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回到瞭佳苑，上樓的時候樓上迎面下來一個中年男人，我也沒太過註意。這個樓上租戶居多，而且來來往往的人員變動頻繁，典型的現代社會鄰裡關系。所以一般除瞭對門或者上下樓，我們也沒有和同樓其他住戶打過交道，頂多是上下班時候，上下樓遇見瞭禮節性打個招呼罷瞭。
我回到自傢門口，開門的是我丈母娘。張姐一開門，我倆都愣瞭。她是沒想到我今天回過來，而我則是被她身上散發的艷麗光彩閃瞭一下。張姐今天穿瞭一件低胸的圓領衫，胸口處微微有水跡，隱約能看到丈母娘胸前凸點的兩點嫣紅。
她下身隻穿瞭一條短褲，踩著涼拖，露出瞭修長雪白的美腿和白嫩嫩的腳丫。她臉上未施脂粉，但是嬌美的容顏紅撲撲的，鬢發額角還有些水氣，顯然是剛洗完澡出來。
“快進來吧，小玉在你們房裡呢。我收拾下，好給你們做飯瞭。”
丈母娘見我直勾勾的看著她，也忘瞭問我其他的，急忙轉身回瞭自己房裡，跟著隨手帶上瞭門。
我這才回過神來，把大門關上，心裡還是忍不住砰砰直跳。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丈母娘穿的這麼清涼，特別是隱約見到瞭丈母娘胸前那對巨乳，更是讓我心癢難搔，實在是太刺激瞭。很顯然，今早小玉回來的時候，沒跟丈母娘說我今天會來。
我看小玉在屋裡，屋門關著。我敲敲門，小玉的聲音傳出來問道：“誰啊？”
我開開門笑道：“還能有誰？”
小玉正戴著耳機在屋裡聽歌，回頭看到是我回來瞭，就把耳機拽瞭下來，撲到我懷裡說道：“臭大叔，還裝什麼紳士，直接進來就好瞭嘛。”
我調笑道：“我不是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情景嘛，比如小寶貝在看小片自摸什麼的……那多尷尬。”
“切，人傢才不愛看那些東西呢，哪像你……”
小玉不屑的反駁道。
我嘿嘿一笑，沒有多爭辯。我以前那點A 片存貨，多半都被小玉格瞭，隻留下少許偶爾看看助助興。我抱著小玉軟軟的身子，呼吸著小玉身上少女的幽香，心裡瞬間平和瞭。“今天傢裡來人瞭？”
我輕聲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
小玉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猜的……”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剛才下樓那個男人的身影，還有張姐剛剛洗完澡的慵懶神態，難道說……
果然，小玉對我說道：“我媽的姘頭，從昨天一直在咱傢，剛走……”
我心裡有些酸酸的，雖然早料到張姐身邊有人，但是面對面見到本尊，我心裡還是有些不願接受。張姐啊，在我心中就像女神一般的存在，沒想到不但被人糟蹋瞭，還是那樣一個長相平凡的中年大叔。兩個人纏綿瞭一個晚上加一個白天，這個大叔有這麼強力嗎？看來小玉跟她媽媽鬧情緒就是為的這事，看樣她回來就沒跟張姐打招呼，所以張姐也不知道我要來的事。
我有些不悅的對小玉說道：“怎麼說話呢……講話這麼難聽。讓你媽聽見瞭，多傷心啊。你媽一個人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這麼大容易嗎？”
小玉撅著嘴不服氣的小聲道：“切，她平時也都不管我。”
“能把你養這麼大就不容易瞭……還供你吃喝，供你上學。”
我咬著小妞耳垂說道：“你都會找男人瞭，你爸都走瞭這麼多年瞭，你媽媽她就不會寂寞嗎？”
“反正我就是討厭那個男的，看他超極不順眼。”
小玉氣哼哼的道。
我狐疑的問道：“怎麼回事？他跟你耍過流氓？”
小玉撲哧一聲樂瞭道：“那倒沒有，他以前為瞭討好我媽，就刻意討好我，我從來都不理他，覺得他那個人特別假。”
我也沒多問，估計那個男的不是張姐同事，可能就是她領導，估計肯定也是另外有傢庭的……反正這種事情我也不想多打聽。
小玉又氣嘟嘟的道：“哼，反正你就向著我媽說話唄。”
“我是幫理不幫親嘛……”
“以後隻能幫親……不然我就不讓你親瞭。”
小玉捏著我的鼻子咯咯笑道。
我嘿嘿壞笑道：“不讓親，讓幹也行啊……”
說罷，我就把小玉撲倒，又是一番親熱。小玉被我按在床上一頓狠操，她又故意大聲叫床，這時候我終於明白，小玉母女倆偶爾冷戰的原因。我啪啪在她肉呼呼的小屁股上賞瞭兩記，笑罵道：“你嗓子不要瞭？都快成公鴨嗓瞭，叫的跟殺豬似得難聽。”
小玉屁股上吃痛，轉過身來把我撲倒，在我肩頭咬瞭一口道：“哼，嫌我叫的難聽，你去找叫得好聽的去唄。”
我見小虎妞生氣瞭，就賠笑著道：“我還能找誰去？好瞭，老婆，別生氣。我這不是關心你，愛護你嘛，怕你把嗓子喊壞瞭。”
“哼，你現在都不愛我瞭，也不關心我，你還管我會不會把嗓子喊壞瞭啊？”
“哪有，我最愛我的寶貝瞭，隻愛你一個。”
我們膩聲耳語，耳鬢廝磨之間，我再次釋放瞭激情，無數生命的種子，全部灑落在小玉身體裡。
我喘息著，看著在我懷裡，深深對我依戀的小寶貝，我感覺自己真的得到瞭幸福。我們相識半年的時間，慢慢加深瞭對彼此的認識。或許小玉身上有許多毛病，懶、饞、能花錢，倔強孩子氣，不會裝淑女……說實話，她真不像一個本科院校的師范生，根本沒有一點為人師表的覺悟。除瞭青春漂亮，她和我心目中的女神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但是小玉和我說過，即使我沒錢瞭，她也願意和我做貧賤夫妻。這話我相信，小玉對我的依戀和崇拜，是一種莫可名狀的感覺，但是我確實能感覺到。我應該是她缺失很久的父親的角色，我給與她的關愛和呵護，也比一個父親或者戀人要多。要不然現在這麼多女孩都萌大叔，或者找幹爹呢，經濟基礎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在當今的社會裡，寂寞的人太多，渴望被人愛護的人太多。
我把自己琢磨的這段對於大叔這個角色的見解跟小玉說瞭，這孩子本來就早熟，現在聽我說的一番話，讓小玉很有認同感。她笑著對我說道：“嘻嘻……如果當初你有老婆瞭，我們再勾搭上，那就隻有管你叫幹爹瞭，因為已經有瞭幹媽瞭嘛。”
我汗瞭一個，怎麼就叫勾搭啊，這丫頭，我真是改造不瞭她瞭。
小玉見我不說話，又對我說道：“老公，我想去學開車呢。”
“嗯，想學就去駕校報名唄。或者等天涼快一點再去，現在天這麼熱，太陽也毒，去學開車遭罪。”
不知道現在報駕考多少錢，我心道。
“嗯。”
小玉點點頭答應道。
“怎麼又想去學開車瞭？”
我問道。
小玉說道：“每次都要你開車，你累瞭時候，我都沒法幫你開一陣，讓你休息一下，我心裡覺得挺難受的。”
我心裡暖融融的，就像小玉說的，我們這些成天開車到處跑的老司機也有煩躁的時候，特別最近我白天上班，晚上前半夜陪著打遊戲，後半夜陪著打炮的墮落生活方式，體力還真有點吃不消，經常上下班時候，開著車就有點瞌睡。“以後別拖著我陪你通宵打遊戲，我開車時候肯定就不累瞭。”
我笑道。
小玉沒生氣，對我說道：“嗯，那咱以後不玩瞭，我也想戒瞭不玩瞭。我姐說如果想要懷孩子，就要遠離輻射。”
我吐血，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不對，不是這句，“寶寶，你是為瞭我們老陳傢傳宗接代，才應運而生的嗎？不要這麼有歷史使命感好不好？我都覺得這個命題太沉重瞭。”
小玉吐吐舌頭，沒有再多說什麼，看樣子她是看出來我被嚇到瞭。
我心裡暗想：難道是幼年喪父的經歷，讓小玉心裡面有陰影嗎？沒有安全感，怕失去我、失去依靠？小玉蜷伏在我身邊，這是典型的沒有安全感的表現。“老婆，你是不是怕我像你爸那樣……”
我還是沒忍住，湊近瞭在小玉耳邊問道。
小玉身子一震，她抬起頭看看我。我見她臉上已經有瞭淚痕，這個心事重的丫頭居然哭瞭，至於嗎？小玉還是不說話，小腦袋紮在我懷裡，緊緊地抱著我，像是怕我會憑空消失瞭一般。
我輕輕撫摸著女孩柔順濃密的黑發，柔聲安慰她道：“大叔不會死掉的……大叔也不會離開你……放心吧，傻丫頭……”
安慰好小玉，我們又聊到學車的事，我看她真有想學的意願，就打算好白天帶她去我同學哥哥開的駕校報名，畢竟是熟人的地方，最少能找個脾氣好點、業務熟練的教練。
小玉也認為自己確實需要一個脾氣好的教練，所以從善如流的答應瞭。“我動手能力這麼強，肯定能學會的。”
小玉說道。
是啊，這丫頭腦子肯定是夠用，就是看她對一個事有沒有興趣瞭，而且平時她都喜歡玩一些操作性強的遊戲，經常跟我說自己是RANK2200的存在，我到底沒搞明白是什麼意思，不過聽小順說，似乎確實很流逼的樣子。
我問小玉：“老婆，等考出本來，想買輛什麼車？”
小玉想想說道：“mini cooper.老公，好不好嘛？我超喜歡的……”
我故意逗她道：“QQ行不行？你不是也超喜歡QQ嗎？”
“哼……不給買算瞭……”
小玉氣嘟嘟的說道。
“哈哈……買……好瞭吧？”
其實我的心在滴血啊，那破玩意動力又差，16寸的輪子幹跑不出數，還都是進口車，稅特別高，要是我自己才不買它。不過，既然是老婆喜歡，想買就買吧。唉，一下子拿出二十幾萬來，這次可要動老本瞭。
小玉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對我說道：“我跟你說笑的……就算學會瞭開車，也還要練熟瞭再買好車不是？先替我買輛二手車練練吧，省得開好車出去刮蹭瞭，那還不心疼死瞭。”
小玉現在越來越貼心，我也不想委屈瞭孩子。而且這丫頭一貫都有口不對心的毛病，我還不能順著她的口風說，不然她心裡肯定又要跟我別扭。小玉這丫頭性格裡有自卑情節，所以虛榮心比較強，她買東西從來都是註重外觀時尚多過於實用性。當然，這也是大多數小女孩的通病，我也不好過分苛求她什麼。“還是買cooper吧，我們買自動擋的，比較容易開，不容易出事故。”
小玉想瞭想又說道：“嗯……還是算瞭吧，我平時也不怎麼出門，買瞭車回來也是個擺設，而且，小區裡也總是等不到車位，停車太麻煩瞭。我就是想學出來，到時候幫你開車。”
“寶寶真乖……”
我摟著小玉親親說道：“還是買一輛車吧，你上學也不算近，再買輛車代步吧。再就是我工作忙起來，有時也顧不過你們娘兒倆，老讓你們趕公交去買菜也挺煩的。”
“沒事，我們早都習慣瞭。而且，明年地鐵就通瞭，我覺得坐地鐵挺好玩，又快還省勁。不是為瞭你，我都懶得去學開車呢。”
我聽小玉說的這麼貼心，就不再跟她爭辯瞭。看來小玉真的慢慢在轉變，學著精打細算過日子瞭，這樣挺好的。看吧，買不買車，等學學會瞭開車再說吧，要是她開車不穩當，我還真不敢讓她自己開車上路，萬一出瞭事，傷到自己傷到別人都不好。
做愛之後，我們都有些困倦。小玉往我懷裡鉆瞭鉆，她這個動作表明，她覺得屋裡溫度有些低瞭，我就順手把空調關瞭。小玉怕冷我怕熱，她的身子有點涼，我身上溫度高，倒也是很好的互補，我們抱在一起睡，兩個人就都覺得挺舒服。
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心裡忍不住在想：君君，和小玉在一起之後，我真的很少有時間想起你，或許這就是緣分吧……我也終於找到瞭一個，真正願意委身於我，願意陪著我共度一生的女孩。
我們美美的睡瞭個午覺，醒瞭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小玉的身子已經熱乎乎的像個小暖爐，我抽出被她壓的有些麻的胳膊，睡得迷迷糊糊的下床想去廁所。
我推開廁所門，丈母娘就坐在那，我一個激靈就醒瞭，趕緊退瞭兩步把門關上。
等我聽到沖水的聲音，然後裡面排風扇響瞭，丈母娘這才推門出來，我們倆都有些尷尬。
“你們起來瞭？”
丈母娘裝作若無其事的問我道。
“嗯……睡瞭一覺，挺爽的。”
睡瞭你女兒，沒聽她叫的那麼浪，當然爽瞭。
“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嗯，沒事，一傢人常有這種事，也怪我沒關好門。”
張姐體諒的笑笑說道。
“姐，今晚上別在傢做瞭，天挺熱的，我們出去吃吧，怎麼樣？”
爸媽都不在傢，沒人管我，其實我心情不錯，就出聲提議道。
“嗯，好吧。”
張姐看出我興致挺高，就答應瞭我的提議。
“那咱晚上去哪兒吃？有目標沒有？”
“你定吧，隨你們喜歡，我吃什麼都隨便。”
張姐說道。
“那我先撒完尿，然後咱們再一起商量去哪。”
估計裡面味道散的差不多瞭，我撓撓頭道。
“快去吧……”
張姐抿嘴笑道。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我一邊哼著歌，一邊沖涼。浴簾刷的被打開瞭，小玉這丫頭光溜溜的鉆到我懷裡，我伸手接住瞭她。“小搗蛋丫頭，真夠粘人的……”
我笑罵道。
“怎麼，你嫌我煩瞭？”
小玉反問道。
“嘿嘿，怎麼會呢，我的玉寶寶這麼貼心，大叔心疼你哈……”
我笑著親親小玉道。
“老公，我來給你搓搓背。”
佳苑的浴室都是淋浴房，裡面擺瞭個小凳，小玉就跪在防滑墊上，給我後背打沐浴液。
忽然，兩團軟軟滑滑的觸感貼在我背上，很明顯不是沐浴海綿的觸感。我下面噌的一下硬瞭，直接高高翹起昂首向天。
“嘻嘻……老公，舒不舒服？”
小玉甜甜笑著，她甜美的聲音刻意的撒嬌，逗的我簡直快要獸血沸騰瞭。
“這還真是殺必死啊……美得都找不著北瞭……快被你甜死瞭，我要糖尿病瞭……”
我笑著道。
小玉替我打完肥皂，又轉到前面來替我洗小弟弟。她一面套弄著我的肉棒，一面低下頭給我口交。我沒有刻意忍耐，五六分鐘就都射在瞭小玉身上。“每天都玩那個擼啊擼，看來還是有點用的嘛……”
我笑著調侃道。
小玉把身上的精液沖去，我從她背後摟住她，把手從她腋下伸到她胸前，揉瞭揉她胸前的小白兔笑道：“最近小兔兔好像長大瞭些……”
“嗯……罩罩都有些緊瞭……晚上陪我去買新的吧……”
“好……先去吃飯，然後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嗯，好。”
“那別鬧瞭，快點洗。再想想，想吃什麼？”
“麥當勞……”
“美女，你能不能有點追求？又是那些垃圾食品。”
“咯咯，好吧。嗯……我想吃火鍋！”
“我暈，這麼熱天去吃火鍋？”
“想吃嘛，反正現在飯點都有空調。”
“嗯，也行。”
我心說到秋天瞭，她們娘倆吃點羊肉補一補也好，就答應瞭下來。不過我跟著補充道：“不過涼茶隻許喝一罐，酸梅湯可以多喝點。”
“哦……”
小玉有些不情願的撅著嘴答應道。
我們洗完澡出來，又跟玉兒媽一合計，她也沒意見，火鍋嘛，全國人民都喜聞樂見的形式。但是，在選火鍋店的時候，我們又出現瞭分歧……
“海底撈？”
我建議道。
“不去！被那些服務員一趟一趟的，煩死瞭……”
小玉反對道。
“天府？”
我又問道。
“嗯~ 不吃辣的……”
小玉現在青春期分泌正旺盛，吃辣的臉上就長痘痘，所以我第二個提案也被否瞭。
張姐也說：“現在都擔心他們用的油不幹凈，還是找傢清真的吧，多少能好一些。”
我一想也對，這麼說起來，小肥羊也不能去瞭。清真處理牛羊肉還是比較拿手的，正好我知道市內有一傢正宗的清真火鍋，店面比較正規，環境衛生也挺幹凈。不過，晚上吃涮羊肉，很容易吃多瞭不消化，似乎不太利於健康。我又想想說道：“嗯……這樣吧，要是我們去吃涮羊肉，一會逛商店就要多走走，不然晚上肯定撐得睡不著。要不，我請你們去吃烤鴨，怎麼樣？”
小玉眼睛一亮，吞瞭吞口水，真是沒出息的小饞貓。她最喜歡吃的就是涮羊肉，但是在涮羊肉之上—烤鴨，那簡直就是最終幻想瞭。
張姐看女兒的神情，眼神中不經意的微微一黯……孩子長這麼大瞭，還沒有帶她去吃過一次正宗的北京烤鴨呢，這是後來張姐偷偷對我說的。
所以，在我無心插柳的提議下，我們還是決定去全聚德吃烤鴨。雖然現在很多北京人都罵全聚德的烤鴨坑爹，但是沒辦法，我們這小地方也吃不到其他正宗北京烤鴨瞭，隻能直奔全聚德。
我這是第一次帶著老婆和丈母娘下館子，說句實話，剛坐下我就後悔瞭。不光是飯店裡的服務員，就連大廳裡很多其他桌的客人也都把好奇的目光望向我們，我看見還有一個小子居然對著我們拍照，我去，這是要發微博的節奏嗎？
很明顯，他們是好奇我們三口人的關系，從年齡上來看，我們可以說是一對夫婦帶著孩子出來吃飯，可是小玉的年齡偏大，不像是我們的孩子。我還聽見有人小聲說：“大概是姐弟戀，女方帶著孩子嫁過來的吧？”
我聽後狂吐三升血，大哥，你想象力太豐富瞭吧？就你那大嗓門，壓低瞭聲音也跟低音炮似的，我媳婦和丈母娘肯定都聽見瞭，絕對都聽見瞭。因為小玉已經把手從桌下伸到我的大腿上，狠狠的擰瞭我一下，疼得我差點叫出聲來。雖然腿上很疼，但是我偷瞄見丈母娘臉上紅紅的，嘴角卻不禁泛出一絲微笑……估計很少有人相信，眼前這個美貌少婦，居然會是我的丈母娘吧。
短暫的騷動過後，其他的客人們也不再多往我們這邊打量。張姐笑聲對我們笑道：“看來，以後我們還真不能一起上街呢。以後還是你們兩口子出來玩吧，我就不當電燈泡瞭。”
小玉說道：“媽，我們自己出來happy ，管別人做什麼。”
我也笑道：“下次再出門，把張嵬他們也叫上，人多點還熱鬧，也不這麼招惹是非瞭。”
丈母娘和小玉都點頭。
等我們點的烤鴨和炒菜上桌，我們三個的心情也好瞭起來。說實話，我吃不出來烤鴨的好壞，感覺吃全聚德我已經很滿足瞭。我們傢對幾樣美食有著很深的情節，這都是打我爺爺那輩就傳下來的。全聚德的烤鴨，李連貴的大餅，狗不理的包子，還有月盛齋的醬牛肉。
小玉和張姐也吃的很開心，張姐還保持著一貫的優雅，小玉的吃相就……唉，不提瞭，畫面太美，我不敢看。這小饞貓，居然一筷子就卷走瞭半盤子鴨肉，也不卷餅，跟吃涮羊肉也差不多瞭。
這麼看來，一隻烤鴨明顯是不夠的，我無奈隻好又多點瞭一隻烤鴨。就這樣，我和張姐也隻是卷著餅吃瞭幾片，其他的幾都被小玉消滅掉瞭，這丫頭確實像她自己說的，是個怎麼吃都不胖的小飯桶，特別是遇到她愛吃的東西的時候。
我們閑聊著，我問道：“姐，你看小玉吃這麼多，也不見她長肉，會不會是有寄生蟲啊？”
小玉聽我這麼說，對我吐吐舌頭，故意用很嗲的聲音，裝作很委屈的說道：“老公，人傢都懷孕三個月瞭，你還不讓人傢多吃點，營養不足怎麼辦啊？”
我再次吐血，我瞬間感到背後數道凌厲殺氣的眼光指向我，還有幾個女服務員站得遠遠的對我指指點點，或者掩口輕笑，顯然已經給我打上瞭禽獸+ 負心漢的標簽。好吧，我承認，我吃瞭嫩草的行為是比較禽獸，但是我真是被這臭丫頭整蠱的啊，我才是受害者。
還是丈母娘厚道些，對小玉說道：“小玉，不許跟你叔開這種玩笑。”
她此言一出，我周圍氣氛就緩和瞭許多，許多人用一種玩味和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大概很多人會認為，我和張姐是一對情侶，而小玉則是跟著來給媽媽和叔叔約會攪局的少女。不過錯有錯著，周圍許多人都對我投來善意和理解的笑容，甚至還有一個大叔對我比出一個加油的手勢替我鼓勁。嗯，我沒看錯，是大拇指，不是中指。
小玉看我飄飄然的樣子，氣得在桌子下踢瞭我一腳。這丫頭今晚穿的是帆佈鞋，鞋頭是厚膠皮的那種，踢人生疼。我心說：臭丫頭，你等著，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服務員，再要三罐王老吉！”
小玉根本不理我眼神威脅，大聲說道。
服務員過來，轉頭看向我。我說道：“不要王老吉瞭，來一份酸梅湯吧。”
小玉故意補刀：“嗯，酸兒辣女。”
“噗！”
那服務員小姐沒忍住，直接笑噴瞭。
我一隻手捂著臉，對她吩咐一句，酸梅湯我們不要瞭，我們要結賬。
“先生，對不起，我知道瞭。”
那小服務員很尷尬，但是她確實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瞭。
看著服務員捂著肚子走瞭，我心裡這叫一個恨啊！這丫頭人來瘋，出來太能鬧瞭。她玩的那些遊戲也沒給她什麼好影響，我跟她玩瞭一次，滿屏幕的臟話。
所以小玉跟我熟瞭之後，也經常滿嘴你大爺的、你丫、你妹的……咱能不能有點下限、咱能不能有點風度？說好的節操呢？我真是覺得有點丟不起這人瞭。“吃飽瞭沒，吃飽瞭結賬走人瞭。”
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小玉哼瞭一聲沒理我，我隻好哄她道：“好瞭，快別鬧別扭瞭……你這是鬧哪樣啊？我們還要去買東西呢，再晚商場好下班瞭。”
小玉聽我這麼說，這才不跟我鬧別扭瞭。不過，天知道化身成小魔女的小玉，今晚還會給我找什麼樣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