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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女仆之館(下)

(八)女仆之館(下)

  夜間,做為客人,拉茲的私人房間裡,女仆莉諾爾正默默地替他整理房間。

  年輕的塑形師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黑長直發的美麗女仆。莉諾爾是一個典型的東方混血女孩,她的身體柔軟,體態修長,穿著性感誘人的女仆服,讓人充滿瞭征服感和憐惜感。

  “喂,不多說點話嗎?”不過讓拉茲很可惜的是,這個溫柔的美人總是帶著那種淡淡的憂鬱,反應也總是有些冷談。

  “如果是大人需要的話。”莉諾爾對拉茲行瞭個禮,淡淡地站在一邊。

  “剛才……”拉茲被莉諾爾的這種反應打敗瞭,他用手指戳戳腦袋,“我見到你在給那個叫莎菲的女仆用藥,那些草藥是你配的?”

  “是的,主人說,作為這座豪莊的傢具,必須要有相應的功能。”莉諾爾輕輕地說道,這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卻是有點憂鬱,不過拉茲認為這一點讓她更美瞭。

  “佈萊修那傢夥,對女仆的下手真夠狠的。”,“我們是這座豪宅的傢具,一切都是主人的。”莉諾爾低下頭。

  “不過,佈萊修對你的態度有點不一樣。”拉茲伸出手,理瞭理莉諾爾的秀發。

  “莎菲,主人總是把她當成泄憤的工具。”莉諾爾一想到莎菲的待遇,就有點發抖,“主人完全不考慮她的生理情況,我怕她會被主人弄死。”

  “她是最近幾年才來的吧,你呢,自從我認識佈萊修開始,你就一直在這兒瞭。”拉茲繼續說道,“去過其它城市嗎?”

  “沒有,大人。我是在這個豪莊裡長大的,是個孤兒,前代主人把我買來之後,就一直在這裡生活。”

  莉諾爾低著頭,慢慢地述說,“那時候,主人就告訴我,我是為瞭這個房子所出生的,將永遠作為這裡的傢具,侍奉主人。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你沒有出去過嗎?”,“幾乎沒有大人。如果會有需要的話,我會上街采購貨品偶爾主人也會帶我出去。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參加一些晚宴,讓人調教,玩弄我。”黑色長發的女孩說得有些輕。

  “真是個可憐的女孩,這裡的生活很辛苦吧,看起來你們的女仆長對你好像並不太好的樣子。”拉茲繼續說,一邊還用酒杯敲打著桌子。

  “沒有事的,大人。”莉諾爾走到窗前,看著遠方的夜空,然後回過頭,哀哀地笑瞭一聲,“反正我已經習慣被傷害瞭。”拉茲看著眼前楚楚可人的少女,有些呆瞭。

  “莉諾爾,你知道嗎?我是個藝術傢。”拉茲笑瞭笑。

  “大人?”女仆睜大瞭眼睛,有些不明白。

  “玻璃娃娃的魅力在於其透徹的美麗,以及易碎的纖細感。然而,如果擁有者在其上面隨便塗上各種顏色的話,就變成普通的泥娃娃,變得沒有任何價值。但玻璃的美麗與脆弱,隻有在破壞時才會明白,當破碎的玻璃割傷手指,留下所謂的紅色之血時,是對於玻璃娃娃至少的報償。”說完,他拉住瞭莉諾爾的手。

  “你錯瞭,大人。”但他沒有想到,女仆抽開瞭手,“即使是被它的主人破壞,那也是玻璃娃娃功能的一部分,這是它的價值。”

  “拉茲大人,你是個塑形師,忘記樓梯上那具活體雕塑瞭嗎。”莉諾爾快速離開,“她提醒著我們,大人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是個聰明的女仆,你說得沒有錯。”拉茲笑起來,“我是個塑形師,我曾經把無數個美女禁錮在永恒的牢龐裡,每個女人都會有她最美的角度和姿勢,塑形師就是把這個角度和姿勢找出來,然後永遠地保留下來。我想,我找到你最美的角度瞭。”

  尖叫吧,恐懼吧,拉茲盼望著眼前的美少女做出驚恐的表情,如果他猜得沒有錯的話,莉諾爾最美的表情就是她絕望無助的表情,他期待著這一刻。

  但讓他失望瞭,莉諾爾仍然是那個楚楚可憐的女仆,她有些害怕地向後退,但很快就平靜瞭下來,淡然地接受她的命運。

  這時間,不遠處的房間裡,發出瞭羅安憤怒的吼聲。

  “佈萊修,這就是你訓練女仆的方式嗎?”羅安氣急敗壞地對著主人說道,其間還拉起瑟瑟發抖的莎菲,將女仆的秀發扯在一起。可以明顯地看到,莎菲身上的衣服被撕瞭開來,而腹部兩側用來註水的金屬孔更引人註目。

  “求求你,大人,真的,我不能接受再灌一次水瞭。”莎菲搖著頭,掙紮著說道。“這已經是極限瞭。”

  “真是沒有用的傢具。”女仆長莉瑪走上前,“莉諾爾,你代替她服侍羅安大人。”,“是,女仆長。”莉諾爾順從地點瞭點頭,表情順從,她已經習慣瞭這一切。

  但就在這時候,佈萊修打斷瞭她:“不,你退下去休息,莉諾爾,明天你還有活要幹。莉瑪,今晚由你來侍奉羅安。”,“主,主人?”女仆長顯然沒有想到,“我,我可是主人的。”,“傢具而已。”佈萊修冷冷地打斷她。

  “但是,關於新來的女仆,凱拉的調教……”莉瑪還在掙紮,“主人,你不需要我去執行嗎?”,“那匹小烈馬的調教不是一天之內就能完成的,而且這樣子更能取悅明晚要來的客人們。”佈萊修冷冷下令,“好好取悅這位商人,他是我友好的供貨商。”,“我想你不會拒絕她吧?”佈萊修對羅安也毫不客氣,作為豪莊的主人,佈萊修仍然頗有威嚴。

  “任我玩弄?”羅安提出問題。

  “當然,女仆長是由我父親親手調教完成的作品之一,我想她不會比任何人差。”佈萊修把莉瑪推到商人面前,“莉瑪,證明給我的客人看。”,“哦,好吧,掀開裙子?”羅安吞瞭口水,事實上,莉瑪作為女仆長並非因為年紀,她根本談不上什麼年長,而且更為成熟誘人。

  “主人……”女仆長回頭懇求似地看瞭一眼佈萊修,但被他冰冷的眼神頂瞭回去。於是美艷的女仆長隻能慢慢地,在羅安面前掀開自已的女仆裙,露出瞭健美性感的大腿。雖然不如旁邊的莉諾爾年青,但莉瑪正值女人最熟美的年紀,少瞭份青春,卻多瞭份成熟。即便以羅安的眼光來看,女仆長仍然是個大美女。

  商人將手伸向女仆長的肉縫當中,飽經開發過的身體立刻就有瞭反應,女仆長熟練地回應著羅安手指的運動,一點一點迎合著商人,美艷的肉體在燭火下鬼魅般地顫動,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看到這種情況,佈萊修和莉諾爾無聲地退瞭出去,期間女仆長乞求地看瞭一眼她的主人,但得到的卻是失望。

  “來吧,銷魂的女仆長,讓我快活一晚吧。”羅安將女仆長撲倒地床上,後者發出瞭女性的呻吟聲。

  夜間,當凱拉從睡夢中醒來,忐忑不安地想著自已將來的命運時,夜晚的寂靜就讓她無以成眠。她身瞭看周圍,另一個床上的莉諾爾已經睡著瞭。女仆偷偷地站起來,走出去,但就在走道上,她碰巧看到瞭深夜被拉出來溜狗的女仆長。莉瑪身上的女仆服已經被脫下,女人成熟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之中,被主人以外的陌生男人玩弄讓女仆長非常羞恥,但那是主人的命令。

  “哦,終於忍不住瞭嗎,不過真不愧是女仆長啊,你忍得可真久。”羅安在後面牽著莉瑪在峽長的走道間行走,光著身子的莉瑪則像母狗一樣咬著骨狀的嘴塞,塞著狗尾,光著身子在地上爬行,全然沒有瞭白天威風的女仆長形象。

  而她美麗的臀部,已經佈滿瞭淡紅的抽打印記,甚至在雙乳之間,也有兩個金屬的夾子夾在乳頭上面,更是顯得羞恥不堪。

  “繼續爬啊,你這個母狗!”羅安又是一下子抽打在瞭莉瑪的臀部,女仆長發出嗚嗚地聲音,她有些不甘地看著身後的商人。

  “怎麼瞭,這是什麼眼神?”羅安被她的眼神氣著瞭,“別忘瞭我是你們主人的客人,這可是你主人的命令,你這個主人的傢具。”邊說著,他伸出手在女仆長還空著的陰蒂上捏瞭一把,已經飽受折磨的女仆長忍受不止這突然而來的刺激,仰起頭發出呻吟聲。

  “哼哼,果然是被調教過的,身體非常老實啊,這你個淫蕩的傢具。”羅安邊說又抽瞭一下。

  女仆長渾身一顫,她憤怒地看瞭一眼身後的男人,但迫於主人的威嚴卻不敢反抗。

  “好瞭,就在這裡排泄出來吧。”羅安的一聲令下,讓女仆長如釋重負,隻見莉瑪慢慢地,抬起她那修長的美腿,像真正的母狗一樣,抬起一條腿。仍然被骨狀口具堵住的嘴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那女性的蜜穴之中,忍耐瞭許久的尿液終於排泄而出,噴撒在地上。

  這時候,凱拉所在樓道另一邊走路的腳步聲吸引瞭兩個人的註意力。正躲在一邊偷偷看的凱拉不知道該往哪裡躲避的時候,一個人將她拉到暗處。凱拉回過頭,才發現是莉諾爾,她不放心剛來的凱拉,所以偷偷跟瞭過來。

  這時間那一邊的人影終於顯現瞭出來,羅安回過頭,女仆長莉瑪更是本能地想要隱藏著身形,但被商人手中的鐵鏈所系,扯得羅安一個踉蹌。不過當發現路過的不是女仆之時,女仆長的自尊心終於放瞭下來。

  “深夜好,先生……以及傢具小姐。”拉茲尷尬地打瞭聲招呼。“我隻是,想上一下廁所而已。”莉諾爾把凱拉拉回暗處,“記住,今天的世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女仆長。”

  “可是,為什麼連女仆長也……”

  “我們都是這裡的傢具,傢具就是被別人使用的,所有的女仆都是如此,女仆長也是。”莉諾爾哀哀地說道。“你很快就會習慣瞭,因為我們沒有其它的選擇。”走在回房的路上,凱拉繼續與莉諾爾對話,瞭解到瞭更多的東西,以及這座豪莊的黑暗。眼前的莉諾爾從小就是以女仆的教育而收養的,她的所有世界幾乎全是在這個充滿瞭邪惡的豪莊裡。

  盡管這裡盡是些不好的回憶,但女仆們卻無法離開,因為她們從來不瞭解作為女仆,性奴隸以外的生活。莉諾爾是如此,其它人也是如此。

  女仆長莉瑪為這個豪莊服務瞭二十幾年,但主人佈萊修眼裡,她仍然隻是個傢具,其它人呢?

  凱拉對自已的末來充滿瞭不安。

  晨,露水。

  拉茲一早就醒來瞭,透過窗臺,可以看到清早就有大屋的女仆在花壇裡修剪暴雨過後的花草。清新的早晨,美麗的女仆們穿著可愛性感的女仆裝在花壇裡辛勤工作,倒也是個風景。

  不過當他打開廁所的大門,裡面是這樣一幅景像。一個屁股上分別寫著廁奴的赤裸女人,整個人被吊在一根垂下的鐵索上面,鐵索綁住她的雙手雙腿以及勃子,將她牢牢懸掛在半空之中,然後女陰和嘴巴裡都被堵上瞭特別的塞子。

  拉茲走上前去,輕輕拍打瞭一個女奴的臉龐,因為被吊瞭很久時候,這個女奴有些失神。看到客人,女奴立刻就挺直身子,反射性地擺出服務的姿勢。塑形師嘆瞭口氣,掏出自已的肉棒,然後將自已的尿液射進瞭女奴的口中,將她嗆得雙眼發白。

  不過,拉茲有意為難這個可憐的女奴,他並沒有將全部的尿液射出,而是留下瞭一部分射進她後面的洞口的,讓這個可憐的廁奴同時承受浣腸的痛苦。

  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女仆悲鳴聲。

  這時候,羅安也起床瞭,打起聲招呼之後,他走到大便的池中。那裡有一個非常舒服的椅子,不過下面被挖瞭一個洞,一個同樣全裸的女仆被屈辱地綁在便池旁邊。這是一種非常殘忍的,用來對付犯瞭錯的女仆的工具,這些不幸犯瞭錯的女人必須時刻跪在便池旁邊,一旦有人上來排便的時候,女仆必須立刻跪到對方的面前,然後按照要求,一般來說是臉貼在地上,高高挺起屁挺供對方玩弄,或是提供口交服務。

  客人大解完瞭之後,女奴還必須爬到椅子下面去,屈辱地舔光客人的屁股,將糞便舔光。如果客人很享受這一過程的話,隻要他們不喊停,廁奴將一直,連續不斷地為客人提供服務。

  “那個,這裡是什麼地方?”第一天的工作就要應付這麼多人,讓剛來的凱拉無法適應,在她忙著暈頭轉向的時候,自已已經迷瞭路。

  眼前好像是在地下層,那裡深處有一個大鐵門,凱拉打開瞭最下層的鐵門,所有排泄口匯集的中心,她驚恐地發現,昨天犯錯的莎菲在裡面,她被四肢著地嵌在設置在地上的鐵板之中,在女仆的口中塞有一根導管,連向上方排泄口的交匯點,一旦有人入廁的時候,排泄物就會隨著排泄口流入莎菲的口中,而她必須全數吞下。

  在她的身體後面,肛門也尿道都被貼佈堵住,讓她隻能吞食,無法排泄。女仆赤裸的身體在糞黃的空間晃動,顯得淫臭而污濁。

  這突出其來的沖擊讓凱拉嚇住瞭,手中的碟子也掉到地上,摔得粉碎。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來,閉上眼睛,忘記你看到的。”這時候,莉諾爾出現在她背後,“今天客人很多,難免會有什麼意外,我會和女仆長解釋地,快回去,晚上的宴會上,主人分派瞭重要工作給我們。”

  晚上的時候,客人已經來瞭很多,他們多半都是當地的權貴人士,顯然,年輕的佈萊修伯爵顯要維持他的傢產,就必須會有社交。這些人士的前來,倒是讓整個大廳顯得生機勃勃,漂亮性感的女仆們來來回回地穿梭於大廳之間,為進來的客人提供正常的服務,倒是為這裡添色不少。

  不過很顯然,到這裡的權貴人士不會隻為瞭晚餐而前來,很多淫心難耐的賓客早就按奈不住,選中所喜歡的女仆進入瞭各自包間,即便走在過道上,也可以時不時的聽見房間裡傳出微弱的交歡聲。事實上,這裡的女仆也不全是被迫的,她們有些人已經習慣瞭調教與性愛,自暴自棄地享受著主人帶來的扭曲生活,沉迷於其中。

  而被嵌在墻中的桃露絲也變得異常繁忙,時不時的會有客人來到這個可憐的女人面前,掏出自已的肉棒在那被口具撐開的嘴巴裡抽插一番,甚至放尿,射精而去。由於女仆的人手緊張,桃露絲中的精液與尿液經常得不到及時的清理,每隔一些時間才會有路過的女仆幫助桃露絲清理口中的異物,讓桃露絲痛苦不堪。

  走進廚房的時候,可以看到女仆們正在準備各種食物,但是最讓人顯目的則是,美麗的凱拉混身赤裸在浸泡在一種有清潔功能的水池裡,美少女那青春的肌膚在異色的水池裡,散發著奪目的光芒。今天晚上,她將被作成一道大餐供客人享用。

  回到客廳的時間,整個晚會已經開始瞭,人流絡繹不絕地進進出出,看起來非常熱鬧。宴會中的燭臺非常有趣,在最顯目的幾處燭臺是由女仆的肉體構成。被制作成燭臺的都是幾個新來的女仆,而諾拉爾則是最為亮眼的一個。她被擺放在最高的位置,所有都可以看到她。

  那是一個純銀制成的吊臺,吊在半空之中,美麗的莉諾爾被擺放在上面,她整個人呈面朝上,蜜穴也朝上的姿勢,雙腿緊貼在胸口,然後用雙臂壓住自已,以達到身體的固定。沒有任何外力,女仆必須以這種極度柔軟和淫美的姿勢持續整整一個宴會。

  而她嬌美的身軀上,被插滿瞭各種長短不一的蠟燭,然後一根正在燃燒的粗大紅燭正插在她的私處,鮮紅的燭油順著流下,不斷淌在女仆雪白的臀肉上,讓場面顯得慘忍又淫穢。

  這種人體燭臺對女仆的體力,平衡力以及服從力都是一種極大的考驗。而在主人佈萊修眼裡,這也是他最完美女仆的證明,莉諾爾是他的傑作,從他的眼神中就可以得出。

  而且,所有的女仆中,也隻有莉諾爾知道她的真相。

  女仆長在旁邊一直觀察著著主人的眼神,到瞭換蠟燭的時候,莉瑪走上去,用一根長長的竿子拿掉幾乎燒完的蠟燭。但當她準備去拿著正插到莉諾爾肉穴處的蠟燭時,發現那根蠟燭也快燒完瞭,燭火距離莉諾爾的肌膚隻有很短的距離,而莉諾爾本人也因為灼熱而顯得有些不安,女仆長垂下眼皮,故意繞過瞭這根蠟燭。

  面對著這一切,莉諾爾沒有絲毫的反抗,也沒有掙紮,她總是習慣性的接受這一切,就好像她習慣性地被傷害一樣。

  而豪莊的主人,年輕的佈萊修身著禮服,賓賓有禮地主持著晚宴,而他身後的女仆長也已恢復瞭平時的樣子,恭敬地為主人服務。整個晚宴有序地進行著。

  新來的凱拉顯然是這次晚宴的主角,這匹還沒有完全馴服的烈馬已經清潔完全身,赤裸地躺在主賓桌上,經過浸泡,她整個人已經是非常地幹凈,而連續數次的不斷浣腸讓她的身體內部也極部清凈。金發的凱拉就這樣躺在桌子上,她顯得一直在掙紮,但全身都被繩子綁住,動彈不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無助地看著周圍,性感的身軀因為恐懼而發顫,但這更讓人興奮。

  凱拉已經被做瞭精美的部置,美麗性感的肌膚上沾滿瞭奶油與醬料,因為羞恥感而微微挺立的乳頭上也被安放瞭相同顏色的櫻桃作為點綴。她的嘴巴被塞上口具,嘴裡塞得是最上等的香料,而她的下體兩個洞中,也被塞滿瞭番茄醬和色拉。時不時的就會有男人將面包或其它食物塞進女仆的肉洞中,然後沾滿醬汁所食用。

  宴會間,由於這道女仆大餐讓賓客大為喜愛,所以他們進食也很快,很快凱拉體內的醬料就被用得差不多瞭,女仆長當著所有人的面,分開凱拉的肉穴,再一次註入新鮮的醬料,為客人們所食用,一次又一次。最後,當身上的奶油被吃光之後,甚至有人站起來低下頭用嘴巴去舔吸女仆那俏美的肌膚,下半身兩個洞中的醬料流盡之後,還有人時不時用餐勺伸到女仆的身體當中去扣挖。

  這種極度的羞辱夾著的大量的快感,讓凱拉幾乎無法自持,女仆的大腦被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所沖擊,而每一次,客人們的食具接觸到自已的身體時,凱拉就好像被電擊一樣,快感持續流向全身。

  “哈哈,果然是個不要臉的小婊子。”席上的羅安笑起來,邊用手中的食器伸到凱拉那毫無保護的肉洞之中,挑逗她的快感,“當初我就和你父親說瞭,他的女兒天生就該是男人的玩具。”,“喔,羅安大人,你還認識她的父親?”有人這麼問。

  “當然,他父親可是西方諸國同盟的大商人,這個女仆是他唯一的女兒。”羅安得意地介紹起凱拉的過去,還有意地講述瞭曾經作為大商人獨生女的風光。而此時的凱拉,隻能流下屈辱的眼淚。

  乳房,陰蒂和陰道,還有腋下等等,一系列的敏感地帶被玩弄,客人們用他們手上的食具玩弄凱拉的肉體,挑逗她的性感帶,讓女孩幾乎瘋狂,身體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樣不斷流著淫穢的液體。

  終於,在最後,所有客人都用餐完畢後。在主人佈萊修的授意之下,以羅安為首的幾個客人用各自的食具同時放在凱拉身個每一個敏感處,然後同時發力,前所末有的快感同時湧向金發女仆,在凱拉的尖叫聲中,她達到瞭屈辱的高潮。

  凱拉仰起頭,這時她看到瞭還被吊在空中吊臺上的莉諾爾,為什麼她的表情會是如此的平靜與順從呢?

  第二天,有一些權貴人士被要請留下來,觀看新來的女仆們的調教。佈萊修的調教室都設置在地下,佈置精美,充滿著那種貴族性的頹廢與優雅。

  佈萊修是這裡的主人,他要請他的賓貴前來享受支配者的快感。這個寬敞的地下室中,充滿著男人的淫笑與女仆的呻吟聲。前來的貴賓都各有一個美麗的女仆陪伴,她們或被摟著,或被抱在懷中抽插,女仆長則站在中間,調教著那些新來的女仆。

  拉茲坐在沙發上,摟著懷中赤裸的女仆莉諾爾,觀看著眼前的玩弄。金發的凱拉被打扮成瞭母狗的樣子,不過這一次連雙臂和雙腿都被繩子牢牢地綁在餓瞭一起,小臂曲折地並攏在一起,大腿也是,讓她隻能用手肘與膝蓋來爬行。

  其它女仆也是如此,她們都被套上瞭乳環,那是一種相連的乳環,環上有繩子,一根鐵桿連接著兩邊乳頭,讓人可以輕易地抓著這根橫杠,將力量施加在雙乳上將女仆提起。

  男人們就在這個地下室裡,進行著自已的娛樂。凱拉被堵住瞭嘴巴,隻能無助被一個男人像母狗一樣牽著爬行,而她敏感的陰蒂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夾子,每一次的爬行都能讓金發的女仆感到一陣快感。

  “哈哈,果然諸國同盟的女人真是不錯啊,玩起來挺有感覺的,不過,就是性子還有點烈。”權貴人士邊說著,一邊朝還在爬行的凱拉腹子上踢瞭一腳,金發的女仆立刻飛滾瞭出去,由於四肢被綁住,她隻能無助地拼命爬行,來躲避兇惡的男人。

  但這樣子又怎麼能逃得掉,很快男人就一把抓起凱拉胸前連著雙乳的橫扛,僅靠施力在凱拉雙乳上的力量將她提到半空中,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女人的乳房上,讓凱拉發出沉悶的尖叫聲,然後男人掏出肉棒,進入她的身體……

  “反正你的處女在調教中總是會失去的,還不如讓我們商人來享用呢,是不是,佈萊修?”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抱起被綁成一團的凱拉,開始抽插。

  面對這一切,拉茲看著身邊赤裸的女仆莉諾爾,她沒有緊張,也沒有某些女仆那種自暴自棄的放蕩,她隻是平靜地看著這一切。拉茲將莉諾爾轉過身,盯著眼前的美少女,他胯下的肉棒已經豎起,隻需要一個眼神,聰明的女仆就明白瞭他的想法,經過調教的身體很容易就讓拉茲感到瞭滿足,莉諾爾坐在拉茲的肉棒上,職業性的轉動嬌美的身軀,給她的客人帶來最大的快感。

  拉茲不斷地突進,享受著女仆那完美的服奉,他低吼著上下運行,終於莉諾爾也忍不住呻吟起來,激烈運動過程中的汗水佈滿瞭女仆美麗的肌膚,讓她更顯得楚楚動人。隻是她的表情,仍然是那種淡淡的順從,平靜地接受自已的命運。

  佈萊修喜歡看著美麗的事物扭曲,看著她們絕望,尖叫,自暴自棄的樣子,從踐踏美麗的過程中獲得美觀,他是個冰冷的吸血鬼,以人們的負面感情作為食糧。

  拉茲這時候好像有些明白瞭,莉諾爾這種談然的表情,本身就是一種抵抗。她順從地於自已的命運,平靜地接受這一切,沒有激烈地反抗,淡然地站在自已的位置上,不讓別人從她的尖叫聲中獲得更多的快感,這就是她所能做出的唯一抵抗。

  拉茲笑瞭起來,他發現這個豪莊裡,有趣的東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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