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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太太的規則

第六十二章 太太的規則

  今天放出《女性奴隸法案》的配套法案,屬於創世紀後傳(計劃中)的周邊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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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動產違規使用處罰條例

  第一條:任何公民在未徵得一名自由女性的男性親屬同意以及其附期限自由特許證到期之前,不得與該自由女性發生性關系。

  第二條:未經授權而對一名自由女性實施性行為應被認為是一種較輕的犯罪,將被處以破壞私產罪或盜竊罪。觸犯此類犯罪的行為將會被女性事務管理局的「仲裁法庭」評估損失,並確定賠償金額。

  第三條:登記為奴的性奴隸在法律上將被視為其擁有者的私有財產。任何未經擁有者授權而與該性奴隸性交的行為應被視為重罪,將會被處以財務賠償以及監禁的處罰。國傢刑事法院對此類案件具有唯一的管轄權。

  婚姻法案

  第一條:通過合法婚姻嫁給其擁有者的性奴隸將被法律視為其主人享有所有權的最高階性奴隸,簡稱為「妻奴」。

  第二條:通過合法婚姻嫁給一名男性的自由女性將被法律視為由其丈夫享有所有權的女性動產,簡稱為「妻子」。

  第三條:無論「妻奴」是在嫁給其擁有者之前被登記為奴,還是嫁給其擁有者之後被登記為奴的,其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因此發生任何改變。

  第四條:「妻奴」的擁有者與丈夫必須為同一名男性。

  第五條:任何公民不得與所有權不屬於自己的女性動產結婚,不得將其他公民的「妻子」登記為奴。

  第六條:「妻子」因其所有權已屬於其丈夫,故不再需要繳納自由費維持附期限自由特許證期限。

  第七條:「妻奴」因對其擁有者的特殊意義,國傢應免除對其徵收奴隸稅。

  第八條:「妻奴」在其丈夫的允許下,可以在公共場合直立行走。

  第九條:「妻奴」在公共場合下對項圈的佩戴應為非強制性要求。

  第十條:「妻奴」在其丈夫的後宮之中地位最為顯貴,法律上將其視為其擁有者的最愛,即「寵奴」。

  第十一條:「寵奴」負有管理其擁有者的後宮之責,可在其擁有者的賞罰體系下,對其他性奴隸行賞罰之權。

  第十二條:任何被其男性親屬出售的女性動產都可在一年內被強制召回,強制召回條件為其男性親屬支付買賣合同時買方支付的等額價款。

  第十三條:「妻奴」不在前條規定的一年強制召回期限之內,因其男性親屬已轉變為其現有的主人。

  女性動產等級條例

  第一條:自本條例施行之日起,女性動產應屬於低等性別,男性公民應屬於高等性別。低等性別需要高等性別的全面監護與指導,低等性別需要時刻對高等性別保持尊敬,服從高等性別的安排。

  第二條:一切立法、司法、行政機構必須制定針對女性動產的特別管理辦法,嚴格規范女性動產的出境、就職、飲食、服裝、語言等方面的社會生活,從而保證男性公民的監護與管理權。

  第三條:女性動產,即已出售或尚未出售的女性動產、自由女性、「妻子」、「妻奴」,性奴隸等,與男性公民所存在的一切關系,應在女性奴隸法案第二條規定的范圍之內。

  第四條:自由女性為女性動產的最高等級,其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被所有奴役的女性動產。

  第五條:育有一子的「妻子」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未婚女性動產以及無子的「妻子」。

  第六條:育有一女的「妻子」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無子女的「妻子」以及未婚女性動產。

  第七條:無子女的「妻子」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未婚的自由女性。

  第八條:「妻奴」為法律正式認定的一名男性公民的後宮「寵奴」,這一等級為被奴役的女性動產的最高等級。

  第九條:育有一子的「妻奴」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無子的「妻奴」以及性奴隸。

  第十條:育有一女的「妻奴」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無子女的「妻奴」以及性奴隸。

  第十一條:無子女的「妻奴」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性奴隸。

  第十二條:「寵奴」時一名男性公民在其後宮中挑選的最為滿意的一個性奴隸,這一身份具有暫時性與主觀性。它們通常是最具吸引力或是服從性最好的後宮成員。

  第十三條:「寵奴」在其擁有者的後宮中的地位高於其他性奴隸。一名男性公民可能在其後宮施行與本條例不盡相同的等級制度,這些私人所制定的等級制度本條例予以承認。

  第十四條:同等級性奴隸之間的地位高低不以任何標志、頭銜或分類相區別,其地位高低由其年齡決定,年齡大的性奴隸地位高於年齡小的性奴隸。

  第十五條:如果多個性奴隸具有相同的地位或等級,它們將會被根據其提供服務的期限劃分等級。被奴役時間較長的性奴隸在法律上的地位高於被奴役時間較短的性奴隸,如果數個性奴隸被奴役日期也相同,則年齡較大的性奴隸地位高於年齡較小的奴隸。

  第十六條:本條例第三至第十一條所規定的女性動產等級應在女性動產糾紛時被當作審判的唯一標準,等級低的女性動產所有權人應向等級高的女性動產或女性動產所有權人承擔賠償責任。

  第十七條:本條例第十二至十五條所規定的性奴隸等級應在性奴隸糾紛時被法院引用為參考標準。

  女性動產註冊管理條例(2023年)

  第一條:凡是女性動產,皆需要在經女性事務管理局授權的機構進行主要檢查,並且在其年滿十八周歲的一周內至女性事務管理局註冊登記,未在截至日期前完成註冊的女性動產將會被公開處以鞭刑。

  第二條:隻有在男性公民的檢查下,女性動產的主要檢查結果才有效。女性動產的身體必須定期接受檢查,以備女性事務管理局的有效管理或供購買者參考之用。

  第三條:女性動產的全身裸體照、陰部照、乳房照以及檢查過程的視頻記錄必須在三天之內上交至女性事務管理局中央檔案管理處。

  第四條:對女性動產的主要檢查以其外貌與性技能為主要依據,根據性吸引力的不同,女性動產將會被劃分為甲、乙、丙、丁、戊五個等級。屬於甲、乙、丙等級的女性動產,國傢將根據其等級的不同徵收不同額度的自由費或者奴隸稅。屬於丁、戊等級的女性動產將被認為是不適合提供性交服務的,國傢將丁等級女性動產統一收為勞奴,國傢將戊等級女性動產統一訓練為傢畜。

  第五條:女性動產將會在主要檢查結束後獲得為期三個月的寬限期,寬限期內任何公民不得奴役該女性動產。寬限期結束後,該女性動產或其男性親屬可以向女性事務管理局申請一個為期兩年的附期限自由特權證書,以延長其免於被奴役的自由特權。

  第六條: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繳納足額的自由費,附期限自由特權許可證可被延期數次。

  第七條:一個女性動產在其附期限自由特權許可證到期後,任何公民皆有權奴役其為性奴隸。

  第八條:如果一個女性動產在附期限自由特權許可證到期前主動選擇瞭一個公民作為它的主人,許可證將在其註冊為性奴隸後終止,國傢對其已經繳納的自由費一律不予退還。

  第九條:性奴隸的擁有者必須在其購買或奴役該性奴隸的一周內向獲得授權的機構登記註冊,未註冊性奴隸的擁有者將會被處以巨額罰款或監禁。

  第十條:男性公民需要為其擁有的每一個性奴隸繳納註冊費,該費用包含文件檔案費、標準奴隸頸環費。

  第十一條:女性事務管理局向性奴隸的擁有者頒發正式的女性動產所有權證書後,性奴隸的登記註冊完成。

  第十二條:一個所有權證書隻能被合法的授予給一個性奴隸,此證書的副本將有該性奴隸的擁有者存留,原件則由女性事務管理局負責保管。

  第十三條:銷毀或修改女性動產所有權證書是一種非常嚴重的犯罪行為,任何擁有自由特權的女性動產如觸犯此行為,皆立刻喪失一切自由特權,可被任何公民隨時奴役。任何公民如觸犯此行為,將會被處以巨額罰款或監禁。

  第十四條:女性動產所有權證書將會在性奴隸所有權發生改後更新相關信息。

  第十五條:女性動產所有權證書必須註明該性奴隸的等級和用途,奴隸稅以性奴隸的用途(私人、公共、商業)不同而進行不同額度的徵收。用於私人娛樂目的的性奴隸應被認為是「私人性奴隸」,相關組織和公司擁有的性奴隸應被認為是「組織性奴隸」,被商業利益團體擁有的性奴隸應被認為是「商業性奴隸」

  性奴隸命名規則(2022年)

  第一條:所有性奴隸必須使用符合其屬性的稱呼在女性事務管理局登記。一個性奴隸稱呼可以是單個字、詞語或者多個詞語的組合。

  第二條:性奴隸的擁有者應盡量選取侮辱性的詞語稱呼其性奴隸。如果性奴隸的擁有者未能為其性奴隸登記性奴隸稱呼,女性事務管理局的女性評估系統將會從已經批準的名單中為其隨機指定一個適合的性奴隸稱呼。

  第三條:性奴隸的擁有者在其社會生活中,可以以任何詞匯稱呼其享有所有權的性奴隸,但是在正式文件以及法律程序中,隻能使用在女性事務管理局處登記的性奴隸稱呼。

  第四條:鑒於性奴隸稱呼的選擇數量有限,性奴隸的原始姓名可以用作性奴隸稱呼的前綴。

  第五條:在官方文件的表述中,以「賤奴」代指性奴隸,以「蕩婦」代指自由女性。

  第六條:在公開場合中,如果一個性奴隸的擁有者不知道屬於他人的性奴隸的稱呼,可以用「騷貨」代指。

  第七條:在公開場合中,不得以「蕩婦」稱呼性奴隸,違者將處以監禁。

  第八條:在公開場合中,不得以「賤奴」稱呼自由女性,違者處以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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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室裡安靜得就連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

  中午十一點,鬧鐘又開始響瞭。在一張足以睡下七個人的大床上,一個男人正躺在床中間,在那男人下體的位置下,被子高高鼓起著,正有規律的上下晃動。

  半響,男人清醒瞭,他一把掀開瞭被子。在這男人的下體位置,赫然是一個全身赤條,脖戴項圈的女人。她橫趴在男人的兩條腿上,嘴巴在舔弄著男人的肉棒。

  石冰蘭一下一下地吸吮著新婚丈夫的男根,已經感覺不到屈辱,也感覺不到辛苦,隻是在做一件必須要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彷佛回到瞭魔窟,又回想起瞭幾天之前接受的訓練,她有點驚異地意識到,自己其實曾經被訓練得精於此道。裹吮、舔舐、深喉、吞咽。她也可以做的如此駕輕就熟,比起姐姐一點都不差。

  時間好像忽然不存在瞭,她隻是憑著本能機械地運動著、吸吮著、裹舔著。運動中,她敏感地感覺到口中的大肉棒的變化,輕車熟路地變化瞭一下嘴唇的角度,男人噴薄而出的大股熱乎乎的濃漿準確地噴到瞭自己的上顎上,再淌到舌面。她輕輕一抿,就將充滿瞭口腔的濃厚的粘液分成涓涓細流,咕嘟咕嘟咽進瞭肚子裡。嘴唇上竟然一點都沒有沾上。

  石冰蘭的舌頭熟練地在含在口腔中的龜頭和肉棒上舔瞭幾圈,又仔細地吮瞭吮,確認清理乾凈之後,她輕輕抬頭,讓口中的肉棒緩緩退出。

  「好極瞭,冰奴!第二次『晨叫』就這麼專業,我真是沒白疼你。」

  身前響起瞭熟悉的聲音,石冰蘭半抬起頭,用溫柔而毫無冒犯的語氣道:「主人,請允許冰奴伺候您起身。」

  餘新看到新婚妻子喜笑顏開,從床上站起來,彎下腰,用手托起瞭她的下巴,「把嘴張開,老子要撒尿。」

  石冰蘭接到命令,屈膝跪在床面,把屁股坐在兩隻腳上,深呼一口氣,把半硬的入珠肉棒塞進瞭嘴中,她早已習慣瞭新婚丈夫腥味濃重的男根,細心地調整好位置,讓碩大的龜頭可以順利的頂到自己的喉頭。

  熱騰騰的夜尿直接灌進瞭石冰蘭的喉嚨,使得她高聳的雙乳起起伏伏。殘酷的訓練令石冰蘭已不會對新婚丈夫灌入嘴裡的尿液猝不及防,甚至可以做到一滴不漏的全部咽入肚中。

  一泡尿撒完,餘新放開瞭新婚妻子的頭,滿意地拍瞭拍她的俏臉,「好瞭,下床等著。」

  石冰蘭從床下爬下來,垂著頭,雙手背後,兩腿大開,露出光溜溜的無毛淫穴,靜候著新婚丈夫的後命。

  餘新赤條條地下瞭床,蹲下身子,從床頭櫃上拿過狗鏈,掛在新婚妻子的項圈上,然後又拉幾下掛在她乳頭上的金色乳環,還仔細觀察瞭一下深紫色的乳暈,「站起來,冰奴。從今天開始你我吃同桌,睡同床,你既是我的性奴隸,還是我的老婆。現在伺候我更衣吧。」

  狗鏈很長,餘新坐在床腳凳上,看著新婚妻子緩緩站起身走到衣櫃前,從衣架上挑出一件藍色的絲綢睡衣,用近乎無聲地碎步挪到自己眼前,半跪著的她討好的瞥瞭一眼餘新,小心翼翼地說:「冰奴伺候主人更衣。」

  餘新配合著新婚妻子體貼的服侍,任她用藍色絲綢睡衣把自己一絲不掛的健美身軀包裹瞭起來,睡袍的帶子被系好之後,餘新抓住瞭在新婚妻子還在腰間的兩隻玉手,「冰奴,你屁股還痛不痛?」

  石冰蘭被新婚丈夫摟著坐在瞭床腳凳上,她的頭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冰奴不痛,冰奴能被主人開苞,做主人的性奴隸,主人的老婆,冰奴心裡高興。」

  「凈說傻話,屁眼被老子的大雞巴捅瞭好幾個小時,就是鐵人都受不瞭。把屁股對著主人,我給你上藥。」

  新婚丈夫說得很溫柔,大嘴唇輕輕地朝石冰蘭的額頭吻去,她沒有說話,身子轉瞭過去,烙印著「威」字的屁股高高翹起,「隻有主人開心,冰奴再痛都值得。」

  餘新彎腰,從睡袍的內兜離掏出一膏創傷藥,輕擠一些藥物到自己的手心上,然後溫柔細心的抹到新婚妻子的菊門處,「你這裡得休息幾天,傷口很快就癒合瞭,不會感染的。」

  石冰蘭被新婚丈夫摸弄的又來瞭感覺,低聲呻吟著說:「啊……冰奴……嗯啊……冰奴很慚愧,讓主人……」

  餘新耳聽目視新婚妻子如此淫蕩的表現,內心一陣暗笑,手指悄悄地挪到瞭她的陰戶上,將陰唇撥開後,淫穴中立刻湧出瞭大量的淫水。——呵呵,真是比母狗還騷的騷貨啊!

  「騷貨,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想……想……請主人恩準冰奴伺候主人吧……」

  新婚丈夫勾人的聲音讓石冰蘭頓時情慾勃發,從床尾凳下像蛇似的滑溜下來,她淫慾熏天,滿臉緋紅,嗯哼嬌喘兩聲就沖天撅起瞭屁股,還在空中不停畫著圓圈,不時還會「無意間」碰到那根在昏暗的環境中發亮的巨物。

  忍耐瞭大半年,餘新才終於徹底征服瞭這隻桀驁不馴的爆乳母狗,賞著被征服者的意亂情迷,一股得意爬上心頭,二話不說的就從凳子上站瞭起來,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蹭的新婚妻子幾乎跪也跪不住,「說,要主人操你這騷貨身上的哪個洞?」

  「騷……騷逼……操騷逼……求求……求求主人瞭……」

  餘新早上已經被口瞭一發,但面對身前的這個女人,他永遠都操弄不夠,特別是在完全調教成功後的這個大奶騷母狗,他終於拽著新婚妻子的兩隻手臂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主……主人,進來瞭……進來瞭……冰奴……」

  「浪叫什麼,老子才插進去!騷貨!昨晚才被老子開瞭苞,一大早起床就發情,沒見過這麼賤的母狗!」餘新一邊抽插運動,一邊在新婚妻子的屁股上扇巴掌,扇的大白屁股上肉直顫悠。

  石冰蘭被新婚丈夫打得皮開肉綻,搖著牙不敢大聲叫喚瞭,偶爾從牙縫裡泄出一兩聲呻吟,又被男人抽打,一場大幹後,屁股紅的發燒,舊傷還沒好全,新傷又來瞭,她的大白屁股上早已佈滿瞭被鞭子、手掌,板子等東西抽打後留下的印子……

  墻上的掛鐘敲響瞭十二下。

  餘音裊裊,將僅存的輕微喘息聲也掩蓋瞭下去,這對新婚夫婦終於在鴛鴦浴後離開瞭臥室。

  丈夫餘新穿著藍色絲綢睡袍,而妻子石冰蘭的上半身穿著一件女仆裝,兩個乳房的位置沒有絲毫遮擋,乳頭上還掛著金燦燦的乳環,下半身則隻有一條連屁股都遮不住的裙子,用以緩沖受傷的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疼感,紅腫充血的陰蒂和受傷的菊穴則完全坦露在外。

  餘新走在前面,石冰蘭則被掛在項圈上的狗鏈牽著,跟在餘新身後,赤著腳踉蹌的一路走下樓。

  中午十二點十分,他們到瞭一層的餐廳。新婚妻子的姐姐已經準備好瞭早餐,以標準的奴隸姿態跪著迎接自己的妹夫和妹妹,「奶牛伺候主人和夫人用餐。」

  石冰蘭聽到姐姐稱呼自己為「夫人」時,那恭敬而卑微的語氣,感到頗為奇怪,她為新婚丈夫拉開瞭餐椅,本已彎下腰,打算習慣性的鉆到桌子底下為男人口交時,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可以坐在桌子上吃飯,又直起身子,拉開男人右手邊的第一個餐椅,然後一屁股坐瞭上去。而石香蘭則代替瞭自己的妹妹,埋頭開始舔舐起餘新耷拉下來的肉棒。透過透明玻璃的桌面,石冰蘭看瞭看姐姐舔弄新婚丈夫心無旁騖的認真模樣,又想到自己赤條條地跟自己的主人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不知怎麼的,石冰蘭竟然覺得這感覺很好,坐著還是跪著,身上能不能穿衣服,僅僅是在男人面前的區別,就令她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她是這個男人胯下所有性奴隸中唯一一個享受此待遇的性奴隸……這些邪念在她的腦海裡徘徊著,令她更加困惑。

  ——這就是當主人的老婆的特權嗎,真的跟做性奴隸差別好大,看到姐姐在我腳下,我為什麼會覺得很滿足很高興,我難道已經變成瞭這樣虛榮又邪惡的女人嗎?

  已落座的餘新端起酒杯,「冰奴,今天是你我主奴二人結婚後的第一天,這杯酒我敬你,能娶到你做老婆是我餘新的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石冰蘭也舉起瞭酒杯,杏眼含春的看著新婚丈夫,舉起酒杯,千嬌百媚的說:「主人,冰奴以前不懂事,做瞭許多錯事,害死瞭很多無辜的人。從今天開始,冰奴會一心一意的好好侍奉主人,好好照顧小蘭。」

  半空中,兩個酒杯相撞,而後裡面的紅酒均被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石冰蘭才註意到放在自己眼前的並不是餐盤,而是一個嶄新的狗食盆裡,裡面現在也並沒有盛放任何食物,在狗食盆周圍也沒有筷子、勺子、刀叉之類的餐具。

  石冰蘭正心生疑惑,一塊牛排就被放到瞭那個狗食盆裡,緊隨而來的是男人的話,「吃吧,冰奴。這是主人賞賜給你的牛排。」

  不出一分鐘,她就意識到瞭自己主人的意思,如過去在狗籠中吃飯那樣吃瞭起來,用嘴唇去用牙齒去叼,最後還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去舔,隻到牛排一點不剩全部進肚,才抬起頭,用無比感激地眼神看著自己的新婚丈夫。

  餘新輕嚼慢咽的把嘴裡的胡蘿卜吃完,以微笑回應著新婚妻子的註目,「看把你急得,冰奴。還想吃嗎?」

  事實上,石冰蘭這般表現不僅僅是為瞭取悅餘新,她是真的餓瞭,而且那那牛排也是真的好吃。最重要的原因是石冰蘭已經十天沒有吃過這樣正常的食物瞭。

  一如餘新的預期,他的新婚妻子伸出舌頭,嘴裡呼著氣,一個勁的猛點頭,這是他對這大奶母狗所規定的求食方式,「來,主人再給你夾一塊。」

  第二塊牛排也被石冰蘭以同樣的方式很快吃完瞭,這時候餘新也快吃完午餐瞭。他拿起放在餐盤邊的手邊的餐巾,擦瞭擦嘴,然後給狗食盆裡倒瞭點牛奶,「吃那麼多肉,喝點奶解解膩。」石冰蘭聽到命令什麼也沒想,一伸舌頭,把頭埋在狗食盆裡面,呼嚕呼嚕地吸瞭兩口溫熱的牛奶,果然覺得胃裡舒服多瞭。

  桌子下的石香蘭嘴唇裹著硬邦邦的肉棒,一邊猛吸一邊用舌頭在滑溜溜不停滲出粘液的龜頭上狠狠地舔舐。忽然她光裸的肩頭感覺到瞭男人大腿微微的抽搐。

  「賤奴,給老子放慢點!我和你妹妹有事情要說。」

  餘新的呵斥聲又粗又蠻,石香蘭一言不吭的放慢瞭節奏,將吸吮的節奏和力道有意減緩瞭下來,她的額頭上青筋暴露,滲出瞭一層細密的虛汗,兩腮又酸又脹,但嘴裡的動作不敢停一下。

  「冰奴,我們現在也算是合法夫妻瞭,知道人妻該做些什麼嗎?」

  石冰蘭吃完喝完,像被訓練好的那樣,雙手背後,頷首低眉的坐著,直至聽到新婚丈夫與剛才語氣截然不同的十分溫柔的問話,才唯唯諾諾的半抬起頭,「回主人的話,冰奴一定好好的相夫教子,操持傢庭,讓您滿意。」

  餘新搖瞭搖頭,冷冷道:「你隻說對瞭一半,冰奴。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隸,其次才是我的老婆。你剛才說的那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嫁給一個正常的男人後應盡的職責,而不是你這個性奴隸嫁給自己的主人後後應盡的職責。你再想想,你應該怎麼做好我的老婆。」

  石冰蘭丈二摸不到頭腦,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也搖瞭搖頭,與此同時,「叮咚」的門鈴聲響起。

  餘新對身下的石香蘭努努嘴,石香蘭知會的吐出肉棒,一扭一扭的爬出瞭狗洞。石香蘭爬出房門,餘新繼續對新婚妻子道:「我一猜你這胸大無腦的蠢奴就不知道,五分鐘之內給我吹出來,我不僅告訴你答案,而且還不會懲罰你。」

  石冰蘭深知新婚丈夫今早已經在自己體內噴射瞭四次,兩次騷逼,兩次騷洞,現在想要讓他在五分鐘之內再射出精液來,絕非易事。但身為這個男人最寵愛的性奴,她也有自己的訣竅。

  隻看石冰蘭站瞭起來,卻沒有急著鉆到桌下,反而一手鉤住昨晚才穿到乳頭上的乳環,拚命往裡面拉,另一手則拿起斟酒杯,將大約一杯酒的酒量全部都倒進瞭兩乳之間。然後,她捧著「懷裡」的酒爬到瞭新婚丈夫的跟前。

  新婚妻子一過來,餘新立馬就笑哈哈的對著乳溝喝起酒來,胯間的肉棒因感官上耳目一新的刺激迅速由半軟不硬變得聳立起來,喝完酒他還不忘在那兩團乳肉上揉捏玩弄一番,而這時他的肉棒已經徹底恢復瞭精神。

  石冰蘭勻出的一隻眼睛註意到這個變化,立馬鉆到瞭男人的兩腿之間,捧起雙乳,將男根夾在乳溝間,雙手上下左右的擠動,乳頭被擠出瞭乳汁,而露出來的肉棒,則被性感的嘴唇含著,舌頭如同一條小蛇一樣在龜頭上不斷滑動。清亮的口涎混合著粘糊糊的分泌物順著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絲,她也顧不上,隻是用力地來回擺著頭,一股勁地用力吸吮。

  「不錯,真不錯,冰奴,你真是太……太可老子的心瞭……」

  隨著石冰蘭舔弄的節奏高一陣低一陣愜意地哼哼著,她柔嫩的舌頭敏感到一陣微微的博動。

  她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向後仰瞭一下頭。果然,大股熱乎乎的漿液猛地噴瞭出來,瞬間就灌滿瞭她的口腔,她屏住一口氣,一邊蠕動著喉頭大口地吞咽,一邊讓那粘糊糊的肉棒緩緩地後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氣的時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粘液都咽下肚去。

  「好吃嗎,冰奴?」

  「好吃……主人的聖液好吃……」

  石冰蘭伸出舌頭在唇邊掃瞭一圈,確定沒有漏出什麼東西,這才敢長長地出瞭口氣,回答新婚丈夫的問話。

  接著,她又把面前那條開始軟縮的肉棒重新吞進嘴裡,吱吱地吸吮乾凈,舌頭又來回撫弄瞭幾遍,確認確實已經清理乾凈之後,才喘著粗氣將濕漉漉的肉棒吐瞭出來,「冰奴,主人說話算數,但隻給你說一遍,你自己要記牢瞭。知道嗎?」

  餘新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口氣很嚴肅,石冰蘭抬頭怯生生地看瞭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眼,點瞭點頭。

  「我娶你既不是讓你當貴太太,也不要你做什麼三從四德的老婆。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隸,因此要勤加練習服侍主人的技巧和方法,剛才你的表現就很好。其次,你作為我的老婆,要替我看好傢,要照顧好孩子,這是你身為妻子應該做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不僅有你一個性奴,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你現在是我的『大老婆』,是『正室』,你要在我不在傢的時候替我管教她們,這是你身為性奴隸人妻的職責……」

  餘新長篇大論,石冰蘭豎起耳朵把每一個字都記在瞭心裡,因為這將是她從今往後安身立命的基石。自從重新為奴後,石冰蘭發覺餘新已經很少跟自己說過這麼長一段話瞭,就算有也是與做奴隸有關的事情。其實,石冰蘭不知道餘新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法一點點改變她的精神,使之從一個獨立自主的現代女性變成如今這般唯唯諾諾,在主人面前的唯命是從的奴隸。

  說到最後最後,餘新居高臨下的問:「……記住瞭嗎?用你自己的話給主人重復一遍。」。

  石冰蘭想瞭一會兒,和聲細語的回答道:「回主人的話,主人剛才教導冰奴應該如何做好性奴隸人妻,冰奴是侍奉主人的性奴隸,冰奴是替主人看傢的騷母狗,冰奴是協助主人管教其他性奴的助手。」

  石冰蘭的答案顯然令餘新十分滿意,他從地上撿起狗鏈,扔到腳下,石冰蘭自動給自己掛上,然後把拉環交到餘新手上。餘新拉著石冰蘭從桌子下面出來,他拍拍她的臉蛋,「你果然是個好老婆,小冰!以後跟主人說話就不要用『冰奴』瞭,你現在比其他女奴要高一等,就用『奴婢』吧,古時候老婆都是這樣自稱的。」

  新婚丈夫熱情洋溢的稱贊,獨享的稱謂,石冰蘭心中更飄然瞭,她覺得自己彷佛一下從十天前的地獄來到瞭第十二天的天堂。奴婢,是啊,自己跟古時候的奴婢簡直一模一樣,但奴婢要比卑微低賤的性奴隸要好多瞭。

  石冰蘭開心的甚至落瞭淚,魔窟時的種種,過去十天訓練的種種,彷佛都成瞭過去,她終於熬過瞭一切,成為瞭這個男人的老婆,成為瞭「奴婢」,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沒有白費。

  「主人,奴婢……奴婢好高興,奴婢真的好高興,謝謝主人一直沒有放棄調教不懂事的奴婢,奴婢再也不會惹主人您生氣,奴婢會永遠乖乖的服侍您,奴婢——」

  石冰蘭的話連珠炮一樣突突出來,餘新聽得正洋洋得意,石香蘭從狗洞外面回瞭餐廳,他隻把腳塞到新婚妻子的嘴裡,然後問跪在餐廳門口的石香蘭道:「那個賤奴來瞭,大奶牛?」這間別墅位置偏僻難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餘新明確告訴過地址的人中除瞭在海外躲難的那個兄弟以外,就是臣服於自己的幾個性奴隸。

  新婚丈夫的臭腳被塞進瞭自己的嘴裡,石冰蘭不僅沒有惱火,反而嫻熟的侍奉起瞭自己主人的整隻腳。從腳後跟、腳心、前腳掌,再到每一根腳趾頭,腳趾縫隙,她的舌頭舔遍瞭每一處,哪裡含著,哪裡哈氣,哪裡要輕,哪裡要重都把握的恰到好處,對幾天前初次學習時簡直有天壤之別。

  「回主人的話,是璇妹妹來給主人請安瞭。」

  餘新享受著新婚妻子的侍奉,沉思瞭片刻,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新婚妻子說:「璇奴人現在應該是在帝都的啊,怎麼跑回來瞭?」

  他松開瞭狗鏈,把正在被新婚妻子侍奉的腳也收到瞭拖鞋裡,然後命令道:「冰奴,你去給璇奴開門。」

  主人下令,石冰蘭不敢不從,於是不情不願,別別捏捏的從餐廳裡走瞭,經過石香蘭身邊時,兩人快速交換瞭個眼神,她似乎明白瞭點什麼,走得更快瞭。

  一想到幾天前孟璇對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石冰蘭的恨意、嫉妒,甚至還有些不甘就泛上瞭心頭。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這個過去的閨蜜,知道孟璇被李天明打發到帝都瞭,她真是松瞭一大口氣。

  可是,孟璇怎麼又回來瞭呢?而且還是自己新婚後的第一天,難道這小妮子是要當著自己的面,和自己的老公無恥的交歡,以此來嘲笑自己的嗎?

  石冰蘭暗下決心,她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因為她現在是餘新的老婆,是戴著乳環的性奴隸人妻,是餘新最寵愛的女人,因為餘新才剛剛教導她,她要為餘新管理好其他的賤奴。

  這樣自顧自得想著,石冰蘭走到門口,打開瞭門。兩個女人見面瞭,看到對方的一刻都呆住瞭。

  門外的女人身材嬌小,身著99式女用警服,看起來真是英姿颯爽,眉宇間盡顯女警的幹練。

  而門裡的女人身材可要比門外的高大豐滿多瞭,門外女人雖然可以稱之為巨乳,但門內女人的一對爆乳可是沒有任何佈料遮擋,兩隻肥碩滾圓的肉球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海溝,乳肉肥嫩飽滿,爭先恐後般想擠過乳溝,這還不是差別最大的,門內女人與門外女人相差最大的她的眉宇間透著一種淫媚、騷浪的蕩意,還有穿瞭等於沒穿,刻意取悅男人的衣物與眸子裡除瞭慾望與服從外的空洞無物。兩個女人面對面站著,雖然門內女人更高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誰是獨立的女人,誰是依附於主人的性奴。

  石冰蘭和孟璇自然也意識到瞭這一點,孟璇看石冰蘭的眼神是輕視的,是鄙夷的,是不願與之為伍的。

  而石冰蘭看孟璇的眼神則是帶著三分自己過去角色被孟璇所代替的不甘心,三分自己墮落到地獄而目視仍在人間的孟璇心生的怨念,三分為奴者面對自由民的自卑,眸子的最深處甚至還有一分想要毀瞭孟璇,讓她居於自己之下地獄的黑黑暗念頭。

  無比尷尬的氣氛持續瞭一分鐘,孟璇率先打破瞭,她跨進瞭門,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石冰蘭,「你讓開,我要找主人說事情。」

  這一推可是算徹底激怒瞭石冰蘭,各種復雜的情緒交雜在一起,她肺都要氣炸瞭,快步追上瞭孟璇,死死地擋住她,高聲喝道:「站住!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孟璇紅著眼睛,蘋果臉上慍色滿滿,嘴唇顫抖瞭半天,氣得講不出話。本來她已經消氣瞭,但被石冰蘭這麼一刺激,心中對石冰蘭的怨氣又死灰復燃。她還在試圖繞開石冰蘭,向餘新提醒危險的到來。

  「不許走,我不許你再往前走!停下!停下!」

  石冰蘭見孟璇依然無視自己這個「大老婆」,情緒已經完全失控瞭,爆發般怒叫著。最後實在攔不住瞭,石冰蘭乾脆掄起瞭巴掌,準備朝孟璇的蘋果臉上抽,不料卻被孟璇先給反手抓住。

  而後孟璇也被挑起瞭鬥氣,抬起腿朝石冰蘭因激動而一晃一晃的掛著乳環的兩個奶子猛踢一腳,被打中命門的石冰蘭立刻悶哼著向後翻跌瞭下去。孟璇解氣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石冰蘭,頭一仰,小聲自語:「賤女人!活該!」

  石冰蘭聽見這句輕薄自己的話,憤怒到瞭極點,便成瞭哭泣,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在抽噎的間歇還呼喚著一直坐山觀虎鬥的餘新,「嗚嗚……嗚……主人……嗚……您……要為……奴婢……主持公道啊……奴婢……」

  孟璇看著在地下嗚咽的石冰蘭,對這個女人所有的好感頓時全無,認定這女人已經跟自己從前的上司石冰蘭風馬牛不相及瞭,也懶得理她。畢竟她一大早坐第一班飛機回F 市可不是來跟石冰蘭打架的。她現在隻想著趕緊將那陰險的「生日禮物」轉交給餘新,這樣就可以提醒餘新為危險的到來做好準備瞭。

  隻顧著向前走,孟璇根本沒註意到餘新的身軀已經擋在瞭前行的路上,一米五六的個子撞到一米七八的個子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撞倒在地。

  石冰蘭見到餘新終於來瞭,簡直就像是找到大救星一樣,連滾帶爬的到瞭餘新腳邊,兩臂緊抱著他的大腿,驚魂不定的在自己主人的身邊喘息,淚流滿面的她繼續訴著苦「主……主人,這……這賤奴她踢奴婢的淫肉,這賤奴不聽奴婢的話……不聽奴婢的話……」

  餘新愛憐的看著腳邊的新婚妻子,又看瞭眼一臉愕然的孟璇,沒好氣的說:「跪下,賤奴!」

  孟璇聽到石冰蘭的話,又見到餘新的反應,知道自己又闖禍瞭,趕緊跪在瞭餘新面前,但嘴裡說的還是原先準備的臺詞,「主人,我今天早上趕著從帝都回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您說……」

  沒等她娓娓道來事情的來龍去脈,餘新就叫停瞭孟璇的話,「住嘴,賤奴!有什麼事情比冰奴還要重要?你竟然敢踢我老婆,你把你自己當成什麼瞭,刑警隊隊長?」

  孟璇看著餘新,蘋果臉紅通通的,繼續為自己辯解道:「主人,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是她先——」

  石冰蘭見縫插針,沒等孟璇把話說完整,就惡人先告狀瞭,「是……嗚……是這賤奴先踢我,她還罵奴婢是賤女人,主人,奴婢不要活瞭……嗚嗚……嗚……不想活瞭……」

  餘新見狀,先高聲喝令孟璇道:「你先閉嘴,璇奴!」然後,他蹲下來安慰起新婚妻子來,「小冰,不哭瞭不哭瞭。乖啊,聽主人的話。每一次你不聽話的時候主人都會做什麼啊?」

  石冰蘭被新婚丈夫一步步引導著回答說:「……嗚……會……懲罰……奴婢……讓奴婢懂規矩……」

  餘新的聲音很溫柔,可是內容卻無比荼毒新婚妻子的靈魂,「那現在璇奴不聽話頂撞你這個『大老婆』,你應該怎麼替主人管教這賤奴啊?」

  「……懲罰……要懲罰這賤奴……」石冰蘭脫口而出,連刻意發出的嗚咽都沒瞭。

  餘新欣慰的看著新婚妻子,吸瞭幾口溢出的奶水,又用手幫妻子擦瞭擦眼淚,湊到她耳邊說:「冰奴,想要鞭子來鞭打這賤奴嗎?」

  此話一出,石冰蘭立時破涕為笑,對著新婚丈夫點點頭,又對著被勒令禁言的孟璇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冷笑,然後便一頭紮進瞭丈夫溫暖的懷抱。

  孟璇被這笑容搞得全身俱寒,恍惚間看到瞭魔窟時被楚倩在鞭打和虐待自己時的冷笑。——色魔,你先毀瞭香蘭姐,現在又毀瞭石姐,你不是人!

  熱臉貼瞭個冷屁股的孟璇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這麼火急火燎的趕回來,為的竟然就是保護這一對狗男女,自己真的是太傻瞭,太傻瞭!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趁現在還能走,趕緊走吧!免得被這對狗男女殘害!

  她趁著餘新不註意,一下瞭跳起來,立刻百米沖刺的速度往外面跑。餘新看到這一幕,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後面走著,他知道這小女警是跑不出自己傢門的,因為那裡還有把門的呢!

  果不其然,孟璇滿心期待的跑到瞭房門前,就要伸手開門,逃之夭夭,忽然屁股上被咬瞭一口,「嗷!誰在咬我,好痛啊!」咬她的人是守在門口,一躍跳起的石香蘭。

  孟璇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一下子搞亂瞭陣腳,好不容易掙脫瞭死咬著大腿的奶牛石香蘭,一個悶棍打又打在她的後腦勺上,兩眼一黑,倒地不醒瞭。

  襲擊她的人自然是餘新,隻看他一手拿鐵棒,一手牽著石冰蘭,擊暈孟璇後淡然說:「賤奴,想跟自己的主人玩捉迷藏,呵呵,又一個胸大無腦的『第一警花』。」

  在餘新身邊的石冰蘭目睹整個過程,不僅沒有絲毫不悅與憤怒,反而無比滿足和享受,自己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主人能為瞭自己而出頭,還將懲罰的機會留給自己,她已經打算將老帳新帳一起算瞭!

  孟璇的嬌軀被架在瞭男人的肩膀下,上瞭三層,進瞭書房,又通過書房的密道進入瞭地下室,漆黑之中餘新與石冰蘭的得意笑聲出奇的一致……

  ***************

  不知過瞭多久,孟璇昏昏沉沉的睜開瞭眼睛,隻感到光線亮的刺眼,不由得又閉瞭起來,同時大腦一陣輕微的沉重痛感,這是輕微腦震蕩的後遺癥。——糟糕!我被主人抓回來瞭,我這是在哪?

  心裡閃過這個念頭,孟璇再次想要睜眼,並且下意識的伸手去遮擋過強的燈光,但是胳膊卻不聽使喚瞭,她奮力使勁瞭幾次還是無濟於事,發覺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死死固定住瞭,不但如此,連頭帶整個身體也都無法動彈。

  ——這裡……這裡是調教室!完蛋瞭,完蛋瞭!我該怎麼辦,要被打死啦!

  這個令孟璇心有餘悸的調教室,可以說是整間別墅裡最特殊的地方。顧名思義,調教室就是專門用來調教虐待女人的房間,在這間一百五十平米的偌大房間裡,餘新傾其財力購置、定制、自制瞭數以百計的性虐工具,從最尋常普遍的馴馬鞭、九尾鞭、電椅到最駭人聽聞的酷刑婦刑工具一應俱全。

  當餘新買下這間別墅後,第一個改造的就是這間原來用做酒窖的地下空間。房間的墻面,地板,天花板遍佈機關,使得他可以用任何一種方式去虐待女人,大量無死角的攝像頭則可以保證將房內發生的一切清晰無比的記錄。

  孟璇的雙眼終於逐漸適應瞭強光,她面前擺瞭一面鏡子,看清楚自己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透過鏡子,她發現原來自己被鎖死在一個鋼架上。鋼架的前兩根樁子上端架著一塊足有兩米長的寬大厚實的木板。木板的中間有三個空洞,中間一個大,有碗口大小,兩邊的兩個小一點,還不到一個拳頭大。她的脖子被枷在中間最大的空洞裡,兩隻手則被枷在兩邊的空洞裡。

  因為木枷的高度隻比腰高一點,她必須把腰腰彎成九十度,兩隻腳才能踩到地上,從腳腕處傳到大腦裡的冰冷感覺中她知道就連自己的腳也被腳鐐鎖死。於是,小女警孟璇就隻能裸著身子,彎著腰、撅著屁股、岔開著腿站在那裡,無論是四肢還是頭都動彈不得。

  她的視線中出現瞭餘新的身影,還有緊隨其後碎步前行的石冰蘭。餘新走近瞭,他抬起孟璇的頭,「主人現在再給你一個機會,璇奴。向冰奴好好道個歉,冰奴說不定會饒瞭你這賤奴。」

  孟璇費勁的抬眼看瞭看從餘新身後緩緩走出的石冰蘭,她手裡拿著一條長鞭,不是SM遊戲時常用的九尾鞭,而是一條實實在在的馴馬長鞭。她一看就慌瞭,知道自己無論求情與否,自己被鞭打肯定免不瞭瞭,而且懲罰者還是過去的上司,現在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石大奶。

  石冰蘭面無表情,但心中卻很猶豫,也很無助,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孟璇會不會更恨自己,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在魔窟時楚倩懲罰自己時的畫面,那種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樣子令她深惡痛絕,如今自己也要做這樣的角色瞭嗎?

  孟璇現在後悔極瞭,明明知道石大奶記著自己的仇,幹嘛要去惹她,今天回來明明是要做正事的,何以至此?她的眼球轉瞭三圈,又想起在魔窟時自己與石冰蘭一同被楚倩鞭打的經歷,還是決定試一試求情這條路,「石姐,小璇錯瞭,那天不該踢翻你的飯,今天也不該踢你,小璇不該跟你頂嘴,你大人有大量,看在過去我們一起的份上,就跟主人求求情,小璇再也不會頂撞你瞭,真的,求求你瞭,石姐!」

  聽瞭孟璇的話,本來還在猶豫不決,心神不定的石冰蘭反倒是豁然開朗瞭。

  如果不是這個小女警與餘新聯手,現在蘇忠平也不會死,自己更不會落入這黑暗的深淵去,看著她全身都被固定在這鋼架上,那份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不惜說假話的諂媚模樣,真是讓她厭惡極瞭!

  終於,石冰蘭把長鞭攥得更緊,直接向小女警孟璇翹起的屁股揮去,「賤奴,還在狡辯!我今天就要替主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兩個女人一個挺著腰,一個彎著腰,自然而然的就分出瞭高低。被鞭打的女人從挺著腰的女人視角看去,是那麼卑微,那麼低賤,而挺著腰的女人從被鞭打的女人視角看去,是如此高大,如此威風。

  新仇舊恨,身體的疼與心中的痛交織在一起,孟璇的恨意更甚瞭,她開始破口大罵,「石大奶,你這不知廉恥的臭婊子,你搶走我的王宇,你又搶走我的主人,我死瞭你就高興瞭是不是,你打吧,打死我,你打死我最好!」

  石冰蘭沒有回嘴,直接回瞭手,一鞭接著一鞭,抽在孟璇的背、臀、甚至還故意往陰部的位置抽打,她臉上的表情也由第一鞭時的不忍與心疼變成冷漠的旁觀,再由冷漠的旁觀變成惡狠狠的仇視,最後變成瞭輕蔑的鄙視。

  隨著她情感態度的變化,長鞭揮舞得越來越快,淺紅色的鞭痕已經遍佈孟璇的全身,由於這條長鞭是馴馬時所用的工具,所以被它鞭打時,被鞭打者所承受的疼痛是九尾鞭鞭打帶來疼痛的數倍。

  即便是這樣的劇痛,憋紅瞭蘋果臉的小女警孟璇還是強忍瞭下來,一言不發,也不躲閃石冰蘭的任何一遍,她已經不再破口大罵瞭,隻求讓這打上癮瞭的賤女人滿足,讓自己早一點脫離這酷刑。

  誰料石冰蘭早就看破瞭孟璇的想法,走到她眼前,把木枷的上半部分費力取下來,然後和顏悅色的攙扶著小女警孟璇從鋼架上走下來,就在孟璇以為酷刑終於結束之際,石冰蘭趁著孟璇不留意,一腳狠踢在孟璇的乳房上。

  她冷笑一聲,趾高氣揚的看著狼狽倒地的小女警,沖她吐瞭一口唾沫,然後說:「賤奴,不教訓你你永遠都學不會規矩!」。

  除瞭用嘴羞辱小女警,石冰蘭還拎起瞭孟璇腳腕上的腳鐐,逼迫她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翹起。然後,她學著在魔窟裡新婚丈夫要求自己學習的影片,模仿著「女王」教訓「女奴」的樣子,一手揮舞長鞭,一腳踩在小女警的翹臀之上,威風極瞭,儼然變成瞭一個嚴厲的女王。

  石冰蘭還是不滿足,她想要聽到小女警孟璇的痛苦,她下瞭決心,一定要一勞永逸的讓這自以為是的小女警知道自己的厲害,她喘呼呼地收瞭鞭子,猛地想起瞭一個新婚丈夫在魔窟裡調教自己時的絕招。

  石冰蘭嬌媚的面容展現出從未有過的淫邪之態,蹲下身子,把那長鞭的另外一頭,狠狠地捅進瞭小女警孟璇的菊門之內,鉆心的疼痛感傳遍瞭孟璇全身,她終於受不瞭,「啊……痛啊……好痛啊……不要瞭啊……璇奴錯瞭……錯瞭……再也不敢瞭……」

  小女警的痛苦沒有引起石冰蘭一絲一毫的同情心,她不僅沒有停手,反而從菊門裡拔出鞭子,將「關照」的重點放在瞭陰部和尿道口,鞭鞭見血,打得小女警嫩肉亂抖,忽然屁股一動,尿道口一顫,竟然噴出一股尿液來。

  孟璇羞恥無比地放聲大哭起來,尿液卻不聽話地源源不斷撒出。石冰蘭尖聲大笑起來,看著小女警被自己抽打教訓到失禁,心裡不知有多爽快,連日來的苦楚在這一瞬間全部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施虐時的快感。

  僅僅一次,石冰蘭就愛上瞭這種感覺,這種大權在握的感覺真是太爽瞭。

  孟璇想不通,想不通為什麼石冰蘭要如此惡毒的摧殘自己,雖然最近她們的確關系不佳,但自己和石冰蘭在刑警總局時一直是好同事,好閨蜜。她不知道石冰蘭做的這樣不留餘地,究竟是狐假虎威,想要借男人的鞭子立自己「大老婆」的威,還是真的那麼恨自己。

  坐在不遠處的餘新,正瞇縫著眼睛,註視著新婚妻子的一舉一動。他的手上拿著從小女警孟璇的警服中找到的一個精致小巧的玻璃瓶,造型十分別致,像是香水瓶,又與西遊記裡的觀音玉凈瓶有幾分相似,裡面裝滿瞭淡紫色的膏體,還散發出奇怪的香味。

  餘新掐算著時機,覺得是時候瞭,把那玻璃瓶裝進口袋裡,走到新婚妻子身前:「小冰,你現在明白瞭吧?隻有懲罰才能教會性奴隸什麼叫規矩。」

  石冰蘭立時跪倒在男人腳下,兩手高高舉起,上面放的是長鞭。餘新接過鞭子,扔到一邊,然後把新婚妻子扶起來。石冰蘭雙手立馬就抱住瞭新婚丈夫的脖子,主動將舌頭送入瞭丈夫的口中,與唇舌做著最親密的交流,還刻意發出甜美的哼聲。

  「主人,奴婢現在才知道您為什麼要鞭打冰奴,不乖的女奴就是要狠狠的懲罰,她們才能學會聽話。」

  標準的法式長吻結束後,石冰蘭開瞭腔,嗓子眼裡發出令任何男人都會銷魂蝕骨的聲音,如叫床般糯軟,連最老練的妓女也比不過這股騷浪勁,男人沉吟瞭一下,「呵呵,知道主人的用心良苦瞭?告訴我,你決定還要怎麼懲罰這賤奴。」

  石冰蘭撲通一下,再次跪地,低下頭先是用嘴吻瞭一下男人的腳面,才抬頭深情的凝望著男人,說:「奴婢不敢擅自決定,請主人下令。」

  「你就不要問我瞭,以後這樣的事情,都是你這個做老婆的責任,剩下四個性奴的獎懲都是你說瞭算,管得不好瞭我自然會責罰你。」

  「感謝主人對奴婢的信任,奴婢一定盡心盡力,協助主人把這些賤奴調教好,讓她們和奴婢一起伺候您。」

  回應瞭男人的話,石冰蘭再度站起來,不過並沒有拿起扔在一邊的鞭子,而是從房間內的調教工具箱中取出一對手銬,「賤奴,站起來。」

  石冰蘭的命令簡單而明確,筋疲力盡的孟璇使出身上最後一點力氣,晃晃悠悠的站著,神情恍惚,石冰蘭將她的兩隻胳膊都抬起來,把兩隻手用手銬拷在一起。

  「主人,奴婢決定將這不守規矩的賤奴吊在調教室一下午,以警示她忤逆主人的下場。」

  石冰蘭用眼神徵詢著男人的同意。

  「嗯,這樣子做很好,有瞭這樣嚴厲的警示,下次璇奴一定會學乖!」

  有瞭新婚丈夫的同意,石冰蘭的動作更積極瞭,抱起孟璇的身體,把手銬與天花板上墜下的掛環鎖在一起,孟璇就這樣被吊在瞭潮濕陰冷的地下調教室。

  孟璇疲倦的身體已經到達極限瞭,被吊起來沒多久,上下眼皮就合攏瞭,耳朵裡男女交歡的浪叫聲、鼻子裡吸入的性臭味與全身的疼痛感都從腦海中消失瞭……

  ***************

  晚上八點,林中屋,一層大廳。

  璀璨的水晶吊燈下,正對著吊燈的彩色玻璃圓桌被強光照射的琉光溢彩,圓桌邊有四個椅子,四個椅子上面均跪著一個女人。每個女人的心情都忐忑不安,大廳內的壓抑而緊張。

  在圓桌前的不遠處擺放著一個旋轉高背椅,椅背對著圓桌,四個女人誰都無法看清坐在高背椅上的人。不過她們卻都知道坐在椅子上的人會是誰,那個人是她們的主人——「變態色魔」餘新。

  自從她們向這個餘新低下頭顱,臣服於惡魔後,每周都有一天她們需要為餘新集體侍寢,在侍寢之前她們就會以這樣的方式等待餘新的到來。

  「各位姐妹,今天主人不在傢,是我拜托主人請你們來的。」

  椅子還未轉過來,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聲音就先到瞭。這不是她們主人的聲音,這是石冰蘭的聲音,四女原本平靜的俏臉驟然失色,嘴張的大大的,一時間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

  椅子轉瞭過來,坐在那上面的人果然是石冰蘭,她穿著一身SM女王裝,張開的雙腿間露出濕淋淋的陰戶,其餘幾女按照規矩渾周身赤裸,才剛被「釋放」的孟璇身上更是傷痕累累,鞭印處已凝結成血塊,看著真是觸目驚心。石冰蘭環視瞭一圈,意味深長的說:「看來各位姐妹都很驚訝。不過沒關系,你們以後會習慣的。」

  飛揚跋扈的話音落下,跪在椅面的四女中林素真與蕭珊相視,孟璇的蘋果臉氣得通紅,石香蘭毫無表情,她們心中都做著自己的盤算與猜測,因而誰也沒對石冰蘭的話加以回應。

  林素真母女相互之間共同的思緒是對石冰蘭的鄙夷,對她才剛剛得勢就如此囂張的極端厭惡。孟璇幾小時前才更被石冰蘭狐假虎威的折磨過,與石冰蘭的積怨因此而更為深厚。至於石冰蘭的姐姐,精神早已高度奴化的奶牛就沒有那麼大的精神觸動瞭,要說有也是對妹妹終於實現心願的欣慰。

  半分鐘後,年輕氣盛的蕭珊刺破瞭大廳中詭異的寂靜,「石大奶,你是個屁呀!還敢坐在乾爹的椅子上。大傢走瞭走瞭,真沒意思!有些人啊,求著乾爹把自己娶瞭就在這兒丟人現眼,我都替那人害臊!」

  石冰蘭聽見蕭珊的話,然後一臉無所謂道:「既然這樣,那我與各位姐妹也就沒什麼情誼好敘瞭。」然後,她毫不顧忌的扒開瞭自己的大小陰唇,把指頭捅進去沾瞭些淫水,放到嘴裡嫵媚的開始舔弄,滋滋作響。

  蕭珊的母親林素真越想越不對勁,從今天接到電話時餘新的口氣,進別墅後長久的等待,還有石香蘭、孟璇相較於她們母女更為淡定的反應,太不正常瞭,就好像,就好像是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瞭一樣!

  想到此處的林素真趕緊拽瞭拽身旁的女兒蕭珊,沖她擠擠眼睛,示意女兒言多必失。但蕭珊對母親善意的提醒似乎不以為然,已經從椅子上下來,有恃無恐的走到石冰蘭面前,「臭婊子,你趕緊從乾爹的椅子上滾下來,然不要我有你好看的!」

  石冰蘭像是看不見她,低頭玩著自己胸前的金色乳環。蕭珊見狀,正準備親手把石冰蘭從主人的椅子上拽下之時,餘新的聲音從樓梯口遠遠的傳來,「珊奴,你再敢動一下,老子把你的腿打斷。」

  蕭珊懼怕的呆站在原地,而包括石冰蘭在內的其餘四女,則全都溫順地跪瞭下來,匍匐著靠近他,從石冰蘭開始依次親吻瞭餘新的腳背。

  他揮揮手叫她們起來,心中強烈的滿足感。雖然這些女人並不是第一次這樣「迎接」他瞭,但每一次他都會為此感到相當滿足。不過,今天這場「傢庭會議」的主角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新婚妻子。

  「都坐回去吧。我今天提前回來是陪小冰的。」

  餘新坐在那張高背椅上,而他的新婚妻子則默默地低著頭走到他身邊,乖巧的坐進瞭他的懷中。石冰蘭表現得極為小鳥依人,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豐滿的雙乳緊緊頂住男人的胸膛,向新婚丈夫獻上瞭一個香甜的熱吻。

  其餘四女目視此情此景,算是徹底明白瞭。

  石冰蘭現在已經是餘新在法律上唯一的女人,也是餘新最寵愛的性奴隸,與十幾天前那個失魂落魄走投無路的女人截然不同瞭。她們今後的生活將因為這個改變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甚至是下一秒鐘,石冰蘭都可能會為剛才她們的表現而刻意報復。

  蕭珊更是緊張和恐懼的流汗不止瞭,她才意識到自己犯瞭多大的錯誤,餘新剛才命令她不準動,伸出一半的手臂已經酸瞭。——石大奶一定會報復我的,這一次,上一次,還有上上一次,還有在咖啡館……怎麼辦……?

  餘新的一隻大手肆意揉捏把玩著新婚妻子的乳球,看瞭眼在椅子前一動不動的蕭珊,柔聲道:「小冰,剛才珊奴犯瞭錯,頂撞謾罵你,你應該怎麼處理?」

  石冰蘭抖瞭抖自己的大奶子,千嬌百媚的聲音道:「老公,那賤奴罵奴婢是個屁,那您說奴婢是什麼啊?」

  餘新一手拉過左乳的乳環,用嘴巴咕嚕咕嚕的吸瞭幾口奶水,樂哈哈的說:「你是什麼?哈哈,你是老子的大奶娘,是老子的老婆,是老子最愛的大奶性奴。」

  石冰蘭引著新婚丈夫說瞭這話,任男人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揉捏,摳弄,然後對蕭珊洋洋得意道:「珊妹妹,現在知道你冰姐姐是什麼瞭吧?跪著吧,這麼會兒你胳膊都酸瞭吧。」

  蕭珊趕緊從「靜止」狀態恢復,雙膝跪地,兩眼怯呼呼地看著石冰蘭,忐忑不安的心情如一個正在法庭上等待判刑的殺人犯。——該死!該死!我的嘴怎麼老是惹麻煩,你可害死我瞭!

  「珊奴,我念你以前勸我到主人身邊有功,剛才又不懂規矩,就在這裡教育教育你。你要是在我教育你時乖乖地聽話,咱們之間的恩怨從此一筆勾銷,要是再亂說話亂動,我就把你的騷逼用線給縫上,懂嗎?」

  石冰蘭說完這番話,才發覺自己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已經跟新婚丈夫如此相似。蕭珊如沐大恩,接連朝著石冰蘭磕頭,嘴裡不停道:「珊奴……珊奴一定乖乖地,乖乖地……」

  餘新放開瞭新婚妻子,石冰蘭悠悠然地從椅子上走下來,用腳摳弄著蕭珊的陰蒂,「小騷貨,沒弄幾下就淌水瞭,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母狗?」

  蕭珊像霜打瞭的茄子泄瞭氣,灰溜溜地低著頭,「是……是母狗。」

  蕭珊順著石冰蘭的話,大氣不敢出一下,其實她怕的不是石冰蘭,而是石冰蘭的新婚丈夫,自己的乾爹和主人餘新。可現在這兩者之間有多大區別呢?孟璇在一旁冷眼觀望著,她今天可是親身體會瞭「女變態色魔」的淫威。

  蕭珊的母親林素真現在心都要到嗓子眼裡去瞭,寶貝女兒不知被接受怎樣殘酷的虐待,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她想過跪在餘新面前求情,但身處宦海多年的她很快就明白餘新這是在利用她的女兒,求情根本無用。

  「好,那我就叫你永遠記住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石冰蘭與餘新交換瞭個眼神,餘新拍瞭拍手,又沖石香蘭做出瞭個手勢。其實,餘新與石冰蘭今天下午在調教室內一番雲雨後,早已商議好今天的這出戲的「劇本」。無論是誰趕冒頭,都會被槍打出頭鳥,此舉在於立威。

  石香蘭接到手勢,識趣地從椅子上爬下來,半響,哼哧哼哧的拖來一個小號的炭盆,裡面還放著兩支炙得火紅的烙鐵。石冰蘭把那兩支烙鐵抽瞭出,抬眼看向新婚丈夫,隻等丈夫點頭。

  孟璇全想明白瞭,以前還有石冰蘭與餘新作對,而現在石冰蘭變成瞭「冰奴」,包括她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好日子過瞭,餘新想要的已經不僅僅是占有她們的肉體瞭。

  餘新看瞭看石冰蘭手裡的烙鐵,淡淡說瞭聲:「小冰,隨你怎麼弄,這騷貨罪有應得。」

  石冰蘭二話不說,正要按下去,蕭珊抬眼看到灼熱的烙鐵,還有上面屈辱的字,本能的想要逃開,卻被石冰蘭一腳腳又給狠踢瞭回去,遍體疼痛。

  「啊……!」隨著隨著蕭珊一聲慘叫。一股青煙漂起,大廳裡慢慢開始彌漫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伴著一陣磨人耳鼓,「嘶嘶」的烙鐵灼烤油脂的聲音,讓大廳裡的女人個個不寒而栗,渾身發麻。

  片刻,石香蘭拉走瞭炭盆,蕭珊早已痛暈瞭過去。隻見她雪白而高翹的兩片臀肉上,血淋淋翻著刺目的兩個紅字,「母狗」,這烙印的字雖隻有寸許見方,但卻終生難以抹去。

  其餘三女早就目不敢視,低著頭,彷佛要受刑得是自己,天性善良的石香蘭與林素真甚至落瞭淚。

  面目最為鎮定的小女警孟璇,這一場景給她的心裡留下的刺激卻是最大的,想到她今天的經歷,還有蕭珊被打上的烙印,這一切都讓她看明白瞭。說來其實也怪她自己,實在不應該在那晚失口告訴餘新石冰蘭的消息,要不然石冰蘭也不會回到餘新身邊,搖身一變成瞭助紂為虐的「冰奴」原先是餘新最大對手的石冰蘭消失瞭,餘新這個變態色魔的野心與慾望已更加膨脹瞭,他遲早會再次出山的。

  於是,她將原先急匆匆趕回來想要吐露的危情咽瞭回去,決定讓那危險悄然來臨,早一天解脫餘新的束縛,她就能早一天開始新生活,再也不會被男人,或女人像玩具一樣的玩弄,被虐待,被摧殘。

  孟璇記得上警校時讀到過一句話,「堡壘都是從內部被攻陷的。」她決定瞭,決定將那個陰險的新婚禮物送給這對色魔夫婦,做他們的掘墓人,而不是與他們一同被埋入墳墓。

  一——對不起,石姐。對不起,主人。他們太強大瞭,你們太慘忍瞭,你們死定瞭,小璇不想跟著一起死。

  石冰蘭的一瓢冷水將蕭珊激醒瞭,她感受到臀上的陣陣灼燒般的刺痛,抬眼看看高高在上的石冰蘭。石冰蘭淫邪的沖蕭珊一笑,「回去吧,在椅子上跪著去。」

  蕭珊回過頭去,漠然地跪在原先的位置上,不再說話,眼球也不再亂轉,眸子裡沒有一點活人的靈性。

  至此,石冰蘭心滿意足的走回餘新身邊,餘新指瞭指胯間的巨物,石冰蘭立即順柔的跪在瞭他的兩腿之間,吐出一點丁香,一閉眼就舔瞭上去。

  「你們幾個……相比剛才也看到瞭。小冰她現在是我的老婆,也是你們的女主人……在這個傢裡,我最大,小冰第二,你們見瞭她要尊稱她為『夫人』,除瞭服從我的命令以外……也要服從夫人的命令。都聽明白瞭嗎?」

  隨著石冰蘭賣力的吸吮,餘新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岔開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瞭石冰蘭近乎全裸的上身。過瞭一會兒,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伸到新婚妻子的胸前,撈起一隻肥嫩豐滿的乳房,又開始放肆地揉弄。

  事已至此,其餘三女紛紛點頭,示意自己的主人已聽明白話。隻有孟璇眼圈直轉,她的大腦正高速運轉,在編造一個足夠真實的謊言,以求繼續麻痹欺騙餘新,讓他繼續沉浸在變態的肉慾之中。

  「聽明白就好……接下來,你們的女主人還要話要說,等著。」

  石冰蘭幾乎全裸的身體已經不受大腦支配瞭,隻是一個勁地前後搖擺,變成瞭嘴裡那根巨物的奴隸。忽然,她清晰地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在微微地博動,她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瞭,趕緊深吸一口氣,嘴唇緊緊裹住粗硬的肉棒,等候著它的噴發。

  誰知被她深深含在嘴裡的肉棒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巨大力量牽引著倏地撤瞭出去,她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呼地一下,一股溫熱腥騷的濃漿就撲面噴到瞭她的臉上。

  石冰蘭的身體一下就僵住瞭。她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按照她就教導的規矩,主人的「聖液」必須一滴不剩的吃下去,現在精液噴瞭她一臉,還順著高聳的鼻梁慢慢地淌下來,越過嘴唇,淌過下巴,忽忽悠悠地掛到瞭她豐滿白嫩的胸脯上。這可該怎麼辦,自己的主人究竟意欲何為?

  餘新著粗氣,邪惡地看著眼前這張掛著精液的嫵媚俏臉,手裡端著粘糊糊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粘濕的嘴唇上碰瞭碰。石冰蘭僵硬的身體好像一下驚醒瞭,趕緊張開嘴,重新把新婚丈夫的肉棒吞進嘴裡、唇吮舌舔,仔仔細細地把上面的精液清理乾凈。

  她一邊吱吱地舔吮不止,一邊偷眼觀察男人的表情。男人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餘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柔韌的香舌的舔舐下慢慢軟縮瞭下來。用力向外一拉,把肉棒拉瞭出來。

  看看已經被新婚妻子舔的乾乾凈凈的肉棒,他滿意地笑瞭,指著石冰蘭慘不忍睹的俏臉道:「冰奴,這可是頂級的天然護膚品,千萬不要浪費瞭哦!」

  石冰蘭一愣,馬上明白瞭男人的意思,舌尖伸出唇外快速地舔瞭一圈,垂下眼簾地上答道:「是……」說著舉起雙手,把一條一縷的粘液在臉上勻開,細細地揉抹瞭起來。

  她被那股越來越強烈的腥騷的氣味熏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臉上慢慢地形成瞭一層硬殼,連表情都僵住瞭。可自己的主人不發話她也不敢停下來,隻是用粘糊糊的雙手不停地在臉上揉搓。

  餘新看著新婚妻子反射著亮光的臉頰笑嘻嘻地指著她高聳的胸脯說:「小冰,這裡還有哦,不要忘記瞭。」

  石冰蘭心裡先是一松,馬上又是一緊,點點頭道:「是,主人。」說著雙手捧住自己巨大而柔軟的雙峰,劃著圓圈揉搓瞭起來。

  餘新臉上露出瞭滿意的笑容。他湊近妻子的臉,「可以瞭,現在給你的姐妹們講講你想要的新規矩吧。」

  於是,石冰蘭就這樣站瞭起來,費勁張開因為滿臉腥臭的精液而僵住的嘴巴,喘瞭幾口氣,「經主人恩準,今後你們這些性奴來傢裡向主人請安,伺候主人入寢,接受主人的調教,都必須先得到本夫人的同意。」

  餘新一臉壞笑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他就是要用這種方法告訴這大奶性奴,即使她在其他性奴面前可以頤氣指使的隨意打罵,但她在自己面前永遠都是一個要把精液塗滿臉和奶子的低賤性奴。

  同時,這樣的方法也可以令她將在自己這裡所遭受的一切加以數倍轉加給其餘幾女,令她對自己更加離不開這種權力,對自己更加忠心,更加卑賤的取悅和伺候自己,因為自己是她獲取這樣無上特權的唯一來源。

  「夫……夫人,賤奴今天早上特地趕回來,是想給您送新婚禮物,請您允許賤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詞語來形容自己,說話的語氣也卑微到瞭極點,她知道石冰蘭現在一定對這一套阿諛奉承很是高興。

  果不其然,石冰蘭臉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斷瞭孟璇的闡述,對她親切的口氣連稱呼都改瞭,「小璇,你果然心裡有我這個夫人,禮物在哪呢,趕快給本夫人拿來看看。」

  餘新嘿嘿一笑,從兜裡掏出一個香水瓶來,朝孟璇揮揮手,又拿著瓷瓶在石冰蘭眼前晃瞭晃,然後道:「小冰啊,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裡找到的。你看看你喜歡不?」

  這時候,孟璇也已經到瞭餘新跟前,她垂頭細語道:「主人明鑒,這裡面裝的是龍舌蘭,產自西部。隻需要在私處抹上一點,夫人伺候主人會更賣力,主人寵幸夫人時也會更威猛。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個朋友送給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是喜歡,就請收下這份禮物吧,這是璇奴的一點心意。」

  石冰蘭一臉興奮,而餘新卻將信將疑的繼續問孟璇道:「不對,璇奴。你今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給冰奴送這禮物吧,要不你怎麼會跟冰奴打起來。你一定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孟璇一下子慌瞭陣腳,她剛才隻顧著回想古裝電視劇裡奴婢怎麼討好主子瞭,忘記自己早上確實說過「非常重要的事情」之類的話語,她一下愣住瞭,講不出話來。

  餘新認真瞭起來,可新婚妻子卻纏著他,嘴裡發著嗲,「主人,冰奴想現在就試試這東西,您先恩準奴婢收下禮物,再問璇奴好不好嘛?」

  餘新一巴掌摔到石冰蘭臉上,高聲喝道:「騷貨,閉嘴!沒看見老子在問正事嗎,發騷瞭滾到一邊自摸去!」

  石冰蘭被男人這麼一呵斥心本涼瞭一半,又聽見男人允許自己自摸,繃著委屈臉,心裡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著兩個金屬乳環,開始揉弄起瞭自己胸前的兩團肥膩的乳肉,把把自己揉搓的氣喘籲籲、滿臉通紅。覺得渾身的熱流又開始四處流竄瞭起來,下面忍不住發熱、濕潤瞭起來。

  這邊餘新還在逼問孟璇,孟璇思前想後,終於急中生智,找到瞭個方法,假話中摻著真話,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說,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夫人的母親……」

  「快說,還有什麼!」

  又被逼問瞭一遍,孟璇才娓娓道來:「是墓地,孫傢墓地。璇奴有一個同事,昨晚告訴璇奴,說孫傢墓地一個禮拜前被人炸掉瞭,附近村民報瞭案地方上一直查不出結果,這才交到市裡的總局。所以璇奴才這麼急著回來。」

  「我操他娘的,誰他媽的這麼缺德,那裡面還有老孫頭呢!」

  餘新氣得破口大罵,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後會這麼生氣,老孫頭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長輩,他今天能有這一切全部都是老孫頭的犧牲。

  「璇奴,你還知道什麼。你們局裡面調查出什麼結果沒,是誰幹的,老子要去親自把那傢夥給廢瞭!」

  孟璇搖搖頭,無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 市,帝都那邊好不容易請瞭假,估計明天還得回去,除瞭這些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餘新在大廳裡走來走去,滿肚子的火氣越積越多,怒火中燒的他真想現在就沖到墓地裡去看看情況,身後突然冒出瞭石冰蘭。原來,在過去幾分鐘裡,石冰蘭已經偷偷要來瞭那瓶龍舌蘭,抹在瞭自己的陰戶處。

  餘新一扭頭,立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氣強烈的吸引住瞭,怒火消解瞭,腦子裡隻剩下肉慾。他彎下腰,右手伸進新婚妻子的胯下,並起兩根手指,向著大腿根處的淫穴就插瞭進去。石冰蘭見丈夫的手伸進瞭自己的胯下,趕緊挺腰岔腿。氣還沒有喘勻,兩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進瞭她的淫穴。

  石冰蘭頓時覺得渾身燥熱,心裡發慌。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在丈夫的摳弄下高聲呻吟著,接著,她就聽到瞭下面傳出的咕唧咕唧的水聲,簡直就像是發洪水一樣的淫液不斷流出。

  她高興極瞭,這東西果然跟孟璇說的一樣,隻是擦瞭那麼一點點,就能讓自己的身體如此淫蕩,讓餘新瞬間脫離怒火,簡直就是天賜之藥。

  餘新更是被全面激發起瞭肉慾,肉棒已經暴脹到瞭極點。他像狗一樣把自己胯下的入珠肉棒粗魯的再次插進瞭石冰蘭早已濕滑不堪的淫穴之中。

  在所有女人面前,餘新已由人轉為野獸,就在大廳的地板上,對高高翹起屁股的新婚妻子一個勁地操縱著她光溜溜輕飄飄的身體不斷地上上下下,讓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火熱滑膩的蜜穴中愜意地進進出出。他能夠感覺到,那繃得緊緊的肉洞在一次次歡快地收縮,一股股熱流在不停地沖擊著抽弄不止的肉棒。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也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兩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幾乎同時戰栗著癱軟在瞭一起,一股火熱的洪流勢不可擋地充滿瞭石冰蘭的淫穴。

  作為這場「性愛真人秀」觀眾的林素真、蕭珊、甚至石香蘭都看呆瞭,她們從未見過自己的主人會因為做愛而癱倒在地,這簡直就像是火星撞地球,隻有孟璇在不經意間露出瞭一個譏諷的笑。

  良久,太太石冰蘭的身體慢慢動瞭動,有氣無力的對還在等候命令的眾女有氣無力的道:「該走的都走吧,姐姐你去睡覺吧,我和主人,我們……」還沒說完,她就又癱睡在瞭冰冷的地板上,眾女面面相覷,誰也沒去扶這對新婚夫妻起來,各自走開瞭。

  墻上的自鳴鐘敲響瞭十二下,不知從何處飛進來的烏鴉在燈火通明,卻靜得可怕的大廳中發出瞭淒厲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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