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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心理攻防

第05章 心理攻防

  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癡纏狂吻,毫無尺度地將升華瞭的愛情瘋狂演繹著;電視外,我與媽媽並肩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如兩個電影評論傢般,故作鎮靜地盯著屏幕;整個客廳的氣氛異常尷尬。

  此時的媽媽手中抱著個紅色大抱枕,上身穿著白色高領毛衣,下身一條咖啡色過膝長裙,裙子內加瞭一條黑色絨褲,雙腿並攏蜷在一邊,白色毛線襪子包住瞭玉足,銀屏的光線投射在她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更顯得細澤潤滑毫無瑕疵。

  偷眼看著媽媽因忍著笑意而微微上翹的嘴角,我不由得心中暗想:“雖說時下日已進秋,卻也不用這般全副武裝啊!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襲?”

  這個想法立時給我帶來瞭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身邊這個極品美女現在就像是我的獵物,從沒有一刻我像現在這樣般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從見瞭蔣淑顏那對瘋狂母子的行為,我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獸欲就被徹底喚醒瞭,被激發的本能超越瞭一切理智;在它的驅使下我竟連夜將孫子兵法、三十六計、資治通鑒、世界通史翻瞭個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看這些東西有什麼用處,焚身之火早已讓我方寸大亂,在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情況下,隻得胡亂地求助書本瞭。

  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有病亂投醫的努力,我總算是有所收獲,終於從古人的智慧中得到瞭一些啟示。

  按照孫子的說法:“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攻心為上”這是兵書上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琢磨用在人身上應該也行得通吧?於是決定從這攻心之術入手,務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媽媽,為此必須展開一場對於媽媽的攻心之戰。

  提出一起看DVD 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選擇的是那種帶有露骨床戲的法國片,可我現在才意識到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這樣做無疑使我的意圖無所遁形地暴露出來,何況媽媽那雙顧盼生輝的明眸本就有種似能將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許從今日踏進傢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洞悉瞭我心中的骯臟想法吧。

  為瞭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同時也為瞭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話傢常般地隨口道:“昨天在美術館我見到蔣淑顏和她的兒子瞭,她們母子感情似乎不錯啊。”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瞭,一張口就是這件事。從壁櫥內窺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裡,急著想要攻破媽媽心中的防線。

  媽媽眼睛沒有離開屏幕,隻嘆瞭口氣幽幽地道:“淑顏也挺不容易的,畢竟後媽不是那麼好當的。”

  “什麼?那不是她親生兒子?”

  我有些意外,給我帶來強大動力的事件立時打瞭折扣,繼母和繼子之間的行為怎麼說都少瞭些禁忌的刺激感。

  媽媽輕輕點頭道:“淑顏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她結過三次婚,卻都因為她無法生育而失敗瞭,最後才嫁給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陳,別看她外表堅強,其實內心挺脆弱的,或許她太可望那種傢庭的感覺瞭吧。”

  媽媽講述著蔣淑顏的事情,美目中充滿瞭憐憫之情。

  最初我還以為蔣淑顏隻是因興奮才不斷要陳亞文叫自己媽媽,還說什麼不要出去,如今聽媽媽這一說明,再對照一下她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心中忽然對她這種扭曲的心理有瞭些莫名其妙的理解。

  我暗自琢磨著:“不知那陳亞文的反常行為會不會也有著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內情呢?還有眼前的媽媽,在這張美麗的面容下真實的一面又是什麼呢?為何我總是猜不透?看來人心真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

  當我發現自己被引往瞭別處的時候,媽媽已將DVD 取瞭出來,淡淡地道:“這片子沒意思。”

  我這才意識到媽媽是有意在轉移著我的思緒,難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豈肯善罷甘休,忙急著拉回話題,大有深意地道:“其實蔣淑顏要是能看開點也就沒什麼瞭,傢的觀念也是後來才形成的,聽說古人都是隻知有母不知有父,傢庭的道德等觀念與咱們現在也很是不同,聽說古代埃及的皇室認為隻有皇室成員通婚才能保持血統的純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結合的都大有人在。”

  這正是我早就準備好大戰前探路的尖兵,為此我可沒少費工夫。

  媽媽眼睛仍然沒有抬起,一邊收拾著手裡的DVD 一邊漫不漫不經心地道:“是啊,那樣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她雖然低著頭,但是還是難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這個發現使我欣喜若狂,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情意,終於又回來瞭,看來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圖,這遊戲變得越來越有趣瞭。

  我急忙趁熱打鐵半開玩笑地道:“要是我們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會怎樣?”

  我步步為營小心地放下著圈套。

  媽媽甜甜一笑,帶點俏皮地白瞭我一眼道:“那我就廢掉你然後自己做女王。”

  “哎,這叫什麼回答?”

  我再次領略瞭媽媽的機靈刁鉆,她隨便一句話就將我事先備好的套路都打亂瞭。

  非常人非常對待!把心一橫我索性單刀直入地道:“媽,有些話我一直想問你,就是怕你會不高興。”

  媽媽斂起笑容平靜地迎向我的目光,輕聲道:“說吧,看媽媽可以承受到什麼程度。”

  看樣子在感情這種事上男人永遠不如女人敏銳,媽媽對我心裡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隻好老老實實地把話挑明道:“呃……媽……你說人在喝醉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真話?”

  媽媽依舊泰然自若地道:“都說酒後吐真言,我想應該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麼說每個人都一樣,是嗎?”

  媽媽話鋒忽然一轉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瞭個措手不及愕然道:“為什麼?”

  媽媽臉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為女人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心裡話的。”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瞭,她這是什麼意思?在否認嗎?

  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用指尖輕戳我的額頭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後可不要輕信女人的話啊。”

  又被她耍瞭!不行,得掌握主動才行!我註視著媽媽道:“那媽媽的話可信嗎?”

  說出口的同時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瞭。

  媽媽溫柔地看著我道:“媽媽說瞭什麼話讓你這樣在意?”

  那秋水般的雙眸仿佛已經看進瞭我的心裡。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無措,隻好低下頭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就是媽媽喝醉後的話,那門……是真的還是假的?”

  媽媽的反應與我預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靜,隻是淡淡地道:“或許是真或許是假。”

  “……呃…”

  我傻眼瞭,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媽媽嘴角翹瞭翹,終於忍不住“噗嗤”笑瞭,對我說瞭句:“小傻瓜”蜻蜓點水般在我臉上親瞭一下,仿佛足不點地飄然離開瞭,隻留下一臉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勢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地化解瞭,不過有一點卻足可以讓我感到振奮,媽媽至少沒有拒絕我這種帶有挑逗的話題,而且現在我幾乎已經將事情挑明瞭,她也沒有反感的意思,大傢隻是心照不宣罷瞭,這可是個好兆頭,我要開始準備下次攻勢瞭。

  媽媽回房換瞭身衣服出去瞭,說是要去買點東西。等她一離開,我心中的邪念再次升起,躡手躡腳地打開瞭媽媽的臥室門,雖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內,但是打開這扇門的時候還是讓我熱血沸騰。

  屋內殘留著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間內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媽媽親手佈置得,整個臥室顯得淡雅清新一塵不染。

  我並不是第一次進入媽媽的房間,可是這次卻與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難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貪婪地吸著這讓我神魂顛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麼媽媽換下的內衣,可遺憾的是媽媽的床頭除瞭那身疊放整齊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內衣。這些年來我一次都沒發覺媽媽有自慰的跡象,我不信一個正值性欲旺盛時期的女人長期獨身就不會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證據。

  已經被欲火沖昏瞭頭的我竟然趁媽媽不在傢偷偷潛進瞭她的臥室,翻箱倒櫃地開始尋找內衣和自慰工具,這時我隻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但是心中卻又感覺無比刺激。

  女人藏東西的本事還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費瞭好大的力氣,找瞭許久也沒能找出我想要的東西,那讓我懷疑最大的大衣櫃的門緊鎖著。

  “看來媽媽早就開始防著我瞭。”

  我頹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著。

  因為角度的關系,我的視線剛好可以望向床下,一隻已經褪瞭色的破舊皮箱映入我的眼簾。

  “這箱子我太眼熟瞭,記得小時候每次搬傢媽媽都沒把它扔掉,莫非媽媽的秘密都在這裡?”

  這個意外的發現使我激動不已,仿佛看到那褪瞭色的皮箱內擺放著誘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媽媽溫婉的聲音。

  “倫倫,你找什麼呢?”

  “壞瞭!”

  沒想到媽媽會這麼快回來,我竟被當場抓住撅著屁股在她床下亂翻的變態行為,好在我反應夠快,急中生智道:“啊,有蟑螂。”

  接下來就是一聲響徹天地的驚呼,媽媽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門口。

  我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爬上瞭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惡作劇地來到餐桌旁一指媽媽腳下道:“爬到你腳下瞭。”

  如我所料媽媽嬌呼一聲,跳進瞭我的懷裡。

  這種計量雖然老套但卻總是萬試萬靈,愛幹凈的女人對蟑螂這種小動物天生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心理,可雖說我弄瞭個軟玉溫香抱滿懷,氣氛卻與當初設計的大相徑庭,而為瞭這片刻的溫存我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媽媽逼著一起對傢裡進行瞭一次及其徹底的大掃除。

  “媽,我好累啊。”

  端著杯白開水的媽媽剛剛坐下,我就立即撒嬌似地將頭往她大腿上枕瞭過去,雖說這一下午被媽媽使喚得有些手忙腳亂,可是卻也不像我表現的那般誇張,這隻是我要展開的第二回合的攻勢。

  “這麼大瞭還要來這套。”

  媽媽順手將杯子放在桌上,笑著退到沙發一角,讓我躺瞭個空。

  我翻身趴在沙發上,眼前就是媽媽穿著雪白線襪的小腳,她的臉上正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動,難道她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想想以媽媽平日表現出來的聰慧,或許當時能被我瞞騙一下,事後又怎能瞞得過她,我說她幹嘛讓我把裡裡外外打掃幹凈,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點我立即報復性地一把抓住媽媽的小腳道:“媽,我幫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媽媽笑著將腳從我的手中抽瞭出去。

  “怎麼能不累呢,你也幹瞭那麼多活瞭。”

  我再次撲瞭過去。

  媽媽咯咯嬌笑道:“就是不要,因為你現在心術不正。”

  這話聽得我心中一蕩,媽媽果然是冰雪聰明,不過她既然不反對那就是默認瞭,我肆無忌憚地撲過去道:“我可是很正經的要盡孝啊。”

  媽媽一雙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這小壞蛋現在就像個大色狼。”

  這時我早已經忘瞭最初的劇本,索性擺出一副色狼摸樣,張著一雙魔掌伸向媽媽道:“你跑不瞭瞭,色狼來瞭。”

  媽媽笑著躲閃不讓我得逞,我倆在沙發上扭打起來,我知道媽媽怕癢,故意用手撓著她的癢處,引得媽媽咯咯嬌笑不止。

  “好倫倫……別……別鬧瞭……饒瞭媽媽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還不行麼。”

  見媽媽求饒我這才停下手來,由於她不如我的力氣大,此時已經被我整個人壓在身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撐著我的胸口,我們倆一臉笑意地看著對方,都喘著粗氣,可隨著呼吸的平靜,我們卻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瞭。

  此時的我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媽媽,在我灼熱迫人的目光下媽媽的俏臉浮現出一層紅暈,局促緊張的眼神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沒想到一切竟會來得如此順利,聞著媽媽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體香,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領口露出的雪白頸部肌膚,我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忍不住低頭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媽媽忽然掙紮著從沙發上跳瞭起來道:“我忘瞭關水龍頭瞭。”

  一溜煙跑向瞭開放式的廚房。

  我本以為媽媽一直都在勾引我,隻要我有所行動就會輕易得手,卻沒想到她竟會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還是躲不開亂倫這道障礙?

  剛才媽媽的神態已經使我察覺到她對我是有情的,現在我更加堅信隻要我不斷進攻,媽媽心理的防線最終還是會被瓦解的,所以必須乘勝追擊,輕輕地走到她的身後。

  不知潔癖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媽媽比較特殊,總之傢裡不管任何地方,隻要有一點灰塵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時她手中的抹佈就在不停地擦著那本已一塵不染的灶臺。

  站在媽媽身後我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溫馨滋味,故意貼著她的身體探出手去拿水杯。

  媽媽身體一震,微微側瞭側身。

  看來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從容自如,想明白此點我的膽子反倒大瞭起來,裝做若無其事地道:“媽,我回屋瞭,今天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媽媽俏臉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部肌膚,以微僅可聞的聲音答著,卻沒有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媽媽應該很清楚我的話意味著什麼,看來我們倆人現在已經顛倒過來瞭,媽媽比我還要緊張,主動權似乎已經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瞭。

  靜靜地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我卻連燈都忘瞭打開,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隻有那句撩人的話“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自從對媽媽動瞭念頭,幾乎每一刻隻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激,我並未意識到此刻的我已經成為瞭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掉瞭。

  夜幕低垂,被夜色籠罩的客廳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淒涼,從我的房間到媽媽的房間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當我的手終於握上瞭門把的時候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我輕輕轉動門把,沒動!

  我又試著擰瞭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瞭!我的心一沉,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

  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瞭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的我後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紅著臉道:“恩,這個門好像壞瞭。”

  此時的我全然沒有註意到媽媽的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瞭吧,給你鑰匙試試。”

  媽媽幽怨地瞥瞭我一眼,低頭在書包裡找瞭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試瞭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瞭。

  “這破門到底怎麼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方法就行瞭。”

  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裡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麼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傢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瞭那些難以出口的話,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瞭方法會怎樣?”

  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地一聲斷瞭,像是對我做出瞭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瞭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瞭一層淒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裡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色。

  霎時間我心中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裡,本來我以為隻是亂倫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幹脆地斷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瞭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瞭。

  “媽媽心裡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

  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霓虹閃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夢死地沉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後的方法瞭,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後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隻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一定很苦吧。”

  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瞭。”

  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瞭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瞭她的房間,我雖追瞭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些天我已經進行瞭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裡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隻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瞭她的護身符。而對於我它卻像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紮著,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瞭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

  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發白。

  這一夜,一扇門隔住瞭兩個心情的關系同樣復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紮的男女。

  “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

  錄音棚裡張傑遞來瞭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麼知道的?”

  張傑指瞭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也能說明瞭一切。”

  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

  經過瞭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過緊逼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產生瞭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松自然地相處瞭。

  張傑拍瞭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女人?兩性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吸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懂得享受那麼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

  聽瞭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隻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後的感情呢。”

  三天後我接到瞭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周末舉行集體約會一日自駕遊遊,若同去請回電。”

  我知道我要的機會終於來瞭,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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