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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們不可能強奸我

(10)你們不可能強奸我

  白羽匆忙趕到辦公室,已經過瞭接班的時間,幸好是同一班的孫醫生替她做瞭敷衍,像這種私營醫院的制度還是非常嚴格的,這樣的遲到如果被院方知道,尤其還有像梁主任那樣的人煽風點火,雖然不至於被炒魷魚,但多少也會受到一些處罰。更重要的是這和白羽向來樹立的敬業形象有所不符。

  向孫醫生表示瞭幾句感謝之後,白羽投入到瞭忙碌的工作中。也許是之前的瘋狂行動起瞭作用,白羽這幾個小時都覺得充滿瞭活力,雖然直到九點多下班都沒有中途休息,可白羽絲毫露出疲憊。旁邊的孫醫生也註意到瞭這點,和前幾天無精打采的冰冷不同,他覺得今天的白羽恢復瞭往日的開朗。乃至於他覺得可以跟白羽開上幾句玩笑,於是他問白羽今天遲到是不是去哪傢偏遠的超市買酸奶瞭。關於自己在酸奶中“加料”和白羽毫不介意的吃光這件事,孫醫生和白羽之間似乎已經達成瞭默契,彼此都瞭解真相,但都沒有說破。今天孫醫生壯著膽子提到這個話題,對他來說無異是一種勾引。

  如果放在前段時間,這句勾引一定會得到白羽的響應,甚至於馬上就能得到夢寐以求的結果。可白羽今天卻並不想就范,原因當然是越來越看不起這位自己出大力幫助過的前輩,白羽喜歡的坦誠霸氣的男人作風,討厭的是孫醫生這種拐彎抹角畏首畏尾的窩囊。所以白羽對孫醫生拋來的信號並沒理會,說瞭句答非所問的話就離開瞭醫院。

  坐在公交的夜班車上,白羽開始有些後悔拒絕瞭孫醫生的暗示。對孫醫生的性格確有很多不喜歡的地方,但自己又不是和他相處交往,就當他是一個陌生男人好瞭,正好自己今天格外有些饑渴,上班前在男廁裡那一番折騰之後,雖然緩解瞭一些欲念,可畢竟隻是自顧自的獨角戲,她更需要的是真正的男人。可是轉念又想想自己的性格,如果真對哪個男人沒有瞭好感,那是怎麼也不提不起性致的。寧願被不認識的臟男人操,也受不瞭被不喜歡的好男人上。白羽就曾經這樣對夏菲兒說過。

  坐在公交的夜班車上,車廂內除瞭她自己,就隻有前面幾個座位上偶爾有人上下,加上司機始終沒有超過五個人。曾經在上大學的時候,白羽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坐在無人的夜車裡,看著窗外閃爍搖曳的燈光向後飛去,有一種如處夢境的感覺。不過那時候的白羽還是個愛幻想的女孩,現在更多要考慮的是現實問題。就拿梁主任的事來說,雖然自己采取瞭非常手段沒有讓他的貪婪得逞,但也付出不少。說到底隻不過是為瞭不讓這頭豬拱,找瞭頭別的豬拱罷瞭。隻不過順瞭口氣,可白羽就是這樣的性格,吃軟不吃硬。

  胡思亂想之間,公交已經到瞭平時下車的站。一般白羽下班有兩個地方下站,一個坐車時間長些,可以開到小區門口,一個坐車時間短,但要步行穿過一個公園到達小區後門。這次白羽選擇瞭需要步行的路線,想走走路發散一下下半身積累的蠢動騷氣。平時下夜班的時候,白羽也經常選擇這條路線,而且這時候才十點多,對於這座城市來說,並不算太晚,公園裡還有很多散步慢跑溜狗的人。白羽當初選擇租住這裡,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喜歡這個公園,自己是一個比較宅的人,幹的工作又比較忙。有瞭這麼一個公園,上班下班經過這裡,多少能接觸些人,接觸些自然的環境,比起枯燥的兩點一線要好的多。走在曲折的林蔭道中,可以暫時忘記身住都市的喧囂,片刻的寧靜也是一種難得的奢侈品。

  反正也是一個人,白羽並不急於回傢,當成是散步一樣慢慢走著。當她快要走出公園的時候,被人叫住瞭。白羽順著聲音看過去,在前面一條石凳上坐著兩個不認識的男人,自己顯然不認識他們,而他們也顯然不認識白羽,不過叫過這一聲之後,他們確認瞭白羽的身份。

  兩個人快步走到白羽身邊,一前一後攔住瞭她的去路,並且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白羽。其中一個不住的嘖嘖贊嘆,說道:“這本人比偷拍的照片裡起碼還要漂亮十倍嘛,而且身材也這麼爽。”另一個說:“想不到現在那傢破醫院裡有瞭這麼漂亮的女醫生,當初我遇到的怎麼盡是些糟老頭子。這麼漂亮性感的妞讓老子爽,不拿錢白幹也值啊。”

  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戲著白羽,眼光更是往肉裡盯似的在白羽身體上遊移。從他們的說話裡,白羽已經知道瞭大概,顯然是有人花錢顧瞭這兩個傢夥來強奸自己,白羽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梁主任,因為除他之外自己從來沒得罪過誰,不會有人做這樣的事,而且這種卑鄙的手段也正符合他的性格。想到這裡白羽並沒有驚慌,反而反過來打量起這兩個男人。他們一高一矮,但和普通人比都算是個子不低瞭,年紀都在三十上下,而且看得出來經常運動健身,兩個人都身材魁梧,肌肉成堆,緊身的T恤幾乎要撐破的感覺。看到這樣的兩個人,白羽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兩棒比鐵還硬,好像掰也掰不斷的大肉棒。如果說他們要強奸自己的話,這根本嚇不到白羽,相反還會有些期待。她所擔心的是強奸之後,他們會不會用其它方式傷害自己。

  想到這兒白羽咯咯一笑,說道,“你們是想強奸我?”

  沒想到這個漂亮女人這麼大膽,兩個男人不怒反喜,想看看她接下來會有什麼表現。

  白羽繼續說: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矮點的男人問打什麼賭。白羽說,我打賭你們強奸不瞭我,如果你們輸瞭,就要告訴我是誰顧你們來的。男人一聽哈哈大笑,“小姑娘不用跟我耍心眼,我不信你能從我們面前跑掉,如果你想喊叫求救,我們也有辦法讓你嚇不出來,況且別看這地方不怎麼偏僻,附近也有人,可就算聽到你的叫聲,我保證沒人敢過來。”

  白羽也跟著笑笑說,“你們放心,我不會跑也不會叫,但照樣有辦法讓你們強奸不瞭。”

  “有膽量,既然你不跑,那敢跟我們去個地方嗎。”個子高點的男人說。

  “有什麼不敢,我就要看看你們怎麼強奸我。”白羽繼續笑著。

  一聽這話,這兩個男人倒是加上瞭小心,心想難道這個女醫生還是什麼武林高手,又一轉念自己真是擔心多餘,就算她會什麼三角貓功夫,憑自己兄弟兩個有什麼可擔心的。想到這兩個人就帶著白羽走進瞭樹林邊一個岔道,雖說是不擔心,可還是一前一後把白羽夾在中間,以防她開溜。結果白羽始終沒有什麼異動,一路跟著兩個男人走到瞭樹林的深處。越往裡走路越黑,就在幾乎啥也看不見的時候,走在前面的男人哈瞭一聲,一盞聲控燈應聲亮起,照出前面幾間平房。白羽不知道那是堆放雜物的倉庫還是配電室。在房子背後就是公園的圍墻,房子和圍墻之間還有一段空隙,三個人轉到瞭房背後,前面的男人又哈瞭一聲,想不到房後也有一盞聲控燈,隻是燈泡很小,昏暗的光線之下,白羽看清瞭四周的環境,心裡不禁好笑。

  隻見那兒靠裡一頭堆放著很多公園通道所用的那種行道磚,也像一堵墻似的,和平房與圍墻一起圍出瞭一個三面環繞的空地,空地中也堆著一些公園多餘的設施,像什麼垃圾箱、長條椅,還有一些活動房的板材。白羽心想,這些東西堆在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專門供人野戰的炮房,事實上借著聲控燈的弱光,可以清楚看見在一張長條椅四周散落著很多用過的紙巾和避孕套,而那張長椅也因為經常被用的關系,顯得比周圍其它的椅子幹凈得多。

  兩個男人示意白羽坐到椅子上,個子稍矮的那個男人說:“知道是要幹嘛就自己動手吧,別浪費時間瞭。”

  白羽一笑也不答話,先把背包放在一邊,又從容的脫光瞭身上的衣服,卻留下內衣內褲。男人一看非常不爽,沖白羽罵道:“看你那個騷貨樣子,到這時候還裝什麼清純,趕緊給我脫光,別等老子來費事。”白羽這時候完全沒有瞭害怕的感覺,反倒開始更加興奮,於是擺出一付挑釁的表情說:“你們不是說要強奸嘛,既然是強奸那總得有點強奸的樣子吧,這麼溫柔一點也體現不出來你們強勢的大男人氣概呀。”

  男人一聽不怒反笑,心說這女人還真有幾分賤樣,嘴上說道:“想見識什麼叫強奸是吧,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說著一步向前,一把抓住白羽的胸圍往下一扯,背帶和肩帶應聲而斷,兩隻白嫩的大肉包瞬間彈出,又隨著慣性在胸前一個勁的直晃。另一個男人也不客氣,抓住白羽的內褲也是用力一扯,可憐一套上好的名牌性感內衣就這樣被解體瞭。兩個男人把白羽放到長椅上,四隻大手開始在白羽細嫩的皮膚上遊走,但攻擊的重點更多集中在胸前和兩腿之間。白羽的一對大奶讓兩個男人受不釋手,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擠又是打,那對大球向男人們展示瞭自己無限的變形能力,在巨力的蹂躪下變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兩腿間的淫穴也好不到哪兒去,在裡面插進抽出的粗壯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兩根變成三根,男人好像不是在玩女人的肉洞,倒像是在進行地質勘探,鉆井作業,好像要把白羽的嫩穴完全掰開來觀察一般。

  盡管男人的動作已經非常野蠻,可白羽卻有些意猶未盡,被兩個陌生壯男強奸的情景,激發瞭她體力受虐的渴望,她一邊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暢的呻吟,一邊喊著這算什麼強奸,連我平時自慰都不如。“看你倆長得這麼結實,怎麼一點勁都沒有!”這一句話激怒瞭男人們的自尊心,高個男人正捏著白羽的奶子,聽到這話罵瞭一句賤貨,順手一巴掌抽在白羽臉上,然後又接二連三在白羽的奶子上一頓猛抽。

  被打第一個耳光的時候,白羽感到自己小穴裡瞬間一緊,接下來的一番抽打,又使穴內一陣抽搐,一股淫水從逼口噴出,把正在玩逼的另一個男人整個前臂都澆瞭個遍。這一下可把兩個男人給逗樂瞭,他們不停的笑著白羽的下賤淫蕩,又像是發現新玩法一樣,反復著玩起瞭耳光和光交替的遊戲,而白羽的身體也是過於誠實,在他們肆意的調笑和虐玩下,淫水像開閘一般不斷湧出,後來,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瞭,這真的是自己的身體嗎,隻是被扇耳光就能濕成這樣,想到自己的下賤,白羽甚至有些臉紅瞭。而這個細節又被男人們發現,並換來瞭更多的嘲笑。

  到這時候,白羽已經放下瞭全部的矜持,盡管之前的矜持也隻是假裝出來的。她抬起雙手,分別摸摸向兩個男人的褲襠,隔著單薄的運動褲,她很快找到瞭自己想找的東西,並且感受到瞭讓自己驚喜的尺寸。她渴望毫不間隔的接觸,她想把手伸進男人的褲子裡,可是一個男人正揪著她的頭發往後扯,並往她仰起的臉上吐著口水,白羽根本沒辦法低頭看清褲腰,隻能憑借手感尋找直搗黃龍的路線。兩個男人都發現瞭她的企圖,卻故意晃動身體讓她抓摸不著,把白羽隻急得手忙腳亂、呼吸急促。

  抓著白羽頭發的男人覺得逗得她也夠瞭,並且自己也早就欲火焚身,抓著白羽的頭發往襠下一扯一按,白羽被按得跪在瞭地上,雖然膝蓋被磕得有些疼痛,但終於和期待瞭半天的大傢夥近在咫尺瞭。身體剛一穩定,白羽就扯下瞭男人的褲子,兩根堅挺似鐵的肉棒彈瞭起來,那十足的彈力就像兩根鼓捶,重重捶在白羽心底,發出咚咚的巨響。

  白羽一手一個握住兩根肉棒,果然是從未經歷過的尺寸,粗壯的圓柱握在手心,那種充實堅硬的感覺讓白羽興奮。她禁不住用力捏瞭幾下,反饋回來的手感讓她心醉,那東西充滿彈力,富有生命,可又硬的像是永遠也壓不扁掰不斷。白羽左右看看,竟然有些彷徨,她不知道究竟先從哪一根下手,不對是下口。

  個子略矮的這個,雞巴也像他的主人一樣格外粗壯,而且龜頭和肉棒幾乎一樣粗細,包皮非常短,在勃起的狀態下幾乎已經消失不見瞭,使整個雞巴看上去像一枚光滑的魚雷,可偏是在這個魚雷光滑的表面又縱橫丘起著一根根血管,像山脈一樣繞著這根肉柱盤旋虯結。

  個子略高些的這個,雞巴相對前者也略細,龜頭和肉棒的比例有些失調,龜頭異乎尋常的大,頂在肉棒前面放著紫紅色的淫光,要不是後面的棒子也夠粗壯,這東西就會完全變成一根棒棒糖。白羽曾經無數次聽人用蘑菇這個詞來稱呼男人的肉棒,但從來沒見過哪一根像眼前這根雞巴一樣如此形象,那龜頭的邊沿圓滑外翻,活像一根雞腿菇。

  白羽手握雙槍熟練的上下開擼,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最終她把兩個肉棒湊到一起,舌頭伸出,同時舔向兩隻大龜。再次品嘗到日思夜想的男人味道,白羽瞬間變成貪吃的饞貓,像得到瞭可口無比的魚肉——並且是同時得到兩支,拼命舔食起來,而且兩支手抓得緊緊的,生怕兩支大棒子長出翅膀飛走瞭一樣。雖然是以前沒見過的大尺寸,但在有著豐富經驗白羽面前,也絲毫為難不住。畢竟再粗的雞巴,也粗不過馬院長的腳去。在仔細品味瞭手中的美味大臘腸之後,在上面原有的汗漬尿漬包皮垢全都通過自己的性感小嘴,裝進肚皮之後,白羽開始試著吞下兩根肉棒。

  她先選擇瞭那根像魚雷的雞巴,原因是它流線型的形狀讓她覺得更容易下喉。白羽做瞭一個深呼吸,完全放松下顎,魚雷開始進入她的口腔,兩片嘴唇像一個彈力發箍,緊緊的貼在魚雷表面往前推進,並隨著魚雷的直徑越來越大,嘴唇變得越來越薄。白羽第一次的動作很慢,好像要用嘴唇去掃描這根雞巴的3D數據,每一毫米皮膚和每一根血管的突起,都清晰的投射到白羽的大腦當中,保存成永久性文檔。當第一輪掃描結束,白羽又開始第二輪第三輪掃描,入喉的深度和速度不斷增加,魚雷的表面開始越來越多的積存口水和前列腺的混合液,有的因為太重而慢慢滴下,在女人的下巴和男人的雞巴之間掛出幾道漂亮的弧線。

  看著白羽賣力的吃著同伴的肉棒,而自己這邊卻隻能幹等——雖然這個女人的小手也始終在替自己擼著,這根雞腿菇明顯有些等不及瞭。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白羽的臉上抽打瞭幾下,白羽才想起還有一根美味熱狗在等著自己品嘗,於是轉過臉來,先伸出舌頭在這根新雞巴上舔瞭個遍,同樣的把上面的臟東西吃進肚去,因為這個龜頭的外尚格外突出,所以下面窩藏的包皮垢也格外多。白羽用舌尖仔細的刮舔著深溝裡的男性特釀,這些在普通女人眼裡骯臟甚至有些惡心的東西,在白羽口中都變成瞭具有催情奇效的美味佳肴。當做完瞭清理,白羽開始吞下這隻大龜,感覺像一口吞下一隻煮雞巴似的,白羽的整個口腔特別是喉嚨被塞瞭個嚴嚴實實,以至於當她快速擺頭吐出雞巴時,喉管裡經常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白羽跪在兩個“強奸”自己的男人中間,左右開工,把魚雷和雞腿菇輪番納入小嘴,施展吞吐吸吮舔咬刮卷諸般技巧,隻弄得兩個男人也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吟。這樣舔瞭大概半個小時,雞腿菇首先覺得不過癮瞭,他扯起白羽讓她趴在長椅上翹起屁股,雙手抓住兩瓣臀肉往開一分,露出一汪水滋滋的淫穴,雞腿菇一摸之下,粘瞭滑膩膩的一手,本想調笑胯下的女人幾句,可這會實在等不及瞭,心想空談不如實幹,調笑不如狂操。於是沉腰提臀,對準那片淫水泛濫的桃源深處插瞭進去。

  當雞腿菇享受白羽的淫穴時,魚雷還在繼續享受她的小嘴和喉嚨,兩個人男人在白羽的身體上恣意馳騁,也時不時的交換一下位置,同時把白羽上下兩張嘴的分泌液交換位置。兩個男人輪番享受著美女醫生的喉嚨陰道兩處不同的樂趣,而白羽也享受著兩根不同雞巴帶來的不同快感。魚雷型的肉棒,先細後粗,每插一下都要經歷先微弱到漸入佳境到十足滿脹又瞬間空虛的輪回,而雞腿菇的順序正好相反,一上來就是窒息般的充實,而因為龜頭過大,減弱瞭肉棒的存在感,使得這根雞巴操進來的時候,像憑空塞進來一隻大跳蛋。總之不管是哪一種感覺,都讓白羽爽得死去活來。

  也不知道操瞭多久,兩個男人始終保持著如初的體力和狂野作風,他們讓白羽換瞭好幾個姿勢,白羽也已經高潮瞭好幾次,陰唇和顎骨都已經有些疼痛,如果再操下去自己的騷逼可能就會腫起來,這個白羽倒不擔心,大不瞭回傢後來個熱敷,她擔心的是自己的下巴會不會脫臼。為此她決定使一個小伎倆,她裝出一付發騷放浪樣子——其實也根本不用假裝,本身已經足夠淫蕩瞭,她把手伸到操嘴的這根雞巴上,用中指在上面粘瞭很多黏液,然後塗在屁眼上,中指也隨之摳瞭進去。她故意把這個動作做的像偷偷摸摸卻又非常明顯,果然一下子就被身後的男人發現瞭這個動作。

  換來的當然是一陣大笑和無數罵語,緊接著就像白羽計劃的那樣,男人把註意力轉移到瞭菊花這個還沒造訪過的新天地。這時候站在白羽身後的是魚雷,他拔出陰道裡的炮彈,把彈頭對準瞭白羽的菊花,當然原先插在裡面的手指被扯瞭出來。因為這支雞巴獨特的形狀,簡直就是用來開發後門的利器。雞巴上大量淫水的潤滑和由細到粗的插入,讓這一次的爆菊之旅十分順暢,魚雷的肉棒很快在白羽的直腸裡挺送起來。

  隨著一次次的進出,男人的雞巴越插越深。這一枚加長型的魚雷很容易就頂到瞭直腸盡頭。因為沒有經過灌腸,在腸道深處,男人的龜頭明顯感到頂到瞭東西。而白羽也同樣感覺到這點,她馬上產生瞭一個邪惡淫蕩的想法,她悄悄蠕動腸壁,像是被抽插下自然的收縮,實則是在進行排便的動作。於是,腸道裡的大便被不斷的往外擠,又不斷的被插進來的雞巴頂回去。來去之間,就像是無形之中延長瞭雞巴的長度,白羽感覺就像是一條長長的蛇在自己的腸子裡盤旋來回。

  魚雷的雞巴也感覺到瞭這點,顯然他對操到屎這樣的事絲毫不覺得惡心,而是感覺到有趣。他一邊操著一邊把這種特別的感覺告訴瞭他的同伴,雞腿菇馬上抽出插在白羽喉嚨裡的雞巴,要親自體驗一下。於是兩個人交換瞭一下位置,由雞腿菇繼續操縱那條黃金蛇,而魚雷把沾滿大便的龜頭塞進瞭白羽的嘴裡。

  和之前吞下的雞巴味道完全不同,白羽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隨著這隻雞巴在嘴裡的進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轉移到瞭白羽的舌頭和口腔裡。被這樣粗暴骯臟的深喉,白羽覺得異常刺激和興奮。兩個人男人對這樣的玩法也非常喜歡,到後來,他們漸漸把在白羽身體裡抽插的樂趣,轉移到瞭看著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來。到後來他們幹脆開始不斷交換位置,把兩根大雞巴變成瞭黃金搬運車,像抽水灌田一樣,不斷把白羽腸道裡的糞便挖出來,又填進白羽的食道。

  因為男人把重點放在瞭喂屎的羞辱上,所以抽插幾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漸漸開始有些擔心,照這樣下去,自己怕要把腸子裡的屎都吃完,這兩個男人才會停下。而更重要的是,這樣的節奏下去,他們是絕對不會射精的,也就是說這場“強奸”不知道要持續多久。白羽開始有些體力不支瞭,她不想在這樣一個地方被玩到天亮。她開始改變策略,變被動為主動,不管是嘴巴還是屁眼,隻要有雞巴插進來,她都會使出全部解數,力爭以最快的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而最終,這場搬運活動在差不多四十分鐘後,兩個男人分別在白羽的嘴裡和腸道深處爆發之後,才算暫靠一段落。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坐在瞭長椅上,白羽也趁機趴在瞭椅子上。三個人的體力都消耗的有些太多,尤其是白羽,全身癱軟的像面條一樣,任由混合瞭糞便的黃色精液從嘴裡屁眼裡緩緩流出,男人們看到這樣的畫面,大呼過癮,好像像忍不住又要提槍來戰。白羽嚇的趕緊翻身坐起來,裝出淫蕩的樣子——其實也根本不用裝,向男人們問道:二位,你們不是說要強奸我嗎,怎麼還不開始。

  兩個男人一楞,不約而同笑瞭起來,看不出來你這麼賤,剛才吃屎吃的還不夠嗎。說完一巴掌扇在白羽的奶子上。

  白羽小嘴一翹,說:不,是你們沒弄明白。你們剛才是操過我瞭,可你們說的是強奸,所謂強奸就是別人不願意硬上。你們覺得我剛才有不願意嗎,我有任何反抗嗎?兩個男人聽到這兒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看瞭看他們的表情,眼睛裡露出狡黠的神色繼續說:不自願的才叫強奸,而剛才我很自願,你們倆那麼壯,操得我渾身都疼瞭,可我還是自願的,因為我就喜歡這樣,你們對我服務的很不錯,我很滿意。聽到這兒,兩個男人真是又想生氣又覺得好笑,沒想到被這個女人耍瞭。

  白羽看他們好像要發作的樣子,趕緊岔開話題,對其中一個男人問道: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來強奸我的嗎。男人一聽這話,又是一楞,但他們並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雖然沒有直接回答白羽的問題,但反問瞭一句你怎麼知道是有人指使的,足以說明白羽所料不錯。白羽馬上追問說:你們不用告訴我具體是誰,如果這個是姓梁,你們就點個頭,或者捏下我的胸。兩個男人看著白羽,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捏她的胸,但從眼神裡,白羽已經知道瞭答案。

  “這麼說,你倆是給他跑腿兒的。”白羽決定激他們一下,故意把語氣說的很不屑。

  “誰他媽是他的跑腿。”雞腿菇第一個不願意瞭,魚雷卻用眼神制止瞭他繼續說話。

  魚雷看著白羽,大笑瞭幾聲說道:白醫生,既然你這麼聰明猜到瞭,我們也不喜歡藏著蓋著。剛才還跟你打過賭,雖然你那是耍瞭小聰明,不過咱們長雞巴的人,說話算話。就是你們的梁主任請我們來的,註意是請。我們可不是他的小弟,隻不過以前欠他個情,這次算是還人情。不過你別看我們長得不像好人,可不是什麼黑社會。當然,以前是混過幾天,不過早就不玩瞭。我們今天本來也沒打算真把你怎麼樣,隻是答應人傢瞭,起碼走個過場。可沒想到這麼漂亮斯文的白大醫生,自己這麼主動,一見面就說什麼要強奸,我們自然也就不好推辭瞭。這叫樂得河水不洗船。

  魚雷剛說到這兒,雞腿菇插瞭一句:我們這是樂得淫水不洗雞巴。

  魚雷一笑,沒有回應自傢兄弟的低俗幽默,繼續對白羽說:話我都說瞭,白醫生有什麼想法嗎,或者你要不要報個警。

  白羽噗嗤一樂說:誰要報警,報什麼警。又沒人被強奸。和朋友打野戰不犯法吧。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他叫你們強奸我,不會就白幹一場就算完瞭吧,應該還有點後續才是。

  這回魚雷沒有說話,雞腿菇接過瞭話頭:當然,他是想我們操完瞭拍點照片回去給他。關於這一點,我一開始就不想答應他,老子是當過黑社會,可還沒那麼卑鄙。而且你剛才都說咱們是朋友瞭,我們怎麼能做這種對不起朋友的事。

  白羽說:把照片給那個傢夥當然是對不起朋友,不過朋友自己喜歡的話,拍幾張照片欣賞有啥關系,平時想我瞭還可以看看嘛。不過我倒是有件事求你們,不知道能不能賞臉。

  魚雷一聽話裡有話,問道什麼事。白羽說:他讓你們拍瞭照片什麼時候給他?

  魚雷回答:這個倒沒具體,他說等我們消息,可我壓根沒打算聽他的。

  白羽聽完想瞭一下,眼睛裡再次露出狡黠的神態,她身子一倒趴在瞭魚雷的身上,用軟軟的聲音說道:不如就聽他一回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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