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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下-2

第16章 下-2

  看著緩緩跪倒在羅老頭胯前的妻子,我捂著臉滿心悲痛。

  我說過不介意跟你過無性的婚姻,你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呢?對我而言你陪在我身邊遠比性愛本身要重要得多,你這麼做即使恢復瞭正常我就會高興瞭嗎?

  你這卑微的樣子到底打的是誰的臉?

  看著屈膝跪在自己胯下的妻子,縱使羅老頭剛才如何一本正經,這會兒也已經不能淡定瞭。老臉紅潤得如鶴發童顏的仙翁一樣,迸發出無限的活力,身體更是控制不住的抖瞭一下。

  待到妻子伸手準備握住他依舊硬挺的陽物時,他突然伸手擋瞭一下道,「既然要做那你就要聽叔的,改改你的性子。如果一會兒你還是放不下面子,覺得屈辱惡心,甚至心裡對叔隻有恨,那咱們現在趕緊打住。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心裡,那就用你的本心去面對,是什麼感覺就是什麼感覺,實實在在的表現出來,不要再端著架子,裝出一副被人羞辱的樣子,生怕旁人看輕瞭你。這裡就隻有叔,明天你就要走瞭,不管你是什麼樣子都沒人知道,這才是叔非得要今天逼你一次的目的,你明白嗎?」

  羅老頭說著,竟然伸出手去撫摸妻子通紅的臉蛋。而妻子被他的話唬住瞭,竟然怔怔的就被他給摸上瞭。旋即她的表情略顯局促,將臉撇瞭開去,可臉上的血色也跟著更濃瞭。

  「……」

  妻子羞得說不出話來,但手卻默默的抓住瞭羅老頭的陰莖,這大概就是她的回答。一旦認定要做一件事情之後,她就是這樣不輕易回頭。

  羅老頭陰莖一跳,滿臉期待的盯著妻子。隻看妻子手抓著陰莖擼動瞭幾下之後,臉開始緩緩靠近。我跟羅老頭一樣屏住瞭呼吸,看著妻子俏臉貼近陰莖以後,眉頭越蹙越緊。在就要貼上的一瞬間猛的彈瞭開去,大口喘息道,「不行,我還是接受不瞭。」

  妻子表情痛苦,身體更是止不住的顫抖,身體的排斥反應到達瞭極限,握著陰莖的手也抓不住瞭。她的身體仿佛失控一樣,隻餘驚恐。

  我松瞭口氣,羅老頭期待落空的表情一閃即逝,隨即安慰妻子道,「沒事兒,慢慢來,咱們今天有的是時間。」

  話說得漂亮,但他的手不知何時摸進瞭妻子的領口,鉆進西裝內隔著襯衣揉捏起妻子的酥胸來。

  媽的,這個老混蛋真他媽會見縫插針。

  「啊,不要,你別捏我。」

  妻子想要拒絕,但對身體已然失去控制的她哪裡能拒絕得瞭羅老頭的施為。

  被他這一摸之下,身體反倒一軟撐在瞭他的腿上。

  「沒事兒,叔幫你順順氣,緩解一下你的緊張。」羅老頭說得正經,卻大行不軌之事,當真是個老奸巨滑的色鬼。

  「嗯——……!」

  妻子無力拒絕,隻能扶著羅老頭的腿悶聲呻吟。

  說來也奇怪,沒一會兒的工夫,妻子像是找回瞭力氣,竟然扶著他的腿立起瞭身子,眼含春水的瞪著羅老頭道,

  「還不松手!」

  羅老頭悻悻的將手抽出,卻絲毫不覺得尷尬道,「你看,你就是需要叔給你找下感覺吧?」

  這句話頓時羞得妻子抬不起頭來。

  我看著這奇怪的一幕,心中驚懼。難道事實真如羅老頭所言,妻子在受到性刺激的時候是情欲與排斥並發的,當排斥占上風的時候身體就會因為緊張而失控,而當情欲壓過排斥,緊張就會大為削減,即使一樣會有羞恥產生的緊張,但並不會影響身體的行動。心理障礙就像闖入身體的病毒,試圖取得身體的控制權,但它的勢大也會引來身體的排斥。而這裡情欲反倒成瞭治療心理障礙的良藥,縱使會有一定的副作用卻不會引起身體的不適。

  隻是這道良藥卻掌握在瞭羅老頭手中,要說原因,羅老頭對妻子的調教絕對功不可沒。妻子嘴上說得如何坦蕩,都抵賴不掉身體的誠實反應。

  想到那幾晚妻子在我身邊隻有緊張的排斥,我的內心一片冰涼。

  本能的羞澀瞭數秒,在情欲的催動下妻子再次抬起臉來,看著眼前猙獰的黑色肉棒,妻子的眼神仿佛融化瞭一般,滿眼都是水霧。羅老頭的陰莖她不是第一次見,但如此近的距離讓她能看到陰莖上的每一道肉棱。雞蛋大小的龜頭紅到發紫,閃著油光的同時更有熱氣縈繞其上。看得越是仔細,鼻腔嗅到的味道就越是真切。

  還什麼都沒有做,妻子的心再次提到瞭嗓子眼。可這次她卻沒有逃避,毅然的抓住陰莖,也不敢看羅老頭,就這樣低著頭靠瞭過去。紅唇輕啟,妻子認命般閉上瞭眼睛。我捏著拳頭的手不住顫抖,就看到妻子慢慢將頭低瞭下去。

  「唔——!」

  羅老頭正準備說些什麼,妻子卻已經將他的龜頭吃入口中。他一聲悶哼,滿臉的潮紅,手不自覺的摸到瞭妻子頭上。而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的妻子全然沒有註意到他的動作,隻是默默的往下,將羅老頭的龜頭整個吃入口中。

  「唔哼……」

  妻子沒有吃得很深,好似將龜頭就足夠塞門她的口腔一樣。看著她鼓起的腮邦,我的心都在跟著抽搐,嫉妒與憤恨卻讓我不肯移開目光,這時我才看清妻子是紅唇內抿的,正如倪元所教她的一樣用嘴唇包住瞭牙齒。

  她竟然記住瞭?

  我不相信隻是一次強制口交就能讓她對這個細節記得如此清楚,能讓她在這麼緊張的時候還能本能的用出來。這隻能說明她曾經在心裡無數次回想過這個情節,甚至是在心裡演習過,所以才能在面對男人的陰莖時做出這種本能的反應。

  我不知道她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在回憶這個過程的,是痛苦的惡夢還是在回味那種感覺?

  「哦——,做得很棒,妮閨女,慢慢來。要記住男人的那裡是很脆弱的,他需要你最溫柔的對待。」

  察覺到妻子沒再繼續動,羅老頭不自覺的在妻子頭頂摸瞭摸,享受著成功的喜悅。而妻子就像沒聽到也沒感覺到一樣,又開始一點點的將龜頭吐出,待到幾乎全部吐出的時候又一口吞下。動作不再緩慢,像是故意作踐自己一樣連續幾下快速的吞吐。

  「哦——,唔唔!」

  羅老頭一不留神,全身跟著直哆嗦,話也說不出來瞭。他以為是自己的話刺激到妻子瞭,也不敢再大意的挑釁,而是繃緊身體的肌肉開始專註於應對妻子濕熱口腔帶來的刺激。

  隻是數下過後妻子的動作再次放緩,我以為是她的羞恥心上來瞭,可看著她起伏的酥胸,隔著屏幕都能聽到她的呼吸聲瞭,我知道這是排斥反應又上來瞭。

  正在享受的羅老頭也察覺到瞭妻子的異常,他再次摸著妻子的頭安慰道,「沒事,放松,慢慢來。」

  嘴上這樣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卻繞過妻子的肩頭再次向著她的胸口探去。

  「嗯——!」

  察覺到羅老頭的動作,妻子本能的就要吐出陰莖躲避,羅老頭卻用另一隻手緊緊的按住妻子的頭,一邊揉著她的胸口一邊道,「放松,叔幫你打打氣,不要抗拒,不然就功虧一簣瞭。」妻子本就緊張,被他這樣一摸身體更軟,兩手一手一邊抓在羅老頭的大腿上支撐住身體,頭卻不自覺的下沉,將羅老頭的陰莖吃入得更多瞭。

  「唔——……」

  妻子悶聲低哼,不知道是因為難受還是在向羅老頭乞憐。

  「堅持住,妮閨女。現在正是緊要關頭,能頂過去你的心病就能好去大半,加油。」

  這老頭不怕把妻子憋死,竟然還在出言忽悠。同時他的手也沒歇著,扯開瞭妻子外衣的扣子,正探入其中在妻子的酥胸上肆意揉捏著。

  「唔嗯——……!」

  妻子全身緊繃,踩在地上的黑絲嫩足更是死死扣在地上。兩人就這樣僵持瞭一陣,隨著羅老頭手上的動作,妻子的呼吸竟然真的緩瞭過來,身體也不再僵硬。

  「啪!」

  待到妻子恢復瞭過來,她第一時間就打掉瞭羅老頭按在自己胸前的手,並推開他壓在頭頂的手,將陰莖從口中吐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怒瞪著羅老頭道,「你想悶死我是吧?」

  羅老頭自知剛才行為有多危險,無可抵賴的尷尬笑道,「對不起,是叔沖動瞭,但叔也是為瞭你好嘛。你看我要是不逼你這一下,你肯定又半途而廢瞭,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雖然知道羅老頭是狡辯,但從結果來說妻子也還真苛責不瞭他。我卻對這個色欲熏心,如此糟蹋我嬌妻的老頭恨得牙都快咬碎瞭。

  可妻子隻是慍怒一陣過後,斥罵道,

  「今天你要是醫不好老娘,我跟你沒完!」

  妻子話一出口我頓時慌瞭,什麼意思?妻子不僅還要繼續,而且還認可瞭羅老頭的行為?

  經過兩次結果的驗證,妻子算是徹底相信羅老頭說的這種辦法能治好她的心理障礙瞭。可這代價是什麼呢?操弄情欲,還是這樣一個壞過你清白,與你曖昧不清的老男人,你有想過後果嗎?

  憋屈,太他媽憋屈瞭!看著屏幕中已經徹底倒向羅老頭的妻子,我的眼眶都紅瞭。

  「好好,那你可得好好聽叔的才行,要是醫不好叔對你負責。」羅老頭喜出望外,知道妻子是徹底相信他瞭。看著面前的美嬌娘,他的心怕都是要燙化瞭。

  「呸,誰要你負責!」

  妻子知道這話就像是賴上他瞭一樣,臉再次紅透瞭去。

  「嘿嘿,你肯聽叔的話就好。接下來叔問你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的回答,讓你做什麼也不能拒絕。」

  羅老頭蹬鼻子上臉,一下子就想得到連妻子身體都能自如掌控的主動權。

  「那得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想借機羞辱我,我也不會上你的當。」妻子嘴上這樣說,可嘴角還掛著的口水讓她的話聽上去不過是單純的嘴硬。

  要說羞辱,還有什麼比現在這種情況更大的羞辱嗎?

  羅老頭既無奈又興奮的苦笑,妻子的嘴硬的樣子又何嘗不是他甘之如飴的優點呢。

  「那咱們就趁熱打鐵吧,妮閨女,不然一會兒你又要難受瞭。」羅老頭表情瞬間變得猥瑣的挺瞭挺下身,傲然的陰莖的上佈滿瞭妻子剛才留下的口水,此刻在燈光下閃爍的光澤倒真如拋光過後的金屬一般。妻子羞得滿臉不自在,氣勢再失,狠瞪瞭羅老頭一眼道,

  「不許看,把臉給我轉過去。」

  但自欺欺人的話又有什麼用,待到她吃下這穢物又哪裡管得瞭他看不看。

  羅老頭故意把目光撇瞭開去,隻用餘光看著妻子手再搭到他的大腿上,這回連扶都沒扶,就緩緩的低下瞭螓首。

  「哦——。」

  敏感的龜頭與妻子的嘴唇乍一接觸就讓他忍不住一哆嗦,口交故然刺激,但對久疏沙場的他而言似乎又過於刺激。好在妻子也並不精於此道,如果她的舌頭足夠靈活,羅老頭估計也不敢接受她的侍奉瞭。

  羅老頭敏感的動靜也傳遞給瞭妻子,她略一停頓之後才緩緩將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納入口中。

  「唔呼……」

  妻子的動作再次停頓,令她窒息的緊張緩解以後,縈繞在鼻腔的味道變得更清晰瞭。一股濃鬱的臊氣混合著她口水的腥味讓她大腦直發懵,一時讓她無所適從。

  「好瞭,叔沒事兒瞭,你動動吧,妮閨女。」

  羅老頭再次摸著妻子的頭,他還以為妻子的停頓是怕他適應不瞭。羅老頭發話,妻子也不敢再多想,機械的含著龜頭吞吐起來,似乎這樣就能忘掉這熏人的味道。

  「唔嗯——,唔……」

  「哦——,舒服,妮閨女,你真是太棒瞭。」

  妻子難忍的從鼻腔發出陣陣悶哼,縱使妻子的動作很僵硬,可能得到妻子如此侍奉,羅老頭隻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瞭。今天他本來以為他會從妻子的生活中黯然退場,可臨別之際卻得到妻子如此盡心的服務,他還有什麼遺憾呢。而且經過這次以後,他跟妻子之前的聯系將變得更加緊密,他不相信妻子以後真的會把他扔在這裡不聞不問。

  看著我那高挑性感的嬌妻此刻像條母狗一樣跪在這個小老頭面前吃著雞巴,我胸中滔天的恨意噴湧而出。可長時間的緊張讓我手腳的肌肉都開始抽起筋來,看著面前發生的這一切我竟然連暴怒而起將電腦砸碎的氣力都沒有。隻能呆呆的看著妻子搖晃著黑絲肉臀,酥胸半露的吃著老男人的雞巴。

  等等,搖晃?

  我懷疑自己是看錯瞭,可定睛看去,妻子原本半跪的身體在伏下身子以後,黑絲肉臀的確翹瞭起來。而此刻她正焦躁的搖晃著,像一條欲求不滿的母狗一般,渴望著被人臨幸。

  方妮,你他媽的騷屄!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會做出這種動作,但那搖晃的動作分明就是在釋放求操的信號,試問哪個男人能經得起這種誘惑。

  「咕唔,嗯——……」

  妻子動作不快,可是卻不斷發出低吟,呼吸好像都不暢快瞭。口交本來是一件單方面取悅,於她而言並不舒服的體驗。可鼻尖縈繞的腥臊氣味仿佛最猛烈的性藥一般,刺激得她春水泛濫不斷,下體躁動難安,那裡此時早已是泥濘一片。

  「哦,妮閨女,別光吃,舌頭也動一動吧。」

  羅老頭被刺激得一直仰著臉享受,不知道是沒看到還是沒註意,他並沒有察覺到妻子的異常。他一張老臉上皺紋都爽得散開瞭,一下子仿佛年輕瞭十歲。適應瞭妻子的吞吐以後他就不滿足於這種單調的快感瞭,想要獲得更多。

  被他這樣一命令,妻子更覺羞憤欲死。她自知老男人此刻腦子裡哪還有為她治病的念頭,分明就隻剩下淫辱她的欲望。別說她的舌苔被陰莖抵住,在吞吐陰莖的時候並不會用舌頭。就算她真的會瞭,也並不想卻迎合他。

  「咕……,嗯……」

  但是吞吐這一會兒過後,她早已是口幹舌燥,加之嘴中口水流通不暢,她忍不住吞咽瞭一下。這一下口腔蠕動,被動的給陰莖做瞭一次按摩。

  「嘶——。」

  羅老頭隻覺頭皮發麻,陰莖仿佛置於妻子花穴的甬道中一樣,頓時又脹大瞭一圈,一跳一跳的躍躍欲試。

  「操,妮閨女,你真是個妖精。」

  羅老頭雙眼發紅,頓時失控的按著妻子的頭,把她的檀口當成瞭花穴,狠操瞭兩下。

  「唔嗯——!」

  牙關被撞,妻子隻覺得嘴唇一麻,隨即大腦一片空白。

  羅老頭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松開妻子將陰莖從她口中抽出道,「對不起,妮閨女,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羅老頭這一問,妻子才明白過來發生瞭什麼。隨即眼睛一紅抽打著羅老頭的大腿道,「混蛋,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嗚……」妻子頓時委屈得眼淚涮涮往下掉,這不是之前的啜泣,而受到瞭莫大羞辱之後的崩潰。

  「哎,你別哭啊,叔真不是故意的。」

  羅老頭趕緊蹲到地上抱著她安慰,這一下弄巧成拙讓他也慌瞭。可他本就嘴笨,慌張之下更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隻能抱著妻子輕拍她的後背。

  「滾開!」

  妻子將他推開,淚眼婆娑的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這話羅老頭哪敢認,連忙擺手道,

  「沒有沒有,在叔眼裡沒有比你更好的閨女瞭。」

  「那你怎麼敢這樣對我。」

  給他用口妻子在心理上還可以用治病的借口來哄騙自己,可嘴巴被羅老頭當成雞巴套子一樣操弄這就是在粉碎妻子的自欺欺人瞭,讓這種行為的下賤直擊妻子本就羞愧的心靈。

  「是叔該死,鬼迷心竅瞭我。」

  辯無可辯,羅老頭裝模作樣的抽瞭自己兩個嘴巴。

  「你不用裝模作樣的。」

  妻子眼睛也不瞎,自然知道他的作態,心傷黯然道,「其實你不用安慰我,我也覺得現在的我很賤。被你占瞭身子還不夠,現在更是沒有一塊幹凈的地方瞭,我就是賤!」

  妻子倒是坦蕩,沒有當瞭婊子還立牌坊,可這種自賤讓我覺得更加不妙。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的問題要是一直拖著好不瞭,江睿遲早會嫌棄我的。他跟我的性格一樣,心高氣傲的,身邊根本不會缺女人。就算他現在能遷就我,可也捱不過時間。而且我也不想他這樣,就像是在可憐我一樣。所以,嗚……」

  妻子說著,捂著臉又哭瞭起來。

  這話我聽在耳中極不是滋味,妻子把我看得很透,知道我的話隻是安慰,天長日久的我必然受不瞭無性的婚姻,更何況身邊還有李諾這個不時勾人的妖精。

  可是為瞭你我可以改呀,咱們是夫妻,隻要敞開來說有什麼是不能談的。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而且你這樣做一旦被我知道瞭還有回頭路嗎?

  我這麼想著,妻子將錄像送過來的目的更加明瞭,她這是鐵瞭心要離開我呀。方妮,你好狠的心,你憑什麼這樣先斬後奏,你問過我瞭嗎?

  羅老頭臉色一苦,盡顯嫉妒。他本以為妻子低頭是把她降服瞭,可她心裡從始至終裝的都是我。他再次抱向妻子安慰道,

  「好瞭,別難過瞭,妮閨女。隻要你的心是幹凈的,別人說什麼你又何必在乎呢。你看我,當瞭半輩子的鰥夫,也被人指指點點瞭半輩子,我都沒有在意。這不老瞭福報就來瞭,讓我遇到瞭你。」

  羅老頭大道理一說一套,但要說起安慰人,他真是嘴笨到讓人想抽他。

  一聽他這話,妻子頓時又是一推道,「滾!我是上輩子造瞭什麼孽才遇上你。」

  羅老頭也不惱,賤兮兮怕是把這話當成瞭打情罵俏。

  「那咱們還要繼續嗎?」事情超出他的掌控,羅老頭也不敢再用強瞭,隻能試探著問妻子。

  「現在知道害怕瞭是嗎?給我坐過去!要是這個辦法沒用,我就把你下面給剪掉,看你還怎麼欺負人。」

  妻子正顏厲色。到瞭這一步,她反倒真的覺得不能真的治好自己的話,她就虧大瞭。

  看到妻子收起眼淚,我已經預見到事情將徹底失控瞭。眼淚袚除瞭她心裡的最後一絲愧疚,壓在妻子心頭的負罪感被卸去,再也沒有什麼能阻礙妻子滑向深淵瞭。

  羅老頭激動的看著妻子。

  羅老頭光著的下體再次懸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妻子心中一蕩,氣勢頓時去瞭三分。看著軟瞭大半的陰莖又開始逐漸抬頭,妻子再次心慌中啐瞭一口道,「為什麼你的這個壞東西總是這麼有活力?」經歷過倪元事件以後,她對男人的瞭解也多瞭一分。可無論是我還是倪元都沒有羅老頭這樣瘋狂的勁頭,能夠長時間的保持興奮。

  「嘿嘿,男人與男人總是不同的嘛。」

  妻子這句算是誇贊的話應該足以讓羅老頭得意忘形,可經過剛才的教訓他生怕說出一些貶低我的話會刺激到妻子,隻能心中暗爽的同時說些不招人厭的話。

  「閉嘴,不許看我。」

  剛剛話一問出口妻子就覺得失態,心裡的想法暴露,羅老頭一應聲她便覺羞怒。

  羅老頭不再說話,隻是看妻子的眼神不再那般羞怯,心理問題好似被徹底根除一樣讓他心中沒底。但是妻子目光中閃動的火光卻格外勾人,此刻的她與其說是一個病人不如說是渴望甘霖的女人,神態間盡顯媚意。

  妻子目光向上一瞟,羅老頭趕緊將臉撇開。妻子好像並不在意他有沒有在看,翹臀微抬,這次將雙手都伸瞭出去。一手抓住陰莖的同時,另一隻手探入根部摸上瞭卵囊。

  「嗯——。」

  羅老頭陰莖一跳,被妻子口過之後,他的陰莖似乎也變得更敏感瞭,被妻子一碰不自覺的身體緊繃。妻子動作一頓,但隨即就抓著陰莖擼動起來,眼神閃爍好似在思考著什麼。臉上的血色也沒過瞭鵝頸,其下半露的酥胸起伏不定,滿是嬌羞的春情。

  「可以瞭嗎,妮閨女。」

  見妻子一直在把玩他的陽物,遲遲沒有下嘴的動作,羅老頭突然急切道。經過剛才的停頓,他陰莖上妻子的口水早已幹涸。此刻在陰莖上結成瞭一層包裹陰莖的薄膜,讓莖身變得極為幹澀。失去瞭潤滑,此刻在妻子的把玩下,包皮和系帶都扯得生疼,讓他一時難忍。

  「怎麼,這就忍不瞭瞭,你不是一直很喜歡讓我玩你這根壞東西的嗎?」看著羅老頭表情痛苦,妻子還以為他是被她挑起瞭欲望忍不住瞭,心中泛起報復的快感的同時還有點小得意。

  「不是,是你這樣弄,叔有點痛啊。」

  羅老頭苦著個臉直言道。

  妻子面色大窘,拍打一下陰莖道,

  「哼,活該!」

  經過這一打岔,妻子心中的懼意也散瞭。說完不再猶豫,對著渾圓碩大的龜頭再次張開瞭嘴。

  「唔嗯……」

  感受到妻子的嘴貼瞭上來,羅老頭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緊緊抓著椅子的扶手。經過數番挑逗的陰莖早已變得極為活躍敏感,乍感覺到龜頭鉆入一片濕熱之地,頭皮發麻的感覺再次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展瞭開來。身體卻繃得很緊,腳丫子差點摳入地板。

  「唔……」

  再次清晰的聞到那熟悉的腥臊味,妻子隻覺得一股電流在腦中激蕩開來。身體一陣酥麻的同時,竟不自覺的將陰莖納入瞭一大截。一時間那股味道更加豐盈,電流過處妻子體內的春情徹底被激發。

  「哦——,妮閨女,你真是個天生的騷貨。」

  感覺到陰莖幾乎整根都要被妻子吃入口中,羅老頭爽得全身顫抖的同時,忍不住贊嘆出聲。手不自覺的又摸到瞭妻子頭上,全面感受著她的侍奉。

  「嗯——……」

  聽到羅老頭羞辱的話,一股強烈的羞意順著神經快速向全身蔓延開去。被春情催熟的嬌軀頓時泛起一陣陣雞皮疙瘩,讓她忍不住晃瞭晃翹起的黑絲肉臀。

  「……」

  這一次不幸被羅老頭看在眼中,剛剛話一出口,他便在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瞭,生怕引起妻子的報復。可看到眼中的卻是妻子不僅沒有生氣,反倒興奮的晃起瞭屁股,宛如一條聽話的母狗受到瞭主人的誇贊一般高興。

  羅老頭雙眼放光,仿佛發現瞭新大陸。搭在妻子頭上的手不再小心翼翼,開始獎勵似的撫摸著妻子已經有些凌亂的發髻道,「動一動吧,妮閨女。」

  察覺到羅老頭異動的妻子有些動怒,但被陰莖頂到瞭口腔盡頭的她也到瞭極限,她將陰莖緩緩吐出隻剩半個龜頭。

  見妻子如此聽話,羅老頭揉瞭揉妻子的頭發以示欣慰。妻子頭皮一陣發麻,她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羅老頭是拿她當寵物對待,羞恥傳遍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讓她本能的想要暴起訓斥羅老頭的羞辱舉動。可羞恥的刺激反倒讓她春情蕩漾的身體陣陣酥麻,腦中更像喝醉酒一樣,一股讓人迷醉的暈眩令她大腦為之一輕。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身體裡除瞭羞恥和快感,竟沒有一點厭惡,本來應該因為厭惡而產生排斥的緊張感覺竟然消失無蹤。這本來是她一心想要的結果,可在如此羞恥的情況下達成,她又不禁對自己產生一絲懷疑,自己就真的那麼下賤嗎?

  妻子不敢相信,含著羅老頭陰莖的紅唇不甘心的開始往下,如羅老頭所願的套弄著。

  「哦——,對,就是這樣,妮閨女,你越來越熟練瞭。」羅老頭不住鼓勵,妻子聽在耳中羞恥更甚,可回蕩在腦中的隻有讓人沉迷的快感,身體也跟著為之雀躍。

  難道自己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快感襲卷之下妻子的心一團亂麻。

  「唔——!」忽然妻子身體一繃,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原來羅老頭看著妻子晃動的黑絲肉臀,不自覺的抬起腳用腳趾在妻子的股下撩撥著,讓妻子忍不住打瞭個激靈。

  排斥反應!感覺到排斥反應的妻子心中一喜,原來自己的身體沒有排斥是因為沒有被動受到刺激的關系。禁止羅老頭多餘的行為變相制造瞭一個相對可控的環境,心理也進入瞭安全的環境,心理障礙自然就蟄伏瞭起來。難道自己應該放任他一些?

  羅老頭察覺到妻子的反應,趕緊停下動作,生怕被責難。他正惶恐著發現妻子動作停頓瞭一下之後,吞吐的動作又繼續瞭起來。

  「嘶——……」

  羅老頭爽得腳趾摳動,看著妻子變得更加積極的吃著陰莖,難道她其實很喜歡?他欣喜若狂,腳趾再次貼瞭上去。

  「嗯——……」

  妻子動作一頓,但隨之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埋頭賣力的吞吐瞭起來。

  「妮閨女……」

  羅老頭被她這悶騷的舉動撩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現在就想眼前的妖精給一口吞掉。

  「騷閨女,叔的雞巴好吃嗎?」

  羅老頭再次得意忘形起來,手指摳入妻子的發絲中調整著陰莖的角度,充分感受著妻子檀口內的濕滑,征服欲令他的陰莖顫動的同時又脹大瞭一圈。

  「嗚……」

  這句話明顯越過瞭妻子的底線,但排斥反應與羞恥帶來的情欲激烈碰撞之下,妻子隻覺身體裡像刮起瞭龍卷風,兩種情緒碰撞中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快感捋過之後全身酥麻感開始成倍的往上增。妻子感覺自己要發瘋瞭,可她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瞭,在徹底戰勝自己的心理障礙以前,她沒有退路可走。

  「嗯。」

  「咕,嗞……」

  吞吐之間,妻子的口中發出響亮的吞咽聲,仿佛自己正在吃的是什麼人間美味一樣,可羅老頭分明聽到瞭妻子肯定的答復。

  「嘶……你說什麼,妮閨女,能再說清楚一點嗎?」羅老頭爽得倒吸冷氣,但仍不忘追問妻子,他要確認剛才自己聽到的是不是幻聽,可回應他的是幾下更加有力的吞吐。

  「哦——,騷閨女。」

  即便妻子不再做聲,但用行動展示的回答讓他默認瞭,妻子就是在發騷,她很喜歡自己羞辱她。但他也隱隱知道妻子為什麼會這樣。

  「你終於想通瞭,妮閨女。就是這樣,面對自己的本心,不要厭惡自己,接受她,你的病自然慢慢就好瞭。」

  羅老頭鼓勵著,肯定妻子做出的選擇。

  「真舒服,騷閨女,給叔吸一吸好嗎?就像之前那樣。」知道瞭妻子的選擇,羅老頭也不再客氣,開始向妻子渴求更多,同時腳上也更加賣力的在妻子的肉臀和股溝來回撩撥著。

  「唔嗯……」

  羅老頭的急色讓妻子心中惱怒,可如泥沼一樣濃烈的快感讓妻子開始沉溺其中。她開始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為瞭治病,還隻是為瞭這純粹的快感。她之前就已口幹舌燥,經過瞭這一會兒的欲望燃燒口中更是幹澀難忍,在羅老頭的催促聲中,口腔開始不自覺的攪動著口水吞咽。

  「嘶……,就是這樣,妮閨女,哦……,太騷瞭。」吞咽開始,陰莖卡在口腔內的排異感讓妻子的食道都開始不住蠕動,帶動著妻子的腮邦圍繞著陰莖開始不斷的吸啜。分泌出的口水沒有吞咽而下,反倒大片湧出,給陰莖來瞭一次全面的洗浴,將陰毛都打濕,粘在瞭陰囊之上。爽得羅老頭不斷的揉動著妻子的頭發,直把她的端莊的發髻弄得凌亂不堪。頭部被壓迫,陰莖陷入口中更深,一股窒息感令妻子隻覺頭腦一片空白。口鼻間盡皆被腥臊的老男人味兒充斥,妻子體內的快感也如決堤一般收不住瞭。

  羅老頭下體一片泥濘,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嬌妻無數次用來說愛我的嘴巴。

  看著衣衫不整的嬌妻修長的嬌軀跪趴著,如一條母狗縮在這個矮壯老男人的胯下,腮邦鼓動的吸啜著一黑醜的雞巴。我在心傷過後反倒變得無比平靜,好似這一切隻是做夢,等夢醒過後我的妻子還是那個傲人的樣子。

  爽得不能自己的羅老頭,腳趾不住的繃緊舒張,報復似的開始在妻子股溝滑動。很快他便察覺瞭妻子襠下早已是洪水滔天,心思愈發亢奮起來。

  看著妻子緩緩將陰莖吐出,原本明亮的杏眼早已被水霧充盈,眼神渙散。吐出陰莖的小嘴一時無法閉合,從嘴角往外仍不斷有口水流出。他哪裡見過妻子這樣,心中的火熱再也壓制不住,問妻子道,

  「騷閨女,雞巴好吃嗎?」

  妻子腦內空白,一時無法思考,但是眉頭微皺間寫著的分明是拒絕。

  但羅老頭哪管那些,他也不等妻子回答,蹲坐起身將陰莖對準妻子還未合上的嘴巴,向裡頂入半個龜頭道,

  「好好想想叔給你說的話,不要拒絕自己的本心,不要多想,就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羅老頭用龜頭來回撬動著妻子的嘴,生怕被她咬傷似的,不斷撩動著妻子的情欲。

  「說,喜歡叔的雞巴嗎?」

  妻子眼神動瞭動,眉頭蹙得更緊瞭。眼見妻子依然掙紮的眼神,他將陰莖頂得更深瞭一些,同時一隻手再次摸入妻子半露的胸口,揉弄著妻子的酥乳。

  「嗯——。」

  妻子發出一聲低吟,卻沒有拒絕羅老頭的動作,反倒小嘴微張的更方便羅老頭將陰莖頂入。

  看到妻子配合的舉動,即便她不回答,羅老頭也知道她的意思瞭。

  「騷閨女。」

  羅老頭哪受得瞭妻子這個樣子,挺動陰莖,開始把妻子的檀口當成花穴一樣操弄瞭起來。有瞭之前的教訓,他也不敢太過沖動,調整著陰莖的角度深抽淺幹著,既怕傷瞭自己又怕刺激到妻子。

  「嗚……」

  兩面受襲,腦內如泥沼一樣的快感被迅速攪動,妻子的意識找不到可以停歇的港灣,幾乎就要溺斃其中,僅憑著理智在苦苦支撐。

  「呼——,怎麼樣,舒服嗎,騷閨女?舒服就說出來,這樣你才好得快。」羅老頭誘導著妻子沉淪,他大口呼著氣,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但挑逗妻子對他的刺激同樣不小,他要時刻忍耐把眼前已經柔若無骨的女人一口吞下的沖動。

  檀口被陰莖肆意進出,比起剛才她的主動,此刻被肆意凌辱的羞恥幾乎讓妻子暈厥過去,羞恥引發的快感更是成倍遞增。酥胸被撩動引來的排斥感覺還沒有激起水花,便被充斥在全身每一個細胞的快感震碎。全身每一個毛孔不斷起粟又平復,被快感不斷沖刷,妻子隻感覺全身的每一處神經末梢都在雀躍著傳遞快感的信號,讓她的理智幾欲發狂。

  「唔唔……」

  妻子從喉間發出低鳴,像是在說什麼,可是卻聽不清。可羅老頭卻分明感覺到每次抽出的時候,妻子的香舌開始追逐嬉弄,挑逗他的陰莖。

  「騷閨女,你學得真快。叔就說很舒服的吧,哈哈哈。」羅老頭欣喜若狂,自然知道妻子的迎合代表什麼意思。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在妻子口中深深的抽送瞭幾下之後,坐瞭下來,如帝王般道,「給叔舔一舔。」

  妻子一怔,可羅老頭不給她考慮的時候,大手便用力在妻子胸口揉捏瞭起來。

  「嗯——!」

  妻子受到刺激,排斥反應跟著就卷土重來,為瞭抵消這種刺激,妻子幾乎本能的就伸出舌頭舔瞭上去。

  「嘶——,對,就是這樣。」

  看到妻子本能的舔起瞭他的陰莖,他知道自己的洗腦方法成功瞭,胯下的女人終於開始坦誠的面對自己的欲望。隻是現在還不是得意的時候,他想要的遠不止於此。

  而我看到這個場面終於從自我麻醉中清醒瞭過來,我那高傲的嬌妻竟然開始去追逐老男人那根粗黑的雞巴。雖然她的動機可能是為瞭治病,但是動機重要嗎?到瞭這一步,又有誰能夠證明她不是在用這個動機麻痹自己,放縱自己已經被徹底釋放的欲望呢?

  我的眼淚開始不爭氣的湧出,方妮,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的要讓我看到這些。

  你的驕傲呢,你說過要跟我繼續走下去的啊!騙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背叛瞭我不夠,還要羞辱我,這世上還有比你更賤的人嗎?我在心裡不斷詛咒著。

  「嗞——。」

  待到她配合瞭羅老頭的命令,妻子才察覺到這次主動帶來的刺激有多大。腥臊的氣味傳入腦中,舌苔感受著羅老頭陰莖的溝壑,都如重錘一樣敲擊著妻子的理智,花徑更如洪水決堤一樣令她躁動不安。

  看到妻子再次搖晃著絲臀,羅老頭索性手腳並用的挑逗起妻子。

  「好吃嗎?騷閨女?」

  妻子舔弄的刺激程度雖遠不如他主動操弄時的感覺,但征服的快感卻遠比肉體上的刺激更讓人愉悅。感覺到妻子下體的洪水已經開始滴落在他的腳上,他已經忍不住要一口吃下眼前的美嬌娘瞭。

  「……」

  妻子此刻腦內一團漿糊,連思考都提不起勁,隻想沉溺於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可羅老頭挑逗的話依然刺痛瞭她的神經。羞恥心作祟之下快感雖然也在遞增,但是刻入本能的矜持仍讓她有一口咬掉這根害人東西的沖動。可依然蟄伏在她體內的排斥反應隻有這羞人的刺激才能抵禦,這讓他矜持的本能在與不斷滋長的欲望纏鬥時,如被人束縛瞭手腳一樣,被迅速碾壓瞭下去。理智苦苦支撐之下,腦內數個聲音都在告訴她必須要順應這種挑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罷瞭,在眼前的老男人面前,你又不是第一次這麼不要臉。

  「滋溜,好吃……」

  話一出口,妻子隻感覺腦門一震,理智跟隨意識一起被卷入欲望的泥沼中再也爬不起來。與此同時,一種墮落的快感讓她眼前宛如出現瞭一扇大門,另一頭正是歡愉的伊甸園,原始的欲望正在向她招手。

  「!!」

  羅老頭隻是欲望宣泄之下的肆意發問,根本沒想過妻子會回答,此刻聽到妻子的回應,他都懵掉瞭。但心中的狂喜仍讓他征服的欲望迅速膨脹道,「哈哈哈,答得好,那叔再問你,你是不是騷?」

  「咕……」

  沉浸在對快感追逐中的妻子主動將陰莖納入口中啜弄瞭起來,羅老頭卻挑起瞭妻子的臉將陰莖抽出,逼著妻子回答。妻子眼神疑惑,不知他為什麼中斷自己的侍奉。

  「說,你騷不騷?」

  羅老頭又再問瞭一次,這種逼問早已越過瞭妻子的底線,但她沒有駁斥。隻是臉上血色翻湧,眼神從迷茫中掙脫,羞恥的低下瞭頭。

  即便妻子已經對欲望妥協瞭,但要她在被逼問的情況下正面回答這種問題,也著實太為難她瞭。她如果能答得出,也就徹底淪為欲望的奴隸瞭。

  見妻子這個樣子,羅老頭有心繼續逼問。但他捫心自問,一個完全順從的行屍走肉並不是他想要的,而且下體已經要爆炸的感覺讓他再也按捺不住瞭。

  他扶起癱軟的妻子抱在懷中,兩手依次解開她西裝和襯衣的紐扣,這時我才看清妻子的胸衣早已被他推到瞭胸下,露出一邊已經被玩弄得泛紅的酥乳。待到羅老頭將妻子的胸衣徹底解開,她才有所察覺的想要伸手阻止,卻為時已晚。

  「嗯——。」

  乍一解開,羅老頭便一手一邊握住瞭妻子的酥乳。嫩白的乳內嵌入老男人的指縫,妻子隨即身體更軟,發出清楚的呻吟。想要再掙紮時,羅老頭卻突然抓住她的一隻手按在瞭自己的陰莖上,不需要羅老頭說什麼,妻子就自然的握住瞭抵在大腿上的陰莖。

  「騷閨女,想不想要叔再操你一回?」

  羅老頭突然將老臉擠到妻子耳邊問道,妻子雙眼一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發出一聲更為響亮的嬌呼。

  「啊——,不要。」

  原來是羅老頭在抓過她的手來之後,便轉到瞭她的下體處揉弄,試圖挑逗她的欲望讓她屈服。妻子松開羅老頭的陰莖,趕忙去阻止羅老頭作惡的手,但哪裡有半分作用。

  「回答得不對,再說。」

  羅老頭繼續逼迫著,手指隔著濕成一片的襠部在妻子花穴處摳挖,甚至發出清晰的泥濘水聲,妻子這到底是泛濫成什麼樣瞭?

  「不要,放開我。」

  本來已經迷迷糊糊瞭的妻子,被羅老頭這樣一刺激反倒能清楚的說出拒絕的話瞭。這種適得其反的錯招不知道羅老頭是怎麼想出來的,他這麼幹下去把妻子逼到徹底清醒都不是不可能。妻子就是這樣的性格,你可能可以迷惑哄騙她,但要想用強逼逼她屈服,怕是隻能自討沒趣瞭。

  不過很快羅老頭也察覺到瞭不對,他畢竟是用治病來迷惑妻子屈服的,如果想強占她的身子,顯然太過逾越她的底線。他順應著妻子的掙紮,松開瞭在妻子下體摳挖的手,再次轉而揉弄妻子的酥乳,用起溫柔攻勢。

  「對不起,是叔太沖動瞭。」

  說著,竟趁著妻子再次癱軟的間隙吻上瞭妻子狼狽的紅唇。

  「嗚——。」

  妻子本能的就又想反抗,可被操弄過的小嘴早已沒有瞭死守的底線,隻是一瞬間便被羅老頭撬開牙關,將粗舌探瞭進去。

  「嗯……」

  羅老頭也不給妻子思考的時間,再次分出一隻手抓著妻子的手向著陰莖按去,直到妻子再次抓住他的陰莖,他才知道過瞭這道險關。

  「滋……」

  品嘗到妻子香津的味道,羅老頭躁動的欲望也被調動瞭起來。在妻子口中攪動還不過癮,還把妻子的舌頭吸啜進自己的大嘴中細細品味。而再次陷入意亂情迷中的妻子竟任他施為,甚至主動與他追逐糾纏起來。似乎在過瞭口交這一關,親吻已經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瞭。

  「嗯——,咕……」

  看著這個矮壯老頭與我那高挑性感的嬌妻抱在一起癡纏激吻,我剛剛泛起的僥幸心理被撕得粉碎,雙手摳入頭皮,死死的盯著這瘋狂的一幕。

  待到兩人唇分,妻子整個人仿佛都融化瞭,抓著羅老頭陰莖的手甚至都變成瞭虛握。羅老頭看著已經化成一癱軟泥的妻子不再猶豫,將妻子抱到瞭床上。

  他終於明白口頭上的痛快哪裡有吃到嘴裡的肉重要,他有幸再次享受到妻子完全是她病急亂投醫,急於與我恢復正常的生活才讓他有瞭可趁之機。此刻妄想征服她那就是對她動機的質疑,他的機會又如何站得住腳。

  「嗯——。」

  被放到床上,看著已經開始脫起上衣,露出一身粗糙肌肉輪廓的羅老頭,妻子終於再次驚醒過來,開始奮力扭動起來道,

  「羅叔,不要!」

  「別怕,好閨女,叔幫你看看你的病到底好瞭沒有。」羅老頭邊說著邊爬上床,手卻已經一手一邊捉住妻子性感的黑絲玉足把玩瞭起來。妻子驚恐之下身體繃得緊緊的,強烈的羞恥帶來的緊張控制住瞭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肉。經過快感的洗滌,她也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緊張到底是羞恥引起的還是排斥反應的問題瞭。但要用失身來檢驗自己的心理問題是不是被根除瞭,這顯然越過瞭她的底線,她負不起這個代價。

  隻是羅老頭哪裡會給她拒絕的機會,他掰開妻子的美腿道,「你幫叔弄瞭這麼久,也換叔幫幫你。」

  說著羅老頭便壓著妻子的美腿,雙手伸入妻子襠下,想要將她的褲襪給扯開,但連試瞭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我心中冷笑,妻子對服裝的要求都很高,哪怕是絲襪也都是買的品質最好的,哪裡會被他輕易撕開。果然,他越急越沒有成功。

  「不要,住手,羅叔。」

  妻子的反抗也隨之而來,她雖然掙脫不瞭羅老頭的嵌制,但不斷的掙紮也讓他更加不好施為。

  羅老頭也沒再試,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忽然放開妻子,從鏡頭外的某個抽屜裡拿出一把剪刀。已經縮到另一頭的妻子看到他拿著的東西為之一驚道,「你要幹嘛?」

  「別動哦,妮閨女,要是傷到你就不好瞭。」

  妻子下意識的想逃下床,但她的動作根本跟不上她的反應。被羅老頭抓住一隻腳重新拖到床中央,剛想掙紮卻隻聽得羅老頭一聲令喝。

  「別動!」

  隨即利器冰涼的觸感貼到她的大腿外側,妻子瞬間被定住不敢再掙紮。

  「不要。」

  妻子苦苦哀求,伸手去擋,卻依然被羅老頭拉開手將褲襪的襠部給破開。有瞭開口的褲襪隻是隨便一扯,整個襠部便被徹底撕開。羅老頭卻還不滿足,挑起妻子濕淋淋的內褲也給剪成瞭兩段,露出妻子汨汨出水的花穴。濡濕的陰毛此刻都緊緊貼在陰阜上,泛紅的陰肉正妖艷的盛開著。

  「你混蛋!」

  下體露風的冰涼感讓妻子氣得渾身發抖,但羅老頭隨即的舉動便讓她罵不出來瞭。他將剪刀一扔,便像是著瞭魔一樣對著妻子盛開的陰肉舔瞭上去。

  「不要,嗚——,啊——!」

  妻子來不及阻止,被舔上的瞬間便仰頭像要瘋掉一樣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凌亂的秀發再也纏繞不住,瞬間散開,青絲如瀑的隨之翻飛起舞。

  「啊——,我受不瞭,快停下,啊……!」

  妻子雙手死死摳住羅老頭的頭皮,既像是要推開他,又像是要將他緊緊按住。一雙美腿更是緊繃著死死夾住他的後腦,好不矛盾。

  「哧溜,滋……」

  羅老頭被夾在妻子胯間肆意拱動,品嘗著妻子花穴的每一處嫩肉。不時露出的臉上更是沾滿瞭妻子分泌的淫液,但他卻像在洗臉一樣毫不在意。

  我看得震驚呆坐。無論我對妻子多麼尊重與愛慕都不曾做到過這一步,既是因為潔癖也是為瞭身為丈夫的尊嚴,所以相對的我也從未要求妻子給我口過。但作為男人我也不是沒有渴望過,隻是這一切都被別人捷足先登瞭。

  看著毫無尊嚴在妻子胯下給她口交的老男人,妻子甚至也為他口交過。這兩種體驗對妻子而言必然也是新奇的,把她對性愛的理解完全提升瞭一個臺階。嘗過其中滋味的妻子,還會滿足於跟我交作業一樣的正常的性愛嗎?

  我不敢去想,但想到在湖州那次羅老頭也是一樣用這招挑逗過妻子,那次更是妻子第一次出軌,這種不可磨滅的記憶是不是會讓她時常回味那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其實妻子心裡對羅老頭的手段一直是念念不忘的?

  難怪妻子的欲望明顯變強瞭。我抱著腦袋,死死的抓著頭發,不敢相信這推斷出的可能。

  羅老頭舔弄瞭足有近兩分鐘,直到實在換不上氣瞭,才從妻子胯間將腦袋抽出。而此時妻子早已幾近昏迷的躺在床上,身體不住的抽搐喘息,整個宛如丟瞭魂一般。

  「這樣就高潮瞭,你也太不經弄瞭,妮閨女。」羅老頭一抹臉,伸出舌頭舔瞭舔,一副回味的樣子。隨即抓起床上妻子被扔在一邊的套裙就在臉上擦瞭起來,妻子今天這身衣物算是徹底被他玷污瞭。

  「!!」

  聽到羅老頭的話,我雖不意外,但仍頗為震驚。妻子竟然在羅老頭的嘴下就直接高潮瞭一次,而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高潮的樣子瞭。

  擦完臉,羅老頭也不再猶豫,端起妻子的一雙美腿,將陰莖抵入妻子胯間就要挺槍上馬,而妻子還半昏迷著,根本沒有反抗的動作。

  用龜頭不斷撩著妻子顫動的陰唇,羅老頭卻遲遲沒有挺槍便刺。雖然他期待已久的時刻就在眼前,可妻子完全不反抗瞭,他又覺得少瞭點什麼。

  「叔要進來瞭,妮閨女,你沒有意見吧?」

  此刻要操妻子不過是一挺身的事兒,可他卻多此一問。縱使此刻我已是心喪若死的看著這無法更改的一幕,但聽到他的話,還是很快感覺到他所圖謀的並不是這最後一夜的春宵,他仍然想給自己留個退路。

  「……,你不要假惺惺的,要來便來吧。」

  妻子竟然恢復瞭神智,可是卻像認命瞭一樣竟然沒有掙紮。

  為什麼?賤人!我更加相信妻子早就在等著這一刻瞭。

  羅老頭討瞭個沒趣,但他的忍耐似乎也到達瞭極限,沒再顧慮妻子的感受,在妻子的陰蒂上蹭瞭蹭道,

  「那叔就不客氣瞭。」

  說著便要挺槍刺入。

  「等一下!」

  妻子突然顫抖著美腿一抖,出聲打斷瞭羅老頭的動作。

  「套,至少戴上套子好嗎?」

  妻子羞澀請求。羅老頭愣瞭一下,竟然真的停下瞭動作。

  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倒像是被人看破心思之後的尷尬。難道她剛才是想欲擒故縱?結果羅老頭根本不買賬。所以現在又用戴套的請求來打斷羅老頭的動作?

  他一個老鰥夫上哪裡找套子去。

  我正這麼想著,結果羅老頭下床真的從靠近裡間的床頭櫃裡摸出一盒東西,正是一盒傑士邦。

  操!

  我狠狠的一捶桌子,這個老混蛋是他媽蓄謀已久的。

  「你!」

  妻子也愣住瞭,她哪裡能料到羅老頭備瞭這種東西。

  「上次你走瞭之後,婦聯主任給送瞭幾盒到傢裡來,我沒好意思都要,就留瞭一盒。」

  羅老頭解釋道。

  「叔我不會用,要不還是妮閨女你幫我一下吧。」

  「滾!」

  妻子蹙眉羞怒,縱使羅老頭解釋得像模像樣,但妻子仍然感覺被他給算計瞭。

  「那你要不願意,叔就不戴瞭。」

  說著羅老頭放下避孕套就往床上爬。

  「滾開,你別上來。」

  妻子用腳去踢,但無異於羊入虎口。待羅老頭再次擺好架勢,妻子終於妥協道,「把套子給我!」

  看著妻子卑微的撕開避孕套,再次服務於眼前的老男人。我終於不再有一絲僥幸,妻子已經被他給吃得死死的瞭。

  「你以為叔想拿出來啊,戴這東西老不舒服瞭,叔還不是為你著想。」羅老頭得瞭便宜還賣起瞭乖,如果不是想給自己留有後路,我就不信他願意戴套。

  「滾,你要真為我著想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幫羅老頭捋好避孕套的妻子被氣得眼淚都下來瞭,沒有他說的更賤的話瞭。

  「你舍得啊?」

  羅老頭一把抱住妻子,親吻掉她臉上的眼淚。妻子掙紮著想要拒絕,可等被他再次吻住紅唇,剛剛平靜的情欲催使她很快軟瞭下來,任羅老頭施為起來。

  「嗯——。」

  紅唇被吻住,酥胸被肆意揉捏,妻子原本推拒的一雙手變成瞭勾住羅老頭的脖子,似欲拒還迎。羅老頭分出一隻手去在妻子花穴處摳弄瞭一陣,確認妻子已經徹底進入狀態,抬起她一邊的美腿道,

  「叔來瞭,騷閨女。」

  說完便不等妻子回應,挺槍便刺。

  「嗯——,慢一點。唔……」

  「嘶——,還是這麼緊。」

  縱使妻子的腔道已經足夠濕滑,但久違的刺激還是令妻子身體繃得很緊,讓羅老頭充分感受到年輕少婦的嬌嫩與緊致。在妻子壓抑的呻吟聲中,羅老頭仍然將陰莖一寸寸堅定的挺入,直到兩人恥骨相交,嚴絲合縫。

  「嗯——!」

  「呼——。」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感受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水乳交融瞬間。

  「叔終於又操到你瞭,好閨女。你知道嗎?自從那次之後,叔沒有一天不想你的。」

  看著身下眉頭擠成川字,被他的陰莖給撐得全身緊繃的妻子,羅老頭深情告白著。

  好一會兒妻子才緩瞭過來,看著羅老頭深情款款的樣子,在他胸口擂瞭一拳,撇開目光道,

  「所以你就處心積慮的算計我是嗎?混蛋,我徹底被你給毀瞭。」妻子眼角擠出一滴眼淚,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陰莖給撐的。

  「不是算計,我覺得這是老天爺在給我創造機會,如果叔還把握不住,那是不是太對不起老天爺瞭?」

  羅老頭抓住妻子擂在胸口的手,仔細回憶著自上次以後到現在的點點滴滴。

  如果不是倪元殺出,給妻子的心理蒙上瞭一層陰影,又哪裡有他再次接近妻子巧言令色的機會。

  妻子也怔怔的回想著被心理問題套住,一步步被羅老頭哄騙的過程。她本以為自己這輩子恐怕無法再做愛瞭,她也做好瞭放棄的打算,可此刻釘在她體內的那根硬物分明在提醒她,性愛是多麼的充實與歡愉。

  也許正如羅老頭所說,這就是天意。如果不是早早的與他有過不倫關系,她的身體又怎麼會對羅老頭如此敏感,以至於讓她把這當作突破自己心理障礙的突破口。

  隻是要她承認卻比登天還難,她用另一隻手又捶瞭羅老頭一拳道,「少廢話,要做便做。」

  「得嘞,那叔就不客氣瞭。」

  羅老頭也不指望用嘴說就能讓妻子認命,果然女人還是要靠操服的。

  「嗯——,你慢一點,我不習慣。」

  看著妻子竟主動伸出手去挽住羅老頭,甚至一雙黑絲美腿也不禁跟著纏上羅老頭的腰,我不禁大罵出聲。

  「狗男女!」

  「沒事兒,一會兒就習慣瞭。嘶,妮閨女,你的小屄太會吸瞭,跟你的小嘴似的。」

  「嗯——,你別說話瞭。」

  妻子被羅老頭羞得不能自已,身體繃得愈發緊,下體的腔道必然更加猛烈收縮。

  「嗚——,叔真是愛死你這個樣子瞭。」

  羅老頭自然知道妻子不經撩,也正是因為妻子的這個反應,才使得他總是不吸取教訓的經常出言挑逗羞辱妻子。為瞭最好的享受身下人妻的美肉,他算是豁出去瞭。

  「嗯——,你慢一點。」

  妻子適應不瞭羅老頭的節奏,高潮過一次的花穴敏感無比,哪能任他征伐。

  可被過分刺激的羅老頭為瞭頂住腔道內每一處傳來的擠壓,也不得不堅定的提速沖刺,麻痹從四面八方圍剿過來的快感。

  「慢不瞭,叔還想多享受一會兒呢。」

  羅老頭的手從妻子盤住他的腰開始,他便轉而拖住瞭妻子的翹臀。此刻硬是將掐著妻子的臀肉將絲滑的肉臀提起,方便挺槍沖刺。

  「啪!啪!啪!」

  「啊——……,不要,慢點,啊……!」

  妻子被他操得花枝亂顫,抱著羅老頭的脖子,再次開始搖晃起瞭腦袋。

  「騷閨女,喜歡叔這樣操你嗎?」

  看著妻子青絲飛舞,四肢如八爪魚一樣纏住他的樣子,征服的快感令他每一次沖刺都堅實而有力。

  「嗚……,不要,放過我。」

  妻子哪裡能夠招架,嬌軀被羅老頭沖撞得如要散架一般,四肢都有些抓不穩瞭。

  「還敢說要把叔一個人留在這裡嗎?你舍得叔這根大雞巴嗎?」妻子的告饒激起瞭羅老頭的戾氣,想到她想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裡不聞不問,羅老頭心裡就堵得慌。

  「不敢瞭,啊——,放過我。」

  「那你說以後還給我操,叔就相信你。」

  羅老頭得寸進尺,但底線已經被撞得粉碎的妻子哪還聽得到他說瞭什麼,隻是不斷應和求饒道,

  「給你操,給你操。啊——,我要瘋瞭。」

  妻子抱著羅老頭的腦袋,仿佛要將身體融化在羅老頭環中一樣,死死的勾住瞭他。

  「哦——,騷閨女,竟然又高潮瞭。」

  隨著羅老頭的一聲驚嘆,我才知道妻子竟然再次在羅老頭面前丟盔棄甲,第二次達到瞭高潮。這才過去瞭多久?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我跟妻子做愛從來都是求一次高潮而不得,每一次高潮都是靈與欲都達到契合的高峰才有可能出現。而羅老頭隻是肆意沖刺就能帶她到達情欲的高峰,這到底是說明羅老頭比我強,還是妻子根本就是個貪戀偷情的淫娃蕩婦?

  感受到妻子渾身抽搐,羅老頭也不敢再動瞭,而是深深的插在妻子體內感受著她腔道的不斷收緊,感受著妻子高潮帶給他的極致享受。

  「嗯——……」

  妻子渾身不斷抽搐,玉足上靈巧的十趾將絲襪高高的撐起,仿佛要將其撐破一般,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在歡呼雀躍著。被心理障礙壓瞭那麼久,她終於得到瞭解脫。這一刻宛如靈魂升華瞭一樣,找到瞭生命的意義。

  「呼……」

  待到高潮逐漸平息,妻子吐氣如蘭的喘息著,緩緩睜開眼看著自己抱著的老男人始終在註視著她,一時羞得不知所措瞭。

  「這裡還難受嗎,妮閨女?」

  羅老頭握著妻子的酥胸,忽然問道。

  妻子一陣不解,羅老頭又接著道,

  「你的心理問題是不是好多瞭?這裡還覺得難受嗎,應該再沒有厭惡的感覺瞭吧?」

  妻子這才發現,連續的兩次高潮,她除瞭感受到瞭性愛所帶來的歡快,竟然沒有瞭半分排斥的感覺,心理障礙好似真的被摒除瞭。可她哪裡敢說出來,現在告訴羅老頭不就像在跟他說自己欠操一樣嗎?什麼心理疾病,被操一頓就好瞭,不是欠操是什麼。

  這麼想著妻子差點羞死過去,狠瞪瞭羅老頭一眼道,「惡心,惡心死瞭!快把你的壞東西拿出去!」

  妻子用這種滿眼含羞的眼神說著如此嗔話,是個男人都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心話。羅老頭差點被妻子這嬌嗔的模樣給迷死,抓著妻子捶打過來的手道,「是嗎?但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樣說的,她好像很不舍得叔的大雞巴呢。既然還沒好,那叔就再幫幫你,直到你徹底痊愈為止。」說著羅老頭忽然立起瞭身體,松開妻子的的,把住她的腿彎,這種全力夯擊的架勢嚇得妻子連忙伸手跟瞭上去,抓著羅老頭的手道,「你要幹什麼?不要!」

  妻子搖著腦袋一些驚恐的模樣,經歷過兩次高潮的花穴實在經不起羅老頭肆意蠻幹瞭。

  「放心,叔會很溫柔的。」

  見妻子伸手過來,羅老頭反而抓著妻子的手,讓她抓住自己的腿彎,自己轉而拉著妻子的手腕抽動起來。

  「嗯——。」

  妻子渾身顫栗,不用羅老頭使力,自己的雙手便繃得緊緊的死死勒住腿彎,這種架勢倒像是她自己掰開腿給羅老頭操一樣。羅老頭看在眼中笑道,「哈哈,你再說惡心,叔也不會信瞭。」

  「嗯——,混蛋,你放開我。」

  妻子羞憤欲死,可羅老頭手臂繞過她的腿彎抓著手,直接把她手腳的退路都給封死瞭,她就算想改變架勢都掙不脫羅老頭的封鎖。

  「混蛋——,嗚……」

  看到自己被擺成如此姿勢被羅老頭肆意操弄,妻子承受不住,竟然籟籟流下眼淚來。

  羅老頭看到妻子的眼淚頓時愣住瞭,停下瞭操弄的動作。在他的理解中,妻子甚至被他擺成跪趴的母狗姿勢操弄時都沒有哭,現在這種姿勢應該更容易接受才對。可他哪裡知道跪趴妻子不用面對他,她還有回避的空間。而現在被正面羞辱,妻子神態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他察覺,沒有半分躲藏的餘地,妻子又哪裡承受得住。

  「怎麼瞭,妮閨女,你這面皮也太薄瞭。」

  羅老頭松開妻子的手,再次趴下來安慰起妻子。

  「不用你管!」

  「怎麼能不管呢,你都給叔操瞭,叔當然得對你負責。」妻子本來隻是伸手去推羅老頭,一聽他這話,愈發羞憤的揮拳便砸。

  「你混蛋!」

  羅老頭一把抓住妻子的手。

  「叔說的是實話嘛。你就是面皮太薄,要是還這樣不坦誠,做瞭也不肯認,你這病指定是好不瞭瞭。還是說你想留著這個病根一直來找叔嗎?」這話讓妻子一怔,腦中開始權衡利弊。如果這次好不瞭,難道以後真的還得要來找這個老男人?感受著仍然深插在她體內的碩大陽物,妻子羞得無地自容。

  一閉眼搖起瞭頭,不行,這個結果她無法承受。

  羅老頭捧住妻子的臉道,

  「別思考,你就是太愛胡思亂想才容易染上這心病。有句話說得好,既然無法逃避,享受便是瞭。跟著自己的感覺走,舒服那就是舒服,哪有那麼多行不行。隻要你肯坦誠面對自己的感覺,心病自然就去瞭。」妻子微睜著眼看著羅老頭,明知道他是在扭曲自己的三觀,灌輸一些不知廉恥的謬論,可她卻沒有可以選擇的餘地。剛才的高潮已經告訴瞭她解決問題的辦法,隻要她壓在心裡的東西都拋在腦後,什麼都不去想。什麼心理障礙,什麼排斥反應,都及不上羅老頭的黑屌帶給她的快感,他可以把她的心病連同尊嚴一同操得粉碎。

  「不要,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嗚……」

  妻子很是痛苦,眼淚再次潸然而下。她貞潔瞭三十多年,也高傲瞭這麼多年。如今貞潔盡失,還要讓她像個蕩婦一樣不知廉恥的去渴求男人大屌,一時間她做不到,更無法接受。

  羅老頭看著梨花帶雨的妻子,也知道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改變高傲的妻子根本不可能,他隻能徐徐圖之。

  「不哭不哭,叔又沒逼你。咱們慢慢來就是瞭,你隻需要知道這裡是張傢村,隻有叔和你,咱們本就是別人眼中的兩口子。等回去以後你還是方妮,你不來找叔,叔再也打擾不瞭你的生活。」

  媽的,這個老東西還在給妻子的心理找後路,為瞭這最後一夜的放情縱欲,他真是挖空瞭心思。妻子的眼眸被淚水充盈,我看不來她的眼神變化,猜測不到她在想什麼,但羅老頭隨之而來的抽動卻很快止住瞭她的淚水。

  「嗯——,不要,你不要動。」

  妻子身體緊繃,一雙美腿踩在羅老頭屁股後面,死死的蹬著床面,足尖蹬得筆直,黑絲足弓高高的頂起。

  羅老頭卻不為所動,好似把今夜當成瞭最後一晚,他要玩個盡興才行。

  他不再說話,一張老嘴啜住妻子一邊的乳尖,含著細細舔弄,同時下身保持著緩慢的抽送節奏。

  「嗯——。」

  妻子雙手抱住羅老頭的腦袋,牙關緊咬的承受著羅老頭的上下齊攻。妻子的緊張似乎讓她的一對櫻桃變得更加挺翹,羅老頭吸啜間逐漸上癮,下體抽送的動作也開始漸漸加快。

  「啊——,不要,你慢點。嗯——!」

  妻子的嬌呼成瞭羅老頭最好的催情劑,被妻子抱住的腦袋叨著妻子一邊的乳肉拱入那對柔軟中間。同時屁股提得更高的加大瞭抽送的幅度,每一下幾乎都是全部抽出又全部送入,直操得妻子花枝亂顫。抱著羅老頭的手也不再是掙脫,而是緊緊抱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不被撞散架。

  「不要,羅叔,我受不瞭。」

  妻子的一雙美腿緊緊圈住羅老頭的粗腰,像是要限制羅老頭抽插的幅度,但一雙黑絲美腿的糾纏無疑隻能讓羅老頭更全面的體會她嬌軀的柔軟,變得更加狂野。

  「啪!啪!」

  「嗯——,不要!」

  抽插的力度終於再次響起撞擊的啪啪聲,妻子也驚恐的提高瞭音量。羅老頭不說話,悶頭猛幹的架勢把她給嚇住瞭。高潮過兩次的花穴根本經不起他肆意蠻幹,知道羅老頭性能力她明白如果任他這樣失控,她會被他操得昏死過去的。

  「嗚——,你要怎麼樣我聽你的便是瞭,求求你快停下。」羅老頭本來把註意力全集中在享受身下的美肉上,聽妻子聲音才陡然驚醒道,「真的?」

  他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讓妻子屈服,隻是想看她被他操到忘情會是什麼樣子。

  此刻聽到妻子妥協很是意外,說瞭那麼多竟然抵不過他這一會兒的悶頭猛幹,果然他是說不過這個女人的,隻能把她操服。早知如此,他也不必費盡口舌瞭。

  「那你先說說叔操得你舒服嗎?」

  為瞭檢驗妻子話的真假,羅老頭當即發問。

  「你!」

  妻子狠瞪著這個得寸進尺的老男人,羅老頭既不虛,也不討好,反正他也沒指望妻子真的會屈服。妻子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權當他是威脅瞭,妻子眼神由羞怒很快轉為羞怯,最後眼一閉轉過臉去道,

  「舒……舒服,舒服行瞭吧?如果不舒服也不會讓你得逞瞭,跟驢一樣。但你要是亂來,我就很不舒服。」

  妻子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話一出口她倒像如釋重負瞭一樣,卸下瞭心頭的枷鎖。

  我很難相信這是我那性格高傲的嬌妻說出來的話,但妻子的音量不小,此刻餘音猶在,容不得我不信。

  此話一出口,羅老頭心肝都顫動瞭,他欣喜若狂的抱住妻子道,「哈哈,你真是叔的好閨女。你說,叔要怎麼做你才更舒服。」羅老頭亢奮的樣子讓妻子更加羞得不行,但還是借著機會道,「你慢一點,輕一點。你的那個太大瞭,頂得我難受。」

  「大不好嗎?」羅老頭隻把這當成瞭誇贊,可見妻子不似開玩笑的樣子,趕緊又改口道,「得嘞,妮閨女,你怎麼說叔怎麼做,咱們慢慢的。」說著興奮的抱著妻子緩緩的坐立瞭起來,身體離床,妻子驚恐道,「你要幹嘛?」

  「你不是說要慢點嗎?叔不知道怎麼做你才舒服,那就你在上面來,讓叔熟悉一下力道。」

  羅老頭說著抱住妻子的纖腰,讓妻子下體相接的與他面對而抱。他身材短小,頭剛才隻到妻子的胸口,索性將臉在妻子雙乳間磨瞭磨。妻子披散的上衣卻隨著重力蓋到瞭他的臉上,他這才註意到妻子仍是衣服仍在身上,趕緊伸出手去幫妻子把襯衣連同西裝外套一起脫瞭下來。

  「你……」

  一聽羅老頭讓她自己動,妻子羞得不知所措。

  「我不會。」

  感覺到羅老頭在脫她的衣服,已經被操成這個樣子的妻子倒也不在乎這些瞭,配合的伸手任他將衣服脫下。披著的衣服除瞭礙事,根本什麼也擋不住。待到羅老頭將掛在她肩頭的胸衣扯下,妻子這下徹底跟羅老頭赤裸相對瞭。

  「怎麼會不會呢,跟著感覺走就對瞭,聽叔的。不會動那就磨豆腐,讓叔的雞巴好好嘗下你的騷屄。」

  看著眼前晃眼的飽滿酥乳,羅老頭再也難忍的將臉埋瞭進去。

  「呀!」

  雖然聽不懂羅老頭在說什麼,但乍一被挑逗的妻子頓時不安的在羅老頭懷中扭動瞭起來。羅老頭降瞭降腿盤起的高度,索性將腿差開。妻子的身體頓時下陷一截,本來露在外面的半截陰莖全部頂入瞭妻子的腔道中。

  「嗯——!」

  妻子這下才明白瞭什麼叫磨豆腐,任她再怎麼不願意,花穴內被撐到脹的腔道都不可能讓她坐在羅老頭身上巋然不動。更何況羅老頭還將她的乳肉吃得滋滋作響,每一樣都讓她不住的想要扭動腰肢,逃避這鉆心的麻癢。

  「嗯——……」

  妻子幾欲羞死,就這樣抱著羅老頭像條美人蛇一樣扭動,跟欲求不滿的蕩婦又有何兩樣。隻不過不管她此刻心裡如何看待自己,在外人眼中她已經是背夫偷情的淫娃蕩婦瞭。

  罷瞭,都到瞭這一步瞭,她又何必惺惺作態的假裝貞潔。

  就這樣被羅老頭抱在懷中磨瞭足有近一分鐘,羅老頭終於松開妻子的酥乳,大口換氣起來。看著妻子全身都泛出紅光的樣子不忘調侃道,「叔說瞭很簡單吧,你這不是做得很好嗎?」

  妻子全身顫抖,還沒從剛才的淫蕩姿態中緩過神來,看著羅老頭羞罵道,「呼……,混蛋,你怎麼這麼多花樣,說你為老不尊簡直太輕瞭,你就是個老不羞,為老不尊的老不羞!」

  「嘿嘿,這就花樣多瞭?叔還有很多花樣你沒見識到呢。」他把妻子的羞罵也權當是誇獎瞭。說著,他一隻手伸到妻子的肉臀上,隔著黑絲和依然包著臀部的內褲揉捏起妻子的臀瓣道,「怎麼樣,適應瞭沒有,可以動動瞭吧。要是再磨蹭下去,叔忍不瞭可就自己來瞭。」

  「別。」

  妻子趕忙制止,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神來的她哪敢讓羅老頭再次掌握主動。醞釀瞭一下之後,下唇緊咬的抱住羅老頭的脖子,黑絲美足踩在床面上,緩緩的試著開始提臀。妻子的主動固定,讓羅老頭的一雙手都空瞭出來。轉而一手一邊抓住妻子的兩片臀瓣,幫著妻子將翹臀提瞭起來。

  「嗯——!」

  妻子強忍著陰莖緩緩抽出時肉棱支腔道的刮蹭快感,這種由她掌握節奏的感覺實在太過陌生,竟生出一種異樣的新鮮刺激感。

  「嗯!」

  第一下沒有抬得太高,妻子借著重力直接坐下,還是被刺激得悶哼瞭一聲。

  陰莖在體內歸位的飽脹感讓她頭皮一麻。隨後便像食髓知味瞭一樣,再次挺腰提臀,追逐著陰莖在腔道內廝磨的快感開動瞭起來。

  「唔,呃……」

  直沖頭皮的快感讓妻子逐漸迷失,主動之下的快感比起被動更令她瘋狂,蹬腿提胯間,妻子腰間像裝瞭馬達一樣不斷提坐著。縱使她被快感刺激得發軟時提不起力氣,羅老頭掐住她臀瓣的手也會為她助力,讓她根本停不下來的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沖刷。

  「啪!啪!」

  「嘶,對,就是這樣,妮閨女,你做得很棒,叔要被你操死瞭。」

  「討厭,你別說話!」

  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開始發出清晰的啪啪聲。被騎在身下的羅老頭爽得不能自已,忍不住再次出言調戲起妻子來。妻子被架著不受控制的套弄陰莖,本就羞恥難當。被羅老頭如此調戲哪裡能夠招架,緊閉著雙眸逃避著這羞人的場面。

  「你做得好怎麼就不能說瞭,操屄當然要說下流話,這才應景嘛。哦——,你看你,一說騷屄吸得更緊瞭。」

  「混蛋!」

  羅老頭越說越興奮,妻子的羞罵也不過是徒勞。她本來仰起逃避的俏臉忽然低頭,轉向羅老頭正得意的盯著她的老臉,紅唇輕啟便印上瞭他喋喋不休的大嘴。

  「嗯……」

  「嗚——。」

  羅老頭被妻子這突然的襲擊弄懵瞭,連端著妻子肉臀的手都頓瞭一下。可軟香在懷的美人獻吻,他隨即便欣喜若狂的回吻起來。

  「嗯——!」

  妻子抱著羅老頭的後腦一陣癡纏,嬌軀抽動的同時,更不時停下扭腰碾磨。

  仿佛身體裡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腔道內的瘙癢和空虛隻有體內的這根硬物才能填滿。

  「唔,嗯……」

  看著性感的嬌妻縱使香汗如雨仍念念不舍的抱著身下的老頭糾纏廝磨,好似此刻她的腦中隻有那根帶給他歡愉的老雞巴,其他的一切都被粉碎殆盡。我在心中把妻子罵瞭不下百遍,什麼騷貨,賤人以前從未與她重合的稱呼,此刻盡皆湧入腦海,因為妻子此刻的模樣與我見過最騷的婊子也不遑多讓瞭。

  想到與她夫妻子生活的時候,即便有時用上女上位,也都是為情趣。她笨拙的模樣依然能很快激起我的情欲,我會很快把她壓在身下,何曾讓她有機會如此浪蕩。現在想想我把最美好的東西都錯過瞭,妻子不是天生就是驕傲的,她的驕傲更多的時候是面對別人時的一種偽裝。而過分尊重,隻想與她舉案齊眉的我從沒想過去撕下她的偽裝,以至於妻子面具下的嫵媚風姿都被這個居心叵測的老男人奪取瞭。

  「咔咔!」

  我恨得咬牙切齒,拳骨捏得咔咔作響。

  「呼……,好瞭吧,你快點放開我。」

  待到妻子換不上氣來,終於松開羅老頭的大嘴,舌尖卻勾起一株淫蕩的絲線,雙眸柔情似水的盯著羅老頭道。

  「是你不放開我吧,而且是妮閨女你自己一直在動吧?」

  「你!混蛋!」

  妻子羞憤的在羅老頭肩頭擂瞭一拳,她更多的時候的確是借著羅老頭的托舉力道提腰抽動,本想以這種方法自欺欺人,可羅老頭偏要不給面子的揭開,直讓她顏面掃地。

  「對,對,是叔混蛋瞭,我重說,都是叔在強迫你,妮閨女你實在是太好操瞭,叔一刻都停不下來。」

  羅老頭這番解釋更加誅心,分明是在笑妻子貪戀她的陰莖,喜歡被他一直操。

  「混蛋,你閉嘴!」

  妻子差點沒羞死,抱著羅老頭與他耳鬢廝磨,感受著他自下而上的挺動,緊咬著下唇道,

  「嗯——……,你還沒好嗎?怎麼跟驢一樣,還不射。」羅老頭沒料到妻子會說這個,看來她真的已經快力盡,不堪征伐瞭。

  「叔的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早呢,妮閨女你好不容易同意給我操,我得一次操夠本才是。」

  「你,你真是頭驢,大黑驢!」

  羅老頭得意的樣子讓妻子芳心一片酥軟,她實在無法想象還有什麼在等著她。但她眉眼大羞之間,臉上的表情隱隱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嘿嘿,叔就當你是在誇獎我瞭。不過你要是答應叔今後還給叔操的話,叔也不是不可以考慮早點射出來。」

  「你休想!」

  羅老頭得意之間竟然又開始給妻子設陷阱。

  「你看,叔一試便試出來瞭,你還是想讓叔接著操你的對吧?」說著,羅老頭竟然掐著妻子的臀肉緩緩開始起身。

  「啊——!你又要做什麼?」

  被羅老頭的話羞臊得要死的妻子察覺到身體逐漸開始失重,嚇得花枝亂顫,趕緊用四腳緊緊的纏住羅老頭。

  「想不想被叔抱起來操?你還記得那種感覺嗎?」羅老頭話一出口,妻子頓時記起上一次與羅老頭顛鸞倒鳳的時候被他抱起來操的感覺,心都差點被他給搗碎瞭,驚得芳心大亂道,「不要,你快點放我下來!」

  妻子手腳不住撲騰著,但已經喪失主動權的她又哪裡拒絕得瞭羅老頭做什麼。羅老頭隻是隨便抽送瞭兩下,便擊退瞭妻子所有的反抗,將她的身體釘死在自己身上抱下瞭床。

  「不要,羅叔,你放過我,我受不瞭的。」

  「胡說,又不說實話是吧?騷屄夾得這麼緊還說不喜歡。上次是誰被這樣操完還抱著我又親又摸的,看來叔還是沒有把你醫好,要好好讓你說實話才行。」妻子驚恐的告饒,但羅老頭直接就撕破瞭她的偽裝,端著妻子就緩慢的抽送瞭起來。

  「嚶——,別,不要,啊……」

  妻子隻是嚶嚀瞭一聲,便牢牢的抱緊羅老頭呻吟著,生怕被他給顛下去。

  「啪!啪!啪!」

  「嗯……,嗯……」

  很快房間裡就回蕩起臀胯撞擊的啪啪聲和妻子呻吟的回聲。這個姿勢對我的沖擊尤其大,身材高挑,肌膚白板的妻子縮成一團,像個樹懶一樣掛在羅老頭這棵粗黑的矮樹樁上,強烈的對比宛如美女與野獸,隻是這野獸卻比美女還要矮小。

  「呼……,怎麼樣,現在可以說實話瞭吧?說,喜歡被叔這樣操嗎?」這種姿勢極度消耗體力,羅老頭竟然隻是輕微氣喘,尚能吐詞清晰。他習武的體魄真不是假的,每次一顛之下都能把妻子直接拋起,陰莖幾乎整個從妻子的下體脫出。再借由重力讓妻子的身體回落,陰莖直挺挺的盡根刺入她的花穴,發出響亮的啪聲,每一下都淫水飛濺,兩人的下體都糊成瞭一片。

  「嗯……」

  妻子整個人癱軟的掛在羅老頭身上,陰莖刺入的角度,龜頭每一次都盡破她的大小陰唇,死死頂在她的花心之上。撞得她整個人都散瞭,芳心更是跟身體一樣軟成瞭一灘泥。此刻她縱有什麼話,也都被羅老頭給撞散瞭,哪裡能回答什麼。

  「不說是吧,那叔不操瞭。」

  羅老頭說著走回床邊就要把妻子放回床上,誰知妻子竟然本能的將他抱緊道,「別。」

  等說完她就愣住瞭,見羅老頭怔怔的看下她,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嗯?那你說,喜歡被叔這樣操嗎?」

  羅老頭附到妻子耳邊,似訴說情人間的情話般問道。

  「嗯——,討厭,你別這些瞭。」

  妻子身體一麻,有些話她真的說不出口。可下體卻誠實的纏著羅老頭一陣扭動,用行動在告訴他讓他繼續。

  「那不行,叔說過瞭,今天就要把你這個臭毛病給掰過來,不然回頭你心病沒好不得說我是庸醫。」

  羅老頭找瞭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算是給妻子找個臺階,同時又低聲道,「沒關系的,這裡就隻有你跟叔,連屄都操瞭,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說出來還能更舒服,快說。」

  羅老頭不斷的蠱惑,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妻子心癢難耐的不斷扭動著屁股,最後終於被欲望壓垮道,

  「混蛋,你欺負死我算瞭。喜歡,喜歡行瞭吧,你快動動。」話一出口,快感在妻子腦中炸開,松開這根繃緊的弦,仿佛為她打開瞭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在門的那頭,沒有教條,更沒有什麼禮義廉恥,隻有追逐快感的伊甸園,她隻想被眼前的男人送上高潮。

  「哈哈,得嘞,走——!」

  羅老頭意氣風發,抱著妻子再次火力全開的操幹起來。

  「嗯——……!」

  妻子的呻吟聲也變得尤為響亮。

  「呼……,叔操得你舒服嗎,騷閨女。」

  「嗯——,舒……舒服,再快點。」

  松開瞭那根弦,妻子放下瞭所有的矜持,欲望似乎也變得更加深不可測,竟然不知廉恥的催促羅老頭再快點。她剛才明明是說自己受不瞭的,這才轉眼的工夫竟然就變得如此欲求不滿。

  「騷貨!」

  妻子的放蕩頓時勾得羅老頭眼泛紅光,挺腰便加快瞭顛撞的速度。

  「啪!啪!……」

  「嗯——……,啊……」

  響亮的啪啪聲中,妻子被黑絲包裹的臀肉竟被激起陣陣臀浪,發出的呻吟聲也更加淫媚響亮。全身肌膚透出的血色愈發紅亮,在汗水的折射出的光澤,如被打瞭一層蠟的藝術品一般光彩奪目。

  看著妻子這淫蕩嬌媚的模樣,我縱使怒火滔天,卻依舊擋不住下體的脹痛,呼吸也逐漸變得粗重。此刻的妻子如禍亂天下的妖姬,足以勾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情欲。而她此刻的媚態卻全為眼前的老男人綻放,我嫉妒得目眥欲裂,幾欲發狂。

  「嗯……,嗚——。」

  肉欲碰撞間,妻子就像要被顛散架一般,可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勾著羅老頭伸長脖子向他索起吻來。

  「!!」

  羅老頭看到妻子完全沉迷於肉欲的樣子,強烈的激動直沖腦門。吻上妻子的同時下體抽插的節奏愈發堅實有力。

  「啪!啪!……」

  「嗯……」

  妻子吻得如癡如醉,羅老頭的欲望也徹底被她點燃,小腹中如有一團火在燒,射精的欲望終於傳達到瞭腦幹。

  「操!呼……,騷閨女,叔操得你爽不爽?」

  從妻子的癡纏中抽出臉,射精的欲望讓羅老頭心有不甘,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堅持得更久。但已然高起的節奏也由不得他再壓抑沖動瞭。迫不及待的張嘴又開始挑逗妻子,似乎隻有聽到妻子屈服,才能讓他獲得最為滿足的快感。

  「嗯——,爽,爽……」

  妻子已經被操得意識迷離,嚶嚀的應著,被羅老頭甩開的朱唇竟再次遵循著本能向著羅老頭索吻而去。

  「呼……,那你說,喜歡被叔操嗎?」

  羅老頭避開妻子索吻的嘴,故意引導著她。

  妻子緊鎖的眉頭皺得更深,一張春情無限的俏臉露出痛苦狀。不知是因為被羅老頭的話刺激到瞭,還是自己的索吻沒有得到滿足。但從她的反應來看,這種不僅是逾越,而是要將她底線徹底扯斷的話,明顯刺激到瞭她的意識。

  「不喜歡啊?那叔停下來好瞭。」

  羅老頭哪裡肯給妻子思考的時間,端著妻子的大腿減緩瞭節奏。

  「嗯——,不要,喜歡,喜歡啊!別折磨我瞭。」妻子的意識還沒有覺醒到喚起理智,就再次屈從於欲望,說出撕裂自己底線的話。

  「呼……,那以後也給叔操好不好,這樣叔就可以一直操你瞭。」羅老頭還是托著妻子再次靠近床邊,看來他也要力竭瞭。不過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不能以常人來看他瞭。

  「嗯……,一直操,操我。」

  妻子語焉不詳的應著,竟然自己扭動著翹臀迎著羅老頭的陰莖撞去。

  「哈哈,好!不愧是叔的騷閨女,叔這就來滿足你。」羅老頭大笑著把妻子放坐在床邊,節奏的改變和停頓讓妻子一直緊閉的雙眸忽然睜瞭開來,不解的看向羅老頭。

  可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閉著眼,再度睜開時對燈光很敏感的關系,妻子眼睛被刺得不瞇,忽然瞪大瞭眼睛斜看向瞭鏡頭的方向。

  她看到瞭?原來監控是在這個時候被發現的。

  妻子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被羅老頭提著美腿,忽然掀倒在床上。

  「啊,不要!你快停下!」

  妻子已然清醒瞭大半,掙紮著想要羅老頭停下這已然被人窺見的不倫歡愛。

  可羅老頭以為這是妻子說出那些淫語之後的反彈,看來她還是沒有認清自己。他這樣想著壓著妻子的黑絲腿再次大力操幹起來。

  「什麼不要,是不是嫌這樣不過癮,放心,叔肯定讓你滿意。」

  「啪!啪!……」

  沒有瞭額外的負荷,羅老頭徹底放開瞭馬力,夯擊得妻子臀浪陣陣,大腿的肌肉也跟著在顫抖。

  「啊——……,不要,你快停下,受不……,啊……!」還沒退卻的快感再次襲卷而上,再次將走上灘頭的妻子拍打回瞭水中。意識中知道有人在窺視,妻子顯得既動情又痛苦,充滿矛盾。

  「呼呼,看吧……,叔就知道,你就是欠操,操一操就老實瞭。」羅老頭抓著妻子的一雙黑絲美足的足跟,兩隻大手分出其他手指掐住妻子腳踝的同時,食指和中指牢牢把住妻子的足跟。那裡是絲襪被撐得最薄的地方,妻子的美足光滑如玉,足跟都被打理得沒有一絲繭皮。比起足心的柔軟,那裡是她一雙玉足最光滑的地方,隔著絲襪的觸感更是手感絕佳。羅老頭不斷撫摸摳弄著,將妻子的一又美腿牢牢架在胸前,不斷夯擊著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穴。

  「啪!啪!……」

  「撲哧,撲哧……」

  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聲中,夾雜著陣陣泥濘的水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響亮。妻子整個人仿佛化作瞭一灘水,任由羅老頭的陰莖撞擊出水花飛濺。

  「啊——……,不要,快停下,羅叔……」

  妻子聲嘶力竭的喊聲讓嗓子都嘶啞瞭,可是仍擋不住羅老頭的攻勢,她也逐漸沒有瞭力氣拒絕,絕望的任憑身上的老男人操弄著。

  「操!操!……,呼……」

  被欲望操控的羅老頭也逐漸操紅瞭眼,將妻子的一雙美腿架在肩頭狠狠壓向瞭妻子。繃緊的美腿夾住瞭他的老臉,他不斷在妻子的一雙黑絲小腿間蹭著,更不時親吻著妻子光潔的小腿肚,絲襪的觸感更大的激發瞭他的獸欲。

  「嗯……,不要……」

  妻子隻剩語焉不詳的拒絕,再次被卷入快感的漩渦隨波逐流。隻是如芒在背的感覺不斷刺痛著她,讓她找不到剛才那麼純粹的肉欲瞭。

  「妮閨女,叔要射瞭,唔……」

  將妻子的一雙美腿壓到極限,將她整個人幾乎對疊過來,羅老頭向著妻子的訴說著自己即將到達頂峰的快感。

  「別,你快拔出來……,唔——。」

  即便知道羅老頭戴著套,但被人窺視的感覺和逼到眼前的高潮,一種撕裂的感覺讓妻子頭皮都要炸開瞭。駁雜的刺激反倒讓妻子身體緊張得越過瞭極限,下體的腔道前所未有的收緊。

  羅老頭一張大嘴印到妻子的紅唇之上,頓時裹吸糾纏著想要將妻子的香舌吸出,被上下攪動的強烈刺激讓妻子頭腦一暈,牙關頓時守不住瞭,香舌被勾卷而出,與羅老頭糾纏在一塊兒。

  「嗯……,咕……」

  「啪!啪!……」

  吸著妻子的香舌,與她口齒交纏的互換著津液,羅老頭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沖動。仰起臉來咬牙夯擊瞭幾下之後,抵著妻子的黑絲肉臀激射而出。

  「好閨女,叔射瞭,都射給你,嗚……」

  「不要,啊——……,嗚——!」

  妻子頭皮一陣發麻,感覺到花徑裡不斷跳動的陰莖,即便隔著套子,羅老頭有力的射精依然讓她感覺到瞭一股股灼熱。花徑一陣痙攣之下,妻子再次到達瞭高潮。察覺到瞭監控的存在,妻子宛如被人盯著送上高潮一樣。強烈的羞恥和驚恐將這次高潮推向瞭前所未有的高峰,來得既綿長又波瀾壯闊,直把妻子整個人都徹底抽空瞭。

  看著羅老頭屁股一夾一夾的向著妻子的花徑灌入精液,雖然知道有套子的阻隔,但妻子連著三次的高潮仿佛對我的精神進行瞭漫長的拷問。我如喪考妣呆坐瞭良久,全身的精氣神像被抽空瞭一樣,提不起任何一點移動或是思考的力氣。

  隻有下體撐得高高的帳篷,才讓我感覺到我此刻的心跳有多快。我作為男人的沖動都被深深的震撼,心中升起一絲巨大的無力感。

  我還有挽回嬌妻的可能嗎?

  就在我自我懷疑的時候,羅老頭也逐漸從高潮中緩瞭過來,看著他仍然沒有拔出陰莖的意思,我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再戰的力氣。我不敢再看下去,趕緊向前快進。卻見他隻是抱著妻子溫存瞭許久,才緩緩將陰莖拔出,半軟的陰莖上吊著一坨裝得滿滿當當的套子,如果這些全部進入妻子體內會把妻子的身體污染成什麼樣,我不敢去想。

  隻見他扯下套子看瞭看,好似在可惜這些沒有去到它應去的地方。隨後才將其仍到一邊,然後從床頭撕下大量的紙巾,擦拭完自己以後,連紙巾都沒換,直接給妻子擦拭起來。還在高潮的餘韻中神遊的妻子沒註意這些,自然也談不拒絕。羅老頭幫她邊擦拭著邊給她按摩,細心的樣子完全不復剛才的瘋狂。

  他嘴上還在說著什麼,隻是妻子全程沒有回應,隻有被刺激到時的無力顫動。直到羅老頭離開房間,妻子才起身看瞭眼鏡頭的方向,之後也顫巍巍的離開瞭。鏡頭空瞭有兩三分鐘,一雙手突然出現在鏡頭中將監控給遮蔽瞭,之後的畫面便是一片漆黑。

  而那雙粗黑的手很明顯是羅老頭的,那就說明她和妻子都知道瞭傢裡被偷裝監控的事情。他們很可能統一戰線去調查瞭監控的事情,而監控資料卻是通過妻子回到瞭我手上,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和妻子的矛盾已經提前在羅老頭面前引爆瞭?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瞭谷底,這下子事情真的無法收場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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