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有才上班晚瞭半個多小時。進瞭車間門,就看到董秀莉沒有戴帽子,長辮子高高地盤在頭上,顯得更高貴、美麗。內心裡忐忑不安的王有才,全部身心都用來關註車間內人們的反應,沒有更多的心情欣賞高高的盤起瞭辮子的董秀莉。
王有才心裡在想,那頂帽子,可是兩年多來工作時董秀莉一直戴著的,她的辮子太長,在高速轉動的機器前晃蕩有些危險,她帶那頂帽子主要是為瞭安全。
王有才有些後悔沒有早點來,他不知道在他來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做賊心虛的他好像覺得車間裡所有的人,都在看他,都知道瞭他有董秀莉衣櫥的鑰匙,都知道瞭他做的醜事。直到臨近中午時他才逐漸恢復過來。
午飯後,王有才在垃圾堆裡見到瞭那頂帽子和那條毛巾。它們已經變得骯臟不堪,面目全非。剛剛放松瞭的心情,又懸瞭起來,他不知道這件事董秀莉和其他人究竟知道多少?!他好想找一個適當的借口逃回傢去,好想把自己藏起來,藏得見不到人,最好是連天光也見不到!
然而,事情才剛剛過去三天,第三天晚上下班後,王有才就又一次鉆進瞭女更衣室。在女更衣室裡,他看到董秀莉的衣櫥門上掛著的是一把新鎖,他遠遠的站著,沒有靠過去,身上起瞭雞皮疙瘩,汗毛也豎起來瞭,做瞭一件很醜的事被人發現的滋味挺難下咽的。
事過之後,王有才恨的牙根直癢癢!三十塊錢,才換瞭一條毛巾,一頂破帽子,而且隻用瞭一次!他不甘心!太不甘心瞭!
王有才又去找瞭那個鎖匠,再一次花十塊錢買瞭他一把鑰匙,一天之後,當他打開董秀莉的衣櫥時,卻發現裡邊空空如野!王有才恨得直想破口大罵一場。
自從那次之後時間過瞭差不多一個月瞭,王有才已經在董秀莉衣櫥裡撲瞭十幾次空瞭,他卻一直樂此不疲。他在猜測著她離開車間的時間,不放過一點機會的在她的衣櫥裡碰運氣。結果是沒有一次例外的全部都撲空瞭。
人們對她要走議論的越來越多。他的那把鑰匙雖然能打開董秀莉衣櫥,卻是毫無用處。在越來越強烈的緊迫感受中,王有才企盼著奇跡!
一個周末的傍晚,全廠的人好象全都走完瞭,車間裡空無一人,躲在男更衣室的王有才,豎著耳朵聽著外邊的動靜,外邊的寂靜讓他緊張,讓他蠢蠢欲動。
正當他要打開門走出去時,卻從門縫裡看到瞭從外面走進車間的董秀莉,她好象是剛剛從浴池出來,手裡提著一個包,頭上蒙著一塊毛巾,匆匆走進瞭女更衣室。
看到這情景,一股血直沖上瞭王有才的後腦勺,他的心臟砰砰地巨跳起來。
王有才確切地知道,董秀莉手裡提著的包裡裝的是她剛剛從身上換下來的全套的內衣。
天已開始黑瞭,偌大的車間裡邊隻有他與董秀莉兩個人。這種黑暗、安靜的環境,誘發瞭王有才內心的狼性,從他的心底裡升起瞭一股想要撲上去的沖動!
可是真的想要付諸行動時,兩條腿卻又象灌瞭鉛一樣根本就拉不動。他的心裡對董秀莉有一種由來已久的怕!就象冰雪怕見太陽一樣,他不能跟董秀莉朝面,他怕被曬化瞭!
車間裡落滿瞭灰塵的又高又大的窗子已經不透明瞭,盡管窗子已不透明瞭,但是還能透進一些光,離窗子遠些的車間的中部已經很黑瞭,又高又大的車間裡安靜得讓人感到瞭壓力。
時間在不停地流逝著,不知道該如何采取行動的王有才窩在男更衣室裡的心臟劇跳著。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該怎麼辦啊?!怎麼辦?!怎麼辦?!王有才在緊張地動著心思,她的那那包衣服肯定是這幾天她一直貼身穿著的,換下來才不多一會兒,說不定包在裡邊的部分至今仍還帶著她的體溫呢。
車間裡更黑瞭,借著黑暗的隱敝,王有才象個黑暗中的鬼影一樣溜瞭出來,溜到瞭女更衣室的門外,更衣室裡有朝外的窗戶,還很亮,從門縫裡他看到董秀莉正在梳頭。
董秀莉頭發長,侍弄起來很費事,洗起來大概也很費事,要不然,她不會拖到這麼晚的。
王有才感到在女更衣室外很危險,如果她走出來,一定會看到他的,那樣他就會失去機會。他的機會在於她能走出那間屋子。
王有才又回到瞭男更衣室裡。在男更衣室裡的他到是沒任何危險瞭,可是,除瞭憂心時間的流逝以外,一點做為也沒有。
碰上這次機會非常不容易,整個車間裡,就隻有他兩個人,而且沒人知道他的存在。她把穿瞭好幾天的全套的內衣都脫下來放在瞭那個包裡瞭。
隻要她離開那間屋子一小會兒,隻要她去一次廁所,或者是去茶爐倒點水的功夫,他就能完完全全地得到她瞭!可是,她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王有才象一隻關在籠子裡的野獸,在男更衣室裡,不停地轉著。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呢?機不可失,這種機會可不容易出現!
突然,福至心靈的王有才,真的就想出瞭一個非常有效的辦法。
王有才溜出廠門,用馬路對面一傢單位的電話,給廠傳達室打瞭一個電話,說是有急事,要找董秀莉。
待那傳達老漢走出傳達室去找人時,他急忙扣死電話,飛也似地奔回廠裡,當邁著四方步的傳達老漢,還沒進車間時,他已經從窗子裡跳鉆進瞭男更衣室。
董秀莉一邊用一條手絹紮著松散的長發,一邊急急忙忙地搶到老頭的前面,走出車間。
王有才心底湧上瞭成功的狂喜。
幾步躥進女更衣室,拎起董秀莉裝衣服的包,像隻被獵人追趕的狼一樣,逃回男更衣室。鉆進那張做雜物臺用的木板床下,龜縮著不動瞭。
董秀莉回來後,發現她的包不見瞭,滿腹孤疑地走出女更衣室,向空曠的車間掃視瞭一圈,語音顫抖地大聲問道:“是誰在這裡?請你出來!”
王有才大氣都不敢喘,龜縮在床底下身體緊張地哆嗦著。當董秀莉推開男更衣室的門朝裡看時,王有才幾乎感受到瞭世界的末日。
董秀莉沒能發現什麼,她的心裡,堵的難受。這種事,怎麼說呵?全身的貼身衣褲、乳罩、襪子滿滿的一大包,怎麼就不翼而飛瞭?!這可怎麼好?!這件事,真好像是癩蛤蟆爬到瞭腳面上,雖然它不咬人,可卻是非常的惡心人!
剛剛出浴的董秀莉,鮮鮮嫩嫩的,似乎還在冒著熱氣,一身穿著,平整、挺括,纖塵不染。普普通通的衣服,在她身上,竟會那麼的脫俗,那麼的華貴。
心事重重的董秀莉關好瞭沉重的車間大門,夜色中,孤零零的身影,沒著沒落兒地推車走著。平時,月亮一樣皎潔,可望而不可及的董秀莉,這一會兒,顯得是這麼樣的脆弱,這麼樣的不經事!
工廠大門,燈火輝煌,剛剛經過瞭一場變故的傳達老頭,虎視眈眈。王有才蜷縮在墻角的黑影裡,一直等到那老頭上廁所的時候,才喪傢犬一樣,逃出瞭工廠。
回到傢,王有才一頭鉆進他的小屋,拴上門,拉死窗簾,打開電燈。在密封的室內,哆嗦著,把董秀莉的衣服,一件一件從包裡拿出來,在燈光下,仔細地翻看著。
董秀莉的內褲,薄薄的,軟軟的,是那象牙一樣的白色,看上去,鮮鮮嫩嫩的,摸上去柔軟異常。王有才裡裡外外地仔細翻弄董秀莉貼身的內褲,他看到瞭內褲的裡邊,對應著董秀莉陰部的地方,洇著一塊微黃的液斑。
這一發現,讓王有才極度的興奮!
外表高貴端莊,冰清玉潔的董秀莉,內褲上也有這種斑痕?!
王有才把董秀莉的乳罩、內褲、襪子,挨著個地捂在鼻子上,使勁嗅著。他喜歡董秀莉身體上的汗味,尤其迷戀她襪子上漚得微微有點發酸的汗味,這味道讓王有才全身的血脈賁張,欲火焚燒著他的身體。
董秀莉的襯衣是玫瑰紅色的,其它全是白的,潔白潔白的。王有才不明白這麼幹凈的衣服,為什麼要換下來。
王有才在董秀莉的乳罩上品到一絲奶香,便立即控制不住瞭,解開瞭褲子,用董秀莉薄薄的軟軟的內褲,包住他那漲得異常粗大的陰莖,把她的襯衣團成一團,夾在大腿根裡,用乳罩,把襪子綁在鼻子上,開始瞭想像中的對董秀莉的奸淫。
他的腦子裡,清晰地顯現出董秀莉的倩影,董秀莉的襪子散發出的親切的氣味,使得他能在精神上完全地把董秀莉摟進瞭懷裡。
王有才的心臟,激烈地砰砰地巨跳著,他的手,在陰莖上剛剛捏瞭十幾下,濃濃的精液就噴射而出,董秀莉那薄薄的、軟軟的三角褲,幾乎被王有才精液完全浸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