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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潤東!”身後不知是誰,一把拽住我的肩膀。力道極大,竟把我拉得仰面朝後倒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驚的回頭,拉我的竟是,“沈強!”

  “噓……過來。”沈強一邊朝我招手,一邊朝後退去。

  “你!你怎麼會?”出乎我的意料。

  “快點!過來!”沈強招手叫我。

  我爬起身子,貓著腰跟過去。

  沈強一把抓起我的臂腕,拖著我要朝後面的拐角繞出去。

  我急道:“放手!我要救我老婆!”腳跟著定住。

  沒想到,沈強二話不說側身過來捂住我的嘴,將我的臂腕扭到身後,肘彎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

  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隻感覺沈強要是再稍一用力,我的脖子就會折斷,身體被他牢牢的鎖住,無法動彈。

  沈強挾持著我擠過混亂的人群,一腳踹開出口的大門,一把將我推瞭出去。

  “哦!”我一個跟頭摔到瞭外面。頭蹭過地面向前滑出,吃進一嘴的泥漿。

  “哎!”我狼狽的趴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嘔出臟土。

  街上很暗,沒有路燈,隻有錄像廳和前面一戶宅子亮著燈光,從窗口照到外面。

  劉老板、二叔、小聰!他們都在,站在錄像廳的門口。

  劉老板抽著煙,一臉得瑟的表情,好似還在回味剛才的趣事。

  我看見那張賤臉,頓時火冒三丈,王八養的!我滿懷怒氣的站起身子,沖向他,飛起一腳就朝他的襠部踢去。

  劉老板沒有防備,驚嚇中急忙側身閃躲,手下意識的護住襠部,煙頭墜落到地上,濺起火色的星點。

  “嗷!”的一聲慘叫,劉老板的大腿被我重重的踢到,面容扭曲的向後倒去。我穿的是嬉皮士風格厚重的尖頭皮鞋,這一腳,積滿瞭我的哀怨與憤怒。

  “啊!”我沖過去,對著地上的他怒吼,又飛起一腳,對準瞭他的腦袋。卻被二叔和小聰攔住。

  他們一人一隻手,拖住我的肩膀,把我架瞭起來。

  “潤東哥!不要打瞭!會出人命的。”小聰對著我大喊。

  “哦……”劉老板抱住大腿,尖頭皮鞋好似戳穿瞭他的大腿肌肉,劉老板滾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完全沒瞭之前欺負我老婆時,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這欺軟怕硬的狗雜種,“我要清瞭這垃圾!”我狂吼住,從來不說粗話的我,此時此刻再無法克制住。

  “不要怪他!這不完全是他的錯啊,潤東哥!”小聰認出是我。

  “不是他的錯,那是誰的錯?”轉頭看到二叔,“是!還有你!”掙開小聰的手,揮起一拳就朝二叔的面門轟去。

  “哎!別!”二叔急忙閃躲。

  拳頭沒有落到他的臉上,被沈強凌空擋瞭下來,“潤東,發那麼大火幹嘛。”

  “王八蛋,你說我幹嘛!你們這群王八蛋!”我怒火中燒,突然又想到燕燕還在裡面,發瘋似的就要沖回錄像廳。

  沈強橫身一把將我抱住,用力一甩。

  “啊!”我整個人竟騰空飛瞭起來,落地時腳下一滑,一屁股翻坐到瞭地上。

  沈強:“潤東!你冷靜一點。”

  我從地上蹦起來,眼裡噴火的瞪著他們,手指道:“你們誰敢攔我,我殺瞭誰。”

  沈強竟“撲哧”的笑出聲,“潤東,你看你這樣子,能殺得瞭誰?”轉而收起笑容,臉色突然變得陰冷,“如果你真的想殺,我來教你。”

  戶外刮起一陣刺骨的寒風,11我不禁打瞭一個冷戰。

  “潤東啊,別生氣瞭,要氣啊,就氣我。不過你別先激動,聽一聽我的解釋,行不行?”沈強嘆一口氣,走到我的面前把身上的大衣披到我的肩上,“男人幹大事,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要先冷靜的思考,別沖動,發瘋隻會帶來更大的麻煩。關於這點,不要怪我說話難聽,潤東你還比不上燕兒。她在很多時候,比你冷靜的多。至少,燕兒不會把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劉老板打成那樣,你叫我怎麼像別人交代。”

  “他他媽的是活該。”

  “哎你這話可不對,怎麼叫活該,人傢可是專門靠這個吃飯,調教師你知不知道?”

  我氣不過,“呸!專門靠欺負女人吃飯。”

  沈強擺擺手,“好瞭,不跟你爭這個,說正事。你知道,現在錄像廳裡面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有些愣住,不知道沈強說這話的含義,“什麼人?不全是些下三濫的流氓嗎?”

  “哼,當然不是,有一些可是宏瑞的貴客,他們都混在那個錄像廳裡。”

  “……”宏瑞的貴客!他們怎麼會在裡面?

  “這種玩法叫癡漢秀,你應該第一次聽說,但在日本非常流行,有些客人可是專程坐飛機過來。為的,就是我們的白大美人。”沈強撇我一眼,輕松道:“放心,燕燕自己也知道。你老婆可比你精的很。”

  我被震驚的無語。

  “潤東,我相信,當我告訴你事實後,你不會在生氣。燕燕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付出瞭巨大的代價,她是個要強的女人,承諾與王茹一起拿下宏瑞華東,我堅信她們能做到。”沈強把目光正視我,正色道:“我也相信,潤東你一定會支持燕兒。”

  我語塞,心裡有千萬句的說辭,卻被堵在喉嚨口,一點也講不出來。

  “這次燕兒的工作是意外,王茹也很為難,擔心燕子會不肯接受,但燕兒已經在宏瑞出瞭名,這些人指名要燕子,我們也沒有辦法,所以起初隻好誘騙瞭她一下……嘿,也不能說騙,反正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你們!你們!”我幾乎氣絕。

  “潤東你別激動。”沈強扶住我。

  我鄙夷的將他的手推開,“滾開!你們把……把我的老婆當什麼瞭!”

  “看你這話說的,我老婆還不是一樣,大傢都是為瞭生活。我們自從出生在這個世上起,就註定有很多事情沒的選擇。尤其當,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燕兒可是拼瞭命的在努力啊!潤東,你不能總是從自己的主觀看世界,這樣對你的老婆來說真的太自私瞭。”

  “努力……”燕燕為事業真的犧牲瞭太多……太多……還有為瞭這個傢……沈強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是。”沈強肯定道,手搭上我的肩膀,“王茹回來瞭,我會在背後支持她,明年宏瑞將有天翻地覆的變化,這你不會不知道。”

  我明白,王茹回來要拿下宏瑞華東,奪走李耀松的位置。

  沈強仰起手,指瞭指手表:“再過20分鐘新年就到瞭,我們一起進去和燕兒迎接新年。”

  “什麼……”我以為自己沒聽清。

  沈強握拳輕捶我一記胸口,“傻愣著幹嘛,剛才不是吵著嚷著要救你老婆,現在帶你進去,不要瞭?”

  “就……就這麼進去……”

  沈強詭秘的一笑,“放心,你老婆現在保準認不出你。”

  沈強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後頭。小聰、二叔和劉老板站在門口沒有跟過來。

  沈強推開門。

  錄像廳裡,“嘩嘩”的一片喧鬧聲,人聲鼎沸,場面是熱火朝天。房間裡的溫度比外面滯漲數倍,好似開瞭暖氣。

  男人,一群群赤膊的男人,有些人還脫光瞭褲子,嚎叫著,你推我讓。乍一看,還以為走進瞭澡堂。

  “操你媽的,該我瞭,該我瞭。”

  “滾滾滾,老子還沒操夠來。”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可以說,上幾輩子,下幾輩子,都再沒看到過這樣的情景。

  一群男人圍著一群男人,足足圍瞭三、四圈,密不透風,好似一座土墩。

  沈強拉來一把椅子,叫我站上去。

  我站上去,看到男人們圍著的中間,赫然躺著的,是我老婆。

  我捂住嘴,幾乎控制不住,要叫喊出來。

  我的老婆,被他們放在由幾張椅子拼成的方形“木床”上,她的全身,包括臉、頭發,胡滿瞭白色透明的黏液,好像被人剛從精液池子裡撩出來,一個男人還壓在他的身上,使勁的聳動著。

  我終於明白沈強說老婆認不出我的原因,男人的精液完全蒙蔽瞭她的雙眼。

  突然,“床”上的老婆猛的抬起頭,小腹一抽搐,仰起脖子,“嘔!”一大股的白漿從她的嘴裡翻瞭出來。

  “哦!”旁邊人驚嘆,白漿濺在他們的身上,卻一點不覺得惡心,饒有興致的用手將臉上,身上的精液刮下,把沾滿精液的手指塞進老婆的小嘴裡,又讓她舔吃瞭回去。

  “嗚嗚……”燕燕張著口,舌頭被男人掐著,拉長到外面,小嘴裡塞滿瞭男人的手指。

  一個男人抖瞭抖陽具,爬上椅子,推開身邊的男人,扶起躺著的老婆,將陽具插進她的小口。

  “嘔……”老婆張口泛著幹嘔,晶亮的涅液從她的嘴角滑下。

  幾個男人爬上桌,抓過燕燕的小手,讓燕燕替他們手淫。

  剛才正面操她的男人,轉到她的身下,從下至上的肏起肉屄。

  “嗚嗚……”老婆突然一甩頭,口掙脫開身前的男人,彎下身子,“撲哧……撲哧……”一大股的白漿居然從她的屁股後噴瞭出來。

  “讓開,讓開。”一個男人喊道。

  旁邊人紛紛讓出一條走道。

  隻見,一個人拿著一支大號針筒,奔到老婆的身後,“來,白經理,喝湯瞭。”

  旁邊人幫忙扶起老婆的翹臀,掰開兩瓣肥肥的臀肉,針頭“嗞溜”滑進鋪張的屁眼裡,為老婆再填入一發新的炮彈。

  “哦!”燕燕哀叫,嬌體像在充能般抖顫著。頭被身前的男人把住,吃進陽根。

  滿滿的一針白漿灌入老婆的屁眼,男人用大拇指扣住菊門,又叫人去抽瞭一針。

  “嗚嗚……”老婆小腹一顫顫的痙攣,屁股不自覺的扭擺住。

  身下的男人用力挺刺,卵蛋撞得肉屄“啪啪”直響。

  燕燕雙眼驚懼的瞪大,又緊緊的閉起,表情似要爽暈瞭過去。

  針筒一會被加滿,男人放開拇指,換做針頭又插瞭進去,獵槍子彈般粗大的針筒將燕燕的屁眼撐成一個小洞,男人用力的推針,白漿漸漸灌入老婆的體內。

  燕燕的屁股像小孩不肯進食般的扭捏著,屁眼不斷反吐著黏液,但男人的力道極大,絲毫沒減緩白漿進入老婆直腸的速度。

  身前叫燕兒口交的男人,用力一挺身,雞巴深深的頂進喉嚨,“嘔……”一大股白漿隔著男人的雞巴從老婆的小嘴裡噴瞭出來。

  男人一放開老婆,燕燕立即不住的咳嗽,伴隨陣陣的反胃,嘴角、鼻子掛滿瞭晶亮的涅液。

  身後的男人用力的把最後一點白漿註入老婆的體內。

  燕燕臉漲的通紅,額頭的青筋漲突著,小腹微微的隆起,像又積蓄滿一肚子的淫力。

  一針的白漿全數進入瞭燕燕的屁眼,男人“嗞”的一聲,拔出針頭。

  燕燕跟著“嗷”的一聲哀叫,反彈起屁股,屁眼緊張的一抽一緊,“噗噗”的向外濺著白漿。

  男人丟下針筒,跳上“床”,陽具對準燕燕的屁眼,硬生生的往裡插去。

  燕燕被身後男人壓著前傾身子,膝蓋頂住“床”面,與一灘灘的精液不住打滑。

  這時,身下的男人猛的一使勁,陽具深深的刺入肉屄。

  “哦!”燕燕仰長脖子,俏臉扭曲。

  身後男人乘勢用力的掰開老婆的兩瓣臀肉,屁股向前挺去,陽具“嗞”的滑進瞭老婆的菊門。

  “嗷嗷!嗷!”燕燕大聲浪叫。

  兩個男人開始上下前後抽插,陽根野蠻的進出著老婆的兩個肉洞,陰唇被卵蛋拍得飛舞在空中,屁眼的嫩肉被肏的翻進翻出,灌腸液擠著屁眼與雞巴間的肉縫不斷向外冒出。

  “哦!嗷嗷嗷……”燕燕從屁股至渾身不住的痙攣,最後崩壞似的狂抖起來。

  “哈!”兩個男人騎馬似的駕在燕燕的身上,全身的筋肉都暴突著。

  “嗷嗷!”

  “呼呼呼……”男人抓起老婆沾濕精液的秀發。

  “啊!”燕燕被迫的仰起頭,抬起身子。

  此刻,我竟察覺老婆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復雜,不僅僅是痛苦……無助……忍耐……還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縱欲。

  身下的男人反擰起老燕燕的乳頭,像揪住兩粒面團般把它拉長。

  “嗷嗷!”燕燕痛得又低下身子。

  身前男人一隻手環住老婆的脖頸,不讓她倒下去,一隻手快速擼動自己的雞巴。

  “撲哧……撲哧……”一大股白漿射在瞭老婆的俏臉上,胡滿一片。

  男人們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隻當我老婆是泄欲的工具。

  我隻感到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熱,心漸漸燙得像塊烙鐵,一直延伸到下身。手不自覺的摸到褲襠,驚覺已腫起一個大包。

  “潤東……潤東……”沈強在下面拉我的袖子。

  我從椅子上下來,腿僵直著,差點沒有站穩。

  看見沈強在脫衣服。

  “沈強,你……你脫衣服做什麼!”

  沈強看我一眼,竟若無其事的說:“一起玩啊,潤東你也上,來試試,保準刺激。”他說著,過來解我的褲子。

  “不要!別動我,你瘋瞭!”隨即感到褲襠一緊,命根竟被沈強抓在瞭手裡,他那孔武有力的大手,隻要稍一用力,我的睪丸定被他捏碎。

  沈強淫笑:“潤東看你都硬瞭。”手指略動。

  我頓時感到大腿一軟,差點沒跪瞭下去,兩粒睪丸像彈珠般被沈強握在手裡搓揉著,我急忙撐住他的手臂,加緊雙腿,“沈強,松手,快松手!你想弄死我!”

  “哈哈哈……”沈強松開手,“潤東,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我呆瞭足足有半分鐘,心裡百感交集。

  “潤東你放心好瞭,不用擔心燕兒會認出你。”沈強說中瞭我最大的顧慮。

  “為……為什麼……”

  沈強手掏進褲兜拿出一瓶藥劑,“她用瞭這個。”

  藍色的藥瓶在沈強手裡泛著詭異的寒光。記得沈佳楠曾給我看過,這是宏瑞的烈性春藥。

  我把藥劑拿到手裡,“燕燕在宏瑞,就是推銷這瓶東西。”

  “哦,你也知道?”沈強奇怪道,“燕兒居然會把這個告訴你聽。呵,真奇怪,那麼你們倆怎麼到現在還沒攤牌。”

  沈強不知道這瓶藥的事情是沈佳楠告訴我的,當然,我也沒必要和他說明。

  沈強繼續說:“不過燕燕在宏瑞不全賣這東西,宏瑞可不是賣藥的。”

  宏瑞可不是賣藥的,這句話我聽過幾遍。那宏瑞到底是經營什麼的?它就像對我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面紗,讓我始終琢磨不透。

  我問:“那宏瑞,到底是做什麼的?”

  沈強轉過頭看著我,半響,咧開嘴樂瞭:“來宏瑞,來瞭宏瑞你自然就會知道。”

  我的好奇立刻被他的這句話擋瞭回去。去宏瑞,沈強為什麼堅持要我去宏瑞,他到底要我幹什麼?

  “好瞭,別多想瞭,快先脫瞭衣服。燕兒還在等我們咧。”

  沈強幫我三下五除二的剝下衣服,拉著我,光著屁股擠進瞭人堆。

  男人一個挨著一個緊貼在一起,肉體間的燥熱早已蓋過寒冷,濃烈的精液味、尿騷味撲鼻而至,嗆得我捂住口鼻。

  “沈老板。”一個赤身肥肚的男人認出沈強。

  “哦!呂總。”

  “沈老板,這次多虧瞭王總安排的好啊。玩的真痛快,白經理可真是極品尤物。”

  “呵呵,呂總喜歡就好。”

  “呵呵,當然,當然喜歡,簡直不亦樂乎。”他拿出藍色的藥瓶,舉在手裡,“宏瑞的藥也確實厲害,剛才白經理讓我們肏暈瞭過去,夏老頭想出一個主意,叫我們把精液集中到一起,把藥倒進幾滴在精液裡,然後抽入大針筒,灌進白經理的屁眼,你猜則麼著,白經理立刻就生龍活虎起來啦,哈哈哈……”

  肥肚男的笑聲好深刺耳,但不知為何,聽他笑聲,竟同時撩撥起我心底的邪念。

  沈強:“呵呵,夏老板還真會玩女人。”

  “那老傢夥,色中惡鬼。”大肚腩說話的時候撇見我,“沈總,這位是?”

  我想回避,卻被沈強一把拽住,“我來為你介紹,這位是白經理的老公。”

  大肚腩眉毛明顯的一抖動,但隨即又面帶笑容:“你好,不知是哪位白經理?”

  沈強替我回答:“就是這房間裡白曉燕。”

  大肚腩一臉驚愕,嘴唇抖動著卻不知說些什麼。

  我尷尬的無地自容,轉身逃似的投入瞭人群。

  我朝裡鉆去,離老婆越來越近。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老婆“啊啊”的嘶吼聲,交織成一片。

  我聽見她的浪叫,好像撕破瞭喉嚨,我從沒聽過老婆這般肆無忌憚的呻吟,像一頭發瞭瘋的母畜。

  我終於鉆到瞭最裡面,近距離的看見老婆雜交的勝景。

  她被包夾在2個男人的中間,白皙的美肉與男人粗黑的身軀緊緊的粘在一起,蠕動著,好似溶成瞭一塊。身前還站著一個男人,時而要她吞進陽具。燕燕她披散著頭發,眼神渙散,隻靠著身體的本能,迎湊著男人的需要。

  燕燕撐在床面上的小手突然握緊成拳頭,身體蜷緊,又猛的反彈開來,“嗷嗷!”她高潮瞭,不知是今晚第幾次的高潮。

  肏屁眼的男人一下退出陰莖,讓開身子。

  “噗”的一大股白漿從老婆的屁眼口,朝我迎面撲瞭過來。

  我整個人僵在那裡,根本來不及閃避,白漿撲到我的臉上,濺至我的全身,一股惡臭夾雜著酸味,全數灌進我的口鼻,“哎!”我經不住惡心的嘔吐起來。

  旁邊爆發出一陣嬉笑聲。

  “朋友!朋友!”

  我彎著腰,有人從背後將我扶起,“朋友,上去。”我竟被後面的人推上瞭木床。

  燕燕,我的老婆,就臥在我的面前,滿身晶亮亮的涅液混雜汗水。

  她背對著我,翹高屁股,屁眼還“噗噗”的向往射著白漿,好似一座噴漿的火山。她身下的男人沒有停止抽插,老婆的身子仍舊一顛一顛的。

  “操她啊!”不知是誰在後面推我。

  我走近一步,手因為腎上腺素的猛然劇增而不自覺的發抖。

  臺下男人騷動著,他們不住開口叫嚷著,要我快些像其他玩客一樣操我的愛妻。

  我咽下喉嚨,手哆嗦著摸到老婆肥濕的屁股上,好燙,燕燕的身子像燒著一般,滾熱發燙。

  老婆的皮膚一接觸到我的手,屁股敏感的一收緊,但接而她竟將兩手伸到背後,自己扒開屁眼,淫蕩的搖擺肉臀,好似在乞求我的插入。

  看見她淫賤的模樣的,我心頭猛的一酸。燕兒並不知道是我站在身後,那她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放蕩不羈。

  “看!這婊子又發情瞭,我說你個傻逼還在等什麼,快些操這娘們啊!”

  “不操就給我滾瞭下去,別耽誤老子時間啊。”

  我滿臉漲紅,隻覺得血氣上湧。就當是懲罰她的淫賤,懲罰她對我的不忠,讓我也來充當一回嫖客。我扶正老婆的屁股,挺起身子,將龜頭移向她綻開的屁眼。

  燕燕迫不及待的一隻手輕握住我的陽根,似導引般的將它送入屁眼。

  在傢裡老婆始終保持著被動,就算我和小聰一起幹她,把她幹浪,也沒見過燕燕像現在一樣渴求,主動。

  陽具輕觸到菊門,老婆輕搖著肉臀向我頂來,肉洞竟有靈性似的蠕動著張開,將我臌脹的龜頭一口含入。

  “哦!”這種滾熱緊實的觸感,伴隨滑潤的潮濕,好似將我的陽具瞬間融化。還有一根粗長的陽根隔著薄薄的肉壁在另一邊不停的蠕動著,我能感受它的存在,另一個男人的存在,與我分享著老婆的嬌軀。

  我眉頭一緊,一股電流不受控制的竄至我的胯間,太刺激瞭,我居然還沒抽動,就尿出精來。

  射精後,我整個人脫力的伏到燕燕的赤背上,大口的喘息。她的裸背又熱又濕,溢滿汗珠,燕燕也在喘氣,嬌軀有節奏的微顫著,老婆淡淡體香沖破精液的腥味,撲入我的鼻腔,這股香味真讓人聞得上癮。

  好香,好好聞,我使勁的嗅瞭嗅鼻子,香味從鼻腔灌入蔓延刺激至我的大腦,慢慢的竟有瞭一種異樣的變化,眼前的景物被放大瞭數倍,耳邊的聲音也跟著變大變響,一切近乎迷離,全身豎起瞭一層的雞皮疙瘩,雞巴轉而又膨脹瞭起來。這是則麼回事?

  燕燕的屁眼一夾一夾,好似感受到我膨脹大的陽具。

  我豎起腰,抱住老婆的大屁股,體內一股怪力驅使著我向前挺動起來。

  “嗯……舒服……”隻動瞭一下,我就不禁渾身一陣哆嗦,超乎尋常的快感,就好像將我整個人一起送入瞭燕燕的濕穴之中,並牢牢的夾緊。

  “哦……”我加快速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向我襲來,讓我欲罷不能。漸漸的,我視線越來越模糊,大腦空白,周圍變得漆黑,眼前隻剩下瞭我和老婆,忘記周圍還有那麼多的人,忘記我身處何地,忘記……

  我隻管賣力的挺送雞巴,口水……我的口水,不自覺的從嘴裡飛濺出來,我現在才體會老婆為什麼會被肏得唾液橫飛,是因為控制不住,一點也控制不住…………我此時像條公狗……

  “嗷!”我開始嚎叫。

  身邊人也跟著嚎叫,響聲如雷貫耳。

  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送雞巴,次次頂到最深,和身下的男人一起邁進。被我們夾在中間的老婆活像頭奔騰的野馬,一聳一聳向前猛沖。

  “滋啦啦……”一陣電流碰撞的脆響。

  “哦!”我立刻眼冒金星,背後像被一輛萬噸卡車狠狠的撞上,額頭上的青筋整根整根的暴突出來。

  一個畜生居然拿著電擊槍按在我的後頸,一股強大的電流竄繞全身,最後順著我的陽根,沖進老婆的屁眼。

  “嗷嗷!”馬上燕燕也驚叫瞭起來,她和我一樣發狂似的猛抖肉身。

  老婆身下男人也跟著慘叫……

  三人在一片慘叫中達到高潮,我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好像把一生的精血都給噴瞭出來,隨即兩眼一翻的癱瞭下去……

  眼前一片漆黑……“呼呼……”我想呼吸……“嗚嗚……”好難受……“吸氣……讓我吸氣……”我是不是要死瞭?“救救我……救救我……我好難受……”

  “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啪啪”又是兩聲,馬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人中被狠狠的掐上,生疼生疼的。

  我清醒過來……沈強……是沈強……他蹲在我的身邊,手扶著我的頭緊張的看著我。

  神強見我蘇醒過來,才松出一口,“怎麼樣,還好吧。”

  我睜開眼,突然感到胃裡翻江倒海般的不適,急忙坐起身子,“嘔!”把晚飯全吐瞭出來,“……我怎麼會……”我看著那堆惡心的穢物。

  沈強:“不要擔心,那是藥的副作用,一會就沒事瞭。”

  “藥……”我搖瞭搖還處在混沌的頭腦,含糊道:“什麼藥……”

  “忘瞭,就是那瓶小東西。”

  “但是我沒有……”

  “不是你用,是燕燕用瞭,那藥隻能用在女人身上,然後她們的玉體會散發出一股奇香,讓男人聞著暈眩,隻想和她做愛,你以前有沒有聞過。”

  “有……不,應該好像沒有……”我隻依稀記得老婆身上,始終帶著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體香味。

  沈強撇嘴壞笑,“這也是曉燕那麼受歡迎的原因之一。每次見客人的時候用上那麼一點,保準讓那些男人們為她傾國傾城。”

  “那別的女人,用瞭也不一樣?”

  沈強搖頭,“當然不一樣,就如你我,別人無可取代。”

  沈強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何不同,有那麼重要嗎?或許沈強豐富的人生經驗讓他變得與眾不同,對宏瑞來說他是重要的一員,但我又有何無可取代呢?

  沈強:“潤東,你知道sm嗎?”

  sm,曾經多多少少在網上看到過一些關於它的內容,“s不是指支配者,m就是指被支配者嗎?”

  “對,這點幾乎人人都知道,那潤東,你知道什麼樣的人能做m,什麼樣的人能做s嗎?”

  “m,我的老婆是m.”雖然我心裡很不情願承認。

  “對,潤東,燕兒是m.那你知道不知道誰是s?”

  “S.”m的主人就是s,那不是今晚一直調教我妻子的劉老板?還有曾經一樣玩弄過我老婆的人,他們都是s……

  “劉老板是s.”雖然我心裡很不想這麼回答,但這個答案真的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正確答案。能調教玩弄M的,不就是S嗎?

  沒想到沈強卻表示否定,“不對。劉老板不是s,至少他不是你老婆的S.雖然他一直很想得到燕兒,但我認為,這輩子他都別想。”

  我詫異沈強的話,“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在我沒有教你之前,你當然不明白。而且大部分人,都和你一樣不明白sm的真正內容。不過用形式化的講解方式可能很難幫你最快的去理解,所以我想先給你舉個小小的例子,潤東你知不知道三國?”

  “三國,知道。”誰會不知道三國。

  “那你能不能給我說說,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誰是S,誰是M?”

  “額……他們……他們三個都是男人!怎麼可能有這種的關系。”

  沈強“哼”瞭一聲,“愚蠢,你以為sm是隻存在肉體上的關系嗎?如果是那樣,sm又有什麼意義,和嫖妓有什麼區別?SM最關鍵的是在心,忠心、愛心、關心、信心、榮辱心……你明白嗎?”

  “那SM又和劉備他們有什麼聯系,他們三人……”我話到一半,忽然又覺得想到瞭什麼,“沈強,你難道是說,劉備是S,關羽與張飛是M?”

  沈強顯出滿意的笑容,“潤東,從他們身上看,你還會認為M與S隻是那種膚淺的肉體關系嗎?”

  我內心在震撼。

  沈強:“最可貴的一點,M與S之間的感情與信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被動搖的,就像劉、關、張,還有你與燕兒一樣。”

  “我……與……燕兒?”

  沈強點頭,接下來的話讓我更大吃一驚:“潤東,你才是燕兒真正的S.無可替代。”

  “我……則麼可能是我!”

  “潤東,S是主,M是奴,S要有一顆包容M一切的心,包括她犯下的錯誤,M則無論身處何地都要心中有主,並竭盡全力達成主人的心願。潤東,燕兒難道不是這樣嗎?她一直深愛著你,並朝著你所希望的那樣在發展嗎?”

  “我……”真的是這樣嗎?朝我心想的那樣,回憶過去,自從我有瞭淫妻的怪癖,燕兒在這短短的幾年裡,真的有瞭很大的變化,從一個連穿短裙都會害羞的女人,到現在幾乎超出瞭我的想象。

  “潤東,來宏瑞,燕兒需要你,沒有你這個真正的S,她就永遠做不瞭一個完美的M.宏瑞更需要你,世界上再沒有像你們這對完美的S”噼啪……噼啪“外面傳來響亮的爆竹聲,敲響瞭新年的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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