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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美酒賀壽

第63章 美酒賀壽

  雖說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壽,但在諸女的精心炮制之下,趙平予仍過的相當快活,尤其這幾年來,先是為瞭老父受傷墜崖,改名換姓,流落江湖,後是為瞭介入瞭鄭平亞與天門之間的激鬥,再來是尋找柳凝霜芳蹤的冒險,趙平予已經連續好幾年沒這樣好好地平靜下來過日子瞭,更別說是有人幫自己做壽,感覺更是大大不同,加上這回還有絳雪也一起過來,足足熱鬧瞭一整天。

  微帶酒意地走在回房的路子,趙平予嘴角掛笑,心兒仍有些許浮動,雖說仍得冒著被湘園山莊發現之險,但一來有排幫照拂,二來這處距湘園山莊不遠,正所謂『燈下黑』,鄭平亞等人絕沒想到他竟敢躲在這麼近處,是以雖說進出都得小心翼翼,可對趙平予來說,已算是極其安全平靜的日子瞭。何況這些日子以來,他也不是毫無成就,至少柳凝霜的羞恥之心已給他徹底破去,床笫之間的逢迎媚態百出,光想到自己竟能夠讓這冰清玉潔的絕色美女,完全褪去高潔出塵的外表,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性奴,在床笫之間對他百依百順,任由宰割,那感覺已是絕佳。

  一邊在心中想著今夜該如何調弄在床上已渾然忘我的柳凝霜,一邊感覺連腳步都似加快瞭,雖說柳凝霜這絕色美人在他花樣百出的擺弄之下,別說在床上瞭,光到夜裡都忍受不住趙平予的調弄,近來彷佛更加的柔弱無力,隻有任由趙平予玩弄的份兒,但光隻是這樣的美女在前,已夠令所有男人色心大動,不用太費神各種奇特花樣已躍進心頭,趙平予自不會放過,再加上藍潔蕓和項傢姐妹與柳凝霜關系特別,也乖乖地配合趙平予的各種花樣,和柳凝霜狂歡縱欲,盡享雲雨之樂,讓趙平予就算夜夜都弄的柳凝霜欲仙欲死,也不用擔心會冷落瞭其他人,確是快活。

  推開瞭門扉,隻聞案上酒香四溢,燭光搖曳之下,美人更顯風情,趙平予隻看得眼都呆瞭。

  見趙平予呆立門前,竟似忘瞭該如何踏步入房,桌前那天仙下凡也似的美女盈盈起立,娉娉裊裊地移到趙平予身前,親昵地牽起瞭他的手,將他帶到瞭桌前,硬按著已呆掉的趙平予坐下。

  光隻是燈下見美人,趙平予已呆瞭一半,又註意到燭光掩映之下,那美女輕薄透明的紗袍之下,僅隻重點部位有所遮擋,盈然生光的香肌雪膚在微顫的燭光之下,猶似發著光華一般;尤其她抹胸似故意低瞭些許,豐隆的酥胸在紗衣之下直若將透衣而出,配合她步伐之間似有若無地彈動,格外引人遐思,何況她的神情如此聖潔無倫,行動之間卻含蓄地透出無限誘惑,隻要是男人就不由自主地湧起將她的聖潔外貌粉碎,弄她上床盡情淫玩的沖動,何況趙平予這色中餓鬼?

  隻是此女與眾不同,『慈航訣』的威力非同小可,雖說被『淫殺千裡命七天』這色魔破瞭身子,又是夜夜合歡、絕不放松,但從與趙平予相見以來,雪青儀的神態表情隻有愈來愈聖潔如仙,令人不敢稍有輕薄之心,即便是天山那一次和趙平予行雲佈雨,為的也隻是恢復趙平予被鄭平亞狠狠打擊的自信心,事後雪青儀顏色如常,彷佛那一夜的事從未發生過,趙平予縱是色膽包天,但給她的仙目一掃,再大的膽子也消弭於無形,便有色欲也隻能同妻妾發泄,更別說是得到柳凝霜之後的夜夜春宵瞭,如今看到雪青儀竟這樣輕裝來會自己,趙平予還真以為自己喝醉瞭呢!

  看趙平予一反常態的呆若木雞,全不像以往面對柳凝霜、藍潔蕓又或項傢姐妹時那般色膽包天,雪青儀不由一笑,她又不是沒接觸過男人,怎會不曉得男人的色欲?尤其她初嘗滋味便遇上瞭欲界的第一把交椅,『淫殺千裡命七天』的欲望之強,幾乎沒幾個男人可比得上,不論在峨嵋聖地、在藏身之處,雪青儀日日夜夜都逃不過他的需求。雖說這些日子以來夜夜春宵,全不放過柳凝霜胴體的任何一寸,但在這方面來說,趙平予比起他來,可還算是小巫見大巫哩!

  雖說外貌聖潔如仙,一雙眼兒明媚清澈,撇撇眼也能教男人不敢妄起色心,但雪青儀其實也已是個成熟的女人瞭,以往靜心清修,全無色欲之想時還不明顯,可一旦嘗到瞭欲仙欲死的滋味,那令人著魔的奇異感覺,卻是深種雪青儀心中,再也割舍不開;她之所以還能保著這令人不敢輕褻的聖潔模樣,一方面是因為修習慈航訣已久,那力量已在她體內生瞭根,二方面卻是因為雪青儀深明男性心理,愈是易得的愈不值錢,她愈是保持著聖潔如仙,愈能令男人湧起將她聖潔的外表整個破毀,將她美如天仙的身心盡情淫玩的沖動,那時不隻滿足瞭本能,更能使男人升起強烈的征服感和勝利感,他就曾說過,她的外表愈是清麗嫻雅,愈讓他想將她玩弄的死去活來。

  隻是趙平予色欲雖旺,夜夜都弄的妻妾們飄飄欲仙,可色膽卻太小,根本不及『淫殺千裡命七天』的腳趾尖,雖是欲火強旺到令項傢姐妹和藍潔蕓都吃不消,甚至連那功力深厚、床上最是騷浪耐淫的柳凝霜都已露疲態,卻是連根手指都不敢碰自己,活令自己夜夜被他吵的春心蕩漾,體內有著無限渴求,卻又沒有辦法令她鼓起勇氣,粉碎外表的屏障,主動向趙平予求歡。

  今兒可不一樣瞭,一來這是大傢團聚之後,趙平予第一回的作壽,二十出頭的壽誕其實事小,卻代表著他終於安定下來的心願可達,眾傢姐妹挖空心思,也要好生慶祝一番;二來被他夜夜撻伐,首當其沖的柳凝霜倒是吃瞭不少虧,誰教趙平予起心調教,每次都要用上種種手段令柳凝霜欲火焚身、陰元展放之後,這才大開殺戒,淫的柳凝霜死去活來,痛快雖是痛快,可長久下來卻也消耗不少,柳凝霜自己是樂在其中,可她卻不能坐視不管,這才決定今晚換雪青儀上陣。

  按著趙平予的肩膀著他坐下,雪青儀坐在他身邊,眼兒微微一飄,隻盼的趙平予目瞪口呆,他雖曾占有過這高潔端莊的美女,但事後雪青儀那清聖如昔的模樣,卻令他不敢再越雷池,可他從來沒有想到,這猶如仙子下凡的美仙姑,竟會用這般媚死人的眼光盼著自己,心中不由得鼓動愈疾,偏生一眼飄過之後,雪青儀的模樣又回復瞭以往的清雅如仙,令的趙平予雖心癢癢的,卻是不敢妄動,隻按捺著心頭那無以名狀的沖動,胯下竟似已蠢蠢欲動,隻不敢強硬起來。

  「好予弟,」見趙平予坐的端端正正,竟似有些手足無措,但兩人坐的親近,雪青儀早已留神到,趙平予胯下之物,竟已有著強硬起來的沖動,心中暗笑這才像點樣子,尤其他一開始壓抑愈深愈強,到後頭來欲火爆發之際,就有如跌深反彈一般,愈發強烈的不可收拾,素凈清純的臉蛋兒竟不由自主地浮起瞭一絲紅暈,在燈下一閃即逝,給趙平予收在眼中,尤其顯得誘人,「今兒是你生辰,青儀無以祝壽,特別準備瞭一壺美酒,為你獻上三杯,望你笑納。」

  「是…是…那自然…」給雪青儀這樣親昵的說話,嗅著她身上清雅的芳香,趙平予一邊咬牙忍著那本能的沖動,一邊隻覺得腹下那強烈的渴求,竟是愈來愈壓抑不住,褲中的沖動差點要靠雙手按住,才能不丟乖露醜。直到話已出口,趙平予這才省得,這桌上隻有美酒一壺,酒香四溢,卻是不見杯盞等物,雪青儀說要祝自己美酒三杯,倒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樣的杯子?

  「這是第一杯…」見趙平予慌的全無該有的反應,雪青儀嬌柔一笑,纖手輕拂,取過酒壺來飲瞭一大口,酒香逼的白凈如玉的面目一陣酡紅,隻看的趙平予一呆,對她聖潔如仙外表的自慚、畏怕,彷佛都給這一笑中的千嬌百媚給踢的高飛遠走,胯內肉棒竟已強力地硬挺瞭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雪青儀已媚眼輕閉,伸手輕勾住趙平予的頸子,將他拉到瞭懷中,隨即唇舌相對,趙平予隻覺一股軟玉溫香覆住瞭自己口唇,隨著一股瓊漿玉液隨著丁香暗渡而來,入口香甜已極,不隻酒香誘人,還混著雪青儀檀口之中溫潤甜美的香氣,潤的他魂為之銷,想伸手抱住懷中的嬌嬈,卻被雪青儀的手輕柔地推開,對他那靈巧舌頭的不住進犯,卻是絲毫沒有抗拒之意,甚至主動勾挑,顯然是要他專心去享受她的口舌香甜,絕不允許趙平予有絲毫分心。

  不能伸手去抱這絕美的仙子,趙平予雖不免有些不喜,但光隻是她投入的檀口香舌,已是如此甜美,那丁香暗渡的銷魂滋味,令趙平予也不由得滿足,他也閉上瞭眼,舌頭有時探入雪青儀清甜溫潤的口中去尋香氛,有時勾住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打轉舔吸,光隻是舌頭的互相挑引勾誘,其滋味便不輸給手足之欲,令趙平予一邊滿足,一邊又情不自禁地愈發深入,光隻是口舌交纏就這麼舒服瞭,真不知接下來兩杯美酒相祝,會是什麼樣一番令人情迷意亂的滋味?

  唇分瞭開來,趙平予隻覺頭灼腦熱,整個腦袋瓜裡似都脹滿瞭雪青儀渡來的酒香,更濃鬱淡雁的卻是她口舌之間的芬芳,勾的他魂兒飄飄,想伸手去抱,卻又得壓抑著這強烈的沖動。

  「好…好青儀…」一邊伸舌意猶未盡地舐著唇皮,趙平予一邊嘴兒微嘟,一幅還有所求的模樣兒,「這杯酒好…很好…可是…可是難道平予連…連手都不能動一動嗎?」

  「這嘛…」一杯之後,雪青儀白玉也似的臉蛋兒,浮起瞭一抹誘人的紅暈,教趙平予更舍不得移開目光,卻是被雪青儀的眼光制止著,手上根本不敢動上半點,連問出口的語氣都不敢有強,「這三杯酒嘛…青儀最多隻準你倒酒,卻不準你手上動一動…好平予放心,今晚還長著呢!」

  聽雪青儀語聲柔媚,蜜的似可以掐出水來,吹彈得破的肌膚上頭,更浮起瞭胭脂般的暈紅,這女兒羞態也不知是因為熱吻還是酒力,比之平日莊嚴清聖的仙態,此刻的她風姿格外誘人,弄的趙平予心兒發癢,竟不由自主地點瞭幾下頭,真乖乖地收起瞭雙手,眼兒卻再離不開她瞭。

  見趙平予當真收手,雪青儀臉兒更紅,平日的聖潔無倫早飛到瞭九霄雲外,微顫的纖指在趙平予灼灼的目光打量之下,抖的更加急劇,百般嬌羞之下,終於解開瞭上裳,褪去瞭遮掩,趙平予眼兒一亮,隻見一對穠纖合度,雖不若柳凝霜般堅挺碩大,卻是精巧細致的美峰,如白兔般在眼前嬌媚地躍動,令他忍不住吞瞭口口水,雙肩一動,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愛撫那美峰的沖動。

  趙平予的舉動全收在眼下,卻是視若不見,上身全裸,一對嬌挺酥胸全盤暴露出來的雪青儀隻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瞭,尤其趙平予的眼光這般熱辣,燒的雪青儀酥胸嬌顫更疾,峰頂上頭一對櫻桃卻似被趙平予的欲火所感染,竟也硬挺瞭起來,脹的雪青儀竟不由稍有痛感。這也難怪,雪青儀雖曾經和兩個男人做過,該不像一般女兒傢那樣易羞,但一來『淫殺千裡命七天』往生已久,和趙平予前次愛欲交融也已有大段時日,雪青儀的身子確實曠瞭許久,何況她重修『慈航訣』的功夫,外貌雖回復瞭以往的聖潔無瑕,壓抑之下欲火卻隻有更旺更猛,一發不可收拾。

  二來那『淫殺千裡命七天』在床上向來主動,雪青儀總是嬌滴滴地任其宰割,前次和趙平予合歡,也是由趙平予出手挑逗,今兒卻是自己寬衣解帶,將她嬌貴矜持的胴體展現人前,這種前所未有的大膽舉動,那到雪青儀不為之羞赧萬端?若非在聖潔清雅的外表之下,本能的渴求已強旺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雪青儀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樣大膽地做出這種事來呢!

  反正做都做瞭,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又豈能縮手?雪青儀臉上一熱,竟不避諱趙平予那灼熱猶似烈火的眼神,反而纖腰一挺,將那聳挺的美峰送到瞭趙平予眼前,這般火辣辣的奉獻方式,雖令雪青儀為之嬌羞不堪,卻也有一種格外痛快的感覺,好像整個人都和以前不一樣瞭呢!

  藕臂微向內擠,毫不費力地,那美峰已集中和托高起來,原本的誘人乳溝擠成瞭一條縫,在趙平予眼前變成瞭一塊誘人的凹陷,果然是較美人檀口更出色的『酒杯』,隻將趙平予的眼兒吸的再也移不開來,他真恨不得自己變成瞭雪青儀手中那壺美酒,溫柔地揮灑在那雪凝也似的肌膚上頭,就別說雪青儀酥胸那格外柔潤軟滑的觸感瞭,光隻是酒香浸潤在她誘人體香之中,泛出來的香氛已令趙平予不由得欲火高燃,看著那酒汁在雪青儀胸前慢慢充盈,『酒杯』抖顫之間.還不時有一二絲溢出瞭『杯口』,將那嬌挺酡紅的櫻桃潤的愈發甜英,那不堪沖激,卻又顫的媚態橫生的嬌姿艷態,隻惹的趙平予口幹舌躁,他猴急地探出頭去,又似聞著酒香又似細賞著酒杯。

  他若就這樣急色地親上去還好,偏偏趙平予為眼前的美景所懾,竟不即施口舌功夫,而隻是專註地欣賞著這美麗『酒杯』的質地,和冰肌雪膚相映下的酒光,這可苦瞭雪青儀。雖說體內情欲強烈難挨,但『慈航訣』所帶來清聖如仙的外表,同樣也令雪青儀壓抑欲火的力量增強,否則『女追男,隔層紗』,以雪青儀的姿色,若蓄意要勾引男人,恐怕連入定老僧都要為之心動,更別說是趙平予這色中餓鬼瞭。這樣的雪青儀光隻是以身做酒杯,為趙平予祝壽已夠羞人,偏他卻隻是細賞美杯,全無動手打算,雪青儀又羞又急,又不敢開口,隻能在他眼前這樣任酒香四溢。

  狂跳的芳心使得酥胸嬌顫更急,盈然生光的美酒在杯中波光搖曳,比之靜置愈發誘人,趙平予終於忍不住瞭,他輕伸舌頭,在杯口處掃瞭兩下,才慢慢地滑入杯內,貪婪地吮舐著那溫熱的杯壁,那軟柔溫熱的肌膚似滲入瞭酒味,香氣誘人已極,隻勾的趙平予的舌頭由慢轉快,如狗舐骨頭一般,在那美麗的杯壁上不住舐弄,將酒液絲絲入口,似是任何一寸都不肯放松。

  給他那灼熱的舌頭一舔,雪青儀隻酥的整個人都軟瞭三分,禁不住啊的一聲出口,發顫的纖手卻仍捧著酥胸,保持著『酒杯』的完整。恐怕也隻有老天爺曉得,這樣保持著姿勢有多麼累人,倒不是雪青儀受不住雙手環抱的姿勢,而是他的舌頭實在太過靈巧,舐的雪青儀全身的毛孔都似被體內那把火燒瞭開來,尤其他落舌在她飽滿的胸前,美酒更助興似地令她肌膚的感覺加倍強烈,加上那靈舌不隻舔吻杯壁,連杯口處那兩朵櫻桃都愛不釋口地舔吻不休,還不時輕吻細吸,讓那酒汁在櫻桃上頭不住繚繞灼化,那美妙的滋味,那得雪青儀不被他舔的嬌吟不已?

  光這樣吸酒的滋味都如此甜美,舌頭好像要化瞭開來似的,又有著雪青儀那似是壓抑又似是媚吟的天籟伴奏,趙平予真恨不得繼續這樣吸將下去,永遠別停,偏那酒香混入瞭雪青儀胴體的幽香,實在甜蜜地令人松不瞭口,趙平予一邊舔吸著美酒,一邊順著酒汁的滑動移動著嘴,靈巧的舌頭在雪青儀綿滑如緞的肌膚上頭不住滾動,即便是已滑出瞭杯子的酒滴也不放過。等到他貪婪又不舍地吸幹瞭最後一滴酒,從雪青儀發燒的美峰前抬起頭來時,雪青儀早已嬌軀酥軟,情不自禁地挨瞭過去,差點整個人都癱進瞭趙平予懷中。原先想起這主意時,雪青儀雖覺羞人,卻那裡知道當真實行的時候,滋味竟是如此甜美?酥的她整個人都麻麻軟軟的,再也動彈不得。

  也不伸手去扶雪青儀嬌軟乏力的胴體,隻是挨貼著她,感受著美酒滋潤後發燒滾熱的嬌軀,就算不用眼看,光隻是肌膚的接觸,趙平予也感覺得出來,此刻的雪青儀已是欲火焚身,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見她媚眼如絲,嬌滴滴地勾著趙平予的魂兒,全不復以往的聖潔模樣,她赤裸著的上身美峰鼓脹、肌紅膚潤,盡顯春心蕩漾,下身雖還被衣裳遮著,卻更令人遐思,她那久曠的幽谷此刻究竟已動情成瞭什麼模樣?會不會早已嬌艷欲滴地期待著男人的光臨瞭呢?

  「好棒的兩杯酒啊,我的好青儀…」見雪青儀已動情到這幅模樣,趙平予深吸一口氣,差點忍不住要吻住她噴泛著香氣的櫻唇,他雖知此時的雪青儀絕對不會抗拒自己的侵犯,反而是無任歡迎,但趙平予也知道,雪青儀平日雖是清純如仙子,對男人的誘惑力卻絕不在柳凝霜這天生尤物之下,自己被她這般挑逗之下,早已情欲勃勃,一旦這一口吻瞭上去,便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他雖恨不得馬上提槍上馬,將雪青儀壓在身下,把這聖潔仙子幹的死去活來,享受她那誘人胴體的每一寸魅力,偏又得忍住滿心的情火,飲過瞭這兩杯,他可真的好想見識,雪青儀究竟還能怎樣倒出第三杯更令人期待的美酒呢?「第三杯會是什麼樣子,平予好期待呢!」

  「嗯…」聽到趙平予的話,原已羞的渾身乏力的雪青儀更似連骨頭都給抽掉瞭,她軟綿綿地挨在趙平予身上,身上燒的是火,媚目中噴的也是火,甚至已沒力氣大聲說話瞭,熱情如火的香氣從她的口舌間直透趙平予耳內,潤的他舒服極瞭,「這第三杯嘛…得靠平予你…自己倒瞭…」

  真不愧是『淫殺千裡命七天』調教過的可人兒,趙平予心中不由暗自驚佩,這主意靠他自己恐怕是一輩子都想不到的,他溫柔地褪去雪青儀僅餘的蔽體薄裳,令她雙臂托著圓臀,玉腿大開之間,將那誘人的方寸之地高高抬起,想到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這姿勢隻羞的雪青儀冰凝雪就的肌膚灼的嬌艷欲滴,偏又無法抗拒,她可是真心地想將自己這樣毫無保留地獻給他呀!

  當趙平予手執酒壺,一邊打量著雪青儀那早已水滑潺潺的幽谷,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壺口湊上那潤的粉嫩粉嫩的谷口時,異樣的觸感殛的雪青儀渾身一震,她閉上瞭雙目,咬緊銀牙,一面用心感受著趙平予在自己谷口處巧妙的觸碰動作,一面腰臀施力,吸緊瞭幽谷,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倒酒動作。這羞人的姿勢她可是頭一回用上,就連『淫殺千裡命七天』這老魔頭,也從未強過她這般奉獻自己,今兒個反倒是主動獻給瞭他,也不知是長久的壓抑,令雪青儀的情欲早突破瞭矜持的本能,還是她的本性原就是如此,隻是靠著『慈航訣』的神異,才壓抑到瞭現在呢?

  「啊…」當酒汁一波一波地湧入她嬌嫩的幽谷時,那既酥且麻的刺激感,令雪青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若不是她咬緊牙關,怕光這樣沖激的顫抖,已令她幽谷盡敞,令美酒全滑入體內瞭。這美酒入體的刺激,不隻熱辣異常,更不同的是液體流動時的波濤,在她的幽谷之中不住湧動,滾滾而來地刺激著她的敏感谷壁,和肉棒的沖擊感覺完全不同,卻又有些奇異的相似處。

  看雪青儀猶自忍耐,那無可奈何的表情如此可愛,令趙平予差點看呆瞭眼,若非那發顫的『酒杯』就近在眼前,美酒的香氣混著她誘人的體香彌漫鼻尖,再加上酒波滾動之間,在幽谷裡頭不住散出若有似無的聲響,對他的引誘力著實難當,怕他真會呆呆地看著雪青儀強自忍耐又似樂在其中的嬌俏模樣哩!

  差點就忍不住松開憋著的那一口氣瞭,雪青儀隻覺緊閉的眼前一陣陣閃光,整個人都陷入瞭無比美妙的酥麻狀態,他的舌頭如此厲害,她本該早就知道瞭,但先前那兩杯酒催情的效果已如此驚人,加上混著酒液,他的舌頭在她的幽谷中攪動吮吸的滋味,比之純粹的口舌運動,實是各有千秋,美的她不由在鼻中輕哼不休,隻不敢開口媚吟,生怕松開瞭那一口氣,酒全沉入瞭幽谷深處,豈不就讓他喝不到這混著她濃情蜜欲的賀壽酒瞭?

  幸好雪青儀忍不住,趙平予比她更忍不住,動情時的雪青儀胴體泛起瞭一股馥鬱而清甜的芳香,令人忍不住從體內湧發一陣陣強烈的肉欲沖動,比之平日的道貌岸然,真不可以道裡計,趙平予隻覺那美酒愈飲愈是順口,禁不住大展口舌奇技,愈飲愈是深入、愈吸愈是有力,沒過多久靈巧的口舌已將那美酒吸的幹幹凈凈,隻是雪青儀的幽谷之中卻是山洪暴發,湧出的春泉都似沾上瞭酒味,讓趙平予愈飲愈是甘美,忍不住埋首其間,大口吮吸辨味,吻的雪青儀頭目昏然,不知何時起她已軟綿綿地癱瞭,那憋住的氣早已消失無蹤,隻趙平予仍貪得無厭地在她誘人的幽谷上頭吸吮不休,令雪青儀體內的滾滾春泉一湧再湧,高潮不住襲體,幾乎是再沒有停止的時候。

  好不容易等到趙平予抬起瞭頭,將癱軟瞭的雪青儀摟入懷中時,這美女已是媚目如絲,混身都似給欲火燒透瞭,再沒有一寸矜持留在身上,她摟住瞭趙平予的脖頸,嬌媚地獻上香吻,似醉似醒地嬌吟著,「好…好平予…你…你快些來吧…青儀…青儀忍不住瞭…求求你…好好的疼惜青儀…青儀要你…要你愛我…用任何…任何方式…用你的勇猛讓…讓青儀融化掉…求求你啊…」

  原已被這出奇媚人的三杯美酒誘的欲火狂升,趙平予隻覺自己的肉棒漲得發痛,粗壯灼熱的程度遠超以往,懷中的美女雖是氣若遊絲,一幅已爽的過頭的模樣,偏還在自己懷中柔媚挨擦,毫不避諱地愛撫著那勇壯的巨棒,教趙平予那裡忍得住呢?他托住瞭雪青儀豐隆渾圓的雙臀,摟的她更緊瞭些,甚至不用多所動作,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已慢慢探入瞭雪青儀誘人的幽谷之中。

  似是感覺到瞭趙平予出奇的強壯滾燙,當肉棒破體而入的當兒,雪青儀嬌軀不住發顫,卻不是因為受不住他的入侵,而是因為那粗壯巨偉帶來的刺激,對她情迷意亂的肉體而言,實在是太過強烈瞭。偏偏他的巨大正合她的希望,此刻的雪青儀隻覺自己的幽谷之中空虛已極,他雖巨大的像是要撐破自己,可那種脹飽欲裂的感覺,卻令她更加舒爽,使得雪青儀完全拋卻以往的矜持和高貴,妖冶地扭腰旋臀,好讓那肉棒更適切地妥貼她的谷壁,更狂野地刺激她的感官,小香舌更不放松地與趙平予的舌頭纏綿不已,不時透出的呻吟聲雖是淫媚,卻難表現她的感動於萬一。

  「好哥哥…好丈夫…別…哎…別那麼輕…青儀…啊…青儀好爽…喔…青儀又要…又要被你弄死瞭…求求你…用…用你那大棒子…把青儀弄…弄昏弄死…啊…好人兒…求…求你別…別再光用手玩瞭…你饒瞭青儀…饒瞭青儀…青儀…青儀受不瞭啊…嗯…爽…爽死青儀瞭…唔…哥哥…你…你打穿青儀的穴兒瞭…哎呀…啊…青儀又要死瞭…快…狠狠的插…插死青儀…啊…太美瞭…」

  「哎…好…好平予…好弟弟…喔…你…怎麼…怎麼會那麼大…嗯…啊…好…好大…你…嗯…你插的青儀整個…整個都漲滿瞭…啊…要…要破瞭…喔…好硬…好大…哎…你…你插的青儀好…好舒服…啊…好勇…好厲害…唔…好哥哥…親親丈夫…你…喔…你愈來愈猛瞭…啊…青儀…青儀好高興…好爽…唔…你幹…幹穿青儀的小穴瞭…嗯…好棒…真美…真美呀…哎…又…又來瞭…」

  見雪青儀美的閉目呻吟嬌喘,嬌軀水蛇般纏緊瞭自己,幽谷更是甜美無比地緊緊吸附住肉棒,又似柔弱地隨時都要斷氣,又似美的正渴望他愈加落力,那模樣兒真教男人愈看愈愛,趙平予不由愈來愈是興奮,他從坐姿挺腰頂動,轉成瞭將雪青儀美麗的仙軀玉體緊壓在床上,腰臀處大力抬高下沉,一下比一下更重,一次比一次更猛,下下攻擊重點,次次突破美處,爽的雪青儀頭暈眼花,檀口中的呻吟愈發妖媚撩人,「哎…好哥哥…唔…好平予…你…啊…你幹死青儀瞭…喔…又…又插到青儀的…的穴心瞭…哎…怎麼…怎麼這麼猛…啊…你又…又弄的青儀丟…啊…丟精瞭…嗯…好美…好厲害…棒哥哥…你…唔…你玩死青儀瞭…這樣的猛人兒…喔…青儀怎麼經受得瞭?啊…好…好爽…爽死青儀瞭…你插死青儀瞭…你的大棒子又…又玩的青儀要死瞭啦…」

  光隻是將這平日道貌岸然猶如仙姑的美女,變成像現在這般淫蕩妖冶的蕩婦,已是一個男人的至高成就,加上抽插之間,那幽谷夾吸擠附,滋味更是美不勝收,隻爽的趙平予不知今夕何夕,他拚上全力,大力抽插,幹的雪青儀嬌吟不休,原本精致清潔的床上被紅翻亂,早被蹂躪的不成模樣,加上被褥之上盡是層層艷漬,顯見這絕色美女正歡樂無比地享受情欲帶來的無限歡欣。

  欲火爆發的如此強烈,令雪青儀無法長久承受,加上趙平予欲火太旺,竟忘瞭遵循《梅花三弄》秘籍上的導氣之法,隻是順從本能地狂抽猛送,這般毫無保留的狂歡縱欲之下,很快兩人便到達瞭頂點,當那精液在幽谷深處炸開的一刻,兩人都被快感沖的暈頭轉向,竟就那樣軟癱瞭下來,別說起身清理那亂七八糟的被褥瞭,就連要動根手指頭,都似沒瞭力氣。

  微微伸瞭伸懶腰,趙平予隻覺腰身酸軟無力,連想起身都沒有辦法。對他來說,這可真是前所未有之事,與藍潔蕓初試雲雨之後,兩人雖是夜夜纏綿,但遵循采補導氣之法,雖說偶爾也有岔氣疲憊,但一夜休息之後便回復瞭龍精虎猛;之後雖收瞭項傢姐妹,但那時趙平予功力已深,床笫間的征伐絕不耗太多力氣,修練瞭《梅花三弄》秘籍後,更是如虎添翼,便是後來又多瞭心甘情願成為性奴,床上風情萬種,直是艷媚入骨的柳凝霜,趙平予也是應付裕如,沒想到昨兒和雪青儀狠狠爽瞭一晚之後,竟是腰疼欲裂,雖說征服這聖潔如仙的絕色美女,確實令男兒鞠躬盡瘁,便是銷魂蝕骨,也為之心甘情願,但這樣搞法,看來也確實太過瘋狂瞭點。

  自然而然地伸手向旁一撈,趙平予這才發現,雪青儀正自背對著他,臉兒埋在枕中,若說她在飲泣,可粉背絕無抽動,若說她仍高臥未起,那羞到瞭耳根後的媚態卻更難瞞人。

  「好青儀,怎麼瞭?」大著膽子伸手一抱,將雪青儀的嬌軀壓在身下,一幅想再來一回的色樣兒,趙平予倒也不急於侵犯這美貌佳人,隻是享受著她豐盈胴體那美妙的彈力,一邊伸手去感覺這仙肌玉體的細致柔滑。美女的誘惑力果然高人一等,趙平予雖覺腰疼難消,但光這樣挨挨碰碰,體內那火辣的本能,已令腰間的難受不翼而飛,若他想要,再和雪青儀行雲佈雨絕非難事。

  「青儀…青儀想到瞭他…」給趙平予一抱一壓,雪青儀柔柔地呻吟瞭一聲,卻沒有反抗,隻在趙平予懷中輕柔無力地微掙,與其說想掙脫,不如說是一種無言的引誘,隻是嘴上說的卻全不一樣,「他雖然好色的緊,卻從沒把青儀弄成像…像昨夜一樣放浪…放浪形骸…你真是厲害…」

  「難道…」聽雪青儀這麼說,趙平予倒不由得微有妒意,他雖知『淫殺千裡命七天』久經風雨,在淫欲方面出色當行,說上種種奇技淫巧,比自己可是強的太多,但若講到床上的賣力表現,他可真不相信,自己竟會比不上他!何況雪青儀也剛剛承認,她被那老魔頭蹂躪之時,可從沒像被他弄上床時那般快活,為什麼她的心中,仍一直想著他?「難道妳…沒法兒忘瞭他嗎?」

  「沒…還沒辦法…」雪青儀微微一扭,那雪玉雕就的圓臀在趙平予胯下微一輕揩,隻搓的趙平予那肉棒竟又慢慢硬瞭起來,那火辣辣的觸感,燙的雪青儀的聲音愈發軟媚,卻是絕不放松雪臀的輕挪蜜愛,一點一點地將趙平予那原已滿足至極的肉棒又鼓舞瞭起來,「終究是…終究是他給青儀破身的,何況…何況他也很厲害… 再說…」語音漸漸微細,雪青儀微一扭頭,豐潤的櫻唇正給趙平予啄個正著,在嬌柔一觸之後,話才接瞭下去,「再說想到青儀被…被你玩弄時,他就好像在旁看著,雖是羞也羞死青儀瞭,但…但青儀反而有一種快感…好平予,恐怕青儀比凝霜還要性好淫欲…你怕不怕?若青儀和凝霜連手,加上潔蕓她們…可是真的能把你吸幹在床上喔!」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趙平予邪邪一笑,一雙手早已遊上瞭雪青儀的香峰,虎口輕夾那雙漲硬的蓓蕾,掌心的熱力隻熨的雪青儀一陣嬌吟,腰臀輕旋之間,那雙玉腿無力地輕分開來,任由趙平予的肉棒如識途老馬一般,順著昨夜未幹的餘瀝,再次攻入瞭雪青儀的幽谷當中,「好青儀盡管放心,平予在床上絕不失威,保證讓妳爽的死去活來,隻剩求饒的份兒…」

  想到這美女外表天仙也似,聖潔的令人全不能將她和塵間事想在一塊,在床上卻是如此浪漫多情,一邊和自己行雲佈雨、盡享歡愉,一邊還能想象有人在旁觀覽,這骨子裡的騷媚浪勁,比之柳凝霜更有一番情趣,教趙平予不由再次挺槍抽送起來,而被他壓在身下的雪青儀也馴服地挺臀扭搖迎送,隻羞的不敢抬頭,浪蕩風流之間還帶幾分純情,更教男人為之魂銷。尤其給雪青儀這一提醒,趙平予也感覺到,他一邊將雪青儀幹的欲仙欲死,竟也好像一邊被『淫殺千裡命七天』又恨又羨地旁觀著一般,想到連這般淫魔征服過的女人,都乖乖地任由自己逞欲,那種成就感令趙平予更無法自已,他愈幹愈是威猛,每一下都盡力沖擊,就好像是幹給那淫魔看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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