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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第02章

  (這一章沒有YY,太多的YY不如去看A片,故事就是故事,緣於生活,高於生活)

  在我的記憶中,時間過得最快的要屬當兵這幾年瞭。當兵三年,我復員瞭,其實正如同千百成我這樣的復員軍人一樣,工作成瞭復員後的第一要務,在部隊,我並沒學到什麼文化,雖然每周都有反反復復的黨團活動,可是那些話講得我瞌睡,隻有每天的五公裡越野和散打時我才開心,我喜歡和連長對練,雖然我最開始根本打不過他,可是我喜歡看他那出拳的動作,優美,果斷,我每晚出在操場的一個小棚裡打沙袋,等我兵齡滿三年的時候,我已經可以和連長打平手瞭。在我離開部隊的時候,連長送我,臨別前的一個晚上,連長問我:你小子好像平時從不和傢裡來往啊?我心想現在才問啊,不過呵呵一笑,沒做回答,連長拍拍我頭,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裡我最看好的一個。我笑笑,問連長:你好像也一直呆在連隊啊,也沒看你準備找個嫂子啊,連長一聽,打瞭我一下,罵道,小鬼頭。罵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們喝醉瞭,那是我當兵的第一次喝醉。

  這些對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貴的回憶。

  其實寫小說是寫回憶,不過人的回憶是有選擇性的,在我的記憶中,從小到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種兩難的困境中掙紮,如果說這是命運,我也認定瞭,畢竟所謂的無神論似乎也隻是一種說法而已,因為死人是不會講活的,而從絕對意義上來說,活著的人又絕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麼樣子,所以,所謂的無神論我以為應該是一種未經證實的猜測。

  我離開部隊後無所適從,沒有什麼一技之長,這個社會慢慢地法制化瞭,已經不是再靠拳頭過日子瞭,所以我不知道做什麼,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廠,因為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我已經受夠瞭,而我隻會做一些體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是一個商業大廈的保安,這種活兒和部隊的站崗相仿,不過畢竟沒有部隊那麼嚴格,很容易做,隻是熬時間而已,而命運似乎總是在捉弄著我,在我當保安的一個月後,這幢大廈出事瞭。

  緣由似乎是某個老板的房間被盜,具體內情是什麼我並不清楚,隻知道那幾天警察來問過我好幾次,我實在沒有什麼記憶,因為每天從這個門口出來的人雖說都是所謂的白領帥哥美女,可是在我看來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樣子,況且並不曾有人交待要對每一個來往的人都要登記,但無論我怎麼樣認為,我是這兒的保安,這兒被盜,那也算是我的失職。

  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裡很生氣,才在這兒幹瞭一個月,工資還沒發呢,而且這身保安服還有培訓服就交瞭六百,這不等於是培錢在做嗎?我抱怨自己的黴運,更生氣這小偷,如果不是這鳥東西,至少這個月我還可以領到八百元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這臭東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兒去找這小偷,我也無從下手。於是我就仔細思索那天被盜時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腦袋也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異常。

  於是很鬱悶,就去附近一個小店裡買瞭兩瓶酒喝,這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瞭,我買瞭酒往我住的小胡同裡走,忽然我聽見胡同裡有女人驚叫瞭一聲,但立刻便沒瞭聲音,我開始覺得好像自己產生幻覺,但是我往前又走瞭一段到瞭一個轉彎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電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識地用手捂瞭一下眼睛,想看清是誰在惡作劇,可是卻看不清,但是聽到一個女人的掙紮聲,我知道有問題,問:「誰?」,一個惡狠狠地聲音傳來:「滾你媽的,看什麼看,快走。」

  我一聽,靠,玩強奸?還是搶劫?這兩樣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強奸,他媽的,誰沒有母親姐妹,強奸?那還不如豬狗!於是一股熱血湧上來,我向左側一閃,本來胡同不寬,借著一點灰暗的燈光看到前面有兩個傢夥將一個穿淺色衣服的女人夾在中間,我罵道:狗日的還罵你爺爺,看爺怎麼收拾你。那兩個傢夥放開那女人就朝我撲過來,我向左一閃,飛起一腳朝其中一個傢夥的臉上踢去,一聲慘叫,他捂著臉向一側滾去,我沒等另一個反映過來,一個勾拳就朝他頭上擊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沒敢用全力,隻聽「啌」的一聲,他就倒下瞭,開始被踢中的那個爬起來拖著另一個準備走,「站住」,我朝他們道。「打不過就想走?」

  「我們會來找你的,敢打我們清一幫的人會有你好看的……」

  那個還算清醒的傢夥惡狠狠地罵著。我笑瞭笑,清一幫,看這兩個臭小子也不過十幾歲的樣子,就象是黑社會的人一樣的口氣,「把搶的東西留下,滾你媽個蛋。」

  邊說邊朝他們走去。那個清醒的傢夥把一個包包從口袋裡掏出來扔到瞭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著另一個走瞭。

  我回過頭看瞭看那個還呆在墻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來遞給她,她驚恐地看著我,用發抖的手接過包包,說不出一句話,「快回傢吧,他們走瞭」,我端祥瞭一下,這個女孩也不過二十來歲,長得還可以,不過也難怪那兩個歹徒,誰讓這女的穿這麼暴露,一條超短裙,又是一個低領的襯衫,豐滿的乳房,呵呵,我看瞭也一樣有感覺,唉,現在的女孩,可真是。我轉身向回傢的方向走去,走沒多遠,感覺後面總有人跟著,一回頭看那女孩也在往我這兒走,呵呵,「英雄救美」,會不會是人傢想以身相許?我偷偷笑瞭一下,如果那樣就好瞭,我可是來者不拒,想瞭想,我回過頭來站定,等她過來,可她一看我站著,卻也站住瞭,我笑瞭:「你跟著我做什麼?」

  她似乎猶豫瞭一下,慢慢往過來走,等離我一米之處站定瞭說:「我,我回傢。」

  「哦?」

  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傢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隻有一幢樓瞭,那是一個私人建的專門用來出租的樓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還是一幢樓的,嗯,有緣,「哦,我也是住那幢樓的,一起走吧」,她猶豫瞭一下,沒說話,開始往前走。

  到瞭樓下,打開防盜門,我問:「你住幾樓的?」

  「一樓。」

  她小聲說。

  「哦?」

  我又是很奇怪,一樓是房東住的,她?我好像沒見過她?不過我在這兒隻住瞭一個月不到,也難怪,「我住這兒不到一個月,沒見過你」。她笑瞭一下,沒說話,「那我上去瞭,再見」,說完我就上三樓瞭。

  這應該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見面,隻是時間過得太久瞭,我的記憶也有些模糊瞭,和玲姐的一番征戰使我很累,玲姐已經又睡著瞭,長長的睫毛使這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顯得很嫵媚,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瞭吻,愛情和親情,應該不屬於同一個層面的東西,可是我喜歡玲姐,其實這種喜歡如果要追根的話應該是在很小的時候,我喜歡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但是世俗的觀點告訴我,我這種喜歡隻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實現,而今用弗羅伊德的理論來解釋應該是我具有戀母情節,可能從小得到的母愛少,而寄居姑媽傢的日子使我從小就明白瞭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可是玲姐對我很好,所以我對她的喜歡應該超出一個表弟對表姐的喜歡。

  記得第一次看到玲姐涼在外面的胸罩,我心裡的那種感覺真是無法難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夢遺的是怎麼回事時,在衛生間偶爾看到玲姐脫下放在臉盆裡待洗的內褲和紙簍裡的護墊都會使我熱血賁湧,可是我不敢,我隻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間裡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該想的東西。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胸部,我的視線就趕快轉移,不知道玲姐意識到沒有,可是我,卻在少年時代是在那樣的煎熬中度過的,我回味著剛才和玲姐做愛的每一個細節,那種感覺有使我回到夢裡一般,童年的負罪感和青年時代的對性的渴望每每使我在愛的表達中傾出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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