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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樓蘭丁香

第一章 樓蘭丁香

  夕陽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海面一片金黃,微波搖蕩,浩浩數千裡盡是金光。

  晚風煦暖,吹過這萬仞絕壁上的楊樹林,卷起漫天白絮,洋洋灑灑四處飄蕩。

  此處正是東海南際山的正峰,山頂溪流汩汩流過桃樹林,匯成激流,從龍牙巖飛瀉而下,形成聲勢驚人的萬丈瀑佈。由於山勢過高,瀑佈傾落到半山腰,便被海風吹得飛花碎玉,各散西東。在山下龍潭邊,早已見不著瀑佈,隻可感受漫天的毛毛細雨。

  景物如舊,逝者如斯,然而當年的壯志少年早已變成瞭鶴發老者。落花飛舞,蝴蝶盤旋,晚霞如火,濤聲隱隱。那隻蝴蝶卻輕盈地落在碧玉海棠的花瓣上,濃鬱的花香混合著青草的綠色味道、微風中夕陽的氣息,氤成奇異的氣味,從鼻翼一直癢到他的心裡。

  大荒三〇五年,他在南際山頂一劍擊敗琴鼓九仙,少年成名,春風得意。那一夜,他與丁香仙子並坐山頂溪邊,他摘瞭一朵碧玉海棠別在丁香發上,卻被她徑直拋入瀑佈之中。那一朵碧玉海棠,是不是就是這一枝呢?軟玉溫香,宛若猶在鼻息之間。在這楊樹林中還發生瞭什麼事呢?他恍惚地回憶,是瞭……

  水聖女樓蘭仙子微微籲瞭一口氣,她正是綺年玉貌的年紀,她體質特異,天生是媚骨之女,對床笫之事有著無比的、遠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聽淫聲、看淫書、觀淫戲時全身火熱、汁液泛濫,也證實瞭這種說法。有些隱隱的思維,她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視,她所以出手毒辣,對采花賊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為身為女子的緣故,而是因為沒有人采她,不過倒是從沒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這種說法。

  但又有誰知道,每當這以誅殺采花賊出名的女子動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夢不斷,恨不得被她殺死的采花賊復生,把她擁著輕憐蜜愛,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將這柔弱無依的花兒恣意蹂躪呢?

  這隱藏的想法一直被樓蘭仙子壓在心裡,但隨著年歲漸長,這刺激卻愈來愈強大,在狠心殺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躍動的一晚後,她也常捫心自問,自己是否正期待著惡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隨著氣勁愈來愈深沉,氣血在全身的運行也愈來愈暢順,每夜每晚,芳心裡和體內那空虛的感覺令麗人感到愈來愈難忍,長久的壓抑使她對采花淫賊的出手愈來愈狠毒,有時候甚至連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屋裡傳出丁香仙子那軟軟柔柔、溫溫婉婉,像是隔著一層水發出的聲音。樓蘭仙子深吸瞭一口氣,推開門,床前紗帳深垂,連她這等眼力特強的高手,也隻能看到被中人側瞭側身,卻連一絲要撥開床幕的意思都沒有,她心中的問號愈來愈大,而緩緩流過她嗅覺的氣味打倒瞭疑問。

  大概知道她已發覺瞭吧?帳中的丁香仙子輕輕地嘆瞭一口氣,包含著多少的無奈。樓蘭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張椅子坐在床邊,沉思瞭好一會兒,才舉起發著顫的手,揭開瞭簾幕。原本的壞預感變成事實時,並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測而使她受到的震撼稍減。

  美麗的少女仰躺在床上,頰上淚痕未幹,身上不著一縷,床褥上偏佈著半濕半幹的印痕。長長的發絲浸滿汗水,像是從浴池裡出來似的,襯著泄上瞭薄薄羞紅的臉蛋兒,眼角微潤,愈發惹人憐愛,微微張開的雙腿合不起來,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著片片落紅,男女交歡的精水正慢慢從她方啟的幽徑中溢流出來,漸漸濕透瞭床單。

  似是被男人吸幹瞭精力般,連遮蔽那誘人的私處都做不到,盈盈欲淚的雙眼沒有以往亮麗的神采,眼光中滿映著波光。眼中的天真溫婉化成瞭性感嬌媚,些微的神傷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她是已嘗雲雨的少婦。

  樓蘭仙子欠瞭欠身,摟著丁香仙子的頸子,讓她的臉埋在懷中,輕拍著她赤裸的背,安撫著她。眼淚慢慢浸透瞭她的衣衫,啜泣聲在她胸口上回響著,懷抱著淚人兒的她,拳頭不自覺地握緊,自知今夜又將是誅殺淫魔後一個難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丁香妹子。

  半天過後,丁香仙子才仰起人見人憐的嬌嫩容顏,望向樓蘭仙子,「姐……」

  想到昨夜的事就讓少女臉紅心跳,幾乎想躲回被褥裡去,好一會兒她才強自鎮定,說瞭出來。

  在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裡,如初放鮮花般的五官是那樣的松弛、那樣的享受,放松下來的感覺真是太棒瞭!池中泡澡的美人兒彷佛再沒有什麼奢求,隻想好好地享用這遲來的休息。

  這女子纖纖細細,腰身隻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細細長長的,眼角飛揚入鬢,薄薄的紅唇線條柔和明亮,配上剪水雙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無,即使在夜裡都有著難掩的麗色,真是個難得的美女。__浸在熱熱的浴池中,舒服地閉上瞭眼,丁香仙子想起自己的處境。

  當傢裡被滅時,她才滿十歲,初解人事的她被母親堵上瞭嘴,塞在大梁上頭,眼睜睜地看著敵人攻入,父兄和來救的伯叔朋友們當場戰死,而母親和兩個姐姐則在被擒之後,受盡凌辱。不隻失身於人,還被那可惡之極的男人剝光衣衫,赤裸裸地放在廣場上,被人輪番狎玩奸污。

  當遲來的救兵趕到時,可憐的母親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聞名的兩個姊姊,已是奄奄一息、氣如遊絲,赤裸的身子則癱瘓在大廳的桌上,臉上滿是淚痕,下身流著滿滿的紅白之物,被蹂躪得全身乏力,兩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盡,再無求生之志。當年的她在梁上親眼看著惡徒們在無助的女子身上發泄獸欲、恣意宣淫,想不到現在竟給她親自碰上。

  洗凈的芙蓉花兒出瞭水,丁香仙子慢慢起身,她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幹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纖細胴體,一寸寸地將肌膚中所有的疲憊擦去。終於可以休息瞭,年輕美貌的仙子為瞭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嘆。

  對著鏡子穿上肚兜,綁上結子,丁香仙子憐惜地看著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愛。她披上外袍,窈窕的胴體輕盈地左搖右擺,正準備走回寢室。少女一驚回頭,窗外好像有人影一閃而逝,她想走到門邊去看看,卻發覺全身的力量都不知到哪兒去瞭,軟軟地根本不能動,怎麼回事?

  一雙手突地按在雙肩上,丁香要掙紮卻無法動彈,經脈被制的她毫無抗力,隻能任那雙手無限貪婪地探進外袍內,在她光裸的身上撫摸揉捏。那人將她身子轉過來,映在眼中的是一個黑巾蒙面的男子,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可以想象得到這是個俊俏的郎君。

  依稀間好像還有些許的記憶,「你是?」丁香仙子的聲音發著抖顫,幾乎不能置信,這個男人怎麼能夠靜悄悄地進入自己的香閨,是準備強行采摘自己這朵含苞未放的鮮花麼?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人打擾,」男人邪邪一笑,流連在丁香仙子裸露的身體上的眼光中有著贊賞,「有女孩子叫床才好辦事,是不是,丁香仙子?」

  男人並不立時解開她的衣杉,而是順著縫隙,緩緩在向裡面探索著。美人大駭,想要搖頭拒絕,卻苦於無法行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的魔手滑人她衣杉內,探進最裡面的內衣裡。毫無遮掩地摸上她的肌膚,這是有始以來,丁香現在第一次被男人觸摸到身體,那種奇怪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這男子是風月老手,並不急於立刻撫摸她的身體,伸出一隻手,先是輕輕地撫摩她柔順的秀發,接著再向下運動,從俏臉到玉頸,做著適度而輕柔的撫摩。

  丁香仙子在心中叫著,要極力地做到對男人的觸摸沒有感覺,雖然她極力克制,奈何男人手法高妙,並沒有光直接攻擊她的敏感地帶,而是一步步地以不緊要的地方開始動作,讓她慢慢地適應。

  麗人畢竟壓抑不住身體內最原始的反應,隨著男人並不香艷卻很溫柔地在她臉上撫摩,一抹淡淡的暈紅,那是由於本能出現在臉上的羞澀神色。那種屬於仙子般的美麗羞色使男人的心神猛蕩起來,一邊在撫弄著她,一邊在觀察著她的反應,直到她對這種程度的撫摸已經平靜下來,才開始瞭下一步的行動。

  伸入她內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香肩上,略微旁移,便順著那到柔美的曲線,觸及到那處神聖的地方。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觸感,極其富有彈性的軟肉,隨著魔手逐步爬升而顫抖著,而丁香仙子的反應也讓男人感到好笑,忽然睜開的美目怒視著他,目光中透出憤怒之意。

  雖然並不應該是這個時候應有的反應,不過足可讓男人滿意。不理會她的反應,魔手繼續向峰頂攀登,在經歷一大片膩滑得可以擠出水來的肌膚後,終於摸到一團硬硬的東西,而且正在迅速地漲大中,看來丁香仙子對於他的調情手段並不是無動於衷。撥弄著她的奶頭,男子調笑著,“我的小丁香……你看……你的奶頭已經硬瞭……那……下面是不是也濕瞭呢?」

  這—番挑逗戲弄的話,丁香仙子是聽得清清楚楚,也是聽得明明白白,男人口中的下面指的是什麼,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隱秘所在,已經被男子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地把玩瞭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對彈性極佳的美乳,則更是他所喜愛的部位,那雙可惡的魔手,從酥胸處到奶頭處,是徹徹底底地丈量瞭一遍,而那些讓高挺的美乳變幻著各種形狀,用力擠壓的動作更是讓她羞服不已。

  要不是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衫底下進行的,並沒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則的話丁香仙子可能會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體上剩下的唯一一處還保有隱秘的地方,在男人霸道的攻勢下,玉人兒再也無法做出堅強的姿態,美目中已經流露出無奈的哀求之意。

  心中充滿著得意之情,這樣一個高雅冷傲的美女終於表示出瞭屈服之意,雖然隻是表露出那麼一丁點,但卻已經是足以令男子滿意。不過這樣還不夠,對待丁香仙子這樣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將她執著的信念摧毀,然後再以懷柔撫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

  帶著冷笑,手從乳峰上滑下,滑過光潔平滑的小腹,繼續向下進發。丁香仙子露出駭然的表情,眼中的哀求之意更盛,而男人的手指也終於觸及她玉體最神秘美麗的所在。女孩子的那處部位是極為美好的,這點無容置疑,摸上去滑膩膩,軟綿綿的觸感分外的好,正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潔的處子。

  隨著男人雙手的撥弄,逐步刺激起少女的情欲,兩行清淚終於緩緩流瞭下來,隻是這不知道是不是在為自己即將失身而流淚。一陣技巧的輕擦慢撥,丁香仙子的呼吸立刻急促很多,而體內也開始滲出愈來愈多的液體。

  當男人用手來回魔掌移動的時候,丁香終於火山爆發,蜜汁湧瞭上來,漫瞭出來,手掌如同陷入粘滑的寶液之中,而玉體上出現的潮紅,以及大量滲出的遊離香汗讓男人沒有想到這小美女的高潮會是如此的熱烈,看來如果真要是在床上歡好的話,說不定是何等的銷魂感受。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彌漫遍全身,無邊的情欲快感一彼波的刺激著她的感覺,丁香仙子終於在極樂的高潮中迷失自我,被那種舒爽的感覺直送到快樂的最頂端,不知過瞭多長的時間,才悠悠醒轉,發現自己依偎在男子懷中,接受他溫柔周到的愛撫。

  撫摸著美人裸露的肢體,激起女子無比的淫欲,但丁香仙子現在卻無法阻止神農以熟練的手法挑情。輕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她性感的反應,那壓抑的小臉上,開始泛著醉酒般的酡紅,身子也慢慢扭搖著,她壓制體內熱火的努力正慢慢地被破壞。

  「何必這樣呢?放松下來才有得樂呢!」熱氣隨著淫蕩的聲音吹在她耳朵裡,閉著眼的丁香仙子感覺到神農的手正在肚兜的結子處打轉著,與其說是在尋找打結之處,還不如說是在挑弄她的頸子。

  可以感覺到身體已慢慢地被魔手所帶來的感覺占領,股間的黏膩已不隻是體內的而已瞭,肚兜的下端緩慢但確實地濡濕著,一點點的火星正在她未緣客掃的胴體中點燃,或許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就要被他占有瞭,丁香仙子是那麼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任神農盡情地動著手,有效地挑起體內的火焰,連純潔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稱為欲火的感官悸動。

  在這樣挑逗的期間,肚兜的結已經解開,丁香仙子知道男人正處在隨時可以占有自己的狀態,從剛看到這男人時,他便一絲不掛,張狂的陽具挺得直直的,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兒,現在它緊貼在自己光潤的大腿上,那異樣的熱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她也想移開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絲移動的力氣,但男人卻那樣的貼緊自己的腿上,讓她連移都移不開。一想到貼在腿上那猙獰的玩意兒,丁香仙子就滿臉羞紅,不隻為瞭它的強大,也因自己竟有著任它蹂躪的沖動,雖隻有一點點,但的確存在。

  他壓下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長的頸子上,慢慢地移動著,丁香仙子仍緊閉著眼,但卻再忍不住地輕輕嬌哼起來,那濕熱的舌和唇的移動是那樣敏感,令她無法抵禦地哼叫。佳人強忍著不讓聲音顫抖,在幽谷裡遊動的手,那技巧絕對是第一流的。男人淫笑地抽出手指,香露早淋透,舔起來都酸酸甜甜的。

  那魔手再次伸進少女雙腿間,那挑逗女子春情欲焰的動作絲毫沒有懈怠。深入秘處的手指頭在嫩滑的洞壁上輕輕撫擦,所到之處清清涼涼,但不一會兒就變得又熱又燙,玉液香露全沁出來,屁股底下都是濕漉漉的。

  但男人那調情的手段著實厲害,丁香仙子春心早動,肉體也已投降,隻覺幽谷裡似有蟲行蟻走一般,春意盎然,淫水蜜液從粉亮亮的陰唇口直吐出來,喉間懇求他強上的聲音是那麼沖動,一點也壓不下,她靠著一絲清明才不致於主動地投懷送抱。

  男人也樂得看她苦熬強忍的樣兒,一邊淫笑,一邊滿足手足之欲。玉人兒那柔軟溫潤如水雕的胴體,早已被脫得隻剩一件抹胸,連絲袍也被一把撕裂,露出燭光下玉佩般透明的大腿和下陰,幽谷妙處一覽無遺。

  這胴體真是怎麼看都不會厭,尤其是隨著美女深深吸氣,緊忍媚叫柔呼的芳心,那碩美乳房顫的更有勁道,被薄薄胸衣一襯之下,更是令人口幹舌燥,禁不住想剝去她僅餘的蔽體之物,看著那粉嫩嫩、圓漲漲的乳尖,抖得如何的美。反正連她最禁忌的部位都已侵犯,這令人心動的地方又有什麼好保留的?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肚兜被男人的嘴緩緩扯拉開來,讓豐挺的雙峰感到風的流動。嘴也攀上來,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玉人兒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酥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著,男人的雙手按著她的腰,感覺著手掌下那誘人的顫動。

  “挑情就到此結束瞭吧!快快占有我啊!”丁香仙子死命抓著最後一點矜持,不讓心裡的話出口。但難忍的還在後頭,男人的一隻手輕輕地探瞭下去,手指淺淺地扣著她從未被人探弄過的幽徑。

  溢出的蜜汁黏上瞭神農的手,他輕輕扣壓著,令丁香忍不住叫瞭出來,聲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麼的嬌媚。聲音愈來愈高,丁香仙子從未嘗過床笫之樂,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瞭女子的蜜液後,再撫上身來的感覺是那麼難忍,就連隻是在纖腰、豐臀和大腿上來回,都讓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動給男人恣意蹂躪。

  男人停瞭下來,看著這直嬌喘著、一身上下酡紅酥嫩的美女,讓丁香仙子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你想要我嗎?」男人喘著氣,顯然逗瞭女孩這麼久,連他都有些把持不住。那灼灼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全裸的胴體,似要射出火來,男人身上一絲不掛,和少女一般赤裸著身體,那猙獰的男性象征又直又挺,紫紅色的龜頭脹得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

  丁香仙子不想呼救,她也知道叫是沒有用的,她身份特別,不僅是單獨住一房,四壁之中還有著隔音的設備,完全沒有遭受他人窺視的顧慮,但這特權現在反而讓她更為無助。

  不能讓男人盡覽自己的身體,美人兩手不知要放哪兒才好,若是雙手遮胸,男人那噴火的雙眼便無所忌憚地飽覽著下身的烏潤;如果擋瞭下面,一隻手最多蓋得住乳尖,豐挺圓滑的肉球豈不給他看光瞭?最後,丁香仙子隻好選擇後者,極度嬌羞的她這才發現,男人掃射著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時,眼光一樣的熱辣。

  男人慢慢走近,丁香仙子一步步地後退,她這才發現這姿勢的要命處,女性的三點根本不是兩手能擋得住的,為瞭不讓男人大飽眼福,她雙臂力挾、玉腿緊繃,這樣的她根本就難以移動,而男人正興味盎然地看著她難堪的樣兒。

  驚覺到這狀況的女孩眼眶一紅,淚珠兒差點就滴落下來,男人虎地一躍而起,攫住她赤裸的胴體,堅定地排除她雙手無力的抵抗。男人輕柔地、無比愛憐地愛撫著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沒漏掉,輕揉慢捻著她身上重點的技巧令丁香仙子心魂皆醉,一絲反抗或叫喊都出不瞭口。

  把肌膚嬌嫩滑爽的妙齡少女抱在懷裡,男人雙手毫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又摸又揉、邊捏邊撫,嘴也在她雙乳上又吮又吸,無比熟練的調戲手法讓丁香仙子全身軟瞭下來,忘瞭抗議男人意圖奸淫她的壞心。

  抱起女孩那輕盈若無骨的身子,把她放到瞭床上去,一雙手絲毫不等待地在她玲瓏浮凸、連衣衫都擋不住的豐胸蛇腰蜂臀上撫摸揩油。丁香仙子強忍著不開口,作為沉默的反抗,男人的手已揭開她玉胯,侵入神秘的禁地。

  微微嬌喘的玉人兒倒在暖暖的床褥上,任由男人在身上愛撫,撩撥著她處子春心。她閉上瞭眼,讓汗水慢慢流出,微濕的胴體更令人愛不釋手,丁香仙子自知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沒瞭反抗的意念,嬌嫩的肉體早已投降,正等著男人大快朵頤。

  輕重有致地玩弄著她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著那漲大的、粉紅色的美麗乳頭,男人驟急驟緩的動作,已將丁香仙子溶成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挑逗蕩漾飄搖。一絲力量也無、正等待著男人的宰割的美女眼前一暗,男人的面巾遮住瞭她的眼睛。

  「為什麼?」丁香仙子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發出瞭這種微帶著呻吟、又騷又軟、令人食指大動的聲音。「我要恣意地占有你,但你卻看不到我的模樣,」

  男人也喘息著,忍耐著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蕩漾,實在也是件非常考驗人耐性的事,但要為處子開苞,總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兩人才能攜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隻要是落到我手裡的女人,都會被我幹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棄五官的感覺,純用身體去感受那種銷魂滋味兒,以後包你想要找我重溫舊夢。」「我才不會呢!」嬌嫩的呢喃聲讓男人差點爆炸,在她臍下輕搔的手重瞭重,讓她發出陣陣輕囈。

  肚臍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徑妙處,使人不自覺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著後的身體感覺偏是那麼敏銳,再加上男人擺明要在這一夜,在寢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體,叫豆蔻懷春的丁香仙子怎忍得住呢?她動人心魄的、微微戰栗的呻吟聲愈來愈大,連她自己都給這嬌喘聲弄到心猿意馬,恨不得主動獻上肉體,供他取樂。

  男人心裡也火動得緊,忍耐在少女那纖腰微戰、輕囈嬌吟聲中炸裂開來,哪有不立即上馬之理?他一手伸下去,捧著丁香的會陰,掌緣貼著她輕吐蜜液的幽徑,指尖則輕觸著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輕輕將她下身抬起,讓她玉腿分開,深藏的幽徑整個地暴露出來。

  丁香仙子忍不住呻吟起來,這動作是那樣淫亂,令她隻想得到接下來的強力性愛,連對象是誰都不再在乎。她微不可見地點瞭點頭,示意著徹底的降伏,這才發現被制的經脈早已解開,男人正等待著,早已準備好接收這為欲火所苦的女體。

  「哎……」美人緊閉的嘴終於綻瞭開來,神農把手從她腰際兜到她羞處上,單手用手指分開陰唇,另一隻手則拿著陽具,並把龜頭對準綻開少許的陰道口。

  借著淫水的潤滑,隨著男人下身輕輕一挺,她反射動作地弓起身子,但仍避不開去,那等待許久的陽具已進入她,熾熱地灼燒著丁香仙子那濕潤的幽徑。

  處女破身總要吃些苦頭的,身子一縮,少女的纖腰玉臀整個沉進被褥裡,但神農那火熱的進侵卻一絲也不放過。他放開拿著陽具的手,改用雙手緊緊抱著丁香仙子腰際,腰間用力一挺,直直地挺進。「好痛……」黃花閨女初次開苞,當然痛入心肺。

  不加理會,龜頭推開嫩肉節節前進,被迫開的肉壁收縮回來包裹著陽具,棒身被又滑又緊的陰道強力套著。神農把陽具抽出吋許,小陰唇跟著帶出,用力捉緊這個女孩的腰部再使勁用力挺進,粗大的陽具結實地插入那尚未成熟的陰道裡,根本無法阻擋不那充血漲大的龜頭入侵,迫開窄小的陰道壁節節前進,不消幾下抽插,已頂到蜜穴盡頭。

  「嗚哇……」丁香仙子痛得大聲哭叫。毒龍槍每插進一下,都伴隨著少女的哀嚎,顯得有殘忍。粗長的大陽具全部插進這個女孩子那窄小緊湊的陰戶裡,完完全全地占有她。巨棒在幼嫩的陰道壁上猛烈磨擦著,使神農快感連連,哪會理會眼前美人的哭叫,用更劇烈的動作抽插。龜頭頂在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上,感到蜜壺微微搏動,神農用龜頭前端重重抵著磨動,蜜穴裡面滿佈微微突起的顆粒,龜頭被磨擦著酸麻萬分。男人興奮難擋,用手握住女孩纖腰,連帶著將丁香仙子上半身也給拉得離開床板。

  拚命的抽插把美人兒那纖瘦的身軀撞得拋起來,神農下體拍打著的少女股間,發出「啪啪」的聲響。「哎呀……」丁香仙子的尖叫聲從未停止,越來越大聲,顯得可憐萬分。下身大概已然漲裂,也給那銳利的器官割裂、燙傷,痛得緊摟住神農的丁香仙子香汗滿頰,痛得臉兒扭曲,禁不住這樣想,好久才感到這樣摟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經奉上瞭處子之軀,就讓它這樣發生吧!情欲的手段是這樣殘暴,放肆地撕裂著她的肉體,丁香仙子放松身子,任將近控制她身心的男人在胴體上肆虐。男人逐漸地抽送,不僅僅驅走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她初嘗人道的痛楚和不適。漸漸地,當丁香意識到時,她正挺動著纖腰,和身上的男人一來一回地配合,方啟的幽徑慢慢地容納它的熾熱。

  隨著少女難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紅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間,半睜半閉的眸間盡是嬌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瞭男女床笫之樂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瞭身下的是剛破瞭身子的姑娘,動作愈來愈大,抽送地愈來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嬌嫩的身子幹穿,直奸得丁香仙子魂銷魄散。四肢輕箍身上男子的軀體,丁香仙子柳眉輕蹙,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挺瞭上去,直湊著他那硬挺的陽具,將童貞獻給身上這將她逗得欲火焚身的男人,由得他輕抽緩插、恣意取樂,任他快意地吸吮著雙乳,直到美人兒愉快地泄瞭精水方罷。

  女孩感到剛被占有的下身點點刺痛,但無可避免抵禦的快感占有她,使她不顧羞恥地瘋狂迎合,直到奔竄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開來,才虛弱地倒下。但男人的欲火還沒有射出來,即使身下的佳人已無力承恩,神農仍沒有停下的念頭,反而幹得愈來愈強猛有力。

  柔弱的姑娘容納著男人那強大的烈火,被幹得舒爽至極,壓抑之後的欲望是那麼強烈,讓她一點點矜持都不再保留,恣意地享受著魚水之歡。火山爆發似的愛欲春情果是兇猛,丁香仙子那騷吟浪叫無比高亢,像是融化的凝脂一般的身子柔情似水地貼著,爽得真是如魚得水。男人發瘋似的狠插強送,似是要將玉人那窄窄的幽谷幹翻一般,在她的陰戶中留下頻頻性交的痕跡,擦得她鮮血溢流。如同紅纓槍刺穿身體般的無盡痛楚,如果是一般女子,早被肏得昏死過去,醒瞭的話定是痛不欲生,但丁香仙子咬著銀牙,將那微微的痛苦全埋入高潮泄身的歡愉之中,哪管陰唇被弄的又紅又腫、幽谷裡被插的又爽又痛?

  身上的男人愈來愈狂放,從他狂猛的抽插和雙手不住地玩弄她驕人的雙乳,丁香仙子再次陷入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軟弱的肉體卻已無力迎合,隻能藉由不斷地嬌柔的鶯聲燕語,發泄著純屬肉欲的痛快。自梳妝臺上的鏡子中看到自己那樣熱情地做愛,俏佳人更是淫欲泛濫不可遏抑,苦楚中自有一番舒暢快美。房內四處都留下交合的痕跡,汗汁味和淫水味伴著,連原先房中那樣重的蘭麝之香也無法掩住,混起來的味道反更令房中人淫欲橫流。像是八爪魚一般,丁香仙子的肢體緊緊纏上男人的身子,給他恣意狂操。陡地,男人發覺不對,美人臉上熱淚湧出,小口囈語連連,下身卻磨得更加緊,一絲絲的陰華泄瞭出來,從龜頭直貫進去。

  男人看她已然陰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發軟、媚眼如絲,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愈來愈嬌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這尤物真的在雲雨之中脫陰而亡,以後可就少瞭個床上玩物。這才猛地一入,將那液化的熱火一古腦兒地射入丁香仙子那嬌嫩窈窕的胴體深處。龜頭猛顫,陽精又強又猛地射在那嬌柔的子宮裡,女孩登時給它燙的舒爽無比,高昂嬌呼,吸納著那股火般的熱情,舒爽慵弱至極地癱在男人懷裡。丁香仙子的聲音是那麼嬌弱,氣如遊絲,一個弱女子怎受得住這樣長久而猛烈的歡合?全身軟得像是可以面團一般。

  抽出下身,不讓她虛弱的胴體承受自己的重量,男人看著分身上面的斑斑血跡,他知道那是處女幽谷裡嬌嫩柔弱的花膜,經受過寶劍的穿刺後,破裂溢出的珍貴的處子落紅。雖說下身仍痛得要命,少女柳眉緊蹙,但小臉蛋上猶泛嬌笑,更顯嬌艷,看得男人真是又憐又愛。

  可是男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何況他在這方面又比較強,虛軟癱倒的丁香仙子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無限顛狂歡欣的境界,欲火難禁的眼裡看到男人雄風重振,剛剛破瓜的女孩強忍著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撐破身子的點點刺痛,迎上男人無止的欲望,迎合著他不斷的抽送,香汗沁濕蒙眼巾。

  快感隨著女孩的嬌呼急速升高,陰道因痛楚與暢美混和交雜而猛烈收縮,象是拚命抵抗陽具的插入,又象是催促男人更加深入,龜頭像傘狀突起的菱邊強力刮著幼嫩的陰道壁,直把嫩肉擦破似的。隨著陰道強烈的抽搐,龜頭一陣酥麻直透脊髓,盡量把整根陽具全部插入,由於神農是由後面插入,龜頭感到重重地壓迫著幼小的子宮口,燙熱的精液滾滾射出。一陣陣的痙攣,男人把精液全部射進這個美女的肉壺裡。

  劇烈的高潮使男人和女人都感到暈眩,直至肉棒脈動停下,再沒有精液射出,神農仍舍不得把分身抽出,繼續再在已裝滿陽精的小小陰戶裡抽插。帶血的精水自陽具與陰道結合處溢出,直到男根漸漸軟化,退出時帶出絲絲處女血漬,陰莖根部及陰毛都染有點點血跡,粉紅色的精液從陰戶口滴出,流個不停。

  在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變得實在太美妙瞭,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開的丁香仙子愈來愈是歡愉,在不斷湧來的高潮浪花中滅頂,連男人什麼時候離開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曉得,隻能軟癱在床上,回味那神飄魂蕩的美妙滋味兒,直到日出。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殺我就趁這時候動手。」睡倒的男人把丁香仙子雲雨後嬌弱的胴體移到上面來,讓她迷迷茫茫地考慮。慘遭強奸的美人兒倒在男人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來她這一夜是難於安睡的。

  舉起瞭嬌柔無力的藕臂,丁香仙子強忍下體的裂痛,放下床帳,要是給送餐飯的小婢看到瞭床上的景況可不得瞭。她軟軟地倒在睡著的男子身上,妙目中變幻著難以壓抑的情感,自己在給他這樣恣意淫辱之後,該不該殺瞭他呢?

  本這應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就算是貞操被奪,隻要殺瞭他後,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大可以繼續保持貞節,就算要自盡以避羞辱,先報仇也是對的,可是……丁香仙子不自覺地想起方才的種種情況,男人是那樣地引發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樣溫柔地擁有她的身子,少女看著男人的眼眸不由得起瞭微微的暖意。

  更何況,要不是他來瞭,自己豈不是一世人守著這個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輩子也嘗不到這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

  輕輕一瞥,丁香仙子看到甩在一邊、血跡蜜汁班班的白綾,那是每個女子都會放在床頭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證明清白之物,雖說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瞭一塊,每當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著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取將出來,將它墊放在自己臀下,看著上面明明白白的點點處子落紅,和將它浸黃瞭的斑斑餘漬,女孩不禁馳想著剛剛才經歷的種種,臉頰愈來愈紅、身子愈來愈熱、下身又禁不住地濕潤,叫她怎麼下得瞭手呢?

  艱辛地讓下身離開男人的身體,丁香仙子頓時感到幽徑之中一陣空虛,滾滾情濤湧瞭出來。她眉頭輕皺,拿瞭白綾擦拭著兩人的下身,將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陽精拭凈,沒想到幽徑處是那般的嬌嫩,擦著擦著又弄痛瞭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凈。

  她立起身來,推開瞭紗帳,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泄上瞭紅色的彩光,眉梢眼角盡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撫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脹脹的感覺,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鮮嫩多汁,並起的腿間仍有著方才泄身的痕跡。眼角微潤、櫻唇殷紅,眉宇之間盡是狐媚春光,這鏡中誘人的艷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嗎?她回視著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著無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沉沉地睡在她身邊,萎下的陽具上帶著少女失身時的點點落紅。丁香仙子回魂睜眼時,感覺男人強壯的雙臂正緊緊地箍著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給男人擁抱著令她渾身火燙,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還情動,不過當然是比不上肉體纏綿的歡娛。無比舒適地掙瞭掙身子,暖暖的懷抱裡真令人舒服得不想動。

  一股若隱若現的味道流過丁香仙子的鼻尖,她伸展瞭修長性感的頸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視著身畔這個盡情地占有瞭她身心的男人,輕輕吻著他的胸口,纖指輕輕點著他的鼻子,一副撒嬌撒嗲的樣兒。男人醒來時,少女正側臥一旁,看著他的眼中幽思無限,門外送飯的小婢才剛走。「你不想殺我嗎?」男人舉起手,托著她的下頜。丁香仙子輕輕地喟嘆,閉上雙眼,任他輕撫。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眼光移瞭下來,掃在她胸前。

  沒有穿回肚兜的美女,隻披回出水後披上的外袍,蓋住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聳挺的乳房還裸露在外,在袍子下擺處若掩若現的一雙美腿上,以及玉胯間的茵茵綠草地上仍然保留這處子初紅的點點桃花,再加上她這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整個人看來真是可口至極。

  披著半透光睡袍的美女側著身子,纖手撐著臉,依在身邊,另一隻手輕撫著他胸口,慢慢地撫摩著。魔手立即從少女腋下穿過,撫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連一絲阻擋的力量都無,讓她半閉著眼睛,微微地嬌聲呻吟出來。

  男人手臂高舉,溫柔地為丁香仙子寬衣解帶,將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以肉體之親感覺著她的發熱和心跳。接著湊上她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好好地和她耳鬢廝磨一番,順便輕揉慢捻,讓她嬌聲求饒、香汗微沁。舒服地擠瞭擠,女孩滿面桃紅,睜開微帶迷離的媚眼,小嘴微嘟,纖指輕輕戳瞭戳神農的鼻尖,「別……再幹人傢就要死瞭啦……」掙開他,主動送上香唇,無比愛憐地吻著他。

  感到男人的手已輕輕撥開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顫著的迷人玉乳上滑動。少女雙乳並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時隨著她的呼吸而顫抖,綴著粉紅的花苞般的乳頭,一想到和她同床,確實令人魂為之銷。隨著男人的撫愛,丁香仙子連聲音都開始軟顫瞭起來,「哎……別……妾身受不瞭瞭……」她不敢推拒,隻是纖手壓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讓男人的手再往下移,嬌柔脆弱的花蕊可經不起他再次瘋狂野性的采摘瞭。

  男人微微一笑,看著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樣的享受神情,這愛撫雙峰的動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來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樂的尤物,給留在這裡實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來對瞭,「為什麼你要自稱妾身呢?」

  「難道你會納我當正妻不成?」丁香仙子星目微張,視線是那樣的迷茫。她從許多從男人身上吃過虧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隻是一夜風流、欲焰的滿足,隻要在女子的胴體上泄欲之後,就會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丟開,連她們在床上是否嘗得樂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瞭處女身子的女子,在他們眼中更是沒有一絲地位,像神農這樣激情之後,還懷抱著她,陪著女孩款款深談的人,根本就已讓她大為稱奇瞭。

  「不會。不過我也不會就此放你,想必你嘗瞭昨夜的滋味後,也不會想放我走吧?」「不……不會……」丁香仙子被男人玩弄得渾身發軟,藕臂連支著身體的力氣都沒瞭,斜著撐在他胸口,曲線玲瓏的香肩軟軟地壓著他。

  男人也換瞭方法,他右手鉆到少女背後,輕輕揉著她柔軟滑潤的背,左手則繼續流連在她的雙峰上。丁香仙子的藕臂和臀腿幽徑雖然還在衣物的保護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瞭起來,灼燒得她全身皆酥,軟軟地依在男人懷中,連口中那樣示弱、那樣羞人的回答都無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夠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麼快,算丁香求求你吧!」

  「哪裡會快呢?」男人湊在丁香仙子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蕩的口吻說,「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頤,叫神農怎舍得走?看我怎麼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順、婉轉承歡,讓你明瞭有男人恩寵的女子的床上樂趣,是多麼的舒服。」

  嘴邊淫笑,心下暗爽,男人原沒想留多久,隻是丁香仙子的絕代姿色令他無法自拔,卻沒想到這美女不隻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間竟是如此誘人和投入。他並不是沒試過強奸女人,卻沒碰過在開苞時,還是強奸的狀況下,可以這樣爽到極點、魂飛天外的美女,這樣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費。

  佳人癱瘓下來,不止是男人的手所帶來的火,同時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話語當中。她星目微張,透出點點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男人褪去外袍,將她赤裸的胴體美態置於眼下,連纖手都快遮不住身瞭。

  男人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來一般,熱熱地灼燒烘烤著她的身子,下身光潤的毛發上露水方殷,明擺著丁香仙子已無力抵禦。神農翻過瞭身,把她壓在身下,眼見就要讓昨夜的歡樂重回她身上,女孩微微推阻著男人,在大白天做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難當,雖然昨夜一場風流,讓丁香知道她自己的本性,但終究沒有那麼快習慣。

  突然間,一個念頭沖入瞭丁香仙子燒熱的芳心裡,睜開滿溢著欲火濃情的眸子,裡面還是春意盎然,「不要……不要在現在……啊……現在還是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幹……」她說不出來瞭。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傢,有些粗話說不出口;一方面神農在她身上的來回愛撫更強瞭,教她給欲火燒得全身軟癱。

  對這美女的逗弄勾引頓瞭頓,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幹什麼呢?」手上可沒閑下來的道理,丁香差點又想閉起眼睛,嬌嬌哼著,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愛撫調情。「不要幹這事兒好嗎?啊呀……妾身……妾身下面還痛著呢……嗯唔……」她好不容易才能說出這一句有理智的話來,纖腰輕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女孩輕輕哼著,輕扭的纖腰和濕膩的幽徑口,明明白白的是歡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實非常渴望,身體比芳心還要早投降。「這樣呀,那我就走瞭……」

  神農的聲音被堵住瞭,丁香仙子勉力挺起上身,主動讓乳房塞著他的嘴。

  男人哪會客氣?舌尖立即就舔上她的乳頭,教丁香仙子一陣忍不住的嬌喘求饒後,才說得出話來,「別……別走……妾身給……啊……給你幹就是瞭……哎唷……」她一雙玉臂水蛇般摟上男人的頸子,半睜半閉的眸子裡波光隱隱,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動著。

  男人撥開她原本護在下身的纖手後,侵入禁地的指頭時輕時重的摳著她那無比嬌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來,整個人登時又被情欲所占領,一絲抵抗的心意都起不來。

  將戳入的右手拔瞭出來,讓沾滿那無止的蜜液的手轉而愛撫她身上其他的性感點,而丁香仙子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尋男人手指的反應。神農微微笑瞭出來,一面讓左手擱在女孩那濕滑的幽徑口上,一邊開始用言語挑逗她,直玩弄得她滿臉羞紅、全身發燙才把她放開。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丁香仙子感到男人放開瞭自己,不由得拉住他的手,硬抓著它們移到自己那發脹的乳房上,那模樣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又是嬌媚浪蕩,令人欲火高熾,「求求你……幹……幹我吧……」

  「你不是說現在是大白天嗎?我可愛的小女人。」男人淫淫笑著,雙手攏著她溫暖鼓脹、似將爆開的雙峰,愛不釋手地又擠又揉,絲毫不放過任何一點讓丁香仙子嬌聲討饒的機會,「而且我還有可能讓丁香仙子沉淪欲海!」

  「求求你……丁香的好男人……別折磨妾身瞭……唔喲……讓妾身……讓賤妾服侍你……你要怎麼玩都好……啊……奴傢什麼都依你瞭……快要瞭丁香吧……人傢……忍不住瞭……」癱軟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撥的丁香仙子,哀求地那樣柔媚,赤裸而幽徑汨汨汁液的身子熱力四射,光看著或聽著都是享受。

  「唔」的一聲,少女為瞭她的空虛終於被熾熱給填滿瞭而嬌聲獻媚著,四肢把神農纏得緊緊的,細嫩白皙而富彈跳力的乳房被擠壓得舒服透瞭,櫻桃小口給他緊緊啜著,連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在男人雙掌火熱地熨貼在臀部的帶動下,丁香仙子隨著他的抽送而進退,每次當他退出時,便空虛的像是落入瞭孤獨的地獄裡,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纖腰,追求著那根火般燙的陽具;隻有在神農深深地、有力地深入她的肉體,將她下下著肉地頂牢在床上時,才有沖入瞭天堂的感覺。

  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獄間的起伏,使俏美人完全失去瞭矜持和靈智,瘋狂地迎合著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無限的快感奔流在丁香仙子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膚泛著艷麗奪目的酡紅。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男人眼裡,令他更興奮地抽插著那泛濫的幽徑。

  在不知不覺中,丁香仙子不知經歷瞭多少次男女交歡的高潮,她邊喘邊吟,什麼面子都顧不得瞭,句句呻吟都是對男人的感謝,「好哥哥……好相公……啊……丁香……美死瞭……美透瞭……怎麼會這樣美啊……喲……這一下……好深啊……小花心都快被幹穿瞭……喔……」

  在無盡的歡樂沖擊中,女孩不知已滿足瞭多少次,床褥上幾乎已變成瞭沼澤片片,盡是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男人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將丁香仙子帶入前所未見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瞭出來,那陽精直沖深處,燙得她全身皆酥,再沒半分氣力地軟癱在男人身下。

  「小丁香……舒不舒服?」「好舒服啊……」嬌慵脫力的丁香仙子軟軟地躺在床上,任男人肆無忌憚地飽覽著雲雨後的她,呢喃聲好生誘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樂,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瞭才好。不要離開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男人深深地吻著她,讓女孩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濕半幹的床上,眼光再次飄向她雙乳,仰就男人的姿勢讓那微脹的乳房豎立在那兒,未褪的嬌媚猶存,讓男人忍不住挺起胸,輕輕觸著她們,感覺著丁香仙子每一下的呼吸。

  美人給男人頂瞭幾下,魂都快飛瞭,軟軟地抱著他,任他輕薄。「你要叫我……」神農俯在她耳畔,丁香仙子聽瞭幾乎是當場面紅耳赤,連床上交歡纏綿時都沒有這般羞赧。

  「不要!」聲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費力氣的,「丁香最多在……在被你愛寵時才這樣叫你,其它的時候丁香可叫不出來,饒瞭小丁香吧!」

  「那我要再次寵幸小美人兒才聽得到咯!」

  「哎……算丁香討饒好嗎?昨夜給你弄得一點都沒得休息,就讓丁香睡吧!以後隻要你想要,丁香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丁香仙子的聲音愈來愈細,幾乎像耳語般。

  聽完丁香仙子所述的回憶,昨夜的遭遇,樓蘭仙子自覺下身已經濡濕瞭起來,又黏又膩的汁液在股間流動。這也難怪,聽著少女那嬌嬌軟軟的聲音,描述著一夜的風流歡暢,即使是一個平凡女子也會芳心騷動、淫心大熾,更何況是像樓蘭這樣的媚骨之女?

  美女心中隻想快快離去,尋找並誅戮那破瞭丁香仙子處子之身的惡人。其實並不是不想安慰她,但樓蘭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這兒,聽少女娓娓深談那些男女交合時的無比歡樂,隻怕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連骨頭都要被摧的酥軟無力瞭。

  「丁香妹子放心,姐姐一定為你報仇。」起身欲離的樓蘭仙子,衣袖給丁香仙子那柔軟的纖手抓住,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那微潤的眼角,方幹的頰上嫣紅一片,配著她那婉約溫柔的雙瞳,更是清麗的無可復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間的模樣。

  「姐姐別去,算是……算是丁香命苦。」正要坐下來安慰她的樓蘭仙子,一下驚覺到有人在窗邊窺伺,那是屬於男子那猶未飽足的眼神。連出聲斥喝都沒有,她穿窗飛出的一擊被輕易地躲過瞭,她追著那人的背影而去,這人是她的,決不容旁人幹涉!

  丁香仙子那濕潤的眼睛,癡癡地望著遠去的身影。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呢?自己這樣傷心不隻為瞭遭人玷污而已,除瞭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後面幾次男人都等著,被挑逗到無法自抑的女孩自動會送上門來,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悅,卻是前所未有的。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銷魂蝕骨的熱情交合,少女不禁赧然的縮回被褥裡,一絲都沒有覺察到,床前的椅上濕瞭好一大片,追去的樓蘭仙子也早是淫心蕩漾。

  怎麼這麼簡單啊?空桑仙子看著地上的橫屍,沒想到試探的一擊就殺瞭他。

  從以前的經驗看來,她壓抑的性欲隨著白天的勞動疲憊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賊交手數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還好入夢一點;一旦對手是數十招或十來下就解決的人,那晚上可就慘瞭,輾轉反側不說,腦中還滿溢著難禁的春思。氣的踢瞭踢那人倒下的身體,空桑仙子自覺那欲火已燒上瞭她,難道要現在回房去解決嗎?

  環望著四周,這片桃花林也是人煙稀少之處,無論在這裡做什麼,或是叫喊什麼,應該都不會有人知道的。美人兒背倚樹幹,埋怨著身邊這個無用的男人,「如果你強一點,撂倒瞭空桑,樓蘭的貞潔就獻給瞭你,就算給蹂躪瞭,一點怨恨也不會有;偏是無能之輩,唔……」閉上眼睛,雙手伸入衣內,樓蘭仙子盡情地自慰著,反正也沒有人看到,就盡力地嬌寵自己吧!現在爽過瞭,晚上也好過一些。

  衣裙裡隻穿著一件繡工精巧的抹胸,每當她全力奔馳時,長裙的內裡磨擦著穴口的陰唇,一步步都讓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時更加方便。沉浸在撫摸自己那美好的胴體裡,空桑仙子放松肉體,任綺念橫飛。

  雖說不算十分白皙,但白裡透紅的肌膚也是上等的,不說艷麗誘人的五官,她可是魔鬼身材的佳人,滿脹豐圓的肉球連多層的衣衫都遮不住,誘人已極。為什麼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歡暢滋味呢?每一次對淫賊出手,自己可都有失敗後失身的準備,偏是碰不上一個武功高強、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賊。

  身子愈來愈熱、下體愈來愈濕,茫酥酥的淫叫卻到不瞭最後,樓蘭仙子在到達歡愉的頂點前被擋瞭下來。有人已制住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顯然是戴著人皮面具,但除瞭遮著下身的短褲外,身上再沒有衣衫瞭。短褲頭撐得直直的,顯然已看瞭好一會她獨力的演出,刺激得男人欲火大熾,這個欲火焚身的美女這下多半是逃不瞭被奸淫的命運瞭。

  自慰到將近酸軟的雙腿再也沒有支撐住身體的力氣,樓蘭仙子坐瞭下來,嬌顏火一般脹紅。被人用一片毛巾裹著帶瞭來、軟軟地癱在一邊的丁香仙子面紅耳赤,難道她看到瞭嗎?微微的風揭起丁香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間已經擦拭過,已沒有初見時片片落紅的痕跡,卻又添瞭新的印痕,從這跡象看來,顯然她剛才真的看著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宮畫。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樓蘭仙子現在再也不會矜持瞭,就算面對的是全身衣褲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燒的女孩也會剝光他,主動地投懷送抱,何況男人已褪去最後一件遮蔽物。

  又直又挺的長槍令樓蘭驚呼出來,原來昨夜令丁香仙子心花怒放的,是這樣的寶物啊?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嬌嫩的小穴,佳人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濕潤,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污。

  讓樓蘭仙子在一旁觀賞,男人再次出手逗弄著昨夜才經歷過狂風驟雨的丁香仙子。方才失身,今早又把回憶再傾吐出來,拖著酸麻的身子拭身的佳人喘息未定,一顆芳心還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亂,又給那人擄瞭來。一路上男人動手動腳,興奮地挑起她的欲焰,讓丁香仙子興奮起來,還說有前所未見的好事給她看,而一來就望見樓蘭仙子愉悅地自慰的情形。在男人還未出手時,她便悄聲詢問,「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沒有。」男人湊著她通紅的小耳,「她正準備送上珍貴的貞操給我,現在隻是前戲。你是我幹她前的開胃菜,放開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嗎?後來還要瞭我好多次,比起我來,或許你還比較像淫賊喔!」

  「丁香……丁香給你啊……不要饒我……」無論眼耳或肉體的感覺,丁香仙子都陷入瞭無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很快地她便主動跨騎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瞭下去,嬌小的幽徑給男人舂得滿滿的,熱力似乎一路燒瞭上來,令女孩不住嬌喘著,尤其是樓蘭仙子正在一旁觀賞著,這羞赧的感覺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眼睜睜地看著丁香仙子頂挺著身子,纖腰亂扭、玉臀狂旋,又聽著她不能自制的呻吟聲,顯然正盡情享受著性愛的種種快樂。看著男人雙手舉起,掌心熨著丁香那抖動的雙峰,樓蘭仙子全身電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著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拋下丁香仙子,勇猛地強奸蹂躪自己。

  快樂地狂呼亂叫著,丁香仙子已經到達瞭兩三次高潮,泄得腰軟骨酥、全身酸麻,再沒有移動一根纖纖玉指的力氣。昨夜她便被男人抽幹體力,雖是春情蕩漾,讓她忍不住嬌羞迎合,又怎承受得瞭如此狂歡?男人這才射精進去,痛痛快快灌飽瞭她。

  嘴角掛著媚笑,丁香仙子軟軟地癱在草地上,望著將要被男人奪去處子身軀的樓蘭仙子,衣衫不整不說,釵橫鬢亂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濕濘,被欲火燒得不住嬌呼著。男人已在自己身上痛快地泄瞭,不知能不能服侍得樓蘭姐姐舒服爽快呢?

  看著丁香仙子獻身後得到的極度歡悅,和之後的慵懶滿足,旁觀的樓蘭仙子現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瞭。男人丟下丁香那癱軟乏力的胴體,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瞭草皮。

  酥麻的身子橫陳草上,星眸半睜半閉、櫻唇微啟、雙乳賁張、粉紅的乳頭襯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現出搔抓後的紅痕,慵懶姿態是那樣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樓蘭仙子,獨力承擔男子體力的丁香仙子要如何承受呢?

  全身又燙又軟,虛癱在那兒,看著這令人心動的靈肉交流,躍動的血脈早沖開被閉的經脈,樓蘭仙子玉手緊抓著衣裙,雖然已是頰紅眼媚、四肢發熱,恨不得代丁香仙子承恩得寵,但僅剩的一絲靈智讓她緊緊抓住半褪的衣裙,遮著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動的芳心正等著男人徹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體,瓦解她的羞恥心,大荒中聞名冷艷傲人的美人兒,變成床上蓄意邀寵的蕩婦。

  男人高興地笑起來,面具上有著詭異的紋路。昨夜丁香仙子那嬌柔無限的床上風華,連他都感到意外,這看來溫柔婉約、嬌美無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熱情成那樣,讓他昨夜也得到瞭意料之外的無比爽快歡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讓她又爽又樂的臣服下,像隻小貓兒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丁香仙子說的沒錯,樓蘭仙子不僅僅是天生媚骨,長久以來一直壓抑著性需求的她,簡直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誘惑,隻要再加一把勁,在她身上得到的將不隻是一夕之歡,而會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自己完全征服的丁香仙子一個樣子,看來也是囊中之物瞭。

  一邊逃避著男人似將吐火的眼光,一邊就著草地,輕輕巧巧地磨擦著小穴口,這種欲火焚身卻偏不敢主動獻身的感覺,令樓蘭仙子難堪至極。本來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時,假死的男人便制住她,將她肆意蹂躪,也就算瞭,偏在她即將解放時制止她。

  她感到紅潤美麗的兩片陰唇漲滿瞭血,小穴裡的軟肉中完全充塞著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脫,充血的小騷穴兒好難過呀!無法寬解的她偏又旁觀瞭男人和丁香仙子那狂恣無比的性愛歡悅,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個不斷被充氣的球,真希望快點爆炸開來。

  發泄後的陽具軟軟垂下,上頭還有著發射後的濕潤,男人走到空桑仙子半挨著樹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輕薄著她,而她卻隻能報以熱切的哀怨。「不……饒瞭我吧……救命啊……」少女的聲音發著難過的哆嗦,她怎知自己竟會遇上這種惡運,而且還無人可以相救。

  驀地,男人抓住她膩滑的香肩,將她舉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壓在樹上,一手抓住她的領口用力扯,「嘶」的一聲,將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瞭下來,露出精巧的抹胸和白裡透紅的肌膚,平滑而且嬌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頭,襯著泄著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動。

  對男人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丁香仙子的熱切和對床第之事的逢迎遠超想像,讓他忍不住在女孩身上泄身射瞭陽精,讓彼此都解放強烈欲焰。丁香雖是再次被征服瞭,但他可還有一個空桑仙子要奸淫哪!也隻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這冷艷的仙子,才能誘發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風。

  但覺身上一涼,樓蘭仙子哀叫一聲,偏是雙手雙腳都不聽使喚,根本無法阻止他的動作,隻能任眼淚流下來,任由他將自己剝光,成瞭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而少女這無助的模樣更使男人欲火重燃,近乎粗暴的將這仙子緊緊按壓著,將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給剝掉。

  她那難忍的扭動更添風情,她雙腳微踢,鞋子落瞭下去,連精細的纖白羅襪也浸著溢出的淫水,連一旁的丁香仙子都不忍看。當抹胸被撕去的那剎那,那碩大而柔軟的雙乳整個跳瞭出來,讓男人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乳房是多麼的誘人啊!雖說大,但她們可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樓蘭仙子那帶喘的呼吸,微微地躍動著。

  櫻花般的白膚在日光下像是會反光般,亮亮的更顯誘人,她僅剩的蔽體之物已完全脫離身體,明亮的光芒下,少女的肌膚彷佛透明一般,映著她驚嚇的臉孔,在男人眼中自有一種奇異邪惡的引誘力。她發育很好,雙乳不算大,卻是白白的、漲漲的,非常好看,乳尖帶著粉紅色、嫩嫩的光澤,令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奮力地想擋住腿間的部份,在男人強硬的手下卻是一點功用也沒有,兇徒硬是分開她雙腿,看著她下身那豐潤的烏黑,禁不住如此強烈的視覺刺激,加上女孩那帶著嚎哭的聲音,使陽具變得更硬更熱,正好貼在少女的大腿上,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光裸的背觸著樹幹上冷冷的露水,但那種涼寒的感覺,卻抵不住胸前被吸吮帶來的熱氣。樓蘭仙子杏眼微閉,任那人在剛可一握的乳上為所欲為,眼淚像是決堤般地湧瞭出來,流泄在草地上。男人口手兼施,吻吮著她隨著緊張的呼吸而彈躍的乳房,逐步逐步地吸上乳蒂,這小小少女膚上溫溫潤潤的感覺真是真棒!

  一股股的火在女孩纖細的體內燃燒著,皮膚愈來愈紅潤,緊合的腿間愈來愈濕,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頭漲大瞭起來,微微地抽搐著,讓樓蘭仙子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閉著眼的可憐樣子沒有讓男人松手,反而使她的感覺更加敏銳,讓男人在她身上的挑撫更加有效果。

  美人兒嚶嚀一聲,雙手蛇一般地摟上男人的脖子,鼓舞著男人伏在她胸前,對那粉紅的可愛乳尖逗弄著。這對秀嫩嫩、冬筍般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賜,又大又挺,而且極其敏感,偏又碰上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會兒,樓蘭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連吸帶舐的撩撥裡。

  專心地撥弄著這仙子的雙乳,很快就感到下身躍躍欲試的跳動,男人空出一隻手來,從樓蘭仙子那一絲贅肉也無、無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緩緩流下去,解開她裙扣,伸瞭進去。少女下身除瞭裙子以外,內裡什麼也沒有,正利於男人的玩弄。

  梳過浸在淫水之中亂漂的陰毛,手摸上那脹得發熱、將近裂開的陰唇,指頭順著湧來蜜水的方向,溜進那從未開封的小穴裡。樓蘭仙子給這突來刺激的一擊,樂得高聲淫叫出來,纖腰扭擺得更加淫蕩而有力。火熱的嘴才離開乳房,聳起的乳蒂隨即又被手輕輕籠住,在乳上和乳蒂四周撫摸揉捏。身體裡愈來愈熱,灼燒的樓蘭仙子香汗微沁、玉頰嫣紅,偏是她仍閉著眼,一副欲拒還迎卻又無力抵抗的樣子,看來是多麼誘人啊!

  身子癱軟著,美人感到熱熱的嘴又回到瞭身上,隻是這次不是乳房,而是在臍旁打轉著,舌頭輕吐,連舔帶吮。她陰毛長得很茂盛,給男人這樣微微咬拉著,那稍稍的痛感和一種詭異的感受,讓樓蘭忍不住輕聲叫瞭出來。

  縱是經脈已解,被男人逗得四肢無力的麗人也沒有力量反抗身上這可惡的人,何況她又被緊緊地壓著,挑引得渾身發軟。樓蘭仙子緊閉著嘴,死命不讓男人聽到她喘息的聲音,軟綿綿的身子卻再擋不住那堅定的進犯。

  男子的頭慢慢下移,順著陰毛泛生的方向舐瞭下去,在他的舔舐和腿間那不斷腫脹的兩相夾攻下,玉人雙腿慢慢敞瞭開來,甜蜜蜜的汁液溢流著。被男人連舐帶吸,那種感覺讓她差點忍不住呻吟出來。男人的嘴流動著,從她大腿吻下來,直吸到背面,他將少男的腿舉到肩上,嘴唇從她在這姿勢下裸露出來的幽谷,順著會陰處吻到瞭臀上,吻得又深又重,留下一個個紅痕。樓蘭仙子已給他逗得心花怒放、四肢乏力,再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

  最後的防線終於棄守,隨著舌頭從臀上轉瞭回來,緊噙著幽幽谷口,舌尖伸瞭進去,在裡面又吸又吮,樓蘭仙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嬌吟起來。那叫喚聲好愉快,也不知是什麼回事,這美女胴體特別容易動春情,給男人這樣子微微逗弄就泄出一江春水。

  谷裡又濕又膩,滑潺潺的水蜜汁浸得陰唇粉嫩嫩的,水光在上面亮得又嬌又俏,男人這才暫時放下逗弄女人的口舌作業,聽著她的叫聲愈來愈酥軟騷麻。樓蘭仙子的星眸半睜半閉,反正都已經不顧羞恥地浪叫出來,再裝淑女也沒有用,就期待著這事的發生吧!

  褪去她僅剩的裙子,她那誘人的裸體仰躺在草上,微分的雙腿掩映著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嬌柔的喘息聲,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誘惑力。在樓蘭仙子春情冶蕩的眼裡,男人那根粗大直挺的陽具真是可愛極瞭。她大字形地躺著,兩腿盡力張著,任妙處在男人灼灼的眼光焚燙之下,蜜液溢流到腿上,口裡一直嬌媚地呼喚著男人的侵入。

  將裙子墊在樓蘭仙子那渾圓的玉臀之下,等著承接她的處子之血,男人跪在她腿間,有力地將她雙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潤有力的纖腰,讓她下身稍稍離地,伏上那被欲火焚的發燙的胴體,腰部微微一挺,順著那濕潤的陰唇侵入進去。

  那前所未有、被侵犯的感覺,讓樓蘭仙子醒瞭一醒,但沖刷在腦中的欲火燒去她的羞意。而男人到這地步偏又逗她,陽具在谷口擦來擦去,不時小小地頂一下,就是不肯長驅直入。

  被男人這樣弄得蜜液直流、谷中濕膩滑溜的美少女再忍不住春心蕩漾,她玉腿箍上男人的腰,下身向上一挺,要主動地奉上處女童貞。下身已微微地突入進去,等到觸著薄薄的阻礙後,男人這才順勢有力地一捅到底。

  這一刺又狠又強,看著他那樣溫柔地狎玩丁香仙子,樓蘭仙子哪想得到自己會被這樣暴力的對待?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讓她慘叫瞭起來。雖說她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賊手裡,一定會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卻哪知會是如此難忍的滋味?

  很痛很痛,小美人感到幽谷似乎被撕裂開來,又燙又巨偉的龜頭直頂上她最深處的花心,在痛楚中卻又有著一點點、微微沁出的甜蜜感覺。男人看她痛得冷汗直冒、手足冰冷、娥眉緊蹙、紅唇泛白,連剛剛那樣的愉悅叫喚聲音都不見蹤跡。

  他體貼著樓蘭仙子處女破瓜的苦處,陽具並沒有趁機大舉攻伐,反而溫溫吞吞地停下,雙手在剛剛測試出來的,佈滿她全身各處的性感帶上又撫又捏,頭也俯瞭下來,將她一邊的乳房納入口中,除瞭舔舐外,再加上牙齒輕輕咬噬,下體則深深地抵緊著她,享受著那窄窄緊緊的幽谷之內,那熱熱氣息的滋潤。

  但男人還是經受不瞭情欲的焚燒,一會兒後,就不管少女那痛極的哭叫、緊抓著地上小草的纖手,以及臉頰上那奔流的淚水,毫不留情地抽送起來。他緊緊抓住這仙子嬌弱不堪一折的纖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愈來愈深、愈來愈有力。

  他心想樓蘭仙子在極度的壓抑之後,已養成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溫柔地對她,是不能征服這仙子的,隻有讓她先嘗一次痛不欲生的苦頭,之後的款款歡愛才能使她心花朵朵開,一絲絲的叛逆心意都起不來,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少女小穴又緊又窄,她又是痛得雙腿緊夾,陣陣熱力烘烤著久旱的陽具,舒服極瞭,「唔!好緊!小騷貨爽不爽啊?哈哈!」樓蘭仙子的哭叫聲使男人愈加瘋狂,聳著屁股,疾頂狠挺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沖刺都深達花心,有幾下沒幾下的搔刮著,讓她穴口粉嫩嫩的陰唇全翻出來,光潤潤的,淫水汨汨地流出。

  樓蘭仙子雙眼緊閉、香淚滿腮、纖手緊握、玉腿輕踢,強忍著無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擊潰瞭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緊而深,遇上這令她先前難以想像的大陽具粗肉棒,兇猛地將她撕裂割傷,細嫩小穴愈拓愈寬,幾乎將這仙子的胴體撕瞭開來。

  但更令樓蘭仙子難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實,在這無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瞭在自慰時,即使再投入,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連一絲絲征候都沒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獻上嬌軀,任男人宰割時才有的性樂趣。隨著男人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來愈強猛熾烈,很快就將痛苦逐出,令她無比自動的挺著纖腰,迎合那難以想像的強烈沖擊,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進瞭她的芳心裡,使她得到瞭無比的歡愉快意。

  悲慘的哭啼聲愈來愈小,取而代之的是聲聲帶著微囈的呻吟和嗚咽,像是感覺到好處一般,稚嫩地開始扭搖起來。男人被樓蘭仙子一陣陣地頂挺,抽插得愈加勇猛,少女像是和他呼應一般,雙腿箍上他的腰,懸空的臀部旋轉得更加發浪,口裡的輕聲呻吟也化為歡樂的叫床聲。

  連抽帶送,還不時地旋轉著陽具,好和女孩的胴體更加契合,緊緊密密地占有著她。真是好個騷娘兒啊,男人放開手,讓美女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緊的小穴緊緊地包住陽具,像是體內有張小嘴似的,將他的熾熱又吸又咬,說不出的愉快;而空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樓蘭仙子那碩美的乳房,不忍釋手地愛撫把玩著,讓她發出一聲又一聲,愈來愈扣人心弦的淫叫聲。

  被欲火燒壞腦子的玉人兒,完全不知羞恥地摟抱著男人,腰臀慢慢搖扭起來,迎送不止,臉上卻帶著被強奸的女子不該有的嬌笑。男人這才仰起上身,兩腿跪在草地上,有力的雙手抱著她的腰,把樓蘭仙子的屁股給撐瞭起來,讓她自己去動作。

  這時,這小女孩完全不像是被強暴的淒涼樣兒,她媚目半閉,雙手抓在男人臂膀上,兩腿緊緊地箍著他,死命地扭搖著屁股,好讓男人的粗大火熱的陽具熨在幽谷的每一處,小嘴裡歡愉非常地淫叫著,臉上滿溢著既像痛苦不堪又是歡娛非凡的神情,比最淫蕩騷浪的妓女還熱情。

  冷靜地看著她下身,男人發現每一次樓蘭仙子搖動時,從兩人交合處便滴出瞭點點落紅,她果然還是塊未開發的處女地,沒想到她初經人倫就能發浪發成這等淫蕩的樣子,真是天生尤物。

  隨著屁股的旋轉,花心被男人不斷地鉆探,渾身的精力都化成蜜液,從幽谷中流瀉出來,那無比爽快的感覺讓樓蘭仙子叫得更加騷浪,纖腰和屁股扭動地愈來愈有力而淫蕩,動得香汗淋漓。男人嗅著她身上隨著動作發散的處子幽香,舒舒服服地任她奉獻嬌嫩胴體。

  好愉快好舒服,樓蘭仙子很快就在重重高潮的拍打之下垮倒瞭下來,但男人養精蓄銳,現在才是正要發揮的時候。少女軟癱草上,被男人抓在渾圓而汗濕的屁股上,恣意抽插著,動作愈來愈大、沖刺的愈來愈深,花心似乎被男人幹穿似的,她再無力動作,隻是軟軟癱倒著,任狂蜂浪蝶采香戲蕊。

  很快的,沒頂於性愛愉悅的仙子便達到瞭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籠罩著她全身上下,讓樓蘭仙子拚命地喘息著,呻吟嬌喘聲中包含著無盡的感謝。但男人方才才在丁香仙子身上發射瞭一次,濕潤的龜頭更為持久,現下還沒有達到泄身之境,雖說沒有瞭女孩的迎合有些於心不喜,但抽插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幽谷裡又酸又痛,被男人墊在屁股下的衣裙上,泄著紅紅白白的汁液。拖著酥酥軟軟的胴體,讓樓蘭仙子感到羞愧的是,她那光裸可人、慘遭強奸的乏力身子在初嘗雲雨極樂之後,完全違背她的心意,隻要被男人稍一逗弄,就春情冶蕩得不知所以,放肆地迎合著奸淫她的男人那無比折辱女子的動作,不堪入目。

  體力好似完全用盡,泄精泄到精疲力竭,卻是滿足得要命,而樓蘭仙子卻不知從哪兒來的精力,給男子稍一逗玩就是香汗微沁、幽谷濡濕,滑入蜜壺的肉棒讓她發出動人心魄的媚吟聲,使得她屁股亂旋、纖腰款擺,那種美態即使射過精的人看瞭都雄風重振。

  她白皙的玉腿緊緊箍上身上的男人,讓方啟的幽谷更形窄緊,夾得男人的下身舒適至極,迎合得男人心滿意足。樓蘭仙子不斷被奸淫著,雙乳和幽谷都性感地抖著,被男人強暴的春情蕩漾,陷入瘋狂的境界,她決不願意迎合身上的男人,但那火熱龍莖的每一次入侵,卻都深深頂住她淺淺花房內部的花心軟肉上,熱熱的龜頭被花心深處的嫩肉包著,將淫水全一絲絲地吸唧出來,鉆得她欲火高燒,插得柔靡萬端地迎上男人一次次的侵占,騷浪得比最曠最蕩的淫婦還妖媚,就算是身經百戰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

  看見樓蘭仙子已被男人肏得白眼直翻,嬌吟聲愈來愈媚、愈來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瞭,丁香仙子隻好撐起酸軟的身子,強忍嬌羞,從後方抱住男人的腰,軟語懇求著,讓他轉移陣地。

  帶著女孩的落紅和淫液,頂入她溫暖滑膩的幽徑,恣意狂逞,任樓蘭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著落紅慢慢流瀉而出,流過酸軟乏力的玉腿,連墊在臀下的裙子和腳上的白襪都沾上瞭。

  暖暖的春陽透過桃花灑瞭下來,點點光片貼在三個汗濕的軀體上,有一個已軟倒瞭下來,另一個美麗的裸體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聳著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卻絲毫不見疲態。有人把女人叫做馬子,而現在林內深處正是一場快樂無比的騎馬會,兩匹赤裸的馬兒正被一個騎士騎乘著,他輪流換馬,騎瞭一次又一次,長槍狂猛地發著威,徹徹底底地控制著胯下馬兒的胴體。兩匹動情發騷的馬兒給他恣意跨騎、快意奔馳,渾身都脫瞭力,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逃去的欲望也無,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任他馳騁。

  被騎瞭的不止是身體,丁香仙子和樓蘭仙子被男人這般狂愛狎玩,似是連芳心都被他淫瞭,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來,他的體力卻近乎無限,兩女迎合得心花怒放、挺送得腰戰骨酥、被肏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瞭盡頭。

  不知幹瞭胯下兩個裸女多少次,陽具深深埋入樓蘭仙子體內的男人感到龜頭一脹,看著女孩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得那般無力,而丁香仙子迷迷茫茫地軟癱一旁。獻出初夜就被奸淫多次的美人兒,再受不起狂風暴雨的侵犯。

  身下少女四肢緊緊摟抱住男人,緊窄的小穴裡像是有著數十張小口,不斷地吸吮龜頭和陽具,溫暖的銷魂穴何等誘惑?美女口裡的嬌吟聲愈來愈淫浪,直到樓蘭仙子眼前迷茫著一陣金星,男人陡地脊椎骨一麻,這才緊緊抱住她玉臀,陽具大力一入,熱熱一發射在她胴體深處那嬌嫩的花心裡,讓她歡欣非常地浪叫出來,達到性愛的最高潮。

  緊緊挾著樓蘭仙子的腰臀之處,聽著她被熱火灼著花心最嬌嫩的軟肉時,那無限歡欣的騷浪呻吟。女孩給男人這一挺射,全身連聲音都酥瞭,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雙峰彈動,任身上的男人細細欣賞在這春天桃花林內的美景。

  兩女軟綿綿地倒下,月光薄薄地灑在她門傷痛的胴體上。她們被奸得四肢冰冷,卻連拭去淚水的力氣都沒有,被男人恣意敞開,無力遮掩的羞人妙處,一片狼籍,精液汨汨地流出,混著體內將竭的蜜汁和落紅,彷佛怎麼流都流不盡。

  她們連男人何時將她們帶回房間都不清楚,從迷惘中醒來的時候已是驕陽西移之時,全裸而慵弱滿足的樓蘭仙子和丁香仙子全倒在丁香仙子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被奸淫時流下片片淫漬和點點落紅的床褥已換掉,而樓蘭仙子的粉黃色紗裙灑滿斑斑腥紅和交合後的穢物,正軟軟地攤在桌上。

  「唔!」樓蘭仙子醒瞭過來,方才的一切就像一場夢,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覺卻點醒瞭她。下身傳來一陣陣涼涼的感覺,有雙溫柔的手正為她清拭著歡好後的於漬,桌上那泄著她點點處子之血的裙子就攤在眼前。

  「姊姊醒瞭?」將泄成粉紅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輕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丁香仙子嬌滴滴地坐在一旁,連自己下身的濕膩都沒來得及擦,濕濕的長發有幾絲還貼在額上。

  「別顧著我瞭,先擦一下自己吧!」樓蘭仙子想坐起身來,但下身一陣裂痛使她又倒瞭回去。丁香仙子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她下身的血跡,那白皙臉蛋兒愈來愈紅,「別動,姊姊。姊姊不隻破瞭身子,連裡面……連裡面也傷瞭好幾處。」

  樓蘭之所以下身裂傷嚴重的原因,是由於遭到過於粗硬的陽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結果,再加上插入時,她還沒有完全進入情況,雖是身如火燎、亢奮不已,但小穴裡卻不夠濕滑。丁香仙子也曾和那龐然大物恣意行房過,自然猜得到樓蘭仙子下身毀傷、穴內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養才行,千萬別亂動。」

  「讓你費心瞭。」樓蘭仙子愛憐地撫摸著丁香仙子那嫩如水面的臉蛋,「都是姊姊學藝不精,才會又累瞭你。」「不,不是的。」丁香仙子垂下瞭頭,眼淚又滑瞭出來,「是丁香累瞭姊姊。不是為瞭丁香,姊姊也不會失瞭身;要是丁香沒有被那人一逗就……就獻上瞭身子,姊姊也不會那樣難過。」

  「別哭瞭。」樓蘭仙子安撫著她,「姊姊不是他的對手,原來就註定要輸瞭身子,隻是不曉得他那麼……那麼的強,要不是有你,姊姊頭一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還得謝謝你呢!」

  「姊姊如果要報仇,讓丁香幫你吧,無論要丁香怎麼犧牲都行,隻要姊姊想的話。」「傻女孩。」樓蘭仙子心中忖瞭忖,才說瞭出來,「姊姊哪不知道你想的不是報仇,而是想讓他再得手一次。」

  「姊姊……」丁香仙子心事被說瞭出來,羞得她連臉都抬不起來,直埋在樓蘭仙子懷裡,聽她繼續說,「姊姊也和你一樣遭瞭他手,哪會不知道那滋味?何況當他在我面前幹你時,你也是那麼投入,再加上他能把你從房裡帶來這兒,一點騷動都沒有,姊姊還會不知道丁香你的心麼?」輕輕支起丁香仙子那紅潤的臉,樓蘭仙子自己面上也是一片嬌羞。

  樓蘭仙子迎向再一次討厭的晚上,原本她就對睡眠有畏懼,並不是為瞭睡眠本身,而是為瞭夜夜侵襲她的春夢,讓她難過至極。即使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夢醒時也總是難堪的望著床上好大一塊的濕漬,當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夢中忍不住用手解決時,從那小小騷穴中滾滾流泄的淫水。

  這情況在那日桃花林中貞潔被污後尤甚,讓樓蘭仙子夜裡總是輾轉難眠,得先自慰之後才能酣然入夢,幸好和她幾乎在同一天裡給人破身的丁香仙子,在無法入夢的時候,有時還會來和她擠一床,陪她分享著那種難過空虛,偏又讓人想發泄的感覺,至少總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比起以前要獨自承受那種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點。

  洗濯幹凈身子,順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來瞭一次,樓蘭仙子拖著發酸的玉腿走出來。看著床上錦鍛的床褥,嘆瞭一口氣,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這睡眠的樂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著夢裡將有的赧人情景,那該有多好。自己現在可是多盼望有個男人啊!管他是什麼淫賊惡少也無所謂,拂她心意也沒關系,隻要他將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發泄,幹得自己魂搖魄蕩,傷得她芳心撕裂,讓她不再有那些美艷的幻想就好。

  上次那人雖是盡情摧殘她,將這仙子當成瞭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尋芳問蕊,帶來的感覺卻如夢似幻,痛楚之後的動作是那麼溫柔,將她送上瞭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讓樓蘭仙子在之後空虛日子裡,夜夜更是難過。

  樓蘭仙子陡地一驚,一雙大大的手,那絕對是男人的手,輕輕柔柔地按上自己肩膀,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力,從肩上傳進來,烘著少女的芳心。有個男子摸進來瞭!她抑下喊叫的沖動,一點也沒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裡是多麼地想要有個男人來占有自己啊!

  隨著男子的意思,樓蘭仙子毫不反抗地把身子轉瞭過來,肩上給他輕按著撫摸揉搓,不自禁地護著胸前的雙手一陣乏力,包裹著身子的浴巾順著纖腰落到腳邊,露出她豐腴的乳房,纖細不盈一握的蛇腰,渾圓彈躍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長泛紅健美的雙腿。

  看著這個男人,那人的臉她還記得,簡直是一輩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臉就是那張在大白天裡、春天的桃花林內,奪走瞭她寶貴的貞潔,讓她血泄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來瞭!樓蘭仙子自覺手心發著熱,汗水直泌著,她可終於等到瞭。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丁香來?」男子搖瞭搖頭,頭低下來,吻上她遮著高聳椒乳的玉手。樓蘭仙子渾身如觸電擊,手登時松瞭,被他輕松地撥瞭開來,那雙豐潤碩圓的乳房立刻像是脫離瞭束縛般,彈跳出來,那粉紅色的乳尖抖得迷人透瞭。

  抓著她雙手,男子慢慢進逼,一步步把樓蘭仙子逼得愈來愈後退,直到讓她赤裸的背觸著瞭墻上,把她壓瞭上去,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籠上去,托住那驕挺的山峰,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樓蘭仙子渾圓驕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給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瞭血,漲得更加可愛,整個綻放瞭開來。

  那不住沖入的灼燙感讓樓蘭仙子閉上瞭眼,忍不住輕吟瞭出來,尤其當男子的食中二指擰著她的乳尖之後,嬌吟聲更加媚瞭。男子兩手齊上,捧著她盈盈雙乳,不住撫弄著,搓得她更加動情,頰上透出櫻桃色的可愛光彩。

  突如其來的,男子直起上身,將嘴湊上去,封住美人那輕啟的櫻唇,偷渡的舌頭伸入她檀口,輕輕掃著。原本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櫻桃般的小甜嘴,樓蘭仙子根本就沒能防著,當她發覺這樣子的羞人時,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經被侵入成功。

  強悍熱情的舌頭攪動著,在她甜美的口氣中連舐帶吮,勾得樓蘭仙子那嬌嬌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轉動,香甜的玉唾和嬌嫩的幽香在兩人嘴中交流著,讓玉人那「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全埋在喉間,連叫都叫不出來。任男人盡情地托著、撩撫著她顫抖的乳房,吮著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著,靠上瞭男子的身體,噴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著,恨不得早日奉上胴體,整個人都擠進到他的身體裡去。

  一直到現在,樓蘭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中發覺,男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躍躍欲試的陽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動而有力地頂在她胯間。這一夜,這淫賊是絕對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絕不會讓自己有任何逃掉的機會,實際上這和樓蘭仙子的芳心裡的願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沒有瞭。

  每一夜她都在等著一個男子進來,徹底擊破她的羞恥心,將她擺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頤,肏得這仙子欲仙欲死哪!樓蘭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愛撫著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豈會不知,這仙子正等著自己將她放到床上去,盡情地摧殘寵幸。

  酥胸椒乳上愈來愈熱,男子的嘴已離開仙子的唇,從下頷一路吮下,舔過她香嫩的肌膚,流上她驕傲地脹滿的乳房,銜著她漲大的乳尖,輕輕地咬嚙吸吮,而空出來的手則滑下她的纖腰,輕觸著她濕滑的股間,在小騷穴中刮搔著淫水,讓樓蘭仙子纖腰不住亂扭,欲火大振之後,才貼上她的會陰處。

  掌心的肉在她那嬌嫩如水的地方鼓動著、揩擦著,逗得麗人更加情熱如火。

  這動作讓樓蘭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來,玉腿分著,嬌嫩的騷穴敞開,淫水浪花再沒一絲阻滯地泛濫出來,浸潤仙子股間,讓她濕滑得再沒有一絲矜持,芳心裡隻想著床上迎送的風情。

  根本就不讓她上床!男子看著樓蘭仙子再站不住腳瞭,若不是男子和墻壁夾著她,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來,這才讓貼在她會陰上的手加重力道,將她的胴體舉瞭起來。

  在這強迫壓力的動作之下,樓蘭雙腿大張開來,淫水汨汨而出,她沒辦法保持立著,隻好依著男子的期望,像個久曠的怨婦般,一雙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長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處,戰栗地輕輕搖著,讓騷穴大張在他面前,奔放的淫液沾上瞭他。

  粉潺潺、滑嫩嫩的陰唇觸著那滾燙猶勝烈焰的紫紅色龜頭,讓樓蘭仙子纖腰酥軟、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裡被奪走的,落紅全滴在裙子上,他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樓蘭啊樓蘭,你真是淫蕩到上不瞭床嗎?或隻有這種變態的、不正經的男子才能滿足你呢?他……他終於進來瞭,好大啊!比第一次強奸我時還強啊!”

  樓蘭仙子雖是夜夜苦待,情動如火,可這休息之後,重回窄緊玉穴的胴體又怎經得起?雖然身高幾可和男子相若,身子卻很輕,男子的肉棒塞滿她小穴之後,勇猛地將她挑瞭起來,準備用這粗大的陽具,將這媚骨天生的裸女搞得死去活來,吸出她骨裡的嬌媚與淫蕩。

  感到小穴又被它充得滿滿實實,一點空隙也無,不禁要對上蒼又謝又恨,謝它給她這樣一個強壯的男子,恨它偏將自己生的這般窄緊,怎容得下男子的強悍?

  又怎能讓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無止熱戀?

  她緊緊摟著男子,不讓身子滑下去,圓臀淫蕩地扭動著,花心處被他的肉棒深深地頂上,又窄又緊,當玉腿緊夾時,酥得美死瞭男子的騷穴完完全全被填得滿滿的。樓蘭仙子再睜不開媚眼,任男人的龍陽在嫩蕊處刮搔著,汲出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輕聲哼叫起來,爽樂非常。

  口裡愈叫愈媚蕩、纖腰愈搖愈用力,樓蘭仙子不能自己地獻上嬌嫩胴體,做愛的舒暢感占有著她。男子的手也緊抱上她纖腰,好帶動著她腰臀配合著男人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乳房的嘴也愈來愈是落力,讓這冷艷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騷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帶著她走動著,淫水灑瞭遍地。

  男子的動作並不隻是為瞭讓她淫水亂溢,讓那誘人的騷味充滿房間,更是為瞭這一步步下來,陽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癢種種感覺,令樓蘭仙子更放浪地奉獻嬌軀,全然不管她甚至還不認識身上的男子,這人甚至沒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強剝奪瞭她的貞潔,力采元紅,肏得這仙子事後差點起不瞭床,還要丁香仙子幫她遮掩;這下又在她的閨房裡強上她第二次,站著便占有瞭她。

  對著這男子,美人芳心裡是又愛又怨,愛他的強悍兇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點點臉面都不留給她。那感覺讓樓蘭仙子對這男子真是難舍難離瞭,對他的強暴不但芳心裡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有鼓勵他更狠更勇的沖動。

  發自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還痛、欲拒還迎的呻吟聲,使身上的男子知道這仙子已完全降伏崩潰,變成欲火和男子陽具下的俘虜,心中大樂,粗壯剛勇的陽具變的更加強悍,隻入得樓蘭仙子媚眼如絲、渾身無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不知泄出多少次高潮。

  無限歡娛之下,樓蘭仙子猛覺不對,男子的陽具像是附上瞭張小口似的,在自己陰部裡又吮又吸,讓自己的花心隨著芳心顫抖,元陰跟著淫水狂泄,將她的元陰徹底吸汲,行房的暢美感卻愈來愈增加,就連站著也有著無限痛快。

  樓蘭仙子心裡知道,男子已用上采補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著自己的功力和元陰,但那種高潮之後積鬱盡泄的舒暢感,卻也是愈來愈提升,讓她再不能自制地射著陰精,胴體的感覺隨著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竄流在胴體四處的歡樂終於像是充滿的氣球般爆裂開來,炸開瞭她。“我快死瞭,可是,可是真的太美瞭啊!

  這樣的美妙,就算死瞭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樓蘭仙子陡覺花心裡一燙,男子深深地攻陷瞭她,強而有力的精華射進她嫩如香蕊的寶庫裡。第一次被男子射殺的感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盡情吸功之後,他還是還瞭自己一命,看來以後,這絕色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為他胯下騷浪的玩物。

  就這樣,樓蘭仙子帶著嬌嫩的子宮被熱熱的津液完全充滿,還在裡面不斷流動,熨燙周身的快感,半暈過去,給男子抱到床上,和他一起鉆進瞭暖暖的床褥之內,共享好夢。這一夜的寢床和夜夢對樓蘭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沒有瞭,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彎當被蓋呢!

  骨骸裡還是酸軟非常,周身香汗淋漓,樓蘭仙子從那迷迷茫茫的感覺中醒瞭過來,男子仍抱摟著她赤條條的胴體,半萎下來的肉棒還親親蜜蜜地插著她呢!

  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睡瞭一會,第一次在異性的懷中入睡的感覺真好,尤其在欲火發抒之後,更是芳心裡甜甜的,一點埋怨這人的想法也沒有。

  男子臉上的面具已去掉,樓蘭仙子幾乎是一見到就知道他是什麼人,沒想他床笫間的威力還是這樣猛悍,尤其是那熟極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更令自己臣服,雖然她也不曾嘗試過就是瞭。

  「認出我是誰瞭嗎?」男子輕笑著,交合之後的他有著滿足和疲憊,尤其樓蘭仙子真是天生下來行房造愛的尤物,種種動作呼喚雖是生硬,卻是媚力無窮,那種骨子裡透出的騷浪妖媚,足可讓人寧願死於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

  「神農……神帝……」樓蘭仙子輕呼瞭出來,「怎會是你?」

  「是我不好嗎? 你剛剛不是那樣快活?你這下也知道我有這本錢吧!」神農低頭,就著桌上微微的燭光,審視著懷中這一絲不掛的美女,暈紅含羞的雙頰,配上欲語還休的半啟檀口,交歡之後的她尤顯風華俏艷。

  「嗯……」樓蘭仙子媚眼微瞇,像是吃飽瞭撒嬌的小女孩一般慵懶而嬌嫩,一點也沒有因這強暴自己的惡徒而嬌嗔發怒的模樣,倒是很高興自己終有所歸,「樓蘭等瞭像你這樣的男人好久瞭,剛剛神帝那樣狠,樓蘭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瞭,連人傢的求饒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神農的嘴,好久好久才放開來,「偏偏樓蘭是沉迷在被你這樣狠弄裡瞭,從那次用強奪人傢的貞潔身子,你走之後,樓蘭可沒睡過好覺,夢裡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語、濃情蜜意中的兩人幾乎是同時一震,門外有人扣瞭扣門環,丁香仙子那又嬌軟又甜美、猶如黃鶯出谷的聲音,從門隙傳瞭進來,「姊姊,樓蘭姊姊,是丁香啊!丁香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內燈還亮著,可不可以讓丁香進來,讓姊姊陪著過一晚?」

  神農一揮手,將桌上的燭火熄瞭,那勁風所到處,將床前的紗帳也放瞭下來,遮著兩人泛著汗光的裸體,示意樓蘭仙子叫丁香仙子進來。樓蘭仙子一怔,隨即明白神農是想把丁香仙子也拖上床來,將她收做胯下禁臠。方遭征服的芳心裡一點也不敢有拂愛郎之意,何況半月來的互相傾吐心聲,她也知道丁香仙子慘遭虎吻之後,她的芳心裡是多麼的傷苦,如果把她也騙上床來,再嘗淫魔滋味,讓她有所歸依,而且不是在殘花敗柳、受人恩惠的情況之下,或許這樣子對她而言,還算是件好事吧!

  「丁香妹妹嗎?進來吧!樓蘭也睡不好,正難入眠呢!你就自己進來吧,上樓蘭床來,讓姐姐安撫安撫你。」她壓低瞭聲線,好讓神農一人聽到,下面的話可不能給丁香仙子現下知道,「丁香從被相公奪走童貞之後,又被你帶進花叢,在樓蘭面前玩瞭幾次,把她的嫩臉都羞光瞭,害她痛不欲生,相公千萬要好好疼惜,憐香惜玉。」

  輕移蓮步走進房來,丁香仙子手上拿著小小燭臺,微微的光映著暗暗的室內,燭焰映照著她白皙的臉蛋兒,燈下看美人尤顯嬌俏。在這微光下,丁香幾乎看不到什麼,隻有床前帳上映著樓蘭仙子側躺的模樣,她藕臂撐著臉,正等待著她上來。

  丁香仙子皺瞭皺鼻尖,一股似有若無的腥騷味流進她的鼻裡,但她早已習慣,這些天來樓蘭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後才入睡,每當她入房時,那騷味總揮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濃厚一些。放下燭臺,神農在帳內這才註意到,她身上簡直是一點防備也沒有,隻是披著件外袍,看來裡面什麼也沒有穿,酥胸半露,沒有束好的下擺,透出白白嫩嫩的大腿來。步伐之間衣袍微動,皙白無限的春光外泄,幾乎可以看見她圓圓的臀部,隨著走動而聳動彈躍,那毫不做作的嬌柔性感令男人欲火狂升,隻等著她自己投入懷抱。

  大陽具粗肉棒早已復起,緊緊貼著樓蘭仙子的臀上,讓她禁不住地臉紅,明知神農在占有丁香之後,這嬌弱的小女孩一定撐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會再遭淫魔玷污,卻是忍不住地淫念頓起,這天生的媚骨和浪態,真是令樓蘭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竊喜。

  才揭開床簾,丁香仙子就給猛撲上來的男人餓虎撲羊摟瞭個緊,滾倒在床上,讓她薄薄的衣袍在掙紮中滑瞭下來,嬌柔的少女胴體全落在男人眼中。給男人抱緊的少女再掙不開來,混著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一旁的樓蘭仙子,看瞭她的樣子這才瞭解她為什麼要這樣坑自己。

  透過床簾外滲入的微光,丁香仙子可以看得到,樓蘭仙子身無寸縷,早被男人剝光,散在枕上的秀發半帶濕氣,頰上薰瞭兩片暈紅,豐盈碩圓的乳房隨著帶喘的呼吸微微跳動,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她腰臀上還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跡,玉腿嬌慵地軟軟伸著,靠裡的一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心中羞意地擋住歡液流泄的微腫小穴處,但流瀉在床上的淫水卻瞞不人,臀股上更是濕濕膩膩的,肌膚蕩漾著雲雨之後的酡紅,看來慵慵弱弱的,顯然這仙子才剛剛在男人的身上取得瞭滿足,隻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總之,她是再被人幹瞭,而自己隻是被拖下水的可憐人。

  「丁香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樓蘭仙子的聲音中透著嬌弱的感情,雲雨之後的激情性感還未完全退去,夾雜著些微微的嘶啞,「神帝就是當日在桃花林裡破瞭姊姊貞潔的人,他剛剛才弄得樓蘭纖纖弱質、嬌不勝衣,一旦他起心要丁香妹子,樓蘭也沒辦法,隻好拖著你落入虎口瞭。那種……那種感覺,你也知道的。」

  但現在的丁香仙子怎還有辦法怨怪她呢?神農把她壓在床上,拿枕頭墊下她臀下,將她玉腿抬起來,扛在肩上,讓她玉雪一般的臀股敞開,全無阻攔地裸在男人眼前。丁香瞇著眼,已忍不住地哼叫出來,上次是她害得樓蘭仙子欲火焚身,給男人恣意蹂躪、采去處女之身,這回輪回她身上也算是報應。

  而女孩芳心裡是多愛這報應啊!要不是樓蘭仙子在一旁看著,丁香仙子真恨不得主動抱懷送抱,就算是嬌柔的她被男人看成淫娃蕩婦,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嘗過幾次的欲火滋味真有這麼強烈,足夠讓這淑女般的閨秀拋去矜持和婉約,無所顧忌地奉上嬌軀。

  雖是樓蘭仙子在一邊眼睜睜地瞧著,也顧不得瞭,丁香仙子無比歡快地扭著纖腰,檀口裡發出淫蕩的懇求聲和叫床聲。魔手順著她流泄的蜜液,探進她白絹般純潔的、隻被神農開過的幽徑裡,不隻是輕戳力揩而已,還不時曲起指節,刺激著她嫩嫩的洞壁。

  這種兵臨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瞭呢?她鼓蕩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連串的動作後,全給欲火燒熔,又甜又膩地融化掉,隻期望神農將手指換成那熱切盼望著的、滾滾燙燙地貼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將她淫玩到一絲反抗也沒有,全心投入欲火愛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豈能撐得住不對神農投降?

  他的動作可和當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輪激情的動作之後,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瞭,一切就好像當日在林中的樣子,兩女輪番承恩受寵,再沒有一絲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農恣意尋峰探蕊、跨騎馳騁、無所不為。不同於當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樓蘭仙子心中踏實,獻身地更加殷勤,愛戀地更為火熱。

  神農也沒有像上次一般隻註重肉體上的滿足,在兩女耳邊訴說著許許多多的艷詞淫語,加上肉體的撩撥,逗得丁香仙子心癢難搔,樓蘭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瞭一次烈火灼入胴體最深處的歡愉之後,才垮倒下來,軟語呢喃著身心解放的舒暢,給神農左擁右抱,帶入夢鄉,做著最美好香甜的夢,留下半濕半幹、幾成澤國的床被,和灑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裡的滿足。

  躺在熱熱的水池裡,丁香仙子輕輕擦拭著自己細致柔嫩的胴體,水上還飄著帶紅絲的花瓣兒,一切是那麼寧恰,她芳心裡卻是直鼓動著,一點都松不下來。

  還記得自己被男人奪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現在這樣,可是自己的生活,從那一夜之後就大有改變。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奪去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數度高潮,之後的自己連洗都無力洗浴,赤裸裸地、帶著夜來狂風暴雨的痕跡,直待天明。

  樓蘭仙子為瞭自己追敵,卻被制倒在桃花林裡,在自己被男人帶去以後,不隻是自己再次獻身於那令她心花大開、歡愉無盡的恩物之下,連樓蘭仙子也失瞭身,算也算不清被幹瞭幾次。那一天的春陽是那麼柔和,曬得泄身泄到幾欲暈厥的她舒服極瞭,幸好男人歡好之後把她們的裸體,連著撕下的衣服全帶回瞭她房裡,否則以她和樓蘭仙子發泄得那樣痛快,永遠都別想自己起來。

  那時兩人落紅的痕跡,丁香仙子仍保存著,相信樓蘭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讓她們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悅。接下來就是前夜,地點換在樓蘭仙子的香閨之中,兩女共侍卻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徹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瞭,下一次男人再來是什麼時候呢?丁香仙子有些發怔,卻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強悍勇猛,將自己的抵抗完全剝奪的手段,和事後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語,那麼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瞭力,丁香仙子將自己洗得幹幹凈凈,香噴噴的,就像是即將侍寢的皇宮嬪妃,雖然說那隻是個期待。

  空氣中有著微不可聞的胭脂香氣,一點一點地飄散開來。循著香氣走瞭一段,神農便看到浴池門口的屏風上散掛著紗衣絲裙,幾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風之後,是一副令人血脈賁張的美女出浴圖,從石後傳出的香氣既淡雅且清馥幽遠,出浴者想必是個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裡描繪著美女出浴圖的刺激下,熊熊欲焰當即升騰,分身更為強硬,幾有裂褲而出之勢。神農一邊解下褲子,將硬直的陽具抓在手中,一邊從屏風邊鉆瞭鉆。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膚色皙白如玉,透著淡淡的紅潤,亮亮的黑發披垂瞭下來,雖說隻看到背面都有著讓人心癢難搔的沖動,恨不得馬上沖上去,在水裡就幹得她死去活來。

  美人嚇瞭一跳,背後水聲濺起,有個人下瞭水,這浴池雖說不算小,可也沒大到容納兩個人之後,還能掙紮逃走的地步。她一顆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來,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緩下來的心搏開始加速,燈下的胴體上滿佈的不知是水光還是汗滴。

  女孩雙手忙不迭地遮住胸前彈動不已的乳尖,她能感覺到身後那人正貪婪地打量著自己胴體的眼睛四下流竄著,似乎連一寸都不想放過。丁香仙子根本不敢轉過身來,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當日神農強占她處女身子時,就是在浴室裡對她動手動腳,擺弄得她一點反抗都做不出來,到最後隻得倒在床上,任他盡情享用,難道這一次又是這樣?

  雖還沒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纖手遮在不算大卻嫩如春筍的乳上,身子微微顫抖,帶著水波隱隱,那樣兒反更映襯出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雖說是有水遮著,但下體的陰毛在若隱若現之下,更有著誘人的興味。

  「心裡害怕嗎,丁香?」神農的聲音響瞭起來,回繞在她耳際,熱熱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愛郎正站在身後,雙手輕捏著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溫柔,讓她不由得發出瞭舒適的嘆息聲,酥軟的胴體倒進他懷中,濕透的秀發夾在男人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視野正好看得到神農的臉。

  「怕……怕死瞭……」丁香仙子那軟軟柔柔、像是隔著層水波般的聲音之中,帶著微微的顫抖,「丁香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回來,又怕來的人不是你。」神農笑笑,什麼也沒說,雙手從她香肩上滑下,溜過她腋下,從腰側摸過去,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則輕舔著她肩頸,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蕩漾,赤身裸體的情況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輕囈著嬌喘,一雙手向後抱去,反箍上神農的腰後,她微微用力,讓兩人貼得更加緊,連身上的水濕都擠瞭出來,全無一絲隔閡。

  玉人兒輕輕地叫瞭出來,在這種親蜜的貼身抱摟之下,男子的反應一點也瞞不過她水滑肌膚上敏銳的感覺。神農半依著池壁,摟得她也半坐瞭下來,圓滾滾、富彈性的臀部正好貼在他最火熱的部份,燙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聽著丁香仙子這樣情深款款地呼喚著他,神農支起她纖細如花瓣細紋的臉蛋兒,那波光迷離的眼睛正亮亮地飄飛著,深深註在他臉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個稚嫩的小女孩,有點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覺。

  輕輕貼上她的臉頰,感覺到少女嫩頰上微微的濕潤,「要我吧!丁香……等好久瞭……」「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嗎?」「那不算數!」丁香仙子撒著嬌,扯著的發絲有些痛,但感覺卻相當舒服,尤其是心裡知道那些發絲正貼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樓蘭姐姐,丁香根本不敢和你說些心裡話。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傢身子之後,要一點不漏的說出來。」

  「以後日子多著呢!不必這麼急啊,小丁香。」「嗯!」丁香仙子輕輕呻吟著,聲音像是在口中縮著一般,差點就出不來。她心裡真是興奮的無以名狀,以後還有機會,這不就表示這不是一場春夢瞭嗎?

  「何況……」神農輕咬著她的耳朵,聲音又膩又軟,十足的挑逗樣兒,逗得丁香仙子心裡又是一陣急鼓,「我要和你效鴛鴦戲水,在池子裡和你交媾歡合,等完瞭事後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時候包保你連說話的力氣也沒瞭,隻想在我懷裡睡上好覺。」

  「嗯……如果你……想要的話……丁香在哪兒都……都願意陪你的……啊……怎麼樣的動作都……都好啊……」丁香仙子一聲輕囈,玉手在愛郎背上不停地抓著,也不知是要抓什麼東西,卻是什麼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熱情交錯之下,一點意識也沒有的動作。

  那挑逗的雙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輕輕梳理著她那長長的、隨著身上水濕流亂的陰毛,那種兵臨城下、隻差最後一擊的感覺,讓丁香仙子無力反抗,任神農的手指伸入幽徑中,輕柔地搔弄著,引出一江春水。

  淫糜的呻吟聲更加甜美瞭,像是調瞭蜜糖一般,任那手指來來回回,動作忽輕忽重、時緩時驟,帶得女孩眼兒半閉,夢囈般的呻吟聲無比誘人遐思,挺漲的乳尖隨著急促的呼息聲,忽上忽下地跳動著,讓神農空著的手趕忙滑上去,在嫩滑堅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亂情迷的丁香仙子早放下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著纖腰,好讓那雙手動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那不時彈跳的、那緊緊貼在她嫩臀上的火熱,似有若無地灼燙著她股溝,使她更為情動,不辨東西。

  神農站瞭起來,帶著少女身子也是直立著,但她早被逗弄得渾身發軟、四肢無力,要不是男人一隻手正托著她挺起的乳房,另一隻手停在她腿根,指頭還在裡面進進出出,沾泄流泛的蜜汁,丁香仙子早軟瞭下去。

  「想要我瞭嗎?」神農在她耳邊輕吟,聲音中壓抑著喘息,顯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尤其是美人春情泛濫、膚泛緋紅、輕囈婉吟,緊貼著他身子的胴體又熱又軟,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這端莊嫻靜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樣的熱情樣子,「如果你不投降,神農可不敢動手喔!要不要嘗嘗站著被幹的感覺?」

  「丁香想你……想得要死瞭……」丁香仙子那嬌軟的紅唇急急地喘著氣,聲音軟得像是快融化似的,「無論站著……坐著……還是躺著都好……好人兒……饒瞭丁香吧……」

  她軟軟的胴體被轉瞭回來,手穿過她腋下,在她背後握著,把她整個人抱瞭起來。這一擠之下,丁香仙子挺著胸,乳房磨著神農胸口,從那尖端傳來的熱氣,讓少女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男人揉捏擺佈。

  她嬌小玲瓏,和神農身高頗有段差距,一轉過身來,那挺直粗大的碩硬肉棒剛好頂在她一絲贅肉都沒有的小腹,給他這一舉之下,那肉棒貼上她股間,燙熱的尖端微微地刺入幽徑的頂端,給那粉紅嬌嫩的陰唇吮著。被那灼燒的感覺燙得一陣歡喘,丁香仙子輕瞇著眼,藕臂環在愛郎頸後,玉腿也盤瞭起來,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兒。神農俯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她那漲起的乳尖,甜甜的、熱熱的,加上圓潤乳峰的抖動,真是令人愈看愈愛。

  「哎……」丁香仙子身子一弓,微微退瞭退。神農下身一挺,火燙的龜頭已沖瞭進去,堵在玉門處,要不是方才已沾上女孩那溢流不止的蜜汁,怕也不會這麼輕易入侵。花房玉宮再次被男人侵略,美人兒這才拾回些許羞意,但男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下身的侵入愈發深瞭。粗大的陽具隻入得丁香仙子不住求饒,她幽徑窄淺,給神農輕輕挺瞭幾下,就貼上花心,微微一刮,便刮得她蜜汁溢流,直直淋瞭下來。

  為瞭不讓她再逃,神農留下一手撐著她背,另一手滑下去,直頂在她腰後,把她輕盈似若無骨的身子更壓向自己,腰臀猛地一挺,挺直的火燙已盡入其中。

  桃源不堪容納如此強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嬌弱不堪,那突入體內的熱度燒得丁香仙子忘形呼叫著,緊緊箍住男人的身子。

  「你……好狠啊……」丁香仙子兩頰流淚,「丁香還小……身子嬌弱……怎麼容得這樣發狠?哥哥要體諒丁香啊!」「我知道的!」神農哄著她,反正陽具已盡根而入,被她包得舒爽異常,龜頭暖暖酥酥的,熨貼著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動也沒有關系,「我不動瞭,等到丁香你適應後,再來發狠。」

  麗人媚眼緊閉著,她哪敢看啊!身子早離瞭水,神農正抱著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溫熱的波面正若即若離地熨著她嫩臀上,加上這室裡光亮的很,在男人眼前她一寸肌膚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掙動,隻能緊緊地被他摟在懷裡,輕憐蜜愛、輕挑慢捻著她每一處性感點,臉頰嫣紅一片,羞得連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丁香仙子感到被巨棒深深插入的幽徑深處,一點點又麻、又癢、酥酸難耐的感覺慢慢升起,順著神經線蔓延開來,漸漸地燒上全身。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少女非常清楚,給男人插穴之後,等到這種感覺升起,接下來就會愈來愈舒暢,先前的苦處消失無蹤;等到這感覺彌漫周身,自己便會完全投入肉體的極限歡樂之中,像個久曠的淫婦般奉上嬌軀,任郎享用,到瞭那時候啊!神智就都飛掉,像個蕩婦一般供他大快朵頤,胴體深處也是歡樂異常。

  丁香仙子輕囈著,旋起腰臀,好讓那碩大的陽具沖刺得更深入,肢體摟得他更加緊瞭,恨不得融到他身體裡去。「好哥哥……好相公……給我吧……丁香要你……」

  「你不是才說容納不下,要我體諒嗎?」神農故意裝糊塗,雙手在她的女性特征處挑逗得更加緊瞭。

  不依地眸瞭他一眼,丁香目光中又羞又嬌,神農也知她體內熱情蕩漾、無可遏抑,環在她纖腰上的雙手加瞭力,一壓一放的,配合著陽具抽送的節奏,讓那濕滑的花徑被粗大的肉棒擦得波光流瀉、晶亮可愛。被這樣強力的抽送瞭幾下,女孩感到體內亂竄的欲火似是從幽徑處燒瞭出去,再隨著貼緊花心的火燙龜頭沖瞭進來,這內外交煎的感覺燒的她忘形迎合,腦中再容不下半絲羞赧存在。

  高潮愈竄愈高,在最高處爆炸開來,每一次炸開都像是把丁香仙子的靈魂沖破開來、切成碎片,然後再重組起來、再次炸開,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為破碎。

  被那潮水般打上身來的快感占領,也不知被送上幾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軟,等到神農陽精重重地射入她花宮之中,那勁道強猛的像是要把她嬌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陣顫抖,陰精泄得更加快速,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泄得幹幹凈凈。

  一陣心動之下,丁香仙子檀口深處發出平時決不敢說出口的淫言艷語,無比快活歡欣地垮瞭下來,軟癱在神農懷中,腦子裡迷迷茫茫的,像是從不曾做的美夢一般,再沒有半句話可以說出來。

  「你壞死瞭!」像隻小貓一般,小美人軟軟地伏在愛郎暖暖的懷裡,兩人在床上纏綿著,「你把丁香弄得這樣虛弱無力,叫人傢以後怎過得瞭沒有你的日子?想著就要恨你瞭。」

  「這樣不是很好嗎?」神農摟著她光滑如絲緞的胴體,動也不動,發泄過的身子也是酥酥軟軟的,擦拭過後的汗水又沁瞭出來,「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這可愛的女孩兒,我們是天生一對,註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瞭樓蘭姐姐之後,又怎麼說?」丁香仙子仰起粉臉,像個撒嬌的小女孩,頰上仍是紅通通的,「如果你和丁香是天生一對,那樓蘭姐姐怎麼辦?

  何況丁香又怎會不知,像你這樣的人,又怎可能隻有丁香和樓蘭姐姐兩個女人?」

  「沒錯,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難道丁香你要吃醋?」「吃死瞭!」丁香仙子貼近神農,在他胸口輕輕咬瞭一口,咬得並不深,隻留瞭一點小小的紅痕,「丁香好想夜夜都被你抱著,摟著直到入夢,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這麼想,叫丁香怎麼辦?」

  「那麼,我盡量好不好?以後盡量以丁香做第一優先,不把你弄得下不瞭床,絕不找其他人。」

  「不要!」丁香仙子那軟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樣的話丁香會被別人怪死的。隻要你心裡想著丁香就好,丁香保證不吃醋,不讓你難過,隻是……」少女移開手,送上櫻唇,吻得又深又重,纖纖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遊動,輕輕地畫著圈兒,「丁香以後每次和你行過……歡好之後,總要在你身上留

  個記號,每次都要輕輕巧巧地咬你一口,讓你就算去和別的女人好,也絕對不會忘記,有一個丁香在床上癡癡地等你,等著你愛憐寵幸。」

  「美人恩澤,叫人怎麼敢忘?」神農微微一笑,摟得她更加緊瞭,恢復氣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無所不至,隻把丁香仙子弄得面紅耳赤、輕囈不斷,水蜜桃般的嫩臉似是能掐的出水來。「丁香要死瞭!」女孩軟軟癱在他懷裡,眼兒半睜半閉,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輕輕按著他無禮的手,「老被你這樣弄。

  剛剛在池子裡玩的丁香還不夠嗎?來瞭都不隻一次,人傢的體力全給你抽瞭出來,現在丁香根本就連動根手指的力都沒有,偏偏你還有力氣在人傢身上輕薄無禮,去找樓蘭姐姐來替我,好嘛!」

  「你不喜歡我輕薄無禮嗎?」神農笑著逗她,「還是丁香已經愛上在有人旁觀的情況下,被幹得飄飄欲仙的樣兒?我現在這樣還算是小事,反正我們夫妻之禮都已行過。接下來就是周公大禮,小丁香你要選哪一個?神農包你骨頭都酥掉,樂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玉人兒又羞又氣,偏又不想動,隻能用櫻紅般的唇堵著情郎的話,任他又吸又啜,好一會才分開來,臉上早又熱又燙。「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想在懷裡擁著像你這樣清麗脫俗的佳人的時候還要分心去想別的事,現在我的心裡啊,隻想要……」神農貼上丁香仙子耳際,舌頭輕輕舐著她嫩嫩的紅頰,熱氣一股股激蕩在她耳裡。

  幾句話一入耳,丁香仙子連看都不敢看他,滾燙的胴體縮在他懷裡,臉蛋兒貼在胸口,那火熱的生命力燒得他心中一酥。少女臉蛋都不敢抬,軟弱的手壓在男人手上,不讓他的手在身上繼續肆虐,原本就嬌柔軟膩像蜜糖的聲音更加甜蜜,性感而幽遠。

  揉瞭揉她微帶濕氣的秀發,暖暖亮亮的,撫摸起來好舒服。丁香仙子在神農懷中鉆瞭鉆,舒舒服服地熨貼著他,肌膚相親的感覺暖暖的,「丁香初夜都給你奪瞭去,身心都讓你征服瞭,可是人傢的身子方經雨露,再經不起一次熱情放蕩,這次你可要輕輕的,別逗一逗就再幹一次,丁香雖然想要你想得要瘋,可是人傢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寬手饒饒。」

  等到女孩受不瞭體內高燒的欲火,顫聲喊停求饒的時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得皺皺的,原本覆著身子的薄被早無聲無息地滑到地上。透著微微的燭火,丁香仙子沁著微汗、光滑柔軟的胴體一點阻隔也沒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烏雲散亂、媚眼如絲,那嬌美的媚態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著,再度雲雨。

  「還要再來嗎?」

  「不……不……別瞭……」聲音中滿含嬌媚,丁香仙子不依地扭扭腰,臉頰上一片酡紅,兩人肢體交纏、肌膚相親,她切身感覺到神農雄風大振,怎會不知他想如何?「別……」女孩哀聲求饒,嘴角掛著嬌媚的笑意,這香艷的做愛,她芳心裡可真是想的緊,隻是胴體實在發泄到一點力都無。雖說幽徑中肉香水滑,對性愛是樂意之至,可身子實在是受不瞭瞭。

  「嘿嘿……」神農雙手移下,分開她的腿,挺直的陽具輕輕觸碰著她濕滑的陰唇。這男上女下的姿勢,丁香仙子根本就連掙紮都掙紮不動,隻能任他為所欲為,「這可由不得你……我自會幹得我的丁香兒爽不可言,偏又是難以承受……不得不用最嬌媚誘人的聲音來求我……」

  「快……丁香什麼……什麼都願意……」丁香仙子閉上雙眸,身子一弓,那碩偉的肉棒早破體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連磨帶旋之間,她早魂飛天外,那無法抵禦的快感沖擊著全身,爽得她顫抖著一陣媚吟,雙手抓著褥子,竭力挺起纖腰,貼緊愛郎。

  現時,丁香仙子正值豆蔻年華、含春歲月,在床上對上芳心所許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瞭肉體關系,裸裎相對之下,哪會對他有所抗拒?她早知神農是趁此機會想好好再幹她一次,再享魂銷滋味,但那微微閃過心頭,害怕身子不適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煙消雲散。

  她情欲正是泛濫之時,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徹骨的酥癢完全占領著,丁香仙子再也顧不得盡情發泄之後,身子是何等的嬌弱無力,無限放肆地迎上男人的動作,逢迎那大插大抽,什麼羞赧、什麼軟弱都丟到三十三天外,在嬌滴滴的淫叫聲,混著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夾著顫抖的浪言蕩語。到後來,丁香仙子連話都哼不出來,隻是急促喘息著,享受著男女間床事的歡樂,口裡直流著嬌媚的歡喘聲,直到上瞭顛峰,再酥爽不過,才軟倒下來。

  軟癱在床上,美人兒身上泛著汗,不知是汗是淚濕在臉上。她這次可是完全脫力,體力全給性愛的歡娛吸幹,連伸手去擦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虛脫一般地臥在床上,玉體橫陳、身無寸縷,那姿態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神農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樣子,換瞭另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歡。

  「丁香怪我嗎?」神農武功高強,再加上這方面經驗豐富,恢復的遠比女孩快,一隻手在她汗濕的胴體上輕輕撫著,吸去水濕,「可還怪我一點臉面都不留給你,偏是逼你用那麼撩人的聲音說話?」

  「說實話,不怪。」丁香仙子轉過臉龐,微潤的眼角和櫻桃色的面頰,襯著滿溢愛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憐惜,「被你強奸那時丁香都沒有自殺……和你好瞭一夜之後……人傢的心早被你奪去瞭,就算你再怎麼淫辱丁香,也隻有逆來順受,何況是這種丁香愛死瞭的事?」

  「呵呵……」神農實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額前吻瞭一下,「我真的好喜歡你,真的。剛剛是蹂躪你身子太狠瞭些,可是那不全是神農的錯,誰教你生得那麼美,教人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幹你一場?」「你啊!得瞭便宜還賣乖!」丁香仙子嬌羞地想偏起臉兒,偏是動都不想動,任神農的眼光像是實質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體一寸都不放過,看得她一陣顫抖,頰上的酡紅泄到瞭全身。

  「丁香被你這一輪占便宜下來,真是什麼力氣也沒瞭,就請哥哥饒瞭丁香這一次吧!等人傢身子養好瞭,再陪哥哥。」

  躺在床上,樓蘭仙子心裡迷迷亂亂的,神農離去雖僅僅才一天,對她而言卻好像已經半生瞭,孤獨的在床上可真是不舒服啊!她芳心所系的男人,現下究竟在那裡呢?那一天……一想到這兒,美人俏臉泛紅,那一次丟掉的,是她珍藏許久的童貞,連丁香妹妹也失瞭身,那幾夜的恩愛纏綿,令樓蘭仙子這些天來的寂寞更是難過。

  已經入夜瞭,美人看著月上東山,不由得嘆瞭一口氣,空閨之中的寂寥豈是旁人可知的?而現在她所能做的,隻有好好地打扮好自己,以最美麗的一面等待愛郎再次進來偷香竊玉。屋裡的香氣是那麼馨香馥鬱,一點雜味兒也沒有,或許明天就會被兩人的汗水,和交歡之後流泄的分泌物的味道蓋住吧?

  迷迷茫茫間,她感到身子涼瞭一下,隨即又熱瞭起來,有個人揭開她被子,鉆瞭進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樓蘭仙子也沒有掙紮,會在她身上做這種事的,除瞭他還有誰呢?

  「相公,你可回來瞭。」少女在男人懷中微微地掙瞭掙,轉瞭過來,映入眼中的果然是神農的俊臉,「樓蘭可想死你瞭。」賽玉欺霜的纖手輕輕地為他解衣,那身體多令樓蘭仙子懷念啊!「而且一回來就去找丁香妹妹瞭呢!」

  輕輕吻上她的頰,神農將她緊緊摟住,「你怎麼知道?」

  「今天一早,第一眼看到樓蘭姐姐的時候。」樓蘭仙子抬起粉臉,望向男人的眼中亮亮的,像是星星墜下地來一般,「雖說大傢都有些睡不好,早上看來都有些慵倦。可丁香仙子眉梢眼角都帶著微微一抹的嫣紅,滿臉都是雲雨之後幸福滿足的風采,加上見人時都有些微微的羞澀,樓蘭又不是無眼,怎看不出來?何況丁香妹妹早上步履虛浮,你是不是用采補之功吸過她?老實說!」

  「沒錯!」神農幹脆掀開被子,讓窗外灑入的星光映著兩人,在這微暗的光下,她晶亮的星眸更是深邃明亮。樓蘭仙子貼上他胸口,沒有被蓋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想躲在情郎那暖暖的懷中。支起她刀削般的下頷,親著她俏秀的瓊鼻,「樓蘭要想再試試滋味,神農當然也不會留手,保證吸得你意猶未盡。」「你啊!」

  樓蘭仙子點瞭點他額頭,狀極媚蕩,「唔!樓蘭老早就想讓你恣意采補!」

  「那樓蘭兒就聽我的話,我們今夜好好地過一夜吧!」神農湊上瞭她耳際道。

  幾句話兒逗得丁香仙子嫩臉羞紅、嬌嗔不依,似是連見人都不敢見。「你壞死瞭,壞透瞭。」她發燙的臉蛋兒全埋進男人懷裡,粉拳輕捶著他胸口,「要人傢主動也就罷瞭,竟要樓蘭帶著你的手解衣寬帶、共效於飛,人傢哪做得瞭?」

  「樓蘭不肯嗎?那我就去找肯的人咯!」「別走!」樓蘭仙子羞得藕臂無力,但仍拖住神農衣角,她明知丁香仙子在和他交合之後,對他百依百順,連原先是被他強奸糟蹋也不管,就算是這麼羞人的請求,也必言出計從。她想瞭這人好久,豈容他離開?「樓蘭……配合著你就是瞭……隻是……隻是……樓蘭兒怕做不好,惹你生氣。」少女的聲音細如蚊蚋,要不是兩人正緊緊抱在一起,誰能聽得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拋瞭出來,連褻衣內褲都沒留在身上。等到兩人赤裸裸地滾倒床上,樓蘭仙子早羞得霞泄周身,臉垂得低低的,芳心裡小鹿亂撞,連失身那晚都沒有這樣緊張。神農的手正給她纖纖柔荑帶著,貼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亂跳?

  心下不自覺地贊嘆著,美女乳房的豐腴柔軟和滑嫩,真叫人愛不忍釋。那豐盈柔軟的雙峰被神農撫揉搓弄的感覺是那樣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給抓著,停在乳上,那種羞赧和歡快揉合一起的感覺,使樓蘭仙子連牙都咬不住,柔膩的呻吟聲慢慢從口中流泄出來,身子完全灼燙起來。

  男人本封著她的櫻唇,偏在這時松瞭開來,讓蜜糖般黏膩香甜的嬌喘聲再無阻礙地奔放出來,欣賞著這美女在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雙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態,雙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脹而充滿彈力的乳上來回撫摩,撩動她體內潛藏的情欲,好一會兒才暫息手段。

  「小美人兒還受得住嗎?」「嗯……快受不瞭瞭……」樓蘭仙子媚眸微開一線,情焰欲念如噴火般的湧出,聲音又柔又甜,「可是樓蘭……會努力的……盡量逗得相公開心……爺……你就別……別再留手瞭吧……樓蘭……很快活哩……」

  「嘿嘿……」神農壓上身子,女孩玉腿上的嫩膚一點阻擋也無的貼上他熾熱的陽具,禁不住地顫抖著,媚眼絲一般地瞇瞭起來,配上頰上的艷麗紅色,從白皙的肌膚中透出,幾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擠出水來,那種羞赧中的微微嬌俏,真是男人難得一見的美態,「夫妻之道是求合歡,神農怎會做小樓蘭不悅之事?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以後還有大好時光。」

  「不……不要……」樓蘭仙子輕柔地囈著,「丁香妹妹都給你寵過瞭,怎麼可以放過樓蘭呢?今夜無論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纏得要死要活,不把人傢玩昏玩死絕不放你下來。」

  「哈哈……我隻是說先到這兒,可沒說過今夜要饒瞭你。」神農吮著她耳珠,股股熱風直透耳鼓,「我下面那雞巴變得更粗更大瞭,正要你來試試滋味呢!保你明天下不瞭床、見不得人。」

  表面的矜持早被男人撕開,樓蘭仙子雖是芳心早允他的調戲,嫩薄的臉皮卻早不爭氣地漲紅起來,隻能輕微地點著頭,一任風狂雨驟。雙手恰到好處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微微的紅痕和似苦還樂的呻吟,神農將嘴從美人頰上流下,順著瓊鼻、檀口、頸項,滑過峰間深深的乳溝,舐著這玉人兒一絲肥肉都沒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徑。

  給這樣逗弄,樓蘭仙子早癱軟下來,藕臂無力地搭在神農肩上,指甲按上他的背,腿也張瞭開來,呻吟著嬌喘著要壓著她的男人趕快下手,填滿她、充實她、占有她,讓她欲仙欲死。「怎麼會?」俏麗少女一驚,焚身的欲火卻沒有一點稍熄。她也不是第一次獻身,但下身接觸到的陽具,卻很明顯地是比以前大啊!甚至連龜頭微微一挺,就幾乎都承受不住那種灼燒感和巨大,「咋變得……這麼大……好熱呀……怎麼辦……叫樓蘭……怎受得住?人傢那小小的……小穴裡…… 哪容得下這般……這般巨物?爺……饒瞭奴傢吧……」

  「才不饒你呢!」神農氣喘噓噓,股股熱氣直噴在樓蘭仙子乳上,燒得那顫顫的乳尖抖著,更增欲火。「美人放一百個心,你一定受得瞭的。女人生子也是從這裡出來,天生萬物必有相容相克,隻是要多撩撥撩撥,女人的身體多奇妙,豈有容不下之理?」他捏瞭捏少女玉乳,隨即松手,讓脹大堅挺的雙峰在一陣抖動後復原,狀極淫浪。

  被摸得隻是喘息,女人嬌羞非常地求饒著,但都說成這樣瞭,男人又豈有放手之理?股間是那麼的燙熱,樓蘭仙子逼得珠淚盈然,神農不顧她的求懇,硬是沖瞭進去,才光是龜頭突入而已,她便已承受不住地嬌吟著。窄窄的幽徑貼著龜頭緊緊的,那股火熱的感覺瞬時延燒周身,雖脹得樓蘭仙子無比難忍,卻也讓她芳心騷然。強攻猛闖也隻有讓龜頭突破而已,神農暫且停瞭下來,強忍著一戮到底的沖動,那樣他雖爽,身下這嬌嫩的女孩卻一定無法承受,他又怎能讓這武林首屈一指的美女對房事心生埋怨?反正兩人下身已經結合,再忍忍也沒有關系,不必要急嘛!

  妙齡少女閉上眼睛,已放棄掙紮推拒,再怎麼樣她也阻止不瞭男人的攻勢,隻能任他施為,就像是神農破瞭她處女之軀時那樣的強悍兇暴,全不管她的想法,兩滴寒濕滑下她粉臉。慢慢地,樓蘭仙子感到男人的舌頭舐上臉頰,卷去她的淚,動作是那樣的溫柔憐愛,剛開始時的強暴之行似乎不存在似的。熄下的火焰又燃瞭起來,女孩不禁難忍地扭動著纖腰,發出曼妙柔嫩的嬌喘。

  除瞭已突入她幽徑的陽具之外,男人已對她的胴體展開全面侵犯,樓蘭仙子感覺到全身上下,似乎每一寸的胴體都在愛郎的撫愛之下燒瞭起來。神農的身體是那麼灼熱,全面毫無間隙地緊貼著她,享受著她的芳香嬌柔,那熟悉的動作再一次地燃燒著她體內的火焰,內外交攻的欲火讓這美人泛起春情,幾乎是主動地摟住男人,口中發出歡樂的嬌吟。

  微微的一痛,樓蘭仙子這才發覺,那雄偉的陽具不知何時已偷渡進去,完完整整地深入瞭她,直沒至根。那燙熱無比的巨龍緊緊貼上她嬌嫩的皮膚,灼熱從交合處傳瞭上來,熨得她全身暖烘烘的,雖然下面夾的是緊得很,也有一絲絲的難受。但那種感覺卻是說不出的快活,身子幾乎是完完全全被貫穿,那最燙的尖端似是突破幽徑深處的花心,光是停在那兒就讓蜜壺中淫水蜜液流個不停,又濕又潤,要是能照光進去的話,真不知會有多漂亮。

  從被男人強奪身心開始,樓蘭仙子就知道,自己已被他逐步變成戀奸情熱的蕩婦,令她又愛又羞,偏偏每次神農總能讓她快活到極點,讓少女情難自禁地愈來愈沉醉,再也不想變回以前那高潔溫雅的美女。正當樓蘭仙子滿足於這種歡快,恨不得愛郎緊緊插著不要動,光用那熱度的烘烤就把她烘得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神農卻慢慢地、無限依戀地退瞭出去,隻留下燙熱的尖端還點在她裡面。

  「為什麼?爺?」樓蘭仙子媚眼微睜,春情無限,四肢摟得男人更加緊瞭,她已被逗弄得欲火泛濫,恨不得被插得爽死才好,怎容得神農不動?「你不是容不下,要我饒你嗎?」

  明知男人是在調情,要讓自己明明白白地投降,成為床上最誘人的蕩婦,樓蘭仙子卻已擋不住欲火的侵襲,芳心情動已極,全身都發熱,現在她所要的隻有男人的強狠和溫柔啊!「嗯……樓蘭現在……容得下瞭……爺想怎樣……怎樣都行……」

  「那你不反對我肏死你咯?」神農調笑著,在她粉背上來回撫搓的手緊瞭緊,讓這仙子發出微囈。而樓蘭仙子的回答則是玉手勾上他頸子,把他壓下來,嫩軟溫滑的肌膚緊貼著他,迎君之意再明顯也沒有瞭。男人等瞭好久,這才逗得少女心動,陽具早脹得發痛瞭,恨不得馬上在姑娘的穴裡猛沖幾陣才行。

  嬌囈聲愈來愈柔軟、愈來愈媚蕩,樓蘭仙子被神農強猛地沖瞭幾下,已是承受不起,偏是被勾動春情,雖說是額上冒汗,仍強自撐持著,迎合愛郎的動作,精力似乎都化成愉悅,占領她全身。幹得興起之下,神農將枕頭墊在她臀下,讓她的陰唇高高地敞瞭開來,正合男人強抽猛插的興味。樓蘭仙子不住地扭挺著身子,指甲不自覺地陷在男人背上,掐出紅痕,任淫水隨著動作噴濺出來,迎合著強有力的沖刺,每一下都讓她酥爽無比,沒幾下就泄出陰精,達到高潮。看著胯下美女脫力而慵懶、無比滿足的表情,加上陽具被她窄緊的陰道緊緊箍著,股股溫潤的熱氣滋潤著龜頭,感覺真個銷魂,偏生欲火才剛剛起步而已,連威風都沒發呢!

  也不管樓蘭仙子已泄得頰比楓紅、媚眼如絲,四肢百骸全部酥軟,神農將她的腰一兀,把她整個人大字形地攤在床上,緊緊壓著,聳動著腰臀,陽具抽插得更加猛烈,還不時打個旋兒、鉆她一鉆,讓淫水蜜汁一滴一滴給汲瞭出來,鉆得她芳心鹿般亂撞,偏是不能自己的挺動嬌軀,任君淫玩,雙乳隨著急促的呼息而震躍彈跳,美不勝收。

  給這樣猛烈抽送下來,樓蘭仙子似連動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整個人軟軟地癱在那兒任君宰割,隻呻吟歡叫聲愈來愈大、愈來愈嬌媚,嬌呼地抒放藏在心裡不敢言語的情火,神智昏茫,也不知高潮瞭多少次。等到神農也攀上頂峰,再忍不住,一下重重地射在她體內深處時,她早半暈半茫地倒下,那射精的力道似乎是擊穿她花心軟肉,火般的精液猶如電擊,搗得她體內深處一陣澈骨酸麻,隻樂得樓蘭仙子媚眼如絲、四肢無力,回光返照地淫叫一陣後,癱瘓在男人懷中,眼裡盡是沉醉,胴體像是融瞭的糖一般的軟膩,軟黏著男人。

  神農嘿嘿一笑,蜻蜓點水般在她朱唇上偷點瞭一下,「樓蘭這般媚態天生,教都不用教在床上也是動人心弦的媚蕩?」「爺,你壞死瞭。弄得賤妾迷迷茫茫、全身無力,叫樓蘭明天怎麼見人?」樓蘭仙子軟癱在神農懷裡,埋怨聲中帶著無比的嬌弱溫柔,她這下可是再爽不過的瞭。

  「那就不要見人好瞭,留在床上陪我,讓我再好好弄多你幾次,保證你一點也不會覺得悶。」神農笑著,看著她這樣脫力的樣兒,沒有一個男人會不滿意的。

  他故意擠瞭擠樓蘭仙子那堅挺的雙乳,粉紅色的蓓蕾仍是那麼嬌艷可愛,乳房一點也沒有垂下來的樣子,雖是堅挺卻無失於其柔軟滑潤,隻擠得女孩一陣嬌囈,卻是動都不能動,任情郎輕薄。

  「樓蘭可想得緊哪!要是丁香妹妹也在就好瞭!」擱在神農腰上的手輕輕一捏,樓蘭仙子嘆瞭一口氣,伸瞭伸腿,盛放花兒一般美麗細致的臉輕輕貼上男人臉龐,朱唇幾乎是一動就吻上他的嘴角。美人自動送上香唇,男人自是照單全收,還加力吮吸,一副頗想再來一次的樣兒,好久好久才松開她猶帶芳香的櫻唇,讓她一陣喘息。

  少女那嬌癡乏力的胴體緊揩著男人,舒暢地在他懷中縮瞭縮身子,享受狂風暴雨後的溫馨。「原來你這麼想讓別人看著你在床上的浪蕩樣兒啊!等下,讓丁香仙子在一旁觀看我們的盤腸大戰,包你滿意。」「討厭!討厭!」樓蘭仙子嬌嬌弱弱地捶著神農胸口,一個翻身,柔軟的櫻唇封上愛郎的嘴,任他吮吸好久才分開,眼中波光如水,閃閃發光。

  「人傢光是看著你在床上征……征服丁香妹妹,臉都紅得不知道怎麼辦瞭。

  每次和你上床,相公總把人傢操……操得飄飄欲仙、魂飛九霄,事後回想起來都受不瞭,你偏偏還想讓她們看著,樓蘭真會被你活活害死。」

  「嘿嘿……」

  神農看逗得樓蘭狠瞭,這美人兒微嬌帶嗔,撒嬌發癡的樣兒,又柔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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