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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搶挖墻角

第三章 搶挖墻角

  這個世界上,抄習永遠都比創作容易,我一下子得到瞭許多香港正流行的書刊,立即分成瞭三摞,限期令人把繁體字翻譯成簡化字,裡面的圖片照抄無誤,而第一批書刊中,都是淫穢圖片多而字少的,有些幹脆從頭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而且全是黃種美女,極適合大陸人的口味,中國人民被偉大的黨管得太苦瞭,是時候放開禁錮,娛樂娛樂瞭。

  十日內,我要求第一批一百種黃書要全部譯刻出來,一個月內,以每種三十萬本的規模,向全國各地撒開來,在此期內,各地的駐外辦事處經理,要大刀闊斧的招人,不分文憑、資歷、前科、年紀、性別,隻要是人,隻要願意賺錢的就收過來,先拿書去賣,然後再付貨款。

  我現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搶在偉大的黨沒反應過來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而這個世界上,生錢最快的就是“毒賭黃”。

  第二批書要求在一個半月內,以同樣的數量放出去,第三批書在二個月內以同樣的數量放出去,之後根據回饋回來的資訊,再把這三批書中間賣得火的書刊再翻印一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瞭,如此大面積的鋪售黃書,一定會引起條子的註意,另一方面,中國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一定會跟進,拿我盜印的書再盜印,數量一多還能有暴利嗎?

  瘋狂的玩一回之後,得立即撤退,要學當年八路軍,和小日本作戰,打一槍就得換一個地方,要不然準會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吳愛國對此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起來,這個老鬼生在紅旗下,長雨露中,膽子卻比同齡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禮也告訴他,不是頸子紅就是頂子紅,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工廠書記,這輩子就隻能白白的替共產黨打工,一旦退休,還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樣的退休工資,他必須要有自己的資產,這才是長久之計。

  所以我就成瞭“紅旗”印刷廠的廠長,性質上屬於二級法人,掛靠在南天印刷廠的牌子下經營,而他吳愛國,隻是最大的投資人,對紅旗印刷廠的所作所為,不負任何法律上的責任。

  他利用職權,把印刷廠“富餘”的資金借給我,然後象征性的收一點利息,紅旗印刷廠的利潤,倒大部份入瞭他的腰包。

  原來的南天印刷廠,除瞭印一些國傢或是黨內的刊物之外,實際上已經沒有業務瞭,那種東西隻有上面要瞭才能印,要是拿這種東西到市場上去賣準是血本無歸。

  我把兩條腿架在桌子上,靜靜的聽著業務精幹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著紅酒,年輕的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驚慌,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江媚舔瞭舔說得有些發幹的性感紅唇,接著道:“俱可靠消息,吳老鬼已經在南天市郊,和長平鄉的鄉黨委書記勾搭上瞭,長平鄉同意以每畝兩萬元的價格,把近郊六十畝的土地,在未來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賣給吳老鬼,而代價是沈莉對那個鄉巴佬的陪宿,而資金的來源,全指望我們,要是我們賺瞭,大部分的利潤,將會變成他吳傢的建廠房的土地,要是我們虧瞭,他吳老鬼頂多是地不買瞭,廠房不建瞭,而我們糟糕的是,現在必須依靠吳老鬼,否則的話,就沒有戲可唱瞭。”

  我也不是白癡,也不想自己替別人白忙,用手揉著太陽穴道:“小騷莉透過來的消息不錯嘛!看來我真是給吳老鬼當成槍在使,這個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子精誠合做嗎?他也不想想,他勉強也算是個人物,可是他的兒子就不中瞭,就算他這代挖國傢墻角能挖成百萬富翁,到瞭他兒子吳道友手上,還不是全部賠光光?還不如給我呢?哼——!他有張良計,我有過河梯,告訴沈莉,要她設法約那個好色的鄉黨委書記,就說有個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資,想找他出來談談,先給沈莉弄一萬塊錢,要小騷莉把錢丟過去,就說是那個香港大富豪的見面禮,看看那個鄉黨委書記的反應,要是反應不算的話,再放付燕、葛薇兩個過去,好好陪他玩一玩。”

  江媚猶豫的道:“狼哥!你又想幹什麼?哪來的香港大富豪,噢——!你說的不會是方港生那個挫貨吧?”

  我嘿聲道:“方港生不行,他在這邊有熟人,這戲做不得, 王燕王雀兩個小浪蹄子,我已經叫兄弟們這幾天加緊調教瞭,我等著用人哩。”

  江媚騷笑道:“要是狼哥等著用人,還有我們幾個哩,為什麼非是王傢的兩個小狐貍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紀不大,你們幾個騷是騷瞭,就是年紀大瞭點,對那人不合適。”

  江媚好奇的道:“誰呀?”

  我哼道:“不該問的不許問!”

  江媚騷笑瞭一聲,伸出白玉似的手來,在自己嬌艷的面頰上,正反連抽瞭兩個響亮的耳光,浪聲道:“狼哥!是我不對,請您原諒。”

  我笑瞭起來道:“倒是識相的很,過來,把奶子抖出來,讓我玩玩你的乳頭。”

  江媚馴聲道:“是!”果然靠瞭過來,緊貼著我的膝蓋跪下姻體,雙手從低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搖晃著湊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吳老鬼雖是混蛋,但是畢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這個時候急吼吼的想購地,那我也跟進,長平鄉的地理位置,緊貼著老城墻,南、西那一大片的土地,都是長平鄉的范圍,雖然現在大部分都種著菜,或者幹脆是垃圾聲、墳場,但是指不定哪天能發一筆哩,通過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經驗,我知道,一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權才有用,對於我這種人來說,賺到錢後存銀行是一件想都不會想的事,而找個“港商”來“投資”圈地,自然是比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著江媚乳頭過癮,桌上的電話響瞭,我拿起來道:“是我!柴化梁,噢! 小騷莉呀,吳老鬼找我,好,我馬上來。”

  我站起身來,拍拍江媚的妖頰道:“吳老鬼找我,我去去就來,你自己扒開B,在桌上對著大門手淫,等我回來。”

  江媚應“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連褲長絲襪,扒開水淋淋的美穴,張開一雙迷死人的粉腿,以騷穴對著大門,把兩根蔥似的手指插進美穴中,狠狠的掏挖。

  吳愛國的辦公室中,沈莉不知羞恥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緊身一步裙掀在肚皮上,整個人跨坐在吳愛國的大腿上,面對面的把兩個肥大的奶球貼在吳愛國的老臉上,由他老皮掛掛的老臉在溢著乳香的奶溝中磨搓。

  我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點瞭一支煙道:“什麼事?”

  吳愛國戀戀不舍的從沈莉深深的奶溝中抬起頭來道:“聽財務說,你支瞭一大筆錢買原料,說是印流行書籍?”

  我吹瞭一個煙圈道:“沒錯,我有一筆穩賺不賠的大生意,但賬下的錢不多,隻得從總廠先支瞭,又不是不還你!”

  吳愛國奸笑道:“我們是國營企業,應該鞠躬盡瘁的為黨為人民服務,怎麼可以為瞭企業的私利,為瞭多給工人發兩個獎金,而印那種下流的書刊呢?”

  我看到瞭他因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雙眼深陷的色臉,嗤之以鼻的道:“在我們吳大書記的字典裡,還有黨和人民這種可笑的名詞嗎?”

  吳愛國一本正經的道:“我吳某身是共產黨的人,死是共產黨的鬼,當然事事為黨為人民著想,你要印刷那種低級趣味的書刊,隻要我在這裡一天,就是萬萬不行,依我看,你申請的那些名由,應該改為黨建文學和毛某某思想精編,鄧某某主義新解,另外這個月是黨的生日,八一建軍節又快到瞭,我們做為人民的工廠,就要為人民服務,廣大的人民群眾對黨的事跡渴切至深,三百多種,每種三十萬冊怎麼能滿足人民對黨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種光榮事跡,每冊要印一百萬冊,一次性到位,才能滿足廣大人民群眾的需要嘛!”

  沈莉聽得滿頭的霧水,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書-書記!您老不是-不是老年癡呆發瞭吧?我們要是印那種破書還不活活賠死?”

  我大笑瞭起來,指著吳愛國道:“我還說我黑哩,想不到你個老不死的比我更黑,行,就這麼定,還有什麼事?一下全說瞭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響你操B。江媚這會兒正在辦公室扒著B等著我哩。”

  吳愛國打著哈哈道:“小子別胡說八道,我對黨對人民可是赤膽忠心,日月可鑒,下個月行業協會在廈門舉行,你、我和鄭鈴、江媚、武湘倩、沈莉、還有勞資處的陳燕、最騷的葛薇一起去,她們六個,可是我們印刷廠最漂亮的,這次一定能把其他單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嗎?怎麼改在廈門瞭?還有,為什麼要六女兩男,不是兩男四女或是兩男八女?再有,陳燕美是美瞭,可是她什麼時候到瞭勞資,我們忽然把她夾在中間不好吧?萬一要是玩過瞭火,我們老少兩個,可能都會因為流氓罪被公安帶走。”

  吳愛國哈哈笑道:“聽你的話還是土包子一個,這次去廈門,是有香港大老板贊助的,聽說還是個漂亮的女老板,和省長都熟得很,至於為什麼是六女兩男,是因為軟臥包廂一間是四個鋪位,八個人正好可以占兩間,在賓館休息的時候,打牌也好,打麻將也好,正好是兩桌,訂房間時,標間也正好是四間,名義上是我和你一間,她們六個女的兩兩一間,實際上是——!不用我說瞭,懂瞭吧?至於為什麼把陳燕帶上?這個問題也簡單的很,這隻小美女是主動粘上來向我要好處的,既然她主動粘上來,就有得失的心理準備,不吃白不吃,吃瞭也是白吃,象她這種小騷貨,隻要給她想要的好處,是決不會跑到公安那裡告狀的,鄉巴佬!準備一下,我們三天後就走。”

  帶陳燕還有一個原因,吳老鬼卻沒有和我說,我當時也不知道,那種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還沒有反映過來目前的狀況時,他已經看好瞭下一步,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瞭,好好的一個印刷廠,被他弄得千瘡百孔的,以後怎麼辦,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喚做土包子,心中頗不服氣,氣哼哼的站起來就走。

  吳愛國跟在後叫道:“走之前別忘瞭我叫你做的正事。”

  吳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黨建文學、毛某某思想,鄧某某主義的名義,向總廠財務申請資金,當然是把這幾種鬼都不看的東西,假馬日鬼的胡亂印刷一些,湊足個萬把本的扔到庫裡擺個一年半載的,再把申請到的資金全部用於印刷黃書,把黃書拋售掉以後,再把這種光明正大洗腦子的書以廢紙的名義賣掉,按噸湊足廢紙錢,以便於財務消賬而已。

  這些雞鳴狗盜的事,別人不明白,我卻是一點就透,這樣我們所有的黃書都是無本而萬利,萬一要是有事,或是賣不掉的話,我們一點也不緊張,在沒賣之前,我們已經把這一項的成本當成廢紙消賬瞭,倒黴的隻是黨和人民罷瞭。

  我要出去,根本就沒有要準備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兩個老不死的把執,把手頭具體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兩個帶兄弟去做,廠裡的事叫張紅纓她們幾個操作,帶去的六個美女之中,隻有勞資處的陳燕不是我的私馬,其她五個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陳燕生得也是美極,剛剛二十歲出頭,隻是廠裡女人基數很大,其中不泛美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認識,所以一時半會的,我還不能一網打盡罷瞭,隻得推倒一個算一個瞭。

  陳燕身高一米六八,生得鳳眼桃腮,奶大腰細,散發著青春活力的兩條美腿,隻有大腿根處的一小段被隱藏在牛仔短裙內。

  陳燕得知這次出去,如她所願,終於定下來帶她瞭,不由長長的舒瞭一口氣,剛一到傢,妹妹陳傾就急急的問道:“狐哥的事,你辦怎麼樣瞭?”

  陳燕嘆瞭一口氣,對漸漸變得流裡流氣的妹妹說道:“行瞭!吳書記決定帶我過出去瞭,到時我保管把你們狐哥介紹的菲姐,和我們書記聯系上,但是成與不成,我就不好說瞭。”

  陳燕已經是非常漂亮瞭,陳頃竟然比她姐姐生得還要美,有傾城之姿,聞言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你一定得辦成,否則的話,我們一傢三口都沒有好果子吃,爸爸生病,借瞭狐哥三萬塊錢,要是這事辦不成,惹瞭狐哥不高興,那就算把我們兩個都買瞭,都不夠還利息的,你要是實在放不開,不如讓我來,我就不信,憑姑奶奶這樣的絕色美女,還搞不定一個老頭?”

  陳燕、陳傾很早就沒瞭媽,他們收破爛的老子,因操勞過度,不久前得瞭尿毒癥,他本人又沒有工作單位,陳燕剛剛工作,陳傾還在上學,三萬塊的醫藥費根本不可能拿出來,更何況得瞭那種毛病,源源不斷燒錢的後患還在後面。

  偉大的黨可不會為老百姓墊醫藥費,中國老百姓在黨的領導下,永遠也不會攤上免費醫療的好事。哪個老百姓遇到難處,還是得自己想辦法,指望黨是指望不上的,黨叫老百姓做事時,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的一切,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個一災二難的想指望黨,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虧正在讀書陳傾,通過以前班裡的同學,認識瞭大狐,大狐見瞭漂亮之極的陳傾之後,二話不說,立馬同意借給她三萬塊錢,但是有條件,就是要還點利息,利息當然是九出十三歸,每個月都要還,過期不還時,還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這叫“釘上釘”。

  陳傾哪裡知道好歹?先拿錢救她老子的命再說,再說看大狐的外表,英俊瀟灑,也不象太壞的人,實在還不起錢,總不能把她殺瞭吧?

  陳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個月後大狐帶瞭十幾個兄弟上門逼債,姐妹兩個才知道怕瞭,看大狐那個樣子,根本就不把兩個異常漂亮的姐妹當個人,明白的告訴她們,要麼還錢,要麼給他做性奴,等玩膩瞭之後,再賣到中東做婊子。

  姐妹兩個走投無路,隻好把肉檔間的那片騷膜,先頂給大狐,雙雙被大狐操瞭,權且當做利息,這才稍微延緩瞭還錢的時間,前幾天,大狐忽然找到陳燕,說是有個臺灣來的大老板,看中瞭南天印刷廠,想通過印刷廠的領導,把那廠弄過來,並把她帶到黃菲處,由黃菲兒對她面授機宜。

  陳燕被強操過後,也變得精明些,聽到是“弄”而不是買,就知道裡面有文章瞭,試想想,哪個發傢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奪的結果?真如鄧某某所說,“勤勞要是能致富”的話,那母豬也會上樹瞭。

  黃菲兒明確的告訴陳燕,要千方百計的接近印刷廠的實權人物,要是能把這事辦得讓她滿意,那她借大狐的錢就不用她還瞭,但要是辦不成,那錢還得連本帶息的還。

  吳愛國在工廠職工面前,是一副“光偉正”的共產黨員形象,起先陳燕壯著膽子找到吳愛國時,受到的是一陣義正詞嚴的訓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給瞭些肉體上的好處,這事才稍有轉機,被李亮引見給吳愛國後,也漸漸知道瞭吳愛國其實好色的很。

  陳燕嘆瞭一口氣道:“吳愛國人老成精,我實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麼,這些日子,奶子屁股都給那個老鬼摸遍瞭,這次去廈門,可能真要失身給他瞭,還有那個柴化梁,廠裡的人都叫他采花狼,其奸似鬼,進廠沒幾天,就混得風生水起,身邊美女如雲,象江媚、鄭鈴那種絕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陳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還有人叫這名字的?得瞭姐,這種事其實想開瞭也沒什麼,現在我們姐妹兩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瞭。”

  陳燕點頭道:“那也隻能這樣瞭,我去一趟菲姐那兒,把情況和她說說,好叫她有個準備,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兩條好色的狐貍,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

  陳傾道:“那個女人我看著就煩,她媽的,竟然和我一樣的漂亮,還那麼有錢,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頭深深的埋在黃菲兒那深深的奶溝之間,貪婪的吸著那乳間的奇異芬香,半晌才抬起頭來道:“菲兒,你這個辦法好,老頭子是真正的色中惡鬼,想來也不會反對,但是這種烏龜頭的事情,找哪個牽頭去做哩?”

  黃菲兒在秦俊看不見她時,柳眉微顰,象秦俊這種削瘦纖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黃菲兒實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傢老頭,乃是平江省省委書記秦德國,所以盡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後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黃菲兒以她絕色的特有氣質,鉤上這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而黃菲兒的最終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國,有這種蒼天的大樹做保護傘,她向往已久的竹聯幫鳳堂,才能風風光光的在大陸開堂立派。

  黃菲兒轉過俏臉來,把柔軟的櫻唇湊到秦俊的嘴上,給他吻瞭又吻道:“就叫你傢老頭的司機韋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帶來,做這個換妻的遊戲。”

  秦俊笑道:“不錯不錯,我怎麼就忘瞭馬屁精韋岸瞭哩,但是,還有,唔——!不好。”

  黃菲兒伸出小手來,掏出秦俊的褲檔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雞巴,輕輕的套動道:“又怎麼瞭?”

  秦俊道:“有些幹部的老婆,又老又醜,就算那些老娘們千肯萬肯的,我和我傢老頭也沒興趣搞呀!”

  黃菲兒笑道:“這樣,縣局級以上的幹部,可以讓他們帶小秘來,一般年輕的公務員,就讓他們把自己年輕漂亮的老婆帶來,還有,叫韋岸去打聽明白,哪傢的老婆漂亮,哪傢的女兒漂亮,要是打聽得不準,唯他是問。”

  公務員在中國可是金飯碗,想嫁公務員的美女如過江之鯽,但是一般的小公務員想向上爬,卻是千難萬難,要是沒有過得硬的後臺,鐵定混一輩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兩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兒都漂亮哩?”

  黃菲兒笑道:“那就母女兩個一塊搞。”

  秦俊的雞巴頓時就翹瞭起來,猛的把黃菲兒壓倒在沙發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雞巴往緊窄窄的騷穴裡捅,邊捅邊淫聲道:“還有你,要是被哪個又醜又粗的雞巴亂搞胡插,叫我看著那才叫過癮哩。”

  中國官場裡的婚配還是講究門當戶對,秦俊雖然極喜歡黃菲兒,但還是把她當做美女寵物的成分多,把她當成女朋友的成分少,這點冰雪聰明的黃菲兒怎麼看不出來?正好她也看不上這種銀樣蠟槍頭般的公子哥,試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這種人能幹什麼?

  秦俊挺著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黃菲兒的姻體上來回抽插,不大的雞雞磨著黃菲兒穴口的嫩肉,聽著黃菲兒大聲的浪叫,快意一陣接一陣的湧來。

  黃菲兒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癢,秦俊的雞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隻在她的B口進進出出的動,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發泄,得不到滿足還不便表現出來,每次被秦俊捅插,還要裝出極爽的樣子,大聲的浪叫道:“大雞巴哥哥,插得菲兒爽死瞭。”

  門外花貓王玨嬌聲道:“小姐!陳燕來瞭。”

  黃菲兒趁機爬起身來,在秦俊的唇上香瞭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會兒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麼吊人,敢來打攪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訴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樓下候著。”

  黃菲兒心道:“就你這個小雞巴,也敢在人前說操B,要不是你個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夾得你認不識爹娘。”嘴上卻道:“大雞巴哥哥,今天就饒瞭菲兒吧,菲兒已經來瞭二次瞭。”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還沒來哩,你個騷蹄子,就不能等我爽過再去呀?”忽然覺得黃菲兒的牝穴深處,一股吸力傳來,頓時把他的陽精狂吸進瞭無底的深淵,無邊的爽意跟著瘋湧遍全身。

  秦俊的雞巴既泄瞭元陽精氣,就飛快的軟小瞭下來,無力的滑出穴口,龜頭處酸麻不堪,隻得翻身從美人身上爬下來,無奈的嘆氣道:“哎呀!我要睡一會兒。”

  黃菲兒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額頭上深吻瞭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會兒,我一會兒就上來再讓你操。”

  陳燕穿著一條普通的牛仔褲,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規規舉舉的在樓下客廳等著黃菲兒,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來找黃菲兒,是她覺得,找黃菲兒比找大狐更靠譜,最少黃菲兒不會在見面時就對她動手動腳。

  黃菲兒換瞭一條淡藍色的連身薄棉短裙,並沒有佩戴奶罩,肉檔內隻穿瞭一條臺灣極流行的“T”字內褲,很隨便的穿著一雙高跟涼拖走下樓來,朝她微微一笑道:“陳小姐!那件事進行得怎麼樣瞭?姓吳的老鬼上鉤瞭嗎?”

  陳燕猶豫著道:“吳愛國已經同意帶我去廈門,到時我可以正式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但是談成談不成,我就沒有把握瞭。”

  黃菲兒邪邪得笑道:“陳小姐也是個大美人,我不是說過,女人的美麗是最好的武器嗎?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讓那個老不死的聽你的?”

  陳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個老鬼身邊美女如雲,我實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為什麼不自己投資搞一個?”

  黃菲兒笑道:“臺灣比大陸先進瞭五十年,有些事你沒見過,肯定不明白,臺灣的今天,就是你們大陸的未來,其實我不是想要他那個破廠,而是要他那一片處在市中心的兩百餘畝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產權使用權都歸印刷廠所有,你們大陸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財富喲!”

  陳燕小心的問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從市政府手中買下來呀!”

  黃菲兒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兩百餘畝土地,要花多少錢?就算花錢,現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賣還是個問題,就算肯賣,共產黨肯定要我另外再購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職工,這筆錢的數目也不小喲!”

  黃菲兒說得沒錯,就算她跟秦傢的關系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擁有二千多名職工,還在正常運轉的一個大廠整個兒弄到手,但那塊地確是好地段,她要通過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來,以圖後計,而當時人民幣與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隻能換三塊錢的人民幣,這筆錢也實在不是小數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後,還能做為她鳳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廠的名義招人也好,洗錢也罷,政府要不是刻意對付她,留意細查的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價,把大把的美金往共產黨手裡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產黨的幹部她現在也是見得多瞭,隻要給足瞭關鍵人物的好處,沒有人會在乎國傢利益的,中國也沒有什麼民眾監督,大小事情都是當官的說瞭算,而印刷廠的事,她也不想驚動上層,說白瞭就是想把代價降到最低。

  陳燕點瞭一下頭,猶豫的說道:“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幫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們姐妹已經被大狐瞄上瞭,他既然上過瞭我們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幫您把這件事辦成,大狐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一定會找其它的事情為難我們,不如事成以後,你給我們姐妹一點錢,我們到安徽躲起來。”

  黃菲兒的鳳堂遲早要開,缺的就是這種年輕貌美而又走投無路的成員,聞言咯咯笑道:“隻要你們姐妹兩個以後跟著我,我敢擔保大狐不敢再騷繞你們,而且你們的父親得瞭那種病,你們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話,就得往醫院裡大把的送錢,試想一下,憑你們姐妹兩現在這種樣子,到哪去弄那麼多錢?”

  陳燕的貝齒緊緊的咬著鮮艷的櫻唇,要她眼睜睜的看著從小相依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萬萬的不忍心,雖然她知道黃菲兒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著黃菲兒想來一定比跟著大狐強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強奸。

  黃菲兒的媚目緊緊的盯著她,慢慢的道:“妹妹,我們註意你們姐妹兩個很久瞭,歡迎你加入鳳堂。”

  陳燕想瞭又想,覺得實在也是走投無路,隻得點頭道:“好——!”

  黃菲兒咯咯嬌笑,對站在邊上的王玨道:“帶新加入的姐妹紋身列印。”

  王玨笑著拉開自己左邊的衣帶,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頭的上部, 一隻栩栩如生的青色飛鳳振翅欲出。

  王玨嬌笑道:“陳小姐,隻要奶子上有瞭這隻青鳳,我們就是一傢人瞭,以後有瞭什麼困難,隻管向老大開口,我們絕對比你們的黨靠得住。”

  我從來沒坐過火車,在車站裡東張西望,樣樣覺得好奇,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說不出的興奮。

  吳愛國站在我身後不遠處,對鄭鈴她們幾個母的道:“都離他遠點,一臉鄉巴佬的吊樣,千萬別叫人知道我們是一起的,丟人啊!幸虧我們沒坐飛機去,要不然還不知道要丟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豎,狼眼一瞪道:“沒坐過火車丟人嗎?全中國很多人沒坐過火車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沒坐過火車倒不丟臉,但是你東張西望的樣子實在太丟臉。”

  我個子矮,武湘倩穿著高跟皮鞋,幾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湊到我面前,低下頭來吻瞭我一下,輕聲道:“狼哥!你還是主人哩!”

  吳老鬼為圖一個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瞭一個星期出發,選擇瞭坐軟臥火車而不去坐飛機,坐軟臥除瞭時間慢點,卻比坐飛機舒服多瞭,反正我們又不趕時間,難得帶著大群的美女出來,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呀。

  八個人帶瞭大包小包的東西,我們兩個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鄭鈴她們六個絕色的美女背在身上,於我而言,她們六個就是牝馬,上床時給我騎,幹活時給我馭,沒什麼不正常的。

  陳燕不敢說吳愛國,古怪的看瞭我一眼,嗔怪的道:“還一個大男人哩,就不能幫我們拿一點東西呀?”

  我翻瞭她一眼,沒有說話。

  江媚背著一個大旅行包,身上還有兩個小包,俏臉上香汗淋淋,聞言一踢陳燕,小聲道:“不知道情況就別亂說話,別說狼哥不肯帶東西,就算現在他要我們抬著他走,我們也不能拒絕。”

  上瞭列車,吳愛國立即做瞭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個包廂,鄭鈴、武湘倩、陳燕和我在一個包廂,列車小姐換過車票之後,我關瞭廂門,隨手把門反鎖瞭起來。

  我伸手撫摸鄭鈴穿著肉色薄絲連褲襪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頭勾過來,在她性感的小嘴上親瞭一口,大大列列的叉開雙腿,對陳燕道:“小燕子過來,替我吹簫。”

  陳燕睜大一雙鳳眼道:“吹-吹簫?我沒學過樂器,你們三個這樣太不雅瞭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這會兒吳老不死現在正做著同樣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著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懷好意的笑道:“身為女人,還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會吹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喲!大奶鄭!告訴她,什麼叫吹簫!”

  鄭鈴笑道:“吹簫就是含雞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雞巴含在嘴裡舔唆。”

  陳燕道:“咦——!惡心死瞭,對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頭發,抬手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兇狠的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瞭從馬桶裡沖走?”

  我雖然身材還未長成,但是這些日子來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煉內力,又有甘老頭的點撥,真動起手來,一般的成人三五個絕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陳燕這種嬌滴滴的美女?

  陳燕嗚嗚的就哭瞭起來,忽然跪在瞭我的面前道:“狼哥!饒瞭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頭龍,既然和她出來,怎麼會不盤她的海底?聽到吳愛國說是帶她一起出來,隻花瞭半天時間,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細,但詳細情況,卻打聽不出來瞭。

  我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拎著她的頭發狠聲道:“小騷貨,你是大狐的女人?你隻好瞞著吳老鬼,卻如何能瞞得過我?乖乖的給我說清楚,這次費盡心機的跟我們來,到底想幹什麼?要是說得我不滿意,看我怎麼整治你。”

  陳燕忽然甩開我的手,抬起頭來道:“對!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麼瞭?你個小混混要是得罪瞭我,回南天後我就告訴狐哥,要他來整治你。”

  我並不怕大狐,隻是時機未至,聞言笑道:“我可告訴你,大狐是典型的無賴,你以為你幫他做完瞭事,他就能放過你?太幼稚瞭吧?我看不如這樣,你把跟著我們來的目的說出來,我們大夥一塊幫你參詳參詳,做個兩手的準備,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一下沒什麼的。再者說瞭,我再不好,也是廠裡的職工,不是社會上的混子,總比大狐可靠一點吧?”

  陳燕將貝齒一咬,好看的鳳眼亂轉,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黃菲兒也好,這個采花狼也好,吳愛國也好,全都不是好東西,不如多下幾筆註,引得我們狗咬狗時,或許能夠混水摸魚,和妹妹有驚無險的渡過難關。

  我看她鳳眼兒亂轉,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著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盤算著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賬算清楚。

  經過瞭文化大革命以後,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機關裡的也罷,全是些唯利是圖的鳥人,隻有稍稍給點壓力,決不會為瞭某個人或是某個組織守密,紅巖裡的那些鳥人死得太不值得瞭,趕走瞭蔣光蛋後,現在的社會還不是那個鳥樣?這叫前門趕走虎,後門來瞭狼,剛打走土工蛇,後面又來瞭火蛇鏈。

  陳燕日也給人傢日過瞭,操也給人傢操過瞭,再也不是以往那個奶大沒腦的牝貨,現在又是一身的爛債,就算面對我時,再給我痛日幾遍,她覺得也沒什麼大不瞭的,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嘛?她鳳目轉瞭又轉,“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柔聲道:“狼哥!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就是我真的不會含雞巴。”

  我在鋪位上坐瞭下來,把雞巴掏瞭出來,令武湘倩含在嘴裡,一指鄭鈴,鄭鈴會意,忙站到門口,防止陳燕借機逃跑。

  陳燕看著武湘倩熟練的舔著我的雞巴桿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實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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