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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冷面嬌娃

第五章 冷面嬌娃

  冷傲的雙衛雖然極不願意,但是主人發話瞭,也不得不聽,乖乖的跪瞭下來,雙手伏地,高蹶起肥碩的一對粉臀,等著謝子喻玩弄。

  雙衛作為尚子龍的貼身近衛,在傢裡的穿著,並不是正規的軍裝,而是依尚子龍令,穿著特制的軍裝,頭上戴的是草綠色的貝雷帽,上身穿著露出肚臍的短袖草綠色軍裝,領口的銅扣扣得很低,第一個扣子,隻能扣在乳房的中部,露出胸前兩團耀眼的雪白半球,深深的乳溝,毫不吝嗇的露在眾人面前。

  下身穿的是一條隻及大腿根的超短草綠色軍裝短褲,短褲的下擺,開到臀球的中部,露出兩瓣渾圓、健美的臀肉,兩條大腿完全赤裸,腳上蹬著一雙軍隊款式的及膝高跟小牛皮皮靴。

  兩名英姿颯爽的女飛衛曲辱的跪在地上時,粉頸上扣著的項圈上,不自然的就垂下瞭一個大大的鋼環,至所在叫她們“飛衛”,是因為她們兩個的輕身功夫都是出奇的好,說是飛簷走壁還是小本事,但是不幸的是,現在是火器時代,任她們輕身功夫再好,若是得罪尚傢,也會被打成馬蜂窩。

  謝子喻試探的伸出手來,從凝脂般的大腿,逐漸向上撫摸,色眼看著兩個軍褲緊包著的豐滿臂部,跟著咸豬手再向上,去玩那雪白健美的臀肉。

  這四個東西真是太醜怪瞭,雙衛生得既美、藝業又高,向來心高氣傲,又沒受過牝獸的專業訓練,如兩隻雌豹一般,常常會忍不住發彪。

  喬飛煙豎著渾身的毫毛,感覺那燙熱的鬼爪,撫過大腿,再摸到臀肉時,沒來由的一陣惡心,回手“啪——”的一聲,抽在瞭謝子喻的手背上,頓時就是一道血印。

  謝子喻能受得瞭?手骨都要折瞭,“哎喲——!”痛叫一聲,把手直甩,怒視尚子龍罵道:“沒品的四川人,你是怎麼教你的女人的,哎呀呀!我手骨要斷瞭!”

  若是京城四少這樣的東西,就是來一百個,也不夠雙衛中的任何一個人打的,但是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做“權勢”,權勢重壓之下,不得不叫英雄低頭,否則就得死。

  尚子龍見謝子喻吃虧,開心的笑道:“這兩個東西,象兩隻雌豹一般,始終沒有完全馴服,時不時的還給我好看,半年前,我還被陳師靜掀瞭一個老大的筋鬥哩!”

  謝子喻怒道:“那你就不能管管?”

  尚子龍笑道:“管——!我當然管!”說著話,找到一個上面寫著“喬飛煙”三個字的一個精致小巧遙控器,一按上面的按鈕,跟著把檔位元打到瞭三檔。

  “哎呀——!首長饒瞭我吧!我下次再不敢瞭!”喬飛煙雙手抓住項圈,在地毯上不停的打滾,疼得渾身的香汗直冒,表情痛苦之極。

  謝子喻笑道:“這是西德進口的馴犬電擊項圈吧?專用來馴化大型的犬隻的,上面分有七檔,一檔比一檔電流大,哎呀!弄到三檔做什麼?直接打到七檔,讓我來——!”說著話,就去搶尚子龍手上的遙控器。

  尚子龍背過手去笑道:“若是七檔,她幾天都起不瞭床的,隻有在她們犯大錯誤時,我才打到六七檔,這也是上次陳師靜把我摔下來後,才想起來找人訂購的!”

  喬飛煙痛苦的哀求道:“首長首長!我給他隨便玩,決不反抗,快請停瞭手吧!”

  尚子龍一笑,關瞭遙控器的開關,喬飛煙象條脫水的魚一樣,“吧嗒”一聲,摔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姻體上的汗水如雨下,皮膚上泛起一層漂亮的油光,如絲綢一般的好看。

  尚子龍忍不住伸出手來,在她閃亮的皮膚上來回撫弄瞭片刻,抬起手中的橡膠棒子,在喬飛煙的粉嫩的大腿根上狠抽瞭幾下,喝道:“跪好!再不聽話,有你好受的!”

  喬飛煙在尚子龍的抽打下,爬起身來,原樣跪好,粉臀向上,等著男人們的玩弄。

  謝子喻抱著棒子笑道:“這些賤民,不打不行咧!毛主席說的對,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對待這些賤民,還是暴力管用!什麼民主民生民權,純屬放屁!”說著話,把手伸進喬飛煙香汗淋淋的短褲裡面撫摸。

  喬飛煙忍住惡心,咬牙接受他的手從短褲裡滑進來,熟練的勾開裡面細細的T字內褲,猛然後門一痛,謝子喻的鬼指,竟然捅進瞭她毫無準備的、緊窄窄的菊門。

  喬飛煙再不敢反抗,痛得雙手緊緊的抓住地毯,由那可恨手指在自己的寶貴的菊門處進出,她哪裡知道,京城四少各有變態的嗜好,謝子喻的嗜好就是走後門。

  王超抬起手中的橡膠棒子,隨意的抽打在陳師靜、喬飛煙的後背上,咧嘴哂道:“這種馴服的母狗有什麼弄頭?姓秦的妞兒已經沒那麼大的勁瞭,子喻你要是不上的話,我們三個就上瞭,等下你就吃我們的殘湯剩水吧!”說完話,轉身去弄秦焰去瞭。

  陳師靜、喬飛煙兩人習的是名門大派的正宗內功,莫說用這種橡膠棒子抽打她們,就是用鐵棒,這幾下她們也受得瞭,隻是這種樣子挨打,實在太羞恥瞭。

  謝子喻玩弄瞭喬飛煙的菊門後,抽出手指,放在瞭她的小嘴邊,喝道:“舔幹凈!”

  喬飛煙又是一陣惡心,但是形勢比人強,隻得慢慢的張開小嘴,吮吸起沾著自己肛液的手指來。

  謝子喻滿意的看瞭看被舔得幹幹凈凈的手指,用棒子拍拍她們兩個大腿的內側道:“分開點,別夾得那麼緊!”

  雙衛依言分開雙腿,謝子喻用非常變態的手法,極盡花樣的狠抽她們兩個的大腿內側和牝戶,雙衛緊咬貝齒忍受。

  謝子喻抽瞭數十下後,走到陳師靜面前,用棒尖抬起她的妖靨,喝道:“口交!”

  陳師靜依言張開小嘴,把謝子喻的小雞巴,慢慢的含進嘴裡,她的口交技術實在不怎麼樣,謝子喻還以為她不肯盡心侍候,盛怒之下,抓住她的秀發,緊貼在自己的檔間,把雞巴完全塞進瞭陳師靜的小嘴裡。

  陳師靜好想推開抓住自己頭發的惡手,但是她不敢,若是那樣,非遭電擊不可,隻能由謝子喻胡為,好在他的雞巴不大,適應瞭一下之後,也就不感覺到嗆嘴瞭。

  謝子喻罵罵咧咧的把半硬的雞巴抽出陳師靜的小嘴,順手掀翻陳師靜,打開她護住腰間皮帶的素手,扒下她的短褲,扯掉T字內褲,高高的抬起她的雙腿,露出羞怯的菊門,也沒有什麼前奏,就把雞巴硬往陳師靜的緊緊的菊門裡強插。

  “呀——!”陳師靜的後門,從來沒給人走過,猛然間被硬捅進一條肉棒,不由疼得秀眉直皺,就想一腿踹出去,腿踹到一半,卻被喬飛煙接住,低聲在她耳邊道:“忍住!師靜!你想受罰嗎?”

  陳師靜感激的向喬飛煙點瞭一下頭,屏神靜氣,放松菊肉,慢慢的讓謝子喻的雞巴捅瞭進去。

  謝子喻快樂的在陳師靜的菊門中進出瞭幾回之後,跨間的小弟弟已經感覺硬得不行瞭,但又不想射在陳師靜的體內,這才抽出雞巴,回身去看秦焰這邊的情況。

  秦焰被項圈扣住粉頸,根本就跑不遠,體力又透支的差不多瞭,尚子龍、竇子都、王超三個,都脫瞭衣衫,挺著半硬半軟的雞巴,手拿一米五左右的橡膠棒子,分三面圍著她調戲,皮肉著棒的淫糜聲音不斷傳來,夾雜著三少歡快的淫笑。

  秦焰左沖右突,然頸子上扣著鏈子,哪裡能沖得出去,激烈奔跑之中,弄得頸子上的鏈子“叮鐺”做響,煞是好聽,姻體上下的衣物,已經被雙衛剝得隻剩一條內褲瞭,在三少調戲下,胸前的奶子彈跳蹦晃。

  三少並不靠近秦焰,隻是遠遠的用棒子抽打、點捅她赤裸身體的各處,特別是奶子和大腿中間,受到重點的照顧。

  “呀——!”秦焰嬌呼,尚子的棒頭,重重的點在瞭她的肉穴上,又飛快的收回,疼得她柳眉緊皺。

  竇子都橫起棒子,“啪——!”的一下重擊在秦焰的後腿上,秦焰大腿一軟,單膝跪瞭下來。

  這陣疼痛還沒結束,王超手中的棒子,又狠狠的抽在瞭她的肩胛上,佈滿棒痕的後背上,又留下瞭一道長長的血色棒痕,秦焰一個踉蹌,撲倒在地,汗水淋淋,大口的直喘粗氣,體內氣血翻滾,不由白眼兒直翻。

  尚子龍滾到秦焰身邊,伸手剝瞭她的僅有內褲,秦焰本能的伸手去搶,卻被尚子龍伸腳踩住雪白的手掌,摁在地毯上。

  秦焰立即用另一隻手想去扒開踩住手腕的臭腳,不想王超早在邊上候著瞭,舉起棒子,在秦焰的藕臂上亂打,秦焰把腿再去踢王超時,竇子都的棒子又過來瞭,一棒頭搗在秦焰的脅下。

  “哎呀——!”秦焰的軟脅被搗,冒瞭一身的冷汗,忽然頭昏目眩起來。

  陳師靜爬起身來,忍住菊門處的劇痛,拿起丟在地毯上的短褲穿瞭,尚子龍沒有發話,她和喬飛煙不敢亂跑,退到屋角,叉開雙腿,負手而立,等待召喚。

  喬飛煙低聲道:“師靜!你看那女的先天似有不足,白眼直翻,氣喘如牛,再這樣下去,會不會出人命呀?”

  陳師靜披披小嘴道:“出人命也不關我們的事,你要是敢多嘴,有你好受的!”

  吳麗就跪在她們的旁邊,她也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早知道她們兩個的姓名,接過話頭道:“陳師靜、喬飛煙,你們兩個,藝業奇高,卻肯受這種曲辱,真是奇怪?”

  陳師靜媚眼一瞥,發現吳麗雖是滿身的鞭傷,雙目卻晶瑩透亮,呼息清明,也知道她修為不錯,披嘴道:“你不也是?這叫泰山之下,豈有完卵,若是不聽呼喝,你是知道後果的!”

  吳麗笑瞭一下,不再說話,也不乖乖的跪著,而是斜坐在地上,扭頭去看秦焰那邊。

  謝子喻發現秦焰被制住,怪叫一聲,惡狗撲食的撲瞭上去,雙膝熟練的抵住秦焰的大腿根,抬起硬硬的小雞巴,“滋——!”的一聲,插入秦焰的蜜穴中。

  京城四少操女無數,認穴極準,不管是什麼樣的美女,他們都能看都不看的找到美穴入口,這一行本事,可不是蓋的。

  其他三少一齊大罵。

  尚子龍怒叫道:“他姥姥的謝子喻,你不是隻對走後門感興趣嗎?今天怎麼走起前門來?”

  王超怒吼道:“他娘的,我們栽樹你乘涼,倒是會摘挑子?”

  竇子都丟瞭棒子笑道:“他玩下面,我就玩上面瞭,總不能浪費是吧?”說著話,就把雞巴往秦焰的小嘴裡塞,卻被尚子龍一把拉住。

  竇子都回眼道:“又怎麼瞭?”

  尚子龍笑道:“今天我們玩的這妞,可真是強來硬上的,萬一她敢咬你的雞雞……!”

  竇子都忙點頭道:“哎呀!我倒忘瞭這查事瞭,不錯不錯,還真得謝謝子龍兄提醒瞭!”

  尚子龍笑道:“哪裡哪裡!我們兄弟間,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謝子喻忽然興奮的叫道:“這個妞兒還是個老處哩!你們看,血出來瞭!”

  三少伸頭一看,果然發現謝子喻廢力抽出來的雞巴上,帶著漂亮的處子血。

  原來秦焰守身如玉,從來未和人性交過。

  尚子龍笑道:“這有什麼?想玩處女,到哪不找一打來,你玩過瞭讓我來!”

  謝子喻瞇著眼睛道:“就好就好!”又把雞巴插進秦焰體內,伏著醜笨的身體狂動,兩分鐘後,腰眼一酸,發出炮來。

  秦焰吃瞭大量的暴劫逍遙丹後,在沒給男人逮住之前,是拼瞭命的反抗,但是一旦被男人逮住,把雞巴插入她的私穴時,就拼瞭命的迎合,發瞭瘋的扭動身體,穴肉死死的套住插入體內的肉棒擠壓,上瞭發條般的狂動。

  謝子喻的雞巴平凡之極,幾乎被秦焰榨幹瞭汁液,發完炮後想退出來時,卻被正快活的秦焰夾得死死的,片刻之後,龜頭發起酸來,就什麼也不顧瞭,死命的抽出陽物。

  “撲——!”的一聲,隨著陽物的抽出,秦焰的私穴裡,跟著一股一股的噴出大量的陰精來,足足噴瞭十幾分鐘,才變成潺潺細流,如溪水般的流淌。

  雙衛大驚失色,她們兩個,都是道傢的門派,道傢最註重養生,如何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情況?這種情況的出現,就是有人用藥在此女體內,迫她貢獻出寶貴的本命元陰,這種惡毒的法子,常用在被俘女高手或是女妖精身上,得到她們的本命元陰之後,可使本身的修為大進。

  秦焰體質本就不行,隻一個回合,就被逼出瞭本命元陰,這時本該運用道門的采陰補陽法,盡汲其元陰的。

  被盡汲去本命元陰的美女,如果是身體特別好的,還可以多活些個把月光景,在此期間,若是用藥得當,還可以慢慢的還過陽來,若是身體不好的話,就足以當場喪命。

  但是如果美女本身也會采補之術,不當場喪命的話,被人汲去本命元陰不久,又僥幸得到青年男人的雨露,那不但會揀條命回來,還大有好處。

  四少哪裡知道這些?他們以前雖是操穴無數,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壯觀”的景象,隻是湊過大頭,津津有味的觀看,邊看邊漬漬稱奇。

  女人丟瞭本命元陰之後,會有什麼後果,陳師靜、喬飛煙當然知道,但是她們哪敢上前勸說?互相看瞭一眼後,依舊立在原地。

  尚子龍看秦焰的穴水變細變小瞭,砸砸大嘴道:“我來再幹她一次,看看能不能再噴出淫泉來!”說著話,推開謝子喻,分開秦焰軟弱掙紮的大腿,“滋溜——”一聲,把自己半硬的粗短雞巴,插入瞭秦焰火熱的體內。

  雞巴一入秘穴,尚子龍立即感覺穴肉激烈的蠕動起來,套著雞巴擠壓吮吸,意圖掠奪著肉棒內的好東西,這是元陰盡失後,美女的正常反應,就象抽幹水的水池,急欲補足池水一樣,可惜的是,秦焰不會采補之術,無法從男人的體內,補足失去的精元,要不然,倒血黴的就是尚子龍瞭。

  尚子龍叫道:“想不到這個秦焰,外表清高,騷穴的反應卻是這麼強烈,同我昨天插的幾個妞一樣,都是天生的性交專用奴隸!”

  秦焰的肉穴盤住插入的陽物,左吸右吸,什麼也沒吸到,身體在一陣發燙之後,流出瞭最後一絲元陰,被按在地毯上的雙睛開始渙散起來,跟著妖媚的姻體開始慢慢冷卻。

  尚子龍不到兩分鐘也發炮瞭,一股渾濁的體液射入秦焰嬌美的肉洞中,忽然感覺不對瞭,秦焰竟然一動也不動瞭。

  尚子龍奇怪,抓住秦焰粉頸上的項圈,把她拉到面前一看,隻見她面色蒼白,雙目緊閉,立即抽出雞巴,問其他三少道:“她怎麼瞭?”

  三少皆沒有看過死人,懵懵懂懂的道:“我們哪個知道?”

  竇子都不耐煩的道:“子龍你要是完事瞭,該我上瞭!”

  喬飛煙忍不住就要出言告訴這四個惡少,卻被陳師靜重重的碰瞭一下,頓時閉口不言。

  竇子都摟過秦焰,把雞巴插進她的體內時,就沒有什麼溫度瞭,但是馬馬虎虎的還行,也是幹瞭兩分鐘後交械。

  一邊看著的吳麗微笑起來。

  陳師靜冷聲道:“跪還跪出笑來瞭?”

  吳麗輕聲笑道:“你們兩個發現瞭沒有?他們三個,每個上去就是兩鐘,象講好瞭一樣!奇不奇怪哩?”

  喬飛煙披著小嘴道:“他們四個,氣血不調,體內全是濁氣,血中的陽氣根本不夠,身體常常感覺疲憊不堪,現在年輕,還能有這快活的兩分鐘,不出三五年,他們氣血更濁,恐怕進入女子體內就會大瀉,那時想要快活,就在借助藥物瞭!”

  陳師靜咬牙道:“別亂說話,你以為這個小蹄子不懂嗎?給首長們聽見,你就又要受罪瞭!”

  喬飛煙一驚,立即閉上瞭小嘴,再不肯說一句話。

  王超就悲催瞭,雞巴插入秦焰的體內後,一點點溫度也沒有,兩片牝唇開始緩緩的變硬,秦焰的身體也漸漸變得重瞭起來。

  王超伏在秦焰身上,上下伏動的努力操B,竟然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變態感覺,有些僵硬的穴肉,固執的緊緊閉合,冰涼緊窄,一股沒來由的巨大快感湧來,顫抖著開炮瞭。

  尚子龍看秦焰不動瞭,忙問王超道:“怎麼樣怎麼樣?”

  王超道;“感覺是一種從來沒有的快活,是我到目前為止,操得最快活的一次!太爽瞭!”

  從此以後,王超就養成瞭一種更變態的性交嗜好,就是喜歡操這種一動不動的美人,也就是——奸屍!

  竇子都的眼神本來就不好使,發現秦焰不動瞭,以為她在耍花招,一挨王超起身,就拿起棒子,劈頭蓋臉的往秦焰身上抽。

  謝子喻弱弱的問道:“她都不動瞭,你還打什麼打?”

  竇子都咬牙切齒的道:“她哪我們四個當狗熊呢?想裝死騙過我們,快來幫忙!等她疼得受不瞭時,就會跳起來瞭!”

  謝子喻二話不說,也拿起棒子,要秦焰身上亂抽亂打。

  秦焰任他們如何毒打,就是一動不動,一代美人,香消玉殞。

  陳師靜、喬飛煙看得背過臉去,吳麗也笑不起來瞭,忍不住大叫道:“夠瞭!她已經死瞭,你們還打什麼?想她生前,也沒有宰你傢老子殺你傢娘,你們沒來由的作賤她的屍體做什麼?”

  尚子龍跳叫道:“你個小賤人!敢說宰我傢老子娘的話,你個賤民可知道,你說這話就已經構成反革命瞭,我傢老子娘,都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戰士,反對他就是反對黨,反對人民民主專政——!咦——!你是說——?哎呀——!你們快停手!”

  王超叫道:“這樣說來,我剛才不是在奸屍?”

  謝子喻驚悚的停下手來,順手也拉住竇子都,轉頭對王超道:“小王!你怕瞭?”

  王超驚叫道:“真是太爽瞭!不如再弄死一個試試?”

  謝子喻驚聲道:“不行!到底是死瞭一個人,再弄死一個,恐怕會有大麻煩瞭!”

  王超的眼睛看向邊上立著的、自傢帶來的兩個高個子美女,兩個美女嚇得立即跪瞭下來,連聲道:“這種遊戲不行的,請首長大發慈悲!”

  尚子龍丟瞭棒子,懊惱的道:“真是掃興,這個秦焰可真不耐玩,算瞭,反正現在已經是凌晨瞭,你們幾個過來,侍候我睡覺,等明天天亮,把秦焰交給秦俊,叫他帶走就是瞭!”

  王超、竇子都、謝子喻根本沒有一絲絲闖禍的覺悟,都是覺得掃興,泱泱的交換瞭各自帶的美女去客房睡覺,根本就沒拿這事當回事,他們都是唯物主義戰士,也根本不怕鬼。

  吳麗也被謝子喻拿瞭鏈子,穿過頸上項圈扣環,牽到隔壁房間玩弄,和她一起的,是王超帶來的兩個高個子美女。

  秦俊被尚可香夥同另外兩個豬八戒似的肥婆,奸淫瞭整整一夜,他本意肯定是沒性欲的,但是這三個醜陋的肥婆早有經驗,不停的在他的雞巴上塗印度神油,叫他不硬也得硬,有大小金剛在邊上幫手,秦俊根本就是毫無還手的機會。

  這三個肥婆還戴瞭假陽具搞他的屁眼,直把在平江省嬌生慣養,呼風喚雨的秦大公子搞得死去活來。

  第二天上午九點,秦俊被放瞭出來,尚可香說是馬上帶大小金剛去找陳東席解決他傢的事,尚子龍亦滿口答應替他秦傢出頭和陳東席打交道,包他傢沒事,姐弟兩個都叫他不必煩心,尚子龍同時把秦焰的屍體,連同四個渾身是鞭傷的大美女還給瞭秦俊,還厚顏無恥的連誇貨色不錯。

  秦俊哪裡會想到會丟瞭妹妹的命,這個代價也太大瞭,這叫他回去如何向他老子交待?他是被大小金剛帶人抓來的,沒帶車子,隻得打電話,要他舅舅羅國平放車來接他。

  吳麗、湯雪、孫麗、陳燕滿身的青紅血痕,根本就不能穿衣服,隻得赤身裸體的跟在秦俊身後,抬瞭秦焰的屍體,上瞭羅國平的車。

  羅國平直氣得七竊生煙,看著秦焰粉頸上的項圈吼道:“他媽的!秦俊,你還不把你妹妹脖子上的東西拿下來,太丟臉瞭!”

  秦俊哭喪著俊臉道:“尚子龍向我道過歉瞭,說妹妹頸子上的東西,本就沒有鑰匙,是他不小心拿錯瞭項圈,既然鎖上,就再解不開瞭!”

  羅國平看著四女和秦焰渾身的傷痕怒道:“就是小日本,也不能把這五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打成這樣,大不瞭給他操就是!”

  湯雪咧嘴道:“舅爺爺!實際上,我們五個也沒反抗,就是乖乖的給他們操的?但是他們說,不抽我們的話,雞巴硬不起來,那隻有給他們鞭打瞭,我們四個,出身賤民,還能受些鞭子,但是秦焰就不行瞭,被他們活活打死瞭還奸屍!”

  羅國平身體一震道:“什麼?奸屍?他們?不是姓尚的小子一個?還有哪些人?”

  吳麗披披小嘴道:“是京城四少!有一個狂喜歡走後門的!”說著話,抬起自己被謝子喻插得紅腫腫的後門給羅國平查看。

  羅國平怒聲道:“你還不把脖子上狗項圈拿下來,戴著好看呀?”

  吳麗一臉苦相的道:“舅爺爺!我的這個也拿不下來,要是能拿下來,我早拿下來瞭!”

  陳燕火上澆油的道:“不但是我們,聽尚子龍說,似是秦俊也被那個尚可香抓去爆瞭後庭花瞭!”

  秦俊羞怒道:“閉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羅國平看秦俊的臉色,已經知道是真的瞭,狂怒道:“姓尚的!老子遲早要宰瞭你全傢,真是欺人太甚!”

  秦俊擺擺手,眼睛裡閃過怨毒的神色道:“算瞭!些許恥辱,我還能受得,所幸這次大事辦成瞭,尚子龍信誓旦旦的說一定保我傢沒事!丟瞭妹妹,就算等價交換吧!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說,總有機會扳平的!”

  羅國平想瞭一想,也平復瞭情緒,知道以目前的實力,決碰不過尚傢,也惹不起陳東席,隻得打落瞭牙往肚子裡咽瞭,點頭道:“把秦焰送到我們軍的秘密醫院,我讓心腹軍醫給她看看,我要知道,秦焰到底是怎麼死的,傷在什麼地方?死後到底有沒有被人奸屍!”

  秦俊點頭道:“那好!我先安排她們四個回去,她們現在這種鬼樣子,也算是廢掉瞭,就算傷好瞭,也會留下一身的鞭痕,沒有男人會要瞭!”至於其她的幾個女人,秦俊根本就沒心情去管,反正她們又不是小孩子,完事之後,能找來的,就安排她們回去,找不來的,難道她們自己認不識飛機場?

  四個美女對秦俊說的話,很不以為然,她們四個都明白的知道,隻要回到南天市找到我,不出一個月,就會恢復如初。

  秦俊指著四個美女道:“回去以後,不許亂講,要是讓我聽到不利於我們秦傢的什麼風言風語的,我要你們四個都死無葬身之地!”

  吳麗點頭道:“我們明白!”

  國安部的特訓基地,兩名修長健美的女郎,穿著皮質的胸兜,胸兜的上沿從乳房下面托起兩團碩大的奶子,胸兜的下沿,緊緊的束著纖細的小蠻腰,肚臍以下直到大腿中部,是一絲不掛,大腿中部到足底,是一雙優質的高跟長筒小蠻靴,渾身的肌膚,雪白如玉,滑如絲綢,飄散著縷縷好聞的肉香。

  細長的粉頸上,被扣著兩個永久性的項圈,項圈都有二寸寬,外沿鑲著銀亮的不銹鋼尖釘,前後左右,各有一個小指粗的鈦鋼鋼環,方便主人扣套別的東西,雪白滑膩的頸項,和烏黑的項圈交相輝映,有一種說不出的淫糜。

  赤裸的乳房高高挺起,奶尖斜斜的微微向上翹,在如櫻桃般紅艷的乳頭上,被人殘忍的穿透,扣上瞭一塊錢硬幣大小的白金奶環,奶環的介面,已經用氣焊焊死,要想弄下來,就得廢些手腳瞭。

  這兩個美女不但臉蛋身材達到二級傾城妖孽級的頂峰,身體之內,還有難得的天生異香,兩人的體質不同,香氣自然也不同,但任何一種妖媚的體香,都能叫正常男子性欲大進。

  此時,兩名令天下男人為之傾倒的妖孽極大美人,竟然被人用鐵鏈穿過粉頸項圈前面最大的鋼環,向前下方拉緊,迫使她們兩個健馬般的跪伏在駱駝絨的金黃色地毯上,彎腰蹶臀,大腿分開,露出濕滑柔糯的牝穴,微微顫抖著的粉紅花瓣,說明她們兩個心裡緊張之極,惶亂之極,不知道會有什麼可怕的手段,被施到她們身上。

  她們兩個不怕性交,不怕鞭打,而玩弄她們的人,或者說根本不能稱做是人的東西,其先天不足,天生是個極濁的不明生物,陽物不能完全勃起,每次性交,都是軟綿綿的好不容易才插入她們的肉穴,而插入之後,前後運動不超過十五六次,立即射精。

  偏偏她們兩個的牝穴,都是普通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名器,夾吸能力優質無比,那東西的陽物,別說給她帶來一絲絲的快感瞭,連蹭癢都不夠。

  跪伏在地的這兩個尤物,正是雪花獸冉凌、霜肅白翟簫兩隻牝獸,陳東席的那個玩意兒,根本搞不瞭她們,因此,每次狎玩她們時,都變著法子的凌虐,以填補其陽物上的不足。

  陳東席向來小心,非常怕死,玩弄這兩匹牝馬的時候,生怕她們生出反抗之心,隻有她們有一個受不時發起怒來,一隻手都可以把她掐死,所以跪伏著的兩匹牝馬的四肢,都是用精鋼做的拇指粗的銬子銬住,然後連入釘入地下的鋼環上。

  此時屋裡,卻不止陳東席一個,還有一個極度萎鎖的男人,那個男人看歲數已經有五十多歲瞭,赤身裸體的站在邊上,雙手反銬在背後,邊上站著赤千裡、赤萬裡兩把貼身的國安軍刀,睜著四隻媚眼,看著那男人跨間神奇翹起的陽具。

  陳東席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瓷瓶,滿臉的懊惱,恨恨的道:“想不到林召重倒還恭順,送來東西,竟然是真的,可惜瞭!”

  赤千裡安慰道:“首長!現在看似乎是效果不錯,就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遺癥,你不服那藥丸,是偉大正確的!”

  赤萬裡也道:“您對國傢的作用非常重大,林召重忽然從外叫赤雪飄弄一顆藥來,任誰也不會放心呀!”

  陳東席痛苦的道:“你們不知道的,你們不知道的!”

  赤千裡、赤萬裡如何不知道,一個正常的陽具,對於這些位高權重的男人的意義,空放著許多美女,卻是隻能看不能吃,實在是一種痛苦。

  赤千裡披披小嘴道:“看樣子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實幹起來效果怎麼樣?”

  陳東席道:“解開他的手銬,叫他去幹雪花獸和肅霜白!”

  門外兩側,靜靜的站著赤冰封、赤雪飄兩個,聽到這話對看瞭一眼,微微一笑,屋裡已經被她們兩個悄悄的裝瞭竊聽器,所謂千防萬防,傢賊難防,陳東席怎麼知道她們兩個會竊聽他的動靜?

  赤雪飄微笑著小聲道:“被林少校算得準準的,這個陳東席,果然疑心病太重!”

  赤冰封亦笑道:“若不是狼哥,你會相信天下有這種藥丸?別出聲,待會我們換崗,還有要事哩!”

  赤冰封、赤雪飄兩個,跟定瞭林召重,她們收到林召重從南天寄回來一粒花門的“正陽丹”,依林召重之計,交給陳東席,卻慌稱是得自某處漢代的古墓,傳聞有令陽物起死回生之效,但是林召重認為,陳東席就算取片化驗證實無害之後,也決不敢服用。

  林召重哪有什麼好藥塗陳東席頭?至所以這樣做,卻是玩瞭一個小伎倆,向陳東席證明,他是忠於陳東席的,還有,就是證明他做事不成熟,才能上遠不如陳東席,要陳東席放心,不要時時惦謀他。

  但林召重知道,陳東席的好奇心也特重,一定會拿人試驗,試驗的結果,不說也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天下隻此一粒的藥丹,真有令陽物起死回生之效,而且沒的一點點副作用,那陳東席一定悔得腸子都青瞭,就會拿人撒氣,沒有個七八個小時,決不會收手,那時,雙赤正好可以做點正事。

  林召重自己天生不舉,知道男人不能性交的痛苦,對於陳東席來說,隻要不是馬上就死,陽物能夠盡興的在美女體內征伐,以後少活幾年也是無所謂。

  屋內那赤身裸體的老年男人,是一個被判瞭無期的“反革命”死硬分子,本來他的陽物已經進入冬眠期,再也硬不起來瞭,這時發現跨下的陽物神奇般的枯木逢春瞭,而面前又有兩個絕色修長的赤裸美女可幹,不由心花怒放,不用陳東席多話,一放開手銬,立即“嗷——!”的一聲,撲到瞭一個大白屁股上,挺起硬如鐵石的陽具,狠狠的插入一個微微張合的肉洞內。

  “唔——!”肅霜白翟蕭歡快的低呤瞭一聲,自被帶離南天後,這幾個月來,她是第一次感受瞭這熟悉的快感,她身材雖然修長,但是小穴卻是極緊,發覺有陽物粗暴的捅進來之後,本能的收穴搖臀,瘋狂的迎後。

  那個老男人也是興奮的大叫,多少年瞭?想不到臨死前,還能嘗到這種美味,爽過瞭之後,就算把他立即槍斃,也是值瞭,當即再不顧其他,扶住翟簫肥碩臀部和細腰的交接處,玩瞭命的做起抽插運動來。

  屋內立即響起“啪啪”的體肉撞擊之聲,那老男人越戰越勇,性奮的大喊大叫,毫不吝嗇的揮霍著生命,在翟簫體內抽插數百次之後,根本就是忘記瞭自己還是囚徒,“波——!”的一聲,抽出沾著絲絲粘液的雞巴,“滋——”的一聲,復又捅進雪花獸再凌的美穴中。

  陳東席的臉色難看之極,心中的懊惱越來越重。

  赤千裡安慰道:“首長!或許就是春藥之類的,若是那樣,不如吃外國進口的偉哥,交合起來,效果更好哩!”

  陳東席黑著臉道:“決不是春藥那麼簡單,看來林召重對我,還是忠誠的,這麼好的東西,竟然沒有獨吞!”

  赤萬裡道:“怎麼就知道這東西是真的哩?或者,隻此一粒?”

  赤千裡披嘴道:“任何春藥,都是當時有效,是不是春藥,觀察兩天就知道瞭!”

  陳東席點頭道:“說的也是,不過我也叫人看過瞭,這瓷瓶確是東漢末年的,每個瓶中隻能裝一粒這種藥丸,瓶上系的絲條,也是東漢的,標明是九轉還陽丹,而九轉還陽丹,是方士向皇帝進獻的一種治陽物不舉的中藥丸,現在怎麼煉,已經沒人知道瞭。”

  他哪裡知道,這小瓷瓶是東漢不借,絲綢小條是東漢的也不假,但是上面的字,卻是現寫上去瞭,我手下有一個老不死的叫黃志學,專做西貝貨,做出的東西,連民國首都裡的老學究們都騙得死死的,更何況是經過文化大革命清洗之後的所謂的專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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