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兩隻手掌把董秀莉的兩隻手壓在床邊,四指扳住床板,蹬直瞭雙腿,借助體重,把雞蛋粗細,鐵杵一樣堅硬的陰莖,一挺一挺地強橫地向董秀莉身體的裡面捅著。
人性的醜惡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通過這種行為赤裸裸地顯形瞭!王有才這種野獸般的粗暴、骯臟的侵犯,董秀莉一點反抗或者逃避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忍受著!她的身體遭受著慘重的傷痛!她的身心遭受著慘烈的痛楚!那撕裂般的劇痛,讓董秀莉顧不得是否會被人聽到,發出瞭異常淒慘的尖叫!
尖叫不能止痛,那無法忍受的疼痛一下緊似一下毫不憐惜地宰割著董秀莉的肉體和神經。忍受不瞭,又逃脫不掉的她心中不解!又不平!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樣的苦難!?為什麼這樣?!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在這一連串的“為什麼”的後邊,她仿佛見到瞭王有才那張陌生、醜惡的嘴臉!見到瞭他陰暗、卑劣的用心!
王有才!王有才!王有才!這個讓她仇恨,讓她鄙視的人,強加給她瞭山高水深的恐懼與屈辱!
董秀莉敝著腿,揚著脖子,滿頭滿臉的汗水和淚水,一聲緊似一聲地喊叫,有點象正在生產的產婦!
然而她的心情卻與產婦天差地別!她所經歷的疼痛裡邊,沒有生命的希望,卻充滿瞭毀滅的絕忘!
為什麼啊!?他這是為什麼啊!?自己這是為什麼啊!?
董秀莉快速轉動的思維已經發生神經錯亂的前兆,不知道這一會兒為什麼她特別註意王有才的情緒。
董秀莉到現在才剛註意到王有才那種激動得有點異乎尋常的情緒。他的情緒讓她想起瞭叫花子。她肯定,他的情緒中的那種緊張、激動,是叫花子的貪婪!
董秀莉錯瞭!雖然緊張、激動確實能反映叫花子的貪婪,但是,貪婪在叫花子身上大多隻是一種心理活動。因為貪婪而強取豪奪的人是強盜!
在董秀莉的慘叫聲中,王有才用兩條強壯的手臂,扳住兩個床邊,肥大的臀部,在她的身子上努力地扭動著,就像一條大蟒蛇在糾纏它的獵物。
王有才以克服一切困難的氣勢,非得要把他的騷根完全、徹底地插進她的身體裡邊去。眼前是個天賜的良機,這個天賜的良機千載難得一逢!曾經高貴、孤傲的簡直不可一世的董秀莉,現在變成瞭一具偶人,她已經沒有瞭意志,也沒有瞭羞恥感,一動不動地任憑他隨意地擺佈!
隻要把自己這條大肉棒插進這個心比天高的美女的身體裡邊去,那樣,她就再也無可逃避瞭!那樣,他就能和她建立起一種至親的關系!這種至親的關系,將會緊緊地把他和她拴在一起!
噢!這無疑是天底下最最美妙的一件事情!
噢!!簡直就象是將要走進最最美妙的夢境裡!此情此景真讓人心醉!
已經感到後力不繼的王有才,再一次高度興奮起來,身體裡湧出瞭使不完的氣力。
那樣子她還能再瞧不起我嗎?!她還能拒絕和逃避我嗎?!那樣子我大概能夠象吃飯、喝水、呼吸空氣那樣,永遠地,隨心所欲地,盡情地,享用她的美麗和高貴瞭吧!?
在這一連串的疑問中,王有才一鼓作氣,打樁一樣把又粗又長的一條騷根,一下一下,奮力地楔入瞭董秀莉的身體裡!
董秀莉終於用光瞭所有體力,繃得很緊的身體又一次癱軟下來,軟的象一堆稀泥,喊叫也放棄瞭,就連對那種要命的劇痛也失去瞭理睬的心思。她丟開瞭所有的自我意識,任憑王有才對她隨意行事。
經過努力奮鬥,王有才一根足足半尺多長,雞蛋粗細的騷根,完全插進到瞭董秀莉的身體裡邊。
大功告成瞭,非常強壯的他,也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咻咻瞭。
放松身體爬伏在她的身體上面,胸對著胸,臉貼著臉,粗聲粗氣地喘息著。
董秀莉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人完全癱軟瞭。
他的汗水和涎水流下來,流到她的臉上、身上,與她的汗水與淚水匯合瞭。
從他的脖子、臂膀上搓起的泥,有一些落在瞭董秀莉雪白、細膩的脖頸上,肩膀上。他身上的這種細長的,兩頭尖尖的,小黑蟲一樣的泥卷,沾在董秀莉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非常的刺眼,讓人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