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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魚躍龍門

第005章、魚躍龍門

  坐車在回傢的路上心情格外的輕松,放假的感覺就是好。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我不禁哼起瞭兒時的歌:

  沒有花香

  沒有樹高

  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

  從不寂寞

  從不煩惱

  我的兄弟姐妹遍及天涯海角

  ……

  嘴裡哼著這首不知在幾代人心中流傳瞭的《小草》,我不禁感觸良多。轉頭看到妹妹也是看著窗外的風景出神,是不是嘴角還流露出笑意,看得幾個坐在遠處的年輕人口水直流。再看身邊的美其名曰要見識農村風光硬要跟來的莫名其妙的莫文蔚大小姐,居然就這樣趴在我的肩頭睡過去瞭。敢情我成瞭他免費的枕頭瞭。自從那次事件之後我們就成瞭歡喜冤傢,我贊成的事她偏要反對。而妹妹居然像是跟她商量好瞭一樣,每次都贊成她。

  所謂近鄉情更怯,上一次不算回傢,這次是我十年來真正意義上的回傢,不知道父母怎麼樣瞭。

  到傢瞭,傢還是那個傢,隻是父母親的頭上多瞭些白頭發,眼角多瞭些皺紋。看到我們兩兄妹回來心裡都高興得不得瞭,忙裡忙外像是要過年瞭一般,到是我這個大男人沒用武之地瞭,坐在沙發上和老爹聊聊傢常。爹似乎很興奮,不住的說這些年來傢鄉的變化。最沒想到小薇這野蠻加冰塊的丫頭還會下廚房。一頓豐盛的晚餐是不在話下,其樂融融自不必為外人道也。

  在傢中過完寒假,緊接著就是面臨高考瞭,這可是這學期來最最重要的事情瞭。妹妹每天都紮在自己的學習田地裡辛勤的耕耘著,說是要考中國最好的大學——BJ大學。我們那裡一輩子都沒有出個大學生,看來要在妹妹身上出現瞭。

  全員備戰,就數我最清閑瞭。在班裡兩個小弟——因為一次意外救瞭兩人,但從那以後他兩人就死活叫我老大,吃飯睡覺上廁所都跟著我。不過學習那是不敢恭維的。

  我上課有時還睡覺聽歌,老師自從我第一次月考考在瞭妹妹前面就再也沒有說過我瞭——不就是個考試嗎,用得著那麼大張旗鼓嗎。高考怎麼瞭,還不就是平時考試一樣,隻不過意義不同而已!對我來說僅此而已。這幾天沒事幹也在琢磨劉長志師傅的話——離天堂最近的地方是哪裡呢,我是最高的大樓頂上?但是那裡怎麼會有什麼神聖的書籍呢?神聖的書籍?聖書?啊,哈哈我知道瞭原來是聖書啊,那不是在教堂才有嗎?對啊,教堂就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找到瞭,終於讓我天才的腦袋找到答案瞭。忍不住嘿嘿的笑出聲來。

  呃,怎麼全班都沒有聲音瞭,老師那去瞭?啊,你們看我幹什麼啊?我又不正常嗎?趕緊上下打量一下自己,確定沒問題。看向旁邊的小薇同學她也在難得的——笑。

  “同學們怎麼都看著你啊?”我很傻很天真的問道,“老師呢我正聽得入迷呢!”

  “趙子龍,”一聲高分貝的吼聲一下自從我背後傳瞭過來,嚇得我背後冷汗直冒。

  “怎麼回事啊,難道老師練瞭什麼輕功不成,什麼時候到我身後我都不知道。”我小聲嘀咕道。

  “是你想什麼美事想的發笑好不好,我推你幾下你都沒反應。”小薇賊笑這說。這個冷美人笑起來殺傷力還不是一般的大,周圍的同學立即就定身瞭。甚至有的口水流出來還不自知。

  “你上課不聽講睡覺打呼嚕不說,還在課堂上發神經傻笑,嚴重擾亂課堂秩序,我現在以老師的身份罰你出去到操場反省十圈。”老師居然雙手掐腰對我說道,看來這次老是被氣得不輕。

  哼,出去就出去,又不是沒出去過。心裡想著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吧!看看妹妹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而小薇確實幸災樂禍的眼神,再看看新收的兩小弟,也是一副我沒有你這樣的老大的表情。

  在老師派出體育委員小心翼翼的送我來到操場後,我狂吸瞭下空氣——都是汽車尾氣的味道。趕緊作罷!好瞭,這下輕松瞭,世界和平瞭,耳朵也清凈瞭!

  說實話,自入學以來我基本沒怎麼聽課,就看這次考試成績怎麼樣瞭。這些知識對我來說就是在三年前的知識從新學一遍,有夠無聊的。自我來瞭後,妹妹的第一名的名次就被我給擠占瞭。這人麼就是這樣子,閑下來就沒有什麼事做,也罷就練練功夫吧。這麼長時間內功都沒有一點進步。想就做,五心朝天,面北而坐,心神內視,發現現在我的內視的時間可以稍微延長瞭些,這可能也是一種進步吧,總之聊勝於無。

  這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妹妹、小薇還有那兩個無賴等我吃飯時發現我還沒回來就去找我,才從內視的心神中解脫出來。莫大美人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見我居然五心朝天的坐到現在,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被我絲毫不留的發現。哼,小丫頭,讓你吃驚的地方多瞭去瞭。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高考瞭,也是許多寒門子弟改變自己命運的一次考試。這一天妹妹拉著我滿大街的跑,吃遍瞭L市的美食。自從我上次無意透漏瞭我師父的萬貫傢財後就發現妹妹平時節儉,過一段時間就要我請他去吃一頓好的美其名曰:幫哥哥斂財。對於考試結果妹妹說不要求超過我,至少要跟我平齊。

  當真正的考試時二師傅劉長志校長才姍姍來遲的對我兄妹千叮嚀萬囑咐的說考試沒什麼的,要放松,發揮出正常水平就可以啦雲雲。對於考試,我向來是半小時完成,不知道妹妹什麼時候也跟我一樣半小時就坐在那裡不動瞭。

  監考老師看到有人不動瞭還以為不會做要交白卷呢,就故意說:“題目不能有空白,要做完瞭才對得起這次考試的資格。”說完還故意走到我身前看看。當他看到趙子龍的試卷時突然傻眼瞭,趕緊揉揉眼睛,卻很不自然的對趙子龍笑瞭。

  高考結束,趙子龍沒有和其他同學一起去玩兒,確是帶著妹妹去師傅那兒看瞭看。一是因為妹妹每天吵得不行非要去,二是當初聽說師傅的兒子也在十一中讀書,一年瞭卻不見其人影,找瞭好幾次也沒找到。

  到瞭師傅哪兒,卻發現師傅並不在,看到桌子上的東西,趙子龍恍如隔世,一年沒回來瞭,這兒還是這個樣子。

  妹妹好奇的東看看西摸摸,最後確暴出連趙子龍都絕倒的一句話:“哥,住原來就是你師父住的地方啊,亂七八糟的,簡直跟豬的住處有的一拼啊。老大就是不一樣,不過,嘿嘿,我喜歡!住在傢裡媽媽老讓我一會兒收拾這裡一會兒收拾那裡,煩死瞭!”

  是啊,師傅是個隨便的人,沒有什麼細節可言,但是……

  “走,我帶你看看我的住處。”趙子龍想到這拉著妹妹就走,到瞭屋後,從一處草叢中拉開一個石板,順著臺階走下去,卻看到的是一個幹凈整潔的屋子,一排排書架,猶如展覽一般,幹凈整潔。

  “這是師父的書房,也是我住瞭十年的地方,師傅最愛的就是搜集天下奇書,你看看許多世上失傳的書這裡都能找到,你隨便看看有喜歡的就自己看吧,我坐一會兒。”

  妹妹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反差太大瞭,上面是地獄,下面是天堂。”

  聽著妹妹的喃喃自語,趙子龍逐漸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心神放開,“看”到妹妹好奇的一排排一本本的翻著那些書籍,臉上時而興奮時而羞紅,那裡可有不少師傅搜集的的書哦。突然,趙子龍發現,自己居然就這樣達到瞭常人無法達到的傳說中的神視外放的境界,這表明自己的易經經已經達到瞭十成水平瞭,後面自己學什麼都是過目不忘瞭。要知道這一點就是師傅也沒有達到啊。這表明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駕馭自己的身體,想輕就輕,相重就重瞭,還可以隨意變換自己的臉型。甚至是身型!

  再看妹妹,這時正拿著一本不起眼的破舊的書在那裡看的津津有味。趙子龍睜開眼睛,起身走到妹妹的身前,看到妹妹看得入神,就沒有打攪妹妹。自己走出去看看師傅有沒有回來。

  出瞭洞口,此時太陽剛剛從山邊露出頭,開愛的掛在天邊。遠處的景色一眼盡收眼底,格外清晰。蟲叫聲、鳥鳴聲在這會兒似乎特別的動聽。葉子上的水汽正以看得見的速度蒸發掉,絲絲水汽裊裊上升,越飄越遠,似乎很留戀這片葉子似的。地上的蚯蚓也時不時的露出頭來,似乎在呼吸著早晨的清新空氣。

  這一切、這一切、這一切為何這麼的和諧,似乎他們本就如此似的。不知不覺趙子龍感動的淚流滿面。平時看起來那些卑微的生命此時此刻竟然如此的和諧、如此的美妙。使得趙子龍都不忍心去打攪它們那本就和諧的世界。

  輕輕的趙子龍踏出自己的腳步,身邊的空氣立即起瞭漩渦,就如同平靜的水面被人為的而投入粒粒石子那樣,一的蕩漾開來,草兒也跟著擺動起來,煞是好看。

  “哥哥,你看這裡的日出多麼的美麗啊!”是妹妹那甜美的聲音。再看腳下,剛才那種令人感動的景色已經不復存在,變得如自己剛出來一樣的平凡。

  趙子龍知道,自己已經在武學的感悟上達到瞭一個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天人合一的境界!轉過頭,看都妹妹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麼瞭,這麼看著我?有問題嗎?”我笑著問。

  “哥哥,你剛才是不是處在一種狀態啊,我怎感覺你離我好遠好遠,而且很虛無的那種,似乎……不存在一樣,嗯,對,就是不存在!可是你明明在我眼前啊?”

  “你先回答我,你是怎麼出來的,想當初我可是來著第二年才從裡面出來的啊?你才多大會兒啊?一夜之間你居然就無師自通瞭啊?”

  “我先問你的唉?你先回答!”這老妹又拿出那超級哦無敵耍賴招式對付我瞭!

  “好啊,我確實是出於一種狀態,在那種狀態下,一切是那麼美好……”我慢慢的回憶著剛才的點點滴滴,把我剛才感悟到的說給妹妹聽,不知不覺又進入瞭那種狀態,感覺又回來瞭!隻不過這次“看”得更遠,更清晰,更美妙。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肚子咕嚕的響瞭才回過神來,發現妹妹居然就這樣也進入瞭一種狀態,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情形瞭。看她時而高興,時而皺眉,時而開朗,就這樣像尊石像一樣的站在那裡,臉上表情變幻不定!

  唉,這也太瞭吧,看來是我師傅當年沒有看出妹妹這資質來,要不然這徒弟肯定是妹妹瞭。不知妹妹什麼時候醒來,幹脆就留張字條,說下山買東西,過會兒回來!

  今天是第三天瞭,妹妹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對於體育一向是弱點的妹妹來說這已經是超出她的負荷瞭,我不得不時刻呆在妹妹身邊替他護法。

  日下三桿時,妹妹終於從那種狀態清醒瞭過來,震開眼睛看到我在笑瞭一下,如同花開般的燦爛,緊著就那樣直直的倒瞭下去,幸虧我眼疾手快將她接住,抱回屋裡躺下來。

  這樣妹妹一睡就是三個月。這期間我和妹妹雙雙考入BJ大學的通知書陸續進入我們傢,而且我沒出意外以全國第一個滿分成績進入這所大學的。這可是十裡八鄉第一遭啊!市裡鎮上的領導都公開的獎勵我們,還送來瞭不少慰問金和禮品,同時我們所在的學校也被評為年度優秀學校和年度教學成果金獎,所在市也被評為年度教育成果優秀城市相互如此類的獎勵自不必一一細表。

  賀喜的鄰居親戚絡繹不絕,爹媽高興的合不攏嘴,幹脆在傢大擺筵席請大傢到傢裡大吃一頓。也不管我們兩個現在幹嘛去瞭。這還是妹妹在開學前一天醒來,趕到傢從鄰居傢口中知道。嘴饞的妹妹沒少數落老媽。唉,誰讓老媽不讓我們參加呢,我也嘴饞啊,吃瞭十年的山味瞭,也改改改口味瞭!鄰居都說這是我們祖上積德,留下的福分,這下真是魚躍龍門啊!

  讓趙子龍鬱悶的是當初那個看起來是個紈絝子弟的劉皇居然也和我們考入同一所學校。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走瞭後門。讓人驚訝的而是那兩個小弟說是要終身追隨老大,也考入瞭首都的音樂學院和藝術學校——沒看出來這兩個廢柴還有藝術天賦啊!而莫大美人居然——失蹤瞭,二師父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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