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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跪地求插

第五章 跪地求插

  不但是汪琪、張燕兩個感到驚喜,賣力的拼命扭動姻體,連我也沒有料到她們兩個被男人操熟的爛貨能拍到這個價格,若是叫她們兩個在我最好的場子——鄧府巷站街的話,須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這個錢。

  張小露激動的大聲道:“這兩個舞姬,每個十萬塊一次——,每個十萬塊兩次——,每個十萬塊三次!成交!老天呀!這種價格連我也想賣瞭,各位老板,哪個能出五萬塊,我陪他三夜,好瞭!說笑瞭,請司儀把她們帶給我們最尊貴的客人!”

  黃菲兒妒火中燒的罵道:“他媽的,某某黨真是腐敗透瞭,采花狼帶來的這兩個騷貨,既不是老處也不是傾國傾城的貨色,也就是兩個三級絕色蝕骨的蹄子,這種貨色,場子裡花街上多的是,這種擺明宰凱子的事盡然還有人上鉤,還有沒有天理瞭?來人!”

  露著大半個胸脯的鳳堂姐妹葛露應聲道:“黃總!什麼事?”

  黃菲兒道:“去二樓五號包間查查,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花瞭二十萬,包瞭采花狼帶來的賤貨!”

  葛露點頭道:“是——!”

  秦德國拍拍葉薇光滑滑的臉頰,令她把自己的雞巴吐出來笑道:“不用查瞭,是我老同學、臨海市市委書記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懷,初次到我們南天市來,也沒見過這種場面,倒是叫小菲兒看笑話瞭!要不要叫他過來見見面?”

  臨海市是中國直轄市,若論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還高瞭一截。

  秦俊不耐煩的道:“反正是花某某黨的錢,不花白不花,花瞭也是白花,二十萬算個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著門當戶對的源康懷不嫁,偏要嫁給那個小軍官段武剛,老頭子,隻要你說一句話,我立即叫人做瞭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認不出他的屍體,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樣,一個平頭小老百姓,竟敢勾引我妹妹,他的膽子真是叫給狗吃瞭!”

  秦德國可不這麼想,聽瞭兒子的話,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個段小子的眼光,你是不會懂的,算瞭,嫁給你們這些衙內,哪個女人有好日子過的?就說你,從能操B開始,你玩過多少女人?還有,隻要有新中國的一天,你就不會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門當戶對也是叫女兒守活寡,倒不如讓她嫁給那個小軍官,過點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萬步說,源漢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犯不著用自傢的黃花閨女去巴結他傢,看源康懷這小子的蠢樣,也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不嫁給源傢也是小焰的福氣!”

  秦俊鐵青著臉道:“早知道秦焰嫁給這個姓段的,倒不如讓我替她開瞭苞哩!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話說,妹妹可是二級傾城妖孽級的美女,和菲兒、小麗一般,一萬個女人當中,還找不出一個兩哩!這樣便宜瞭那個賤民,我實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時受瞭驚嚇,所以秦焰美則美已,可惜是個病美人,尤如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調教數月,鐵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他們父子兩個太熟瞭,輕易也下不瞭手偷偷的捉瞭秦焰去調教,若是我能成為秦傢名義上的乘龍,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黃菲兒的壓榨瞭。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個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將的愛女,而秦焰的生母,卻是中央歌舞團的絕色舞姬,秦俊眼饞他這個妹妹已經很久瞭,就是秦老鬼看得緊,一直沒機會下手罷瞭。

  秦德國大罵道:“小炮子子,你給老子聽好瞭,有老子在的一天,這天下美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絕不能動的,做這種兄妹亂倫的事,會遭雷劈的,你明白嗎?”

  秦俊嘀咕道:“這麼說,天嬌國色、雪嶺飄香我也可以玩瞭?”

  秦德國驚道:“小畜生!天嬌國色、雪嶺飄香確是當代中國最妖嬈的女子,同民國時的宋傢姐妹一般,都是傾國傾城,萬萬中無一,但卻萬萬碰不得,哎呀——!難道——?這事不會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動賽子龍的掌上明珠,我們秦傢全傢都得死絕!他傢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萬哪!全是野戰序列,惹怒他傢,你外公出面也沒用,天呀——!”說著話手就抖瞭起來。

  秦俊咧嘴笑道:“老頭子!你手別抖呀!我天膽也不敢動賽子龍傢的掌上明珠,也就是遠遠的看著,然後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嚇的?”

  黃菲兒以為秦傢的官大,湊過來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個良傢婦女瞭,隻要跟我說說,我保管把她弄來!”

  秦德國一個嘴巴就抽在黃菲兒的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個婊子!你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人嗎?得罪他傢,別說是小小的竹聯幫,就算臺灣島,也能被他傢滅瞭,風聞他傢的寶貝女兒不見瞭,你們都給我小心點,絕不能再提這件事,否則的話,他找不到女兒就會病急亂投醫,隻要有一點點傳言給他聽到,他就敢動用坦克找上門來!”

  秦德國身為平江省委書記,地位相當於臺灣省的最高長官,然能隻手遮天,權勢尤有過之而無不及,黃菲兒雖有渾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國,捂著被抽出血的俏頰,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釋一下。

  在秦傢父子眼中,黃菲兒也就是條小母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根本沒有什麼地位可言,秦俊無所謂的笑笑道:“看什麼,一個耳光而已,多少電影明星想找我傢老爺子抽都沒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騷貨——!來——!替我吹個簫!”

  黃菲兒知道秦俊說的是實情,恨恨的一咬牙,無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張開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簫來。

  再說張燕、汪琪被司儀帶到二樓五號包間,司儀按門上的六鈴,裡面有人道:“是那兩個騷貨吧?”

  司儀禮貌的道:“是的!老板拍到的兩件東西就在外面!”

  裡面的人回道:“讓她們進來!”

  司儀好意的向張燕、汪琪低聲道:“小心侍候!大有好處哩!”

  張燕、汪琪點頭,是凡在歡場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錢的、越是有權的,往往性傾向就越變態,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個兩三年的話,可能這一輩子都不用出來苦瞭,兩人點瞭一下頭,推門走瞭進去。

  包廂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長相平平,戴著副眼鏡,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旁邊左右各坐瞭一名男人,看樣子就是替領導幫閑的公職人員,漂亮的女司儀站在對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懷,看著隻戴著赤紅色及肘長手套、穿著九寸赤紅色過膝長靴的張燕、汪琪笑道:“喲呵!長得比我還高哩!”

  張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長靴,海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圓,細腰一握,大腿修長,渾身上下,油滑粉膩,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為快的沖動。

  張燕媚笑道:“哎喲——!領導怎麼說這樣的話,我們生得再高,在您面前,還不得矮半截?隻要您發話,我們兩個就會乖乖的跪在地上給您服務哪!”說著話,兩個騷貨一左一右的偎到瞭源康懷的身邊。

  源康懷一手捏玩著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頭,一手撫摸著張燕溫暖濕潤的牝毛笑道:“噢——真會說話,你們兩個對吹簫很自信?”

  吹簫對於張燕、汪琪來講,算是正常交合,我調教的美女,首先就要會吹簫,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張燕忙點頭道:“包您老爽!”說罷伏下身來,以赤裸晶瑩的粉背對著源康懷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懷的雞巴,溫柔的含在瞭小嘴裡,香舌無比熟練的在馬眼上一頂、一挑,慢慢的吹起簫來。

  源康懷從末享受過這種高超的簫技,雙腿立即就蹬直瞭,汪琪唯恐被張燕得瞭專寵,也伏下身來,伸出香舌,找到他的蛋蛋,張開小嘴,把整個春袋包裡小嘴裡。

  “嗷——!”源康懷爽得狼嚎一聲,看著、摸著身邊兩名絕色妖嬈美女的粉背、大腿、細腰,頭腦微微發起暈來,忽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尤如在夢中,恨不得把兩個絕色美女生吞下肚,永遠的霸占為私人收藏,心中一種更齷齪的想法升瞭起來,抬起撫在張燕光滑大腿的粗肥的手掌,“啪——”的一聲,狠狠的拍在瞭張燕豐滿的大腿內側,淫笑道:“我要你們兩個賤貨舔我的腳!”

  張燕雪白的大腿內側,頓時出現瞭一個顯眼的血紅色掌印,仰頭悲叫一聲:“嗚——!”,心中罵道:“王八蛋!”

  若是別人調訓出來的美女,替男人舔腳當然有難度,但是張燕、汪琪卻是我花門調教出來的最低等的賤獸,立即姿式優美的順著源康懷的身體,滑到他的腳下,毫不猶豫的用小嘴拉開他的鞋帶,再用小嘴幫他脫去臭哄哄的皮鞋,扯下襪子,一人捧起一隻臭腳來,端正的放在深深的乳溝中間,左右兩座高聳入雲的乳峰,輕柔滑膩的夾住瞭源康懷的臭腳,齊聲道:“謝老板賜我們舔腳,要是不好,盡管鞭打!”

  源康懷先是一愣,接著褲檔下面的東東硬得更厲害瞭,被這兩個蝕骨絕色級別的美女,下賤的用奶峰夾著雙腳,再毫不知廉恥的用細滑的香舌舔舐腳趾,一種變態的快感油然而生。

  源康懷以前玩過的女人,也是臨海市一等一的絕色,但是肯公然暴露,又肯做這種事的根本就沒有,張燕、汪琪兩個關鍵夠騷、夠妖、夠下賤,能激起男人深埋在心裡的無窮獸欲。

  源康懷以前認為,再漂亮的女人,隻要弄上床,就是雞巴往B裡一插的事,汪琪、張燕兩隻牝獸的做法,徹底顛覆瞭他以前的玩女人的方法。

  源康懷用雙腳踩瞭踩同樣嫩滑的兩個粉胸,調侃的道:“鞭打?你們不怕疼嗎?”

  張燕回道:“隻要老板喜歡,怎麼玩我們都行!”

  源康懷賤笑道:“你們兩個敢這樣上街嗎?”

  張燕嘻的笑瞭起來道:“老板要是喜歡,把我們兩個套上狗項圈,一絲不掛的牽上街都行,就怕我們不怕,您倒是不敢瞭!”

  源康懷聽得欲血賁張,忍無可忍,一手一個,抓住汪琪、張燕的頭發就往近前拉,嘴裡嚷道:“騷貨、賤人!不舔那裡瞭,給我趴好,先操一下解火!”

  張燕、汪琪兩個嬌聲應是,馴服的跪伏在沙發的靠背上,雙手扒開肥臀,露出兩個張合鮮嫩的性器,齊聲道:“求領導肆意捅插!”

  兩個幫閑的政府職員目瞪口呆,自解放以來,從來沒見過這種絕色的賤貨,褲檔下面的東東也是硬得不行,看著源康懷一隻手按住張燕,把雞巴從張燕背後捅進濕漉漉的小穴中甩插,一隻手在汪琪的粉穴裡掏挖,兩個政府職員情不自禁的把手放在瞭自己的褲檔中間揉瞭起來。

  我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擂臺上的戰況,所謂的七省拳王,在我眼中,藝業確是不值一哂,大廳裡的許多人也是看拳王大賽是假,投機豪賭的居多,玩美女的也多,間歇的幾場中間,也有其他幫派的美女上來跳裸舞,但都沒拍到什麼好價錢,都在三四萬之間,但這些跳裸舞的女人並非處女,能拍到這個價格陪男人玩一夜,都是笑咪咪的心中狂喜。

  至於三級極品銷魂以上的美處女,要在決出拳王以後再拍賣,這才是整個大會的重頭戲,高手放對,招式並不好看,時間也短,往往就在十分鐘內決出勝負,很快的,七省拳王最後的對決人選就產生瞭。

  喧華的大廳內忽然傳出一聲充滿野性的豹嘯,狂野的的士科音樂響起,張小露拿著麥克風妖叫道:“有野豹出滅,請大傢註意瞭!”

  兩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壯大漢,赤著上身,露出胸出雄壯的護胸毛,手中握著拇指粗的鐵索,把兩隻暴嘯的花斑野豹牽瞭上來。

  秦德國笑瞭起來道:“這個采花狼,總能想出新鮮花樣,不出所料的話,這兩個賤貨,所拍價格決不會低的,他娘的,這兩個賤貨太騷瞭,搞得連我也想出價瞭!等比賽一結束,立即叫采花狼把這四隻牝獸牽來給我操操!”

  黃菲兒披披小嘴,不敢再插話,媚眼卻看向二樓的六號包間,自張燕、汪琪被源康懷拍走之後,這個出手大方的六號包間,似乎就沒出過價瞭,黃菲兒隻著重美處子的拍賣,沒興趣搞這種花頭經,在她看來,隻要女人被人破瞭處,就賣不上好價錢瞭。

  大廳中,兩名雄壯的大漢,把手中的粗大的鐵索扣在瞭擂臺兩邊對角的柱子上,抬起手上的鞭子,凌空一抖,“啪——!”的一聲暴響,聲貫全場。

  楊嬌、蘇鳳兩個立即仰頭蹶臀,長發飛甩,配合著鞭聲,發出充滿野性的妖嘯,這兩個罕見的賤貨,胸腹處都勒著緊身的豹紋束胸,窄小的束胸隻遮住乳峰至肚臍之間的雪膚,兩團異常挺翹的奶峰,被束胸勒得更加的雄起,頂尖兩點肉乎乎的楊梅,泛著好看的粉紅色。

  後背是幾根高彈力的豹紋帶,把後背的雪肉勒得一條條的凸起;肉檔間勒著一條豹紋T字內褲,T字內褲小得可憐,還沒有小孩的手掌大,前面堪堪隻遮住妖美的騷穴,幾根細柔的牝毛,從內褲的邊緣彈跳而出,兩片迷淫糜的粉臀,緊緊的夾著豹紋T字內褲的股間的高彈力細帶,不和諧的是,一根足有一米五長的粗大豹尾,從她們雪白的後股間伸出,在音樂聲中,似是活物般的左右晃動不停。

  蘇鳳、楊嬌四條同樣修長健康的美腿上,套著一雙高及大腿中部的長筒高跟豹紋皮靴,九公分高的鞋跟,讓她們動靜之間,如風擺楊柳,阿娜騷嬈。

  一名大漢飛起腳來,踢在蘇鳳光滑的屁股上,粗野的大喊道:“我們是神農架的獵戶,僥幸捉到兩隻豹妖,但不能降伏,今天牽到這裡來,給有本事的大爺看看,要是哪位爺覺得自己神功蓋世,小的情願轉讓!”

  我大叫道:“要怎麼才能降伏哩?”

  大漢粗野的大吼道:“要降伏豹妖,必須要用雞巴狠狠幹她的臭穴,直到她冒出騷穴裡的妖液,方才能行!”

  我叫道;“不是用鞭子嗎?”

  大漢叫道:“若用鞭子,須得抽完四萬八千鞭,方才能降伏,除此之外,還得要她們吃我們的尿!”

  我叫道:“這又是為什麼?”

  大漢叫道:“是凡母獸,都以尿液分辨是不是自己的同伴,她吃瞭你的尿,就表示她認你為主瞭,否則的話,發起野性來,再難降伏!”說著話,一鞭抽蘇鳳雪白的粉背上。

  “嗷嗚——!”蘇鳳狂野的妖嘯。

  全場獸血沸騰,群魔亂舞。

  楊嬌旁邊的大漢粗野的把楊嬌一把按倒,然後把一隻大腳踩在楊嬌的後頸處,狂叫道:“野豹一隻,起拍價五萬,各位老板,千年修行的雌豹,機會難得,千萬別錯過瞭!”

  楊嬌配合的四肢亂動,狂野的妖嘯,高高蹶起的粉股大開,粗大的豹尾在淫糜的燈光下,左搖右擺的挑逗眾狼的視線。

  我大喊道:“六萬!六萬我要一個!”

  樓上的包廳內,正真權貴的熱情也被點燃瞭,跟著開始叫起價來,三樓立即就有人喊出瞭十萬的價格要一隻。

  “十一萬!”

  “十三萬!”

  二樓六號包間的神秘人物終於出手瞭,一個戴黑色左羅面具的年輕男子拿著麥克風大叫道:“三十萬!兩個老子全要!”

  我在下面用震天般的大嗓門罵娘道:“他媽的!你這小子哪兒來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你小子能喝得下麼?兩個你全要?小心弄得你脫陽,三十五萬,老子必須留下一個!”

  三樓八號包間伸出個烏龜似的禿頭來,拿著麥克風大叫道:“四十萬!兩個我全要!”

  黃菲兒在包間裡咬著牙粗野的大罵道:“他媽的!就是玩一夜而已,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吶?”

  吳麗滾在秦德國懷裡笑道:“狼哥可真能起哄,要是下面沒人接盤,他難道真把自己的貨花大價錢接下來?”

  秦俊戴瞭左羅面具,在窗邊把頭探出來看瞭半天,然後縮瞭回來,咧嘴道:“二樓六號的那位元爺,老頭子你認識吧?”

  秦德國沒好氣的道:“除瞭源康懷,其餘的我全不認識,來訂包間的全是小角色,哪個知道他們背後的主子是誰?”

  秦俊又笑道:“那三樓八號包間的哩?”

  吳麗笑道:“俊哥!你就別賣關子瞭,你既然說出來,一定是認出他們兩個瞭!快說快說!我也好感興趣哩!”

  秦俊逗瞭逗她的下巴笑道:“不錯!我是認出來瞭,但是說出來,我有什麼好處?”

  吳麗知道秦俊有兩個特別的愛好,一是愛看自己的女人和別人作愛,二是喜歡玩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女人,比如他自己的親妹妹秦焰,要不是秦老不死看的緊,秦焰早給秦俊日暴掉瞭,秦焰玩不到,在秦老鬼的默許下,做為幹女兒的吳麗,就成瞭當然的替代品,每隔數日,必要被秦俊暴操一次,但並不是你情我願的性交,吳麗必須“拼死”的反抗,秦俊才能玩得盡興。

  至於葉薇、黃菲兒之類的美女就慘瞭點,秦俊每隔數日,就隨便找個男人來和她們性交,然後自己蹲在一旁邊看邊打手槍,若不是他傢老子是平江省最高長官,以黃菲兒身手和脾氣,早把秦俊這個銀樣蠟槍頭的小變態給活活捏死瞭。

  吳麗看瞭看秦德國,嗲嗲的笑道:“人傢哪有什麼值錢的嘛!好哥哥!”

  秦德國賤笑道:“別看我!你們兄妹兩個,搞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二次的,阿俊!我也很想知道,別在老子面前賣關子瞭!”

  吳麗扭著性感的肉體,嬌聲道:“討厭!哥哥每次都強迫人傢做那事,幹爹你也不好好管管他!”

  秦俊淫笑道:“要是我那親妹子也象你一般的騷就妙極瞭!算瞭,我告訴你們吧,二樓六號包間的,是我們東南王賽子龍的寶貝兒子,三樓八號包間的,也和子龍兩個字有關,看他那個蠢笨的黿頭腦袋,老爺子你應該猜到是誰吧?”

  秦德國點頭道:“我知道瞭!”

  吳麗不依道:“你們父子兩個打什麼啞迷哩?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秦德國看向跨間跪立的省電視臺名主執人葉薇笑道:“你猜猜看哩?”

  葉薇這些年都在上層社會,披披小嘴道:“東南王的公子就是相天沖,長著黿頭又和子龍有關系,又能拿出這麼多錢而又特別好色的,應該是中央軍總司令尚報國的寶貝兒子尚子龍吧?”

  黃菲兒倒吸一口涼氣道:“中央軍總司令的公子?他怎麼會到南天來?”

  秦俊拍拍黃菲兒的俏臉笑道:“知道瞭吧!這些人都是拿某某黨的錢鬥排場,花多少也不心疼,看來你辦的這個大會影響不小嘛?這個尚子龍也是變態,但他既然來瞭,我們少不得要去結交結交他,若是他有需要,我們少不得要你或是葉薇去招待招待他,誰去瞭都要叫他玩得爽快,要是你們兩個賤貨這事辦得不好的話,後果就不用我說瞭吧?”

  秦德國介面道:“秦俊,立即叫人去查,看看尚挫子住在什麼地方,然後叫人投張我的片子,試他的反應!”

  秦俊點頭道:“這事你不說我也會去做!”

  秦德國一拍吳麗的粉臀道:“孺子可教也!”

  大廳內,二樓六號包間已經喊到瞭五十萬一個,而且是兩個全包,我笑的嘴都合不攏,照我的意思,蘇鳳、楊嬌二個能拍到十萬一個已經是不少瞭,想不到碰到這樣的肉頭。

  蘇鳳、楊嬌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這樣的價格,隻是被人玩一夜的話,要她們吃屎都幹,主動的翻過身來,拉開豹紋T字褲的細帶,當眾露出濕濡濡的牝穴。

  我向手下兄弟歪歪嘴,一名兄弟淫笑著跑瞭上去,把事先準備好的兩根一尺長的光滑木棒拿到瞭臺上,對著蘇鳳吼道:“賤貨!給老子把棒子吸進去!”

  蘇鳳忙叉開大腿,隻用手把棒頭塞進小穴一點點,然後在眾狼的亂嘯之中,完全用肉穴的吸夾力,把一尺長的木棍一點點的吸進穴中,那邊楊嬌也是一樣,兩個人動作幾乎是一致,開玩笑,今天晚上我帶來的四隻牝獸,肉檔內若不是名器,我怎能拿出的手來在眾狼面前獻醜?

  兩隻小母馬優秀的牝穴能力一展現,誰都能想像出來,當雞巴擺進她們的牝穴裡面時,是什麼樣的一種美妙的滋味?頓時會場象開瞭鍋般的熱鬧,就在張小露喊到五十萬兩次的時候,三樓八號包間中的尚子龍又叫價瞭,如此異穴,令他忘瞭體面,手拿麥克風大吼道:“七十萬一隻,看哪個王八蛋和老子搶?”

  相天沖也扔瞭左羅面具,怒吼吼道:“姓尚的,在北邊是你強,在東南,就是老子的天下,老子出價八十萬一隻,兩個全要,你個烏龜頭再敢叫價,老子就翻臉瞭!”

  尚子龍剛要說話,卻被包間裡的人拉瞭回去,跟著關上瞭包間的窗戶。

  張小露用顫抖的聲音叫道:“八十一隻一次——,八十八一隻兩次——,有沒有再高的,要是沒有的話,這兩隻最賤最騷的牝獸,就歸二樓六包瞭,最後的機會,還有沒有?”

  全場的狼友幾乎瘋掉瞭,任誰也知道,所謂的八十萬,就是玩一夜而已。

  蘇鳳感覺頭腦發暈,想不到錢是這樣的容易賺,激動之下,牝穴中的騷肉猛的向往一挺,插在穴中的油滑圓棒象水鏢一樣的激射而出,“嗖——”的一聲,穿過一個瘦高男子的發笄。

  “八嘎——!”瘦高男子大叫,雖然在喧鬧的大廳,聲音也清晰可聞,顯是用極高的內力叫出來的。

  會場的其他狼友卻是一疊聲的大叫道:“好騷B!好騷B!八十萬一夜太值瞭!”

  楊嬌不幹示弱,也把牝穴中的木棒射出,然速度、距離和蘇鳳比起來,卻無法爭一日長短,牝穴的優劣立見分曉,然盡管如此,如此美穴在女人中也是難得,何況她也是三品等級的絕色蝕骨級美女。

  蘇鳳射出穴中棒後,妖媚的長長的喘一口氣,就在場中當眾跪倒,伸出兩隻雪白的小手,扒開嫩穴,妖聲膩然道:“小獸名叫蘇鳳,年方十六歲,身高一米七六,奶大腰細,穴名鳳眼,穴肉握執力強,騷水多而不漏,是道傢傳說中絕好的玉爐香鼎,與我交合的男人,無不性福康健,益壽延年,但其心淫賤,跪地求插!”

  楊嬌接著道:“我叫楊嬌,今年十七歲,身高一米七五,穴名石榴,小獸的賤穴出水多,量大,高潮時水如泉湧,也是上好的爐鼎,也跪地求插,求識貨的貴賓狠狠的幹我!”

  蘇鳳、楊嬌說完話,一齊合瞭美穴,把頭伏在地毯上,高蹶粉臀,搖動豹尾。

  歷年來,我有許多絕色的美女的都供獻給瞭黃菲兒的鳳堂,這些美女隻要轉會過去,就再不會輕易回來,使我在這幾年中,不停的上演著狗熊摘玉米的事,但是今年五月開始,這種情況將一去不復返,葉老鬼、花老鬼兩個老鳥聯手,成功的研制出瞭花門秘笈中記載的一個傳說中的丹丸——“淫水深賤丹”。

  這種丹丸拿淫蟲成蟲“姅蟬”的下體和我的精血為主制成,美女在深度催眠狀態下服食過“淫水深賤丹”的,不但其賤無比,其淫無比,其騷無比,還有一項好處,就是一生中唯我是主,絕不會生出悖逆之心,比起以前控制江媚她們的方法來,不知要妙多少倍?

  蘇鳳、楊嬌、張燕、汪琪都是這半年來我新發掘的上等美色,唯恐轉會後再不回頭,除瞭用過豐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外,當然都服食過“淫水深賤丹”瞭!

  場中歡聲雷動,立即就有人叫出九十萬的高價來。

  二樓六號包間的相天沖大罵道:“我出一百萬一隻,兩個全要,哪個王八蛋再敢出價,老子立即斃瞭他狗娘養的!”

  我在人群中起哄道:“你是誰呀?大言不慚的,老子偏要叫價!”

  相天沖大吼道:“老子相天沖!東南軍總司令相鵬飛是我老爹!哪個有種的再敢爭?”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啞雀無聲。

  忽然,一個沙啞的、遊離不定的聲音大笑道:“你小子要是相天沖,那就我的大舅子瞭,天嬌國色,雪嶺飄香,我是雙嬌的老公,哈哈哈!”

  相天沖狂怒道:“張大彪!下去給我斃瞭這個口出狂言的王八蛋,出瞭事老子兜著!”

  我用李德昌老特務教我的換位變音術,龜縮在人群裡說完瞭這句話後早溜瞭,傻大兵張大彪哪裡能找到我,氣得在舉槍向天狂掃,打得天花板的裝飾物如雨般的往下掉,全場一齊大罵。

  黃菲兒坐不住瞭,忙叫鐵尺苗得勢下去調停,相天沖年輕氣盛,公開說出身份後也是後悔,“天嬌國色,雪嶺飄香”是當代中國最美的女人,平民百姓可能不知道,但是稍有身份的人全知道,哪個不想得到其中之一,就算有幸見上一面,也能和圈內的狐朋狗黨吹上半年,我這句話,其實說的是大傢的心聲。

  張大彪忙活瞭半天找不到人,苗得勢又是連連說好話,他雖是當兵的,也知道這滿廳的客人,沒有一個是沒有背景的,輕易也不好得罪,無奈之下,忙用眼睛看向二樓。

  相天沖咬牙道:“有膽說沒種認的王八蛋,張大彪!你上來吧!順便把那兩隻牝獸給老子牽上來!”

  張小露猶豫道:“兵哥哥!一百萬一隻還沒有定標哩!”

  張大彪虎吼一聲道:“滾——!”回身對身後兩名體形彪悍的精兵道:“你,你,把那兩隻牝獸牽上去!”

  精兵疑道:“牝——牝獸?可她們明明是人呀?”

  張大彪怒道:“少司令說獸就是獸,廢話什麼,快去牽!”

  尚子龍伸出頭來笑叫道:“相小鬼搶劫呀!”

  相天沖怒道:“冬瓜——!再敢在東南多嘴,當心小爺斃瞭你!讓她們兩個爬上來!”

  張大彪應瞭一聲“是——!”伸手解瞭柱子上的鏈扣,抬起腳來,踢在蘇鳳、楊嬌粉嘟嘟的肉臀上,虎吼道:“爬——!”

  蘇鳳、楊嬌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能賣一夜一百萬,激動的渾身發抖,忙不疊的伏下身來,當眾如母狗似的被張大彪牽著,風情萬種的四肢伏地穿梭於人群之間,抖奶晃臀、極盡妖媚的冉冉向二樓爬去。

  我得意的自幹瞭一杯紅酒,忽然耳邊有人嗡聲嗡氣的道:“狼兄弟!我知道剛才那句話是你說的!”

  我回頭一看,一個戴著面具的豬臉,正湊在我的後腦上,就算他戴著面具,聽聲音我也知道他是誰,忙咬牙道:“傻霸王!這屎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呀!”

  傻霸王薛大慶賭氣的拿下面具,恨聲道:“黃騷貨也是作怪,戴個鳥面具根本就瞞不瞭熟人嘛!還戴她媽B的!”

  我笑著轉過身來,勾住他的肩膀道:“也不是黃三八的想的不好,實在是薛兄氣質太過特殊!”

  薛大慶晃著碩大的豬頭,得意的道:“這倒也是!”

  我大笑,在杯裡倒瞭半杯紅杯,又和他幹瞭一次,心中卻笑,平江省黨政軍的衙內圈子裡,哪個不知道豬八戒似的傻霸王?就他那個豬相,就算燒成灰,大傢也認得。

  二十八名精赤著上身的美女又擂起鼓來,燕邦權手拿話筒,大聲道:“七省拳王總決賽正式開始,請河北形意李風華!”

  河北形意拳傳人李風華,身著勁裝,大踏步走上擂臺,向四周一抱拳,響聲道:“請——!”

  張小露高聲道:“請四川鐵腿修羅李特上場!”

  傻霸王薛大慶搖著巨頭嘆道:“男人的悲哀呀!七省拳王淪落成女子組比賽瞭!”

  又一個熟人湊過來笑道:“看女人打架不是更好玩嗎?”

  隔著左羅面具,我又看出瞭那人正是副市長朱澎湃的公子朱根軍,我笑著向他舉瞭舉杯,然後貼進他的耳邊小聲道:“令尊高升瞭?”

  朱根軍嘆氣道:“上面的人貪得無厭,還要兩幅明以前的名傢山水,方才肯借道!”

  我前天抄瞭大青幫的奉陽堂,除瞭各種古玩玉器之外,還得瞭好幾幅宋唐的名傢字畫,在我看來,那些吊東西,擦屁股都臟,在我的密室裡扔著還是扔著,倒不如拿出來做人情,似是無意的奸笑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令尊得瞭道之後,可別忘瞭我們呀!”

  朱根軍大喜道:“我朱傢忘瞭誰也不會忘瞭狼哥呀!放心,隻要我朱傢有瞭實權,立即弄個縣太爺給狼哥坐坐!”

  薛大慶披嘴道:“芝麻大的小官,狼兄弟不希罕,還是我那個警備區文工團的副團長適合狼兄弟,我說狼兄弟,我又找到二十個好的,得空幫我調調呀!”

  我故做吃驚的道:“二——,二十個?薛大公子,我沒聽錯吧?要是你想玩女人,盡管到我這兒牽就是,何必都弄不聽話的良傢美女叫我廢大事的調弄?”

  薛大慶賊笑道:“實不相瞞,這次還是要送人,身世不清白,或是地位下賤的,人傢可能會拒收的!”

  我佯怒道:“你拿我這兒當什麼瞭?高級妓女培訓班嗎?”

  薛大慶糾纏道:“好兄弟!幫幫忙吶!你調教的美女特別的騷賤,很受上面歡迎,送瞭這個沒送那個,人傢很不高興哩!這樣吧,你幫我調教美女,我也幫你一點小忙,你要什麼盡管說呀!”

  我笑道:“再給我搞一百條快槍,三百箱子彈來,價格你說瞭算!”

  薛大慶一口答應道:“沒問題,成交!”

  旁邊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大聲道:“梭嘎——!大賽變成女子組遊戲,全是你這傢夥搞得鬼!”

  薛大慶怒道:“滾——!我們兄弟說話,哪輪得到你插進來,咦——!你是日本人?”

  插話的日本人彬彬有禮的道:“喲西!我是日本雅庫紮稻川會的山本由武,合氣道九段,我們日本人尚武,聽說有高水準的七省拳王大賽可看,所以我就和住吉會的井田九郎來看熱鬧瞭,順便兜售手中的美女!”

  我不知道日本庫雅紮是個什麼玩意,用眼睛看向見過外面世界的朱根軍。

  朱根軍介面道:“日本雅庫紮,幫眾數十萬,為全球十大黑幫之一,在東南亞和竹聯幫平分秋色,下轄三個堂口,分別是山口組、稻川會和住吉會,其實就是日本右冀,反華最兇的就他們這幫人瞭!”

  薛大慶怒吼道:“反華?老子崩瞭你!”說著話,就去拔腰間插著的五四手槍。

  我心中一動,忙用手攔住肥頭大耳的傻霸王道:“稍安勿燥——!遠來都是客嘛!現在是改革開放、中日友好呀!不可動粗,不可動粗,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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