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客車使出瞭省城,車上,不免有人主動跟我交談,問我幾位大美女的來歷,我隻是輕描淡寫地說:“她們是我的姐姐瞭。”
“不可能,哪來這麼多姐姐。”
“都是認的姐姐。”
“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好,這麼多漂亮的姐姐,能不能介紹一個?”
“介紹也沒用,恐怕你們無福消受。”
“那就太可惜瞭。”
此時,我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看著我,我坐在車頭,總感覺背後有人在看我。可是當我回頭看的時候,卻沒有什麼異樣。
直到車子去到半路要上廁所的時候,我終於知道這異樣的目光來源於什麼人瞭。竟然是我此行要找的初戀情人,我不讓方潔她們送,就是為瞭轉車去找她的時候方便些。
想不到她竟然跟我在同一部車上。
但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抱著一個孩子。
這一定不是我的孩子。
我看到她的時候,心裡突然一陣失落,因為我的女人,是不能讓別人給奪去的,何況她還是第一個女人?
我們見瞭面,由於兩年不見瞭,失去聯系也一年多瞭,顯得有點陌生。
我說:“雪萍,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還說要去找你呢。一年前收到你最後一封信後,你就再也沒給我來信瞭。”
古雪萍冷冷地說:“剛才不是有幾個美女送你車嗎?你又怎麼還會去找我?”
聽著她冷冷的話,我的心一下寒瞭,難道她真的已經變心瞭?難道她真的嫁人瞭?
我說:“有美女送我車,就不能讓我去找你瞭麼?”
“不是不能,而是,你有這麼多大美女瞭,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一直有給你寫信,可是你都沒回,信也沒退。所以我想親自去找你。想不到在這就看到你瞭。”
“我早就搬走瞭,信沒退,是因為我托人轉寄給我瞭。不回信,就是不想讓你找我。”
“為什麼?”
“我們傢現在麻煩事很多,我不想拖累你。”
“為什麼?又有什麼麻煩事?”
“是那個老大的人找到我們瞭,我們被迫搬走,但還是讓人找到瞭,這次我去省城,就是為瞭帶孩子避開這些麻煩事的,現在他們還在傢跟他們在談呢。不過看來談不妥,我爸媽讓我回去瞭,他們非要我親自談,否則就對我傢人不利。”
“你為什麼弄瞭個發髻呀?你是不是嫁人瞭?這孩子是誰的呀?你不是說過這輩子隻屬於我一個嗎?為什麼不等我呀?”
她沒有答我這些問題,卻說:“要開車瞭,上車再說吧。”
我們一上車,我就要求跟她邊上的乘客換瞭個位子,太久沒見她瞭,一定要問清楚她,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如果她已經嫁人的話,為什麼她老公不幫她?而且,她還這麼小,不可能嫁人呀?就算嫁也不可能拿到證,更不可能生出個孩子來。但也難保她在沒有辦法之下,當瞭未婚媽媽。
她長大瞭幾歲,身材越發好瞭,完全不象是生過孩子,但她的條件這麼好,就算生過孩子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孩子已經睡著瞭,大約一歲左右。我說:“你能不能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這些問題一會再說,你現在見到我瞭,還準備跟我去嗎?”
“那當然,你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這一點絕不會變。我現在跟以前不同瞭,一般的流氓我不怕瞭。”
“哦,不過我還是不想連累你。”
“這叫連累嗎?你是我的愛人,我有責任保護你。以前是沒有能力,現在我有能力保護你瞭,我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
“不行,他們的勢力真的太大瞭,你一個人對付不過來的。”
“我不是一個人,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瞭,我會幫你解決的。”我堅定地搭上她的肩膀。
她看著我的眼睛,我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睛上已經充滿瞭淚水。
這淚水,是悔恨,還是感動?
隻有她自己心裡才知道。
而我的心,現在卻象刀割一樣,連自己的初戀情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都保不住,有多少女人又能怎麼樣呢?
讓別人知道瞭,不是一樣認為你無能嗎?我的心在淌血。
古雪萍一直沒有答我的問題,她說:“這些問題我不想答,你既然要跟我去我傢,一切在去到後就都知道瞭。”
她說到這份上,自然我就不多說瞭,她的傢已經從縣搬到市裡瞭,但還是讓人傢找到瞭。我們在中途下瞭車,轉車去瞭她傢的地方。
去到她傢,擺設跟我初認識她的時候差不多,傢俱也沒變,電視還是那臺電視,一切都相當熟悉,因為我在她傢也住過幾晚的。雖然地點不一樣瞭,但格調基本沒變。
全傢都在,見古雪萍帶瞭個不認識的人回來,有點奇怪,其兄問:“妹,你怎麼帶個不相幹的人回來呀。”
我聽他的語氣並不很兇,看來他已經收心瞭,也比以前改變瞭。
傢裡共四人,她父母,還要兄,以及一位少婦。
古雪萍說:“大哥,大嫂,這是我朋友,他說能幫我們解決問題。”
“哦,是不是那個你一直放不下的男朋友呀?看起來還不錯,難怪我幫你介紹這麼多男朋友你都不要,還說再也不嫁人,把發髻也弄起來瞭。不過,我看他也解決不瞭問題,現在唯一的辦法是你下嫁那位獄中老大瞭。”
我明白瞭,她沒有變心,她既然心裡還有我,就絕不會已經嫁人,這個孩子自然也是她大哥的。她大哥自從那次事件後,再也不敢胡作非為瞭,正正式式努力起來,做起瞭正事,也娶瞭老婆,還生瞭個孩子。但是,黑道老大並沒有就此罷休,一直讓人去尋找他們的下落。
終於還是讓他們找到瞭,再搬,他們再找,總之,這件事不解決前,是不可能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瞭。
我說:“不行,雪萍是我的女朋友,絕不能嫁別人。你們的事,我一個人全攬上瞭。我能搞得定。”
大哥古鵬搖瞭搖頭說:“暫且不說你隻是一個十來歲的學生,就算你很有勢力,你也不能搞定,他們現在是YY縣最大的組織瞭,現在的老大叫陳雄,但背後的老大依然是王雙,也就是我以前的老大。聽說他雖然被弄進去瞭,但原來十年,後來改為五年瞭,因為據說用瞭些辦法,說量刑過重,然後收買瞭獄中的人,表現良好,明年就出來瞭。到時候,我們就更沒好日子過瞭。”
“陳雄?那他們這次來的是什麼人?”
“就是他手下的三大猛將龍虎豹,還有手下十多人。”
我一聽就爽瞭,說:“原來是他們呀。這就好辦瞭,我跟他們有點交情,我想一點面子他們還是會給我的。”
“不會吧?你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們幾個可是最厲害的打手呀。”
“那又如何,你們約好他們幾點過來?”
“我們知道雪萍回來的時間,約好他們一個小時後就過來瞭。”
“那好,我就在這等著他們,我看看他們誰敢說個不字。”
五個人都一臉的疑惑,他們想不到,我這樣一個十來歲的學生敢這麼大的口氣,連龍虎豹也不放在眼裡。半信半疑地,但現在雪萍也回來瞭,而他們的最終目標隻是讓雪萍下嫁給王雙,因此就算談不妥,也沒關系,隻要最好雪萍同意就行。
好險,如果這次沒有讓我碰上她,很可能在他們的壓力之下,雪萍就要變為人婦瞭。我是很難接受這種事的發生的。
而知道瞭來的人是金龍,唐虎,黑豹三人後,我自然更放心瞭,我想,無論如何他們都是要給我面子的,至於回去之後會如何,我自然會再去跟他們的老大談判的。
一個小時後,龍虎豹帶隊來到,他們果然很準時,有前途,起碼不遲到本身就是一種美德,且不論他們是流氓還是英雄。
我開始並沒露面,先讓他們自己談,看看他們的最終目的。
龍虎豹其實並不算蠻橫瞭,我在裡面發現他們帶來的人反而兇神惡煞得多,個個都不可一世的樣子。
其實,真正的老大在外人看來,是很彬彬有禮的,象他們這樣以為自己很瞭不起的人,其實成不瞭什麼大事。
金龍說:“我們老大說瞭,你們的事他不會就這樣算的,但如果你們把古小姐嫁給他,看在一場親傢的份上,他可以將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不再追究。否則的話,你們無論跑到哪,我們都能找得到。而且不會讓你們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古鵬道:“這件事情我們得讓妹妹自己做主,現在她回來瞭,你們自己問她吧。”
金龍看著有點冷艷的古雪萍,問:“未來大嫂,怎麼樣?你同意不?我們老大明年這個時候就能出來瞭,如果你答應瞭,我們現在就送你去他傢。保證你傢人安全,否則的話,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說的未來大嫂,原意是指王雙的,不過後來卻發現,這句話竟然也沒有說錯,這是後話瞭。
古雪萍原來是個很活潑可愛的小女生,可是現在為瞭她大哥,書也讀不下去瞭,還變得沉默寡言起來,當然,也許有部份是我的原因。
她說:“你們就隻是讓我嫁給他就行?”
“是的,我們老大也許是真的讓你迷住瞭,說隻要你同意,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他可以給你所有你想得到的東西。”
這個時候我出來瞭,我說:“她同意我也不同意,因為她是我老婆。”
龍虎豹三人一看我出來瞭,先是一怔,然後金龍道:“文……文老大?怎麼是你?”
“不要叫我老大,我的年紀比你們小很多。不過,今天的事你們必須得給我面子,回去後我再跟你們解決。”
“這……恐怕不太好辦吧。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就這樣走瞭,回去交待不瞭。”
“那你的意思是想在這跟我動手嗎?”
“不敢。”
龍虎豹知道我的厲害,但他手下人卻並不知道,其中一個十六七歲的小混混不知好歹,見龍虎豹對我竟然如此謙遜,早已看不慣,說:“老大,你們怎麼這麼怕他呀,他不過是個小傢夥而已。我來捉住他。”
說著,直接從後面沖出來,當著我面就是一拳。
龍虎豹叫瞭聲“不要。”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瞭。
我連看都沒看,我現在已經再得到五個美女的處女之身,功力增進瞭不知多少倍。對著他的拳就是一拳打出,跟他硬碰硬,隻聽咔嚓一聲,小混混的手竟然硬生生讓我一拳就打得折斷掉。
我說:“龍虎豹,你怎麼不好好管束下自己的手下,如果我剛才不是隻用瞭一成功力,他就不是斷手這麼簡單瞭。”
眾人看到我如此厲害,有喜有驚,喜的是古傢,驚的是龍虎豹等人。但也有不怕死的,後面沖出兩個傢夥,用刀砍向我。
我搖搖頭說:“還真有不知好歹的傢夥,龍虎豹,以後你們要教育手下,要識時務,這個世界不是隻有他人的。”
說著。我連腳也沒動,隻是稍稍閃瞭下身體避開刀鋒,然後就聽到兩聲斷手的聲音和兩下刀落在地上的聲音,他們被我用擒拿手直接扭斷瞭手腕。
看著三個人就這麼容易就斷掉瞭手,其他人哪敢再動,就算想再動,龍虎豹也會擋住瞭。
金龍說:“好吧,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們先回去,但事情總得解決,你必須跟我們回去,要不然你走後,我們還是要找他們的。”
“我當然知道這點,我現在就跟你們回去找陳雄和你們老大談談。他要多少錢,我都會給。”要錢我當然沒有,便方潔有,雖然我不想吃軟飯,但為瞭保護自己女人的安全,用點其他女人的錢,我也是在所不惜的。
“好,我們信你,明天晚上,YY縣河邊雄記大排檔等你。”
這是陳雄所開的大排檔,也是他們的談判地點,我是知道的。
我說:“我一定會去的。”
說完,眾人扶起受傷的幾個人,很快退走。
事情暫時得到解決,古雪萍關切地問我:“你真的能夠解決這件事嗎?”
我說:“你們剛才也看到過我的本事和他們對我的態度,放心吧,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解決的。”
當晚,我在古傢過瞭一夜,我們二年不見,我和古雪萍自然是一夜無法睡覺。她把二年來積聚的想念之情,全部在床上發泄出來,我自然也很努力地令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