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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第095章

  既然要說服秋煙晚,我今晚就決定留在豐財居,見我從樓上走下來時身穿睡衣,頭發猶濕,打麻將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豐財居,秋煙晚嬌紅著臉,隨手摸上一張牌,輕聲道:“胡瞭。”

  秋雨晴不禁吃吃嬌笑起來,戲謔道:“喲,運氣來瞭,孩子的爸在哪,運氣自然在哪,這叫群龍有首。”

  楚蕙識趣,扶著腰瞄瞭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瞭,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聽,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挽起楚蕙,我也過去攙扶。秋煙晚見狀,嬌聲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異常微妙,秋煙晚讓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豐財居的意思,兩幢別墅相隔不過二十幾米遠,可這裡面有天壤之別,雖說大傢才進入碧雲山莊,但每個人的地盤已悄然劃清,大傢形成瞭默契,誰的地盤誰做主。我暗暗驚嘆美嬌娘們的心思,自己也掂量著輕易不去破壞瞭美嬌娘之間的默契,否則,這個山莊必定雞犬不寧。

  所以,秋煙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送,如果說是,那楚蕙一定覺得丟瞭臉面,會覺得我是聽秋煙晚的話才送;如果我說不送,相信楚蕙會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攙扶著楚蕙走出豐財居,可一走到門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瞭,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著拿過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聲道:“你老公什麼都不好,就是經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煙晚生氣?”

  我嘆道:“山莊裡,我最怕你們倆生氣,來豐財居之前,我是先到你們的喜臨門,不見你們,我才來這裡。”

  楚蕙盯著我,用她獨特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我在傢門口放瞭一根桃花枝,你看到瞭嗎?”

  我一聽便知道楚蕙在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經過喜臨門,如果經過,必定看到喜臨門門口的狀況。我嘆瞭一口氣,苦著臉,用乞求的語氣道:“要桃花做什麼,我就是你們的桃花,幸好沒看見,否則,我也會扔掉。”

  楚蕙撲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飄著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動,摟著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膩道:“要抱兩個人,你抱得動麼?”她是暗指肚子裡還有一個人。

  我哈哈大笑,雙臂將楚蕙橫抱而起,與葛玲玲一起返回瞭喜臨門。

  剛放下楚蕙,沙發邊的內線電話機恰好響起,葛玲玲接瞭,說瞭幾句便叫我聽電話,我接過一聽,卻是秋煙晚柔柔的聲音:“不用回來太快,我以後要陪你去縣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懷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剛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針,轉眼間,秋煙晚又表現得寬宏大度,我不能辜負瞭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負葛玲玲的期望。

  從我接秋煙晚電話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著我,眼見這個大美人光艷逼人,鶯慚燕妒,唯獨穿得密密實實,我眼珠一轉,邪意頓生,假裝說有涼意,不能讓孕婦著涼雲雲,故意加燒瞭壁爐的炭火,還開足瞭暖氣,不一會,喜臨門裡便春意盎然,春色無邊,春情蕩漾。

  葛大美人脫剩瞭貼身長袖內衣,還覺得熱,問我可以不可以繼續脫,我當然說可以,與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著美人脫衣,柔和的燈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瞭什麼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僅僅是面孔,還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無暇的肌膚,飽滿高聳的乳房,穿著紫色蕾絲小內褲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懷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現在反悔,我也不放過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經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註視的下,我將大肉棒插進瞭葛玲玲的蜜穴裡,看來秋煙晚沒說假話,葛玲玲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歡,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濕得幾乎像是一片沼澤。我幹脆利落,抽插如暴風驟雨,整整二十分鐘,六種姿勢,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與怒吼幾乎要把喜臨門震塌。

  最終,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處瘋狂地灌入,我怒吼著顫抖,顫抖著撲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們砸來一包紙巾, 我與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鬢廝磨,懶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間,旖旎終結,大門意外打開,一群小女孩嬉笑著跑瞭進來,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紹著:“這裡就是喜臨門啦,我平時就在這裡睡覺覺……”

  “哇。” 小女孩們猛見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個個小花容失色,尖叫著迅速轉身,跑出瞭喜臨門,連門都忘記關,寒風席卷進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趕緊拔槍跳起,沖到門邊把門關瞭,回頭過來,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攏嘴。

  我奇怪問:“怎麼,喬若塵也在?”幾個小女孩中,赫然有喬若塵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麼奇怪的?喬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說,為什麼喬若塵會來我們山莊,她在上寧有傢。”我大皺眉頭,心中隱隱擔憂,可又不願意將喬若塵陰險惡毒的實情告訴楚蕙與葛玲玲。這個喬若塵的出現猶如魚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與喬若塵的關系最好,她懶洋洋地爬起來,眉目之間盡是無限春情,一邊穿上內衣,一邊朝我拋媚眼:“謝謝老公,FIRST內衣店經營權又回到我們手中,喬若塵今天下午剛與我交接瞭FIRST內衣店經營權,她和小君,閔小蘭,楊瑛都是要好同學,高中畢業後就分開,這是時隔一年後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喬若塵的傢在市委大院,住進幾個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們碧雲山莊地方夠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況她們都是女孩子,你不會反對吧。”

  我訕訕道:“不反對,不反對,我隻是覺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內衣店差點就被喬傢父女騙走,你們還蒙在鼓裡,哼,真是波大無腦,這世界險惡著呢。

  “你好像不喜歡喬若塵。”楚蕙心細如發,他瞧出我臉色不對。

  我走過去,將珠圓玉潤,肌膚似蜜糖一樣的楚蕙摟在懷裡,嬉笑道:“我敢喜歡嗎?”

  楚蕙一凜,狠狠地瞪著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這幾個女孩子都答應瞭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要在山莊住上一段時間,如果你居心叵測,我保證你會引起公憤。”

  我親瞭一口,柔聲道:“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你看我身邊,除瞭小君外,有誰的年齡低過二十歲?我就喜歡像楚小姐這樣的女人,夠味,夠騷,夠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聽瞭,醋意大發,頓足道:“我也要結婚。”

  我猛點頭,戲謔說:“結結結,統統結婚,你葛玲玲也夠味,夠騷,夠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撲哧一笑,挺起高聳的胸脯問:“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著瞭,我的唇邊還有奶乳香,帶著無限甜蜜,我離開瞭喜臨門。

  夜色如魅,路燈柔眼,走在鵝卵石小徑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風,頓覺得心曠神怡,不自覺念起瞭三十六字訣,深吸三口氣,整個身子飄飄欲仙,輕松之至。此時正是皎月掛空,天地清靈,我極目遠望,竟能看到江對岸的樹叢,聽到樹叢裡的蛙叫蟲鳴。

  心裡惦記著姨媽,我沒有回豐財居,而是來到壽仙居,仰望姨媽的屋子窗口,沒有燈光。

  我尋思,難道姨媽回來後便睡下瞭?

  我很想進入壽仙居去看一看,問一問,可是,壽仙居裡住著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應付,萬一被郭泳嫻纏住,今晚就不好出來瞭。想瞭想,姨媽所住的房子難不倒我,看看能不能從窗子翻進去,可一想到,萬一姨媽不樂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該怎麼辦?

  正煩躁,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麼晚瞭,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一驚一喜,驚的是聲音突然而至,喜的是,這聲音屬於姨媽。

  擰轉身,我卻驚奇發現姨媽包著一條黑頭巾,除瞭露出一雙明亮眼睛外,整個臉部都蒙掩住,我怔怔問:“媽,你這是……”

  姨媽拉瞭拉頭巾,幽幽嘆瞭嘆:“媽不敢見人瞭,以後都不知道該怎辦?”

  我狠狠打瞭個激靈,急問:“出什麼事情?媽別嚇我。”

  姨媽看瞭看寂靜的四周,轉身就跑:“你跟我來。”

  我跟隨著姨媽急追,拖鞋礙事,我脫下拿在手中,光著腳與姨媽消失在夜色中,從方向判斷,姨媽走的是江邊,她行動快捷輕靈,把我甩在五米之後,我不得不提氣跟隨,嘴裡默念那百試不爽的三十六字訣,這才緊跟上姨媽,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瞭不少,我暗暗吃驚,難道姨媽在一天之內,內功與輕功都有所精進?

  來到江邊,河水泛銀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姨媽微微揚起臉,讓皎潔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額頭,手中抓住頭巾,嚴肅道:“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心膽巨寒,顫聲點頭:“有……我有準備。”

  話音剛落,姨媽扯下瞭黑頭巾,甩一下波浪長發,露出一張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臉來,我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張嘴便喊:“哇……”

  姨媽斥道:“小聲點。”

  半天過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走上前,與姨媽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細觀察姨媽,心中的震撼可以說無與倫比,我的母親怎麼一天之間就變成瞭少婦瞭呢,她看起來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還年輕,怎麼回事?我搓瞭搓眼睛,再看。

  姨媽繃著臉:“白天看,恐怕更嫩,媽變妖精瞭。”

  “呵呵……”我大笑,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大笑,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夢都期盼自己變得更美,變得年輕,沒聽說過變美變年輕瞭還繃著臉,姨媽真是另類,莫非是假裝不高興?

  “笑什麼,住嘴。”姨媽嚴厲道。

  “媽,你告訴我,你這張臉是以前年輕時候的樣子麼?”我張開雙臂,環抱姨媽豐腴的軟腰,嗯,臉蛋變年輕瞭,腰倒是沒變,成熟的味道不變,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動,下體立即堅硬如鐵,緊緊的頂在姨媽的雙腿間,姨媽蹙瞭蹙柳眉,捶瞭我一下:“嗯,媽年輕時候就這個樣。”

  “迷死人瞭。”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姨媽嚴肅道:“媽想來想去,隻能是那三十六字訣,媽現在體內有瞭一條真氣,念三十六訣時,媽隻要運氣就能驅動這條真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搖頭,幾乎將姨媽抱離地面。

  姨媽興奮道:“你當然不懂,可媽懂,昨夜你幫媽療傷,真氣就傳輸到媽的體內,幫助媽累積三十年的真氣突破任督兩脈。媽以前研習過,總覺得真氣突破任督兩脈遙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現在,媽覺得武學之道浩瀚無限,現在媽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傷我的人如果再想傷我,幾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凜,脫口問:“那人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沉思片刻,搖瞭搖頭:“他不是傷瞭右掌瞭嗎,昨夜那人偷襲我的背部右側,所以我猜想昨夜傷我的人應該不是喬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擔憂道:“那會是誰?”

  姨媽冷笑一聲,睥睨道:“不管是誰,下次遇見他,他死定瞭。”

  我柔情萬丈,低頭吻上瞭姨媽的香唇:“媽,你責任重大,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我們不能沒有你,我體內有九條真氣,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給你幾條?”

  “撲哧。”姨媽嬌笑,風情豈止萬種,簡直仙姿玉色,絕代佳人,她翻瞭翻美目,嗔道:“你以為是送東西呀,這真氣是內功修為的碩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來的,但一個人的內功修為,無法給予別人,最多是輔助別人提高內功修為,或幫助別人治病療傷。”

  我急道:“那我輔助媽。”心裡頭卻想,我又可以跟母親做愛瞭。

  姨媽這次沒看出我的齷齪心思,她反而有瞭擔心:“先別急,第一次在醫院裡,你輔助媽,媽第二天就蛻皮,昨夜你又一次輔助媽,媽就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你再次輔助媽,媽變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這叫返老還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還童,是返成熟變稚嫩。”

  姨媽啐瞭一口:“媽真要變成瞭少女,又怎能幫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飛色舞道:“這就不用擔心瞭,如果媽真變成少女,我保證她們一個個對媽敬若神明,隻要媽媽吩咐的,她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咯咯。”姨媽嬌笑,如鶯兒初囀,如玉盤的美臉蒙上瞭一層神秘的灰白:“大傢害怕媽是妖魔轉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這個,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媽德高望重,母儀天下,兒臣李中翰誓死愛媽到永遠,本來今晚要在豐財居與秋煙晚學習一下官場知識,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媽,想念著媽,就不知不覺走到壽仙居,正好遇見媽,如果我沒猜錯,媽一定也想見我,這叫母子連心。”

  月色下,姨媽微微顫抖,雙眼如夢如幻:“你這張嘴比你爸爸厲害一百倍。”

  我柔聲問:“如果媽同時遇到我爸爸和我,媽會選擇誰?”

  姨媽歪著腦袋想瞭想,露出狡黠笑容:“這個假設成立,至於會選誰,你猜猜看。”

  “我有瞭答案。”說完,我心底裡震撼無比,姨媽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態,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動作堪稱一模一樣,真是絕瞭。

  “哦,你說說。”姨媽的臉上盡是調皮。

  “你猜猜。”我壞笑。

  姨媽惱瞭,大聲喊:“我是你姨媽。”

  我知道母親故意這麼說是想氣我,可我不會上當,雙臂越摟越緊,嬉皮笑臉道:“即便你稱呼自己是姨媽,也改變不瞭你是我母親的事實,也改變不瞭你愛我的事實,更改變不瞭你跟我做愛後喊我做老公的事實。”

  “你……”姨媽惱羞成怒,出手如電,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為所動,奸笑連連:“若不是古訓有雲,老娘打兒,兒不許還手,我今時今日就可以反擰你的耳朵,嘿嘿,算瞭,我說過要愛媽媽一輩子,所以,被母親擰耳朵也是一種孝順。”

  “氣死我瞭,我不要你讓,咱們打一次,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姨媽不知用什麼方法,身子一擰一扭就輕松脫離我的掌控。

  我猛搖頭:“兒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媽怒道:“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學者姨媽的樣子,歪著腦袋問:“真要打?”

  一聲嬌喝:“打。”

  “媽輸瞭呢?”我問。

  姨媽冷冷道:“你以後要找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個,一千個都隨你。”

  “我輸瞭呢?”

  “送小君去外國讀書,讓她找一個男人嫁瞭。” 姨媽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針刺瞭一下,揉瞭揉拳頭,咬牙切齒道:“賭註大瞭點,看來我非要贏不可。”

  姨媽冷哼一聲:“賭註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長嘆,眼觀夜空:“蒼天在上,我老娘懷胎十月生下我,本應該對她至敬至恭,隻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鴛鴦,兒子無奈,唯有據武力爭,萬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純屬無心,望上天體恤,寬恕我的罪過吧。”

  “呸,好像你贏定似的。”姨媽大怒,這也難怪,她統治我將近三十年,豈肯輕易讓出統治權,在她的眼裡,我不僅僅是她的兒子,還是她的手下敗將,沒有贏過她一次的手下敗將。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語,何況為瞭小君,我隻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經打敗空手道,跆拳道黑帶四段。”

  姨媽一臉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藝,連武功都談不上。”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沖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我在默念,看著姨媽,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這母女倆不但性格相貌相似,連賭性也大,都以為能贏定我,可我是海龍王,我身上有九條真氣,我強大無比。

  姨媽在凝神靜氣,緩緩後退與我拉開十米的距離,我知道姨媽的武藝超群,“雨季梧桐”絕不會浪得虛名,可我也不是笨蛋,與孫傢齊交手的經驗告訴我,隻要對手與我硬拼,那絕不是我的對手,“雨季梧桐”也不能勝我,所以我靜觀姨媽,等她來攻。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我感受到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翱翔在我軀體的四周,如饑似渴地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此時正月圓,似乎天地間籠罩在詭異之中。

  姨媽在看著我,十米的距離,我仍能看清楚她臉上驚訝的神色,她緩緩地舉起手臂,凌空朝我劈來一掌,無聲無息,如泥牛入海,姨媽驚愕,又向我凌空劈來一掌,仍然無聲無息,她瞪大眼睛,再次舉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還是無聲無息,她呆呆地看著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裡打一拳。”

  我點點頭,攥緊拳頭,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擊向河面,“噗”的一聲巨響,水花飛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駭,看向姨媽,她愣住瞭。我暗道:幸虧沒向姨媽出手,否則就算天打雷劈也無法原諒。

  “你用全力瞭?”姨媽喊。

  我搖搖頭,胸口燥熱,有點眩暈,腿一軟,緩緩坐在草地上,九條精靈狂傲肆虐,我竟然難以收束,趕緊閉目念三十六字訣,片刻間眩暈消失,那九條精靈馴服地返回我體內,藏於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睜開眼,姨媽已在我面前,她眼裡滿是焦急之色,見我睜開眼,她忙問:“怎麼瞭?”

  “有點頭暈,現在沒事瞭,媽,還用比麼?”我語氣充滿瞭乞憐,小君對於我,是萬萬不能舍棄。

  姨媽抿嘴輕笑,忸怩瞭半天,嗔道:“雖然媽輸瞭,但你也不能到處找女人。”

  我大喜,剛想將姨媽撲到,耳朵聽到山頂異響,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條人影晃動,忙說:“媽,有人來瞭。”

  姨媽點點頭:“可能是嚴笛,剛才那響聲一定驚擾瞭她。”

  我緩緩站起來,面朝著下山的人影,小聲說道:“嚴笛負責傢裡的安全,責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為傢裡盡力,就必須娶瞭她,讓她有歸屬感,媽覺得呢。”

  “嚴笛人不錯,她願意就行。”

  “她願意。”我得意洋洋,微笑著等待來人,眨眼間,人影便到瞭我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嚴笛。

  “誰?”嚴笛的眼神沒我這麼好,她警惕地停下瞭奔跑的速度,我仔細再一看,好傢夥,她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槍。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發生意外,急忙喊:“嚴笛,是我和姨媽。”

  嚴笛聽瞭,趕緊朝我們跑來,一邊收起手槍,一邊大聲問:“剛才我收到瞭警報,唐依琳也打電話告訴我,說聽到一聲很大的響聲,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們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姨媽與我交換瞭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試一試你的安保系統是否先進,就向河裡扔瞭一塊大石頭,現在看來很不錯喔。”

  “當然。”嚴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麼穿這麼少,還打赤腳,不冷嗎 ?”

  我壞笑道:“我想求媽教我一點功夫,好打贏你,把你娶過門。”

  嚴笛馬上很難為情,低垂著腦袋,忸怩道:“臨時抱佛腳,其實打不打得贏我無所謂,隻要姨媽和煙晚答應,我就答應。”說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媽看去。

  姨媽一臉慈愛,微笑道:“我答應。”

  嚴笛一聽,羞喜交加,輕聲說:“姨媽早點休息,我先回去瞭。”說完,擰轉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媽投去感激的目光,兒女情長方面,縱然是嚴笛這種爽快幹練的人,也會不好意思。

  姨媽將頭巾盤在脖子,囑咐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這幾天公司財務由言言看著就行,我請來瞭攝影師,明兒我們照個全傢福,順便你跟辛妮拍個婚紗照,準備後天跟辛妮結婚。”

  “媽。”我全身亢奮,很不情願就這樣走瞭,結婚前的瑣碎很重要,跟姨媽在一起更重要。

  姨媽明白我心思,鳳目倒豎,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惱不已,跟隨在姨媽身後回到山頂,路燈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媽的屁股依然肥美碩大,所有女人中,姨媽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結實的。

  ……

  ……

  女人說不想懷孕並不等於不想做愛,尤其是初嘗性愛樂趣的女人。

  重新洗瞭一次熱水澡後,我鉆進瞭秋煙晚的被窩,撫摸溫暖滑膩的肌膚,很快,秋煙晚有瞭反應,她睜開迷人的雙眼,柔柔問: “幾點瞭?”

  “裝。”我壞笑,溫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麼裝?”秋煙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聳的豐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體:“其實你一直醒著,至少我回來前你就醒瞭。”

  秋煙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說,吵醒人傢還污蔑。”

  我一手輕拍秋煙晚的屁股,揉瞭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涼的,手指的溫度也不高,這證明剛才起床過,要麼上過廁所,要麼……”我欲言而止,奸笑連連,手中的豐乳被我搓成面團狀,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我低頭猛吸,用牙齒輕咬,用我的舌頭掃拌,秋煙晚氣喘噓噓:“要麼什麼?”

  我剝下秋煙晚的內褲,將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麼你剛才跟嚴笛聊瞭兩句,你們的感情很深,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她沒理由不跟你說心裡話,特別是關系到人生大事。”

  秋煙晚似笑非笑,咬瞭咬紅唇,將一條腿搭上我腰部,溫暖的肉穴剛好吞下大龜頭,她嚶嚀一聲,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詐,不進官場就浪費瞭。”

  我挺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脹得秋煙晚猛蹙眉心,嚶嚶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瞭一下:“這麼說,你答應嚴笛做我女人瞭?”

  秋煙晚喘瞭喘,幽幽道:“我能不答應麼,你會善罷甘休麼,與其讓你心懷不軌,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負,對何鐵軍都不假辭色,沒想到落到你手中,還做瞭個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會答應。過兩天我爸媽來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們解釋。”

  唉,真掃興,情濃的時候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心有不滿,仍耐心傾聽,連抽插也停瞭下來。

  秋煙晚接著嘮叨:“幸好雨晴已懷孕,你對我們姐妹也不錯,想來爸媽不會太怪罪,他們知道你要從政,會更加高興,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說,華夏的官場遺風,就算再過三百年,還是官本位思想,他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文聯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脈,以後說不準會幫上忙,你如今是眾望所歸,如何開始你的新起點至關重要,我會全力輔助你,不拖你後腿,姨媽都答應瞭嚴笛,我還有什麼好反對,我隻要你對嚴笛好一些,另外,你要買一輛跟我同款的車送給嚴笛,我可不允許嚴笛在山莊裡比別人低一等,我秋煙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好好待嚴笛就是,現在可以動瞭嗎?”

  秋煙晚臉一紅,竟然輕輕聳動下身,媚眼如絲,嬌柔萬千,我擰瞭擰手中的豐乳,她呻吟道:“嗯……嚴笛可是第一次,你別粗魯。”

  我驚問:“是處女?”

  秋煙晚輕輕點頭,我大喜,摟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宮,撩撥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著,迎合著:“嗯嗯嗯……我不要懷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願意懷孕,為什麼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嬌柔的身軀,面對面地抽送,秋煙晚越喊越大聲,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而出:“雨晴說,戴套子跟不戴兩回事。”

  我促狹說:“以防萬一,還是戴套子,我去問問雨晴有沒有。”

  秋煙晚大驚,四肢像八爪魚般纏著我,央求道:“不要拔出來。”

  我得意洋洋,掀開被子,連捅瞭十幾下,小聲說:“給嚴笛提個醒,說我的東西很粗很大,幹得秋煙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

  嬌嗲的嚷叫劃破瞭娘娘江的寧靜,驚飛瞭江岸的鷺鳥,連魚兒都躍出水面看看是誰惹惱瞭仙女姐姐,春風送爽,鳥語花香,這麼好的天氣,又有誰忍心惹惱這麼美麗的女孩。

  一縷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鵝蛋臉上,她看起來很不高興,羊角辮高舉,上身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衣,下身卻露出兩條嬌嫩嫩的美腿兒,光著腳丫子,初春寒意依舊,可她一點都不哆嗦。

  我環顧左右,發現不僅姨媽來到瞭江邊,其他美嬌娘也都來瞭,連喬若塵,閔小蘭,楊瑛都站在岸邊默不作聲,大傢都默不作聲。姨媽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運動裝,頭頂白色網球帽,臉上掛一副茶色寬邊太陽鏡,幾乎遮住素顏凝脂的臉蛋,見瞭我不理不睬,隻顧著在一旁呵護三位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肚婆,儼然是準奶奶的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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