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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便宜肉貨

第三章 便宜肉貨

  吳愛國果然在傢裡板等我,一見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說我做正事不靠譜,並且連問我這邊負責的事辦得怎麼樣瞭?我大馬金刀的坐在吳傢客廳的沙發上,笑道:「我辦事你放心,你那邊的事哩?」

  吳愛國顧不得吃飯,拿出瞭精心篩選的材料,總共隻有三四頁紙,一一指給我看,邊解釋道:「我隻向上級主管反映張松學作風糜爛問題,和工廠女工江媚亂搞男女關系,至於江媚親自寫的材料上,隻要把我名字換成張松學的就OK瞭,還有這張情況屬實聯名簽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換成張松學的就行瞭。」

  我笑道:「其實那張聯合簽名的東西,不必拿出來,純屬畫蛇添足,隻要有江小賤人的一個人的證明就可以瞭,牽涉太廣、太貪心的話,反而會露出馬腳,這事要是成功,江小賤人這輩子也算是廢瞭,咦——!我又有主意瞭,不如你找個機會,請工會主席李國華吃吃飯,卻故意透點風給那班老鬼中的一個,比如小車班的盧老不死,等張松學的處分下來,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肯定會互相猜疑的,張松學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對付瞭。」

  吳愛國笑道:「妙呀!省組織處長楊青山和李國華是老戰友不假,可是和老包也是世交呀,我請老包做個小動作,隨便找個理由,讓楊青山請李國華出來吃個便飯,這點事情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瞭,要是讓那幫老王八蛋知道,李國華受楊青山的邀請,其實是和你、包禿子一起吃得飯,過後原本告你的狀子變成瞭陷害張松學的材料,那幫老不死的一定懷疑是李國華做瞭鬼,不狗咬狗的打起來才怪?」

  吳愛國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許替領導起外號,包書記就包書記,不許叫人傢包禿子,不過話又說回來,廳裡的領導以往我那是接觸的少瞭,通過這次事件之後,我可要和他們多溝通溝通。」

  我抽著煙道:「雞巴和溝通?很好,這樣就要多備美女瞭,江媚那個小賤人暫時要少用瞭,鄭鈴一時半會的還不適應,這溝通之說嗎?我看還是過些時候再談吧,那事你也先別高興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張松學的名字,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瞭。」

  吳愛國詭笑道:「你過來,我跟你說啊,你今天晚上就拿著三千元去朝天宮堂子街,去找一個賣假字畫叫黃志學的老頭,要他幫忙,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後的筆跡也要差不多,否則就露出狐貍尾巴瞭!」

  吳愛國笑道:「是市公安局湯局長向老包推薦的人,怎麼錯得瞭?」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認識大官,這事過後,怎麼也要想辦法把我傢的戶口弄上來!」

  吳愛國笑道:「隻要這事成瞭,弄戶口隻是小事,我們省裡市裡都有人,再花點小錢討個人情就可以瞭,你就放心的幫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轉道:「為什麼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對!這事一定有古怪?」

  吳愛國嘆氣道:「你個小滑頭也太多心瞭,我們幾個哪個去也不合適,目標都太大,隻有你去比較合適,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沒事滿街轉,沒人會懷疑你的。」

  我吐瞭一大口煙圏譏笑道:「還有臉說我是地痞,和你們這些國傢幹部比起來,我算是大大的好人瞭,算瞭,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我不和你一般見識,見瞭那個黃老不死的怎麼說?」

  吳愛國笑道:「就說是公安局的湯局長要你找他幫個小忙,這人在舊社會時,也和衙門打交道,也是幫衙門做假,幹幹陷害良民之類的勾當,和你算是一個道上的人。」

  我氣得笑瞭起來道:「我隻是為瞭糊口飯吃而已,要說做壞事,哪有你們做得多,切——!對瞭,明天晚上的事咬死瞭吧?」

  吳愛國笑道:「有兩位局領導出面,隻說去局裡開個會,姓張的既是廠長,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瞭,川揚大酒店的經理我也悄悄的打過招呼瞭,到時你依計行事就行瞭。」

  我笑道:「那我就不費話瞭!」

  正說著話哩,卻聽到吳老太婆在裡面一個勁的高聲叫「麗麗」,吳老鬼正有大事煩著呢,聞聲大喝道:「什麼事?鬼喊鬼叫的?」

  吳老太陳梅跑進來道:「今天麗麗不知道怎麼瞭,我回來時就看見她在睡覺,這會兒還在睡,喊也喊不醒,連晚飯也沒吃哩!」

  吳愛國不耐煩的道:「麗麗要睡就給她睡一會吧!喊她幹什麼?等她睡醒瞭自然會吃飯,她又不是小孩子瞭,道友呢?他還沒回來?」

  吳老太道:「道友現在功課緊,天天要上晚自習,要到七點多才能回來呢!」

  我拿起幾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瞭,事辦好後,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你!拜拜!」

  吳愛國叮囑道:「這事事關重大,你個小紕漏要用點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蹤。」

  我回頭應瞭一聲,轉身走瞭。

  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瞭黃志學,奇怪的是,他竟然認識我,嘿嘿鬼笑瞭兩聲,把我帶進巷子深處的傢裡。

  一敲門,開門卻是黃清健,黃清健一見我,叫瞭聲:「狼哥——!」

  我立時明白瞭,指著黃老不死的道:「大黃!他是你傢老頭呀?」

  黃志學眥牙笑道:「所以我認識你呀!這下不奇怪瞭吧?」

  我在黃傢等瞭三個多小時,十點多鐘時黃志學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無縫,我掏出兩千元來給瞭他,黃老鬼笑咪咪的說瞭聲:「謝謝!」,並要黃清健送我出門。

  我又拿瞭一千塊錢的回扣,悄悄藏在內衣口袋裡。

  臨出門時,我背著黃老頭對黃清健小聲道:「你傢老頭的活兒,說老實話,你會多少?」

  黃清健撓頭道:「狼哥!不瞞你說,這是我傢祖傳的一套活兒,以我現在手藝,你隻要說出一個人的長相或者拿一些字畫給我看看,我回來後就能把他仿出來,還有工筆、紋身、雕刻、裱畫等等能學的我都會瞭,差得隻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這手藝以後我們大有用處,隻是你別告訴其他人才好!」

  黃清健低聲道:「這事怎麼能告訴外人?我們傢以賣贗品為生,要是讓不相幹的人知道,以後我們的字畫圖章什麼的,就都賣不出去瞭。」

  離開黃傢,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感覺肚子又些餓瞭,就近尋瞭個館子,點瞭兩個菜,要瞭一瓶啤酒,掏出錢包來剛要付錢,忽然一隻小手伸瞭過來,劈手搶瞭我的錢包就跑。

  我立即大怒,他娘的,竟然在傢門口就有人敢搶我的錢包,看體型還是個女的,這世道不是變瞭吧,立即回頭就追,一邊大叫道:「狗日的小婊子!哪跑?給老子站住。」

  那道身影隻往對街冶山道院的巷子裡竄,我緊緊的跟在她後面,剛進巷子,那身影就把我的錢包往兩個人中的一個手上一放,嬌喘道:「彪哥!我還你錢!」

  我定晴一看,那喚做彪哥的,卻是香港人喪彪,鐵手也站在邊上,我從貓屎強那裡知道這兩個是會傢子,立即停住腳步,警惕的道:「喪彪、鐵手,大狐到處找你們哩,想不到你們兩個還敢躲在南天城,還指使那個那個婊子搶老子的錢,信不信我打個呼哨叫一群人來?」

  鐵手臉色陰沉的慢慢靠近道:「你不是大狐的人?」

  我向後連退瞭幾步道:「你怎麼知道?別過來,否則的話我就喊人來瞭!」

  其實也不難猜,我要是大狐的人,決不會叫「大狐」,而是會喊「狐哥」,喪彪、鐵手全是老江湖,怎麼聽不出我話裡的微妙所在?喪彪道:「老鐵!別逼他,他要是跑瞭,就算大狐的人不能過來,惹來瞭大陸公安,我們的麻煩也大瞭,小兄弟!你既然不是大狐的人,能過來談談嗎?」

  鐵手聞言,站著不動瞭,鐵手不動,我也不向後退瞭,小心的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喪彪已經看過我的錢包瞭,我做事向來小心,常常掏進掏出的錢包裡隻有幾十元,這在當時已經不少瞭,買煙買酒的都夠瞭,就算到小館子點菜,十元錢也能抄三四個瞭。

  我是道上混的,萬事都留個後手,更知道錢不露白,露白必被偷,是凡大錢都分藏在身上的其他幾個地方,輕易不掏出來給人看到。

  喪彪嘿嘿笑道:「這女人欠我的印子錢,要是你能幫我們忙,我就把這個女人送給你怎麼樣?」

  我冷笑道:「你以為現在是萬惡的舊社會呀!一個大活人,你說送哪個就送哪個?隻要你一轉身,那個婊子就跑瞭,再說,你也說她欠你的印子錢,要是你前腳把她送給我,後腳再向我要錢,老子不是要倒血黴?你和大狐的事,與我無關,我走瞭!」

  鐵手怒聲道:「小王八蛋!你走得瞭?」

  我哼道:「不信你試試,看看能不能追上我?」

  喪彪忙道:「老鐵,別魯莽!小兄弟!你等等!你先看看這個女人怎麼樣呀?」

  說著話,抓住那個女的頭發,把她強扭過身來。

  路燈下,一張絕美的臉蛋出現在我眼前,被喪彪強行揪住頭發後,並不敢反抗,疼得把一張性感的小嘴歪著。

  我心中暗叫:原來是她?怪不得會那麼多門道,原來是為香港大幫撈錢的馬子。

  我不動聲色的道:「我現在還小,還不想要女人,彪哥!不是我怕事,你們和大狐的事,我實在管不瞭。」

  喪彪對他手中女人的姿色深信不疑,就在巷子口,狠狠的扒開那美女的胸前的衣服,公然露出肥美的奶子,用手指彈瞭彈顫悠悠的乳頭道:「隻要你能幫我們買兩張去深圳的火車票,並弄到六七百塊錢的路費,這個美女就歸你,並且她欠我的印子錢一筆勾消,要是她敢跑,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把香港的電話告訴你,再抓住時,非活剝瞭她的皮不可!」

  我笑道:「哄我呢!她身上又沒記號,再說中國這麼大,她真跑瞭,或者向公安報案,那時我怎麼辦?」

  喪彪笑道:「誰說她身上沒有記號,她是我們新義安兄弟去年新收的粉豬,你看這裡!」

  說著又把她轉瞭過來,那美女依舊不敢反抗,乖乖的給喪彪轉過姻體,拉下牛仔褲,露出後腰雪白的肌膚道:「是凡新義安的肉貨,都有記號,她是肉字8637號,上面是一朵黑玫瑰,我們新義安有四、五十萬的兄弟,近年也在漸漸向大陸滲透,這兩年兩廣、福建、雲南等南方省份,已經遍佈我們新義安的兄弟,她要再跑,再被我們抓住,她自己知道後果!不叫她腦袋暴漿才怪?你要是不敢幫忙就算瞭,我們被大狐追殺,身無分文,也跑不掉瞭,現在就執行傢法,先廢瞭她,然後再想別的辦法離開。」

  那女的忽然尖叫道:「采花狼!你不能這麼狠心,怎麼說前兩天我還幫過你呢?千萬別叫他們把我暴瞭漿。」

  我笑道:「你隻是幫我打個手槍而已,這事太大,你個小賤貨,會認為幫我打打手槍,我就會替你冒死嗎?真是天真的可以。」

  鐵手、喪門身上都有大案底,是國際刑警通輯的要犯,他們明白,決不能在大陸被公安抓住,大陸公安的手段天下聞名,可比不得香港那些軟蛋子員警,落在大陸公安手中,不出十天半個月,要他們招什麼就會招什麼,定瞭罪後就算能引渡香港,也隻能是終生在號裡過瞭,更有可能胡來,就地就把他們斃瞭,他們人生地不熟的,又不能回賓館拿錢,能不能安全離開,就隻能指望我瞭。

  實際上,他們兩個被大狐百十號的兄弟一路追殺,已經認不識回賓館的路瞭,要是在香港,他們完全可以劫一部的士,逼的士司機帶他們回賓館,可是在大陸他們不敢。

  鐵手也引誘道:「小兄弟!隻要你肯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就是朋友瞭,以後你到南邊,要有任何需要的話,我們新義安的兄弟一定全力幫忙,這個女人你要是看不中眼的話,回去之後,我立即幫你挑好的,什麼鐘楚紅、梅艷芳的隨你喜歡,她們可全是我們新義安的花貨。」

  我一臉的苦相,猶豫瞭半天,似是下定決心的道:「那好吧!我有點喜歡這個女人的嘴巴,可是話說回來,有一天我要是玩膩瞭,還得把她還給你們的,我可以幫你們弄兩張去深圳的火車票,不過我們幾個小混混,實在是窮得很,比不上大狐他們,更比不上你們香港的大哥大,除瞭兩張火車票外,我隻能再給你們弄兩百元做路費,你們看可以吧!」

  喪彪看瞭看鐵手點頭道:「那好!隻要回到深圳,什麼都好辦瞭!還有一件事,今晚得麻煩你幫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我笑道:「這事我包瞭,再說也不可能買到立即到深圳的火車票,這樣,我安排你們安頓下來後,立即去買火車票,最好是半夜或是凌晨的,對瞭,我還可以看看飛機票打不打折,要是能打個對折,就幫你們買兩張飛機票。」

  鐵手急道:「不能買機票,我們兩個都有案底,大陸公安查得緊,上飛機要安檢,要是買機票的話,我們在飛機場就會被公安逮個整子!」

  我笑道:「你們這麼怕公安,在香港怎麼混的?」

  喪彪道:「這不同的,香港警署裡,自上到下,全是幫內的兄弟,怎麼會抓我們?大陸就不同瞭,一定會公事公辦,搞不好當場就會斃瞭我們,兄弟!火車票的事就拜托你瞭,這肉貨歸你,接著。」

  說著話,就把手中的美女推瞭過來,頓時肉香撲鼻。

  我伸手接過美女,先在她的小嘴上香瞭一口,心中卻想從你們那兒搞來兩千塊,我隻分瞭六百塊,去深圳的火車票一百多元一張,再給你們兩百元,再拿些錢出來打點兄弟,我是一他錢也沒賺到,還要替你們兩個王八蛋跑腿,他娘的。

  那美女在我懷中不好意思的笑道:「狼哥——!以後我就是你的馬子瞭,任打任罵的隨你喜歡。」

  那美女卻是向陽漁港的武湘倩,我在巷子口攔瞭一部的士,不敢把他們送到俞麻子開的小旅館,那裡有我藏著的十瓶禁藥,要是被他們湊巧翻到,豈不萬事皆休?我眼珠兒一轉,想起條根李明一傢全窩在城墻的防空洞裡住著,那裡倒是寬敞的很,而且道理也說得過去,我們常在那裡過夜,防空洞大著哩,而且冬暖夏涼,李明傢的人也見怪不怪瞭,當即指揮司機,把我們送到漢中門城墻邊。

  李明窩的地方外人並不好找,藏在巷子盡頭的城墻裡,我帶著兩個香港人一個大美女,七拐八拐的繞到李明傢時,兩個香港人都暈壺瞭,分不清哪是哪,一路感慨原來大陸是這麼的落後,象香港四五十年代似的。

  我叫出瞭條根李明,當著兩個香港人的面,吩咐條根道:「條根!這兩個大哥大你也認識,他們不方便住任何旅館,怕被大狐找到,今天就住在你這兒,你可要小心瞭,哪——!這兒是一百元錢,你替我好好照顧他們,我一買到車票就來接他們走。」

  條根李明低聲道:「狼哥!你不是想公開和大狐放對子吧?我們這點人可惹不起他呀!」

  我小聲道:「能叫大狐出出醜也不錯,我們並不公開和大狐做對,隻要暗暗的挖挖他的墻角就行,某某某人說過敵進我退,敵駐我撓,這塊好地方,不可永遠給大狐霸著對吧?以後我們再大一點,要自己開碼頭做生意的,遲早得和那夥人有個瞭斷,嘿嘿!」

  說完話,我又回頭對兩個香港人道:「彪哥、鐵哥,你們兩個沒事也別亂跑,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找我這兄弟。」

  喪彪、鐵手也不是第一次避難,點頭道:「明白!」

  我帶著武湘倩轉身就走,出門就打的,直奔火車站,買瞭兩張去深圳的火車票,不巧的很,沒有半夜或是凌晨的,隻有一趟明天下午三點四十五分去深圳的,不過火車站並不是大狐的勢力范圍,而且和大狐的地盤隔得又遠,大陸的黑道勢力,當時遠沒有喪彪、鐵手想得那樣猖獗,大狐那夥人雖然多,但也不敢胡來,和他們打架打瞭就算瞭,並不敢要他們的命,要是出瞭人命,引起公安註意的話,搞不好把他們全斃瞭也說不定。

  實際上他們兩個打完架後,完全大可以大搖大擺的回到賓館,拿瞭行李後再買票離開的,他們兩個香港人在海裡風浪見多瞭,來瞭大陸的小池塘,反而把事情想得復雜瞭。

  我拿瞭火車票,和武湘倩回到李明傢住的防空洞,也弄瞭個鋪,找個幹凈的洞口睡瞭,我摟著武湘倩細細的小腰兒笑道:「該怎麼做愛哩?」

  武湘倩微微低下頭來,迎上我的嘴,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配合的在我嘴裡遊動,她不同於鄭鈴、吳麗,她是此道高手,新義安特意調教過後,放在大場子裡的肉貨,濕潤潤的櫻唇緊貼我的嘴巴,慢慢的親吻。

  我把武湘倩放倒,掏出她的一個奶子來,放在手中狎玩,肥嫩的奶球被我的手捏來揉去,滑膩膩的特別舒服,捏玩瞭一會乳球之後,又把那粒硬硬的乳頭捏在指中挑逗。

  武湘倩的乳頭大小尤如一個櫻桃,軟中帶硬,韌性十足,在我捏玩著她乳頭的同時,武湘倩也不幹示弱,伸出一隻手來,放在我檔下,非常專業的挼我的雞巴,從雞巴桿底開始挼起,慢而有力的向上,直到龜頭,再慢慢的下去,伸到蛋蛋處,溫涼的小手輕輕的握住兩個蛋蛋,溫柔的轉動。

  我的雞巴被她一弄,又慢慢的起來瞭,可是下午剛和吳麗大戰過,硬度還不怎麼樣。

  武湘倩在我的檔間摸瞭又摸,噗噗的低笑道:「狼哥的寶貝怎麼不行呀?沒有那天的硬嗎?是不是和哪個小騷貨才做過?」

  我低聲道:「一點不錯,可是漫漫長夜無聊的很,我又想和你做瞭,雖然軟點,但是插進去應該沒問題吧?」

  武湘倩幽幽的道:「狼哥!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逃到南天?」

  我笑道:「想——!我們邊玩邊說!」

  武湘倩低聲道:「其實我們女人那裡,千奇百怪,有些女人天生就會克夫,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笑道:「是不是那些克夫女人的B非常厲害,不但能緊緊包裹住男人的雞巴,在男人射精當中,還會狂吸陽精的?這種特殊的B種,一定使男人愛死,但是既然每次性交時陽精被吸,那男人長久下去,哪有命在?」

  武湘倩奇道:「你個鄉下土包子,年紀又這麼小,怎麼會知道的?」

  我心想,我不但知道,這三四天來,還連撞上兩個,先是鄭鈴,後是吳麗,差點連小命都搭上,我怎麼會不知道?嘴上卻道:「你才是土包子,想當年,我們這兒可是民國的首都,什麼東西沒有,香港那兒還是小地方哩,沒見識的騷貨!」

  武湘倩也不頂嘴,用一對玉手輕輕的撫著我的兩個乳頭,低聲道:「你知道我媽是幹什麼的?」

  我翻過身來,叫武湘倩在我的上面,武湘倩的一對玉手,極會撫摸,在我的乳頭上輕輕磨動之時,爽死我瞭,翻過身來,好細細的感覺這種快活,我邊享受武湘倩的服務,邊接著她的話道:「不知道,不會是做雞的吧?」

  武湘倩白瞭我一眼,低聲道:「我們那兒不叫雞,而是叫樓鳳,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誰,我媽真是湖北武穴人,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因為成份不好,外公受不瞭紅衛兵的虐待,帶著全傢遠逃香港,投奔親戚,但是那親戚在香港也是打工的,沒有辦法白養外公一傢,所以我媽迫於無奈,就跑到香港大富豪夜總會學習跳艷舞,本來是抱著賣藝不賣身的態度的,但是後來什麼都賣瞭。一場意外生下瞭我後,也不能把我丟瞭,隻得邊接客邊撫養我,後來外公外婆病死瞭,我媽為瞭生活,又不會別的手藝,年紀又大瞭,夜場不要她瞭,就隻好租瞭一套房子做樓鳳,接得客就更雜瞭,有時幾十塊錢的生意也做,再後來,我媽漸漸染上瞭毒癮,還好賭如命,總想能搏個大彩後洗手不幹瞭。我初中畢業就到社會上謀生瞭,先是做啤酒小妹,大點瞭跳起瞭鋼管舞,賺得錢比做啤酒小妹多多瞭。就在兩年前,我媽竟然喪心病狂的借瞭新義安的高利貸去澳門賭馬,輸瞭大筆的錢後,也不知道逃到哪裡去瞭,新義安就抓我抵債瞭,我隻得接受新義安的調教,乖乖的接客,因為我的穴穴特珠,所以來捧我的場的人特多,但是後來又出事瞭。」

  我被武湘倩捻奶子捻得舒服,忍不住就把她抱到身上來,分開她一雙修長的大腿,讓她坐在我身上,並且叫她把上衣也脫瞭,暴出兩團白雪雪的大奶子,我一手摟著她滑膩的腰肢,一手伸到她乳頭上,慢慢的玩弄,聽她不說瞭,接聲道:「又會出什麼吊事?」

  武湘倩道:「後來新義安的虎爪池德剛,因為貪我漂亮,給我打瞭私印,就是後腰正中的那個黑玫瑰紋身,並且編瞭號,收為已有,一旦女人被新義安的人編瞭號,就是新義安的私有肉貨瞭,幫內兄弟不得到他的點頭,是不能碰我的!」

  我接聲道:「那為什麼會是8637,那個姓池的有八千多個老婆嗎?」

  武湘倩笑道:「怎麼可能哩?8637代表我是這幫中第8637個被收為肉貨的,不是妻也不是妾,就是肉貨,但不必再接外客,幫中不認識的兄弟也好認,等姓池的玩膩瞭之後,要是還有人要我的話,我就得再給那兄弟玩,就是人肉玩具罷瞭。」

  說話時,武湘倩脫下瞭緊勒在身上的牛仔褲,拉下瞭小褲頭,也把我的內外褲全脫瞭,騎在我身上,用毛絨絨、嫩汪汪的牝穴,在我半硬半軟的雞巴上慢慢的來回磨動,壓在雞巴上的兩片唇分開,我的雞巴在她細心的磨弄下,慢慢的越變越硬。

  我摸著她肥白的大屁股,「啪啪」

  的拍瞭兩下,笑道:「不用接外客不是很好嗎?」

  武湘倩道:「這事對我來說自然是好,但是池德剛貪我穴兒騷美,做愛無度,自得到我後,有時一天竟然響瞭六七炮!」

  我笑道:「不會吧?那姓池的多大瞭?」

  武湘倩道:「有五十歲瞭。」

  我笑道:「那你還不弄死他瞭?別說他五十歲,就是我十五歲,一天響七炮也受不瞭啊,要是再遇上那種惡B,非掛掉不可!」

  武湘倩披披小嘴笑瞭起來道:「確是馬上風掛掉瞭,狼哥說的惡B是指什麼樣的?」

  我笑道:「我下午才學的名詞,也不知道你們那邊懂不懂,坦白說就是名器,讓男人受不瞭,但瞭卻又愛死的那種特殊的騷穴。」

  武湘倩笑道:「我懂!我們那兒正是把象我這種騷穴叫做名器,而且每種名器都有名堂,我這穴兒的名號,喚做玉徑迷蹤,插進去時如溫玉暖香,但肉道曲折,七折八折的找不到騷核,而又套得極緊,常常是男人射瞭幾次後,我一次還沒來呢,因此被撩撥的性欲極強,索要無度,你要不要試一下?」

  我把手按在額頭,叫瞭一聲:「我的長生天啊!我碰到的怎麼全是這種惡B,到底是福還是禍喲?你要是那種惡B,用待會兒用嘴替我吹出來就行瞭,下午我才幹瞭一個惡B,幾乎把我弄死哩!」

  武湘倩笑道:「每種名器都各不相同,套住雞巴的感覺也不住,你真的不要試一下,很爽的噢!」

  我大腦中回想起下午的大戰,確是爽翻瞭天,但性交的後果的也是可怕的,聽賣面的老太講,這種女人美是絕美,騷是絕騷,但天生克夫相,一般男人是受不起的,但是那B——?哎呀!真是叫人愛死瞭。

  我忍住性欲道:「等我尋到整治你們的法子後,再搞你不遲,你方才說把那個姓池的夾死瞭,那新義安怎麼會饒過你?」

  武湘倩苦笑道:「所以我就跑瞭,不過姓池的死後,也有人得益,他空出來的位子,很快就由幫中兄弟提議,給喪彪接瞭!」

  武湘倩剛提到喪彪,喪彪就在我們這處的防空洞前面道:「小兄弟!方便和你談談嗎?」

  武湘倩一聽是喪彪,頓時嚇得鵪鶉一樣,不敢動瞭,我一拍她的光滑滑的大腿,笑道:「動呀!南天的地脈真是淺,剛說到彪哥,彪哥就來瞭,不過我正在玩女人,不是太方便!」

  喪彪笑著走進來道:「不是太方便就還是有一點方便的,沒關系,你玩你的女人,我就幾句話,說完瞭就走。」

  我拍武湘倩,叫她下來,自己找衣服來穿瞭,武湘倩也想穿衣服,喪彪咧嘴道:「你穿不穿的就無所謂瞭,乖乖的跪在邊上等我們把話說完。」

  武湘倩溫馴的道:「是——!」

  果然赤身姻體,跪在邊上。

  我笑道:「新中國要求男女平等,這樣對她不好吧?」

  喪彪怪眼一翻道:「有什麼不好?女人天生都下賤,要是對她們好點,一定會蹬鼻子上臉的,我說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和我們新義安合作?」

  我笑道:「不瞞彪哥說,我們現在真的還小,實力不夠,目前真沒本事開碼門做生意,而且就算要開碼頭,我也要先想好做什麼?」

  喪彪賊笑道:「不如做我們新義安的周邊吧?也不怕告訴你,隻要加入我們新義安,要錢有錢,要美女有美女,香港幾乎當紅的一線的女星,全是我們新義安旗下的馬子,等我們操的美女,從九龍排隊排到新界,我們向老大招她們即來,揮她們即去!」

  我笑道:「彪哥!我們大陸這方面,永遠不可能同香港相提並論的,我要是加入新義安成為周邊,一旦被公安知道,我們這十幾號兄弟全部都會沒命,先不管犯沒犯法,單就黑幫組織這一條,在中國就可以被殺十次頭,再說,我聽新聞說,中國政府收復香港的決心很大,搞不好若幹年後,香港也會並入中國的版圖。」

  喪彪笑道:「你們這些新聞還是保守的,我們在大陸以外,自中國開放以來,就明確的知道,中國想收復香港,所以我們向老大才想向內陸發展,搞逆向思維,真是香港並入大陸瞭,我們新義安也融入大陸瞭,那時幫眾何止是現在的十倍?千百倍也不止呀!那時等操的美女就更多瞭。」

  喪彪不是大陸人,不知道大陸政府的手段,在大陸撈偏門,不能大不能招搖,否則多大的場子也把你踢瞭,鎮壓幫派勢力,更是如迅雷不及掩耳,根本不會采取香港那一套,隻要沾上邊的,頭天晚上動用軍隊甚至野戰軍抓人,抓到人後不管多少,就地處決,架起機關槍來狂掃,才不管大罪小罪哩。

  1948秋,南天城鎮壓青幫廖鳳池,就是確定青幫幫眾後,頭天晚上用野戰軍抓人,全幫人抓齊後天沒亮時就全部處決掉瞭,一個活口也沒留,那是何等的雷霆手段?哪象香港員警,又要取證又要庭審的?在中國玩黑道,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瞭,別看新義安是百年的老店,要是放在大陸,若是沒有坐在中央主席臺前三排的大物撐腰的話,在中國連一個月也不可能呆不下來。

  我文化水準不高,以後就算做生意撈偏門,也會低調再低調,不貪大不貪多,這樣才能存活。

  我接著喪虝的話道:「到時候再說吧!也不急在一時,或許我們以後真能合作哩?」

  喪彪可能也不是太看好我,畢竟我們這夥人全是十四五歲的毛孩子,到底能不能成氣候,還真不好說,於是點瞭一下頭道:「那好,你們兩個繼續玩吧!」

  送走喪彪之後,武湘倩又神瞭起來,嘻嘻笑道:「狼哥!真不要上我嗎?」

  我掏出雞巴笑道:「舔舔吧!用嘴暴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武湘倩忙跪在地上應道:「是——!狼哥!」

  我躺在地鋪上,叉開瘦骨伶仃的雙腿,武湘倩跪在我的雙腿中間,豐滿的肉臀蹶得高高的,分開的雙腿內,露著嬌美的騷穴,穴口的兩片肉唇肥厚,被修得整整齊齊的牝毛,在隱約的燈光下,粉著淫糜的光輝。

  武湘倩輕輕的拿起我雞巴,用小嘴翻開包皮,露出錚獰的龜頭,小香舌滑過馬眼時,在上面舔瞭又舔。

  然後浪哼著捧起自己一對大咪咪,用雙手緊緊的夾住,把我雞巴夾在她深深的乳溝之中,輕輕的磨動起來,邊磨嘴裡還發出「哼哼嘰嘰」

  的浪聲。

  我的雞巴在她的乳溝中抽插瞭一會兒,她又用手拿瞭起來,用我的龜頭去和她挺翹的乳頭親吻,她那乳頭已經硬瞭,我的雞巴碰上去之後,感覺特別舒服。

  雞巴和乳頭親瞭幾下之後,又被她夾在瞭乳溝之中,卻露出龜頭,武湘倩低下頭來,張開小嘴,就在那龜頭之上柔柔、慢慢的舔瞭起來。

  我的雞巴在她奶、嘴的夾攻之下,越來越硬,忍不住就用雙手揪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跨間緊按。

  武湘倩立即會意,乳溝中放開雞巴,努力的張開小嘴,把雞巴吞進去瞭半根,來回吞吐,鮮艷的紅唇和烏黑的雞巴交相輝映,說不出的剌激。

  武湘倩邊舔我的雞巴,邊用上翻的媚眼兒看我,那樣子騷蕩極瞭,當她觀察到我十分享受的樣子,芳心得到鼓勵,更加賣力的用小嘴套動起來,同時一隻小手伸上來,扶住我的雞巴根套動助興,另一隻小手按在我的大腿內側,小手溫溫涼涼的感覺立即就傳瞭過來。

  武湘倩套動瞭幾分鐘後,又吐瞭出來,伸出紅紅軟軟的舌頭,在那龜頭上左盤右繞的舔來舔去,舔瞭幾個來回後,又吞進小嘴裡套動。

  我雖然下午才發滯過,但是被她這種專業的口交折磨瞭半個小時後,還是感覺腰眼一酸,就在她再舔龜頭的時候,我的精液排空而出,但是可怕的是,我的精液不是象往常那樣是射出來的,而是順著馬眼急速流出來的。

  武湘倩忙張開小嘴,把我流在體外的精子全舔進瞭小嘴裡,非但如此,還把頭伏在我的雙腿間,把殘留在我雞巴管裡的精液,也吸得幹幹凈凈,然後張開小嘴,隻見一堆並不濃的精液躺在瞭她的香舌中間。

  武湘倩含糊的問道:「狼哥——!要吞精嗎?」

  我不懂她的意思,以為她要把小嘴裡的東西給我吃,那東西雖是從我身體裡流出來的,但我決不願再吃下去,忙道:「不要不要!」

  她笑瞭一下,把小嘴裡的精液吐瞭出來,拉過被子,靠在我的身邊睡好,低聲道:「爽嗎?狼哥——!」

  我睡意大增,低低的道:「爽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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