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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

  終於又捱到瞭周五,下班時間到瞭。袁芳一面收拾東西,一面叫住徐倩:“徐倩,到我那兒去玩兒嗎?我早晨涼瞭烏梅湯。”

  “不瞭,謝謝你。”徐倩低著頭走出去:“我爸媽讓我回他們那兒吃飯。”

  正是盛夏時節,一絲風也沒有。袁芳孤零零走在回傢的路上。小區裡,行人很少。柳樹無精打采地垂著頭,知瞭卻沙啞著嗓子唱個不停。一不留神,袁芳差點撞在別人身上。

  “小袁老師!”

  “程老師!”

  原來是當初小學裡的同事,兩人都吃瞭一驚。

  “小袁老師,你住這兒?”

  “是呀,就前面,三號樓,一單元九號,我搬來好幾個月瞭。程老師你呢?這位是?”袁芳註意到,程老師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她一身白色的迷你裙,剛剛二十的樣子,身材嬌小,青春活潑,白皙的皮膚,淺藍色的眼睛。金黃色的辮子,垂在胸前。

  “我在這兒買瞭房。學校合並瞭,生源少,都獨生子女瞭。新學校是重點,隻抓升學率,不管體育,我覺得沒意思,辭職開瞭傢健身館,就在前面八裡橋,回頭我帶你去玩兒。噢,這是安娜,天天到我那兒健身,她爸是旅遊學院的外教。安娜和你一樣,師范,在美國沒找到工作,這不,來給她爸幫忙,也是北漂。”程老師猶豫瞭一下,問:“小袁老師,你不是結瞭婚住在復興門嗎?”

  “我離瞭。”袁芳低下頭:“忙你的去吧,別讓人等。咱們回頭再聊。”

  袁芳和姑娘點瞭點頭,算是打瞭招呼。程老師還想說什麼,袁芳已經走開瞭。

  回到傢裡,袁芳一頭倒在床上,她什麼也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做。

  苦惱中的,不僅僅是袁芳。程老師,不,程教練,呆坐在床邊,也是什麼也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做。曾經的一幕幕,又湧入在他的腦海裡:美麗嬌小的小袁老師正在上課,高大健壯的程老師站在過道裡,彎著腰扒著窗戶望裡看,幾個老師恰好走過來,程老師來不及躲避,隻好幹笑著撓頭。

  安娜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兒,她的父親是德裔,而她的母親則來自波蘭。她的身上,混合瞭兩個民族的優點:淡金黃色的長發襯托著雪白的皮膚,嬌小的身材和碩大的乳房相映成趣,而纖細的腰肢下,那飽滿高翹的臀部更令人嘆為觀止。現在,她乖巧地陪程教練坐著,小心地問到:“程,那個女孩兒,是你過去的情人?”程教練點點頭。

  “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想也沒用。我原來有多少男朋友,我自己都記不清瞭。遠水不解近渴,咱們現在來快樂吧!”美國女孩兒到底是頭腦簡單,及時行樂。安娜一面開導著,一面蹲下身子,解開情人的褲帶,一把拉下褲頭。

  “別!今天別這樣!”程教練拉著安娜想讓她停住。哪裡還管用呦!美國女孩兒解開發辨,甩在一邊,含住軟塌塌的陽具,認認真真地吮吸起來。安娜人年紀雖輕,勾,挑,吸,吮,吞,吐,卻無一不能,無一不精,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程教練還想抗拒?他早已經是一柱擎天瞭!美國女孩兒見火候已到,不多費神,她爬起來,褪掉內褲,趴在床上,屁股便高高撅瞭起來。程教練也不逞多讓,跪在姑娘身後,緊抱起白嫩渾圓的屁股,一個突刺。

  東方和西方又一次相遇瞭!程教練的腦海裡,金戈鐵馬,回蕩著遠古的呼喚,仿佛回到瞭祖先西征的英雄時代!

  (程教練不逞多讓,緊抱起白嫩渾圓的屁股,一個突刺。)

  遼闊的東歐平原上,烏雲低垂,狂風怒號,空氣沉重而肅殺。這裡平日的主人,野獸和飛鳥,早已逃得無影無蹤,因為一場惡戰,即將開始。一邊,是黑白分明的歐洲聯軍,清一色重裝騎兵,黑色盔甲的是條頓騎士團,白色軍裝的是波蘭軍隊。他們陣形嚴整,長矛林立。另一邊,是來自遙遠東方的蒙古健兒,隊形松散,鬥志昂揚。曠野上空,風卷殘雲,回蕩起淒厲的螺號聲,蒙古輕騎像旋風一般卷向敵陣中央。歐洲騎士們嚴陣以待,長矛放平瞭,高頭大馬甩著響鼻。然而,一箭遠處,蒙古騎兵忽然波浪般左右分開,向兩翼掠去,緊接著,箭如飛蝗,迎面而來。訓練有素的歐洲騎士們高舉盾牌,試圖遮擋住箭雨。然而,乒乒乓乓,人馬不斷地墜倒落地。前面倒下,後面填上,騎士們努力地保持著完整的陣型。傷亡愈來愈大,而蒙古人的箭雨卻無休無止。終於,條頓騎士按捺不住憤怒,他們出擊瞭,緊接著,是波蘭騎兵。一排排戰馬在緩步前進,註意保持隊形,加速,開始沖刺!

  然而,出乎意料,短兵相接的局面沒有發生。蒙古人退卻瞭!膽小的黃種人!重裝的騎士們奮力追擊著,隊伍越拉越長,越拉越松散,不知不覺中,進入瞭一處狹窄的低窪地帶。突然,狂風大作,雷鳴電閃,鐵騎突出,金鼓齊鳴。不知何時,也不知來自何處,兩邊的丘陵後面,湧出幾隻蒙古鐵騎縱隊,像一把把鋒利的尖刀,又像一道道淒厲的閃電,劈進瞭歐洲人的隊伍。佯裝退卻的蒙古人也卷殺瞭回來。重裝的騎士們猝不及防,很快就被斬成數截,各自為戰。此時,什麼陣法,什麼戰術,都通通無用,剩下的隻有你死我活的本能。頭上,是蒼茫的天空;腳下,是無垠的大地。勇士們,那歡樂的時刻終於來臨瞭!

  “主啊,真銷魂!”

  “長生天啊,真舒服!”

  戰鬥接近瞭高潮,白種人支撐不住,四處奔逃,全軍潰散瞭!蒙古健兒乘勝追擊,把一個個敵人劈下戰馬,踏作稀爛!肉體的搏擊也接近瞭高潮,安娜支撐不住,她的全身都在顫抖:高聳的屁股,雪白的乳房,和披肩的金發。亦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程教練奮力拚搏,進行著最後的圍殲。他聽到的,是銷魂的呻吟;看到的,是窈窕的身影;心中想念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啊!小袁老師!啊!芳兒!”

  這一夜,袁芳輾轉反側,無法入眠。看到別人出雙入對,而自己卻孤身隻影,她不由得哀傷起來。寂寞,像黑夜中的空氣,緊緊地包裹著她。程教練,吳彬,還有傑克的身影,在眼前晃來晃去。袁芳心裡思緒萬千,哀嘆吳彬太絕情,埋怨程教練不夠執著。她一會兒悔恨自己上瞭傑克的當,一會兒又想,也許哪一天,傑克良心發現,離瞭婚,真的來娶自己,就可以遠走高飛,再也不用被人笑話。就這樣,一直到天明。

  程教練也是一夜無眠。如果小袁老師過得很好,他倒也放心瞭,可看到心上人那樣孤單無助,他禁不住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佛吉尼亞的秋天來臨瞭。

  這天下午,文若去辦公室收拾東西。他情緒很高,因為三喜臨門:一,順利畢業瞭;二,移民紙下來瞭;三,找到工作瞭,是教授推薦的,在卡爾加利一傢石油公司,做輸油管線探傷。至於教授夫人的枕邊風起瞭多少作用,就不得而知瞭。文若一路哼著小曲,剛到試驗室門口,就遇見瞭教授夫人。她今天一身黑色:黑色的香奈兒連衣裙,黑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發髻高挽著,氣質不凡,風情萬種。

  “年輕人,跟我走!”教授夫人抑制不住激情,拉著文若就上瞭車。

  旅館,開房,進門,關門。

  “年輕人,我需要你!”教授夫人撲進文若的懷中。

  “我也需要你!”文若把女人緊緊抱在懷裡,狂吻瞭起來。教授夫人熱烈地回應著,一邊吻,一邊解開男人的褲帶,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硬邦邦的陽具。

  人逢喜事性欲旺!文若的下體快要爆炸瞭!他急切地去脫女人的衣裙,可雙手發抖,半天也不得要領。教授夫人見狀,不由分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脫掉裙子,解開胸罩,扒下內褲,褪去絲襪,甩掉高跟鞋。文若看著女人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由得呆住瞭。教授夫人紅瞭臉,側過身,晃瞭晃雪白的屁股:“脫!,快脫呀!”文若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寬衣解帶。兩人都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文若撲上來狂吻教授夫人,火熱的嘴唇,雪白的香肩,高聳的酥胸,光滑的小腹。“啊!哦!啊!”教授夫人興奮地呻吟著。這是那個老男人不能給她的,也是她無比渴望的!文若溫柔地撫摸著女人的私處,由淺及深,由慢及快。教授夫人愛潮泉湧,難以抑制,她把男人推倒在床上,跨上身去,含住腫脹的陰莖吮吸起來。“啊!喔!啊!”文若也興奮地叫起來。教授夫人挺起身子,蹲坐上來,扶著男人的下體,深深地套將進去。

  (教授夫人把男人推倒在床上,跨上身去,含住腫脹的陰莖吮吸起來。)

  “嗯!嗯!嗯!”

  “啊!啊!啊!”

  中美人民心連心,肉連肉。

  本來已是秋高氣爽,可旅館的房間裡卻潮濕悶熱,那是因為床上的男女二人無休止的汗液,精液和愛液。他們纏繞在床上,打開電視,找到成人頻道,邊幹邊看,時而模仿著電視裡的男女,時而又別出新裁,自編自演。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也不知是來自電視,還是來自床上得真人秀。時間,一分一秒地走著,一小時,兩小時。外面,天已經暗下來瞭,他們精疲力盡,終於停瞭下來,歇息良久,搖搖晃晃相擁著走進衛生間。文若和教授夫人側躺著擠在大浴缸裡,水溫恰到好處,令人既舒適又放松。兩人足足泡瞭半個多小時,才稍稍恢復瞭些元氣。

  教授夫人一面撫弄著男人的胸肌,一面由衷地稱贊著:“年輕人,你真棒!我今天的高潮,比過去二十年全部的還多!”

  文若握住女人的一隻手,謙虛地說:“夫人,那是因為您實在是太迷人瞭!”

  “真的嗎?”女人笑起來,宛若少女:“你知道嗎,我上本科的時候有過許多男朋友,他們沒一個比得上你!我那時年輕好奇,還約會過兩個日本同學,可真差勁透瞭!同樣是東亞人,你怎麼就這麼棒?”

  文若回答說:“日本人算什麼?他們是你們的小嘍羅,而我們是什麼?我們是你們的對手!這世界上的人千差萬別,不同人種,不同國傢,體質上絕對沒有成倍數的差異,可心態上卻能相差出數量級!心態不一樣,戰鬥力自然不同!”

  一席話淺顯易懂,教授夫人頻頻點頭,她反復咀嚼著對手兩字,說到:“對手,確實是對手!我父親一直在軍界,去過朝鮮,小時候他常常講一些朝鮮戰爭的事。我至今還記得很多地名,像什麼雲山,長津湖,松骨峰,還有三角形山,噢,你們叫上甘嶺。父親說,那時候你們可真瞭不起,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勇氣!”

  文若沒有接話,他在心中默念著: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勇氣!教授夫人繼續說:“其實我丈夫也非常賞識你,雖然你們兩個總吵架。他說,你是他的學生當中唯一可能繼承他事業的。他還說,你也許不應該去工業界,你更適合留在學校,做一些真正的研究工作。”

  “是,我妻子也這麼認為。”文若點頭稱是。

  “我丈夫還說過,要是在中世紀,他一定把我們的大女兒許配給你,然後把整個實驗室作為嫁妝一齊交給你!”

  文若高興起來,調笑著說:“天哪,我都做瞭些什麼?我睡瞭我的丈母娘!”

  兩人摟在一起,又是一陣耳鬢廝磨,舔吸吻摸,直弄得教授夫人嬌喘微微。

  “我快喘不過氣瞭,親愛的,我先出去透透氣!”教授夫人給瞭男人一個濕吻,水淋淋地起身,裹上浴巾先出去瞭。

  教授夫人離開後,文若感到很愜意,他攤開四肢,讓熱水沒過肩頭,腦海裡,一幕幕回放起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硝煙彌漫,日月無光,炮擊過後,美國鬼子又湧上瞭半山腰,這時,坍塌的掩體裡,爬出最後一個戰士,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小戰士艱難地站起來瞭,渾身鮮血,美國鬼子嚇呆瞭,無數的槍口指向他。小英雄摔碎馬槍,從腰間拿出軍號,輕篾地望著敵人,昂首挺胸。嘹亮的沖鋒號聲在山谷間回響,美國鬼子像著瞭魔,丟盔棄甲,潮水般滾下山坡。

  文若愉快地哼著小曲,又仔仔細細洗過一遍,這才手拿浴巾,一面擦著身體一面走出浴室,猛抬頭,隻見教授夫人又穿上瞭絲襪和高跟鞋。她站在地上,扶著床沿,彎著腰肢,白嫩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對雪白的奶子,顫顫巍巍;兩片肥厚的陰唇,抖抖擻擻。

  “年輕人,這裡就是上甘嶺,戰鬥還沒結束!”教授夫人一面挑逗著,一面伸出手,拍打著自己雪白的屁股。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文若的耳畔又響起瞭嘹亮的沖鋒號,他的下體又硬又脹,沖上前去,亮劍!

  呻吟聲,喘息聲,浪笑聲,再一次回響起來。這對異國的男女都知道,這也許是他們此生最後的一次,今宵別過,山高水長。他們不知疲倦,奮力搏鬥,變換著一個又一個體位。

  “玩我吧!玩我吧!我要你玩得一輩子也忘不瞭我!”

  “我玩你!我玩你!夫人,下輩子我還要玩你!”

  雅琴真的要走瞭。大傢都很悲傷,除瞭王海龜。

  臨出發的頭天晚上,妞妞被爺爺奶奶接走,說好到時候在機場匯合。雅琴做著最後的整理工作,鵬程幫她把箱帶紮緊。他們忙碌著,打包,過秤,超重瞭,解開,拿走幾樣東西,打包,過秤,又太輕瞭,再解開,再放回幾樣東西,再打包,再過秤。就這樣,夜深瞭。

  “雅琴,別趕我走瞭,我就睡沙發上,成嗎?”鵬程做著可憐狀。

  “好啊,你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鵬程拾起一把剪刀,遞給雅琴:“放枕頭底下,防身。”

  雅琴接過剪刀,試瞭試刃口,笑著說:“還行,挺快的,前兩天我還拿它剪過雞脖子。”

  天真的很晚瞭,兩人都各自熄燈睡下瞭。鵬程躺在沙發上,感覺很不舒服,沙發有點短。他想瞭想,又想瞭想,起身披上外衣,輕輕敲瞭敲雅琴的房門。

  “進來吧,門沒鎖。”

  鵬程坐到雅琴的床沿。

  “我知道你會來。”雅琴擰亮臺燈,笑瞭笑:“是不是想試試剪刀?”

  鵬程沒有接話,過瞭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開口說:“雅琴,這輩子還能見到你嗎?”

  “當然,現在出國那麼方便。”雅琴溫柔地回答:“我要是有一個妹妹,就把她嫁給你,可是,我是獨女啊。”見鵬程的情緒很低落,雅琴又半開玩笑地說:“要不,袁芳和徐倩這兩個丫頭你隨便挑一個?”

  “別,袁芳太悶,徐倩還不錯,就是太狂。”鵬程也笑起來。

  “徐倩現在比袁芳還悶,我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天涯何處無芳草。鵬程,去睡吧,我困瞭。”

  鵬程回到沙發上,翻瞭個身,又翻瞭個身。他呆呆地望著黑暗,從一數到五千,又從五千數到一萬,還是無法入眠。鵬程坐起來,聽聽雅琴那邊,早已沒瞭動靜。他踱到門邊,又踱回來,又踱到門邊,抬手,輕輕敲瞭敲門。沒有回答。鵬程推開門,門還是沒鎖。他慢慢地走到雅琴的床邊,擰亮臺燈。也許是暖氣燒得太熱,被子已經被蹬開,雅琴安靜地睡著,她實在是太累瞭。

  鵬程呆呆地望著心愛的女人。是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幾年後,再見面時,也許大傢都是兒女繞膝,今生,難道就這樣錯過瞭嗎?想到這裡,鵬程情不自禁地摸瞭摸女人的秀發。這個女人是美麗的,昏黃的燈光灑在她的身上,修長的雙腿側曲著,光潔而白嫩。鵬程顫顫微微地伸手碰瞭一下,細膩清涼,沒有反應,又碰瞭一下,還是沒有反應。他大著膽子撫摸起來,一點點,一寸寸。女人的小腿結實而富有彈性,給他一種強烈的異樣的快感。鵬程屏住呼吸,小心地摸索著,探尋著,一直撫摸到女人的睡裙內。雅琴依然沉睡著,恬美而安詳。鵬程緊張的心情稍微安定瞭一些,他輕輕掀起女人的睡裙,撥開薄薄的蕾絲邊內褲,滿眼盡是白皙的大腿,黑黑的茸毛,和暗紅色的桃源。鵬程頓時氣血上湧,一隻手忍不住按住女人的私處,另一隻手扯下自己的內褲,握住硬邦邦的陽具,呼哧呼哧地套弄起來。雅琴的眉稍動瞭動,身體似乎也痙攣瞭一下。鵬程的心跳到瞭喉嚨口,他趕緊將手從女人的私處縮回來,屏住呼吸。女人側瞭側身,又睡去瞭,呼吸平穩而安詳。鵬程緊張的心也放松瞭下來,他不敢再造次,俯身在女人的額頭輕吻瞭一下,熄掉燈,慢慢地退瞭出去。

  對於這些,雅琴毫無知覺。睡夢中,她的心早已飛到瞭加拿大,飛到瞭她親愛的丈夫的身邊。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終於到瞭分別的時刻,大傢都哭瞭。雅琴一手拉著袁芳,一手拉著徐倩:“你們要照顧好自己,工作上別給人抓住把柄,其它的該堅持的堅持,該靈活的靈活,吃虧可以,要虧得明白,別給人白賺便宜。”兩個姑娘用力點著頭,泣不成聲。

  飛機起飛瞭。

  雅琴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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