次進來。

  並沒有容她去多想,馮權粗暴的扳住她的肩一下就將她翻轉瞭過來,老婆露出玉背及美臀這一後背神景,趴倒在床上,馮權雙手伸向她的腰際,從後面攔腰將她抱住後抬起,老婆的雙腿自然的就呈跪姿,馮權並沒有多耽擱,迅速又以這個姿勢將陰莖插入,老婆頓感陰部連同後背一陣火熱,那個東西又再次占據瞭自己的身體。

  這樣從後面的感覺比剛才更加明顯,馮權每動一下隨之小腹又會撞擊她的臀部,那股振動更能加強一絲感覺。老婆的頭發早已經散開,狼狽的松散下來,她低著頭那長發有很多垂到瞭前面,擋住瞭她的雙眼,老婆覺得那裡的感覺已分不清是什麼,遍佈瞭她的全身,那股電流也提前到來,不斷隨著他陰莖的節奏沖擊著她的身體,但她的身體承受力是有限的,這暖舒爽的電流因為馮權抽插的節奏問題根本就沒有一絲緩沖,一下下的連續沖擊著她。

  「啊~!我不行瞭,真的不行瞭。求求你,饒瞭我吧」老婆也不知為什麼會這樣說,但她的意識強行命令她要向馮權求饒。

  她已經覺得身體有輕飄的感覺瞭,全身都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呼吸也早已不順暢,那種感覺壓的她都喘不過氣來。但馮權似乎根本不在顧及她的感覺,反而加快瞭進攻的速度,老婆的呼喊聲毫無作用也逐漸的微弱,她覺得自己眼前發黑,心跳加快。

  馮權在短暫的全力沖擊後突然急速的降速,隨之他好像也發出一聲悶響,隨著他習慣性的又扭動瞭幾下之後,他的手和陰莖同時離開瞭我老婆的身體。

  老婆頓覺身體如被抽空一般,體內器官也被馮權一同帶出體外,覺得天旋地轉,毫無緩沖的一下重重趴倒在床上,心口憋悶,呼吸特別不順暢,意識也呈半模糊狀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也許是剛才的性愛太激烈,她不斷喊叫造成大腦缺氧?

  馮權也沒有說話,沒過一會兒他的手機響瞭,他接起電話,沒太聽清他說什麼,大概就是說好瞭,我完事瞭,馬上回去,等著我之類的。

  「寶貝兒,我有事要先回去瞭,明天再找你哦」馮權說完就急忙的開始穿衣服。

  老婆這時的頭腦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但他的話還是能聽清楚瞭,聽完心理很不舒服,心想你來瞭今天就這樣急匆匆的完事,又是不顧及我的感受,弄的我如此痛苦,折磨的我筋疲力盡,完事又說有事要趕緊走,越來越過分。所以老婆沒有理他。但馮權好像也沒有在乎,穿好衣服對我老婆說,快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我先走瞭,說完又吻瞭她一下就開門出去瞭。

  老婆特別生氣,本來她希望的是馮權既然這樣暴力的對待瞭她,應該好好和她道個歉,然後她還要借機訓斥他一下,可沒想到他也沒顧及自己就這樣走瞭,不禁覺得心理更加難受。

  她掙紮著想座起身,但剛一起身就覺得下身一陣的撐裂感襲來,她頓時覺得疼痛難忍,再加上心理的那股火交織在一起,頓覺著頭暈目眩,不禁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瞭,直到莫小巖回來才喚醒她。

  馮權今天實在令她很傷心,可是她不知為什麼心理更多的是害怕,怕什麼也說不好,怕馮權不再重視她?他有瞭別人?如果那樣,自己該怎麼辦……所以想到這裡更加的難受,不禁在莫小巖面前哭瞭起來。

  莫小巖聽完瞭她的訴說,無奈的嘆瞭一口氣,說這個年齡真的是毫無可靠可言,也不是這個年齡,男人就是這樣。

  通過今晚的事情她看的出老婆已經有瞭變化,不再是完全占據主動地位,從今晚逛街時接到他的電話回來,到按他要求穿絲襪,到最後他完事馬上走瞭老婆的表現可以看的出,她想勸解老婆懸崖勒馬,但老婆現在恐怕很難做到,隻能慢慢和她說,這也沒有辦法,愛的人總要受傷,以後會好的吧……

  她一氣之下還是給馮權打瞭個電話,在電話裡痛罵瞭馮權,說他是混蛋,沒有擔當,你也沒有顧及一下你女友完事就走瞭,你就是這樣做男人的嗎?如果你不珍惜,你從今天就將失去她,馮權當時還挺不服氣,說我倆的事兒你管的著?但第二天又給莫小巖道歉,說昨天喝瞭酒湖塗瞭。

  從那次起,馮權也有註意瞭,其實以前也一直很好,隻是那天情況特殊,平時都是把我老婆當成無價之寶一樣處處呵護,隻要是在一起就是無微不至,莫小巖也逐漸覺得很滿意,但她也還是擔心這是男孩兒一時的沖動所致,但馮權一直都表態要永遠和我老婆在一起……

  「你覺得可能嗎」我問。

  「我也真說不好瞭,馮權對她確實很好」

  「你也能看出來?是真心的嗎,你們經常還能見面?」

  「從那次的事後我很少能見到他,和佟雪見面也少瞭,好像是馮權怕我,故意躲著我,也讓雪少和我接觸吧,我猜的」

  「你最近是什麼時候見過她」

  「就是那張照片,剛才你看到的那個,大概半個月後吧,元旦假期時,你記得嗎,她們因為什麼考試占用考場多放瞭一天的假,放瞭四天吧,說和我去海南瞭,你記得吧」

  「海南?不是你和她一起嗎,我還看到照片瞭,他也去瞭?」

  年底我的工作更忙,老婆放幾天假,要和朋友去哪兒玩我早就習慣瞭,聽一耳朵就得。她說是莫小巖要出差去海口,讓她陪著一起去,我老婆和我一說我也就答應瞭,不可能想太多。

  「……」莫小巖點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那就是元旦時,莫小巖接到我老婆的電話,說馮權邀她去海南玩兒,馮權有個什麼姨在海南航空是個領導,能買到超低折票,他知道莫小巖及我老婆都不是占別什麼便宜的人,所以買超低票自己花錢不算占便宜。

  我老婆還說是讓帶著她新交的男友,一起去。莫小巖本說不去瞭,但我老婆挺熱情,元旦也沒什麼事兒,所以也就不推脫瞭。

  莫小巖交瞭一個男友,有兩個月左右瞭,是個在北京畢業兩年多的男孩,比她小,叫周浩,在一傢外企工作,不是北京人,但想留在這邊工作,工作能力很強,長得還可以,莫小巖說也就是交著玩兒,不可能會長久,這個人據莫小巖說挺有心計的。她沒有對男友說我老婆和馮權的事兒,隻是撒謊說馮權是我老婆的表弟,這樣也方便些。周浩也聽話,不愛多說少道,平時也總是愛微笑,南方人,性格脾氣挺溫和。

  四個人就這樣很快訂完機票就踏上瞭去三亞的飛機,她們是1日晚上6點左右的航班,上午不到10點就到達目的地瞭,馮權訂好瞭酒店,到瞭很容易就找到瞭。

  四個人開始話不多,一起吃過午飯後才逐漸的熟絡起來,話也多瞭,但都不會聊什麼太深的話題。我老婆和馮權站在一起還是能看出有明顯的年齡差異的,確實像姐弟,倆人長相如果說姐弟也就真有點相像的感覺。

  四人吃過午飯後去外面轉瞭轉,現在的三亞不算是旅遊最旺季呢,人還不是特別多,買瞭點水果,又去就近海灘走瞭走,莫小巖和我老婆走在一起,馮權開始也和郭浩一塊,時間長瞭倆人沒什麼可說的,也就是自顧的在後面跟著,偶爾說句無關緊要的話,但是馮權找機會也會和我老婆搭幾句,每到這時,莫小巖便會知趣的放慢一點腳步。

  走瞭沒有多長時間,這剛下午不到3點,我老婆她倆就提出回賓館休息,太熱,也累。

  莫小巖其實看的出來,想休息是假,倆人都快忍不住瞭才是真,看馮權那德行,我老婆今天穿瞭一條熱褲,運動鞋,但是黑絲襪還是照穿,兩條大美腿完全展示,有時周浩都會忍不住偷瞄一眼,更何況馮權,看她倆一不註意,要不就碰一下,要不摟一下的,看的出來她和周浩在這兒真是礙她的眼,可也沒法說。

  莫小巖也不想折磨他瞭,答應去賓館,分好瞭房間,她們就進瞭各自的房間,周浩也是想和莫小巖住一起,還怕倆個女人住一塊。

  莫小巖是沒有心情和周浩如何,確實也有些累瞭,幹脆就躺下休息瞭,這一下還真睡著瞭,大概五點鐘才醒,外面太陽沒有那麼毒瞭,她和男友商量出去走走,但倆人覺得不叫我老婆她倆瞭,自己簡單轉轉得瞭。

  倆人出瞭賓館就沿著路走,剛走出沒多遠,正迎面看到我老婆和馮權,原來倆人早就出來瞭,隻是我老婆換瞭衣服,短褲換成瞭一條過膝的淡花的連衣裙。

  四人見瞭面說彼此都是不想互相打擾,於是就出來走走,既然碰到瞭就一起唄,這都傍晚瞭,也沒什麼可玩的,就在附近水果市場轉轉,然後去海邊看日落之後找瞭個海鮮大排檔吃飯。

  天雖然熱,但也黑的挺早,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四個人就商議在賓館裡打牌吧,找服務臺要瞭一副麻將,就支開瞭桌子玩上瞭,邊打邊看電視邊聊天,馮權在她們面前一直管我老婆叫姐,叫的還挺自然。

  時間也過的挺快,晚上11點多鐘瞭,莫小巖先提出累瞭散瞭吧,早點休息明天早起好去玩兒,大傢都同意,各自心理都有自己的想法,也心不在焉,所以一呼就應,各自回去。

  周浩和莫小巖倆人有瞭獨處時間自然也是要珍惜,倆人在床上風雨一番之後,就躺在一起閑聊,沒聊幾句,周浩突然說「那個佟雪和男孩兒是什麼關系?」

  他還是一臉微笑的說,但那個笑看起來有深不可測的感覺。

  「不是說瞭嗎,那是她表弟」莫小巖輕描淡寫的說。

  「不對吧!你還騙我!」周浩說。

  「你什麼意思,誰騙你瞭!」莫小巖沒有表情。

  「你別當我是小孩子,誰也不傻,這不是沒人咱們倆人說自己的話嗎」

  「那你說是什麼關系?」

  「我覺得至少不是姐弟」

  「你別胡說八道啊!」莫小巖有些嚴肅的說。

  「你跟我還玩這個神秘,我沒有足夠的證據會胡說嗎!」周浩還是笑著說。

  「你有什麼根據?」莫小巖似是隨口問。

  「呵,你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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