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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七章)

  從外面抽瞭支煙回來發現衛生間傳來洗浴的聲音,從門口的拖鞋來看應該是妻子,而羅老頭房間的門還是緊閉著的。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主臥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怎麼也沒有睡意。一會兒的功夫妻子洗完穿著花邊的短袖睡裙進來瞭,坐在床邊歪著頭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鼻中嗅著妻子身上散發的沐浴乳奶香味,其中夾雜著淡淡的體香。憋瞭許久的欲火再次騰騰燃燒起來,我翻身坐起從後面摟住妻子的纖腰,身體接觸之下感受著妻子冰涼皮膚的光滑與細膩。我摩挲著將手伸入睡裙撫摸著她胸前的飽滿,豐盈一握的酥乳手感還是這麼好。

  妻子扭動身軀抗議著我的騷擾,鼻頭抽動之下變色道:“你剛才出去抽煙瞭?”

  身上連自己都嗅得到的煙草味是瞞不住的,不過我也沒想瞞她,點頭道:“嗯,剛出來腦袋裡有許多事兒要整理,心煩抽瞭幾根。”

  趁著說話的功夫妻子從我懷中掙出,接著道:“以後別抽瞭,對身體不好。”

  對身體不好?這句耳熟的話讓我莫名竄起一陣邪火,欺身逼近妻子想再次把她摟入懷中,妻子伸出雙手抵擋著我想環上的手臂,嗔道:“你幹什麼呢,剛才的事兒還沒找你算帳呢,說,為什麼拆我的臺,讓你給羅叔道歉很難為你嗎?”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抓著她的手臂道:“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今天咱們就拋開這些問題好好休息休息不好嗎?”我心知妻子現在心理是完全傾向老頭那邊,多說無益。

  妻子卻非要在這個問題上不依不撓,“當初我跟你說把羅叔接到傢裡來住,爭取給你減少刑責的時候你是同意的,可是現在你出來瞭怎麼就是這個態度瞭。難得人傢羅叔寬宏大量有原諒你的意思,你現在卻端起架子不肯道歉,難道還要出爾反爾把人傢趕出去不成?”

  妻子這話說到瞭我的痛處上,車禍這事兒給我造成瞭嚴重的影響,我心裡是希望早點兒忘記這段經歷的,妻子這樣反覆地提及這件事完全是在揭我的傷疤。

  “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扯著這件事不放?”我放開抓著妻子的手正色道。妻子看著我臉露慍色知道我是真的生氣瞭,冰雪聰明的她本應該這個時候停止激怒我。可她這個時候卻張開瞭那種女強人氣場跟我對視道:

  “是,江睿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

  “好,你要解釋是吧?那我問你,我跟那老頭你到底站在哪邊,是他是你丈夫還是我是你丈夫,你這樣為瞭一個外人刁難你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說話的聲音因為激動大瞭幾分。

  “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初你既然當應羅叔來傢裡安享晚年,那咱們就是一傢人,你現在把他當成外人算什麼,難道你還要過河拆橋不成?我方妮的丈夫絕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妻子的聲音也不甘示弱地跟著大瞭幾分。

  一傢人?我要再不趕這老頭走,你就真跟他成一傢人,我反倒成外人瞭。看著妻子這樣維護那個老頭,再想到她跟這老頭的曖昧我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兩個月的監禁生活讓我的心理有瞭嚴重的抑鬱,脾氣也跟著暴躁起來,我怒道:“誰跟他是一傢人,當初是你先斬後奏把那老頭弄到傢裡來,我是沒有辦法才順著你的意思適應瞭下來,這些不過是權宜之計,你現在硬要留那老頭在傢裡有沒有想過對我們生活的影響,咱們過夫妻生活的時候你不怕有人聽墻根啊?咱們孩子將來回來上學的時候你怎麼跟她解釋這個陌生的老頭?”

  “你要真是這種態度的話這夫妻生活不過也罷!我認識的江睿不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妻子疾言厲色地進行還擊。

  “你……!”我被妻子的話刺激得一陣氣悶,真有種吐血的沖動。想不到妻子為瞭那個老頭竟然還要剝奪我身為丈夫的權利。

  妻子看著我瞪得渾圓的眼球突然眼眶也開始發紅,哽咽道:“老公,你這樣子讓我感覺好陌生好害怕,這兩個月你到底是怎麼瞭,我知道這次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但我們完全可以重新來過。你現在這樣自私自利,跟你那個好朋友倪元又有什麼分別?”

  妻子的淚水讓我一下子冷靜下來,見她提到倪元我不禁開始心虛,道:“你現在提他幹什麼,這件事跟他又有什麼關系。”

  “你不用說我也能猜出來,你這麼多朋友裡也就隻有倪元當官的老爸有這麼大能量能把你假釋出來,你們這麼多年朋友我就不相信你還沒看出他的企圖。你在裡面這些日子他幾乎每天都來,要不是羅叔擋著他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放你出來無非是要利用你趕走羅叔,可你怎麼能就這麼順著他的意,做這些忘恩負義的事呢?”妻子一語道破瞭倪元保我出來的事實,讓我無從辨解。

  但妻子是隻知前方猛虎,不知後方豺狼,口口聲聲罵我忘恩負義,殊不知猛虎易驅,豺狼難防,這包蔵禍心的老頭已經完全取得瞭妻子的信任,現在與他相比我這個做丈夫的反而更不值得信任瞭。

  “既然你這麼討厭他,那為什麼還要瞞著我把股份賣給他?”這個時候我不能讓妻子知道我已知曉倪元對她的所作所為,如果她知道瞭這些看到我還是借用倪元的力量出來瞭就會更加對我這個丈夫不信任,從而徹底倒向老頭,我心裡很清楚現在不是糾結倪元的時候,而是這個已經在我妻子心裡占有一席之地的老頭。此時我隻能把話題扯開。

  “我這樣還不是為瞭打通關節讓你早點出來,江睿,你怎麼可以懷疑我這麼做的動機?”妻子此時顯得更加傷心瞭,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有多難受我當然清楚,她就是為瞭那老頭這麼對我的。

  “我要是早知道你會為瞭個老頭處處說我的不是,我寧願在裡面呆上三年也不出來受這窩囊氣。”剛才在窗外看到他們二人曖昧的對白帶來的醉意與怒火讓我下意識地就說出瞭這一句。

  但是說完之後我就後悔瞭,因為妻子此時眼淚如開瞭閘的洪水一般往下掉,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傷心。

  “江睿,你混蛋!”

  妻子說完就跑進瞭主臥的洗手間,獨自鎖上門掩面哭泣起來,這種情況她本應該是向外跑的,但估計是怕驚動老頭,所以選擇瞭臥室的洗手間。

  我呆坐在床上心情慢慢平復瞭下來。這下子糟瞭,我跟妻子很少像這樣吵架,我還記得上一次吵架是因為婚後丈母娘第一次生日,我本來答應要去慶生的,但臨時被一樁生意耽誤瞭,最後喝得伶仃大醉才回傢。妻子一個人給丈母娘應生回來看到喝得大醉的我頓時大怒,我被她吵醒在酒意的催發下與她大吵瞭一架,最後我們像陌生人般相處瞭幾天還是丈母娘親自來說和才算罷休。但是這次我的事情是完全瞞著兩邊傢裡人的,現在可再沒有說和的人瞭。這兩個月來她為瞭我的事情擔驚受怕,整個人精神萎靡瞭不少,沒想到我現在出來瞭卻說出這種傷她的話,她的心情我可想而知。我一時頭大如鬥。這一切的根源全在羅老頭身上,我對他的恨意又加深瞭幾分。

  我試著去敲瞭敲門,可妻子隻顧在裡面抽泣沒有理我。沒辦法,我隻得放棄,妻子比一般女孩子難勸得多,輕易不生氣,生氣瞭也不是送個什麼東西,說幾句關心話或者逗她開心就可以消除的,唯有時間消磨之下才能找到突破口。最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著瞭。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身邊的床單竟然沒有人睡過的痕跡,心知這下不妙瞭,妻子是真生氣瞭。出門來到隔壁妻子的書房,看到墻角整齊的被褥床單,心知妻子是在這裡打瞭一晚上的地鋪。結婚這幾年來她可是頭一次跟我分房睡,唉,這下子真的事兒大瞭。

  我下樓開始洗漱,發現傢裡沒有人,廚房倒是有做好的早餐,居然有牛奶。妻子平時是不喝牛奶的,她總說不習慣牛奶的腥味,但倒是時常拿牛奶來洗浴保養皮膚。我走進廚房裡間發現洗碗池裡兩個空杯裡居然都有奶漬,很顯然這當中有一份應該是妻子的,她什麼時候開始喝牛奶瞭?妻子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改變瞭這個習慣,一定又是因為那羅老頭,想到妻子是因為他連生活習慣都跟著改變,心中頓時感覺妻子已被他奪走瞭一部份似的。早起的平靜心情一下子就又染上瞭憤怒的紅色,惹怒妻子的愧疚瞬間消失瞭大半。

  洗漱完我也沒吃早餐,因為那八成是羅老頭做的,想想我就咽不下去。出門來到庭院還是沒看到妻子的身影,倒是羅老頭還是像昨天一樣忙東忙西地搬著箱子。看到我他居然主動打招呼:

  “早啊,小江,早餐吃瞭嗎?吃完放著就行瞭,呆會兒我來洗。”

  佈滿皺紋的臉帶上這種熱情本該給人一種慈祥的感覺,可我卻怎麼也沒感覺到,反而覺得那是一種嘲笑,似在歡呼昨晚我們夫妻關系的惡化。

  我對他沒什麼好心情,也沒回答他的問題直接問道:“方妮呢,去哪兒瞭?”

  “你說妮閨女啊?一大早就出去瞭,聽說今天要來一批貨,她一大早就開車出去瞭。”老頭也沒介意我的態度,笑著答道。而我現在對他的這個稱呼卻也提不起追究的興趣瞭,連妻子都沒有異議,我還能說什麼呢。

  妻子不在,我也沒心情在傢,於是去找瞭個早點攤位吃瞭份早餐。等回來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妻子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真的很忙還是借故在躲我。無奈我隻能擬定計劃去丈母娘傢看看,快兩個月沒看到女兒瞭怪想她的。女兒是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這種血脈的延續感覺真的很奇妙,所以當初在知道倪元的所為後我才會那麼生氣。

  小丫頭快一歲瞭,已經會奶聲奶氣地叫爸爸。聽著這如仙籟一般的聲音,這些日子壓在我心頭的抑鬱彷佛一掃而空。丈母娘問我妻子為什麼沒來,我隻能說她在忙她的事,我是趁著出差放假過來看看女兒。丈母娘便吩咐我多照顧下妻子,前些日子來的時候憔悴瞭不少,把她心疼得秒行,我隻能憨笑著點頭。下午四點我才告辭回傢,丈母娘知道妻子一人在傢也不好,便沒再挽留,隻是吩咐我下次來時把落在傢裡那幾件玩具帶上。說是出生的時候我媽買的,當時沒用上現在孩子開始接觸這些東西瞭讓我找出來。

  等我回到傢裡的時候依舊沒有碰上妻子,聽老頭說她現在又出貨去瞭。這就是我不想她辭職的原因,因為我知道創業的辛苦,開始時哪有點兒老板的樣子,整天忙東忙西的就像以前她手下那些跑業務的似的。她現在哪還有點當銷售總監時的樣子。

  碰不到妻子現在連緩解下關系的機會也沒有,忽然我想起許久沒的部落格,也許會有什麼新發現幫我找到突破口。於是我去到自己書房打開瞭熟悉的電腦,等我登上部落格卻發現在我發現妻子在零零碎碎寫過幾篇心情之後居然在上個月中就停止更新瞭,這讓我很奇怪,妻子可是從大學時期就保持我這個習慣的,怎麼會突然停掉。妻子這些日子的變化真的是讓我憂心忡忡,早晨突然發現她開始有瞭喝牛奶的習慣,現在又發現她保有十多年的習慣戛然而止。何止是她覺得現在的我陌生,我更加覺得她很陌生。

  這時候從窗外傳來汽車喇叭的嘟嘟聲,應該是妻子回來瞭,於是起身迎瞭出去。出門來一看,妻子還是昨天白天看到時的那身裝扮,隻是藍灰的牛仔褲變成瞭灰白色,白色的圓領T恤換瞭個卡通圖案。

  羅老頭在車子停下的時候就開始把紙箱往車上搬,同樣的妻子也在幫忙搬一些小箱子。我不忍妻子操勞上前想幫忙,可妻子卻攔住瞭我,口中道:“讓羅叔搬就好,這些東西都是分好類的,你不懂免得弄亂瞭。”

  “沒事,你說一聲我就明白瞭。”

  “真不用瞭,這些事情羅叔會處理好的,你忙你的事情去吧。”妻子堅持不讓我幫忙,可能我真是像她昨天說的,不是那種聽別人指揮辦事的人。

  好心兩次被拒絕我也不是那種打瞭左臉上右臉的人,便站在那兒沒有動。羅老頭可能是看出瞭我們倆在鬧矛盾也不有說話,低頭隻顧做著自己的事。妻子看瞭我一眼,見我就在那兒一動不動地忤著,緩和瞭些語氣道:

  “你今天去哪兒瞭?一整天也沒見著你人。”

  “還能去哪兒,去你媽那兒看瞭下柳柳,小丫頭現在會叫爸爸瞭,很討人喜歡。”我如實回答道。

  聽到我提到女兒,妻子頓瞭頓手中的活兒,終於不再是那副俏臉寒霜的樣子,道:“媽有說什麼嗎?”

  “她老人傢說來說去的當然都是些心疼你的話。對瞭,她還讓我給柳柳帶幾個玩具來著,我得看看。”突然想起丈母娘吩咐的事兒,現在也不是忤在這兒跟妻子置氣的時候。

  我回到屋裡妻子也沒有阻攔,先去到一樓廚房邊的上的儲藏室看瞭看,東西擺放得很整齊,平時這裡應該是最亂的地方。看來羅老頭連這裡也整理過瞭,難怪妻子說他是個整潔乾凈的人。到處看瞭看卻一個玩具也沒有找到,妻子不是把東西都從客房搬出來瞭嗎?沒辦法,我隻得再去客房看看。

  來到羅老頭住的客房,擺設還是如昨晚看到的一般老氣卻頗有幾分典雅,床單整潔得像是受訓的軍人一般,桌椅衣櫃之類更是一塵不染,我都懷疑這老頭是不是有潔癖。進到老頭的房間不知為何我總有種莫名的緊張感,也許是他與我妻子的曖昧讓我把他假想成瞭半個情敵的緣故吧。我甩瞭甩頭拋開這些雜念,掃視瞭一個房間,傢具很少。我拉出抽屜看瞭看,除瞭幾件生活用品其它什麼也沒有。又低頭看瞭看床底,除瞭兩雙拖鞋也是什麼也沒有。

  於是我打開衣櫃看瞭看,掛著的幾件老式服裝散發出一種老人特有的暮氣,再看衣櫃詢問幾件衣服倒是很散亂,應該是經常換洗的,最終在角落裡看到露出一部份的塑料玩具,掀開遮擋的衣服發現裡面居然還有個紙箱,看上去還是新的,也不知道是用來裝什麼衣物的,順手打開來一看,瞬間驚呆瞭。居然是幾本色情雜志。

  各色美女雖不露點,但各種服裝琳瑯滿目,細看之下更發現這老頭居然跟我差不多,都喜歡看些各類身著制服情趣服裝的美女,隻是老頭居然特別有特別收藏腿模的雜志,雖然我也很迷戀各種大長腿但這種雜志我都不曾買到過。我翻看瞭下日期居然還是上個月的,估計這老頭看這些東西不是一天兩天瞭。媽的,他果然是個資深的色狼,隻是不知道他的色膽到瞭什麼程度。妻子如果知道會是何感想,會不會直接趕他出門?但我又不能直接拿給她看,現在拿出去隻會讓她覺得我是在栽贓陷害。

  我將紙箱搬出想要細數看看這老頭到底藏瞭多少這種東西,隨著紙箱的搬出忽然發現盒底粘著幾個絲質的衣物。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居然是兩雙絲襪,一雙肉色,一雙灰色。想不到這老頭居然已經到瞭戀物癖的程度,從兩條絲襪上的斑斑點點來看肯定沒少用來擼,不知道是偷來的還是買來的。

  忽然我腦袋裡冒出昨晚妻子和老頭的對話“你們小倆口嗯愛的時候我還能不能那個?”“羅叔,你以後別弄瞭,這樣對身體不好。”這兩雙絲襪難道是妻子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瞭嗓子眼,雙手也開始不聽使喚地顫抖。

  為瞭驗證我的想法,我強忍著惡心,將絲襪湊近鼻頭。首先是一股鮮明的體液夾雜著汗液的味道,不知道是老頭的還是這絲襪原主人的。仔細分辨之下居然真的嗅出瞭一絲熟悉的桅子花香水味道,正是跟妻子以前上班時常用的香奈兒桅子花香水一個味道。

  我的心彷佛被尖刀猛刺瞭一下,一股痛徹骨髓的痛楚傳入全身,雙手縱是握成拳狀也抵擋不住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抽搐,一直抖個不停。我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這種香水很常見,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時候很多女同事都用過這種香味的香水。所以這隻是巧合,又或者隻是我的心理作用。可我的大腦卻完全不受控制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聯系在瞭一起,兩人的親昵行為,曖昧對白,一幕幕無不是在對我的自我安慰進行諷刺。妻子完全是知情的,甚至這兩雙絲襪就是妻子送給他的!

  終於我的內心不再自我安慰,甚至連在心裡給妻子找借口的機會都直接跳過瞭。認定這就是妻子直接送給老頭的,甚至是直接從身上脫下來的原味絲襪,甚至是她直接幫老頭擼出來擦拭乾凈然後放在這裡給老頭珍藏。最後換上另一雙絲襪直接在這個房間開始行雲佈雨,共赴巫山。

  “啊!”我感覺大腦一陣刺痛,一屁股坐在瞭地上。這種被負面情緒充斥的感覺讓的思想直接黑化。最後還是窗外傳來的汽車發動聲音把我拉回瞭現實當中。妻子應該裝好貨物離開瞭,此時我再也找不到理由來勸自己去安慰妻子,彌補我們將要破裂的關系。我收拾好東西然後起身走到衛生間洗瞭把臉,待心情冷靜之後,我決定一定要抓住兩人不軌的證據,大罵妻子一頓再將這該死的老頭掃地出門。

  妻子這次離開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回來瞭,因為天已經快黑瞭。看到妻子身後跟著羅老頭,如護花使者一般貼身跟隨,我的心卻沒有興起波瀾。既然已經決定瞭目標,在這節骨眼上我是不會打草驚蛇的,這是多年創業磨練出來的隱忍,口中道:“老羅也跟著去出貨瞭?”

  “出貨那邊有人處理,剛才羅叔被倒下的箱子夾到手瞭,我帶他去包紮瞭下。”妻子放在挎包答道。有老羅這個外人在妻子倒也不會真的不跟我說話。

  這時我才看到老羅的左手食指上纏著繃帶,老羅憨厚地笑道:“都是些小事情,我說不防事,妮閨女非要拉我去趟醫院才安心。”一點小傷妻子居然都這麼關心,看那老頭笑得眉開眼笑的得意勁我就想來兩巴掌,嘴上諷刺道:

  “老羅,年紀大瞭就小心點,這麼大把年紀傷筋動骨瞭就不是小事瞭。”

  老羅倒是在一旁憨笑著應是,可妻子卻聽出瞭話時的怪味,也沒搭理我,轉頭對老頭道:

  “羅叔,你今天歇會兒,我去做飯。”說著妻子就向廚房走去。我心中驚詫,她哪裡會做什麼飯,當瞭這麼多年的總裁在傢不是傢政就是丈母娘,我和她這麼些年都沒有做過飯,也從沒為飯發過愁。

  我也沒有做飯的經驗,有心叫外賣可妻子想也沒想就給拒絕瞭,說什麼我現在連工作也沒有,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這種嗆人的話讓我一下子沒瞭脾氣。

  一旁羅老頭倒是挺積極勸妻子道:“還是讓我來吧,這點兒小傷不防事兒。”

  “羅叔,你就歇著吧,你教瞭我這麼久我早就會瞭。”妻子說著還朝我看瞭一眼。什麼意思?原來妻子在這兩個月裡居然還跟著老頭學會瞭廚藝,難怪生活習慣都改瞭。本來這不算是一件壞事,但在此時的我看來就像是這骯臟的老頭把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妻子打落凡塵一般讓人不能忍受。

  我瞪瞭妻子一眼她卻沒有看見,隻聽羅老頭還在那兒搶著做事:“妮閨女,你是大傢閨秀,有叔我在哪輪得到你做飯哪,要不這樣,我隻是左手傷到瞭,飯我來做你幫我切菜怎麼樣?”

  我坐在沙發上一動沒動,聽著兩人拉拉扯扯地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妻子看瞭看不動如山的我,再看看這勤快知道疼人的老頭,不知道是為瞭氣我還是怎麼地,順勢答應瞭跟老頭一起做飯。我拍瞭下桌子站起身來有心出去,可我不想就這麼便宜瞭這老頭,於是來到廚房外間的餐桌前坐著,盯著廚房裡忙活的兩人。

  看著兩人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架勢我胃裡就一陣酸水翻湧,手指煩躁地敲著桌面。不行,我一定起個話題轉移下氣氛,不然我非得爆發不可。

  “老羅,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呀,還做得一手好飯。”我知道跟妻子聊天她也隻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跑我逗圈,反倒是這老頭會實在地跟我聊天。

  “我呀,我以前就是個吃力氣飯的,那時候幫人搬貨掙得不多,這些傢長裡短的小事也隻能自己做,時間久瞭自然就會做飯瞭。”老羅答得挺實在,可妻子不樂意瞭,非得捧他一句:

  “你別小看羅叔,他以前是跟著武術國手習過武的,三五個人都近不瞭身,還習得一手推拿功夫,認穴按摩治些跌打捐傷不在話下。”

  嗯?我倒是聽說過以前的武術國手都是半個中醫,沒想到老羅竟然還學過這個,難怪倪元那小子在他手底下碰一鼻子灰,要知道這小子歪門邪道的會不少。敢情他叫的人都不夠這老頭一鍋頓的。而且他居然是真的會按摩,難怪妻子被他按摩就能弄出高潮來,媽的,沒想到這老頭水這麼深,這下子可千萬不能來硬的瞭。

  “想不到老羅你還有這手藝?那怎麼會幹起搬運工的活呢?”我心裡也有些不屑,他竟然是個高手,那他和他兒子怎麼會都隻是個搬運工呢?

  “唉,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兒瞎學的,本來推倒的手藝學成瞭倒是可以混個一瓜鬥棗的。可後來體制改格不讓無證行醫,像我們這樣有手藝沒文憑的半桶水一下子就都吃不上飯瞭。最後沒辦法,隻得靠這膀子力氣吃飯。”老羅說到這個語氣有瞭些黯然。

  本來我也覺得現在的社會體制挺操蛋的,但看這老頭落魄樣我心裡頭一次要感謝社會鄧,媽的,要是讓你這老色狼得勢那不得禍害多少良傢婦女啊。

  看著老頭落寞的樣子妻子勸道:“一個人的能力不能用金錢的多少來衡量,羅叔,你就是個身懷絕技的人,雖然現在是老驥伏櫪,但也未見得沒有薑子牙遇周文王的一天啊,所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這樣一段文縐縐的話竟說得羅老頭很是受用,笑咪咪地道:“叔年紀大瞭,可不敢再想這些事兒,妮閨女你就是大老板,能在你手下謀份差事我已經是癡心妄想瞭。”

  媽的,之前還說不想在這兒呆瞭,被妻子一灌蜜糖馬上就暈瞭。聽著兩人無視我一般惺惺相惜的追捧話語我真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沒事我提這個幹什麼。

  “老婆,今天我上網看到你的部落格沒再更新瞭是怎麼回事啊?”我把話題扯到瞭妻子身上,她一直知道我有關註她部落格的習慣,所以我這話也不算唐突。

  妻子猶豫瞭一會兒,我這一聲老婆讓她又想瞭起來這會兒還在跟我鬧矛盾呢。可老羅站在一旁,她也不好無視我,隻是不耐地道:“你問這個幹什麼?那個我開網店之後就停瞭。”

  “為什麼呀,保持瞭十來年的習慣怎麼說放棄就放棄瞭?”

  “我那個讓我做代理的朋友說現在做網店最重要的就是網絡安全,我讓她幫我看瞭看,結果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說我部落格有被人為入侵的情況,這可能會進一步影響電腦的安全所以讓我不要再登部落格瞭。”妻子是說者無心,可我這聽者有意啊,我靠,原來是我差點兒東窗事發瞭,還好她沒有追查下去,不然我可就露餡兒瞭。我可沒有反追蹤的手段,倒是對那些電腦高手來去無蹤的鬼神手段頗為信服。

  我捏瞭一把冷汗,趕緊把話題再次扯開。等到把他們把飯菜做好時我也不知道說瞭多久。席間妻子沒再讓我向羅叔敬酒,羅叔和我也沒再提這事兒。矛盾被擱置下來我們三人倒還能同席而坐。可妻子對我的冷漠讓我心下發苦,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啊,她跟羅老頭倒是能時常說笑幾句,這樣此消彼長之下我還是這個傢的主人嗎?

  飯罷,因為羅老頭傷瞭手妻子硬是搶著把碗洗瞭,我看不下去兩人這矯情的樣子,便先去洗澡瞭。

  等回房時看到妻子擺放在書房的被褥我不禁嘆息一聲,唉,今晚隻能獨守空房瞭。想著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於是來到陽臺上拿出昨天買的香煙抽瞭起來,借著月光看到院外的街道上停著一輛別克車,車邊帶站著兩個人鬼鬼祟祟的,但是不敢靠近,料想應該是倪元的人,媽的,居然還敢來盯梢?

  我從陽臺上擺放的金魚池裡撈出個石子,猛地明他們丟去,雖然沒砸到車,但石子打在馬路上嘀嗒作響的聲音還是嚇瞭他們一跳,兩人這時候才看見我。我對他們豎瞭個中指示意他們趕緊滾蛋。兩人磨嘰瞭一會兒才發動車子緩緩離開。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也不知過瞭多久,從主臥出來看到妻子洗浴完穿著睡裙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兩隻光潔的小腿疊在一起盡顯優雅。廚房裡傳來玻璃的碰撞聲,一會兒老頭穿著背心褲衩端著飲料出來瞭,細看之下居然又是牛奶。可能因為電視聲音的關系兩人都沒有看到我,妻子笑著接過牛奶沒有絲毫停頓的喝瞭下去。這跟以前在視頻裡看到的是何其相似。不同的是老頭沒有再像那樣放肆,而是走到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這時候妻子眼角的餘光看到瞭樓上的我,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臉上泛起一抹潮紅便側過頭沒再看我。

  我氣憤地在木質的扶手上一拍,轉身回瞭房間。躺在床上翻來復去地頭疼欲裂,媽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還沒趕走老頭我反而會先被摧垮精神。當務之急是重新奪回在這個傢裡的主人地位,那麼我就必須重新有份體面的工作,可現在事業喪盡讓我如何快速東山再起呢?其實我心裡知道現在最有利於發展的辦法就是幫助妻子搞好她的事業,但當過老板的我怎麼也不願意再給人打工,在妻子面前更是如此。當初我有信心追高冷的妻子就是仗著自己也算個成功人士,如今身份再換成下屬,在心理上一時也無法接受。我更想憑自己的能力再重新開創一番事業,可這卻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入夜,困意席卷而來,我本來迷迷糊糊地要睡著瞭,可臥室的門突然被打開我一下子驚醒過來,發現是妻子,她居然回來睡瞭,我一陣詫異。

  “你還沒睡啊?”妻子倒是挺平靜的,放下手中的被褥就準備躺下睡覺。

  “你怎麼回來瞭?”我笨拙地問道。

  “怎麼,你不希望我回來,那我還是出去睡。”

  “那倒不是,我就是問問。”

  妻子的語氣還是這麼冰冷,我壓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也不會把熱臉貼上去。我們兩人分別睡下後,妻子誘人的體香再次傳入我的鼻中。積累瞭兩月的欲望再次升騰起來,被理智壓抑的邪火也死灰復燃。

  “老婆,我們來做愛好不好?”我翻過身來用手摟住妻子。

  “在你跟羅叔賠罪之前想都別想!”妻子扭動身子讓開我的手。

  “這件事兒不都揭過瞭嗎,你怎麼還提這個?”我撐起上半身不爽道。

  “我在等你主動去說,江睿,在你主動道歉之前這事兒沒完。”妻子認真道。

  “哼!”我忿然轉身躺下,不接她的話喳。

  這下妻子倒打開話匣子瞭,翻來身來對我道:“本來就是你欠人傢的,讓你去道個歉怎麼就這麼難,江睿,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我不是也一直在幫你贖罪嗎?”

  “是啊,贖罪,贖罪,你都快把自己給贖進去瞭。這件事情法院都宣判瞭,你哪來的這麼大罪惡感,還是你看上這老頭哪點瞭非要找個理由把他留下來?”我在心裡腹誹,妻子也是個明理的人,可就是在這件事上轉不過彎來。我隻能生悶氣,不想現在再與她爭吵,下午在老羅房裡看到的一幕還壓在我心坎上,再加上以前的種種,我真擔心我會爆發出來,那樣的話我們夫妻關系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瞭。

  妻子見我悶不做聲也有點上火瞭,嘴裡道:“哼,要不是羅叔說和讓我回來跟你睡,我才不回來呢,沒想你還是這種態度。”

  這話刺激的我一下坐起,妻子嚇瞭一跳。我翻身壓住妻子,雙手按住她的雙手讓她不能反抗,怒道:“他讓你回來你才回來,他算老幾,啊?我他媽才是你丈夫!”

  我一下爆出粗口讓妻子一時驚得無法言語。媽的,我還用那老頭給面子?

  “你整天向著那老頭,死活不讓他走,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丈夫?整天跟那老頭噓寒問暖的互搞曖昧,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跟他有一腿?”妻子不說話我反而越說越怒瞭。

  “你胡說什麼?江睿,你是瘋瞭不成?我跟羅叔是清清白白的!”妻子被我這句污及清白的話一下驚醒,立刻斥責我。

  “我瘋瞭?那我問你,今天我在羅叔衣櫃發現的兩雙絲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給他的?那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別以為我聞不出來!”妻子的爭辯讓我立刻開始反擊。

  妻子猛地瞪大雙眼,驚道:“你亂翻別人東西?”

  我心裡一下子激起驚濤駭浪,妻子居然沒有解釋?天啊,那兩雙絲襪居然真的是她的,而且她還是知情的!我感覺臉被人狠狠煽瞭兩下一樣火辣辣的疼。

  “賤人,你竟然真的背著我偷人!”我將妻子的雙手疊在一起用左手壓住,右手探入她的胯下,濕淋淋一片!

  “一說你跟那老頭偷情,居然就濕成就樣,讓你跟我睡你還不樂意?老子今天要好好懲罰你!”

  “不是……”妻子還想辯解卻被我一下吻住,硬生生把話憋瞭回去。

  我一隻手將妻子的睡裙緩緩拉上,直到睡袍全部卷在瞭妻子的胸部以上才停下,這樣妻子的下半身就隻剩下瞭遮羞的三角蕾絲內褲。其間妻子的身體不斷扭動想將我從她身上推下去,可女人在這時候都是處於弱勢的,更何況她現在雙手被制就更加無法抵抗,全靠著雙腿撐著床板發力。

  我將身體下移,一屁股坐在她飽滿豐腴的大腿上,使她無法用雙借力。可堵住她雙唇的嘴卻怎麼也夠不到瞭,於是我轉而含住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蓓蕾,她的胸部因為平躺不再挺翹卻依舊渾圓,空閑的右手自然不會放過這久未把玩的藝術品,一邊吸吮乳頭的同時,一邊將另一邊的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嫣紅的乳頭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如花般綻放,口中的另一隻蓓蕾也同時響應,似在歡呼雀躍。

  “住……手,不是你想……,啊!”妻子的珠唇得以解放張嘴便想要解釋。可我此時不想聽她解釋,隻想肆意地懲罰她,於是嘴中的含住的花蕾一陣輕咬,妻子的話果然被刺激得戛然而止。

  “那是他自己……”在我停頓的間隙妻子還想著解釋,無奈我松開按住她雙手的左手,將手掌直接按在她的嘴上,妻子的話一下子又被都瞭回去。得以自由的雙手卻跟著再次糾纏著我的左手,想將它拉開,可這顯然是徒勞的。

  我將身體由坐改為睡,直接壓在瞭妻子身上,整個身體直接與她來瞭個親密接觸,我的肚腩壓在她不帶一比贅肉的小腹上,雙腿更是直接緊貼妻子修長細膩的美腿,感受著妻子皮膚傳來的冰涼與嫩滑。妻子是皮膚是屬於那種冬暖夏涼的類型,所以以前我總是喜歡緊抱著她睡覺,與她做愛時更是不會放過這極致的享受。

  我緊貼著妻子的身體全身不住地在她身上摩挲,妻子的呼吸開始變得悠長,不知道是因為快感還是身體被我壓迫所致。我停止侵犯她的酥乳,胸前的兩粒嫣紅卻因為充血而不停地顫動著,彷佛在責怪我為什麼停下。我開始沿著妻子的鎖骨到脖勁,再到耳垂一路親吻舔食,右手也著順著纖腰滑過小腹一路向下,細心地感受嬌妻屬於我的每一份細膩溫柔。

  我的右手滑到大腿從撫摸改為揉捏,妻子不自覺將大腿一張一合地抵抗我的侵犯。我一邊用雙腿夾住她的同時,大手更是直接來到瞭她的大腿內側,入手一片柔軟的肉感,在靠近大腿根部時指尖偶爾觸到幾根從內褲包裹中解脫的陰毛。

  “唔……!”妻子一陣呻吟,但雙唇沒被釋放隻能發出這沉悶的哼聲。大腿內側幾乎是所有女人的性感帶,妻子也不例外,這敏感的禁區被侵犯時她的身體有瞭最誠實的反應。指尖觸到的毛發開始傳來她根部的濕潤。我松開壓住妻子性感嘴唇的左手再次吻瞭上去,起初妻子的雙手還在拼命抵抗,想將我的腦袋推開,但隨著牙關被我攻破,我的舌頭直接進入挑逗那丁香小舌時她的推攘逐漸改為瞭撫摸。

  我一見妻子動情瞭,便將還在大腿根部遊走的右手改為撥開內褲直接去試探那幽香曲徑的濕度。妻子的身體又是一陣激烈抵抗,但卻是強弩之末。我將手指直接插入那久未進入的花徑,濕滑程度遠勝以前,不知道是因為許久未做的關系還是因為被我戳破她與老頭的奸情感到興奮。妻子的大腿不斷相互搓動著,膝蓋更是一拱一拱地向上頂著,這是她按壓不住的表現。

  一想到她是因為偷懶的罪惡感才這麼興奮我就再也控制不住瞭,掏出比平時堅硬數倍的兇器直抵在妻子的花徑入口處。妻子面色潮紅地看著我下身的堅硬如鐵沒再抵抗,隻是默默地等待著我的進入。

  我卻不想讓她這麼如意,隻是在入口處研磨道:“說,你是不是背著我跟那老頭有一腿?”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問,此時在這歡愛的當口上我感覺這種罪惡的羞恥感讓我興奮難奈。

  “你污蔑我,我跟……羅叔什麼也沒有,那兩雙絲……襪是他偷的。”妻子羞澀地呢喃道。如果說真的是污蔑按照妻子的脾氣應該生氣才對,怎麼會這樣耐心地給我解釋,莫不是被快感侵蝕瞭她的理智?

  “既然你知道他偷你的絲襪,為什麼沒趕他走,還對他比我這個老公還要好?”我繼續挑逗她道。

  妻子羞得雙手掩面不敢看我解釋道:“我也很生氣啊,可他一個人……單身這麼多年,就隻……能這樣解決,你有老婆不也還……是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在還要強……奸我。你們……男人都是變態!”妻子說著竟有些哽咽,好似受瞭天大的委曲似的。

  “你少給我裝模作樣。”我將陽根的龜頭抽進去又迅速拔出,“啊……!”妻子的嗚咽聲一下子被中斷。

  “你很生氣?那什麼還跟他那麼親熱,他讓你喝牛奶你就喝,他給你按腳你居然還能高潮瞭?說,你是不是愛上他瞭?”我將她曲起的修長美腿扛在肩上,雙手同時抓住兩隻白裡透紅的粉嫩腳丫,不住地按摩腳心,那天我看到的視頻中老羅就是這麼幹的。

  這就像是一場貓戲鼠的遊戲,隨著話題的敞開我感覺我的下身不僅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硬如鐵,再看妻子,她花徑中滲出的玉露從剛開始就沒有斷過,汩汩流水一般打濕瞭床單。

  “你……你怎麼知道?”在這節骨眼上妻子本來就被情欲淹沒的理智經我這一擊,尤如一顆巨石砸下,下身愈發泥濘,臉因為無法承受羞意而左右亂擺,一時長發飛舞很快遮住瞭面容。妻子曲起搭在我肩膀上的玉足,晶瑩如玉的腳指如蠶寶寶般蜷縮在一起,用腳掌無力地推著我,嘴中羞惱道:

  “老公……,你……你欺負我。”妻子這嗡聲嗡氣的一句呻吟讓再也忍不住瞭,我瓣開她修長的美腿,抵在她花徑入口的陽根不再猶豫,一下長驅直入。

  “嗯!”“哦”久未嘗肉味的我被這熟悉的桃園洞一裹,立刻舒爽地呻吟出聲,妻子被我這毫不留情地進入刺激得一陣挺動呻吟。我的整個陽根全部沒入妻子的陰道深處,隻剩下陰囊在外與妻子的陰阜進行親密接觸。

  插進去之後我沒有馬上開始插,而細心的感受著妻子體內久違的溫暖,雙手撫摸著胸前這兩條修長滑膩的美腿,光潔的肉帶來的觸感沁人心脾。妻子被我的撫摸撩動得騷癢難耐,不斷地扭動著纖腰。感受瞭好一會之後才用雙手扶住妻子的纖腰開始緩緩地抽插。

  “說,你跟羅老頭還做過些什麼?”我由慢而快用力挺動著下身,想著妻子在老頭的按摩下嬌俏可人的模樣我就愈發覺得下身脹痛,挺動得越來越用力的同時也越想挖掘妻子跟他背著我到底還有些什麼。

  “嗯……,嗯哼,沒有……!”妻子在我的挺動下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任憑身體在歡愛的海洋裡沉浮。

  “居然還讓他碰你的絲襪,說,你有沒有用手給那老頭擼過?”“啊,哼……,我沒……有。”

  “沒有?那你沒有穿著絲襪給那老頭用腳擼過?”“嗚……啊,我沒有,你怎……麼那麼……變……態!”

  妻子保持著僅有的理智,抵抗著我的“誘供”,這種羞澀的問題讓她渾身顫抖的同時眼淚也跟著在眼眶裡打轉,下身傳來的快感無時不在宣告著妻子此時的興奮。

  “我變態?還有更變態的呢,說,你有沒有像這樣被那老頭操過?”我將妻子修長的美腿拉直壓在胸前,整個人壓在妻子身上狠狠操弄起來。

  “啊……!啊,你,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妻子被我這最後羞辱的話語弄得幾乎崩潰,淚水翻滾而下,身體開始不再任我狎弄,逐漸開始反抗起來。

  “放……放開我。”妻子不再配合我,看來是我的話傷到她瞭。

  可我一想到羅老頭有可能像我這樣狠狠地奸弄過我的妻子,將她肆意玩弄,肆意褻瀆,我的下身就像點燃瞭一把燒不盡的火焰,陽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同時下體也像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地狠操著。

  “還要狡辯,既然……什麼都沒做過,為什麼要……讓老頭給你按腳,它不是……隻有你老公我……才能碰的嗎?”劇烈的活塞運動讓我也開始氣喘起來。妻子在我身下哭得梨花帶雨,這副畫面倒真像極瞭電影裡的強奸戲碼。可我依舊沒有停止下身的抽動,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下她,重振夫綱。

  “你……不是我……我老公,你……就是個強……奸犯。”妻子捏在長發因為淚水與汗水而粘在瞭臉上,雙手用力推攘著我,完全一副受害婦女的模樣。

  我從床上站起身雙手抱住妻子的大腿,將她整個臂部離床面,我們的下身依然緊密相連。我分開妻子的兩條長腿,騎跨在她的胯間就這樣讓她保持著倒吊的姿勢,抱著她的一隻性感長腿繼續賣力性交著,這是我們從未體驗過的姿勢,我隻是單純地為瞭讓她的雙手不再幹擾我而下意識這麼做。

  “啊!,放……快放開我。”妻子被這全新的性交姿勢羞得雙頰快滴出血來,隻得將頭埋入枕頭來躲避。

  保持這種姿勢抽插一會兒的功夫我就感覺到她陰道開始收縮起來,如嬰兒吮吸般的觸感讓我一下飛入雲端,我知道她這是要高潮瞭。

  妻子被抱著的一隻美腿因快感而逐漸垂下,玉足剛好伸到我嘴邊,此時我哪裡會客氣,一把含住那白裡透紅的嬌嫩拇趾,妻子的美腿接著就是一抖想要掙脫,我雙手死死升箍住她柔軟的大腿不讓她如意。妻子掙脫不開隻能任由我對她淡紅的腳掌吮吸舔舐,足趾用力蜷縮的同時,長腿更是一陣顫抖。

  我一邊享受著這白嫩的美腿玉足同時,一邊肆意地挑逗妻子道:“以前讓你把……這淫腳給我玩你不樂意,是不是要把它……給羅老頭褻玩,啊?還是……要再去給倪元玩足交?“

  我如癡如醉地享受著這珍饈美艷,前些日子看到的妻子不為人知的事情一下子脫口而出,盡情地享受這報復一般的快感。妻子渾身一頓,我卻沒有察覺到,隻感覺到她陰道傳來越來越緊的壓迫感。

  終於這種快感再也無法忍受,“操死你!”我猛地抽插幾下,死死抱住妻子的長腿用力射瞭出來。

  “唔……!”妻子的高潮聲從枕下傳來,低沉而晦澀。她的全身跟著抖動起來,肥美的陰戶如饑餓的嬰兒般死死吸住我的陽根。直到我射出最後一股濃精才將這積壓許久的欲望釋放出去,我緩緩放下手中抱著的美腿,任憑它自由落下。

  這時我才發現我和妻子的身體被汗水浸濕,妻子更是一動不動保持趴著的姿勢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身下夾雜著精液的淫水汩汩流出,將床單打濕瞭一片。不過妻子生完女兒後就有上環,這種情況我倒不擔心。到這時候我才感覺雙腿酸痛一屁股坐在瞭妻子身邊,呼呼地喘著粗氣。

  妻子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悠悠地坐起瞭身,當她轉過身來時我才發現她臉上的淚痕早已乾涸,她看著我的眼神讓我一陣心悸,這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啪”地一聲,妻子給瞭我一耳光,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哭訴著罵道:

  “江睿,你不是人!”

  我被這一下打懵瞭,怎麼回事,不就是強迫你過夫妻生活麼,我隻是奪回我做為丈夫的權利,難道你還要告我婚內強奸不成,婚後這種調情的性遊戲我們也不是沒做過,妻子也都是像剛才一樣興奮到高潮。

  “我要跟你離婚!”妻子朝我怒吼道。

  這一句讓我如墜冰窖,離婚?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即使發現妻子將絲襪給羅老頭手淫我都不曾想過我們要離婚,隻認為我會成功趕走羅老頭,而我和妻子也會回到生從前的生活。

  可妻子的這一句離婚讓我發現事情居然已經發展到這一步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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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其實可以分很多章講的,情節翻轉的有點快,而且從時間軸上來看都壓縮到一起瞭,可沒辦法,故事再冗長下去很多人就會擔心會不會太監,那時我也說不準,所以不得已壓縮在下。大傢要是覺得情節轉得微快的話就自行腦補吧,哈哈。另外會排版的大哥們,麻煩你們排的時候不要我是錯別字你也是錯別字啊,改一下嘛,字打多瞭少也可以加進去或改下嘛。我是寫完就要下班瞭,也沒太多時間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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