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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陳禮·女兒回傢【加長回】

第2回:陳禮·女兒回傢【加長回】

  陳禮是在客廳裡看完《依然相約》這一期對夏婉晴的采訪的。對於電視上卓依蘭這一位用「艷冠河西」來形容都不爲過的美人兒,他本來也隻是隨便看看……

  男人,一旦真的擁有瞭可以品香竊玉的權力,和那些徹底無望的小宅男不同,對於太遙遠的明星意淫,就會淡瞭很多。與其傻呵呵在電視機前偷看幻想卓依蘭這樣的河西嬌花,倒不如叫克裡斯或者小鹿叫來瀉火來得實在。但是今天晚上他卻特地騰出時間來看這期節目,因爲今晚的采訪嘉賓是夏婉晴,於公於私他都應該留意一下。

  自從這次和晚晴公司的贊助談判,陳禮見瞭幾次夏婉晴,就感覺自己和這位河西工商界「夏美人」的距離近瞭很多。雖然他更喜歡嬌小玲瓏、青春無瑕的小女孩,而夏婉晴算算年齡可能已經快四十瞭,但是看她那副妖嬈柔媚、精致時尚的模樣,簡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動人少婦一樣;而特別是那種高高在上、儀態萬千的典雅,卻又是小女生怎麼都裝不出來的。他甚至也忍不住,當著面試探性的誇贊瞭幾句夏婉晴的容貌氣質。夏婉晴回報給瞭他溫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謝謝」,一對翦水秋瞳波光流轉,手腕似有意似無意的做著灑脫的翻轉,如同藝術品一樣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動男人的視線,也讓陳禮神魂顛倒……但是他依舊從那瞳孔中的「親切的距離感」看出來瞭,這位美女總裁,不是他「高攀」得上的。於是,他看著電視屏幕裡,優雅體面卻又魅力十足的在那裡,用夾雜著英文單詞的行政口吻,在談論C 國體育産業國際化問題的夏美人,又忍不住有點酸葡萄心理的罵罵咧咧起來:「這妖精,這把歲數瞭都不結婚,肯定是陪很多有權有錢的大佬睡瞭!裝什麼純啊……」。

  直到節目結束,已經是晚上21點瞭。一開始是期盼,然後是擔憂,到最後等的都有些焦躁,直到快23點30的時候,女兒陳櫻才自己開著拿鑰匙開防盜門,算是「到傢瞭」。

  「你怎麼這麼晚!?」陳禮板著臉,想做出一些傢長的威嚴來,卻稍微有點力不從心。

  其實陳櫻自從高中開始寄宿,就很少回傢過夜。現在念大學瞭,更是一年都回來不瞭兩三次,去年連除夕都在找個理由在國外旅行。不過這個周末是清明節,又正趕上溪山公墓改造遷移後沒有去拜祭過亡妻,陳禮電話裡和女兒反復叮囑、好說歹說,女兒才同意說周六回傢,周日一起去遠郊的溪山公墓給亡妻掃墓。結果,這個對自己掩飾不住一臉厭棄的親生女兒,卻一直死拖到周六這個點才出現,明顯是故意得不肯見自己,一副「少跟自己呆在一個屋簷下一秒輕松一秒」的模樣,真讓陳禮恨的牙癢癢、心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真見瞭面,女兒還是那副模樣,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也說不清是什麼心思,面對自己的訓斥,倒跟沒事人似的回應著:

  「下午陪瓊瓊去逛街瞭,就晚瞭點。」

  「逛街逛到這個點?你一個姑娘傢,深更半夜的……像什麼樣子!」陳禮有點喃喃自語似的訓話,但是語氣卻激烈不起來。自從女兒一天天長大,他總是吃不準要用什麼樣的口氣跟女兒說話才算妥當。

  陳櫻撇撇嘴,將書包扔到沙發上,將頭上戴著的藍色半簷棒球帽脫下來,滿頭的秀發就此一灑,如同雲瀑一般灑下,看得陳禮心裡又是一蕩;她卻自己打開衛生間的門,進去對著鏡子整理頭發,一副對父親愛理不理的模樣。

  要擱其他人傢,父親過問一下女兒的行蹤,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陳禮不行。要擱其他女人,敢這麼對他愛答不理,他有的是辦法要她好看,但是陳櫻不行。就是這麼在客廳的過道旁有點尷尬得傻站著,看著在衛生間裡,女兒的側影,陳禮都有點魂不守舍。

  今天的陳櫻,穿著一件寬松的露腰淡米色粗格針織衫,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這就是這個撩人魂魄的小妖精所特有的魅力:即使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讓人心癢難搔的無邊性感來。

  陳櫻現在的身高越來越高瞭,目測應該都有1米78的樣子瞭,而且可能時尚雜志看多瞭,和小時候比起來,就是越來越會根據自己的條件搭配衣服,因爲那針織衫露腰短小,再加上和牛仔褲色彩的對比,越發顯得身高本來就高的籃球少女,那兩條腿長得如同模特一般,好像從頭顱到腰肢,隻能占身體的一小半還不到;而就僅僅是這精致的一小半,卻有著一對從側面可以看得清晰的少女胸乳挺拔卻豐潤的形態,更是頂著針織衫,活潑驕傲的挺立在那裡,女兒的胸……看著至少也有C 罩杯瞭吧,說不定還大一點,發育的真好啊;而今天,即使和這最讓男人心動的所在相比,她那圓滾滾的在牛仔褲包裹下的美臀,也絲毫不遜色,從側面看上去的弧度:挺拔,高翹,精巧;而且因爲那針織衫特意設計的短小,隻能掛到腰眼上方,跟顯得牛仔褲下的臀部分外的醒目,更有瞭一些成熟女人才能有的韻美。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子,渾身上下都有著「精致」和「修長」、「細膩」和「挺拔」,卻偏偏在胸前的前凸,在胯後的後翹,有著蓬勃的生命力的圓潤。

  看著陳櫻的側面,對著鏡子似乎在卸妝,又拿把梳子在梳理著已經快要及腰的一頭秀發,這樣子是多麼的可愛、多麼的居傢、多麼的純情……又是多麼的撩人。陳禮覺得自己的下體又在無法控制的矗立致敬,甚至都快要從褲子中漲出來瞭。

  真想去頂一頂,從側面看上去那麼挺拔圓潤,高高翹起的,女兒的那方小屁股啊。

  理智上他也知道,女兒雖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也畢竟不是什麼世上少有的絕色,和他玩過的一些也算不錯的女人比起來,至少容貌身段也未必就能過人太多。但是,也許是那種父女之間的禁忌,這些年越來越讓他沉溺;也許是女兒的樣貌,讓他想起亡妻最美艷動人的青春歲月時的身體;或者,也許是女兒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他産生「特別想征服,又征服不瞭;似乎已經征服瞭,卻又似乎永遠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錯綜感覺。每每讓他不能自已。

  這些年,他對女兒陳櫻的感覺,越來越古怪。雖然已經越來越不太敢用暴力真的去奸污女兒,實在是怕女兒魚死網破去公安、甚至紀委告發自己。但是也對女兒,也越來越癡纏,在女兒面前,越來越威信掃地。雖然見女兒的面也越來越少,但是每一次見面,他都無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討好、千般誘惑、萬般脅迫,甚至常常要滿足女兒無理又無止境的物質要求;偶爾能換來的,一些肉體的接觸和激情;乃至已經越來越難得的,諸如打個飛機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類的極限快感,常常讓他流連忘返,不能自拔;這又成爲下一次滿足女兒誇張要求的誘惑所在。他甚至感覺,自己像是認識瞭一個刁蠻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一樣的小情人,受到要挾不能真正奸個痛快,但是又迷戀她的身體她的氣質,甚至迷戀她的這種脾氣,有點討好似的圍著她轉,隻爲瞭得到她偶爾的芳心眷顧和越線接觸。

  這實在不是陳禮習慣的節奏和氛圍。他在另外的環境下,可以把孤獨無依的少女,用各種方式,奸污得死去活來,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更不會有什麼尊重和討好,但是在陳櫻這裡,他實在是越來越無可奈何。而越是這種「吃得到」和「吃不到」之間的徘徊狀態,一年都沒幾次,他就越是渴望。

  說實話,他根本不在乎什麼亡妻的祭奠和墓穴。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腳下,但是因爲土地保護的名義,政府要求要遷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區,搞的很多人上訪、砸車、鬧事……他卻根本沒興趣過問。對他來說,這隻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借口,要女兒回傢。隻要女兒回來,他就又有瞭一次機會……可以接近,可以靠攏,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曖曖昧昧……甚至說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到女兒的身體。

  事過多年,他早就已經沒辦法在女兒面前擺出「父親」的臉孔來。他也知道,在女兒眼裡,他不過是一個從初一開始,就變態的玩弄瞭她身體七年的老色鬼,哪裡能有什麼父親的尊嚴……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歡跟女兒說說「爸爸是疼你的」、「爸爸是爲你好」乃至自己都覺得肉麻的「爸爸是愛你的」。他甚至無數次幻想過,也許女兒能真的相信自己的這些話,和自己開展一場轟轟烈烈的,在小說世界裡才有的父女戀什麼的。

  要不說什麼呢?用什麼話去做開場白,去開始撫摸這具對他來說最具有誘惑力的身體呢?

  他無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躡手躡腳的踱步到衛生間裡,站到陳櫻的身後,輕輕的從撫摸女兒的肩膀開始。

  「爸爸是爲你好,才關心麼……櫻櫻,最近在學校裡……還好吧?」

  這是沒話找話,也是爲自己又開始一輪對女兒身體的探索和試探的口吻。也許是一種錯覺,也許真的是現在隔很久都見不到女兒,感覺女兒的身高又似乎高瞭些,那份驕傲和冰雪的感覺,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瞭更多的釋放;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圓潤和柔和。即使隻是摸在針織衫上,感覺也是那麼的束縛和貼手,那手感簡直流連往返。本來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觸手到那針織衫上的網格,就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離開,劃著圈子撫弄女兒的臂膀,然後仿佛是著瞭魔一樣,一點都沒有醞釀的,就從臂膀上插入女兒的腋下,而目標當然是那兩座誘人的少女乳峰,在針織紗下頂的鼓鼓的圓球形。

  但是陳櫻明顯是感覺到瞭自己的企圖,小小的掙紮瞭一下。他似乎還在女兒的嘴角看到瞭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飄然無蹤仿佛隻是錯覺。她的肩膀扭瞭一下,從父親猥褻的懷抱裡掙開來。

  陳禮隻能訕笑,總不能每次一看見女兒,就跟條色狼一樣上去用強迫的暴力吧。他隻好繼續尷尬的站在身後,正想沒話找話;可能是陳櫻也怕自己進一步作出什麼猥褻的舉動,也終於漫不經心的答瞭自己的話:

  「挺好的,能有什麼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個學校裡能有幾個人住得起?……就是不夠錢花。」

  陳禮皺眉頭瞭:「怎麼還說不夠錢花?」

  陳櫻譏誚的一笑,已經不搭理父親,走出瞭衛生間,一邊將自己滿頭的長發束束,用根橡皮筋紮起來,一邊說:「現在什麼都貴麼。再說瞭,和朋友們在一起,總有開銷的。」

  陳禮忍不住有點光火瞭:「櫻櫻,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可不少瞭。你羅叔叔的兒子人在加拿大留學,一個月花銷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註意節制點才對吧。你一個小姑娘傢,還在讀書,買那麼多化妝品幹什麼?買臺自行車都要花掉10000多。球鞋買瞭一雙又一雙,動不動就好幾千塊……又穿不瞭,堆得到處都是……」

  「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車,是Redox 的死飛單車……籃球鞋是種收藏品,將來可以升值的。再說瞭,不都是些體育用品麼,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體育的,別那麼老土好不好!我現在都在考慮,是不是要買輛車……現在學校裡好幾個高年級的都有車瞭……瓊瓊都有一輛Z 4瞭。」

  陳禮忍瞭又忍,趕上去兩步,努力壓抑著情緒說:「買車?!你胡說什麼!哪有大學生住在學校裡還開著車去上課的……櫻櫻,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不能和你那個室友石傢的女兒比……她老爸……她們傢有錢有勢。你傢庭就是一個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麼供養的起?」

  陳櫻「喔?」瞭一聲,轉過頭,背對著陳禮,把腳上兩隻AJ的球鞋蹬掉,露出兩隻穿在湖藍色棉質運動襪中的腳丫,盤腿坐上瞭沙發。那腳型固然柔美動人線條九曲委婉,這會穿在運動襪中,顯得越發有一種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愛,仿佛都有某種酸酸的、卻又誘人的體味就散發出來。陳禮馬上又看得腦子有點嗡嗡的,卻聽女兒已經好像嘲笑好像認真在那裡仿佛和自己開什麼玩笑一般:

  「我隻是說說,買不起也隻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唄,總有些‘工作’特別能賺錢的不是麼,你那麼會玩,應該挺熟啊……再說瞭,這裡又不是你在接受什麼采訪的場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當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瞭。您不是也都是正處級幹部瞭麼,頂個縣委書記呢。同學們都管我喊官二代呢……電視裡都播瞭,那什麼簽約儀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業有成’的啊,跟我這兒裝什麼清廉啊。」

  陳禮聽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本來,說自己是個「裁判」,是自己的口頭禪,但是確實也有點故作姿態的味道,女兒對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隻能聽聽瞭。隻是聽到最後,不由有點發愣,自己去參加晚晴集團贊助簽約儀式的這種事,女兒都會留意?這個小丫頭的眼睛還真毒啊。

  其實最近一段時間,在局裡,在外人和下面基層看來,自己是混的風生水起,也稱得起「事業有成」四個字;但是內裡的「古怪」,卻連他自己都越來越感到不安。

  公共關系辦公室風頭太勁,人人都以爲那個叫石川躍的小子要飛黃騰達、難以駕馭,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對自己不利;而且有一些風聲,說有人在背後砸自己黑磚,向局裡甚至總局舉報自己十幾年前的事;就連最近幾年,自己替幾個省「周轉比賽」的事,怎麼那天老劉似乎是開玩笑也提瞭一句?

  他打電話給許秘書試探,那裡卻一點風聲都沒有。思來想去,他也想明白瞭一個道理:如果要出事,一味縮頭退讓是沒有用的。老劉畢竟不懂體育圈裡的事,隻有自己有用、有用、更加有用,使得老劉離不開自己,強勢出擊,那麼總能爭取時間,再控制住局面。

  他借口和晚晴公司的談判事關重大,年輕人難以控制,直愣愣的參與進來省遊泳隊的事;並且輕松的利用自己在省局和圈子裡的影響力,主導瞭談判過程。名義上,公關辦公室還歸在群體處這裡,但是羅建國這個縮頭烏龜,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異議的。一把控制住談判,也就是等於控制住瞭公關辦公室,至少先把功勞搶過來,順便壓制一下那個石川躍再說。不過那個年輕人也真耐得住性子,居然在這麼復雜的背景下,自己無論下什麼「命令」,他都一絲不茍、笑容可掬、恭謹服從的照辦;不知道的,還以爲石川躍是他陳禮一手培養的幹將呢。

  現在,和晚晴公司順利簽約,這起事件使得河西遊泳隊一下子闊綽起來,社會影響力上說也很巨大,總局都派瞭兩位司長來視察,那天分管副省長李零都點名表揚瞭自己,自己算得上是「上動天聽」得表現瞭一把,局裡基層幹部又在暗示吹捧自己「升副局長指日可待」。這下一步,幹脆將這個公關辦公室合並到競技賽事處來,這樣,石川躍就成瞭自己名正言順的直接下屬,到時候,還不是要搓他圓,就搓他圓,要搓他扁,就搓他扁。

  爲瞭這個,他甚至連對石川躍那個漂亮的小蜜李瞳,都故意「目不斜視」。其實那個小秘書也挺饞人的,尤其一頭長發,居然都快留到瞭腰部以下,簡直讓人看得都摸一把玩兩下;自己控制瞭公關辦公室,那小妞不過是個編外試用文員,就等於是自己的下屬的下屬的下屬,要「玩玩」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他分得清楚什麼時候是該玩的,什麼時候是該看看就算瞭的。他已經感覺到瞭石傢下一代人帶來的威脅,隻要能夠將石川躍控制在手中,甚至達成一定的妥協,他完全願意捧捧這個官二代,在自己手裡折騰幾年。至於石川躍風流好色,喜歡玩年輕女孩子,那是再好不過,李瞳這種小妞,石川躍喜歡玩,自己就不碰,他玩他的,自己要自己的;最好把他的註意力,都集中在這些事情上,能和自己各取所需相安無事才好。

  有瞭這次贊助簽約作爲底子,也許那些糟心的事情都會淡去,自己升副局長的事情,又有瞭機會也不一定。

  但是,他依然覺得有點「不對」的地方,還是「不對」。自己一手主導瞭這場談判,按理說,就連水上中心,都必須接受成爲自己「嫡系」的現實;隻是希望聯歡的時候,讓許紗紗來敬杯酒,怎麼徐澤遠還要推三阻四的。這個小蘿莉,也不知道爲什麼,實在太饞人,自己遲早要弄到手,徐澤遠雖然護徒心切,但是難道敬杯酒都過分瞭?大傢都是出來混的,他老徐可不要有求著我的時候。

  不過更讓他心裡有點糾結的,還是他對徐澤遠這個人的瞭解。老徐沒什麼根基,也很會把自己僞裝成一個純粹的老黃牛似的老體育人。其實什麼老體育人,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久瞭,老體育人就是老江湖的代名詞。怎麼總感覺從幾個月前,徐澤遠就有點故意和自己做點小對,要和自己撇清一下的意思呢?難道他聞到瞭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味?

  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前兩天,居然有個自稱是觀江區公安局經偵大隊的支隊隊長,叫什麼薛復山的上門找到他,詢問起瞭南海省的一起體育腐敗方面的案子……他到底是堂堂的縣處級正職幹部,這個薛什麼的警察怎麼敢不打招呼就來找他「取證」?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先跟局黨委這裡通個氣麼?雖然南海的那個案子,和他並沒關系,那個薛復山也一口一口「陳處、陳處」的很客氣,但是自己曾經在南海出過點紕漏,這種事情總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也許……幹完這些事,自己真應該平安下水,考慮去那個王海的什麼公司,擔任個顧問董事的職務得瞭。自己也許是老瞭,跟不上趟瞭,官場裡的水,越來越深,越來越看不懂瞭。

  乘他呆呆出神的時候,女兒陳櫻已經鉆過瞭自己的身體,穿上拖鞋,似乎要溜到自己房間裡去瞭,回避自己如同瘟神。

  他不禁有點搓火,許紗紗一時三刻搞不定也就算瞭,女兒是自己養大的,還要買這買那的,自己在她面前要多沒尊嚴有多沒尊嚴,反正女兒身上自己哪裡沒「玩」過,還跟自己裝什麼純潔小聖女?

  他似乎是欲火,也可能是怒火上升;見女兒要溜,反手一把扯住瞭陳櫻纖細的臂膀,手掌上用力,幾乎將陳櫻掐的有點疼痛,換瞭一副帶點嬉皮笑臉,但是也帶著點冷峻威脅的口吻:

  「別說這些瞭……櫻櫻你也難得回傢……你給爸爸按摩一下,回頭就陪你去挑挑看,等你畢業瞭給你買好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把陳櫻拽到自己的懷裡。陳櫻厭惡的掙紮瞭一下,但是手臂依舊牢牢的被自己拽著,如果這個時候撩開袖子去看,應該已經有一條血痕瞭吧,他一邊笑著說那句連他自己都有點惡心的話:「爸爸疼你麼。」

  說著,另一隻還在空閑的手,就從身後攬上瞭女兒那柔軟如同春柳一樣的腰肢,甚至稍微往下一點,去感受女兒臀部的圓滿嬌媚瞭。又摸到瞭……終於又摸到瞭……好酥,好圓,好挺的小屁股啊。

  女兒的眼眶是濕瞭麼?她無論怎麼僞裝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冷峻的、甚至高不可攀的,嘴角永遠掛著微笑的神秘女人,可以和自己討價還價的女人,終究隻是自己圈養的一隻可憐的小獸麼?

  但是越是這樣,他對女兒的欲望就越是強烈。他玩過不少女人,其實想穿瞭女人的身體不就是那麼一回事,總是要用過那種用途,給男人帶來的快感的,但就是女兒,對他有著最強烈的吸引力和誘惑。他覺得最近自己在省局裡也算是風生水起,權力是最好的春藥。他難道不應該在他最渴望的身體上得到一些發泄?

  他的手在女兒圓滾滾的牛仔褲包緊的屁股上婆娑,真是圓,真是彈,青春的肉體真是不一樣,女孩子的屁股不也應該就是脂肪麼?怎麼就能那麼有彈力呢?讓女兒練籃球真是選對瞭。這個屁股,簡直比嬌妻年輕時候都要誘人,就應該給自己日夜操玩才對。

  當他的手已經在女兒的屁股上畫瞭一個又一個圓圈,開始慢慢的湊近那條褲子裡的勾縫時,陳櫻卻好像認命瞭一樣湊瞭上來,在他的耳光呢喃著:「想玩?」

  他的喉結都被陳櫻說這種充滿瞭誘惑力的「想玩」時散發的魅力所激蕩的咕嚕咕嚕亂響。

  「想玩哪裡?」陳櫻忽然變得如同一個曖昧的情人,風騷的蕩婦,甚至下賤的妓女,卻用著青春爛漫的口音,在仿佛請示客人喜好一樣的問著自己。

  陳禮明知道女兒是在惡毒的揶揄自己,但是實在忍不住這話裡的誘惑。想玩哪裡?他忍不住低下頭去看女兒褲子襠部那飽滿的、圓潤的、最禁忌的三角地帶。女孩子的那裡在褲子包緊時其實隻是平坦的一塊柔和的區域而已,卻能看得自己血脈膨脹;那裡……那裡……那裡……自己還沒有徹底得到,徹底玷污,徹底破壞……最想玩那裡,最想插那裡,最想奸那裡,最想糟蹋和澆灌的都是那裡!但是隨著女兒年齡越來越大,也不知道怎麼瞭,他對女兒的欲望越強烈,對女兒也越有著一種恐懼和忌諱。他並沒有足夠的勇氣去直接攻擊,又感覺到今晚的氛圍還是「不夠」,又努力將視線擡起來,掃視著女兒的腰肢、女兒的乳房、女兒的肩膀和鎖骨。

  「用手,給你弄一次……你給我買車?」陳櫻的聲音細弱絲綿,卻是誘惑到瞭極致。

  他居然神差鬼使般的點瞭點頭。這個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像個雛兒,第一次出來跑風月場所,被熟練的妓女玩弄在鼓掌之上一般。隻是用手就能讓他滿足?不,當然不夠;但是女兒那種假以顔色的忽然之間的魅惑,讓他無所適從,卻又心饞似火。不想用強,不想翻臉,不想失去最後一絲和女兒平和相處又能得到女兒身體的可能……能讓女兒主動來慰藉自己,哪怕是用手,也是自己最渴望的享受吧?

  陳櫻居然真的湊瞭上來,這種轉身湊近的動作,難以避免得,用那兩面酥軟可愛,Q 彈有力的針織衫下的胸乳尖尖,輕輕的壓瞭壓自己的胸膛;那柔嫩纖細,卻是十指修長,還有著如同玉石一樣晶瑩顆粒的指尖的小手,居然挑逗的在他的褲襠這裡劃弄瞭幾下。陳禮幾乎下體立刻就要跑瞭馬,喉嚨口一縮一縮的隻能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陳櫻卻變瞭冷冷的語調:「給你弄一下,要給我買車啊?!別反悔!不是畢業後買,是現在就買!」

  「恩……」他的音線都已經幹澀,仿佛是不通過大腦,而是小腹下的熱力在發出回應的混沌聲音。但是,當女兒開始拉開他的拉鏈,似乎要觸及到他的內褲時,聞到女兒的發香,看著女兒那包裹緊密的青春肉體,他卻實在忍不住瞭……他甚至懷疑別說等一下給女兒用手弄,哪怕就現在隻是就這麼隔著褲子摸摸,自己都要控制不住射瞭出來,那樣的享受豈非太不夠瞭。眼前的這具肉體,他要享用,他要觀賞,他要占有其他男人所不能占有的權力!這具青春有致的肉體,難道不應該先給爸爸看,先給爸爸玩,先給爸爸摸麼?

  他實在忍不住,厚著臉皮,顫抖著又不肯松手的,從腰肢這裡,去拉扯女兒身上,那件既美到瞭極致,又礙事到瞭極點的針織衫,粗格的網狀面料,摸上去非常的舒適,套著女兒的身體又非常的誘人……但是脫掉它,可以看到女兒的內衣,卻又有著十倍的誘惑力,膨脹的欲望又讓他找回瞭一些理智,努力控制著下體被陳櫻撫摸的沖動欲望,再次糾結著說出話來:

  「櫻櫻……脫瞭吧……在傢裡麼……沒關系的……脫瞭舒服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粗暴,將那件針織衫掀起來,從女兒纖細的腰肢和飽滿的胸膛上撩起來……

  陳櫻掙紮瞭一下,但是針織衫依舊被自己掀起來,她憤怒的掙紮瞭幾乎隻是幾秒就放棄瞭,甚至稍微低瞭低頭顱,配合自己將那件針織衫脫瞭下去。女兒裡面貼著身體,是一件纖薄貼體的純棉露肩的條紋吊帶內衣,兩條白乎乎的手臂、一面細膩精致的肩膀都裸瞭出來,而因爲那條紋內衣隻有兩條簡單的吊帶,掛在少女赤裸的肩膀上,還可以看見文胸的透明吊帶和罩杯上沿……女兒真是會穿衣服,橫條紋內衣,包在兩座傲人挺拔的乳峰上,橫線條的對比,顯得女兒的奶子、更加的誇張、高聳;而那文胸,是繡花文織的邊緣,顯得有點少女風,分外的可愛迷人,但是兩條透明的隱形吊帶,卻性感十足……

  陳櫻本來似乎是恨恨的抗拒著、咬著牙厭惡的啐著,但是真的針織衫被無奈的脫下來,露出裡面種種的少女春色,她卻又仿佛認命似的放棄瞭掙紮。她擡起頭,忽然露出嬌媚的笑容,那笑容非常嫵媚風流,從某個角度去看,仿佛是風月場中的女孩子才有的誘人,但是又不完全是,仿佛又有一些嘲弄,一些詭異。

  「想……看……裡面?」這妮子的聲音怎麼能那麼迷人,仿佛是從地獄深處的阿修羅女發出的天然的挑逗。

  「想看……」

  「那給我買車?」

  「……」

  「給我買車……不就裡面那點玩意麼……再給你看一次,一邊看,一邊幫你弄出來……給我買車?」

  「好……給你買車!」

  「一定哦」

  「一定」

  陳櫻似乎換瞭笑顔,居然風塵味十足的對著自己展顔微笑,有著少女展現胴體時的羞澀,卻也有著隱藏在羞澀中的放浪無羈。居然扭瞭扭腰肢,仿佛如同跳什麼脫衣舞一樣,嫵媚而動人的用優雅的動作,自己將門襟扣「撲」的解開……

  那渾圓處,小小的一陣「彈開」的視覺沖擊,陳禮的眼珠都快瞪到女兒那小腹的下方。女兒今天的內褲……是什麼顔色,是什麼質地,是什麼味道,是什麼氣息。但是陳櫻卻仿佛故意逗他,解開瞭門襟扣,卻不去拉拉鏈給他欣賞下體,讓陳禮看自己的內褲或者是羞處,而是又忽然換瞭陣地,就這麼半松著牛仔褲,僅靠髖部的延展來支撐著牛仔褲不要「掉下去」;反而是手移上來,開始拉扯自己的那件貼身的條紋內衣往上脫去,脫的有點慢,也很有節奏,依舊仿佛是舞蹈一樣。那是純棉的吊帶內衣,包裹著少女驚心動魄的體態,稍稍的棉料的褶皺,顯得非常的可愛、純潔、艷美、動人。但是真的要離開少女的身體,露出真正天然的肌膚和裸體,卻又讓人幾乎要快樂的歡呼雀躍。

  露出來瞭,徹底露出來瞭……這是櫻櫻的肌膚,這是櫻櫻的腰,這是櫻櫻的肚臍眼,這是櫻櫻的奶罩,這是貼著櫻櫻最關鍵最誘人的兩個奶子的地方……這是自己的聖地,這是自己的渴望,這是自己的愉悅,不論要承擔多少道德上的壓力、甚至風險,自己的極限快樂之一,就是可以在這裡馳騁。那顆肚臍眼好漂亮好可愛,裡面有泥垢麼?櫻櫻到底年紀小又練籃球,小肚子那麼緊,一點贅肉都沒有;還有這奶罩,好漂亮,月白色,繡花邊,細吊帶,在心口這裡有一顆那麼可愛的裝飾用雞心扣,罩杯上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櫻櫻奶子的顔色、形狀、細膩的毛孔,甚至可以看到幾根纖細的筋脈,從幾乎是透明的乳肉上顯出生命的活力來,那乳溝……乳溝其實就是女兒柔軟的雙峰,在傾訴自己的堅挺,才可以夾出來的那道縫隙不是麼……這裡,是女孩子柔媚和健康、性感和清純並存的美桃源……亡妻年輕時候也很嬌美,一點不輸給女兒,但是好像奶子就沒有這麼高,這麼挺,在一個1米75、修長纖細的女孩子身上,還有這樣的高聳挺拔的寶物……是現在的年輕人生活條件好才能發育的出來吧?

  他在遐思,他在想象,他其實恨不得立刻扯掉那他也認爲非常美艷非常可愛的乳罩,去欣賞女兒真正的乳球上所有的肌膚和毛孔,尤其是那無論如何在夢中都牽掛的,兩顆晶瑩粉紅的乳頭寶石。他也恨不得立刻去將那包著女兒臀部的牛仔褲扯掉,去看看女兒的內褲,去貼著那象征瞭淫靡也象征瞭生命孕育三角地帶,好好的聞一聞那裡的味道。

  但是他已經沒有能力去做任何動作。因爲女兒的手已經開始撥弄他的胯下昂挺的那根最需要慰藉的東西,甚至開始挑開他的內褲,要釋放他已經恨不得立刻釋放的那根東西。想到也是因爲那根東西,在若幹年前曾經的一次爆發和宣泄,這個世界上,才會誕生瞭眼前這個玲瓏絕艷的尤物……而這個尤物,又在若幹年後重新來刺激、撫慰、臣服這根東西,這種禁忌更加讓他口幹舌燥,意志癲狂……

  ……

  「這是最後一次……」女兒似乎在說話,似乎在自言自語,似乎也在問他。

  「好的,最後一次……」他此時此刻,兩隻魔爪攀上瞭那月白色文胸,可愛的罩杯包裹的那團美肉,隔著少女文胸的罩杯去撫摸同樣具有無法言喻的快樂,此時此刻哪裡還有理智,那當然是女兒怎麼說怎麼好。

  「你要說話算數。給我買車……」

  「好的,買車。」

  「這是最後一次。」

  「好的,最後一次。」他開始隔著內衣抓捏女兒胸乳的形狀,手順應著那完美的弧度去捏動那最蕩漾的春波。

  「你再敢碰我一次……」

  他已經有點不耐煩瞭,用手開始將女兒的文胸都要脫掉,他要玩那乳房,他要看她的內褲,他要摸她的陰毛,他要頂她的美股,他要聞她的小穴,他要進一步得到快感和發泄,這是自己養大的女兒,自己最迷戀的肉體,從初一還是個小幼女時就被他玩過,如今出落的更加迷人成熟,他要一直玩下去,一旦有機會,要徹底的奸污這具肉體,甚至要永遠的將它占有……女兒無非又是要說什麼「你再敢碰我一次,我就去死」之類的女人才會說的無聊的賭咒。

  但是,女兒忽然語氣變得又冷冰冰起來,嘴角卻掛上瞭有點淒冽的笑容:

  「我就弄死你!」

  他居然打瞭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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